问佛:不尽欲言这句话的意思思:多欲为苦,生死疲劳, 少欲无为,身心自在。是讲人们究竟能不能战胜欲望的?

9月29日中午,长征二号丙火箭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将三颗卫星送入预定轨道,发射取得圆满成功!中国火箭王者归来,走在科技前沿。一起来了解下我国火箭史,长征系列火箭诞生,火箭设计等前沿科技吧。
在此可输入您对该资料的评论~
(window.slotbydup = window.slotbydup || []).push({
id: '4540180',
container: s,
size: '250,200',
display: 'inlay-fix'
热门资料排行
添加成功至
资料评价:
所需积分:0欲望回收站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有的人幸运的,但多数人是不幸的。  胡来就是多数人中的一个。  妻子温柔贤惠,儿子聪明可爱,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个雨天被打破,神秘的杀手冲进妻子开的店铺将手枪中的子弹全部打妻子身上,枪枪射中要害,鲜血汩汩的流满地,虽然没有杀胡来的儿子胡图,但是年轻幼小的胡图亲眼见到母亲遇害,恐怖的场景成为他终身挥之不去的阴影,从此心灵便封闭,自顾自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胡来伤心欲绝,他恨那个神秘枪手,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陪在妻子的身边。  雨天,妻子的鲜血流向马路,青色的油板路布满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悲痛,悲伤,胡来大声的哀嚎,伴随着雨水拍打的声音,奏出一篇哀伤的音乐。  胡来与妻子相识,相知,相爱,一路走来感情极深,特别是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胡图,胡来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有着如此完满的人生却在一朝支离破碎,强烈的悲痛让胡来几日之间苍老的许多,眉宇间的朝气被一到川字皱纹取代,乌黑油亮的头发也变的两鬓斑白,原本透着精芒的虎目也死寂沉沉,没有一丝生气,人生遭此大变,周围人也纷纷前来劝慰,见者无不心痛。  安顿好妻子的后世胡来便放弃了原本的工作,专心经营着妻子留下的小店,这里的一丝一毫都有着妻子的气息,他们的回忆,胡来视为珍宝。  空闲的时间便带着儿子四处走访看病,但历尽艰辛,走遍了各大医院,也治不好胡图的自闭症,甚至大夫说可能终身就是这样,自闭将伴随他一生。  胡来没有轻言放弃,这是他与妻子的儿子,从妻子身上掉下的肉,怎么能让儿子痛苦的活下去呢。  转眼妻子已经去世半年,凶手至今毫无线索,每次打电话到警察局得到的就是,我们正在努力追查中,请耐心等待。每每看到儿子痴傻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胡来就怒不可遏,正是那个可恨的杀手造孽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既然警察毫无作为,也无心追查,那么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报仇了。  杀手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害妻子,最令人生疑的便是店铺中的钱财首饰都在完好无损,当时胡图就在一旁却没有杀害他,虽然庆幸但这又是为何,疑窦重重,让胡来觉得追查之路的艰难,但他不怕艰辛,时间也很充裕,报仇和治愈儿子的自闭症是胡来活下去的支柱。  既然坚定的目标,那就着手开始调查。  胡来思路清晰,把妻子所有的物件都翻出来,查看一遍,其中一份用有密码锁的笔记本引起了胡来的注意。  他与妻子向来无话不谈,即便是特别尴尬的话题也没有所谓,可这个笔记本胡来从未见过。  一家三口的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等全部都试过了,都没有打开。本来胡来想把这个锁打开留下一个完整的笔记本,这是妻子的笔记本,也是他的回忆。可事与愿违,胡来不得已找来剪刀顺着边缘小心的裁剪开。  一页页记着店铺的日常开支,有很多是胡来看不懂的,写着完全不着边际,毫无原理的数字,多番核对,发觉这并不是店铺的收支记载,恐怕另有含义,胡来先放到一旁。  就在胡来埋头检查的时候,胡图拿起笔记本痴傻的对着它笑,口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笔记本上,胡来反应过来时已经滴了好多,浸湿了封面,里面透出一层阴影,隐隐有不少文字。  胡来连忙起身拿来手巾擦擦胡图的嘴,同时用小刀缓慢的割开封面,一掌薄薄的纸对着隐藏在其中。  读完后,胡来久久不能平静,心中汹涌澎湃,他没想到无话不说的妻子隐藏了这么大的秘密。  纸上写的是一份合同,更加确切的说是一份契约。是妻子为了救重伤不治濒临垂死的胡来与魔鬼签订的契约。  大致的内容是以灵魂做抵押,为魔鬼驱使三十年,换胡来一命,若有违反,杀,末尾印着妻子鲜红的手印。  纸上写了个大大的杀字,强烈的杀意,浓重的煞气扑面而来,胡来仿佛觉得自己站在一个史前巨兽的血盆大口前,死亡就在眼前。  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寥寥数字让胡来心声恐惧,可又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妻子对自己至情至圣,甘愿用自己的灵魂性命换取自己一命,胡来转身抱着儿子痛哭。  将对妻子的思念发泄了出来,更加坚定了胡来的复仇之路,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魔鬼。  胡来从小接受科学教育,何况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前觉得鬼怪是封建迷信,可如今妻子的死亡带胡来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擦干眼泪胡来拿起笔记本,拿出契约后后面露出几行字,  老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再了,不知未来能跟你在一起多长时间,但即便是一分钟也是值得的。不要想着为我报仇,带着儿子离开这里,平安的活下去,爱你的静。  报仇这两个字在胡来眼里无限放大,妻子鲜红的血手印是那么刺眼,胸中的怒火与悲伤都达到了顶点,啊的一声大叫撕碎了那张契约。  嘭,屋里一声巨响,黑色的气体突然出现,凝聚在一起,形成一道漆黑的人影,唯有血红的双目露了出来,整个身体漂浮在空中。  胡来用尽全力一拳打向黑影,他知道这就是妻子所说的魔鬼,那个该死的魔鬼。  乎,胡来的拳头穿过黑影,并未对他造成任何损伤,即便如此,胡来一拳拳的不断打向黑影,并未放弃。  嘿嘿,低沉邪恶的声音回荡着屋中,血色双目笑成了一条缝。  “你的妻子供我驱使了五年,还有二十五年就由你来继续她的使命吧。”黑影果然就是魔鬼,邪恶的声音让胡来感觉到灵魂的颤栗。  “这是你儿子的灵魂,若是你不听话,那我只有捏碎他了,他这个可爱的小孩成为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嘿嘿。”魔鬼翻手间出现一团金光,金光之中是他挣扎的儿子,恐惧的眼神望着胡来,渴望的眼神让胡来心中阵阵刺痛,怪不得全市最好的大夫会说可能胡图会自闭一辈子,他的灵魂早就被魔鬼抽走了。  “你真是无耻。”胡来已经想象不出其他的骂人的词汇了,拳头虽然握的有力,可面对魔鬼却是那么无力。  “哈哈,这可真是对我的赞美啊。”听到胡来骂他魔鬼开心的笑了,胡来此时此刻痛苦的表情简直是他的最爱,人世间的一切痛苦都成为了笑料。  “二十五年后你儿子的灵魂自当回归。”黑雾缓缓散去,魔鬼邪恶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心中也多了一份二十五年’应尽的职责‘——回收欲望。  佛说,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欲望是无止境的万恶之源,生死轮回中的种种烦恼疲劳都是由贪欲而引起的,魔鬼是阴暗的,自然与万恶之源殊途同归,同属一路。  不知魔鬼回收欲望是为了什么,可不继续为他回收欲望,胡图的灵魂就没办法回归,永远的成为行尸走肉。  魔鬼走后,胡来左臂多了一个墨色纹身,宽大丰满的翅膀,如刀锋般锐利,一双血红双目透露着诡异,眼睛下边长长的獠牙延伸到腹部,下半身只有一只爪子,粗大锋利的脚趾成张开状。胡来静静的看着血红的眼睛,无论他怎么移动,在那个方位这双眼睛都时刻在盯着自己,胡来呼出胸中一口浊气,他觉得轻松了些,以前是无头苍蝇般乱撞,今日好了,有了目标就好办了。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然有魔鬼,那么就有克制魔鬼的,只要找到了便解脱了。  胡来抱起早以昏迷的儿子放到床上,爱怜的亲了亲面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儿子。  透过墨色纹身留下的信息,胡来了解到,可以通过魔鬼的能量与兑换欲望的人签订类似妻子签订的契约,帮助兑换者达成欲望,但是必须要抵押自己的器官或者灵魂亦或者生命,从而让兑换者达成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陷入其中,其中的关窍就是一旦过了一段时间魔鬼的能量便会消弱,兑换者自然不能心想事成了,从而陷入死循环中,兑换中,兑换者产生的欲望是魔鬼最好的食物。  直到兑换者把全部的生命都交给魔鬼。  胡来心惊不已,魔鬼果然是魔鬼,肮脏,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虽然拥有了魔鬼的能量,但是胡来看的很开,自己不是恶人与魔鬼为伍,被胁迫下无奈之举,而且自己可以把阴暗的能量用在正道上,那自己便是正大光明之人,问心无愧。  胡来的心态决定了他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前方未来如何他也不知,但前行的过程中一定会坚定到底,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与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胡图依然昏迷,外边又下起了雨,胡来想起了半年前的今天,心中默然,走向仓库取出了一块大牌匾,冒着雨将牌匾高高挂起,胡来站在雨中看着匾额坚定的点了点头。  欲望回收站。
  匾额挂上了好久也没有一个正主顾客前来,魔鬼对于每个月回收的欲望都是量的限制,若是欲望较小就需要数目很多,若是欲望无限大,则只需要经营这一个就可以了,胡来不敢不从,儿子的灵魂在魔鬼手中,投鼠忌器,自然是听而顺之。  不过好在妻子平日里经营店铺正经生意时留下了不少回头客,足够平日里父子俩的开销。  正当胡来在整理杂物时,正堂一名女人在大喊大叫:“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想不想挣钱呐?”  胡来微微皱眉,大多数女性都是比较在乎自己的淑女形象,像这样嚣张跋扈的女子还真是不多见,来到正堂胡来就明白了,一名身穿警服,身材高挑的美女警察,原来是负责妻子被杀一案的警察,每次胡来去打探进度时她的态度就极其恶劣,空有一副好皮囊,却长了一副蛇蝎心肠,身为人民警察,不保护人民却欺负人民,胡来早就对她十分厌烦,只是也要忍耐,不仅因为他们负责妻子的案件,若真是开罪于她,恐怕今后的麻烦数不胜数,自己要忙的事太多,若不必要尽量减少麻烦。  “原来是潘一可警官呐,找我有什么事?”胡来的笑容无可挑剔。  “我就是路过随便逛逛,哎,你这对戒指不错啊。”潘一可看到胡来笑,更加吃定他了,在店铺里转来转去,发现了最近流行的情侣对戒,样式新颖,做工精致,是难得的佳品,潘一可自己便把玻璃门拉开自己逃出来试戴。  胡来眼中闪过一丝愠色,这人不仅道德沦丧,而且面皮之厚多数女子无可比拟,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为所欲为。  但是身份地位直接决定了每个人的为人处世方式,胡来身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多次来往警察局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潘一可与警察局局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她才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潘一可戴上戒指,对着胡来说到:“怎么样?好看么?”潘一可平日里名牌大牌司空见惯,能她喜欢的首饰可不多,还没等胡来说话,潘一可就强势的说到:“这对戒,我要了,不过胡老板可不要因为我喜欢就坐地起价,要是价格太高了我可不依。”  潘一可故意装出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局长当初可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硬骨头,也是奉公守法两袖清风的青天大老爷,可遇到了自己又如何?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让他乖乖的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胡来丧妻半年,在悲痛也应该过去了,半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这般美貌胡来还不束手就擒?  胡来要是知道潘一可心中刚刚想了些什么,他肯定会把她赶出去并大骂一声无耻之尤。  突然店里的气氛尴尬了,胡来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指了指戒指下面的价格签,丝毫没有因为潘一可的挑逗而做出出格的行为。  潘一可心中有些恼怒,可她确实喜欢这对戒,她是想送给局长,让他带着来宣誓自己的主权,甚至可能让他离婚,迎娶自己。  “潘警官,不知有没有杀害我妻子凶手的消息?”胡来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潘一可的幻想。  ”没有。“潘一可显然生气了,平日里抓个贼,破个简单的案子,都是靠周围同事的帮助,而她自己则毫无建树,久而久之竟然认为自己是个无案不破的神探了,不巧碰到了胡来妻子的案件,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多人目睹,形象极其恶劣,上面很重视,把这件案子点名交付到了负责该片区的潘一可身上,可半年以来毫无线索,像个无头苍蝇乱撞,又被上面点名批评,所以每次胡来询问案件进度潘一可都是态度恶劣。  今天胡来又提起,而且是在她高兴的时候,潘一可胸中的怒火憋不住了,一双凤目圆睁,呼吸粗重,大叫:“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了,问问问,你们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胡来吓了一跳,虽然说每次都是态度恶劣眼神轻蔑,可像这样大发雷霆的时候还真没有,看来她真的生气了,不过胡来依旧从简短的话中读出了有用的信息,你们?除了自己还有谁?今天她是买戒指,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男款戒指的主人,潘一可速来横行霸道,很少有男人能够忍受的了,何况碍于警察局的传言估计没有那个男人敢染指潘一可,所以胡来推断应该是潘一可与局长之间发生了矛盾,恰好被自己激发了。  既然如此潘一可就有所求,有所求就说明有欲望。胡来明白自己的生意来了。  自打决定与魔鬼合作后,胡来心中也明确的自己的方向,好人他绝对不会去诱导他们,甚至会去规劝,只有那些社会的败类,可恨的人渣才是胡来的目标,一石二鸟,正好将他们清除还社会一个清静。  而潘一可正是人渣中的一员,借这个机会将那个流连美色的局长一并除去。  “唉,潘警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是我心急了,等有了消息您在告诉我,这对戒您要是喜欢我就送给您了,麻烦您这么久还没有像您道谢,这个小小的礼物是我私人送您,请一定收下。”胡来将身份放的更低,甚至有些奴颜,卑躬屈膝。  潘一可脸色明显缓和,胡来大学修习过心理学,像她这样虚荣的女人最吃这一套。  “潘警官和您爱人感情真好,为了他大冷天的出来选购戒指,如果方便的话让您先生来,我帮他调调戒指。”胡来心里清楚极了,潘一可哪有什么爱人,就是那个局长而已,胡来这么说就是为了将刚刚平复的潘一可再次激怒,让她说出他心中的欲望。  潘一可果然是轻佻浮躁的女人,胡来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他们之间挑拨起来,人若是充满正气,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轻易的被挑拨,潘一可显然不是,作为一个小三她是成功的,多年来形成的性格被胡来一针见血的发现,或许这是个突破口,这是个契机。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进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潘一可的脸变了又变,胡来感叹,这女人属狗脸的。  “这个死鬼,我为他付出了全部的青春,不过是给我几个臭钱而已,却始终不肯给我名分,这个怕老婆的窝囊废。”潘一可冲胡来大大的发了一通火,然后自顾自的嘟囔着,拿着手中的戒指出神。  自从有了纹身后胡来身体变的强健,耳力惊人,目光如炬,即便是潘一可特别小的声音,胡来也听的清楚明白。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女人不仅智商情商偏低,而且虚荣心极强,永不满足。  “潘警官,您说什么?”胡来故意发问。  “没你的事,这对戒指,我不要了。”潘一可自顾自想到伤心处扔下戒指,一把抄起警官帽转身就要走。胡来怎么能措施良机呢。  “潘警官,这对戒指可是有魔力的,能让您的爱人对你死心塌地,忠贞不二,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胡来低沉惋惜的声音似乎充满了魔力,一下子便准确的敲进了潘一可的心中,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  潘一可虽然智商偏低,却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从小便接受唯物主义论,是无神论者,自然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魔力,“胡老板,是你傻啊?还是你觉得我傻啊?魔力?呵呵”潘一可借机嘲笑胡来。  胡来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笑,这个嚣张跋扈横霸一方的人渣女警终于还是准备进入自己挖的大坑了。安排香饵钓鱼鳖,今天就要为一方百姓除掉这只大王八。  “潘警官,有句话叫做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魔力一直存在,只是你不相信而已。以前我也和你一样不信的,可是我身边的朋友,她遇到了真爱,可是这个男人却结了婚,是家里安排的无爱婚姻,完全是为了传中接待,我的朋友与他确实真心相爱,可男人却碍于情分不想离婚,两难之间时,我的朋友就用这对充满魔力的戒指,拯救了他们的爱情,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女人,满足她想要的一切,现在他们,很好。”胡来随意编造了一个不合理但是合情的爱情故事,正好与潘一可的经历不谋而合,正中下怀,潘一可与局长情人之间没有爱情,但是潘一可更渴望局长对她言听计从的权利,她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女王般的权利。  潘一可怔怔的发呆看着戒指,心中一股欲火熊熊燃烧,越燃越烈,“胡老板,是只要我们俩都带上这对戒指就能够对我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么?”  鳖鱼已经咬住的勾上的香饵。  “是这样的潘警官,但是需要你付出一些对等的东西才能拥有魔力。”胡来循循诱导,一步步将这位蛇蝎美人引向毁灭的深渊。  “什么对等的东西?”潘一可沉浸在未来的憧憬中,无线可能的未来让她激动不已。  “比如您身体的器官,生命或者灵魂。”胡来很直接,并没有隐瞒,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胡来已深谙潘一可的个性,这样虚荣的女人为了权与利她什么都可以付出,甚至是生命。  “潘警官您能告诉我,您的爱人是什么样的身份么?这样我才能告诉你用什么样价值的东西来换取。”胡来此刻微微笑,笑的如深渊恶魔,诡谲却充满诱惑。  “我……我爱人是公安局局长。”潘一可支支吾吾的说出,胡来眼中闪过一丝鄙视,用肉体换来的权利与欲望果然是不值得同情的。不过马上就真真正正的用‘身体’换取需要的权利了。  潘一可还有着女人害羞的本性,作为资深小三,多年来没有得到名分,虽然表面横行无忧,没有人敢和对着干,但依仗着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来压人,走了捷径,这也是那些始终默默无闻希望凭借自己努力而晋升的人最看不起最鄙视的所在,暗地里谣言四起,潘一可也知道,但也无奈,今天万万没有想到胡来这有这么神奇宝贝,但她始终将信将疑。  “潘警官原来是局长夫人呐,失敬失敬,这座城市总是不太平,所以局长公务繁忙也在所难免,可毕竟是您的亲密爱人,总该多抽出些时间陪陪您啊。您放心有了这个戒指,包您心想事成。”胡来没说一句话都点到局长夫人这个头衔上,这正是潘一可所渴望的。
  自从赵大刚局长对潘一可言听计从后,潘一可从基层的民警一路飙升,短短几周时间就火箭般的速度升为科长。众人皆知却不好点破,潘一可自认推理能力极强,破案率极高,通过赵大刚的委任成功成为重案组组长,专门负责本市的重大刑事案件。  这个是个需要强大的抗压心理素质与专业办案经验的职位,潘一可资历浅薄,为人浮躁,又轻狂放荡,在重案组难以服众,就在接到一次抢劫杀人案件中,潘一可儿戏般的胡乱指挥,导致重案组一名资深警员的殉职,终于激起了大家的反抗。  那名资深警员名叫吴为,在重案组屡破大案要案,为人古道热肠,帮助局中年轻的警员,极有威望,是重案组组长的最佳人选,但却被潘一可截胡,这也是大家最难以接受的地方。  吴为死后,大家一致认为是潘一可挟私报复才导致一个好人的死去。全体罢工,终于引来了上面的重视,巡查组不日即将到达。潘一可诚惶诚恐,赶忙去找赵大刚商量,虽然赵大刚对她言听计从,可出了这样的事,怕是赵大刚也自身难保,巡查组不难查出她与赵大刚的关系。可该怎么办呢?  潘一可第一时间想到了胡来。  发生抢劫案的当日胡来碰巧去带儿子做身体检查,灵魂的缺失让胡图无法言语自己身体的异常,所以胡来定期会带他做全身检查。没想到碰到了劫匪抢劫珠宝店,带队指挥的正是潘一可。  街头的劫匪手里拿着刀,全身都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躲在人质的,狙击手完全没有办法集中匪徒,潘一可站在警车前没有深入与劫匪交谈,只是用扩音器大喊大叫,同时市里各大媒体纷纷到场参访报道,潘一可更是兴奋的不得了,这种露脸的时刻必须要好好表现,表现出自己的英姿飒爽,巾帼风范。  胡来远远望着,暗叹,这女人真是蠢猪一头,此时此刻以她的能力完全不可能解决,常理来说应该为了降低匪徒的警惕人质的安全都要答应劫犯的要求,可潘一可公然对着媒体说人民警察是不可侵犯的,不可妥协的,不顾人质的性命安危指挥警员进攻,并且要求吴为冲到在前面,不料歹徒快速掏出一把手枪,一枪便命中了吴为的心脏,当场死亡,其他警员见状纷纷后撤,潘一可更是吓的跑到防弹车里。  可怜吴为兢兢业业中枪后,没人管,鲜血汩汩流淌在街道中。  胡来料想这女人恐怕是吃到了甜头,赵大刚事事顺着她导致了她更加狂妄自大,忘乎所以。  她也低估了网络的力量,各大网站纷纷报道潘一可指挥失利导致资深警员重伤,且歹徒逃之夭夭,最重惊动了上面。  胡来惋惜的同时也静待着潘一可的到来。  潘一可除了赵大刚做靠山,毫无背景,巡视组已经与赵大刚潘一可约谈,情况暂时了解,估计双规赵大刚就在眼前,如今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胡来这神奇的魔力。  安抚了儿子睡觉,胡来沏上一壶茶,这是妻子还在的时候买的西湖龙井,绝对的好茶,胡来一边品茗一边坐着摇椅出神的望着窗外,不知思索些什么。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的美景被潘一可打破,纷乱的秀发,慌张的眼神与眼前的美景格格不入,真是招人讨厌。  “胡老板……”潘一可大口穿着粗气,眼神充满的恐惧,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慌张的心里,一把握这茶壶想要解渴,却被胡来按住,一巴掌把她的脏手摔倒一边,妻子留下的珍宝怎么让她这种肮脏的人玷污呢。  潘一可惊异于胡来的态度,与上次相比完全是冰火两重天,她虽然奇怪为什么胡来会有这样的变化,但也来不及细想,事后在跟他算账,先说正事:“胡来,还有没有心想事成的戒指了?快给我。”  这次完全不用胡来讲解设陷,潘一可自己挖坑往里跳了。  “潘一可,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么?”胡来的好心情被打扰了,面无表情的横了她一眼,充满威胁,鄙视,轻蔑。  这眼神是以往潘一可送给胡来的,如今情况到时反过来了。  “你不用跟我大呼小叫,也不要想着威胁我,凭现在的你还有这个能力么?你做的那些蠢事已经在网络上传开了,嘿嘿,若是我不救你恐怕等着你的就是小房子了。按照国家刑法,你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恐怕要蹲个二十年吧,等你出来的时候人老珠黄,皮松肉泄,啧啧估计是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了。”胡来抓住了潘一可的七寸,虚荣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和地位,监狱可不会有各种各样的化妆品,也不会有谦卑低下对待她的人,等待她的只有绝望。  胡来一连串的嘴炮让他爽到起飞,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真是美妙。  潘一可还带穿着粗气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从你得到那双对戒的时候你就已经陷入了深渊,无法回头了,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如此心急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不过几周时间就把辛苦换来的权力浪费掉了。可叹啊,可怜啊,呵呵,活该啊。”胡来的嘲讽让潘一可恨不得立刻掏枪杀了他,这个以前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奴颜婢膝的臭虫,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  一道粗大的火红色光芒从潘一可身体里发出,持续不断,全部进入了魔鬼的纹身中,胡来有些惊讶了,与第一次相比这次的欲望明显强烈太多,如此浓烈的欲望怕是少有人及,可见这个蠢女人有多么不知天高地厚。  随着欲望的回收,胡来也发觉了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自从妻子亡去,每日思念成疾,日渐消瘦,体内的脏器也逐渐受损,身体越来越差,可第一次收集到潘一可的欲望后便觉得体内暖洋洋的一呼一吸间眉间的皱纹似有舒展开,久违的充满活力的感觉,这次更加明显,斑白的两鬓也重新回到乌黑油亮,面部皱纹彻底消逝,眼睛开阖之间精芒四射,璀璨夺目,体内似乎有着用不完的气力。  应该是回收欲望后自己间接得到的好处,毕竟魔鬼要通过自己的身体为媒介传达。  “胡老板,求你帮帮我,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巡查组找我约谈,事情马上就要败露,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尽心尽力查找杀害你老婆的凶手。”潘一可还在负隅顽抗,此时此刻还在敷衍胡来,胡来摇了摇头,这蠢猪还敢说这样的话。  看到胡来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冷漠的看着她,潘一可慌乱了,心中焦急也不顾平日里女王般的形象气质噗通跪在地上,祈求道:”胡老板,我求求你了,我给你下跪,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答应,我把身体给你。“潘一可说着就揭开上衣的扣子,手法之迅速倒是让胡来目瞪口呆。  看着一丝不挂的潘一可胡来更加鄙视她了。  常人的目光来看,潘一可皮肤紧致,身材凹凸有幸,一般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潘一可也对自己的身体极有信心,可胡来一句话就将她打入深渊:“你太脏了,我觉得恶心。”  潘一可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她最有价值的资本在胡来眼中不值一提,那该怎么办呐。  其实不知,胡来正是要把她贬低的一文不值,越是低贱她就越得抵押重要的东西。  其实潘一可心中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不然刚刚浓烈的欲望也不可能汩汩流出。  “你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我就可以给你想要的。”胡来四平八稳的喝着西湖龙井。  “你说,你说,我答应。”潘一可迅速答应,甚至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目前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在告诉你,不过我告诉你,我既然能给你权利也能收回你的权利,不要想着动歪脑筋,不然你会死的更惨。“胡来的狠辣果决,自己都出乎意料,完全没有想到半年时间,自己变化这么大,以前老实憨厚的胡来随着妻子的故去而逝去。  冬日寒凉,冷风顺着门缝吹进来,一丝不挂的潘一可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听到胡来答应,兴奋的颤抖着,这意为着未来依旧可以过滋润的生活。  “滚起来,把你那身皮穿上。”胡来霸气依旧。  “胡老板,我像度过这次难关,我能抵押些什么?”身份地位的转换潘一可适应的很快,轻车熟路的就想到抵押。  “你的麻烦不小,若想平稳度过,十年寿命加上味觉。”冷漠如魔鬼,胡来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或许他本心就隐藏着枭雄的特质,只是妻儿的存在更让他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情,却被魔鬼激发了内心的本性。  “十年,十年。”潘一可痴傻的念叨着,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匆匆而过,浑浑噩噩,未来的生活没有把握,胡来出了一道十分简单的选择题,潘一可选择在青春貌美时潇洒的活着还是垂垂老矣时孤单寂寞。  “好,我抵押十年寿命和味觉,胡老板开始仪式吧。“潘一可擦擦脸上的泪水,已有了决断。  ”闭眼。“胡来露出魔鬼纹身,猩红的双目缓缓散发出邪恶的力量,比之上次更加浓烈,而潘一可的欲望更是源源不断的传输到纹身上,魔鬼纹身很是人性化的变化出舒畅的表情,就差打个饱嗝了。  约莫半分钟,胡来神清气爽的穿上衣服,把一个翠绿的桌子交给了潘一可:”带上这个桌子可以保证你平安度过这次危难。滚吧。“  摇椅慢慢晃动,杯中西湖龙井一饮而尽,胡来闭目养神,潘一可也连忙谢到:”谢谢胡老板的大恩大德,谢谢。“转身快速离开上了警车。  摇椅停止了晃动,胡来睁开双目,双手握拳,指间关节吱吱作响,似乎蕴藏着爆裂的能量,望着窗外的阴云,胡来自语道:”风暴,就要来了。“
  潘一可走后胡来的生活如平静的湖水,宽广而静谧,却被秋枫的来访打破,投石入湖,泛起阵阵涟漪。  秋枫是胡来高中同学,虽然没做过同桌,但胡来老实憨厚,为人仗义,与同学的关系很好,在一次野营时,若不是胡来出手相救秋枫难免被五步蛇咬上一口,当时距离城市很远,夜深人静,秋枫的小命就不好说了。胡来仗义出手,差点也被五步蛇咬伤,事后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匆忙间结束了野营,自那以后秋枫心中感激,与胡来的接触更多了,但那时的胡来开蒙晚,根本读不懂秋枫的内心想法。再后来大学时胡来与妻子相恋,毕业后结婚,秋枫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胡来也十分惊讶,高中的班花竟然与这次轩然大波有关。  “你过得还好么?”秋枫率先打破尴尬,却没想到让屋中的气氛更加尴尬,秋枫来到时便了解到了胡来的情况,他的过得太不好了,秋枫心中暗骂自己愚蠢,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反倒是胡来很释然的一笑,他知道秋枫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女孩,不会嘲讽他,回应道:“我过得不太好,这孩子得了自闭症,我跑遍了各大医院也没有医治的办法。”  适当的转移话题,避免秋枫尴尬,多年不见,老友之间也没有特别的热络,秋枫同情的点了点头,走过去摸了摸胡图的小脑袋,正如所有女性喜欢萌萌的可爱的人或事物一样,秋枫发自内心的爱怜这个命运多舛的孩子。  ‘妈妈’,胡来惊奇的看向胡图,自从神秘杀手当着胡图的面杀死妻子后,灵魂也被魔鬼摄走,就从未说过一句话,没想到秋枫的到来竟然让如同行尸走肉的胡图下意识的叫声妈妈,秋枫有些尴尬,毕竟她还是未婚嫁的黄花大姑娘,而且胡图叫她妈妈,又叫胡来爸爸,岂不是再说他们是夫妻一对?想到这里秋枫脸颊发烫,被自己内心羞涩的想法搞的心烦意乱,她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青涩懵懂的感情还埋藏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依旧孑然一身,今天却被胡图无意识的戳了出来。  红彤彤像个大苹果的秋枫在胡来看来是被胡图叫的尴尬,完全没有多想,此时此刻最想搞清楚的是胡图是不是又恢复的迹象,胡来也蹲下身,看着儿子轻轻的说道:“图图,我是谁啊?”  胡图流着口水痴痴的看着胡来,眼神没有一点光彩,毫无生气,却转头望着秋枫嗤嗤的说妈妈,虽然含糊不清却也勉强能够听的出来。  羞涩尚未褪去,秋枫强压下内心的胡思乱想抱着胡图,“图图,图图。”像荡秋千一样悠着胡图,口水沾满的衣襟也满不在意,一大一小玩的很开心,胡图也罕见的露出笑容,不过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嘴里喊着妈妈,胡来纳闷,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渐渐的在温暖的怀抱中,胡图睡去,小脸蛋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秋枫,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孩子竟然会这样,你的衣服脏了,我去给你找件孩子他妈的衣服吧,要是你不嫌弃的话。”胡来一直留着妻子的衣物,时常清洗打理,以为思念,今天感激秋枫,出乎意料的把亡妻的衣衫拿出征求秋枫的意见。  “好啊,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半年了没有听见图图说话。”胡来并没有多数感谢的话,对于其他的女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门封闭,他不愿再去招惹其他人。  “这件是我昨天清洗过的,里面是换衣间。”胡来将衣服放在桌上,目不斜视,多一眼都没看秋枫。  一边换衣服一边平复心情,秋枫心境略微有些不稳,不似平日里冷静平淡,深呼一口气自语道:“秋枫啊秋枫,别忘记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吱呀,换衣间门打开,秋枫穿着褐色的毛衣,马尾也披散开,灵动的大眼睛,似笑非笑上扬的嘴角,挺翘的鼻子,一边走一边手捋着头发,胡来看痴,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气质与心中所想何其相似,年龄相仿,身材相若,顾盼之间神采飞扬,胡来的眼中雾气快速凝聚,湿润的眼眸看的秋枫更加朦胧,与妻子的形象重重相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胡来的积压了半年的思念轰然爆发,泪如雨下,完全不像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深沉男人,也是个苦命的男人。  秋枫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并未上前打扰,她明白胡来的心情,哭出来就好了。  约莫一刻钟,胡来擦擦泪水,红肿的双目看着秋枫说到:“老同学,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别这么说,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发泄出来就好了。”秋枫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安静的坐下,表情略微严肃,似乎有话要说,颇为正式。  其实主要是想转移话题,消弭刚刚尴尬悲伤的气氛。  “老同学今天来应该不只是看看我吧,有什么事就说吧。”胡来态度诚恳,真心诚意的感激秋枫,若不是她儿子不会说话,若不是她或许自己真的会憋出抑郁症来。  “没错,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秋枫的态度即刻转变,“我今天的身份是省委调查巡视组,专门负责赵大刚与潘一可情色交易,吴为警官的殉职,以及歹徒的身份确认追踪。在我门约谈潘一可后专门派人监视,发现她急切的来到了你这里,据我们调查你与潘一可因为你妻子的案件关系并不好,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潘一可功课做的很足,调查清晰,条例明确,在别人看来自己确实是个局外人,但却是推动这个事情发展的核心根本,自己怎么说?难道把实情和盘托出?且不说秋枫会不会相信,魔鬼那边一定会通过纹身了解到,而得不偿失,胡来心中虽有些想法,但目前来看只能是为魔鬼收集欲望,借机除去社会上的败类。  “除去案件,潘一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她只不过看上了我这里的戒指与手镯,强行勒索,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敢惹她,只好给了她,潘一可最后一次来拿走了一个手镯,整个人疯疯癫癫,我也知道怎么回事,我知道的就这些,全都告诉你了。”  胡来迎着秋枫审视的眼神,四目相对,秋枫没有任何收获,心中也默然,他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能量让潘一可流连呢?  “好吧,老同学要是有什么其他的情况一定跟我说。”秋枫从巡视组成员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不过简单的几句问话便结束了,看来她还是十分相信胡来的。  秋枫说完脸蛋又红了,在他看来胡来什么问题没有,她说的其他情况是有所指,比如关于胡图,关于胡来等等,想到这里秋枫急忙止住思绪,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实在是羞人。  “好的,我一定跟你说。”胡来依然停留在刚刚的尴尬中,明知道那不是妻子,却忍不住思念,强行结束了谈话,若是在继续下去,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  秋枫聪明如斯,一听便了解胡来下了逐客令,心中羞恼,拿起大衣看了一眼睡着的胡图便走了出去,胡来在没有任何表示,相对无语,屋中回荡着秋枫高跟鞋咔哒咔哒的清脆声音。  “你不知道我电话,怎么告诉我?”秋枫猛然回头说到,红彤彤的脸蛋,明亮的眼神,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啊。”胡来啊了一声,秋枫说的是啊,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你的电话。  胡来怕麻烦,更是怕女人的麻烦,先有潘一可又来个秋枫,虽然性质不同,但若论难缠程度恐怕秋枫要更胜一筹,见胡来没有下文,秋枫一把抄起胡来的电话,气鼓鼓的输入自己的手机号,拨打了过来,虽然主动,却让胡来知道了自己电话,也知道了胡来的电话。  秋枫心中想着,他自己带着个儿子,生活上难免有所疏漏,我是他的老同学,他又救过我的命,唉,就当是报答他吧。  马尾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没有变化的背影,又充满的青春的朝气。口中哼着那个年代流行的歌曲,一丝丝回忆弥漫心间。  吱呀,门关上了,冷风如刀瞬间刮了进来,外面的风雪吹打在脸上就像小刀子似的割裂般的疼痛。胡来进入屋中把胡图的被子盖的更加严实,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胡来笑了,心中说到:“你能开心就最好了。”轻轻的亲了亲额头就退出去了。  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人措手不及,秋枫的加入让这个事情便的更加错综复杂,胡来不得不考虑繁复的变化,以及事情的发展对秋枫的影响,毕竟自己是为民除害,而多年的了解,他知道秋枫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身为执法者也一定是眼里丝毫揉不得沙子,这样难能可贵的好人胡来可不想殃及到她。  单手抱着胸前,紧紧的捂着,喝着凉了的茶,感叹到:“风暴已经来了。
  两名彪形大汉前头带路,开始的压迫感消失,两个人也有说有笑的,进入酒店大门:“走啊,请你吃饭还不快进来。”其中一人看着胡来略带轻视的说道。  吃饭?胡来眉头皱的更深了,无功不受禄,突然的宴请怕是鸿门宴。  已经到了门口退无可退了,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人带着胡来来到一间大包房前,只听见里面秋枫的声音:“这么大的包房要不少钱吧?”  其中一人推开了房门,看到胡来抱着孩子秋枫一愣,这是怎么回事?胡来的突然到来让她不知所措,原来王强王壮两兄弟迟迟未到是把胡来‘请’来了。  个中原因胡来和秋枫暂时不明,不过始作俑者应该很快就露出尾巴了。  “快来做快来做,这位是?”南宫俊热情的招呼着两位同事,却又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眼底的喜色却是暴露无疑,胡来看的一清二楚。  “他是与潘一可案有关的一位关键人物,本来想要问话来着,可巧咱们吃饭,所以把他带来了,吃完饭在审讯也不迟。”两句话王强就把胡来的性质给定了,关键人物,审讯,完全是对待犯人的口吻。  南宫俊等人在一旁看笑话,胡来刚想发声,秋枫猛然站起来,“他是我老同学,已经问讯过了,没有问题,而且我也报备给组织了,怎么今天还要像个犯人似的把胡来‘请’来呢?”秋枫铁青这一张脸,毫不客气的质问。  胡来心中没由来一阵柔软,感激的看了看秋枫,她敢于不避嫌的替自己澄清,这可是冒着仕途断送的危险,可见秋枫重情义。  王强王壮入座,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他们都怕秋枫,并不是因为她的背景,她的职位,是因为她总是站在对的一方,一个人一次占理容易,可每次都占理就难了,这也是她厉害的所在。  身为执法人员,在此挥霍,又把已经记录在案的胡来旧事重提,用了卑鄙的手段,绝非君子所为,更不是国家公务员的应有的担当。  南宫俊率先打破沉默:“既然胡来兄弟已经被证实没有问题了,那就一起做吧,就当是我们给你赔罪了,这件事出现失误,咱们一定要深刻反思,认真检讨,力争没有下次。”南宫俊的官腔恰到好处,既止住了秋枫的怒火,又打破了尴尬,可见他平日里擅长交际,长袖善舞。  胡来大略扫了一下,椅子的数目刚巧剩下一个,可以自己坐,不难发现,这明显是个扣,南宫俊做的扣。秋枫冰雪聪明,也了然于心,不过并没有发难,她想看看随着饭局的深入南宫俊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首先,我敬胡来兄弟一杯,代表大家向你赔罪,我们工作的失误让你担惊受怕了。”南宫俊这句话说的很巧妙,明面是赔罪实则是贬低,胡来焉能看不出?  “这位同志的酒,我不能喝。”胡来冷漠的环视众人,大家也都看向胡来,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好歹这么多国家干部作陪,竟然拂了南宫俊的话。  “应该是我向这二位同志赔罪才是,是我让他们担惊受怕了。“胡来一手抱着胡图,另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南宫俊眼波流转,王强王壮目光闪躲,脸色微红,却是在胡来那吃了亏,南宫俊心中大骂,这两个废物,白长了一身肉。腹中是剑,口中却是蜜,“胡来兄弟不必介意,可能他们过于急躁了,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好事,来来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为了我们今日的相会。”  杯中酒映照着南宫俊充满怒火的眼神。  其他人也都开始动筷,大快朵颐,君悦的菜品享誉全市,食材精细,烹饪手法高绝,是绝佳的美味,众人吃着,都把头撇过去,因为胡图时不时的流着口水,让他们觉得很恶心。  秋枫起身,走到胡来边上:“把图图给我吧。晚上我吃饭了,你多吃点。”  只是微微关切的目光,却在南宫俊眼里是恩爱有加,那种眼神从未给过南宫俊,这也是他妒火的根源。  胡来并没有抗拒,他知道这场饭局不可能轻易结束,接下来还要应对很对。  众人说着菜品的美味,大家也随声附和,完全把胡来冷落在圈外,秋枫坐在对面照顾也无法顾及到,随着气氛的高涨,众人兴致大起,其中一人长的细眼深凹,鹰钩鼻,轻推镜框,说道:“大家这么开心,不如作诗助兴,各位以为如何?”  “这个提议好啊,大家一边饮酒,一边作诗助兴,快哉快哉,不如胡兄先来,抛玉引砖,来,大家鼓掌欢迎胡兄大作。”  相由心生果然不假,这人一脸阴骘,看看便知是个阴险下流之辈,南宫俊借酒发挥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在做的除了胡来基本都是名牌大学毕业,更有几人是中文系,文学修养极高,平日里闲暇时书卷不离手,明显对胡来不利,他一个工科生,诗词歌赋肯定不如文科生。  秋枫看出了其中的阴险,羞辱人却用这样一种方式,简直无耻。正待发作却被胡来用眼神制止,秋枫担忧的神情落在南宫俊眼中更是刺眼,恨意更加浓烈,早就把秋枫看作是自己的女人,夺妻之恨可谓不共戴天,今天就是要好好羞辱一番,让秋枫看看他落败的样子。  南宫俊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赢回美人的心,单纯的认为胡来只会出丑。  ”什么诗都行,打油诗啊,顺口溜啊都行,最重要的是大家开心。“角落里一位年龄稍长的大叔打圆场,秋枫报以感激的眼神。  南宫俊虽想阻止却来不及,这样就大大降低了胡来出丑的几率。  “既然大家兴致正好,我也不推辞。”胡来抬杯一口烈酒下肚,如吞下一道火线,热烈澎湃。  “词名自嘲,本是后山人,偶作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胡来低沉雄浑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屋中,词仅仅是上半阙,但却勾勒一副书生意气的图画,合辙押韵,意境颇高,所有人都安静了,被惊到了,平凡普通的胡来竟然语出惊人,秋枫目光绚烂,神采奕奕,没想到胡来竟然有着如此文学底蕴,南宫俊则不在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手掌用力的握着玻璃杯,轻微的颤抖着。  出言打圆场的大叔立马说到:“服务员快那纸笔来。”  胡来继续:“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安静的包房中只有沙沙的笔记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胡来,惊奇一个小个体经商户怎会蕴藏如此才气,一副活脱脱穷酸书生的自嘲跃然纸上,秋枫更是遏制不住激动带头鼓掌,不仅是胡来随手便化解了来势汹汹的阴损招数,更是为他的才华鼓掌,既展示了文采,又回击了南宫俊等人。  除却南宫俊和阴骘男子外都跟着鼓掌,记录的大叔更是端起酒杯,”我虚长你几岁,叫一声胡老弟,我佩服你的文采,能做出如此诗词的绝不是心胸狭隘阴暗卑鄙之人,今天听到一首好词,我要回去好好琢磨,就不再作陪了,你慢慢吃。“拱手抱拳,道一声告辞便离去。  王强王壮兄弟二人也端起酒杯致歉:”胡来兄弟,是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多有得罪,请你多多见谅。“兄弟二人起身相敬。  胡来一一回应,其他人也随之慢慢离去。屋中只剩下胡来南宫俊还有秋枫。  南宫俊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眼皮抽动,身体颤抖,本想趁机羞辱胡来赢得美人心,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能感觉到秋枫深深的寒意,恐怕从此与她再无缘分了。自己苦心经营两年的成果在一夜之间大厦倾颓,而且为自己树立了不少敌人。  恐怕所有人都看出胡来的深藏不露,都认为他绝非池中物,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南宫俊而吃罪于他,而且每个人都暴露出善意,反倒对南宫俊的态度今后会有所冷落,拉着众人得罪胡来又得罪胡来。真真是得不偿失。  南宫俊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猛然起身就要离去,身后的秋枫却补刀道:”南宫俊,出门时把饭钱结了。“  我擦,南宫俊心中大骂,听到秋枫这句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顿饭不仅毁了自己一是英明还得自己花钱,没办法啊,谁让秋枫她有个好爸爸呢,不然以她冷冰冰的性格自己又怎会卑躬屈膝两年。  连续喝了几杯酒,胡来头昏脑胀,有些发晕,只觉得身体里有团火灾熊熊燃烧,不断散发着热力。  秋枫抱着胡图给胡来倒杯热水,特意叫服务员放了一点盐,解酒效果特别好。胡来没有拒绝,虽然稍微减少了些痛苦,但依旧难受,目光昏沉,如果不是意志坚定可能就直接倒下去了。  晕晕乎乎间,秋枫展现出女汉子的强大实力,一手抱着胡图一手扶着胡来出门叫辆出租车把他们爷俩送回家。虽然喝醉了,依然知道是秋枫送自己,即便心里不想可却没办法,一时冲动,又不好拂他们面子所以不得已啊,才让秋枫有亲密接触他的机会。  若是秋枫知道醉酒的胡来心里的想法恐怕要一脚踹他出去。  到了店铺里,胡来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鼾声渐起,平日里有洁癖的秋枫帮胡来脱鞋脱臭袜子,换掉沾有呕吐物的衣物,安顿好胡来又哄着胡图睡觉。  看着他们爷俩呼觉,秋枫坐在床边特别满足,不知不觉也渐渐睡去。
  冬日里的阳光并不刺眼,也没有什么温度,但是光的存在却能驱散黑暗,为人们迎来崭新的一天。  胡来觉得新的一天十分糟糕。  俗语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可是刚刚醒来就发现一旁趴在床边的秋枫,他努力的回忆着昨天,随着众人的敬酒自己一一回应,多了喝多了,是秋枫送爷俩回来。  刚要轻轻的起身,发现棉袄棉裤变成了睡衣睡裤,秋枫换的!那岂不是被他看光了,胡来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一股悲愤的怒火涌上心头,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并不是觉得秋枫做的不好,相反秋枫做的仁至义尽,一个纤弱的女孩子,抱着孩子还要摆弄一个成年男人,路途一定是艰辛,胡来也很感激。  就这样矛盾的心情中不断转换纠结,甚至胡来觉得自己可能精神分裂了。  昨日的烈酒劲头尚未过去,虽然身体变好的胡来恢复的不错也抵不住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消耗。  秋枫还是被折腾醒了,睡眼惺忪,蓬乱的头发,刚刚醒来略微红肿的眼睛,还有已经麻木的手臂,胡来转过头去不敢看她,秋枫倒是神态自若,:“醒啦?我去给你煮点粥,醒醒酒。”  秋枫刚睡醒,身体跟不上大脑的支配,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但还是坚持去煮粥。胡来心中微动,有些不忍心,一个女人见到了自己穷困潦倒还带着一个痴傻的孩子依然对自己努力的付出,这份心胡来不敢承受,也不能承受。  秋枫出去后,胡来迅速换好衣服,连忙收拾,平静如水的心被投进了一颗石子。  ”起来啦,粥马上就好。“秋枫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在厨房忙碌,看见胡来笑颜如花,精神奇好,完全不像是在床边对付了一宿的样子,嘴里哼着老歌曲,虽然有些跑调但是开心快乐的样子让曲调增色不少。  ”昨天,谢谢你。“胡来靠着门边,手握着门把手,眼神飘忽,显得有些局促。他始终想与秋枫拉开距离,但事与愿违,每走一步都拉近与秋枫的距离,事情的发展终归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断,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进行,或许碍于老同学的身份和秋枫善良良好的态度,胡来一直无法开口说出狠心的拒绝,昨天的事情超出了胡来的预期,早晨的惊醒也让胡来下了决定。  ”哎呦,态度这么友善,不太正常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秋枫手里拿着筷子俏皮的点点胡来,出于女人的直觉,秋枫感到一丝不安。  ”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是我对你说,南宫俊一直对我纠缠不休,死皮烂脸的样子碍于同事的情分我没有过分多说,但是我没有想到昨天他竟敢动用执法权去对付你,这事也是我在当场才知道的,好在老同学你深藏不露,做出了一首惊才绝艳的自嘲,不仅回击了南宫俊也替我绝了南宫俊瘌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所以我要谢谢你,也要说一声对不起。“秋枫放下筷子走出厨房站在胡来对面闪着大眼睛诚恳严肃的说到。一连串的言语完全没有给胡来张嘴的机会。  完全没有过错的秋枫楚楚可怜的道歉也没有动摇胡来心中的想法。  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门边。  香喷喷的粥和煮鸡蛋,还有面包片,早餐虽然简单,但是营养均衡,秋枫一样样端上桌子,“你快吃饭吧,我去看看图图然后洗把脸。”  肚子里发出轰隆隆的雷鸣声逗乐了秋枫,胡来没有客气,坐下先吃,其实他是不习惯跟秋枫坐在一起吃,他有些害怕秋枫,这是最真实的心里想法。  胡来吃的很快,吃完就开始收拾店铺,这段时间收拾潘一可以及秋枫的到来都没有好好经营店铺,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图图的开支需要很大一部分,努力挣钱也是胡来的目标之一。  屋里胡图还在睡,秋枫到洗手间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说的有水准,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希望自己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没有例外。  身穿浅色的毛衣,秋枫觉得有些凉,便套上了胡来的棉马甲,有些宽大,却也挡不住秋枫曼妙多姿的好身材。  “胡来,借你衣服穿一穿。”秋枫一甩头发,坐在饭桌前啃着面包,对胡来说道。  “我跟你说件事。”胡来放下手中的活,洗洗手做到了秋枫的对面,目光清澈,毫无畏缩的看着秋枫。  这家伙怎么这么大胆了?不会是对我昨夜的照顾特别感激,像电视剧里一样表个白什么的吧?我该怎么回应呢?痛快的答应还是拖一拖?我爸妈会不会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呢?秋枫思绪漫天飞,各种未来的想法的一个个在脑海中蹦了出来,不受控制。  胡来觉得这丫头咋了?不会是昨天冻着了吧,脸怎么这么红?  “咳咳,你说吧,我听着呢。”秋枫擦擦手,小嘴一抿,双手放在桌子上,目光灼灼,等着胡来的下文。  “秋枫,我老婆虽然走了,可我对她的感情没有走。”胡来直奔主题,不能在这么托下去了,对谁都不好。”我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我还有个自闭症的儿子,拖拖拉拉的生活我自己过就好了,我不想拖累别人,你是个好女孩,你能有更好的归宿,你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就当是你报答我当年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咱们互不相欠,吃完你就走吧,别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了。“  胡来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让人伤心的话,决绝毫不留情。  秋枫平静的看着胡来,他说的没错,可却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考虑的问题,这是自私的表现。  ”胡来,你还是男人么?“秋枫回击。  ”你还真是个男人。“秋枫又承认了秋枫的性别。女人诡异的心思想法让胡来凌乱。  ”如果说你直接接受了我,恐怕我还真不会待见你。只是没想到你拒绝了我,我中意你这份对故去妻子的感情,可你为什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思考问题呢?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图图是有自闭症,可那又如何,我喜欢他,我愿意和你一起为图图治病,既然你过着拖拖拉拉的生活,那我就让你脱离这样的生活,竟然还说什么两不相欠?你就是欠我的,谁让你当初救我?你活该!“  女人的思维果然不能用常理判断。  秋枫一连串的反击让胡来应接不暇,胡来犯了男人不该犯的错误,跟女人吵架讲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秋枫,别这样好么?“胡来眉头深皱,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回应秋枫。  ”我怎样了?我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么?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秋枫双手抱在胸前,论嘴炮秋枫怕过谁?  ”胡来我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别人都背地里叫我灭绝师太,呜呜,我容易么?我真是太苦了。”刚刚还一副居高临下教训胡来的模样,不过三句话,秋枫声泪俱下的哭讼胡来的罪状。  胡来委屈啊,明明什么都没干,恪守礼节,没有一丝越界的行为,活生生的当代柳下惠啊,却眼看就要被说成是陈世美了。  “唉,秋枫,我真的不想耽误你,咱们做同学就挺好的。”秋枫猛然抬头恶狠狠的剜了胡来一眼,要是眼睛能射出刀子,胡来恐怕要千疮百孔了。  “你放屁。”秋枫也没想到自己能爆粗口,看来老实人爆发才是最可怕的。  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用力拍了下桌子补刀一句:“你就是个人渣,我不会放过你的。”拿起衣服跑了出去,胡来站在门口大声喊道:“你别再来了。”  “滚。”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回荡在街道上。  胡来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叫醒了还在睡的胡图,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往后连续几天都没有秋枫的消息,果然如同胡来所说,没有在来。  而潘一可的消息却在坊间流传,并不是什么茶余饭后的笑料,反倒是潘一可最终的审查结果激起了民愤。潘一可免去警察职务,开除党籍,成为了平民百姓,要知道是因为她的错乱指挥,导致了一位兢兢业业勤勉负责的好警察因公殉职。  胡来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潘一可可是付出了寿元。  而赵大刚局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由于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在民众中严重损害的国家的形象,巡查组审查后立即移送司法机关,法院以最快的速度判处赵大刚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查处没收全部财产,在监狱中脱去戒指,赵大刚才觉察出不对的味道,不断的喊着冤枉,可为时已晚。  射杀吴为警官的凶手最终还是没有抓到,全部街道监控器也没有追查到任何线索,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胡来借着了解杀害妻子凶手一案了解到了这些情况,似乎与妻子被杀一样,突然之间,无缘无故,然后一击之后即刻消失。这点何其相似,胡来本想通过潘一可继续追查,但这个女人贪欲太过强烈,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与她粘连在一起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舍弃了反倒轻松了。  既然觉察到了异常,那么就可以开展调查,妻子一案的线索已经断了,只能从吴为哪里再次追寻。
  胡来并不知道在审判赵大刚后,秋枫便提前返京,并没有与众人一同回去。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给胡来打过电话,经过阵阵涟漪的湖面终归于平静,生活还在继续。  每日重复不断的生活胡来并不觉得沉闷,虽然儿子不开口说话,只要能陪在他身边胡来就觉得是好的,自从魔鬼的出现颠覆了胡来的认知后,胡来就认为妻子一定是在天堂看着自己,把她那份对儿子的爱全部寄托在胡来的身上,父爱如山,母爱亦如是,胡来就像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  BJ,某别墅中。  秋枫身穿白色蕾丝边睡衣,一双纤细的玉足翘起,面色含春,眼波流传,眉目有情,把玩着掌中的手机怔怔发呆,表情一喜一嗔,似乎陷在某个回忆中,不能自拔,楼上一对中年夫妇蹲在楼梯侧,藏着看着,两个人都目瞪口呆,以前安静如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都能镇定自若,一早便锻炼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像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欢喜以前可从未见过,那女人对男人说:“你女儿恋爱了。”  翌日一条疯狂的消息在各大网站媒体纷纷转载,桃花女潘一可在屋中点燃煤气爆炸身亡,坊间的谣传更是凶猛,说是潘一可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被江湖上的杀手谋杀。胡来倒是表现的很镇定,潘一可的死已经是定局,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胡来知道其中的关键所在,潘一可两次先后抵押了味觉和嗅觉,煤气在空中挥发当然无法察觉了,长期的不良习惯早起一根烟终于把她送进了地狱。  被免去职位的潘一可终日混吃等死,意志消沉,像她这样虚荣心极强的女人内心特别患得患失,总觉得上天不公,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贪欲她的不满足在作祟,她有想找过胡来,只不过还没有来的及而已。  若是她能明白知足者常乐的道理也不会在大好年华逝去,胡来并没有惋惜,这样对死去了吴为警官,还有那些被她欺压的平民百姓不公平。  虽然是有人身亡,警方介入调查,但潘一可多年在警局横行霸道,所有人对她都不满,甚至憎恶,如今她身亡了,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在简单的调查,屋中的大部分东西都被爆炸所损害,大家觉得没有什么可查,便草草结案。  与此同时胡来收到一封信,匿名邮寄拆开一看,胡来很疑惑,究竟是谁寄出的呢?信封里放着几张照片,竟然是南宫俊与潘一可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上标注的日期是在巡查组刚刚到达的第二天,其中的关窍是什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胡来收起照片,继续照顾儿子,打理店铺,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单凭几张照片也不能查出什么,若是邮寄给检察院倒是能把南宫俊这个小白脸拉下台,但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胡来也懒的做小人,虽然南宫俊在饭局表现出来了敌意,毕竟是两个男人为了争夺爱情而已,胡来仁义,行事光明磊落,不屑做暗手,行阴谋卑劣之事。  相隔不久,在BJ的秋枫也收到了同样的信件,信封中装着南宫俊的照片,秋枫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轻啐一声:“无耻。”  早在结案时她便觉得其中有猫腻,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在秋枫看来主要查处的对象时赵大刚,而潘一可不过是个从犯而已,对于南宫俊的提议审结并未做过多的干涉,毕竟他是领导。  可如今看来其中关系匪浅,南宫俊虽然好色可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潘一可人尽可夫,绰号公交车,可见其生性放荡,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秋枫思索半刻,也想不出为何,于是她有了很好的借口给胡来打电话。  嘟嘟嘟,胡来看着手机在桌子上响个不停,说心里话,真不想接,可这已经是第五遍了,没办法,“你好。”胡来生硬的挤出来两个字。  “好你个大头鬼,你干什么不接我电话?”刚刚接通,秋枫就劈头盖脸一顿痛骂,胡来默不作声。  “我找你是有正事的。刚刚有人匿名给我邮寄了一封信。”胡来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若是猜的不错应该是一样的内容,不然秋枫不可能这么严肃正式。“信封里装着南宫俊和潘一可的**,应该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南宫俊才放了潘一可,可是南宫俊也不至于找上她吧,我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了,潘一可能搭上南宫俊这个稍微好理解一点,潘一可驭男有术,为了逃过牢狱之灾做出了如此举动,我认为在背后邮寄照片的人才其心可诛。潘一可已经死了,南宫俊也不会主动寄出照片,这个幕后黑手怎么能在隐蔽的情况下拍摄清晰又寄给了你还有我,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点很重要。”  不知不觉间胡来的话更多了,洋洋洒洒的评论起来,“给你也邮寄了?”秋枫很吃惊,胡来在这件事里并没有扮演任何角色,为什么呢?她隐隐觉得胡来有事情瞒着她。  “对,我建议你这件事先不要揭发,等等看,我觉得幕后黑手还会有下一步行动,你小心。”说完就挂了,胡来有些后悔,虽然是作为朋友的关心,可秋枫万一会错了意可怎么办。  事实上秋枫确实很开心,但也很有自知之明,聪明的女人明白润物细无声的道理。  “看来还是要走一趟啊。”秋枫默默自语。  挂断电话,胡来放下思绪,对方在暗处操作,本就对自己不利,若是主动出击,一是没有头绪没有证据,二是自己身怀魔鬼纹身,可以为别人提供能量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静静等着,就好像草原上狮子捕猎一样,深深的藏起来,待到时机成熟,一击必杀。  午间,胡图睡着后,胡来坐在摇椅上静静的发呆,铃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胡来以为是秋枫,不仅不是,而且还令胡来大吃一惊:“你好,这里龙腾万里出版社,胡来先生,您的词,自嘲,已被我出版社采纳出版,并放入头版头条,关于您的版权费用问题,我想当面与您详谈,不知您方便么?”  “方便,我有点事离不开家,如果可以,我告诉你我家地址。”胡来正愁最近店铺销量不高,收入偏低,胡图一如既往的占有着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九十,再这样下去就有无米之炊了,胡来灵光乍现,当时在场为自己打圆场的大叔记下了这首词,会不会是寄给了出版社呢?  找个机会应当问一问,该感谢就感谢,胡来一向知恩图报。  出版社的办事效率很快,打电话没多久一位女编辑就风风火火的来到这里:“你好,请问胡来先生在么?”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胡来起身应答。  “啊,你就是那位大才子啊,我终于见到活人了,哈哈哈。”胡来凌乱了,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真是无语。  “我是龙腾出版社的编辑,这次特意前来跟你谈下版权费用的。我叫燕婉。”燕婉笑够了继续说道。  “你好,你的名字真好听,是取自诗经吧。”胡来腹诽,这么温婉柔顺的名字人却疯疯颠颠的,唉。  “果然有才啊,没错,取自诗经邶风,新台,燕婉之求。怎么样名字不错吧。”燕婉一甩马尾,撅着小嘴骄傲的说到。  “怎么还是快点说正事吧,我时间很紧。”胡来正色道,这女孩言行与行事不一般,眸光之中略闪过精明之色,眼底深深的一丝奇怪的感觉,让胡来有些不适应,自从有了魔鬼的纹身,胡来的直觉变的越来越准了。  心中虽然有些思路,但也没有证据,自嘲出版一事怕也不是那么简单,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临来的时候,主编已经交代了,您提条件,只要不是特别过分,都可以答应。”胡来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出版费一万吧。”胡来心中觉得有些狮子大开口,毕竟以前的生活也只是平头百姓,一首词的分量能有多重?毕竟古语说的好,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谈判的要点主动方一定要站在高处,散发出居高临下的态度,在气势上压倒敌人。  若不是最近经济捉襟见肘,胡来也不会沦落至此,为了儿子脸面什么的无所谓了。  “没问题,我可以做主,这首词可以给你两万,而且社里对您的才华十分仰慕,如果您能够屈尊在我们出版社做一位签约作者的话,能得到了更多丰厚可观的利润。”燕婉略微凑近,口腔喷出的热气让胡来皱眉。  “我只要一万,签约作者的事就算了。”当断则断,胡来处事一向果决,而且对心底那丝疑虑可以更加肯定了,天上掉馅饼,一定是陷阱。  “那好吧,听您的,现在咱们就签署合同吧。”燕婉办事的效率倒是很高,见胡来拒绝也没有多说,签字后立马付了现金。  本想在多接触一会儿,燕婉看出了胡来有些不耐烦,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很果决的告辞,临走时留下一张名片,以做联系。  “胡先生,这名片一定不要扔哦!我想将来某一天一定会用到的。”  甩着马尾潇洒的离去。
  燕婉离去,胡来心底那丝不安也随之消散。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要去费脑细胞想那么多呢,抱起儿子,拿着出版费去超市买一些平常应用的东西。  回来时已经快六点了,太阳早已落到地平线下,黑沉沉的天空下只有路边几个昏暗的路灯,距离路灯十几米远的胡来店铺更显的幽深静谧。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拎着大堆的东西,胡来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踩在雪上嘎吱嘎吱作响,回荡的着单调的声音。  喵,一声猫叫胡来顺眼看去,在自己店铺门前,一双明亮冷漠发着黄色光芒的双眼,小猫?  胡来慢慢走近,在市里这样的街道中很少见到流浪猫。  那是猫毛色橘黄体型健硕,又长又粗的尾巴盘在身上,想到达到减少热量散失的目的,见到胡来越走越近,慢慢的占了起来,尾巴摇起,藏在肉垫里的锐利的爪子也弹了出来,一副要进攻的状态。  胡来也不敢太过接近,小时候听家里说一般这样的大猫叫山狸子,都说猫有九条命,小时在人类家中豢养,一旦到年纪便会离家上山,成为野猫,在不断捕食猎取中进化,成为体型巨大的山狸子,山野乡村中经常会发生些鸡鸭鹅丢失的情况,人们都说是山狸子猎了去,即使是一般成年的猎犬也斗不过山狸子。  眼前这只老猫的怕就是传说中攻击力强悍的山狸子,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毕竟还抱着胡图,一旦发生冲突,这种成精的老猫自然知道强弱,胡图就危险了。  放下手中的物品,拿出一块牛排,那是准备做个儿子吃的,为了先稳住老猫只好丢给它。  老猫看到胡来手中的大块肉,黄色的眼睛中露出了渴望,胡来一把扔了过去,老猫纵身一跃,尾巴在空中来回摆动,平衡身体,利齿瞬间咬穿了厚厚的牛肉,吧唧吧唧的啃吃,胡来抱着胡图在一旁看着,老猫很快便吃完了,喵的一声,前肢抬起,轻轻的点了点胡来放在地上的购物袋,意思很明显了,它还没有吃饱。  胡来轻笑,没想到这只老猫食量还挺大。  “朋友,我把牛排都给你,但是你让我进屋,好不好?”胡来略微倾斜身体,对着老猫说道。  本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老猫点了点硕大的头颅,这下胡来才真正的惊讶了,它竟然能听懂人话。  老猫成精了!  尚在震惊中胡来还没丢出牛排,老猫便迈着四方步,走到身前,一口咬住了手中的牛排,晃悠着屁股走开,把门路闪出来。  胡来咽了口唾沫,今年是怎么了?净碰到这些怪事,还都是胡来得罪不起的主。  给了两块牛排应该满足了吧,只要不伤人就好,胡来轻轻打开门,抱着胡图赶忙进了屋中,反身快速把门推上,挂上锁,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呼,希望它明天就走吧。  啊,转身胡来大叫一声,吓的不轻啊,老猫不知何时叼着牛排已经进屋了,趴在地上慢慢的舔舐着,听到胡来大叫,头也不抬,眼睛上翻,送给胡来一个大大的白眼,很人性化的表情像是再说,愚蠢的人类,就知道大吼大叫。然后自顾自的吃着牛排,不理会傻了的胡来。  胡来无奈,本想着明天实在不行就报警吧,让警察和动物保护协会来处理,毕竟如此体型的猫很少见,动物协会一定非常想要保护研究,可是万万没想到啊,这猫身手敏捷,自己反应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它却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摸进来,简直匪夷所思。俗语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看它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恐怕想让它走,难!  胡来绕过老猫,把胡图安顿睡觉,确定老猫还在正堂里,便把门锁上。  老猫一直盯着胡来,看到他一系列的动作,又是深深鄙视的一眼。仿佛在说,吃人嘴短,我还能伤害你儿子咋滴?  老猫也不管胡来,自己跳到沙发上,靠着垫子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胡来这个气啊,无奈只好搬着凳子坐在正堂里,沏了壶茶,提神醒脑,万一这老猫兽性大发,伤起人,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一人一猫安静和谐的度过了一晚。  清晨的第一缕眼光照射进来,驱散黑夜的寒意。  老猫眼皮微动,横了眼胡来,换个姿势继续睡。  一夜未睡的胡来看到老猫安静的睡着,自己洗了把脸,开始一天的生活。  昨夜的寒风驱散了大部分雾霾,空气清新许多,蓝天白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街道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胡来做好饭后见正堂的老猫不见,心中大喜,可算是走了。  转身进卧室给儿子喂饭。胡图刚吃了两口,就听见啪一声,然后屋外就是女人的喊叫声。  胡来连忙给胡图擦嘴,刚出卧室就看到一把形状诡异的刀插在柜台上,而窗户则破碎不堪,屋外,一辆汽车停在门前,胡来推门而出,一滩血溅在门前,鲜红的血迹在白雪皑皑的世界中夺目刺眼。车轮下伸出一只手,握着一把刀鞘,胡来最近诸事不顺,类似这种事还是躲远点为妙,其他的就交给警察处理吧。  又一个万万没想到,老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迈着四方步叼住了刀鞘走进了屋中,头一甩,啪,一刀一鞘,都扔到了柜台上。  我滴个祖宗啊。胡来连忙关上门,这蠢猫不仅没走还把麻烦叼了进来。胡来想大声呵斥一句,可话到嘴边心中一想,何必跟一只畜生一般见识呢。  老猫反倒咬住胡来的裤子邀功似的指向厨房,似在说,我给你叼回来好东西了,我想吃好吃的。  唉声叹气只会让自己的运气更衰,既然时光不能倒流,这只蠢猫的愚蠢行径也无法做出改变了,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难缠的主呢,胡来进厨房拿出自己吃的米饭和土豆,放到地上,老猫竟然一爪子踢开,昂起头喵喵的抗议,为什么没有牛排?  “大哥,牛排昨天晚上就被你吃光了。”胡来无奈摊手说道,“这可是我吃的饭菜,我都没吃上,你还不要,不吃拉倒。”  喵,这声嚎叫高亢,充满着威胁的意味儿,胡来蹲下收拾散在地上的菜汤,见到胡来置之不理,老猫身手矫捷,一个窜跳上了柜台,叼起刀鞘抛向空中,然后像个足球运动员似的前肢猛然一踢,刀鞘飞速旋转,如圆月弯刀,啪啪啪,柜台上以及窗户上的玻璃都被回旋的刀鞘击碎,刀鞘飞回到老猫的位置,前肢一抬一按就把高速回旋的刀鞘固定住,看着胡来震惊的样子,老猫一屁股坐在唯一完好的柜台上,昂头挺胸,鼻尖哼了声,自以为潇洒的一甩头,一副高人姿态。  “你大爷。”胡来还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经济本就捉襟见肘,要补齐柜台玻璃又要一笔不小的开支,虽然刚刚得了稿费,可才紧紧是一万块,胡图日常花销很大,这只蠢猫又跟着添乱,胡来无法控制自己的平静了。  老猫很人性话摇了摇头,似乎再说,你能奈我何?  北方凛冽的寒冬,西北风才是最要命的,屋里本就不暖和,这下好了,两人一猫可以喝西北风了。  胡来紧忙穿上大衣,联系了塑钢窗厂更换玻璃。为了不让胡图受冻,烧水灌溉了几个热水袋,放在被窝里。  塑钢窗厂办事效率很快,两层中空的玻璃很快换好,但屋子里的凉气久久没有消散。  就在胡来打扫时,警察找上了门。  ”你是胡来?“”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你涉嫌故意纵容宠物,导致一场车祸的发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配合我们了解些情况。”  “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宠物。”胡来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只不过预感来的太迟了。  “就是它。”警察一直蹲坐在柜台上的猫,“它攻击了当时的驾驶员,致使车辆倾斜,将一命行人碾压致死,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例行公事没有错,但是胡来认为这是无妄之灾。  ”警察同志你听我说,这只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它并不是我的宠物,我也没有故意纵容它伤人,它有问题,它能听懂人话,警察同志不信你试试,真的。“胡来着急,有些语无伦次,警察并不觉得猫有问题,老猫在警察的目光扫过来时,恰到好处的趴下,身体蜷缩,尽量让体型显小,看着就像宠物猫被喂养的特别胖似的,警方反倒觉得胡来有问题,只不过想要他配合调查而已,怎么就如此激动,还是铐起来稳妥。  两名警察交换了个眼神,直接把懵逼的胡来铐住,”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都是这只蠢猫害的,它不仅白吃白喝,还打破我的玻璃,它成精了它。“胡来大叫,”你爷爷的,你刚刚不是威风么?警察同志来了你表演一个。“  胖猫又一次恰当好处的转头,看向窗外,没有理会胡来这个疯子,如果猫界也有奥斯卡的话,胖猫一定是影帝。  ”警察同志啊,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半天了,它要是能听懂人话怎么不会应你啊,还成精了?你当我傻呐?”说着就拉胡来要进警车,带回审查。  两名警察转身,老猫立马恢复状态,躺在柜台上,翻身打滚,一张嘴裂到耳朵,四肢拍打柜台,一副笑死我了的样子,胡来见到更是怒不可遏,“警察同志你看。”  警察一回头,老猫又变胖猫,老实安静的趴着。  “你爷爷的,你给我等着。”胡来虽然身体素质变的十分强悍,但是双手被铐着,两名警察有年轻力壮,身体强劲,何况外面还有两名警察自己也打不过也无法逃脱。关键是胡图怎么办呐?  “警察同志,我儿子有自闭症,生活不能自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呐。”  “你少给我来这套,越是拖延时间就越说明你有问题。”警察感觉刚刚被胡来刷个团团转,完全没有人民警察的威严,当机立断的判断胡来在说谎。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跟我去卧室看看。”胡来转身就要去卧室,因为惦念儿子身体爆发力极强的胡来猛的一转身,警察措手不及,判断胡来要逃跑,另外两名警察反应机敏,快速掏出电棍就是一下。  瞬间能达到万伏的电棍,能轻易的将人击晕。  胡来就这么被带走了,老猫在柜台上笑的更加开心。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  哪里是人才的聚集地?监狱。  监狱和拘留所聚集了大量的犯人,很多都是高智商犯罪,各种奇葩的鬼才怪才身怀绝技,本领非凡,不过却误入歧途。  胡来成为了人才中的一人。  毕竟身体经过洗礼强化,强大的身体素质让胡来很快便醒来,麻酥酥的感觉还未褪去,身体仿佛有成千上百只针在不断刺,呼,还不如晚醒一会儿,说不定疼痛就不这么强烈了。  见胡来逐渐清醒,原本安静的众人欢呼热闹了起来,抡着毛巾吹着口哨,为首一人体型剽悍,夸张的肌肉,粗大的血管隆起,沙包大的拳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像推土机一般不可阻挡。身后站着三人,也都是肌肉棒子,不过没有那么夸张,但也能看出有着强悍的爆发力。  几人将胡来围住,尚未清醒的胡来看人仍是重影,说了句:“请问我这是在哪?”  哈哈,众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笑声,嘲讽可怜,为首那人上去就是一巴掌,粗壮如小树般的胳膊抡起来,夹杂着爆炸性的力量,啪,胡来脸上印上了五指山,身体螺旋飞出,撞到了墙上,强大的冲击力让胡来耳鼻嘴都流出丝丝鲜血,尚未恢复的头部再次收到冲击,胡来头部嗡嗡作响,仿佛耳边飞过几十架飞机一般,轰鸣不止。  “欢迎来到拘留所,免费赠送的入所仪式。”推土机居高临下,冷酷漠然,周遭其他人大喊大叫助威,胡来像只猴在动物园被围观似的,多数人在拍手叫好,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看守就在门外看着打架斗殴,丝毫没有管教的意思,其实所有监狱或是拘留所都会有第一次进去挨打的惯例,看守早已司空见惯,并且有两点原因是政府纵容的原因。  看守并不容易,拘留所里人才济济,若是管教过头,一旦出去打击报复难免,为了耍耍威风,得不偿失,二是能进来的多数不是好人,给犯人一个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长长记性,想想外面的潇洒如意,愿他们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看到胡来还能行动,看守便转身坐回去,不在理会。  众人也觉得胡来身体孱弱,不禁打,人潮缓慢散去,靠着墙壁头上蒙着手巾,胡来的意识在逐渐恢复,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失。  混乱的意识平复,胡来终于记起是如何被老猫坑进来的,目前最担心的就是胡图,本就没有生存的能力,家里还有个成精的老猫,胡来狠狠拍着刚恢复的脑袋,恨自己,老猫一出现就应该怀疑它来历不明,目的不清,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家里,万一,胡来打了冷颤,万一老猫兽性大发,没有牛排,吃了胡图怎么办?越想越急,不顾久坐腿部的酸胀,起身拍打铁门,大喊:”警察同志,我要打个电话,我儿子自己在家有生命危险,求求你了。”  胡来生性倔强,能自己解决从不求人,目前情况危急,顾不得所谓的面子原则了,世上没有比儿子更重要的了。  “妈了个巴子的,大半夜不睡觉,你要死啊。”屋中一声爆喝惊醒了所有人,打开灯,众人看见不断敲击铁门的胡来,无论怎么大声呼喊都不见看守的身影。  众人嘴里谩骂胡来,成包围之势,将胡来围在门口,推土机推开其他人,极有冲击力的身躯如泰山压顶,威慑力十足,“你丫没享受够入所仪式吧?妈的,老子今天让你好好乐呵乐呵。”  沙包大的拳头紧紧握着,指关节嘎吱嘎吱作响,其他人得到信号纷纷退后,准备看胡来笑话。  见没人来,胡来心中又急又恼,可怜胡图自己可怎么办。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一声‘揍他’,其他会意上去将胡来按住一顿暴打,胡来匆忙中护住头部,蜷缩成一团,拳头如疾风骤雨,不断打在胡来身上,力量浸入身体,肌肉疼痛,再也无法抵挡拳力的震荡,五脏六腑皆受波及,疼痛从胸口辐射全身,剧烈的颤抖让胡来觉得肝胆俱裂,喉咙发甜,噗,吐出一大口鲜血,溅在墙上,推土机见状连忙握拳,以示停止,警告道:“你们不要命了。停手”  躺在地上的胡来仿佛觉得自己被世界遗弃,接二连三的委屈让胡来在难以遏制内心的怒火。  胸中怒火燃爆,冲到了顶点,魔鬼纹身隐隐发烫,一双血红双目微动,邪恶可怖的气息弥漫而开,胡来呼吸气促,体内力量急于找到一丝突破口宣泄,胡来身体的姿势越来越诡异,以肉眼可见的态势不断膨胀,略显瘦弱的胡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体格精壮,身体比例和谐,一举一动都展现出爆炸性的力量。  众人看呆,完全没想到胡来竟然发生了匪夷所思的变化,推土机毕竟久经沙场,静静看着胡来的变化。  呵,胡来轻笑一声,人群也挡不住声音的回荡,古朴苍凉,冷冽霸道的气息辐散而开,推土机身后一声叫道:“臭小子,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大哥一个打你十个不在话下,今个就揍你了,怎么着吧。”  那人站在身后狐假虎威,畏首畏尾,尖嘴猴腮的样子令人生厌。  推土机轻呵一声闭嘴,回过头时,胡来一个闪身,步法如鬼似魅,轻灵迅捷,飞快的绕过推土机,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高高挂起,而后摔在地上,右脚脚尖猛然用力,踢在腿上,所有人都听到咔嗒一声,双腿骨折,身体横飞,撞在墙上,胡来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里还知道不能伤人要害。  双腿接近粉碎性骨折,能治好估计无望了,终身要坐轮椅,众人大惊失色,这还那只弱鸡么?刚刚还在暴打他,没想到这么快形式就反转了。  胡来的身体继续膨胀,力量不断增强,喉咙发出低沉的嘶吼,猩红的双目,摄人心魄,仿佛魔鬼附体,霸道邪恶。  其他人见到还在哭嚎那人的惨状纷纷后退,把推土机放在了最强放,推土机此时也是进退两难,若是退了,今后这个老大是做不成了,若是不退,胡来显的如此诡异,瞬间爆发的力量恐怕要几千斤的力气,远远不是自己能达到,想到此处,额头不断冒出虚汗。  呵,胡来双脚发力,地上留下鞋子的痕迹,身体像被飞速掷出矛,尖锐锋利,势不可挡。霸道的力量全部聚集在拳头上,高速运转的身体与空气互相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拳头上好似笼罩着一团火,是胡来全部的怒火。  推土机见来势凶猛,身体侧倾,双手环抱,成握状,像要把住胡来的手臂,在借力打力,如此攻击的速度可不太好控制,可见推土机身经百战的经验,临危不乱,是个人物。  不过他还是失算了,胡来的身体在不断膨胀,速度敏捷力量都在不断增强,还未等他抓住手臂,胡来已经一拳打在了推土机的肩膀上,好在开始时便身体侧倾,若不然一拳打在心脏的部位,必死无疑。  咔,比之刚刚更加响亮清脆的骨折声,推土机肩膀粉碎性骨折,身体如陀螺,旋转着飞了出去,也撞在了墙上,压住了身下的另一位仁兄,粉碎性骨折差点没成高位截瘫,所有人都敬畏恐惧的看着胡来,嘴里冒着热气,衣服被撑开,壮观的肌肉绝非人类所能拥有。  啪啪,看守拿着电棍敲击着铁门,在发生了两人伤残的事故后看守出现料理事故,胡来还在地中央站着,看守喊句:“给你电话。”随后把一个耐摔的诺基亚扔了过去。  看守一早就醒了,见到爆发的胡来他也不敢上前,见到那人双腿粉碎性骨折,他宁可被上级因为犯人斗殴造成严重伤害而免职也不想有一样的惨状。  地上的电话滑了过来,神志不清的胡来呼吸急促,缓慢恢复着身体,拿起电话坐靠在床边拨打家里的电话,只希望那只成精的老猫可以接,哪怕听见胡图的叫声也是好的,证明孩子还没事。  铃声响个不停,没人接,胡来焦急,拳头砰砰砸地,坚硬的水泥地生生被砸出裂痕,魔王之威,无人能敌,尤其是推土机的三个小弟,更是颤抖的躲在其他人身后,连大哥不敢救,唯有自生自灭了。  “喂,你好。”  “秋枫?是你么?”神智错乱的胡来瞬间清醒了许多,秋枫甘甜的声音如一道清泉,干净清澈,平复心神,胡来打心底感激秋枫,她像一个救世主一样拯救了自己在世上存活的唯一理由。  “胡来?是你么?你在哪里?怎么能扔下图图自己在家呢?”听到秋枫的责问胡来欣喜若狂,证明胡图还是完好的。  胡来大致的将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同时说了下自己在拘留所里的遭遇,主要还是摆脱秋枫照顾胡来,末尾有意无意的点了句老猫,让秋枫小心,这次事情的发生胡来追悔不已,事实证明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所以必须尽早出去,解决棘手的问题。  秋枫何等聪明的女孩,她能听出来胡来的尴尬,祈求照顾胡图已经是触及到胡来的原则底线,自尊心极强不愿在过多的麻烦秋枫,可言语中焦急的心情秋枫明白,挂断电话后,秋枫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家里的多年编制的关系网,但是得到的消息称,有人故意整治他,稍微有些棘手,但难度还不至于太大,不过需要时间。  秋枫稍稍放心。  拘留所中,胡来靠在床边,身体像泄气的皮球,汹涌澎湃的力量逐渐消散,精神与体力双重透支亏空,面色苍白,眼神浑浊,其他人见状依旧老实安稳的待着,不敢上前,如魔如鬼的胡来让他们不敢丝毫接近,万一暴起性命不保。  看守试探性的打开门,其他的看守也过来走进来,关押的犯人见到了救星,头一次这么渴望看守人员的来到,几人将叠压在一起的推土机与阴鸷男子分别抬走医治,头也不敢抬的就出了去。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就这么静静的度过一晚。  魔鬼纹身暗淡不好,血红的双目紧闭,也在恢复元气。  一夜相安无事。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透支让胡来倍感疲惫,得知胡图安然无恙,更有秋枫的照顾,在忍不住强烈的睡意,深深睡去。其他人在见识到胡来的诡异强大,都安分守己,不敢冒犯,即便胡来鼾声大起,可见胡来震慑力强大。梦中胡来变成了一只类似蝙蝠的生物,宽大的翅翼,尖锐的獠牙,周身覆盖坚固的鳞片,闪烁着金属光色的利爪,双目血红与魔鬼纹身别无二致,胸中嗜血之意激荡,暴躁,杀戮,鲜血,人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在胡来不知疲倦的攻击下一个个倒下,死亡的静谧,嗜血的杀戮,成了梦中唯一的场景,尸山血海让本性善良的胡来忍不住大吼,自己是怎么了?变的可怕,变的极端。啊,的一声大叫,惊醒。满头大汗,恐惧的眼神如惊恐之鸟,其他犯人比胡来还要害怕,敬畏看着胡来,一个个都隐隐摆出防御的姿态,生怕胡来又生出变化,小命不保。记忆如泉涌,昨日生猛的战绩,令自己难以置信,此时虚弱握拳都难,站起来成了奢望,强悍霸道的力量如流沙,抓不住,缓缓流尽。阳光透过顶部的小窗子射进来,照在手臂上,竟然反射出微微光芒,胡来好奇的用手指弹弹,金属声响,质地黝黑,完美贴合手臂,想起昨晚的噩梦,梦中的恶兽,周身覆盖的鳞片与手臂上如出一辙,别无二致,梦境与现实的一点契合才让胡来吃惊,难道这个梦会成真?是给我的预警?看着手臂上的鳞片怔怔发呆,连日来各种神奇鬼怪的事都遇到了,逐渐学会淡定的胡来不在那么患得患失,既然出现了问题,就解决问题。遇事不抛弃不放弃也是做人的原则之一。拘留所里安静无声,见胡来没有下一步行动,大家都暗松一口气,这煞星可老实点吧。偏偏其中一人起身走了过来,大家齐齐摇头,也心中大骂冒失鬼,若是惹怒了煞星,再次变身谁能吃得消?“小兄弟,心中一定有不少疑惑吧?不妨说出来,看看我能否解答一二。”不太严重的连毛胡子,精壮的身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烟,神乎其技的用手指一划,香烟被点燃,蓬乱的头发也挡不住明亮的眼神,太阳穴比普通人高出不少,按照武侠小说里的说法,此人应当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没有疑惑。”言简意赅,惜字如金。说的多就暴露的多,破绽就多。“哦?本想告诉你这手臂是怎么回事,唉,如今的年轻人呐,会吃亏的。”轻拂手掌,掌风如清风,丝丝入扣,长袖卷起,暴露出金属般的鳞片,鳞次栉比,节节相连,紧密程度相当,那人轻轻捏住用力一撕,疼痛剧烈遍及全身,鳞片下汩汩鲜血流出。见此情形,鳞片真的是从体内长出来,摸边全身,好在只有胳膊一处长着,惊异的看着那人:“请兄台赐教。”其他人不明所以,只见胡来身体前倾,双手抱拳,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惊呆了。这还是那似神如魔的煞星么?也会‘卑躬屈膝’。“嘿嘿,好吧,告诉你。”胡来静静聆听。“你这鳞片不简单,不是人们所见到生物的鳞甲。”声音降低,讳莫如深的说道,对于其他人的反应不甚在乎,只是轻声的告诉胡来。  “不简单?怎么个说法?”胡来也很好奇,对方来历不明,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胡来还是懂得,自然不能和盘托出。  “中国人最重要的图腾是什么?”  “龙?我的鳞片难道是?”书本上讲,龙是虚妄的,由各种生物某一部位提取出,组合拼凑而成,但是自从妻子逝世见过了太多奇怪的事,若要说龙肯定事存在的,胡来并不会完全不相信。  “跟龙有关,却不是!龙是至高神兽,你小子把自己的福分看的太大了。我看到像是蛟。是龙的旁系血亲。仔细闻,鳞片间潮湿的腥气,我曾见过蛟的鳞片与你这颜色虽然不同,但是质地气味别无二致。”那人语气笃定。  胡来也凑过去闻闻,果然如同所说,淡淡的腥气不断发出,被撕裂的皮肉也快速愈合,唯独鳞片这一块肉,恢复能力强大无比,刚刚被突袭,自己没有心理防备情况受伤,不过片刻,恢复如初,堪称可怕。  胡来心中虽然震惊,可表面功夫做的很好,掩饰毫无瑕疵,镇定自若。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看着大胡子,胡来十分警惕,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老猫的教训已经够惨了,他可不想在再次陷入什么圈套中。  “年轻人,你很机警嘛,不过咱们是友非敌,为了保护你秋家特意派我进来,以防其他势力迫害你。我叫上官云旗,你可以称我为旗叔,秋枫就是这么叫我的。”  一句话透露出庞大的信息,秋家?秋枫?而且是特意为了保护自己而来。说道秋家时上官云旗眼底的骄傲尽显,一个家族能随便伸手插足国家机关,可见秋家势力的庞大,渗透深入。  为保护自己而来?其中关系胡来不懂,疑惑看向上官云旗,静静等待着下文,既然他能说出其中内情恐怕就是秋枫授意,胡来静静等着下文。  上官云旗屈指轻弹,烟蒂掉落,左手五指成扇,挥舞旋转,烟蒂又规则的落下成箭头状指向人群中一人,说道:“我是为保护你而来,南宫家插手了,秋枫为了你的安全擅自调动关系,请出我,以对抗拘留所里南宫家的人手,一共三人,其中两人被你干掉,剩下就是他。不过实力不怎么样,其他两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让如来佛祖吃了苦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