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的笃定信仰时间什么是真正的笃定信仰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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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早的 信仰意识形态,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想知道人类开始有信仰的意识形态,是在什么时候?和人类进化最快的时期有什么关系?那可不可以说人类的进化之所以比其他物种要快是因为人类产生信仰,所以有目标的进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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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开始有信仰的意识形态最早是在原始社会形成的,因为那个时候人类生产力还比较低下,对一些自然现象无法解释,于是便产生了对太阳,火和雷电的信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图腾文化”
和人类进化最快的时期有层层递进和互相弥补的关系...
当时人类就把女人当做宝贝看待
这也是一个信仰
当时女人统治了男人
~~~~其他男性朋友看了不要打我
这到底还是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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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铁一般信仰”?
实现改革强军的战略目标,必须清除信仰上的尘埃
今天,人民军队登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展高度,但其所面临的挑战也世所罕见。从信仰之维看,敌对势力的“颜色革命”、网上“文化冷战”和“政治转基因工程”,正不断地冲击着官兵的信仰高地。
信仰被尘埃所蔽,心之所向必然迷失。信仰迷失是最危险的迷失,信仰动摇是最危险的动摇。一段时间以来,郭伯雄、徐才厚案件以及先后曝光的“军老虎”,就像当头一棒,沉重地砸在广大官兵的身上,痛彻心扉。为什么“管灵魂的出卖灵魂,管反腐的带头腐败,管干部的带头卖官鬻爵,讲艰苦奋斗的带头贪图享乐”?这是时代之问,也是灵魂之问、信仰之问。郭伯雄、徐才厚案件从根本上讲,是信仰出现了问题。信仰危机最危险。对于军队来说,信仰瓦解,比战争失败还危险。
全面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的大幕已经拉开。世界军事改革的历史也告诉我们,改革是发展的机遇期,往往也是风险的高发期。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考,它不会流血牺牲,却事关生死存亡。如何积极稳妥地迎接这场大考,需要的不仅是智慧和勇气,还有定力。这种定力来自哪里?来自铁一般信仰。改革不是改向,变革不是变色。改革是要更好地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更好地坚持人民军队的性质和宗旨,更好地坚持我军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今天的改革,是一场整体性、革命性的变革,既关涉编制体制的调整,也关涉到局部利益的调整。解决利益问题必须首先解决灵魂问题,解决灵魂问题,首先要解决信仰问题。
明白从哪里来,才能知道未来怎么走。2014年岁尾的古田,在这个确立政治建军原则的地方,习主席要求,要“深刻反思徐才厚案件的惨痛教训,彻底清除徐才厚案件造成的影响”“把理想信念在全军牢固立起来”“把党性原则在全军牢固立起来”。2016年伊始的北京,习主席再次强调,要深刻吸取郭伯雄、徐才厚等人严重违纪违法的深刻教训,旗帜鲜明地同各种腐败现象作斗争……激发干事创业精气神,积极培育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习主席的重要论述,让我们深刻领会到解决好信仰问题的极端重要性。实现改革强军的战略目标,必须清除信仰上的尘埃。在这一重大历史关头,我们必须重整行装再出发,彻底肃清郭伯雄、徐才厚等案件的流毒影响,让“铁一般信仰”成为我们推进改革强军战略的重要基石。
让铁一般信仰成为我们的鲜明标志,聚起改革强军的强大力量
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在一首诗里写道:“人总要相信些什么,才不会度日时,跌入未知的黑洞里。在这个可以怀疑一切的时代,心有所信,才能行远。”锻造具有铁一般信仰的军队,必须让马克思主义的崇高信仰真正走进官兵的心灵世界。
毫不动摇地把对党绝对忠诚、坚决听党指挥落实到行动上。对于军人来说,忠诚是最基本的政治品质。“忠诚”俩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一个人是否忠诚于党的考验不是在平时,而是在特殊时期:一是党处于困难时期,最能考验一个人的信仰。一位老红军回忆长征中的一幕:厚厚的积雪中一位红军战士已经牺牲,但他高高擎起一只胳膊,拳头紧握。掰开拳头,里面是一张党证和一块银元。党证上写着:刘志海,中共正式党员,1933年3月入党。薄薄的党证,小小的银元,凝集着的是红军坚定的信仰,和对党的无限忠诚。二是重大政治考验关头,最能考验一个人的信仰。情况越是复杂,越是有不同声音,越要坚决听党话跟党走而不能含糊。三是个人利益受损时,也最能考验一个人的信仰。林则徐说:“观操守在利害时。”如果一个人利益在得到满足时,就对党充满忠诚,个人利益受损时,就对党心生怨恨,这样的忠诚是假忠诚。郭伯雄、徐才厚在位时,喊“对党忠诚”比谁都响,但贪腐之行比谁都甚。当前,国防和军队改革正在深入推进,是否真正支持改革、拥护改革,最能考验一个人对党的忠诚度。
常怀敬畏之心。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有无敬畏之心,是“君子”和“小人”的重要区别。朱熹说:“君子之心,常怀敬畏。”敬畏,是信仰的法则。心有所畏,才能行有所止。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对于我们党的领导干部来说,敬畏也有三:一是敬畏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人的视野中,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理论,也是政治信仰。没有马克思主义,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的今天。二是敬畏人民。民心是最大的政治。邓小平讲,领导干部一要怕党,二要怕群众。这种“怕”,就是对人民群众的敬畏之感。三是敬畏法律。只有内心敬畏法律,才能克服权力的任性,才能为改革强军创造良好的法治环境。
打造强军文化。“国民之魂,文以化之;国家之神,文以铸之。”文化的价值和意义,永远都在于她对人们思想的启迪、精神的引导和道德的提升。对一支军队来说,军事文化是提高战斗力的重要因素,也是塑造官兵信仰的精神沃土。历史上,我军创造过这样的奇迹:同样一个人,为什么在“国军”那边畏手畏脚、贪生怕死,而一到共产党这边就如猛虎下山、毫无畏惧?没有先进军事文化的滋养,就没有灵魂的彻底洗礼,就没有力量的充分迸发。正是依托先进军事文化的涤荡滋养,才使人旧貌换新颜。面对全面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的文化需求,我们必须以更大决心和毅力,繁荣发展先进军事文化,以文化的力量感染人,以文化的力量塑造人,让新一代革命军人在强军文化的熏陶引导下投身改革强军实践,创造出无愧于时代的伟大业绩。
锻造具有铁一般信仰的军队,既是一个文化塑造的过程,也是一个教育引导的过程。社会心理学研究表明,在一个组织的行为活动中有个“正效应递减、负效应递增”现象。所谓正效应递减,就是领导层和下属的每一层级,由于职责、视野、经验、信息量的不同,他们在执行某项任务时,活动效应会呈现层级递减现象;所谓负效应递增,就是如果领导层执行任务走样,那么每下一层,就会走样得更厉害。革命战争年代,人民之所以信任共产党、跟共产党走,既在于我们有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更在于有无数真诚信仰并为之奋斗牺牲的践行者;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我们通过宣传鼓动就能在群众中引起共鸣、取得共识,一个重要前提是群众相信党员领导干部言行一致。一段时间,之所以在部分人身上出现信仰缺失、理想贬值的现象,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某些领导干部的行为“寒了人心”。领导干部不讲信仰,怎么给官兵讲崇高信仰?锻造具有铁一般信仰的军队,必须强化领导干部的示范作用,坚持自上而下,以上率下,一级带一级,一级影响一级,勇于刀口向内,勇于自我解剖,勇于自我清洗。
“河出潼关,因有太华抵抗而水力益增其奔猛;风回三峡,因有巫山为隔而风力益增其怒号。”回顾改革开放以来国防和军队改革的历程,无论是裁兵百万的撼世之举,还是禁止军队经商的远见卓识,无不印证了一个改革的铁律——无“心”不成事。今天,全面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的号角再次吹响,在新的征程上,只要我们具备铁一般信仰,就能心向时代、心存忠诚、心系军队、心怀责任,就一定能够按照改革的路线图、时间表实现新突破和新跨越。
(《解放军报》日 0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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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信仰是阿弟仔演唱的一首歌曲。
坚持信仰歌曲简介
语言:国语
所属专辑:
发行时间:
坚持信仰歌手简介
阿弟仔,本名。中国市人,歌手、词曲作家、音乐,作品凭着直觉与释放出强烈的个人音乐风格,音乐作品早期以台语为主,近年来成为不少知名歌手的词曲作家与唱片制作人。
出版音乐两张,从第一张专辑开始,就凭着直觉与天赋释放出强烈的个人,成为炙手可热的年轻,曾获。[1]
坚持信仰歌词
我知道你跟我同国
很爱想不爱讲
因为不爽听人啰唆
但是有时很艰苦
讲嘛想欲讲
讲嘛没地方讲
管一支长长
我到底要刺去哪
永远都想不通
是要问谁卡好
是要问谁卡好
朋友 没通靠
父母 有代沟
兄弟姊妹一大堆
到底生来有啥路用
嘎那会讲 别想太多
我勒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我跟你讲 我跟你讲
因为我们同党
我找到一个方法
真理想 交给信仰
我若是伤心若是寂寞
我若感觉自己没依靠
我若找没路 找没路 我找耶稣
一种活着的态度
相信这种态度
看是卖花的阿婆
还是约翰蓝浓
混的拜关公
讨海的拜妈祖
跳舞的信麦可
白痴信总统 白痴信总统
白痴信总统 白痴信总统
白痴信总统
我抓作自己真有智慧 很爱思考
才发现自己有够蠢
太多代志不是用想的就想的通
我只能可以控制怎么作
但是我没法度
控制我的病痛跟烦恼
来去找我的心阿
来去找我的快乐
来去找我爱的
来去找我的感动
追求我的信仰
依靠我的信仰
实在没路用 实在没路用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死的死 逃的逃 你蛤卡好
我跟你讲 我跟你讲 坚持信仰
坚持信仰 坚持信仰
.百度百科[引用日期]圣严法师对话龙应台:什么是真正的信仰?
佛教对永恒生命的信仰佛教对永恒生命的信仰龙(龙应台):在我来之前,您的秘书在电话里问我:“有没有特别的问题想请教师父?”我说没有。可是挂了电话之后,却开始去想:如果一定要有一个问题请教圣严法师,那么,我想还是三年前的那个问题—— 关于生死。自从父亲三年前过世后,我才开始比较严肃去思考生死。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晚被启发的人,但我觉得,一旦开始思考生死问题,大概就离宗教比较近了。可是三年之后,我要跟师父报告的是,在这个题目上,我还是没什么进展,可是这个问题从未被遗忘。师(圣严法师):你还没有真正去探索,或者说,你是以思想、思维的方式去探索,那是你的惯性使然。你并没有真正去体验自己的生命,也没有真的想要体验属于生命深层的部分。仅凭思想的方式去探索,而希望生命能有新的启发,那是很难的。一般在面临亲人过世,或者自己遭逢重大难关、好不容易走过来的情况之下,会产生一种反省,那是向内心的反省,而不是从外境去推敲、去考察,也就是说,信仰这件事,不是研究、推敲可以达成的。信仰是自己对生命的体验。有些事情,如果缺少信仰,怎么也无法解答;有了信仰之后,至少有一部分问题能获得解决;由此再继续深入,就可以渐渐体会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但是,一般人讲生命的意义和价值,通常是指对他人付出、对社会关怀,至于是否有一个永恒的生命存在,不见得在他的关心之列。永恒的生命究竟是什么?是文化、历史吗?这只对了一半。人类的文化、历史会随着时间生灭,甚至地球也有毁灭的一天,到时侯谁也不知道孔夫子、释迦牟尼佛究竟是何人。地球会毁灭,人类的文化、历史会消逝,但生命是永恒的。为什么说生命是永恒的?因为除了文化、历史的生命之外,尚有我们自己个人的精神生命存在,也有人称为“灵”的生命。从佛教的角度来讲,精神的生命就是“福”“慧”两种功德。“福”是为众生奉献、造福;“慧”是般若、无我的智慧,这两者的生命都是永恒的,不仅仅存在于一生一世,也不受限于历史文化之中,而是生生世世延续下去。佛教将修行证得福慧圆满的人,称为“解脱者”。解脱者最后到哪里去了呢?解脱者的存在,是时间和空间无法限制的,不一定在我们这个世界重复出现,他随时随地可在任何一处的时空出现,那叫做“功德身”,也叫“智慧身”。这是佛教对于永恒生命的信仰。对人而言,具备这样的信仰是很重要的,否则,生命徒然只在世间来来去去,最后到哪里去?人的价值又在哪里?地球、宇宙也有毁灭之日,人的价值是否因此而消失?若从信仰的角度来看,永恒的精神生命是存在的。譬如说,人往生以后到哪里去?佛教徒说去极乐世界。究竟有没有一个极乐世界呢?没去过的人无从得知,只知道那是释迦牟尼佛讲的。还有,在极乐世界里接引化众的阿弥陀佛,将来也有圆寂的一日,阿弥陀佛圆寂以后,极乐世界还有观世音菩萨继续在那里度化众生。只是观世音菩萨将来也会涅槃,到时候自然又有另一尊佛出现。相对于极乐世界的清净、安定,我们所处的人世则是非常危脆、非常短暂,叫做“娑婆世界”。娑婆世界并非不好,反而有利于修行。在这个世界,我们一边受苦受乐,也可以一边修福修慧。如果在西方极乐世界,就没有修福修慧的机会,因为大家都无忧无虑,也不需要他人帮助,所以在极乐世界,修福修慧的机会比较少一点;因此,在西方极乐世界的众生,距离成佛之路比较远一点、长一些。不过既然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对于成佛时间的早晚,也就不是那么在乎了。但是在没有往生之前,我们总希望能在这个娑婆世界多培植福德,多增长智慧,以便将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莲位高一些,离成佛近一点。相信,才能深入信仰内涵龙:法师,在您的人生之中,是否曾有一个比较大的矛盾是要解决的?师:我是个宗教师,我的信仰不会有矛盾,但是如果从逻辑、考证与分析的角度来看,信仰这件事的确是有矛盾。信仰是属于个人的体验。一旦有信仰,觉得对自己有用,对他人也很好,那就相信吧!任何一种宗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在某一个层次都是这样的。如果一定要从逻辑、理论、哲学的角度来探索宗教,那就不谈信仰,纯粹作学术研究,也未尝不可。只是研究宗教与信仰不同,前者无法深入信仰的内涵,也没有办法得到信仰的力量、信仰的功德。龙:您的意思是说,信仰不是一种探索的结果,而是一种态度;一开始就是一种态度?师:信仰的一部分是因为需要。达赖喇嘛曾举例,佛教讲因果,可是因果无法以现实去证明、去“兑现”。即便如此,因果还是存在,只要你相信有过去世、有未来世,因果便成立了。如果执意不信有过去世、未来世,那因果就讲不通了,因为那是看不到的。许多人很矛盾,一方面想获得佛法利益,却又不相信佛教讲的因果。在我看来,这些人是被理性、逻辑给障碍了,所以信仰进不来。为了获得佛法利益,而相信可能无法“兑现”的三世因果,这样的信仰是否等于迷信?这就要看信仰的内涵与作用。如果一个人对于自己不明白的事、无法解释的现象,充满怀疑而烦恼不已,但接受信仰以后,烦恼、问题就减少一些,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否定信仰呢?信仰之中,确实有一部分无法以常理解释,也没有人可以提供解答,但是信仰的力量确实存在。譬如有一尊观音像,受到佛教徒的礼敬崇拜,而观音只是静默不回应。不回应就代表没有感应吗?这就因人而异了。不相信的人很难有感应;相信的人,通常会有感应。龙:您的意思是说,所有宗教的本质都是先有信仰,才有下一步,是这样吗?师:以你父亲三年前往生这件事来说,你相信自己的父亲从此消失不见吗?还是相信他的生命仍然存在?龙: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什么。师:通常的人在情感上,总希望他是存在的。龙:对,但是我们受理性教育的人,又会打一个问号。师:当你打了问号,信仰就不存在了。有的人不在乎人死之后的精神存有问题,以为既然已经往生,也就什么都不留,这是唯物论者的观点,只有物质消灭,没有精神延续。可是在中国人的传统社会,生死不是那么决断的事。暂且不论佛教观点,传统的中国文化也相信生命是延续的。譬如孔夫子讲:“未知生,焉知死。”对讨论死亡这件事虽然存疑,但也不否认;又说:“祭神如神在。”肯定祭祖追思有其需要。这是儒家思想对社会的一种正面安定力量,对社会伦理价值的维系,有很大的作用。儒家也相信“天”的存在。天,其实是一个虚无的思想,并非有一个具体的天存在。中国人崇拜天、信仰天,相信活着的时候,人上有天;人死之后,则堕入阴间、黄泉。这还是相信人死之后有一个去处,生命还是存在的。从佛教的观点,生命是生生世世存在的相续,不因一期生命的结束而终止。佛教如此看待生死,对信仰者也是一种安慰。信仰,无法用做学问的态度探索信仰,无法用做学问的态度探索龙:您刚刚说,我在这三年的探索不够,确实如此,而且我发现,我只是一点点的探索,都已经看到一个矛盾,譬如当我认真去读、去思考生死大问之后,哪怕只是浅浅触碰,马上会觉得自己在现实世界的一切作为,譬如写作,立刻显得空虚无用,那价值是立见分明的。如果在这个探索上再认真一点,我会马上停止写作这件事的。师:听起来,你很像一个极端主义者。其实讲到比较、批判之心,我对政治、现实社会,内心也会有批判的声音,可是身为宗教师,我的工作是以佛法关怀大众、教育社会、安定人心,纵使对现实社会忧心、感慨,仍不影响我的本份工作。龙:您难道不觉得,如果对现实世界过于关注,其实会阻挡您探索比较深层的问题,不是吗?师:这是正常的,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希望自己在哪一方面有贡献?是向内心的深层探索?还是发挥专长来帮助社会?龙:帮助社会很重要吗?师:很重要,因为这是另一种建设,譬如帮助社会安定和谐。现在你的文章发表之后,读者有两种反应,正面、反面都有,这对社会也有帮助,就是你提出正面的批判、对正义的厘清、对事情的观察。但是不是读者看了文章,就一定照着你的建议去做?不一定,有一部分可能会被采纳。龙:我倒不是关心这个。而是说,我一旦去思索生命的根本问题,写作这件事就变得无关紧要、没有意义。难道您不鼓励我干脆不要写作,而去思索生命更大的问题?师:我还是这么讲:写作是有用的。你点了一把火,带动很多人的反应、讨论,形成一种影响。写作是你的特长之一,宗教探索则是另一种态度。你不能以写作的思索态度,去探索宗教的深层内涵,这两种态度是不一样的。譬如说,我是佛教的宗教师,也是佛教学者。当研究经典文献时,我是抱着做学问的态度,进行文献的研究考证;可是信仰不同,信仰是我的生命。像我手上经常拿着一串念珠,时时刻刻都在念佛—— 念“阿弥陀佛”,如果从学术考证上来讲,在释迦牟尼佛时代,根本没有“阿弥陀佛”这样一尊佛。又譬如“观世音菩萨”,并非真实的历史人物,而是佛经上记载由释迦牟尼佛讲出的,再继续考证,“观世音菩萨”并非一开始就有,要到西元前二世纪左右,“观世音菩萨”的名号才出现。自此以后,经典记载观世音菩萨的事迹愈来愈多,加上观世音菩萨的感应非常丰富,于是渐渐形成了观世音菩萨的信仰。如果从学术的角度去探究,观世音菩萨的信仰是不成立的,阿弥陀佛的信仰也有问题。但我还是经常念佛,经常念观世音菩萨,我甚至常说,法鼓山就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却是信仰的功能,不仅对我自己非常有用,也帮助了许多人。许多人在失意、绝望的时候念观世音菩萨,藉由信仰的力量通过难关。这样的例子非常多。人生的踏实感来自信仰龙:法师您是否曾有寂寞的经验?对您而言,什么叫做寂寞?师:寂寞有不同的层次,如思想上的寂寞、情感上的寂寞,和修行上的寂寞。思想的寂寞,就是思想、观念上的知音难逢;情感的寂寞,是生活之中缺少伴侣,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或者没有情感的伴侣,自己一个人孤单生活。另一种是修行的寂寞,譬如闭关修行,需要一个孤立寂寞的空间,不受外在环境干扰,才能好好往内心去探索、体验。这样的修行,别人看起来很寂寞,但修行者自身却觉得很充实、踏实、安定,而且烦恼少。修行的寂寞是最高等的寂寞,释迦牟尼佛的修行也是寂寞的修行,这对修行人是必要的过程。现在的台湾、西藏,以及泰国、缅甸,都不乏闭关的出家人,或者在森林中修行的法师,他们看起来似乎很寂寞,但他们的精神其实非常充实、愉快。龙:您提到闭关修行,其实并不寂寞,反而很充实,但是如果没有信仰,可能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师:没有信仰的人生,就没有落实感、踏实感,也没有未来感,那样的人生很空虚。空虚与寂寞,事实上是一体的两面。没有将来的希望,没有生命的踏实感,没有人生的着力点,所以空虚、寂寞。有了信仰以后,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人,而与诸佛菩萨常在一起。譬如我闭关的那六年,人家看我是独自一人,对我来讲,我是跟过去、现在的无量无数诸佛在一起。可能有人会说,当他阅读之时,也与书中人物在一起。假设书里的人物是孔子、孟子,那不就等于每天和孔子、孟子对话?可是,孔子、孟子会经常保护他,跟他在一起吗?话虽如此,一般人实际上不会有这种感受。但是信仰确能让我觉得,诸佛菩萨恒常跟我在一起,不管何时何处,我都觉得很安全。这就是信仰的力量。龙:有没有什么时刻,您会对自己有所怀疑?譬如对自己的作为、处境,或者生存的状态产生怀疑?师:怀疑的原因,是对自己走过的路、说过的话,以及自己的未来没有确定感,实际上就是没有信心,对过去的价值没有信心,对未来的自信也不足。已经过去的事,不需要后悔。后悔代表否定自己从前的作为、过往的价值,觉得不正确,如果是这样,那么对于现在热切投入、非常坚定的事,可能几年之后也会后悔。过去的错误,可以反省、可以忏悔,但不是后悔。忏悔是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告诉自己从此不再犯;知道当时的环境就是那样,不需要后悔,否则往前的路也会跨不出去。人对自己存疑是正常的,但不需要否定自己的过去,否则无法继续往前走;不往前走,那就永远没有出路。我还是鼓励你继续写作,但信仰部分要加强。龙:我自己有许多疑问,都与信仰相关,就是关于生死这门课。我感觉到,如果这个问题继续追索,就会让观察社会、写作文章这件事,显得不重要,我觉得自己会因此停止写作。因为一旦觉得生死才是真的课题,眼前所见的国家发展、社会现象,便会显得无关紧要。我是一个作者,如果觉得这个议题无关紧要,是不可能会去写的。把柴火拿掉,火是点不成的,我现在很接近这种状态。不过既然要探索,就一定要继续深入,我不可能为了保留写作而停止探索。师:如果是这样,你会成为一个大修行人,以你的才华,可以有另一个面向的发挥,不是写作现实层面的关怀,而是永恒的关怀。龙:对!这是大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一旦你开始去探索永恒的关怀,那么眼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对我而言是这样的。师:现实的状况是,你的时间就这么多。当你选择探索永恒的关怀时,现实的关怀就必须放弃。像我是个和尚,只能做和尚的本份工作,有些人希望我也能扮演其他角色,但对我来讲心有余而力不足。信仰必须从实践开始信仰必须从实践开始龙:您现在弘法工作做得非常好,但是弘法工作的成功,并不代表您个人面对这个大宇宙的修行功课已经做完了,对不对?师:你这话是正确的。我们讲修行菩萨道,一定是从体验生命的本质开始,生命才能踏实。如果生命不踏实,而要去做社会关怀、社会工作,那会有问题的。我对生命的体验,是跟修行的信心连在一起的,然后推及到各种社会关怀工作。与一般公益团体的做法不同,我们提供的是永恒的关怀。一般的社会服务、社会运动,多半给予现实上的关怀,而我们重视的是,从现实生活到永恒的生命,都需要关怀。例如临终关怀,我们会给予佛法,告诉临终者和家属永恒的生命是存在的。家属接受这样的观念之后,对往生者会有怀念,但没有恐惧,也不会有失落感。龙:这还是属于您为社会付出、对社会关怀的层面。以一般人来说,除了现实的社会层面,还有一种自己对于永恒的探索。譬如我的社会层面是写文章、教书,或者办基金会,对您而言,弘法、教育与临终关怀这些事,也还是属于社会关怀的工作。我要问的是,您个人对于永恒探索的这一部分,所有的疑问都已经找到答案了吗?师:对我来讲,这部分是不会有疑问的,因为我对自己不会有怀疑。我只要一点通,就全部都通,这种经验和感受是愈来愈深的。当然,我的信心也和服务人群有关。当社会上有愈来愈多人接触到法鼓山的观念和方法,而在生活中多一些自在、少一点烦恼,那就是最好的成果,这时候,我对自己的信心就会愈来愈强、愈来愈深。龙:所以,您的探索不是一路愈走愈深,不是很多疑问一个一个解决,而是一点通,全部通。突破一个点之后,就是一片平地了?师:通了以后,还会有成长。通的意思,一种是佛法观念的通彻,一种是修行经验的通达。观念的通,是我对基本佛法的认知;修行的通,则属于内心的经验,内心的经验一旦通透以后,就不会消失,而是继续地成长。因此,我可以把自己的经验贡献出来,让其他人也得到利益,于是我的信心更加深了。跟人互动的时候,我自己的修行也在成长中,就是所谓“教学相长”。现在我办教育,带着我们的团体,我自己也在成长。如果我关起门来打坐、看书,不一定有这样的成长。龙:您这个“通”的境界,让您在宇宙之中有种很安定、很清澈的归属感,是这样的吗?但是我想请教,这个清澈,与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乡下老农,他可能没有很多疑问,生活中一样感到安定的归属,其间的差别在哪里?师:我是“没有归属的归属”,不追求归属,就是最好的归属。以修行来讲,初入门者是要需要有归属感的,要有实践的方法,所以法鼓山提供了长短期的念佛、打坐课程,从念佛、打坐的练习中,把自己的心安定下来。我们的心,总是向外追求、追求、追求;修行则让我们练习放下、放下、放下。把一切放下,没什么好追求的,到最后,内心无有恐惧,没有什么是不安全的,不需要找避风港,这才是最好的归属。换句话说,我这个“没有归属的归属”,并不是在虚无飘渺之中寻找一处归属,而是现实生活之中,任何一时一处,都是我的归属,即使大风大浪,也是我的归属。我还是要强调,信仰必须从实践开始。实践的时候,自然会产生身心反应,但不必在意,也不要执着。有了一定的修行体验之后,身心反应也就无关紧要了。以我来讲,现在我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当成是妄想、幻觉,因为我知道追求身心的反应,反而是一种累赘,这是你现在没办法了解的事。总之,信仰需要实践,实践就会有体验。当你自己感觉到了,你不得不相信。龙:您是要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一开始先要把所有理性的逻辑放开,去接受信仰,有了体验之后再说,是这个意思吗?师:还是要试探,不要一下子左手放开,右手也接不上来。试试看吧!不要弄得两边都落空。龙:现在许多知识分子都信佛了,跟朋友聊天的时候,他们觉得我特别不开窍,没有智慧。师:知识分子很难开窍。龙:因为知识分子的“我见”特别深、特别固执,是不是?师:对知识分子来讲,“我见”就是理性主义。中国的读书人学佛的很少,特别是文史哲领域的学者,他们也许懂得很多佛学,但不会来学佛。龙:这是知识分子的理性主义特别强,那西方的知识界呢?他们的态度是不是也一样?师:对于信仰,东西方知识分子的态度很不相同。中国的知识份子主要受儒家影响,对佛教保持距离,西方的知识份子则多数都有宗教信仰。还有,现在中国的知识分子之中,学理工的人反而容易学佛,因为他们重视实证,即使理论上可能还不通透,但是方法对他们有用,他们就会相信,譬如现任台大校长李嗣涔,他是一位科技人,但他对宗教不否定,而且有深入的体验。龙:是吗?反而是学人文思想的人,不容易进入佛教!但是请师父不要“放弃”我,我对宗教的心是开放的。师父建议我怎么开始探索宗教呢?师:建议你先看几本佛书,有机会也要开始实践了。上微信搜【腾讯佛学】轻松关注佛学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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