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相亲,是一个当兵的,是个女特种兵回家相亲,身材很壮硕,他当了11年兵了,31岁了,我还是个刚毕业

男主角是个退休的特种兵 去相亲时女主故意装成很难看还骗他有身孕 后来男主去上学有遇到了女主,都市yy的_百度宝宝知道404 Not F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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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胡飞是一名退伍军人,退伍回来等待工作安排的那段时间很无聊。  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在网上看直播,我喜欢看户外直播,不过都很无聊,不是在野外抓田鼠的就是在湖边钓鱼的。浏览来浏览去却发现一个直播间的标题很吸引我。“寂寞女汉子的城市探险”,随手点了进去,镜头是在漆黑的烂尾楼里面晃来晃去,不过主播的声音确实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娇喘的呼吸声当中透着一股悦耳。这也确实是个直播的噱头,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孤身一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探险确实算的上是个女汉子了。听口音这个主播应该是北京人。  这个直播间的弹幕刷的不算快,毕竟这种城市探险的直播在直播界算是冷门了,大多人还是愿意去看女孩子在屋里唱唱歌,跳跳舞,扭来扭去的用一些稍显下流的语言去挑拨你的,更多的喜欢去游戏直播。像这种户外探险直播观众是少之又少的,不过这个直播间的浏览人数在户外探险直播里面算是观众最多的,我推断大部分人是冲着主播是女孩子来看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主播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时不时的还和观众互动下。  我也是无聊的在聊天界面说道:“主播,看看正脸。”  不过我刷的弹幕好像并没有被主播注意到,就被其他观众的弹幕覆盖掉了。  弹幕里有夸主播人长的漂亮的,有夸主播声音好听的,也有一部分人说主播装X的,说主播是不是去野外偷汉子啊。当然这类的观众完全是出于无聊,来这里故意激怒主播,看主播发脾气出丑的。在看了这几天的直播时间里,看到不少人来刺激主播。有些主播心理素质不好的,当场就和这些黑粉们互骂。  不过这个主播并没有理睬这些挑衅的文字,没有做出任何回答,看来是心理素质不错。还不时的感谢着某某某送出的礼物。  看了大约五六分钟,我也了解到这个主播的网名叫做于蒙,听这个名字貌似主播用的是真名当做网名。我也是更对这个大胆的女汉子产生了兴趣。  此时于蒙正用手机的镜头最准的四周围像观众们介绍镜头里的一景一物。  此时于蒙已经到达了这栋烂尾楼的楼顶,于蒙用镜头遥望远方,深夜的北京城依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于蒙说:“观众朋友们,你们感觉这里像不像这个繁华大都市的世外桃源,远离尘嚣。没有太多的熙熙攘攘,没有尔虞我诈。”  说着于蒙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楼顶的边缘,双脚悬空。镜头向下一扫,我这才发现这栋大楼竟然很高,最少也得有三十层作用。我还算好,并没有产生恐高的感觉,因为在我当兵的时候,徒手攀楼是必学的。不过直播间里面其他的观众可是炸开了锅了,弹幕‘唰唰’的,刷的我有些眼晕。一些死忠粉则是说‘于蒙,你可要小心啊。’‘于蒙,我恐高啊。’之类的话。那些黑粉还是不遗余力的继续黑‘于蒙,你赶紧跳下去吧。’‘摔死你的啦。’之类的。  不过听到刚出于蒙的那一席话,我反而觉得,这个于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不像是个入世太浅的女孩子。  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于蒙。不对,并不算是接触,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而已。然而,我却并想象不到,在不久的将来,我和她要一起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情。  于蒙说:“观众朋友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吧,我要下播了,明天晚上十点,我们不见不散。”
  我对于蒙的好奇,不单单是我也喜欢探险,我总感觉这个女孩子背后经历了很多,有很多的故事。  因为好奇,所以我也在脑海里不停的想象着于蒙的样子。这样胆子大的女汉子一定是长得五大三粗的,要不就是皮肤晒的黝黑黝黑的,肯定是一头齐脖短发,也没准是当年在哪个武术学校学了几年功夫,膀大腰圆的。想着想着,我扑哧的笑了出来,这于蒙让我想象的根本就没个女人样了。  不过,我对于蒙的长相并不抱多大乐观态度,毕竟是经常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中穿梭,也忒好看不到哪去,即便是个美人痞子,也会被烈日和风雨摧残的美育女人味了。况且,我也就是来看直播打发下时间,她长得好看与否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关系。  一连几日,我都是晚上十点准时坐在电脑前看于蒙的直播,于蒙也从来没有迟到过。  每天都是不同的场景,不过大多都是在城市的烂尾楼里面穿梭,也有几次是去了北京的郊外,八达岭的荒山,还有房山区的野树林。  我每天都是只发一次弹幕‘主播,看看脸。’每次都没有得到过回应,我的留言就迅速的淹没在浩瀚的弹幕海里面去了。  我也从没有送过她礼物,即便我不缺钱,送点礼物也无所谓。不过,我总觉得看直播送礼物是件很无知的事情。送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给她,倒不如面对面的甩给对方一沓现金来的痛快。另类的是,于蒙也从没有像其他主播那样不停的像观众要礼物,甚至是一次都没有。  貌似她根本不缺钱,这就更让我好奇她冒着险做户外直播的原因了,难道就是单纯的为了刺激?  经过这么多天观看于蒙的直播,我也大致了解了,于蒙是个城市的白领,白天安静的坐在写字楼里面,晚上则是出来直播。她一直是孤身一人,不过好在并没有发生过危险。  这天看直播的时候又有一个黑粉说:“主播,你在野外怕不怕?要不要我去陪你啊,哥哥我带好了套套,咱们来次野战好不好啊?我好喜欢你镜头下不停晃动的胸啊。”  看到这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直播就看直播,老说这些低俗的话干什么。  我愤怒道:“看直播就看直播,别没事瞎BB,人家一个女孩子做户外直播容易嘛?”  我这么说似乎转移了那些黑粉的注意力,从一开始攻击于蒙,都转过来攻击我。  “哟,还来了护花使者了,哪来的屌丝在这装大尾巴狼。”  我也是毫不留情的跟他们对骂:“去尼玛的,有人生没人养的王八羔子。”  对面也是毫不逊色,“操你妈的,我说我的,用的着你管吗?你就是个傻逼。”  我和这帮黑粉们你来我往的骂了大概一个小时,期间也有不少于蒙的忠粉出来帮我一起骂。  不过,于蒙则是当作没看见一样,一点也不理会我们的口水战。  直到于蒙结束了今天的直播,我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也许是出于军人骨子里的那股正义感,也许是真的怜香惜玉,想保护下于蒙。  于蒙一点也没有回应我帮他骂那些黑粉,我也些许有些失望,毕竟激烈的骂了一个多小时,高速的打字,打的我手都有些抽筋了。  关掉电脑,我也洗漱睡觉。  不过第二天,我的YY直播聊天软件弹出一个陌生人的好友请求,附录一句话‘方片K,你好,我是于蒙,谢谢你昨天帮我骂那些黑粉!’
  看到于蒙发来的好友请求,我还有些兴奋,更多的是欣慰,我还以为她昨天一点都没看到呢,看来这次是要像我表示感谢啦。  我想也没想就通过了好友请求。  没过多久,于蒙就发来了对话。  “谢谢你,方片K。”  我说:“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呢,昨天那么卖力气的帮你骂那些黑粉,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蒙说:“其实,我早就看到了,不然也不可能今天加你好友,像你表示感谢。其实观众的弹幕我都有看,包括那些人骂我,我都知道。不过我从来不回复,也不往心里去,因为我是出来玩的,不想被他们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我一想也是,这些黑粉们确实挺讨厌的,如果每个黑粉说的肮脏的话都往心里去,那岂不是要气死了。怪不得,有些主播,播着播着就急了,不是跟粉丝对骂,就是一气之下关了直播。  我好奇的问道;“你做户外直播就是为了玩?没有别的原因?比如赚些钱什么的?”  于蒙道:“对啊,就是单纯的为了好玩。我高中的时候就经常自己一个人跑到很偏远的地方去玩,我这个人吧比较喜欢刺激,更多的是对未知的东西的好奇。”  我说:“好奇心每个人都有,不过,像你这么大胆的女孩子的确是不多见啊。”  说着说着,我不经意的打开了于蒙的YY相册,相册大多是上了锁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是看不了的,我点开了那些没上锁的相册。大多是一些山水的照片。也有一些于蒙的照片。看到了于蒙本人的照片,完全推翻了我之前的想象,她并没有五大三粗,并没有黝黑的皮肤,也不是齐脖短发,看样子也并没有去某个门派学过功夫。眼前这个女孩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发飘飘,面庞精致,尤其是笑起来很甜,总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不过这是个PS盛行的年代,照片是可以骗人的。  于蒙说:“你在干嘛?”  我说;“我这刚起,正打算去洗漱。”  于蒙说:“我的天这都十点了,你才起来啊,你不用上班吗?”  我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当兵转业回来之后,正等着组织给我安排工作呢。”  于蒙有些惊讶:“你是军人?”  我说:“恩。”  我们俩一来二去聊的很投缘,算是惺惺相惜,我在部队当得是特种兵,整天在荒无人烟的环境下摸爬滚打,跟于蒙的野外探险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跟于蒙讲了一些我在部队发生的故事。于蒙也对我的特种兵身份比较好奇,更对我部队的故事好奇。她不停的追问我在野外行军的故事,我也是乐此不疲的跟她讲着我的趣事。  突然于蒙跟我说:“你知道锁龙井的故事吗?”  对于‘锁龙井’这个字眼我很陌生,不过从字面上理解的话,这应该是个神话传说吧,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龙啊,更别提锁龙井了。应该是古代的迷信传说吧?
  即便是感觉‘锁龙井’这个字眼很神话,不过我还是特别好奇。  我问道:“于蒙,你知道?”  于蒙说:“我也是稍微知道一点点,是听我爷爷跟我说的。虽然感觉很不现实,不过听我爷爷说的绘声绘色,而且,他说,这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  1968年,于蒙的爷爷所在的那个红卫兵团,听说北京的北新桥有口井,据说是个海眼,里面锁着小白龙,当年闹日本的时候,日本鬼子就曾经试图将里面的铁链子拉上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龙,不过链子拉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拉完,倒是后来井里面井水翻滚,就像是开了锅一样,而且还散发出阵阵腥臭,下的日本鬼子不敢在网上拉了,只好罢手。  于蒙的爷爷和那些红卫兵来到北新桥,在一处破败的庙宇里面还真找到了这口井。井口大概有老年间烧火做饭的铁锅那么大,井里确实有一根碗口粗的铁链子,铁链子上锈迹斑斑,用手摸上去犹如寒冰,不过麻麻约约的感觉上面刻这东西。  一个胖墩墩的红卫兵冲着于蒙的爷爷说:“哎,于志怀,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雕刻着经文,你是学历史的你看的懂这个不。”  于志怀所在的这群红卫兵都比较有文化,大学生比较多,所以也是见多识广。  于志怀仔细的看了看,感觉这确实像是以前看到的经书上的经文,不过他并没有对佛经有深刻研究的,所以也不知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只能确定这时佛经。  于志怀往井里望了望,里面深不见底,即便现在是正值炎夏,里面吹出来的寒风还是让人后被发凉。于志怀叫人在寺庙附近找来块破砖,往井里一扔,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声很小的落水声,看来这井确实挺深的。  更令人奇怪的是,这铁链的一头深入井里,可是另一头却是在这庙宇正中央的一座石像的手里。  这尊石像大概高有两丈,面目狰狞,孔武有力的站在屋子的北墙的正中央,身上雕刻的石头盔甲栩栩如生,一手握着一把石枪,另一只手举在空中,手心里正是握着这铁链,铁链和那石像的手貌似是融为一体,根本没有半点缝隙。于志怀看了一眼石像那狰狞的面目,尤其是那双瞪的浑圆的眼,后被不禁冒了些许的冷汗。  那个胖墩墩的红卫兵用胳膊捅了捅呆立的于志怀说:“志怀,你丫发什么愣,可别被吓坏了。”  于志怀尴尬的笑了笑说:“哪,哪有。我这是在想,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我怎么就不知道这竟然有座破庙,而且里面有尊这么大的石像。”  那尊石像前面还有一个约莫半人高的石鼎,想必是以前供人们供奉香火用的吧。
  胖墩墩的红卫兵顺手从石鼎里面拿出半根没有烧完的香烛,看这新旧程度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情。  胖墩墩的红卫兵说到:“同志们,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这些‘老私修‘们的觉悟不够彻底,那咱们今天就给他们戴上高帽教育教育他们。”说着,他将手里的半截香烛狠狠的往地上一说,喝声道:“咱们这就干。给我把井里的小白龙拉上来。”  于志怀这群人,就如同被洗了脑一般,都抄起了井里的铁链子。这铁链子一环扣一环,感觉每一环都得有五六斤重的样子,握在手心里,就像是握着一块冬天里的冰。那个胖墩墩的红卫兵又找了两个人,一个人挥着红色的旗子,给于志怀他们鼓劲,旗子挥以下,他们就拉一下,每次大概能拉上来一米左右。另一个人则是跟着那个胖墩墩的红卫兵用手里的镐头去砸那石像握着铁链的那只手。  说来也怪,按说这尊石像念头多了去了,这石头应该是腐朽的也差不多了,应该费不了多大力气就会被砸烂,可是他们两个砸了半天那石像的手竟然纹丝未动,更奇怪的是,有几次那铁镐头砸上去还溅起了些许的火花,貌似这石像并不是石头做的,更像是某种金属。  于志怀他们十来个人拉这铁链子拉了大概也有两三个小时,虽然外面骄阳似火,可是这屋里确实寒气逼人,他们这些人却是一个出汗的都没有。  于志怀冲着那个胖墩墩的红卫兵说:“老杜啊,不行了,歇会吧。同志们都累了。”  老杜也放下手里的镐头说:“那好,歇会。看来这井里确实是有‘牛鬼蛇神’,咱们也不急着一时。”  老杜想了想又说:“这样把,咱们现在有十三个同志,留下一个打气,剩下十二个同志分成两组,咱们替换着来。”  于志怀说:“好。”  人少了,手上的铁链就比刚才的重了些,可是可以轮换着歇息,也是不错的。  于志怀他们不知道又拉了多久,大概从上午十点多一直搞到半夜,铁链快堆满了半个屋子。他们手上的铁链越拉越重,越拉越冰凉。甚至有几个手都快要没有了知觉,感觉是被冻伤了。  可是就在这时,他们渐渐的听到井里有轰隆隆的水声,而且是越来越大。屋子里也越来越冷,他们十几个人都不禁的被冻的打起来冷颤来。  井里也散发出阵阵腥臭,像是路过那种死水养殖的鱼塘的那种味道。  说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有水从井口冒了出来,最后像是泉眼一样,往外喷水。那水竟然是漆黑的,溅在身上很是冰凉,黑水渐渐的没过了屋子的青石板地面,于志怀他们十几个人,并没有往外跑,而是爬上了那堆积如山的铁链子,静静的看着那口井,他们也都很好奇那井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井水喷了一会,便渐渐的小了许多。不过紧接着井里就发出了一声怪叫,像极了愤怒的狮子的咆哮声。井口的铁链子剧烈的晃动着,并且井口有些许的亮光照射出来。光不是很亮,也不是很刺眼,很闷,黄色的光又透着一股红色。  井口剧烈晃动的铁链子渐渐的带动了于志华他们屁股底下坐着的铁链子。说实话,这会他们心里有些发毛了。当初他们要到这锁龙井来破四旧,其实根本就不相信这井里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好奇想把铁链子的尽头拉上来,像其他团队的红卫兵展示自己的强大。俗话说的好心中无鬼,则不怕鬼。心中没有‘牛鬼蛇神’则不怕‘牛鬼蛇神’。可是现在的种种异象表明这井里确实是有不寻常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会有那种怪叫声,他们十几个人才艰难拉动的铁链子又怎么会这样剧烈的颤动。  他们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可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被老杜还有另一个红卫兵极力破坏都毫发无上的那尊石像竟然也散发出了微弱的蓝色光晕。
  那石像,先是动了动头,再是手,然后是脚,就像是在活动筋骨一样众人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都不禁的使劲揉了揉眼睛。他们并没有眼花。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尊石像不仅仅是发出有蓝色的光晕了,竟然缓缓的动了。  只见那石像猛地拉了一下手中的铁锁链,慢慢的走到井口。双手缓慢的,来回的捯锁链,看着相当的轻松,不像于志怀他们那群人那么费劲。  不一会的时间,感觉那铁锁链又被捯上来个七八十米。井里的黄红色的光也越来越亮了,井口往外喷的水也越来越猛烈,感觉像是要发洪水一般。只见那石像停了手上的动作,往井里望了一眼,然后又是猛地一拉,只听到井里又是一声狂狮般的怒吼,这次声音可比刚才于志怀他们捯铁锁链井里发出的声音要大的多了,就像是耳边想起了一个炸雷一般,震于志怀一群人耳朵嗡嗡的响,都用手把耳朵捂的严严实实的。  那尊石像最后一使劲的一扥,好像是扥上来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往井里一探,便抓到了那东西。炸雷般的狮吼声狂叫着。  于志怀众人瞪大了眼睛,那石像从水里扥出来一根足有成人胳膊粗的长须。紧接着一张巨爪从井口探了出来,爪子有四根趾,前三后一,像极了鹰的爪子,同样拥有锋利的指甲,不同的是这只巨爪上布满了鳞片,正是这些鳞片散发出了那种黄忠带着红色的光晕。于志怀众人被眼前的这一幕已经是吓得浑身酸软,想跑,根本就没有力气爬起来。有几个年纪小的,早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只见那石像竟也怒吼道:“孽畜,把你关在这海眼之中让你反省,你竟还不知悔改,竟还要水淹北京城,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  石像高高举起手中的石枪,狠狠的往井里一戳,又是炸雷般的一声狮吼,井里溅起了鲜红的血液,溅了石像满身,同时也有些许溅到了于志怀等人的身上,于志怀则是比较倒霉,竟被两滴血溅到了眼皮上,鲜血滚烫,于志怀顾不上那井水的恶臭,就用手捧起那黑水洗了洗眼皮,幸好这井水冰凉加上于志怀动作还算迅速,才使得于志怀眼皮没有多大碍,只留下了两个犹如火焰灼伤皮肤一样的很小很浅的疤痕,要是动作稍微慢点,没准就可能灼伤眼睛,就失明了。其他人都穿着衣服没什么大碍,还有一个最小的姓胡的小同志则是溅到了腿上,用那黑水洗了洗除了留下几个疤痕,并没有别的情况,毕竟腿上的肉没有眼睛那么脆弱,也就没有太疼。  说来也是奇怪,那井里的怪物还真是怪,流出来的血都这么的滚烫,难不成还真是龙?  等于志怀众人洗净了身上的怪物的血,在看向那井口的时候,一切却都平静了,那井口再也没有动静,铁锁链没有晃动,那尊石像回到了原位,还是保持着于志怀他们一群人进来的时候的姿势,只有屋里还没有流去的黑水可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许是真实的。  于志怀众人屁股底下坐着的铁链开始慢慢动起来,慢慢的又向那井口里缩回去,他们赶紧从那铁链上跳下来,疯狂的冲出这座破庙去。没人愿意去靠近那口井,更没有人愿意再在这件破庙里面呆上一秒钟。  老杜和于志怀还特地嘱咐了一下那个最小的姓胡的小同志,怕他最小,管不住嘴,I出去乱说,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都跟他说了一遍,把他吓得够呛,忙说‘不出去说,不出去说,打死也不说。’
  那天回来之后,于志怀就决定退出红卫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那年他也刚结婚,妻子怀上了孩子,自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一家子就没法活了。  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之后,国家才渐渐的对文物古迹的保护重视起来,可是全中国懂文物保护的人并不多,加上于志怀是学史学的,所以于志怀被调到了北京的考古研究所当研究员。然而当年他当红卫兵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只是后来有了于蒙之后,他发现于蒙的眼睛和他一样,很不对劲,所以才把这件事情偷偷的和于蒙讲起过,就连于蒙的爸爸也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当然于蒙和他爷爷眼睛不对劲事情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事情。如果不是于蒙发现我的一双腿也是异于常人,可能她也不会让我知道她眼睛的事情。  于蒙把故事跟我讲到这,突然换了个语气说:“怎么挺入迷了,还是感觉我在编故事。”  说实话,我确实有点不相信于蒙跟我讲的这个故事,因为太不真实,太虚幻,虚幻的就像是电视里面演的神话故事一样。世界上咱们可能真的有龙。不过看于蒙讲的有头有尾,时间人物又都那么真实,我也产生了困惑。因为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比如我的这双异于常人的腿,带给我方便的同时又带给了我太多的烦恼,不然我也不会当着好好的特种兵,就被转业回地方了。  我说:“倒也不是不相信你,我现在突然感觉这个世界都不那么真实了。”  我又问道:“那么听你爷爷的意思这是个天大的秘密,除了你爷爷和当年其余的十二个红卫兵,就告诉了你一个人,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于蒙也不解释的说:“因为我想去当年爷爷他们经历的那口锁龙井看看。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所以想找几个帮手,我感觉你人不错,所以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我惊讶道:“我?我人不错,拜托,你从没见过我,而且咱们俩今天这是第一次聊天,你怎么会觉得我人不错?”  于蒙小小说:“就是通过这些天你看我的视频留言,我就了解了你。这个主播被肆意调侃的直播时代,你能站出来帮助主播和那些黑粉对骂,说明你人不坏,而且很有正义感。况且你每次看我直播,每天只说一句话‘主播,看看你的脸’。这说明你对我好奇,但又不是那么的好奇。一个声音这么甜的女人,你并不特别好奇她长什么样子,说明你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于蒙夸的我都快上天了。说实话,于蒙最后对我的分析确实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我不是不好奇她长得什么样,而是我当时想了一万种于蒙的长相,都是巨寒蝉的那种,想的我都快吐了,所以我也就不那么好奇她长什么样了,我怕她真的长得是我想象的样子,我不敢看她的直播了。  我说:“我退伍回来,就想找份安定的工作,娶妻生子,安静的过日子就好了。不想再去探什么险,毕竟我当兵的时候见过千奇百怪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于蒙说:“你确定你真的只想是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去过下半生?我想你不是。你可以考虑考虑在回答我。我希望你能来,因为我确实需要你这样的好帮手。况且我现在也是单身哦!”  说实话,最后这句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这是在给我使美人计。虽然于蒙长得确实很好看,身材确实好,不过他这种女汉子的性格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因为我想找一个小鸟依人的媳妇。  于蒙说:“跟你聊了一天,这都傍黑了,我要下班了,晚上的直播你还来看吗?”  我说:“当然来。”  “那晚上见咯。”  “好的。晚上见。”
  我这每天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晚上十点,准时守候在电脑前,看于蒙的直播。  这天我沉寂良久的手机突然想了,这些天除了跟我们家老爷子通过几次电话,我的手机好像也没用过。  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韩青。韩青是和我一起退伍回地方的。  我接通电话说:“喂。韩青。”  韩青一听是我的声音,激动的说:“胡飞啊,可算是听到亲人的声音了。”  我调侃道:“怎么的,你在家受虐待了啊,怎么感觉你像是一肚子酸水没地方吐啊。”  韩青说:“我问你,你安排到哪个单位了?”  我说:“我还不知道啊,还没有通知我。”  韩青说:“卧槽,居然也没给你安排呢啊。按说你们家老爷子在部队那么大的官儿,地方的部门工作人员不应该不知道这个事情啊,应该早就给你安排了啊。”  我惊讶道:“你说‘也’难道也没给你安排呢啊?不过也是,你们家老子事业做的那么大,肯定是想让你接他的班,给你安排不安排工作无所谓啊。”  韩青骂道:“卧槽,我才懒得去我爸那破公司上班呢,我要是去了整天在‘玉皇大帝’的眼皮子底下晃荡,那不等于是孙悟空进了如来佛的五指山了吗,那我还有好日子过吗。不过,我爸让我去公司工作的意图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我这一回来,我爸就让我去相亲,搞的我头都大了,这不最近又硬着头皮去相了一个,说是我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说我要是跟他们家闺女结了婚,我爸这以后的生意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我听着这怎么像是把我这个儿子给卖了一样啊。那个小姑娘整天给我打电话,出于我爸的面子,我还不好不接,烦都烦死了。”  我一听韩青相亲的事儿,就更来了兴趣,我问道:“那小姑娘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多大了?有没有咱在部队的时候的女兵好看?”  韩青一听我这话立马是火冒三丈:“胡飞,你这是给我念紧箍咒呢啊,你还有完没完,怎么跟我妈差不多,我打电话找你就是想避开他们的这些话题,怎么到了你这又跟我提这个。”  我坏笑两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韩青说:“胡飞,退伍回来的第一天你就说来北京找我玩,这可都过去二十多天了,你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啥时候过来,我脚上几个哥们儿,咱们喝一顿。顺便陪兄弟呆两天,兄弟我想死你了。”  我说:“你可拉倒吧,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肯定是要我去北京为理由好躲开那个纠缠你的小姑娘是不是。要说你啊,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有小姑娘追着你满街跑,你还不领情。”  韩青说:“废话少说,什么时候来?越快越好。你要是不来,我可杀到保定去找你了啊。”  我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今天去找你吧。我在家也快憋闷死了。在部队呆了七年,回来之后感觉自己跟脱节了差不多,正想着出去转转呢。”
  出了高铁站,韩青早已迫不及待的向我扑了过来,给我来了个熊抱,特别不正经的说:“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兄弟,来,让兄弟我亲一个口。”  我看着路过的人那对我们俩投来的诧异的目光,我一把将韩青推开骂道:“滚,你能不能正经点。”  韩青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就将我拥着向停车场走去,边走边说:“好了,好了,难得这么混一回,要是隔部队咱们要这么大呼小叫的,早就被罚去越野五公里了。”  我嫌弃的说:“你以为你犯浑的时候还少啊,我可没少跟着你挨罚。”  韩青还嘴道:“呦呦,还跟我抱怨起来了,你以为你混就少犯啦,咱们俩啊,都是彼此彼此,你还记得那次……”  我们俩就这么一路回忆着当兵的时光,还是那时候好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每天就是训练,执行任务,执行任务,训练。不用考虑到部队以外的人情世故。  韩青开的是一辆奔驰G500,他开这么一辆好车来接我,我一点也不吃惊,因为韩青家财大气粗,我是知道的。  韩青问我:“今天咱们去吃什么?”  我说:“就去吃全聚德吧。得有好几年没吃过全聚德的烤鸭了。”  到了全聚德,要了一桌子的菜,又要了一只全聚德的精品烤鸭。  我连忙说:“干嘛要这么多,咱们两个怎么吃的了。少要点。”  韩青说:“到了北京呢,你就听我的就得了,我要的这些啊,还不是什么名贵的菜,都是全聚德的特色小吃,可以说是半个北京城小吃的缩影,那是绝对的北京的特色。你今天先尝尝,过两天我在带你去别的地方吃大餐。我还叫了我两个发小过来,一会他们就到。”  说着,门突然开了,走进了一胖一瘦,胖的很高很壮,瘦的偏矮。不过两人穿的都是一身的名牌,看得出,跟韩青一样,都是出身名门。两人一进门就对韩青点头哈腰的谄媚道:“青哥,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实在是太堵了,我们哥俩来晚了。”  韩青笑骂道:“你们两个一点也没迟到,特别准时,这不服务员刚上完最后一个菜,你们俩就进屋了。”  “来,我给你们俩介绍下。”说着韩青刚要起身介绍我,那两个人就笑说道:“青哥,你先别忙,我一猜就知道这位哥哥是谁。”  那个矮瘦的明显是比较善言辞,一直都是他在说话。那人道:“我猜这一定是飞哥吧?胡飞。在家的时候老听青哥提起你。说你身材高挑,健硕,尤其是那双眼睛特别的犀利。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救过青哥好几次。”  我看了韩青一眼,问道:“部队执行任务的事儿你和他们说过?”  我们特种兵,在野外执行任务都是属于军事机密,每次执行任务前都是要签保密协议的,所以是不能跟外人说的。  韩青打哈哈道:“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无法无天我也不想进军事法庭,我就是跟他们提了下你就过我,别的我什么都没说,你别疑神疑鬼的。”  我说:“亮你小子也不敢胡说八道。”  我笑着站起来说:“对,我就是胡飞。”  我很客气的伸出手,那人也很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王赛,这个是徐盛,我们和青哥都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你和青哥也兄弟,那就是我们的兄弟。”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王赛你别怪我刚才那些话啊,因为部队有部队的条令,是不可以跟外人说的。”  王赛很识趣的摆手说:“哎,飞哥哪里话,我们都懂,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规矩,就跟我们这个圈子一样,每天晚上偷摸出去,围着北京城兜一圈,输赢也就是一箱油的事情,就是为了个痛快,被逮着了就是一问三不知。”  我疑问道:“你只的你们这个圈子是?”  韩青说:“他们就是夜间飙车族,晚上没事了,开着车跟几个人比试比试而已。属于非法飙车,现在北京城查的挺严的。”
  一顿饭的功夫,我也对韩青的这两个发小,了解的七七八八,不出我所料,都是富二代,他们俩比我和韩青小两岁,因为韩青当兵之前,没少带着这俩小兄弟去干坏事,一肚子坏水,加上家里的事业要比王赛和徐盛家里大一些,所以王赛和徐盛都特别的尊敬他们这个大哥。  吃完饭,王赛和徐盛执意要带我去北京的迪厅晚会,非要给我找个漂亮妞,因为马上就十点了,每天晚上看于蒙的直播都快成了我的习惯,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谈谈心,一天不看,感觉心里空唠唠的,我借口说,今天坐车赶到北京,又喝了不少酒,身心疲惫,没力气泡妞了,要回酒店歇息。  这俩小子也是借着酒劲调侃我说:“飞哥,你说你一个特种兵出身,怎么这点经历都没有了,女人面前可是不能说不行啊。”  韩青见我没心情去,也就不强求我,就糊弄了王赛和徐盛两句,让他们先去,自己开车把我带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笔记本,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于蒙的直播已经播了一会了。  韩青看我看的聚精会神的也凑了过来说:“你什么时候迷上看直播了?不过,听这小娘们的声音倒是挺招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听口音也是北京人啊。”  我说:“你比小娘们小娘们的,你别以为你们有钱的公子哥就可以玩弄女人于鼓掌之中。”  韩青嫌弃的说到:“呦呦呦,这是怎么了,别老拿有钱的公子哥这句话调侃我,你一****家里比我差不了哪去。那老爷子,好家伙,一个电话能号令一个师。”  韩青起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回头冲我说:“哎,不对啊,平时没见你对女的这么上过心啊,难不成你看上这个主播了?这可是咱们中队的新鲜事儿啊,平时巨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方片K居然也对女人动心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比较感兴趣她的直播内容,一个女孩子每天半夜都去荒凉的城市烂尾楼探险。”我想找个话题岔开韩青对我的猜疑,也不知道说什么突然随口说:“哎,对了,你知道锁龙井的传说吗?”  韩青想了想说:“锁龙井?你是说北新桥那的锁龙井?”  “还真有这么个地方?”我看了看韩青说:“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韩青说:“我也是小的时候听街坊邻居的老人们瞎说的,以为是吓唬我们小孩儿玩呢,你今天要是不提我还真就忘死了。据说北京北新桥那有个破庙,庙的正中央有个破庙,庙里头有口井,井沿儿上有条大铁链子直伸到井里头,据说铁链子上锁着一条犯了天条的小白龙,受到惩罚才被锁到那里头的。不过改革开放初期,那个破庙早就被开发了,好像是建了个百货商店,后来拓宽马路,那个百货商店也被拆迁了,现在那就是条特别宽,特别平整的马路,哪还有什么破庙。我小的时候不信这个邪,老觉得是那帮老头儿吓唬我们,所以还带着王赛和徐盛专门骑自行车去那看过一次,什么都没有,这事儿王赛和徐盛都知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说:“没事,没事。”  正说到这个时候,于蒙在直播里面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画面突然就中断了,我刷新了好几次,一直没有信号。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于蒙出事儿了。
  我一时有些着急,定了定心神,这时候想起来,刚才于蒙直播说今天去的是森豪公寓,一片已经停工十多年的烂尾楼地区。  我冲韩青吼道:“韩青,你知道北京的森豪公寓在哪呢吗?”  韩青说:“我的个怪怪,这个女的胆子也忒大了吧,她竟然大半夜的一个人只身去了森豪公寓,那一片可是有名的闹鬼的地方啊。它的对面就是大名鼎鼎的北京第一鬼楼,朝内81号。”  我急忙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知道那是不是,带我去。”  我见韩青愣了几秒钟催促道:“赶紧的,救人要紧。”  韩青答应道:“好,我去取车,你在酒店门口等我。”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北京依旧是灯火通明,路上的车依然没有减少,路上的行人则跟白天一反常态,忙碌了一天,只有这个时候他们能够放松一下。  韩青的车开的很快,但是很稳,开车的姿势还是保持着当兵的时候开军车姿势。韩青的车,一会上高架,一会下高架,在车流中穿梭。朝内81号虽然地处朝阳市,北京最繁华的地方,但是越到这里,车越少,人也越来越少,难不成真的跟传言这里闹鬼有关系?人们都不愿意靠近这里。  韩青将车停在了路边,指了指前面,那就是了。  这条街,在北京的宽阔的马路面前并不算宽,只能算是街道,街边没停几辆车,即便是有行人经过,也是脚步加快。路边的柏树张牙舞爪的,遮住了仅有的月光,路灯昏黄闪烁,使这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凝重几分。  在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朝内81号这栋小楼,算是矮小了许多。它对面的森豪公寓的烂尾高楼虽然没有完工,但是在这栋小楼面前就像是个健硕的大汉。  我说:“看这几栋楼,跟刚才于蒙直播画面里的确实有几分相似,估摸着她就是进这个小区了。”  韩青此时在四周转了一圈,小区已经停工多年,政府也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筑起了四米高的砖墙,挡住了里面的破败景象,以免有碍市容。  韩青问道:“这墙得有四米,这边有个大铁门但是关的很严实,不过里面依稀有些亮光,估摸着是有看大门的。之前北京有几次发生意外就是城市探险引起的,所以政府很重视这件事情,明令禁止这种危险的活动,所以好多烂尾的小区也都有人看守,敲门进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咱们怎么进去?”  我说:“既然于蒙能进去,那咱们肯定也能进去。咱们找找。”  因为今天我看于蒙的直播晚了半个小时,我打开直播的时候于蒙已经是进到了小区的烂尾楼面,所以她怎么进去的,我也不知道。  我和韩青分头找,忽然看到紧挨街边的那栋楼原本被木板封死的窗户被打开了,而且窗户下面有一摞砖头,踩着砖头从这跳上去正好能扒住窗户,估计于蒙就是从这进去的。不过看这痕迹应该是时间很长了,应该是之前的城市探险者留下的。  我小声的喊道:“韩青,这儿,这儿能进去。”  我们俩的身手都很好,没费多大力气就从那个窗户进来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们也没带部队里面用的狼眼手电,只能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虽然不如狼眼手电好使,但是总比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要强得多。
  烂尾楼里面除了破砖破瓦就是垃圾。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粗略的照了照,这是个一楼的大厅,墙角有一堆灰烬,看样子时间应该很长了,估计是天冷的时候,城市探险者点火取暖用的。  我喊了一声:“于蒙……”声音很大,大到在这个大厅里产生了回音。  这里像这只二十几层的高楼大概有四栋,根本就不知道于蒙在什么地方,我有些焦急。因为怕于蒙有危险。  我努力的回忆着于蒙在直播里面的画面,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说:“韩青,我想起来了,于蒙最后的直播画面好像是从大楼的窗户眺望对面古楼的楼顶。她最后消失的地方应该是古楼正对面的那栋烂尾楼。楼层肯定是比对面的古楼要高。应该在六七层的样子。”  我和韩青走到破败的窗子边看了看,正式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栋楼的北边那栋楼。  我也顾不上地上的砖瓦,大步向那栋楼跑去,有好几次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  之前来的城市探险者应该是为了方便观察对面的古楼,所以将这栋楼原本被木板封住的窗户都撬开了,正因为这样,外面微弱的月光才能照进来,借着月光这栋楼里面也就不那么暗了。  我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大喊:“于蒙,于蒙你在哪。”  韩青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嘱咐我:“胡飞,你慢点,你小心点。”  我跑到五层,喊了半天没有回应,又跑到六层还是没有于蒙的身影。我更着急了,心里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我继续往楼上跑,继续喊道:“于蒙你在哪?”因为声嘶力竭的呼喊,我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审计带着一种伤心的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屋子的中央传来恐惧的声音警惕的询问道:“是谁?”  我能清晰的辨认出那是于蒙的声音,我用手电照过去,于蒙正瘫坐在地上,她的身旁有很多木板碎片。我焦急的跑过去关切的问道:“于蒙你没事吧。”  于蒙咬着牙痛苦的说到:“我的右脚特别的疼,站不起来了。”  韩青也紧随其后跑上来了,说到:“胡飞,找到她了?”  于蒙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就是胡飞?你怎么会在北京?”  我说:“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出去我在跟你说。你先告诉我你这这是怎么搞的?”  于蒙指了指上面说:“上一层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洞,被木板覆盖着,我没注意,踩在上面,掉下来了。”  我也有些奇怪,就拿着手电想上去看看。到了上面看了看,发现这原来是个建筑工人为了方便运输建筑材料砸开的洞,应该是等工程竣工会被重新浇筑好的,但是烂尾了,这个洞也就没人关了,不过洞被木板覆盖上,旁边的地上又用红漆醒目的写着‘禁止踩踏’,估计是木板念头太长了,禁不住于蒙这么一踩,所以就掉下去了。  我下楼检查了下于蒙的伤势,应该只是崴脚了。于蒙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这楼间距大概三米,这么失足掉下来要搁到旁人怎么也得轻微骨折了。
  于蒙回忆起刚才的一幕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问道:“你怎么不打电话求救。”  于蒙无奈的摇摇头说:“我的手机也摔坏了。”  “你的手电呢?”我又问道。  于蒙坦诚的说:“我没带手电。”  “没带手电?这乌漆嘛黑的,难怪你会不小心踩到那腐朽的木板上。”我有些匪夷所思。  韩青插话说:“先别在这研究这个问题了。咱先出去再说吧。”  我说:“于蒙,我被你下去。”  虽然于蒙身高有一米七,但是我一米八五的个头儿背她不算什么难事儿。  我们走到一楼的时候,突然看见外面有灯光晃过,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老王,你刚才的确听到这楼里面有人在喊?”  “错不了,刚才我出来撒尿,的确听到这楼里面有人在大声的喊。”  听这两个人谈话,估计是刚才我和韩青寻找于蒙的时候惊动了他们,听这意思应该就是这片烂尾楼的看守。  我们听这两人的脚步声是朝我们这栋楼走来的。因为我们城市探险属于非法的,被逮着即便是不会蹲号子,也会被叫到派出所教育一番。所以想找个地方避一避。  我示意韩青关上手电,借着月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能躲一躲的地方。  这个时候于蒙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东南角,那边乌漆嘛黑看不清,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这里居然还有楼梯,应该是通往地下室的。旁边有个简易的铁门,不过铁门此时是打开的,上面有个链子锁,没有锁着。我背着于蒙和韩青顺着楼梯走下去,躲在角落,打算等个一时半会,这俩人走了我们再上去。  那两人进了楼就喊:“哎……楼里有人吗?我可跟你们说啊,这里面危险,好多设施都年久失修,存在安全隐患,千万别进来冒这个险,赶紧回家吧。”  这俩人连续大喊了三遍,估计是上了年纪,喊了这三遍,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有一个还咳嗽了两声。  一人说:“老王啊,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的,黑镜半夜放着好好的觉不睡,跑出来城市探险。”  老王说:“老李啊,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听见优越了,就喜欢找刺激了,哪像咱们年轻那时候,饭都吃不饱呢,哪还有力气出来干这个。”  老李说:“是啊,别管他们了。生龙活虎的娃娃蛋子,让他们造去吧,咱们也别上去了,咱们俩这身子骨哪还追得上他们。”  “是是是,咱们还是回去歇着吧。”老王说完又想起什么来,说:“对了,老李,咱们赶紧把那个地下室的门锁上去,前两天来了几个‘民调局’的调查员,他们走了之后我给忘了锁上了。要是让这帮瓜娃子进去可就坏了。”  说着俩人竟然将那铁门关上把沉重的链子锁‘咔哒’一声锁上了,俩人这才走了。  我一听,心想坏了,这门锁上我们怎么出去。不过,我也没太着急,开锁是我们特种兵的必学的一项技能,再简单不过。  我让于蒙坐在台阶上,小心翼翼的上去,看了看那俩人都走了,又看了看锁。这锁少说也得十年了,现在市面上估计都没有卖的,锈迹斑斑,锁眼里面还被上过机油,估计是前几天开锁打不开,才上的机油润滑下。
  我在楼梯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开锁的东西。  我回头对楼下的韩青说:“韩青,你在下面找找有没有适合开锁的细铁丝。”  现在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晚上还稍微有点冷,不过总感觉地下室的方向有股潮湿的空气吹过来。  韩青找了半天,冲我喊道:“胡飞,你下来下,这有个破洞,动力好像是条地道。”  我下去一看还真是,刚才感觉的那股带着湿气的风就是从这个洞里面吹出来的。洞是被红砖封起来的,可是那条地道的墙壁还有地道的顶部却是用老年间的青砖建造的。很显然这个地道是在这栋大楼建造之前就有了,这个洞也是不经意间被挖开的,发现了这条地道,然后为了不影响工期,工人们把洞又用红砖封上了。毕竟在建造居住区的时候发现古迹因而招来考古人员发掘耽误工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个开放商应该就是怕耽误工期,造成损失直接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刚才听那两个看门的老人说特别怕我们进了地下室,而且‘民调局’的调查员前几天还来过,恐怕这条地道很不简单啊。  我将身子谈了进去,两只脚跨在洞的两侧,一只在洞里一只在洞外,即便是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也能立即逃出来。我推断这条地道应该是在地下六七米的地方,因为这个地下室的二层距离地面就有七米。  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地道里漆黑一片,手机的手电照射强度很有限,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几米远的东西。不过里面还是有丝丝的微风吹过,感觉这条地道另外是有出口的。  我推测这条地道的一头是向着朝内81号的鬼楼方向,另一头则是反方向。  我回头冲韩青和于蒙说明了情况。  于蒙说:“据说对面的古楼是清朝末期当时的皇上批准给一个洋人传教士建造的教堂,会不会是当时那个洋人建造了的地道。”  我说:“看这青砖估摸着念头挺久远的了,肯定不是近几十年的东西,没准就是那时候的。而且有风吹出来,肯定是那边有个出口。”  韩青破口骂道:“这些老外一肚子花花肠子,说是过来传教,没准是搞什么把戏呢。”  我想了想又说:“刚才我看了看上面的铁锁,锈迹斑斑,估摸着机簧不灵敏了,用钥匙都不好打开,即便是找到开锁的铁丝之类的也不好打开,这里面有没有撬锁的家伙,咱们想从铁门出去肯定是没戏了,不如咱们从这个地道过去,从那边的古楼地道出来。”  他们两人也没什么意见。  我在地上捡起半块砖头,向地道的尽头使劲扔了出去,只听到‘当当’几声砖头滚落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常。  地道不高我这个头还需要猫腰才能不碰到头,想背着于蒙那是不可能了。  我问于蒙道:“让韩青搀着你,能走不?”  于蒙说:“经过这么一折腾,我这叫也好了些了,我自己扶着墙就能走。”说着,于蒙就站起来扶着墙走了几步,虽然右脚还是不敢太用力,不过也比刚才好很多了。看来她的伤势不是很严重。  我们三个商量,我在前面开路,于蒙在中间,让韩青断后。
  刚才因为是在洞外往这地道里面看,还没什么感觉。当真的进来之后被这冷风一打还真有些恐惧。不过抖了抖精神也就没事了。这情景怎么也比当初特种兵选拔的时候在乱坟岗过夜的情况要好的多。  我在地上捡起来两块砖,递给韩青一块,以预防着会有突发情况。  我问了你问身后两人:“你们俩没问题吧!”  “没问题。”  这地道里面的湿气很重,手机的手电筒往这漆黑的混沌中照去,就像是大雾天开车,眼前一片模糊,前面的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路上趟着过去,地上积满了灰尘,隐约能看见一些脚印,看着脚印应该是登山鞋留下的,想必就是前些天进来的‘民调局’的调查员留下的。估计这个地方之前没有人来过,毕竟一直是被铁门锁着,况且这么隐蔽,城市探险者是很难发现这个地方的。想到这个地道的诡异,我不禁联想起,这个小区为什么会成为烂尾楼,难道这个地道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脑子里想着这些,但是我对前方的黑暗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脚下不时会有老鼠溜过。  我心里默数着脚步的步数以此来推断我们走了多远。这两栋楼的间隔大概有一百米左右,我的步子大概是七十五厘米,现在大概走了一百步,应该是七十五米。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是到了靠近古楼这边的马路边。头顶上有特别轻微的流水声。要不是因为这个地道里特别安静,这个细微的声音根本不会被察觉。  韩青问我:“这水声是怎么回事?这里肯定不会有河的啊。”  我说:“河,肯定是不会有,我估计是下水道流水的声音。我们上方应该是下水管道。”  走着走着,手机的手电筒突然灭了。我骂了一句:“他妈的,这个时候没电了。”  韩青也回应道:“我的手机也快没电了,估计也就还能撑个三五分钟。”  于蒙这个时候说话了:“胡飞,往前走把。再走十多米大概就到了尽头了,前面好像是有个铁门。”  我和韩青不禁诧异的看向于蒙说:“你来过这?”  于蒙说:“没有。”  她想了想又说:“不过,我的眼睛在黑暗里面能看清东西。”  我和韩青更诧异了,不禁仔细的看了看于蒙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亮,除了这些没有别的区别。我本来想问问她是怎么回事,不过从她坚毅的眼神当中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有个故事,并不想现在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问,所以现在我也没多问。本来一开始我还半信半疑,自打摸到了前面这扇冰冷的铁门之后,我就相信了,于蒙的眼睛却是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  这扇门,就像是米抗日战争时期的牢房门,用铁皮焊接而成,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扇门没有那个小窗户。门上的大铁锁已经被撬开扔在了地上。  开门的时候我将韩青手中的手机接了过来,颠了颠手上的砖头,举在半空中,虽是防备着门里的情况。  本打算深呼吸一下,可是空气中的霉味呛得我咳嗽了两声。我定了定神,一脚将门踹开,手电快速的向四周晃动,查看四周的情况。  可是眼前的景象令我们三个人呆住了,因为这个屋子里面没有潮湿的空气遮挡,手电的照射范围也扩大了不少,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屋子大概有七八十平米,墙边摆满了装满档案的档案架,屋子的中央是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瓶子里面还装着液体,液体里面不知道泡着什么东西。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实验室。
  韩青问我:“这都是什么东西?”  我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清楚。网上虽然有些朝内81号的传闻,可是都是说这不闹鬼,并没有说过这下面还有个地下实验室啊。”  韩青说:“别管这些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四处搜寻了下,桌上还有几颗老式的红蜡烛。我用打火机去点燃,蜡烛竟然还能点着,这着实令我欣慰。  韩青在一旁可惜的说到:“哎,胡飞啊,这几颗蜡可都是古董啊,没准能值几个钱。”  我瞪了他一眼说:“去你的。你准缺钱花啊?难不成你愿意在这黑灯瞎火的屋子里,守着这些瓶瓶罐罐啊?”  韩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倒不是缺钱,我就是稀罕这老玩意儿。”  于蒙突然喊我:“胡飞,你来这里看一下。”  我走到于蒙身边,于蒙此时正对着一个大约有半米高的玻璃罐子研究着。这个管子里面也有液体,透明的略微发黄,估计是福尔马林。里面泡着的东西更加奇怪。一颗乌黑的尖锐的东西,像是匕首,但是又有些自然的弯曲。  我拿过来一颗蜡烛,照了照,在烛光下,里面的东西黑的发亮,大概有三十多公分长,特别像是鹰爪子的指甲,但是拥有这么长指甲的老鹰那得多大啊。据我所知,世界上做大的老鹰是哈斯特鹰,即便是它体重也只有10到15公斤,翼展最长的也只有3米,而且哈斯特鹰生活在澳洲,早就在十九世纪末灭绝了。假如不是老鹰的爪子的指甲,那又是什么东西的呢?看到这个我不禁对这个实验室研究的东西更加好奇了。  我们三个一人举着一颗蜡烛开始四下搜索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  韩青喊道:“胡飞,于蒙,我这也有发现。”  我和于蒙迅速凑了过去,这个玻璃罐子跟刚才那个一模一样,里面泡着的东西却不一样。里面泡着四片扇形物体,通体是青色的,同样是特别的光亮。看这个样子跟鱼鳞差不多,不过这东西得由我的手掌大小,要真是鱼鳞的话,那这条鱼得有多大啊。  韩青骂道:“这老毛子在这地下室到底是研究什么玩意儿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这地下见不得光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正当营生。肯定有古怪。”  我指了指那一摞一摞的档案说:“咱翻翻这些东西,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家子上面有档案袋,也有笔记本,不过不出我所了,上面中文的东西很少,大多是英文。我有些心灰意冷,把笔记本往书架上一扔丧气道:“他妈的,都是英文字,这谁能看懂。”  于蒙在后面微笑着说:“嘿嘿,我能看懂。”  我这才恍然大悟,一排脑门:“对了,你刚刚大学毕业,学历比我们俩高,肯定能看懂。”  于蒙骄傲的说:“不仅如此,我只跟你说了,我大学刚毕业,我可没跟你说我是留学回来的啊。”  顿时我对眼前这个假小子性格的女孩子更加刮目相看了。  于蒙拿起了几个笔记本先是粗略的翻看了下,越看眉毛皱的越大。  我问道:“于蒙,看出什么来了?”  于蒙说:“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些笔记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单词就是‘dragon’。”  “dragon是什么意思?”  于蒙说:“龙!”  我惊呼道:“龙?难不成这洋鬼子在这研究龙?难不成刚才那两样东西是龙身上的?”  于蒙说:“这我还得在看看,八成是。”
  趁着于蒙研究那些笔记,我和韩青又四下去看看,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别的东西。  我和韩青还找到了两个和刚才一样的玻璃罐子,不过里面没有东西只剩下福尔马林,看样子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被人拿走了。  我还在屋子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这个保险柜竟然被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不过我在保险柜前面发现了许多脚印,是登山鞋留下的脚印,应该是之前来的那几个‘民调局’的调查员留下的,难不成是他们打开的?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不过令我比较疑惑的是,保险柜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显然是正常打开的,难不成这几个人知道密码?我又看了看这个保险柜上面的钢印打着‘chubb’,这是英国特别出名的保险柜制造厂,这个保险柜有三重锁,需要钥匙,旋钮式密码锁还有按键锁,这个保险柜不仅是在七八十年前,就是现在都是特别高级的,想要打开这样的保险柜就是请世界上顶级的锁匠来,也得用上一两天时间。所以我更加推断这几个调查员有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  难不成有关部门已经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为什么不把这里面的资料还有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带回研究室?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我是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难道刚才那两个罐子里面的东西真的是传说中的龙身上的?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会在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不过大自然千奇百怪,我们还没有探索的地方多的是。  再仔细的搜寻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就又回到于蒙身边。  我问道:“于蒙又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于蒙说:“这上面好多关于古生物研究的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是这个地下秘密实验室研究的肯定是龙,而且还有一些抓龙的方法,貌似他们还掌握了全球可能出现龙的分布图。不过你看这里,这里少了两个笔记本。”于蒙指了指,整齐的架子上,本来紧密码放的笔记本和档案中间却是有个缺口,应该是被人拿走了。我不禁想到了那几个调查员,还有保险柜里面的东西。  于蒙又说:“这上面还提到了龙鳞和龙爪,龙鳞可以锻造成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无法被击穿。龙爪可以锻造成世界上最锋利的东西什么都可以击穿。”  一旁的韩青骂道:“他妈的,这洋鬼子给咱们讲矛与盾的故事呢啊。”  于蒙又说:“这上面还提到了一样东西,就是龙血,说龙血当中富含了神秘的能量,足以颠覆这个世界的能量。这个洋人好像主要研究的就是龙血的使用,不过后面就没有记录了,应该是被拿走的那几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的就是这些。”  这个时候我们三个已经在这地下室呆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桌上的蜡烛也快烧尽了,而且这下面很阴冷,于蒙时不时的被冻的哆嗦两下。  我说:“这样吧,今天就到这,咱们明天带好装备再来。”  于蒙和韩青也都同意我的提议。  地下室的角落有一个老式的木质楼梯,楼梯的上面有个门。我们四下找了找应该有机关可以打开让这个门。  楼梯口的一盏壁灯,我轻轻的一推,果然门就开了。出来之后是个特别小的屋子,四周都是墙,根本就没有门。  不过墙壁上同样还有两盏壁灯,用刚才的手法推了下其中一盏,没有动静,又推了下另一盏,过了两秒钟就听到墙壁里面有机簧波动齿轮的声音。灯下的墙壁裂开一个只能伸出一只手的缝隙,然后机簧的声音就消失了。  估计是这机关很久没人用,锈住了。我示意韩青一人推一边,我们俩用了好大的劲儿才听到机簧重新启动的声音,墙壁竟然裂开一个高一米五宽一米的方洞。从洞里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洞口竟然在一个壁炉里面。这个壁炉我见过,之前好多城市探险者都拍下过它的照片传到网上。可是,就是没人发现它原来是个机关。我在壁炉的烟囱里面发现了一个隐藏旋钮,使劲一拧,机簧又开始转动,暗门又关上了。  估计之前来的探险者压根也没料到这里面会有机关,要是知道有机关的话,想找到这个机关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于蒙没有回家跟我们一起回了酒店。  我们三个商量发现古楼秘密实验室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别人。  我说:“今天咱们就先休息,明天去户外用品店购买些装备再去古楼。”  我们三个也是累坏了,睡的都很熟,一觉睡到了差不多中午十二点。  我醒了之后看韩青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搅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漱完毕见韩青还是睡的跟死猪一样。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说:“哎,韩公子,该起床了,在不起你这屁股可是要被太阳晒熟了。”  韩青迷迷糊糊的把我的手拨楞开说:“别闹,再让我睡会。”  我见韩青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索性不理他了,去于蒙的房间叫于蒙去酒店吃点东西。  于蒙倒是起的挺早,我敲门进去,于蒙对我一直笑,笑的很甜,最后笑的有些浑身发麻。  我说:“于蒙,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吓傻啦?”  于蒙不好意思的说:“才没有呢。不过我是真的要谢谢你啊。胡飞哥哥。昨天要不是你即使出现,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来呢。没准死在那都有可能。”  ‘胡飞哥哥’?我一听这个称呼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不过我却很乐的听。因为高中毕业之后就去参军了,基本上就没有在听过有女孩子跟我发嗲了。即便我长得很帅,可是奈何部队里就是男人的世界,女孩子就像是珍稀动物,基本上没有和女孩子套近乎的机会。  我也笑着说:“嗨,这还跟我客气。我这算是‘英雄救美’吧。哈哈。”  于蒙说:“我一直很纳闷,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的?你不是在保定呢吗?”  我说:“咱们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咱们边走边聊。”  昨天回来之后我让大堂经理帮忙买了一瓶治疗跌打的药酒,给于蒙擦伤,今天走路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瘸。路上,我就讲韩青将我请来北京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于蒙说:“难道这就是缘分吗?”  坐在餐桌上,服务员递过来菜单,我很绅士的示意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于蒙,说:“想吃点什么?”  于蒙也没和我客气,冲我笑了下,接过来菜单,点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我说:“给我也来一份一样的。”  于蒙说:“你也爱吃这个?”  我说:“呵呵,我只是懒得去看菜单。我们这些人在部队拉链的时候在野外什么没吃过,对这些美味早就没了概念了,现在吃什么,味道感觉都差不多。”  我想了想又说:“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眼睛为什么能在漆黑的地方看清东西了吧?难不成是高科技,或者是特异功能?”  于蒙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你相信。”  “一开始我还真是不相信,不过昨天在地道里面已经验证了,你没有骗我。”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于蒙示意了一下,于蒙笑着点点头,我才点着了烟。  于蒙笑着说:“你还挺绅士的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绅士谈不上,不过对女孩子的起码尊重还是要有的。别打岔,赶紧跟我说是怎么回事。”  于蒙说:“好好好。”
  于蒙说:“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文革时期北新桥锁龙井的事情吗?里面有个人叫于志怀。”  我点点头说:“记得,你说的这个于志怀是里面年纪挺大的一个。还有一个叫老杜的胖子。”  于蒙接着说:“于志怀就是我爷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他原来是你爷爷。他原来就是那个事件的主人公之一?”  于蒙点点头继续说:“恩。当时那个石像用手中的那杆石枪刺向井里的怪物,溅起来的血,正好溅到了我爷爷的眼皮上,至今来留下疤痕。那件事过了之后,大概是一个月的样子,我爷爷得了一次眼疾,四处看病,怎么也看不好,爷爷的黑眼球特别的红,而且隐隐作痛,看着特别吓人,所以爷爷总是带着墨镜出门。又过了大概一个月爷爷的眼睛自己慢慢的痊愈了。可是有一天晚上爷爷出门去接赶集回来的奶奶,走着走着,手电突然没电了,爷爷偶然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在黑夜里也能清晰的看清东西,就像是白天一样。爷爷总感觉跟那个怪物的血有关系。后来爷爷调到了考古研究所工作,想利用研究所里面的资料查明这是什么情况,可是每当查资料快到有头绪的地方,资料的线索就断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后来我的爸爸出生也有这种夜视眼,后来我出生也遗传了这种夜视眼。”  于蒙家遇到的这种事情特别像是科幻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不过我却特别坚信这是真的。因为我的这双腿也特别的不寻常。想到这我伏在腿上的手不禁抓紧了腿上的肉。  我的这双腿的异样,并没有告诉于蒙。我一直在想,难不成我们家也接触过那种怪物的血?可是我们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当兵去了,也是凭着他这双腿上的好功夫屡立奇功,才升到了现在军长的职务,但是我们家老爷子并没有碰过那怪物的血啊。假如真的碰过,遇到这样庞大的怪物的事情在部队这种秘密根本就瞒不住,早就被传开了。  通过昨天在秘密地下实验室粗略的查看的资料,能够很清楚的判断,当年于志怀他们那群人在锁龙井那碰到的肯定就是龙了。而且那个笔记本上记录着‘得龙血,可以颠覆世界’,龙血有特殊功效,可是后面记录重要的东西却被人草率的撕掉了,而且还拿走了几本笔记本。我想那上面记录的东西就是龙血的功能还有使用方法。  想到这,就更让我迫不及待再回到那个秘密实验室查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这,突然耳边传来韩青的声音:“哎呦,胡飞啊,真实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就知道陪美女在这吃午饭,也不说脚上兄弟我一声。”  我说:“叫你,你也得起啊。睡得跟死猪似的。”  说着韩青坐下冲着服务员说:“给我来份跟这位美女一样的。”  于蒙一听迟到嘴里的牛扒差点没呛出来,看了看韩青又看了看我。我能看出她眼神中的意思是说:你们俩还真够懒的,菜单都懒得看。难不成你们当特种兵的,真的吃什么味道都一样?  韩青则一脸疑惑的问:“怎么了?难道和你一样不行吗?”  于蒙抿嘴笑了笑,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说:“好了,别闹了,说个正事儿。你有没有觉得那几个‘民调局’的调查员很可疑?”  于蒙说:“知道啊。在密室的时候不就说了吗,有可能是他们带走了那部分资料,和保险柜里面的东西?”  我说:“不光是这些,看他们的行动是早就知道那个秘密地下实验室的情况了。那他们为什么不从朝内81号古楼的暗门进去而是从那栋烂尾楼的破洞进去?我觉得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古楼的暗门在哪。”我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韩青和于蒙也沉默了半天。  我又说:“昨天我回来想了想,有没有这种可能,他们从那个破洞进去会方便些?”  韩青说:“这有什么方便的,从破洞进去,还得猫腰走一百多米的地道,哪有直接走暗门去秘密实验室方便?”  我说:“这就是我想要说的。会不会他们当时去的人分成两路,一批人走向了秘密实验室的方向,另一批人走的是反方向,也就是沿着地道去另一边,那边会不会也有什么东西?”  我这话以出口,韩青和于蒙也是茅塞顿开。  于蒙说:“极有这种可能。”  “那今天晚上就去地道的另一头去看看。”韩青也说到。  我们三个吃完饭就找了家哥伦比亚户外用品店,买了一些探险必备的装备。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又驱车来到森豪公寓。这次我们换了辆比较平民的车,毕竟韩青的那辆奔驰G500太惹眼了,并且将车停到另外一条街,森豪公寓这条街很少有车停放,我们将车听到这里难免被人怀疑。  这次我们还是从上次爬的的那个小窗户。我用早就事先准备好的曲别针将那个铁栅栏门上的铁链子锁打开,吓到二层的地下室。因为这次带了狼眼手电还有头灯,所以视线要比昨天好得多。  我仔细观察了下这个被砸开的洞,看痕迹就是不久前,很有可能就是那几个调查员打开的。  我们顺着地道向朝内81号的反方向走,我看了看地面上的痕迹,果然有脚印,而且是登山鞋留下的,看来跟我猜想的差不多,那几个调查员确实是来过这边。  我们走了大概四五百米的样子,地道还没有到尽头。我猫着的腰都感觉有些酸痛了。  韩青说:“胡飞,这他妈的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走到头。这地道可别是环绕着北京城修的,要真是那样还不得累死咱们三个。”  我感受着威风,是从身后吹来的,说明我们走的方向应该是死胡同,没有出口。  我说:“别着急,咱们走走看,应该是差不多了。”我说这话是为了给于蒙一点希望,我怕她也会产生这种焦虑。不过韩青我并不担心,要是再没这点意志力,他就算不上是个合格的军人了。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脚下青砖铺成的地面没有了,而是变成了很硬的泥土。我在往前照了照,前面好像是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根冷光棒,往地上一颗,亮了起来,我往前一扔,冷光棒竟然划出了一个抛物线,掉到了我们下方十来米的地方。冷光棒也将这个大约半个足球场的空间完全照亮,下面竟然是个方形的坑,坑的四周沿着墙壁有两米宽的道儿。坑里面的东西吓了我们三个一条,这坑里面居然有一具超大型的骨架。
  眼前的这句骨架,目测得由五十多米,静静的躺在长方形深坑的地面上。仔细观察了下这具骨架通体细长像是有脊椎动物,比如蛇一类的动物。但是这局骨架下面能清晰的看出还有四个爪骨,明显是有爪子的,像极了传说中的龙。  就在这个时候扔出去的冷光棒的蓝色光芒也渐渐的熄灭了。我又扔出去一根冷光棒。  我说:“看看有没有能下去的地方。”  我们四周环视了一下,在坑的一个角落有一个楼梯。这个楼梯就是将地上的土一节一节的铲去形成的。这个地方像极了电视里面考古节目经常出现的考古现场。  我说:“众人都知道这北京城是龙脉,可是这北京城下面真的埋着一条龙的事情恐怕没人知道。”  韩青也感叹说:“是啊。估计世界上发现龙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恐怕会造成不小的恐慌啊。”  我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地上的脚印,这些脚印拍成一排,很有序,并不杂乱,看来这群人进来是很有目的性,估计他们也是早就知道这个地方放着一具龙骨。  即便我们三个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我们三个走到龙骨的跟前,还是被眼前的庞然大物惊呆了。这些龙骨平躺在地面上,给人一种将要腾飞的感觉。这条龙埋在地底下这么深,少说也得有几千年了,可是又会怎么被人们发现的呢?  龙骨通体白色,中间的脊椎骨得有我的大腿粗细,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异样的事情。  韩青说到:“胡飞,你说这龙骨要是拿回去煲汤,会不会是大补?”  我一听这个一个劲儿的犯恶心,我骂道:“卧槽,就算是大补,你敢喝吗?”  韩青说:“我是不敢喝,不过有些胆儿大的可就说不定了,他们什么不敢吃?生吃蛇胆,吃鳄鱼,总之是什么补就吃什么。”  我说:“咱们先看看之前来的那些人来干嘛来了。”  我们顺着那排脚步走到龙头的部位,那排脚步就消失了,而且在这里脚步有些错乱,看来他们就是到了这个地方。  我用手电在周围扫了扫,并没有发现地上有什么坑洞之类的,而且眼前的龙骨有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龙骨既没有错乱,上面的灰也没有被碰过。  这个时候于蒙说:“胡飞,这个地方好像是少了点东西。”  我顺着于蒙的手电筒光线看过去,那个地方有点空,而且地上的痕迹表明这里原本应该是有一块龙骨的。  从这个痕迹看来,这个地方的龙骨并不大,也就是我的手掌大小。  这个地方应该是龙的喉咙处。  于蒙恍然大悟说:“他们拿走的可能是龙涎骨。我听我爷爷说过,传说龙涎骨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史书上记载‘龙颔有骨,名曰龙涎,将死之人,可得轮回’。这局话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那龙涎骨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的作用。不过到底有没有这种功效,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真正的食用过,我爷爷也是从一本野史中看到的这句话。
  韩青打哈哈道:“真有这么神奇?秦始皇就有派遣五百童男童女出海寻找长生不老药的事情,不会找的就是这个吧。”  于蒙补充道:“何止是秦始皇,历代皇帝都想找到长生不老药,都想延续生命,不想放弃手上的皇权。”  我说:“这些事现在看来不是空穴来风,自古至今我们就传说是龙的传人,而且中国又是四大文明古国。而且,你看看那些古董字画上的龙,基本上历代都是一个模样,既然能把龙想象的这么惟妙惟肖恐怕真的是曾经有人见过龙。这龙涎骨的传说也就不是没有根据的了。”  我让韩青掏出单反相机把这条龙的龙骨拍摄下来,我和于蒙又绕到龙骨另一面观察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的东西。  这时,于蒙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看向于蒙,于蒙冲我指了指放坑的最里面的那个角落,也就是和我们下来时候那个楼梯的对角。那里貌似有一堆白骨。  我和于蒙走进一看,这还真是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堆白骨,奇怪的是这些白骨死后好像被移动过,因为即便是死后这些白骨也会保持人性的样子,就像是旁边这具庞大的龙骨,龙身腐烂之后,龙骨还是保持着龙的形态,可是这些白骨明显是翻落了一地,根本就没个样子了。我用手电把白骨拨楞开,数了数一共是三个头骨。地上还散落着很多不块,想必是他们的衣服,不过现在也没有了衣服的样子,就是一地不条子。  不过白骨里面还有三个落满灰尘的头盔,我捡起一个用手套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正前方隐隐约约能看出一排小字‘森豪公寓建设专用’。  我和于蒙都惊呼:“是之前盖楼的建筑工人。”  他们会出现这我们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条地道就是这些建筑工人无意间发现的,有些人好奇来到这也不足为奇,不过,他们怎么会死在这?而且又是谁会弄的他们的骨骸散落一地呢?  观察了半天也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于蒙,要不咱们把他们埋了吧,毕竟是入土为安,不管是为什么死在这,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暴露在外面。”  于蒙说:“好。”  说着她从背包里面取出工兵铲,我将这三人的骨骸堆放到一块儿,然后埋了起来,最后将这三人的透过码放在坟包的最上面。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叫什么,就用这三个头盔当作是他们的墓碑吧。  我嘴里念叨着:“三位老兄,你们守着这具龙骨在此长眠也算是死得其所吧,安息了吧。”  一切都做完的时候,韩青也照完相,向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问我们:“胡飞,你们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你听到什么啦?”我又反问道。  韩青说:“我怎么听着有特别小的‘咯咯’的声音。就像是磨牙的声音一样。”  刚才光专注的卖骨骸了,韩青这么一说我静下来仔细一听,还真有那种声音,声音极其细微。
  我们三个四处找了找并没有什么发现。我索性又扔出去一根冷光棒。这一扔不要紧,我看到我们坑的顶部竟然趴着一直一米来长的大蜘蛛。刚才我们因为是在方形坑的上面,扔出去那两根冷光棒的时候一直在看坑里的龙骨,也没注意这个空间顶部有什么情况。  现在一看,整个顶部都被蜘蛛网覆盖了,最中间正趴着一直巨型蜘蛛。这只蜘蛛全身乌黑,不足很长,上面貌似还长着刺。最行人头皮发麻的是他的背部竟然有一个巨大的像是骷髅一样的斑纹。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鬼脸蜘蛛,因为以前在野外也见过这种蜘蛛不过他们最大的连同步足一起量的话也就是二十多厘米,可是脑袋顶上这只光是躯干就得有一米,加上那修长的步足,怎么也得有两米多。  此时,我才想起那三具骨骸为什么会散落一地,他们三个很有可能就是被这只蜘蛛杀死的,而且成了它的腹中物了。  这个时候那只蜘蛛正闭目养神,嘴里还不停的咀嚼着,估计是正在休息,幸好我们刚才动静并不带,没有惊动它,要是不然的话,它从上面偷袭我们,我们是百分之百得折在这,结果也跟那三个民工差不多了。  我示意他们两个小心点,跟我一起撤出去。  为了不惊动它,我们将手电和头灯都关上了,就剩下刚才扔的那个冷光棒的光亮。  要说人垫背是真不能赖社会,就当我们马上要推倒楼梯那的时候,突然从地道里面跑出来几只老鼠,支支吾吾的叫了几声,貌似它们也发现了那只蜘蛛,老鼠又掉头跑了出去。  它们这一叫唤没关系,那只蜘蛛身体动了几下。  我说到:“不好,醒了,赶紧跑。”  我们三个手脚并用的爬到楼梯的一般,就听到身后嗖的一声,一直巨大的,蜘蛛网将我们三个罩了起来,力量很大,我们三个都是一个踉跄,被蜘蛛网轰在了地上。蜘蛛网上还是黏糊糊的。我们也顾不上恶心,赶紧用手去撕那蜘蛛网。可是撕了几下竟然没有撕开,这蜘蛛网竟然弹性十足。  那只蜘蛛也迅速的向我们头顶方向移动,虽然它的身体很肥硕,可是移动速度一点也不慢。  我从腰间取下匕首,使劲的一砍这才将蜘蛛网弄破。  韩青恐惧道:“唉呀妈呀,来了,这玩意儿简直就是蜘蛛精啊。快跑。”  我们刚从蜘蛛网里面爬出来,那蜘蛛已经顺着蜘蛛丝跳到了我们刚才的地方。耳边一阵风声,蜘蛛又跳到了我们前方,趴在阶梯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向它扔了过去,它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两只冒着蓝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三个,瞬间又从嘴里吐出一片蜘蛛网网住了我们三个,巨大的推力将我们三个从楼梯上推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我们三个摔在了地上,幸好是土地,不算是那么硬,即便是我们这样,我们三个也是摔得浑身要散了架一般。
  我疼的干咳了两声,我和韩青身体素质还好,毕竟在部队历练了这么多年,最担心的还是于蒙。  我回头看了看于蒙问道:“你还好吧。”  于蒙还没说话,韩青便捂着胸口说:“她是没事,我快要散架了。”  于蒙说:“没事,我正好压在了韩青身上。”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迅速用倒把蜘蛛网划开,我将手上的狼眼手电往蜘蛛的嘴里一扔,打算拖延点时间。  我说:“赶紧往后退。”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看见,那蜘蛛正咀嚼着狼眼手电,它的嘴上竟然长肉两排像是锯子一样锋利的牙齿。那只狼眼手电几下就被它嚼烂了,不过它似乎感觉狼眼手电的味道不太对,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吐在了地上。  我们退到墙边,嘱咐韩青和于蒙道:“咱们离龙骨远点,避免一会打斗起来碰坏了骨骸,这骨骸还有很多考古价值。”  此时,蜘蛛貌似感觉到挡住了我们的退路,我们无法逃脱,所以它也就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来。  我们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防身武器,除了于蒙背包里面的一柄工兵铲还有我和韩青腰间的匕首。不过都是短兵刃,适合近战,不适合远攻。要是和这鬼脸蜘蛛近战的话,想必我们还没有近它的身,就被它的步足抓住了。  我想了想说:“动物都怕火,咱们赶紧点着火。”  韩青说:“说得轻巧,咱们手上哪有可以点燃的东西。”  我说:“背包。”  说着,我将背包取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用打火机努力的点,可是这背包似乎有防火的功能,不那么容易点燃,我急中生智,将ZIPPO打火机的内芯取了出来,扔到背包上,用韩青身上的打火机去点内芯,内芯中的颜料迅速烧了起来,背包也慢慢点着。我拎着着了火的背包,冲着那鬼脸蜘蛛来回晃悠,可是这蜘蛛还是不紧不慢的向我们走来,貌似一点也不怕火。  韩青说:“胡飞啊,动物确实怕火,可是这他妈的就是怪物啊。根本不怕。”  我一看没了办法,就将手中着了火的背包向它扔了过去。也许是我这个动作激怒了它,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冲我们‘嗞嗞’的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电台受到信号干扰一样,特别的刺耳。脚上的动作加快向我们重来。我三个扭头就跑  我一边跑一边说:“它奶奶的,真是个怪我,我还第一次听说蜘蛛会叫唤的。”  于蒙说:“胡飞哥,还有别的办法没有?再这么下去,咱们三个肯定是逃不过被它吃了的命运。”  让于蒙这么一说我不禁想到了刚才我们埋葬的那三个人的样子,骨肉都被扔的乱七八糟的,尸体肯定是被这蜘蛛撕碎了。弄的我后背直冒凉汗。  我们被这蜘蛛追得一直围着这个半个足球场的方坑跑,跑的我们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个时候于蒙脚下一软,扑腾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回头想去扶于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蜘蛛跃身一蹦,眼看着就要踩在于蒙身上。  我一脚踹了过去,竟然正好揣在那蜘蛛身上,就像是凌空一脚踢足球一般,蜘蛛瞬间就飞了出去,撞在坑壁上,掉在了地上。  我快速将于蒙扶了起来,我说;:“没事吧。”  于蒙穿着粗气摇摇手说:“不行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不过,你的腿怎么这么大劲儿?”  这时韩青高兴的叫了起来:“对了,胡飞,我怎么忘了你有一双金刚腿啦。”  于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回去在跟你解释。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  那只蜘蛛被我这一脚踢了出去,并没有受伤,迅速又向我这边爬了过来。  我骂道:“妈的,吃了我这全力的一脚竟然屁事儿没有。真是够难缠的。”  韩青说:“胡飞,咱们总是这么被追着跑也不是个办法啊,感觉像是耍猴差不多,想象有没有别的办法。要是有把AK47冲锋枪,我早就突突死它了,有把沙漠之鹰手枪也行啊。”  我说:“别做你的梦了,我刚才这一脚的力道不比巴雷特狙击步枪的力道小,它一点事儿都没有。奇怪的是刚才我踢出去,踢到了它的背上,感觉它的背部好像是有层坚硬的盔甲一样。咱们观察观察,它哪里比较脆弱,再强的东西也是有弱点的。”  这个时候于蒙说到:“胡飞,你说这个大家伙在这里呆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为什么这的龙骨并没有被它弄乱?”  我一想也是啊,凭借这只鬼面蜘蛛的力量想要去挪动这些龙骨是轻而易举的啊,可是那几具人性骨骸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这些龙骨却还保持的非常完好,难道这只蜘蛛怕这龙骨?  我说:“咱们向龙骨靠近点试试。”  我们三个快速的移动到龙骨边上,这只蜘蛛原本快速的朝我们奔过来,这时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尝试着摸了摸那龙骨,又仔细的观察着蜘蛛的变化,还是没有动。  韩青说:“看来这鬼面蜘蛛还真是怕这龙骨,咱们别耽搁了先出去再说。”  说着韩青拿起一根脊椎骨抱在怀里,我们几个刚要挪动脚步。只听到那鬼面蜘蛛又是一声‘啧啧’的愤怒的狂叫,吐出一张蜘蛛网,又把我们网住了。也许是它一连吐出了三张网,身体中的分泌物少了,这次的网小了很多,没有完全把我们三个罩住,不过力道却更大了。  我们三个突然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那只蜘蛛飞身一跃将我们三个扑倒在地。它那肥硕的腹部正好压住我的腿,我无法动弹,我用手顶住了它的头部,这才挡住了它那张长满锋利牙齿的嘴的攻击。  它的头悬在我头部上方二十多公分的地方不停的晃动,想要从我的手上挣脱,我清晰的看到它那张恶心的嘴不停的蠕动,时不时的有恶心的粘液滴到我的头上。  它晃动的力道很大,晃了几下我就快要坚持不住了,感觉它就要从我的手中挣脱,只要是一挣脱肯定是一口就会咬住我的脑袋。  我喊道:“我快坚持不住了,你们俩赶紧来搭把手。”  这时于蒙和韩青也从蜘蛛网里面挣脱出来。于蒙拿起手上的工兵铲,用力的向蜘蛛背上使劲的砍去,‘当’的一声,工兵铲就像是看在了某种金属上发出了撞击声,而且还冒出了火星子。由于于蒙刚才那一下力道实在是太足,后坐力也很大,工兵铲被弹向了半空中。韩青一个跳跃正好接住了工兵铲,又是使劲一砍,这次砍在了蜘蛛的修长的步足上,竟然砍掉了一条步足。  蜘蛛疼的‘嗞嗞’的叫唤,我使劲一推,将蜘蛛推倒了一边,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们三个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地道,也顾不上地道里面的空气多么的潮湿难闻了,大口的穿着粗气。  韩青说:“胡飞,从地上留下的脚印看来,前些天进来的那几个调查员肯定是没有这么狼狈。”  我摇摇头说:“估计他们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够让那鬼面蜘蛛不攻击他们。通过鬼脸蜘蛛背上的盔甲能看出来,这只鬼面蜘蛛八成就是被放在这里保护这具龙骨的。”  韩青说:“他们既熟悉这下面的地形,有知道怎么对付这里的鬼面蜘蛛,貌似他们知道这下面的一切啊,我怎么感觉他们来之前得到了大量的信息啊,怎么越来越觉得他们不像是‘民调局’的调查员啊。  我说:“恩,现在我也觉得这里面有很多猫腻了。咱们不妨一会再去一趟那地下秘密实验室看看。”  这个时候于蒙问我说:“你们老说的‘民调局’是不是就是‘民间异事调查局’?我之前好像听我爷爷说过。”  我说:“对。就是那个组织。是很神秘的组织。隶属中央,不过中央对外宣称没有这个组织。专门是调查民间怪异的事情的一个组织,现在各个地方都还有很多超自然的东西出现,那就是应该归他们管。我和韩青当兵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在云南协同他们去野外作业,所以才知道了这个组织,那次我们去的时候还签了保密协议,不得将他们的事情向外界传播。”  歇息了大概有个三四分钟,感觉身上的力气回来些,我艰难的站起来,示意他们两个跟我走。  我们艰难的又来到了那个地下秘密实验室,仔细的翻找了一番,再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三个商量将这些资料全部带回去,交给于蒙的爷爷,让他帮忙研究研究。毕竟于蒙的爷爷一直做着对龙的研究,这些东西他肯定能看懂。  我还用事先带来的两个密封袋将那两个大玻璃罐子里面的龙的指甲和鳞片装了起来。  整理完这些东西之后,我看了看手表都快凌晨四点钟了。  我说:“差不多了,咱们先撤吧,再晚点一会人们都起床了,咱们就不好背着大包小包这么狼狈的在街上走了。”  即便是这样我们走出朝内81号的时候还是左顾右盼看来半天,没发现情况,才直奔我们的车跑去。  我们并没有把背包背会酒店,因为拿回来两个装的鼓鼓囊囊的背包,浑身又脏兮兮的难免会引起保安的注意。回九点之前,我们用韩青车里的毛巾和卫生纸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我现在是越来越想弄清楚那个地下实验室和对面的龙骨坑里面的秘密了。还有之前进去的那几个人到底干嘛去了?也许我们应该去问问那两个看门的大爷,也许他们能告诉我们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便睡着了。
  今天韩青比我起得早,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韩青说到:“你丫还想背着我一个人和美女共进午餐啊。”  我们三个坐在饭桌上一直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于蒙说到:“胡飞,昨天我告诉了你我的秘密,今天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  韩青说:“什么你的秘密,我的秘密的,听着跟绕口令似的,以后就是你们俩的秘密啦。”  于蒙从桌下踢了韩青一脚,韩青疼的再也不打岔啦。  我知道也该跟于蒙解释下了。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你一样,从小我的腿就异于常人,力量很大,而且就是一副金刚腿,不管是踢多么坚硬的东西,我腿从来没有感觉到痛过,而且从没受过伤。而且,我也是遗传了我们家老爷子的基因,因为我们家老爷子也是这样。不过,我爸从小就练过武术,而且很小就参军了,在部队也是个格斗高手。我一直以为我因为我爸从小练就的高强功夫才会这样,不过随着慢慢的长大,我才意识到根本不是这个情况。”  于蒙说:“你有没有觉得是因为龙血造成的?”  我摇摇头说:“你昨天跟我说了你爷爷的事情,我也觉得可能是因为龙血,不过我爸根本就没有碰过龙血,而且他很小就参军了,要真是遇到了龙,这种大事情早就在部队传开了,不可能成为一个秘密。不过,我爸一直控制自己的腿的力道,不管是在训练还是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收住力量,以免这个秘密会被别人知道,而被当作怪物弄到实验室去研究。我从小就听我爸的警告,所以我也一直控制力量,不过有一次我偷偷的跑到山里,想试试自己的腿力到底有多大。我竟然能将一个一百多斤的沙袋踢出去三十多米,一颗成人腰粗细的树也能拦腰踢断。就因为这双腿,我也不得不退伍,而且连累了韩青。有一次我和韩青在边境缉毒,毒贩劫持了一个人质,毒贩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即便是投案不是死刑也是无期。所以他就像是个亡命徒要拉着人质跳崖,就在毒贩跳崖的一瞬间,我从侧面一个飞踹,将毒贩连同人质都踹倒在地,可是这次我因为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腿上的力道,所以毒贩和人质都被我给踹死了,当时韩青也被我惊呆了,我和他讲述了我腿部的秘密之后,他答应帮我隐瞒这个事情,并且帮我伪造了现场,让后续调查员看不出来是我一脚踢死的。因为误杀了人质,所以部队不会在容许我们俩留下,我们也只好退伍回地方。而且,我也想弄明白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它带给我无穷的力量之外,还带给了我很多烦恼,我也想做个普通人,不想这样遮遮掩掩的。”  于蒙听着我的故事,却向一个小迷妹一样深情的看着我,似乎被我这个成熟的形象所迷住了。  我摇了摇于蒙的头说:“想什么呢?有没有仔细听我说话。”  于蒙如梦初醒说:“哦,有,有。对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说:“我是这么打算的,你带着车上这些资料,去找你爷爷,看看他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东西。我和韩青去森豪公寓找那两个看门人,打听一下前几天来的那几个调查员的事情。”
  我们分头行动,韩青把载有资料的车给了于蒙,他便又让司机把他那辆奔驰G500开了过来。  我和韩青在超市买了两条中华烟和一箱茅台,直奔森豪公寓。  这条街白天人也不算多,只是偶尔会有几辆车从街上疾驰而过,这在逢路必堵的北京城算是极其罕见的事情了。  我们俩敲了敲紧闭着的大铁门,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啊?”  “大爷,我们是报社的,想过来了解点情况。”我回应道。  说是报社来采访烂尾楼的情况的算是找了个理由,这也是我和韩青来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铁门打开了一般,一个老人将头探了出来,这人头发和胡子都有些花白,脸上一缕缕的皱纹,皮肤晒得黝黑,看来在这里看门的日子也很清苦啊。  “大爷,我们过来跟你打听点事,顺便给您带了点礼品。”本来这老人是爱答不理的,不过一看我们手上的东西,就将大门打开了。  “进来说吧。”那看门的老人说。  进了院子,我们看到森豪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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