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达吉堪布自己修双修:藏密的男女双修是什么时候兴起的?当时西藏是什么意识形

    传说西藏是观世音菩萨化现的人间刹土,自然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神奇故事。由于各种原因,我们这些生长于汉地的人无缘目睹听闻,即使见闻也许也难以理解相信。所以大家大可把这些经历当作神话故事和传说,一笑了之,切请不要妄加批驳讥讽。发这个贴只希望大家能多了解这片神秘的土地和那里的人民,那里的信仰。    而且这个帖子会有不少较长的故事,希望大家能耐心阅读。    原来贴过一些相关的内容,为了便于大家查阅,在这里再贴上地址。     [影音]寻找香格里拉-大宝法王传奇  这个纪录片详细地介绍了西藏最著名十七世大宝法王不可思议的转生记录,以及西藏的诸多知识。感兴趣的朋友们不妨下载来看看,不方便的可以先看看简要的图文内容。看看佛菩萨驻世的真实示现。  /new/Tech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idItem=16&idArticle=559381  图文  http://www.fosss.org/images/xzxgll/page_01.htm      西藏有趣的风俗和迷信  /new/tech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idItem=16&idArticle=542402      今生前世与生命惯性  /new/tech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idItem=16&idArticle=559236  用数百个案例和作者神奇的经历揭示轮回的种种奥秘,并介绍了十多种观看前世的办法。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藏传佛教的密宗修道场是与外界隔绝的。只要进了门,在跨出来就是三年三个月零三天以后了。这期间就是亲人去世也不得出来。除去修道者,外人绝对不允许进入。     修道场一般建于远离人迹的山巅,有的就故意修在天葬台的旁边,满天秃鹫飞舞的时候,修道者们正好可以参悟生死解脱的大道。第一次知道有修道场是在康巴藏区阿须草原巴伽活佛的领地。那是1990年夏季的赛马会上。有人指着一位面目清朗非常年轻的胖大和尚对我说:他在山上住了三年,今年才出来。瞧,山顶天葬台旁边的小院就是修道场。     我缠住大和尚问这问那,大概听出他们在里面主要是坐禅观想。比如他说的白骨观,也就是天目开后看人皆是枯骨一副。     我问他:看漂亮的女人也是一副骨头架子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笑着对我说:你看着她们是好东西吗?     一年后的夏天,巴伽活佛答应代我一个人进去看看。就为这,我头一夜兴奋得不得了。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山顶,负责照料生活的一位扎巴通报了里面。这时山谷中响起了清脆的唢呐。里面的僧人开始迎请活佛了。     推开山门是遮挡的影壁,往右再拐才进了院中。十几个僧人手捧哈达,恭顺的向这位修道场的建立者顶礼。在踏上院中小佛堂的台阶后,一位僧人匍匐在地,替巴伽活佛脱掉鞋子,尔后众僧尾随活佛鱼贯而入。     这个小院只有百十平米的空间。一排平房坐北朝南,正中就是禅房,每日固定的时刻大家在此处诵经。两边就是禅房了。进去一看,每间不过三五平方米。     一面墙做佛龛,也摆放着一些书籍照片之类。一个藏式的小地桌摆点法器和茶碗之类的用具,旁边就是经书架和经书,此外从屋顶悬下一个法鼓。在有就是一个边长一米多点方方正正的小木箱,里面铺放了卡垫和棉被,这就是僧人们坐禅的地方了。三年之中她们大多数时间就在这个小箱重打坐度过。没有一块能够伸直躺平的地方,我换个房间走了走大抵如此。差不多每个房间都摆放了鲜花。     小院之中也种了许多鲜花,极目四望,越过三面墙隐约可见远处更高山顶上的牦牛。除此之外只有坐井观天了。     说实在的,一进了院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神秘莫测。也许正是这平平淡淡才能达到解脱的大彻大悟吧。     巴伽活佛代我进了老师的房间,老喇嘛已是七十开外的人了。也不知他这一生有多少时间是在这儿坐着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腿好像也只剩下一条。老喇嘛慈眉善目,为我摸顶诵经,还送了我一小包藏药,据说这药很有神力。我一直珍藏着。     三年之后,我重又进过这座小苦修庙。老喇嘛已经圆寂。听说举行塔葬之日,小庙前人山人海,方圆几百里地的牧民都赶来了。如今他坐过的地方已由三年前的一位弟子代替成了得其衣钵的传人,除了经书和一个小木桌,还有简单的几样生活用品及地上打坐的小木箱。现在的房中四壁皆空。巴伽活佛对我说:这是个非常好的喇嘛,他什么什么都不要,连佛像也不要。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那一位过世的老喇嘛。看起来他也会一直在这儿坐到死去。     后来巴伽活佛又带我们兄弟二人进了另一座大修道场。在那里学成了下山就是更高一级的大喇麻了。简单地说,小修道场三年主要是坐禅参悟。学得好的就过了白骨观,尘世的一切也就犹如浮云了。     大修道场修的是拙火定。是藏传佛教中的密宗气功。修过这样的气功,冬天不冷,行走如飞,盘腿打坐就可腾空跳跃。据说在临死之时,就可以一跃飞升而免受轮回之苦了。     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这样的奇迹。不过进了他们狭长黑黑的练功室中。一排排卡垫上都有一张小牛皮。他们介绍,每日都脱光在此修练。问到的每个人都说已经可以蹦高了。学成下山的喇嘛们和活佛也都这样亲口说过,而且在他们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听说从前一个麻子喇嘛双手一拍就能出火。曾把达 籁 喇 嘛赠送的一件金丝袈裟放在手里燃掉。在他看来,出家人要这又有何用呢。有的喇嘛点酥油灯从来不用火,放在肚脐前就可以点燃了。     对我们凡人来说都想亲眼目睹奇迹,才肯相信点什么。可是对西藏的出家人来讲,即便是有奇迹了也不会用于杂耍。着于相就错了。身体的进步无非是修道路上的小果而已。不像内地这些年,神神怪怪的气功大师都在忙于办班授徒收费。     巴伽活佛讲, 冬天的时侯,修道场屋顶的雪存不住,因为喇嘛发的功太热,雪一落下就化了。等到三年毕业时他们要通过考试,其中一项是在寒冷的雪天,将浸满冰水的袈裟披在身上打坐,直到烘干为止。     我已说好下次毕业一定赶来观看。     一般经过小修道场的学习,要修整一段儿,少则一二年,多就没准儿了,然后才能再入大修道场。这样算来,十几岁进庙,修成一个具有一定功力的高僧,二十几岁也就可以了。     巴伽活佛的岔岔寺中两位年轻的铁棒喇嘛就都通过了苦修。     但并非每一个下山的都成了正果。也有禁不住世俗诱惑而破戒还俗的。我曾遇到一位僧人很热情地打招呼。看他上半身穿着俗人衣服,下半身却又是僧裙。一张熟悉的面孔怎么也难忆起。后来才知他就是三年前在小苦修庙中紧挨活佛坐于学生最上座的一个苦者。听说他下了山就找了女人。正所谓“纵是白骨也风流。”     想起巴伽活佛开过我的玩笑:嘎松泽仁(他给我起的藏名)一半是活佛,一半是俗人,他上半身出家了嘛!     看起来最难是色戒。诱惑总是有的。     还有一位曾做过铁棒喇嘛的僧人也娶妻生子了,有时看他抱起一脸鼻涕的小泥人儿就亲,真有些被那自然的天伦之乐打动。可有时看到他那张疲倦的脸,想起往日法会上他那威武的神情和气派,真又为他难过的不得了。对照一个前后的变化。我确实看懂了什么叫“俗”。     我曾很认真地请求活佛让我进庙苦修,活佛仔细端祥着我,显然不相信我能免俗。     六根不净,心诚又有何用,纵是苦熬三年,也还是白耽误功夫!     文/《茫茫转经路》温普林
  沙发,偶喜欢~
  据史料记载,公元七世纪,少年嗣位而心怀雄才大略的藏王松赞干布(617-650),先后迎娶尼泊尔赤尊公主和大唐文成公主入藏,这两位公主分别带去了释迦牟尼佛的八岁身量像和十二岁身量像。松赞干布修筑了大昭寺、小昭寺、迦刹寺等十几所寺庙,并派人去印度学习佛法。经他力倡,佛教从此在藏地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一百多年后,松赞干布的曾孙赤松德赞(742-797)登上了吐番的王位。赤松德赞跟他的曾祖父一样热心提倡佛教,从印度请了著名的高僧菩提萨垛(又称寂护、静命大堪布)来藏地宣说佛法。不料藏王此举得罪了藏地的天神与罗刹,当地出现了多种恶兆:红山顶上的宫殿遭到雷击,雅隆的傍塘宫遭受水淹,建设中的寺庙白天彻起围墙一到夜里便自动倒塌……      菩提萨垛遂向藏王建议,只有把印度的莲花生大师请来,才能降伏这些鬼神。他自己则暂去了尼泊尔。赤松德赞就派出使者带着一升金砂和一只金蚌,去印度拜见莲花生大师,把他恭恭敬敬地请到藏地来。前来吐番的路上,莲花生大师在巴毛巴唐等地方,受到以吐番十二丹玛神为首的许许多多妖魔鬼怪的阻截,都被他一一降伏,有些山神还被大师册封为佛教的护法神。曾在吐番兴风作浪的一切灾害都自动止息了。暂去尼泊尔的菩提萨垛也被请了回来。      莲花生大师在吐番传授了佛教密宗,由此使密宗在藏地扎下了坚实的根基。大师又和菩提萨垛一起帮助藏王建造了规模宏伟的桑耶寺,整整用了五年时间方完工,全寺共有佛堂三十座、佛塔一千零八十座。桑耶寺建成后,剃度巴赤色等七名藏人出了家。这七名藏地最早的出家人,史称“七觉士”,从此藏地才有了正式的喇嘛僧团。在莲花生大师主持下,还培养出以毗若札那为首的一百零八名译经师,翻译了大量佛教显密经文。为使今后佛教事业不致因外教魔道的一时得逞而中断,莲花生大师又在藏地埋下了许许多多“伏藏”(埋藏于地下、水下、山里、空中等处的佛教经书、法器、财宝等等),并预言今后一万年中将逐渐被佛法大成就者发掘出来。      据十四世纪被尔金林巴发掘出来的《莲花生大师本生传》的记载,莲花生大师曾对今后将有谁可得到他的伏藏一一作了预言,并指出,“一代人一个伏藏发掘师,有时是大掘藏师,有时是小掘藏师……”,能有缘发掘出他埋下的伏藏者,在同一个时期里,只能有一个人而不能有第二人。      自莲花生大师在藏地传播了佛教密宗以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藏地的密宗渐渐分化演变成有同有异的若干教派。      萨迦派。藏语“萨迦”意为“白土”,因该派主寺为建在后藏一片灰白色土质上的“萨迦寺”而得名。该派创始人为十一世纪时的藏地高僧款·贡却杰布,推重“道果”教授,不禁娶妻,由血统、法统传承。因萨迦寺围墙上涂有红白黑三色花纹,故此派又被称为“花教”。      嘎当派。此派奉十一世纪由印度来藏地的阿底峡尊者为始祖,在修持次第上主张先显后密。嘎当,意为按佛的教导教授,故这一派对佛教经典较为重视。十五世纪格鲁派兴起后,嘎当派渐被格鲁派同化吞并,本派逐渐湮没无闻。      噶举派。噶举,意为口传,因此派僧人穿白色僧裙,故俗称“白教”。此派创始人为十一世纪的佛学大师玛尔巴,而该派僧人中最具传奇色彩的,是藏地民众中妇孺皆知的米拉日巴,一本描写他的故事的《米拉日巴传》,几百年来在藏地广为流传,经久不衰。      格鲁派。是十五世纪经宗喀巴大师宗教改革后兴盛起来的一个教派,格鲁,藏语意为善戒律,因宗喀巴强调恪守戒律而得名。由于此派僧人戴黄色僧帽,故又称为黄教。自宗喀巴的两个大弟子成为达赖与班禅活佛转世系统的第一世,几个世纪以来,格鲁派在藏地成为政教合一的掌权派,影响日隆。      此外,还有夏鲁派、息结派、觉宇派、觉囊派等一些较小的教派。      宁玛派跟上述各派的不同之处,在于该派直奉最早将佛教密宗传入藏地的莲花生大师为鼻祖,而不像别的教派那样,另外有一个继莲花生大师百年后才出山的祖师爷。这一派的教义教规,也依莲花生大师来藏地后传授的密法密咒及后来陆续发掘出的“伏藏”为蓝本。“宁玛”,是藏语的音译,意为古、旧。因此这一派被当之无愧地称为“宁玛派”,也就是不折不扣的“旧”派、传统派。由于这一派的僧人穿红色僧袍、戴红色僧帽,所以又俗称“红教”。  
  正准备去一次西藏  顶一下
  沙发坐上再看.
  作者:solariss
回复日期: 0:49:00
      正准备去一次西藏    顶一下       作者:最爱翠翠
回复日期: 0:49:00
      沙发坐上再看.        狂晕.同样的时间.我在后面  
  摘自《西藏最后的驮队》      作为一种旧的劳作方式,有一千余年历史的驮盐在消失。1998年由于加碘盐的推广,驮盐正式成为历史。本书作者是地道的藏族人,少年时有过在驮队驮盐的经历,他以优美流畅的文笔,翔实的资料为我们留下了关于驮盐珍贵的记忆。书中不仅记述了西藏北部牧民历经数月、赶着牦牛找盐、采盐、驮盐的过程,还涉及一些与驮盐有关的仪式、用语及文化习俗以及驮盐牧民与农民间的盐粮交换等过程。        “盐人同享苦乐“。一拨男人一旦以驮运者的身份走出家门,他们就以家庭成员关系来相互称谓。尽管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驮牛、各自的糌粑口袋和各自的利益,但是他们会 做到有难同当,有福共享。      盐人们很清楚每前进一步都是向无人的戈壁滩推进,他们把每个人的行为与驮队的共同利益紧紧地连在一起, 遵守驮队的戒律就是为驮队负责。他们认为如果盐队中有人干了坏事
,惹恼了当地的神灵,神灵就会对驮队进行惩罚,甚至会给驮队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这种土主神灵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它的能力是无法估量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能与之抗衡,只能谨言慎行予以防范。反过 来,如果每个人都敬神祭神,按照驮队戒律行事,则会受到神灵的保护。      格桑旺堆说,盐湖是干净的,是大地赐给人们的珍宝。但是,盐湖所处地域是不洁净的,有晦气的。所以,盐人要以说盐语来抵御来自各方的晦气。在家乡,也会有来自北方的晦气,但会受到家乡神灵的保护。一旦离开了家乡,到了自家神灵管不到的地域,就要以自己的言 行来保护自己。      家在念青唐古拉周围的牧民去驮盐,需要翻越三座山脉--当雄驮队要翻念青唐古拉山脉, 念青唐古拉以北的牧民要翻白拉山脉,保吉一带牧民要翻都日山脉。      驮队一旦翻过各自驮盐道上的那座山脉,再也看不到家乡的山水,这就意味着盐人们远离了自家的保护神灵,山神也没有能力保佑这些远去的臣民。他们只有严格按照盐队的戒律小心 行事,以防他乡土著神灵给他们带来灾祸。      驮盐戒律并没有明文章法,不具有宗教戒律那样深奥的理论根基,只是在漫长的驮盐过程中形成的约定俗成的很多规矩。简单地说,就是要讲盐语,不能随意与当地人见面,严格拒绝女色,不能让乞丐、女人和狗在盐队营地附近留宿。  
  下面是采访格桑旺堆的一段记录:      加央:“盐人为什么要讲盐语?“      格桑旺堆:“据说北部有十二座伏藏盐湖,就是莲花生大师掘藏出来并得到大师开光的 十二座盐湖,是世上难得的珍宝。对这么重要的盐湖,当然不能乱来。以前的人特别讲究忌讳, 盐人必须要讲盐语。每个盐湖都有土著山神,每个盐湖都是某个活佛的神魂湖。赞宗盐湖就 是噶玛巴活佛的神魂湖。      “在盐人的心目中,赞宗盐湖不仅是盐湖,也是一座神湖。当雄驮队的盐人们如果遇到 赞宗盐湖一片汪洋泽国,没有结成晶盐,他们就会在盐湖边的祭台上竖立起经幡, 煨桑念经,往湖里投放祭品,说起来这赞宗盐湖真的和别的湖不一样,盐湖真的会结出晶盐。 反正在驮盐途中不能做坏事,不能胡来,要说盐语。      “……到北部驮盐忌讳这个,忌讳那个。原因嘛,就是病魔、恶棍都在北方,一切 晦气、不洁净的东西也在北方。讲盐语、不乱来、不碰女人,就是为了防范来自北方的病魔和晦气 。      “过去北部住户很少,难得遇见一个人。盐人是忌讳碰见’黑屁股’盐人自称是白屁股,而把沿路的当地人称为黑屁股。的,万一哪个盐人碰 见了,回到营地要说’教革松,教达须’,意思是’犯忌了,请怪罪吧’,以此来自我谢罪……      只有驮盐途中才需要遵守这样的规矩。盐粮交换就用不着这样,不用讲盐语,不用守那么多规矩。“      加央:“盐语中不都是咱们平时说的那种下流话吗?那是为什么?“      格桑旺堆:“对,有下流话,但不犯忌。我们说有了’加’就没’欠’。就是你说的话 里边把’加巴’(大便)这个词搀和进去就不会受罚。这叫’加得知那,欠得麦’。意思是说 ’只要搀进’大便’这个脏词就不会受罚’。“      加央:“就是说不会讲盐语的人,只要在话里头带上’加巴’这类词,就不会犯 忌,不会受惩罚,是这样吗?“      格桑旺堆:“不会盐语的?噢,比如是’保布’,第一次去驮盐的人。驮队翻过都日山 ,’法官’就会宣布戒律,从此人们要开始讲盐语。因为一旦过了都日山,就再也见不到家乡的 山头了,这就意味着盐人们进入了需要严守驮队戒律的地界,家乡的山神再也不能为你保佑什么了。’法官’对’保布’宣布禁令:绝对不能说出’天’、’地’、’野驴’、’ 蓝羊’这四个词。给’保布’两种选择--要么’嘴巴自由’,要么’屁股自由’。他要是选了’嘴巴自由’,说错几句话,也不会有人成天说’保布’ 犯了这忌、那忌,来惩罚他。要是选了’屁股自由’,他打一整天的屁,别人不会说他犯了忌讳 ,他就不会为此受到惩罚。“     
加央:“女人为什么不能去驮盐?“      格桑旺堆:“女人不能进盐湖。作为男人,都要说着盐语,干干净净地去盐湖。而女人是 不干净的,所以不能进入盐湖。如果有女人要求去驮盐,她就是再有能耐,也不会找到搭档,不会找到接受她的帐篷。过去的当雄驮队是有严格组织的。当雄驮队一到盐湖,就会说去’ 加 果尔’,这是盐语,意思是把营地周围的’女人’、’乞丐’和’狗’赶走。按过去的规 矩,像我们这次带了两只狗,一到湖边,人家就会把它们赶走。“  
  后来巴伽活佛又带我们兄弟二人进了另一座大修道场。在那里学成了下山就是更高一级的大喇麻了。简单地说,小修道场三年主要是坐禅参悟。学得好的就过了白骨观,尘世的一切也就犹如浮云了。         大修道场修的是拙火定。是藏传佛教中的密宗气功。修过这样的气功,冬天不冷,行走如飞,盘腿打坐就可腾空跳跃。据说在临死之时,就可以一跃飞升而免受轮回之苦了。   --------------------------  记得这两个东西只是藏密的入门小法  高层次的还在后面  
  既然有人问到,我就介绍几个比较著名的神奇法门,比如拙火定,颇瓦法,大圆满法等。    拙火定其实是很上乘的气功修法,源于印度,而且不仅仅是西藏密宗修,很多其他宗教都有此修法,只是佛法修持的内容和目的自然会和其他教法有不同。比如道家叫先天一气。    拙火有译为灵能,是生命最根本的宇宙能量。比如我们的性冲动,其实就是拙火,只是常人不懂利用,把这种能量作为性冲动来理解。还能把生命的精气(不是精液)转化为这种能。    任脉起于会阴,止于承浆(舌根)。督脉于人体后正中线,起于长强(尾骨端下),止于龈交(上唇带与上齿龈的相接处)。修行时舌头顶上颚,到一定阶段任督二脉就在这里被相接打通。    位于身体中枢部位邻近脊椎有左中右三脉。中脉上端达头顶“梵穴”(百会穴),向前弯下至两眉间印堂而止,下端在脐下四指处与左右二脉会合,交缠而成剪刀形状。  中脉为轴,在顶、喉、心、脐等处各辐射出若干支脉,状如车轮,称为脉轮。顶轮,又名“大乐轮”,在梵穴颅骨下。喉轮,在喉结后。心轮,在二乳连线中点后,略与心脏同一高度。脐轮,位于脐后。以及海底轮。拙火发动后就要打开三脉和各个脉轮。    中脉真正打通的人,顶轮一定都打通了,自己会觉得空了,仿佛看到青青的天,满天星斗,增加对空性的理解。密乘无上部更说圆证光明时,气必然入住融于中脉,使凡夫业气化为智慧气而进入智慧脉道,而令现前肉体四大也融入光明中而发生物质结构的改变,变成“虹光(光蕴)身”,这被奉为修炼的最高目标。    婴孩出生后各气脉各司其职,若某一气稍有错乱易位,便会导致该气所生部位及机能的疾病。最根本的持命气若稍错乱,轻则令人疯癫、晕绝,重则死亡。真正发动拙火后,会产生很多不可思议的神通。但是这类修行都有很多困难和危险,没有亲身修证的明师指点是万万不能的。而且这其实也属外法,一般人若求正法还是不要学这种容易错路的法门。    练功者入门后,就能产生一种灵热,即逐步使全身发热。这种精微的、火样的能,伴随着极为适意的暧开始贯注全身各部分,最终可练到即使在只穿一件单衣,甚至赤身裸体的条件下也能抵抗严寒。    到了高深阶段会成为一种特异功能“火光三味“。据说贡噶仁波切(即贡噶上师)在贡嗄山修习“拙火定“时,室外10米以内积雪全部融解,一般修习“拙火定“的人,身体都能抵抗寒冷,据督噶活佛(云南丽江的活佛)谈德格八帮寺内闭关修气功的人,每闭关一期为3年零3个月。出关时,上师考你闭关的成绩时,一共有三个项目,第一个项目就是考你的“拙火定“修得如何?这个考试是叫闭关的人把上下衣全部脱光,只在腰间围一条短裙,叫一个喇嘛牵着他的手,在八帮寺周围绕行三圈,考验他御寒的程度如何。八帮寺座落在海拔4000公尺的高原上,冬天寺周围积着两尺多深的雪,气温低到-30℃,全寺面积约有数千平方米,在这样寒冷的气候条件下行这样长的路,如“拙火定“没有一定水平是吃不消的。    瑜伽通灵暧身法是《无上瑜伽六成就法》中的第一法,也就是修拙火定的方法。藏语称为都姆莫,意为特殊的热,也可以说它是产生一种暧身的灵热的方法。都姆莫一词指的是:从天地的无穷无尽?气“中吸取“气“(这里所谓的“气“与我们气功中所说的“所“相当)把“气“存储于人体内,并化之为精微的火一样的能,使它在体内产生一种精神--物质的热流贯注全身,流通于各神经的经络或脉道。 修持者必须坚持长期练习才能有所成就。一开始,他就要练少穿衣服,不烧火取暧,不穿皮毛及羊毛等衣服,还必须避免房事。因为都姆莫主要是要把性的能转其为热能。    按西藏的传统要求是:不能在屋里或靠近住宅区练习而应在山区岩洞中练习,初学者在日出前的早上练习,因为那时候大自然与地球的磁流受干扰最少。到掌握了这种功,则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可以练了。    当见习练习期结束,学生确信自己已取得成就时,师尊有时要对他所能达到的功力的水平进行测试。20世纪30年代,大卫.尼尔夫人曾对此作过这样的报导: 在一个冰冷的严冬晚上,那些自信有把握胜利的经受这种考验的人,被带到河边或湖边。如果该地区中所有河流都已结冰,就在冰上打一个洞,选择一个风吹得很紧的月夜(这样的夜,冬天在西藏是常见的)来进行测试。 练功者赤身盘腿坐在冰雪的地面上,每个人把一块布放在冰水中浸透后裹在身上,用自身发出的热把布烘干。布块烘干后再把它放进冰水中浸透裹在身上,这样反复操作直到天亮,谁烘干布的次数最多,谁就是胜利者。    这种布块的大小不一,有些很小,只比洗脸手巾大一点儿,有些却有床单那么大,一般要求起码要烘干三块冰水湿透的布,才配有掌握都莫法的称号,也就是说可以穿上一件有色的棉布单衣而被称为“日巴“,“日巴“意为着棉布衣者。密勒日巴是一位伟大的成就者,他的法脉就是拙火成就,所以拙火定是噶举派的特长。(请看密勒日巴尊者传)    另外一种考测身体所触产生热的程度的方法,是让他赤身坐在雪中,他身下及周围所融化了雪的量,说明他所能产生的热能程度。    隐居在西藏的有些都姆莫能手中,有很多是密勒日巴的传人,是属于单衣山人。好几位欧洲人也偶然见过这样的苦行者,证实在西藏的瑜伽能手确实是不畏严寒,不惧喜玛拉雅高山区所常出现的极度低温。  
  我曾经看过一部书,叫《巴伽活佛》,也是光音写的吗?
  巴伽活佛
  《茫茫转经路》《巴伽活佛》都是温普林写的吧。    我就是各处收集点有趣的奇闻怪事和游记来给大家消遣一下阿。  
  向往~!
  摘自《走过西藏》    
那曲镇上有一家藏医院,高高飘扬着藏医学北方学派的大旗。藏医学分南北两大派,对治疗寒性病和热性病各有所长,学术方面有些争端。从思想感情哲学观来讲,北方学派似乎更倾向于本上原始宗教——本教。按藏族惯例,天文历算的业务也设在藏医院。就像潮汐与月亮的关系一样,每个民族最早的哲学家居然都从凝视星空开始。地区藏医院荟萃着一大批如我们通常所说那种“智者”一类的学者。他们所从事所增长的是神秘主义的东方式智慧。像汉民族一样,长于沉思,不求实证,认识世界是用诗人的而非物理学家的眼光。他们的想象力又是超常的。相比较而言,汉民族幻想的翅膀早已退化了。  
按一般介绍,公元前一世纪藏族便有了以月亮盈亏计月份的本教原始历算法,后来原始藏历吸收了汉地的历算技术,逐渐完善成今天的藏历。藏历为时轮制的纪年法,把天体划分为十二个官,用十二属相配五行纪年。有闰月,也有闰日。六十年为一绕炯(即一时轮)。与汉地农历时日相距不远,属相一致。  
藏北每年的历书都是前一年由那曲藏医院测算。不仅预报下一年度是否风调雨顺,是否有旱灾、雪灾或地震,连某日有雨,每一天的吉凶都一一标明。曾听说过共产党的地委书记因盼雨心切,翻藏历查雨的趣事。这可不是笑话。他们预报一九八六年间藏北的三次地震,大体时间和方位都准确。为此我们去采访藏医院。院长说,不是因为人手少设备缺,我们连震中及震时都能精确无误地预报呢!这种古老智慧是怎样的一种机制呢?院长解释说,天象,是一尊大佛形态。巨佛象征地球,巨佛姿势很重要。假如站着就不好,就有地震、飓风和瘟疫等;巨佛坐着,人间就平安。当然计算起来要复杂得多。目前这门古老的学问,仍由古老方法计算。本来可以引进电子计算机的,全套计算只需编成六十多个程序,既省时又准确。为什么不用呢?为了保密。哪一流派都有绝招,祖传秘方,必须守口如瓶,严禁泄露。  
这一切是如此玄妙,以至于绝无意会的可能。我试图深入进去,领略一二,便去采访一位聂荣的民间藏医,请教星算历法之事,特邀那位口译最棒的年轻人次仁拉达翻话。结果他们谈得热火朝天,次仁拉达的眼睛里始终闪射着惊异和狂喜的光芒,他在对方快速的藏语里发现了一片崭新的妙不可言的世界。只来得及对我一迭连声地说:太好了!太绝了!他掌握的汉语词汇根本无力表现这一神奇的领域。于是我看天文历算就更神秘了。  
  嗯,俺知道西藏僧人不反对双修,而且很喜欢……
  双修我以后会收集点资料给大家,但这种方法绝对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更不是淫乱,没有达到那种功夫没法修。    现在先说颇瓦法phowa    颇瓦藏语意思作“迁移”,颇瓦法就是迁识法。是莲花生大师修阿弥陀佛相应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方法。人死的时候,心(神识)就离开身体。通过修破瓦法来在头顶(发际起八指处)开一个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洞,那就很容易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其实这和汉地的净土法门很相似,净土法门就是靠阿弥陀佛在来接引亡魂往生西方极乐的(无数佛菩萨们都有自己的佛土,比如药师佛是东方琉璃世界)。    颇瓦法修法很多,各派都有,网上很多资料,不多谈。请注意,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由具格上师指导方能修颇瓦法。如果没有适当的指导,千万不要自己修,毕竟是性命攸关的生死大事。    一般修七天可开顶,短的两三天,多的一两月也不一定。破瓦法不能每天都修,那很快就会往生极乐世界。一个月修一次,不超过半个小时,念一遍就可以了。要做到不管死时多痛苦都能想到破瓦法。      第一种修了颇瓦法,人当时昏过去,心识去了西方极乐世界,然后再回来,这是最成功的。第二种就是头顶出很多水,自然开顶;第三种就是可以插颗吉祥草在头顶上开顶;最后一种就是觉头顶上很痒很痒,也是开顶但不是很成功,说明他的信心不是很足。    同时要修长寿法。如果单修颇瓦法不修长寿法,那寿命就越来越短,很快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修了长寿法,就不用怕,如果命里有八十岁的寿命就会活到八十岁。  修颇瓦法一定不能抽烟。头顶上有一个小小的洞,每天在口里烧抽烟,这个洞很容易又闭了。  它的作用  1、 可以超度亡灵,不管他的心落在六道哪里,都可以超度。  2、 可以超度自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路,就在头顶。修此法修得很好的,什么时候想走就走。  3、 开顶就是准备死时往生用的。比如,你尚未修成就或没有往生准备,今晚突然示现无常,意外死去,就用破瓦法生净土。  4、 别的有修持的人,还能以大悲心及法力来帮助死者,钩摄亡者识神而助其迁移往生净土。        有关颇瓦法对于身心的影响,日本科学家元山博博士( Dr. Hiroshi Motoyama )已经完成研究。他发现,在修颇瓦法时,神经系统、代谢系统和经络系统都会产生生理变化。其中一项发现是:气在颇瓦法上师身上经络流动的模式,很类似具有强大第六感能力的人。他也从脑电图的测量中发现,修颇瓦法时的脑波,跟修其他禅定方法的瑜伽行者大为不同。这些发现显示颇瓦法会刺激下视丘,并停止一般的意识活动,以便经验到深度的禅定状态。有时候,透过颇瓦法的加持,一般人也可以有强大的视觉经验。他们会瞥见佛土的安详和光,也会看到阿弥陀佛,这些都是类似濒死经验的情形。同时,就像在濒死经验之中一般,颇瓦法修习成功也可以在面对死亡的时刻,产生信心和不畏惧。      临终者修颇瓦法,很快就出现瑞相。由修行人帮临终者修颇瓦法所产生的瑞相包括:一撮头发从顶轮附近掉落,看到一股热气从顶轮生起。头顶发热经久不息。在有些极罕见的例子里,上师或修行的法力非常大,当他们在念颇瓦真言时,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晕过去,或者当死者的意识被强力推出时,会有一片头盖骨冲天飞去。    西藏有很多大德,能够应用颇瓦法自由投生。所以他们往往在未死时,便预言后世。及至投生,又能说出前世的因缘,叫人去印证不错,而起信仰。      有个上师,象济公活佛一样,到处乱跑,穿的很破烂,看上去象讨饭的。他常在噶多,有一次去嘉荣地区时,一个人就说不相信有西方极乐世界,他就“嗬”了一声,那个人就死过去了,心就到极乐世界去了。尸体放了三天,大家都怕了就求上师让他回来。上师就又让他活过来,带回人间了。这是很奇妙的。那个人后来就成了宣扬佛法的人。        西康德格有两个牧童,一天在放牧的时候,看到祝庆寺的班龙大活佛来了,他们听说这位大德对于颇瓦是很有功夫的,于时,二人商议,要试试他。一个装死,躺在草地上,一个便去迎接活佛,他假哭着说:‘可怜我同伴,忽然得急病死了!请活佛慈悲,为他行个颇瓦法度度他。’活佛听说后马上就做起观想来,大呼一声“呸”字,便睁开眼给他说:“好了,完事”。活佛自去,他回来心中好笑,谁说了不得,连装死也把他骗了。他高兴地跑来,想喊起他的同伴,及走到身边来,这同伴哪里能起身,他真的死去了。这下他可着急了,马上就想去找活佛求救。此时活佛已经走远了,他赶了半天才赶上。将事实说明,顶礼忏悔。活佛初不答应,因为他求得真诚,才笑了笑,马上作起观想来,念了一声‘嘎’,又叫他转去,他初疑心,哪有如此简单。因为遣他走,又不能不走,只好回来。到了同伴的身边,他大呼一声,同伴忽然站起来了,同伴责备他说:“我正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为什么将我唤醒。    
  西藏后兴佛法时,尚有一个有名的颇瓦法门,名“颇瓦仲觉”,是噶举派初祖玛巴译师的儿子色当玛笃德从印度学回来的。“仲觉”的意思在汉文译为“夺舍”。这法子是自己随意可以取身,好像内地的借尸还魂一样,假若自己的色身衰老,或者有所损而不能继续生存时,我们可以自主地,任意地选择一个刚死的较好的身子,将暖识迁入,又可继续生存。这个法门不但可观将暖识搬入人的身体,而且上至飞禽,下至走兽的身躯,都可以迁入,真是奇特!惜夫后来,笃德被饶译师害死,此法便失传了。      
四川省的九十六岁惟印活佛曾在中华密严宗佛教协会为百余位修习「颇瓦法」插香印证。惟印活佛手持短香,在求法者头顶的顶梵穴中轻轻插入,短香竖立数秒。惟印活佛表示,通过「颇瓦法」印证者,只能代表取得修成佛果的资格,但往生後要前往西方极乐世界,还是要努力修行。    但颇瓦法不是任何人都能超度到净土的。亡者必须具备一定条件才行,关键的是要有强烈信心和往生净土的愿力,其时佛菩萨和净土都源于自性光明,每个人心中都有净土,无需外求。同时还要有足够的福德资粮,否则临终很难有机缘得度。临终能有善知识帮助迁识或助缘都是大福报,如果能自己迁识则是要有很深修持的了。罪业较多的人也有可能用颇瓦法带业往生净土,但是恶业深重者临终通常会由于冤亲债主或业力感召落入恶道,而且通常不会有福报临终得缘佛法和善知识。施用颇瓦的时间,要在人寿刚尽之时,才可以应用,否则等于自杀他杀,是极大的罪恶。    有一个美国学生,有一天她骑马出去,被马甩下来,她的脚缠住马镫,她被马拖着在路上跑。当时她被吓得脑筋一片空白,虽然她想尽办法要回忆某种法门,可是一点用也没。她被吓坏了。这次惊吓帮助她了解必须熟练法门让它成为她的第二天性。这是她必须学习的课程;事实上,也是我们大家必须学习的课程。尽你最大的能力,精进修持颇瓦法,一直到你能肯定你将以它来反应任何不可预见的事件为止。这保证不管死亡何时到来,你都成竹在胸。   
  居士的往生实录非常多,先转一个,让大家大概了解藏密活佛们是如何用颇瓦法的。    接受临终颇瓦引导解脱实录  齐齐哈尔密乘弟子  顶礼大恩金刚上师!    “一个人能在一生中听到、看到并能体悟到佛法的殊胜妙处,实为莫大的福报和荣幸”,这是根松成林曲杰嘉才仁波且在东北的开示。而李荣华居士接受临终颇瓦引导,成功解脱的实例则令我们真切体会到此语不可思议的妙用。    李荣华,女,黑龙江齐齐哈尔市人,生于一九四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会计师。二O O O年农历十月初一,经齐市第一医院诊断为晚期肝癌,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后赴上海瑞金医院求治,经医学专家会诊,确认李的病情实属危重,恐医疗也无能为力。她的妹妹李荣杰闻此噩耗,无限伤悲:姐妹三个,二姐已先逝,现在大姐又患了不治之症,因因果果,实在不解,又无可奈何!茫然无助之时,心中陡然升起祈愿三宝的信念:此种苦厄,惟有上师三宝才能救度!怀着至诚之心,她来到上海的龙华寺,为姐姐祈福:“十方三世一切诸佛啊!保佑我姐姐渡过此劫难吧,我不能再失去仅有的姐姐啊……!”    十天后,李荣华的病情竟出现意想不到的好转,家人都十分惊喜,李荣杰借机劝大姐:“这可是诸佛的加被啊,病好了赶快皈依佛门,好好学佛。”李荣华点了点头。十月十五日,李荣华接受手术治疗,术后恢复良好。    二O O 一年四月初八,李荣华皈依显乘,开始学诵《心经》、《普门品》、《金刚经》、《地藏经》等佛经。同年十月读《雪域法雨宝幢》一书有感,皈依密乘,依止大恩金刚上师根松成林曲杰嘉才仁波且,精进修学。她对上师恭敬供养,积极参加放生、会供等种种佛事。    后因家庭、工作诸事负荷,操劳过度,导致旧病复发。其间齐市陆续来了几位活佛和堪布,有的道友见她病重,就劝她前去拜见,求加持。她笑着回绝了:“我已有依止的上师如意宝,其它上师我不了解,但我很随喜你们对上师三宝的信念。”尽管重疾缠身,她依然对自己上师那么虔诚与坚信。  二O O 二年十月四日,终于盼来了上师,因有事未能前往迎接,她为此大哭了一场。见到上师,她更是悲喜交加,泪流満面。大慈大悲的上师对她也格外关照,预见她将不久人世,就不顾自己一路辛劳、身体不适,立即为她开示生死无常,并给予特别的加持,还赐给殊胜的解脱丸,赞誉她有大福报。    上师在齐齐哈尔市期间,李居士每天都到道场,除了听法外,还默默打扫卫生,洗水果、送茶水服侍上师。送别上师后,她就赶往上海就医,但医治无效,复转回齐齐哈尔铁路医院,妹妹李荣杰给上师打电话,请教姐姐还有几分生机。上师直接说:“最多还有七天。”并交待她准备后事。李荣杰一一照办,包括为姐姐订做本传承法衣。  十月二十一日,几位金刚兄弟前来探病,李居士很恳切地说:“我死后请不要为我放哀乐,我要听上师念诵的《听闻解脱法》及阿弥陀佛圣号”,又说,“学佛要修心,首先做好人,不要为名利学佛,没有意思……。”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一席肺腑之言令在场的金刚兄弟无不落泪。  十月二十二日晚上,众金刚兄弟到病房准备为李居士诵经,她的爱人因不信佛而极力反对。杨居士征求李的意见:“给上师打电话你想听吗?”她费尽全力点点头,口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上师……上师……我想听……。”可其爱人仍从中阻挠,未能如愿。李居士只好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们回去休息吧,要不我也睡不着。”大家只好退出病房,默默祈请上师加持。  十月二十三日凌晨一点多,李荣华经历临终时的巨大痛苦,身心备受煎熬。陪护的妹妹实在忍不住了,心想:现在不和上师通话,明天怕是再没有机会了,不管姐夫怎样阻扰,也一定要满足姐姐的心愿!决心已定,凌晨两点,她顾不上考虑上师是否已休息,毅然拨通了上师在西宁住所的电话。大恩上师在电话里呼唤李荣华的名字,李荣华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上师,上师,我听着呢。”上师每讲一句话,她都点点头,喘着粗气答应着。在旁的妹妹一边掉泪一边担心(因为手机电池快要耗尽),把手机紧贴在姐姐的耳边,时而拿过来听听,惟恐断线或没电。没想到由于上师的加持,竟连续通话一个多小时。上师为李居士做了完整的临终颇瓦仪轨引导,并说她将在五小时内往生,同时叮嘱其妹李荣杰如何处理后事。通话结束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此时李居士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消失了,代之以无比欣慰的微笑,安详地睡着了。为她准备的止痛针剂一支也没用上。  早上七点她安然告别人世,与上师的预言相合。为她更换衣服时,发现亡者四肢十分柔软,脸上并无痛苦的表情。    此时,上师因病正在输液,几天前从藏地出来时,随行的汉地弟子没带棉衣,上师不顾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把身上所有的棉衣、毛衣都给了弟子。自己只穿了单衣,凌晨四点就起床,在冰天雪地里指挥、疏通受阻的车辆,而患了重感冒。通过电话为李居士做了颇瓦法引导后,上师不顾疲劳,为她诵经修法直至凌晨五点。身边的弟子见此情景,无不为上师的无量悲心而感动流泪。  
  八点三十分,七位金刚道友赶赴殡仪馆,为亡者诵《听闻解脱法》。  亡者身着外兰内白的本传承法衣,安卧在冰棺内,神态安祥。众人洒净薰香,念诵经文。上午十时,诵完《听闻解脱法》,我们共同叮嘱亡者要深情祈情上师。话音刚落,就接到上师打来的电话,告之:亡者火化时要把上师的法像一起烧掉,表上师于中阴间再护佑她一程。把上师打的金刚结也烧掉,因她的身体四大已遭分解,金刚结保护她的使命已完成。把佩带解脱带在身上一起火化,使她与上师、本尊、空行融为一体,解脱轮回。法本可保存,激励后学或供奉在灵前。  当我们准备离开灵堂时,忽然想起从藏地回来的一位居士那里有上师恩赐的解脱丸,故又一次打开- 2 0 ℃的水晶棺,给亡者用上。我们惊訝地发现,亡者面部竟呈现微笑的神情,在场所有人都深感惊讶!史居士把三粒解脱丸放在亡者的嘴里时,其中一颗不小心滑落到嘴边,触到了她的脸颊,“竟然是热的!”  当天下午及第二天道友们再次为亡者念诵《听闻解脱法》,上师还指示全国的金刚兄弟为亡者诵经回向。  农历十月二十五日举行遗体火化并安葬骨灰,这天正是空行节五方空行加持众生解脱的日子。  上午七点三十分亲友瞻仰遗容,殡仪馆内遗体四周摆满了鲜花,七十多位金刚兄弟排列两侧,众亲友周环围绕。按亡者生前的遗嘱,不放哀乐,而是播放上师诵经的录音。可是音响却出了问题,于是金刚道友们一齐唱诵阿弥陀佛圣号。深情祈请,含泪呼唤,场面殊胜庄严,令在场的围观者无不为之动容。    此时,我们每个人都更深切地体会到“性命相连金刚兄弟众”的意义,也更感念大恩上师的慈悲摄受与胜妙加持。这绝不是世俗意义的遗体告别仪式,而是与诸佛、菩萨、上师、本尊、空行欢聚的殊胜时刻!    随后金刚兄弟分成三组,一组为亡者火化遗体,安葬骨灰;另两组分别举行放生、会供,回向亡者。不久,亡者的骨灰出炉了。众人把头顶骨找出一看,齐声大喊:“头顶有洞!真的有个洞!……。”此洞如高粱粒大小,四周凸出,好似火山的喷口,很显然是一股强大力量由里向外喷涌所留下的痕迹。此顶骨呈粉红、白、黄、蓝、绿等五种颜色,色泽鲜艳。张居士情不自禁地喊道:“大姐解脱了,太不可思议、太殊胜了!”这时,李荣华的儿子高高举起了那片带有小洞的顶骨,在场的李医生证实:“是顶骨,确实有个洞。”大家纷纷围上去观看,围观者也挤了过来,亲眼目睹这一奇迹。他们惊讶地问:“是你们念佛念的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是相应上师三宝的瑞相。”大家情不自禁地感叹:佛法不可思议!上师不可思议!对上师三宝虔诚相应之心不可思议!    在李荣华居士的骨灰送往墓地安葬途中,灵车前后始终盘旋着几只喜鹊,一直跟到墓地。此时晴空万里,碧蓝如洗,十三位密乘弟子引领着送葬的亲友队伍缓缓前行,空行道歌回响天宇。墓地上薰香洒净,五色鲜花铺地,金刚兄弟们严格遵循上师的指示念诵经文,在诵过《听闻解脱法》、《助脱经》之后,李荣华居士的骨灰正式入土。伴随着美妙的空行道歌,人们一一向墓碑敬礼祝福,此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群鸟儿,在墓场上空盘旋飞舞。它们是五方空行的示现,或是西方净土的极乐鸟吧?!我们再次沉浸在法喜中。此时参加放生的金刚兄弟也打来电话,说他们刚刚放飞七百多只鸟,可这些鸟都不愿飞走,好象还没听够经声佛号。  会供的坛场聚集了七十多人,正要分享会供甘露的时候,送葬的道友也赶到了,金刚兄弟们欢聚一堂,洋溢着团结互助的浓浓气氛。这一天没有一个人说累,没有一个人不是法喜充满。随后和上师通了电话,上师在电话中说:“亡者的身体应柔软发热,头部发热是往生的迹象。今早打坐时观到她的法身色身分离,往生空行净土了。”静听着上师的话语,全场鸦雀无声。上师接着说,“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福报和因缘呢?因为她自从皈依之后,对上师三宝始终未起一点邪念,相应上师,专一修行,才有今天的种种瑞相。若是追求名利,羡慕神通,就不可能如此吉祥,更不可能得到解脱,说不定还会下地狱呢!……希望大家由此更加认识生死无常,更加精进修行,只要相应上师、本尊、空行,专一修持,终将获得成就!扎西得勒!”“上师扎西得勒!上师法体安康!”大家无不激动万分,齐声向上师祝福。参加法会的所有人,都好似上了一堂深刻的生死教育课,仿佛获得了一次重生,真切感受到人生难得、生死无常、殊胜的上师如意宝尤为难遇,不少人深深为自己对大恩上师未生净信而痛哭忏悔!  事实证明上师与佛无二,与众生同体,上师的加持无处不在。由于殊胜的福德因缘,我们七十多位道友亲身见证了亡者接受上师加持而得解脱的过程,这些瑞象、吉兆,难道是偶然吗?不!这是大恩上师无量慈悲与智慧功德的体现;是亡者生前相应上师、坚信三宝而得加被的善妙结果;是一师一法一本尊,专一修持于中阴身解脱的殊胜范例。能得如此殊胜上师的灌顶、传法、引导是我们多生累积的福报,可面对与佛陀无二的具德上师,却不能心生净信,这难到不是我们累世的无明业障吗?可我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顽固习气,只是一味地挑他人的毛病,学佛法不是对治自己的习气,却苛刻要求别人应该如何如何,这不是走向解脱,而是在造堕地狱的恶因!不听上师的教导,不从内心忏悔又谈何解脱呢?金刚兄弟们!请不要再观望、徘徊了!人无完人,深刻认识自己的习气,痛下决心改正就是进步,对上师不渝的虔诚与坚信,就是精进,李荣华居士是第一位接受上师传临终颇瓦法的汉地弟子,是坚信上师,相应上师而得中阴解脱的成功实例!  
  好东西,留名慢慢看
  摘自《走过西藏》  
也是住在雪绒山谷平坝子上那些日子里,夜晚我们就自己发电照明。有一次我们的音乐顾问边多老师也去了。他的藏文很好,我们请他口头翻译一篇关于堤寺天葬台的文章。这篇文章是当地文化名人、堤寺还俗僧人贡觉培杰先生写的。译文摘要如下——  
这座天葬台与众不同,它的名字不叫通常的“多楚”,而叫“丹卡”。这座山与印度的老鹰山相同,丹卡就坐落在老鹰的右翅上。释迦牟尼曾说,在直贡将有一个丹卡;莲花生曾说,在印度的北方会有一个天葬台,会有一百位空行母环绕四周;却吉察巴也说,他的十三个化身之一将在此诞生。  
东面山杰热色(观世音);西面山强玛多吉(金刚持);南面山囊巴囊则(?),北面山江白央(文殊)。丹卡周围还有八个天葬台。  
这座天葬台与印度斯瓦采天葬台以一条光线相通,连绵不绝。食肉空行母、(骷髅形状的)天葬台主人、若朗鬼、海螺色的神乌沿着这条光线在这两座天葬台之间走来走去。  
丹卡正中的巨石是空行母们以彩虹结网运送而来,它的四周还有四块石头分别象征着喜、阶、旺、察(似可译为和平、威严、严厉、愤怒)。它们的作用在于:引导灵魂无阻碍地穿越地狱之路。    
所有送往这座丹卡的死者灵魂都不会滞留在地狱的残酷处经受磨难,因为丹卡中所有鬼神都会解救他,免受地狱之苦,再转世为人。(边多插话说,这是很厉害的广告!)这些鬼神除了上述几位而外,还有察格热巴巾(血使头发粘结者)、夏萨森布(食肉魔)、依达(饿鬼)、赤姆(母鬼)、江公(纠缠灵魂之鬼),还有此地的龙神、山神、云神、木神、鹰神……  
丹卡周遭还有四块红石,是四种空行母的象征。死者中有患传染病的,她们将负责不使疾病传播。  
从丹卡右方绕行,有一喜瓦经廓(和平曼陀罗),是焚烧死者头发和骨渣的地方;往上走,几座白塔是一些有名的活佛的肉身塔;丹卡正上方,是空行母的舞场;那儿有一座沙山,谁能一口气爬到山顶,死后免进地狱……  
至于丹卡这一名称的来历,文章最后谈到,这一带山坡是漂亮的草坪,当年党哇仁波钦师徒常来这儿散步。一次师傅要求徒弟们各显神通,有的在空中飞,有的在云中坐。突然间一位叫仁钦察的弟子倒地身亡。想要剖尸却又刀插不进。觉巴活佛就念诵了一段经文,刀刃方才将腹部剖开。里面一种类似药丸的“仁色”宝物散落一地。大家将“仁色”扫在了一起——扫为“卡”,所念经文名为“丹”:念经——解剖——打扫——“丹卡”的来历就是为了纪念这一完整过程。  
  这座天葬台位于堤寺右侧山坡,沿山道步行一刻钟的路程。沿途是密密的灌丛,神山圣地中的生态获得了尽可能的保护,这面山坡就在夏季里郁郁葱葱,经霜后的秋季里,又殷殷地紫红成一片。置身此间,可以俯瞰宽阔的雪绒河谷,那一线流水蜿蜒,将大平坝子一分为二。河谷另一侧也是山,雄伟有气势,即使在夏天,山巅也为白雪所覆盖,茫茫着直到天尽头。作为生命的归宿地,这儿很适宜。  
天葬台为姹紫嫣红的荆棘丛所环绕,被阳光风雨侵浸得泛白的经幡纵横成网。地面上残留着洁白的积雪,只是中间以大块卵石铺成的实施天葬的地方,仿佛被油渍血渍浸透了,随阵阵清风飘来浓烈的难耐的腥膻味。天葬师赤烈曲桑对于天葬台的介绍与贡党培杰的文章大致相似,主要的只多出一个更民间化的说法:这座山是多吉帕姆仰卧形状,这一天葬台位于她的肚脐部位;往下,专葬八岁以下儿童的一小型天葬台位于她的生殖器部位;再往下,她的脚边山下,则是专葬凶死者的天葬台。  
为尊重民族的习俗和情感,自治区人民政府多年前就发布通告,对天葬现场严禁拍照。虽说如此,国内外的猎奇者们仍然源源不断地拍走了这一过程。这大半因为乡间的天葬师和死者亲属并不以为拍摄有什么不好,让世界知道了有什么不好。作为我们,为了在表现藏民族的丧葬方式和灵魂观念方面说明问题,我们也需要拍摄一些有关的但是属于外围的镜头,例如环境,鹰鹫,气氛之类。请示过天葬师、寺管会和县领导,都同意了。就从前一天为死者念度亡经开始跟拍。  
荐亡仪式是在实行天葬的前一天下午,在堤寺大经堂前的院坝内举行。由一些具有相应法力的资深僧人轮流主持。当寺顶锣声响过,红衣僧人们便从山坡的各个角落陆续走来。这一天发送的两位死者,一位是本县农村的,一位是藏北牧区的,这从两家送葬人的衣着上看得出来。死者是按规范做法取出生时的屈肢姿势以布严密包裹了的。这种姿势也示意了愿死者再次投生为人的良好祝愿。僧人所念为“抛哇”经文。领诵者是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僧人。他应该是具备了相当的法力的,因为这一仪式旨在使死者灵肉分离,尤其使灵魂自最佳途径——头顶卤门处出走,以便往生善界。诵经结束前要调动自身法力,观想本尊,集中意念,两眼上翻,“噗、噗”吹七口气,死者灵魂就将由天灵盖上方脱离肉身。这是全部仪式的关键。    
荐亡业是直贡堤寺主要业务之一,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从前一位活佛说过,满山沟的金子不如一个天葬台。说明了天葬台经久不衰的经济效益。念经过程中,死者家属分别向僧人发放现金布施。堤寺僧人多次向我们谈过,人无分贫富,钱无分多少,都一视同仁。  
问起这个天葬台已经迎送过多少亡灵了,一般人都说不清楚。天葬师赤烈曲桑说,出于天文学方面的原因,每月初八日、十八日和二十八日三天不得天葬外,这座天葬台恢复五年来每天至少一个,多至十个。大都为本地的、拉萨的、东部工布地区的和藏北牧区的,用车运来或用牲畜驮来。按常规每进行一人天葬师要收取一套衣服,赤烈曲桑如数上交寺院。寺院每隔半年向僧人发放三百七十件。算下来,五年间天葬的已达三四千人了。  
天葬师赤烈曲桑五十五岁,本地德中人,民改时曾当过察雅天葬师的徒弟。文革中住在堤寺下面村庄的时候为百姓悄悄秘秘搞天葬。他介绍说,这个天葬台的最大特点在于,能把尸体处理得干净彻底。你看这天葬台的鹰鹫之多呵,少的时候上百只,多时三二百只。送来三两个是不成问题的;但要是送来四个,鹰吃不完就有些麻烦。这时就要念经和煨桑,请求老鹰继续。否则的话,寺院的威信受影响。别处天葬台对于吃剩下的,常常用汽油烧掉。我们认为这千万使不得,因为这种强烈的不良气味会伤害天上的和四周的神鬼们。对于剩余尸体的处理,我们是以酥油掺上各种配料:苏鲁、柏鲁、三棵针、然巴草、黑白矿石和小米等焚烧,并念经祈祷。八岁以下早夭的孩子在下方山腰的小台子上,遭刀枪等凶器致死者在山脚的天葬台处理;被毒死的人要送到雪绒河边的一个地方,为他念莫朗木祈祷经并经过“抛哇”后烧掉——以免株连鹰鹫。  
  感谢光音    带来那么好的文章    
  讲讲自己的经历.    04年7月和朋友们相约骑车去西藏    忘记那天是翻越哪坐山了,只记得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了我们一直在骑上坡路,而且山路越骑越陡.  同样,当天我们骑行经过地段海拔从三千多迅速达到四千七白多    就在临近山口处,我高原反应了(这个却是后来才知道的)离山口眼看只有几百米了,可我怎么也动不了,连推车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一直在发闷
头也很疼 精神也开始恍惚  一个守侯着我的队友开始想办法说要给我拦辆车.可眼见天色也晚.一路上都没有过路车.那段时间,我队友后来向我叙述他一直把我抱在怀里并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我当然真是恍惚了...  再后来,我迷糊中听到了喇叭颂经文声...声音似乎又远而近渐渐清晰. 等我意识稍清楚点才发现我们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观了十来个喇叭.他们嘴里一直在念着经文.  就在我们失望甚至要放弃时候突然来了一辆车,队友连抱带拽把我送上了车 度过了这个危险口  连我的单车行李当时后放弃了  注:因我本身就患有心律失常 又加之那天特疲惫引发了高原反应    那次朋友们都说当时都以为我过不去了....  因为我症状太严重 连水都灌不进去  可是
当我听了经文意识逐渐清晰并安全抵达扎营地后 我的症状突然消失了    之后的路 我们经过很多海拔五千多甚至六千多的地段 我再也没有任何不适    我不知道这个是属于巧合还是其他  总是我本人是属于信佛的    回来时我从西藏带回了很多藏香 (开过光的)  我有恶梦和失眠症状,现在每天睡觉前我都会给自己点上
  嗯  念佛  
  峨钵遇山神  摘自《宁玛的红辉》陈晓东     在中国,有关山神的传说渊源流长。成书于二千多年前的《山海经》,就已记载了有关山神的种种传说。《太平广记》里也收录了大禹囚禁商章氏、兜庐氏等山神的故事。《五藏山经》里还对诸山神的状貌作了详尽的描述。    在今日藏地,不少地方还保留着祭祀山神的风俗,如在川西北阿坝州汶川,不少藏族寨子都有自己的山神,各寨子都有自己祭祀山神的一套仪规;在甘孜州的石棉,每年腊月十三开始的唤山节即为祭祀山神的节日,整个祭山活动要持续三天。    当我从康定坐长途汽车去色达的路上,沿途经过几座高山之顶时,车内不少藏民都将头伸出车窗哦嗬嗬大声叫唤,并将撕碎的白纸、白布条等物扔出窗外。在山顶上,往往已积蓄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白纸、白布条,随风一吹,盘旋升腾,直冲云霄。藏民们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山神的敬畏和礼拜。    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故事毕竟是故事。如果说在传说里还有人跟山神交往的故事,那在现实生活中----尤其在人类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很多现代人实际上已经仅仅把山神视为天方夜潭中的一种神话了。    当我从丹真嘉措活佛那里听说了峨钵曾被山神请去的事情后,我也有点惊奇,今天还真能遇上山神麽?    我设法从一个喇嘛那儿打听到峨钵的住址,马上就去找他。    登上大经堂后面的一面山坡,依刚才那个喇嘛所指,直奔峨钵的屋子。门关得紧紧,一把铁锁挂在门上。开车的总是比较忙的,也许他出车了吧?    晚上,我带了只手电筒,再去找他。快走到了,一看那屋子的窗户黑洞洞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就知道主人还没回来。    第二天,第三天,上午、下午我都去敲门,依然是铁将军把门。    峨钵去哪了?出远门了吗?问问他的邻居,都说他可能开车出去了,总要回来的。    第四天,上午,上完索达吉堪布的课后,我又爬上山坡来到峨钵的屋前。本来已不抱大指望,但抱定宗旨,一天来两次,非等着你不可。还没敲门,忽然发现挂在门上的那把铁锁不见了,不由得心里一阵欢喜,峨钵总算回来了!    峨钵果然回来了。开门让我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披红色藏袍,身体壮实,脸相忠厚,能说一口蛮像样的汉语。他的屋子,像这儿大多数喇嘛的屋子一样,不大,约六七个平方米,地上铺一块五尺长的地毯,白天可坐,晚上可睡。四周墙上贴满大大小小画片,贴得最多的是晋美彭措法王的像。    他前几天开车去县城了,昨晚刚回来。听我说了来意,知道是丹真嘉措活佛叫我来的,他点点头,就跟我谈起他被山神叫去的那段经历。    这事发生在藏历猴年。他属马,那一年二十六岁,是色达县色柯乡约若村的会计,那时村还称大队,他是大队会计,已当了多年,还兼公社的会计辅导员,在大队里,书记、队长之下,会计也可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那一年,根据上头的布置,生产计划要调整。他便骑马去十道班等处通知那里的村民,第二天来大队部开全体村民会议。是个大晴天,下午太阳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走到半路上,他觉得眼睛有点犯困,就下马休息一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只见迎面来了个骑马的老人,又高又大,有三四个人那么高,那匹马当然更高大了。老人相貌威严,留着络腮胡子,胡子成卷曲状,朝两旁翘起。老人到他跟前停了下来,对他说:“我是丹金神山的护法,有点事要你帮忙,今晚我来找你。”峨钵觉得有点害怕,他过去不信佛道神怪这一套,但听到过不少关于山神天神的传说,没想到今天让他给遇上了。他对老人说:“我家里有个老母要照顾,恐怕我帮不了你的忙。”老人说:“你可以帮我的忙,不用怕,晚上我再来。”说着骑马走了。正在这时,天上下起了雪弹子,打在峨钵脸上,他醒了过来,一看,刚才那个老人已不见人影了。    通知完了明天开干部会,峨钵就在十道班吃了晚饭,还留下来,等着晚上看电影。高原牧区放电影是件大事,附近骑马赶来看电影的藏牧民不少。峨钵坐在人堆中间。那晚放的是《五朵金花》,挺好看。放映员换最后一盘带子时,峨钵忽然想起,下午遇到的那个又高又大的老人,不是说晚上还要来找自己吗?他坐不住了,这时电影银幕上的图像也变得看不见了,他站起身走出了人堆。人们仍在看电影,没谁注意到他的离去。    他记得很清楚,那晚是藏历四月初十,大半个月亮挂在天上,月色挺亮,四周群山的轮廓在月光下一清二楚。走到公路边,只见那个巨人般的老人已等在那里了。见他出来了,便对他说:“我等你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跟我走吧。”说毕,在马上俯下身,像捉小鸡似的,把峨钵轻轻地提起,放在身后马背上,然后疾驶而去。    坐在马背上的峨钵,只见马跑得很快,月光下,他所熟悉的山峦飞快地向身后移去,但耳旁听不到有马蹄的声音。当马儿从色柯的一条河上奔过去时,就像是飞过去的,河水仍潺潺地流,没一点水花溅起来。    到了丹金山一个很大的山洞里,里头黑黑的,稍稍有点光线。老人叫峨钵把衣服脱下来,让他检查一下。检查完了,老人很满意地说:“很好,你身上啥子也没有,正是我要找的人。”等峨钵穿上了衣服,老人又说:“我要你到很远的一个地方帮我送一样东西,不过你是个人,已经吃了人吃的物品,现在去可能到不了那里。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去。”说完,老人走了出去。山洞里变得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就在山洞里休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不吃不喝,不渴也不饿……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一两天或两三天了,山洞里又有了光线,而且比先头还亮一些。峨钵醒来了,觉得人非常舒服,浑身充满了力量。老人又来了,拿着一只红色的小方盒,交给峨钵,对他说:“这个给你,你把它交给唐雅神山的护法。这个盒子里有很多东西,你不要打开。不过,你也打不开它。”唐雅山在青海果洛州班玛县,离这儿很远,平时骑马一天也赶不到。不过,峨钵当时并没想到去唐雅山要走很多很多路,他只觉得帮老人送这个盒子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峨钵拿着这个小盒子就上路了。一路上,这盒子会改变形状,一会儿变成圆形,一会儿变成长方形,但颜色不变,始终是红的。    峨钵徒步走在路上。他发觉自己走得很快,但一点儿也不吃力。天正在下雪,雪地上并没留下他的脚印。淌水过小河溪流时,鞋子也不湿。经过自己村前的日穷沟时,他停下来坐了一会儿。他想起了家中的老母,要不要回去看看?后来想,还是等把老人交给他的事情办完了再回去吧。有村民在他面前经过,他看得见他们,但他们看不见他。他也不想跟他们说话,就站起来又上路了。    在路上,他赶上了两个骑马往青海方向去的人,便跟着走了一段路。从这两人的谈话里,他得知这是父子俩,父亲名叫哇脱,爷俩个是要到班玛智钦寺去。他觉得这爷俩的马跑得太慢,便撇下他们,又一个人往前走去。    翻过几座山,越过杜柯河,由四川进入了青海。傍晚时分,他来到了唐雅山前。他想今天时间不早了,等明天天亮再去山里找山神吧。他就在山脚下躺了一夜。第二天,太阳一出来,他就上山了。到了山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很大的山门,而昨天他并没看见。进了山门,没走几步,有个像丹金山神一样高大的老太出来了,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看上去年纪很大很大,他猜想这老太至少有几百岁了。    老太问他找谁?他说找唐雅神山的护法神。    “噢,那是我的儿子。”老太太说着,就回头喊了三声。只见一坐大山满满地塌陷,然后化成了人形,极高极大,是个胡子很长的老人,胡子一直垂到腰部,脸颊上的胡子成卷状,每边脸颊上各有五六个胡子卷。头上头发很长,分向左右两边。老人的脸和手都很黑,手指比大树还粗。这时,峨钵忽然发觉自己也变得又高又大,森林匍匐在他脚下,像平时看到的一片青草,四周的群山变成了小土坡,他就这么高高站着,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对唐雅山神叙述了丹金山神叫他来这儿的缘由,随即把那红色的盒子递给了唐雅山神。唐雅山神接过盒子,当场打开,盒子里还有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里面有许多黑色药丸。山神取出六颗,交给峨钵,要他去一趟仰吾里神山,到那里后,只要叫仰吾里山神的名字,把药丸抛上天,就可以了。    峨钵也不知去仰吾里山有多远,但就象他接受丹金山神交给他的任务一样,他觉得这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他接过唐雅山神给他的六颗药丸,就上路了。在路上,他遇到几个青海的牧民,想跟他们说说话,就把药丸放在森林上,他想这样也许可让别人看得见他。那几个牧民果然看见了,但见他反穿皮袄,象一棵树那么高,一跳有一二百米远,都吓得尖叫起来,以为遇上了魔鬼,发疯似地逃走了。有个牧民回家告诉父母,说是刚才看到一个很高大的人,一跳几百米,不知是魔鬼还是护法?父母说那肯定是神仙,快去拜见,可走到刚才那地方,已见不到巨人了。其实峨钵还没走远,但他把药丸拿在手里,别人已看不到他了。    到了仰吾里山,峨钵照唐雅山神的吩咐,大声喊叫仰吾里山神的名字,然后把药丸抛上天空,那六颗药丸果然没掉地下,被山神收去了。    峨钵又成了一个常人,感到有点累有点饿,他出来好几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一把糌粑喝过一口水呢。他便顺着来的路往回走。他又遇见了早上碰到的那几个牧民。牧民看见他后,仍有点害怕,问他早上怎会那么高大,是咋回事。他就说了自己从色达来,为丹金山神和唐雅山神送药丸的事。他问这几个牧民,附近可有寺庙,他想见见庙里的活佛堪布。牧民告诉他,在这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活佛,是从智钦寺来的,听说是个大活佛呢。峨钵依牧民的指点,找着了那个山洞,见到了那个活佛。正在那山洞里修行的是琼吞活佛,他给峨钵念了心经、心咒,还送给他金刚带和几颗丸药。    回家路上,经过一个村子时,峨钵遇到一个熟人,招待他吃了饭,还帮他借了匹马,陪他一起回去。那人告诉峨钵,他村里的人到处找他,这儿也来过,都说他失踪了。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村里的人见了他,高兴得又哭又笑。大家纷纷问他:“峨钵峨钵,五天五夜,你到底跑哪去啦?我们四面八方都找遍啦。要说你还活着,怎会没个人影?要说你死了,怎会不见尸体?”    他的母亲见儿子回来了,抱着他痛哭。家里已经请来了一批喇嘛,准备为他办后事呢。前几天问过几个活佛,都说人还活着,不要紧。派人去色达洛若寺向晋美彭措堪布也问过,说是你被山神请去了,没受苦,家里不要为他念超度经,可以念念长寿经、皈依经,消除委缘,过五天会回来的。  
  峨钵对大家说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大家都觉得很希罕。消息传得很开,整个色达、整个甘孜藏族自治州都传遍了。也有人不信。但不信的人少,信的人多,毕竟这是一个大队会计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呀,而且村里那么多人分头找他,就是找不着,可过了五天,他不正像晋美彭措堪布说的那样回来了么!消息传出,峨钵在路上遇到的去班玛的那两个牧民,一开始也不相信,有一次还特地到峨钵的村里来过,峨钵就对他们说了,那一天他们父子俩穿什么衣服,骑什么马,说了些什么话,等等,他们也不得不信了。    峨钵回来后,仍然当他的大队会计。但是他变了个人,过去不信佛,现在不仅信了佛,对整个世界人生的看法都改变了。他对晋美彭措上师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就去上师那里皈依了佛门。他的老母亲故世后,他就跑到五明佛学院来出家了……    以上所记,完全为峨钵对我的叙述。为了读者阅读的方便,才改成了第三人称,没作任何艺术夸张。峨钵向我保证,他说的这一切是完全真实的。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相信他没说假,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假。    我问峨钵:“丹金山神干嘛要你脱了衣服让他检查?”    峨钵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我问了晋美彭措上师,上师告诉我,山神是要检查一下,看你身上有没有金刚带、如意宝、佛像、念珠等法物,如果有这些东西,山神就不要你去了。”    “那就是说,山神就是要找一个不信佛的人充当他的使者?”    “好象是这个意思。”    “你以前为什么不信佛?”    “以前,寺庙喇嘛都没了,当地的老人有时对小孩说,在这儿,什么什么地方,过去曾经有过一所寺庙,曾经怎么怎么……就像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我从小念书,受到的就是‘破除迷信’那一套教育,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上头说没有佛,我也就跟着说没有佛。”    “你被山神找去后就信佛了?”    “那还用说,我亲眼看到了嘛。而且,后来我看到的还不止是山神,还看到很多其它更殊胜的景象。”    “能说说吗?”    “这可不能,”锇钵面有难色,“那是我来佛学院出家以后看到的,若我说了出去,会犯戒的。”    “你是来佛学院出的家?”    “是的。我老母亲去世后,我就到这儿来出家了。其实,从山神那儿回家之后,我已对佛法生起了很大的信心,对晋美彭措堪布生起了很大的信心。我被山神叫去,家里不知道,村里不知道,可是晋美彭措上师凭着佛法的神通就能知道,确实很了不起。那时我就想皈依上师,就想出家,但因为家中有老母要我照顾,暂时还不能。后来我又去朝拜了西藏的三大寺,朝拜了汉地的四大佛教名山,还走访了其它不少地方,使我对佛教更加坚信不移。我来佛学院后,是嘎多活佛为我剃度的。那时,这儿总共只有二三百人,觉母更少,只有五十多,不像现在,已有好几千人了。”    “你来佛学院后,还当会计吗?”    “当了几年管家,还管点建筑上的事,这儿建大经堂、汉经堂,从设计到施工,都是我帮着搞的,藏族的居士林,也是我帮着修的,现在正在造的新的汉经堂,我也帮着搞。这几年还让我开北京吉普,我会说一点汉话,在外面跑跑比较方便。”    “你家里还有哪些人?”    “有个姐姐,在外村。一个弟弟,两个妹妹,都在自己村子里。大哥,在县里当工商局长。”    “可以公开我对你的采访和你的名字吗?”    “可以。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信佛,有更多的人转到佛学上来,如果大家都信佛,我们这个社会就一定会变得更好。”    后来我听说,在藏地看见山神显形的人,并不止峨钵一个,有的藏民见到山神后,无非对家里人说说,说过、听过也就算数了。峨钵因为是当大队会计的,他的一度失踪在当地成了件大事,所以他被山神找去的那段经历,在两省三州(四川省甘孜州、阿坝州和青海省果洛州)传得沸沸洋洋、妇孺皆知。州、县的父母官们也听说了峨钵的这段经历,有的人因此改变了过去不信佛的态度。  
  嗡嘛呢叭咪吽
  to缘非  谢谢支持    to书忆1007  确实是很悬阿,身体不太好的去高原还是要慎重些,不能太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哦。看过一些文章都有和你类似的经历,经咒和上师加持确实会有些作用的,不过自己多佛法的信心更重要,信心能成就一切事业。    嗡嘛呢叭咪吽    to流浪歌者    嗯 念佛    to 黄河太郎
  顶礼  
  我想去西藏了,问个问题,女的可以参加他们的修行吗?
  黑山羊的故事    晋美彭措法王不仅以正法醍醐饶益了无数的人类众生,而且经常在身边的小狗、豚鼠、鸽子、山兔耳畔宣说法要使它们获得解脱。  有一只黑色的羔羊降生后常跟在法王的身边,它对主人俯首贴耳,十分温顺。    法王对它也是十分慈爱怜悯,经常为它传一些显密法要,就是密法中最为深奥的《四心滴》《七宝藏》也为它完整地念了传承。已跟随他十六年之久的老山羊到了朽暮之际,就安祥地去逝了。它离开人间后,法王多次念及,不知它现在转生到哪里了。  一九八九年(土蛇年)元月二十四日零晨五时左右,法王起床静坐,冥冥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五彩缤纷的光芒,光中一位头挽发髻、身著白衣、伶俐可爱的韶华童子轻捷地来到面前,恭敬礼拜,随即口中诵道:  无畏讲辩著之语自在,圆满一切三学胜智慧,  无边利乐之源如意宝,无等具德师前吾顶礼。  念完三遍之后说:“您认识我吗?我就是您以前的那只黑山羊啊!因为昔日您时常在我耳边传讲显密甚深法要,加上您大慈大悲的加持力,我死后就转生到了香巴拉刹土,变成了十分聪明、通晓两种语言的鹦鹉,并且能够听懂法王玛嘎巴传讲的所有教言。在一个月之前,我已往生到了东方现喜刹土,在救畏菩萨座下,他就是麦彭仁波切。我这次前来拜见您,愿您长久住世,事业遍满十方。”说罢化作一团光,消失了。  法王生起了极大的信心与欢喜心,唯恐日隔甚久会淡忘,于是立即执笔写下颂文。  为了使众弟子对听闻佛法产生强烈兴趣和信心,法王将此事经过在大众中叙说了。  
  听说前些年有个来五明佛学院进修的小活佛,在旁人鼓动之下,曾在大经堂前的一块石头上,踩出了一个脚印,法王知道后很不高兴,批评了这个小活佛,不准他以后再随便显示神通。但当有一次一个某教的高人来佛学院挑战,当着晋美彭措法王的面在石头上踩出脚印时,法王将怀抱的小狗放到地上,让小狗绕那人走了一圈,也在石头地上踩出了几个清晰的狗脚印!法王对来者说:“有的人人道没学好,狗道倒是学会了。”羞得那人无话可说抱惭而去……    
  to爱上厨房的晶晶     很多著名寺庙旁会有尼姑庙。不过修行要靠缘分更要靠自己,关键是你的目的是什么,想怎么修了。
  是我一直梦想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也会去的。  对了,顺便问个问题,外国人进西藏是不是需要特别的许可?
  偶总觉得西藏好神秘啊!!
  在五明佛学院大经堂旁边有一口泉水,大家都叫它“龙泉”。据说这口泉水有点来历,虽然泉眼不大,却终年不竭,哪怕是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也从不结冻。紧贴泉眼打了一口井,水满自止。法王在十几年前创办佛学院时,几十个人就吃用这口井里的水,水不觉多;十多年后,佛学院学员已达数千,以这口井为源头修建了若干条水渠、水管通往四面八方,满足几千人的需要,水仍然不觉少!    前几年,这儿来了几位老太,白天在汉经堂听索达吉堪布上课,晚上就睡在汉经堂里。汉经堂离大经堂不远,离那口泉井更近,要去拎桶水或洗洗菜什么的挺方便的。    奇怪的是,这几位老太同时病了,且病症相同,个个头痛欲裂,而以往她们中无一人有这种病史。大经堂里有个小医务室,备有一些常用药品。几位老太去要了点医治头痛的药片,可吃下去都不见好。有人说这也许是高原反应,早点回去吧,头痛自然会好的。几位老太都不想回去,来一趟不容易,既然来了,就要多呆几天,多学点佛法,多求点菩萨的保佑。不过,头痛得厉害,上课听不进、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着,这咋办?    此事被副院长龙多活佛知道了。他派人把这几位老太叫来,对她们说:你们咋会把看守龙泉的护法给得罪了?这是护法给你们一点小小的警诫啊!    几位老太叫苦不迭。原来,前些时候她们曾相约着一起洗被子,刷洗时大概靠泉井太近,肥皂水把井水给弄脏了。谁想得到呢,洗洗被子,居然就把看井的护法给惹火了!    龙多活佛跑到龙泉跟前,必恭必敬地将井台擦拭干净,然后为这几个老太念了经,老太们的头痛顿时烟消云散……    我听说了有关龙泉的这个故事后,第二天,汉经堂一下课,就跑去看这口不寻常的井。只见这井已被半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井上用大大小小的石块堆彻起一座二尺高的井台,上面插着十几面迎风招展的经幡。有些经幡已成了碎布条,颜色也褪得差不多了,可见日晒雨淋,插在那上面的时间不短了;也有两三面经幡的色彩还鲜艳得很,显然是新近才插上去的。    在木栅栏之外,离开那口龙泉几丈远,已用水泥砌了一个水池,通过管道把龙泉的水引到这水池里,然后再让大家用。    这水清澈甘冽,喝在嘴里,甜津津的,比大城市装在塑料瓶里的什么“蒸馏水”、“纯净水”,不知好喝多少倍呢。    没人再头痛。看来龙泉的守护神已息怒了吧。    文 陈晓东
  当年英国人来了,一样没干过枪炮。
  作者:pinkeye
回复日期: 2:28:00
    当年英国人来了,一样没干过枪炮。    神通不敌业力,世间佛法和劫难也是众生的业缘。也许苦难也是人们反思无常和苦谛的大机缘。
  千年少女肉身不坏之谜   作者:琼培扎巴  
位于拉萨贡嘎机场咫尺之遥的谢珠林寺,在西藏多如繁星的大小寺庙中,绝对是不起眼的。每天,在贡嘎谢珠林的小山脚下,来往于拉萨市区内至机场的车辆川流不息,然而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在山顶的小庙中,供奉着一尊神奇的菩萨像。    
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不仅是因为这尊佛像在藏传佛教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令人惊奇的是她是一位一千年前存留至今的女肉身像!她坐化于一千年前,圆寂时只有十二岁,圆寂后身体自然收缩至只有一肘高,呈度母坐姿。传说她是绿度母现吉祥天母身的真实化身,后被信徒供奉于此庙中。穿越悠长的岁月,如今,她仍静静地安坐于谢珠林寺的山巅,默默地守护着这一方圣洁的土地......  
“谢珠林”是藏语的译音,意思是“讲修洲”,属于格鲁派寺院,它于五世达赖喇嘛时发展至最大规模,当时成立有显密二院,有僧人500多人,讲辩,修学佛法,至今保存有五世达赖喇嘛的法座。经过了岁月的沧桑,十年浩劫后,色拉寺的钦则活佛重修了该寺,把原供于山下的肉身吉祥天母像迎至山顶的寺中,供信众观瞻。于是,此千年少女得以与谢珠林一起重现于世人面前。    
也许是缘分吧,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钦则活佛口中听说了有关这尊肉身像的传奇故事:约1045年,阿底峡尊者从印度被迎请至西藏,在赴拉萨的途中,有一次,当尊者经过一条大河时,河对岸的一位少女遥见尊者,心生敬仰,即欢喜地把头上佩带的事物以及身上所有的金银装饰全都解下来,隔岸抛向尊者以行供养。回家后,当她的父母得知女儿的贵重饰物都供给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僧人,气得把她毒打一顿,姑娘痛苦不堪,投河自尽,谁知河神又把她给托上了岸,乡人见其投水不死,以为妖怪,最后把她封于石洞中以烟熏烤而死。此时阿底峡尊者以神通显现少女神识变为度母投生兜率天的情景,且随即作颂词赞叹少女以身命供养的功德,此时,人们才醒悟她是吉祥天母为护持西藏佛教而作的示现,遂把少女的肉身像建寺供养,留存至今(详见法尊法师译《阿底峡尊者传》67页)......我不禁被这个故事深深震撼了!第二天,我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贡嘎谢珠林寺。    
推开沉重的殿门,我终于站到了这位传奇少女的面前,她不再是传说中的故事了,她真实地坐在神龛里,大小如五六岁的女孩,头戴宝冠,身披彩衣,面容沉静,脸部肌肤饱满,仿佛仍有弹性,头微低垂,双眼似开似闭之间,竟隐隐可见眼球的反光!多么不可思议呀!我神思飞越,当年阿底峡尊者特别为这位少女作的颂文涌上心间:  
扎溪勤汝少女献头饰。自尽示现彼之供饰过  
善女投生净土世界云,从生救度尊者前祈白  
她已从此往投兜率天,恭谨敬仰于我诸种事  
兜率天中相见再详诉,显见未来尊前敬祈白    
此颂文见于尊者弟子仲敦巴大师所著之《阿底峡尊者赞》中,此情此景,令我不得不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年藏王功德光于西藏佛法危难之际,置生命于不顾,以等身的黄金谴使者至印度迎请阿底峡尊者入藏中兴佛法,尊者以后世众生计,不顾高龄减寿,迢遥万里,跋山涉水赴藏弘法;而吉祥天母示现的这位少女,则以神变显现身命供养,显示了佛教大德先驱们为众生利益奉献身心的大菩萨境界,亦显示了佛法修证的殊胜成就。  
  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和学佛者,我曾留心过世界各民族的古尸保存风俗,如埃及的木乃伊、我国塔里木天然干尸、菲律宾群岛的岩穴古尸等,他们多是经过古人特殊科学方法处理,或地处极干燥的环境下才能得以保存的,而且除冻土高原外,无一例外的都是干尸保存。我国佛教名山的多位肉身不坏的坐像也是先经过“坐缸”,即圆寂后把身躯置于内放木炭的瓦缸内,一定时日后取出。而我面对的这尊肉身像,近千年来都是自然露置的,无任何措施,她所处的山南贡嘎地区(古代扎溪勤汝地区)地处雅鲁藏布江大转弯处的河谷地带,终年雨量充沛,肉体千年不坏,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奇迹,除了佛法修为的证量,我真想不出有其余的解释。佛法修行中有临终虹化,肉身缩小等等的神奇现象,这尊少女像也许是其中特殊的例证吧。其余的解释,则有待于科学工作者去进一步探索了。  
正因为围绕在她身上的种种传奇经历,千百年来,在藏传佛教中,此尊菩萨像被认为是至圣至灵的,相传她的灵迹随处显现,有时化现为女性的形象接济贫者,有时现为施主的形象以骡子驮着财物给藏地贫穷的僧人发布施,有时显现神人形象骑着黄色的骡子在天空飞过,且凡给其像献酒、食等供物者,随求必应。如今,每天晚上,僧人们都会听到天母殿中传出骡子的蹄声。近年不少求生男,生女或求生意顺利者,无不如愿。。。。。。在藏传佛教中,度母是大慈大悲的本尊神,而吉祥天母是绿度母的忿怒身相,专门护持修行者及众生,尤其女性众生,尤易得到天母的加被,正如吉祥天母护法经中,称赞天母云:“悲心殷殷切切,至深至微。。。。。。”故而这尊天母真实化身像更具有殊胜的加持力!  
天母肉身像在文革十年动乱中几乎毁于一旦。文革中,她和其他的铜、铁等佛像被混放于大昭寺的一间暗室中,直至三中全会后宗教信仰自由恢复,她才得重见天日,但颈部关节受损,头变得下垂歪斜,原来白色的皮肤变成褐色,睁着的双眼变成微闭。所幸身体其余部分未遭破坏。据钦则活佛介绍,在移动该像时,其关节仍是柔软的,至今头发仍在生长,钦则活佛感慨地说:“如今整个西藏就只有这样一尊肉身了,她确实是个宝贝呀!”但由于文革的破坏,目前谢珠林庙已残旧不堪,地面潮湿,天母像面临着损坏的危险,钦则活佛正正焦急地筹措资金抢救这一旷世之宝,祈愿三宝加持,龙天加被,能让活佛早日如愿吧!  
朋友,不管你是不是个佛教徒,也不管你心中是否有所求,当你踏上西藏这块神奇的土地时,请到谢珠林寺转一转吧,在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小寺庙中,你在惊叹造化的神妙的同时,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有意捐款赞助修复佛像者,或有意去谢珠林寺参观旅游者,均可联系。(拉萨市色拉寺麦学院雄巴康村
  看来 光音 倒真的是个修行之人,不象许多善男信女,只是把信仰当投资,期待更大的回报。
  格桑旺堆:“女人不能进盐湖。作为男人,都要说着盐语,干干净净地去盐湖。而女人是 不干净的,所以不能进入盐湖。  --------------------------------------------------------  哎,不是说藏传佛教也是大乘佛法吗?众生尚且平等,怎么又会对女人有这么执着的偏见?
  to 小猪猪要赖床   误会了吧。格桑旺堆是个普通百姓,而且也仅仅是说驼盐这种民间风俗,和佛教没什么关系吧。
  藏地之行散记(节选)   秋英龙沙    
九八年七月,在具恩上师根松成林嘉才仁波且的带领下,我与汉地六名金刚兄弟一道前往青海省兴海县扎嘎杰宗山莲师道场闭关。短短十余天的见闻与感受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吉祥之山    
天空中飘着吉祥的甘露雨,一辆小型拖拉机在藏地的山路上艰难爬行着。雨慢慢住了,拖拉机“嘎”的一声停住了。上师走出了驾驶室,不顾我们的劝阻,登上了本就拥挤的拖斗。坐在我们跟前,用一种庄严而带几分幽默的语气说道:“小伙子们,现在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在拖拉机的“隆隆”声中,大家听着上师有关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充满神秘色彩的佛山--扎嘎杰宗山的生动描述。当年莲师在青海湖闭关时,青海湖上几个魔头逃到了兴海县的一座石山里,莲师为了兴海的众生免受魔扰,从青海湖追来,在山上降伏了这几个魔头,其中一尊猴面人身者发愿从此改过向善,并请求护持此山和来此修行的人。莲师答应了,封他为此山的护法。所以当地又称此山为“猴山”。莲师为此道场开光后,在此闭关了较长的时间(《西康殊胜道场》对此有专门的记载。在书中还记载猴年猴月是开启道场门最具加持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无量的诸佛、本尊、空行、护法都于此聚集)。    
就这样,佛山成了许多修行者闭关修行的胜地。远的如尊者密勒日巴,他曾在此闭关很长时间,并留下一个令修行者神往的“密勒日巴洞”;宗喀巴大师亦曾到过此山并称赞此山特别吉祥,取名为“扎西山”(即吉祥山)。近的如白教大成就者夏嘎仁波且,曾长期在此闭关。    
当代藏地闻名的无上瑜伽师秋英多杰仁波且,也曾带着几十个弟子到此闭关过,并赞叹这里是他见过最吉祥的一座佛山。    
我们的大恩上师亦曾在佛山闭关八年。上师与这里有着甚深的因缘,在闭关的过程中亲身感受到道场的无比加持,因而也发愿要让更多众生感受这不可思议的加持。上师曾带六十几位藏地的弟子到这里闭关,带汉地的弟子还是第一次。听了上师的介绍,我们都生起极大的信心和向往。    上师说:这就是扎西山,当年莲师亲自开光加持的道场,有着千佛的加持!    
“天快黑了,我们必须尽快上山赶到那里!”上师指着半山腰一处炊烟袅袅的地方说。    
十几天吃的用的,大大小小的行李加起来有二十几包。连上师我们才八个人,怎么背得上去呢?何况这是海拔几千米的高原,不要说背东西,就是走上去,都会气喘吁吁的。    
这时,上师用事先预备好的麻绳奇迹般地把几个包打成了一个方便的大背包,上师教我们如何捆绑之后,便自己背上一大包,两只手又各提一小包上山了。    
“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这句话生动地形容出我们此次闭关的第一站--半山腰的小屋。    
那半山腰的几间泥垒小屋是以前的修行人盖的,现在还有几个出家人住在里面。刚来这里,这些素不相识的修行人对我们的帮助,令我们倍感亲切。他们帮我们烧水、背东西,还腾出一间小屋给我们六个人住。上师则住在草坡上临时搭起的简易小帐篷里。另一位女居士和比丘尼一起住。    
一路的颠簸,真想躺下舒舒服服睡一觉,可面对间小土屋,六个人只能靠墙坐着,慢慢地进入梦乡......  
  雨时大时小,直到第二天傍晚,老天爷才收回了阴沈脸。浑身被淋得东湿一块、西湿一块,我们走出了小土屋,会集到上师的小帐篷前。上师笑着对我们说:“淋了一整天的雨,业障也该消了吧!再不消就没办法了。”上师的话使我方才明白,这雨原来是上师的加持,让我们消业的。    
在半山腰的路旁几块大石头上,有多处天然显现的藏文“嗡、啊、口牛”以及八吉祥的图案(上师怕我们有所怀疑,还说了天然形成和人工造作的种种区别。)我们每个人对佛山都生起了更大的信心。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索达吉堪布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