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士兵在老挝士兵跳舞打国仗吗

89岁远征军老兵周栋梁:报名打国仗 流血杀鬼子
  周栋梁在家中接受华西都市报记者采访。杨涛摄
  远征军在缅甸丛林中行军。
  行军中的中国远征军。
  美军向中国官兵演示如何使用火箭筒。
  日,位于云南的中国步兵训练班,美国教官使用8道炸药障碍,训练中国士兵敌前匍匐前进能力。
  在成都的抗战老兵聚会上,时常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一位头戴远征军纪念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由家人推着赶到聚会地点。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却能清楚地叫出不少战友的名字。
  老人名叫周栋梁,今年89岁。20多年前因为一场疾病,导致双腿难以站立行走。这对曾身为抗日军人的他来说,打击是十分巨大的。但这么多年来,无论腿脚如何不方便,他都难得缺席一场老兵聚会,“当年国家危亡时,四川热血男儿没有丝毫犹豫就报名打国仗。我们一起流血杀鬼子,那种战火中结下的情谊,是这辈子都不能割舍的。”日,华西都市报记者在成都解放路二段一小区内,见到了周栋梁。
  抗战打得激烈有种就当远征军
  回忆起那个动荡的年代,周栋梁望了望客厅墙上的一张遗像:“我们家从小就很穷苦,尤其是我的母亲,过得更苦。”
  1926年,在眉山城关镇山脚下,老实巴交的农民周占清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喜获儿子的周占清,给孩子取名周栋梁,希望儿子今后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但是,不幸降临到这个家庭,周占清被当地恶霸打死。周栋梁的母亲王玉珍,忍痛带上家人住进了一处小庙。
  “母亲白天帮着庙里烧香打扫卫生,晚上编布赚钱。”几年后,母亲用辛苦攒下的钱买了点田地,一家人才得以离开小庙。17岁那年,周栋梁长成了身体结实的大小伙子,在成都一学校里学汽车专业。即使难得坐上一回汽车,但他对学习却十分努力,汽车驾驶和维修的原理知识掌握得很清楚。
  “那时候打仗很激烈,重庆教导团的学生远征军来成都宣传,呼吁青年男儿参加远征军抗战。”周栋梁说,当时有军官对他们说:“哪个小子有种,跟我去当远征军!”成都很多热血青年,毫不犹豫报了名,一路振臂高喊:“不当亡国奴!”周栋梁毅然离开学校,投笔从戎。当时南门车站的司机听说他要当兵,答应载他一程去新津机场。随后,周栋梁同其他成都青年一路坐上飞机,飞越了著名的驼峰航线,抵达印度汀江机场。
  参加新兵集训被选调为驾驶兵
  “到达印度不久,我们就前往缅甸密支那,参加新兵集训。”1944年10月左右,距离著名的密支那战役结束已有2个月,这片在战争中煎熬了上百天的土地,开始复苏起来。周栋梁等年轻战士来到这里,开始了1个多月的紧张训练。但一开始的集训就让这帮学生娃吃足了苦头,“时间很急,训练强度很大,有人晚上回去后就偷偷抹眼泪。”
  周栋梁说,第一次摸到枪时,战士们都很激动。在教官的指导下,他们很快学会了如何射击。“三点成一线。”周栋梁抬手作出射击的姿势,“准星、枪口、目标要成一条线,然后屏住呼吸,不要出现晃动,食指压完空挡后,再用力一扣。”“小鬼,你有啥子特长没得?”正当新兵紧急训练时,新一军38师炮3营一名军官问周栋梁。周栋梁回答:“我会开车。”随后,周栋梁在军官面前登上十轮卡车,回想着之前在学校学到的开车原理,在公路上慢慢开动起来。
  “我其实是第一次开车,但那个军官说,这小鬼真会开车。”就这样,周栋梁被调到了新一军38师炮3营当驾驶员。
  周栋梁说,为练好开车,他找到负责拉水的战友,每天在帮忙拉水的同时,不断学习驾驶技术,“之后我给副营长当了驾驶员,开着JMC的吉普车前往多个战场。”
  目睹战场残酷八莫地区成焦土
  八莫,位于伊洛瓦底江东岸,水陆交通便捷,是滇缅来往的交通要冲。
  1944年10月,中国驻印军经过休整后,发动了进攻八莫地区的战役。当时,防守八莫的是日军第2师团搜索第2联队和步兵第16联队的2个大队,野炮兵1个中队,山炮工兵各1个小队,共计1180人,由搜索第2联队联队长原三好统一指挥。
  中英美三国盟军对八莫的日军共同发动攻击,经过近2个月血战,最终以盟军胜利告终。“我们当时正好训练完,炮3营接到命令前往南坎作战。”周栋梁回忆说,他们刚好要经过战斗结束不久的八莫地区,不少新兵第一次目睹了战争过后的惨烈场景。
  “子弹穿进树干,八莫已经被炸成了焦土。”环视了一遍,周栋梁没能在视线里找到一处完整的房屋,“连山林里的大树都是一片被烧过的痕迹,土地里随处可见弹壳、炸弹碎片,那个地方就像是地狱一样。”“长官让我仔细记清,这就是真正的战场。”周栋梁说,一路走过去,除了心惊,“并没有感到害怕,如果要我马上拿枪打鬼子,我绝对没有二话说。”
  随后,周栋梁跟随部队,马不停蹄地朝南坎出发。
  亲历南坎作战炮兵也打游击战
  “我们装备了先进的美式装备,鬼子的装备完全不能比。”周栋梁说,他所在的炮3营装备了先进的美式105毫米口径的重炮,面对日军的碉堡以及坦克时,能起到很好的打击作用。
  “炮兵的炸弹主要分为3种,穿甲、燃烧、爆破,根据不同的情况,换取后进行作战。”周栋梁说,新式重炮不仅威力惊人,还更为便捷,“炮兵只需要装弹、瞄准,按下发射按钮就可以搞定了。”作为中缅交通要冲、日军入侵缅北后,屯有重兵的南坎,成了一块难啃的硬骨头。1944年12月,南坎战斗打响。
  12月初,中国驻印军新30师沿中印公路向南坎急进,与自南坎向八莫增援的日军第18师团、第49师团各一部展开激战,一度呈胶着状态。随后,周栋梁所在的新38师从八莫增援,向日军后方截击,新30师击破日军抵抗后,攻占了卡提克。
  “攻打南坎时,我们炮3营的战友采取了游击战。”周栋梁说,他们发现日军的火力点后,作为步兵后方的炮兵,使用先进的美式重炮进行出其不意地打击,“每次打完炮弹,炮兵快速转移到下一个攻击点,等日军炮弹打过来的时候,我们早就撤走了,所以炮兵的伤亡比较小。”
  1945年1月中旬,在空军的支援下,中国军队对南坎日军发动猛烈攻击。攻破南坎城后,经过激烈巷战,中国军队取得胜利,日军向南坎东北及东南溃退。
  口述实录
  “到达印度不久,我们就前往缅甸密支那,参加新兵集训。时间很急,训练强度很大,有人晚上回去后就偷偷抹眼泪。第一次摸到枪时,战士们都很激动。三点成一线,准星、枪口、目标要成一条线,然后屏住呼吸,不要出现晃动,食指压完空挡后,再用力一扣。”
  “我们当时正好训练完,炮3营接到命令前往南坎作战。子弹穿进树干,八莫已经被炸成了焦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房屋,连山林里的大树都是一片被烧过的痕迹,土地里随处可见弹壳、炸弹碎片,那个地方就像是地狱一样。长官让我仔细记清,这就是真正的战场。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如果要我马上拿枪打鬼子,我绝对没有二话说。”
  “攻打南坎时,我们炮3营的战友采取了游击战。每次打完炮弹,炮兵快速转移到下一个攻击点,等日军炮弹打过来的时候,我们早就撤走了,所以炮兵的伤亡比较小。”
  “回到老家后,我用在部队学会的开车技术,给一个老板当起了司机。听到胜利的消息后,我高兴得哭了出来。当天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一来是庆祝胜利,还有就是祭奠牺牲的战友。”
  三军成功会师打通了中印公路
  日,对中国军队来说,特别值得纪念。当天,中国远征军与中国驻印军在畹町附近的芒友胜利会师,中国西南国际补给线中印公路完全打通。
  从1943年起,中国驻印军、中国远征军和盟军联合发动滇西缅北反攻战。中国驻印军从印度出发,向侵缅日军发起攻击。经过一年多艰苦作战,先后取得了胡康河谷战斗、孟拱河谷战斗以及密支那战役等的胜利,在中国远征军的配合下,攻克八莫、南坝等地,并乘胜向滇西畹町推进。
  为策应驻印军缅北作战,中国远征军从1944年5月开始强渡怒江天险,发起滇西反攻,全体将士血战8个月,连克日军重兵防守的腾冲、松山、龙陵、芒市等重要城市。
  1月28日,为庆祝这一重大胜利,中国远征军、中国驻印军与盟军在畹町举行了隆重的会师典礼。
  随后,周栋梁所在部队,于日攻克腊戌,30日与英军会师于乔梅。至此,缅北反攻作战结束。日军因在菲律宾失败,收缩战线,全部撤出缅甸,缅甸战事全部结束。
  之后,部队陆续调离云南,周栋梁打算离开部队,回家照顾母亲。
  回家照顾母亲胜利时在家欢庆
  无论是当年参加抗战,还是战场上的九死一生,周栋梁一直瞒着母亲。
  “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周栋梁说,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手将他带大,对母亲的性格最了解不过了,“抗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绝对不会答应的。”周栋梁到达印度后,才写了一封家书告知母亲,他参加了远征军,要去滇缅打鬼子。
  “家人回信说,母亲看到信就哭了起来,还要来这里寻我,但被阻止了。”从那以后,母亲经常以泪洗面,“总是盼着我能平安回家。”
  滇缅抗战打完后,周栋梁鼓起勇气告诉长官,他要回家照顾母亲,得到了批准。
  “回到老家后,我用在部队学会的开车技术,给一个老板当起了司机。”周栋梁说,抗战胜利当天,他在老家,“听到胜利的消息后,我高兴得哭了出来。当天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一来是庆祝胜利,还有就是祭奠牺牲的战友。”
  喜爱看书看报老兵聚会不缺席
  对于现在的生活,周栋梁说,现在儿孙满堂,孩子们都有出息,他感到很欣慰。
  “自从腿脚出了问题,我就喜欢看书看报纸了。”20多年前,因为一次脑出血,压迫到运动神经,导致他的腿脚出了问题,难以站立行走,“大多数时间我都在轮椅上。”
  作为军人出身的他,在得知腿脚出了问题后,也曾抱怨过;“当兵打仗都没要了我的命,现在要在轮椅上生活,当然会觉得难受。”
  自从得知成都健在远征军老兵在举行聚会后,他立即报了名。周栋梁说,当年国家危亡时,四川热血男儿上战场打国仗,曾一起流血一起杀鬼子。那份战火中结下的情谊,“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就是这辈子难以割舍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腿脚是否方便,他都会坚持前往,与健在老战友聚会,“我现在记性还可以,他们很多人我见过就记住了。”
  华西都市报记者杨力实习生赵诗柯(本版图片除署名外均为资料图片)
  老兵档案
  姓名:周栋梁年龄:89岁民族:汉族籍贯:四川眉山所属部队:中国远征军新一军新38师炮3营所任职务:士兵经历战役:南坎战役、腊曲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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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军老兵讲述:提枪打国仗没有一个人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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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王先龙在家中接受华西都市报记者专访。杨涛摄
  驻印期间,中美士兵进行交流。
  美军培训中国远征军组装汽车。
  远征军在密支那战役中的炮兵阵地。
  密支那战役后的远征军。
  老兵档案
  姓名:王先龙年龄:91岁民族:汉族籍贯:四川金堂所属部队:中国军队新一军新38师辎重营直属修理排所任职务:士兵参加战役:缅甸密支那战役等
  口述实录
  “有些人被抓了壮丁,中途趁机就偷跑了。我当时就想,这是在为民族打仗,家中父母以后也有兄弟照料。我堂堂七尺男儿去当逃兵,岂不是成了孬种?”
  “我们当天遭到埋伏,前行的战友死伤一大片,但我们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鬼子很狡猾,也不大规模冲锋,只是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把我们围困起来消耗。前晚还睡在一个房间的战友,白天刚上战场,人就这样没了。”
  “参加密支那战役时,我已经当兵一年多了,但那场战斗是我这生见过最惨的。密支那的密林里,一不注意就容易踩着日军埋下的地雷,不少战友被炸死炸残。一场战斗下来,倒下来的战士可以垒上几米高。下雨后,地上的积水往往带有血色。整个城里,除了战火燃烧的痕迹,就是一片死寂。”
  “缅甸战场上,我们不仅要和鬼子打仗,还要同密林里的蛇、虫、蚁战斗。鬼子很狡猾,不仅在地上修筑了飞机都难以炸掉的工事,还躲在高大的树上偷袭我们。但是,接到命令要冲锋,就不会有一个人后退。”
  “在印缅打仗的时候,我一封家书也没给家里寄过,免得让他们记挂。那时候,提枪打国仗的人,谁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呢?”
  日,冬至的成都,出现了难得的温暖阳光。家住成都成华区猛追湾一老小区的王先龙,虽然已是91岁高龄,但还是没禁住冬日暖阳的“诱惑”,一大早就沿着老街转悠去了。
  快到中午饭点时,王先龙提着一袋鲜肉和蔬菜回来。还没走进小区,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小区里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知道王先龙年轻时当兵打过鬼子,是一名抗日老战士。
  每次社区搞活动,都会邀请王先龙给大伙儿讲讲抗战故事,“密林里打仗太惨了,冲锋的命令一下来,不管是枪林还是弹雨,都没一个兄弟退却。”
  从军行/壮丁入行伍,从没想当逃兵
  王先龙的抗战故事,得从1942年说起。那年,王先龙还是成都金堂一个小山村里只晓得种地的农民,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端起枪与日本鬼子厮杀。
  这一年,抗日战争正处于相持阶段,日本试图快速灭亡中国的计划没能达成。1942年1月初,日军对滇缅等地展开迅猛进攻,一路溃败的英缅军,请求中国军队入缅参战。由于已失去作战先机,开赴缅甸战场的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战场首战失利。
  很快,一则征丁入伍的消息打破了王先龙所在小山村的宁静。当时王家一共有3兄弟,王先龙是长子,家中生活十分艰难,“经常吃不饱饭。”
  王先龙说,当时实行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的兵役制,作为长子的他,义无反顾地充了壮丁,“交代弟弟妹妹要好好孝顺父母后,我就跟着征丁队走了。”
  据档案显示,抗战8年中,四川实征壮丁2578810人。加上西康30938人,抗战期间,四川壮丁实征数为2609748人,居全国壮丁额数第一位。如果再加上40万的出川部队及5万多名从军的知识青年,四川总征兵额超过300万。
  “很多人是哭着被抓来的。”王先龙说,当时同村的人抓了不少,但抓的大部分是穷人家的男丁,在送往保公所和成都的路上,不断有人趁机逃走,“有些人被抓了壮丁,中途趁机就偷跑了。我当时就想,这是在为民族打仗,家中父母以后也有兄弟照料。我堂堂七尺男儿去当逃兵,岂不是成了孬种?”
  赴印缅/飞越驼峰线,换上新式装备
  1942年已经入冬的时候,王先龙等人坐上了从新津机场飞往昆明又辗转飞赴印度的飞机。
  “那时候坐飞机,哪像现在的客机这么舒服哦。”王先龙说,当年他们乘坐的飞机内仓被分为3个排,40多个人挤在一块,“很多人第一次坐飞机就晕机了。”
  随后,他们乘坐飞机飞越了十分著名的驼峰航线,“那天天气还不错,飞机在整条航线上的颠簸不是很大。”
  当天,飞机从昆明抵达印度汀江机场,“之后,我们被安排更换了新军装,戴上钢盔帽子。在划分兵种后,我们在印度训练了1个多月。”王先龙说,1943年年初时,他被分配到中国驻印军新一军38师112团,成为一名正式的军人。
  “我们当时的装备并不差。”王先龙说,跟国内的大部分抗战部队相比,他们率先装备上了先进的美式装备,“步枪的子弹一连串地打出去,很难遇见卡壳、炸膛这些情况。每个连队都装备了火箭筒,那家伙可是日军坦克部队和碉堡的克星。”
  由于是出国作战,在王先龙的印象里,部队的纪律更为严格。那时候,高级军官们对他们的衣着、言语和行为都比国内更加严格。“我们部队还专门请了美国大兵来给我们讲课,时常还要教教我们英语。”王先龙说,正是有着严格的要求,当地百姓对中国驻印军的态度并不差。
  上战场/首战遭围困,冲破日军封锁
  但王先龙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有精良的美式装备,以及年轻力壮的热血青年,他所在部队进入缅甸的第一仗,就是遭遇日军包围,情况危急。
  1943年,王先龙所在一部接到命令奔赴缅甸,准备作战。“我们当天遭到埋伏,前行的战友死伤一大片,但我们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王先龙说,凭借着装备的优势,他们使日军一时间无法攻破,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也在这时出现了。
  “鬼子很狡猾,也不大规模冲锋,只是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把我们围困起来消耗。”出入战场的王先龙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残酷。回想起那次遭围,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前晚还睡在一个房间的战友,白天刚上战场,人就这样没了。”
  炮弹爆炸后的轰鸣声,让王先龙的耳膜生疼。日军的枪声在四面不断响起,企图让被困的中国军人放弃抵抗。“日军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好。”王先龙说,友军的增援部队及时赶到,与外围的日军交上了火,他们在得到命令后,寻机开始内外包夹的战斗,“当时不管人数还是装备,我们都要压过鬼子一大截。”在巨大的优势下,这支围困他们的鬼子被打死打伤不少,“抓到不少俘虏,也算鼓舞了战士们的斗志。”
  浴战火/鏖战密支那,尸体垒成小山
  密支那战役,是滇西缅北战役中的大型战役之一,地点在中国云南与缅甸北部交界,战役目的是争夺密支那、掩护修筑雷多公路(又名滇缅公路、史迪威公路)。其中,攻击方为孙立人的新38师、廖耀湘的新22师以及美国的麦瑞尔突击队,总兵力3万多人。
  1944年4月,史迪威命令部队编成一支奇袭密支那的中美混合突击队,并于当月月底,对日军所占领的占西机场等战略要地进行袭击。
  得知受袭情况后,日军为夺回被抢占地区,组织部队进行反击。日军虽然兵力单薄,但占有地形优势,且在密支那经营防御两年之久,防御设备不但坚固隐蔽、交通联络方便,而且火网编成严密,隐秘的侧防火力急袭点遍布各处。
  “参加密支那战役时,我已经当兵一年多了,但那场战斗是我这生见过最惨的。”王先龙说,他随新38师一路打到缅甸,“密支那的密林里,一不注意就容易踩着日军埋下的地雷,不少战友被炸死炸残。”
  “一场战斗下来,倒下来的战士可以垒上几米高。”王先龙说,他们在密支那城区的外围作战,原本茂密的雨林被炸得焦黑,“下雨后,地上的积水往往带有血色。整个城里,除了战火燃烧的痕迹,就是一片死寂。”
  负腿伤/正在猛冲锋,子弹击中大腿
  “缅甸战场上,我们不仅要和鬼子打仗,还要同密林里的蛇、虫、蚁战斗。”王先龙说,很多在缅甸无人区密林中走过的战士,都不愿再去走第二次。即使身上套了好几层衣服,蚂蝗都能爬得进去。
  “鬼子很狡猾,不仅在地上修筑了飞机都难以炸掉的工事,还躲在高大的树上偷袭我们。”王先龙说,不少战士莫名其妙地被日军的埋伏和地雷打死、炸死,“但是,接到命令要冲锋,就不会有一个人后退。”
  王先龙回忆,他在密支那战场上正红着眼冲锋时,突然感到跑起来很吃力。一个战友冲上来拉住他,大声喊着说,他的大腿中弹了。
  王先龙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全是血,“已经痛木了,那股往前的冲劲一下散掉,左大腿就没了力,幸好战友扶住我才没倒下去。”随后,王先龙被医疗队送往后方进行伤口处理。
  “一个外国医生给我取出了弹片,并进行包扎治疗。”王先龙说,在后方修养了两周后,他就坐不住了,“能走得路了,我想立即归队去打鬼子。”
  由于大腿受伤等原因,王先龙后来被分配到新一军新38师辎重营直属修理排,担任汽车修理以及运输物资等工作。
  “那时候,有公路就可以用汽车运送,没得公路就要靠骡马辎重队运输。”王先龙说,在反攻八莫、南坎时,“我就驾驶汽车在运输物资。”
  写家书/一封家书至,父子阴阳相隔
  “在印缅打仗的时候,我一封家书也没给家里寄过,免得让他们记挂。那时候,提枪打国仗的人,谁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呢?”从1942年离开金堂老家起,王先龙一直强忍着没跟家里人通信,“担心信一通,牵挂就多了。”
  一心想着抗战打鬼子的王先龙,一直到从印度、缅甸等地回到云南后,才给家人写下第一封家书,“当兵的男儿,都十分想念家人的。”
  日,日本投降的消息传遍中国大江南北,全国上下一片欢腾。随部队到达云南曲靖的王先龙,正准备集结后攻打负隅顽抗的日军,“好消息传来,战士们特别兴奋,抗战终于结束了,大家都在筹划着回家看亲人。”
  也是在那年,一封从金堂老家寄来的家书,没有到达王先龙的手中,而是被一名军官看过后,悄悄收了起来。
  “直到一年后,我才拿到那封信。”王先龙叹了口气,信上的内容是父亲离世的消息,“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父亲走了。”
  后来,王先龙辗转回到老家,在家中种了几个月的田后,被人推荐到成都一家公用汽车公司上班,直到1986年退休。
  享晚年/常出门散步,珍藏日本降书
  日中午,王先龙和老伴张秀芳已经炖好了肉。本来采访到这儿已经结束,但王先龙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起身,撇开椅子往卧室里走。
  他抱出一个深蓝色盒子,轻轻放到华西都市报记者手上,一本《降书》出现在盒中。
  “这是他的宝贝哦。”张秀芳说,这本《降书》是按照当年日本投降时递交的投降书制作的,虽然是仿制的,但王先龙在前些年得到后就一直爱不释手。
  “当年打鬼子,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为了这个东西(《降书》),太多兄弟付出了生命。”想起当年阵亡的兄弟,王先龙轻轻抹了抹眼睛,“每次看到它,我就会想起当年的抗战生活。”
  王先龙说,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现在除了早上散步,参加远征军聚会,也没什么爱好。”
  “他为了和老战友聚会,打起点滴都要去的。”张秀芳说,王先龙有次得知远征军老兵们要在成都人民公园聚会,原本生病没什么精神的他,刚输完液就动身去了,“怎么拦都拦不住。他说,聚一次就少一次,跟着那些老兄弟才有话说。”
  栏目题字著名书法家谢季筠
  华西都市报记者杨力(本版图片除署名外,均为资料图片)
(责编:吴占桂、蒋成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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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远征军91岁川籍老兵王先龙:提枪打国仗,没有一个人(组图))
日,王先龙在家中接受华西都市报记者专访。杨涛摄驻印期间,中美士兵进行交流。美军培训中国远征军组装汽车。远征军在密支那战役中的炮兵阵地。密支那战役后的远征军。
  老兵档案
  姓名:王先龙年龄:91岁民族:汉族籍贯:四川金堂所属部队:中国军队新一军新38师辎重营直属修理排所任职务:士兵参加战役:缅甸密支那战役等
  口述实录“有些人被抓了壮丁,中途趁机就偷跑了。我当时就想,这是在为民族打仗,家中父母以后也有兄弟照料。我堂堂七尺男儿去当逃兵,岂不是成了孬种?”
  “我们当天遭到埋伏,前行的战友死伤一大片,但我们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鬼子很狡猾,也不大规模冲锋,只是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把我们围困起来消耗。前晚还睡在一个房间的战友,白天刚上战场,人就这样没了。”
  “参加密支那战役时,我已经当兵一年多了,但那场战斗是我这生见过最惨的。密支那的密林里,一不注意就容易踩着日军埋下的地雷,不少战友被炸死炸残。一场战斗下来,倒下来的战士可以垒上几米高。下雨后,地上的积水往往带有血色。整个城里,除了战火燃烧的痕迹,就是一片死寂。”
  “缅甸战场上,我们不仅要和鬼子打仗,还要同密林里的蛇、虫、蚁战斗。鬼子很狡猾,不仅在地上修筑了飞机都难以炸掉的工事,还躲在高大的树上偷袭我们。但是,接到命令要冲锋,就不会有一个人后退。”
  “在印缅打仗的时候,我一封家书也没给家里寄过,免得让他们记挂。那时候,提枪打国仗的人,谁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呢?”
  日,冬至的成都,出现了难得的温暖阳光。家住成都成华区猛追湾一老小区的王先龙,虽然已是91岁高龄,但还是没禁住冬日暖阳的“诱惑”,一大早就沿着老街转悠去了。
  快到中午饭点时,王先龙提着一袋鲜肉和蔬菜回来。还没走进小区,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小区里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知道王先龙年轻时当兵打过鬼子,是一名抗日老战士。
  每次社区搞活动,都会邀请王先龙给大伙儿讲讲抗战故事,“密林里打仗太惨了,冲锋的命令一下来,不管是枪林还是弹雨,都没一个兄弟退却。”
  从军行/壮丁入行伍,从没想当逃兵
  王先龙的抗战故事,得从1942年说起。那年,王先龙还是成都金堂一个小山村里只晓得种地的农民,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端起枪与日本鬼子厮杀。
  这一年,抗日战争正处于相持阶段,日本试图快速灭亡中国的计划没能达成。1942年1月初,日军对滇缅等地展开迅猛进攻,一路溃败的英缅军,请求中国军队入缅参战。由于已失去作战先机,开赴缅甸战场的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战场首战失利。
  很快,一则征丁入伍的消息打破了王先龙所在小山村的宁静。当时王家一共有3兄弟,王先龙是长子,家中生活十分艰难,“经常吃不饱饭。”
  王先龙说,当时实行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的兵役制,作为长子的他,义无反顾地充了壮丁,“交代弟弟妹妹要好好孝顺父母后,我就跟着征丁队走了。”
  据档案显示,抗战8年中,四川实征壮丁2578810人。加上西康30938人,抗战期间,四川壮丁实征数为2609748人,居全国壮丁额数第一位。如果再加上40万的出川部队及5万多名从军的知识青年,四川总征兵额超过300万。
  “很多人是哭着被抓来的。”王先龙说,当时同村的人抓了不少,但抓的大部分是穷人家的男丁,在送往保公所和成都的路上,不断有人趁机逃走,“有些人被抓了壮丁,中途趁机就偷跑了。我当时就想,这是在为民族打仗,家中父母以后也有兄弟照料。我堂堂七尺男儿去当逃兵,岂不是成了孬种?”
  赴印缅/飞越驼峰线,换上新式装备
  1942年已经入冬的时候,王先龙等人坐上了从新津机场飞往昆明又辗转飞赴印度的飞机。
  “那时候坐飞机,哪像现在的客机这么舒服哦。”王先龙说,当年他们乘坐的飞机内仓被分为3个排,40多个人挤在一块,“很多人第一次坐飞机就晕机了。”
  随后,他们乘坐飞机飞越了十分著名的驼峰航线,“那天天气还不错,飞机在整条航线上的颠簸不是很大。”
  当天,飞机从昆明抵达印度汀江机场,“之后,我们被安排更换了新军装,戴上钢盔帽子。在划分兵种后,我们在印度训练了1个多月。”王先龙说,1943年年初时,他被分配到中国驻印军新一军38师112团,成为一名正式的军人。
  “我们当时的装备并不差。”王先龙说,跟国内的大部分抗战部队相比,他们率先装备上了先进的美式装备,“步枪的子弹一连串地打出去,很难遇见卡壳、炸膛这些情况。每个连队都装备了火箭筒,那家伙可是日军坦克部队和碉堡的克星。”
  由于是出国作战,在王先龙的印象里,部队的纪律更为严格。那时候,高级军官们对他们的衣着、言语和行为都比国内更加严格。“我们部队还专门请了美国大兵来给我们讲课,时常还要教教我们英语。”王先龙说,正是有着严格的要求,当地百姓对中国驻印军的态度并不差。
  上战场/首战遭围困,冲破日军封锁
  但王先龙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有精良的美式装备,以及年轻力壮的热血青年,他所在部队进入缅甸的第一仗,就是遭遇日军包围,情况危急。
  1943年,王先龙所在一部接到命令奔赴缅甸,准备作战。“我们当天遭到埋伏,前行的战友死伤一大片,但我们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王先龙说,凭借着装备的优势,他们使日军一时间无法攻破,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也在这时出现了。
  “鬼子很狡猾,也不大规模冲锋,只是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把我们围困起来消耗。”出入战场的王先龙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残酷。回想起那次遭围,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前晚还睡在一个房间的战友,白天刚上战场,人就这样没了。”
  炮弹爆炸后的轰鸣声,让王先龙的耳膜生疼。日军的枪声在四面不断响起,企图让被困的中国军人放弃抵抗。“日军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好。”王先龙说,友军的增援部队及时赶到,与外围的日军交上了火,他们在得到命令后,寻机开始内外包夹的战斗,“当时不管人数还是装备,我们都要压过鬼子一大截。”在巨大的优势下,这支围困他们的鬼子被打死打伤不少,“抓到不少俘虏,也算鼓舞了战士们的斗志。”
  浴战火/鏖战密支那,尸体垒成小山
  密支那战役,是滇西缅北战役中的大型战役之一,地点在中国云南与缅甸北部交界,战役目的是争夺密支那、掩护修筑雷多公路(又名滇缅公路、史迪威公路)。其中,攻击方为孙立人的新38师、廖耀湘的新22师以及美国的麦瑞尔突击队,总兵力3万多人。
  1944年4月,史迪威命令部队编成一支奇袭密支那的中美混合突击队,并于当月月底,对日军所占领的占西机场等战略要地进行袭击。
  得知受袭情况后,日军为夺回被抢占地区,组织部队进行反击。日军虽然兵力单薄,但占有地形优势,且在密支那经营防御两年之久,防御设备不但坚固隐蔽、交通联络方便,而且火网编成严密,隐秘的侧防火力急袭点遍布各处。
  “参加密支那战役时,我已经当兵一年多了,但那场战斗是我这生见过最惨的。”王先龙说,他随新38师一路打到缅甸,“密支那的密林里,一不注意就容易踩着日军埋下的地雷,不少战友被炸死炸残。”
  “一场战斗下来,倒下来的战士可以垒上几米高。”王先龙说,他们在密支那城区的外围作战,原本茂密的雨林被炸得焦黑,“下雨后,地上的积水往往带有血色。整个城里,除了战火燃烧的痕迹,就是一片死寂。”
  负腿伤/正在猛冲锋,子弹击中大腿“缅甸战场上,我们不仅要和鬼子打仗,还要同密林里的蛇、虫、蚁战斗。”王先龙说,很多在缅甸无人区密林中走过的战士,都不愿再去走第二次。即使身上套了好几层衣服,蚂蝗都能爬得进去。
  “鬼子很狡猾,不仅在地上修筑了飞机都难以炸掉的工事,还躲在高大的树上偷袭我们。”王先龙说,不少战士莫名其妙地被日军的埋伏和地雷打死、炸死,“但是,接到命令要冲锋,就不会有一个人后退。”
  王先龙回忆,他在密支那战场上正红着眼冲锋时,突然感到跑起来很吃力。一个战友冲上来拉住他,大声喊着说,他的大腿中弹了。
  王先龙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全是血,“已经痛木了,那股往前的冲劲一下散掉,左大腿就没了力,幸好战友扶住我才没倒下去。”随后,王先龙被医疗队送往后方进行伤口处理。
  “一个外国医生给我取出了弹片,并进行包扎治疗。”王先龙说,在后方修养了两周后,他就坐不住了,“能走得路了,我想立即归队去打鬼子。”
  由于大腿受伤等原因,王先龙后来被分配到新一军新38师辎重营直属修理排,担任汽车修理以及运输物资等工作。
  “那时候,有公路就可以用汽车运送,没得公路就要靠骡马辎重队运输。”王先龙说,在反攻八莫、南坎时,“我就驾驶汽车在运输物资。”
  写家书/一封家书至,父子阴阳相隔“在印缅打仗的时候,我一封家书也没给家里寄过,免得让他们记挂。那时候,提枪打国仗的人,谁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呢?”从1942年离开金堂老家起,王先龙一直强忍着没跟家里人通信,“担心信一通,牵挂就多了。”
  一心想着抗战打鬼子的王先龙,一直到从印度、缅甸等地回到云南后,才给家人写下第一封家书,“当兵的男儿,都十分想念家人的。”
  日,日本投降的消息传遍中国大江南北,全国上下一片欢腾。随部队到达云南曲靖的王先龙,正准备集结后攻打负隅顽抗的日军,“好消息传来,战士们特别兴奋,抗战终于结束了,大家都在筹划着回家看亲人。”
  也是在那年,一封从金堂老家寄来的家书,没有到达王先龙的手中,而是被一名军官看过后,悄悄收了起来。
  “直到一年后,我才拿到那封信。”王先龙叹了口气,信上的内容是父亲离世的消息,“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父亲走了。”
  后来,王先龙辗转回到老家,在家中种了几个月的田后,被人推荐到成都一家公用汽车公司上班,直到1986年退休。
  享晚年/常出门散步,珍藏日本降书
  日中午,王先龙和老伴张秀芳已经炖好了肉。本来采访到这儿已经结束,但王先龙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起身,撇开椅子往卧室里走。
  他抱出一个深蓝色盒子,轻轻放到华西都市报记者手上,一本《降书》出现在盒中。
  “这是他的宝贝哦。”张秀芳说,这本《降书》是按照当年日本投降时递交的投降书制作的,虽然是仿制的,但王先龙在前些年得到后就一直爱不释手。
  “当年打鬼子,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为了这个东西(《降书》),太多兄弟付出了生命。”想起当年阵亡的兄弟,王先龙轻轻抹了抹眼睛,“每次看到它,我就会想起当年的抗战生活。”
  王先龙说,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现在除了早上散步,参加远征军聚会,也没什么爱好。”
  “他为了和老战友聚会,打起点滴都要去的。”张秀芳说,王先龙有次得知远征军老兵们要在成都人民公园聚会,原本生病没什么精神的他,刚输完液就动身去了,“怎么拦都拦不住。他说,聚一次就少一次,跟着那些老兄弟才有话说。”
  栏目题字著名书法家谢季筠
  华西都市报记者杨力(本版图片除署名外,均为资料图片)
本文来源: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责任编辑:黄欢_NN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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