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中国职业模特大赛是个怎样的职业

模特不年轻了,请问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工作?
模特可以经过学习后做时装设计师,做演员,做很多工作,只要自己努力,学习多点知识,那会比一般的人更有优势。
我也是想参加,今年有很多大赛!在这个网站上了解一些,而且我上周报名CCTV大赛了,如果时间允许其它比赛我也会参加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些比赛都是模特协会认可的比...
模特身材和相貌是第一位,除此之外要学习舞蹈以增加身体协调性,形体健身以完善身材,乐理知识以增强乐感,还要常关注时尚以增加自身品位和气质
模特的分类:按类型分时装模特、商用模特、代言模特、内衣模特、试衣模特、部件模特、特型模特等等,按照价格分类,一般分四等。我先按照类型逐个介绍一下。1、时装模特(...
具有高雅气质的时装模特,表演时候的自然流露才是真。
答: 三亚卡纳海岸艺术客栈到店付与在线付有什么区别?
答:  日~8月29日  “青涩创想计划”2007当代艺术院校大学生年度提名展 / 今日美术馆(百子湾)    此次展览的参展对象为全国艺术院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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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生活所逼做了野模,才知道原来模特这个职业远没有人前那么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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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菜鸟), 积分 70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99 积分
 我叫齐黛,是个广漂,也是个模特。
  很多人一听模特就觉得这是个很光鲜很亮丽的职业,其实,扒掉了外面那层包装精美的衣裙,里子却肮脏黑暗得让人不敢相信。
  我自己就是从外围女,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野模开始做起,然后嫩模,A、B、C、D一级级的爬升上来的。
  关于圈里的一大堆龌龊事儿,这些我之后会细细扒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事情得从我十九岁那年说起。
  在南宁,我爸是一家房地产投资公司的老总,他因涉嫌行贿、造假帐等被抓,公司一夜间遭查封,债主们把我妈和我还有外婆净身赶出家门。没人肯收留我们,我辍学拼命打零工都不够一家三口温饱。
  三个月后我爸在牢里畏罪自杀了,我跟两位长辈处理完他的后事便离开广西这片伤心地,投奔到广州当商务模特的老同学贾倩茹,她接到我电话后就在市边郊租了个小平房帮我们安顿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跟着贾倩茹坐公交车去位于旧城区的馨美模特公司面试。
  走进后街一栋低层建筑里,我看见里头沿墙边一溜儿放满塑料方凳子,有好几个化了浓妆的女孩子跷起二郎腿坐着,她们都衣着暴露。
  贾倩茹让我稍等就溜进套间小门里,我隐约听到有男女声音传出来,很快,她喊我进去。
  房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坐办公桌后,女的抱紧双臂站着,他们四只眼同时上下扫瞄我,眼神像X光射线穿透我全身。
  贾倩茹介绍着他们,一个是湄姐,一个是沙哥。我也连忙挤出笑容跟她喊人。
  湄姐看够了就一指身高体重秤让我站上去,嘴里报数字,53KG,175CM,然后麻利地拿起条软尺对我扬扬下巴让我脱掉衣服。
  我条件反射地睁大眼睛,什么?当着沙哥这个男的面脱衣服?
  湄姐对我傻愣的样子很不屑地嗤笑一声,抬起手一下将我扭过身去背对其他人,她飞快从后面撩起我T恤下摆从头顶整件掀掉了顺手搭到体重秤上,接着两指捏开我胸罩的后扣再一把扯低下来,双手迅速绕过腋下量了我上围、腰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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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串无缝对接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到量臀围了,她冷冷喝问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想干就自个儿动手扒短裤!别他妈木头似的浪费我时间!
  这工作我绝不能丢啊,从广西来广州的路费已让我清了袋,现在身上只剩下最后十几块了!我狠咬一下唇,死命忍住当众扒衣的羞辱感,照她的话快快脱了牛仔短裤让她量。
  80,58,87。湄姐报完我的三围数字,还命令我张开双手双脚给她检查身上有没有明显的伤疤。
  自懂事以来,我就没将自己的身体这么暴露在人前过,现在被人这样近距离逐寸验身,即使她是个女人我也觉得要羞死了!
  终于验完了,我抖着手穿好衣服,沙哥喊我过去填好简历,湄姐绷着脸说,你以后艺名叫齐黛,我看在小倩面子上押着你的身份证给你先预支一千块,以后要听话听教知道不?
  钱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拿到手后我对他们连声道谢。他们随后给了贾倩茹一千块的介绍辛苦费就打发我们俩上二楼的练习室上课去。
  公司刚接了车展SHOW,现在招满人了便开始排练开幕式热舞。除了我,同批次全是艺校女生,个个都有舞蹈功底,可我也不差,因为我父母打小送我上了好几年的舞蹈课。
  连续高强度排练三日,到了车展开幕前一天下午三点,全体模特在公司集合报到,三十几个女孩子由经纪人湄姐和经理沙哥领着,一起坐上大巴拉队到邻市禅城。
  全程走高速,大约一个小时到,大伙儿抓紧时间化妆。
  到了后,我们从侧门进去车城后面的一楼员工区。主办方已将一间大办公室临改为更衣室。
  进门后我和贾倩茹刚将背囊往墙根一扔,湄姐马上点名排队了。
  三十个女孩子从高到矮分为蓝色服和粉红服两队,之后整齐排着走到大厅,准备去舞台那里彩排走位。
  忽然,车城的大玻璃门被工作人员拉开,一群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是蓝色服的领队,这样走在最前面顺眼望过去,和迎面快步走来的为首那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目光直接碰上。
  呃,他好面善啊,分明是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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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眼巴巴看着他被人簇拥着转去西区各展台巡视,而我们到东区大舞台彩排。
  预留彩排的时间很仓促,随便适应一下场地就撤回到台下,让给工作人员作音响的最后调试。
  我四下里瞄瞄,此时的车城如同一个巨大加工场,灯光亮如白昼,人来人往,什么起重机呀叉车的都为最后场地布置而赶工。
  又随队回到更衣室,湄姐撂下话说原地休息十五分钟,人立刻出了去。
  我走在最前面,顺顺当当的抢占了最舒服的L型墙角位置等贾静茹过来一起铺好报纸,伸展开双腿、并肩靠墙坐着喝水,分吃面包片。
  贾倩茹是当下唯一能让我信赖让我依靠的人,因为她跟我同病相怜。
  之前她那当官的老爸出事坐牢,同学们都嘲笑她欺负她,只有我肯跟她说话还塞钱给她垫学费。高中毕业后我考上当地的大学,她只身跑到广州当起模特,微信告诉我她月收入近万元,还能寄钱养家,并且供她自己读大专艺校……
  前些天在公司的排练室里练舞练得腰酸背疼,要不是贾倩茹抢占靠墙的位置让我好好靠着休息,我一准得累死,现在总算学精回报她一次。
  身边一溜儿过去都是席地坐着的同伴们,她们叽叽喳喳聊着娱乐八卦事儿,说刚才见到高天骏好惊艳啊,真人比照片还TM的高富帅,难怪他可以左手一个名媛超模许珊珊,右手一个名主播钟凯琳,还跟网红嫩模唐宛昕疯传绯闻!
  高天骏!天啊!那个面善男人竟然是高天骏!我一阵头皮发麻,两年前自己跟他那场纠缠立马在脑子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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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两下拍掌声响起,令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湄姐不知何时已站到中间空地上,她笑说有好事儿落在你们这群小乖乖身上了,快点换上漂亮的裙子跟我去吃夜宵,每人额外可得五百块的外快呢。
  我听了一愣,有夜宵吃还有外快拿,会有这么好的事砸下来?
  转眼看向其他人,她们都笑着点头说好,只有我一头雾水思疑。
  我低声问贾倩茹怎么回事。
  贾倩茹掐掐我让我噤声,然后从背囊里抽了一条雪纺连衣裙塞过来说,知道你没有裙子穿,我特地多带了一条不合身的送给你。
  她随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小声警告我,湄姐肯定是按主办方的意思带我们去陪老板们吃夜宵,如果你不配合就会惹怒湄姐那你这饭碗就砸了。
  我根本没想到当个商务模特还得陪老板吃夜宵这一出啊!
  但是贾倩茹的话还是镇住了我,这碗饭我还暂时砸不起!咬咬牙,换好裙子补补妆,随队出发。
  我们集体入住的小宾馆在车城附近,放好行李洗个澡化化妆又组队步行几分钟,去不远处吃夜宵的那家酒店。
  到了后由湄姐和沙哥安排着分批走进三个不同的包厅里。
  所幸的是我没见到高天骏,不幸的是我和贾倩茹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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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梅花间竹被分派到老男人中间坐下,我听湄姐介绍,左手边那个肥猪油似的叫戴总,而右手边看着面容严肃的叫杜总。
  戴总老是伸手过来摸我后背和搂我肩膀,还特么地撩起裙摆摸到我腿上,我赶紧的跷起腿交叠夹紧了,为了避开他骚扰,装作殷勤给道貌岸然的杜总挟菜和倒酒,又借尿遁到外面补妆透气捱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老板们酒足饭饱,可是,那个戴总又打着酒嗝说高总已经在KTV订了房给大家进行下一轮疯狂。
  于是男男女女都搂着笑着起身,只有杜总先告辞离席走人。
  我故意落到最后才走出包厅,然后想向笑着站在走廊上的湄姐提出不跟去KTV,但我还没开口她便厉过来冷声说,你不许不去,听话!
  被她一句堵绝后路,我只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去搭电梯上楼。
  这KTV共分两层楼面,场子好像挺旺的,当梯门在普通包房区一打开,那震得耳膜都快裂的音乐热浪铺天盖地过来,闪烁的射灯下,喝得脸红眼绿的男男女女晃悠着走过。
  再上一层VIP包房的环境稍为好一点,有服务生不停的在走廊上走动侍候,空气中飘着的烟味酒味也没那么浓。
  在吃夜宵的时候,老板和女模之间早看对了眼,他们搂作一团进了包房里玩乐,只我落了单。
  湄姐皱眉盯了盯我,勾勾手指带我到最尽头那间大包房里去。
  房中央,幽暗的灯光下,有两对男女随着柔媚的音乐在跳贴面舞,气氛是那样的暧昧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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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姐笑着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说了我的名字便撇下我,自个儿退出了门外。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睛下意识的向周围看去。
  只见,大理石的长条茶几上放满了洋酒、红酒、水果盘,由于灯光实在太暗,真没办法看清楚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男人的面相。
  一个男人朝前倾了一下身,向我招了招手,“愣着干嘛?过来,给我们骏少倒酒。”
  骏少?不会是高天骏吧?TM的要不要这样冤家路窄啊?
  我尽可能的睁大眼睛看过去,射灯刚好打到那里,我看到了高天骏的半张脸,以及裁剪贴身的西装裤下那两条半张的长腿。
  “好的。”我轻应了声,发现高天骏冷冷睨来,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目光,顺势拿起长几上的酒瓶倒了杯洋酒,躬着腰双手递送给身在暗处的他,“骏少,请。”
  高天骏并没有伸手过来接酒杯的意思,他只是冷漠看着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就这样逼向我。
  “喂,你连怎么敬酒都不会吗?”要我倒酒的那个男人厉声喝过来,后来我才知道他叫秦光明,是高天骏的心腹亲信,助理秘书。
  我暗暗咬着牙,已经弯腰低头双手递酒了,难道还要跪下来敬?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两下,门开处一把媚到入骨的女声先飘进来,“骏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随后这女人扭动蛇腰走近,我才看清楚她是唐宛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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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昕毫不客气地用肩一下撞开我,主动靠坐到高天骏身边,像八爪鱼一样攀粘着他。
  我努力维持刚才的姿势不变,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应对,只能盼着他们早些打发我走。
  冷不防唐宛昕劈手过来夺了我手中的酒杯,笑晏晏喂到高天骏的嘴边去。
  她的到来,让房里马上掀起一波调笑声,跳够了舞的男女都坐回到沙发上,男人们实施上下其手,女人娇笑着半推半就,室温渐渐被推高。
  高天骏闲闲松松地揽着唐宛昕的腰,悠然享受女人自动投怀送抱。而唐宛昕就似乎不甘于现状,两条手臂缠上他的颈脖,眯起眼嘟着唇摆出渴望的表情,出其不意舔了下他的耳珠子。
  转瞬间,我见到高天骏目光一闪,唐宛昕立刻抓住时机坐在他身上去,藤缠树一般与他扭在一起。
  看着这种会长眼针的画面,听着越掀越高的夸张吟声,唉,我如同一根树桩动也不敢动。
  腰快要折了,双脚不停发颤,手还伸着直发酸发麻了,我动一下应该可以吧?可是抬起头瞄去,又好死不死地跟高天骏不知何时射过来的眼神对上了。
  高天骏动了动,唐宛昕的身子就顺着力道被卸滑到一边去了,他淡声说,“我渴了。”
  我和唐宛昕听了都一愣,还是唐宛昕反应快些,她笑着伸手想去倒酒,一旁的秦光明却盯着我说,“叫你呢,倒酒给骏少。”
  看来今晚这个坎是轻易过不去的了,我赶紧倒了杯酒再敬到高天骏面前。
  唐宛昕大约是看出门道来了,她转过头来凉凉的命令,“真不懂规矩,跪下来敬!”
  都说到这份上了,能不照办吗?我咬咬牙,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半跪到地毯上,又将手上那杯酒小心翼翼敬给高天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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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高天骏总算是接过我手里的酒杯,可他还是没喝,而是倾身放到长几上,接过秦光明递来的一叠毛爷爷便往我裙子领口塞进去。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间竟愣愣地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他微凉的指尖在我胸沿上划过一下,我莫名的打了个颤,他淡定抽回手抄起那杯酒喝干了。
  霎时间,其他男人大声浪笑起来,有的指住还没回过神的我说高天骏是高手又把一个女人征服到西装裤下了,有的问高天骏手感怎么样,我的胸是不是隆出来的。
  我紧紧咬着牙关,死死压制住翻涌上来的屈辱感。那叠毛爷爷像烧红的烙铁烙在那里特别的难受。
  高天骏笑而不答,高大的身躯突然站起来,率先走向包房的门口,唐宛昕跟上去缠住他的手臂,很快,所有人走个精光。
  我第一时间将塞在胸前的钱拿出来,数数共15张,收到手包里,双手撑着长几面站起身,慢慢走出去。
  在走廊外面的湄姐收起迎送客人的笑容瞟着我问有多少额外收入,我如实告诉她,满以为她会管我要回扣,她却只是唠叨几句要我以后乖乖听话便打发我回小宾馆休息。
  本想找到贾倩茹一起回去,无奈湄姐盯紧催紧,我只好一个人先走了,回到四人共挤的双床房快快洗澡洗头吹干,大被子闷头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阵阵呕吐声吵醒,爬起来去浴室看看,一个同室的回来了却抱着马桶拼命吐,等她吐完扶她到床上睡下我再补眠,结果没多久,又被房门的开合声吵醒。
  贾倩茹扶着个用纱巾把头颈蒙住的同伴回来了。
  我一咕鲁坐起身,这位同伴虽然尽量遮掩,可是手上脸上的青紫瘀痕以及腿上隐约可见的一道道被抽打过的瘢痕还是把我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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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线电话响起,我去接听,是湄姐要我调岗去A1区做衬台。
  放下话筒,我看着这同伴一阵无语,她正是原定站A1区衬台的,如今伤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是狠狠被虐过,怪不得湄姐会要我顶她的岗啦。
  她们一夜未归,我已经猜到是去陪睡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贾倩茹。
  一见我张开口,贾倩茹立刻给我打个眼色,猛眨眼暗示我不要多问。
  我想了想,最后闭上嘴巴,默默重新睡下。
  其实哪里能再睡着,我只不过照了贾倩茹之前的叮嘱来做,干这行的少说话多做事,死也得挤出笑容来迎人,明哲保身之道就是装聋扮哑。
  捱到闹钟响了才起床去梳洗,跟贾倩茹一起拎了背囊出门。
  外面天气依然晴好,晨光灿烂,我的心却蒙了一层灰。
  去A1区给超模许珊珊领衔的站台做配衬,这本来是一个抢都抢不来的出名好机会,整批人个个都盯着这热门位置想争到手,但如今被我摊上了,我却一点兴致都没了。
  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小姐,沦落到以陪笑陪喝陪吃赚钱的野模,生活将我狠狠摁到了尘埃里,何来的开心和兴奋?
  我俩拖着脚步走去小食店吃早餐,再步行到车城开工。
  由于昨晚的那场应酬,除了我,几乎人人都成了国宝,必须靠着化厚妆来遮饰憔悴面容和黑眼袋,骤眼看过去就像一群日本艺伎。
  贾倩茹前颈后颈和锁骨下面都有吻痕,她自个儿对着镜子涂抹遮瑕膏,我一言不发拿过来帮她涂上。
  那边湄姐已经带着两个小保姆忙着分发演出裙。
  领了自己尺码的裙子我打开看看,是蓝白色日系女佣制服裙,快手快脚换好后抢到镜子前照照,上衣薄又透而且深V领,半截裙低腰露脐,短得刚可遮臀。
  庆幸自己穿了条打底短裤防走光,眼角瞄一瞄其他人,诶?其他人包括贾倩茹,还特地提拉裙子晒臀褶,或者拉低领口露深沟!
  好吧,她们为吸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准时9点整,一切就绪。
  缭绕大厅的柔和轻音乐换成了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车城正式开门迎客了。
  在主办方总策划人的手势指挥下,我们一边手拿着气球,一边跳着上舞台先行表演一段热舞。
  我首先看到媒体记者们争先恐后从大门外涌进来,长枪短炮各种摄影器材架起,很快将主舞台围个水泄不通,那些闪光灯都快要闪瞎我的眼了。
  接下来,才放那些观展的客人们进入大厅。
  司仪是等到场面气氛将近白热化状态才一跃上了台发言,我们热舞队后撤一点给意气风发的他让出位置作开场白。
  舞步不需要再那么跳跃,我微喘着气并无心思去听司仪说什么,眼角不受控制地往舞台梯级的方向瞟去,而那个高天逡就站在那里。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车城主人——高天骏先生致辞!”司仪激昂地拔高声音,朝高天骏站立的方向作了个恭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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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着高天骏高大的身躯一步步走上舞台,越过我面前,从司仪手上接过唛头致开幕辞,我这才松了口气,快快领队从台上撤下去。
  之后的环节我们不需要参与,全部回到更衣室暂休。
  湄姐落在最后面,等人都坐下了,便敲击墙壁要我们看过去,她戳着墙上刚粘上去的轮值表说这是站台位置和轮值时间,不许私自离岗,不许无故怠工。
  除了我有调动之外,其他人纷纷应了声却没动,她们手机早存有这份班表,等时间一到,便一批批流水似的自动换岗站台。
  那些有名气的超模、名模、嫩模都在二楼有个人化妆间,她们固定有站台和休息时间,只需要站四至六个小时不等,其余时间全由我们这些无名之辈顶上。
  我想想,虽然吃无定时,一整天下来站得脚抽筋,可对于日薪收入五百元还是挺满意的,干好这一周七天的车展就有三千五百块袋袋平安了,可以带外婆去正骨医院看颈椎痛的老毛病,可以带妈妈去公园玩儿散心,再怎么辛苦都值得了。
  瞅着差不多到A1区的站台时间,我收拾好背囊,拉整好演出服起身,湄姐急步过来拦住我,要我重新改化淡妆,说这是许珊珊的意思。
  我学精了没多问为什么,管她许珊珊是害怕我抢了她风头还是她本来就有掌控别人的癖好,匆匆卸妆重新扑了层粉底,涂些唇彩便上岗。
  偌大的车城人气旺到爆,我抱了一大叠车品简章来到A1展台站在梯级边,不断变换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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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属于A1主打专场走SHOW的时间到,站台边角放置的音响放出诱人的摇滚乐,许珊珊踏着音乐节拍登台走猫步了,我开始向围拢到绳圈前的客人人手一张派发简章。
  听说名媛超模许珊珊是摄影发烧友的挚爱,这话看来不虚,因为展台被密密麻麻的各种器械围成铁桶阵。
  我笑着派啊派,派到台下方正中央的位置,不知道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还是水晶高跟鞋尖绊到红地毯边沿,我整个人毫无防备朝前扑去!
  噢!简章在一大片低呼声中撒了一地,我惊慌失措之下双手本能就想抓住一样东西稳住身形。
  忽然之间,感觉一条手臂圈住了我的腰,但与此同时,惯力还是让我一下闷头撞到某堵墙或者可以说是地毯上。
  我以为自己这回摔个狗啃泥并且出尽洋相了。不料并没有预期的痛感传来,只有四面八方朝我聚焦的闪光灯。
  定定神,我抬头看去,自己的一只手死死揪住了一件名贵手工西装的衣襟,另一只手抓紧了一条皮带的金属扣!
  呃,这还不止,我的粉红唇印大喇喇印在了洁白衬衫上。
  顺着很熟眼的那条紫蓝色领带往上看,撞入深邃的一双幽黑眼睛里,我深深倒抽了一口凉气。
  高天骏站在我跟前,白炽灯照射下他深刻的面部轮廊被凸现得几近完美。
  我连忙撑站起身,忙不迭松开手,恭恭敬敬鞠着躬喊他一声高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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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天骏倨傲地调回视线理都不理我,顺势收回的手臂优雅地曲起,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抬眼,微笑望向台上的许珊珊。
  我快快俯身去捡简章,高天骏好像从身旁站着的秦光明手里接过花束,走上台去献花给许珊珊了。
  焦点重新聚到展台上的高天骏和许珊珊身上,我捡好简章挺直腰杆,发现秦光明皱紧眉头厉住我。
  我咽了咽口水,装作没看到秦光明,重新绕着人圈再派发简章。
  对面B1区传来一阵骚动,杂乱脚步声和人声引得包括我在内的其余人等都伸长脖子看过去,原来是唐宛昕出场来站台了。
  从人缝里一旦看清楚她的衣着,我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地上!
  唐宛昕身上那件挂颈真空金丝纺上衣长度及臀,前面大V深至看到肚脐,两个无遮掩的半球随着她一步一颠在明晃晃抖动于人前,后背大空隐约见股沟,腰间松松围了条金色轻金属带,下身穿了条同质地衣料的超短裤裙是连里面的丁字**都隐约见到的!
  这样**大秀八字奶,其尺度严重挑战人类的眼球神经,我不得不感叹,为了出风头吸眼球,她真的很卖力,真的很奋不顾身啊!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往四周一看,咦?高天骏他们已不在,连原本将我们站台里三层外三层围成铁桶的长枪短炮都不见了,一窝蜂全跑到B1区去围观了。
  热闹非凡的那边,我看到高天骏正登上展台也给唐宛昕送了花束。
  唐宛昕不是省油的灯,接过花来嗅一嗅,马上娇滴滴挽住高天骏,两人配合默契地亲亲热热大大方方给媒体拍照。
  无奈之下我收回目光,望回这边台上的许珊珊,她依然似笑非笑的叉腰摆甫士。大约是发觉我在看她,在转换身姿的瞬间她居高临下盯了我一眼。那眼底的冷意让我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自: iPhone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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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站了两个小时我轮班回到更衣室,拿了午餐盒饭坐到角落里吃。
  正食不知味的时候,听到拿着IPAD浏览网页的某个同伴用酸不溜丢的语气对我说,“哎,齐黛,你就好啦能去A1区假摔,和高天骏同演一出英雄救美好浪漫啊。”
  其他人听她这样一说,纷纷围过去问怎么回事,她就给人看照片看有关这次车展的八卦花絮。
  一时间,整个更衣室成了一个泛满酸气的醋坛子,更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那个谁实在不走运,被迫让出A1区白白给我捡到了出名的好机会。
  说着说着不知哪个又嚷嚷开了,说原来的帖子不见了好像有人在删帖,闹腾得不可开交之际,湄姐走进来找我,态度冰冷的当众说我被炒了,而且要马上打包离开车城那种。
  我嘴里还含着饭粒,整个人怔住,十来个同伴都一齐愣愣盯着我。
  几秒后,我才晓得在同伴们的注视下默默收拾好饭盒,换下演出服交还给湄姐,背起自个儿的背囊随她走出侧门。
  在我们一家三口流落南宁街头的时候外婆就说过这么一句话,人在富贵时是挑着事儿来做,倒霉的时候是反过来的,麻烦事儿不断找上门,所以我们得忍耐,等霉运过去了自然会见艳阳天。
  霉运,我眼下正走着,所以要忍。
  也许是见我很乖的全力配合,让湄姐觉得我还算听话,她看着四下无人就小声骂我乱得罪人招致被炒鱿鱼。
  我心里憋屈啊,想问清楚是许珊珊一口嫉妒恨的气不能对着唐宛昕撒,生生拿我来祭旗?抑或是高天骏认出了我,所以实施报复把我开了?
  但,我最终没问出口,只瞅着湄姐态度软化了便求她以后还派工作给我,她叹了口气说,“公司是不敢再用你了,但如果有外围陪商的任务,我还是可以找你的。”
  事已至此,我唯有谢过她,独自走去客运站坐大巴回广州。
  一路上,我想得头昏脑胀连脾气都没有了。
  再遇高天骏我早知道此劫难逃啊,只是,这一次是他还是许珊珊下的手呢?来自: iPhone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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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刚进广州客运站,贾倩茹的电话打来了,她压低声音说,“我打听到是许珊珊向湄姐施压炒了你的,我等会儿会发几个模特公司让你去面试,另外你加紧练钢管舞,最不济去夜店跳这种舞也能混饭吃。”
  我挂了电话下车,一刻都没耽搁按着贾倩茹发来的地址逐一跑去面试,弄到晚上才找舞蹈班问报班价钱,一问吓死我,一千多起跳价,最贵的一万多都有。
  湄姐预支的一千块我还给贾倩茹帮着垫付的房租五百块,剩下的四百给我妈拿着过日子,一百我自个儿零用,而我现在口袋里就只有昨晚高天骏打赏的一千五了,连报个班都不够我只好打道回府,到出租屋附近的五金店花了十几块买了条半旧钢管扛回家练舞,尼玛的我就不信邪自己会练不好。
  掐好进家门的时间,妈妈和外婆已经睡下了,我麻利地将钢管扛进自己的小房间竖好固定在空地中间位置。
  接下来的一连五天我白天到处打零工赚钱,晚上躲在小房间里练钢管舞,一边等贾倩茹从禅城回来,一边盼着各个模特公司的电话通知开工。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些模特公司像约好似的都没给我打电话,我便有些明白了,女人的妒忌心绝不能小看呐,许珊珊认定我用假摔勾引高天骏就让湄姐炒了我,那她肯定有知会全城的模特公司不准用我啦。来自: iPhone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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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加心塞。
  熬到贾倩茹回来了,我俩聚在村口的烧烤摊上吃着串儿喝啤酒。
  无端惹上许珊珊这样一个魔女,我觉得自己既倒霉又委屈,抄起啤酒罐一把捏瘪,声音不受控制的冷笑着说,“如果我要勾搭高天骏,早在两年前就搞到手了还轮到她许珊珊?”
  贾倩茹听了,马上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忍无可忍,将自己跟高天骏的事一五一十全抖了出来。
  那时候我爸还没出事,我去参加闺蜜林丽莹的生日派对,她哥哥突然带了几个什么超跑俱乐部的公子哥儿来凑热闹,其中就有高天骏在。
  在场的女同学见到他们来都很兴奋,可我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喜欢的人古奕宸没来。我和林丽莹坐在角落里闲聊,想等过一阵子便告辞走人,谁知道高天骏竟然过来请我跳舞。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拒绝他,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跳了一支。
  他主动介绍自己,并且问我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学校读书,我礼貌地答了他,之后我们都没说话,我以为彼此不会再有交集了,跳完舞后向林丽莹告辞回家。我爸恰巧跟我同时进家门,他顺口问起派对的事,我都说了,他一听高天骏这名字就皱起眉头,让我不要跟他来往,说他是浪子,背景复杂、风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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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间后打电话给林丽莹,将我爸的话告诉了她,她马上说她从她哥那里问了高天骏的背景,三年前他突然空降广州,现在又跑到沿海城市搞投资,传闻他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高氏家族中人,但亲生母亲却是香港那边黑道老大的女儿,换言之他是个私生子。
  我听了林丽莹的话也没太在意,没料到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高天骏居然开着招摇抢眼的布加迪威龙到学校门口堵截我,说要请我吃饭还送我一大束99朵玫瑰花,我真的很无语,可在众目睽睽下只好很婉转的拒绝了他。
  又过了几天,他忽然到我家登门拜访,搞得我们父母很莫名其妙,我爸出于礼貌留他吃饭,他也顺势留下来吃,我受不了他,扒了几口饭就跑去后花园透气,刚好林丽莹打电话来,我在电话里向她诉苦说高天骏跑来我家里不知是几个意思,林丽莹笑说,高天骏不是来提亲的吧,那癞**什么的,我啐了她一口接着说,是癞**想吃天鹅肉!他异想天开!
  讲完电话我走回前花园,没想到竟看见高天骏站在小喷水池边上吸烟,他回过头深深盯了我一眼,然后走了。他最后那一记狠戾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掉……来自: iPhone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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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倩茹听完之后不作声,许久才开口说,“以前的事别多想了,其实我每隔一晚都去品魅娱乐城里跳钢管舞,每场15分钟,一晚要跳三场,日薪五百块,如果你愿意去跳我明天帮你问问。”
  我闷声说,“小倩,我只卖艺不卖身。”
  她点点头说,“你可以选择在大厅里跳不去包房里,跟领班说清楚后是没问题的。”
  然后,她跟我回家里,教我怎么在钢管上着力旋转,臂力要怎样配合身体和双腿切换舞姿,我很快就能上管舞动了。
  三天后,娱乐城的通知电话打来,要我当晚去面试并且开工。
  挂线后我看看时间,快19点了,立刻跟妈妈交待声,拎起背囊便赶往目的地。
  坐公交七个站就到达地处新老城区之间的品魅娱乐城,那里仍大门紧闭还没开业迎客。
  我看了看四周被灯饰点缀的绿化树木,以及三个高悬在半空中的大大霓虹字,便按电话里的指引去找西边那栋建筑物的侧边门,顺沿幽暗长通道摸索进去,拐角处留有一盏应急灯,就着微光推开一扇玻璃门。
  里头偌大的厅吧放着柔媚爵士音乐,高挂的镭射球向每个角落投出一圈一圈的小圆亮斑,我不由得伸长脖子东张西望寻找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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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一把女声传来的同时,从二楼楼梯走下个中年女人。
  我应了声是,她点点头上下扫瞄我,自我介绍她就是舞蹈部领班唐姐,她简单问了我年龄身高体重三围等几个问题,便指了指小舞台让我上去试跳给她看。
  我把背囊放到吧台上,俐落撩起白T恤的衣角打个结,就在音乐切换的时候登上台,攀跃上那几根水晶钢管之间缠绕舞动,自我感觉身如蛇般柔滑,跳得还可以。
  一曲舞罢,我浅笑着下管走回唐姐面前。
  但见她双手抱在胸前,眼底浮着一丝不耐烦神色,我有些愕然的收住笑容,直觉自己跳砸了不被录用。
  唐姐撇了撇嘴说,“齐黛是吧?这是钢管舞不是艺术舞,在这里演必须讲求火辣情挑,你要带动客人们HIGH起来才行啊!而不是一味的穿来绕去!不过算了,我们人手不够你也跳得勉强可以,好好跟当红舞娘跳几天你就会学精的了!跟我过来有话问你。”
  把我领到休息室里,唐姐跟我讲清楚薪水和轮班安排。
  我想着要多赚点钱便要求天天上班,可我低声再三强调,“唐姐,我只在大厅里跳不去包房里,只卖艺不卖身。”
  唐姐听了冷冷说,“凭你现在的舞技想去包房里跳也不够格。”谈妥了条件,把规矩说明白了之后,她指指衣架让我自己去挑合乎尺码的舞衣换上。
  我走过去选,大部分的舞衣暴露得令人咋舌。挑了皮质的黑色超短热裤和抹胸型紧身露脐上衣,黑色网状丝袜配一对黑色鱼嘴高跟鞋。这已是最最保守的一套行头了。
  到更衣间换好出来,我就见另一个美貌女子走入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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