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家不知道哪里收留!谢谢回答阿弥陀佛圣号

阿弥陀佛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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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往生见闻录(下)
51、金亦相居士见到弥陀泊然而去金亦相居士,住上海重庆南路,是医生,在医院中工作近二十年,一九七四年退休,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六时往生,终年七十六岁。居士早岁信佛,中年丧偶,退休后长斋念佛,经常独自在家里打佛七,每天早晨三点半起床,拜佛、念佛,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休息。晚间打坐用功,常和衣而卧。病中仍坚持礼佛,直到病重,实在不能行动才止。经常读诵大乘经典,如《法华经》、楞严经》、《金刚经》等,并以《弥陀经》、《普贤行愿品》、《净行品》、楞严咒心中等为常课。生活俭约,所有余钱,都用来印送经书,买放生物,供养三宝事业等,临终尚有余款八百余元全部用作放生。居士从来不看小说、不看戏;不看电视,他说:“我们时间不多了,修持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居士病危时,到医院检查,验血、验大小便、量血压、及用超声波、心电图等看,一切正常,说明身无病苦。临终前五天,严红星居士来看望时和他说:“你的病会好的。”居士说:“我已见到阿弥陀佛,我要往生了。”临终前二天,居士对他的儿子说:“今天明天,你们服侍我,后天,不要你们服侍了。果然第三天下午六时往生了。临终前,儿子劝他念观世音菩萨。他说:“你们希望我病愈,是你们的孝心,我只是一心念阿弥陀佛求生西方。”就在念佛声中,高声念一句“阿弥陀佛”泊然而寂。寂后二十六小时,全身冷透,顶门还是温暖的。经过三十四小时,四肢柔软,屈伸自如,犹如生时。根据以上预知时至等瑞相,足证往生不虚。子智光智炯记录52、邓振山居士精进用功天乐来迎净土法门,三根普被,就是识字不多不明深奥佛理的市井小民。能够深信西方,认真念佛,随时随地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临终也一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的。邓振山老居士的往生事迹就可以作证明。开封佛协心广师从郑州带来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邓振山老居士往生前预知时至,临终时天乐鸣空的事迹。邓振山居士出生在1902年二月初一日,一个农民的家庭。原籍在河南开封曹门关,九岁丧亲,随母长大,后迁郑州。成人后,做杂活及经营化妆品百货为生。1957年参加正式工作,在郑州油漆厂当工人。童年住开封时,他常去十方院三角庙堂听法师讲经,观看师父们诵经、绕佛、做佛事,幼少即对佛教有好感。1946年在开封河南佛学社受皈依,请回来很多铜佛菩萨像供奉,每天礼诵功课,从未间断,成为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居士出身艰苦,对贫病深有体会,常随份随力,发心布施,如施送膏药、眼药等药品,解除病人痛苦。冬季,施棉衣给人御寒:夏季在自己家门口路边施茶水,给人解渴。他的乐善好施精神,受到当地人民的赞扬。一九七六年因病退休,住在郑州佛学社院内,精进用功,拜佛念经,每到深夜二时才休息,直到往生时,还手掐念珠。他是在日上午时往生的。前一日,嘱咐家人说:“我念佛快念够了,也快走了,你们要好好地遵守佛规戒律,维护正法,做一个真正的佛教徒。今天日夜不停给我助念。”儿女们遵照他的嘱咐,围绕在床前给他助念。奇怪的是,郑州佛学社已多年不住出家人,忽然来了九位僧人,他们是法师:真廓师、能先师、正如师、延维师、仁悟师、宏昌师、仁群师等。这几位法师顾不上休息,也立即和当地的众居士们,一同参加助念。到次日七时,邓居士在大众念佛声中西归了。那时郑州佛学社内上空,忽然有鼓乐声、梵呗声音和念佛声,此声悠扬清晰,悦耳动听,真是响彻晴空。参加助念的师父和居士们,都听到这种声音。起初,还认为夜谁在放录音磁带,后来感觉到那声音是来自天空,于是,大家又激动、又赞叹,真是稀有难得,人人更一心恳切念佛。这一美妙的开乐声,持续到十点半才停止。事后大家懊悔,当时只管念佛,未能及时将它用磁带录下来。邓振山老居士只是一个普通的佛教徒,临终却能有此瑞相,这证明佛无虚愿,只要我们平时具足信愿,至诚恳切念佛行善,肯定能得往生的。邓居士实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净土行人,以此可以心领神会了。释心广姜佛情记1990年3月53、赵成章居士一念投诚即登彼岸在一九八七年三月里的一天,我因患感冒到浙一医院去诊治,为了等护士号就诊,就坐在长椅上看看佛学书籍《印光大师法语》。这时突然过来一个年约60多岁的男子,指着我说:“看你这个人迷信极了,到医院来还是看这种书!”我听后对他说:“这不是迷信是正信、是智信。”他就问:“那你信佛有什么好处?”我简要地告诉他:“真诚信佛念佛的人,活着的时候能平安吉祥,临终能承佛接引往生到极乐世界。”他又反问:“你有什么真例子可以证明信佛念佛能往生到极乐世界?”于是我将我婆婆在预知自己会在四月初八那天往生,届时果然在身无病苦情况下,坐在藤椅上念佛往生的事,简要地跟他说了。他听后,似信非信地说:“好,你住在哪里?我会去调查的。”过了几天,也是有缘,我又在浙一医院碰到他。他一看到我,马上走到我旁边坐下,对我说:“你上次讲的确是真的。你婆婆往生前几小时还为我小姨抱小孩哩。”在谈话进程中,才知道他原来是我厂里同事巧云大姐的丈夫,叫赵成章,婚后住在长庆街。巧云大姐是信佛的,家中供养三圣像早晚礼拜念佛,而她爱人赵成章是倾向“耶教”不相信佛教的。后来,我得知赵成章患的是绝症,经住院后,又回到自己家里疗养。于是我就到他家去探望他,但他的爱人巧云姐却阻挡了我,叫我不要到他的卧室里去看他。理由是,赵成章回家后,经他几个朋友的所谓劝说下,正式加入了“耶苏”说死后上天堂,现在他胸前还挂了一个铁质小十字架哩。我们听了很为他走错了一步感到可惜。但既来了,就在他的房门口探望了一下。过不了多几天,碰到巧云大驵,她高兴地对我说:“真是奇事,我那成章在临终前突然向我要平时我所念的”阿弥陀佛“圣像。我对他说,你是归耶苏的,死后到天堂去,要”阿弥陀佛“圣像做什么?念佛是往生到极乐世界去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他听后,却很认真祈求着说:“我不要到天国去。我就是要到极乐世界去。”我就告诉他:“你要去,那赶快一心念阿弥陀佛还来得及。”他听后很高兴,毫不犹豫地马上双手合十念起阿弥陀佛圣号来。我在旁边为他助念,大约念了十多分钟,成章双手慢慢放下,面含笑容安详而逝。巧云大姐是个虔诚的皈依弟子,家中供养圣像早晚礼拜念佛,他丈夫成章虽信“耶苏”,但平日受到其妻念佛的熏习感受,八识田中早已默默种下安养种子,也是他有深厚的善根因缘,能在医院里多次碰到孟宗珍善知识的弘法开导,受到滋润,所以能在临终前善根发现,断然放弃初信,合掌念佛求生净利。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中开示说:“十方如来怜念众生,如母忆子,若子逃逝,虽忆何为,子若忆母,母如忆时,母子历生不相违远,若从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我们苦恼众生,只要能忆佛念佛,不管过去怎么样,都能如赵成章在临命终时一念投诚,蒙佛垂慈,含笑舍报。为此,敬告念佛道友应该勤念洪名,求生安养!杭州孟守珍讲90年1月妙源谨记54、聋彭诚心念佛辞众端坐生西方我在杭州一家大棉布店工作时,店中有个年纪五十多岁的勤杂工。他生得一副丑陋相,眼睛略吊,嘴歪口流涎,说话口齿不清,耳朵又重听,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人。在店中做倒痰孟、扫地、搞卫生等勤杂事,不被人重视,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聋彭”。他老伴亦为店中单身职工洗补衣服。勉强生活。说亦奇怪,这“聋彭”既不识字,口齿也不清,念起佛来却清晰有韵,当时我只是好奇而已。一九四八年春,有一天老板偶然到店中呢绒部来小坐,这个“聋彭”不知哪里得到消息,也紧接着来到呢绒部,见到老板马上跪在地上恭敬叩头,口中还喃喃说阒着:“谢谢老板收留之恩。”第二天早上、中午都不见“聋彭”人影,直到午后他老伴到店中告诉我们说:“聋彭”昨天回家后,这个从来邋踢不讲卫生的人,却要到保佑坊渭泉池浴室洗浴,还换了一套新的龙头布小衫裤,临睡前叫我今晚睡在外面小间,餐前还听他在念佛,天亮时,我推门进去却见聋彭已端坐着死了,脸上慈祥含笑,棉被盖得整齐……。当时大家听后,联想到他早一天突然向老板叩头感谢,去浴室洗澡,叫老伴睡在外间,无病安详而死,好像有些预兆。有的说:“这是念佛的好处。”也有的说:“可能心肌梗塞。”我想若因急病而死,为什么面念笑容,而没有痛哭的表情呢?因此,心中一直怀疑,后来看到了《歧路指归》、《临终须知》等书,才知道这是念佛人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迹象,特为之记。杭州妙法1990年3月55、王阿堂居士临终飘香火化现莲宁波镇海区骆驼镇田湖村王阿堂居士,做手工缝衣工作,外号快裁缝。生下二男二女,本人从小勤俭节约,因子女不如意,觉人生多苦,开始信佛。自子女成家后,他收入的工资,都投入庵寺塑佛菩萨像做功德。他虽吃素六十年,但从不知念佛求生西方。自七十二岁起,发愿坚持早晚功课,一心念佛,要求脱离娑婆世界,早日往生西方净土。他生活简单朴素,不讲究衣、食、住、行。功课后就做缝衣工作。开始时,早晚拜佛各一个钟头,逐渐增加到早晚共八小时。他做功课的佛堂,是一间朝西破旧板屋的楼上,冬天比别处冷,夏天比别处热。而他每天清晨三点就起床礼佛,下午四时开始做晚课,八年如一日,严冬炎夏,从不间断。他虽有劳保待遇,足以维持生活,但日间仍辛勤为人缝衣,所得报酬,全数作供养佛寺和布施功德。由于视力没有退化,不戴眼镜,身体亦无病痛,所以一直工作到八十岁帮寿终,不曾休息一天。去年阴历九月份,他来骆驼镇各莲友处说:“今年恐要往生,请各莲友到时替我助念!”到了十二月十二日,他的女婿来我家说:“岳父身体不舒。”我于第二天就到相距五里的田湖村去看望他。当时他说:“现在我还不会去,去时会带信给你的。”我因为不放心,不待他通知,十五日又去看他,见他睡在床上,两手合十,拼命出声念佛,神色如常,看不出有病的样子。问他有没有痛苦?他说:“我没有病。”可他老伴说,已三天未进食。我那时带去录音磁带,他说,现在不用放。我见他神志清楚,想暂时是不会去的,就向他告辞回家。但临行,嘱咐女儿:万一情况有变化,必须放录音助念。同时,要立即来叫我和道友们。待我回家不久,就在十六日下午四点半,他的女婿来对我说:“岳父将要往生了,请你快些去吧。”于是,我拿了衣服随他动身。因为他是先通知别莲友,到我处已最后一个,所以我就坐了他的自行车到他岳父家。不料这位老居士已往生了,只见满屋家属都拿着香跪着念佛在送往生。当时我也跟着录音机和他们一同助念。王居士虽已气绝,但面色仍似活时一般。据他女儿说:“父亲自卧床后,除睡觉外,一直是出声念佛,念到今天下午四点钟,从没有叫过一声痛苦,直至四点十五分断气。这一晚上,我和其它两位居士,以及他的子女念佛到了下半夜二点钟后,居士的儿子、女婿将替居士洗身换衣,这时揭开盖被,大家都闻到一股清香。居士的全身,仍是柔软微温,一丝不像死过十小时的人,送往生的都感叹曾未所见。这时我们大声念佛,直至衣服换好,以后轮班助念至第二天早晨去火化时为止。在火化时,有一位助念的妇女,看到有一朵白莲花从火化箱里出现。根据王居士的情况,我们只要深信佛语,切愿往生,一心念佛,精进不懈,临终是一定能预知时至,身无病苦,往生弥陀净土的。镇海骆驼镇苏克明日56、严子惠居士念佛认真面笑顶温先严,讳子惠,体质本健,喜劳动,少疾病。生平除饮酒外,节衣节食,他无嗜好。今夏奇热,溽暑逼人。先严初生热疖于面颊间,后背部亦微现。皆以为热疖牵连,不料毒因即种于此矣。先严素静墨,善涵养,无论何事与病痛,概不与人言,以致耽迟数日,至秋节时,患处渐肿。即请内外科、先后诊治,颇受痛苦。不孝等,睹此情状,悲恸非常,欲代不能。乃虔求我佛,保佑早痊。至六月二十八日,外症似愈,究因年高,体力不继。二十九日午,加气急,而神志甚清,谈话如平日。午后五时左右,见先严有往生意。不孝即鸣钟朗诵六字洪名,并与眷等同声助念。不孝曾于先不严耳旁,询问闻佛声否。则云,听之甚晰,并以一切放下,安心念佛慰之。至六时五十分,面带微笑,弃不孝等而西逝矣。不孝於跪诵佛号之后,抚之手足俱冷,而顶间甚热也。先严,平日念佛认真,今临终瑞相如是,当可仗佛慈悲,神归净域矣,据实以告诸净侣。戴涤尘57、黄念祖居士六经弘法一笑生西黄念祖老居士生于1913年癸丑三月初六日,幼早孤,常随侍他的母亲梅太夫人听经离法,并得佛教前辈其舅父梅光羲老居士的陶育,志趣超群。曾皈依禅宗大德虚云老和尚,密宗红教大德莲华正觉王上师及白教大德贡噶上师学密法。抗战胜利后,谒净宗大德夏莲居老居士,成入室弟子。钻研教理,精进修持。于显密禅净,皆有深大成就。为报佛恩师恩,1979年起居士遍览群籍,苦心参研,前后历时六载写成《大乘无量寿经解》(简称《大经解》)流通于海内外。老人在著作同时,多次在中国佛学院、居士林、广化寺开讲弘法。除《大经解》外,尚著有《净土资粮》、《谷响集》、《华严念佛三昧论讲记》、《心声录》等。老人家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完成《无量寿经自话解》。他说:“我以前注的《大经解》,是针对说法人的水平,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是阅读不了的。《白话解》出来之后,将会有许许多多众生受益啊!”因此,他不顾自己八十高龄且体弱多病,拼命注书,此《白话解》决不是仅仅把《大经解》译成《白话解》,而是在《大经解》的基础上,用白话的形式,删繁就简,重点突出,不但保持原有深度,而且还大有突破,许多精彩绝伦之处是《大经解》所没有的,以简练的通俗的语言,能令大众信受弥陀超情离见,不可思议的一乘愿海,六字洪名,而获真实之利。可惜此书只写到三辈往生品的开始部分,老人就往生了,但是书中处处具显华严之事事无碍,理事无碍境界,品虽有阙,义无不圆。现在入室弟子们为完成老人度生心愿,正在加紧整理手稿。老人每日除了赶写大经之外,还要完成自己的定课。(一日念四、五万佛咒,至少修一座大法),除记数之外,并随时散念。因此,天天在深夜1点之后才能睡觉。老人常讲:“任何事情也不能挤掉念佛!”老人长年吃素,自己又无心保养身体,故饮食一直很差,尤其是午餐,家人上日班不在家,老人家就自己利用昨晚的剩菜剩饭烩在一起,吃一碗稀菜饭粥,可就是这碗菜粥也经常是糊的,他老人家一心写书,经常忘了火上烧着东西。一次,老人外孙白真在院中即嗅到一股焦饭味,想是谁家的饭焦了,再仔细一嗅,是外公屋里冒出来的,立即推开屋门,满屋的烟,外孙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知道外公从来不出屋,他又有心脏病,这么大的烟,都未察觉,一定是心脏病发了。待外孙惶恐地转头一看他的书桌,外孙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他老人家为了报佛大恩,为了弘扬佛法,为了救度众生,完全忘我地在注书,一点儿没有感觉到刺鼻的浓烟,外孙掉着眼泪说:“这粥不能吃了。”他却笑着说:“这饭就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费精力和时间。”于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边吃,还一边笑着说:“我现在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拿谁的生活跟我换我都不换。人生的乐趣是什么?是法乐啊!”老人为了注大经白话解,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在3月16日――18日,老人连续三天给一个人讲法,每天都讲得很晚,因此挤掉了许多本来是用来念佛的时间,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课,因而这几天睡得更晚,老人家突觉嗓子不适,坐在床边拿药,手把药拿起来,人已困得打盹了,一个瞌睡过来,人就从床边栽下,摔在椅子棱上,老人家竟一声没吭,强忍剧痛,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家竟笑着告诉家人:“我昨晚摔了。”大家当时还都不信,以为老人在开玩笑。后来一检查方知,是股骨粉碎性骨拆,受伤的大腿已出现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是这样,老人还说:“我这个岁数了,腿能不能好都无所谓了,好在脑子好使,手能活动,我就是瘫在床上,也要指导《白话解》完成。”这一摔,引起他许多宿病复发,心脏、肺、肾都恶化了。老人一生无暇去医院看病,更不要说住医院了。还是为了完成《白话解》,才破例同意送他去医院,尽最后的努力。海内外弟子闻讯要来侍奉,老人回电:“谁也不许来,都在原地念佛,就祈祷我能完成《白话解》。”3月26日午时,老人病情加重,嘴张几下,已无法说话,此时他极为超然轻松地一笑,令人无不感到:“他心中什么事都没有了,轻爽极了。”此后,他再无表示,直到3月27日凌晨1点07分去世。趁深夜,抬灵体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海内外弟子,昼夜念佛七日。当时天气高温,又无任何防腐措施,然遗体不但无异味,反而有多人嗅到奇香。4月7日火化,已是去世的第十二天,抬遗体时觉得遗体柔软,手指都能活动,并感到明显变轻,时而发出奇香。火化后,老人随身带去的念珠经大火而不坏,遗骨洁白如玉,并从骨灰中先后拾得五色(红、黄、白、绿、黑)舍利三百余粒。(实际总数超过三百粒)(按本文内容系根据白真居士寄经本人的信和提供资料据实扼要写成。)妙祥谨记日58、谷延有居士全家信佛极乐相会谷廷有居士,一九八六年正月十五(农历)皈依哈尔滨极乐寺安西老法师,法名果醒。居士一生乐善好施,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别人有难处,总是尽最大力量帮助,若有建庙,布施、供斋、佛事法会,塑佛像、印经书、女儿朝山等善事,总是慷慨赞助!但他个人生活总是勤俭节约,布衣素食,粗茶淡饭。退休后到佛协会、寺庙义务劳动、送米面、衣物等。逢人便讲极乐世界德庄严、念佛往生的实益好处,行法布施、度化众生。居士晚年专修净土,平日行住坐卧,念佛不断,若有美食先献佛僧是他老最愿意做,最快乐的事情。我父未皈依佛门前几年身体欠佳,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等症,有时身现微疾,虔诚诵念观音大士圣号,求菩萨慈悲救苦,曾于梦中见观世音菩萨为其疗治、甘露灌顶,病即痊愈。近些年身体日益健壮,红交满面。很少打针吃药,这是事实。我们是佛化家庭,全家信佛,我的祖母、外祖母生前信佛也很虔诚,我的母亲去年八月在长春般若寺受持在家菩萨戒,大姐与我一九八五年受持五戒,二姐和兄长虽然各自成家,但皈依佛门已多年。有时家母提醒父亲抓紧念佛,担心他病好即放逸,家父说:“拉不下啊,你们尽管放心,我不出声就是在念佛,我走时不会造罪,会轻松自在,身无病苦的往生极乐,品位还不低呢!还会有舍利,你们到时看好啦,咱们家我谁也不牵挂,因为你们深知佛法,会办得很好的,咱们家得我先走,以后都去极乐世界相会,你们要好好念佛,大有实益……。”说了好多欣求往生极乐的话(平时经常这样说)。今年八月十二日(农历七月十四)零时一刻,呼吸有些急促,兄长在其身边睡着,听其音声,急开灯观看,见此情景,急唤家人起来为其助念,他个人随众人默念,几分钟后,在众人念佛声中安然西逝。他面带笑容,安详自在,面色红润,见者无不称赞,八小时以后穿寿衣,肢体柔软,皮肤白皙。极乐寺师父及部分居士前来诵经,(及亲属百十人都见到为证)。家人当时没有哀声哭泣,在家停灵三天,昼夜诵经、念佛,七月十五(农历)晚在哈极乐寺为父亲受幽冥菩萨戒,七月十六带戒体火化,得白色心型舍利一颗,舍利花、坚固子多颗多块,骨粉成七色,有粉色、绿色、黄色、灰色、黑色、桔红色、白色象珊瑚状,见者无不赞叹!哈尔滨市自来水公司行政科谷凤珠一九九二年十月十一日女居士:1、徐国治母亲倾襄救灾念佛笑逝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故无论天人修罗鬼畜地狱,况男女贵贱,智愚贤否乎。其升沉六道,轮回不息者,由迷之深浅,与业之善悉,以为因缘,而一念佛性,固未尝因此或有增减也。以迷而不知,不但不得受用,反承此佛性功德之力,作起惑造业,因业感苦之本,岂不大可哀哉。如来愍之,令其返迷归悟,断惑,纵有修持,不能现生即了生死。再一受生,多皆迷失,则尽未来际,解脱无期矣。于是以大慈悲,特开一信愿念佛求生西方法门,俾一切若凡若圣同于现生,仗佛慈力,了生脱死。较彼专仗自力者,其难易迟速,天渊悬殊也。以故自古迄今,缁素四众,修此法门,往生西方者,不胜其多,即近时亦常见之。安徽石埭县徐母杨太夫人者,徐居士国治之生母也。其性情孝慈柔善,明敏果决,事父母,事舅姑,相夫教子,持家处事,一一皆悉堪作闺阁典型,女流师范,方之古烈女,母仪,贤仁,明智诸传,殆无愧焉。幼即奉佛,老而弥笃。其子三,曰国华,国钧,国治,各受职于政商二界。国治在天津,欲长侍膝下,于1921年,迎养至津,遂持长斋,受优婆夷戒。从兹念佛益精进,颇有瑞徵,恐不求一心,专希瑞相之愚人受病,故不录。是秋,安徽水旱奇灾,省长电调国治襄办赈务,以八年在京,办有成绩故也。国治不忍远离,夫人责以大义,促令速去,以救灾黎。国治在皖年余,夫人有病,不许书信言及,恐远道来省,致误赈务。并嘱国华国钧劝募,以已私蓄,倾襄相助,蒙大总统题颁匾额,与慈惠徽章。二二年赈务毕,皖宪仍系维国治,乃复迎养皖垣。以年已七十有四,精神衰颓,亲戚中有劝令开斋者,夫人曰,我宁茹素而死,决不食肉而生也。于今春,病日笃,而神智清明,念佛不辍。谓国治曰,余于世事,艰苦备尝,故无恋慕,心中唯有念佛一事而已。又曰,每以发热,痛苦异常,一想到西方极乐世界,则顿觉清凉矣。二月二十一日。命请僧来寓念佛,以助往生。令将已衣物,尽行变卖,供养三宝。问国治曰,何日去最好。国治答以后天是斋日,最好。历数时曰,余已见释迦牟尼佛,及在津所供之佛菩萨,何独不见接引佛乎,国治曰时至则见矣。次日仍复随众僧念佛,至二十三日黎明,念佛僧福海师曰,夫人神志气象如常,一二日内,尚不能去。至已刻,国治请一接引佛供床前,曰阿弥陀佛来矣,夫人闻之,生大欢喜,起坐瞻视,高声念南无阿弥陀佛数声,即结印含笑而逝。国治与诸师及眷属,犹高声念佛三句钟,始举哀,及沐浴换衣。香气馥郁,有友来吊,于门外即闻之,叹为希有。三日入殓,面貌比生时更加光彩,顶犹微温。四肢柔软,以数珠置手中,仍屈指握之。猗欤懿哉。若夫人者,可谓宿根深厚,现行精纯,又得其子国治,多方辅助,故令净业成熟,得速往生之愿,世之不念佛者不必论,即至心念佛者,,其子女多皆于将终时,号哭洗濯换衣等到,俾彼既生悲伤,又生_恨,遂致打失正念,仍复永劫轮回于三途六道中,莫之能出。彼犹自谓为尽孝,不知误亲往生之罪,较杀亲为更甚,而举世不知,良可悲伤。国治法母仁慈奉佛,故常斋学佛,屡办赈务,悉皆竭尽心力。今夏来山,以夫人行状见示,祈为作记,以为后世子孙遗范。余以固陋冗忙辞,后复函祈,因约略叙其平生,而于末后事实,稍加详悉,冀世之母,为人子者,咸取法焉。常惭愧僧释印光记2、江契诚居士拜佛念经安详而逝孺人江氏,丹徙南乡徐桐村人。与余祖居东沟村,相距二里许,又与余同年生,襁褓结朱陈,同避难,寓知皋。年十四,适先妣魏孺人去世,伯仲两兄相继亡,中馈需人,即迎孺人归。越三年结缡,余施负笈就傅,以至糊口于四方。先赠公轩府君,年渐迈,室以内,事无钜细,悉畀孺人任之。井臼亲操,节衣缩食,整理祖遗田房诸业,有条不紊,亲族咸称其贤。庚午秋。皈依印光法师,法名契诚。自此朝夕拜佛念经,持长斋。丁丑冬,避乱徙双甸镇。翌年春,又迁于镇南之石坝乡,而孺人心力交悴,病自此伏矣。生活日艰,身体日弱。辛巳春,更甚,延至闰六月二十三日巳时,于家人齐诵佛号声中,安详而逝。顶温数小时,确为生西明证。享寿六十有二。甲申仲春神汝金谨述神晓园记3、吴慧舫母亲预知时至从容舍报吴月舫,河北任县尼家庄人,现为邢台净业念佛社社长。其信佛因缘,由入同善社,次第转入佛门,皈依十三祖灵岩印光大师,法名慧舫。母郝氏,年老,为说真法,令常念佛。民二十七年秋,母病,日夜跪榻前,为诵净土五经,金刚经,地藏经,大悲咒,往生咒。恐母净念不继,有误往生,先与母约,听经之间,遇有佛字,我敲引磬一响,母念弥陀一声,果能如约,不失洪名。病泻连旬,身瘦如柴。知已不治,乃别母赴邢台,购备衣衾。临行,嘱兄嫂,好为念佛,令母随念。若命终时,不要慌,须照饬终津梁,慎重实行。及母病革,自呼孙女来前,令将遍身洗揩净洁,且言我明日要去世了。果于九月十二日戍时,从容舍报。慧舫,十三日方归,不及见母,痛裂五内,但闻临终状安详,身冷顶热,当生西方。慧舫,复同眷属,为母念佛回向,以冀莲品增高。夜梦母形色鲜丽,笑容可掬。慧舫惊喜,问母,你念佛来不。母曰,念佛。你念念给我听。母即随口念南无阿弥陀佛。慧舫欣极,忽醒是梦,知其母定生西方净土中矣。吴母慈悲善良,于一切众生,无不爱乐者,终身不食鱼虾,“其村在南泊中,鱼虾极多,不食为难,”因之一生无病。临终有误以肉包奉献者,入口即呕。可见戒德宿成,不同泛常。家中老幼均信佛。其父吴廷俊,皈依虚云和尚,家庭佛化。常慧扬记4、张智饶母亲佛不离口安详西逝莲开与张智饶居士,法门骨肉也。智饶宿人,经商于蚌。莲天以事至蚌恒寓其家。见其家庭之内,肃雍以和,其母氏赵太夫人,寿登耄耋,手牟尼一串,佛号不去口。心窍敬而异之。盖智饶皈依印老有年,由念母深恩故,以净业成其孝思,遂感得老人信心,于廿八年亦函求皈依焉。太夫人慈和诚朴,固与净业为近,既受持净土法门,则笃信切愿,一意西方。亦以家庭雍穆,无杂事扰其念也。智饶早伤孤露。家贫,以舌耕为业。太夫人井臼亲操,虽室如悬磬,藜蓿不继,而怡然自甘,节衣缩食,教子以义方。智饶兄弟五人,并依母训成立,有贤声。而智饶最小,尤为太夫人怜爱。今岁太夫人八十有一矣。八月十三日太夫人稍感不适,儿孙辈欲延医。而太夫人止之,惟口诵佛号不辍。智饶知有异,乃集众助念。在智饶之意,以谓师尊开示,助念之法,报尽则往生,未尽则病可速愈。母氏虽年高,而疾甚轻微。虽顺老人意,为助念,固可望寿未终而愈也。孰知太夫人净业缘熟,娑婆报尽,竟于助念声中,安详西逝,时十三日亥刻也。计太夫人自示疾至舍报,为时仅半日,儿孙满前,毫无系恋。其脱然无累处,久修者或且不及,则夙世之栽培可知。而其一生行事,处处足为闺阃模范者,诚有自来也。智饶孝思纯笃,犹勉抑哀痛,一切依师尊饬终津梁办理,无不如法。盖其生前之奉养口体为尽心,而能导亲以出世大法。饬终之典礼,不仅以棺椁衣衾,铺张丧仪为尽心,而必以吾亲托质莲胎,消遥宝地为志事焉。呜呼,此真出世之大孝,足为世人法也。抑吾更愿智饶精进修持,发大誓愿,以弘佛法而利众生,为出世显扬之大孝。则太夫人在七宝莲池中,遥观娑婆界贤子,更将欣然含笑也已。莲开记5、于证慧女士含笑合掌佛迎放香定海岱山高亭镇。顾华孙夫人于女士,二十五岁。病疗年余,医药罔效。劝令念佛不信。濒危。华君为求大悲水令服,复讲菩萨救苦事实,始称念观音圣号。五月二十四日,就居士林启建观音七,请善会大师主七,女士无力到林,就病榻默念圣号,复悬弥陀接引像于室内。并为讲西方胜境,弥陀功德,往生因缘,及饬终津梁中,印师所说临终三要,反复开导。女士言下大悟。曰。从此放下万缘,一心念佛矣。宗俭年虽七龄(指其子)然伶俐活泼,并有父依怙,吾死何虑。自此绝口不谈家事,凡遇探视者,必坚请念佛。曰。我闻佛声,心感愉快。七期圆满,遂皈依善会师,法名证慧。至六月初八日。忽高声朗念佛号不辍,达四十分钟之久。初十晨语华君曰。昨夜佛已来过。华君告以如再见佛,当问生西时刻,便备后事。女士诺之。后约二时余,便笑曰。我已求得八功德水来,速饮我。华君疑谵语,以大悲水与之。甫下咽,曰。非是。顾枕畔曰。杯水在此,乃进饮之。喜曰。何馨鲜甘美若是耶。问西方几时去过,曰。适间去西方,见佛在宝池中莲华上,池水澄莹可爱,谅可痊我喉疾。乃向佛索水。佛倩人代舀半杯,放第二层阶沿上。饮之恐狼籍,遂携归,不期美妙乃尔。亦曾问佛几时垂慈接引。示以今夜,因请道友开始助念。女士忽念笑合掌而拜,众皆惊异,(因病久臂废,无动作力也。)至更深。复笑曰。佛来也,我将去矣。是时忽闻异香,远胜檀麝,于是众皆肃立,其时女士自行正身整衣,随念佛号。迨气将绝,忽侧身向右,作吉祥睡而逝。时一九四0年六月十一日晨四时也。至九时,全身皆冷,顶门犹温。是日重丧,依俗停尸。十二日早,冼濯更衣,体软唇红,脸色如生。如斯瑞相,确为生西之证。因记之,以彰佛恩而坚净信。按女士临终瑞相昭著,并经印光法师覆函证明,确为生西无疑。然虽素性执拗,亦刚强性分使之。究非游移疑惑二者比。其平日不信佛法,因不知佛理,故一经开示,则信愿独坚,勇猛精进,尤非他所可及。且华君早已皈依印光法师,法名宗愿,长斋念佛有定课。女士受其熏陶。去春亦已发心持报娘素。临终前几日,将所戴金环,自动除去。曰。吾死当生西方,无需此物。盖已破除贪痴,成就净念者矣。经称十恶五逆,犹得带业往生。矧女士善根深厚。因缘具足者乎。本如记6、王慧正居放下万缘一心念佛亡妹优婆夷汤王慧正.先严第四女也。髻龄颖悟,得天独厚。值先祖母在堂,事佛至虔,朝夕礼诵,耳濡目染。夙具信心。年二十二,归鄞邑汤岘亭君。伉俪和谐。相敬如滨。事姑以孝,御下以宽。远近戚党,佥称曰贤。兼以深植德本,素耽禅悦。恍然于人生虚幻,苦空无我。年三十六。即长斋奉佛,怀出尘志,虔修净业。自奉淡薄。视人若伤。尽力布施,惟日不足。一九二七年八一三事变。自临清返,见流亡载道,出所带布疋,手缝成衣,施尽乃已。冬检取寒衣。与人以完好,而己留其敝者。人问其故,曰。哀彼贫黎,栖栖徨徨,何暇缝纫耶。一九三二年,皈依净宗泰斗印公,赐名慧正,同时具五戒。自是倍加勇猛,佛号不绝于口。逢十斋日。持地藏经。十年以来,未尝间断。奈体质素弱,旧患气喘,加以勤劳治家,坚苦焚修,未免有损健康。比年以来,干戈遍地,疮痍满目,亡妹悲怜为怀,备受刺激。遂致旧疾复发。面目浮肿,自今正月初八礼诵后即困顿床席,未能礼诵,仅于庆上合掌持名而已。圣照以手足情深。久侍病榻。哀彼苦况,在佛前祈祷,倘大限未尽,求佛恩加被,早占勿药。如大限已尽,即求接引,往生安养。亡妹自知不起,放下万缘,一心念佛,已两月不问世事。闻语眼前闲杂,辄摇首曰,念佛不更佳耶。卧久成疮,然溲溺必起,故保持洁净。三月二十日午前,作手敲磬鱼状。朗诵阿弥陀经毕。云。欲念八十八佛大忏悔文,以力不支而止。下午四时,大姐德懿,姐丈林涤庵居士,同来视疾。大姐手饬终津梁一书,令阅。姐曰,余两月前,目昏昏如无睹,今何能尔。言讫欲起。起则垂首至臆,盖已于刹那间为慈尊所接引矣。殃后十四小时,身软如棉。顶有馀温。以缸殓。二十六日首七,遵佛制荼毗。眷属皆坐下风。既举火。风向陡变。烟纯白如絮,冉冉上升。执事人云。似此白烟,百中不获一。后检骨入坛,获坚固子数十。精圆如珠。谅由多年熏修。念佛精进。故有今日之卓著瑞相大好收成也。享寿五十有九岁。妹丈自威海来。才二十日。相伴念佛以助正念。子长澧求母病痊,写华严经满数卷。盖一家皆深信佛法云。方圣照记7、伏净德居士佛声不断仙乐来迎节妇江苏淮安河镇人,早年丧夫,随叔祖母修净念佛。皈依道果和尚,取名净德。常住百子堂,依师辉真。守节清修。懿行清操。桑梓咸知。修持行业,除规定早晚念佛功课外,兼读大乘经典。q益、彻悟诸古德诗偈语录,多可背讽。慧性高超,精进过人,众所钦敬。前年闻印老人生西,益感奋勉,复愧缘悭,未得亲近。切念三界无安,四大虚伪,除念佛求生西外,一切缘如梦幻;于是专志往生。体素羸,常多病,去冬患伤寒,缠绵不痊。今春此间诸莲友往省。且承慰勉云:西方确有,此界实苦;当念弥陀,自己作方;太居浊世,求净土。又云,闻蒋居士往宝华求戒,不知何时可回(指净信)。余恐在四月佛诞前后去。愿各位届时助我一程。同人皆答以无事。节妇唉的一笑。自此益少说话,多念佛。净信四月初二抵岔镇,初七净德即著人来请。作即前往。至百子堂,见病势不佳,即按印公法语开示之。净德云。夜梦见印祖三次,愧无报恩之力,请信示法,随嘱伊母骆氏,给信五拾圆。曰。此是净德尽此一报之钱。求居士,代作印祖会中功德,以期即到西方随侍之。又云。要回俗家往生,以避障缘。(因百子堂外道甚多)信应之,即返林。节妇至十二日,由其家人接回。十六日晚,其小叔某求请。十七净信等急生助念。是夕节妇促莲友、乃母等。为穿衣,穿好,即嘱火葬事。云。不留一迹。不做其他场面佛事,专门念佛。切劝乃母,须真信佛,切莫信道。随蒋居士等修持不错。言讫。默念佛号,卧床静养。忽曰。有好听之乐音在耳。大众闻之,念佛益切。斯时节妇舌根虽硬。仍能净念相继,历历念佛,直到舍报,未断佛声。举家禁止哭泣,助念六小时。探热度,通身冷却,顶门犹温。确示往生之瑞。时一九四三年,四月十八日丑时也。行年三十四岁。舍报后,面相端坐二日。直至入缸,面目如生,见者闻者,莫不惊赞。但里人泥俗,不依火葬。公议待秋立碑建墓。永存节风云云。竹林念佛堂助念往生会蒋净信记8、李松影母亲合掌念佛含笑而去先慈戴老宜人,外祖长女也。家学渊源。颇通文字。佐家君料理家事,有丈夫气。待人接物,一团和气,从无刻薄语言。亲族中人,莫不敬重之。少时即信佛。常诵观世音经。并持观音斋,准提斋,数十年未尝间断。忆余兄弟幼时,同患痧疹极重险。先慈昼夜为伴,忧形于面。虔念观音圣号,及白衣咒,乃得全痊。先慈体质本强。五十后患便血,数次频危,皆得转安。奈事变之后,乡居三载,饱受惊慌。不孝男松侍乡居。三十年冬。余兄弟会商,呼舟迎父母返城(如皋)。冀得安居。家严因事未回。舟过邑东双甸镇。夜间忽发生战事,一夜未得安眠.农历十月二十三日抵家。因家严在乡,每一念及,为之泣下。先是先慈在乡已泄泻月馀,精神大衰.松劝以进药调治,先慈凄然曰。苦水不欲饮也。余但听天由耳。冬至日,母尚拜佛拜祖,精神如常。初七早,忽因家事神经刺激过甚,当夜寒热大作,呕吐不已,家人尚不知也。初八早,松往母房请安,始悉。已神智不清矣。即命家人同声念佛。当晚忽清醒言曰。余昨一夜骨皆抖散矣。并呼茶。松等闻母言。皆惊且喜,以为有转机之望矣。初九,初十,十一,三日皆无变化。至十一日前,情形即大变.十二时后,命不孝等同至床前,一一指示家事。并谓不孝等曰。人生不要奸巧。所谓“越奸越巧越贫穷”也。命里有五升,不要起五更;起了五更,泼去五升。皆劝善之言。又命家中零物,不要争端。要一家和睦,余方心安。松等闻之。皆含泪应诺。当时佛教居士林女居士多人来送往生,高声念佛。家人亦同念,先慈亦合掌随念。至十二日午后。含笑而逝。丝毫未现悲苦状。诸女居士赵德芳等十余人,咸谓此种瑞象,殊为难得云。子李松影谨记9、罗金氏居士矢志守节持斋念佛节妇金氏,吴江同时农家女。嫁夫四十日而寡,矢志守志。躬耕自给,历四十年不渝。生平持斋念佛。皈依灵岩大师印公座下,赐法名净德。民国庚辰(1940年)冬,殁于胥口小堰岭宗化庵,遗嘱付火化。辛已春,假灵岩化身突窑荼毗,检骨得坚固子无数。彭无尽记10、马觉智居士跏趺结印念佛坐化河北省,保定,觉智居士马杨氏。其先浙绍人,以游幕来保,已数十世矣。家中落,与夫马攀秋,协力勤俭,得复旧业。一九一三年,攀秋病殁,遗子女各二,均在幼稚。丧葬一切,悉居士一身任之。当攀秋病危时,居士曾刈股和药。而疾终未痊。葬后,教子持家,井井有序。余时,礼佛念经,此居士学佛之始也。迨子女婚嫁既毕。家亦渐裕。居士乃专心念佛,朝夕无间。迨至一九四0年春,居士与其二子,同时皈依北京净莲寺慈舟法师座下,并受五戒,承赐法名觉智。于是全家茹素念佛,成为佛化家庭矣。居士除眠食外,终日趺坐礼诵,世事概不与闻。当去岁春季,其次子世雄。因整顿公务,暨勇猛课诵,以致积劳成疾。但仍力疾从公。迨至秋间,又患腹泻,遂至不起。临终景象颇佳。然家中恐居士闻而伤痛,故隐默不言。又其长女,远适张垣,久未归宁。居士对于伊等,素所钟爱,近来亦不多所深询,足见一切放下也。比今岁壬午,年七十有九,身渐衰弱。春间身上即脱皮。至六月上旬,将皮脱净,全换新肤,洁嫩不似老人皮肤,六月中旬,以腹泻多日,元气太伤。举家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得复苏无恙。至七月三日,上午十一时许,方焚香礼佛。突感不适。阖家复环诵观音圣号,以为祈祷。而居士不念观音,竟自大声念南无阿弥陀佛,盖预知时至也。移时复自起,结跏趺坐,手结弥陀印。问家人坐得好否。家人皆云坐得好.自是不复动,念阿弥陀佛如故.空人亦皆随念,乃无一言问及子女,及家务事。意态安详。毫无恋著。已而忽云。灯笼好好打著,往佛堂去。盖临终瑞相已现矣。从此声息渐微。延至午后三时,于大众念佛声中,端坐而逝。念佛堂诸同愿,闻讯亦均赶来,分班助念。历数小时,乃由顶心最后舍暖.至夜十一时许,始将遗体放倒,更衣成殓。而四肢柔软洁净,亦无臭秽气味。自咽气至入殓,历八小时,趺坐如生,无稍异状。其往生净土无疑也。念佛堂在保定城内红关帝庙,为诸善信共修净业之所,居士即善信中之一也。居士赋性醇势。居家能笃彝伦,兴事业。奉佛则能勇猛精进,化及全家。临终复尽除一切障碍。苟非礼念功深,福德力大,何克臻此。其归极乐净土宜也。古德谓。深信切愿,执持名号,决定往生,以居士证之。益信。一九四二年季夏河北省保定红关帝庙念佛堂同仁谨识11、李净修居士念佛声中安详坐脱优婆夷王李净修,江苏宝应黎城镇人。一九三七年春期,焦山受戒。曾经净信函介皈依莲宗十三祖上印下光老法师,赐名净德。年五十余,因积劳身弱,致常生病。闻老人生西。病日增。获生西记,病稍好。至去年竹林纪念七。誓云。三年内去得,方称弟子。未几,雇船来竹林。装寿缸。(是居士一向买存者)并嘱舟友,叫信年外往黎。本林四众皆笑曰。王居士知死期了。净信随和云。也能。今年十三日,有戴净廉,费净行等,来竹林入会,(永久纪念会)亦代净修带信,促信快往黎。(此时尚未有病)余询二人,他有病否。二人答云。没事。只云望你去。十五竹林万佛良缘会圆满。十六即写信交他二人带去。他们至廿二始到王居士家。将书念给他听。念毕,得他答以“难见无缘”一句话,了之。二人别时,他仍尚好。下午偶现微疾。自云。今天不好。家人未信。迨夜半,促家人延请邻人助念。附近各莲友闻之,俱各踊跃前往。净修自移藤椅,面西端坐。请诸莲友。纯依饬津梁助念法,为之助成。净修自亦随念。至日将出时,孝子净集,在母耳边高声助念。此时居士所气息已微,只见唇动。随于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西逝。即一九四二年正月二十三日辰时。探之。周身冷,独顶热。生时多病,临终安然,并不挂念俗情。如斯种种,均足证明预知时至,诸根悦豫,正念分明,舍报安详,如入禅定,决定生西无疑矣。由此远近见闻,皆生正信。如此女流,亲得佛法实益,感化之力,较之大通家亦无多让。况身后受用,远胜大通家多多矣。切望未信佛法者,当生正信。已信佛法者,当修净土。因佛法不可思议,净土念佛尤为不可思议也。证之女士,确有明徵矣。蒋净信记12、童女蒋妙静身发异香面含笑容常熟梅李镇,横塘蒋家村,有蒋炳坤者,务农为业。妻某氏,生有二子三女。其幼女小名粉媛,聪慧异常。寡言喜静,性情恬淡。自少恶荤喜素,好听佛音。十三岁即长斋念佛。于家中供奉观音圣像,日日焚香礼拜,诵经念佛,寒暑无间。家事置之不闻不问,无寻常女儿态。又慈悲喜舍,凡乞丐贫苦之人临门索讨,必盛热饭给之,冷则烧热再给,并与凳使坐食之。食已,必问曰。饱否,如不饱,可再盛也。宁尔饱我饿,不忍尔饿我饱也。极不喜杀生。见有杀者,则无限之悲惨心痛,必现于面,甚至长叹下泪。自朝至暮,佛声不绝于口。出声念时,偶为弟兄见责,则默念。自言念佛时,必见菩萨罗汉等约数百,环立面前,念已始退。即不念时,或睡梦中,亦常见西方三圣。每日必静坐良久。耳中常闻佛音,室中常闻异香。行往坐卧,时有数尺白光笼罩其身。其母有时见之,他人则不见也。以自小未尝读书,故不识字。但经咒呼二三遍即成诵。夫村农之女,未经善知识开示,竟能对净土法门笃信力行如此,岂非宿世善根所使乎。年仅二十,功行圆满。于一九四0年十一月十四日戍时,于自己念佛声中,安详而逝。乡人不知佛学。故无助念者,亦未免流俗哭泣搬动揩身等事。然斯时身以异香,面念笑容。著衣时,四肢柔软,顶门后冷,绝不以流俗碍其往生。古德所谓。身无一切病苦厄难,心无一切贪迹迷惑。诸根悦豫,正念分明。舍报安详,如入禅定者,悉于此女见之。若非极乐国中诸上善人乘愿再来,特行化导。当为宿世深植净土善根,因缘成熟,自行化他,以示同伦者。尤足奇者,彼往生后约一年,适值地方清乡。凡棺木之稍新者,皆须剖开检查,此棺亦在其例。但剖开后,唯见此女面貌如生,异香扑鼻,色身毫未腐烂。此愈足徵佛法不可思议之效验,功不虚弃,果无浪得。普愿见闻,深思而谛信之。以上各节。皆为女之生母,及其姨母,亲口为余言者,真实不虚。故敬录之,祈为刊布,俾净业同仁作激劝焉。王仁世记13、赵妙信居士生西复来告诫同修妙信居士,为定海县,岱山高亭镇人。姓赵氏,名毓芹。幼读孝经闺范诸书,便知妇道。长适周姓。入道因缘,则为其同学洪慧英女士启之于先,又得本地顾华荪夫人证慧居士生西时种种瑞相发之于后。遂于净土法门,无少疑贰。居士体素赢,早有瘵疴隐伏,自知不久人世。便有决定生西之志。去年八月起,遂定十念法为日课。九月望,加入居士林,略阅净典,即知发菩萨提心之由,而毅然以度生为已任。夙根深厚,实为希有。今年初春,病转剧,商于其夫曰。前者证慧居士,病中建大悲七,助缘殊胜,得临终瑞相显著,吾亦欲效之,何如。夫允其请,即于正月望日起,请善会,性聪诸师,与本林各林友,就宅启建。佛七期间,欣厌愈切。来探病者,语涉世俗,或慈母夫主,偶及情爱。彼即不乐曰。我生西,永出苦海,正遂我永断烦恼,总报四恩之大愿。何不为我喜,而反戚耶。其果决有如此者。起七之次夕,谓慧英曰。我到西方,定当会见印光法师。见必告师曰,我得生此,全仗师之皈依弟子慧英居士开导之力也。继而曰。此时我身,犹在净土,极感轻快。言时,突闻异香数阵,与其母同闻,事亦甚奇。佛七回向文中,有如此彼世寿未尽,即离病苦,早获轻安之句。居士闻之曰。可更易别句,盖雅不愿多住秽土也。因改用普贤行愿品偈。居士乃询十大愿王导归极乐之理。林友为略陈梗概。并告以吾人欲成佛道,必须行此十大愿王。欲实行此大十大愿王,必先求生极乐,故生西实成佛之初价也。居士闻之,喜不自胜。宿根之厚,殊不可及。佛七第五日,皈依性聪师,法名妙信.至二十一日,七期圆满,病益剧。二十四日,忽痰厥,瞠目不能言。其母惧,大呼其名。旋醒,对母曰。我厥去时,苦不能言,然心甚清,一意注想佛号,母应为我高声念佛才好。如何只唤我名,何益于事。于是恐致误事,约诸林友助念矣。二十五日起,逐日轮班念佛。二六日,腹泻,是夜凡八起。众虑其病苦过甚,恐失正念,慰勉之,居士殊自若也。但频频朗诵一心皈依命回向文以自忏。中夜睡醒云。梦中见阿弥陀佛,色相端严,如所悬像,左手执莲华;梦中自思,此莲华当是我乘,欣喜万分。俄见佛以右手抚摩莲华,其华旋抚旋大。次晨,林友于闲谈中,偶及圣贤录中,阙公则金光来报故事。居士曰。吾生西,如蒙佛慈允,亦当回来报知君等。是时泻止,而精力大惫。彻夜助念无间断。助念惟称四字佛,高低缓急,一任其意。二十八日,复谓众曰,我开目很吃力,但心想佛,时至,佛自现前。观经云。闭目开目,悉令明了。可知见佛非在肉眼。居士曰。我今闲目,佛亦在前,然我以为是画像耳。林友曰。阿弥陀佛,是法界身。或现大身,满虚空中。或现小身,丈六八尺。要随行人功行深浅而定,但是见者,皆是真佛,勿谓小与像不同,而不介意也。我等虽终日观佛,以观道未成,合眼即泯。君竟如此,佛已慑受,往生可操左券也。但努力念,期莲品转高可耳。居士于此心乃大定。二十九日,神气渐安定,而犹有微苦,晚饭时,犹呻吟曰。“我往生志决,而病未尽除,奈何。”林友勉之曰,君乃有大力量人,微病,何足虑。不闻夫印师皈依弟子中,有服毒投河而得生者。圣贤录中,有身中七刀而往生者。此等恶死,尚得往生,盖贵在心清志决,不失正念。臭皮囊上之痛痒,置诸度外可也。居士连答甚是。仅半小时许,病竟若失,诸根悦豫矣。适一女友来,居士笑迎曰。你缘分真好,今晚初来,恰恰你送著了。我半夜,或五更,要生西了。时见其精神返佳,皆疑其不至即去。至十时半,开目不复合,神情适悦。十一时,居士忽注视西门,复移视向前:从容笑曰:佛来矣,佛真来矣,旋高声要求扶之起坐。众谓不须起坐,但合掌作礼可也。居士即合掌。众问,佛何状貌。答:佛身甚大,衣红色。复笑谓众曰,佛以手招我,我要去了。连说:西方再会。笑容可掬,瞑目而逝。讵于十二时许,忽张目如有所言。众问,何尚不去?曰:我已生西。问:既尔,何复来?曰:我承佛嘱,特来告诫君等;谓君等虽念佛,信心犹未切,必要真实相信,心要决定,要一切放得下,像我一样才好。从皆合掌曰:愿遵佛嘱。并问:此番何时去?答:君等为我助念佛号,少待即当再去。众乃同声念佛,将近三时,便曰:香气又至,佛即可来矣。俄复曰:佛来矣!时种适报三响。众云:佛即现前,不知何时可去,居士望空问曰:阿弥陀佛呀,何时接我去。言毕,唯唯点作答。复顾众曰:佛言,尚须三刻,自是即不言。时将至,微露笑容,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而逝:果三点三刻种也。(即一九四一年正月三十日晨)及午,越七小时,顶犹温。入晚易服,举体柔软无冷触,一如生人。世寿二十八岁。呜呼,瑞微如此,决定生西无疑矣。岱山居士林记14、邓媪信愿切知时坐化异香满室邓媪,住杭州清泰门外会保乡,第五保。秉性慈善。四十岁时,笃信念佛生西之说,每日持诵阿弥陀佛圣号,寒暑无间。其他一切经咒,皆非所习。尝请人教授心经,旋诵旋忘,如周利陀伽之诵笤帚者然。儿子顺昌暨媳妇,皆茹素,然不若媪之诚。媪以眷属众多,恐不清净,自于僻所,盖一茅舍,独处持诵。暇则负锄出种蔬菜,以布施僧尼。壬午岁冬,十月十五日,坐化。方媪未化前二十天,绝不进食,惟饮开水而已。屡嘱其子妇洗淙平日所著衣襟鞋袜。云:将于十五日往西方去。子妇以为妄而不答。至十四日,其女来省视。乃再三叮嘱云:吾不能久留,明日一定去矣;速为吾沅濯衣鞋。女如其言。至十五日晨起,沐浴更衣。至傍晚,自言佛来矣。于时异香满室,趺坐竹椅上而化。虽气绝,而躯不倒,家人以门板架木凳,畀竹椅于其上,趺坐两昼夜,始奉其遗体置瓦缸中埋之。是月二十二日,余于大螺蛳山龙华庵念佛会上,闻诸优婆夷张生莲居士云,是云峰别墅优婆塞徐莲因居士。所说如是。翌日,余往吴山云峰别墅问之,诚然。诠次其略,以告诸念佛者。古今来,弘扬净土诸善知识,皆曰:净土法门,唯上智与下愚,最易得益。上智之人,深彻法源,便知净土法门之殊胜超绝:如智者,永明等,故能大智若愚。依普贤十大愿王。勤修六度万行,一一导归乐邦。次者,智慧不能深入堂奥,往往自作聪明,疑信参半,如曹鲁川,与近世之一般好高务胜,喜谈品头禅,一信永信,真心向往。颛蒙念佛,潜通佛智,暗合道妙,无边利益,亲得受用。今发邓媪事证之,益信而有徵,壬午冬(1949年)十月二十六日记。借亭记15、张慧超居士孝慈勤俭欣笑而逝宋张慧超,河北尧山多稼庄,宋慧和居士之夫人也。张氏名兰,素性勤俭。因良人戚眷,多皈依印公老人,奉佛修净,亦渐生信向。于一九四0年冬起,实行念佛。奈子孙众多,家道欠丰,劳苦操作,不肯休息。加以时局扰攘,益增忧怖,因之积劳成疾,心气太亏。至本年(即一九四三年)正月二十日,慧和见其病势渐重,遂邀扬为之开导助念。令其放下万缘,一心念佛,并以加持大悲咒水饮之。遂得轻身安,专志念佛。迨二月初二日,自知不起,便言,身已无病,唯命不能久生延,诫子女勿哭,一致念佛可也。初三,慧扬因姻亲关系,复应召前往,见其气稍喘促难受。因慰之曰。汝一生孝慈勤俭,敦伦尽分,堪称闺阃完人。观无量寿佛经。所示之净业三福,已具多分。如此之人,念佛回向求生西方,全与阿弥陀佛慈悲誓愿相合。今我等大家为汝助念,汝须通身放下,专心随听念佛。如阳寿未尽,定可速痊。若大限将终,决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舍此娑婆,生彼极乐,是极可庆幸之事。佛来接时,汝兄定当侍佛同来。(他兄张慧炳,为邑中首先往生之人。)张氏闻此,顿现欣笑,神志益清。晚饭后,又为说往生事证,令其趋向。并领其全家眷属,分班助念。床前高悬接引佛像,令其瞻仰。便云,好得很,大家同声念佛。音声极好。再诫家人勿哭。方捧杯饮水,从容放下,两手相搭,伏几而逝。无痰无喘,状极安详。其家二十四人,无一悲泣者,一致高声念佛。慧和念之尤切,约三炷香始停声。五小时后,方为揩身换衣,手足柔软,面现喜容,有逾生时,热气由顶上腾,众人皆能看见。直至深夜,离顶四寸,仍觉热炙手。初五迁柩时,揭盖再睹,满脸红润。尤大好于生时。指节仍可随意屈伸,因期瑞应,令其内亲外戚,以及乡人,许多素不信佛者,俱大生感悟,啧啧叹异。咸称佛法微妙难思,大家都要弃邪归正,一心念佛才好。又其季媳,(即慧扬之小女)于姑亡时,仰见接引佛像顶上,放金色圆光,有茶杯大。上述种种,慧扬亲自闻见,毫无假饰。瑞相如此,足证生西而无疑。此等乡愚匹妇,暂生信向,即得如斯利益。一由西方教主,大慈悲父,四十八愿,法门殊胜超绝。观经云。十恶五逆之人,临终地狱相现,遇善知识教令念佛,不拘十声一声,即得消灾地狱之业,托质莲池。张氏虽非五逆十恶,然信心乍发,以小况大,亦足微经语不虚。古德云,万修万去,唯此仗佛力之争净土一门独有,决非基他专仗自力之通途教义可比。二由内亲外戚,一致助念得法,毫无一切打差障碍,故有如斯顺利。吾师印公老人常云。欲求临终无诸障碍,必由平日对家人说明打差之害,及助念之益,必期眷属皆能助念,庶可决定生西。助念一著,极关重要。慧和居士,家虽不丰,能造成如此佛化家庭,俾夫人实受即生了脱之益。深望举世信佛之士。不拘贫富贵贱,均可闻风仿效,当仁不让也。常慧扬记16、赵修德母子母慈子孝同生极乐修德居士者,河北省,邢台城内,赵氏子也。事母至孝,待人以诚,性情淳厚。皈依三宝,严持五戒。一九三八年仲冬,其母李太夫人病笃,全家念佛,屡现瑞象。临终之时,谆嘱居士曰,好生念佛,三年之内,勿断佛声。嘱毕,吉祥卧,安详而逝。三点钟后,不但体软顶热,而且满面红光。以此瑞象,必证其往生西方。居士既遭母丧,一切以礼。而且谨遵母命,三年之内,行住坐卧,佛声不断。每日鸡鸣而起,辄到圆照塔下,右绕念佛。行路时,偶当途瓦石,必踢除干净,免碍别人行路。遇斋期,必到开元寺,释迦佛殿,击磬点灯,照应香火。逢人即劝念佛。尝劝人念佛曰。念佛吧,念佛吧,仍乐世界是咱家。其持佛号也,至专至勤。其守母命也,惟诚惟谨。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间,屡言,母命圆满,吾将归矣。但因宿业难逃。须受疼痛之苦。已而忽现微疾,疾发时,胸背疼痛,果如所言。一日。力疾到开元寺拜佛、观音堂礼拜毕。回家,即闭目合口,不视不语矣。惟含笑端坐椅上,左手作捻珠念佛状,安然化去。化后四点钟,顶犹温暖,四支柔软,异香数日不散。时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初一日也,享年五十六岁。母子念佛,相继生西,念佛法门,真万修万人去也。今果记17、钟中勤女士信佛仗助念得往生钟琴女士,字中勤,厚和质直,甘粗粝,耐辛劳。先考妣识其贤,因余年愈三十,尚无子嗣,乃从儒家礼,为余授以室,而咐以家事焉。自是以后,操井臼,育子女,勤勤恳恳,三十年如一日,体气素弱,遂致事不离手,病不离身。虽好佛,喜听经,而每以无暇多闻为憾事。丙子春,曾患病甚剧,医药罔效,家人呼之不应,盖已耳无闻,目无见,气息全无矣。余请人为之念佛,中夜,女士忽安然复苏,谓,耳已他无所闻,唯佛声清晰,句句入吾耳而惬吾心。又谓,顷有四皂衣者来,以灯照吾面,一视而去,吾甚怖之,汝等见否。众告以未之见。未几,间壁有哭声,乃邻妪死矣。女士于是复生,迄今已八年之久。此八年中,信佛益笃,礼佛尤勤,一室庄严,,必敬必洁。近又疾作,自知不起,力疾沐浴,佛前顶礼,并率子女,祭祀祖先。闻某法师,正在药师庵,讲弥陀要解,意欲往听,谓,身虽病,而经不可不听。家人以其体力难支,婉劝乃止。后渐垂危,神支仍甚清。惟觉其日夜间,每因风声,四壁虫声,而滋妄念。余乃分日夜,必以数小时在其身前,助之称念。念时,女士身心泰然,有时且起跏趺坐,作弥陀手印,对余称道感谢,但余一离开,仍絮语家常,环顾家人,心酸难忍,不能放下,即不免散乱昏沈。足证凡人临终时,助之称念,必获相当利益。盖一时得正念,即一时百妄俱消,是可断言。若欲坚持此正念,非平昔称念得力,不易为功。三十年来,余之简苦生活,悉劳女士心力。此次病目,调护尤无微不至。所以数日夜,为虔诚称念者,窃思有以报之,即有以证之,亦即有以了之也。延至九月十八日下午八时半,手足皆冰而气绝。三小时后,顶暖方散而识去。于是为之洗浴更衣,以子其此世幻身。女士生男欣然,女凭平,媳金岑,孙天步,皆皈依三宝,服膺于势至法门焉。张一留记18、张化道居士勤俭护法知时生西而逝张媪,嘉兴池栖乡农家女,栖真寺方丈开智和尚之母也。性慈仁,好劳作,自奉俭刻,以勤苦乐施终其身。早岁闻梵呗声,喜之,即茹素事佛。中男开公,儿年熏母教,夙慧增上,时露出世想,媪即令剃染于乡之栖真寺。时莲仁老和尚住持,中兴栖刹,百废具举,佛道大隆。开公车最稚,齿莲老徒孙列,独见契赏。媪亦皈依莲老,法名化道。迨丧所天,厌家居尘器,住乡之瑞丰桥广生禅院,躬耕己产田三亩,举所获供常住,茹苦精修以自活。禅院年久圯坏,媪中夜叩,募赀鸠庀。远近感其诚,争助之缘。建观音殿三楹,并缮葺馀屋,整砌河岸,凡费三千余金,不足,则罄节缩所蓄充之。梵宇焕然一新,媪之力也。一九二四年,莲老寂。越二载,开公断任住持。是时,栖寺百务待理,而主座少小,恒虞丛脞。媪乃徙住寺中,日督行百八事。时儆以整饬清规,绍隆法化,挽矫颓风,力树丛林轨范。开公之继述莲老,终岁勤劬,从不假力佣役。于厨蔬蔌,皆仰给不外购。尝曰。吾福薄,食而不力作。殃必逮夫身。洎年老不任俯种,则跪而溉殖,虽惫不少憩,没世乃已。今年春暮,余礼栖刹,媪已寝疾。得饫所艺莱,肥嫩甘馥异常蔬。媪俭而好施,毕生敝缦芒履,褴褛如丐。衣之稍完者,辄舍与贫窭。开公为具敛衣,扃诸笥,既而检视,竟阙一褚,盖亦持与人矣。尤怜敬贫苦僧,常嘱开公善遇之。衲衣破碎,亲为纫辍。或为制新衣。及春和,请鬻于媪,冬寒,辄复施与。媪见善男女蔬食念佛,备极欢喜恭敬。乐建佛会,近乡之广生庵,送子庵诸地,皆为之倡导劝请。今栖寺以钱宾初,张挹风,汪福君,诸居士,倡结莲社,集放生会,读诵读讲说,自行化他,闻风而云集者趾相接,佛化炽然大盛。顷复推及天壬庄诸镇,则又媪慈航广渡之功也。今岁癸未(1943年)三月三十日,示疾不能起,却药不服,亦无病苦。神志清明,语开公以身后事:薄殓,不领吊奠,不妄费常住,越日即火化。独谆谆以弘扬佛法,修诸功德为诫勉。逮二十三日昧爽,白云:明日生西,嘱念佛送之。开公即邀莲友助念不绝声。翌日子刻,安详西逝。春秋七十有八。媪平时力穑,胼胝泥垢。比命终,颜色净洁,光泽然。四月八日荼毗,越三日检骨灰,色洁白,间以五彩。遐迩来观者,咸叹异不置去。郑因达记19、潘明指居士异香满室玉箸双垂女居士,法名明指,金华陈心泉观察孙又也。幼娴持书,长研佛法,少不茹五辛。年十九,归长乐潘耀如太史出守夔,慎庄随侍,明指与俱。甫到夔数月,婴重疾,医皆束手,且为备衣衾棺椁矣。忽梦观音大士,予一杯净水,病遂转机,寻告痊。信佛之心,由此益坚。庚子,慎庄应乡试,挈与同归,到家常念佛不倦。甲寅,慎庄即世,嗣子符尚在襁褓,以顾全大义,忍死勉而抚之。女明温,适陈文忠公胞侄国光,亦好佛无禄。丁卯,国光双弃世,茕茕母女,触景恍然,悟生老病死之理,入世大抵然也。遂为嗣子娶室,家事悉委之,而与其女相率入佛化女社,长作出世之计。其子妇等咸知孝道,有大家风,赴社苦求,迎归就养。越数年,又患肠病,几濒于危。复梦异人,给以丹砂,一如在夔时,梦观音大士之赐水者,亦勿药而愈。此足徵其与佛有缘,善根深厚,而现在修持,亦极诚笃。身虽在家,心无俗累,长斋念佛,数十年如一日,今夏,腰间不时酸楚,入秋,胃肠至夜剧痛,然念珠犹不释手。病作,女则礼佛哀祈,天明渐减,如是者两月,竟不服药。有劝者,辄云,吾宿业重,不妨尽此报身,服药何益。戒贤、玄奘两高僧,高登圣境,临终尚不免痛苦,况我等凡夫乎。八月三十日,复返佛化女社,社友朝夕之助念,病痛忽减忽剧。最后,连日吐蛔,饮食不进。余十月由燕归沪,始知其病状,且知其必生西方。遂书一联挽之云“岭上梅花,作汝西归献佛品。海天香火,嗟予长欠讲经缘。”十一月初旬,邮递始达,尚能读予所撰之句。乃对社友云,吾若不能生西,何以副吾师之望,即令家人,修函谢予。亦自免一联云,“万念俱灰归佛土,一尘不染往西方。”命其子书之,并必回家,取当日皈予所领执照,置诸龛中。初八日精神尚完好,坚持佛号。夜五鼓,命女明温,为沐浴更衣毕,少憩,天明,欲起坐,众劝弗听,强扶之起。即席未安,而异香满室,玉箸双垂,天庭突起,两目垂帘,趺坐而化。时一九四三年十一月初九日,世寿七十有四。一昼夜后,始进龛,手足柔软,顶门犹温,此皆生西之证也。龛停佛化女社,二十一日荼毗于北岭崇福寺,即日进塔。龛下之灰,悉长绿叶紫茎之草。灰馀,得坚固子不少。家人以书询予。予示以经云,生平念佛之人,临命终时,果能正念昭彰,身无痛苦。或面带笑容。或异香满室,或天乐鸣空,或顶现暖相,手足柔软,皆生西之瑞。明指兼而有之,其生西也无疑。至于灰长绿顺紫茎之草,虽无籍可稽,亦是徵兆。昔有八哥学语,称念弥陀,死埋平地,土出莲华。鸟之念佛者尚如此,况人乎。因传之,以广诸世。圆瑛记20、余愿明居士念佛声中端坐而逝余氏再璋,法名愿明,安徽黟县人也。性质纯良,笃信佛法,为同邑屏山舒竹芬君继配。于归三年,夫病故,居士哀毁逾常,矢志守节。从此念佛益虔,继持长斋。一九三八年,受方便五戒,及菩萨戒。常劝村中善信,一心念佛,救求生西方,受其感化者甚众,该村遂有念佛会之组织。年来居士脚部风疾,不良于行,每日均卧房中念佛,精进如常。各事由其娣妇子慧照拂,盖子慧亦信仰佛法,与居士同居同餐者二十余年,情如手足。居士待人慈祥,于此可见。一九四三年腊月半后,居士病势沈重,卧床不起。至二十一,昏昏沈沈,忽觉行至旷野地方,青山绿水,豁人心目。远望一童子来迎接,到庙中,有一和尚走出,将清水向其遍身一洒,居士顿觉全体清凉。和尚复令童子送其到西方去,亲见三圣庄严,观世音菩萨,手持莲花一朵,授给居士,嘱坐在华中念佛,并亲为授记,许其下品上生。居士醒来,与子慧,达清,桂子,如昌,四位道友,说及此事。彼等闻之,非常感叹,精进之心,油然而生。居士胸怀畅朗,不觉其身之在病中。至二十三夜九点半钟,于大众助念声中,端坐而逝,面带笑容。时年四十九岁,邻里闻之,咸来瞻视,叹未曾有。可见念佛真有不可思议功德,特略记其始末如此。卢智睿记21、童妇马亚男助念声中安详而逝童女马亚男,法名超萃,马冠群医师之女也。自幼颖悟,活泼伶俐。先入初小,继入私塾,颇知勤勉。先是冠群居士大病后,发心学佛。车马湖得有净土道场,马君首倡之功也。曾皈依净宗十三祖,上印下光师,蒙赐法名智医。亚男见父,每日念佛,因亦习知佛法,不教而能诵弥陀经,大悲,白衣等咒,且善唱杨枝净水六句赞。更自幼崇敬观音大士,喜念大士圣号。其父见其慧根夙植,亦请印分大师收录,得法名超萃。一九四0年,冠群居士染危疴,连呼亚男不应,烛之,乃见跪于佛堂观音座下,持大士圣号,为父祈祷焉。翌年,母病更危笃,亚男侍汤药,朝夕痛哭,以泪洗面。并对佛立持长斋,更借寿十年以救母。十五龄之幼女,具此孝忱,殊为人所罕见。讵意一九四一年,感重塞兼气郁,得肺伤寒症。举家惊惶,莫知所措。冠群居士,悉心调治,兼代念佛号,持大悲咒。虽渐得转危为安,奈体质自此亏乏,已呈损怯之象。此后伤风泄泻,几少宁日。至八月初,复染痢,一夜百余行,如斯者近四旬,从此卧床不起矣。其父知其病成莫救,延同修念佛以祈求。终以宿业感定,寿数难延。迨至九月二十八日清晨,亚男忽谓心怔欲绝,自疑饥饿所致,索饮汤粥。冠群居士,见其神情有异,知其舍报时至,即邀团员助念。亚男自谓呼吸迫促,不能念佛。冠群居士,勉其谤谛听佛号。亚男唯唯以对,毫无贪恋,侧耳谛听,时亦勉力自念。更将西方三圣像相示,亚男注目以视。冠群众居士,告以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亚男颔首者再。如斯约十分钟,气息渐微,遂于众友念佛声中,安详而逝,时年十七岁。助念至当日午后申刻,暖觉舍尽而止。至夜半,沐浴穿衣,肢体柔和,面目如生。诸莲友,均谓临终得此瑞相,按之史册,确有往生明徵。众叹希有,念佛更觉精进。如此童女,虽稍具善根,若修其他专仗自力之法门,终难得此巨益。永明大师云,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证之童女,足徵净土法门之殊胜超绝,非其他法门可比。故特记之,请专主自力者,知靠佛力之足凭也。饬终助念团记22、方德仁母亲满面笑容合掌念佛先妣讳德超,卒于一九四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寅时。享寿八十有六,距先君逝世四十九年矣。母二十四归先君,生仁等兄弟五人,妹一人。先君见背,五弟仅二龄。鞠育顾复,劬劳可知。生平忠厚温和,对人无诳语,御下无疾言遽色,即对儿女辈亦然。仁初不知佛法,然信因果。适友周君霁光,赠读印公先师文钞,所论因果,与仁夙昔宗旨深相契合,因之起信,即与亡室德慈,丐周君肃函介绍,同时皈依印公。蒙公不弃凡庸,慈悲摄受。乃一面设立佛堂,虔诚念佛,一面肃禀叩谢先师。旋奉复谕,详为开示,并嘱蔬食戒荤,以增善业。二十一年,正月初一,遵示实行长斋。是年九月,偕亡室朝谒普陀,在梵音洞前,亲见阿弥陀佛全身接引影像,并向左向前移动。停立经时,濒行仍未隐去,其灵感真不可思议也。由普陀转沪,赴苏州礼谒先师,禀述前情,师赞叹不已。旋鄂后,禀报先母,闻之异常欣悦,遂亦皈依印公。先母向食花素。以风烛残年。终未能戒断荤腥。然嗣是以后,每日室中无人静坐时,即一心念佛,不拘时刻。先母素康健,从未杖行。上年六月间,头昏一次,痊后虽仍能起坐行走,而精神渐衰。至九月初一,卧床不能再起。然身心安乐。毫无疾苦,不过饮食锐减。十七日,即断断食矣。遂延汉口老居士林比丘尼十人来舍,分班昼夜念佛,家人亦同声助念,十九日早,仁恭具疏文,向先母卧室阿弥陀佛像前焚化。疏尾有云。如果天年待享,敢祈速赐安全。倘或寿命将终,则求恩予接引。虽下品下行,亦所愿也。斯时先母神志清明,寿衣已穿著妥贴。身虽仰卧,犹满面笑容,合掌低声念佛。金质指戒,自行拔去。儿媳孙曾环侍,绝无留恋之言。二十二日寅初,口尚掀动,似是念佛,而气息渐微。仁等于是念阿弥陀经,迨三遍往生甫毕,即安详面西而逝。气绝后,经二时之久,周身冰透,而顶门犹温。考之经传,临终情形如此,已知决定生西无疑。但仁每日念佛,仍为先母回向,以期莲品增高矣。方德仁记23、张觉明居士莲友助念合掌往生张觉明居士,法名朝觉,浙江平湖人。清季毕业于上海务本女校师范班,文学艺术,俱超侪辈。任吴兴女校教师。适吴兴沈氏后,相夫教子,孝事舅姑,俱合礼节。增素研习图画音乐,诗词书法,造诣均精。其行楷,类赵松雪而逝娇健,有河南笔意,小篆遒美,诗词,近宋元。图画,以工细擅长,曾与方志远,沈右揆,二女士,合作岁寒三友集,汇诗,书,画,佳作甚富。中年患伤寒,致耳稍失聪。又累病几殆,梦观音菩萨垂救而痊,遂皈依大法,栖心净土。一九三四年春,皈依印光大师。二十六年四月初一日,恭迓范古农居士,莅吴兴讲阿弥陀经,法缘殊胜。至佛诞日,功德圆满后,请范居士介绍,同赴苏州报国寺,就印光大师座下,禀受五戒。由是自行化他,精进不懈。曾谱歌赞佛,刺血写心经,及楷书金刚经等供养。绘西方三圣像,及印光大师像,摄影赠送,受者咸发心念佛。一九三七年冬,事变时,隐居莫干山,恭阅椤严经。旋寓杭州,朝暮课诵外,惟阅净土十要,一心念佛。尝谓,念阿弥陀经一遍,即似神游极乐世界一次。赋二偈云,佛号精勤念,千年暗室明,妄心随境灭,浊水顿澄清。扰扰六尘影,刹那不可留。娑婆世味淡,极乐早神游。时探梅孤山,揽胜栖霞洞,参叩印上人。登紫阳山,观钱觉有情半月刊,佛学半月刊,及弘化月刊。印光大师晚居灵岩山,居士通信请益,颇蒙甄陶。一九四三年四月,以事赴申,曾谒德森法师,及范古农居士,请求开示。范居士谓,修行人,必须以佛眼看世界,方可得究竟解脱,居士深契其旨。德森师谓,女众中,有智慧,有学识,能诗能文,多才多艺者,予知五人,一恐已生西,一不知存亡。余二,皆喜谈玄妙,不务实行,今能尊重印老人之教,专心持名修行者,只居士一人。务望死心蹋地,把一切伎俩,通身放下,宝此持名一行,切实做去,方得真实受用。将用德镇坤维,领导女众,同归净域,庶可报印老人之慈恩。可谓慈悲摄受之至。是秋起,患寒热,昼差夕重。经冬入春,历五月之久,医药罔效。莲友于法会中,各为礼祝祷,冀忏宿业。一九四四年三月,居士自知不起,嘱咐后事。遗命,以僧衣殓,饬终悉遵佛制。三月二十六日,嘱请连友,肋念往生。居士合掌默持,令其次女为盥手剪爪曰,是长爪,安可见佛。二十八日戌时,(阴历三月初五)安详而逝,颜色怡和。临终前后,大众佛声不停。三十日大殓,恭请圣恩法师说法,连友诵经念佛,恭送西行。七期内,集众念佛二次。子女就遗资中,提一万元,为修功德。一份供僧,一份于灵岩山建佛七,一份助印公经念塔。生前所礼佛菩萨像,移供庵寺。灵柩将于今昔对比荼毗。世寿五十有七。子女七人,均朴实知礼,有所建树。居士夙植德本,修持精切,洵得法雨老人真传。宜乎临终洒然,一心西迈,非所谓功修久已积,终不退菩提者欤。一九四四年,六月日记。屈翰南记24、刘佩瑗居士持至最后以了一生刘女士,名佩媛,江苏靖江人。幼娴诗礼,四书五经,多能背诵,稍长,读于粹敏女学,及宁属女子师范,习美术而擅家政。年二十三,来主吾家,患难相依,备尝辛苦。光阴荏苒,迄今已四十二年。近二十年来。教养子女,称念弥陀,至诚且切。归依印老人后,法名慧瀛,念佛持斋,益自精进。苏沪凡有法会,辄随喜参加,常谓“既得人身,即难免苦恼,欲除苦恼,须念弥陀。但有名为苦,而实不应视为苦有二,一勤苦,二俭苦。”生平之克勤克俭,可见一斑。不意遭适事变,展转流离,积成湿热,初不以为意,后竟无完肤。或有以营养不良,劝其荤食者。女十坚持不可曰,“吾宁融会贯通耳,死则众苦无矣。”昨今两年,愈觉困苦。七月十二日,疾忽急,气甚喘,西医束手,中医摇头。女士独正色曰,“无碍,无碍,时尚未至也。”适周赞庭老居士,慰赠莲华一朵,女士笑受之曰,“余见此花,余心开矣,但俭苦勤苦,吾必持至最后一刹那,以了一生。汝等不宜哭,尤不宜多费。”余与家人,共助之念。及至女士不能声,以手示意。余附耳慰之,告以念尤佳。延至午后二时四十分,于满室念佛声中,安详而逝。是夕,举家复绕念通宵。翌日大殓,面目如生。夫预和时至,临逝安详,说者皆谓生西像。其实人之生西,要在人之自证,非他人所能妄拟。盖恐系传闻,难免失实故。古德所以避诞不书者,在此,予所以不愿代人作生西记者亦在此,文题为念佛离苦记实。张一留1944年记25、方慧朗居士弥陀来矣安详西去予妹杜方慧朗,年六十三岁。其夫杜看破甫,尚健在。子一,名维平。女二,一适何,一适王。孙男二,孙女三。妹年十一时,予父见背,朝夕依依母膝,遇事即知将顺母心。及长归杜门,事公姑以孝,处妯娌以和。相夫则相敬如宾,治家则克勤克俭。妇工妇德,诚无亏矣。生平忠厚慈样,一如予母。随予宦游各地,从不骄矜。晚年两目失明,予为之延医诊治,迄无效验。予告妹曰,汝之目瞽,自有前因,除长斋念佛,以期消除宿业外,无他法也。妹信愿依行,猛勇精进。目光虽未全明,然人面色彩,渐能辨别,行动不赖扶持,念佛利益,不可思议也。其体素孱弱,年来时患微恙。予每慰之曰,此念佛人,远报易为近服,重报减为轻报。将来命终时,定能业消智朗,别无痛苦。及至今年,周身无若何疾病,不过饮食日减,消瘦益甚。最后绝食几两旬,仅时进少量开水。然身心安乐,照常念佛。适印光师就久纪念会,武汉分会会长,源沏大师,自灵岩至。遂请求皈依彻师,蒙赐法驹慧朗,并蒙切加开示。一日妹忽向予曰,我若生西,佛问我,我不能对答,奈何。予曰,花开见佛悟无生,自能应答如流,勿虑也。妹意欣然。妹寓与予相距咫尺,自是予每日亲往为之助念。闰四月初一日,早八时,予往助念,甫至榻前,妹曰,阿弥陀佛来矣。予曰,念佛见佛,决定生西。妹先去,予送妹,将来予命终时,妹随佛驾来迎其可乎。妹曰,诺。比请清济寺比丘尼二十四人,分三班昼夜助念,不断佛声。予亦从旁助念,并时嘱其万缘放下,一心求生西方。妹始终神识清明,低声念佛,有时或默念。延至初四日午后十时,安详西逝。全身冰透,顶门犹温,四肢绵软。尤其面色光泽异常,笑容可掬,生西无疑也。方德仁记26、净慈上人母预知时至面带笑容义州奉国寺住持净慈上人之母,陈太夫人,事翁姑以孝,相夫教子,各以其道。性情贤淑温和,里党咸称之。而初于佛法,尚未生信也。上人既雉染,精勤佛事,力弘交通宗。遵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之训,恒以太夫人求生一事为念。于是每乘机禀请,劝以念佛之益,或请他人从旁开导。更以己之功课,默为忏悔回向。太夫人。果因而大以信心,一心皈命,且得往生焉。太夫人之示寂也,在甲申四月十九日。前数十日,固已染疾。然以七旬有九之高龄,临终尚神支怡然。当日午间,上人告之念佛忆佛,均点颔应声。孙媳在侧问曰,有所忆念之人否,有所嘱付之事否,皆一一答之曰无。亲友有问以何时走者,即答曰少顷。其后屡问皆然。语毕,则称佛号不歇,虽声气殆尽,唇齿犹微动也。午后五时,念佛堂友,全体为太夫人回向。入夜,复助念往生。助念约一小时许,遂安详而逝。殁后三时,周身已冷,顶上独温。八小时后,沐浴更衣,四肢柔软,颜色一如生时,见者莫不惊叹。生西品位,凡夫虽无由测定,而所谓正念昭彰,预知时至,身无痛苦,面带笑容,四肢柔软,顶现暖相诸瑞,太夫人兼而有之。则其高预海会,当无疑焉。皆是同众所目击者,爰撮而记之,用以请教上善云尔。薛同悦记27、王慈瑞居士闭目不语喃喃念佛王夫人,名慈瑞,皈依本邑清凉寺静波老和尚之法名也。秉性仁慈,沉默寡言,不喜妄谈人是非。幼即信佛,知口业之不可妄兴也。与余结婚以来,四十年间,伉俪情深。治家侍亲,得内助之力尤多。一九四0年,皈依灵岩山净宗大德印公座下,法名开悦。从此对佛信愿益笃,茹素念佛,以为常课。及今春佛学院请兴慈老法师来常开讲弥陀经,夫人每日往听,亲聆兴公法训,获益良多。知世事之无常,居恒以求生净土为念,因又皈依兴公座下。每早盥沐后,即诵弥陀经,及阿弥陀佛,观音大士圣号,以为常课。对佛礼拜,勤加用功。迨至今夏,因家事纷繁,竟致积劳成疾,腹部膨胀,缠绵三月,百药罔效。在此病中,尤常以弥陀大士圣号为念,以求离苦得乐。延至八月三十日夜,夫人即见身穿衲衣,头戴毗点帽者三人,并立床前。自知世缘已了,即使后事嘱咐儿辈,切诫不用悲泣。从此闭目不语,喃喃诵佛矣。翌日夜,余知其病势已不可挽回,即请佛学院吕祖阳居士,来家开示,陈说净土圣境,依正庄严,使其正念昭彰,一心往生。在吕居士向其开示之际,夫人不时向其道谢。神志清楚,正念分明。迨至九月初二日子刻,夫人知往生时至,即瞑目不语,遂于佛号宣扬声中,舍报而去。生西之后,周身冷透,头顶犹温。骨节柔软,面色如生。戚友见之,莫不称异。证诸经论,可决其直达极乐无疑。余目睹此境,使我倍增信心,知佛语之不虚。爰笔记之,以为念佛求生西方者劝焉。毛锡章记28、李妙严居士见佛放光异香送生亡室李氏,仁慈性成,乐善不倦。笃信三社,茹素诵经。四十岁时,即皈依于本邑南郊外瑞明寺清海法师,授名慈果。嗣又与鄙人,同皈依于应慈法师,鄙人名为妙华。亡室名为妙严,从此即以庄李妙严名。随鄙人在武进佛学会念佛,已十三年于慈。素无疾病,虽年已七三,发不白,齿亦不豁,惟右耳稍聋。远近来往不乘车,高下登降不扶杖,人皆为得佛力之加被。此次于夏历六月十四日,身热头晕,饮食不甘者三日。寒热大作。从此中医西医会诊,药物杂投,寒热止,痢疾作,病情时变,胃纳不进。十数日来,病情有增无减。由此自知不起,专意西方极乐,更复何求。此后中西药均不入口,惟以大悲水润口清肠。精气虽衰,神志甚清,念佛如故。十二日午后,嘱请助念送往生者。十三晨起,佛声不断,亡室亦倚枕随同念佛,惟声音低。下午十一时许,眼见西方三圣,放大光明,照耀世界,灿烂庄严。同时满室异香,阵阵扑鼻。且谓,明日下午,余即西方去矣。初不之信,翌晨精神独好,午膳时,犹孰促开膳。至膳食俱毕,正在高声唱念,而亡室两手合掌,首向西侧,安然而逝。病经匝月,身体未有不洁净事,言语未有不清楚时。逝世后,顶门至八时犹温。鄙人挽之曰,相夫起家,教子成名,念平生,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于世出世间修持,事事精神点点血。净业功深,悲心广运,看临终,三圣放光,十方接引,其乐果乐邦造就,人人惊闻阵阵香。亡室一生言行,足以凤世者甚多。兹先将其病中经过,临终情形,录为学佛同志告。庄铸青记29、张慧贤居士自知时至吉祥而逝叶张慧贤女士,南通金沙佛教居士林之林友也。皈依灵岩印公座下,专修净业,一意西驰。夙兴夜寐,精进逾恒。去年(1942)冬月初四日,在林目睹易慧明居士生西瑞相,赞叹不已。旋策杖返家,步履不慎,一足忽踬,自是卧床不起。初五日,精神疲倦,林友张慧解等,约余至其家助念,去送女居士往生。余曰,恐未即生西也。张谓,昨夜我等助念时,而女居士自知时至,已将家事嘱咐,可知脱离苦海之斯不远。即同赴其家,见其佛堂香花灯烛皆备。余同林友二十余人,轮班助念,历十昼夜佛声不断。念至十五日午间,女士念不成声,只有喃喃而已。及未初,安然吉祥而逝。各林友及眷属等,继续念佛,送其西归。翌日,顶犹温暖,面色润泽如生。世寿八十有一。窃谓,弥陀大愿,真实不虚。发愿往生,必符所愿,观女士,年登耄耄,舍报之际,瑞相昭著如斯,益信弥陀无虚愿,释尊不妄说,金口诚言,真不我欺。记此以为修净土者劝焉。癸未三月,吉日,谨述。30、顾圣象居士端坐结印自知时至莲友根媛,法名圣像,苏州顾氏女。性娴静,自幼即喜阅善书。年十三时,谛闲法师,讲经西园戒幢寺,恭聆妙法,遂随众皈依。老法师顾谓曰,汝当好好用功,切勿懈怠。自是茹蔬念佛毅然自主。后数载,印光法师,居住吴中报国寺,频频瞻礼。印师专以老实念佛为正行,随缘读诵大乘经典,及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为助行,切实勉励。居士从此益增净信;恳切修持,不负师训。迨印师灵岩示寂,尤加策进,专心净业,于世迥异。意志怪固;每以上品莲台自期。奈宿业所感,重罪轻报,身患肺疾,精神日耗。名医施治,亦罔见效。甲申冬,患肋膜炎症,辗转床第,身躯益弱。至腊月中旬,病益急,自知难痊。乃云;万法有尽,一切正常,身为苦本,应求解脱。五浊恶世,不可一朝居。况兹大劫当前,痛苦益甚。在此最后一著,决以净土为归。纵然大士寻声救苦,亲临垂救,吾亦唯求大士导往乐邦。从此永离众苦,但受诸乐,于苦娑婆,复何所恋。且慰母曰,六字洪名,幸忽间断,持念久久,利益无穷,后会可期。怡然示约,全无烦恼。至今春正月初二日,忽索珍藏多年之印师大悲法水一小瓶。与之,一手合掌,欣然饮尽。乃曰,冀仗慈师悲愿,随弥陀圣众,来接引我往生西方。我之神魂,当从头顶而出。继进薄粥盈盏。俄顷,自知时至,告众曰,我欲端身正坐,并请善友前来为我助念佛号。延至未刻,于大众念佛声中,手结弥陀印,安详而逝。历三十六小时举哀,顶门犹温。越三日殡殓,神态异常自在,四肢柔软,色泽如生,观者咸吧希有。良以净土法门,三根普被,了生脱死,至简至捷。果能信受奉行,自然从容舍报。如居士者,可谓心不贪恋,意不颠倒,正念分明,如入禅定。一刹那顷,神栖安养矣。经云,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丁兹叔季,娑婆苦海,日甚一日。舍此老实念佛,带业往生妙法外,别无他技可出。今将居士生前真信切愿之修持,临终决定生西之瑞相,濡笔谨记。奉劝有缘,谛信修持,万修万去。范宗俭1945年记31、卞宜如居士乐声异香面红音锵吾母姓卞氏,讳宜如,皈依灵岩山妙真大师,承赐法名仁牧。世籍扬州后迁如皋。秉质明慧,恭俭仁爱,为宗亲长者所爱重。年二十一归家君,持家教子,辛勤三十余年。吾母于十年前,夜梦过屠门,见俎上死豕,眼犹开合,觉而恻然心动,遂发愿戒除荤腥。从乡先贤项智源老居士,(讳本源,字子清,曾编辑慧远大师文钞诸书行世。)问佛法,由是归敬三宝,志心净业。操作之余,日诵弥陀经,金刚经,以为常课。读书虽不多,而于如梦,如幻,如露,如电之旨,颇能了了。尝语人曰,我不敢言修持,但求免生死耳。全家受化。亦先后皈依三宝。一九三九年,避乱沪上,吾母瞻礼各大寺院,获亲诸善知识,信愿益切。越三年归。至去年旧历正月二十九日,忽病中风,口不能言,右肢屈伸亦欠便。仁僧兄弟,知系夙业所感,遂虔诚念佛,代为忏悔。自春徂冬,无日或辍。吾母虽在病中,亦时作喃喃念佛状。家人日夜谋所以祛病者,而吾母了不作贪生想。即进医药,亦强而后可。惟示意家人,时以香花供佛。闻人念佛,辄喜不自禁。仁僧兄弟常坐床侧,读佛书以娱其听,老人怡然忘病。家有赞美念佛楼,吾母所手辟也。初病,犹能勉强扶抱上,达则欢喜流涕,礼拜赞叹不忍去。其后体渐衰,欲登而不能。一日,命家人扶掖至门,望楼呼哭不已。五月十五日,忽笑指榻前地,若有所睹,询之不得解,乃指壁间弥陀像。问见佛否,则连连颔首应诺,笑不止。仁僧兄弟亦心喜,奉佛愈谨。窃念吾母榻处一载,虽不能言,而神志清朗,正念未泯。身体又毫无痛楚,不可谓非佛力加被也。今年旧历正月二十日,疾复作,静卧类醋睡,不食不饮,惟闻呼吸声而已。即延医,不可治,遂邀比丘尼及莲友十余人,助念送往生。经四昼夜,气息平平,状未稍变,佛声亦未断。家君率家人,随众礼念益力。仁僧兄弟,每就榻前属耳高呼,告以放下一切,专心念佛。吾母虽闭目如睡,必噎气点首示答,屡呼屡应,毫无差忒。至二十四夜,复集僧众礼拜地藏大士,代母忏悔宿业。继又虔拜四十八愿,具疏弥陀如来,誓以吾兄弟过去现未来一切礼拜印像弘化放生等功德,悉皆回向吾母往生净土。并恳示现瑞相,使见闻者,咸生正信,同登觉岸。礼拜甫毕,众见吾母容色转佳,面红润,额微汗,如未尝病。因惊曰,我辈为人助念屡矣,未见病至弥留,面如死灰,而复呈红润者。次晨天微明,仁僧忽闻空中乐声,美妙可听,时作时息,历久不散。在榻旁助念之勤参上人,亦清晰闻之。询其音亦同,初未之异也。适德芳振宗两上人自外至,觉室有异香。因问今日所燃何香,何不同于昨日,亦未之异也。俄而呼吸渐促,鼻音大变,空响如铜。勤参上人曰,诸君谛听,病人喉音,何以锵然作金石声,诚属异事。速高声急念,助彼生西。于是百口同音,且念且观,恳切至城,至于泪下。而吾母逐于此庄严之音声海中,微翕其唇,安详而逝矣。时一九四五年,旧历正月二十五日,上午八时也。君家命尊佛制,不举哀,不动遗体,仍肃敬念佛。二十四小时后,始沐浴更衣,四肢柔软。前因病拘挛之右手五指,至此亦展开若常人。而面色红润,状带微笑,犹同前夕。上人又曰:吾为人送往生,临终景象,未有若此者。遂发愿领众,启建净土佛七,续念万德洪名。十余人,日夜轮值,勇猛精进,不退初心。盖自二五日起,至二月初三首七期,昼夜不断佛声矣。如此胜缘,家人悲欣交集。助念诸君,亦欢喜赞叹。佥谓,佛恩巍巍,说莫能尽。故于七七期中,全家茹素念佛。益以放生,燃灯,布施,装金等功德,回向吾母往生,并愿普利有情。现已将赞美楼阿弥陀佛像重新装金。并请谢德尊居士,恭绘西方三圣像,勒石白衣庵中,俾拓印流布,垂无穷际。智芳更手写地藏本愿经,及变贤行愿品各一部,装裱成册,送寺供养。吾母归佛,及饬终经过,大略如此。更有不得不记者。吾母殁前四日,家君因母病垂危,预筹洁身更衣事,遣人往邀李本缘女居士。居士沈思良久,答吾家使者曰,汝主妇,必至二十五日生西,我是日下午即来。使者归报,众皆骇异,度病状,必难待。孰知果如其言,居士亦果于预定之时至。众趋问之。居士日,吾自十九日起,在家集众启建佛七道扬。二十二日晨志前,梦有人告将死,觉而奇之。及旦,来人至,始恍然惊。私念佛七须至二十五圆满,我何暇即来。然佛力不可思议,我虔褥于佛。求佑病人至二十五生西。由是日加诵心经二十四卷,求满我愿,今果验矣。众闻言,叹不置。居士,农家妇也,居东郭外,年老力稼,信佛,修苦行。杨仁僧等32、李应金居士弥陀来了快些去吧余继室李氏,名应金。自初茹素好善,事父母以孝闻。年二十适余,事孀姑如生母,抚前子若已出。年余生一子。后三年,姑殁,佐理丧葬,靡不尽礼。惟其体质素弱,猝遭大故,操劳过度,以致疾病连年。初经西华堂劝介,供奉观音大士像,持白衣神咒,以求福利。迨本县同善社成立,与余相继入社,曾历数年,未沾法益。自己卯秋,承王竹轩,张佩秋,两居士,以净土法门劝进。乍闻胜妙,如获至宝,遂尽弃前学,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已七载于兹矣。忆三年前,应金患头痛甚剧,因服药过多,遍身毛孔出冷汗,几乎至死。当危急时,忽见满室皆佛,并指称有如寿星佛像者,著黄道袍,手拄拐杖,摇摆而来,移时佛渐不见。自是病即渐瘥。去秋,修生法师,宏法本城,复蒙开示,令其念佛发愿,益加精进,乃至行住坐卧,亦不忘怀。常祝病愈身安,谢却家缘,广劝一切,方称心愿。讵意今正忽患肝克脾症,饮食少进,愈见瘦削,药剂无灵。突于十六日于未明时,坐言,快叫儿等前来,余应稍候。又急云,勿缓,阿弥陀佛来了,快些去吧。及唤儿辈至,仅问都来了么。时余扶之安坐,微闻喉有痰声,遂合眼坐逝。观其神智清明,亦无痛苦。且临终见佛,顷刻坐逝。入殓时,长子抬母头,觉有温气,时顶犹温也。按诸经论,当为往生净土之实证。拱辰不文,但按事直书,仍祈缁素诸公印证。程拱辰记33、杨明迦居士信愿真切念佛纯熟郭杨芳女居士法名明迦,浙江吴兴菱湖杨雨辰公之次女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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