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宗2016丽艳姐妹原始讲道能讲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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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健全的教会:一个改革宗的观点
Building Healthy
Churches: A Reformed Perspec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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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为什么要讨论这个题目?
一.很多初步接触改革宗神学的华人弟兄姐妹,很自然会觉得自己原来所属的教会是不健全的教会。最重要的心声是:“教导不够强”,或“得不到喂养”。是的,改革宗信仰是基督新教内最强的教义系统﹔这不是“卖花赞花香”,而是历史事实。(因为篇幅缘故不在这里详细论述。)因此,很多接触改革宗神学的信徒,被它吸引住了,兴奋到不能不采取行动。但是,因为自己可能缺乏效法主耶稣为耶路撒冷哭泣的爱教会的心,往往以冷眼批判的态度看自己的教会。过了一段时间,爱教会的心就冷淡了。这种心态在开拓改革宗教会的人士中,大不乏人。其他对教会不满的原因,包括团契生活缺乏合一。我们甚至是因为教会内部起了冲突,有些弟兄姐妹参与了这些“内战”,结果两败俱伤,身为内战的“伤兵”而考虑离开,开拓新的教会。这种现象在华人教会圈子里是“老生常谈”,不是改革宗人士的专利品。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改革宗的教会就必然是健全的呢?是否开拓新的改革宗教会就必然能够活出合一的团契生活呢?这是必须讨论的课题!
二.今天,在廿一世纪初的中国,信徒创立“改革宗”教会,特别是城市的知识分子,如雨后春笋。在信息发达的网络时代,接触到改革宗神学的途径有多种﹔可能是直接阅读加尔文的著作,或一些中文的改革宗网站,或听到一些改革宗的讲员,有华人的,有西方教会领袖的,包括布道家、牧者、神学讲师、电台(网上)讲员等。这些城市里的知识分子信徒,他们原来的教会可能是走灵恩路线的,但经过四、五年的探索、成长后,发觉改革宗才是他们应该走的教会路线。因此经历了一个“改制”的过程,或者干脆离开原来的教会,自创改革宗教会。
他们中间有一部分的领袖正在寻求更有系统的指导(guidance)。他们自问:
我们应该如何走下去?
目前最需要注重的是什么?
什么才是一个改革宗教会的模式?
三.在中国地区以外,也有开拓华人改革宗教会的现象。可能这是接触到改革宗神学的自然后果。一个改革宗“运动”(例如:加尔文、英国的清教徒等),很自然会从神学理念化为具体的教会或宗派。纵观教会历史,不难发现这种“教会更新运动”,从祷告和研究《圣经》真理(理想),演变为教会。
开拓教会:教会的更新运动?
在英语世界的教会,最早的是十六、十七世纪清教徒成立的公理宗教会(Congregational
churches),和苏格兰的长老会(Presbyterian
Church)。而公理会中有些不同意婴儿洗礼的,在荷兰(1608)和北美洲(1620)
创立了浸信会(Baptists)。原来的浸信会都是改革宗的,后来才演变出改革宗的(Particular
Baptists)和亚米念主义的浸信会 (General
Baptists)。其后,约翰韦斯利的同工们在十八世纪末成立了循道会(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很有意思的是,他们中间有一部分是改革宗信仰的,主要在韦尔斯(Wales),他们宗派的名字是“加尔文主义的卫理公会”(Calvinist
Methodists)。
在路德宗世界,北欧有“福音自由教会”(德文:evangelische
freikirche,英文:Evangelical Free
Churches,意思就是:基督新教内部的,“自由”、不从国教的教会):在华人中间,这种教会包括挪威背景的播道会(Evangelical
Free Church),瑞典背景的Evangelical Covenant Church,德国背景的浸信会(North
American Baptist),和有一些后来与内地会认同的欧洲差会。
到了十九、廿世纪,教会内部的更新运动产生的宗派包括:宣道会(Christian
and Missionary Alliance),卫理宗的新兴宗派(例如:宣圣会Church of the Nazarene,
韦斯利会 The Wesleyan Church, Free
Methodists和其他“圣洁派”的教会等)﹔和改革宗内部的“更新运动”。
廿世纪在美国创立的新兴改革宗宗派包括: 正统长老会Orthodox
Presbyterian Church (1936), (笃信)圣经长老会Bible Presbyterian Church
(1936), Reformed Presbyterian Church—Evangelical Synod (1950s),
Presbyterian Church in America (1973), Evangelical Presbyterian
Church (1980s) 等。
目前二十一世纪,在美国有不少新兴的教会,是加尔文主义的灵恩教会。
总言之,接触到一种“新”的神学,“新”的理想,“新”的运动,进而开拓教会,是自然的发展,不论是加入一些西方的改革宗宗派(例如:PCA)或亚洲、华人的改革宗教会宗派(运动)。问题是,如何做得讨上帝的喜悦,尽量做众人以为美的事?如何从《圣经》和改革宗教会的历史吸收教训,而不重复走上历史上的错路?
我们开拓的教会,是否真是更新运动?还是重复一些残旧、僵化的教会模式?
II. 个人的经历与感受
一. 我个人在在纽约市皇后区开拓教会,1983年从福音站
(mission church) 转为一间能够自治的“教会”(particular
church),意即:教会成立。那时代,一位华人神学毕业生本着改革宗神学的信仰申请加入改革宗宗派,开拓改革宗教会,实属少有(当然,我们必须追溯历史到1950年代初在纽约市开拓的学生工作,后来演变成为Queens
Christian Reformed Church的植堂工作,当时担任这事工的是司徒巨勲牧师Rev. Paul
Szto)。我生长在香港一间亚米念(韦斯利)主义的神学院,后在美国一间浸信会受洗,经过接受威敏斯特神学院的训练,和研究院的学习之后,在1979~81年申请加入改革宗的美国长老会(Presbyterian
Church in America,
www.pcanet.org),从头开始学习做一位改革宗会友、如何寻求全时间服事、做传道人(牧师)的职位。前后考试了八次,于1981年被按立。
当时我们的宗派是一个新诞生的婴孩(1973年成立),不论我个人,或是整个宗派,在植堂事上,既是兴奋,也是在探索学习过程中。(注:薛华着的《众目暌暌下的当代教会》,中译版由更新传道会出版,是为我们宗派的诞生而写的!)所以我常常开玩笑说,我可以写整整一本书,书名是《我在植堂所犯的一百个错误》!希望一些负面的例证,能帮助三、四十年之后的改革宗同路人。
问题的症结::开拓怎样的教会?
二. 在我一生的路程中,除了神学院的教授以外,有三位“师傅”
(mentors)传授给我一些宣教、植堂、神学教育理念,不是当时的书本里可以学会来的。其中包括我的植堂上司,已故的Rev.
Thomas Dwight
Linton,他是美国人,第二代的南韩宣教士,后来加入了我的宗派,协调少数民族的植堂事工。他在我的心灵中深深的刻印了一个观念,或说一个议题:我们要开拓的教会,是一所很像母会(或差遣的宗派),但是在当地的社会、文化、群体中不起作用的“小小布道所”(little
mission chapel)?还是一间能够动员众信徒,在地方上能起真正影响力的“群众运动”(people’s
movement)?
改革宗长老会的历史,充满着开拓“小小布道所”的例子,但若要找一些既笃信《圣经》、忠实于改革宗神学信仰,又是“群众运动”的改革宗教会,则不容易!因此我们今天要问的问题是:
在廿一世纪一十年代(2010s)的今天,我们盼望看到怎样的改革宗教会,在中国和中国以外被建立起来?
建立一间符合《圣经》的教会
建立一间改革宗的教会,最重要的是遵守《圣经》的吩咐,符合《圣经》的原则,心中有符合《圣经》的心态。这里我们列出一些符合《圣经》的原则,除了第一项以外,所有基督教宗派都应该可以认同的。
一. 本着改革宗的信念,建立真正改革宗的讲道与教导。
大部分开拓改革宗教会的传道人与弟兄姐妹都持守改革宗信仰。当然,每人对改革宗神学认识的程度不同,接受的神学教育也不同。可是,大部分开拓改革宗教会的群体,是“因为”改革宗而开拓“改革宗教会”的,这是太明显的事。可是,这并非全世界所有改革宗教会植堂的动机与目的(这是超越本文的课题,顺便在这里一提而已。)
心灵深处融化改革宗神学 (Internalizing
Reformed Theology)
接触、认同改革宗神学,进一步学习改革宗神学,是自然的路。可是,从认识、学习、认同改革宗神学,甚至委身于改革宗信仰,到能够消化、融合改革宗的精髓,同时认识自己的听众与处境,把改革宗的神学、解经讲出来,则是另一码事。我自己发现,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从一种“十字军心态”(笔者另有专文论述),化为“为了基督的教会”,“为了基督的羊群”按着正意分解真道,作一位改革宗的“分粮者”,是需要时间的。
更重要的是,每一个人都需要自己在心灵深处有一种觉悟:我不够的意识(sense
inadequacy)。我对改宗神学是开始认识了,可是我不够。我还不能好好的拿捏恩典与律法的整合,我还未完全避免律法主义(legalism),或避免反律法主义(antinomianism)。我对改革宗的教会模式、布道策略等,还不完全掌握到。我还未完全理解我的弟兄姐妹心中的需求,更遑论如何转化他们的需求,变成合乎《圣经》的需求。总言之,我对上帝的话的掌握,还不够,需要上帝的怜悯。
建立一间改革宗教会,需要有改革宗的讲道与教导。其中一个条件是:站讲台、按时分粮的牧师、传道,和负责开拓教会的“长老”(或“准长老”elders-in-training)在心灵深处有这样的意识。我们必须培养一颗受教的心,让上帝的话改变我们,教导我们,督策我们,责备我们,让祂的恩典与圣洁公义都化为我们心中的“灵粮”。
在这方面,改革宗信仰圈子里的不同华人机构,除了翻译一些神学性的书籍以外,正在努力提供适合成年、青少年、家庭、与儿童的教导材料给正在开拓或转型的改革宗教会们。改革宗的教会,若没有真正改革宗(符合《圣经》)的全面教导,仅仅是宣讲加尔文主义五要点,就太可惜了。因为改革宗的教会,不仅仅是改革宗的讲台。一个真正改革宗的教会,必须同时是一个健全的教会,活出《圣经》教会观(教会论)里的每一个层面。
二. 整全的敬拜、“圣乐”观。
在不同的圣诗、诗歌中间彼此欣赏,接纳,尊敬,采用。因为篇幅的缘故,不能全面讨论“敬拜与赞美”与传统圣诗这题目(笔者有专文讨论这问题)。可是,作为一间廿一世纪的改革宗教会,必须持守一个符合《圣经》,持守《威敏斯特信仰告白》对敬拜所订下的原则,但又同时欣赏圣灵在不同时代(包括当代)引导信徒们写出的歌词与音乐。简言之,当代改革宗教会有几方面可以参考的诗歌:一方面,必须认识宗教改革以来美好的圣诗,包括唱《诗篇》(但不一定只唱《诗篇》)﹔唱清教徒时代和在他们的影响之下写下的诗歌,例如Isaac
Watts, John Newton, William
Cowper的作品。另一方面,我们不必完全摒弃福音派传统的诗歌,可是也不可把福音派的诗歌当作是改革宗的圣诗。这两种的偏差,目前都存在在华人基督教的圈子里。福音诗歌有它们的强项,也有它们的缺点。第三方面,我们不要把当代“敬拜赞美”(其实,这标签包含了至少十几类的圣诗)笼统称为“短歌”。很多当代的作品并不短!例如,Shine
Jesus Shine就有三节,In Christ Alone
有四节。“短歌”可能是贬义的,最好找另种称谓取代之。而当代的圣诗的内容有很多是非常符合《圣经》的。让我们放下自己的傲慢与偏见,“停战和谈”,各取所长!欣赏每个时代、各种风格的歌词,只要是符合《圣经》的。欣赏各种音乐,只要适合带领弟兄姐妹来到上帝面前。笔者深深知道,拿捏这些原则并不容易,需要各派、各种喜好与接受过各种训练的同工们一起努力建设。各派的音乐与歌词,可以组织成为礼仪(liturgy),用当代的名词,组织成为一个美好的敬拜流程(flow)。
三一个改革宗教会,必须有正常的肢体生活,与真正的牧养。
仅仅有改革宗的教导与敬拜(崇拜)还是不够。教会不仅仅是讲台。比如说,我目前在网上有时候担任主日崇拜讲员,这是网上的“崇拜”,可是用视频传播上帝话语的道理,与弟兄姐妹一同敬拜上帝,并不能算是教会。我个人的看法是,没有“网上教会”这码事。
谈到“肢体(团契)生活”,又牵涉到小组制度或团契制度这类问题。事实上,真正的问题不在制度(外型),而在领袖们。牧师,长老,小组组长或团契职员们是否从心底里意识到,什么是肢体生活?
十字军或伤兵来关心别人?
我们是否真正关心别人?特别是(一)教会以外的,初到教会的,和(二)破碎的生命与家庭?笔者帮助过两间教会迈向成立教会,设立长老的目标,看到牧者如何花上心血辅导一个一个破碎的家庭、和一个一个的青年信徒胜过罪恶,脱离不讨主喜悦的生活方式。虽然一般会友和外面的信徒看不到这些劳苦,可是主却是记念的。又看到未来的长老们努力阅读《圣经》辅导的书籍,起初是以一位“辅导员“的身份阅读,可是读了一下子,反而以一位“需要辅导的人”的身份来读。这样一来,教会里充满着“生命改变”、“夫妻同心”、“关心其他家庭”的氛围。教会的肢体生活,自然就活起来!
提防反律法主义:当代美国改革宗危机
关心别人,不必、也不可摒弃改革宗的教导。目前在美国改革宗的圈子里,流行一种说法,名称分别有“恩典导向”grace
orientation,“以恩典为基础” grace foundation,“福音基因”Gospel DNA,“福音导向”
orientation等。有些这类的教会增长(开拓教会、教会更新)手册已有中译本。提倡这些说法的当代美国改革宗牧师,往往非常强调恩典,可是忽略律法与纪律﹔强调教会必须对外来的朋友表达温馨、关怀,可是有时候他们的福音、查经材料和讲道,忽略了悔改与十字架的信息。他们指责上一代改革宗的律法主义(这是应该的),可是不是每一位作者都意识到自己是否已走进反律法主义(antinomianism)的死胡同里。中国大陆的城市(知识分子)教会需要在这方面留意,不要对当代西方“改革宗教会”的作法全盘照收。有时候他们的文笔优美,对当代的青年、成年知识分子的同理心(empathy)特别强,使读者非常感动﹔以致读者(听者)以为他们的作品就是改革宗神学。其实往往是文学,是当代改革宗的修辞学(Reformed
rhetoric),而不是正统的改革宗神学,可能是与路德宗神学、自由派福音派神学(例如:C.S.
Lewis)等混合的“基督教福音派文学”(Christian literary
expression)。身为改革宗的牧师,看到自称改革宗的“基督教福音派文学”走到纽约时报最畅销行列,我当然感觉到欣慰,可是却不把它当正统改革宗神学对待。
总之,关怀、辅导,是与细心讲解《圣经》与《圣经》教义同时进行的。
四.&&&&&&
整全的福音见证。
教会的福音工作所用的方法,包括个人布道、友谊布道、外展、建立与小区、邻舍、亲友的关系等。传福音的方法很多,有十九世纪(芬尼Charles
Finney、慕迪Dwight L. Moody)与廿世纪(葛培理Billy
Graham)型的布道会,有过去五十年兴起的“福音性查经”、“个人布布道”、“友谊布道”等,每几年在美国就出现新的传福音“产品”与“品牌”。
有主的道就有主的羊﹔却不可抢羊!
《使徒行传》六7告诉我们,当主的道兴旺时(the Word of the
prospered),主就加添得救的人数!有草的地方,羊是会来的!我记得一位植堂教练跟我们这样说:你若为主焚烧,就有人来看你烧的怎么样。If
you are on fire for the Lord, somebody will come and watch you
向外传福音,必须常常考虑不同的策略与方法,不要把人的传统当作一成不变的真理。虽然说,有主的道,就会吸引人来教会,可是开拓改革宗教会,却不可犯“抢羊”的错误。一间新的教会,目的是为那些没有固定教会的信徒与非信徒提供敬拜、教导、团契生活等,而不是向非改革宗的福音派教会开战,征募他们的会友成为改革宗教会的会友。这里所指的“福音派”教会,是指那些相信、承认《圣经》的默示、权威与无误的教会。这是改革宗“十字军”必须提防的事。
纵观上面的几点,我们可以说,我们所开拓的教会,在四方面(敬拜,教导,团契,见证)的两方面比较强,另两方面比较弱。我们应如何加强比较弱的层面?我们如何维持比较强的事工?
超越“伤兵”和“十字军”心态
一.“伤兵”开拓教会?
开拓改革宗教会的人士,往往是一批在教会里打仗,打败了的伤兵。这种受过挫折的战士(wounded
warriors),若不经过圣灵深层的改变(transformation),很难成为新开拓的教会的福音大使。开拓教会谈何容易!必须委身,在各方面牺牲,不是坐享其成!开拓教会的弟兄姐妹预备好自己的心吗?预备好要在生活、时间、财务(奉献)各方面作出牺牲吗?夫妇同心委身于开拓这间教会吗?
我们必须在上帝面前好好的祷告,求主再次挑旺我们建立基督的国度、关心别人、全力事奉的心。
二.“十字军”开拓教会?
一批刚刚接触改革宗神学的信徒,很容易表现出一种“十字军”的心态,即:惟独我们改革宗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开拓教会的弟兄姐妹和传道人若持这种心态,别人很容易看得出我们的傲慢。这是我在开拓教会过程中亲自经历到的困难,或说:亲自犯过的错误。求上帝怜悯!
三.“铁磨铁”。
因此:我们是否愿意在开拓教会的过程中“铁磨铁”,持彼此受教的心一同迈进?不是“铁打铁”,搞出火花来﹔而是“铁磨铁”,看出自己的弱点,受教,学习。几千年来,华人文化里有一种劣根性,就是顺服在一个超高的权威(例如:皇帝)之下,而事实上“谁也不服谁”。这样,如何建立团队的事奉?如何建立团契的生活?
开拓教会是兴奋的,可是新兴的教会发生冲突,是太普遍的事,我自己也经历过。不久之前还在原先教会打仗的信徒,要马上进入到同心祷告事奉,关心别人,需要圣灵大大的怜悯。彼此受教的心是《圣经》清楚的教导,在开拓教会一开始就要有深层意识,不断强调,努力追求。求上帝怜悯!
V.考虑、探索走改革宗长老制路线的过程:一些建议
弟兄姐妹、传道人若有需要、若有上帝的带领考虑将教会“转型”成为改革宗、长老制,或者开拓改革宗、长老制的教会,需要一段祷告、心灵深处让圣灵动工的时间。太多时候,一些初接触改革宗神学的信徒、传道人,太过兴奋,他们的迫切感催使他们太早成立教会。结果是:这些教会往往长不大,质、量两方面都不能有健全、长期的增长。
下面是一些实际的建议:
一. 个人的灵命反省。
探索教会采用哪种治理制度,往往是每一位弟兄姐妹成长过程的一个层面。我们最好花一段时间安静下来,在主面前求问一些更基本的问题:
我自从清楚得救以来,主如何带领我?
主已经带领我走过怎样的一条信心道路?
在这条路上面,主曾教导我什么功课?关于:
在主面前降服,
系统的学习《圣经》,
在主面前的胆量,
诚实(没有私心)?
关于教会存在的目的,
如何向外人传福音,
关于属灵争战?
上帝透过挣扎、痛苦、冲突、和危机,在教导我什么功课?
试列出这些功课。把它们写下来,会帮助澄清思想。花一个月的时间完成这项反省。
二. 领袖团队的灵命反省。
不仅是个别的信徒、同工在圣灵的带领之下成长﹔教会的整体,特别是领袖团队也在成长的过程中。主在教导我们整个会众(或团契、或宗派)一些什么功课?上帝是否在教导我们:
更加信靠祂,
教导我们降服,
研读《圣经》?
教导我们认识教会存在的目的,
教导我们更加委身与敬拜,
关怀,辅导,
彼此尊重,
彼此礼让,
教会的合一,和
属灵争战?
上帝特别透过挣扎、痛苦、冲突与危机,在教导我们的教会什么功课?
同工们需要坐下来,分享,把这些功课列出。领袖团队需要花上一、两个月的时间来祷告与讨论。这段时期结束的时候,用一些时间感恩、认罪、祷告。
三. 评估:我们都预备好了吗?
经过了上列的个人与教会领袖团队的反省之后,领袖团队要评估:我们和我们的会众是否预备好,并且愿意在上帝面前祷告,求主教导我们,《圣经》对教会治理制度是什么?这可能需要一段学习、甚至辩论的时间。可能有些同工们会分道扬镳,最后教会才能达到共识。这个学习教会制度的过程开始之前,需要上帝的恩典,使我们再次的认罪,可能有些弟兄姐妹需要和好。会众是否愿意付上这种代价?
四.预算、投资时间与精力。
教会的会众是否愿意投资足够的时间来探讨《圣经》对教会制度的教导,探讨会众需要学习什么,如何改变?
这个学习过程可能需要两年、三年:从领袖团队评估教会愿意并且准备好学习开始。
五.心态的评估。
教会的领袖团队若真正愿意投资足够的时间研究《圣经》的治会制度,就必须正视一些态度上的问题﹔解除一些误会﹔这样走下去,可能会减少前面的困难。这些态度与误会方面的课题包括:
我们是否准备好面对部分会众的一种需求,这是植根于华人文化,不合乎《圣经》的需求的,就是:必须有中央权力、强势领袖来带领我们的教会。不但会众会有这种需求(这是违背改革宗神学与长老治会制度的),我们还要自问:我自己是否就是这种强势的领袖?我是否因没有好好消化“恩典之约”的福音,而心里总有一种要征服别人、管制别人的需求?有时候,这些需求被化妆为“异象”、“领导的恩赐”、“参与运动的委身”、“去宣教的热诚”等!
我是否愿意接受别人的批评与建议?过去几年,我有以行动证明我有接受别人的意见吗?领袖团队是否愿意正视这问题,在上帝面前悔改,承认自己的领导欲不符合上帝的旨意?我们是否必须靠拢一位强势领袖、或自己成为一位强势领袖,不然就不能服事主?
一些从独立教会(或类似的教会,例如:浸信会)出来的弟兄姐妹须自问:我们是否愿意承认:很多时候我们说:“这是一个后宗派
(post-denominational)
时代”﹔或说:“宗派是西方的文化产品”,其实这只不过遮掩我们的懒惰,迟延不愿意面对《圣经》究竟怎么说?我们的处境究竟需要怎样的教会(与治理教会)模式?我们是否愿意顺服《圣经》的教导?
我们是否真的愿意学习教会历史上的三种不同治理教会的模式?是否愿意回到《圣经》看圣灵默示的话语如何指示我们?我们又应如何理解、应用这些《圣经》指示?
我们是否真正认识、了解那些曾经(或现今)指导(mentor)我们的领袖、宣教差会、宗派、神学院?我们在灵命成长与事奉操练的过程中,是否因为受到他们的影响而带上了一副“有色眼镜”?我们个人的喜好是否受他们影响?而这些的喜好是否拦阻我们接受、顺服《圣经》的教导?中国与华人教会最常见的例子就是:那些指导新兴教会领袖的,往往是无宗派的宣教士或宣教团体(他们自称“超宗派”或“跨宗派”interdenominational,事实上是无宗派,有些甚至是反宗派),因此对教会有形的制度,本身就有多年累积的偏见。
教会领袖们对自己的信念、和这些信念的来源需要有高度的自我意识。这样才能回到《圣经》,让圣灵除下我们的有色眼镜,重新引导我们进入真理。
教会的治理(Church Government):改革宗的治会制度(Church
一. 长老制度的《圣经》根据:归纳式查经问题
有人会问,改革宗教会提倡的长老治会制度(presbyterian
polity),是否符合《圣经》?有怎样的《圣经》根据?我们试用一套归纳式查经(inductive Bible
study)问题来探讨。
在《使徒行传》第十三、十四章,巴拿巴与保罗在设立教会的时候作了什么事?这些由巴拿巴与保罗所按手设立的领袖的职分称为什么?新约时期这些教会领袖的职位有什么其他的称谓?﹝参:《提多书》一5~9﹞
根据《马太福音》十八15~18,廿六26~29,廿八18~20,和《哥林多前书》十一17~34,主耶稣吩咐教会(教会的整体)必须做什么?注意:这些吩咐是超越主耶稣吩咐个别信徒要做的。教会是否遵守这些吩咐(典章),就看出教会是否顺服主耶稣。
根据《使徒行传》廿20~31,保罗召聚以弗所教会的长老们时,吩咐他们要做什么?这意味着教会里的长老们有什么责任?
4. 根据《提摩太前书》三1~7,长老(或称“监督”)的资格包括什么?
根据《提摩太前书》五17,教会弟兄姐妹应该如何对待治理(rule)教会的领袖们?我们是否可看到,保罗在长老中间分辨出一种特别的长老?这些特别的长老们应该致力在什么事上劳苦?我们是否可以看见,《以弗所书》四11~16提到这类的领袖们(长老们)?
6.《使徒行传》是否支持“一人一票”的民主(共和制)选举制度?
传统华人教会流行着一种作法,就是现有的教会领袖(长老)们与一些有潜质当领袖的肢体交通,双方获得协议之后,把这些“候选人”向会众公布。之后有一段祷告等候的时间,有时候可能达三至六个月之久。教会全体经过祷告之后,若没有太大的异议,事就这样成了。这些肢体就被确认是新的领袖(长老)。
每一种方法(祷告等候或一人一票的选举)是否都有利弊?我们是否愿意在这些方法中作选择,同时承认,我们无论选哪一种方法都有它的限制?教会必须前进,因此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7.教会治理制度中,彼此顺服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何活出来?我们是否可以从
《使徒行传》第十五章学习?巴拿巴与保罗如何向整个教会(以耶路撒冷的教会为代表)顺服?他们如何被差遣?又如何向差遣他们的教会报告,以示尊重与负责(accountability)?他们在各处成立教会的时候,是否每一个地方只按立一位长老(徒十四23)?
我们是否真正愿意设立一个效法这种彼此顺服的治会模式?
8.我们的教会若长期以独立教会(independent
congregation)自居,而不参加一个宗派、区会、“团契”,我们是否愿意考虑邀请一些我们教会以外的资深牧师、传道人或长老,来担任顾问
(advisor),指导(mentor)
我们的牧师(传道)和长老(领袖)们?他们也可以处理教会内部的冲突,和引导我们度过一些关键性的转折点(例如:购堂﹔设立牧师、长老﹔开始长老、执事训练﹔财政预算及牧师、传道的薪酬等问题)。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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