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杨波简历将军父亲简历

重庆忠县名人介绍,重庆忠县历史人物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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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县历史人物介绍
(~)  又名陈守谦(),出生在忠县广兴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里。自幼勤奋好学。1920年,越级考入忠县中学。1922年,考入重庆川东师范学院。读书期间,在党组织的帮助下,经常阅读进步书刊,接受马克思主义,追求革命,积极参加反帝反封建斗争,被吸收为共产主义青年团员。1925年,在江北平民儿童院任教员。1926年,经党组织选派,考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不久,由恽代英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19......
[] 明末武将   马祥麟,骠骑将军(崇祯敕封),都指挥使,石柱宣慰使,字瑞征,明末女将军秦良玉和石柱宣抚使马千乘之子,东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勇力绝伦,英武潇洒,能文善书,穿银铠,骑白马,常单骑冲阵,取敌将首级。军中呼为“赵子龙”、“小马超”。眼睛受伤后,又多了一个外号“独目马”或“独眼马”。史实资料泰昌(1620年)时,随良玉奉调征清兵辽东。(《南明史》)。天启元年(1621年),良玉闻变,统精兵三千,与祥麟兼程守......
(~)  马千乘(年),字肖容。石柱宣抚使。明朝将军,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因祖上有功世袭石柱县土司,妻为秦良玉(著名女将军、忠贞侯),子马祥麟(骠骑将军),孙马万年。1613年被内监邱乘云诬陷病死狱中。生平简历万历十六年(1588年),龙阳洞土司谭彦相等欲脱离石柱土司统治,石柱土司马斗斛为维系“土不出境”的祖训,遣子马千乘率兵围攻龙阳洞,征之。(湖北利川鱼木寨)万历二十年,刚满二十岁的秦良玉......
  蒋崇安,1948年9月生,重庆忠县人,1966年2月参加工作,1968年3月入伍,1971年8月入党,历任54军162师483团战士,484团排长,团政治处副连职干事,师政治部正连职干事,武汉军区政治部办公室秘书处副营,正营职秘书,副处长,信阳陆军学校后勤训练大队副政委,1987年5月任总后勤部基地指挥部教导大队政委,第三后方基地政治部主任,副政委,政委,1994年6月任成都军区后勤部37分部政委......
  马识途 (1915~)重庆忠县人。中共党员。1945年毕业于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1935年参加“一二?九”运动,从事中共地下党革命活动。历任鄂西特委书记、川康特委副书记,四川省建设厅厅长,省建委主任,中国科学院西南分院党委书记、副院长,西南局及四川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四川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全国第六、七届人大代表,四川省文联主席,省作协主席,中国作协理事、顾问、名誉委员,中华词诗学会副会长、......
  范昌灼 (1938~)笔名苍卓。重庆忠县人。中共党员。1963年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历任四川师范大学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成都市文联第二届副主席,市作协第一届副主席,四川省散文学会副会长。1966年开始发表作品。199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专著《散文创作论》、《中国新时期散文论稿》,散文集《自在》、《秋天的回报》,另有散文、论文《学术的古镇》、《品味红苕》、《啃玉米》、《麻雀记》、《......
  巴蔓子为古巴国忠州(今重庆市忠县)人,是东周末期(约战国中期)的巴国将军。约公元前4世纪,巴国朐忍(今万州一带)发生内乱,时巴国国力衰弱,国君受到叛乱势力胁迫,百姓被残害。巴国将军蔓子遂以许诺酬谢楚国三城为代价,借楚兵平息内乱。事平,楚使索城,蔓子认为国家不可0,身为人臣不能私下割城。但不履行承诺是为无信,割掉国土是为不忠,蔓子告曰“将吾头往谢之,城不可得也。”于是自刎,以授楚使。巴蔓子以头留城、......
(~)  杨波 ()原名杨天生,笔名孤萍。重庆忠县人。中共党员。高中毕业。历任小学教师,民族先锋队队员,金箭社成员,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成都分会会员,成都《新民报》、《时事晚报》、《捷报》副刊,上海文协组创作部副部长,上海市委宣传部文艺处秘书,上海市文联专业作家。1935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专著《鲁迅全集述略》、《二十年间的鲁迅》、《成都鲁迅先生纪念展览记》,小说《最后一课》、《不走正路......
  骆中华 (1948~)笔名骆驼。重庆忠县人。中共党员。自1966年参加工作起,一直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13师红星三场工作,历任工会主席。1983年毕业于哈密电大中文系,1986年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作家班进修毕业。曾多次被电台、杂志、报社邀为特约记者、。哈密市第五届人大代表。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200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二级。著有诗集《墙外黄昏》、《大漠葬礼》、《岁月断层》、《太阳彼岸》......
  陈子君 (1925~)重庆忠县人。中共党员。1950年毕业于重庆大学经济系。历任重庆市大中学生联合会主席团主席,重庆市学联筹委会副主席兼临时工作委员会主任,《中国少年报》文艺组组长,中国少儿出版社文学室负责人,文化部少儿司文艺研究室主任。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理事长,全国少儿文化艺术委员会副秘书长、常委,世界儿童和平组委会常务副主任,亚细亚儿童文学学会(共同)会长。1954年开始发表作品。1956年加......
[] 三国时期吴国名将 (?~)  甘宁(?―220年),字兴霸,巴郡临江(今重庆忠县)人,三国时期孙吴名将,官至西陵太守,折冲将军。少年时好游侠,纠集人马,持弓弩,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组成渠师抢夺船只财物,身佩铃铛,衣着华丽,人称锦帆贼。当地人闻铃响,即知道是甘宁出现。夺取船货直到二十多岁,后停止抢劫,熟读诸子。18岁左右任过蜀郡丞,后历仕于刘表和黄祖麾下不被重用,期间曾射杀凌统之父凌操,因此与凌统有杀父之仇。建安十三年(208年)......
  萧泰来,字则阳,一说字阳山,号小山。宋代诗人,临江(今四川忠县)人。绍定二年(1229)进士。宝v元年(1253),自起居郎出守隆兴府。又曾为御史。著有《小山集》。存词二首。......
  金少穆 金元和,号少穆。1885年生于忠县拔山西门外金家河尔碥。其曾祖金国泰(正卿),清朝举人、祖父金大帮,父金庆u皆州学廪生、增生。16岁乡试入成都尊经书院。1905年负笈东瀛,官费留学日本,攻经济学。在日期间,结识民主革命先躯孙中山,加入中国同盟会,辛亥革命失
县领导为金少穆陵园揭幕败后,1913年随孙中山-日本,重振旗鼓,参与机要,深得信赖。1914年夏回乡省亲,仅过一月,孙中山电召赴日共......
  莫肇昭 莫肇昭,字延年。1920年10月生于忠县拔山高石坎,1938年1月投笔从戎,赴陕北延安参加八路军,加入青训班学习,同年加入中国0。解放后,先后任空军司令部通讯处长、空军司令部训练处长、新疆建设兵团石河子指挥部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空军工程大学(原空军电讯工程学院)政治委员,参与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条例》的修改工作。一九五五年荣获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独立目田勋章,中国人民解放胜利二级解放勋章,......
  金泣儒 金泣儒,又名金良珍。1902年出生于书香门第,聪明好学,卓有才干。从小受叔父金少穆民主思想影响,慷慨有大志。1921年考入北京中国法政大学政治科。积极参加反帝反封建的爱国-。1927年,同时担任-(左派)忠县党委筹备委员会主任委员,在县内大力发展-(左派)党员,并注意吸收优秀分子加入中国0。1927年2月在余永藻的帮助、指导下,正式成立-(左派)忠县县党部。1928年春又和范新畴、关大恕等......
  金焕若 金焕若,本名金良[,又名金幻若,乃金泣儒堂弟。1904年生于书香门第,从小受叔父金少穆民主思想影响,追求进步与真理。饶有胆智,尤重气节。1922年考入忠县中学堂弟15班,1925年考入上海大学。求学期间,1926年加入中国0。1927年“4.12-政变”后撤回忠县。至行知中学(即现在的拔山中学任校长)从事革命活动。1933年牺牲,年仅29岁,正所谓壮志未酬身先死。......
[] 明朝末年著名女将 (~)  秦良玉(年) ,字贞素。明朝末期战功卓著的民族英雄、女将军、军事家、抗清名将。四川忠州(今属重庆忠县)人。官至明朝的光禄大夫、忠贞侯、少保、太子太保、太子太傅、四川招讨使、中军都督府左都督、镇东将军、四川总兵、提督、一品诰命夫人。万历二年(1574年)正月初二申时,良玉出生于一个岁贡生的家庭。她自幼深受封建家庭“执干戈以卫社稷”的思想影响,从其父秦葵操练武艺,演习阵法,显露出一般......
[] 三国时期蜀国名将 (?~)  严颜,东汉末年巴郡临江(今重庆忠县)人,(?――219)。初为益州牧刘璋巴郡太守,镇江州(今重庆市渝中区)。建安十七年(212年),刘璋慑于北方曹操的威胁,遣法正于荆州(今湖北)迎刘备入益州(今四川),严颜认为这是“留虎自卫”的愚蠢举措。结果确如严颜所料,刘备进入益州后便还攻刘璋。其时,诸葛亮率张飞等溯江而上,攻破江州,生擒严颜。张飞斥严颜曰:“我大军至,为何不降而敢拒战?”严颜回答道:“是你们不......
注:排名不分先后,资料仅供参考。周纯麟将军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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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纯麟将军的往事武夷山&&&&今天是建军节。中学母校《校友通讯》微信版156期今天转发了“凤凰江苏”记者对母校1967届初二乙班校友周善明及其母亲和姊妹的采访记,周善明的父亲是当年的南京军区炮兵司令员、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上海警备区司令周纯麟少将。我将这篇采访记附在下面,将其中使我感动、感慨的若干文字标红了。&&&&点击以下链接可看到文中的很多照片。&&&2016年07月31日&22:39来源:凤凰江苏&start大剧院散场,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前线文工团大院,三三两两地交谈着舞台上的精彩表演。不过,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在大门不远处还静静矗立着一座三门四柱牌坊。新填涂的三色油彩掩盖了一部分岁月的痕迹,只角落里的石碑还铭刻着它的身世。1928年,为安排北伐中牺牲将士子女的学习生活,国民政府在这里建立国民革命军遗族学校,宋庆龄、宋美龄姐妹参与筹建并先后担任校长,牌坊上的校名由国民党元老谭延闿手书。1949年,南京解放,国民革命军遗族学校撤销,在原址上取而代之的是“华东军区干部子弟学校”(1954年更名南京卫岗小学)。一直到1964年,这里成为新中国第一批“红孩子”们成长的沃土,烈士的后代、将军的儿女、期待中的祖国未来接班人,在这里留下了珍贵的成长记忆。周善明和他的五个兄弟姐妹(善平、善黎、善伟、善新、善乐)至今能清晰地回忆起当年在这里上学时的事情。他们,是南京军区炮兵司令员、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上海警备区司令周纯麟将军的孩子,一生追寻父亲的脚步。1977年5月,周纯麟(右三)在上海接待到访的墨西哥国防部长加尔万上将不久前,善黎、善明、善伟、善新、善乐五人,还踏上了重走父亲西征路的旅程,重温红军精神,追忆当年红军血战河西走廊的惊心动魄。恰逢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暨建军89周年,凤凰江苏约访周将军的家人,从琐碎家常聊到峥嵘岁月,献礼八一。1955年9月,周总理签发授予周纯麟少将军衔的命令书周纯麟:1913年生,湖北省麻城人,1955年9月被授予少将军衔。中国共产党第九次代表大会代表,中国共产党第十、十一届中央委员。1928年加入农民赤卫队,1930年加入中国工农红军,随红四方面军参加长征、西征河西走廊;抗战时期任新四军四师骑兵团长;解放战争时期率部参加孟良崮、淮海、渡江、杭州、舟山等著名战役。1955年任南京军区炮兵司令员,1970年升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上海警备区司令员,后又兼任中共上海市委书记、上海革委会副主任,在上海艰难与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斗争。1986年9月2日病逝于上海华东医院,享年73岁。八九点钟的太阳1956年冬,周纯麟夫妇与七个孩子在南京留影周善明:我1964年小学毕业,是卫岗小学最后一届毕业生。那时候中央担心设置子弟学校会使干部子女脱离群众,成为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孩子,就要求各子弟学校面向社会招生或者交由地方教育局办学。由于当时卫岗周围还是农村,没有那么多适龄入学的儿童,学校最终在1964年解散了,几个弟弟还没有毕业,就转到琅琊路小学继续读书。老师们吃散伙饭那天,我第一次喝了啤酒,醉了躺在礼堂的长条凳上睡了一觉。凤凰江苏:卫岗小学是一所比较特殊的学校,当时在那就读的大部分是干部子女,是否有些“贵族学校”的意味?周善明:真要说特殊,也就是教学质量比较好,另一方面教师大多出身军人,政治觉悟比较高,学生倒是没什么特殊化。以现在的眼光看,学生们可能都是“名门之后”,但当时的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当时的学生中,有干部子女,有烈士子女,许司令(许世友,时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孩子也在这里就读,当然也有一般的团级干部,他们的父母带兵驻扎在上,根本不在南京。为什么我们是住校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孩子没家可回。在学校,所有学生都是一样的,完全没有人在比谁爸官大。最早我大哥上学的时候都是穿一样的制服,一起上课、一起参加义务劳动,周末放学也都是一辆卡车拉回军区大院。那时,周纯麟将军在南京军区担任炮兵司令员,为了方便工作,组织给他配了一辆小。但在这辆“工作用车”上,却从来没有妻子邓文秀和孩子们的位置。邓文秀(周纯麟将军夫人):孩子们学校离家有十几里路,老周的汽车从不接送;我上班和他是一条路线,他的车子就从我单位门口过,也从来不让我坐他的车,即便雨天积水没过膝盖,也是一样。老周在的时候,对我们要求非常严格。凤凰江苏:周将军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周善明:小的时候是这样的印象。在饭桌上,我们几个孩子有时候喜欢玩一玩、闹一闹,我父亲不允许。他会严肃地说:“吃饭就是吃饭,不要在饭桌上面嘻嘻哈哈的!”再比如,他要在客厅接待客人了,就让我们在屋里不要出来。这时候你要是在房间里闹哄哄的,他会非常生气,客人走了是一定要发火的。周善乐:他会给孩子们立规矩。凤凰江苏:父亲在你们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是这样威严吗?周善明:小的时候是,但是我父亲很少打人,也不会因为是军人就给我们下达命令式的要求。印象中父亲真正打我们几个的次数屈指可数,顶多一下子也就过去了,不会逮到往死打。更多的是会告诉我们这样做不对,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只要他点出错误了,我们就会明白,以后也不会再这样做了。不苟言笑的父亲却一直没有忽视在生活细节上对孩子们照顾。五、六十年代在卫岗上小学时,不仅要供给孩子们在学校的伙食,还要抚养常来周家小住的亲戚家孩子。每当周末,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但只有父母、外婆和在家读中学的大哥四个人的粮食标准,家庭的负担并不轻。然而即便在物资紧张的时代,孩子们也总能发现周纯麟一直悄悄省下自己的盘中餐。周善明:我外婆早上起来煎一个鸡蛋,父亲从来不吃完,总会剩个一半放在那里。有时候早上起来给我父亲炸个四五块带鱼,我们都知道那是专门给他吃的,但他也从来都不吃完,总要留一些。所以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实际上很是疼爱我们。军队是一所大学校1928年,15岁的周纯麟参加了家乡的农民赤卫军,从此开始了传奇的戎马生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掀起了学解放军的高潮,毛主席提出的“军队是一所大学校”的概念深入人心,当兵成为了一代青年人心中最伟大的理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家7个孩子先后参军入伍,年龄也跟父亲当年差不多。湖北麻城周纯麟故居周善明:我67年当兵,我那时候才15岁。在我心里,部队好比神圣的殿堂一样;但等到真参军入伍了,就发现部队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还记得,参军后的第一次回家,说起部队,我从上数落到下,排长怎么样、班长怎么样、战士怎么样,上上下下都觉得有问题。父亲听完了以后,嘴巴一撅,转身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有讲。后来等到我自己带兵,才慢慢觉悟,想想,那其实很正常,就好像大学生走入社会一样,都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参军入伍两年后,周善明提干入党,完成了自己的身份转化以后,他发现一贯言语较少的父亲与他的交流慢慢多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成绩有了一定认可。周善明:可能那个时候他才觉得你是个真正的军人了。慢慢地,有些他的活动,愿意带着我去——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作为他的随从,跟着一起去。凤凰江苏:所以“入党”,在周将军看来,是个分量很重的事?周善明:那当然是很在意。他一直教育我们,要好好干,争取早一点入党。这是他的一贯要求。在基层好好干,是周纯麟对子女们的一贯要求。身为大军区领导,周纯麟并没有想过让子女走捷径,也不允许他们走捷径。因为父亲的坚持,子女中有人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有人放弃了留在上海的机会,有人在基层体验着战备动员……大哥周善平是南京炮兵工程学院读红外夜视专业的学生,对口工作是科研机构,但父亲不让他当三门干部,即家、校、机关,一定要到连队锻炼,而且必须到步兵连队,当过副连长、政治指导员,五年后才调机关工作。周善明:四弟周善伟因为在部队干的好,部队推荐他去上安徽大学外语系。结果我父亲知道以后,一个电话打到部队去,“让周善伟在部队好好干”,我弟弟就听从了没去。后来听说,他大学外语系这个班开学一个月了,还在点周善伟的名字。其实,在“文革”后期和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的外交人才还是相当匮乏的,如果弟弟当时去了,可能就会是另外一条道路。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周善军,父母一直非常疼爱他,但是当兵以后,父亲也把他放到基层,不让他去机关办公室。周善黎:我最早在大别山当兵,搞机要,是瞒着父亲去二军大上学的。大学毕业后,正在上海任职的父亲不让我留在上海警备区。母亲说,“你身体也不好,丫头是学医的,就留一个在上海,陪在你身边吧”,这才留在了上海。但父亲还是不同意我留在市区的医院,把我转到了郊区的传染病医院去。周善明:还记得69年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以后,我所在的坦克师即将调防到北京军区,但基层士兵不会提前知道调防计划,父亲是知道的。在南京附近的训练基地时,我父亲到部队来看了我一眼,他只问了我一句:“你的部队在北方,冷不冷,要不要让你妈再给你寄件毛衣来?”我当时是想,这里离南京挺近,就说不用。其实那会,父亲是知道我们要调防了,但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即使从山西回来后,父亲也只字未提。很多年后,我才慢慢自己想明白,他是考虑到我要调防北方,肯定比江苏冷,才会问我,但是我说了不要毛衣之后,他也没有再多问。两三天后,部队就开始做战备动员了,不是调防,而是直接说上前线。凤凰江苏:您当时心里是什么感觉,真的是要上去打仗?周善明:营房的战车坦克全部开走,连食堂养的猪都全部处理掉了,气氛十分紧张。战友里剃光头的、写血书的都有,邮局就把办事处设到营房里来,大家把钱和用不到的东西全都寄回家了。那就是要上去打仗的感觉,视死如归。结果坐了两天两夜的闷罐车,把我们拉到了北边,才发现不是要上前线。但也是真心感谢父亲能给我一次临战的体验,如果他早告诉我调防,可能就不会这么刻骨铭心了。凤凰江苏:父亲因为正直,舍弃了很多对子女“特殊照顾”的机会,当时能理解他的做法吗?周善黎:我当时就和父亲说没问题,让我去传染病院我就去。其实我们那时候做事情、讲话,只有一个宗旨,就是不能给父亲抹黑、不能给父亲添乱。我们自己也是要求自己,一定要做的比别人好。1976年11月,粉碎“四人帮”之后,全家六年来第一次到上海照相馆合影以示庆贺凤凰江苏:将军对家里第三代的教育是怎样的?周善明:首先,最基本的要求是不做坏人。要靠自己的能力、做对社会有用的人,热爱祖国,不能崇洋媚外。另外,对共产主义有坚实的信仰。初闻战斗故事看着儿女们一天天成熟起来,过去很少与孩子们交流的父亲,也开始讲起了曾经的故事。西路军、新四军骑兵团、孟良崮,在学校和部队听闻了多少遍的英雄事迹,在父亲的亲历讲述中,活了起来。凤凰江苏:父亲生前会常和你们提起哪些人?周善明:对父亲影响大的人物有很多,其实只要是跟他共事过的领导和战友,他都很尊重的,像徐向前、李先念、彭雪枫、张爱萍……打仗时牺牲的每一个战士,只要是有名有姓的,父亲都一直记着。凤凰江苏:我们从各种材料里都看到,新四军四师的老师长彭雪枫有三件宝,其中一件就是周纯麟将军的骑兵团,父亲对彭雪枫是什么印象?周善明:彭雪枫是我父亲很佩服的一个人,能文能武,提出过很多战略性的军事观点。他非常重视骑兵的建设,计划把骑兵团扩建成骑兵旅,甚至他的牺牲也和骑兵有一定关系——彭雪枫指挥的最后一次战斗中,步兵引出敌人,之后骑兵团扑上,当时他很激动,站起来说“上去啦!上去啦!”,却没想,就在此时被一颗流弹击中,一声没吭就倒下,走了。凤凰江苏:彭雪枫牺牲后的事,父亲说过吗?周善明:这一仗打完,我父亲到师部汇报,结果一进院子,大家都不吭声、情绪沉闷,这时父亲才知道师长牺牲了。后来,骑兵团全部给彭雪枫披麻戴孝,连马都戴着白花。那时,彭师长的夫人还怀着他的遗腹子,怕影响胎儿,张爱萍和等首长决定暂不告诉她彭雪枫牺牲的消息。洪泽湖反扫荡那会,是我母亲一直照顾她,陪着她在船上住了40天,直到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就是后来二炮的政委彭小枫。1945,新四军四师骑兵团召开公祭大会悼念彭雪枫师长情景周善明告诉凤凰江苏,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直到他走后,我们也还是这样认为,有很多事情是之后看他的回忆录才知道的。周善明:像国家主席李先念。我父亲从李先念当师政委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跟了那么多年,但是他生前却很少讲他们之间的故事,直到退居二线,在写回忆录的期间,他才会给我们讲讲。之前工作的时候也从来不提,从来不会说我认识这些上级,可以去找他们帮忙。即便是“文革”时期受到了迫害,他也没说过,回去找谁,去依靠谁这样的话。1972年2月,周纯麟与周恩来总理在上海虹桥机场&1973年6月28日,周纯麟陪同邓小平视察上海周善明曾经问过父亲,战争年代,觉得最艰苦的是哪一段,他回答道,红西路军。尤其是红四方面军渡过黄河,西征河西走廊、祁连山的那些日子,苦到永生难忘。血战到底,砍死最后的敌人周纯麟将军记忆中最艰苦的这段征程,是红四方面军始于1936年10月的西征。为打通河西走廊至新疆的通道,控制连接苏联的陆地生命线,中央命令四方面军主力部队2.18万人西渡黄河作战,周纯麟就是最早渡河的“渡河先锋连”成员之一。此后六个多月的时间里,深入苦寒之地的西路军缺乏补给、腹背受敌,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周善明:现在都说长征苦,我曾经问过我父亲,是长征苦还是西征苦,父亲说,河西走廊比长征苦多了。当部队前进到河西走廊,没有根据地,没有老百姓支持,没有人员补充,伤病员都没有办法治,没有弹药补给,没有吃的,红西路军被十多倍的马家军骑兵追着打,特别苦。打到最后,能坚持走到星星峡的只有420人,我父亲是最早到的18个人之一,陈云代表党中央在星星峡接的他们。所以,我父亲说,这一段是最苦的。前段时间,我们刚刚重走了这一段,当然我们走是开车子,比他们当年要舒服多了。凤凰江苏:周将军跟您提起这段经历时,他更多的是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周善明:最深刻的就是艰苦,但是从来没有动摇他对革命的信心。部队打散以后,战士们决定沿着电线杆往西北走,走的就是过去的丝绸之路,我们现在的高速公路也是按着这个修的。父亲他们当时隐藏在戈壁滩上石坡的低凹处,远远的看着电线,按照它方向走,不敢走大路,因为骑兵在追,只能在远处。那个时候你如果革命意志不坚定,也就开小差了,没人管,但是他说我们就要走到新疆。凤凰江苏:这也是一种信念。周善明:这就是一种信念,哪怕只剩一个人,也要坚持!18个人,最后到了星星峡。坚持反共的哈密警备司令,派了一个副团长和一个副官到星星峡来劝降。18人里有个团政委,组织大家一商量,就说坚决不投降,我们千辛万苦到了星星峡,绝不投降,但是也不能把这两人放回去,放回去他们知道我们就这几个人,他马上会派部队来把我们灭了。我父亲就砍掉了这两个敌人,这也是西路军所消灭的最后两个敌人。1983年,周纯麟退居二线。这年9月27日,新疆隆重举行“纪念毛泽民、陈潭秋、林基路等烈士牺牲40周年大会”,70岁的周纯麟受邀参加纪念活动。10月3日,周纯麟提前离开乌市,向兰州方向进发,从星星峡一路倒着回溯西路军征战路线,47年,无法忘却的,都是怀念。1983年,周纯麟重走西征路时在兰州眺望黄河周善明:过去的战场他千方百计也要找到,而且找了一些当事人,像渡河的老艄公和汪家墩碉堡的主人。到了石窝山,他硬要上去,那时候连路都没有,老乡给牵了一匹马,他一下子就翻上去了,骑着马就往前走。当地一个副军长陪着,在后面拽着马缰绳:“首长你不能去啊,危险!”但是他就是要去,因为这些地方是他永生难忘的地方,是当年最艰苦的地方,那里躺着他的战友们。周善乐:那时候都是石子路,有时候走着走着轮胎就爆了,爆了以后老爷子也下来站路边,在那等。那时候是十月份,衣服穿得少,天气多冷啊,但是我父亲一直很坚决:“去,修好了就去!”出发,沿着父辈的足迹2016年7月,周纯麟的子女们重走西路军征途。五个六十多岁的退休老人,开着两辆商务车从南京出发,自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师地会宁开始,靖远、永登、武威、永昌、张掖、酒泉、梨园口、嘉峪关、瓜州、红柳园、星星峡,一站一站寻访。海拔三千多米的河西走廊上,80&年前的路线,再一次点亮。凤凰江苏:父亲没能上去的石窝山,这次上去没有?周善明:我们这次去都开车上去了,除了我们专门要上去,当地很少有牧民去,偶尔有摩托车上去。很荒凉,路就是拖拉机的路,50公里开了三小时。我们一定要完成父亲的夙愿,我们一定要替他去看看。1983年,周纯麟在石窝山上留影2016年7月,周纯麟子女在石窝会议纪念碑下留影凤凰江苏:时间是怎么协调的?周善明:其实前年就开始计划了,本来打算去年去,结果去年7月1号我母亲摔了一跤,把股骨头给摔断了,这样我们就都守着她,拖了一年。一直到今年的7月1号,我母亲亲自在家旁边的餐馆给我们设宴,为我们壮行。凤凰江苏:一路上的作息是怎样安排的?周善明:我们在路上,头尾两天是六点就出发了,中间基本上是七点半,多数吃中饭的时间都是下午一两点,晚饭一般是八点有时候甚至九点,晚上睡下都快十二点了。我反正一天睡三四个小时就够了,我微信朋友圈里有很多人,说天天早上要看到我关于西征的信息,我白天没时间发,所以我只有在早上六点之前就把它弄好。有时候三点钟就醒了,先要把照片选好,然后还要组织文字。凤凰江苏:朋友圈消息下面点赞的都是哪些人?周善明:一般是战友和同学,今天中午还和一帮同学十五六个人他们给我接风。我说他们给我的鼓励也很大,他们也说,你们也真不容易,都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跑。凤凰江苏:那这一路上身体还适应吗,有没有出现不适?周善明:俄祁公路最高的是3767公尺高的俄堡镇,我们在那停下来吃饭。因为老六的心脏是装过支架的,所以就感觉很大,就胸闷。我们反正是都有感觉,觉得走路不要走急,走的急了会有胸闷,有高原反应。总的来讲还可以。周善黎:我本身是腰椎间盘突出,不能长时间坐着,而且我出去前刚刚犯了,母亲非常担心,我这个身体状况能不能去。我去了以后,脚还崴了,腿也摔破了,当时就疼得坐在地上起不来。我弟弟就问:“姐,行不行。”我说没事,然后十多分钟才慢慢缓过来。所以他们都说“姐你轻伤不下火线”,我说那当然,这个意义不一样。凤凰江苏:那这次重走你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周善黎:体会特别深。我们是开着车、有吃有喝有床的十几天,老父亲那是枪林弹雨、不毛之地、孤立无援的好几个月,确实不容易。人在这个环境里走下来,对我们教育确实是很大。我是70年入党的,和父辈更贴近一点。站在父辈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感知当年的战况。时间已经过去了80年,黄土风沙、高墙弹孔,还在诉说着当年的激烈战斗。周善明:他当年攻打的一些城堡,就是现在看,也是很难打。比如永登的城墙,虽然现在只剩下几十公尺,其他的都扒掉了,我一看,有五层楼那么高,两丈厚都不止。我父亲在那攻打,一个班上去,全部牺牲在上面,后面我们的火力跟不上,云梯跟不上,后来就只好撤下来了。所以我站在那里就想当年的牺牲是有多大。还有瓜州的城墙,我们站在残墙上,想到我父亲他们从祁连山出来,30多天没吃没喝、只剩下七八百人要攻破这个城墙,真的是很艰苦。西北那里你现在去看,戈壁滩一望无际,条件依然很艰苦,我们现在是觉得大太阳烤,可我父亲那时候是冬天,很冷。真的是不容易,也就是我父辈这样的精神可以走下来,换我们现在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估计是走不下来。这次西行的五人中,在家排行老六的周善乐曾在1983年陪同父亲重走河西走廊。三十年过去,路好走了、条件好了,更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当地更加重视红西路军精神的传承了。周善乐:83年的时候,当地还没有纪念馆,最早是1986年在西宁建的,是全国第一个关于西路军的纪念馆,现在又建了新馆。就是我父亲去了以后,一路走一路恳谈,后来慢慢建起来的。周善明:那边很多县真的很穷,都是吃国家补贴的,但就在这个情况下,他们能把县财政拿出一部分来建纪念馆,有的也成为一个县红色教育、红色的品牌,经常有部队、学生、单位去凭吊。我们去了他们也非常高兴,非常激动,我们一路上把这些书籍和资料能送的也都送给他们,尽量支持。能有一些人坚持在做这些事情,起码能让西路军的故事有一些留存。凤凰江苏:当地对西路军的重视程度不一样了,其实1983年前谈起西路军的问题,还是比较保守的。周善明:因为西路军的问题,最早的定调,是西路军的失败标志着张国焘路线的失败。但实际上,改革开放以后,李先念、徐向前都提起了很多西路军的事情,后来邓小平就批示可以存档。后来的国家领导人都有说到,西路军的这个案子,应该说是翻过来的,西路军全部都是中央指挥的。当然我父亲在的时候,还没有这种说法。永远的西路军!1937年元旦后,马家军对进驻张掖地区临泽、高台、倪家营子三地的西路军进行分割、包围、截杀。红30军驻守在倪家营子,周纯麟带着一个连的战士进入汪家墩城堡,一昼夜,敌人用炮打、用重兵围、用火烧,九连就是打不垮、围不垮也烧不垮,如钢钉一般牢牢钉在阵地上。次日下午五时换防时,130位战士,只有9人走出了碉堡。1983年10月,周纯麟找到了当年苦战过的汪家墩,弹洞累累的碉堡已经成为了主人的养马房。面向碉堡,老将军静默站立,随行人员都陪着老人,整整40分钟,没有人说一句话……1983年,周纯麟在汪家墩碉堡内回忆战时情景2016年7月,周纯麟子女在汪家墩碉堡前。右1是周善明&周善明:在汪家墩的碉堡前,他面向碉堡站了40分钟,我弟弟他们都站在背后,谁也不讲话,就在那默默站着。周善乐:实际上他在回忆当时打仗时候的情景,在想念牺牲的战友。周善明:他在自传里也讲,在西路军的时候,每一个战士的牺牲,无论是团长还是士兵,只要是有名有姓的,他都记得住。有的战士没有别的亲人,就跟我父亲讲:“我牺牲以后,对党没有任何请求,只想请求给我一块白布,把我的双眼蒙住,免得我的双眼被土堵上,看不见革命事业的胜利。”还有的说:“你到时候挖坑挖的深一点,不要让野狗把我刨出来吃掉。”但就是这些简单要求,战火中的父亲有的都没法完成……“红西路军精神万岁”,每到一处,周家姐弟就会在横幅上签好名字,挂在那里。西路军,是番号也不仅仅是番号,代表地方也不仅仅是地方,对这个大家庭二十几口人来说,西路军就仿佛是遗传基因一样,是很多值得奋斗的事情的初心和原点。周纯麟子女在西征终点星星峡纪念雕塑前留影周善明:我们看了我父亲的回忆录,还有很多同志的回忆录,只要我们能够看到的、能够听到的,都会留意。包括现在网上还有西路军二代的群,他们有时候会把自己家的故事、资料拿出来,拿出来我们就看,该收藏的收藏。另外像我哥呢,他们在北京筹建西路军的研究会。凤凰江苏:还会把这些故事讲给下一代吗?周善明:有人愿意听我就讲,像我们家老四的儿子,他就建了一个西路军第三代的群,他自己也很了解这段历史,经常在群里发言或是组织活动。周纯麟子女认捐树木,并向当地纪念馆捐赠周纯麟回忆录。左3是周善明访谈进入尾声,当问到邓文秀奶奶怎么评价这一群子女时,92岁的奶奶脱口而出:“我的子女都是继承爸爸的传统。”“这一大家子人,7个孩子还有媳妇、女婿、孙子,二十几口人,有当官的、有做生意的,但是没有一个贪官,没有一个偷税漏税的,更没有一个乱搞的。”&尤其是家中老五周善新,在上海警备区后勤部担任领导时分管财务、营房工作时,在巨大的诱惑下,依然洁身自好、不忘初心,立过几次三等功。送邓奶奶回房休息后,善明叔叔和善乐叔叔送我们出来。月华如水,身处闹市的大院更显清静,身后的建筑渐渐远去,在此颐养天年的老战士们即将安然入梦,无数金戈铁马的故事又将沉睡入下一个夜里。(邬楠杨倩菲)[鸣谢]南师附中老初二乙微信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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