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迫症怎么用佛法对治治生闷气打人的毛病,应该学佛法的哪些内容?

【佛教“征服”了爱因斯坦罗素们】37位博士博士后学佛历程 - 『闻思修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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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征服”了爱因斯坦罗素们】37位博士博士后学佛历程
【佛教“征服”了爱因斯坦罗素们】37位博士博士后学佛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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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贴主体部分是“37位博士博士后的学佛历程”,首先是爱因斯坦、罗素、鲁迅等名人伟人们对佛教的推崇等】
科学巨匠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对于佛教的由衷推崇:
我不能设想真正的科学家会没有这样深挚的信仰。这情况可以用这样一个形象来比喻:科学没有宗教就象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象瞎子。”------------《爱因斯坦文集》,第三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82-183页。
& && &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揭示了宗教与科学的这种似乎很难理解的一致性与亲和性背后的深刻原因。爱因斯坦认为,与科学相冲突的宗教,无论是出乎恐惧,还是出于道德的需要,尽管本身有高下之分,其“所共有的是它们的上帝概念的拟人化的特征。”----------《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商务印书馆,1976年,第279-281页。
& && &但是,某些“具有非凡天才的个人和具有特别高尚品格的集体,……大大超出这个水平。……尽管它的纯粹形式是难以找到的,我把它叫作宇宙宗教感情。……宇宙宗教感情的开端早已出现在早期的历史发展阶段中,比如在大卫的许多《诗篇》中,以及在某些犹太教的先知那里。佛教所包含的这种成分还要强烈得多”。《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商务印书馆,1976年,第279-281页。
& && &爱因斯坦对这种形态的宗教大加赞赏,认为宇宙宗教感情是科学研究的最强有力、最高尚的动机。正是受到这种感情的激励,牛顿、伽利略等最伟大的科学家才有可能克服重重困难,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牺牲,探索宇宙的内在规律。
爱因斯坦满怀深情地说:“科学只能由那些全心全意追求真理和向往理解事物的人来创造。然而这种感情的源泉却来自宗教的领域。同样属于这个源泉的是这样的一种信仰:相信那些现存世界有效的规律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说可以由理性来理解的。【【【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宗教不但不与科学相违,而且每一次的科学新发现都能够验证她的观点,这就是佛教。】】】《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
“我们这一时代的一大特征就是科学研究硕果累累,科研成果在技术应用中也取得了巨大成功。大家都为此感到欢欣鼓舞。但我们切莫忘记,仅凭知识和技巧并不能给人类的生活带来幸福和尊严。人类完全有理由把具有高尚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的宣道士置于客观真理的发现者之上。在我看来,释迦牟尼、摩西和耶稣对人类所作的贡献远远超过那些聪明才智之士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如果人类要保持自己的尊严,要维护生存的安全以及生活的乐趣,那就应该竭尽全力地保卫这些圣人所给予我们的一切,并使之发扬光大。”
正统宗教虽然在最根本的世界观层次上,否认科学的真理性;但在实用的层次上,却都不否认科学的价值,甚至鼓励信徒研究科学。所以正统宗教的存在和发展,对于科学技术的实际发展不会构成阻碍作用,在一定条件下,一定范围内,甚至会有促进作用。
爱因斯坦说:【【【“如果有一个能够应付现代科学需求,又能与科学相依共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佛学是一切真正科学的原动力”】】】。爱因斯坦所写自传的谈论中谈到,他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他是的话,他愿成为一名佛教徒。爱因斯坦还说:“未来的宗教是一种宇宙宗教。它将是一种超越人格化神,远离一切教条和神学的宗教。这种宗教,包容自然和精神两个方面,作为一个有意义的统一体,必定是建立在由对事物的——无论是精神,还是自然的——实践与体验而产生的宗教观念之上的。佛教符合这种特征”。(出自1954年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出版的《Albert Einstein: The Human Side》一书)。& &
(原文如下:& && &&&
“The religion of the future will be a cosmic religion. “Buddhism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hat would be expected in a cosmic religion for the future: it transcends a personal God, avoids it covers both the natural & spiritual, and it is based on a religious sense aspiring from the experience of all things, natural and spiritual, meaningful unity. Buddhism answers this description. If there is any religion that would cope with modern scientific needs, it would be Buddhism.“- Albert Einstein&&
& && && && && && && & [1954, from Albert Einstein:The Human Side, edited by Helen Dukas and Banesh Hoffma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
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
佛教是历史上唯一真正实证的宗教。它视善与慈悲促进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大哲学家伯特兰·罗素:&&
“我觉得不论智慧或人格,佛陀都远远超过其他宗教创始人”。& &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博士(Arnold Joseph Toynbee):
能够拯救21世纪人类劫/难的,只有中国传统的儒家教育和大乘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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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是国际间最具权威的百科全书,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为从佛陀时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亲身的修行体验,证明著佛经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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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名人论佛教】】】
佛教是东方的宗教,是东方传统文化的集中表现,是东方智慧的结晶,是东方文化宝库中稀有难得之瑰宝。佛教自释迦牟尼创造以来,历经两千五百多年,一直影响着东方人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几乎涉及了哲学、科学、文学、艺术、建筑、雕刻、音乐、美术、美学、教育学、心理学以及伦理道德等社会的各个方面。在我国历史上产生了许多与佛教有关的大学问家、哲学家、文学家和艺术家等。如唐代高僧玄奘大师、大诗人谢灵运、王维、白居易、苏轼、大散文家柳宗元、范仲淹、王安石、理学家王阳明,以及袁宏道、黄宗羲、龚自珍、魏源、曹雪芹、林则徐,还有改良派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章太炎,以及鲁迅等等。至于历代高僧大德更是灿若繁星,不胜枚举。
※伯特兰·罗素(英国著名哲学家)
□多种宗教中,我所赞成的是佛教。
□历史上所有宗教中,我对佛教最具好感,尤其是它初级的形式,含有最少压迫性的因素。
□我觉得不论是智慧还是人格,…..佛陀都超过耶稣。
□佛法本来不是宗教……一切大乘的目的,无非是断所知障,成就一切智者,分明是求智者的意思,断不是建立一个宗教,劝人信仰。
□佛法……与其称为宗教,不如称为哲学的实证者。
□佛教的理论,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者不能不信。通彻上下,这是最可用的。
□吾常见迷信者流,叩以微妙最上之理,辄曰是造化主之所知,非吾侪所能及也,是何异专制君主之法律,不可以与民共见也。 佛教不然,佛教之最大纲领曰悲智双修,自初发心以迄成佛,恒以转迷成悟为一大事业。
□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
□有放万丈光焰于历史上者焉,则佛教是也。 六朝至唐数百年中,志行高洁、学识渊博之士,悉相率入于佛教之范围。
□佛学之博大精微,至于言语道断,心行处绝,虽有圣哲,无所措手,其所包容,尤为深远。
□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佐科学之偏。国民不可无宗教思想,盖教有辅政之功,政有护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并行不悖。
□佛法之广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现在中国,虽称民国,而外侮益亟,民气益衰,一般国民懦弱、浮华、猥贱、诈伪,视清末或且加甚。自非一面提倡佛教,以勇猛无畏治懦弱心,以头陀行治浮华心,以惟我独尊治猥贱心,以力戒妄语治诈伪心;一面尊重历史,整理国故,以养成民族的自信力。否则,前路茫茫,何能有济。
□盖世尊之说法,因众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觉。既有觉,自然不离智慧。悲智双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为世界其它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谓起于迷信可也;归依佛法,则智者之事也。
□释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 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大哲。
□我以为佛学的提倡,不特于对科学毫无抵触之处,而且能使科学的方法上加一层深密, 科学的分类上加一层正确, 科学的效用上加一层保证。
□我本人是科学家, 对科学很感兴趣, 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和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科学只能帮助我们多明了一些开悟, 如佛陀的人所说的话,但不能引导我们到悟的境地。如果我们要悟得正觉,我们须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实修行。
□佛教是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之一,两千多年前传入中国之后,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哲学家对这个(佛家的真如,即宇宙万有的本体, 终极真理)不过是推测, 佛教却是亲证。 所以佛教哲学大旨和近代西洋哲学仿佛, 而精密过西洋哲学好几倍。
□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
※ 爱因斯坦(美籍德人)
□如果有任何能够应付现代科学需求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
□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瘸子, 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瞎子。
□ 空间、时间和物质,是人类认识的错觉。
□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的宗教。 它应当超越个人化的神,避免教条和神学,涵盖自然和精神两方面。它的根基,应建立在某种宗教意识之上,这种宗教意识的来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为一个有意义的整体来经历时得到的体验。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种宗教。
※尼赫鲁(18(hi)89-196(hi)4)杰出印度政治家
□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不得不去考虑它时,我们得按照佛陀的教诲,平平静静地,民丨主地去考虑它。
□佛比起所有的学说和教条显得更加伟大,千百年来,他的启示一直震撼着人类。 历史上大概没有任何其它时候比现在正身处苦难与心烦意乱之中的人类更需要他的和平的启示了。
□在这个充满冲突与风丨波,仇恨与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象太阳一样大放光芒。在这个充斥着原**和氢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需要这个教理了。人类两千五百年的经历只不过是更进一步证明了这个教理的持久性与真实性。让我们记住这永恒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来革新我们的思想和修正我们的行为。这样,即使是处在令人恐惧的原**时代,我们也会镇定自如地面对它,为促成正思正行尽我们的绵薄之力。
※ 尊者W·罗睺罗博士
□佛教是现实的,因为它对生活和世界所采取的,就是一种现实的态度。 它并不是错误地把我们领向愚人的天堂,也决不用所有的那些虚构的恐惧和罪恶感来威胁恐吓、折磨摧残我们。它精确而客
观地描述我们以及我们周围的世界,并且给我们指出了一条通向彻底自由、和平与安宁的幸福之路。
※ 弗朗西斯·斯托利
□佛法的原则在今天就象在它最初表述出来时一样,并不受时间变化和知识爆炸的影响。无论科学知识的增长如何扩展人类心理的地平线,在“法”的框架里总是有接纳和消化更多科学发现的空间,但它又不是靠依赖原始思想中有限的概念来投合一些人的心意,也并非仰仗了其否定思想的力量。
※鲍罗登博士(英)
□佛教为今日人类之救星!现今研究佛学者渐多,实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 虽科学、哲学长足进步,然其发明之最如理处,要亦和佛法可通。 况佛法有最甚深处、最广大处、最真实合用处,决非现世一切学术宗教所可企及。
※ 哈兹拉特·依拉亚特·可汗
□佛陀的使命性质非常特殊。因此它与世界其它宗教有着相当不同之处。 佛陀的使命是让那些“理想主义的鸟儿们”飞得离大地更近一些,因为,滋养他们身体的食物毕竟来源于地球。
※萨拉乃浮夫人(美)
□佛教在其长远历史中,无时不在向前迈进。 它不但保持了它的与近代科学之并进,并且超出而立在科学的前面。 佛教在今日, 正如科学一样,崭新而适用。 何以故? 因为佛是以颠扑不破的真如之理为基础故。
※乔治·万雷(美)
□现在世界急需拯救。 我以为只有佛的光明和佛的圣洁,人们才能得到真正的拯救, 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和自由。
※弗朗基博士(荷)
□世界战乱的根源,是由于某些国家贪婪心太重, 权利心太浓,恃强凌弱, 称王称霸,以致发展成残酷的战争。 摩西十诫已经提及,但道理没谈透,故没能收弭兵之效。独有佛说非常究竟,特别是佛教戒律非常精粹。假使能使佛教普及,则世界大同就可拭目以待了。
※曼特森夫人(德)
□佛教的生活准则,能使人们获得精神上的净化与安乐,并使生活充实、美满而合理。佛教的思想能导致和平,使人类确知非正义战争是野蛮行为。佛教不强人盲从,而是引导人们深思,接受其教义。凡有智慧的人,就佛学的道理深思谛观,尽皆会达到心智开悟而感到心底光明。
□佛之教义,不仅为东方人设,并为一切西方人所需要。 凡能精研佛法者, 皆能得到不可思议之智慧及思想威力。今,时机已至,东方人应速将大乘佛教诏示西方,西方人应速起研求之。东方对世
界文明之大贡献,盖即大乘佛教是也。
※克里柔夫人(英)
□宗教与科学是相互排斥的,两者不能通融。这大半是由于某些宗教信守神的启示,它们固步不前,不肯去研究宇宙的自然法则。唯独东方的宗教---佛教,它提出了因果律和缘起法,能从事研究佛教和人生,并经得起科学的推理和验证。所以佛教是启人智慧的宗教,只有它可以与科学相提并论。
□佛教所开示者,乃是一种使心和意共同满足的思想法则,其所含内容之高深,乃无与伦比者也!
※荣赫司鹏爵士(英)
□我在东南亚国家旅游和佛教徒接触,最感动的是他们周围有一种庄严和安和的气氛存在;而且到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种高尚、宁静、慈爱、端庄的姿态趺坐着,单是这种气氛和神态,已经
将佛的基本特质深深印入我的脑海,而使我神往了。
※弗那多博士(斯里兰卡)
□佛教之生活法,能使人们得到安乐,并使生活成为合理,至诚和平;使人类确知战争是野蛮愚痴的最良方法,无过于宣传佛教之道理及见解。佛教不强人盲从, 但凡有思想智慧之人,就佛教道理
深思谛观,则未有不怡然焕然,心安理得者。
※隆斯佩雷女士(法)
□佛教意义的高尚,道理的纯正,对于法国很多意识纯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满意于宗教信条的人和真正的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种很大的吸引力。我们既看到现在全世界的混乱与痛苦,又感觉到适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决我们当前面临的种种问题。那么,我们便可唤起人类,使注意佛教的这件工作是怎样的急切了。
※韦尔斯博士(英)
□佛陀之法音,佛陀之根本教义,由今研究其原本所得,乃知极简单明晰,且与近世观念最相合,其为自古迄今最锐利理智之成功,盖不待辩也。
※诺曼裴耐斯教授(英)
□佛教是医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药。在我们这个痛苦疲惫的欧洲,我们断然需要佛陀教理,这教理就是“中道之教”。 它可以开拓我们的视野,启发我们的觉悟,引导我们达到和平光明的大道,并能获得大智慧。
◆赢得和平&&
人们必然会问:佛陀的教诲对当今世界究竟能有多大的作用呢?它或许能起到很大作用,也或许不能。问题是,如果我们处处能够遵循佛陀的教导,我们必将能为世界赢得和平和安宁。&&
——尼赫鲁&&
◆智慧是剑,无知是敌人&&
佛教的历史上没有一页是被询问者的火焰燃烧过,或被异教徒屠城的浓烟熏黑过,或被充满宗教仇恨的无辜受害者的鲜血染红过。佛教挥举的只有一支剑——智慧之剑,佛教承认的只有一个敌人,乃是无知,这是历史的见证,无可厚非。&&
——巴勃特《2500年佛教》&&
◆没有非仁慈的话&&
佛陀从未在任何场合发过火,也没有在任何事情上说过一句不仁慈的话。&&
——里达克里斯那&&
◆开启智慧和发慈悲心&&
佛陀结珈趺坐,端坐于莲花之上,微微举起右手,作劝诫印,显得是那么的亲切动人,那么的年轻貌俊。他告诫说:“如果你希望远离苦难和恐惧,那就来开启你的智慧,发发慈悲心吧!”&&
——安那托洛·弗兰西&&
◆没有宗教迫害&&
多少世纪以来,在整个漫长的佛教历史长河里。我没有看到一例佛教徒标榜自己的至高无上和迫害异教徒的行为。&&
——里斯·戴维斯&&
◆道德守护人&&
佛不仅向印度而且向全人类展示了不朽的真理和崇高的伦理道德,佛是世界上一位空前绝后的、最伟大的道德守护人。&&
——艾伯特·施瓦兹&&
◆佛教与现代科学&&
我常说,而且将一直这么说,在佛教与科学之间存在着一股智慧的粘合力。&&
——埃德温·阿若德&&
◆佛教应对于科学&&
如果说有那个宗教可以应对于现代科学要求的话,那一定是佛教了。&&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佛教是一种精神科学&&
佛教是一种思想体系,一种宗教,一种精神科学,一种生活方式。它合理、现实,包容一切,2500年来,它满足了世界上近三分之一的精神需要,它深深地被西方世界所吸引,它在坚持“依靠自力”的同时,采取对其他观点的宽容态度,它包容了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伦理和艺术,它指出:人是他自己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他自己命运的唯一设计者。&&
——克里斯特姆斯·汉普里斯&&
◆佛教可以解决科学所无法解决的问题&&
在面对原子方面,科学不能给人以确切的保证,而佛教完全可以应付原子的挑战,这是因为佛教超凡的智慧始于科学所不能应对和解决的地方。这对从事佛学研究的人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因为,通过佛教的禅定,原子的成分构成物质的过程,便可如实看到或觉察到。而物质的生与灭所引起的忧伤与痛苦均源于所谓的“灵魂”或“梵我”等法执之妄见,这便是佛经里所阐述的。&&
——艾基尔顿·巴普铁斯特《超然的佛教科学》&&
韦尔斯博士英国史学家:
& &&&佛陀之法音,佛陀之根本教义,由今研究其原本所得,乃知极简单明晰,且与近世观念最相合,其为自古迄今最锐利理智之成功,盖不待辩也。
格雷厄姆·豪(美国心理学博士):&&
只要去读一段佛经便会发现,远在2500年前,佛的弟子们就懂得了有关我们现代心理学上的问题,其水平远远超出了世人对他们的信任。在这个时候,他们就开始研究这类问题并找出了它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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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位博士博士后的学佛历程】】】&&
这是一份与数十位博士及博士以上学历者论谈佛教的纪录整理,除了在前后文加上一些个人感言以外,对博士们的谈话内容基本未作任何背离原话意旨的改动,目的就是想为世人提供一份较完整、真实、具代表性的当代知识分子了解、认同乃至修学佛法的活生生的历史画卷。&&
为便于时下读者阅读理解,本书很少使用佛教专有名词,带之以通俗易懂的语言、相和现代人口吻的语气、适应当今读者思维特征的思考方式,以漫谈的形式结构、组织本篇。&&
本想多搜集一些博士们的学佛感想【信佛学佛的博士远远不止这个数】,但一方面因时间仓促难以如愿,一方面又想到所谓智者之所以为智者,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故最终也就放弃了多方采访的打算。相信有缘者当可以似管中窥豹一般,约略一见时下智识界精英阶层中的部分人对佛法的大体看法与了解程度。& &
在佛教的历史中,有不计其数的博士都为佛法的弘扬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博士出身的英国哲学家柏克森,曾以研究唯物哲学而见长。1956年,他写的有关专著连续印了十七版,均销售一空,并翻译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国文字。后来他旅游至印度,在灵鹫山见到了迦叶尊者,迦叶尊者带他到寂静处,整整给他传授了一年的佛法,并为他剃度,使他成为了一名出家人。一年后他回到伦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众多专家、学者邀请他作了一次演讲。演讲时,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绍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论著中唯物哲学的错误之处,并作了忏悔,还一一回答了大家关于佛法与哲学等的各类问题。当时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学博士甄克费勒、化学博士罗斯哈德、天文学博士哀泼思等等。&&
若以世间标准衡量,博士、博士后诚可谓世俗学历的顶峰,当这些已攀上各学科巅峰或准备抑或即将登临各学科绝顶的佼佼者们,通过各自的因缘、途径而与佛法结下不解之缘以后,旁观者们,特别是那些对佛法素来知之甚少、但却莫名奇妙地抱有各种偏见、成见的人们,想来多多少少应能从别人的心路历程中汲取一些于己有用的养分,如果这些人还想有所作为、有所长进的话。拒绝他人的智慧经验,只会更加证明自己的固步自封与顽愚,还是静下心来好好体味体味这些发自肺腑的心灵表白吧!&&
博士们所谈大多集中在佛法的科学性、合理性之论证以及佛教对世道人心的改进与提升所可能起到的积极作用等几个方面。短暂的对话、小小的篇幅,不可能瞬间就改变一个人长期以来所形成的对佛法的误解、对佛教徒于人类社会所起作用的低估,我也绝没有以此书来改造现代人类、使其皆成为正信佛教徒的妄想与打算,只想表达一点发自内心的渴望:不见得所有人都能接受佛教的思想,但希望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一理念——人应该而且是能够做到善良、正直、诚实、宽容的,假如他不能对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贡献,如能对个人或家庭带来真实利益也不枉为一世人身。从这一角度而言,我坚信佛法与世间一切导人向善的宗教、道德人伦规范一样,一定可以在世风日下的今日,为人类再建精神文明的美好家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而对佛教徒来说,则不一定也不可能各个都要出家以证道,在家学佛同样可以通达究竟解脱的彼岸。从生活中感悟佛法,在不计其数的烦恼、挫折、违缘中磨练心性,于大起大落中学会看破、放下与从容,凡此种种,离了具百千缠缚、同时亦具百千解脱门与机会的社会这座大熔炉,又从何谈起呢?因此我们说,俗世生活中也有很多的解脱门径,就看你如何看待与把握了。本书中收录了一些于滚滚红尘中坚持修学佛法者的切身体验,想必应能对被生活浊流所困的知识分子以及普通民众有所裨益。
记得在成都时还曾与十几位博士作过集中交谈,与他们的访谈资料已来不及收录、整理在此书中了,现将其中有代表性的几位博士的话摘录于此,也算作对本文的一个补充吧。&&
毕业于四川大学的宗教学博士圆梅说:“学佛之前曾有一段非常消极悲观的日子,那时每天都要从一处湖泊前走过,边走边泪水涟涟。尽管夜深人静之时,自己在湖边曾声嘶力竭地叫喊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但一切障碍依然存在,困境还是压得我抬不起头来。那种绝望的感觉的确痛彻骨髓,所以我才会对与佛法的值遇倍加珍惜,因佛法是唯一可以让我真正快乐起来并走出困境的引路明灯!”
现在东南某大学就读的社会学博士齐思源说:“佛法教我在生活中历事炼心,教我能一点点放下自私自利之心态,并逐渐看淡以至消灭名闻利养心。现在,五欲六尘、贪嗔痴慢已离自己越来越来遥远,我正用满腔的热血与信心加功用心,以求即生往生最向往的阿弥陀佛净土世界。”&&
毕业于西南交通大学的琼杰措博士说:“自小我就感觉人生无常,充满了苦空变异,当时就想找到心灵最后的皈依处。初中接触《六祖坛经》,似有所悟,而最终的全身心皈依佛教则在大学毕业之后。谈到今后的修行打算,最向往的是能依止一位具相上师,并在上师的亲传指导下来一番出生入死的实修体验。已经碰到了最殊胜的大圆满法,自己也愿意修行,如果再错过良机,那就太对不起诸佛菩萨的切切悲心了。”&&
博士后妙方谈到了对她影响最大的几本佛教读物:“读《地藏经》时,有种百感交集、热泪盈眶的感受;读《金刚经》时又有种通体畅快、轻安自在的感觉;读《米拉日巴传》、《虚云老和尚年谱暨法汇》时,则完全被前辈高僧大德们的行持所打动。如果你也想一探佛门的万千风采,并学会坚韧、学会抵御各种低级但却难以抵挡的诱惑、学会尊重并探求真理,那就不妨试着打开这几本书看看吧!”
四川师大的清心博士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学佛心得:“可让焦虑化为平静,可让身心活在自在、轻松之中。”&&
正在某省社科院读博士的曙风女士对我说:“九七年六月偶遇一位习密的老比丘尼,她的言谈举止与日常行持让我对佛教有了一些感性认识与好感;其后为写硕士论文而认真拜读了《净土五经》、《圆觉经》、《法华经》、《华严经》、《中论》等诸大经论,这才对佛教真正生起了欲行了解与深入研究的兴趣。接下来,我想在一位上师的指导下展开实修,否则通过闻思而得到的信念很有可能衍变为单纯的纸上谈兵。既已从道理上了知了佛法的伟大,那就更应该将之落实在自己的行动中。文人茶余饭后的风化雪月口头禅,根本不是我学佛的方向,因为在生死关头,那些破烂玩意儿绝对不可能抵御阎罗死主的催逼。所以我才要实修!”& &
所涉及到的部分当事人出于各种考虑,诸如单位意见、个人处境等,要求我在成书之时不要暴露他们的真实姓名。遵循这些人的意愿,书中使用了他们认可的化名。但名不真并不意味着内容也不可靠真实,此点还须诸位明鉴。&&
最后诚挚祈祷:愿本书能对有缘者的今生来世有所助益;愿其能遣除不明真相者对佛法的误解;愿所有世人皆能登上佛法宝船,并平安抵达解脱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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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南京艺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圆传教授:佛教与科学冲突吗?】
对于佛教与科学是否互相冲突这一问题,从不同的出发点去看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答丨案。当我们把目光聚焦在科学发展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上时,我们将不得不承认科学在很大程度上、很广范围内对人类生命带来危害、为战争爆发提供方便。公正地说,利用科学实施国与国之间的毁灭性打击、利用科学大搞恐怖活动,都能让利用科学维护世界和平、利用科学进行反恐怖活动等项工作处于被动、难以防范的状态。
而佛教的出发点则是基于完全的道德行善,它欲以智慧与慈悲方便饶益天下众生。这样,从二者所能带出的全部结果而言,佛教与科学应该说有矛盾之处。但若以二者都欲促进人类向前发展,带动全人类获取心理自在与安乐来看,目标并无任何冲突之处,只不过佛教的悲智顶点尚不为科学认识而已。
在不了解佛教科学内涵的前提下,很多知识分子对佛法心存顾虑。也有另外一些知识分子专门深入对比过佛教与科学的相通之处,在他们纵览过人类思想、科学文明发展史之后,必然就会得出这么一个观点:越精通佛法,便越会带来科学研究的突破性进展。这一点诚如著名学者法兰西斯·斯多利在其《佛教作为世界宗教》中所言:“今天的佛法同当初的佛法一样,不受时间变化和文化发展的任何影响。无论将来人类的科学知识发展到什么程度,在佛法的大框架里面永远都会有知识积累和新发现的余地。因为它的智慧不依赖于原始大脑的局限性认知结构,而且它的优势在于不被思想所推翻。”
已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知识分子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一次《科学与人文》的讲座中,有人问博士生导师吴国胜教授:“你觉得科学与佛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吴教授首先向提问者发问:“那你觉得爱因斯坦是不是科学家?”大家都承认说是。吴教授马上说道:“作为科学家的爱因斯坦说过:‘如果将来有一种宗教能够指导与满足现代科学的需求,那它一定是佛教。’”吴教授以此阐释了科学与佛教互不相违的观点。
同样,上海的一位博士生导师刘放桶也在一次有关西方哲学的研讨会上,面对一些人同样的发问时说道:“从信仰角度来说,信仰一个宗教不会与科学发生冲突,因它们互有帮助,比如爱因斯坦,人们公认他是一位大科学家,但他同时也确是一个信仰宗教的人士。”刘放桶教授也以爱因斯坦为例论证了科学与佛教的相容互补关系。
但在众多妨碍大众走入佛教、妨碍知识分子认同佛教的因素中,“宗教是鸦片”这种观点可谓首当其冲,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许多人对佛教看法的形成。问问身边的朋友,大多数对佛教抱抵制态度的人,恐怕最主要就是受了这种论调的影响。“宗教是鸦片”的看法,直接导致人们将所有宗教视为进行自我麻醉、自我欺骗的最有力工具。不过,南京艺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圆传教授在为研究生开设《艺术宗教》这门课时,对此问题却有独到的看法:
所谓马列原理中“宗教是鸦片”这一提法是大可值得商榷的,由于翻译方面的问题,再加上中国人对这句话所从出生的历史背景缺乏了解,故而才造成了国人对这句话深远、长久、固执的误读。在马克思主义诞生的历史语境中,鸦片是一种妙药,完全不同于后来的中国人通过历史资料与影像记忆得出的鸦片是毒品这一认识。再加上中国近代屈辱的历史又始自鸦片战争,故而我们对鸦片的情感倾向当然就饱含血与泪的控诉了。以至于在一个小孩子的眼目当中,鸦片都是一种坏东西,是能带来身心的彻底毁灭与国家、民族屈辱记忆的东西,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同样显而易见、但却被我们长久忽略的是,马克思所说的“宗教是鸦片”是就宗教的功能而言的,并非是指宗教的本质。它强调的是宗教非常强大的吸引力,能使人们全身心地陶醉于其中,从而对世间事物渐渐丧失兴趣。我想马克思所着重指出的是宗教能够带给人的安全感与抚慰感,马克思并未以这句话判断宗教的本质,也从无这种意图。如果读解马列主义离开它具体的历史、人文环境,那任何一种理解都会是断章取义、实用功利的为我所用式剖析。
圆传教授的观点令人有别开生面之感。的确,如果我们破掉“宗教是鸦片”这句话上的人为曲解、历史误读,相信很多人对佛教、对其余宗教的看法都会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改变,特别是对科学家来说,将会令他们更开放、更自觉、更理性地了解佛教,并进而认同、接受、掌握佛教。而一旦这样做的话,克里斯德玛斯·宏富利斯教授的观点一定就能获得你的认同:“佛教是一个思想系统,是宗教与心灵的科学和一种生活方式,并极为合理,它是实用的和全面容忍的。二千五百年来它已经满足了接近全人类三分之一人的心灵需要。……佛教拥抱着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伦理与艺术,并明确指出人是其自己生活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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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复旦大学物理系博士后袁禹:智慧是最佳财富】
政治经济学之父、英国经济学家威廉·配第()曾说过:“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他以此形象地概括了在封建经济占主导地位的农耕时代,财富的获得主要得仰仗土地资源。进入资本主义原始积累阶段,财富的重心又从土地转向了金银货币,资本成为诞生财富最有力的温床。而当经济全球化大潮滚滚涌来之时,人类的财富观念自然又进入一个新的时代。一九九六年,世界经合组织已明确地把“新经济”定义为“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从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人类财富观念的巨大转变:进入二十一世纪,衡量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财富水准的尺度,早已不再是看其资本积累的深度、广度,它已经转移到对智慧、知识的掌握与运用上来。我们可以这样大胆地预测,未来的世界将不再会把大烟囱、大厂房、沾满血腥与铜臭的“硬通货”当成现代社会的标志,知识与智慧理所当然地充当起引领人类迈向新时代的领航员。
所以每当看到身边的人们、特别是一些整日算计着功名利禄的人们,还在用最原始的方法,残酷、野蛮、毫无人性地积聚钱财,然后又以身心放纵的方式消费掉所积资财,再然后又投入新的一轮疯狂积累的过程中时,这种种与现代理性精神、以智慧为主导的价值观背道而弛的景象,都会让我从内心深处生起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总在想,即便你把发家致富当作人生最大的目标,那也应该清楚一个日益明晰的事实:智慧才能生财。否则在未来社会的发展浪潮中,你一定会被迅速淘汰出局,因为一个以知识经济为特征的社会,是与疯狂到极点的拜金主义、拜物主义不大相容的。这一点确如美国管理学权威彼得·德鲁克所言:“在现代经济中,知识正成为真正的资本与首要的财富。”
而作为一名佛教徒,我最感庆幸与欣慰的便是:佛法的知识乃世间所有知识体系中最完美的知识;佛法的智慧乃世人所能拥有、掌握的智慧中最究竟的智慧。有了以佛法作基础、当内核的智慧,才是一个人生命当中最可珍爱的永久财富。这种佛法所赋与的财富,不仅可以让我们身心安适、尽享今生种种实际利益,更可以让我们把握来生,乃至生生世世得到自在安乐。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无数依靠佛法而精进闻思修行的人们,当然包括众多的知识分子,都通过自身的亲身体验而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就拿我认识的袁禹博士来说,他在迈向世间学问体系的最高点时,依凭的便是佛教智慧;他在面对社会、人生的诸种困惑、烦恼时,也是凭依佛教所赋予的智慧以战胜违缘,并取得世俗人生与出世间利益的双重成功与获取。
袁博士一九九○年考入武汉大学,并接连获得本科与硕士学位,九七年又考入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后又在复旦大学物理系博士后工作站学习研究。这个按世俗标准衡量已攀上世间学问顶峰的人,谈起佛法来,语气中充满敬佩与激动:
不论从事学术研究还是发展工作、事业,我对金钱财富总是不大感兴趣,最心仪、向往的就是智慧财富。我从不认为财富是装在钱包里、存在银行里的,我总觉得储藏在大脑里的知识积累与真正智慧,再加上一个人的人格魅力与高标准的道德素养,才是一个健全人最大的财富资本。而在所有的智慧形态中,佛法的智慧确确实实是对宇宙人生最究竟的真理性阐释。
曾有一段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到对科学的信仰当中,那时觉得也许只有科学才能提供所有未知问题的唯一答丨案。但多年的研修却让自己愈发地困惑:常常是一个科学原理刚刚诞生不久,另一个假说马上就取而代之。科学家就像一架走马灯一样,被迅速地旋转出时间飞快演进的进程。
后来又开始将目光转向西方文化,从西方哲学到《圣经》,一路下来,脑子也并未被理清。再向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道教汲取营养,又总感觉到很难将精密的现代逻辑推理应用到古老的道教理论中去。然后便开始研究起佛教,想看看这最后一道阳光能否照亮自己黑暗的心房。
起初在读《释迦牟尼佛本生传》、《阿弥陀经》等经论时,都是把它们当成神话故事来读的。后来读到《圆觉经》时才大吃一惊,这部经让我这个所知障、分别心极重的人,第一次领略了佛法的深刻理性。也即是从读过这部经开始,我正式走进了佛门,因为我感到佛法里面包容的智慧,实在是深不可测,取其中一滴甘露,就已足够让我在世海中自由沉浮了。再加上佛法慈悲情怀的观照,一个完整的人就得以从佛法的土壤中茁壮生长。&&
接下来又读了《法华经》、《维摩诘经》、《金刚经》、《宝积经》及《入菩萨行论》、《大圆满前行》等显密典籍,越看越坚定了自己学佛的意愿。记得以前曾对宇宙大爆炸学说惊叹不已,觉得人类已掌握了宇宙的起源。大多数科学家对宇宙成因的认识,大多认为是由一个密度、温度很高的微小粒子爆炸而成,也许经过很长时间的扩张后,再度收缩成小体积、高温度的粒子,一切又消失化为乌有,然后再爆炸、扩张,产生物质宇宙,形成生命……后来学了佛才知道,且不说大圆满所认为的“本来无生的大空性”这种究竟观点,小乘佛法中也早就指明了宇宙乃至生命的成住坏空特性。
再进一步深入佛教,我对它对人心的探索与结论更感震惊。我不得不惊叹,佛教不仅在揭示外在世界方面远远走在了世间学问前面,它对主宰一切的“心”的本质,更有深刻而令人受益无穷的阐释与实修指导。我常常想,当我们按照佛教的要求一步一步体证到心的本性后,所有的一切显现、分别、矛盾等种种存在,都将回归到清净、平等的法界本来面目中去。如果说想验证一种理论的正确与否必须通过实验观察,那么要想获得佛法智慧的真实利益,我们也必须进行佛法的实修,以此才能判断佛法的可靠与伟大。对我而言,我目前最想做的,便是修行,将佛法的教言落实在我的日常修为中去。否则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我又该如何面对?那时,即便你有再好的佛法理论,也只能是佛法是佛法,你是你,佛法的智慧还没能真正融入你的心相续中去。
我现在尝试着用禅宗所谓“放下万缘”的态度来修心修性,这一过程更让我对佛法的博大与实用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看周围的人们有的为钱财疲于奔命,有的为家庭绞尽脑汁,有的为权势痛苦不堪,有的为感情死去活来,这个时候,我就会从内心感谢佛法,感谢它交给了我一把打开各种心结、烦恼的智慧钥匙,感谢它让我拥有了身心的相对安乐与和谐,这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放下”纷纷扰扰的一切,尽管我还不可能现在就前往寂静地专心苦修,但我已日渐明确了我的人生目标:生命将只因修心才有意义!想想看,几十年的人生旅途转瞬即逝,那么什么才是我们最应把握的呢?
现在只要有空,我就会念诵并观修,这样做的收获自是无须多言。所以我从内心奉劝那些日日被烦恼折磨、天天与空虚、痛苦、身心疾患做斗争的朋友们,放下一些对事业、功利、情欲等等的非分执着,放下一些对世间无用知识的痴迷,也放下对种种万般带不去的金银财富的贪恋,试着去了解一下佛教,感受一下它的永恒智慧,看看它到底能不能成为你人生道路上最好的导师与灯塔。我相信对佛教的尝试,一定会成为你人生旅途当中最明智的一次选择。
如果要对我的修行体验做一番总结与瞻望,我想最合适的表述便是:我用《入菩萨行论·安忍品》来当作对治嗔恨的工具;以《修心八颂》来作为人格的标尺;以《三主要道论》中所标示的出离心、菩提心、无二智作为修行永远的目标与验证;同时还以《大圆满前行》当作对照自己自身进步与缺憾的明镜;再加上从经典佛教经论一直到《西丨藏生死书》等现代佛教书籍的熏陶与指导,我将在这条智慧大道上直向终点迈进。
印象当中,当袁禹向我敞开心扉、尽情倾诉他对佛教的一往情深与深刻理解时,总是能时不时听到从他嘴中迸出来的古今中外佛教的教证、理证。这些佛法的精华看来并未仅仅停留在袁博士的“口头禅”阶段,我相信它们已日益走进袁博士的心田里,只有如此方才能让他从自己的智慧宝藏中,取用自如地轻松驾驭。
我一直以为,愚昧是人世间最可怕的黑暗,它能将人们的所有行为都引入疯颠、错乱而又自以为清醒、光明的境地中去。正是为点亮这被无明笼罩的漫漫人心,佛陀才高举起慧日之光。接不接受佛光的照耀,完全取决于你个人的选择,我要说的只是,别把自己的愚痴或小聪明凌驾于超越阳光、刺破黑夜的佛法大光明之上。
人类已在自己的文明史上留下了几千年的足迹,这其中,物质的丰裕与精神的健全一直是我们孜孜以求的两项最主要的目标。不可否认的是,达成这一目标当然可以有众多的路径,就像我们已在上文分析过的那样,土地、货币、知识、智慧都会带来财富。但我以为,如果说很多种手段、方法都会因时间的筛选而渐渐退出人们历史视域的话,那就只剩下了一种永恒不变的可为全人类、全宇宙带来财富、幸福、康宁、和谐的手段与工具,它就是——佛法的智慧!我们短暂的这一期生命可能不会成为佛法终极智慧的完全见证人,那就让地老天荒去为佛法作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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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南京大学博士桂增副教授:佛教与物理学】
佛教的道理非常深奥,且涉及面广,它可以包容世间的一切学问。而在物理学中,佛法的义理更是可以得到直观呈现。物理学中所承认的诸如万事万物互相观待、互相联系、不存在绝对静止等观点,与佛法宣示的万法无常观非常接近。另外,佛教有部宗所扶择的无方微尘、无分刹那,也与物理学从分子、原子一直到夸克的物质结构认知序列相当吻合。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与佛教的世俗因果律相比,相同之处也颇多。而且不论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他们晚年的困惑与再思索亦与佛法考虑的问题密切相关。至于现当代的物理学家抉择外部世界所得到的结论,与小乘佛教观察器世界的结果也往往不谋而合。
但要论及探索人的内心世界,物理学便顿显乏力与无奈了。迄今为止,物理学根本未摸到人心的本质,对于意识的深层涵义同样一无所知。来自南京大学的桂增副教授想必对此问题应该更有体会,因他在南大上本科时学的就是物理,后又在江西教了十几年的书,依然没忘研究物理。随后他又获得物理学的硕士、博士学位,然后便一直从事物理学的教学与研究。他对物理学与佛教之间的关系有如下观点:
我从小就信佛,且对佛理坚信不移。在种种对人生、宇宙的解释中唯有佛法是颠扑不破、至高无上的。自然科学虽也研究种种自然现象,但却始终没有触摸到一切现象的缘起性空本质,只有佛法才洞穿了内外世界的空性特征。
小时候我对佛教、物理学都很感兴趣,曾花了很长时间研习物理,同时也学佛。几十年的研究让我认清了一个事实:物理学基本是借助于各种仪器做实验,再辅以推理,最后得出定律并下结论的。它的种种理论确实可以让我们享用从电子科技到航天技术的很多方便、利益,不过它却在面对任何人都不得不面对的生死问题时一筹莫展。这时我们就会体会到只有依靠佛教的闻思修,人们才能因了达心的幻化本质从而超越死亡的阴影。据我所知,有相当一部分物理学家因研修佛法而获利益,其中当然包括获得无惧死亡的从容练达心态。
对我而言,我把大部分时间、精力都用于修行佛法,我深感自己的信仰绝非人云亦云,我是通过多年的研究思考后才得出自己的结论的,因而我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充满信心。
谈话当中,我顺便问起了桂先生有关前后世的问题。作为一名物理学家,他对此问题的看法是:
对于人的前后世问题,物理学简直就是一片茫然,因它从未深入研究过此问题。故而它既提不出“有”的观点,也谈不出“无”的所以然。我个人认为,既然无有前后世的论点找不到任何推理依据,那我们只能而且必须承认佛教的前后世存在的看法。佛教对此问题除了有逻辑论证外,尚可以通过修持让人回忆起前世,有些有神通之人以及佛菩萨还可现量见到。物理学找不到不存在的根据,而佛法关于前后世存在的根据又言之凿凿,如果还不承认,那就太不应理了。
正因为前后世的存在,所以我们才不能在短暂的今生造恶。这不仅仅是个道德约束问题,更有佛法的深层哲理剖析与实修验证为之提供论据。
回顾自己学佛所走过的道路,不管是认定前后世的存在,还是接受佛教别的观念,所有对佛教的认同与一步步的坚定信仰,都是经过自己认真研究的结果。初中时我就开始闻思佛理,后来又深研过《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四十卷,并仔细拜读过《华严》、《金刚》诸经,且将日常法师所讲一百六十盘《菩提道次第广论》,八十盘道宣律师对在家居士的戒律开示,还有七十盘黄念祖老居士有关净土修法的磁带一一听过。越看、越听便越发觉得佛陀教言真实不虚,远非我们仅依分别念及虚妄不实的感官所得出的对宇宙真相的认知可相提并论。
我相信通过闻思修行、禅定等方式深入佛法,我们一定可以得到佛法本具的对众生之利益,这样的人生才谈得上没有虚度,这样的社会才谈得上充满和谐与生机。
桂先生的话是他内心真实体验的真实传达,这番自白应该对后来者、后代中,那些对佛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们有所帮助,研究世间学问之人亦可从中获取真实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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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川社会科学院学博士生导师王岩:学佛并非精神有毛病】
不同社会、国家都有不同的教育体系与方式,在某些国家和地区,推行倡导的皆属唯物论的思想体系。在这种教育氛围中成长的人们,很难接受六道轮回的存在事实,种种关乎人类、自然、宇宙的神秘现象的宗教学阐释,也绝少能获得他们的认同。
如果一个人原本就很公正,同时他又具备了广博、前沿的科学目光,那此人不难发现,已有越来越多的东西方人士渐渐发现了唯物论的不足之处,特别是当用它来解释一些深奥迷离的问题时,这种外表自以为是、实则先天不足的论调,更显示出了它的捉襟见肘、难以自圆其说的窘境。持此种观点者在面对诸多人类解不开的难题时,最后依凭的往往只剩下“我看不见”或“我认为不存在”等这些论据。这些以所谓现量做标尺的见解,实则是最缺乏科学性的迷信——迷信自己的主观成见、迷信分别念以及假有和合之身。
进一步的研究将会发现,科学的进展正日益与佛法相吻合。有越来越多的人对此做过研究,并指出过这一点,但在世俗社会中,许多学佛者却依然得不到普通大众的普遍理解。当学佛之人因见到俗世之事毫无价值、世俗之人所作所为无有任何实义之后,便心生厌离。由于他们已趋入解脱心态,故而日常举止便会与常人有所不同。也正因如此,如同鸡窝里忽然来了一只金凤凰一般,世人便马上开始对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最后还常常以一句话而总结道:“这人精神肯定出问题了。”
是啊,在这些人眼中,一个学佛者若非恋爱失败受了刺激,便属心理变态不正常。不仅修行者周围会有人妄加评点,就连他所在单位和家人亦会以为这个学佛者已走火入魔、处境危险。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当愈发疯狂的人类因物欲的刺激而变本加厉地追逐财、色、名、食、睡时;当他们攫取占有的目光已强烈到扭曲变形时;当一个个灵魂因粗大不堪的烦恼而寝食难安时,谁才应该被称为真正的精神迷狂者?
但愚痴之凡夫恰恰占有了人群中的绝大多数,当被他们视为精神病患者的佛教徒与之对抗、争辩时,人数之多寡早已让佛教徒的劣势地位一目了然。
我记得《中观四百论》中有这么一则公案:某国国王很有智慧,但他治下的国民皆因喝了毒药而全部变疯,仅剩国王一人清醒,于是大家便全都认为他才是唯一的傻瓜、疯子。在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极度孤独的痛苦折磨中,国王承受不了如是的巨大压力,最终也只得喝下毒药,变得与众疯子们同流合污了,此后便天下太平。
同样,如若众人中有一佛教徒,即就是此人行持再清净、心再宁静,但他因与迷乱世界中自以为清醒、务实,实则被欲望役使的无有智慧、无有自主丨权的狂人们的差别太过明显,他反而会被其余的“正常人”们孤立起来。
“呜呼痴狂满天下!”诚哉斯言!伟大的佛教学者、古印度的寂天论师,的确一语中的。
这种现象不仅佛教徒感受深刻,世间明智之人亦持有此种看法,比如王岩博士。
王博士曾就读于天津南开大学,后又于四川社会科学院获得了硕士学位。现在他已成为博士生导师,且工作于美国。他说:
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知识分子信仰宗教的人士已越来越多,因宗教所欲解答的实为人类最关心、却一直无法用科学加以阐释、解决的命运归宿问题。在这种心态背景下,深奥、缜密、究竟的藏传佛教才开始大兴于美国,并受到了美国智识界的广泛欢迎。通过深入研究,了解佛法教义之士在西方已日渐增多。
我本人依靠种种因缘也了知了一些佛法的基本道理,我开始坚定地相信如果真能掌握佛陀教言的话,那真应该算是圆满的智者行为,怎么能谈得上精神有问题呢?在西方,很多具智之人都把佛学看成解决人类精神危机、人格缺陷的学问与实践手段,学佛者是充满生命力、活力的身心调适者、改造者,绝非消极避世的社会硕鼠与精神鸦片。把学佛之人当成无知、怪异、疯狂的看法,在西方并没有任何广大市场。
佛教徒是为了活得更明白、更自在、更智慧,才踏上学佛这条阳光大道的。
佛教的科学性中让我感触最深的便是它提出的因果轮回正见。它明确地告诉我,人死并非如灯灭,而科技的发展真的成为了佛家这一观点的注脚与理论及实践方面的明证。当催眠术、生物医学等学科领域将这方面的成功个案一个个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只能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去接受它们。不光是佛教徒的正知正见,他们的实际行持,特别是苦行修道的精神更值得我敬佩且随喜。而且我越来越坚信,通过修行而获得神通神变确实真实不虚,因佛法的最究竟智慧中蕴含着大空性的见解,只要理解了它,从“无”中定会生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幻化“有”来。不过令人遗憾的却是:科学对几乎所有的神通感应之事皆一概不知。
通过王博士的分析,我想普通世人总该多少收拢一下对佛教轻易妄断的嘴吧!但让人无可奈何的却是,既不懂佛法,又对科学一窍不通或蒙昧昏庸之辈简直多如牛毛。真希望这些动辄就张口痛斥佛教徒为精神病的人们,都能反观一下自己:如果连最简单的科技原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更谈不上深入经藏的话,再在那里指手画脚、指指点点,这是不是有些太过滑稽?再说凡自己不了解的事,就全都一概不予承认,这种心态是不是有些问题?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又总爱说别人是精神病,这样的人是不是脑子里出了点麻烦?他应不应该找个名医看看?
这是一个明显的事实,真正有病之人都应该寻医问药。
如果此类人刚好碰到的是一位圣医,那诊断结果可能就会与这些病人的胡言乱语正好相反。
扪心自问一下,谁才是真正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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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清华大学博士生吴天义:佛法与唯心、唯物】
世间不学佛法之人,正因其不学,从而认定佛法与辩证唯物主义大相径庭、背道而弛;又正因其想当然地认定佛法乃唯心、形而上学之迷信余孽,故而更不肯认真研习。如此相袭,以致以讹传讹,再也摸索不着佛法门槛。其实如果客观、公正地审视一下此种现象,我们不难发现,大多数整天讨伐佛教之人,往往自己根本分不清何为唯物、何为唯心,也搞不懂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真正分野。只是在一种似是而非的被动灌输下,他们肤浅地以为只要批判了佛教就可以证明自己的唯物主义者身份。在这种氛围影响下,佛教怎么可能得到人们的公平对待。
还有一些沉迷于世间俗务中的人们,在纷纷扰扰的生活浊流中整日拼命奔波,除了被眼前的种种烦恼紧紧捆缚之外,在一片迷茫的生存困境中又怎能产生静心学佛的念头。糊里糊涂地劳碌了大半生,生命即将进入垂暮之年时才恍然发现,除了机械地随日度日而外,生命内涵竟一点也没有被开掘出来。年青时既无心又无时间、更不屑于学习佛法,就这样与能给人生带来支柱、带来亮点、带来崭新方向的佛法擦肩而过,不知道这些人所笃信的唯物、所执着的辩证、所认定的实用,最终又会将他们带往何方?我们能否少谈点玄妙不实的东西,少一些理所当然的先入为主,本着对自己负责的态度,重新给自己留一段时日去把佛法闻思修一下?在自己亲身实证之后,那时再对佛法下结论也不迟。
重要的不是急忙跟随别人去否认一种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事物,而是要借助于科学的工具、方法论、世界观,去把握人生与生命的实质,并进而摆脱一切身心内外的束缚。自由是属于自己的,不过,请千万别把几千年来已为无数佛教实修者带来人性大解放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佛法,轻易当成封建枷锁随手丢弃。佛法到底是什么?请自己去看、去修、去体会吧。
清华大学的博士生吴天义也曾专门与我谈论过有关佛法的唯物、唯心之争。这个今年只有二十五岁的小伙子,本科、硕士都是在清华完成的。作为中国最著名的理工科院校培养出的一名标准的科技工作者,我想他对此问题的看法,应该给人们带来一些别样的启迪:
一般的唯物主义者都认为佛教是唯心(主观唯心)的,做出这一论断的原因,大概是看到佛经里有很多类似“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色即是空”、“觉者如虚空”、“诸行无常”等等的说法就望文生义地做出了这种结论。其实佛法分为证法和教法两大部分,世间学者大都依文解义,从未曾亲证其境界就下判断,这本身就应该算是一种最标准的“唯心”行为。即就是单就教法而言,世间学者望佛教之文,也错解了佛法本义,他们又有谁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做过彻底、辩证、深入的思考呢?
佛法是一门大科学,是古圣先贤依靠佛陀教言,也凭借自身努力对宇宙奥妙进行精进探索的结晶。同样,现代物理学也是在对宇宙进行探索,一个人想对现代物理学有个基本了解,也得从小学读到大学,至少花上十几年的时间。那么要想对佛法真正彻悟岂不更要猛下苦功,做不到这一点,任何对佛法的认识都难免主观臆断的嫌疑。
那什么又是唯心,什么又是唯物?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物质并非要看得见、摸得着,而是客观实在性的体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一般人认为脑子里想的是主观的,手里干的是客观的,并以此作为衡量主观和客观的标尺,这种观点是非常错误的。首先分析眼睛看到的:眼睛只能对电磁波中一个很窄的波段作出感应,而且视网膜成像后所看到的东西也被离散化了,我们自以为最忠实的眼睛,其实看到的只是对外在事物一个不完全的而且又搀杂了我们主观意志的反应;再来说说摸得到的,现代物理学的最新成果——“弦论”认为,世界,包括一切微观粒子在内,都是由一种非常微小的“弦”构成,而“弦”就是一个震动的能量的体现。如此看来,主观、客观的分界绝不是像世俗人所认为的那般简单、明确,而且所谓的客观性,如不观待主观性又从何谈起。在一个互相依存、互相依赖的世界中,哪里去找一个高标独立的客观实在性?
而佛法的境界包含“缘起性空、性空缘起”两层含义,大致说来,缘起性空可约略归为唯心,而性空缘起则可归为唯物。佛法既包含唯心又包含唯物,表面看来似乎有些自相矛盾,但辩证唯物主义也是讲对立统一的,而佛法更强调观待的不实性。虽然辩证唯物主义集世法之大成,但要深入佛法名言谛中的观待而立、胜义谛中的一法不立,恐怕还为时甚远。
很难用语言讲清佛法与唯心、唯物的关系,其实如果能用语言说清楚也就不为佛法了,这正是佛法超越一切世间知识体系的高度所在。我们只能大概描述一番佛法的境界:它揭示的是心物一体的存在。
回想我自己的学佛历程,大约是从研读《圆觉经》开始的。后来又看了《如何修证佛法》、《米拉日巴尊者传》、《九乘次第》等佛学书籍,总的感觉是,不实修就无法深入佛法堂奥;而佛法精义又实在无法用三言两语,或唯物、唯心简而言之。我只能祝愿并希望大家都能实修实证,然后再看看佛法是不是对自己的身心世界有所助益。
我觉得释迦牟尼佛真是一位最伟大的说法老师,他从不在一些虚幻不实的名相上纠缠不清。相反,根据不同众生的不同根机,佛祖总能直指人心,叫听者获取实际利益。在第一次转法丨轮的时候,释迦牟尼佛说“苦集灭道”四谛,结合众生根本无法避免的生老病死这些人人皆可现量见到的景象,让人们从切肤之痛中感悟佛陀所揭示的真理。
所以我觉得,现代高僧大德如果要想针对现代人根基应机说法、弘法利生的话,也应向释迦牟尼佛学习,辨明众生根机、结合现代形势,以能适应时代发展的讲法方式再续佛之慧命。如果身为佛门弟子,能权巧方便、随机应变地灵活宣法,那我相信,普通人围绕佛法所形成的种种偏见、无益争执,一定会随之相应减弱。
比如对于较迷信、世间智识不很发达的人,就应多向其宣讲因果报应之理,在这一点上,道教的《太上感应篇》都可以被借鉴过来,因为这些人很容易就能被《太上感应篇》的内容打动;而对实执很强、分别念严重的知识分子来说,“诸法无我”、“诸行无常”、“涅·寂静”就应被当成宣说的重点,并且再结合唯识、因明、中观的逻辑推理与验证,相信佛法无与伦比的逻辑体系、思想深度一定可以打动知识分子的心,如果他不存有先入为主之见的话。
环顾我们生存的现实,表面上人们的生活确实要较以前有大幅度的提高,但这种提升往往只在物质层面上展开。如果我们有办法打开一个个现代人灵魂的话,我想我们看到的恐怕只能是黑暗与空洞,这些脆弱的心灵将如何承受生活负担之重与生命质量之轻?
静下心来想一想,其实我们都不会永远年青。二十、三十、四十转眼就会成为过去,特别是在现在这样一个加速运转的社会里,我们的生命流逝得只会更快。那么这一生该怎样度过?我们应将生命交付与谁?除了眼花缭乱地以本能应对生活外,能否赋与生活真正、真实的色彩?
考虑一下关于生命本质的问题吧,别急着给佛教贴上唯物、唯心的标签,实际领略领略它的风光再说。如果有一种东西能点亮我们本具的巨大生命潜能,我相信这种东西只有在与佛法撞出火花后才能获得,因为佛法不是文字上的什么唯心、唯物,它本来就是我们内在生命的渴求与归宿!
吴天义博士的话让人感奋不已,他一方面谈到了佛教教育的与时代同步、与众生根机相应的问题,一方面又从人的内在本质高度上阐明了佛法是内心本性的需要与体现。著名学者拉克西米·拉那苏博士说过:“只有佛教能够被确定为是唯一一种没有狂热的宗教。它的目标是帮助人们通过征服自我而达到内心世界的改革,它怎么会去求助于权力、金钱或游说来达到使人改变信仰的目的呢?佛陀只不过展示了救世之路,而剩下的,则是由每个人自己决定是否沿着这条路向前进。”
的确如此,说来说去,选择的自由依然在你手中。何去何从,请审慎思维后再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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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圆魏博士:科学的归宿——佛教】
在观待佛教与科学之间的关系问题上,有些佛弟子以为科学乃世间分别念的产物,根本无须拿来与出世间的佛法相比较、相借鉴;另有些佛教徒则以为了解了解科学的大概情况也无不可,如果没有时间与精力,亦可将之弃而不顾。我本人则认为,在当前这样一个错乱繁杂的世界中,身为佛教徒,了解、明辨科学原理与科技发展动态应属分内之事与当为之举。不过,在这一过程中,须要佛教徒自始至终都能保持住佛法所赋予他的清醒、坚定的智慧,千万不要在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科学公式与琳琅满目的科技成果中迷失自己。在对比佛教原理与科学观念时,最好不要受世人影响,动不动就说佛法证明了某条科学原理的正确性,似乎佛法天然就应该为科学当配角、作注脚,因为大量的科技事实及科学发展动态都证明,佛法的绝大多数理念,科学根本无法予以验证,因其思想的深刻与先进远超科学现有的衡量能力。另外,在进行对比研究时,还要清晰地看到并尽力剔除科技的单方面及畸形发展对人类社会的负面影响。
我所认识的圆魏博士近几年来就一直关注着科学与佛法之间的关系问题,交往过程中,经常都能从她的眼目中看到她本人对现代科技所发出的种种质疑眼光。博士是一名非常虔诚的佛教徒,同时也是一位难得的认真负责的科技工作者。印象当中,正信佛教徒所应具备的素质,诸如对上师三宝的坚定信心、对因果不虚及生死轮回的正见、对可怜众生的深切悲心,在她身上都完美地具足了。看到一个在家人竟能如此轻松地放下世间八法、全身心投入对佛法的深研与实修中,我这个出家人都难免深感惭愧。
下面即是圆魏博士所谈的关于科学与佛法之关系的见解:
现代社会中,人们普遍把科学奉为至尊至圣,一提到知识、学问、智慧,大多数人立刻就会把它们纳入到自然科学及社会科学的范畴内,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世上是否还存在一种科学无法企及的智慧。那么到底存在不存在胜出科学的智慧呢?对我而言,答丨案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有,它就是佛教的智慧。
认识佛教以前,我是一位完全意义上的科学工作者,而一本不起眼的佛学小册子《佛教科学论》则使我改变了对佛教与科学的看法。
那还是在九九年的一天,一位朋友借给我一本《佛教科学论》,出于对书名的好奇以及职业的敏感,我打开了这本书。原本只想翻一翻的我,不曾想一翻开第一页就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往下阅读的兴趣、欲望,一口气读完了第一遍,接着又读第二遍、第三遍……以前只是对佛教略有所闻,现在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几年来的“脚踩两只船”,让我越发清晰地意识到,所谓科学乃起源于逻辑推理和实验,由于实验方法、实验手段、逻辑思维的角度不同,科学家总是人为地将科学分成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地理学等多种门类。时至今日,因为实验手段的日益先进与演绎方法的愈加细分,以致科学门类的划分也日趋细微。当此之时,人们又发现,要对同一事物进行较全面的理解,就必须借助好几个科学门类才能达成,于是,所谓边缘科学、综合科学又大行其道。由此观之,人类对世界的认识经历了由混沌到局部、由局部到试图全面了解的过程,至今仍远未达到真正全面把握这个世界的程度。
科学认识事物的方法和过程,大抵不出由易到难、由近及远、由表及里、由现象到本质这几个层面,读书学习总是从1+1到微积分、从曹冲称象到浮力定律、从牛顿力学到相对论等等。人类现在依然无法了知银河系本身以及银河系以外的宇宙究竟怎样;也不知道物质的细分粒子到底细到什么程度;亦无法明了除了人类器官以及所有科学仪器所能观测到的物质之外,还有多少是无法观测到的……面对这些,那些视科学为万能的人们又该作何感想?
而佛法则有自己独到的解释宇宙万有的理论:万物皆缘起而生,因缘具足则生,因缘消尽则灭。“因”是产生事物的内因、主要条件,“缘”是间接、次要条件,因缘和合与离散就导致事物的生与灭。缘起而生的事物不可能有自己独立永恒而且不变的自性,正因为无自性,故本来平等;正因为无我,故本来清净。我们感知的一切万法,全都是虚幻的、不实在的。
但众生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妄想并执著那些虚幻不实的外物:由一堆刹那生灭的分子原子蛋白质构成的“我”,再以虚幻的眼耳鼻舌身意去感知同样虚幻的色声香味触法,然后就生出无穷无尽的染污分别意识,再在这些分别念的指引下起心动念、造作不休,于是永无止境的轮回深渊便因虚妄实执的牵动而横陈在被无明遮障的众生面前。因此,若不通达缘起性空的含义,人类将永无回归自性清净家园的那一天。
不过可惜的是,一切科学研究的前提都建立在实有性的基础之上,“性空”几乎未曾被科学家关注过。
所以我们说,佛教认识事物并不执著于仪器与身体的感觉器官,它不会人为地将事物割裂、分解开来。佛法抛开表象直抵本源,将“我执”的妄想分别彻底砸碎,这是任何一种局限于现象的科学所无法达到的高标。当今世界没有任何一门科学能给出关于世界的完满答丨案;也没有任何一位科学家精通所有的科学门类并对世界本质做出完满解释;而且即便现有的所有科学门类集合起来,依然无法对宇宙及人本身给出完满解答。但佛陀的智慧却能做到!
想想我们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吧:执著虚幻的外境,把原本平等、整一的世界划分得七零八落……这就好比盲人摸象,每一个主体、每一代人由于自身的局限和时代的局限,只能通达部分真相,但人们却自以为那就是终极真理。所以才有了科学发展史上一浪翻过一浪的竞逐,一代被一代取代的演变。
明白了这一点,佛教就成为了我人生追求的目标,既然佛法拥有如此完满的智慧,为何我们要拒绝它的引导呢?如果科学真的可以成为真理的代名词的话(因科学追求和标榜的就是真理),那么佛法完全可以当之无愧地被称为最究竟的科学。
目标虽已定下,但我知道前方的路还很漫长。证悟智慧与学习知识大不一样,仅仅了解、明白都是无法获取真实智慧的,智慧的获得与闻思修密切相关,特别是实证,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了悟”,也不可能斩断生死链。
这一生,我都会将自己交给佛法,并在佛法的观照下完成个人的事业与出世间解脱的大事。科学应为众生的利益而存在,如果这一点能得到众人认可的话,那么我想说,能引领科学走出狭隘利益怪圈的唯有佛法!在它的照彻下,于世人的心田上才会开出最究竟的利益之花。
博士的话我基本未进行任何增删,既然人们普遍认为知识分子的智商超越一般凡夫之上,那我也就尽量原话照录,以求能提供给世人一个完整、真实的知识分子佛学思考录,对圆魏以及收录在本书中的其他博士的话语都采取了这一原则立场。语言不在多,而在于是否正确地表达、传达了真理,希望一切有缘接触到本书的知识分子或普通读者们,都能在别人的亲身经历以及心路历程中,多多少少寻觅到一些能照亮今生来世之走向的真理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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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南京大学 博士慧贤: 我的佛教科学观】
今天我坐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寂静神山的山谷中,详详细细地记录下田博士的学佛经历。
放眼望四周,我们藏地的这些清净山河虽没有现代化城市的高速公路、摩天大楼之类的跨越时空的设备,但我们在这一片湛蓝的天空下却可以处处得闻三宝的法音。看看蓝天下的金色庙宇,这种和谐的景观带给人们多少在现代化的城市生活中所很难感受到的宁静啊。
在静谧的氛围中写下这段文字,不知在浑浊的大城市里读到它的读者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说到田博士,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的法名叫慧贤,出生于一九六八年。后考入南京大学,并先后于该校获得理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现为某高校信息工程专业副教授。我们曾多次交换过各自对佛法、科学的理解。每次与他交谈过后,我都在想,这么一个非常有头脑的人研究佛法,可能许多没有头脑的人要感到大惑不解了吧。而对许多根本不懂佛法却经常要装模作样地大肆妄加评论的人们,我只想劝他们比照一下田博士的学佛经历,然后约束一下自己那张滔滔不绝的谤法的嘴!
坐在青青草地上,我用智慧的笔在大悲心铺就的白纸上,描画出了田博士的形象。
对我而言,佛教最打动我的一点便是对“缘起性空”这一宇宙真相的揭示。
说到宇宙的本质,古往今来,不知产生过多少试图回答有关世界本源问题的哲学流派。但我通过十几年的摸索后,终于认定:几乎所有人类思想史上诞生过的哲学思潮都是部分的、片面的、甚至是错误的,而唯有佛陀关于世界缘起性空的教言才是正确的。所谓“缘起”是“缘起缘灭”的简称。其中的“缘”是指“因缘”,因是指产生一个事物的直接、主要条件,“缘”是指产生一个事物的间接、次要条件。“起”与“灭”是指事物的产生、存在、演化和灭亡。所谓缘起,是指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事物的产生和存在都是因缘聚合的结果,其演化和灭亡也是因缘运动变化的结果。稍有哲学修养的人不难发现,佛教中的缘起论和哲学中的辩证法非常接近。辩证法认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是普遍联系的,并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之中,不同事物的运动变化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至于“性空”则是佛教特有的理论,至今为止,在科学、哲学领域内没有任何相应的理论提出,但科学事实却为之提供了证明。
所谓性空,是指世界上任何一个处于产生、存在、演化或灭亡过程中的事物都是没有自性的,它的本体为空。这个“空”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虚空的空,而是指没有自性、没有质碍,具有虚幻性、不实在性。
性空和缘起是对世界上万事万物的本性的两个完全等价的描述,因为事物处在刹那生灭的不停运动变化的过程中,因而成立存在的虚幻性、不实性,即空性;事物的空性揭示了任何一个存在的现象都不是实在的、静止的,因而成立缘起性。这个道理也可称为不二法门、空有不二等等。
为什么绝大多数众生都没有证悟空性,甚至连佛法缘起性空的道理都没有听说过呢?其实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释迦牟尼佛悟道后讲的,“众生因妄想执著而不能证得”。仔细反省我们每天的生活,大家都在用六根向外起识造境,但自己全然不觉,反而认为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不知道外境唯心假立的道理。我们整天在用眼睛看,却不知道为什么能看;整天吃饭也不知道谁在吃。我们在自己假立的身体这一堆原子上,再假立一个虚幻的“我”,念念为这个“我”在奔忙,却不知道“我”到底为何。生从何来,死又往何去?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着,对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观察过。
在我自己对缘起性空的道理没有生起定解之前,我的心也是同样;甚至现在,像我这样一个对缘起性空自认为有了一定定解的人,如果没有把心安住于觉醒的、现量体验这一道理的状态中,那么我的心还会处在“起识造境”的心的迁流状态下。而这种起识造境却又不知不觉的状态就是最典型的迷茫状态,一不小心就会造诸恶业,为轮回制造前因。
回想我自己对佛教缘起性空世界观的理解,也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累积过程。希望有缘的朋友们能透过我的经历得到启发和信心,也下定决心去探索宇宙真理、了悟心的奥秘,并最终通过修行证悟空性,得到无上的内心安乐。
其实在我上大学之前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我和众多的同时代人也没多大区别,经历着大家可能都会遇到的酸甜苦辣,每日忙着玩耍、读书、做作业、考丨试等等。
到上大学时,我开始思考人生、社会、宇宙的问题。我如饥似渴地阅读了许多科学著述,希望这一生能做一个探索宇宙真理的科学工作者。虽然有此目标,但我总觉得现代科学对世界的发现实在少得可怜。仰望夜空的繁星,我们虽然知道这是多少亿年前的星星的天体光线经历了漫长的旅程才到达地球,不过我们却无法洞察它们进一步的奥秘。自以为万物之灵的人类,相比浩瀚的宇宙是多么的渺小和可怜,宇宙的一个小小的波动可能就会使整个人类灭亡。而从微观上捕捉,我们所了解到的宇宙就是一些原子在空间上的分布。除此之外,我们对这个宇宙一无所能。其结果,我们连认识自然都不完全,所谓改造自然也只不过是人为改造一些物质运动的条件,从而产生一些新的运动结果而已。
特别是在读大学期间,有一个深深的忧虑困扰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就是由于接受了唯物论的“生命断灭论”的世界观,一旦想到数十年之后我将会死亡,死亡之后,组成我身体的物质将会分解、发生化学反应,以致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的任何痕迹,我就非常恐惧。一百岁可能已是我生命的上限,这怎不令我难过?!一百元钱很快就会花掉,一百步路程也很快就会走完,一百天也一下子就会匆匆溜过……一百年相对于宇宙的寿命来说又算得了几何?难道我这个能够思考宇宙规律的“万物之灵”在百年后就归于断灭了吗?有好几次我都和朋友们谈论过这个话题,然而没有任何结果。他们有些劝我,活着就是活着,不要想那么多,想多了就不快乐了,难道你没看见许多大哲学家就跟疯子一样吗?也有些讲,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一个,不要管这些事了,何况我们还都年轻!然而所有这些话都不能减轻我对死亡的恐惧,一种生命永恒延续的愿望在我心里早已扎下了根,但唯物论的生命断灭说——即人死后没有任何灵性的存在,却给了这种愿望一个致命的打击。有时我甚至希望这世间即就是有鬼神存在也比什么都消失殆尽为好,做了鬼,至少我还可以思考、感受。这种对死的恐惧,导致我常常从梦中惊醒——在梦里,我死了,成了一堆白骨,飘浮在茫茫的宇宙间。
进一步的思考,使我对唯物论产生了更多的怀疑。比如按照唯物主义的观点,人的情感和理智等是从没有任何情感和理智成分的物质中产生出来的。其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的身体是由物质的基本原素原子构成的,人的理智和情感是从这个物质的身体以及身体之外由物质组成的环境中产生的。我一直觉得,即就是从直觉上来看,我们的认识能力也完全是一种和物质的“无觉知”特性相对立的,断言觉知能力来源于“无觉知”的物质,这一点在逻辑上来说总给我一种牵强之感。此外每一个出生的人都带有某种性格倾向,这种性格倾向是找不到任何解剖依据的。而且人的性格可以通过外在的因素使之改变,断言人的觉知能力来源于人的肉体有很大的问题。
也就是在科技理论当中找不到问题的答丨案,而对唯物论又产生了诸多怀疑的前提下,在大学后期和读硕士期间,我开始接触了一些佛教书籍,算是粗略地了解了一些佛教知识。但由于没有真正理解其中的内容,因而也没有对佛法深入下去,对其中的道理也是似信非信。只是在读博士期间,由于经历了许多心的痛苦,加上我的一个好友皈依学佛的影响,我才开始认真阅读佛经。我仔细看的第一本佛经是《楞严经》,读第一遍的时候几乎什么也没搞懂。但我不灰心,我又开始进行反复的阅读。也不知是在读到第几遍时,我的心突然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我第一次意识到在《楞严经》中,有对困扰我多年的所有问题的全部答丨案,有对缘起性空这一佛教基本世界观的究竟描述,有对宇宙人生实相的全面阐释!那一瞬间,我真的是感激涕零。我深深感谢,并将生生世世铭记佛陀为愚痴而可怜的众生慈悲演说《楞严经》的功德。
在《楞严经》中,佛对觉悟缘起性空法则的实验方法有明确的规定。由于缘起性空法则牵涉到观察六尘的主体——六根、形成虚妄六尘的六识,其实验方法和一般的科学实验有本质性的区别。科学实验一般借助于实验仪器,对虚妄六尘进行观察,而不牵涉六根六识,故而永远不可能揭示六尘世界的本质。而佛法缘起性空的实验则必须要求观察主体——心,对境产生六识而有六尘幻相的过程,如此才能有彻底而圆满的觉悟。下面对眼根认识外境的原理略作分析,以帮助大家明了缘起性空的正确性,其它五根的认识过程则可以此类推。
我们的眼睛是最主要的感觉器官,科学统计表明,我们每天所摄取的“色声香味触”的信息中,“色”的信息远远超过其它几个。以观察树叶为例,太阳光照射在树叶上,红橙黄青蓝紫等光被树叶吸收了,仅剩下绿光反射到我们的眼睛,大脑对眼睛获取的信息进行再加工便形成了外界树叶的一个“映像”,大脑根据这个映像形成对外界绿色树叶的认知。这里有两个要素需要注意:其一,眼睛只能感知光,我们是通过光这个媒介认识外界的树叶这个色的。其二,大脑对眼睛获取的信息进行了再加工,这才形成对树叶的颜色、开状、大小、远近等的认知。
那么光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完全明白光的本性。在现有的观察中,只揭示出光是一种没有任何质碍的存在,而没有质碍的存在正是佛教的性空观点。既然我们从来没有直接感受过我们脑袋中所形成的“树叶”,而是通过光这个中介才认识到树叶的,这个中介使者的性空特征难道不足以证明树叶性空的特性吗?
更进一步观察会发现,当大脑对眼睛获取的光的信息进行再加工时,便形成对外部事物的映像,大脑是通过映像形成对外界树叶存在性的认识的,这个映像在佛经里叫做“眼识”。也就是说,如果不假借于光线的传播、眼识的形成这两个环节,眼睛和大脑就不可能形成对外界树叶的认知,它们将永远不可能直接感知我们认为存在的外面的那片树叶。显然,眼识和外面的树叶不是一回事,就犹如一个人的照片和该人不是一回事一样。这种通过眼识断定外面树叶存在的现象,就像我们看电视上有人的画面,因而产生电视上有人存在的感觉一样。事实上,电视里从来没有我们所感觉到的那个人的存在。同样,当我们断定外境存在树叶时,其实也是通过眼识并将眼识的特性强行地投射到外面,从而坚固地认定外面有树叶存在。这种投射是大脑和眼睛在外面的虚构和假立。而眼识始终在持续地迁流,故而外境也就被持续地假立着!
概而言之,大脑(心)对六根得到的“色声香味触法”的信息进行加工形成“眼耳鼻舌身意”六识。我们对六尘的存在性完全是建立于六识之上,心妄想了六识,然后又将妄想的六识假立为外面的六尘。这就叫起识造境,或者说六根向外“取境”。
《楞严经》就是这样阐述了六尘、六根、六识的本性。
后来当我又看了一些因明著作及《俱舍论》后,对这个问题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原先是站在一个科学工作者的立论层次上,引用佛法来证明缘起性空的不虚。而在《俱舍论》等著作中,佛法对此问题的揭示更是直截了当。《俱舍论》中说,眼睛所见之色法是映像,所见叫现量,耳鼻舌身诸根亦同此,它们的功能就像镜子一样。只有第六识意识才会对外境起种种分别念,并执著为真。所谓修行也即停止第六识的妄想分别,但又不废前五识的镜子显现功能。这样我们才能一方面了了分明,一方面又一物不执,回归心性的本来状态。
在了达了伟大的“缘起性空”之理后,我对佛法立刻便生起了不可退转的坚定信心!一九九六年,在完成博士论文后,没有丝毫勉强,我就诚心诚意地皈依了三宝,从此开始了认真学佛的人生历程。
一九九七年,我又进入了密宗之门。这一年在我的学佛之路上显得特别关键——我认识了我的三个上师,接受了三个灌顶,常常觉得身心非常空旷,整个人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特别是色达喇荣佛学院的秋吉尼玛活佛,因为造金刚萨埵像的因缘来到南京,并住在离我家很近的一个道友家里。他的高尚人格深深地震撼了我,我决心依止他,上师也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并赐我法名“慧贤”。在上师那儿,我又一次更深地领悟到了缘起性空的进一层涵义:缘起是佛性(觉性)显现万象的一面,性空是佛性“空”的一面。实际上这两者是不可分的,这个佛性从空性角度看是不生不灭的,无有任何实质;从缘起的角度看,按缘起法则显现一切万象,而这一切万象都是佛性的一种状态。空有不二的意思就是说,境像正当显现时,该境像的空性与显现不离不合。
秋吉尼玛活佛还给我们讲述了晋美彭措上师宏大的弘法利生事业,我一听内心就生起了极大的信心。恰逢此时法王如意宝来到上海,在我和道友专程前往拜见上师时,我们得到了他老人家不可思议的加持。这一切都引发了我要到学院来进一步参究的信心。
二○○○年六月至七月,我总算排除一切困难赶到了色达喇荣,有幸参加了佛学院的金刚萨埵法会并接受了上师的大幻化网灌顶。这短短的两个月,却在上师不可思议的加持下,对我的一生都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记得在学院“耍坝子”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个表现佛在因地布施的话剧。在观看该剧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都在流泪,内心深深地感动于义成王子的勇猛布施之举。望着坐在场地对面的法王如意宝,我头一次真正在内心生起为救度一切众生而成佛的强烈决心。记得上师在一次灌顶后,告诉每一个第子,在任何时候都应该以一切众生为大悲对境,念念不忘救度众生出于轮回苦海,使他们获得究竟安乐。上师的话让我对缘起性空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这“性空”决不是让你无所事事、堕于顽空、断灭空的消极状态中,而是要奋起菩萨六度万行之志,为利益和救度一切自性众生而随缘任运、精进不懈。
从学院回来后,我有了一种身心被洗涤的感觉,于佛法的见地修行也越发增上,对密宗的殊胜见修行果生起了真实无伪的定解。并发愿今生要以《定解宝灯论》为见,《直指心性注疏》为修,《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为行,即生以大圆满法成就正等正觉。
现在,我已能于觉性体中相似地安住,内心能初步区分起识造境的轮回状态和安住空性的觉性状态,修行也变得非常的简单和直接,内心得到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满足,深感没有白白地得此宝贵人身。《证道歌》中的“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这句话,恰好表达了我对自己未来修行的期望和决心。我深深地明白,无始以来起识造境、妄想执着的习气非一朝一夕就能清除,这需要长期甚至毕生乃至多生的精进而勇猛的修行。相对于达到圆满正觉的路程来说,我还站在起点上。我深切祈愿,我这一生的一切身口意都能为承办众生利益而存在,于众生无有丝毫不利和伤害。并愿我能于一切境遇之中,都不失慈悲和觉悟的正念。
我衷心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多多听闻佛法,多多思考佛讲的缘起性空的道理,使自己能对之生起定解和信心,然后努力按照这个道理去寻求觉悟,脱离痛苦的六道轮回。其实这所有的六道也都是我们的心所造作出来的外境,无有自性。我们只要通过禅定和其它的一些方便,使自己的心相续不断趋于觉悟,最终一定能成为圆满觉悟的自性佛!这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人生。否则每天陷于忙忙碌碌的尘世生活,六根遇到适意的六尘就恋着不舍,遇到不适意的六尘就不高兴,一生都处在不停息的六根“起识造境”之中,生不知所由,死不知何去,吃了一辈子饭,却不知道为什么而吃,这样的生活只能说是可悲可叹!
更进一步地说,我们除了寻求自己的觉悟外,还应当发愿救度一切众生出离轮回的生命状态,使他们也达到圆满觉悟的状态,得到彻底究竟的安乐。
愿一切众生都能胜解缘起性空,体悟自己本性是佛,最终达于圆满的佛地!
读者朋友们现在应该对田博士有所了解了吧,我相信他的科学佛教论一定会对有智慧的人们有所启发。我更希望所有的智者都能像他那样精进修持!
如今的社会上有许多整天把佛法挂在嘴边,实际上却在干一些危害众生之勾当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谈不上利益众生。所有这些高喊发菩提心的人们,包括有些四处“弘法利生”的法师,请你们参照一下田博士的所为,再扪心自问一下,在这个对社会负责的人越来越少的当下,你们,当然也包括我们,乃至所有的佛教徒们,是否都应该追随先辈大德们的足迹,成为名副其实的佛子呢?
还有那些不信佛也不学佛的人,也应该从田博士的经历中去思考自己应该走的人生道路。当越来越多的东西方高级知识分子开始在佛法当中寻求人生真义之时,当他们越来越坚定地认定佛法只能给人以利益,而不会带给人类任何损害时,你们这些固执而渺小的人,如果还要坚持自己的陋见、不希求佛法,那我也只能说这是对你们自己好不容易才获得的难得人身的最大浪费!生而为人却不知行持佛法,这样的生存和旁生有什么区别呢?我这样说并非恶意污蔑那些不信佛法却又整天乱议论、胡诽谤佛法之人,十八世纪著名的佛学家、历史学家贡唐丹毕卓美就曾说过:人得到人身没有去修法与畜牲无有差别,就像芒果若不食用,与巴豆又有何区分?
因此,佛法的智慧只会让人更快乐,佛教的修行只会让人真正地脱离痛苦。一代藏学大师更敦群培就曾说过,“唯有佛教是智慧的宗教,其它宗教都是信仰的宗教。”
为了让我们自己的人生得到最究竟的利益,我们都应该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膝盖上,闭上双目去静静思维一下佛教的殊胜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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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超拔尘世的佛法 /吴铭 北京师范大学 博士】
二○○一年七月十日的喇荣沟尘土飞扬,佛学院整治工作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整整一天,我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因为许多汉僧恐怕不久之后,就都要返回各自的家乡,并且无法再到藏地来了。在与各级领导座谈时,我曾开玩笑地对一位主管宗教的干部说:“学习藏传佛教的遵纪守法的汉僧不能呆在藏地,难道要让那些败坏社会风气的赌徒、娼妓、嫖客及流氓恶棍们占据藏地的地盘吗?”他听了后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支支吾吾地连声说不关他的事。俗语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现在既已在这个位子上,又为何还要敷衍塞责呢?不关你的事,难道要关无色丨界的非非想天天老爷的事吗?
也就在我烦闷之时,吴铭博士也沮丧着脸来到我的窗外。他见到我首先长叹一声,然后无可奈何地说:“堪布,您看看现在的……”我打断他的话,笑着对他说:“你好不容易才到我这里来一次,就别管这些了。你是个大博士,我倒是对你从博士到学佛的经历更感兴趣,还是给我谈谈这方面的内容吧。讲那些世俗的烦恼于你于我都无济于事,讲讲你的学佛历程,恐怕对将来的知识分子们倒有一定的实际效益。”
于是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吴铭博士开始讲起了他的从世法转向佛法的过程。
我叫吴铭,一九八五年考入北京某著名高校,一九九二年获硕士学位后分配至广州一所大学任教。当时去广州的唯一目的,就是想那边办理出国留学的手续可能会比北京方便一点。从八十年...始,一直到现在,大学校园乃至整个社会都有这么一种风气:作为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如果不能出国留洋的话,后半辈子恐怕也就前途黯淡了。一旦出国,身价顿时倍增,小虫子亦成大龙了。我本一俗人,自然也未能免俗。于是就跟着这股潮流南下到了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广州。
到了广州,我整个儿傻眼了。从小学到大学,我几乎未跟社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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