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陈小同与那位女星有染大叔,他的工作是名拉垃圾的工人,文化很低,这工作又脏,很多人都嫌他脏,但他自己很知足了

奉献本无价,赞美出真心——记我校默默工作的后勤人员(日三版)
编者按:作为郑州师院的一名学生,每天迎着朝阳坐在坤山上读书,饿了到餐厅拿一杯热乎乎的粥,上课的铃声敲响后便坐在温馨的教室里遨游书海,学累了,便回到宿舍,爬上床,去梦里寻找温暖的回忆。当同学们一天都沉醉在这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温馨和谐的校园生活时,你可曾想过那无数个工作人员在为此默默地辛勤耕耘呢?他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年复一年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没有叫过苦,没有说过累,没有抱怨过工资太低,只是那样默默地为同学们服务着。脏了自己,美了校园东方的天空发亮了,渐渐地,一束阳光穿过云层,首先射在大地上。此时的校园还是冷冷清清,除了个别的学霸已经开始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外,大多数的学生还沉醉在睡梦中。不过,在校园里会看到这样一个身影,他们拿着大扫帚,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枯枝落叶、碎纸片、塑料袋等垃圾。沿着长长的路望去,他们的身影是那么高大又那么弱小。记者忍不住地向前问道:“大爷,要起这么早打扫呀?”大爷抬起头,笑了笑说:“这条路从宿舍经过食堂到教室,早点打扫,同学们去上课的时候不就干净了嘛!”“那你起这么早,不瞌睡,不困吗?”“人老了,睡不着,不像你们那样,整天睡不醒。”说完,他又默默地转过身,挥起了手中的大扫帚。“大爷,那你每天都是这么早的出来扫地吗?”“基本上都是。”其实记者还有好多问题,比如:早上打扫需要多长时间等等,但看到大爷已经开始认真工作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愣在了那里,仿佛在思考什么,许久,拿出相机,按下快门,记录下清晨这一幕。这是秋天,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工作量最大的季节。冬天虽然寒冷,但毕竟没有太多的枯枝落叶;夏天虽然炎热,早上的温度还是可以接受;可是秋天,他们最辛苦,树叶哗哗地下落,他们要整车整车地把路边的树叶扫干净,装上车弄走处理。接近中午,记者来到了公共教学楼区域。部分班级已经下课,同学们后脚走出教室,这些穿着统一蓝色服装的保洁阿姨们就前脚踏了进去。她们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拿着小簸箕,清理教室里留下的垃圾。虽然她们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工作,但还是那么的认真,仔细检查着每个书桌下的垃圾。她们在大家吃饭的时间里还教室一个整洁,以便同学们下午上课时能有一个干净的环境,能舒舒服服地上完后半天的课程。这些苦、累、脏,很多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最终也只能用一句“你们辛苦了”来表达内心的敬意。其实在学校做清洁工,最累的是宿舍区。大学不再像高中那样整日埋头苦干在教室里,而一天大部分时间是在宿舍度过,不少同学就连吃饭也是定外卖,这可辛苦了那些保洁阿姨。一整天不间断地打扫,还是没有办法彻底保持清洁。早上出寝室时,同学们时常会看到大包大包的垃圾在门口装车,准备运走。每天宿舍的垃圾很多,但保洁阿姨们却任劳任怨。记者了解到,同学们对他们的付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大家纷纷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有的同学提议,不管大家是在食堂打包或是叫外卖回宿舍,饭后如果剩下汤水,先把汤倒掉再扔进垃圾桶,用我们的举手之劳为保洁阿姨们减轻一些负担。这是学生们发自内心的声音,也更说明了保洁阿姨们的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她们的默默工作,才有我们干净的校园,美好的环境。不辞辛苦,全心服务每天早上我们迎着朝阳,迈着大步走向承载我们梦想的地方——教室,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一直如初,从早到晚。每一天,无论刮风下雨,无论风霜雨雪,蓝色的风景线都出现在校园的各个地方。他们微笑着告诉你哪个教室是开着的,微笑着给你教室所需的物品,微笑着且坚定地为我们服务着。从他们的脸上你从未看见过疲惫,亦或者被其他事情所困扰过的痕迹。蓝色的风景线便是每天保证我们安全的保安大叔们。在采访一位保安大叔时,他微笑着说:“我们每天早上要在六点多将门打开,然后一直坚守岗位,帮助学生,直到晚上。有一次一个学生的手机落在了教室并且丢失了,她很着急地跑来寻求帮助,我就把一天的监控一个个看,一遍遍找,最终找到了手机的下落。学生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毕竟手机是联系家长的重要工具,要是父母联系不上她会很担心的。她很感激我,左一声‘谢谢’右一声‘谢谢’的,我很是不好意思,但也很高兴帮到了她。”保安大叔很是开心地说着这件事,但言语又很是平常。另一位保安大叔也在一旁忍不住地说到“咱师院的学生都很是努力,有一次到了晚上锁门的时候,我在巡视完之后看见一个教室还透着光,就过去想给它关了,结果看见一个学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叫他没醒,就在那等了近十分钟,他醒了还很不好意思地说了谢谢呢。” 这是来自一个质朴的中年男人的最朴素的爱心与关爱,不懂诉说却是一个实打实的行动派。每天在我们的身边都发生着许许多多感人的事情,也许很小,小到不值得一提,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帮助了我们许多,也让我们感触颇多。他们是渺小的,却是不可缺少的,没有他们便没有郑州师院学生每天安全的保证,没有他们也便没有每日为师院学生开启装载知识的“大门”。怀着感激之情,不言其他只是谢谢。感谢他们每个早上不论风吹雨打的早起,感谢每天的默默坚守,感谢每个晚上的无声陪伴。感谢你们为师院的学子们所坚守的一切!尽职尽责,忘我工作在学校里,我们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无非是寝室了,除了平时上课,寝室就是我们在学校的家,而这个家的守护者便是宿管老师。我们总能看到宿管老师为我们服务的身影,跟着学生记者的脚步,我们来到六号楼与宿管王老师进行了交流。王老师已在学校工作多年,每天的工作琐碎又忙碌:要统计学生们的住宿档案,监督维修寝室中所损坏的设施,对宿舍内卫生的督察,对退宿学生宿舍的检查……这些工作虽不是高难度,却需要认真完善。除了以上的工作,王老师说最重要的还是关心学生们的生活。“明天降温,大家记得穿厚点儿衣服,别着凉了,最近预报有雨,出门别忘了带伞……”每天宿舍门前的小黑板上总是写满了宿管老师对同学们的温馨提示,简简单单的几句,总让同学们的心中多了一丝温暖。她也是位母亲,却常常因为工作而忽略了对自己孩子的关心。王老师说学生们的突发状况是最让她担心的,一次凌晨,几个学生敲门。开门询问后才知道是宿舍内有一个学生不小心从上铺跌下来了。王老师听后吓坏了,二话不说就赶紧穿好衣服把那位跌倒的同学送往医务室,直到医生检查过说没多大事儿才松了口气。“都注意了啊,出宿舍一定要记着把门窗锁好,即使是去上厕所,也要记得锁门,以防万一。”这一天,宿管阿姨连续通知了三遍,还在门口的小黑板上写出了提示语。经记者调查才知道:近些日子有同学反应丢东西,有人冒充老师到宿舍偷东西,为了更好地保证学生财产的安全,宿管阿姨每天都会不停地提醒同学们注意锁门,并且坚守在宿舍门口,有时连吃饭的时间也不离开,而是边吃边留意,甚至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宿管老师的默默奉献让同学们感受到了母亲般的关怀。王老师希望同学们都能以校为家,遵守学校纪律,服从学校,好好学习,提高自身的素质,做一个新时代有能力的大学生。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本着到食堂采访一个典型的劳动模范的心态,这天中午记者来到食堂,一边用餐一边锁定目标。记者看到的是整个食堂的忙碌协作,行云流水,整齐有序的景象,一时间竟然不忍去打破这种节奏。“几分钟,还有几分钟?第一批的马上就来了,去后厨看看土豆丝还有几分钟出锅?中午学生下饭最爱吃这个。”“我先把这些干净的勺子筷子放过去。”“桌子凳子地上都干净了吧。”整个餐厅的工作人员都忙忙碌碌,虽然声音有些噪杂,但整体上却井然有序,每一个人都在尽力地把手中的活干好,争取不让同学们下课了站在这里等待。午餐刚开始供应不久,桌面上就已经留下了不少用过的餐具。排队打饭前,学生们纷纷用书本抢占干净的餐桌,为了让同学们有更多的位置坐,食堂的工作人员开始拿着抹布,四处收拾学生们已留下的残渣。大家似乎对吃完端盘子就走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整个就餐过程中,几乎没有人留意到这些工作人员在他们面前忙个不停。或许是因为,他们宁可多绕些路也不愿从学生旁经过。那句“当心,脏。”久久回荡在脑海中。吃过午餐,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记者在递盘子的时候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却委实让这位手法娴熟的收餐具员工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有什么好采访的,你问我们的上头,我们都不知道说啥。”转瞬间阿姨的脸有一丝红晕飘过,又自然地接过后续同学的盘子,放筷、放勺、倒残羹、盘碗归类一气呵成。记者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时,阿姨倒先开口了:“同学,饭盛多了吗?还是这次饭的味道不好,怎么剩余这么多?要是觉得饭不好吃,不可口的话尽管向我们的领导提意见,我们会改进的。”这位收餐具的阿姨也不忘记“体察民情”,时不时地向过往的同学询问对餐厅饭菜的意见。有的同学告诉阿姨:“中午的时候人比较多,为了节省时间,餐盘中的米会提前盛好的,分量过足,超过了女生的饭量。而且到了冬天,这些提前盛好的米在吃的时候就已经凉了。”阿姨笑了笑回答同学:“实在抱歉,这点我会反映上去的,谢谢你的提醒。”于是在之后的吃饭中大家经常会听到:“够不?汤不够还可以过来加哟!”等到同学们都吃完离开餐厅,他们把碗筷洗干净,整理好餐厅后,才端起自己的碗匆匆用餐。边吃还边聊着明天做什么饭,几点起来,谁具体干什么,当一切准备妥当已是深夜,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梦乡,却没有半点怨言。 后记: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他们都始终如一、坚定而又高兴地站在那平凡的岗位上。他们不怕打扫卫生时的又脏又累,不怕食堂工作房里的烟熏火烤,不怕从早到晚值岗的寂寞无聊,更不怕同学们发生意外时的挺身而出。也许会有人夜间生病而惊醒宿管阿姨的好梦,也许因为一些同学的不良行为习惯给清洁阿姨的工作增添许多麻烦,也许······这些他们都不在意,因为他们一直拿同学们当自己的孩子看。正是这种父母般的精心呵护,让每个人在学校生活得更舒服。他们的一言一行值得我们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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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下井爷爷是个矿工,爸爸接爷爷的班也当了矿工,我和他们一样没能走出这片黑土地,也成了一名矿工……技校毕业的那年,赶上大同矿务局不景气,正是“人人二百三,一起度难关”的时候。当时,全局效益一直下滑,父亲每月只能拿百分之六十的工资,家里生活十分困难,于是我选择了外出打工。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最起码能自食其力,减轻家里的负担。这样过了两年多,我逐渐习惯了漂泊的生活。正当我在外地“逍遥”之时,家里传来消息:我们九七届技校毕业生要分配了。经常从报纸上看矿务局改制重组,扭亏脱困,没想到进行得这么快。一向心高气傲的我,再也不想回家过那种安安稳稳的生活。可又偏偏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父母已经做出了让我回家的决定,由不得我有半点选择。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呢?喜欢漂泊的我能不能适应今后的生活方式呢?很快我被分配到了同家梁矿普掘一队。我从小在煤矿长大,一直生活了二十多年,知道煤矿工作辛苦、危险。却也只知道煤矿是生产煤炭的,其他的就不清楚了,至于普掘是什么性质的单位,根本不了解。保安学习结束后,我到单位办理好手续,领取了工作服和一些劳保用品。回家后,在煤矿工作了二十多个年头的父亲,以他从事综采准备技术员多年的经验,对我讲一些井下的安全常识。我坐在他身边认真地听着,脑海里不时浮现出一幅幅煤矿生产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父亲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强忍着瞌睡起了床。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懒洋洋地洗了脸,漫不经心地吃了几口,就去上班了。临走时,母亲把我送出家门,并再三嘱咐下井注意安全。母亲那焦虑的神情,令我至今记忆犹新。换班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全是些年纪比我大好多的老工人,一个个满面倦容,面无表情。因为队长还没来,大家都坐着聊天,有几个悠闲地抽着烟。看见我进来,有几个老工人和我打招呼。“又分来一个小工人……干不了几天……现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吃这苦啊?”那些老工人议论着。我没说什么,但心里很不服气,“你们是人,我也是人,你们能吃的苦,我同样也能吃!”正想着,队长进来了。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分配任务。看见我,便问:“新来的?”“是。”“叫什么?”“王敏。”“你爸是谁?”“王志全。”“好,你要向你爸爸学习,他可是矿上的技术大拿。”队长让一个叫张志的老师傅带我。任务分配完之后,大家来到澡堂换衣服。澡堂门口有几个刚出井的工人坐在地上休息,他们全身都是黑的,只能看清楚眼睛和牙齿。路过的工人,只要是认识的,都会给他们发烟,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潜规则。我打开更衣箱,开始换工作服。也不知道是我笨,还是那衣服太不好穿,半个小时我竟没把衣服换好。师傅站在一旁着了急:“快点,要不赶不上头趟车了!”我心里越急,越是穿不好。师傅见状,上前帮我,嘴里骂着:“他娘的,连个衣服也不会穿!”在师傅的帮助下,我终于把那笨重的衣服套上了。领了矿灯和自救器,我们来到罐笼前。师傅再三叮嘱:“下井后,机灵点,跟我紧点。”罐笼前等着下井的工人排着长队,他们身上的工作服一个比一个破,一个比一个黑。紧挨我的前一位,身上的衣服散发着熏人的汗液的酸臭味,还没下井,脸已经和炭一样黑了。有几个认识师傅的调皮地问:“呀,老张,今天又带新徒弟了?这个也不知能干几天?”“是啊,这孩子今天才上班!第一天下井!”师傅回答。 看着那些衣着破烂的矿工,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和一帮小朋友们经常来井口玩,看着那些身穿窑衣,头戴胶壳帽,背着矿灯,脸像炭块一样黑的人,十分可笑。万万也没想到,十几年以后的今天,自己竟然也成了矿工。“快,上罐了!”师傅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随着他上了罐。早班下井的工人非常多,罐笼里站满了人,十分拥挤,我几乎都喘不上气来。安监员很艰难地挂上了安全链,罐门关上了。两声信号钟后,罐开始缓缓下降,5、6秒后速度突然加快,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一阵恶心,耳涨头晕,不是人多挤着,我此时一定昏倒在地了。当快到罐底的时候,又忽然减速,“咣当”一声,停在了井底。罐门打开后,大家陆续走出罐笼后向车场跑去。师傅拉着我也跟着人群跑:“快,不然赶不上这趟车了。”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井底车场,车场停着一列矿车,全是敞口的“板板车”,里面的座位是用铁板焊的,这样的车我还是头一次见。早班人多,所有的车皮都坐满了人,黑乎乎的一片。师傅带着我一直走到车尾,才找到了两个座位。因为车上空间实在太小了,加上工人们下井衣服穿得太厚,我们想要坐下都很困难。面对面交叉腿好不容易坐下后,我感觉一下子也不能动了,两腿发麻,好像下半身的血液已不流通了。随着一声刺耳的鸣笛声,电车开动了。那车也不知是人太多了,还是动力不足,走起来不怎么快,却颠得很,一路上心都快颠出来了。近一个小时左右,车走到一处有灯光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感觉腿脚发麻,都不能走动了。车开走后,我在原地转了几圈,才稍好一点。
我们这个班的任务是背炮(就是放炮时用的炸药)。因为怕出危险,矿上的火药库都设在离工作面很远的地方,是由人力背进去的,每班用多少背多少。因为普掘以炮掘为主,每班对炸药的需求量大,所以安排由三个人背。师傅带着我和另一个年轻工人一起进了火药库,出示了领炮证后,火药库的看管人员按票上的数量发给了雷管和炸药,师傅很小心地把雷管放进了一个小木箱自己拿着。然后吩咐我们俩把三箱炸药搬了出来。平均分配,每人一箱。在交谈中,我得知同来的小伙子叫赵国虎,年龄和我相仿,是劳务工,家在应县农村,因为家里穷困,所以来矿下井,已经在普掘工作了四年,现在还是小班组长。虎子给了我一个炮袋,然后帮我把炮放进袋子里,打好了背带,又拿出一个同样的袋子把自己的炮装进去打了背带。“好了没有,走吧?”师傅叫我们。“好了!”虎子回应。于是三人背炮同行。我背着炮包没走多远,就觉得越来越重,两个膀子勒得生疼。师傅和虎子,只顾低头走路,一句话也不说。我开口了:“师傅,一包炮有多重啊?”“也就八斤左右吧,一袋总共六包,四十多斤吧!”“可为什么我觉得很重啊,远不只四、五十斤。”我有些怀疑。“孩子,井下背东西可不比地面,井下东西重!”“为什么?”“因为井下离地球的中心近,引力大啊!”虎子插了一句,师傅跟着就笑了。我知道他在开玩笑,所以没理会,看着师傅,希望他能给个使人信服的答案。“你想啊,你身上现在戴了胶壳帽、矿灯、自救器,穿那么重的衣服、水靴,加在一起也足有十斤了吧!”师傅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些东西确实很重,增加了本身的重量。我们就这样一路交谈着,从师傅那里知道,背炮是小班里最轻的营生。老天,最轻的活都这么累人,要是进了工作面那还不得累死?走了一会儿,我实在累得不行了,要求师傅歇一歇。可师傅说:快走吧,十里路呢,还没走一里呢,你就要歇,什么时候才能进工作面啊,里边还等着呢,要是一茬眼打完炮背不进去,会延误工时的。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这时,我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因为实在太热了,我把胶壳帽摘了下来。师傅看见后,立刻开骂了:“想死啊?快把帽子戴上,在井下,帽子是你的保护伞,不能随便摘掉!”我根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立即按他说的把帽子戴上。回头看了一眼师傅和虎子,他们的汗水也沿着鬓角流到了脖子上,不停用毛巾擦拭着。也不知这样走了多远,我们走到了311斜井,师傅说:上了这个斜井,我们歇一歇。我一听说能歇,便背着炮一口气想往上跑,可是没想到那个斜井又陡又长,用矿灯根本晃不到尽头。我跑出去没十米,就两腿发软了。“孩子甭着急,爬斜井必须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后面赶上来的师傅平心静气地说。我托着酸软的双腿,跟在师傅后边,走了几步就明显落后了,我想尽量赶上他们,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师傅和虎子到了斜井上放下了炮包,长出了一口气,而我这时还在半斜井向上爬着呢。“快点!”师傅叫着。我也想快点啊,可是腿脚就是不听使唤。我连滚带爬地上了斜井。甩了背上的炮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长地喘着粗气。师傅和虎子看着我,都笑了。“孩子,累不累?”师傅问。“累……累死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煤矿工作就是这样,你以后习惯就好了。”师傅继续说着。“唉,这钱难挣,屎难吃。他们这些矿工子弟,每天享清福,没干过重活,哪能受动这苦?我看呀,还是趁早搬个门子上厂面吧!”一旁的虎子又开始嘲笑我了。虎子的话很生硬,让人听了很生气,但细想一下却也不无道理。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就被父母宠着,别说家务了,自己连一双袜子都懒得洗,下井这样的苦对于我们来说,真是把以前所有干过的苦活加起来都不如。不过,我心里还是很不服,冷冷地看了虎子一眼,“你能干得,我就能干!”“别和我在这犟,前几天有几个和你们一块分来的工人,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结果怎么样,上了一天班,全都不来了。”虎子好像对自己的话很自信。“走吧,别在这里逗嘴了,再过一会黄花菜也凉了。”师傅在一旁催促道。
虎子打好背带,蹭一下就背起来走了,好像他的那个炮包很轻似的。而这时我背着那炮包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真是没用!”虎子笑着,从我后边推了一把,我竟然站起来了。进了盘区,路更难走了,一会上坡一会下坡。没走多远就有一个水坑,那水不深不浅,刚好在靴筒的沿下,不能迈开腿走,只能拖着步划,不然水就会漾进靴子里。我因为第一次走这样的路,所以靴子灌满了水,湿漉漉的,难受死了。就这样一直走了不知多远,我们又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我问虎子还有多远,他说刚走了一半多点。我的心都快凉了。老天!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而且还背这么重的东西。“没关系的,小伙子,再咬咬牙就到了!”师傅鼓励我说。我心里好像又有了少许希望。快到工作面的巷口了,师傅让虎子先进,让我留下和他歇一歇,我知道这是师傅在照顾我,从心里感激他。师傅在巷口调试了一下皮带,又试了试信号钟。然后坐下来和我聊天,问了我很多家里的事,我一一作答。我也问师傅井下工作的经历,师傅给我讲了他在农村如何穷苦,为养家上矿当工人,一干三十几个年头。歇了大约半个钟头,从里面传出一阵炮声。师傅问我歇够了没有,歇够了就快点背炮进工作面。这时我也缓得差不多了,就背起炮和师傅往工作面走。刚进巷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问师傅:“为什么会这么热?”师傅说:“大巷和盘区的通风比较充足,工掘巷道是“独眼巷”,供风全靠巷口的通风机,风量小所以会热。”然而,热并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问题,那条巷道越往里走越低,走到200多米的时候,巷道的高度只有1.6米了。我不时地碰头,幸好有胶壳帽挡着,不然我的头就撞成筛子了。我又问:“师傅,为什么巷道会这么低?”师傅说:“因为煤层只有这么厚。”师傅又开玩笑说:“长个子的时候直嫌长得矮,现在知道苦了吧?”虽然只是师傅的玩笑话,可是我1.8米的身高要在这么矮的巷道里穿行,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头,过了多少个水坑,我们终于走到了巷道的尽头,来到了工作面。我一把卸下那沉重的炮包,如释重负,身上轻了许多。工作面比刚才走的巷道还要低,两帮堆满了煤,我们就从中间爬进去。到了风筒前我坐了下来,吹了吹那黑色的风,很清凉,很舒服。工作面几个四十开外的老工人在打眼,煤尘落在他们脸上、身上,他们和煤,煤和他们融成了共同的颜色。因为对普掘工作面的工艺流程不熟悉,组长也没有给我分配任务,只是让我站在一旁打个下手,跑跑龙套。可那巷道实在太低了,光是跑腿的活儿,就把我累得够呛。根本没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装好炸药,所有的人都从工作面撤了出来,准备拉炮。师傅告诉我拉炮时要站在没有马棚和零皮的地方。他选好一个位置,拉着我和他站在一起。“轰”的一声,炮拉响了,我感觉到大地在震颤,我的心也随着猛地跳了一下,耳朵好像有气流通过的感觉,嗡嗡作响。更糟的事还在后头,放炮后不久,炮烟夹带着煤尘从工作面涌出,呛得人直咳嗽,眼睛也睁不开,半米以外只能看见灯光看不见人。炮烟还未散尽,那些工人们就又猫着腰钻进了低矮的工作面,开始重复那些工作,攉煤、打眼、上支护。此时,我的心情非常难受。以前总听说矿工是吃阳间饭,干阴间活儿,却从来也不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当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矿工,亲身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才知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一群人,长年工作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开采乌金、开采光明,他们的脸、他们的衣服是和煤一样拥有着最单纯、最朴实的颜色--黑色,才坚信艰辛、奉献真正属于伟大的矿工!我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再干活了,这时我方才想起虎子说的话:“这些矿工子弟,每天享清福,从小没干过重活,哪能受动这苦?”是啊,在家里父母当我是宝贝,从小没干过重活,连衣服都是妈妈给洗。从来也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苦。我身心疲惫,干脆坐在切眼外的炮箱上休息。张师傅出来找我,看见我愣神儿坐着,关切地问:“小伙子,累了吧?煤矿工作就是个这,又脏又累。你要在这一行干,必须有足够的耐力和坚强的意志才行。”“师傅,你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了三十年的?”我有些怀疑。“我觉得我只能干这一行,别得什么都不会。”师傅平静的回答让我很吃惊,难道除了挖煤真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见我有些疑惑,师傅干脆和我闲聊了起来,他和我讲起了普掘英雄马六孩、连万禄,讲起了煤矿上许多新鲜事,还说普掘采煤不壮观,有空还要带我去看综采工作面割煤,说是比黄果树瀑布好看。我一直对煤矿生产不怎么感兴趣,可是师傅讲得的确很有趣,我听得津津有味。师傅见我心情稍好了一点,就拉着我来到皮带运输机前,教我皮带机的操作知识,随着皮带机的开动,煤流从工作面滚滚而出,非常壮观。很快我就能独立操作皮带运输机了。师傅开始不放心,一直盯在一旁,后来看我很认真,也就坐在一旁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送饭工进来了。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把班中餐的馒头带回家给我吃,没想到班中餐原来是在井下吃的。也许真的是饿坏了,我上前去抢了一盒就开始吃。我的这一举动,立即引来送饭工的不满:“小子,你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这一盒饭是两个人分开吃的,你一个人全吃了,就有一个人要挨饿!再说你也应该先让工作面干活受苦的人先吃,他们论辈份也都是你的叔叔大爷!”我没想到吃个饭会让他这么数落,心里很委屈,脸也一下子烧到耳根上了。我立刻盖上饭盒,放了回去。“没事,吃吧孩子,下次注意就行了。”师傅出面给我打圆场。我真是饿极了,又重新拿起了饭盒,打开一看,饭盒里有三个馒头,下面压着西红柿炒鸡蛋。我估计没在井下工作过的人谁也想象不到我们是怎样吃饭的。那背饭工的饭包是帆布做的,上面沾满煤尘油污,黑乎乎的;那铝制的饭盒,因为长期挤压、磨损,全都变了形且锈迹斑斑;里面的馒头,下半部分因为和菜压在一起,已经让菜汤泡粘了。这样的情景,这样的饭菜,如果是在家,如果是在厂面,别说是吃了,就是看着、闻着也恶心。可这时,谁也不去管那么多了,没有筷子,就用那干完活满是煤污的手,抓起那发粘的馒头往嘴里塞,那手抓馒头处都有五个黑黑的指印,可谁也不说这样不卫生,大家都吃得很香,很有滋味。我自然也是这样,抓起一个馒头狼吞虎咽起来,没几口就下肚了,那感觉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吃了一个还觉得饿,于是又拿起一个,这时想起送饭工的话“这一盒饭是两个人分开吃的!”我于是掰了半个放回饭盒里。师傅看见了我的小动作,于是把自己的一个馒头给了我,我推辞着:“不要了,师傅,我够吃了!”“唉,年轻人嘛,这么少怎么够,多吃点,我反正也吃不了!”他憨厚地笑着,把一个馒头硬塞进了我的饭盒。就这样,我吃了两个半馒头,师傅只吃了半个。师傅用空饭盒倒了半盒水,那个饭盒的底部竟然有一个小孔在漏水。“快喝吧,不然一会儿漏完了。”我接过饭盒,那水温温的,像是没有烧开,而且水里有很多矾渣,喝进嘴里发涩。我只喝了一口,觉得难喝,忍着渴又把饭盒还给了师傅,师傅端起饭盒,一口气喝光了。吃过饭后,大家又开始干活儿,我就跟在师傅后面,帮师傅跑轮套。一茬炮一茬煤,不知让炮烟又呛了多少回,终于盼到了收工。大家收拾好工具开始撤离,我紧紧跟着师傅。我不明白下井的人为什么走得这么快,不一会儿就看不见前面人的灯儿影了。“老张,快出哇,不然赶不上这趟车了。”前面的工人回过头叫师傅。“不忙!你先出吧!”师傅答道,并叫我快点儿走。我刚加快脚步,头就撞上了顶板。头倒是没事,脖子都快撞歪了。师傅回过头笑我:“长那么高干吗?”“唉,要是早知道今天要下井,说什么也不长这么高。”我委屈地说。我虽然尽量迈大步跟着师傅,可是没一会儿就和师傅拉开的距离,远远的落后了。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头终于能抬起来了,我感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和师傅并肩一路小跑。那返回的路不知为什么那么长,转过一个弯又一个弯,下了一坡,接着又一个坡,我觉得比来的时候远得多。我们一路小跑到了车场,电车也刚好到。出井时车上的人明显少了很多,也不那么挤了,大约一个小时后,电车开到了井底车场。还没等车停稳,我就一个健步跳下车,飞也似得往罐底跑,第一个冲上了罐,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跑那么快,如果以当时的速度参加100米跑估计肯定不比刘翔慢。跑着出来的人不止我一个,大家都在跑,看来每个出井工人的心情都是一个样。出井后,我站浴室的镜子前站了很久。天哪,那是我吗?我一直盯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真的是我吗?我不敢相信,自己此刻变得比炭还黑。我的心情简直沮丧到了极点。“快洗澡回家吧!”师傅叫道。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匆匆洗澡,更衣回家。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从早上离家到现在已整整十四个小时!踏着浓浓的月色,吹着轻凉的晚风,我疲惫地回了家。
妈妈此时还没有睡,一直在等我回来。“累坏了吧?看你的眼圈黑的,没洗干净。”我对镜子一照,嘿,可不是,光急着回家,也没认真洗,眼圈黑得和熊猫差不多了。我打了水,又重新洗了脸。妈妈趁我洗脸的功夫,把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我看了看桌上的菜,盛菜的盘子里全是水,那饭菜妈妈不知热了多少回了。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记忆里什么都比不过妈妈做得饭香了。妈妈坐在我身边,看我吃着,问我一些下井的事,怕妈过于担心,我忍着一肚委屈,强作笑容:“没什么,时间长了点而已。”妈妈知道我在安慰她,也就不再追问了。吃过饭,我托着疲倦的身子钻进了被窝,感觉到肩膀有些疼,一看全是血印,红肿了。我特别累,感觉从来没有那么累过,躺在床上感觉舒服极了。透过窗户我看着外面深蓝的夜空,那晚的月亮很圆,那晚的星星很亮……第二天的夜班,我是硬着头皮去的。那天,还是和师傅一起背炮,我咬着牙跟着师傅在那深深的井巷里走,凭汗水湿透衣背,也没再说一个“累”字。我想:在这片广袤的黑土地上,爷爷、爸爸以及无数矿工前辈们曾经把自己的青春无私地奉献在了这里,我将踏着他们的脚印,继续前行,采掘光明。买&&& 房¬ 那是二00五年的夏季,我二十五岁了,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我的婚姻问题正式列入家庭的重要议事日程。 在大同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多数人思想较为传统,结婚的时候,男方要承担大部分的婚礼费用。办一次婚事,男方家里基本上会被掏空家底。对于我这样一没房子,二没车子,三没票子的人来说,结婚似乎成了一种遥远的梦想。当然,最为之发愁的不是我本人,而是为我终日操劳的父母。我家两个儿子,我为长,下面还有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面对这两条汉子,父母心中的压力那是可想而知了。虽然父母从来不在我和弟弟面前诉苦,但我们也从父亲手中不灭的烟卷和母亲额前深深的皱纹上看出一些什么。作为长子的我,性格叛逆,花钱大手大脚,还经常因为他们不给我零花钱与他们争吵。面对我这不孝子,父亲深吸一口烟,母亲长叹一口气:“照你这灰样儿,打你的光棍去吧!” ¬一个夏日的午后,父亲把我叫进房间,他和母亲盘腿坐在床上,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老大,你这几天下去打听一下哪的房子好,看好了,如果价格合适,咱就买一套吧。现在房子天天涨价,再不买房,以后你就要睡大街了。”母亲接过父亲的话:“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成个家了,你下面还有弟弟呢,不能再拖了。”我似乎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些什么,却也说不清是什么。于是我开始四处打听,到处去看房子。后来有一个在售楼中心上班的同学介绍我买新五区的房子,当时的房价已经涨到1500元/平米了。看过之后,父亲说太贵了。同学看出父亲的心思,劝说道:“叔,现在这价已经是同比之下最便宜的了,再不买将来会更贵呢。你不妨选个五楼85平米的,经济实惠。”父亲想了想,说:“五楼也得十多万啊,还是回家和你妈商量一下吧,这么大一比笔钱,我们上哪儿去凑啊?” ¬回到了家里,父亲关上房门和母亲嘀咕了好久,最终决定买了。我给同学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留一套位置比较好一点的。同学说必须三天之内必须付款,不然房子可能会被卖掉。因为当时的行情,地基还没起的时候,房子基本就卖光了。这可愁坏了父亲,家里一直就父亲一个人上班,那点微薄的工资除供我和弟弟上学,维持生活,也没攒下多少。十万多啊,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这可是个天文数字。于是,父母开始向亲朋好友求助。就这样“七姑姑、八姨姨”的借遍了,也只凑够八万,还差两万多呢。于是再去借,到了交钱的那天,还是差两千,无论如何也借不到了。父亲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趟厕所,回家后就把两千元塞给了母亲。母亲问:哪儿借的?父亲答道:平日里你给我抽烟喝酒零花的钱,我十多年省下的。母亲和我都惊呆了……。我一下子明白了,父亲为什么总是抽那没有过滤嘴的“小迎宾”香烟,总是喝那十块钱一大塑料卡的散装酒,总是穿着那身褪色的西装,总是踩着那双大头皮鞋,总是拾掇那些破铜烂铁,总是不舍不得扔掉那些废旧的家具,总是 ……。 ¬
最后一次清点房款,父亲从那黑黑的满是油污的提包里取出一个七十年代铝制的锈迹斑斑的饭盒,掀开盖子,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摞一摞的钞票,从一百的,到一块的都有,可见那些钱是多么艰难才凑到一起的。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孩子,看看吧,这就是你老爸一辈子的心血。”我回过头看了看母亲,她笑了,笑得那么苦,那么无奈,那么辛酸。 ¬总算是凑齐了房款,我和父亲一起去交。出门后,我说:“爸,拿这么多钱,打个车去吧?”“还是坐公交哇!”父亲说。路上,父亲紧紧地抱着那个提包,表情沉默,一句话也没说。我们来到了售楼处,交了房款,便与开发商签合同。签买房合同时,父亲回过头问我:“你带了身份证没有?”我说:“带了。”便把身份证掏出给了父亲。“房主就登上我大儿的名字,这是他的身份证!”父亲对售楼人员说话的那一刻,我心头猛然一震,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我感觉自己以前是那么傻,那么不懂事,总是觉得父亲对自己要求过于严格,还为了父亲的一记耳光好几天不和父亲说话,甚至记恨父亲,真是太不孝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跟在父亲背后,心情沉重极了,好几次想叫住父亲说句: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孝。可是终就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是默默地看着父亲的背影,跟着他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就在那一刻,我感到父爱是那么伟大、那么沉重,父亲的形象在我心中一下子高大了许多。师&&& 傅在我的所有记忆里,可能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三年多的矿工生涯吧!虽然现在已经离开矿工岗位好几年了,但每当想起那段人生经历,心中总是充满无限感慨。这三年的矿工生活,让我从懦弱变得坚强,从空虚变得充实,让我领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期间对我帮助最大的人,就是我的师傅张志。那是2002年的春天,技术毕业的我被分配到同煤集团公司同家梁矿普掘一队。上岗后,队长为了让我们新工人既能学到技术,又能保证安全,采取了“一带一”的帮教形式(一个老工人带一个新工人)。带我的师傅叫张志,是个班组长。他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瘦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而那双不大的眼睛却格外有神,他的背有点驼,一双大手十分粗糙,一看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人。听说他就快退休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天天跟着师傅下井。在八百米的巷道内,师傅耐心地给我讲解安全生产常识,手把手地教我煤电钻的使用方法、皮带运输机的操作以及其它采掘技术。对于我们这一代“从小就被父母宠坏了”的年轻人来说,采掘工作实在太辛苦了,而且被人看不起。没过多久,一些人便通过找关系、走门子调离了一线。这给我的心里造成很大的压力。渐渐地,我开始埋怨社会的不公,岗位的平凡,难道我的青春,就要在这样环境下渡过吗?我的梦想就要破碎在这深深的井巷里吗?我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师傅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不断的开导我,给我讲普罗米修斯盗火的传说,讲普掘英模马六孩和连万禄的故事。他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平凡的岗位,更能磨练人的意志,只要你的心不平凡,在平凡的岗位上一样能成就伟大的事业。他的一番话令我茅塞顿开。从此,我青春的脚步跟着他在千米深的巷道里奔走。在师傅的教导下,我很快就掌握了全套的采掘生产技术,成为一名合格的普掘工人。可这时,师傅却要退休了。在临退休的前一天,他还执意要下井,他说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工友们都被他感动了。在他的带领下,那个班创下了进尺6米的好成绩。大家都为之雀跃,而他却默默不语,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些老朋友——煤电钻、铁溜子、抓煤机……,那眼神充满了留恋。出井后,师傅把我叫到身边。他用那粗糙有力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我带出来的最后一个,我希望你能成为最好的!”我使劲点点头:“我会的,师傅!您放心吧!”他看着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而眼里却溢出了晶莹的泪花,那微笑和泪光,是对我的信任、寄托与期盼。
岁月如风,吹白了他的头发,吹皱了他的面颊,但却吹不去他对煤矿工作的深深眷恋!再&&& 回&&& 龙&&& 城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我踏上了大同——太原的客车。单位执照年检要进省城办理,我们单位委托人写上了我的名字。就这样,我又故地重游了一回。当我的双脚站在太原的土地上,心中感慨万千,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初来太原是2000年7月的时候,那时我刚从技校毕业,正赶上矿务局不景气,在家里待分配。为了能减轻家里的生活负担,我决定出去打工。因为自己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不能选择什么职业,就由亲戚介绍来到太原石油公司,成了一名小小的加油员。在太原一呆就是两年多,我和这座城市结下了很深厚的感情。忘不了这座繁华喧闹的都市曾经留给我无数快乐的时光,让我的成长变得那么丰富多彩,让我的记忆扑朔迷离,让我的生命有了许多追忆。这座城市也留下了我成长的足迹,留下了我青春的歌曲。这里有我的朋友、我的爱情、我的梦想,还有很多说不上来的让我常常魂牵梦绕的东西。 我是个很怀旧的人,曾经多少次在梦里回到这座城市,曾经多少次想起一幕幕往事。眼角总会湿润,心却充满欢喜。我是个爱热闹的人,这座开阔的城市与我生活的小矿山相比,那就是天上人间。我是个单纯的人,这里的人文环境,可以和首都北京媲美。我喜欢这里,曾经总是幻想,自己本应该属于这样一个城市,应该在这样的大城市里生活。而命运往往不是我们自己能主宰的,我又落叶归根地回到了大同,回到了那黑乎乎满是煤烟粉尘的矿山,沿着祖辈们走过的路,继续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光和热的事业。太原,美丽的城市,绚丽的街灯,七彩的霓虹,浪漫的汾河,在现实中与我告别了。它们的美,被我写进了日记本里,装进我的心底,添上了童话般浪漫的色彩。每当我翻阅至此,心里酸酸地,总会想起过去,眼前浮现出一幅美丽的画卷,那卷上就是龙城太原。 这次出差办完公事后,同来的几位同事选择了逛街购物。我则不与他们同行,独自徜徉在太原最繁华的街道——迎泽大街,从东走到西,不坐公交,也不打车,就这么慢慢地踱着。此时的太原较我六年前离开时,有很大的变化,街道拓宽了,拆除了许多违章建筑,盖起了许多高楼大厦,增添了许多霓虹街灯,设置了许多特色装饰。城市有了别具一格的文化特色,显得非常高雅,很有品味。到了迎泽大桥,我径直下了汾河公园,这里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么的熟悉。我沿着河畔行走,映着河边温柔的灯光,看着迎面而来的一对对恋人,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牵手,想起了曾经在河边漫步,一切的一切,似乎那么近,却又突然那么远,仿佛就在昨天,又像过了许多年。 在返回的路上,我特意去看了看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南海街加油站。那里所有的建筑都拆除了,我们曾经住过的单身宿舍不见了,惟独那座加油站还立在那里。来往加油的车辆比以前少了很多。穿着制服的加油员,三三两两,进进出出,给来往车辆提供服务。这一幕是我最想看到却又最怕看到的。我此次来,就是为了找回自己遗失在这里的某样东西,这样东西就在这里。我找到的这样东西,却是最让我心酸的……那就是我关于青春的记忆,我已经遗失了我的青春。 我不敢再看了,不能再看下去了。这里曾经属于我,我曾经在这里工作、生活、唱歌、玩乐。但现在这里不属于我,我应该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接下来的路,我走得很快很快,无睱去观赏沿途的风景,偶尔抬头看看昏黄的街灯,偶尔瞥见擦肩而过的时尚少女,偶尔听见青年的说笑,偶尔传来孩童的嬉戏,偶尔走来散步的老人,是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是那样清楚,又那样模糊,就在我快步行走与风磨擦的声音中渐渐远去了…… 。别了,龙城!别了,我的青春!!
同煤技校,我那梦开始的地方静默的回忆很多过去,有种不可自拔的激动,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伸手触摸那些浮动的记忆,关于技校。记忆不会将我抛弃,我亦无法丢弃那令人温暖的感觉…… 记得那是1997年9月,香港刚回归的时候,我告别了紧张的初中学习阶段,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了技校。第一次踏入校门,就被这所学校特有的文化气息所感染,被他的恢宏气势所震撼。那一年,我十七岁。十七岁是一个多雨的季节,成长中充满了浪漫,充满了幻想,自然也少不了经历挫折。我的浪漫、我的幻想、我的挫折,就是在这里——技校,记录了我的成长、留下了我青春的足迹。 当时在校北街里,技校是基础设施最好,校园绿化面积最大的学校,这里的校园氛围很浓厚,是一所很有品味、很有特色的校园,而在外界的印象却很差。记得校北街的学生中有这样一句传言:技校生进去的是文盲,出来的是流氓(技校生与社会接触较早,经常有打架斗殴事件发生)。因为有了这样的传言,使很多初入校门的校友对这所学校感到失望,对自己考入这所学校感到自卑。我则不然,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因此对于技校,我还是充满了信心。 最令人怀念的是那半个月的军事化训练了。刚入校门的同学们,还带着一脸的稚气,谁也不认识谁,一个个穿着那如麻袋般宽松的墨绿色军装,就像是刚入伍的新兵。我们97届的教官都是从51364部队调过来的真正的军人,他们的军事素质很高,训练非常严格,对于我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训练的艰苦程度已经到了我们都无法坚持的地步,拔军姿、踢正步、唱军歌、整内务……那是我们从未经历过的生活。刚开始三天,就有一位同学在训练时晕倒,被送医院。学校并没有因此降低训练强度,之后的训练更加严格。每天训练过后,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感觉没什么比吃饭和睡觉更快乐的事了。训练的第七天是中秋节,学校给每个同学发了一块月饼和一个梨,那月饼和梨,很多人都是流着眼泪吃完的。 七天后的训练,同学们已经逐渐适应,在训练中,同学之间,师生之间,同学与教官之间都彼此熟悉,建立了很深的感情。这时,彼此之间有了玩笑,班级之间开始拉歌,每天累并快乐着。很快到了军事汇演的那一天,也就是军训结束的时候,同学们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很激动、很难过……,操场上,整齐的队伍,矫健的步伐,嘹亮的口号,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学校,那俨然是一座军营。一个个稚嫩的孩子,身体里注入了军人的血液,变得无比坚强。军训就这样结束了,留下的是永远的回忆——军姿、军被、军歌、军号、教官,这些成为我们心底的珍藏。 军训之后,便开始了紧张的学习生活。因为能写会画,我当上了班里的宣传委员。虽说是在没有女生的“光棍班”里,我也觉得学习、生活、工作那么紧凑,一切充满了阳光。很多同学都羡慕我,问我为什么总是乐呵呵的。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想想,我觉得是因为充实。每天的日程都排得很满,我爱好文学,喜欢运动,课外图书馆和操场成了我最好的去处。没什么事的时候,我爱在校园里散步,感受鸟语花香;约几个同学去市场转转,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和零食。后来实行了封闭式管理,跳墙头跑到外面逛街的事情我也干过,还和一个宿舍的同学去校园后的果木园里偷果子吃,害得被狗追,这些都是我的快乐。 当然也有失意的时候,我虽然是班干部,但也是个让老师头疼的孩子,也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入训导室接受教育。也曾因为不满学校的经济制裁,和老师顶撞,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老师下不了台。为了这件事情,和老师的关系一直僵持到毕业。另外就是98年上半年,矿务局开始不景气,父亲每月只能拿到百分之六十的工资,对于有两个孩子上学的家庭来说,这真是雪上加霜,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把每个星期的生活费,由三十五降到了二十五,对于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来说,这点钱根本连填饱肚子也很难,如果再碰上卫生打扫不好让扣罚的钱,那生活就成了问题。我仔细地花着每一分钱,在宿舍里偷泡方便面是家常便饭,尽管这样有时周五回家还得和同学借路费。也许现在有很多人不会相信,但我们那个时候,真有很多家庭困难的同学就是这样的。为了能吃饱饭、吃好饭,我们采取了很多办法,比如联系几个同学一起入伙,每人出二十元,订一个小饭店让他们来安排我们的饮食,保证吃饱。可后来小饭店说赔钱,我们就散伙了。之后,就是向那些家境较好的同学,以现金兑换饭票,当时记得用十元钱最多可以换到十五到二十元饭票。当然,这样的好事不是每回都能碰上。
到了技校二年级的时候,同学们就开始有了危机感。老师一再强调,同学们将来毕业了分配可能成问题,必须尽早谋出路。对于思想很不成熟的我,根本不能完全理解“出路”是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出去闯荡一下。那时候,我的理想是走遍中国。怀着这个美丽的梦,我参加了技校组织的课余宾餐培训班,主要学习酒店餐饮服务。虽然在现在看来,那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但那时米主任在技校率先办这个班,让我们感到很新鲜。宾餐班的培训是很快乐的,一方面教宾餐的老师,特别漂亮,能说会道,另一方面,又能结识很多新朋友,当然班里也有很多美女学员。 学习期满,正是二年级学期末。学校联系了北京京东园大酒店、大同宏安国际酒店、口泉黄金海岸大酒店,在技校组织了一次很小规模的招聘会。我因为一心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选择了北京京东园大酒店,并顺利通过了面试。与我一起同去的,还有三位电子971班的美女。为了共同的梦想,我们都不顾家人的劝阻,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踏上列车的那刻,我们几个人都兴奋极了,我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这次不是和父母出去旅游,是为了实现我们的梦想,心情是那么激动。然而,当火车渐走渐远,看不见亲人送行的背影时,一切却又黯淡了,甚至有个女孩子在列车上哭了起来。作为男子汉的我,只能一边掩饰自己的心酸,一边安慰她们。记忆中那是一次非常漫长的车程,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列车是在晚上六点钟到达北京站的,印象中的北京蓝天、碧水,有故宫、天安门,是一座古老美丽的城市。京东园酒店派来接站的师傅,早就在那里等我们了。可惜我们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过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他,他一脸焦急,还以为我们坐错了车。我们上了接站的车,原以为很快就能到工作的地方了。可是不曾想,原来我们要去的酒店,根本不在市中心,在北京最东边的郊区平谷开发区,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九点多钟我们才来到工作的地方。下车后,我们的心情更是跌入的谷底,原以为能来繁华都市北京闯荡,谁知来到了边远县区,那个京东园酒店,也不过是个规模很小的如同煤大酒店之类的饭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老板对我们的态度不错,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安顿我们吃饭、洗澡、住宿。 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便是一个新的开始。天天早起晚睡,擦桌子,摆台,上酒上菜。由于平谷县有不少的旅游景点,所以每天吃饭入住的人特别多,每天都忙的要死。第一个月领工资的时候,我的心都是颤抖着的,工资加奖金一共三百五十块钱。那是我平生第一笔收入,真正用我辛勤劳动所得的成果。不止我,同来的校友,也是欣喜若狂的样子,并商量着怎么用这第一笔工资,有的说吃一顿庆祝一下,有的说寄回家里让家人开心一下,我想了想说“还是去北京城转转吧,我们来了一个月了,天天这么忙,还没去过城里呢。”大家同意了我的想法,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乘车来到了北京城。那是从紧张了一个之后的第一次放松,我们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欢呼着,开心地笑着。第一次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第一次进了故宫,第一次面对着毛主席,第一次在王府井大街吃饭,第一次看到大熊猫,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美好,直到这时,我们才感觉自己真正到了北京,才感受到首都的魅力。 之后的日子,天天在繁忙中度过。北京的夏天很热,每天都在38摄氏度以上,每天都是汗流浃背。那种别人坐着你站着,别人吃着你看着的感觉,真不是滋味。在京东园工作了两个月,我们几个人逐渐成熟了,明白了老板对你热情就是让你为他卖命的道理。明白了在北京挣三百多块根本没法生活的现实。于是,我们开始了艰难的跳槽。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跳出去是很难的。那几个女同学因为受不了身处异乡的孤独,都各自回家谋事去了。只剩下我,辞了工作,一个人在北京的郊县里游荡着,住着五块一天的旅店,吃着一块钱三个的包子。跑了几家宾馆,都以人满为由,拒绝了我。三天之后,终于在北京鑫座宾馆找到了一份保安的工作,也总算是有了着落。鑫座宾馆是平谷县较大的宾馆,当时是三星级的,设施齐全,规模很大,待遇也不错。我就在这里落脚了,一干就是十个月,期间只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寄过一次钱。心是孤独的,生活是枯燥的,工作之余,一把吉他、几首老歌、燕京啤酒就是我的最佳伴侣。
最值得难忘的,是世纪2000的春节。因为不能回家,宾馆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我吃到了饺子里包着象征幸运的硬币。还有焰火晚会,北京的禁放令也是在那一年解除的,好多北京人为了能享受一下焰火的快乐,都驱车来到郊区过年。那一晚宾馆里光是焰火的收入就有十万元之多,我替客人燃放焰火还拿到了一百块小费。令我感动的,不是那一百块小费,是那个北京大叔的几句话:“孩子,出门在外挺辛苦的,过年了也不能回家,大叔的一点心意,拿去买盒烟抽。”接过那钱,心里暖暖的。 四月,春雨淋沥,我接到了学校的返校通知。告别了北京,告别了打工生活,又回到了我们的故土。心一下子释然了、开阔了。回到了我们熟悉的校园,花草树木,教室操场,学弟学妹,三三两两,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见到了往日朝夕相处的同学、老师,心里很兴奋。从那天开始,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校园,应对一个月以后的毕业考试和答辩。这一个月,基本上天天都下馆子,天天吃散伙饭,学校门口的小饭店,小酒馆,天天都是暴满。同学们总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同学情谊的珍贵。技校时的我们都还年少,是纯真的孩子,用最热情结交最真诚,一片朗朗笑声,尽情感受酒醉的滋味。 一个月的时间,飞快,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复习那些复杂的专业课,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背会那些绕口的答辩题。考试紧张但不严格,只听见沙沙抄写。答辩,轻松但不容易,每道题老师都要提醒好几个字,同学们都是结结巴巴。可喜的是,同学们都顺利通过了。最后一堂课,是和老师告别;考完最后一场试,是和学业告别;通过毕业答辩,是和学生生涯告别。 2000年七月,我们参加了学校举行的毕业典礼。庄严、肃穆,同学们开心地笑了。告别了没完没了的晨操,破晓前黄土飞扬的操场一遍遍的绕圈。告别了,满满框框的总也无法结束的学习生活,告别了数着秒针等待下课,等待放学的日子。从此,我们告别了一段纯真的青春,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一个充满幻想的时代…… 老师把我们几个曾经总是犯错的同学,叫到办公室,进行最后一场谈话,语重声长的说我们是他最讨厌又最喜爱的学生,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做人,好好做事,有所发展。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了曾经罚我们的钱,一分不少的全退给了我们。那一刻,我眼睛湿润了,感觉自己那么冲动、那么傻,为了罚款,记恨了她好长时间。 走出校门的路很长、很长。记不清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一进校门就盼着毕业的我们,终于毕业了,而每个人的心中又似乎并不快乐。我们得到了毕业证,却把青春的记忆遗失在了校园。 现在毕业已经快十年了,已近而立之年的我,也已经回到煤矿工作七年了,可每当回首往事,那段校园生活是那么让我难忘,闲暇之时,我总会抽空回到校园漫步,寻找一下青春的足迹,回味一下校园的生活,追忆一下那份纯真与浪漫。技校给予我的,不仅是专业技能知识,更多的是坚韧的意志、健壮的体魄和成熟的思想。感谢技校,我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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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9楼我也是新矿工,现在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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