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后,军人梦想能够梦想照进现实实吗

《烽火儿女情》热拍 蒋毅演军人梦想照进现实(图)
  年代情感战争题材大戏《烽火儿女情》正在横店热拍,该剧由金牌编剧杨曼丽执笔,台湾收视新锐导演刘逢声指导,汇集了戴娇倩、蒋毅、刘恺威、王琳、田丽、陈莎莉、朱紫汶等一大批优秀演员鼎立加盟,该剧讲述30年代的战争时期,豪门苏家遭遇奸人算计家道中落,举家迁离上海,围绕着性格迥异的家族成员,抒写着关于亲情、爱情、友情、爱国情相互冲撞的各异人生的故事。蒋毅《烽火儿女情》剧照  实力小生蒋毅一改往日荧屏儒雅小生形象,出演抗一位战争时期毅然投身于抗日战争之中的军人,尽管是第一次饰演军人,但蒋毅却对角色拿捏的非常到位。据悉,蒋毅虽是第一次出演抗日军人,在此之前,为还原战争年代最真实的抗日军人形象,蒋毅在开拍之前做了很多功课,熟读剧本,翻阅资料,观看红色题材影像资料等。谈到这次的角色,蒋毅道“在每个男人的心中,对军人都是非常向往的,那个年代军人对战争必胜的信念是不掺杂任何杂念的,因此,这个角色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角色,必须要严格认真对待,塑造一个能打动观众,走进观众心里的抗日军人形象是我在《烽火儿女情》这部剧最想呈现给大家的。来源粉丝网论坛)(责任编辑:News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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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号的凌晨,火车开进熟悉的郑州站台,天气潮湿温热,一股生人味道,感觉有些陌生。 && 出租车带走了老海,火车继续拉着鲍鱼去南京。终点又回到了起点,我们回家了。 && 很多年前的这个日子,我都会怅然,这个日子是一个拐点,假期结束,要回到学校。学现在已经可以不上了,不过此刻有一样的心情,一边满载的是回忆,一边等待的是工作。 &&
按习惯把走的路线标记在地图上时,发现看上去竟然象个北斗,回来的青藏铁路刚好是北斗的把儿。青藏铁路开通一年了,火车一通,进藏容易的多了,估计再稍加时日,拉萨就和成都无异了。 && 矛盾的东西到处都是,优点背后就跟着缺点,布达拉宫在这几个月份,炙手可热,每天限制人数,不光是钱的问题,获得买票的资格就得排队等待,好运气或者是多出钞票都是必须要的。 && 我们进的到顺利,我找自治区文物局的一个处长开了条子,不过看了有些失望。06年金顶修缮之后,永久性关闭了,说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旅行也得趁早,等大家都琢磨着要去了,获得意外的机会也就少了。 && 老海到拉萨三次了,坚持不去布达拉宫,保持着聪明和个性,不过这个也是我从布宫缓步而出时候才想到的,毕竟是期望高了,失望才大,不看没法知道五世达赖灵塔的奢华,也没法知道坛城原来可以修成那样。 && 拉萨到上海这趟车,时间不好,传说中的观光火车还没有开行,拉萨到格尔木除了那曲停了一下,好象中间没有停车。过了风火山隧道,天就变黑了,该看的都看不到。 && 9月火车很紧张,找关系只买到了软卧,除了票贵点,其它再没缺点了,车厢很舒适,组装庞巴迪的车厢,每人铺位上都有一个电视,唯一坐过青藏铁路的老海没有提前介绍这个情况,所以大家都相当不适应,一直抱着电视看到审美疲劳为止,我原来设想是大家能矜持的坐而论道。 &&
据说这个季节容易看到藏羚羊,过可可西里的时候,大家都拿相机盯着,拍了几只羊,不过回来发现是藏原羚,我们的列车员说,他跑车一年了,没见到那玩意。这样一想,我们就高兴了。 && 回来头两天总是昏昏的,不知道是氧气太多醉氧了,还是火车上被熏的,我们车厢有个男的身上有味,老海说是狐臭,标准的狐臭是什么样子的,我没亲自闻过,不过郭德刚说这叫孜然味,车厢比较密闭,一直闻四十个小时,也挺挑战的,不过他女朋友(可能是)一直跟他挺亲密,更挑战,是不是什么东西闻腻了以后都能挺骇。 && 中国字我觉得学问真的很大,以前我是说HIGH或者嗨,走之前看王朔书里叫“骇”,立刻觉得他的这个比较传神。以后准备用了。还有拧巴,这个词也不错。 &&&& && 在拉萨看见真布达拉宫的时候,我激动了下,我们70年代的人记忆里都有一个场景就是在天安门广场上很恭敬的被射一张照片,那时候拉萨没敢想过,只知道我们多民族大家庭里有这么个兄弟,带皮帽子,穿皮大衣时候漏一膀子,热爱金珠玛米,喜欢扎西德勒。就知道那地方远,六世班禅到北京见乾隆皇帝都走死了,何况我们呢。现在真看见这个千宫之殿,草,有点不知道怎么上手了。 && 激动完了,其实我发现我没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西藏。 && 飞鹤也不喜欢西藏,他说西藏邪恶,我到没觉得邪恶,就是没觉得怎么喜欢,可能就象米饭和会面那样吧,只是个单纯的问题。因此我对一些喜欢说回到拉萨,或者藏漂们没有表达太多喜爱,现在有些东西搞的太假了,很多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把自己搞的特流浪,特沧桑,喜欢检垃圾、热爱动物,尤其藏羚羊什么的,没事写点歌,甚至敢吃人家剩饭,碰上了可以一夜情,急了也敢搞同性恋,希望居无定所,说在哪都是生活。 && 其实我算进过藏,今年春节,我从云南的秋那桶坐卡车到了查瓦龙,那条路至今仍然是我走过的最烂的路,比新藏还烂。他们说查瓦龙已经是西藏了,当时是春节我没见藏民,活人也没见多少,原本没打算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最直接的解释就是去睡一觉。不过路上的风景还是非常好的。 && 川藏线04年去过,在德格印经院里,一个老喇嘛把刚印好的一副佛像很郑重在头上碰了一下后递给我,隔着金沙江的那边据说就是西藏,不过我看完藏戏后就转头回家了。 && 据说进藏有五条路,川、新、滇、青、尼,其实狗日的印度也挨着西藏,最近的进藏路线应该是从班公湖坐船。 && 这次我们是从新疆进的拉萨。 && 叶城到阿里的狮泉河1179KM,比拉萨到阿里的距离要近,而且过去进入新疆比进入拉萨容易,所以军队新兵是过去都是从叶城到达阿里的。在阿里的狮泉河见到一个许昌老乡当年就是这样一路上来的,他说那时候新兵死在新藏线上是常有的。 && 前几天接到一个短信, && 问:最爽的事是什么。
答:弄那事。
问;第二爽的事情是什么?
答:弄了再弄会。
我要改一下的话就是
问:最爽的事是什么。
答:去新疆。
问;第二爽的事情是什么?
答:去了再去。 && 三年去了三次新疆,对于新疆,我不是喜欢,是舍不得。当然,你们别当真,其实新疆没有我说的那么好。 && 走新藏的想法是去年,本想从新疆到西藏后再回来,不过到和田以后惦记着看热瓦克、看尼雅,而且长途的旅行也是需要历练的,有点想郑州的床了。最后穿沙漠公路从乌鲁木齐回来了,欲望这东西总是无休无止。 && 本来打算到喀什吃一顿正宗的抓饭后,尽早的向叶城去,因为从叶城上阿里的车据说不多,需要的是运气,机遇通常都是挑战的前戏,否则你连挑战的机会都没有。但语言仍是一个问题,我费力也没能让维族出租车司机明白,我们想找一个当地人经常光顾的好吃不贵的饭店。 && 他把车直接停到了喀什的汽车站。买了车票后,我们就在车站旁边找了一个饭店,好在抓饭肉串在喀什的饭店是标准配置,似乎味道都不难吃,但比在乌鲁木齐老陈请我们吃的那家,还是有些逊色。 && 老陈是乌鲁木齐的驴子,据说体力超好,是海瓜子和鲍鱼去年在新疆走喀纳斯的领队。 && 喀什有一个摩天轮,这显得奇怪而突兀,一个穆斯林城市,高高的通常都只有用来招呼礼拜的塔。我怀疑这个轮子是某个汉族援疆干部的政绩或者就直接是内地某个城市的捐助。不过这轮子给摄影带来了好处,轮子下面就是老式的喀什高台民居,一种密集而杂乱的土质建筑,在干燥的天空中,更加干燥的耸立,这样的场景我在伊朗电影《樱桃树》里曾经见到。俯瞰更好看。 && 能感知历史是见幸福的事情,历史让人明白自己活着,同时将死去。想知道我们吃饭的这个地方在玄奘的大唐是怎么样的,是绿洲、沙漠还是一个能与人擦肩而过的市集,终归没有神力,想象的翅膀空落落的扑腾,找不到落脚。 && 到新疆就得想到玄奘,说小了,这是世界上最早的驴,各行不是都有祖师爷吗,我觉得我们可以把这个供起来,而且还是河南人。 && 把自助旅行者叫驴,我觉得挺形象的,不过海瓜子总说自己不是驴子,其实这样说有点愤青了,一旦你要显示与重不同,事就容易拧巴,得俗,入乡随俗吗,比如吃西餐牛排,你必须得点个几分熟的,你要说我点个十分熟的,那就拧巴了。不过,点不熟的也得掂量下,在拉萨最后一天,海瓜子带我们去吃个藏餐,鲍鱼非要点一个生肉沾酱,我知道那玩意一准太藏族了,他受不了。不过鲍鱼非说他在甘孜吃生牦牛肉干习惯了。 && 一会菜就上来了,直观的说,就是我们在市场上买一块肉,然后卖肉的问:绞不?丝还是片?
你说:丝吧
一会肉挤出来了,连血水带肉丝直接装碗里
就这个菜,不过肉是牦牛的,专业的吃法是拿糌粑沾这东西吃。
鲍鱼当然没吃进去,我们也没嘲笑他,关系不错,没特别毁他。 && 在喀什,我们完全是陌生人,我们的国家,但是是他们的城市,一个小穆斯林衰老成一个老穆斯林,用了一生的想象是穆斯林的,悲伤和快乐是穆斯林的,皱纹和眼神也是穆斯林的,我们看不懂。 && 公元10世纪,阿拉伯人占了喀什,屠刀卷过佛国于阗(今天的和田),将千年的佛教文明淹没黄沙之中。僧人被屠杀,少部分则从古道上翻越昆仑山,逃到西藏避难,我想,他们可能是最早行走的新藏线的人了。忽然间很奇怪,伟大玄奘的取经之路,却落得没有一丝佛息,人们诵念的怎么突然就是安拉而不是佛陀了呢。岁月交替,人死了,故事埋在沙里,人不过是一个爱思索的动物,气质上跟野驴没什么差别。 && 感慨完了,还是要把抓饭的钱付了。 && 汽车走在油路上,经过盛产小刀的英吉沙和莎车,到达叶城的时候,黄昏将至。 && 走之前,我们和五月份走了新藏线的格桑吃了个饭,他推荐了阿里办事处对面的西域宾馆。 && 运气似乎不错,4500不少,而且有一辆是拉萨的牌照,回程的车通常价格上回比较优惠。西域宾馆的老板四川人,在叶城当兵,转业后就留在了这,宾馆的挺干净,而且老板说藏A的司机就住他们宾馆。 && 理所应当的住下了。 && 司机说他自己叫丹增,见他的时候他正吸着玉溪,西藏人偏爱云烟和红牛。其实有心人应该注册一个红牦牛,能卖的更好。红牛说喝了以后能兴奋,干活都能骇。路上丹增喝过,不过他一直没兴奋。丹增年纪大了,体力不是很好,开一会车,就会下来坐路边吸一会烟,一声不吭,孤独跟牛粪一样。当然,开车安全是很重要的,人还算稳当,中间就爆过一个胎。优点是不爱吃饭,缺点是不吃饭是为了赶路。 && 丹增的车是自己的,不过挂着拉萨一个旅行社的,这次是送几个意大利人上来。马上准备回拉萨,同车还有一个姓王的导游,他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价钱合适,他就拉我们了,说好了包一路,从叶城到拉萨,走阿里南线,该玩的都玩,加上珠峰总共一万一。 && 丹增在价格上象广州北京路卖衣服的,从不先出价,价钱这事,都是说谁吃亏,说了别人就摸了你的底牌。后来我们说一万吧,他说一万一可以,否则他就去璋木了,意思是旅行社还有活给他,他有这个退路,而且我们想包他车的心急切啊。 && 后来,这个价格订下来,我们都很高兴,四个人轮流夸他,丹增看上去也高兴。不过丹增的优点是能够做到把糖衣吃了,炮弹很小心退回来。 && 我们本来认为说车定了,咱都亲的跟啥一样了,以后十好几天,都一起吃住,跟丢们一样了,刚好可以去市区采买点瓜果梨桃什么的,完了再一起聚个餐。但是丹增说了一个很奇怪的理论说,曾经藏族人唱有首歌,:汉族和藏族是一个妈妈,维族人就开始仇恨藏族了,如果他开车到市区,那么不是一个妈妈的维族就会砸他的车。 && 这不是扯淡吗,那还有歌唱说五十六个兄弟是一家呢,那不是见啥砸啥。丫就是怕废油。当然为了今后我们能玩的好,我们想,这点小阳谋我们还是包容的。
刚好也可以坐坐那种毛驴车。 && 事情其实后来恶化了,我从在四川那次就不喜欢藏族司机,这次更加不喜欢了,丹增最后把我们扔在狮泉河了。 && 在大昭寺的时候,海瓜子买了一个转经桶,路上有个老太太看鲍鱼转的姿势不对,过来纠正,当然也是顺便要钱。说了个理论,她说:内地人都是鱼,眼睛只看天,不看周围,所以不懂得学习,没注意看人家是怎么转的。 && 按这个说法其实丹增更是鱼,他从不关注我们,脑子可奇怪,好象不懂得责任是什么意思,丹增其实在接了我们的活以后,又接受了旅行社的一个活,到普兰去接几个鬼子。但他只字不提,觉得到了某个必须转弯的岔路口就把我们放下来说,我要去普兰了,你们再找车吧,往差里说就是道德败坏,没有诚信,想赚我们一段钱,所以隐瞒真相。当然这些玩意都是2天后发生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的。 && 一路上的担心放下了,车搞定了,那路就在脚下了。 && 早上天不亮,我们就整包出发。按照计划,今天晚上我们应该住在大红柳滩,当然这个计划是我们从功略中想象出来的,丹增没有告诉我们关于行车的任何细节,丹增对于他感兴趣的话题汉语比较流利,那些不敏感的就好象听不懂了,导游坐到了4500的后仓里,和我们的背包呆在一起,本来就已经很不舒服,而且也没有义务给我们做导游,所以话也不多。我们如果有询问,他道也回答,只是我们总是热屁股贴凉脸,时间一长,兴趣索然,话就少的多了。 && 出门旅行,尤其是长途包车,司机特别重要,不合适的司机就象不合适的婚姻,虽然也能过,但是谈不上幸福。另外多带些自己爱听的CD也很重要,否则耳朵就要忍受被单调音乐强奸的痛苦。 && 车从黑暗的晨光里沿219国道向西南方向,驶进巍巍的喀拉昆仑山,海拔逐渐升高,周遭的景致相应变化,油路也逐渐变成盘山土道,旅程刚刚开始。 && 昆仑山太阳刚了,很少能和女性联系起来,假如每个故事,每个场景都用一首歌曲描述的话,这会脑子里就是那首声嘶力竭的《烽火扬州路》。登山的人好象都会说,对于自然,不是征服,而是亲近,可能越牛比的人越是这样感觉,回过头看走过的路,羊肠般曲折,我们的存在,如鸟毛一般,就是山太牛比了,褚褐色,象光腚的爷们那样。黄山那样的山,国画画得,但是昆仑山,国画画不了,得油画,用刮刀画,颜色暗重,笔触粗野。 && 山峰一浪一浪,高潮一般。 && 从郑州出发前,说到普通的车能不能走这个线,有游记写开富康这个路都走了,可能是有的,但是相当不牢靠,我们再翻库地大板前,就遇到了堵车,219路很窄,前面东风卡车据说断了什么大梁,卧那了,配件要从喀什拿过来,这样最少要堵一天,新藏线的司机,尤其是走大车的,对这都司空见惯了,随便拿个大衣,弄十几个囊就能窝一星期。 && 等了一会看没什么动静,丹增就挂上前加力,从路旁便道下了河滩,蹒跚的走过碎石,绕过了出事的卡车,我们走了,路上的藏羚羊班车没这么好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上路。所以说,没有意外的时候,显示不出4500的好处来。特别是在雨季,底盘高和好的动力是行车安全的保证。 && 丰田的这个车曾经做过一个不尊重中国的广告,一个陆地巡洋舰拉着一辆东风卡车,背景是可可西里,中国人很生气,但后果不严重,日本人从来都是煞笔,无论用枪炮还是产品的时候,对中国都不友好。 && 但是中国人一是不爱生气,二是生气也没办法,没志气,做不出象样的东西没办法。所以西藏丰田越野多,单位用新的,更新淘汰的就卖给了私人,多半跑旅行的都是这些退下来的车。我实在不知道是价格有优势,还是中国政府有扶持,总之,面对这些你没法选择,抵制了日货,那么你在西藏没法包车。 && 天下起了小雨,天空是乳灰色的云,很低很厚,在叶城的时候,天气的温度和郑州相仿,我们都穿着单衣。越走,就觉得越冷。
库地检查站,需要下车看边防证,一个《冰山上来客》那样的中尉把我们的边防证细细登记,表情冷俊,好象军费开支不是我们人民提供的一样,香港电影里喜欢说:我是纳税人啊。我们虽然纳税,但是我们不说。 && 都是良民,本该无事,但是丹增同学被一个开车的武警叫住了,说是欠小刘的钱,小刘就是我们昨天晚上西域宾馆的老板。磋商了一下,明白了,原来小刘是要丹增的提成,似乎要的有点没头脑,因为事先小刘和丹增都没说过这个东西要提成,而且价格是我们和丹增直接面谈的。从小刘的角度出发,可能他认为,丹增是鸡,我们是嫖客,他提供房间。我们在他店里嫖了鸡,应该有抽头。早上我们走的早,他没顾上,所以打电话给他军方的朋友,想要点。 && 本来我似乎不应该把丹增比喻成鸡,但是丹增在和小刘的通话中,说:我没钱,要不我把他们放这,我不拉他们了。 && 这个话说的我很崩溃,虽然最后,小刘鞭长莫及,放弃了要提成的想法。但是丹增这样说话完全不负责任,价值观念还不如一些鸡,至少你得把事做完,提个裤子站在那的嫖客是相当尴尬的。 && 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对我们格外细致的检查和小刘能不能联系起来,总之一个年轻的汉族军官在把我们的包摸了一遍之后,仍不满意,把要求把海瓜子的包打开检查。 && 于是。在库地检查站的值班床上,我们和两个边防一起见证了海瓜子同学所有的行李,年轻的汉族军官一边检查,一边亲切的询问这些东西的用途。。。。。直到发现那包卫生巾。 && 雨下的大了一些,几只黑狗在不冷静的叫嚣,不知道是不是服役的。这路发现,西藏的狗都十分的怯懦和懒惰,象牛粪一动不动的趴着。 && 雨逐渐变成了雪,四周也是白茫,象是来到了冬季,我们翻越海拔4850米麻扎达坂,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麻扎是维族人的坟地,新藏线的名字起的都很不理想,平添心里压力。 && 海拔上升快,是很多人畏惧新藏线的原因之一,从叶城的900多,到3000多的库地,然后持续在4000多的海拔上跋涉48个小时,难度确实比其它进藏线路艰苦,而且整条线路上能够提供住宿的地点有限,而且除了三十里营房,都是没水没电,更没有医疗设施。 && 我们四个人都上过高原,高原反应几乎没有,甚至压耳的感觉也不强烈,这让我很高兴也很放心,不过也因此低估了新藏线,以至于后来吃了苦头。 && 到麻扎兵站,丹增停车吃饭,所谓麻扎兵站,也就是些提供食宿的房子。一个军车队停在那里,他们是从狮泉河下来的,对于他们路程已经变得轻松了,晚上就能睡进喀什带着羊肉味的兵营里了。他们说上面雪下的很大。 && 大家点了面条,把面先用高压锅弄熟,然后炒好臊子,拌在一起。味道很一般,不过价钱很骇,10块钱一碗,不过到后来,就觉得这个价钱算便宜了。资料上说,在麻扎兵站这里可以看到K2峰,有一个岔路走30KM后翻一个大板就是前往K2的路。等饭的时间,我四处看了看,装做看到了K2的样子,接近就好,高兴就好,呵呵。 && 一停下来,就觉得冷,大家开始在背包里找厚衣服,我显麻烦,一直没换裤子,只穿着快干裤。能预知未来多好,那样我就把裤子穿起来了,当然,要是把裤头穿到外面就能成为超人,也很好。 && 吃完饭,天气变好了,远处山峰能见度增加,看上去很卓越。这里已经没有检查站,可以上车马上走人。 &&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饭太沉,走了不久,车胎就爆了一只,昨天看车的时候,鲍鱼说:你的车有备胎吧。现在得到了回答。于是大家都觉得鲍鱼说话很乌鸦。 && 其实,在新藏爆胎是很正常的,这些4500都是跑了10W以上的旧车,轮胎的牙花都磨的流光,估计内胎也是千疮白孔了,所以确定司机有备用胎很重要。 && 丹增只有一个备用胎,所以得赶紧补好,还好翻过海拔4930米黑卡达坂,就能到号称“昆仑山上小上海”的三十里营房,新藏线上这里是最繁华的了,海拔也低,3600。如果分三天走完新藏线的话,第一天的晚上就会住在这里。可以有一个比较好的适应。 && 这里有一个十八医院的医疗站,39届“南丁格尔”姜云燕就是这的,在中国当兵很辛苦,艰苦的地方,第一批驻扎的往往是部队,很多地方也是因为有军事用途,才出现了村镇,中国幅员辽阔,经济落后,士兵不可能嚼着口香糖在黑鹰直升机上巡逻,所以确实可敬。在毛泽东的时代,中国军队确实是个奇迹。不过精神原子弹已经不会再有,现在的部队差不多是腐败的温瓤了。一时间想到了1962年的中印反击站,心里有些苍凉,想过康西瓦的时候,去看看那些的烈士陵园。 && 此刻的天是高原的天气,晴朗的直白,感觉象在微波炉里,燥热从体内开始,对面是一面山,上面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画写了巨大的白色坦克,写着昆仑雄师,存在就是力量,新藏线最近的地方离印度只有几十公里,更进一步说,其实印度还占领着我们的土地。 && 总觉得换个轮胎是很快的,所以守着车,没有四处走。原本应该向前走走看,很多兵站的营房,应该能看见女兵。看人也是一景。 && 补好轮胎,又加了些油,重新上路,向大红柳滩赶去。经过部队营房的一片区域,需要限速,而且限制的很霸道,15KM/H,几乎车是在直立行走。看见有很现代化的蔬菜大棚,感觉不错,有青菜吃的高原才是通畅的高原。 && 寂寞,即使我们根本就是过客,三十里营房从地图上一个标记的名称,变成脑海中一个渐隐的记忆,丛丛的走过,我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寂寞,感同身受。水电似乎都不属于我需要忍的范畴,有些不方便而已。但是寂寞跟昆仑山一样坚固,想想就觉得头晕。即使在狮泉河,那些士兵也显得相当寂寞,一个少尉医生,我猜测是刚分配的学生,一直坚持不懈的要用一个矿泉水瓶子把套在瓶口的气球吹大,这种游戏在我看来已经无聊到有些弱智了。 && 我在新藏线上感到了寂寞,光荣不在,空有梦想,即使没有梦想,梦遗也好。 && 长大了你要死在哪?这个问题没人问,大概只有查海生这样的人会想。说青山处处埋忠骨的很煞笔,一种死如果被变得毫无意义的话,还是请马革裹尸,带我回家吧。家里的妈妈不是领袖,只是妈妈。 && 有没有人在没有硝烟只有夜色的康西瓦问过:为什么我没有把我埋在新德里。 && 原本我真的很想去康西瓦烈士陵园看一下,车经过一个高高碉楼,我正在想它究竟是什么的时候,车已经驶过了烈士陵园,老海看着窗外念出着几个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擦肩而过吧,让玄思带去我对你们的慰籍。
一点都不想吃饭,但我们的精神还是很好的,八个人的屋子,我们四个人住。被子很厚,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很干净。老板娘说电十一点就要停掉,发电机要休息呢。 && 这里海拔4000多,据说曾经长满红柳。不过现在只有满目黄痍了。素菜25,肉菜35,热水估计这一路都只有70度吧,一起住店的有湖北的一个自驾车队,告诉我们明天晚上你最好住在班公湖的度假村看日出,班公湖还出产好吃的班公鱼。 && 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好象,然后剩下的菜跟老板娘说明天一早坐早饭,下面条里好了。 && 这里的厕所是漏天的,就是随便在门外解决,大的小的都如此,很原始,古朴。海瓜子很有心,走之前做了两个拉屎用的屁股帘,很实用,避免了在阳光下闪漏白屁股的危险。 && 从我们饭店周围大便的密集程度来看,走新藏线的人相对还是不多,不过也可能是被人牛粪检走烧火了。牛粪烧起来不臭,我觉得这东西真环保。人的,不知道…… && 这里没有自来水,刷牙洗脸都需要舀水,鲍鱼让我帮他舀水洗脸,我拿着瓢到门口,一秒种后一阵风吹来,三秒种后,我对鲍鱼说,不行,我不能帮你了。转身我就回房子里了。 && 这样做,是因为我身体突然抖起来,冷的抽搐,发烧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原的问题,或者是我发烧积蓄到现在突然爆发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突然抽搐的厉害。每次出去,都带很多药,但往往只用创可贴,这次药吃的可全了。 && 鲍鱼主张的方法是出汗,我穿上睡袋,然后又盖了两床被子,周围被包裹的很紧,出汗,但是不觉得热,反而觉得皮肤的里面是冰凉的。吃了粒泰诺,阿莫仙也吃上了,下午其实觉得嗓子里面有异物感,大概有些发炎。泰诺的退烧效果还是不错,但是体内是有炎症吧,出了汗体温下来,过一会还是会烧上去。心率很快,于是人变得很不舒服,常常一阵阵的醒。 && 睡前鲍鱼说也感觉有些发烧,大家都没有温度计,所以没法确定。后悔轻视了新藏线,没对他老人家足够尊敬。想着明天还要爬更高的山,心里很郁闷有,听着四周的呼吸声,似乎他们睡的也不好,呼吸声很重,不绵长,毕竟有这么高的海拔,而且这里光秃秃的,植被很少。 && 氧气很重要啊。 && 早上起来,竟然觉得状态很好,我跟多宝鱼说:我好了,没事了。多宝鱼很操心,一夜没睡。 && 四人里面,多宝鱼出来次数最少,就连网名都是在喀什的火车上先攒出来的。不过这次多宝鱼身体素质表现的很好,以至于承担了照顾我的角色。心里十分的感动,决定在她下次上厕所的时候,担任外围的警戒任务。 && 今天会有比昨天好的景色,而且班公湖的鱼宴也很令人期待。从红柳滩出发,经过甜水海、死人沟,然后翻界山大版后就进入西藏境内了,接着过多玛,经班公湖,日土,就可以到达狮泉河。虽然219国道真正是从叶城开始,拉孜结束,但是通常到了狮泉河,大家就觉得走完了新藏线。 && 在新藏线的旅客心中,狮泉河就是花花世界。一个有水有电,甚至可以嫖娼的地方。当然了,狮泉河海拔也是4000多,高原嫖娼也有风险。 && 昨天到红柳滩的时候是天已经黑掉,今天早上才看到红柳滩的全貌,群山之中,几堆萧索的房子,似乎古代赶考书生夜宿古庙,一夜春雨,早上起来,却发现身处坟地,四周白骨,丢了精气。嘿嘿,为啥这事老写书生呢,是不是书生总是有色心,没色胆,只能靠人勾引。 && 跑题了,拉回来~~~ && 丹增的玉溪已经没有了,鲍鱼吸555,和我年轻时一样,不过我那会只吸Light 555,后来吸不动了,想改吸软中华了,但发现吸不起,索性不太吸了。这次带了些越南的烟,觉得劲大,准备专供丹增同志。越南这个地方手艺还是有点糙,烟吸起来上头,有股屁味。 && 丹增的CD是藏语,还有些印度的歌曲,听得发腻。交流太少,所以弄的不怎么好意思说照相,而且好象鲍鱼他们都不怎么色,对照相不狂热,有时候,实在觉得要弄一张的时候,我一般说撒尿,搞的有点尿频。不过丹增的反应一般都比较慢,从我发生请求,到车停好。刚好驶过了有风景的地方。 && 很深刻的检讨下,我认为这次我对什么都不是坚持是错误的,有点左了。大概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 据说有俗话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红柳滩到多玛。因为这一路高,一直5000多走,容易把人走废了,要不怎么有地方叫死人沟呢。不过丹增没事,还是一直吸烟。 && 时间又到下午了,我觉得又开始烧了,精神状态相当不好,鲍鱼也在副驾驶的位置烧。昨晚抗生素吃完了,人跟茶炉不一样,温度高一度身体就相当敏感,这水70度都开了,我想我一会别不留神烧开了。 && 精神一差,这风景就没那么好看了,景色其实都在人心里,没有个微笑的心,笑出来都可假,这次第一次做深航的飞机,对空乘期望很大,但是看了以后都失落了,可假,一看都是对着镜子练出来的,还没丹增笑的好看呢。 && 丹增的沉默使得新藏线平淡无奇,他从不告诉我们要翻什么大版,要到什么地方,经过了哪,在他眼里,这就是趟活,好象一个妓女在你的插拔中没有喘息,只是默默数着次数。 &&&& && 不知觉到了界山大版,新疆向西,西藏向东,我老人家则直插云端。因为这会我烧到40度了,满脸通红,象一根点燃的劣质的香烟。 && 原本设计的要在最高的界山秀出一万多种姿势,这会大家状态似乎都到了最低。到此一游式的喀嚓了几张。有个牌子标住界山大板6700,其实指的是山口,我们所站的位置,大概5400,没有精测过。 && 到了多玛,害怕丹增饿,我们说停下来,打个尖。包车的时候说了,我们和司机一起吃,也就是管饭。住宿不管的,因为只要带的有客人,司机都是免费住宿的,但其实钱是加到了游客身上。 && 到了一个四川人开的饭店,丹增好象不明白我们的苦心,认为是我们想吃饭。我说我们不吃,你吃把,我们一会到班公湖吃鱼。丹增坐着喝红牛,很骇,但是他说没鱼吃。饭店老板估计来时间不短了,说话已经相当没头脑了,他一直劝我们让丹增在这多喝点啤酒,说藏族一喝啤酒就能骇,开车不累。我估计老板脑子长期缺氧,有点伤了。 && 这个饭店看上去和红柳滩的一样,能吃能住,正常的情况,我们应该住在多玛,但我们打算住班公湖,丹增其实盘算好了住狮泉河,不过丫不说,很无辜的样子。今天开的路程不近,丹增看上去有些累,其实虽然现在我话说的粗,但是当时是很善的,一直都是替丹增着想。 && 车到班公湖的时候,我烧的相机都懒得抬了。不过班公湖很不错,连着印度,据说印度的水是咸的,在中国确实甜的,当年印度阿三就从这里入侵,我忍了再忍,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鄙视印度阿三,且不说印度认为中国是最大敌人,就从历史上看,我们也应该鄙视啊。什么玩意啊,中国耕地拉磨的东西他们都奉成神。 && 湖中有一个鸟岛,可以租船上去,不过要玩得一天。湖边已经有渡假村,住一夜可以看日出。 && 我确实要烧开了,所以鱼我说不吃了,也别住了,去下面的日土吧,至少是个县,打一针把烧退了,老烧着不科学啊,别弄成肺炎啥的,高原上又很容易肺水肿。到不是怕别的,主要是这地方可求偏僻,死到这处理起来太复杂。 && 他们三个都特理解,丹增不理解但是很高兴,汉语良好的导游也很高兴,导游很敬业,严格把握了客人跟陌生人之间的尺度,始终对我们很麻木。 && 旅行的同伴很重要,臭味相投又能互相包容的同伴就象毛片一样,能极大的增进旅行的快感。甚至能一爽再爽。 && 我一度想把鲍鱼的名字改成一爽再爽,是因为后来我们包车的另一个司机,对鲍鱼同学“公的杀死,母的留下,歼了再杀,杀了再歼”的理论又不满又好奇,认为鲍鱼漏出了丑恶的尾巴。其实鲍鱼是被怨枉了。 && 不过公母的理论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的第2辆包车,司机韩师傅在鲍鱼说公的杀死,母的留下后很狂燥,放言说萨噶山道上的石头他都知道公母,结果话说完车就在山口压了一块石头,爆胎了,但韩师傅换胎的速度比丹增快多了,比他自己追雪鸡也快。 && 日土是个只有一条街道的县,我日。 && 一个看上去很多建筑的医院在唯一的一条街道上堆着,房间外面还挂着白布帘子那种。屋子里没有大夫,有个女的说,大夫在门口街面上那个屋子里。这边医院好象门诊跟个体诊所一体化了,搞不太清楚。 && 一个眼镜坐在那里,我说我发烧了,他拿过来一只体温表甩,我想更多描述病史,眼镜没兴趣听,说体温量了先。 && 鲍鱼也进来了,我建议他也量一下,眼镜又翻出来一根体温表甩,鲍鱼家里有大夫,所以问了专业术语,问这是不是腋表,对方没怎么明白,我替他回答说是。心说:这地方除了给兽量体温的肯定就这一种给人的了,鲍鱼的南方普通话在这旮达再问下去也是白扯。 && 中间我怕烧开锅,多宝鱼让我吃了个泰诺,现在烧的不厉害,38.5,鲍鱼37.5,我问眼镜有氧气没,吸点想。竟然没有,当下心里很失落。偶然看见眼镜桌子上有本正攻读的书,翻了一看,惊了一身热汗,是本过期的助理医师考试复习资料,所有医生都得考了医师资格拿了执照才能行医,助理比执业还要次一级,没有处方权的。我本身就是弄这个考试的,看到这个情景就明白了,这眼镜严格说就不是个大夫。 && 医疗事故听的太多,开始不信任这个眼镜了,一看这还好有信号这,给家里的专家打了个电话就,说打个退烧的,吃两片激素,然后闪到狮泉河。 && 书上把狮泉河说的太牛比了,所以见到的时候卡失望,山窝里孵着的一个蛋子,左看是山,右看是山,向前看是丹增的头。 && 其实要求有点高了,新藏线就是在喀拉昆仑的山峰中游刃,车轮的每一次转动,都是向颠峰跨越的风景,没有山怎么可以呢。不就是为了这不寻常的道路,我们才踏上征途吗,寻常的路确实越来越少,阿里正在修飞机场,大约3年吧,飞机就会在6个小时内把你从三亚摇曳的椰风里带到这铜色的阿里来。这是很多人希望的,也令很多人失望。是不是有些东西存在就是为了消失。一个法国王妃爱上了一个光腚的苏格兰小子,因为“他眼眸中的豪情”,这是妹儿-吉扑森《勇敢的心》中的片段,这种豪情是煞笔才有的豪情,1962年我们有,1988年我们没有。
兄弟文笔不错....关于嫖娼的口水少一点会好些
写得非常好,有个性.
能不能再配点相片,,最好没有PS过的. && 谢谢,,,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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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最先抓共产党人,我因为不是共产党,所以我没有说话;接下来他们抓犹太人,我因为不是犹太人,所以我没有说话;然后他们抓工会会员,我因为不是工会会员,所以我没有说话;再次他们抓天主教徒,我因为不是天主教徒,所以我没有说话;最后他们抓我,这时已经没有几个人出来说话了。 ——尼默勒
懒了吧?用不用我替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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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没有翅膀的痕迹 而我已飞过
磨房现在传照片受限制,我没有上传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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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海说书上介绍狮泉河住蓝天宾馆,丹增他们说住来时候那个恒远宾馆,交通方便。路上,我们偶然从王导嘴里听说了丹增要把我们弃在狮泉河,有些不相信,但开始担心。丹增跟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我们想了半天,认为这个事情上,他比我们牛比,所以决定叫他吃饭的时候磋商下。 &&&& && 结果满地找不到丹增和导游,饭都没吃就消失了。无可奈何花落,百无聊赖上床。 && 对面是阿里最骇的邮政宾馆,月亮映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上,神秘静谧,但是一点球也不象少女的脸旁。上中学的时候,周围的人跟我炫《飘》,大学的时候,跟我说《挪威森林》,现在成长为中老年愤青了,我想着没人再鄙视了吧,他们又老跟我说六世达赖仓央加错的情诗,快把他说成李煜了,在八角街的时候,我也看见那个黄房子了。 && 都什么啊,就迷恋。 && 现在人吃骇了,玩的都可花,其实异性恋、同性恋都不可怕,无非是怎么插,插到什么地方的事,最可怕的是自恋,那玩意太拧巴了,跟拉痢疾一样,肚子可疼,就是没屎。金星了、柯以敏都是这东西。58年的时候,人们看见月亮只会想起烙饼,没人想起玛机阿米。 && 所谓知而获智,我觉得信仰也好,欣赏也好,还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好,藏传佛教、藏传文化和我们的文化体系差距很大,我们脑子中大乘佛教淫浸,根本和喇嘛教有天壤之别,什么都不懂就骇起来,似乎有点过了。 && 你看,一不发烧,脑子就活跃了,牢骚就多了。不发烧的夜晚是温柔的。
丹增早上终于把事给掰开了,丹增很理直气壮,说要不去接这个活,旅行社就把他财路断了,上次的款不给,以后也不用他了。我们说了可多义愤填膺的话,讲责任和义务什么的,丹增默默接受,毫无反应。 && 后来我们彼此太极了半天,丹增答应带我们先去找车,我们一直可仗仪,根本就没说不给他钱。而且还照常给他点烟,丹增没买玉溪,买了云烟,红盒的。 && 基本上我们见越野车都兴奋,主要找藏A的。藏F是阿里,上去问了一辆,可新,车况不错的说,司机说不去,但是司机说胖子知道车的信息,拉萨上来和回去的他都知道。胖子睡在一个卖毛线的商店里,可能是毛线的老公,我们上去问的时候,胖子还没起来,我和鲍鱼在外面问话,毛线传话,可象在宫里,屋里远远的传出声音来,都是四川口音,意思是有车上来,但是时间不确定,留下电话,他会给我们消息。 && 这事不靠谱,还得找。现在好象很多名字好象已经被格式化了,比如老大、老三一般都是卖烧烤的,豹哥一般是社团的头目,傻彪是卤莽的打手,杀手强则是黑心手狠的枪手。而叫胖子的一般象个BBS,八面消息,水帖多,但是也能获得有用的信息。 && 看见韩羊肉的时候,他正在修车。老韩这个习惯很好,经常拾掇车,不过也是因为他的车况不行,所以老得保养。 &&&&
他姓韩,青海回民,老得吃羊肉,而且必须是清真的,所以我就叫他韩羊肉了。我们表达了线路后,韩羊肉要求在我们开的价格上加一千,就是1万成交。丹增希望我们给他2000,他的依据是从叶城到狮泉河班车价格是500。我们说在叶城谈的是1W1吧,你把我们甩了吧,那么你现在再去找个车,还走原来的线路,把我们带到拉萨,给他多少钱是你的事,我们还是把1W1给你。明白不。 && 他说不明白,丫说你们这不是坐车不给钱吗。 && 操,我和鲍鱼都太厚道,长的都是四平八稳的,一点也不跋扈,傻彪和杀手强都没有,豹哥也不在,别人看我们最多就是个卖烧烤的,急了也就是少穿一块羊肉多穿一块羊油什么的。而且1W这个价格逼近我们的心里价格。就同意了,这样我们比原计划多花了1000。 && 早知道我们会包韩羊肉的车,刚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很潇洒的走过去说,我吃定你了,这样就够帅了。 && 不过包这个车总的说不错,韩师傅在阿里长大,汉语很好,能抢答问题,也能听懂笑话,这样整个包车档次就上去了。丹增听不懂笑话,我们一路都是靠说荤段子抗旅途寂寞和高原反应的,没人参与,就好象自摸了,不是很爽。韩师傅不一样,听了段子,会很舒服的淫笑,互动感很强,讲的人觉得可有面子了,海瓜子最有面子。 && 约好了明天才出发,所以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休整一下,我不再烧了,但是想化验下血相。鲍鱼也得治疗下。这样放心。 && 阿里地区人民医院和阿里武警支队门诊部,二选一,一个是信任军人,一个是喜欢汉族,所以选择了后者。 && 白血球都高,门诊的大夫是个一扛三的上尉,按常规,本科毕业是中尉副连,他上尉正连。按年纪推应该是先当兵,上大专,转干,干5年。在地方的话,该是个主治医师。 && 他诊断了下,认为女娃儿都某的寺,嚎滴狠。鲍鱼输液消炎,某的寺。 && 我,输液消炎,利尿,吸氧,休息,明天复查下才能决定是不是某的寺。 && 说的我挺郁闷,在这地方,只能遵医嘱了。我表明了身份,上尉对我耐心了些,但还是还是没有对他的台球重视。更多的处理都是一个志愿兵和一个下士完成的。 && 看来护理工作还是得女孩子做,心理感觉好。在日土,是一个姑娘给我打的屁股针,打的很性感,不疼。在这,我说你别给我打的太疼的话音还没落,下士都已经把针拔出来了。 && 3瓶液体、一次皮试,两次静脉推注,一个屁股针。 && 我草,把我弄骇了。
鲍鱼也打的很骇,就是一起来打针的一个河南老乡不太骇,她来探亲的,部队家属,胆囊炎,下士带那个一级士官,一共给她扎了5针没扎进去,最后从挠静脉扎进去了,就是手腕那个位置,一般不扎那根。 && Om mani padma hum && 感谢给予我身体帮助的大夫,新的一天,新的路程,明天将偏离219国道,翻老子大板,小子板,去看长虹贯日的象雄古格,听折戟沉沙的扎达土林。 && 扎达我喜欢。韩羊肉也喜欢,羊肉热爱青海,喜欢阿里,相对的,羊肉不喜欢阿里青海以外的地方,一到日喀则地区,他就相当的失落,叹气增多,阿里是美好的,而阿里以外的地方是罪恶的。 && 去扎达的路很差,属于那种山穷水尽型的,但羊肉对这路线倍儿熟,所以见什么给我们讲什么,他早年开大车,出苦受累的,见我们这些出来买罪受的,讲讲感觉是很牛比的,眼眸中都快闪出豪情了,牛比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 && 你想要是你跟杨利伟是哥们,你说我上周在李大嘴吃的那肘子真不错,人家说我在舱里俯看你们住的兰色星球。这感觉多不一样,你能不想着要进步吗。 && 去扎达,我们运气不算太好,出发太早,其实我有过提议的。我本来说晚点走,这样到土林的时候是夕阳,这样土林的颜色就好了,可以出彩。当时羊肉说他有同学在扎达,早点去联系有可能省古格的门票。到了扎达,他说他同学上阿里了又. && 这样早上十点出发,到土林的时候正是烈日当空,土林被照的一片惨白,象水银灯照射的脸。暴光太强. && 据说土林地貌在地质学上叫河湖相,成因于百万年的地质变迁。说一百多万年前,扎达到普兰之间是个方圆500多公里的大湖,后来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使水位线递减,历经风雨侵蚀,变在壁立陡峭的山岩上雕琢出今日的模样。这附近是有化石的,在日喀则,见人家店里有卖的,羊肉开始说他家里可多,我说给我弄块,羊肉含糊说没有了,羊肉挺小气的. && 这种地方跟新疆的雅丹地貌一样都,富于梦幻,奇思遐想不绝于脑。一切都是色相,也就一切皆有可能,我们都说,幸亏这个地方偏啊,要是敢在内地,肯定得有导游跟着你喋喋不休的说:大家往左边看,你看个象不象一只猴子呢,他是唐僧四人去取经路过…..你再看那边,叫伟人头,你看象不象毛主西他老人家,在注视着我们阿里的发展呢…….凡是狭窄的,都叫一线天,石头上顶个球的,是什么石鸡下蛋,那边象骆驼,这边象羚羊,这边老僧入定,那边石龟听经,见水就是白龙潭,有棱就是千尺幢。敢有个树什么的,马上就说转一圈长寿,摸一摸不愁。有洞的仍硬币,见墙的帖纸钱,我草,想象力全被强奸了,好奇心全被尿灭了,跟吃一桌剩饭,嚼了满嘴牙屑一样。 && …….东西一开发,一准这样,所以出门得趁早啊~
又停顿了?
在这再看,还是看的挺“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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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没有翅膀的痕迹 而我已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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