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自卫反击战电影我们是否用了瓦斯手榴弹

对越反击战最命大的英雄,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自己却奇迹生还
对越反击战最命大的英雄,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自己却奇迹生还
麻辣历史小讲堂
上世纪七十年代,越南政府受到苏联的支持,偷偷将中越边境的界碑向中国境内移动,并派兵进驻我国境内,构架防务工事,严重的侵犯了我国神圣的领土权。在1979年时,中共中央下令集结部队,对侵犯我国领土的越南政府进行自卫反击战,这边是著名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而在这场战斗中,有位越战英雄在此次战争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他便是何学高,出生于1956年,湖南常德人。可以说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自小听着那些革命永雄的故事长大,有着一颗成为光荣的人民解放军的梦想。在他20岁的时候,已然决然的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并在此后担任战斗组组长、排长、连指导员等职务。在1979年,何学高跟随部队一起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在2月19日跟随部队一起歼灭了592高地的敌人。后来有跟随部队对向坂洋发起进攻,但当时负责进攻的五连发现在东北侧的一处高地上有着敌人布置的机枪,对连队进攻有着很大的威胁。身为战斗小组组长的何学高偷偷隐蔽,摸向这处机枪阵地。当时我们解放军部队中,每个士兵身上都会配有四枚木柄手榴弹,这种手榴弹总量大,杀伤威力小,破片数量少,但好在结构简单,并且造价低廉,因此被大批量制造。而何学高身上也佩戴的是这种手榴弹。在他摸向敌人机枪阵地的过程中,不幸被敌人发现,但越军那时已经无法攻击到何学高。最终守阵地的两位敌军前后迂回,夹击何学高。党是只有一米五八的何学高被两位越军困住,挣脱不得,在他体力不支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拉响手中的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在战友赶到时发现,何学高竟然没有牺牲,只是右手手腕与左手食指被炸断,身负重伤,于是赶快将他送到医院接受治疗。此后何学高被授予“战斗英雄”的称号,并且受到很好的待遇,1984年从部队转业后在厂的军休所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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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文章对越自卫反击战:解放军胸前挂的是什么,真相让人感动落泪!
对越自卫反击战:解放军胸前挂的是什么,真相让人感动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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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对东盟至关重要,如果没有中国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没有中国即使站出来安定东南亚局势,任由越南这个“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谋求东南亚的霸权,整个东南亚的局势决不会是今天这样安定祥和。“光荣弹”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一个标志性符号之一。由于民族文化的影响,对战双方的士兵都很排斥被俘。因此,双方士兵在作战的时候往往都会在自己身上绑一个手雷,当自己即将被俘的时候,就拉响胸前的“光荣弹”,死之前还能炸死几个敌人。光荣弹是指在老山前线的前沿阵地上的战友们,临上阵地时,为了在战斗中特别情况下不当俘虏,而采取的一种应急性的措施。主要是因为,“光荣弹”与正常战斗中用的手榴弹相比,它的体积小,临爆时间更短,基本上是拉线就爆炸,爆炸事件比手榴弹还短两秒。也有人说是因为中越之间展开的侦查抓俘“竞赛”引起的,解放军特种侦察部队参加自卫反击战后,和越南“特种兵”交战异常激烈,双方都把抓俘虏作为侦察兵的主要任务之一,解放军侦察特种战士为了不至于落入敌人手里当俘虏,就想出胸口配戴手榴弹的办法,然后光荣弹就开始慢慢普及了。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一种可以用于自杀的炸弹。军人在战场上,强调的勇敢,是不怕死,特别是中国的军人,宁愿战死,也不愿当俘虏,因为当俘虏,不但自已感到耻辱,同事、战友、家人和国人都会认为是一种耻辱,最重要的是,当了俘虏后,活着回来也没什么好下场。但是如今也有一个说法中越战争的光荣弹:根本就是虚构的:关于“光荣弹”,民间有各种各样的流传。有的网友说:“光荣弹”这种东西,我是在“两山轮战”的时候听说的,是我军发给战士的一种特制手榴弹,这种手榴弹与普通手榴弹有区别,引信设定的时间特别短,只有0.1秒,基本上是拉弦就爆炸。这里的所谓“光荣”就是发誓不当俘虏,关键时刻与敌人同归于尽。战后的很多文学作品,以及去过前线参观的非军队人员,也都传说老山前线的光荣弹跟普通手榴弹不同,引信没有延迟,一拉就响,真正用到的时候可以不给敌人反应的机会。这种说法流传甚广,以至于大家都把这当成了真事。两山轮战期间,光荣弹的部分战例如下:刘家富烈士,14军40师119团8连战士,日在142号高地抗敌反扑的战斗中被敌包围,拉响2枚手榴弹与4名越军同归于尽;贾柯烈士,67军199师595团1连代理副连长,日在反击211高地战斗中身负重伤,被敌包围,拉响3枚手榴弹与围上来的越军同归于尽;陆欣烈士,67军199师595团5连副班长,日在211高地抗敌反扑战斗中被敌包围,拉着身上的几枚手榴弹,跃出掩体与扑到到近前的越军同归于尽;钱灿贤烈士,第1军1师2团3连战士,日在166号高地打敌反扑的战斗中被敌包围,拉响缠在腰间的炸药与2名企图活捉他的越军同归于尽。显然,这些牺牲的烈士,都是使用普通手榴弹甚至炸药自尽。没有任何地方提及,有专门的光荣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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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文章★纪念对越自卫反击战37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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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英勇的人民解放军越过边境,打击了越南自越战胜利后膨胀的信心,维护了中国西南边疆的稳定,同时通过十年边境战争,彻底的消除了越南对我边境的威胁,然而,宝贵的胜利来之不易,无数的中华儿女付出了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曲英雄的赞歌!他们是我们的父辈,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英雄,他们,是最可爱的人。亲爱的铁血网友们,时光飞逝,眨眼间37年过去了,或许,你身边就有亲人和朋友参加过这场神圣的战争,或许,你就是这场战争的亲历者和参加者,那么,讲一讲你的越战故事或你听到的越战故事。向最可爱的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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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17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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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残身镇南关发生在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已整整过去三十七周年了,我也从当年的热血青年变成了花甲老头。在那年三月五日景班大峡谷反伏击战中,我们160师479团除团直一00迫击炮连我和郝茂洲战友两人光荣挂彩外,团后勤部门及临时组建的担架排还有五个陌生战友不幸伤亡了。可我一直以为郝茂洲同志那天是不该跟我一起负伤的。因为连队通讯员从新兵下连到昨天之前,担任这一角色者,从来都是我一个小公社来的朱元炳战友。但就在四号早上,他突然缠着朱连长要求下战斗班排去,想操炮杀敌立功。当然那理由很响亮,就是为我连牺牲的景振峰和邢书献两位烈士报仇雪恨。加之朱连长跟他一个姓,平时视他为亲兄弟,经他再三央求,朱连长最终答应了朱元炳战友的请求。于是在五号早上,才把他跟郝茂洲战友战斗岗位作了对调。但谁都想不到郝茂洲同志才到连部近半天时间,他就在反伏击战斗中光荣负伤,从而成为共和国光荣的伤残战士,令我牵挂他一生。那天上午十一点五十分,随着敌人伏击枪声响起,我和我身后的郝茂洲同志几乎同时被敌人子弹咬了一口。刚到这山垭口时,望着这大山深处才遗弃不久的荒地,发现竟然有人耕种过,不觉十分好吃和惊呀。随队华侨翻译说,这是遭受越南当局迫害的华侨所废弃的。原来,它对部分华侨采取先驱赶出城镇,再撵进边远深山,然后集中驱赶出境的罪恶三招。听罢,我不由怒火燃烧,从呀缝里挤出:狗日的,原来如此。枪声响时,我在靠近敌人山头的最前端。环顾四周,我发现在我右前方约一米处有长约八十公分,高约五十公分的天然小石头,也许它能在危险关头救我一命。于是,我脑子里闪过赶快掩蔽的念头,一边顺手从自己右侧腰间取下手榴弹,飞快拧盖拉火,用力猛地朝头上约五十米高处的敌人机枪阵地扔去,一边闪电般奔向那求生的石头坎后边。但是,那石头短得刚够遮挡我从头到胸部的尺寸。此时,我来不及多想,就飞快扑倒在那石头跟下,用右侧身姿势观察敌情,在准备往山上敌人投掷第二颗手榴弹的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右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当时我并无痛感,而且我的神志清醒告诉自己,我可能中弹受伤了。接着我用右手向右大腿摸去,回手在眼前一看,自己右手掌上沾满了自己身上殷红的鲜血。随后,我试图活动右腿,但整个右大腿从上到下已不听我使唤了。此时,我置身弹雨呼啸的战场上,马上意识到自已在反伏击战中,已经光荣挂彩负伤了.光头山上的反伏击战,仍在激烈地进行着。敌人居高临下打来的重机枪和冲锋枪子弹不停地呼叫着,它们几乎与我擦身而过,还有我身后乱石堆下,朱连长的手枪和炊事班甘方英班长手中的半自动步枪等微弱火力, 坚持向山上敌人顽强地反击着。混乱的枪声中,敌人从山上疯狂倾泄下来的子弹,不断击中我紧贴脑袋的石头上。那尖厉而怪异的碰撞声中,火星四起,同时还在眼前碰撞出白粉沫一样的石灰粉儿。在凶多吉少的严峻形势下,我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活着离开生死悠关的战场。差不多就在我受伤的那一时刻,朱连长发现我身受重伤后,他一边组织战友们反击敌人,一边急着对在他附近的担架排战友高声喊道;喂,担架排快去抢救山边文书,他受伤了!我伏在他背上,自己大腿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绿军装。但更糟糕的是一路前行中,除了躲避敌人要命的子弹,防止翻坎下坡摔下我外,他见我右大腿只有肌肉连着身体,在行进中不断摇摆,担心我疼痛难忍,只好尽量慢行,希望以此为我减轻一些痛苦,令我感动不已。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被他和另一个担架战友成功救到了山下公路边。因为我伤口失血过多,体力和精力消耗殆尽。之后,我被团后勤部门救护战友送上军车,在两个战地女兵战友护送下,跟同车的三个伤兵战友随车驶向北方的祖国。再之后,我在疲惫中昏迷过去了。待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闪亮着明亮的电灯光。军医护士们见我从死神那里活过来后,都十分惊喜地说:“喂,大家快看,他醒过来了”!看到他们替我担心和高兴,我忍不住内心激动,让湿润的泪花模糊了双眼。我随即伸手擦掉眼泪,环顾我的床头上,见一瓶殷红的鲜血挂在竹竿架上,那瓶颈上的管线儿,正顺着我左手腕上的针头,不断流入我的体内血管中。感动中,我明白我死里逃生,现在终于获救了。此时,我知道自己躺在野战医院,但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于是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向一位给我喂大米稀饭的女兵打听,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她微笑着回答我,说“战友你好,这里是靖西陆军三十二战地医院。”在此经过紧急处置伤口后,第二天我被转送到那坡七六七野战医院治疗。这几天,清洗创伤和换药后,伤势不见好转。我伤口一直疼痛很厉害,既无食欲,也不敢吃东西;因为我下不了床,而且感觉右大腿不像我的,连翻身侧动都要一手抓住床沿,一手托起伤腿下部才免强行,直痛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涌而出。现在直觉告辞我,我的右大腿骨断折了。但那时野战医院没有透视光学设备,军医肉眼只见我是贯穿性枪伤,看不到肌肉深处骨折伤痕,而只作一般肌肉创伤处理。我在无奈中,只好继续承受贯穿之伤和右大腿骨折之后的痛苦。医院鉴于野战条件有限,又将我转送到驻南宁第五十三医院。两天后,我又被转移到驻南宁“五七干校”的第十二野战医院治疗。到该院第二天,那许国胜军医经我陈述痛感之后,确诊我为枪伤骨折,并于第三天由两个男护理兵用担架把我抬到临时手术室, 将我仰面放在一张课桌上。然后,把我双腿裆部的一根竹棒,固定在书桌上之后,几个军医土法上马,不时用一把软皮尺丈量我的双腿,忙着为我吊砖块和打石膏牵引。在南宁第十二野战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后,我又被转送到贵县[现贵港市]一九一陆军医院继续疗伤。在这里经过军医和护士们的精心治疗和护理,我开始逐渐伤愈,而且知道我的枪伤为右大腿髋骨粉碎开放性骨折,并导致右大腿股骨成十五度斜角骨折,比左腿短缩了三公分多;跛行明显,经常疼痛,而从此沦为终身革命残疾军人。我欣喜自己在战火中,能够九死一生幸存下来。然而,我那时才刚满二十岁,正是鲜花盛开的青春年华,却不得不面对我伤残后漫长的痛苦生涯,内心不免有几分哀叹与茫然。四月中旬,我转院到贵县一九一陆军医院后,仍然被石膏牵引“囚禁”着。在病床上又苦苦挣扎三个月之后,终于在跟伤痛的顽强斗争中,挣脱了限制我自由行动的这些“枷锁”。在军医为我卸去石膏牵引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畅快。那时,我刚能起身下床,尽管双掖下夹着一双拐杖,学走路时不断摇摇晃晃。可我在军医护士们的搀扶下,却像雏鹰学飞一样,急切中,哪怕可能摔坏自已,也渴望能够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之中。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也就是八月末尾,我在军医护士们的精心护理下,努力加强右腿伤后的功能恢复锻炼,完全可以离开拐杖自己跛行了。现在,我除了右大腿股骨创伤短缩近四公分无法复原外,实在已无再住院治疗的必要了。同时,我心里牵挂着我那久别数月的可亲可爱的连队及其战友们。于是我向医院提出了出院要求,希望尽快回到已经返防河南的中原野战军部队。得到院方的欣然同意后,我像走亲戚瞧对象那样满脸春色。在亢奋中,我穿上医院换发的绿色新军装,从医院发给我的津贴中,拿出上十块钱,在医院军人服务社买了些糖果之类点心,送给那些为我竭诚付出爱心与温暖的军医护士们,还有我们同病室朝夕相处的亲如兄弟的伤兵战友,表达我临别时对他们每个人的真诚感谢与眷念之意。 人到临别夜难眠,万千情丝绕心头。第二天天刚亮明,我早早起床洗漱和收拾好行李后,吃罢早餐,一手拿着医院为我买好的北上火车票,一手提着自己的简单行李提包,在院方一行人护送下,乘坐军用吉普车直奔贵县火车站而去。待我上车坐定后,他们才依依不舍的下车,但直到火车拉响启动气笛后,我坐在靠右侧的车窗边,发现几个军医护士还站在站台上,不停地向我挥手告别。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双眼湿润了。激动中,我向上推开玻璃窗,连忙跟他们频频挥手道别:我亲爱的战友和兄弟姐妹们,我重获新生的救命恩人们,再见了。随着火车开行北上,我心里想,今朝一别,恐怕跟他们难有再见之缘,这可是今生今世弥足珍贵的阔别呀。大约第三天早上,我在列车上隐忍着空荡荡的异样滋味,终于在朝阳中见到了我十分熟悉的新乡火车站。下车出站后,我又赶紧换乘开往获嘉县城的班车,直奔部队驻地而去。但这回我扑了个空,原来我们部队打仗班师回国后,我们一00迫击炮连已改驻史庄了。正当我准备从军务股打电话给连队时,突然发现我的同乡好战友---高机连卫生员朱云祝到团卫生队办事。战后彼此久别重逢,无不惊喜万分。一阵寒喧之后,因团部到史庄满打满算不过四五里之遥,我们俩一路沿着到营房的军用铁路朝前走去。这天中午时分,我们头顶烈日,带着一身汗水到了史庄连部驻地。我走进连部一看,只有莫指导员在宿舍里,他对面床铺空着没人用。待我正欲问他时,他便抢先开口说:朱连长前几天已经打背包出发,到南京高级炮校深造去了。临走时他留下话代问我好,就这样我再也没有见着他,幸好这些年有电话遥空联系和交谈。我们一阵热情寒喧后,莫指导员一边热情招呼我坐下,一边说要给我三大惊喜。当时他要我猜,我说我猜不着,请他快告诉我。说罢,他打开自己床下面的皮箱,从皮箱里取出一条红色锦织枕巾、一只白色搪瓷茶杯、一支精致双色圆珠笔,还有一枚金光灿灿的参战纪念章,它们分别印刻着“自卫还击,保卫边疆胜利”纪念几个醒目字儿,并署名有“中央慰问团一九七九年三月”字样。接着,他又把两只很精致的红纸盒递给我,并介绍说是部队授予我的两枚三等功勋章,其中一枚是我们四七九团即战时的53460部队(随赠有一件印有“人民功臣”的红字白背心,)授予的,还有一枚是广州军区政治部授予的。他交给我这些十分珍贵的惊喜之物后,继续高兴地对我说“你作战勇敢,不怕牺牲,你受伤那天就被党组织批准火线入党了。祝贺你死里逃生和获得这么多荣耀。”当时,我接过这些特别礼物后,高兴得无法用任何词儿表达我的激动心情。因为那些中央慰问团赠送的纪念品和纪念章,代表的是党和国家及全国军民对参战军人的最高奖赏与肯定;而上级部队机关授予我的两枚军功章,对亲历过那场战争的我个人而言,永远引为无限骄傲、自豪与荣光;还有组织上批准我火线入党,对经历了血火与生死考验的战士而言,所有这些都是我的思想政治境界,迈向成熟与大飞跃的个人里程碑。探家恨期短,寻偶叹无缘。在一连几天的寻偶面相中,我在一个个媒人的引见下,先后面相了十二个妙龄少女。但可能与我不急于谈婚成家有关,发现她们要么相貌平平;要么读书太少;要么不明事理;要么娇生惯养;要么不善理家务农;要么缺乏泼辣能干之气。总之,也许我心眼太高,最终一个也没看上。回家看到老奶奶和老父亲满脸忧愁的样子,我笑着开导他们说:您们放心好了,下次回家,我一定说个漂亮能干的媳妇,让您们天天高兴。在家休完近十天假后,因为考虑返归部队需要三四天时间,我准备启程回归部队。临走前的那天早上,我又像前几天一样,挑着两只大水桶到屋后三百来米的小溪河中,忍着伤痛连挑四担水装满大石水缸,一来想为老人们干点事儿,二来也是做给邻居莲儿一家和全村人看的:让大家瞧瞧,我的伤腿不但没有扔在异域高平前线,而且它还长在我身上,能走动能干活。我用行动证明,我是经过战火考验的坚强战士, 人生最大风浪挫折和最艰难时刻,我已经挺过来了,我就是不服输!几天后我兴致蓬勃回到了连队,想跟战友们一起参加连队的训练、生产和其它活动,可连队干部都说我养伤恢复元气重要,要我安心休息。为此,指导员硬是派新任文书整天陪我休息和聊天,他们说能让我开心每一天,就是全连指战员的最大心愿。我探亲回到连队的第十天,也就是一九七九年的九月初,莫指导员有一天午休后,他突然把我叫进连部。待我坐下后,他交给我一封牛皮军用信封邮件,而且它来自广州军区后勤部桂林第二十二分部,当时令我十分好奇,猜不着谁会寄信件给我。急切中,我慌忙撕破信封口,里面没有信纸,却掏出一个小红皮书本,封面上烫印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统一印制和颁发的《革命残废军人》证书几个镏金字儿。再翻开那小红皮里页,只见那制式纸格表里,填写着我的姓名、受伤地点、经过及严重程度。看罢,我明白我被部队医院评为伤残军人了。看到这种结果,我心里顿时发怵了,不觉闪过一丝悲凉与哀叹:我叹息我这回彻底完蛋了,我还年纪轻轻就成残疾人了,这军营我还能长期呆下去吗?莫指导员接过那证书看后说,“你怕什么,看我们的袁明斌副团长(战前为团参谋长,一九六二年在对印反击战中右小腿伤残),还不是一条跛脚腿,照样当兵到现在,一个部队能留他,我相信也能留你”,经他这么一劝慰开导,我想,也许我的顾虑有些多余了,不由开心地露出了笑容。然而,我和全军当年近万名参战的伤残战友,却没有袁副团长那么幸运。这年十月中旬,国务院和中央军委下发了一个安置处理伤残军人的联合文件, 明确规定所有伤残军人全部退伍回地方安置。于是,我将不得不脱下我还没穿够的军装,割舍不愿离开的绿色军营,以一个伤残军人的名义,被迫服从组织安排,而提前退伍还乡。那一刻,听完文件精神,我心里不但在滴血, 而且连我的心也破碎了---我知道我没法在部队实现我的将军梦和军旅作家梦了,令我伤心至极和遗憾万分。兵梦破了。我在无奈与眷念中,按照退伍军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安置原则,带着征尘硝烟回到了生我养我的鄂西故乡。十月下旬,也就是三十号左右,我和全团几十名伤残战友在团部集中学习和思想动员之后,组织上明确我们提前退伍离队的最后期限为当月三十一号。随即我们排队在团军务股每人领取了几十斤全国通用粮票,还有两个月的津贴、退伍安置费和临时困难补助(总共不足一百五十块钱)之后,乘坐团里派的军车返回史庄驻地,准备第二天收拾行李和背包,告别我没驻够的绿色军营,回返生我养我的故乡。当天晚餐连队准备很丰盛,无限的感概和惜别之意,全部浓缩在全连指战员跟我不断的碰碗中。那碗里虽然是酒精度极低的啤酒,当它点点滴滴涌进我肚里的时候,因为它情浓于血,凝聚了战友们的无限依恋和难舍之情,令我心醉了。此时我泣不成声,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天大约是农历九月十五六左右,当晚在月光映照的银灰色夜幕下,为了欢送我退伍回乡,连队的炊事班长甘方英又亲自操厨,炒了一盆青椒肉丝,带上七八瓶啤酒,他邀约跟我同一个村原在一个炮连的朱云祝、朱云让、朱云群三人,从炊事班的后门溜出营房外的一棵高大的钻天杨树下,我们五人聚在一起,一边呷着啤酒,一边聊着令人很无奈、很沉重、很遗憾的话题---当然是有关我提前退伍的事儿。本来,他们是想劝我往开处想,说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之类的安慰话;当他们说在那年入伍的全团战友中,我最有发展前途,不想因为战争而美梦破碎了,他们很是于心不忍, 但话到动情处,都忍不住掉泪了。为了不破坏战友们今夜小聚的难得氛围,我只好强忍热泪涌出,转而安慰起他们来。对他们说我没牺牲在战场上,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身外的功禄名利,对我已经毫不重要了;希望他们好生学习训练,把握住今后所有进步机会。第二天早饭后,我整理好行李背包,面对送行的全连战友,向他们敬过最后庄重的告别军礼之后,我摘下自己珍视为生命的红领章和红五星,把它们揣在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一步一回头向连队营房和战友们告别。几天之后,我乘车转船回到利川,到县人武部报到后,开始了在家等待安置工作的漫长时光。在又一次度日如度年的几个月等待中,有为我打抱不平的;有替我惋惜的;有直书县、地、省要求给我们参战伤残军人安排工作的,那时候的好心人可真多呢。那年回到家时,我们那儿也开始学安徽凤凰县的小岗村了:开展全面改革农村土地所有制制度,实行生产队集体土地下放承包改革。土地分到户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当时没安排工作,也和大家一起分到了一份责任地,加上老奶奶和老父亲他们那两份,我家得到了三亩水田和一亩多旱地。这本来是全家高兴的好事,可是我一家老少三口全是老弱病残,这田土没法耕种啊。在焦虑中,我明白过日子很重要,而且自己家里急需一位挑大梁的女主人。说来真巧,在家乡为我庆功之时,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来我家玩耍,碰到一个来串村的“罗八字”先生,他给她算命说,她的婚姻要“挨亲维亲”才成。而当时在她的同辈老表中,只有我俩年龄和其他条件相当。祖母不知从哪里得知这消息,跟我聊起她来,想不到从不在我视野中的她,后来却成了我生活与生命的重要部分。关于我心爱的老伴,前几年我为她尽心付出所感动,专门在恩施日报和晚报上,为她写了赞美她的散文《爱在平淡中》,对她作了如下真实描述:“她不高不矮的身材,虽不是纤纤细腰,但也不失女性特有的优美身段与线条。妻泼辣而明事理,刚强而不乏坚韧。同时,她当闺女时,因心灵手巧而备受邻居们赞扬。她做家务是巧手;飞针走线是好手;干农活是能手;当民兵是枪手。”一九八零年农历三月十九,原本对择偶十分挑剔的我和她俩,终于在媒人的热心撮合下,结成了都很满意的美满姻缘。也算双喜临门吧,这年的九月下旬,我在漫长的等待中,高兴地成为国家职工,到本乡的朱砂公社粮管所正式报到上班了。初到单位人家有点小瞧我,以为我只是个吃“照顾饭”的残废军人,叫我管伙食团,我二话不说接受了。三个月后,利川县粮食局急需一个笔杆子写材料,当时统一出作文题考试,在全县近一千名新老职工中,我随手写出了全县第一的好文章。考核时,因我又有在对越反击战中火线立功和入党的背景,故而很顺利调进局机关工作, 从此做了三十多年的文书工作。其间,为局长们、县市长们写过很多有分量的重要讲话槁、典型材料,还在中央和地方各级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上百万字的通讯、新闻和业务论文, 不仅如此,我还著有《红杜鹃》文学专集公开出版发行,并在铁血军事网上签约发表了反映甲中越战争题材的长篇军事小说《虎兵柔情》。所有这些,于公于私,我也算小有建树和作为了。但因我兵性耿直,非常讨厌圆滑之人和事,至今老兵一个,无职无权,倒也轻松快活。当然,最令我欣慰和满足的是,我在失去许多的同时,我和老伴尽心尽力,成就了我如今美满幸福的家庭。大儿子大学毕业后自主创业当老板,年薪颇丰;小女儿硕士研究生毕业后,供职于武汉理工大学,也算都有出息了。回顾当兵历史,我永远以为祖国血染沙场为荣,尽管我的右大腿在那场战争中伤残了。比起当年在战场上牺牲了的战友们,我算是得大于失;虽然我没当上将军和军旅作家,可我毕竟人生之花二度绽放,至今花繁叶茂,也常有文学作品不断发表,供我的粉丝和笔友们分享。单就这些,已令我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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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中的人民解放军,多年以来流传有不少负面评价,如认为其表现很差,伤亡很大,战术落后,不少新兵是去战场上送死,打不过越南人等等。历史评价,首先要以史实为依据。1979年的中越战争孰胜孰负?人民解放军攻坚必克,连夺高平、谅山、老街、柑塘,扫荡越北,威逼河内,胜负还有什么疑义吗?既如此,我们就看一下,被评价为表现很差的人民解放军为什么打胜了呢?首先,1979年时的人民解放军,绝大多数部队近30年没有打过仗,严重缺乏实战经验。与百战精锐的越军相比,差距很大。其次,人民解放军多年来深受政治运动冲击,文革中搞“三支两军”,军事训练废驰,很多部队多年执行生产施工任务,拿锄头比拿枪熟练。即便是全训值班部队,也是长期低水平、低层次训练,与越军真刀实枪地上过战场无法相比。第三,决定发起对越自卫还击战时,正值1978年秋、冬季征兵刚过,参战部队补入了大量毫无军事经验的新兵,而临战准备时间却只有一个多月。部队进行了战前的紧急训练,恶补技战术和战场知识,抓紧时间提高体能。然而,要想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又谈何容易!只打过几次枪,投过几颗弹的新兵,上了战场后,缴获了越军的武器却不会使用,这与能够熟练使用连以下编制多种武器的越军士兵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当年部队中的营下以干部都没有打过仗,团级干部也只是部分有过战场经历。而且,因为长期“左”的积习,部队基层干部中有一大批所谓的“学习标兵”,拿拿笔杆,表表心得可以,军事业务拿不起来,上战场打仗更是不行。这样的一支军队,在开战初期遭受到种种困难和挫折,伤亡大了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人民解放军终于能攻坚必克,决胜于疆场,主要原因如以下所述:第一.
军魂犹在所谓军魂,就是一支部队的光荣传统。军史上的赫赫武功、英雄业绩,锻铸于这支部队的灵魂之中,不论传承多少代,每一名普通士兵,都会自觉地向先辈看齐,树立起使命感、荣誉感、责任感和必胜的信念。在这种发自内心的荣誉与信念的感召下,他就能在战场上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成为英勇顽强的优秀战士。人民解放军的历史,就是一部军魂飞扬的历史。从他诞生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一把镇国利剑,使无数中外敌人魂飞胆寒。尽管经受了20年政治运动的冲击,然而人民解放军的军魂犹在,每一名站在军旗下的士兵,都会渴求着像先辈一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也正是如此,在20世纪70年代末的这场战争中,这支军队涌现出了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式的战斗英雄”李成文烈士、陶少文烈士,抓起爆破筒冲入敌群的“杨根思式的战斗英雄”李水波烈士,与敌人在机枪眼处争抢爆破筒的“黄继光式的战斗英雄”杨朝芬,以一支56半自动孤身歼敌56名(上报为22名)的“孤胆英雄”岩龙烈士……。《亮剑》中有几句话说得好:“这支部队(李云龙的独立团)很特别,从团长到战士都有一种气质……只要一点火星,那嗡的一下就是冲天的大火!”是的,这是一种气质,一种战斗气质,敢于亮剑,一往无前,遇到敌人就嗷嗷叫的战斗气质,这就是军魂。第二.
政治先行一支军队,有没有战斗力,归根到底是每一个战斗员是否知道为何而战,是否能认同自己参加战斗的意义,进而能够全身心地投入战斗,爆发出旺盛的战斗热情来。人民解放军从建军时起,就是政治先行,有着优良的政治思想工作传统,教育广官兵为何而战,从而锻造出了一支新型的人民军队。也因此,才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不断发展壮大,直到打下了共和国的江山。1979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临战前,参战部队的各级党委对广大官兵进行了统一有力的思想政治教育。首先是控诉了越南忘恩负义,猖狂反华,在边境制造大量流血事件的罪行,从而激起了广大指战员的无比愤慨;接着是深入的思想动员,进行对越南搞地区霸权主义的仇视、鄙视、蔑视教育;同时广泛开展了人民军队光荣传统和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增强官兵杀敌立功的光荣感和使命感,极大地激发了全体参战人员的的战斗热情和敢打必胜的战斗意志。一支知道为何而战的军队,力量是无穷的。第三.国力、军力胜出政治意识鲜明,求战情绪旺盛,这还只是软件。一场战争的胜利,缺少硬件基础是不可能的。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中国军队能在1979对越自卫还击战中取胜,归根到底是因为国力超出、战略主动、战术积极、炮火强大、官兵骁勇。也就是说,整体国力、军力胜出越南一筹,这是越南无论如何难以超越的。战争是国家实力的较量,国家实力正是在军力上反映出来。中国当年虽不是富国、强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越南当年的国力,与同期的中国相比仍是差了太多。要不越南也不会在中国和苏联之间纠结了那么久,战争爆发后,还非要拖苏联下水。当然,中国军队在战争中也暴露出了一些缺点。如战场管理不严,违纪现象较多,有临阵自伤的,有丢弃武器的,因为组织不力,个别部队发生了误杀友邻部队掉队官兵和民工的现象,还有拿越南老百姓的东西、虐待和枪杀俘虏及平民的。异国作战,情况特殊且复杂,有些现象的发生可以理解。但是作为纪律建军的军队,应该是非分明,这也是军魂。在最后的撤军回国阶段,50军150师448团在回撤途中遭到越军袭击。因领导不力,处置不当,部队作战意志不强,共被围失散542人,丢失枪炮400余件,其中219人在战后交换战俘回归,造成了中国军队在这次战争中最大的一次损失。中国军队在战争期间俘虏了2000多越军,自己被俘200余人,比例为10:1。这个比例比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与联合国军的俘获比要体面得多了。军人在弹尽援绝之时,向对方投降,这在国际上是惯例。然而对于人民解放军这种高度意识形态化的军队来说,缴械投降是绝对不允许的。事隔多年来看,应该有更宽容的心态。好在,1979年中越战争中被俘的中国军人在交换战俘归国后,大部分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较之于1950年代抗美援朝战争中被俘后归国的志愿军士兵,是幸运得多了。这也是时代的进步。总的来看,中国军队的表现是瑕不掩瑜。中国在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中表现出来的军力水平,与当时世界先进国家的军事发展水平还是差了太多。因此,中国才要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增强国家实力,然后逐步建成一支现代化的强大军队。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后,参战官兵被誉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我想,军人的使命是战场。任何为国出征、洒血疆场的中国军人,都无愧于这一崇高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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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残身镇南关发生在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已整整过去三十七周年了,我也从当年的热血青年变成了花甲老头。在那年三月五日景班大峡谷反伏击战中,我们160师479团除团直一00迫击炮连我和郝茂洲战友两人光荣挂彩外,团后勤部门及临时组建的担架排还有五个陌生战友不幸伤亡了。可我一直以为郝茂洲同志那天是不该跟我一起负伤的。因为连队通讯员从新兵下连到昨天之前,担任这一角色者,从来都是我一个小公社来的朱元炳战友。但就在四号早上,他突然缠着朱连长要求下战斗班排去,想操炮杀敌立功。当然那理由很响亮,就是为我连牺牲的景振峰和邢书献两位烈士报仇雪恨。加之朱连长跟他一个姓,平时视他为亲兄弟,经他再三央求,朱连长最终答应了朱元炳战友的请求。于是在五号早上,才把他跟郝茂洲战友战斗岗位作了对调。但谁都想不到郝茂洲同志才到连部近半天时间,他就在反伏击战斗中光荣负伤,从而成为共和国光荣的伤残战士,令我牵挂他一生。那天上午十一点五十分,随着敌人伏击枪声响起,我和我身后的郝茂洲同志几乎同时被敌人子弹咬了一口。刚到这山垭口时,望着这大山深处才遗弃不久的荒地,发现竟然有人耕种过,不觉十分好吃和惊呀。随队华侨翻译说,这是遭受越南当局迫害的华侨所废弃的。原来,它对部分华侨采取先驱赶出城镇,再撵进边远深山,然后集中驱赶出境的罪恶三招。听罢,我不由怒火燃烧,从呀缝里挤出:狗日的,原来如此。枪声响时,我在靠近敌人山头的最前端。环顾四周,我发现在我右前方约一米处有长约八十公分,高约五十公分的天然小石头,也许它能在危险关头救我一命。于是,我脑子里闪过赶快掩蔽的念头,一边顺手从自己右侧腰间取下手榴弹,飞快拧盖拉火,用力猛地朝头上约五十米高处的敌人机枪阵地扔去,一边闪电般奔向那求生的石头坎后边。但是,那石头短得刚够遮挡我从头到胸部的尺寸。此时,我来不及多想,就飞快扑倒在那石头跟下,用右侧身姿势观察敌情,在准备往山上敌人投掷第二颗手榴弹的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右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当时我并无痛感,而且我的神志清醒告诉自己,我可能中弹受伤了。接着我用右手向右大腿摸去,回手在眼前一看,自己右手掌上沾满了自己身上殷红的鲜血。随后,我试图活动右腿,但整个右大腿从上到下已不听我使唤了。此时,我置身弹雨呼啸的战场上,马上意识到自已在反伏击战中,已经光荣挂彩负伤了.光头山上的反伏击战,仍在激烈地进行着。敌人居高临下打来的重机枪和冲锋枪子弹不停地呼叫着,它们几乎与我擦身而过,还有我身后乱石堆下,朱连长的手枪和炊事班甘方英班长手中的半自动步枪等微弱火力, 坚持向山上敌人顽强地反击着。混乱的枪声中,敌人从山上疯狂倾泄下来的子弹,不断击中我紧贴脑袋的石头上。那尖厉而怪异的碰撞声中,火星四起,同时还在眼前碰撞出白粉沫一样的石灰粉儿。在凶多吉少的严峻形势下,我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活着离开生死悠关的战场。差不多就在我受伤的那一时刻,朱连长发现我身受重伤后,他一边组织战友们反击敌人,一边急着对在他附近的担架排战友高声喊道;喂,担架排快去抢救山边文书,他受伤了!我伏在他背上,自己大腿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绿军装。但更糟糕的是一路前行中,除了躲避敌人要命的子弹,防止翻坎下坡摔下我外,他见我右大腿只有肌肉连着身体,在行进中不断摇摆,担心我疼痛难忍,只好尽量慢行,希望以此为我减轻一些痛苦,令我感动不已。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被他和另一个担架战友成功救到了山下公路边。因为我伤口失血过多,体力和精力消耗殆尽。之后,我被团后勤部门救护战友送上军车,在两个战地女兵战友护送下,跟同车的三个伤兵战友随车驶向北方的祖国。再之后,我在疲惫中昏迷过去了。待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闪亮着明亮的电灯光。军医护士们见我从死神那里活过来后,都十分惊喜地说:“喂,大家快看,他醒过来了”!看到他们替我担心和高兴,我忍不住内心激动,让湿润的泪花模糊了双眼。我随即伸手擦掉眼泪,环顾我的床头上,见一瓶殷红的鲜血挂在竹竿架上,那瓶颈上的管线儿,正顺着我左手腕上的针头,不断流入我的体内血管中。感动中,我明白我死里逃生,现在终于获救了。此时,我知道自己躺在野战医院,但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于是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向一位给我喂大米稀饭的女兵打听,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她微笑着回答我,说“战友你好,这里是靖西陆军三十二战地医院。”在此经过紧急处置伤口后,第二天我被转送到那坡七六七野战医院治疗。这几天,清洗创伤和换药后,伤势不见好转。我伤口一直疼痛很厉害,既无食欲,也不敢吃东西;因为我下不了床,而且感觉右大腿不像我的,连翻身侧动都要一手抓住床沿,一手托起伤腿下部才免强行,直痛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涌而出。现在直觉告辞我,我的右大腿骨断折了。但那时野战医院没有透视光学设备,军医肉眼只见我是贯穿性枪伤,看不到肌肉深处骨折伤痕,而只作一般肌肉创伤处理。我在无奈中,只好继续承受贯穿之伤和右大腿骨折之后的痛苦。医院鉴于野战条件有限,又将我转送到驻南宁第五十三医院。两天后,我又被转移到驻南宁“五七干校”的第十二野战医院治疗。到该院第二天,那许国胜军医经我陈述痛感之后,确诊我为枪伤骨折,并于第三天由两个男护理兵用担架把我抬到临时手术室, 将我仰面放在一张课桌上。然后,把我双腿裆部的一根竹棒,固定在书桌上之后,几个军医土法上马,不时用一把软皮尺丈量我的双腿,忙着为我吊砖块和打石膏牵引。在南宁第十二野战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后,我又被转送到贵县[现贵港市]一九一陆军医院继续疗伤。在这里经过军医和护士们的精心治疗和护理,我开始逐渐伤愈,而且知道我的枪伤为右大腿髋骨粉碎开放性骨折,并导致右大腿股骨成十五度斜角骨折,比左腿短缩了三公分多;跛行明显,经常疼痛,而从此沦为终身革命残疾军人。我欣喜自己在战火中,能够九死一生幸存下来。然而,我那时才刚满二十岁,正是鲜花盛开的青春年华,却不得不面对我伤残后漫长的痛苦生涯,内心不免有几分哀叹与茫然。四月中旬,我转院到贵县一九一陆军医院后,仍然被石膏牵引“囚禁”着。在病床上又苦苦挣扎三个月之后,终于在跟伤痛的顽强斗争中,挣脱了限制我自由行动的这些“枷锁”。在军医为我卸去石膏牵引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畅快。那时,我刚能起身下床,尽管双掖下夹着一双拐杖,学走路时不断摇摇晃晃。可我在军医护士们的搀扶下,却像雏鹰学飞一样,急切中,哪怕可能摔坏自已,也渴望能够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之中。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也就是八月末尾,我在军医护士们的精心护理下,努力加强右腿伤后的功能恢复锻炼,完全可以离开拐杖自己跛行了。现在,我除了右大腿股骨创伤短缩近四公分无法复原外,实在已无再住院治疗的必要了。同时,我心里牵挂着我那久别数月的可亲可爱的连队及其战友们。于是我向医院提出了出院要求,希望尽快回到已经返防河南的中原野战军部队。得到院方的欣然同意后,我像走亲戚瞧对象那样满脸春色。在亢奋中,我穿上医院换发的绿色新军装,从医院发给我的津贴中,拿出上十块钱,在医院军人服务社买了些糖果之类点心,送给那些为我竭诚付出爱心与温暖的军医护士们,还有我们同病室朝夕相处的亲如兄弟的伤兵战友,表达我临别时对他们每个人的真诚感谢与眷念之意。 人到临别夜难眠,万千情丝绕心头。第二天天刚亮明,我早早起床洗漱和收拾好行李后,吃罢早餐,一手拿着医院为我买好的北上火车票,一手提着自己的简单行李提包,在院方一行人护送下,乘坐军用吉普车直奔贵县火车站而去。待我上车坐定后,他们才依依不舍的下车,但直到火车拉响启动气笛后,我坐在靠右侧的车窗边,发现几个军医护士还站在站台上,不停地向我挥手告别。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双眼湿润了。激动中,我向上推开玻璃窗,连忙跟他们频频挥手道别:我亲爱的战友和兄弟姐妹们,我重获新生的救命恩人们,再见了。随着火车开行北上,我心里想,今朝一别,恐怕跟他们难有再见之缘,这可是今生今世弥足珍贵的阔别呀。大约第三天早上,我在列车上隐忍着空荡荡的异样滋味,终于在朝阳中见到了我十分熟悉的新乡火车站。下车出站后,我又赶紧换乘开往获嘉县城的班车,直奔部队驻地而去。但这回我扑了个空,原来我们部队打仗班师回国后,我们一00迫击炮连已改驻史庄了。正当我准备从军务股打电话给连队时,突然发现我的同乡好战友---高机连卫生员朱云祝到团卫生队办事。战后彼此久别重逢,无不惊喜万分。一阵寒喧之后,因团部到史庄满打满算不过四五里之遥,我们俩一路沿着到营房的军用铁路朝前走去。这天中午时分,我们头顶烈日,带着一身汗水到了史庄连部驻地。我走进连部一看,只有莫指导员在宿舍里,他对面床铺空着没人用。待我正欲问他时,他便抢先开口说:朱连长前几天已经打背包出发,到南京高级炮校深造去了。临走时他留下话代问我好,就这样我再也没有见着他,幸好这些年有电话遥空联系和交谈。我们一阵热情寒喧后,莫指导员一边热情招呼我坐下,一边说要给我三大惊喜。当时他要我猜,我说我猜不着,请他快告诉我。说罢,他打开自己床下面的皮箱,从皮箱里取出一条红色锦织枕巾、一只白色搪瓷茶杯、一支精致双色圆珠笔,还有一枚金光灿灿的参战纪念章,它们分别印刻着“自卫还击,保卫边疆胜利”纪念几个醒目字儿,并署名有“中央慰问团一九七九年三月”字样。接着,他又把两只很精致的红纸盒递给我,并介绍说是部队授予我的两枚三等功勋章,其中一枚是我们四七九团即战时的53460部队(随赠有一件印有“人民功臣”的红字白背心,)授予的,还有一枚是广州军区政治部授予的。他交给我这些十分珍贵的惊喜之物后,继续高兴地对我说“你作战勇敢,不怕牺牲,你受伤那天就被党组织批准火线入党了。祝贺你死里逃生和获得这么多荣耀。”当时,我接过这些特别礼物后,高兴得无法用任何词儿表达我的激动心情。因为那些中央慰问团赠送的纪念品和纪念章,代表的是党和国家及全国军民对参战军人的最高奖赏与肯定;而上级部队机关授予我的两枚军功章,对亲历过那场战争的我个人而言,永远引为无限骄傲、自豪与荣光;还有组织上批准我火线入党,对经历了血火与生死考验的战士而言,所有这些都是我的思想政治境界,迈向成熟与大飞跃的个人里程碑。探家恨期短,寻偶叹无缘。在一连几天的寻偶面相中,我在一个个媒人的引见下,先后面相了十二个妙龄少女。但可能与我不急于谈婚成家有关,发现她们要么相貌平平;要么读书太少;要么不明事理;要么娇生惯养;要么不善理家务农;要么缺乏泼辣能干之气。总之,也许我心眼太高,最终一个也没看上。回家看到老奶奶和老父亲满脸忧愁的样子,我笑着开导他们说:您们放心好了,下次回家,我一定说个漂亮能干的媳妇,让您们天天高兴。在家休完近十天假后,因为考虑返归部队需要三四天时间,我准备启程回归部队。临走前的那天早上,我又像前几天一样,挑着两只大水桶到屋后三百来米的小溪河中,忍着伤痛连挑四担水装满大石水缸,一来想为老人们干点事儿,二来也是做给邻居莲儿一家和全村人看的:让大家瞧瞧,我的伤腿不但没有扔在异域高平前线,而且它还长在我身上,能走动能干活。我用行动证明,我是经过战火考验的坚强战士, 人生最大风浪挫折和最艰难时刻,我已经挺过来了,我就是不服输!几天后我兴致蓬勃回到了连队,想跟战友们一起参加连队的训练、生产和其它活动,可连队干部都说我养伤恢复元气重要,要我安心休息。为此,指导员硬是派新任文书整天陪我休息和聊天,他们说能让我开心每一天,就是全连指战员的最大心愿。我探亲回到连队的第十天,也就是一九七九年的九月初,莫指导员有一天午休后,他突然把我叫进连部。待我坐下后,他交给我一封牛皮军用信封邮件,而且它来自广州军区后勤部桂林第二十二分部,当时令我十分好奇,猜不着谁会寄信件给我。急切中,我慌忙撕破信封口,里面没有信纸,却掏出一个小红皮书本,封面上烫印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统一印制和颁发的《革命残废军人》证书几个镏金字儿。再翻开那小红皮里页,只见那制式纸格表里,填写着我的姓名、受伤地点、经过及严重程度。看罢,我明白我被部队医院评为伤残军人了。看到这种结果,我心里顿时发怵了,不觉闪过一丝悲凉与哀叹:我叹息我这回彻底完蛋了,我还年纪轻轻就成残疾人了,这军营我还能长期呆下去吗?莫指导员接过那证书看后说,“你怕什么,看我们的袁明斌副团长(战前为团参谋长,一九六二年在对印反击战中右小腿伤残),还不是一条跛脚腿,照样当兵到现在,一个部队能留他,我相信也能留你”,经他这么一劝慰开导,我想,也许我的顾虑有些多余了,不由开心地露出了笑容。然而,我和全军当年近万名参战的伤残战友,却没有袁副团长那么幸运。这年十月中旬,国务院和中央军委下发了一个安置处理伤残军人的联合文件, 明确规定所有伤残军人全部退伍回地方安置。于是,我将不得不脱下我还没穿够的军装,割舍不愿离开的绿色军营,以一个伤残军人的名义,被迫服从组织安排,而提前退伍还乡。那一刻,听完文件精神,我心里不但在滴血, 而且连我的心也破碎了---我知道我没法在部队实现我的将军梦和军旅作家梦了,令我伤心至极和遗憾万分。兵梦破了。我在无奈与眷念中,按照退伍军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安置原则,带着征尘硝烟回到了生我养我的鄂西故乡。十月下旬,也就是三十号左右,我和全团几十名伤残战友在团部集中学习和思想动员之后,组织上明确我们提前退伍离队的最后期限为当月三十一号。随即我们排队在团军务股每人领取了几十斤全国通用粮票,还有两个月的津贴、退伍安置费和临时困难补助(总共不足一百五十块钱)之后,乘坐团里派的军车返回史庄驻地,准备第二天收拾行李和背包,告别我没驻够的绿色军营,回返生我养我的故乡。当天晚餐连队准备很丰盛,无限的感概和惜别之意,全部浓缩在全连指战员跟我不断的碰碗中。那碗里虽然是酒精度极低的啤酒,当它点点滴滴涌进我肚里的时候,因为它情浓于血,凝聚了战友们的无限依恋和难舍之情,令我心醉了。此时我泣不成声,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天大约是农历九月十五六左右,当晚在月光映照的银灰色夜幕下,为了欢送我退伍回乡,连队的炊事班长甘方英又亲自操厨,炒了一盆青椒肉丝,带上七八瓶啤酒,他邀约跟我同一个村原在一个炮连的朱云祝、朱云让、朱云群三人,从炊事班的后门溜出营房外的一棵高大的钻天杨树下,我们五人聚在一起,一边呷着啤酒,一边聊着令人很无奈、很沉重、很遗憾的话题---当然是有关我提前退伍的事儿。本来,他们是想劝我往开处想,说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之类的安慰话;当他们说在那年入伍的全团战友中,我最有发展前途,不想因为战争而美梦破碎了,他们很是于心不忍, 但话到动情处,都忍不住掉泪了。为了不破坏战友们今夜小聚的难得氛围,我只好强忍热泪涌出,转而安慰起他们来。对他们说我没牺牲在战场上,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身外的功禄名利,对我已经毫不重要了;希望他们好生学习训练,把握住今后所有进步机会。第二天早饭后,我整理好行李背包,面对送行的全连战友,向他们敬过最后庄重的告别军礼之后,我摘下自己珍视为生命的红领章和红五星,把它们揣在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一步一回头向连队营房和战友们告别。几天之后,我乘车转船回到利川,到县人武部报到后,开始了在家等待安置工作的漫长时光。在又一次度日如度年的几个月等待中,有为我打抱不平的;有替我惋惜的;有直书县、地、省要求给我们参战伤残军人安排工作的,那时候的好心人可真多呢。那年回到家时,我们那儿也开始学安徽凤凰县的小岗村了:开展全面改革农村土地所有制制度,实行生产队集体土地下放承包改革。土地分到户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当时没安排工作,也和大家一起分到了一份责任地,加上老奶奶和老父亲他们那两份,我家得到了三亩水田和一亩多旱地。这本来是全家高兴的好事,可是我一家老少三口全是老弱病残,这田土没法耕种啊。在焦虑中,我明白过日子很重要,而且自己家里急需一位挑大梁的女主人。说来真巧,在家乡为我庆功之时,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来我家玩耍,碰到一个来串村的“罗八字”先生,他给她算命说,她的婚姻要“挨亲维亲”才成。而当时在她的同辈老表中,只有我俩年龄和其他条件相当。祖母不知从哪里得知这消息,跟我聊起她来,想不到从不在我视野中的她,后来却成了我生活与生命的重要部分。关于我心爱的老伴,前几年我为她尽心付出所感动,专门在恩施日报和晚报上,为她写了赞美她的散文《爱在平淡中》,对她作了如下真实描述:“她不高不矮的身材,虽不是纤纤细腰,但也不失女性特有的优美身段与线条。妻泼辣而明事理,刚强而不乏坚韧。同时,她当闺女时,因心灵手巧而备受邻居们赞扬。她做家务是巧手;飞针走线是好手;干农活是能手;当民兵是枪手。”一九八零年农历三月十九,原本对择偶十分挑剔的我和她俩,终于在媒人的热心撮合下,结成了都很满意的美满姻缘。也算双喜临门吧,这年的九月下旬,我在漫长的等待中,高兴地成为国家职工,到本乡的朱砂公社粮管所正式报到上班了。初到单位人家有点小瞧我,以为我只是个吃“照顾饭”的残废军人,叫我管伙食团,我二话不说接受了。三个月后,利川县粮食局急需一个笔杆子写材料,当时统一出作文题考试,在全县近一千名新老职工中,我随手写出了全县第一的好文章。考核时,因我又有在对越反击战中火线立功和入党的背景,故而很顺利调进局机关工作, 从此做了三十多年的文书工作。其间,为局长们、县市长们写过很多有分量的重要讲话槁、典型材料,还在中央和地方各级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上百万字的通讯、新闻和业务论文, 不仅如此,我还著有《红杜鹃》文学专集公开出版发行,并在铁血军事网上签约发表了反映甲中越战争题材的长篇军事小说《虎兵柔情》。所有这些,于公于私,我也算小有建树和作为了。但因我兵性耿直,非常讨厌圆滑之人和事,至今老兵一个,无职无权,倒也轻松快活。当然,最令我欣慰和满足的是,我在失去许多的同时,我和老伴尽心尽力,成就了我如今美满幸福的家庭。大儿子大学毕业后自主创业当老板,年薪颇丰;小女儿硕士研究生毕业后,供职于武汉理工大学,也算都有出息了。回顾当兵历史,我永远以为祖国血染沙场为荣,尽管我的右大腿在那场战争中伤残了。比起当年在战场上牺牲了的战友们,我算是得大于失;虽然我没当上将军和军旅作家,可我毕竟人生之花二度绽放,至今花繁叶茂,也常有文学作品不断发表,供我的粉丝和笔友们分享。单就这些,已令我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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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万一得已解放军的角色还是一个保卫者,震慑力。而不是征服者。战争是至上而下的全民总动员,不是一时冲动,过了就忘。当年越南各地加紧驱赶迫害华侨和华裔越南人,把二十多万人强行赶入中国境内。他们对中国无理提出领土要求,把历来属于中国的西沙、南沙群岛,宣称为越南的领土,并出兵侵占南沙群岛中的一些岛屿。他们在中越边境地区集结大量武装部队,一再侵犯中国领土,公然在中国的土地上埋设地雷,修筑工事,任意开枪开炮,酿成严重流血事件。友谊关发生的枪击事件,震惊边防将士!(太讽刺了,你真相信国与国之间的友谊?)邓爷爷宣称:要给这忘恩负义的越南人一个教训。日零晨,我军奉命对越自卫反击!日,新华社、人民日报奉命发表奋起还击保卫边疆的声明和社论!火线入党。没用任何物质的刺激,没有今天任何的作秀成份。收复老山的战斗也将打响,许多青年人永远也回不来了。他们化成了高耸入云的纪念碑 !史光柱:仅存他一人还被炸瞎了双眼。他当时还不知道周围情形,不知道战友们都已离他而去,包括给他包扎的卫生员。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靠手雷坚持战斗着,随后又身中3枪,援军赶到时,他已昏迷不醒。但是就在他被救援队救醒后,他竟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把全排弟兄们的名字点了一遍,直到发现没有一个人答应他,他知道了一切...... 默默地抓起身边的枪他只说了一句话: “弟兄们,老哥给你们报仇!” 说完就朝有枪声的地方走去。随救援队一起来的联合国的观察员抓住这个时机给他拍了这张照片,随后和医生一起强行麻醉了他,把他送到了后方。事后观察员说:“我只来了一天,但我已经知道这场战争的胜负了,我看到了一个标准的中国军人。”向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钢铁军人致敬!引用一句话给它改一下: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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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中的人民解放军,多年以来流传有不少负面评价,如认为其表现很差,伤亡很大,战术落后,不少新兵是去战场上送死,打不过越南人等等。历史评价,首先要以史实为依据。1979年的中越战争孰胜孰负?人民解放军攻坚必克,连夺高平、谅山、老街、柑塘,扫荡越北,威逼河内,胜负还有什么疑义吗?既如此,我们就看一下,被评价为表现很差的人民解放军为什么打胜了呢?首先,1979年时的人民解放军,绝大多数部队近30年没有打过仗,严重缺乏实战经验。与百战精锐的越军相比,差距很大。其次,人民解放军多年来深受政治运动冲击,文革中搞“三支两军”,军事训练废驰,很多部队多年执行生产施工任务,拿锄头比拿枪熟练。即便是全训值班部队,也是长期低水平、低层次训练,与越军真刀实枪地上过战场无法相比。第三,决定发起对越自卫还击战时,正值1978年秋、冬季征兵刚过,参战部队补入了大量毫无军事经验的新兵,而临战准备时间却只有一个多月。部队进行了战前的紧急训练,恶补技战术和战场知识,抓紧时间提高体能。然而,要想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又谈何容易!只打过几次枪,投过几颗弹的新兵,上了战场后,缴获了越军的武器却不会使用,这与能够熟练使用连以下编制多种武器的越军士兵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当年部队中的营下以干部都没有打过仗,团级干部也只是部分有过战场经历。而且,因为长期“左”的积习,部队基层干部中有一大批所谓的“学习标兵”,拿拿笔杆,表表心得可以,军事业务拿不起来,上战场打仗更是不行。这样的一支军队,在开战初期遭受到种种困难和挫折,伤亡大了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人民解放军终于能攻坚必克,决胜于疆场,主要原因如以下所述:第一.
军魂犹在所谓军魂,就是一支部队的光荣传统。军史上的赫赫武功、英雄业绩,锻铸于这支部队的灵魂之中,不论传承多少代,每一名普通士兵,都会自觉地向先辈看齐,树立起使命感、荣誉感、责任感和必胜的信念。在这种发自内心的荣誉与信念的感召下,他就能在战场上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成为英勇顽强的优秀战士。人民解放军的历史,就是一部军魂飞扬的历史。从他诞生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一把镇国利剑,使无数中外敌人魂飞胆寒。尽管经受了20年政治运动的冲击,然而人民解放军的军魂犹在,每一名站在军旗下的士兵,都会渴求着像先辈一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也正是如此,在20世纪70年代末的这场战争中,这支军队涌现出了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式的战斗英雄”李成文烈士、陶少文烈士,抓起爆破筒冲入敌群的“杨根思式的战斗英雄”李水波烈士,与敌人在机枪眼处争抢爆破筒的“黄继光式的战斗英雄”杨朝芬,以一支56半自动孤身歼敌56名(上报为22名)的“孤胆英雄”岩龙烈士……。《亮剑》中有几句话说得好:“这支部队(李云龙的独立团)很特别,从团长到战士都有一种气质……只要一点火星,那嗡的一下就是冲天的大火!”是的,这是一种气质,一种战斗气质,敢于亮剑,一往无前,遇到敌人就嗷嗷叫的战斗气质,这就是军魂。第二.
政治先行一支军队,有没有战斗力,归根到底是每一个战斗员是否知道为何而战,是否能认同自己参加战斗的意义,进而能够全身心地投入战斗,爆发出旺盛的战斗热情来。人民解放军从建军时起,就是政治先行,有着优良的政治思想工作传统,教育广官兵为何而战,从而锻造出了一支新型的人民军队。也因此,才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不断发展壮大,直到打下了共和国的江山。1979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临战前,参战部队的各级党委对广大官兵进行了统一有力的思想政治教育。首先是控诉了越南忘恩负义,猖狂反华,在边境制造大量流血事件的罪行,从而激起了广大指战员的无比愤慨;接着是深入的思想动员,进行对越南搞地区霸权主义的仇视、鄙视、蔑视教育;同时广泛开展了人民军队光荣传统和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增强官兵杀敌立功的光荣感和使命感,极大地激发了全体参战人员的的战斗热情和敢打必胜的战斗意志。一支知道为何而战的军队,力量是无穷的。第三.国力、军力胜出政治意识鲜明,求战情绪旺盛,这还只是软件。一场战争的胜利,缺少硬件基础是不可能的。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中国军队能在1979对越自卫还击战中取胜,归根到底是因为国力超出、战略主动、战术积极、炮火强大、官兵骁勇。也就是说,整体国力、军力胜出越南一筹,这是越南无论如何难以超越的。战争是国家实力的较量,国家实力正是在军力上反映出来。中国当年虽不是富国、强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越南当年的国力,与同期的中国相比仍是差了太多。要不越南也不会在中国和苏联之间纠结了那么久,战争爆发后,还非要拖苏联下水。当然,中国军队在战争中也暴露出了一些缺点。如战场管理不严,违纪现象较多,有临阵自伤的,有丢弃武器的,因为组织不力,个别部队发生了误杀友邻部队掉队官兵和民工的现象,还有拿越南老百姓的东西、虐待和枪杀俘虏及平民的。异国作战,情况特殊且复杂,有些现象的发生可以理解。但是作为纪律建军的军队,应该是非分明,这也是军魂。在最后的撤军回国阶段,50军150师448团在回撤途中遭到越军袭击。因领导不力,处置不当,部队作战意志不强,共被围失散542人,丢失枪炮400余件,其中219人在战后交换战俘回归,造成了中国军队在这次战争中最大的一次损失。中国军队在战争期间俘虏了2000多越军,自己被俘200余人,比例为10:1。这个比例比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与联合国军的俘获比要体面得多了。军人在弹尽援绝之时,向对方投降,这在国际上是惯例。然而对于人民解放军这种高度意识形态化的军队来说,缴械投降是绝对不允许的。事隔多年来看,应该有更宽容的心态。好在,1979年中越战争中被俘的中国军人在交换战俘归国后,大部分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较之于1950年代抗美援朝战争中被俘后归国的志愿军士兵,是幸运得多了。这也是时代的进步。总的来看,中国军队的表现是瑕不掩瑜。中国在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中表现出来的军力水平,与当时世界先进国家的军事发展水平还是差了太多。因此,中国才要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增强国家实力,然后逐步建成一支现代化的强大军队。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后,参战官兵被誉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我想,军人的使命是战场。任何为国出征、洒血疆场的中国军人,都无愧于这一崇高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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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排5班在发起冲锋后,直接穿插到2号高地右侧,顺着敌战壕搜索前进,班长王银胜第一个冲到敌工事前2米处与敌对射,牺牲。周新堂发现敌机枪对我扫射,立刻开火掩护,我用完自己的手榴弹又向身后刘孟俊,要了两颗共六颗手榴弹连续扔了过去,直看到敌机枪弹连被炸飞,听不到敌枪响为止。我们成功的占领了2号高地,我拿起从班长王银胜身上解下的小红旗,左右摇摆,此时子弹象雨点似的打来,都散落在战壕前。我又将红旗绑在刘孟俊刺刀上,子弹射击更密集了,把刘孟俊的枪刺坐都打烂了,此刻我才想起发射曳光弹,对天空两个点射后,子弹射击慢慢的停下来了。这时边防三连张连长带着三连上来与我五班会师二号高地。并用火焰喷射器对看洞口往里喷,并扔下很多手榴弹,此战我班一人牺牲,两人负伤,上面有大量枪支弹药,当时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处理,后来九连的上来弄走了,就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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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当年参战的老兵,我们冲锋陷阵杀敌立功,南疆沙场我们叱咤风云,万里边境有我们矫健身影。我们是当年参战的老兵,我们保家卫国不怕牺牲,硝烟远去我们怀念战友,木棉青松是战友们的英灵,老兵不老军魂永恒,青春不再依然血性,不后悔岁月的匆匆,甘愿奉献无悔今生,老兵不老军魂永恒,铮铮铁骨一世豪情,不埋怨今天的无名,只因祖国在我心中,人民在我心中!!!非常感激铁血名网军事论坛、在每年这个时候展开的一系列对越自卫反击作战纪念平台活动!!衷心感谢各位编辑老师和网站工作人员以厚爱的关怀、为我们昔日参战人员提供着具有深远意义的历史舞台记录!向您们致以最崇高的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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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我们二排5班在发起冲锋后,直接穿插到2号高地右侧,顺着敌战壕搜索前进,班长王银胜第一个冲到敌工事前2米处与敌对射,牺牲。周新堂发现敌机枪对我扫射,立刻开火掩护,我用完自己的手榴弹又向身后刘孟俊,要了两颗共六颗手榴弹连续扔了过去,直看到敌机枪弹连被炸飞,听不到敌枪响为止。我们成功的占领了2号高地,我拿起从班长王银胜身上解下的小红旗,左右摇摆,此时子弹象雨点似的打来,都散落在战壕前。我又将红旗绑在刘孟俊刺刀上,子弹射击更密集了,把刘孟俊的枪刺坐都打烂了,此刻我才想起发射曳光弹,对天空两个点射后,子弹射击慢慢的停下来了。这时边防三连张连长带着三连上来与我五班会师二号高地。并用火焰喷射器对看洞口往里喷,并扔下很多手榴弹,此战我班一人牺牲,两人负伤,上面有大量枪支弹药,当时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处理,后来九连的上来弄走了,就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是真的怎么没人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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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强调一下背景,对越自卫反击战,是新中国历史上的第五次国际战争。众所周知,第一次是刚建国不久,我们一穷二白的情况下打的抗美援朝战争。当时是经历了百年耻辱和压迫的中国人第一次再国际上暂露头角,当时又一句著名的话就是“小米加步枪”对于这场战争的胜负,一直是有两个说法,一方包括本人在内,是认为中国获得了完胜!而另一方,则认为中美最多算是个平局。那么我们暂且记住这个评价,因为后面还要提到。先说一下包括本人在内的认为是完胜的理由吧,自从“仁川大登陆”开始,美国人的调门是很高的!为什么调门要这么高呢?因为美国人不希望中国参战。但是不希望中国参战呢,却又不检点,妄图用大出风头的“仁川大登陆”来吓倒中国...中国人是吓大的么?毛主席和周总理曾经表态,要求美国人不要过“三八线”,也就是说不要试图灭了北朝鲜,给美国人的底线就是,维持半岛战前的状态。美国人自参加二战以来,一直都是说上句的,他们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于是,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打到了鸭绿江边...是可忍孰不可忍!中国终于参战了,用小米加步枪不仅把美国人打回了三八线以南,在即将签字之际,中国志愿军已经完全掌握了朝鲜战争的命脉!可以说当时中国要灭了南朝鲜和16国联军未必不可能,但是毛主席是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的,说了三八线为界就算数!于是,美国人自二战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战败的滋味...认为打平了的人呢,就一句话:你们不也是没过三八线么?对此,我表示:朕醉了...第二次,就是抗美援越了。美国人最大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朝鲜战败并没有让他们死心,而是希望在越南继续。中国再次发话了,不许美国人过十七度线!美国人这次真的听话了,但是听话也仅仅就是让中国没有再度公开出兵而已,但是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一个小小的越南,他们吃个瓜子的难度而已。但是就是这场战争,拖垮了美国人的意志,拖垮了美元...以至于尼克松后来不得不求着毛主席出兵,好让他们体面的撤出越南...我知道了这个历史的秘密之后,真的很可怜美国人啊,他们居然把败给中国当成了一种“体面”...可见毛主席的军队有多高的国际威望?那么强大的美国,居然甘于承认自己是中国解放军的手下败将而不脸红...这场战争的直接后果,是导致美元和黄金的比例严重失调,以至于尼克松宣布美元和黄金脱钩。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本来应该是美国和美元的悲剧,却因为当时的苏联不懂经济,而成饿了美国人的福音...苏联人当时一心冷战,根本没把世界货币当回事!当然了,当时苏联有中国的加盟国,也许他们觉得世界货币有好没有没多大区别吧...试问,如果当时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国家对于美元和黄金脱钩之后的信用问题提出质疑,那么美元也许就自然的丢掉了世界货币的资格了吧...据说因为其他国家无所作为,导致了和黄金脱钩了的美元日后成了脱缰野马...两次的和美国对抗,最后使得美国的民众对战争格外的厌恶,以至于尼克松不得不跑到背景,来寻求和毛主席共同对抗苏联。当然了,当时的中美关系解冻,后来被一群五毛形容成是中美密约的开始。这里我必须强调,毛主席和美国的关系解冻,其实是一种高深的战略!其实五毛能理解的?首先,尼克松的中国之行,被美国人冠以”打着白旗去的北京“的说法,为什么?因为尼克松屈尊访问一个没建交的国家,这本身就意味着屈服!然后在看中美联合公报,那是要求美国直接放弃对台湾的控制和支持,直接等于解除了美国对台湾的保护!这事一个很了不起的软战略,是让台湾彻底屈服的一个重要步骤。但是美国人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对于一个自命”世界领袖“的国家来说,那是毁灭性的打击,以至于尼克松不得不下台...这就是美国体制的一个有点,他们的总统翻了错误,可以被弹劾,而尼克松下台了,就意味着他所签署的一些文件是可以被废止的。之后的福特就是以这个手段赖账,妄图改变美国的不利局面。但是他的下场也挺惨的,毛主席邀请尼克松二次访华也是导致了福特没能连任的原因...只可惜天不假年,唉...第三战,就是著名的中印战争了,是发生在62年的事情。毛主席看准了时机,利用古巴导弹危机,美苏两个核流氓都无暇他顾的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给认读人上了生动的一课!教会了三哥怎么做人,怎么做个老实人,于是三哥学乖了,直到今天...但是呢,我们的先头部队因为追赶印度逃兵追的太快了,用一个铁血网友很诙谐的话说就是:失败者逃的不成队形,胜利者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们的追兵一度让尼赫鲁迁都...当然,毛主席开始就说,这场战争是要教训一下印度,事实上我们也的确做到了!面对着美苏英三大强势流氓大力武装起来的三哥,我们的战士们仿佛是到啦屠宰场上班一样...这一下打的印度也许一个世纪之内都不敢在和中国挑衅了...第四战是珍宝岛,这次的冲突规模不大,但是却让苏联高层一怒之下罢免了好多军官!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核武器了,虽然还很幼稚,但是却可以让核流氓们再也不敢肆无忌惮了。虽然苏联后来祭出所谓“外科手术式打击”的法宝,但是不仅没有吓到中国,相反却把他们自己吓得差点尿裤子!因为毛主席的一个核捆绑战术就让苏联的核武器都成了废铁!可以说到了这个时候,毛主席已经是把他的战略艺术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我们可以把美国的一部分核武器变成了我们的,虽然此时中美还是敌对国家!毛主席指挥了大半生的战争,从小规模的农民起义,到一半规模的游击战争,到战役级的百团大战,再到辽沈,淮海和平津这样的大兵团作战,可以说建国前毛主席的那些指挥根本没有体现他的价值!因为那些对手实在太不上档次了。只有建国后的这几次战争,毛主席就像一个乐队指挥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将迸发出震撼的旋律!这四场战争,可以看作是毛主席的“战争交响曲”了,而且都是史诗级的。我们再来看看新中国的第五次国际战争吧...但是还是先回头看一下,我大吃一惊!因为毛主席指挥的四场国际战争,最弱的对手居然是苏联...第二是美国...因为第一次是16国联军,中印战争时机也算是4国联军了,虽然美英苏没促活动部队,但是对于人口大国印度来说,人不是问题的...而我们的第五次战争,对手是个屁股大的小国,而且越南当时还是两线作战!因为他们当时正出兵柬埔寨...而在看我们呢?几十万大军,中国有史以来最强的军事装备,越南当时还没有任何国家的支持!虽然苏联鼓动他们,但是对越自卫反击战,越南没有苏联的武器和部队支援。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场战争,我们达成了什么样?好多人都说我们胜了...前边我就说过,有些人说抗美援朝我们只是打平了美国,因为我们美国三八线,没灭了韩国。但是对越反击战呢?这些人就变了,认为我们生了,因为我们曾经差点打到河内...更可笑的就是某些人所说的什么我们30年没打仗了...我靠...合着前面我说的这些都白说了?中印战争是62年,我们只动用了几万人。珍宝岛事件是69年,合着我们没打仗?您的小学数学是人交的么?62年到79年多少年?17年。69年到79年是多少年?10年...最后只想说一句话了:伟大的毛主席啊,我愿意用我三十年的寿命换您老人家复活一天!因为我相信,您只需复活一天,世界就会改变的,美国人会马上撤走所有部署在中国周边的军事力量,在白宫和五角大楼各自爆一颗中子弹。日本首相会亲手炸毁靖国神社,然后带着天皇一切切腹自尽。越南人会爬到北京,跪在您的面前请求您把越南划成中国的一个省。菲律宾人会变卖了所有的资产,换回几颗氢弹在本土引爆,从此彻底在地球上消失。澳大利亚总理会面向东北方向跪着,亲自掌嘴,一边还说着:主席,我错了,您老人家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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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又春来关于这一段,大家感兴趣的点不只在过去,而是西方的鼓噪,要极力贬低,恶意涂抹,过去,早年已有定论,虽有教训,但主要是胜利,没有问题,自古谅山下,越南就算完蛋了,不用讨论,再打就要亡国,我们没有这样的野心,越南人上蹿下跳,也是吃了老毛子的亏,背后有坏人,加之越南从那时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中越渐行渐远,现在又染指中国南海,受到美国蛊惑,贪于蝇头小利,这样的国家不会有未来,美国拉拢越南,越南人一个人玩得久了,也生焉,再次想热闹起来,首要的教训即是,过去的那些政治精英死灰复燃,弄乱了政治生态,这国呀要乱。仗打得不是很容易,仅凭步兵作战嘛,空军只是侦察了一下,虽有部署,但只具象征性。东西两条线,东边许老将军,西边杨得志和张秀,打得好,一顿金钢威猛,有限的战役目的,只是想教训一下,让他知道老实一点,起没起到作用呢,可以说收效还是不小,不老实,架不住苏修起哄,这才有了1984两山大战,这次弄得就好,实战轮训了部队,多年不打仗,都去打了一下,老胳膊老腿的,不活动一下筋骨是不成的。作为参战老卒,我也弄过几天,刚开始害怕,站岗也哆嗦,听几声枪响就好了。新兵嘛都这样,有尿裤子的,有走后门不愿去的,但杀敌报国之志不灭,解放军还是解放军,是王者,这仗的意义,于国有光,于个人来讲是极大的锻炼,淬了火一样,多年过去犹自豪,我们是打过仗的。听打过仗的人说,不致扯得没边没沿,不会胡乱讲,越南人还有什么不服的,是憨种,也是楞种,因为战争不断嘛,战斗力应该说不低,多年以中国为师,学到了精髓,其实民族骨子里没有多少武魂,没有传承,学来的也只是躯壳而已,我们不只是战术,适当变化一点,越南人就要上当受骗,比如西线强渡红河去,即弄得一头雾水,很快就被我突破。猴儿的骨头也没四两重,它只是个贱而已。打得狠着哩,要杀人,不然它会记吃不记打,王者之怒嘛自然血流成了河,血流漂杵,有人说是惨胜,我们也伤了不少人,完全就是胡说,打仗嘛,那有不死人的,要看战果,也看比较,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如何呀,这些猪们自然也就闭了嘴。越南人还没这样被收拾过,说打你的鼻子不打眼,要打你哪即可打你哪,不服气不是嘛,惹事生非不是嘛,那么该给你一点教训,也来会狠的。什么样的装备打什么仗,当年我们装备不成,不比老毛子的给他的好,比如56式,自不比AK47,从水里捞出来,从沙堆里弄出来,还可开火不卡壳,当年我们就喜欢人家的枪,不过子弹倒是通用的,没什么,全然常规武器,炮是用得最多的,战争之神嘛,协同有点不好,还打到了自己头上,有人要与炮兵人拼命,多年不打了,就这样,1984年就好得多。这些教训都值得认真总结,总结好了嘛,这才在两山大加威风。打仗能练出精兵来,虽说打仗本身不是什么好事,要死人,但可锻造出一支王者之师来,这对于国家来讲,极具重大的战略意义,有个强大的国防,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呱呱叫者可曾听见了王者的雄风,自不减当年。曲节投敌者也是有的,有那么一个指导员在越南的广播中忏悔泪落,从而使得这支部队蒙羞,本来仗打得挺好的,却被这个软骨头直弄得抬不起头来。战场上什么怪现象没有呀,平时看不出来,战时防不胜防。这家伙是在打穿插的时候被越军包了饺子的。出国作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当时没有弄明白,越南也是打人民战争的,民也是兵,有些部队吃了亏,红了眼,也就破了戒,不再管它三七二十一。有个小孩子,弄挺了我们一支坦克小分队,红了眼的解放军还管他这个呀,小毛贼也是贼。住进村中的解放军夜里受到袭击,我们也是不能放过的,血的教训,有点教训宝贵,再打不会再办蠢事,你懂得的,当年学马列,思想过于僵化,是机械的唯物主义。回撤,拉回来不少东西,不再固执于这个一针一线,因为这不适于出国作战。在山岳丛林作战,地雷伤人很要命,多少多少被炸断腿,倒处是雷,排雷器材不顶事,当年的装备落后,也给了我们血的教训。以后不会,装备发展起来了嘛,可以想见再打的话,已经给它量体裁了不少衣,你想想,这是多大意义。所以我们要讲说对越战争,就得说说这些事,这才对未来极具指导作用,不只伤了不少人。国家养军,只在用兵一时,就是要用得嘛,为国家送命,虽死犹荣,也是军人责任所系,否则养军做什么。当然打仗我们不是送命,是要敌人的命,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何况当年装备落后呢。春去春来,如今在烈士埋骨的地方,山中几处坟茔,当年的战友多有组织扫墓者,清明一祭英灵,他们不朽,看看战场感怀一番,大家聊聊感受,多以马革裹尸为荣,这是从骨子里生出的自豪感,我们正是胜者,并且是大胜,有人想给我们眼里插棒槌,这些老兵们就是不依的,可以写写纪念文章,可以在铁血反击,铁血这块阵地有专题版块一供讨论,今天看到这个话题,做为铁血一员,一鹤北飞是参战老战士,自不遑多让也。有责任就一些事说清楚,把一些谣言给以澄清,自然这不只是一个人的责任,愿参战老兵们都来助阵,就是不能让坏份子玷污了我们的荣誉。现在退下来我默默,人群里一扎,我是平民一个,多少次饭桌上,当参与对越作战的话题,都在说我们是惨胜,我就站起来掷地有声讲,这是一次相当了不起的胜利,比美军的惨败,可是辉煌无比,经过摆事实讲道理,基本上每次都取得了一致的意见,看看,西方不要脸的宣传,对国人的蛊惑有多么巨大,所以说讲话要付责任,不能人云亦云,现在网络还是电视散布的这些西方谣言,是极其有害的,居然能抹杀了我们的这次大胜利。作为胜利者,我们当感光荣,这才是对烈士们最大的尊重。我个人就骄傲得很,胜利就是胜利嘛,一点也不用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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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硝烟残身镇南关发生在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已整整过去三十七周年了,我也从当年的热血青年变成了花甲老头。在那年三月五日景班大峡谷反伏击战中,我们160师479团除团直一00迫击炮连我和郝茂洲战友两人光荣挂彩外,团后勤部门及临时组建的担架排还有五个陌生战友不幸伤亡了。可我一直以为郝茂洲同志那天是不该跟我一起负伤的。因为连队通讯员从新兵下连到昨天之前,担任这一角色者,从来都是我一个小公社来的朱元炳战友。但就在四号早上,他突然缠着朱连长要求下战斗班排去,想操炮杀敌立功。当然那理由很响亮,就是为我连牺牲的景振峰和邢书献两位烈士报仇雪恨。加之朱连长跟他一个姓,平时视他为亲兄弟,经他再三央求,朱连长最终答应了朱元炳战友的请求。于是在五号早上,才把他跟郝茂洲战友战斗岗位作了对调。但谁都想不到郝茂洲同志才到连部近半天时间,他就在反伏击战斗中光荣负伤,从而成为共和国光荣的伤残战士,令我牵挂他一生。那天上午十一点五十分,随着敌人伏击枪声响起,我和我身后的郝茂洲同志几乎同时被敌人子弹咬了一口。刚到这山垭口时,望着这大山深处才遗弃不久的荒地,发现竟然有人耕种过,不觉十分好吃和惊呀。随队华侨翻译说,这是遭受越南当局迫害的华侨所废弃的。原来,它对部分华侨采取先驱赶出城镇,再撵进边远深山,然后集中驱赶出境的罪恶三招。听罢,我不由怒火燃烧,从呀缝里挤出:狗日的,原来如此。枪声响时,我在靠近敌人山头的最前端。环顾四周,我发现在我右前方约一米处有长约八十公分,高约五十公分的天然小石头,也许它能在危险关头救我一命。于是,我脑子里闪过赶快掩蔽的念头,一边顺手从自己右侧腰间取下手榴弹,飞快拧盖拉火,用力猛地朝头上约五十米高处的敌人机枪阵地扔去,一边闪电般奔向那求生的石头坎后边。但是,那石头短得刚够遮挡我从头到胸部的尺寸。此时,我来不及多想,就飞快扑倒在那石头跟下,用右侧身姿势观察敌情,在准备往山上敌人投掷第二颗手榴弹的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右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当时我并无痛感,而且我的神志清醒告诉自己,我可能中弹受伤了。接着我用右手向右大腿摸去,回手在眼前一看,自己右手掌上沾满了自己身上殷红的鲜血。随后,我试图活动右腿,但整个右大腿从上到下已不听我使唤了。此时,我置身弹雨呼啸的战场上,马上意识到自已在反伏击战中,已经光荣挂彩负伤了.光头山上的反伏击战,仍在激烈地进行着。敌人居高临下打来的重机枪和冲锋枪子弹不停地呼叫着,它们几乎与我擦身而过,还有我身后乱石堆下,朱连长的手枪和炊事班甘方英班长手中的半自动步枪等微弱火力, 坚持向山上敌人顽强地反击着。混乱的枪声中,敌人从山上疯狂倾泄下来的子弹,不断击中我紧贴脑袋的石头上。那尖厉而怪异的碰撞声中,火星四起,同时还在眼前碰撞出白粉沫一样的石灰粉儿。在凶多吉少的严峻形势下,我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活着离开生死悠关的战场。差不多就在我受伤的那一时刻,朱连长发现我身受重伤后,他一边组织战友们反击敌人,一边急着对在他附近的担架排战友高声喊道;喂,担架排快去抢救山边文书,他受伤了!我伏在他背上,自己大腿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绿军装。但更糟糕的是一路前行中,除了躲避敌人要命的子弹,防止翻坎下坡摔下我外,他见我右大腿只有肌肉连着身体,在行进中不断摇摆,担心我疼痛难忍,只好尽量慢行,希望以此为我减轻一些痛苦,令我感动不已。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被他和另一个担架战友成功救到了山下公路边。因为我伤口失血过多,体力和精力消耗殆尽。之后,我被团后勤部门救护战友送上军车,在两个战地女兵战友护送下,跟同车的三个伤兵战友随车驶向北方的祖国。再之后,我在疲惫中昏迷过去了。待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闪亮着明亮的电灯光。军医护士们见我从死神那里活过来后,都十分惊喜地说:“喂,大家快看,他醒过来了”!看到他们替我担心和高兴,我忍不住内心激动,让湿润的泪花模糊了双眼。我随即伸手擦掉眼泪,环顾我的床头上,见一瓶殷红的鲜血挂在竹竿架上,那瓶颈上的管线儿,正顺着我左手腕上的针头,不断流入我的体内血管中。感动中,我明白我死里逃生,现在终于获救了。此时,我知道自己躺在野战医院,但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于是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向一位给我喂大米稀饭的女兵打听,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她微笑着回答我,说“战友你好,这里是靖西陆军三十二战地医院。”在此经过紧急处置伤口后,第二天我被转送到那坡七六七野战医院治疗。这几天,清洗创伤和换药后,伤势不见好转。我伤口一直疼痛很厉害,既无食欲,也不敢吃东西;因为我下不了床,而且感觉右大腿不像我的,连翻身侧动都要一手抓住床沿,一手托起伤腿下部才免强行,直痛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涌而出。现在直觉告辞我,我的右大腿骨断折了。但那时野战医院没有透视光学设备,军医肉眼只见我是贯穿性枪伤,看不到肌肉深处骨折伤痕,而只作一般肌肉创伤处理。我在无奈中,只好继续承受贯穿之伤和右大腿骨折之后的痛苦。医院鉴于野战条件有限,又将我转送到驻南宁第五十三医院。两天后,我又被转移到驻南宁“五七干校”的第十二野战医院治疗。到该院第二天,那许国胜军医经我陈述痛感之后,确诊我为枪伤骨折,并于第三天由两个男护理兵用担架把我抬到临时手术室, 将我仰面放在一张课桌上。然后,把我双腿裆部的一根竹棒,固定在书桌上之后,几个军医土法上马,不时用一把软皮尺丈量我的双腿,忙着为我吊砖块和打石膏牵引。在南宁第十二野战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后,我又被转送到贵县[现贵港市]一九一陆军医院继续疗伤。在这里经过军医和护士们的精心治疗和护理,我开始逐渐伤愈,而且知道我的枪伤为右大腿髋骨粉碎开放性骨折,并导致右大腿股骨成十五度斜角骨折,比左腿短缩了三公分多;跛行明显,经常疼痛,而从此沦为终身革命残疾军人。我欣喜自己在战火中,能够九死一生幸存下来。然而,我那时才刚满二十岁,正是鲜花盛开的青春年华,却不得不面对我伤残后漫长的痛苦生涯,内心不免有几分哀叹与茫然。四月中旬,我转院到贵县一九一陆军医院后,仍然被石膏牵引“囚禁”着。在病床上又苦苦挣扎三个月之后,终于在跟伤痛的顽强斗争中,挣脱了限制我自由行动的这些“枷锁”。在军医为我卸去石膏牵引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畅快。那时,我刚能起身下床,尽管双掖下夹着一双拐杖,学走路时不断摇摇晃晃。可我在军医护士们的搀扶下,却像雏鹰学飞一样,急切中,哪怕可能摔坏自已,也渴望能够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之中。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也就是八月末尾,我在军医护士们的精心护理下,努力加强右腿伤后的功能恢复锻炼,完全可以离开拐杖自己跛行了。现在,我除了右大腿股骨创伤短缩近四公分无法复原外,实在已无再住院治疗的必要了。同时,我心里牵挂着我那久别数月的可亲可爱的连队及其战友们。于是我向医院提出了出院要求,希望尽快回到已经返防河南的中原野战军部队。得到院方的欣然同意后,我像走亲戚瞧对象那样满脸春色。在亢奋中,我穿上医院换发的绿色新军装,从医院发给我的津贴中,拿出上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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