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也没办法,谁叫银行放款慢有什么办法的我找不到出口

    终于考完了,想到有二个半月的假期,而且还没有作业,真是幸福死了。饱受了初中三年的监禁,真有囚犯赶上大赦天下的感觉。不过因为是中考,相对于三年后的高考,就只能称为小赦了。

    今天就要估分和填报志愿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无非就是10%上重点高中和90%上普通高中的概率之分而已。现在的中考升学率还是挺高的,初中升高中大市平均是76%,在市区当然更高点,有87%,和高考平均上线率持平。我所读的中学虽说不是重点学校,但依我自初三以来长期稳居前6的成绩,升学是绝不成问题的。

    虽然上面一再强调不能分快慢班,要一视同仁,不搞分数歧视,但实际上又有几个学校不是在变着法子地分班。我们学校从初三一开学就把几个班分成三六九等,而且基本上就是按成绩排班级。一班二班是“快班”,目标是重点中学,三班四班称为“普通班”,顾名思义当然是准备升普通高中的,五六班是“慢班”,考职高和技校,升不上学的一般也就出在这里。

    我分在三班,算普通班里稍好的一批,对不起,我忘了说了,前面所说的前6名,是指在三班的排名。没办法,人都是爱虚荣的嘛,再说我这么说也不算太失真的,嘻嘻。因为这个,加上我从小学到初三的学号一直就是6号(因为学号一般是按姓氏的笔划排的,我姓叶,自然就排在前了,到目前为止,在我前面的出现过的,也就是丁、王、方、田这四姓,理论上的前辈还有牛、木、白、史什么的还没碰到过),我还差点得上“六儿”的外号,妈妈的,这要是在杭州话里可就是骂人傻瓜的意思。我及时用拳头把这危险的信号扼杀在萌芽状态,要是背上这么个绰号,以后多没面子。

    现在时间还早,才八点出头,老师们还没来,班里乱哄哄的。同学们一个个拿着昨天发下的参考***,互相打听考的怎样,打算报什么学校。靠,有什么好争论的,你们以为自己是一二班的尖子啊,还想升重点不成。人嘛要有自知之明,对我们来说,只要不出大的意外,一般也就是自然而然的升入我们的对口高中,就和小学升初中一样,都是就近上学,骑车的话也就十来分钟的路,还怕不认识路不成。我都已经去探过路了,就在市图书馆附近,以后借书可方便多了。

    “小新,你考得怎么样,打算报什么学校?”问我的是林诗怡,我们的班花。我的大名是叶子新,不过一般都叫我小新,尤其是在“蜡笔小新”在电视台大放特放之后。

    “不知道,要等分数出来才知道考得好不好,你呢?”我一向是考过就忘,经常是一出考场就忘了刚刚考的是什么题目。让我估分,拿着老师发下的参考***,我都想不出我自己的***是什么了,怎么估啊?

    “我这回考得不错,运气好能上重点线呢。我爸说了,就算差几分,买也给我买个重点中学。要是你也进五中,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你老爸有钱,当然没问题,我可是又笨又穷,看来以后是见不着了,你不会把我吧。”

    “才不会呢,你现在成绩进步这么快,老师都表扬你了,一定也能进五中的,万一差几分,我让我爸爸出点赞助费就行了,不然我也不上五中了,你上哪,我也到哪。”

    和别的大多数地方一样,以当地的地域名命名的中学就是当然的重点中学,一般也就是一中。不过在我们这里,有着百年历史的五中的名声更高,在清末时就出现了,每年的录取分数线都要比一中高出10分左右。除了一中五中,还有几所中学教育质量和升学率也都挺高的,但比起一中五中就算不上重点了。

    “这可不敢当,我可不能误了林大***的大好前途,不然,你老爸还不开车撞我啊。”

    “呸呸呸,撞你个头。小新,这回暑假你到哪里去打工啊,不如和我一起到我爸公司去好了,我跟我爸爸妈妈都说好了,我妈也很喜欢你去的。”

    “这回我要出门去打工,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江山,体会人间苦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林大***,我是去打工,又不是去旅游的。你去打工,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如你一天花的多了。”

    “小新,”一阵香风吹来,我抬头一看,身边来了个大美女,这可是我们的校花丁玲丁大***。她今天身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身上阵阵淡雅的高级香水的味道,让人陶醉。她和我是初一初二时的同班同学,成绩在全校一直是数一数二的,初三时分到了一班,她人长得美,成绩又好,是校学生会的主席,这回保送进五中。她老爸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老妈是税务局的分局长。我托她给了办***,今天给我送过来。我的生日刚过,按一般手续,要过二个月才能拿到,但我等着急用,就托她给我提前办好了,她老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办个***的小事当然不成问题。说好我去拿的,她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我们的丁大主席今天怎么有空上我们这里来了,是不是要给我们传达什么j神啊?”林诗怡酸溜溜地说。美女见美女,本来就有点相互妒美,更何况还有我这个催化剂。

    丁玲也不回话,坐在我身边,把***交给我:“小新,你的***办好了,你怎么谢我啊?”

    “你说怎么谢?可不能狮子大开口,我可穷得很,没钱请你上大酒店。”

    “我要你今天下午陪我逛街。”靠,一个下午,那我的腿还不断了?女人的这个爱好我算是领较过了,每回都不亚于一次长途行军一样累。大多数时候还只看不玩,真不知她们怎么会对此有这么大的爱好。

    “不行,小新,你先答应我的,今天陪我上街。”我什么时候又答应过你了,你们二个斗也别拉我垫背啊。

    班上静了下来,看着二个美女为我争风吃醋。几个男生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新,你真伟大,真不愧是美女的天敌,男人的公敌。你有什么高招,教兄弟一把?”

    “小新,我对你的仰慕之情有如长江之水”靠,这么老套的话还敢说。

    “教你个头。”二个女生异口同声回答,说完,二人相视一眼,也觉好笑,班里一阵哄笑。

    不是我吹,我还是挺有女人缘的,从小女生都喜欢接近我。现在,和我最要好的是丁玲和林诗怡二个,她们一个是校花,一个是班花,一个家里有权,一个家里有钱,别的女生都慢慢被她们给排挤走了。不过我也就是陪她们逛了几回街,拉拉手而己,最多再偷偷亲了几口。我大姐和二姐都是有名的大美女,每天在家免费让我观赏,对这些刚刚发育的青涩的青苹果我还是有免疫能力的。我们学校的校风也还是比较紧的,不象附近几个学校,在校园里都成双成对地出现。听大姐说,每次假期过后,总有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来医院堕胎的。

    班主任怎么还不来,我可有点等不及了。二个女生在身边说个不停,一会问我考试怎么样,一会问待会上哪玩,一会又是今天她穿得好不好看,香水好不好闻,弄得我都头大了,我中午还要赶火车呢。过一会老师进来,无非也就是帮我们估估分,参考一下报什么学校好,然后再弄个班会,接着就宣告我们的初中三年就此结束,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干脆我去办公室先把志愿表填好算了,反正就这么回事,g本用不着动什么脑筋。又不是高考,有那么多学校可以选。市重点中学就二个,一中和五中,二选一即可。除去重点档外,剩下的中学也就这么几所,除了有一些人选次一档中的重点中学,一般也就填上自己所在学校的对口高中即可。成绩不理想的,就多报个职高或技校。

    “上厕所。”看来我得要行“尿遁”之术才能摆脱她们的纠缠,不然别说出不了门,光是中午陪谁上街就能害死我了。

    到了办公室,也没喊“报告”就推门进去,人都快走了,也没必要再作乖乖宝了。而且现在班主任和我的关系可非同一般,我都认她作“干姐姐”了。我那几个同党要是犯了事,都让我出面去求情的。他们到现在也无法相信,一个曾经被骂个狗血淋头,初一初二时罚了无数次站,写了几十份检讨的家伙,在初三时居然一下成为班主任的好宝宝,对我好得,用他们的话就是老婆对老公也没这么好的。妈的,有这么形容的吗,那我不成了老妻少夫了?而且让我以后还怎么交女朋友啊。

    办公室里就班主任一个人,见是我进来,问:“小新,这回考得怎么样?”我笑着说:“还好,没准还是全班第六名。”凑到她身边闻了闻:“若兰姐,今天用了什么香水,好香。”我们班主任可是学校的大美女,叫柳若兰,今年28岁,下学期就要调到五中了。五中可是重点中学,虽说她是北师大毕业的,但要从普通初中调到重点高中,没有背景是办不到的。听说是有什么人给市教委打的招呼,具体谁给谁打招呼的不知道,我们还没到研究国家军政大事的年纪。要不是有政治课,我们恐怕连国家领导人都数不全。有这功夫,还不如打会儿游戏呢。

    柳若兰心情不错:“我用的什么香水你这小鬼还会不知道?昨天夜上你跑哪去了,说也不说一声。”

    考试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她家,享受她给我的特别辅导,谁让我是她干弟弟呢。这回考试,我自我感觉良好,与她的考前恶补大有关系。“被你关了一个星期,考完试当然要回家大睡特睡。不然,再被你抓住补课,我可就要j尽人亡了。”

    柳若兰脸儿一红,在我头上打了一下,嗔道:“亡你个头,小鬼,过河拆桥,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若兰拿出一份表格,“在这呢,志愿我都帮你填好了。”

    我看我的表格,问:“怎么填了五中?”表中除了和我设想中一样填了对口的普通高中外,还在第一档内给我填了五中。

    我笑了:“我有自知之明,反正考不上,还不如老老实实填普中,运气好还能进个尖子班实验班什么的。就算我要填重点,也是填一中,还能省下10分呢。”心想,初中被你折磨了三年,我可不想到高中还落在你手上。

    柳若兰在我头上拍了一记,“叫你填,你就填。你要真差几分,只要上了一中的分数线,我也会想想办法。你是不是不想再陪姐姐三年,我可白疼你了。”我想这倒不是她吹,没这实力她不会这么说。不过现在好的学校可不好进,人们都不管教育叫事业,而称之为“教育产业”,分数不够钱来凑。听说就是升一般好一点的高中,成绩差一分就要一万五千起档,以后每差一分再要五千,而且不二价,想进的人还要托人找关系呢。五中这样的中学,听说是五万起档,而且还挑得很,分数差多了,想送钱都不理你。这样的“贵族学校”我可读不起,打死我也不掏这冤枉钱,而且实力不够,上了重点不被拖死才怪。

    估分都还没估好,表就已经给我填好了,我也无所谓,真上了线,我交不起钱,一样可以再读普高。五中又不差我一个,也不是慈善机构。交不起学费,上了线也不会收。

    柳若兰收好表格,问我:“暑假打算怎么过?要不到我家来,我再给你补补课。”

    我说:“不了,都快读傻了。这回我要出去打工,把高中的学费挣回来。”

    “哈哈,你还想出去打工?你连火车都没坐过,从小到大都没一个人出过门,到外面不被人贩子给卖了,就是被人家当盲流给遣送回。再说你会干什么?也就是跟在你二姐后来递递香水、口红,还不全是你二姐的功劳,就敢吹自己打过工了。”

    呜,太气人了。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没坐过飞机、火车、轮船的了,好象我是土包子似的没见过世面。再说打工我也不是没干过,每回放假和星期六日我经常和二姐一起去商场打工。二姐的身材和皮肤特别好,好多商场都请她做模特或促销***。每回二姐介绍产品,我就在一边帮她递送化妆品给顾客,收入也还不错,平均下来一个月也有将近一千多的,要不是二姐还在读高中,没太多时间,收入还会更高。高中三年,二姐都是自己赚学费的。再说我去上海又不是去卖化妆品的,我可是还有“特殊专长”的。

    “凭我这么聪明的人,又能吃苦,还怕找不到工作?就算我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去做午夜牛郎,一样能赚钱。”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想去做鸭,我告诉你大姐,让她用手术刀把你阉了算了。”

    “呸,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是不是想去上海找张宁?”

    “少拍马屁,你姐姐知不知道?我可告诉你大姐去,有了个新欢,连我这个干姐姐都不要了,连我给你补课都不来,”获若兰酸溜溜地说,“你会打什么工,是不是又去做那没本钱的生意?”

    我在她脸亲了一下,“你吃醋了,再说我有没有本钱你还不清楚么?”

    “知道你有本钱,还大得很呢。我表姐她们怎么办?我可答应过她们,暑假和你一起过去玩几天的。”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升了高中,十一放假时陪她们出去好好玩几天好了。”

    “你让她们到上海来抓我好了。我可要走了,后会有期。”我伏下身,一口含住她尖挺的玉峰,用力吸了一口,舌尖还在上面打转。柳若兰身子一颤,红着脸推开我:“小鬼,要死啦,胆子越来越大了,要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笑着跑出办公室,也不回教室,免得再被丁玲二女缠住,到校门口传达室,拿上一早就准备好放在那里的包就往火车站进发,打个的,8块钱就到。

    时间算得还不错,稍稍有点提前,到站后半个多小时就发车了。我办事总喜欢打好提前量,计划尽量仔细。我想我的x格以后还蛮适合坐办公室的,办事有耐心,有恒心、又有细心,还有爱心好了,我还有点羞耻心,就不再吹了。

    这真的是我头一次坐火车。小学时学校搞春游什么的,尽是在什么动物园、森林公园、烈士陵园之类的地方转,稍大点也就坐学校组织的大巴去远一点的风景区,初中时唯一的一次坐火车的机会也因我生病而错过,真可恨。

    现在还不是铁路高峰期,火车上人并不多,我开始想如何向二位姐姐回话。大姐这些天在上海进修,要过几天才会回家,要是她在家的话,我也别想有出来的机会了,只好灰溜溜地上柳若兰家补课。当然,到上海后我也不和她联系,不然还不被她顺手牵羊地抓回家。二姐现在读高三,下个月就要高考了,这些天都要补课,连星期六日都不放过,每天很晚才回家。早上我把自己的出行计划放在饭桌上,等她回家,我都已经在上海了,她又能奈我何?而且她俩也知道张宁的情况,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我想,等回家是时候,一顿骂甚至一顿打是逃不了的了。

    现在,我的小赦(称为假释恐怕更适当些)正式开始了,为期二个半月,9月1日重新入狱三年。

    火车提速后,到上海的时间就五个多小时,下午四点多,我已站在了上海站的广场。

    出站后,我给张宁打***,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我虽然早就和张宁说好放假来上海打工,却没有定好确切的时间。这些天忙着中考,也没和她再联系。本来我也不会这么急着来上海,想要等成绩出来和录取确定后才会来,那时怎么也要6月24日以后了。更何况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到那时可能就没机会出来了。

    我只知道张宁的手机号码和qq号,我很少打她手机,平时大都是她通过qq和我联系的。本来她想送个手机给我,我没要。现在的手机早已普及到学生,班里好几个同学都有手机,不过我还是个穷学生,就不必太奢侈了。再说有了手机,班上那些同党和女生还不每天发短信什么地把我吵死。

    ***打通了,接到我的***,张[宁还挺意外的:“小新,是你啊,现在怎么在上海,考试考完了?”

    “真的吗,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柳若兰那里吗,还会想到我?”

    “怎么会呢,这几天一切只为考试,没有空啊,你也不想我升不了高中吧。”

    “那前天就考完试,怎么不给我打***?”晕,就晚打了一二天***,也不至于这样吧。

    “宁姐,你现在在哪,我可是来找你打工的,不会不打***就不要我了吧?”

    “你要是再不打,我可真不要你了。你也不先打个***,我人现在在香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身上带钱没有,先找个宾馆住二天,星期一再去公司上班。”

    “不会吧,我可是一心来投奔你的,不会让我露宿街头吧。”

    “别诉苦了,谁让你不事先告诉我一下,今天星期六,公司也没什么人。你就先玩二天,星期一去公司,我会打***告诉她们安排工作的。”

    事既如此,也只好这样了,“那这二天的住宿费可要加到我工资上,不然我可亏大了,宾馆可是要好几百一天的,我一个打工仔,可住不起。”

    “你这小鬼,算盘还挺j的,姐姐我又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那我不是成了你的小蜜了吗,是不是还要24小时工作啊?那我是可要一天拿三份工资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秘嘛。”又告诉我公司的名称和地赴,让我星期一去找她的私人助理方小怡,她会安排我工作的。我为这次打工作了好多天的计划,却没算到人到了上海,张宁却不在。幸亏我办事小心,身上还带了一千块钱,银行卡上也还有二千,还不至于真要露宿街头那么惨。这回出来,随身也就带了小小一个包,里面是几件衣服和几本书什么的,我从包里掏出大姐上次到上海后带回的地图,张宁的公司就在淮海路附近,离地铁站不远。现在时间尚早,不如先去踏踏地形。

    公司倒也不难找,我坐地铁,到淮海路出来,走了一二百米就到了,是一幢很气派的三四十层的高级写字楼。我站在楼层的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到十八层只有“九星”一家公司。真是财大气chu啊,在这里的可都是些大公司,我看别的公司一般也就包上一层,包二层的都不多,九星居然一下子就包了三层楼面。这里地处淮海路,是上海繁华的市中心地段,房价绝不会低。听说上海市中心的热门地段,每平方米面积都在万元以上。这里楼层面积很大,每层都有一千平米左右,三层下来就是三千万了。看三层楼面的分布,十八层是总经理办公室、财务部,十七层是投资部,十六层是外贸部和信息技术部,看上去象是家投资公司。不知道张宁在公司是担任什么职位,能打个***就安排我去打工,开的又是宝马,身边还配备有私人助理,最起码应该是个高级主管吧。

    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了,却还弄不清她究竟什么身份,不过应该很有钱,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当时她出了车祸住院,我大姐是护士长,我常在医院陪大姐,这才和她认识,而且她还靠我的特别治疗才没有在脸上和身上留下一丝疤痕。她住的是高级特护房,一人一间,里面的布置就和酒店的套房一样,电视、电脑一应俱全,还有办公桌、沙发,如果不是有几样医疗设备在里面,真能当成是总统套房,而且住一晚,价钱也比酒店便宜不了多少。听说这是给一些领导们安排的高级特护房,一般人有钱也未必让你住。我大姐当时已是特护病房的护士长,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一个23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进这种病房。现在大一点的医院都有特护病房,也并不一定非要生病才住进来,有很多高官或是有钱的富豪们平日没病也来这休养,保养一下身体。自从我大姐当上特护病房护士长后,平日少有人住的特护房变得热闹了,总有些老总之流没事来这住上几天,为的是能接近一下大姐,讨她欢心。大姐又气又好笑,故意让医生给他们配上一些好药,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医院的院长还开玩笑的对大姐说,光是大姐一个人就为医院增加了十几万的收入,应该给大姐加奖金,年终评先进分子。

    张宁当时也就是一点皮外伤,换了别人早就出院了。她脸上和腿上因为划伤缝了三四针,另外还有些擦伤,样子是有点怕,但都是些皮外轻伤。可是她为了不留下一丝疤,硬是要在医院住院,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最后还是靠我的“秘密法宝“,才让她非但没留下一丝疤痕,连以前的一些小疤什么的也全消除了,皮肤更是洁白细腻。她当然高兴得不得了,认我作了干弟弟,有机会就找我陪她玩,还能给她再多多美容。

    当时她开的是凌志,好几十万一辆,是被后面的卡车追尾,因为是对方全责,车辆修理费和医治费都由对方保险公司承担。车子本来也就是从后面撞了一下,并没什么大毛病,也就是把行李箱撞凹进去,她却不要了,让保险公司转让出去,自己又新换了一辆,出院时,开的是宝马。她当时才23岁,靠工资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进口车的,就算是一般的老板要买进口车也要算算口袋里的钱的。她当然是花家里的钱了,还花得就象我们买一辆自行车一样。江浙一带富豪云集,百万是不上台面的,几千万上亿的也不在少数,不过都比较低调,不大为外界所注意。不过象她这样换车跟换衣服一样的也不会太多,想必也是个“公主”级人物。

    公司是找到了,不过今天是星期六,一般的公司都不上班。接下去就该找个落脚的地方了,高级宾馆是住不起的,就找一家普通的星级宾馆吧,离公司近点。淮海路是繁华的商业区,这里的宾馆当然不会太差,反正到时候找张宁报销,也不要太亏待自己。我就近找一家宾馆进去,要了个标准房,298元/间,现在打折,是228。登记时要用***,正好用上丁玲给我办好的***。

    进房,先洗了个澡,换件衣服,又把换下的衣服洗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自己洗衣服呢。

    这家宾馆的房间里还配有电脑,我先上会再说,上费都已经算在房价里了,不上白不上。

    先看看“九星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九星集团“的页。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兼副总经理居然就是张宁,总经理兼副董事长名叫许晴。公司的业务主要是投资业务,分为证券、期货、房地产及其他实业x投资和风险投资,另外还经营进出口贸易,软件开发,下面还有几家生产企业。我想她既然是个“公主”,应该是在老爸开的公司或别的什么家族企业里做个高级主管,没想到是高级到底,自己做老总了。她和许晴各任要职,看来是二人合资办的公司,而且还是张宁的股份占大头,做了董事长。

    再打开qq,上面人头闪个不停。我把好友分为三类,各成一组:一类是学校的同学,一类是上结识的友,还有一类就是我的“野蛮女友”。看看“野蛮女友”们发了些什么,丁玲和林诗怡都大骂我不吭声就跑了的恶行,警告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我一顿,她们现在还在上,幸亏我隐身上线,不然又是一阵痛骂了。二姐还没动静,看样子还没回家见到我的字条吧。同学和友们也就问考得怎么样,暑假怎么过之流,没什么好玩的,就下线了。

    肚子也有点饿了,该去吃饭了。再说头一次出门,到的又是繁华大都市,当然也要出去见见市面。

    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先坐地铁从人民广场出来,在广场上坐了一会。现在正值“梅雨”时节,前几天一直y雨绵绵,今天难得是个没下雨的多云天气,晚上出来的人也就多些。一个人坐在广场上其实挺没劲的,无非就看个人多热闹。一些老头老太太在广场上跳交谊舞,一些情侣则相拥而坐,不时还有些亲蜜动作,路人也都视而不见,谁都有过年轻的时候嘛,再说上海虽大,能谈情说爱的地方也不多。

    坐了一会,再去吃点东西,然后沿南京路逛。上海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有名的也就是南京路和外滩。南京路现在是步行街,路上除了人还是人,除了商场还是商场,也没什么看头,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爱逛街的,累不累啊。今天要是和丁玲或是林诗怡出来,不把我累趴下是不会罢休的。幸亏我平时陪她们和姐姐逛街逛久了,也练出来了,腿脚居然还没怎么发麻。

    从人民广场到南京路,又沿南京路走到外滩,这路可也不少了,我想有好十里地了吧。

    在外滩又坐了一会,这里的风景也还是灯和人,江对面就是高高的电视塔,本来还想过江去看看的,太累了,就作罢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上海的老外还真多,尤其是黑人,我在家里没见过几个,现在只坐了半个钟头就见到了4批7人次之多,其中有几个要不是有灯光,简直就黑得看不见了,比黑夜还黑暗。

    看看时间也快九点多了,我开始往回走,回去没有走南京路,那里人也太挤了。也不知走的是那条路,反正只要是往西走的就行,走累了再打的就是。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难打,坐公交车又没带地图出来,不知坐哪趟,再说人也挤,就先走着吧,反正淮海路这么有名,还怕会回不去不成。

    这条路倒还僻静,路边还难得有大树,遮得路灯光都有些暗暗的,倒有点闹中取静了。

    马路二边不时地就出现有酒吧和咖啡厅,还有歌舞厅、洗头房、足浴***什么的,各家门前都停了不少车,生意都还兴隆。不时有单个或成群结队男男女女的进去,也不时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出来,上车而去,看起来倒是有点象红灯区的样子。现在社会开放了,各色各样的东西也都进来了,以前只在港台、外国片里见过的黑社会、红灯区什么的也都出现,当然,是在地下的。中国毕竟还是社会主义国家,民众对x方面也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会出现国外那种明目张胆的妓院、赌场什么的。

    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也不例外,好象有好几处红灯区还很有名的。也许是因为怕影响“投资环境”、满足外商的特殊需要,也可能涉及黑社会势力或别的原因,政府平时也不会怎么来管,只有节日期整顿一下,过些天又恢复正常了。大家也见怪不层,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虽说是红灯区,但也并不是公开的,除了有心人士,一般人也很难知道确切的地址,尤其是一些档次高的地方,还在暗中采用会员制,就更不为外人所知了。就象一些地方的“洗头一条街”,谁都会想到其中鱼珠混杂,但要让你一眼让出哪家从事x交易,也非易事,只能先进去,再慢慢试探。当然也有会个别的比较明显,比如大冷的天也只穿背心短裤,但也让人怕会不会中了“仙人跳”什么的。

    一般说来,红灯区无非也就是几种服务类型,最普通的,就是男人找女人,另外则是女人找男人,还有男人找男人,女人找女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盘。这些都是古老的行业了,只不过在中国,以前只有男人找女人的妓院广为人知,而后三者则都是很隐晦的,近些年才慢慢地浮出水面,为人所知。

    我心中一动,停下来观察一下。这二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这里来打打工,赚点外快也不错。

    我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寻欢的,当然不会是找女人了。我身边可是美女如云,和我上过床的也有好几个,没有必要上这里来花钱找女人,弄不好还得病。我想当上一回午夜牛郎也不错,既能玩美女,又能赚钱,真是一举两得的美差事。在家时是只能想想,却没机会,一是姐姐看得紧,二来没人介绍也入不了行,再说在“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遇上个熟人,可就脸面全无了。另外,我现在也刚过16岁的生日,想干这一行恐怕也太小了点,虽说也有爱好“老牛吃嫩草”的老女人,不过我是不是太委屈了?我可还梦想着能遇上一个年轻美貌又有钱的大美女呢。这回难得一个人来上海,又没人管,做上一回也挺刺激的,就当是“体验生活”好了。

    现在在街上,随时都能看到诸如“诚招男女公关,月薪二万以上”的广告,这种东西可是信不得的,报上常有报道说某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上当受骗,被骗了“报名费”、“体检费”之后就不见了人,甚至在“实习”时被偷拍录像敲诈的事。这种当我当然是不会上的,不过想来干这一行收入应该也不错,如果让女人满意,小费也不会少。

    牛郎这种职业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甚至还不如同样从事x交易的女x同行。

    牛郎这个称呼是从港台传过来的,大陆一般都称之为“鸭”的,和女x的“**”相对应,在书面上,则称为“男妓”,如果是被贵妇人包养,则是“面首”,也算是古老的一门行业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牛郎”或“面首”的雅称,“男妓“就显得太直了,伤人自尊,叫“鸭”也好不了那去。另外还有一点,现在的男妓还有专供男人玩同x恋的,出卖的是屁股后面的洞,我可不想和这种人混为一谈。而“牛郎”则是约定俗成地专指供女人玩弄的男妓,“面首”就更是雅称了,一般地说,牛郎是短期服务,面首则一般都是建立了长期业务关系。

    中国人历来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男人玩女人是天经地义,而男人若沦为被女人玩弄则是奇耻大辱。男妓的主要服务对象大多是是独守空房的富家太太,老公有了钱之后,另外找了情人小蜜什么的,而自己又人老珠黄,只好找牛郎解决x饥渴,同时也报复一下男人。也有老公常年外出,分居的,偶尔出外偷欢一下。或是老公x能力低下,在床上交不了差,满足不了女人的要求,只好出来自己解决。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时间或没兴趣和男人谈恋爱的单身贵族,或受过男人伤害而想通过找牛郎发泄一下的女人,如***,要把失去的自尊从男妓身上找回些平衡。可以想象,这些女人的姿色一般都不会太好,不是年纪大了,就是体形变了,真正年轻美貌的少妇平日不乏男人追求,没必要上这里来找男妓,被人知道了多没面子。如果是美女来找牛郎,大多数会多多少少带有一些报复心理,玩起男人来比男人玩女人还狠。

    所以,从事这们职业,你必须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首先要修正你的审美观(瞎子倒是从事这门职业的理想人选,可惜女人不喜欢),增强你的忍耐心和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看到丑女有恶心感,闻到狐臭都要闻而不见),还要有充足的体力(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不要有太多的幻想,美女是轮不到你的,万一真来了一个美女,最好躲远点,会找男妓的美女除个别寻开心找刺激的,更多的都带有些心理变态,如果你受不了虐待游戏(sm),最好跑路,以求安全。

    观察之下,我初步地选出了一家。这一家酒吧的进出的人员和别的几家有点不同,来的人大多是单身的女x,而出来时却不时有成双成对的出来,而“情侣”中男的个个年轻英俊,女的却不乏中年女x,有几个又胖又丑,一看就不正常。看来这家很可能就是“牛郎之家”了。

    我又观察了一阵,发现来这里的女人中也不乏年轻貌美的,有几个还开着车,可谓是“香车美人”。看来是一些单身的白领贵族,或是被人包养的“二n”,老公不在身边,就出来“解渴”了。现在人民生活水平提前了,所谓“暖饱思y欲”,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不过由于社会的压力,不能象男人那么张扬。

    我心里痒痒的,反正今明二天都没事可干,在这里客串个“牛郎”玩玩也不错的。我干这行也是有本钱的,具有“职业从业资格”,如果评职称,只论“工作能力”的话起码也能评个中级职称,只不过工作经验还太少了些。这大半年多我也陪过几个女人,不过都不是我主动找的,都是柳若兰给我介绍的生意。自从去年和柳若兰发生关系以后,她就俨然视我为禁脔,不经她的同意,不让我再找别的女人。我另外的三个客户都是通过她的关系而来的。严格说来,我还不能算是牛郎,顶多是个“面首”,几个女人平日都把我当作小弟弟,有说有笑,情同姐弟,不过上床之后,“小弟弟”的工作还是不能少的。这些天为了考试,我都有好些天没和女人玩了,小弟弟都有些涨涨的感觉,也需要发泄一下,今天我也要正式当一回牛郎试试,又能泄火又能挣钱,一举两得。

    推门进去,找了个幽静的角落坐下,再叫了一杯红酒。招待看了我几眼,也没说什么。我虽然才16岁,但也没见什么法律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能进酒吧的,又不是吧,现在还要凭***登记的,不过好象平日也没见有几家在登记的。再说年满16岁未满18岁,如果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法律上也视为完全自然人。

    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暗淡,正适合非常男女们幽会。我环视四周,不远外有几对男女对坐,有说有笑的,从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这里毕竟是公开经营的酒吧,又没写明是“牛郎之家”,也会有不明真相的游人进来休息的。一层的店面是用来掩护的,一切都是正常对外经营,真正的“牛郎俱乐部”是设在楼上的。楼梯旁有一块j致的木牌,上面写着“成功女士俱乐部”,下面还有小字:本俱乐部实行会员制,仅对会员及成功女士开放,单身男士谢绝入内。刚才就有一对情侣想上楼,以为可以更幽静些,却被保安婉言谢绝。还有二个女孩上楼,因为是女的,保守以为是客户没挡,不一会就见二个女孩脸红红的笑着跑了下来。

    二个女孩坐我的旁边的桌上,一个笑着说:“你也不看一下,就这么上楼去,这回让人笑死了。”

    “你还说我,刚才那个鸭问你要不要服务,你还说当然呢。”

    “我,我怎么知道是那种地方,我上酒吧当然要服务了,谁知道是那种服务啊?”

    “要死啊,你才想呢。是不是男朋友出差,就带我来这里找乐子,现在还不走,是不是想带一个回去啊?”

    “呸,你才找乐子呢。我是想看看什么们的女人会上这里来?”

    来这里找快乐的女人还真不少,但出乎二个女孩和我意外的是,年轻美貌的居然也不少,并不象我们想象中那些都是些身体雍肿的富婆,二女大讶条件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也会来找男妓。二人又说又笑,见我不时看她们,脸一红,看了我一眼,笑着走了。她们倒没把我当成男妓,只是刚才那些话让我听了,觉得不好意思。

    这时一个女人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站起,朝我款款走过来。她问我是否可以陪她喝一杯,我无所谓的样子。我以为她是一个**。虽说楼上是专供女人玩男人的地方,并不等于楼下的女人就不能让男人玩。

    我见她的打扮很入时,黑色的长丝裙,黑色的纱巾,黑色的高跟凉鞋,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r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r沟。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x的美,让人不敢逼视。总之一副很高贵的样子,我想时代不同了,连妓也不同了,当然上海非一般地方,全国最优秀的妓也应该集中在这里。

    我没有烟,她自已掏出一支,顺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一口,缓缓吐出,云烟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我看见她的贝指在幽暗的酒吧里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我就知道她涂了指甲油。然后我猜她的脚趾头也可能涂了趾甲油。这样的小饰,让她高贵中就染上了一丝x感的成分,我坐在她的对面,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想我若去吻她指甲和趾甲,她会有一副怎样情难自禁的样子呢?我这么想时,眼睛里肯定就有了某些迷乱的光泽,脸色也因血气上涌而有些潮红。云烟在她脸前聚一阵,散一阵,她耷拉着眼皮,偶尔瞟我一眼。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的心跳明显还在加快。妈妈的,我本来是想做牛郎的,没想到鸭没做成,**倒先找上了我。不过看她那么高贵的样子,也有些心动,这些年就让女人玩了个够,有机会玩一回**也不错。

    我等她说话,我以为妓不但要x感,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心智逗人开心。而且我不但真正的做牛郎是头一回,遇上**也是头一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幽幽的,一直没有想说话的迹象。我想她近来是不是混得不怎么好。连我这样的“童子**”都想上?她看我一眼,“你多大了,怎么不在家学习,跑到这里来喝酒?”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问我多大,怕我年纪小,小弟弟不会硬么?

    “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小弟弟大就行了。”我回了一句。

    她惊奇地看着我,想不到我一开口就这么下流,轻轻一笑:“看来你对自己的小弟弟很有信心了,有多少女孩子被你欺负了?”轻轻喝了一口红酒,“你不是上海人吧,学校还没放假,怎么就到上海来了?”

    “我是初三的,中考完了,到上海玩几天,顺便打打工。”又有一个女人上楼去了,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肥婆,一张脸比我的屁股还大。靠,不知哪只鸭子要倒霉了,要是被她压上,不死也要断几g肋骨。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样看人家,人家会误会的。这可不是你打工的地方。”

    “这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交易所吗,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知道这些了。而且凭我的本事,要是到这里打工的话,还不打遍天下无敌手。”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花花肠子倒不少,是不是a片和***看多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啊,就敢夸大口。不出三天,你的小命就没了,变成一具干尸。”

    “是么?学习上的天才还是别的方面的天才。”这就开始勾引我了么。

    “我可是全方位的天才,你想不想试试?”说话间,一个少妇带着一个鸭出门而去,这个少妇还是很正点的,身材也好,不过还是比不上对面这位。妈妈的,怎么就没人来找我呢,我还等着开张呢。都是对面这只**坏了我的生意,别人一看我们二个对坐,谁还会过来。对面的**见我盯着别的女人看,有点不爽了。

    “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个要求很严格的监考官的。光是说说不行,要干出来的才行。”上海的妓怎么这么牛,还要考嫖客的床上功夫不成,你们是按次收费,时间短些不是更好吗?还可以再接一笔业务。

    “你是按时间算的还是按次数算?我可是一次干到大天亮的。”

    “你还来真的了,你行吗?”看我才16岁,就小看我,待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不求饶才怪呢。

    “看来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是不肯信了。你说好了,多少钱一夜?”

    “我可没有美元,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我还是学生呢,你要给我打点折?”

    “怎么,上海玩**不用付钱的么?”我也作惊喜状,妈的,当我付不起钱啊。不过我也不知行情,象她这么高贵的样子,价钱一定不低,不知我的口袋能不能承受得起。

    “咯咯咯,你,你还真有趣。”她忍着笑,“那我们走吧。”我说:“行。”

    我们一起出门,想不到她居然开过来一辆宝马。见我吃惊的样子,笑道:“怎么,没见过女人开车啊?”

    妈的,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是一只高级**。听说上海一些**是专做进口生意的,收的是外汇,住的是别墅,开的是洋车,收入比公司白领都高得多。今天这只**是不是闲得无聊,想换个口味试试,吃吃我这只小****。我有些后怕起来,这种高级**平常玩的是进口货,可别染上什么脏病,来个x病出口转内销。

    她见我迟疑的样子,笑道:“怎么,怕钱不够吗?放心,姐姐喜欢你,不会让你破产的。”

    ***看不起人是不是,我上了车,说:“我可说好,你不能狮子大开口。”

    车子开行在灯火凄迷的街头,她开着车,时不时撩撩散落眼前的头发,我看她久不说话,我就问:“我们去哪?”她看我一眼,问:“你想去哪?”我有些嗫嚅,我说:“我不知道。”因为叫妓我这还是第一次。她笑了一下,说:“那就由我安排好了,放心,不会把你卖了的”。我说:“也好。”

    上海地方还真大,车子足足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她住的地方。路上遇红灯无数,车子堵了一路。最后我也弄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是往市区的西面开。虽说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但路也开不了多远,还在市中心,都耗在堵车上了。看来她这些年一定挣了不少钱,房子是市中心的高层,四室二厅,一百多平方,那也就是要一百多万一套了,光是物业费就不是一笔小数。想不到做**也能做到这个程度的,真是个有前途的职业啊。

    她带我进房,房子是四室二厅的,光是客厅就有五十多平方。

    她踢掉脚上的凉鞋,赤着脚走到沙发上坐下,揉着脚叹苦:“这鞋可是害人,脚都酸死了。”

    我换上拖鞋,环视了一下四周,走到她身边坐下:“你倒底是做什么的啊?”从坐上车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除了她的美貌不论(做**的大多也是美女),那种高贵的气质就不是一般的白领能有的,又开的是宝马,住的又是高级公寓,看她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想做**挣下这些家产,每天24小时做都来不及。进了房间,里面的布置也是豪华中不失典雅,我想她说不定是被人包养的“二n”。“老公”常年在外,留下房子车子供她享用,有空时回来玩几天,就如同养一只笼中的金丝鸟。每日闲极无聊,就想着法子解闷,今天就找上了我。我也是先入为主了,认为那地方想玩男人的女人都上“俱乐部”,没想过也有些女人并不想找职业牛郎,反而喜欢自已找男人解闷,觉得这样比较干净、安全。

    “好了,你就别再玩我了,算我走了眼,竟会把你当成”

    “我想,也许你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女人,老公出门在外,留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长夜漫漫,想找一个人聊聊天;也是你的婚姻生活不是很美满,夫妻x格不合,刚刚吵了一架,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也许你老公身体不好,让你x生活不能满足,要找一个人体会一下人间最美妙的事;也许你是一个事业上有成绩,但在感情上却空虚的女强人,男人见了你,不是被你的才能所吓退,就是为了你的财产而讨好欢心,你厌倦了,想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也许,总之,你是一个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

    “你还一套一套的,那你又是怎么样的人?”她笑着看着我,问。

    “我嘛,也许是一个从小缺少母爱,渴望找到一个女人尝尝母爱温暖的少年;也许是一个生活艰难困苦,想找一条生财捷径的穷家子弟;也许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没有一技之长,在纷繁的都市中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应召到娱乐业,出卖年轻的身体是我唯一养活自己的手段;也许我是一个又想玩女人还不想花钱的色狼。总之,我是一个需要陪伴女人的男人。”

    “那我们两个,一个需要人陪,一个需要陪人,不是正好全合适吗?”她笑着看着我,“想不到你还挺能侃的嘛,是不是在学校也这样骗女孩子的。”

    “好了,别吹了,你才多大啊,就想出来干这行,我看你还女孩子的手都没m过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说不定我陪过的女人比陪过你的男人还多呢。”

    “有这么厉害,那你敢不敢先脱了衣服让我检验一下。”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身上也没几件,脱了衬衫,又脱了长裤和袜子,最后留下短裤没脱。我虽说身材有些偏矮

    ,但肌r还是发达的,皮肤更是又白又细,比女人的皮肤还好得多。

    她笑着抚m着我的身体:“你的皮肤真好,凉凉的,又滑又细,比我们女人的皮肤都好。”伏身到我身上闻了闻:“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味道很好。”这可是我天生的体香,淡淡的,只有近身时才能闻到,大姐她们闻久了,就会渐渐地全身发烫,春心荡漾,我的体香居然成了催情香水了,害得姐姐她们平时都不敢离我太近,还警告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包括女同学靠得太近。

    她瞄了瞄我的胯间,只见我的小弟弟还不见有动静,缩成一团,不由娇声笑道:“光是皮肤好还不够的,还要有真本事才行。”边说边用手指在我胯间轻轻滑过,“你的小弟弟都还没长大,你就要他干活,也太不爱护他了吧。”

    我红着脸抓住她试图探到我内裤里的小手,“他是害羞了,过一会熟了就会出来见客了。”

    “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有二样宝贝的,没有他,我也一样能让你满意的。”

    “真的么?”她腻声道,斜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看我。

    我把她脚捧到我的腿上:“我先帮你******,放松一下。”她轻轻一笑,也就任我开始***,不过脸却是微红。我的***手法还是不错的,被我***过的个个都称好,比那些******还专业。我这可是多年苦练的结果,大姐读的是卫校,毕业后当护士,一开始时,天天都是腰酸背痛,都是我***解乏的。后来,我还看了大姐的医书,学了些中医经络什么的,技术就更好了。

    我轻轻地问:“现在是不是放松多了?”她躺在沙发里,闭着双眼,很是享受,一条腿放在我大腿上让我***,另一条却慢慢架到我肩上,玉趾在我脸上拨弄着,最后还将玉趾伸入我嘴里。

    我心中暗骂:“***臭女人,刚开始还真被你骗了,以为你是**,原来你是***的。看你这架式,也不知玩过多少男人了。也不知道先洗个澡,是不是欲火焚身,急不及了。”手上不停,嘴也不得安宁,只好卖力地吮吸舔弄她的玉趾,有一丝淡淡的咸味,又有一股温香,还挺好闻的。她好象很喜欢舔玉趾的游戏,玉趾在我嘴里搅动着,我一不小心,舌头被她玉趾夹住,不由呼痛,头后仰,将舌头从玉趾关间逃脱。

    她娇声一笑,卷起长裙,脚一勾,就将我头压到她胯间,我的嘴就压在她的蜜x之上。

    蜜x处已是泛滥成灾,那条黑色蕾丝的内裤也早已湿透了,弄得我一脸一嘴都是y水,事到如今,也只好将错就错真做一回牛郎了。我脱下她的内裤,在我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y户,两片大y唇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r芽在y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看来她的x生活次数还不是太多。我听说女人的y唇和男人的yj一样,x交次数多了,色素沉积下来,颜色就会变深,象a片及上的图片里,一些女人的y唇都红得发紫了,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乌黑卷曲的y毛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我先将两片y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r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

    她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r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我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我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我将舌头探入y道中,分开小y唇,舔啊舔啊,就好象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她的y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我的舌头被夹在y道口,鼻子又被小r芽顶住,都快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暂停一下。就在这时,她突然娇声的说:“别别停嘛用力”我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显得有些亢奋,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沙发上,都打湿了一片。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我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y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r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爱y。她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用力”,立刻又再次就被激发了x欲,紧咬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正当我吮得“咻咻”有声时,她十g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我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拚命后仰,“啊我我来了”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yj就s到了我正大口含吮的嘴里。我只觉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刚才还不见有动静的小弟弟猛地勃起,她的一只玉足现在正探在我的胯间,感受到我的变化,另一条腿紧紧缠在我的后颈,象要把我的头压进她的身子。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只手探到胯间,掏出怒挺的yj,努力抬头从她的胯间钻出,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她却先下手为强,一脚将我仰面踢翻在地上,因为是地毯,并不觉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踌坐在我脸上,口中叫:“把嘴张开!吻我。”我还以为她还要再来,张嘴将她妙处含住,正要再舔,一股激流已冲口而来,居然是她在我嘴里小便,真是变态!无奈之下,我只有大口大口的咽下,还差点被呛住。幸亏她小便量不多,喝了五六口就完了,但这股气却实在难忍。看来做牛郎真的要小心美女,实在是变态狂。

    她坐在我脸上,蜜x还一阵阵收缩着往我嘴里注入爱y,好久才舒了一口气,坐回沙发,玉足踢踢我脸:“好了,别生气了,先去洗一洗脸。”

    妈的,当然要洗了,我冲进浴室,先漱口,再用力洗脸,再跳进浴池洗个澡,想要洗去今天的晦气。没想到第一次上门做牛郎就遇上了这样的x虐狂,真是够倒霉的了。妈妈的,以后再也不敢当牛郎了。

    洗到一半,她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她却笑了:“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想不到你还真是做牛郎的天才。”瞄了一眼我又变得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先是一呆,接着笑出声来:“你,你的小弟弟还真可爱。”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下体从十四岁和姐姐发生关系之后就好象有点和别人不一样了,玉j和双丸都是和肌肤一样的洁白色,丝毫不象我在a片和图片中见到的那种黑色。为了这,我都不敢和同学一起出去游泳。大姐特意看过不少医书,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医院,不然病没好,人倒变成被研究的小白鼠了。还有一点令我不爽,那就是我的小弟弟经常不能自已勃起,非要喝女人的爱y之后才会硬起来,那情形就象是一个重度阳萎的男人必须靠特效x药才能勃起一样。该不会是我太早用它,早熟了吧,可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她用手拨弄看我的下体,却不见有动静,又笑又奇道:“怎么回事,刚才不是生龙活虎的么?”

    妈的,还不是被你刚才气的。我又羞又气,一头钻进她胯间,用力吮吸起来。她下体一片泥泞,被我一舔,爱y又开始汹涌而出,我刚才半途而废,但尚有些残留效力,不多时下体又重现生机,勃然翘起。

    她不禁好笑,居然还会有这种怪东西,握着我的阳物,尺寸也就一般大小,长不过15公分,chu不及盈握,比起上的***中动不动就二三十公分的骇人尺寸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笑道:“还挺小巧玲珑的嘛,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我心中暗骂:“臭娘们,敢看不起我,待会有你受的。”

    小弟弟被她抓在手中,我只好匆匆洗好出来,擦干身子,又跟着她出去,这回却是到她房间的大床上。小弟弟被她牵着走,还真是牵牛一样,她倒成了“牵牛郎”了,我要害被捉,真是无可奈何。

    她跨坐在我身上,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的阳物勃然翘立,头部被包皮紧紧包裹着,她试着翻卷几下,都没有露出g头来,不由笑道:“刚才吹得那么凶,我还真以为你当过牛郎了呢,今天就让我来给你破处好了。”

    她坐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扭动起来,我感到小腹热热的湿湿的,她的手从她的屁股后伸出来,握住了我的那小弟弟,扶正后,她抬高屁股,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下体忽然被一股热辣辣的湿热所包围,包皮翻卷,传来阵阵疼痛,不由扭动着身子,呻吟着叫痛。她见我痛苦的样子,似乎更兴奋了,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按在我x前,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两个尖挺的丰r在她x前随着她的运动也在跳动,顺着她运动的加快,她开始不停的呻吟起来。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用牙齿咬她的r房,我和舌尖时而在她r头上打着转,时而又用力吸吮她的r房,她好象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身子运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配合的上下迎合着她的冲撞。

    她的下体就象活的一样,用力地将我的阳物吸进去,而且还一挤一挤的,几乎要把我的小弟弟夹断。我看过的***里好象称这是什么“名器”之一,万中难求。一般男人g本无法令她们满足,只要她一情动,一夹一挤之下立告投降。但我的下体也可算是“异种”,形状怪异外,“x情”也特别,会随着女人的妙处自动调节大小长短,如同“如意金箍b”一样。此外,阳物还会随女人情欲状况而持久作战,若女人没有三次以上的高潮,g本无法令我“缴械投降”。这样一来,女人们是爽到极点,我却反而经常吊在半空中,因为她们满足之后,要么无力再战,要么就不管我死活,就这样把我丢在一边,任我小弟弟半天都软不下来。现在我的小弟弟又胀大了不小,和她的蜜x结合得没一丝缝隙,翻卷的包皮刮擦着她的xr,给她带来更大的乐趣。她看来是头一次遇到我这样的对手,显得异常亢奋,玉体上下颠波,几乎要把我的小弟弟折断。

    “哦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要啊我要夹死你好chu哦亲它,哦,好涨啊,你,我挺我呀”她已经完全陷入了x欲的痴迷状态了,我用力往上挺动着,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幸亏这床软软的,弹x十足,不然我的腰都要断了。

    我的下体猛的感到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后感觉包围我下体的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股的yj打在我的g头上,弄得我又烫又痒的。凭我的实力,这样的刺激还不足以让我告降,下体仍是铁硬无比。

    她看来是久旷深闺的怨妇,休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想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终于,她无力地伏在我身上,用手轻抚着我的脸:“想不到你还真厉害,”察觉我的下体还铁硬地留在她体内,不禁用腔壁夹挤了我几下,“你还是头一个能让我二三回高潮,自己还不泄的男人,真是头小种牛。”看看时间,都已有一个小时出头,“你还能干多久啊,姐姐我都累坏了,这回换你来了。”

    我当仁不让,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巴一下c入红肿的y户,开始用力的抽c。

    “啊啊啊”她无力的呻吟着。我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r房,“好姐姐,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我更是疯狂的挺动,“美人,我厉不厉害”“你好厉害啊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

    我的床上功夫主要还是来自于a片和***,我不喜欢太特别的招式,玩的还是一些最经典的动作,主要也就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侧交、后交、坐姿这么几个,当然口交也是少不了的,只不过也就是我为她们口交,每次让她们为我口交一回总要说上一大堆好话,还未必肯干。至于***是不玩的,我总觉提太恶心了,和男人玩同x恋没什么区别。花样虽然不多,但对付大姐和柳若兰她们也足够了,她们毕竟也是内向害羞的少妇,不象a片和里的女人那么y荡变态。我的持久力现在总让她们有力不从心之感,最初一般也就半个钟头,经过这一年多的煅炼,现在我已能每次干上一个多小时而不倒,我曾经计算过几回,平均是100分钟左右,相当于一部标准长度的电影,所以现在我们之间就有了“看电影”的暗号。另外,和速度、频率、力度也有关系,动作快些,力量大些时间就短,若我对她们温柔些则时间就更持久,一般说来,以100分钟为基准,短则一个小时,长有二个小时出头。

    眼前这位是我“出道”以来第一个自己找的客户,也是最y荡的一个。

    她花样百出,光是“强奸”我时,就有面向前、面向后,时而又分开我腿侧坐的,现在虽说把我放开,主动权还是在她手里,一会双腿夹我腰,一会又夹腿,接下来架上我肩头,后又玩狗趴式的后交

    她的蜜x也真是一大“名器”,又紧又细,还一个劲地“咬我”、“吸我”、我也算是久经沙场,并“身怀绝技”的高手,也有些吃不消了,幸亏我的阳物是有特异功能的法宝,能随女人而变化长短大小,更兼特别持久,让她又达到了几次高潮,体力渐显不支,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的腰和脖子都快被她双腿给夹断了。

    最后,她又一次达到高潮,yj浇有我的g头上,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弟弟一酸,一泄如注。

    我们二个相拥着,都有虚脱的感觉了。床上是一片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汗水和y水打湿的痕迹。休息一阵之后缓过气来,换过新床单,把换下的扔进洗衣机后,我们又躺在了双人大浴池中。

    牛郎真不是好当的,在床上累个半死,现在还要为她搓背揉腿地服侍。洗完后她也不擦身子,就这样让我用舌头一寸寸地舔干她的身子,为她作了一次全身的“舌浴”,等我舔完她全身,舌头都麻了,她倒是闭着享受着。

    回到床上,她将我的头夹在胯间,让我再舔她蜜x,我吓了一跳:“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脚趾拨弄着我又缩成一小团的小弟弟,“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个怪物,会大会小,跟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椿一样。我倒想看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再变大?”她受了我的元阳,洗过热水澡之后,反而又j神了起来,开始用脚挑逗起我的那话儿来,她的右大脚趾分开,紧紧的夹住了我的那东西,左脚的脚趾在g头上轻轻的摩擦着,我被这样的挑逗搞得心痒难禁!她见了,玉趾上下拨弄,我的包皮又被翻卷,不由叫痛。

    刚才她“强奸”我时,也不知道“惜香怜玉”,用力过猛,都把我的包皮撕裂了,刚才是欲火焚身之际,现在再玩这一招,“旧伤复发”,当然痛了。我的“小弟弟”人不大,怪毛病倒是不少,平时小得都让人怀疑我是不是太监,想“叫醒”他的话要喂他喝女人的“琼浆玉y”,包皮还总喜欢把g头裹得紧紧的不敢见人,每次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翻卷之时困难重重,如同女人处女膜撕裂的感觉。这次因为考试,有十天没和女人作爱了,包皮又恢复了原先的弹x,紧紧包着g头,害得我今天又被女人“破处”。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处男”情结。我在上听牛郎界的前辈们说过,做鸭子有二种最值钱,一种是头一次做,一种是技术好。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第一次,所以最要紧的是要技术好。我想我倒是个特例,只要有几天不作爱,包皮又会恢复原状,我就又是“处男”了,女人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我却是纯天然的“再生处男”。

    她翻看着我的下体,笑道:“你还真是处男啊?哈哈,包皮都破口子了。”

    我瞟了她一眼,“你还说风凉话,刚才是谁在施暴,摧残一个年幼无知的纯情处男。”

    她笑着说:“姐姐会给你一个大红包的,今天真是太累了,先睡吧,明天再玩。”我苦着脸说,“明天还玩,我都快被你吸干了。”这回我们足足干了有二个多小时,她高潮不下十次之多,我积蓄了十多天的能量,一次发泄出去。我想她这回的***是很合算的,我的口水具有美容的奇效,而我的元阳更是“滋补极品”。

    她看我的可怜相,不由笑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变成虫了。”她将我头夹在她胯间,盖上毯子才睡。我头被她大腿压着,口中含着蜜x,不时有y水流进我嘴里,又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不多时下体又开始硬了起来,幸亏她也累了,没有发觉,我只好忍住欲火不动,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我是在她对我的“强奸”之中醒来的。她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轻轻地上下耸动着,不时还坐下来打个圈,一手在自己r房上抚m着,另一只手却捏揉着我的双卵,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乐得享受一下,伸出手在她身上抚m着,她转过身来:“你醒了,饿不饿?”昨天累个半死,当然是又渴又饿,点点头。床边放着牛n、面包、蛋糕和水果,营养还不错。

    她又坐在我胯间上下套弄起来,这回就不是和风细雨了,大起大落,又狠狠地把我强奸了一回。

    我可真够命苦的,第一次***就找上了这么个变态的x虐狂。我想,她是不是以前被男人强奸过,所以现在也要强奸男人;或者认为自己比男人高等,看不起男人,又不甘心社会上男尊女卑,所以要在床上做一回强者;或者她老公也是个变态的受虐狂,被她做贱还一副满足的样子。看她这样子,以前也一定玩过好多次男人了。

    我一夜没有小便,刚才又被灌了一肚,再被她这么在小腹上一颠一颠的,也开始忍不住了,“姐姐,先停一下,我要上厕所。”她虽说爱灌我小便,但喝我小便是绝不可能的,也不想弄脏她床,只好让我上厕所,手中捉着我的小弟弟,象牵小狗一样领我上卫生间,还硬要给我把尿。我的小弟弟还硬挺着,她笑着用力将它按下去,几乎要折断了,好不容易才解完,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又床上休息。

    她用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今天我们好好玩一天。”我一惊:“玩一天,你还不把我吸干了。”妈的,牛郎这碗饭真不好吃。

    “你这小鬼头这么厉害,姐姐我还怕被你玩死了呢。你也别再出去了,姐姐包了你怎么样?”我心想被你包了我还有命吗。“你包了我,不是要砸很多人的饭碗了么?”

    “死小鬼,你当姐姐我真这么花心啊,你可是我的第一只小鸭子。昨天也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你就有种冲动,”说到这,伏在我身上闻了几闻,“还有你身上这股香味,让人心痒痒的。都怪你这只怪小鸭,连我老公都没这么让我动情过。”“你老公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啊?”“你还说,他要有你一小半,我也不会找你这个小y虫了。”“那你平时怎么办?”

    “想知道么?”她打开床头柜,取出一g假阳物,塞到我嘴里咬住,然后又坐在我头上,对准假阳物玩了起来。

    这假阳物还是中空的,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有y水从中间流下,弄得我满口都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照单全收。我咬着假阳物,恶作剧地往她蜜x内吹气,她蜜x被我热气一吹,又痒又胀,不由娇笑:“别别闹了,痒死了”我捉狭地一个劲地吹,她实在受不了痒,“你再吹,我可又要给你喝‘雪碧’了。”我已被她灌过一回小便了,可不想再来一回,这才作罢。这假阳物当然比不过真家伙,不一会,赵琳就扔了那怪玩意,和我真刀实***地干起来,我又是惨遭了一回强暴。

    接下来她又让我看了另外几种花样,如可以绑在身上的带着假阳物的腰带,电动的自慰b,还有玩sm的皮鞭、手铐什么的,花样还真不少。听她说,她老公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只好充当她的宠物,陪她玩这些假凤虚凰的游戏。日子一久,她老公就由当初的讨好老婆,变成后来真心自愿的充当她的玩物。而她也习惯了老公变成宠物,自己当主人的感觉。天冷的时候,晚上不想上卫生间,就让老公趴在胯间喝了,一开始是新鲜好玩,想不到日子一久,二人都习惯了,却害我被灌了一回。

    她另外还有几个男人“面首”供她泄欲之用,都是贪图她美色的好色之徒,平日都是一本正经的白领j英人物,在她面前就一个个变成了可怜的小狗,供她玩弄。这些白领人士的私生活也不是怎么美好的,暗地里都有***之类的外遇,彼此不问底细,就算白天遇上了也都装不认识。她人长得美,又有令男人销魂荡魄的床上功夫,令男人上过床之后对别的女人再无兴趣,甘心供她玩弄。而我则是她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而且是第一只“鸭子”。看来我还挺荣幸的了。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看上我,还带我回家,我想,我身上奇特的“催情体香”一定发挥了不小的功效,不然,她也不会带一个初次认识的“小鸭子”回家,万一遇上不怀好意的男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们都没出过门,害得我到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只好任她骑在我身上对我“百般侮辱”。她越战越勇,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这样。我倒有些明白,这可是我身上散发的阵阵清香和我宝贵的元阳的功劳。

    本来晚上我是不想再干了,实在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养足j神。明天星期一,头一天上班总不能迟到吧。但她食髓知味,非要我再陪她一夜。我今天都没穿过衣服,一整天都是一丝不挂的好方便她对我“临幸”,现在幸好是6月,天已转热,这要是在别的季节还不把我冻出病来。

    她搂着我,“你真是个好宝贝,姐姐都舍不得明天放你走了。”“你还想绑架我啊?”“要不是我老公再过几天要回来了,我还真想绑架你呢。你这个害人j,你一走,叫我以后可怎么办?”想到以后平淡如水的x生活,真是没法过了。“不行,你以后还要常来陪我。”“我可不是住上海的,怎么来陪你?”

    “这我不管,你不来,我就来找你。”都怪我,身上干吗还带了***,甚至连中考的准考证都带在身上,想编个假名都不成了。***她还给了我,准考证却被她没收了,说以后可以凭这个来找我,不怕我跑。没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她总不会真来找我吧,那样我的魅力也太大了。她已经是嫁了人的,只不过是寂寞之际找我泄欲而已,过些日子早就把我给忘了,还有一大堆男人愿意当她的宠物玩偶呢。现在无非是因为我的床笫功夫比别人好,所以一时情热而已。她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却还对她一无所知,真是亏本。

    “你不是来上海打工做牛郎的么,这二个月我就包了你好不好?”我可不会再笨到告诉她我来上海的目的地了,只说已经被人包好了,不能退订。牛郎也是要有职业道德的,不能违约。现在只好先答应有空时一定找她,她也可以用qq和我联络。她也没办法,只好与我又狂欢了一夜,最后是在我舌浴之中香甜入睡。

    在路上,我打开她给我的信封,里面有500美元,折合人民币有四千多,另外还有一张1000港币的“金牛”,说是给我“破处”的红包。我是头一次真正干***的牛郎生意,也不知道这算是多还是少。看来做牛郎累是累了点,钱还是挣得不少的,不过我可不想以此为职业,只能有空时玩玩业余的兼职。另外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一个***号码,另外还用口红印了一个唇印。我想了一下,随手撕了,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再相见了,我可不想把牛郎当作我的正式职业。

    回宾馆又小睡了一会,等到8点半,我就出发,开始我暑期正式打工的第一天。

    我找宾馆时是特意找离公司近的,所以到九星时还不到8点50分,公司一般都是9点上班的,我是头一天上班,当然要早一点报到,给人一个好印象,但也没必要来得太早,提前十分钟正好,既不浪费时间也不失礼。公司占了十六到十八的楼面,总经理办公室在十八楼,人事部也应该在十八楼吧。

    我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味。在我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我,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八楼,开门之后,那个女人出去,看来她也是九星公司的员工吧。她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发挡着半边脸,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穿着灰色套装,短裙下圆润修长的玉腿穿著一双r色的丝光长袜,x感的细带高跟凉鞋,真是诱人犯罪。我跟在她后面,看着长发飘飘,柳腰轻摆,还真是有眼福。

    我先到前台去问问,前台站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你好,我叫叶子新,是来报到的。”“噢,您好。”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您是张总介绍新来的吧?张总这几天不在,让你先跟着方***,刚才和你一起从电梯出来的就是方***。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了呢。”“谢谢。”在她为我通报后,我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办公室。

    看来张宁已经将我的情况告诉了她,这几天我就跟着她了,能和美女作伴,是一件美好的事。

    听方小怡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公司名为九星,是在张宁大学毕业后于1999年9月9日开办的,日期里有5个9,再加上张宁和许晴二人又都是9月9日的生日,一共就有了九个九,因而取名九星。这里是公司的总部,下面还有好几家子公司。公司名义上是张宁和她表组许晴出资办的,许晴是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当然,实际上真正的钱还是二人的老爸出的,我想主要是怕以后交遗产税吧。

    公司总部占了三层楼面,十八楼是总经理办公室、总经办兼人事部、财务部。总经理也就是张宁和许晴二人,各自有一个私人助理。许晴的助理陈飞这回也去了香港。总经办主要负责公司各种文件工作,并负责公司人员管理工作,主任是方秀云。由于公司下属的各家子公司的财务情况都要在总部汇总,还负责对子公司财务及经营活动进行审计,所以财务部的人员较多,财务部经理是赵琳。

    十七楼是投资部,是总公司的主要部门,负责公司的各种投资活动,主要是证券、期货、房地产投资、各种风险投资及实业投资,因为是要害部门,由张宁直接管理,下面又按投资内容高了几个分部。

    十六楼是外贸部和信息技术部,外贸部的经理是楼影;信息技术部,不但进行各种软件的开发,主要还对下属子公司的技术难题进行攻关研究,主管是田菁菁。

    我发现这家公司是典型的“y盛阳衰”,不仅是公司员工中女x占了一半多,最重要的是公司的主管清一色的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年纪最大的不过28岁,最小的24岁,我想这恐怕和公司的二位老总都是年轻女x有关。不过她们二个胆子也真够大的,这么大的公司就让一些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小姑娘充当主角,也不怕她们经验不足出乱子?听方小怡说,公司各部门一开始配有年纪大的经验丰富的人当副主管,都是由张宁许晴父亲的公司里派过来协助工作的,现在公司已步入正轨,就由她们这些美女们独挡一面了。

    方小怡知道我也干不了什么正事,张宁又将我交给了她,就让我跟着她到各部门看看,熟悉一下环境。

    方小怡和张宁是同班同学,都是学国际金融的,所以现在张宁不在,投资部的业务就由她暂时主管。她带我先到十七楼的投资部。周末二天休息下来,又有一大堆事积了下来,方小怡脚不停,在各处查看着下面报上来的种种数据、报表,看得我头都晕了。现在股市已开市,投资部里当然有证券投资业务,我就站在电脑旁看他们c盘。方小怡见我对股票有兴趣,就让我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她忙完了再来找我。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个财迷,只要是能赚钱的东西我都感兴趣,股票当然也不例外。

    小学时,我就开始用姐姐给的零花钱买奖券,那时时候还没有彩票,我买的也就是有奖贴花储蓄之流,每月10元,月月对奖,买足一年12期后兑本金;也有一百元面值,一年开二或四次不等的奖,基本上都是那种以牺牲利息换中奖机会的东东,本金是不会少的。不过运气不算太好,平均下年,年收益率不到15%,要知道当时的银行年利息高达10。98%,基本上等于打个平手。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强迫节约,平时还收集旧报纸的易拉罐去卖,等我上初一时,我已积有三千块的私房钱,姐姐她们也知道我的这个爱好,还不时资助我一些。当然这点钱在别人眼里不值一谈,班里几个公子***,过年时一个红包就不只这个数。但对我而言,这可是我几年来的全部积蓄。

    后来我又开始玩彩票,运气不济,算下来,大有亏损,投进去将近300,却只中过三四个小奖,亏损率高达90%。当然,我还是持之以恒,每星期10元5注,天天梦想中500万,姐姐常说我是等天上掉馅饼,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还真被馅饼打中过头。那天买完彩票,大姐又说了馅饼,话音刚落,也不知哪个缺德的,从楼上乱扔东西,一块蛋糕正打中我的头,姐姐在一旁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初一那年,正赶上99年的5。19行情,股市一片红火,连我们小区卖报纸的老太太都在看股市行情,早上打太极的都在谈股票,我既然是财迷,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么个全民皆股的时机。那时我才13岁,没有***,当然办不了股东卡,我是偷偷拿着大姐的***,又求我同学的母亲***的卡,因我还在上学,没时间泡股市,还办了***委托,钱是可以通过银行转账的。这回运气倒不错,我仅仅以3000块入市,一年后居然就变成了13000,足足赚了10000元。当然要说明一下,我中了一次新股,光是它就一下让我赚了7500元,不然人家要把我当股神了。

    股市风险莫测,入市谨慎决择。想在中国股市赚钱可是不容易的,10人炒股,七赔二平一赚。后来的事大家也应该知道,国有股减持,把指数从2200多最低减到1300多点。幸亏我胆小,选的都是一些绩优大盘股,跌的还不算惨,只亏了不到20%,听小区卖报的老太太讲,她的股票从25块变成了5块,简直是欲哭无泪。

    现在我的证券帐户上有3万块钱的股票,我算了一下,初二时我有13000,以此为基数,后来我又把“打工”赚来的另外2万多的私房钱投进去,本金应该有3万5的,现在等于赔了5000,亏损15%左右,小于市场平均30%多的水平,应该算不错的了。想到这,我不禁对一些友们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平时上就爱玩玩游戏,看看什么的,看一些友写的书,说起炒股来,个个如神来之笔,100万钱几天就变成了300多万,放个消息股价能从10元变百元,我弄不懂这中国的股市,还有没有涨跌停板,中国证监会跑哪去了?我怎么没赶上这好机会?

    方小怡打过招呼,那些c盘手也就任我随意参观。c盘手一般都是团队作业,几个人一起c作一只股票,有时行情清淡时,也就由一二个人c盘。我在一旁看着,也觉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资金大点,进出多点。c盘手都有严格的c作指令,依令行事,不能随心所欲,电视看多了,还以为他们个个能在股市呼风唤雨。今天我看的这只股票的指令是吸筹,以5。95元为基准,两台机子分开对敲c作,每升一分,抛5-10手,跌一分,就买10-20手,反正就是高抛低买,***要分散,不能暴露意图。现在人心惶惶,成交清淡。股价就在这么几分钱波动,一个钟头下来才打压下一毛钱,一个上午下来,到11:30前市收市成交了6000手,也就是60万股,将近350多万元人民币,占这只股票上午全部成交量的40%左右。听一个叫高哥的说,现在已经是底部,筹码已吸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要做成交量,修正技术指标,过二天就要开始拉高了,还问我想不想跟庄,在震仓前再出来,震完仓再进货,保证让我一个暑假赚足学费。我也知道庄家做庄,从底部到顶部来来回回地拉高、震仓、洗盘、再拉高,出货,升50%是最起码的小意思,一般拉高幅度都在100%,狠一点的翻上几翻都不在话下。想当年,亿安科技从5元拉到125元,创造了一个股市神话。不过那些家伙也太狠了点,查处之后股价一落千丈,现在都st了。

    我虽名心动,也没付诸实施。一来我的手头没钱,股票都还套着,舍不得割r。二来,这种明显占公司便宜的事最好还是和张宁商量一下,免得她以后不好服人。另外,我那点钱也太少了点,到时候,我可要狮子大开口,向她狠狠借上一笔钱。

    我不知九星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听高哥说,九星公司在证券部的总资金量不少于5个亿,现在公司主要c作的有七八只股票,每只股票平时占用的资金量小的二三千万,大的就上亿,在拉高或震荡时还另有资金加入。另外,期货部也是个无底洞,大约也占用了将近二三亿的资金,加上机动资金,这二个部门就占了10亿多资金。另外,房地产部和实业投资部也占了5个亿左右。当然,这些钱不会全部是公司自有资金,大多数是向银行贷款,还有更多的就是民间资金。浙江可是民间资金云集的地方,全国80000亿存款,浙江就占8000亿,这些热钱一部分流向了海外,大部分流入了股市和期市。这二年二级市场不景气,在一级市场就长期盘据着几千亿的资金,在期市中,也经常有庄家在短时间内动用几个亿的资金攻击某一品种的情况。九星公司的资金就大量来自于浙江的民间资金,九星的的证券部几乎就是一个私募基金。“九星基金”这些年经营不错,借钱也就容易,现在公司资金充足,还有人想借钱给九星而不成呢。当然,这样的风险也是巨大的,象电视里放的一样,一旦资金链断裂,就会造成公司周转困难,甚至破产。正所谓,高风险,高收益。

    高哥看样子是难得有人陪他聊聊天,另外也看我比较顺眼,话还挺多,因为我是张总的人,一些内幕也告诉了我。另外,我看他大概是有点喜欢方小怡,想讨好我,曲线救国,向方小怡传递爱意。公司里美女如云,但最美的都集中在最高层。公认最美的许晴和张宁他是不敢打主意的,赵琳已经“名花有主”了。剩下的五朵金花则是人人想得而采之,其中,方小

二、见到神秘女孩        顽博士带我游一天后,回到了顽博士的住房中。顽博士家里还真棒,床、电视机、桌子;桌子上还摆放着各种实验器皿,没有一个不是新的。不愧是博士的家呀!我说到:“博士,你可真行呀,就这实验器皿,也比美国发达!美国人还不知道有比他们还发达的地方呢!”
        我们一路走墙来到了实验室,博士看着我说:“快装吧。”“这五枚原子弹就安在5个上,别的会炸了吗?”“如果不行的话,好吧,原子弹听令,分散。”我问:“原子弹小了威力还会和以前一样吗?”博士说:“对,这一个小的还和一个大的一样。”
        我听了,兴奋的装了起来,组装速度很慢,博士是个急性子,说:“组装!”几万枚原子弹飞了起来自己开始组装。十五秒后,全部组装完毕。
        一队红色人造人听到响声,冲了出来将我们包围,我们一边打一边退,然而不知不觉,我们退到了基地门口,我们分散跑了,我跑到一个小门前,突然,一个又大又粗的黑色胳膊把我抱住拉了回去。
        里面已经有博士和涛了,我们三都很害怕,那个黑人向我们自我介绍,这才得知,他是一个黑色人造人,是8088号。他是从实验室中逃出来的,他是一位最后加绿色药水的人造人,他加得很少,比其他人造人逃得快,在炸的那一刻出来了,绿色药水少,就不怎么恶毒。

十三、幻隐人和变形人的突击(1)        另一方面,大批大批的军队正在找我们,一个人造人见我们进去了,踢了一脚,踢不动,连续踢了三脚,没找着我们,自各儿还给爆炸了,又引发的其他五个人造人,唉,真不识好歹,赔了自各儿,又折兵。 我们降落在基地,然而一降下,便被幻隐人和变形人包围,变形人变成了好多不同的样子,看起来都很厉害,他们的眼里发出激光,我们刚要躲,而激光却成了激光绳,我们一跑,激光绳把机器人给拴在一起,幻隐人扑了上来,结果,自各人打得自个人死光光,又一批幻隐人上来了,直挺挺地把我们逼进包围圈。
         到底是人多,把我们逮着了,这狗日的,我们给扯到牢里,这牢可真够硬的,连8088号也弄不断,这回玩完可。没准。就要去见牛头马面了。

十四、黑衣人.        我们绝望了,这时,地面一下裂开了,我们掉了下去,下面很亮,我们一掉下去,马上被激光绳给捆了个结实,下面一个人造人说:“哈!这回,让你们尝尝地球的酷刑。” 十五、涛的哥哥——了了
       过了一会儿,那黑衣人进来,他把面罩摘下来,涛一见,扑了上去和他拥抱,涛让他把我们俩放了。那队人马马上照办。
      了了开始说他的故事了“那一年,我们镇子遭受了鲁鲁巴的袭击,涛还小,爸妈又被杀,鲁鲁巴对我说:‘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可以不杀你们。’就这样,我成了鲁鲁巴的部下,全镇子也安静下来,我偷偷用飞船把涛送往地球,时间差使涛比我还大,我和努力地干,成为鲁鲁巴的亲信人,我也很努力地找妹妹。”

十六、商量对策        了了说:“鲁鲁巴现在有总基地,他让我来这儿监工,他准备制造特大原子弹炸毁所有星球,自己成为宇宙之王。”


        了了又穿上衣裳,带我们去参观原子弹,原子弹足足有5000枚,而且都很大,了了难为情地说:“我也想改变原子弹,可我不懂呀!”
        博士看了看这些管子说:“只要把这管子里的东西抽回去,然后抽到人造人上,使他爆炸,原子弹里弄点烟花的材料,一发射,哈哈哈哈。“
        了了把人造人叫来,冲上能量,放在太空使他们自行爆炸,充人烟花,原子弹完成,了了去给鲁鲁巴报喜,鲁鲁巴高兴极了,马上对旁边的一颗星球做实验,做完后,鲁鲁巴夸了了说:“你还真行啊!还弄了点烟花不错、不错又有了大进步了。”

十七、鲁鲁巴发现了       了了带我们马上离开,8088号唤出二维空间,我们走后不久,鲁鲁巴发现了星球没有炸,所有的原子弹发射了。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基地能量不够,就把许多小基地吸收了,人造人有损失了四分之三,只好启动了飞船。 十九、巧遇GG飞龙
          我们来到一片沼泽地,涛听见有叫声,她顺着声音去找,找到一只小飞龙,它的翅膀在流血,她把那神奇草往上一抹,伤口好了,她又给小飞龙吃了好多草,小飞龙变大了,也强壮了。
          小飞龙开始自我介绍,他叫GG是一只飞龙,那天飞船把他的父母杀害,他为了活命,带伤一会飞一会爬来到这片地上。这时敌人又来了,GG让我们骑上它,飞龙GG飞得很快,眼看敌人又追来了,涛又让它吃了些草,我们飞行长神奇草的地方。又把原来的那神奇的绿色药水拿出来抹上后隐身了。

二十、一个奇怪老头        我们把神奇的草都装上,把被破坏的二维空间修好了,马上启动了,到了二维空间里了了和8088号把神奇的草压缩成了很小的草,厚零点零零一毫米,长零点五厘米的食物,装在小罐里,封上口子,装在口袋里几罐,需要是时吃上几片,又能有力气,又能填饱肚子,真不错。


        夜里,来了个奇怪老头,把我们叫醒,说:“你们是一群团结的好伙伴,我很执欣赏你们,现在我要教你们外星文明、武术和外星十八般武艺。”
        我们一心一意的学,到了大天亮,奇怪老头笑眯眯地说:“累不累呀?”“不累!”“好!好!好!现要我赐予你们白金战衣和白银战甲,我该走了,下一次我还会来的,博士,把这几颗青春豆吃了,再见。”
        奇怪老头消失了,博士吃下青春豆,变年轻了而且我们身上闪闪发光,手中拿着金银武器,GG呢,他的本领也大了,能同时喷出火、水、冰,即能流动又能成为固体,冲上去把人击打,他的尾巴和翅膀,能发出激光,脚能发出气功,吸收别人的能量,也能变成火龙、水龙和冰龙。
         鲁鲁巴把飞船的四分之三调来,和所有人造人也调来, GG把人造人都吸收了能量。见我们越打越多,把吸收了的能量并成水、火、冰的整合体,一下子飞船也没多少了,剩下的逃了回去。
         博士说:“既然有中基地,那么还有好多中基地、大基地和一个总基地在生产人造人和飞船啦,那么要赶快去炸毁它们。”

8088号一回去,马上就把二维空间缩小,说:“太大了,能量不够用,我们把能量吸出来,造万能量弹和超高射程炮,就能发射到太空去炸毁基地了!”一天忙活下来,剩下的能量用完了,基地也炸了一个,从天空掉下来一个东西,黑色的,了了一看就知道了,这是个好东西,这是一个能量源!


        有了这个能量源,博士肥飞行器改进,再装入神奇草,飞行器能上太空了,我们飞上太空后,GG吸能量,我们掩护,,GG把中基地的能量都吸收放回能量源,中基地被干掉了,能量嘛,自然有用处啦!

二十四、鲁鲁巴生气了        鲁鲁巴这回气坏了,他吃掉了好多个大基地,把能量集中在一起,迅速生产人造人和飞船,一上午的时间,就生产了十万飞船,还有八十万人造人,他一下子就拨下来五十万大军和三万飞船。 鲁鲁巴把人叫回去要干什么呢?夜里奇怪老头又来了。说:“鲁鲁巴在用巨大能量要把宇宙炸毁,现在我见易于黄金甲,黄金甲能抵挡任何武力。也能发出防御罩。***我给你们变成可以随时变换的***。另外。GG小飞龙,你的两翼能发射子弹也能随时变换子弹可大可小可有声可无声如果在需要的情况下它可以发出很大的炮弹。任何东西都能炸毁,也有可能没命了。鲁鲁巴现在在干什么你们也知道就看你们的了。”

二十五、鲁鲁巴的新反攻(2)        我们赶往总基地。一种飞船多的很打都打不过来。GG边的边说:“启动飞很器。”这时一架飞碟把GG撞倒了,GG挣扎着把我们带到基地,可任凭怎么打也打不开,GG说:“让我来吧。”说着它准备用超极炮弹了。“轰!”总基地炸开了,GG却倒下了。


         我们冲进去进了一间,门里是个大房间,大房间里又有好多门。每个门里又有很多门,我们发现中计了还要按原路返回却发现门开不开了我们进一间门那门反关上了。不好,我们进了迷宫,而GG还在外面,希望它隐身了。
          这时有人在背后叫我们,原来是GG,GG醒过来了,但还很虚弱,涛让它吃了两罐草,它说:“我们换激光弹吧,虽然费能量,但那些人的能量足够用了。”
         我们冲出去,用激光弹杀敌真是一***顶仨,GG在很努力的吸取能量,补足***的能量我们杀出重围,然而却在一道门卡间分散了我和GG在一起,了了、涛和博士8088号在一起看来鲁鲁巴又有新计划了。

二十七、秘室里的谈话          被分开后不久一群敌人又来了,我和GG打了一会儿,GG突然说:“我们别打了让它们抓去吧,也好探探内部情况,我同意了。我们故意不行了,让它们抓去了。


         我们被关入牢中,我用激光把墙弄了个洞,洞对面是了了他们,原来他们想的和我们想的一样博士那边有间秘室就在旁边,秘室里鲁鲁巴说:“超弹已经快完成了,它可以炸毁宇宙。现在只要那龙肯给我吸取能量,保护好基地后再杀了他我就成了宇宙之王了。哈!哈!哈!哈!”
        博士又用时空道到了仓库,仓库里什么都有,还有好多玉米粒和大米,博士都搬来了,和了了眼神一对,了了一下懂了。他把超弹的盖子打开,拿出能量让GG吸了,把炸药拿出,把玉米和大米装进去,再放上炸药,又把一团能量放上,博士把超弹改成定时的带我们乘上时空道就走,我们出了外面保留了时间道。
        此时鲁鲁巴正要去看看,刚过去,定时时间到了,“轰”的一声,基地开了个口子,里面冒出满满一房子爆米花,鲁鲁原气大伤,那脸黑的不成样,尾巴也少了半个,摇摇尾巴,那傻样可笑极了。

三十一、解救上帝(1)          MD对我们讲了很多鲁鲁巴的秘密,最后说鲁鲁巴有块灵石,里面有上帝的灵魂,只要放出灵魂,鲁鲁巴就会死。上帝也就变成原来的上帝了。


        我们隐身进了基地后,MD走了,我们自己摸索着找,我打开一间房,不料里面有人他们开始打我,我开始打,我把***换了,换成各种子弹全在一起能打的***,这群人解决了,可灵石在哪儿呢?
         这时,鲁鲁巴带着MD来了说:“你们完了!”他用那半具尾巴一扫我们被打倒了,鲁鲁巴要杀博士时,GG发出了激光,救下博士,我们连忙起来逃跑了。
        我们赤手空拳,人数又不多,又累,只能让了了用起防护罩,我们赶紧吃神奇草。GG先吃了,吸收别人能量后,传给我们,又用能量球击退敌人,我们用起了防护罩,了了吃东西。都吃饱后,我们用防护罩,博士在里面用十八般武艺打敌人。到了火候,我们收起了防护罩,GG使能量球,敌人已分散了,我们赶紧逃跑了。
         这回难办了,如果杀了鲁鲁巴夺回灵石,可那样上帝也会连同死掉,上帝和鲁鲁巴是一个人,要分离他俩人,要有灵石,有了灵石才能放出灵魂 ,这样又回到了老问题。那只有让鲁鲁巴吐出灵石,怎么能让鲁鲁巴呕吐呢?打他的背自然不行了,怎么拍的上呢?就算是拍的上他会吐吗?

三十一、解救上帝(5)       我们寻找解救上帝的方法,一路上,追兵重重,关卡也很难过去,第一关麻烦就大了。


       第一关卡里,兵有很多,还有一个巨人,我们打了好长时间 也不行,GG见有个出口,就用防御罩掩护我们。
        我们走呀走,走了好长时间,终于看到了出口。MD带我们到了一个门前,翅膀一按,门开了,里面有座雕像,一个人在里面冰冻着,MD问:“光明神有什么可以让上帝灵魂出现?”
        小品里有个考试的小品,爸爸要看儿子的考卷,儿子拿出来把两个零捂住,爸爸看到儿子考了一分很生气,儿子又把一个考了零分的拿出来,爸爸要把儿子,儿子说:“爸这是你的,这个一百分的是我的。”
       你是没见爸爸的那样儿,跟一狗熊似的,气得呼呼的,老子在儿子面前出丑!多没面子呀!

三十三、尾声       一周过去了,我们要走了,上帝来送我们说:“CUC星球的勇士们,谢谢你们的帮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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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打从我出生起,我就注定是一只寄生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不过寄生生活的甜蜜,把我灌得满满的,我从来没有感到我的生活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甚至还感到幸运。

小学三年级,上初中的表姐一语惊醒梦中人:“你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四处为家!”听了这句话,我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倒是觉得蛮幸福:谁有过像我这样的待遇?到姨妈家,一住就是个把星期,还当客招待,到伯伯家,一住两三年,那似乎是我的别墅,到“妈妈”(其实是姑姑家,我一直叫她妈妈,叫姑爸“爹爹”),一住就是十几年,还有新衣服,新鞋子,还有糖果,玩具。最重要的还有一个总帮着我的“爹爹”。每次我和表哥争玩具时,爹爹总会对表哥说:“妹妹还小,你要让着她。”那时,我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不过,我就是不明白,有次,和表哥坐在小板凳上,他突然对我说:“你应该喊爹爹叫姑爸!”“什么姑爸,就是叫爹爹嘛!”为此,我和表哥大吵大闹,后来,爹爹来了,他又把表哥训了一顿,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也记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父,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的日子真好!(全文的妈妈都是指姑姑!!!)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我和表哥,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字袄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爱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爷爷最爱吃零食,爱看电视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 当我和爷爷坐在电视机前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到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草,一边给我摘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不停地往嘴里塞。

夏天,爷爷也会到我老家去运柴火。奶奶和表哥也会一同去。高高地柴垛上,我和表哥躺在上面闲聊,奶奶和爷爷在

下面。有时,爷爷也会帮伯娘在镇上的妈妈家但些馊水,一头是馊水,另一头的箩筐里就坐着我,半路上,爷爷还会买两支冰棒,我俩一人一支。夏天的井水很凉,爷爷总会打一壶冰水一样的井水,里面放些白糖,又凉又甜,很好喝。每次,我坐在爷爷身上的时候,总少不了三伯的喝斥伴随左右:“这么大个人了,还坐在爷爷身上!”爷爷总会眯缝着眼,微笑着摆摆手:“没么子,坐一下没么子大不了。”有时,一些邻居伯娘总会逗我:“你爷爷要是死了,钱怎么分哪?”我总会立马答道:“大票子给我,小票子给大表哥(三伯的儿子)”爷爷听了,也并不动怒,当我摇着爷爷要他回答时,他也总会小着说:“大票子小票子都给你!”

七岁了,我该上学了,爷爷和奶奶商量着,爷爷还想让我陪他玩一年,可妈妈却不同意。她说:“比她只大6天的许媛都上一年级了!她还没上幼儿园!”于是,我住到了妈妈家,上学了。爷爷不知为什么,没住在妈妈家,孤独地住在跑马坡。也许是离开了我这个“幸运神”,不久,爷爷因为帮大舅爷的生日烧火,大热天,连烧3天,后来回家就病了。大家都很着急,长沙的二伯还接爷爷去看病,可爷爷不肯住院,硬要回来。于是,爷爷每天靠药物维持生命。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住到了不熟的外婆家,不同的是,爷爷吩咐奶奶,每周六,日接我到他那去。一到星期,爷爷总会催促着奶奶来接我。一收假,爷爷总会偷偷地塞给我五块钱或两块钱(那时可是天文数字,一毛钱还可以买好几粒糖呢),并叫我不要告诉奶奶。不懂事的我,总会在付车钱时,孝敬奶奶似的,说车钱我付,奶奶就会奇怪,我怎么有这么多钱。无奈,我只好又一次出卖了爷爷,一五一十地告诉奶奶。奶奶总会拿走,给我一块钱,要我一天只用两毛钱,省着用。

后来,放寒假了,爷爷却不再为我煨烧红薯了,看着我捧回的奖状,只是一个劲地笑,还叫我继续努力,还给了我钱。不过,钱还是给我奶奶拿了,只记得是一张比五块钱还大的钱。爷爷瘦了。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大腿上,原来拍得响的肉,变成了一根吓人的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一丁点肉,皮缩到了一块,轻轻地一提皮,能提起十几厘米的皮。爷爷说他全身被

椅子和床搁得疼,尽管睡椅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花,爷爷每天躺在睡椅上,旁边还得放个盛满灰的盆,爷爷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咳一口痰,有时还咳不出。听奶奶说,那是因为爷爷体内的白血球吃红血球。除非换血,不然没救了,都已经用了好几万块钱了!原来是白血病。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一年二期领奖状的前天,善于察言观色的奶奶把远在长沙,广州的儿子叫了回来,听他们说,还差两个人,是我爸妈?反正我不认识,比远在广州的大伯还陌生。见爷爷没事,公事繁忙的他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回去。还没等得及我捧回奖状,还没等得及伯伯回去,爷爷在等人都聚在他面前时就死了,大家都说爷爷聪明,让儿子送到了终,可惜还有一个没送到.......

爷爷就这样离开了我,死了?我永远也见不到了,以后,再也没人肩我,背我了,没有人给我煨那种四周都流出糖,很软很甜的红薯了,没有人给我摘覆盆子,没有人和我吃冰棒了没有......眼泪夺眶而出。爷爷死后的第二天,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没进门就哭了起来......

后来,过年了,吃年夜饭,奶奶他们都要我叫他们爸爸妈妈,要我跟他们去他们打工的地方玩,再回来。我死活不肯,又哭又闹。后来,外婆家的人都说:“这个小孩啊,只认爷爷奶奶,不认娘,连舅妈都不认,街上碰着也不叫舅妈。”我哪有,那时我和她又不熟,又有点不好意思,叫的声音小,自己没听见嘛。

后来,读书了,我又寄居在妈妈家,一直到初中。因为从前快倒的房子变成了楼房。于是,我和奶奶搬回了自己家,两个人相依为命,妈妈爹爹还没搬到长沙时,我俩还到他们家过年,后来,我们两个人总过着冷冷清清的年。

仔细想想,我这不是寄生生活,又是什么呢?表姐说我是寄生虫,我还笑着认同呢。把它当个玩笑给奶奶说时,她却勃然大怒,还从没见过她这般生气。奶奶说那是说我没爹没娘。我不懂,也不明白,一直长这么大,见他们的面也最多半年,这和没爹没娘又有什么区别?后来,表姐给奶奶写了一封道歉信。

我自己认为吧,我从过去到现在,直到将来,就是一只寄生虫。不过,寄生虫的童年比任何时候都美好。寄生虫的童年让她无比怀念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爸,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真好!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表哥和我,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爱的是我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疼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确爷爷爱吃零食,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当我和爷爷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梁山108好汉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来。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去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着草,一边给我摘着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个不停地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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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爱(19-24章,大结局)

早上一大清早和柔柔那伙“狐朋”吵不起架,棉杉心里不爽,再加上被冬岩这一推,她把所有气都归在了柔柔身上。

  棉杉带上小佩去超市买了大堆东西,然后两人坐上公车转了两趟小巴到了一条偏僻的小村落,进去村里面还要走上二十分钟的路才能看见稀疏的矮民房。现在政府在征收土地规划,这条村已被纳入了规划范围内,村里的人已经全部搬走了,这里就像一个荒废的区落,到处一片死寂。在这种地方简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小佩走在路上一路鬼鬼崇祟的,老往后面看,被棉杉看见了骂了她一顿。

  “干嘛你,像做贼一样,还是见鬼了。就算没有做坏事被别人看见你这样第一个也会怀疑你。”

  小佩对于绑走柔柔她心里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安,这件事太严重了,刚开始她以为只是大伙去吓一下柔柔出一下气,没想到是要把她给绑走。

  “棉杉姐,会不会出事啊?”

  “出什么事,不要那么没出息好不好。一天而已嘛,等会不就放了她。”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

  “乌鸦嘴!”棉杉瞪了她一眼。

  小佩还是边走边提心吊胆。虽然她一直跟着棉杉混,但从来没想过要做出犯法的事情。

  棉杉也没有想过要绑走柔柔一天一夜,她开始以为只是把柔柔绑出来恐吓她一顿就算了,但谁知道家珍不是这个意思,棉杉也只能冒多一天有险,反正只要柔柔平安无事的,过了今晚她们都可以解脱当没事发生过。

  家珍是那天棉杉她们在酒巴喝酒认识的,是家珍走过来主动认识她们的,不用几下功夫就和她们混得老熟。家珍还很有义气,她说最讨厌像柔柔这样的人,如果她们要找柔柔发泄一下,她可以叫她男朋友帮她们把柔柔绑出来吓吓她,在家珍不停煽动下,她们心动了,结果就这样她们合伙绑走了柔柔。后来她们才知道家珍的男朋友就是篮球队里的火木。

  这让棉杉联想翩翩,她在猜想是否火木也喜欢过柔柔,不然家珍为什么要帮她男朋友出气,而今天火木还和学长大打出手呢,肯定又是和那柔柔有关,想到这些棉杉就来气,明明是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浪荡女孩,却在学长面前装扮成那么清纯,骗倒了学长。棉杉觉得自己做对了,今晚决定好好教训柔柔一顿,叫她不要再缠着冬岩学长。

  她们俩走到村口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再进到村里那间关着柔柔的民房的时候天基本上已经入黑了。

  棉杉敲开了门,家杉接过东西还责怪她们动作这么慢,棉杉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呦喝感觉,她开始对家珍有点不满。

  “不是说好过了今晚就放人嘛,干嘛还叫我们买这么一大堆东西过来。”

  棉杉见家珍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泡泡面,罐头,汽水,面包,还有杂七杂八一大堆零食。

  还被子家珍火她:“怎么就这么一点东西,能吃几天啊?”

  “什么叫能吃多少天?我管你啊!反正过了今晚我们就分道扬镳。”棉杉可没被人这样喝过。

  小佩一直站在一边不敢做声,看情形好像不太好,小佩真怕闯出了大祸。

  家珍径自打开一盒方便面用开水泡着,把里面的配料加进去然后把盖子合好端回桌子上,一屁股坐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谁告诉你今晚就放人。”

  家珍的话让她们俩大吃一惊,棉杉一直不知道家珍的底细,以为她是来帮她们的,怎么好像现在是她们反过来帮她。

  小佩低头偷看了一眼家珍,嗫嗫嚅嚅一说:“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吓她一下吗?”

  家珍听了摇着头笑了笑,她站起来走到小佩面前拍了拍她圆圆的脸:“***妹,别那么天真好不好!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大餐。”

  棉杉知道中了家珍的圈套,原来她们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我不管你的意图是什么,今晚我们就放了她,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别把我们拉下去。”棉杉说完拉上小佩往关着柔柔的储物室走去。

  “你们敢!知道什么叫同流合污吗?我已打算向她老爸勒索一百万,我

可是算上你们的一份哦!”家珍开始吃她的泡面,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个消息如踩上了地雷把她们给炸傻了。

  什么?她们竟成了绑架犯?!如果东窗事发她们可是死路一条,棉杉再大的胆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我们不要,你自己的事不要连累到我们。”

  “哈!好哦!不要我可省了,不要反悔到时叫妈妈哦!”说完家珍故意很使劲吸了一条面条弄得“悉刷”响。

  “小佩,走,我们去放了柔柔。”。

  “嗯!”小佩恨不得快点解脱。

  “去吧!她在里面睡着呢!伙伴,你们别想着走出这个套了,我们现在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了,想想以后得了钱看怎么享受还好吧!”

  棉杉的思想没小佩那么单纯,小佩在旁边不断催促棉杉快过去把柔柔放了然后她们一起离开。棉杉知道遇上麻烦闯祸了,她如果选择带柔柔走也是死,选择留下与家珍同流也是死。说不定等家珍把钱拿到手只要她们不分赃就没事了,到时她们说被迫或者还有一线希望。走到这一步,棉杉倒希望家珍快点拿到钱,事情好解决。

  家珍见棉杉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担心棉杉现在会捅她出去,等钱到手了她会放了里面那个躺着昏睡过去和她流着相同血液的柔柔。

  “你们放心好了,她家人是不会报警的。”

  “为什么?”她们才不会相信。

  “因为我是她老姐。”家姐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巴,丢下纸巾向储物室走去。

  棉杉和小佩吓得差点掉了下巴“姐姐绑架妹妹?!”

正文 第二十章 同根相煎

家珍走进储物室,棉杉和小佩跟在后面,看上去有点阴暗的小房间里有一张很小的小木板床,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一个人,那就是昨天被她们绑回来的柔柔。柔柔还被黑布蒙着眼睛,双手被前绑,双脚也被绑起来,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柔柔从昨天一直沉睡到现在。

  家珍拉了一张板凳靠近柔柔身边坐下,她看着这张安静恬美的面孔深感命运对她的不

公。大家都是同一个爸爸的,为什么柔柔可以过得这么好,还可以上大学。而她自己却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到处被人收留,到处被人遗弃。这一切都是那个狠心的父亲所造成的,她要报复他。

  家珍的妈妈是柔柔爸爸岳为的前妻,在家珍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几个月大时他们就离婚了,家珍一直跟着妈妈过。离婚后的岳为甚少回来看家珍和她妈妈。家珍有时两三年都未必可以见上岳为一面,但岳为每个月都会定时寄生活费给她们俩母女令到这个家的生活过得还算稳定。

  自小家珍很渴望得到父亲的爱,每次当她见到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的呵护她就很羡慕。每一个寒暑假她都盼望爸爸的到来,但每一次都在失望中渡过。岳为就算难得回乡探亲,但在前妻家逗留的时间都很短,每次都是匆匆见一趟,匆匆就离开,家珍根本无法接近他,更加不可能会得到爸爸的爱。

  小学毕业前,家珍的妈妈患了一场重病,几经抢救最终还是撒手而去,在妈妈病重的期间家珍很旁徨,无助,对于爸爸的存在她几度要梦中因渴望而哭泣至醒。

  岳为在家珍妈妈治病期间亦都一直有寄钱过来,连安排住院、做手术都是岳为一手操办,但他却很小来探望和安慰幼小极需人关心的家珍。

  在妈妈病逝后,家珍以为会和爸爸一起居住,结果,岳为没有来接她一同居住,反而一直让她在校做留宿生,岳为亦都甚少前往探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反叛的心理越强烈。家珍和一些坏学生混在了一起,她开始放纵自己,在岳为那里除了每个月固定的零用外,她没有得到任何实际的亲情关怀。她开始恨有岳为这样的一个爸爸。高中毕业前,家珍闯下大祸,她在外结伙打群架,结果把人打伤,岳为只这一次出面去派出所将她领回,并带同她前往校署室求情,这才让家珍得以混至毕业。

  家珍觉得自己的乖巧得不到爸爸的认同和关爱,她反而觉得不断的出错会刺激到爸爸的紧张,家珍经常变本加厉地犯错,岳为与她会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在大二那年,家珍去酒巴玩服下“摇头丸”被当场查获,就算岳为赶回来为她求情最后还是被学校开除学籍。

  岳为最后一次见她,一次给了她一笔钱,因为家珍已过了法

定的年龄,岳为认为他已经完成抚养的义务,他要家珍自己独立过生活。岳为当时对家珍的行为感到很生气和很失望,家珍却感到被人抛弃是多么的无情,既然要断绝关系,家珍要一次过拿回她应得的一份。

  这么多年从小至大她没有到过爸爸的新家,她从内蒙古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来到了岳为现在工作居住的地方。经过她的跟踪追查,才知道岳为是S市的市长秘书。岳为住在豪华的小区楼房里,出入是私家车,有一个***的老波和一个比家珍小两岁在读大学的女儿,一个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不由得更加地刺激到家珍,她的妒忌和仇恨蒙敝了她的理性,她对岳为的一切都变成了负面报复。

  家珍还查到爸爸现在的新家对于家珍的存在全不知情,她们都被岳为蒙在了鼓里,家珍要慢慢揭开这层丑陋的面纱,让名利双全的爸爸尝一下身败名裂家庭破碎的滋味。

  家珍在S市很快地找到了安身的地方,她到处游晃,结识了一群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朋友,很快地将手上的钱花光了。家珍平时又爱炫耀自己有一个很有面子的老爸,当钱花光了遭到了那群酒肉朋友的起哄,家珍搁不下这张脸,她打***给岳为,岳为一口拒绝再给她钱,令到家珍极为愤怒,她去酒巴汹酒,在那里认识了火木,一夜之间她成了火木的女朋友,在火木那里她知道了很多关于柔柔的事,也知道火木与冬岩之间的争斗,家珍不断怂恿火木,不断从中间扇起战争的火苗,最后火木答应帮她绑走柔柔。

  家珍看着昏迷中的柔柔,她解开系在柔柔眼部的黑布,柔柔就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睡得那么香甜,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密梳浓浓地紧闭着,只是脸宠有点苍白,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怜悯之心,家珍想要不是岳为这样对待她们俩母女,说不定柔柔还会是她的好妹妹,可这一切都被岳为自己一手破坏的,现在他要承受自造的恶果。

  家珍掏出手机,那是柔柔的,她用这手机拨通了岳为的***。

  “喂,柔柔吗?”好一把慈和的声音,家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见过,她内心的怨恨直冲大脑。

  家珍冷冷地对着***那头说:“柔柔在我这里,你想知道我会怎么对她吗?”

家珍声音里的不对劲和危险的讯号,他的心惊了一下直往下沉。

  “家珍,你不要乱来,她可是你妹妹。”

  “你还会记得我也是你女儿吗?妹妹?我恐怕我没有这个福气有一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妹妹。”家珍用厌恶的眼神扫了一下还在昏迷中的柔柔。

  “家珍,听爸爸说,不要伤害到柔柔,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别难为她,放了她,过来找我。”岳为皱紧了眉心,他不想同时伤害到两位孩子。

  “我不是找过你了吗?结果呢?你让我失望,爸!是你逼着我这样做的,不要怪我,我只想拿回我应得的。”

  “你……”岳为被家珍的口出狂言气撷了,他强忍着把一些话吞下去:“你想我怎么做,说吧!只要不伤害到柔柔。”

  岳为的左一句不要伤害柔柔,右一句不要伤害柔柔,把家珍的妒忌和恨意一把撩起。

  “人在我手里,爱对她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如果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就把她卖了,说不定还能卖一个好价钱。爸,你说我做得出吗?”

  岳为了解家珍,现在正好是叛逆的时期,身边又没有一个亲人关心和指导,难免思想会偏激,会因一些小事铸成大错,岳为并不是家珍所认为的那种绝情绝义的人,相反,他为家珍俩母女付出了太多,而从来没想过要回报,想不到因为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令到这孩子在成长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和承受了不少压力。

  家珍的妈妈青画是岳为的初恋,能娶到青画岳为视为是上天赠送的礼物,岳为视青画为掌上明珠百般呵护,谁知过份的宠溺竟让青画变得横蛮任性,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岳为大吵大闹,有一次竟连岳为的父母也被她当成“气袋”出气,岳为一气之下掌掴青画,那一次后,两人出现严重的矛盾,暗中冷战分居了一床时间。过了不久,青画怀有孩子偷偷去打胎,被岳为发现再三审问之下,青画坦白与岳为的堂兄发生不伦关系,岳为大怒,与青画签上一纸离婚书,为了面子问题青画怀孕这件事还是保密,但离婚没几天,堂兄出车祸而死,青画因身体问题不能打掉孩子,她哀求岳为默认为孩子的父亲,为了保住青画的名誉,岳为答应了。后来,青画日子一

直过得不是很好,岳为基于亲情的立场他每个月寄家用给青画,青画为了面子也一直没有告诉家珍真相,令家珍一直将岳为误为亲父。

  岳为深深叹了口气,家珍听得皱紧了眉心。

  “要想你的宝贝女儿没事,拿一百万现金给我。只要爸你答应,我敢保证不会动她一条毛发。”

  岳为听了家珍如此过份的要求头皮上冒了一层冷汗,这孩子怎么变得如此不近亲情,他是否该负上一定的责任。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柔柔的安全。”

  “放心,有爸您这一句话,我能不好好对她吗?何况这是妹妹,做姐姐的奶骊她怎样?这笔钱你最好尽快给我搞定,汇到我帐号上,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出什么样的意外。”家珍不容岳为再有说下去的机会,说完立刻断掉了线,她拍了拍沉睡中柔柔的脸蛋,哼哼笑了几下:“看来还是你比我值钱。”

  棉杉和小佩从头到尾都是嘴巴张成“0”字大型,足足可以塞进半个汉堡包。

  家珍和柔柔真的是亲姐妹,这姐姐竟然绑架自己的亲妹妹,还勒索她老爸一百万,能不把她俩给吓傻了。

  “家珍,你真的勒索你爸一百万?”棉杉一身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拜托!这不是勒索,这是人应得的。一百万,对于我老爸太便宜了。”家珍露出她胜利的笑容,她仿佛看见岳为在四奔波筹钱,而钱却在下一秒全都在她手里,她情不自禁哼起了歌。

  小佩更是吓得呆立在一边,她仿佛看见在牢的门在向她敞开,她吓得惊叫了一声,棉杉拍了她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柔柔是被她爸爸绑走的?

冬岩和海蓝他们已经等了一天了,都没有再收到对方的消息,又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让他们可以找到一点珠丝马迹,这样干等让他们每个都心急如焚,最后他们决定去通知柔柔的父母,由他们去报警,这个任务交给了三位女生。

  她们三个一大清早七点坐车赶在柔柔父母上班前过去,八点一刻她们已赶到了柔柔家楼下,因为来过很

多次的原因,所以保安也认得她们就放了她们进去,她们一口气连电梯都省了直爬到八楼去,急促地拍响了柔柔家大门。

  柔柔妈妈开的门,她很惊讶地看着这三位女儿的妈友。

  大清早打扰人她们脸上都表现出拘谨的表情。

  柔柔妈妈碧兰招呼她们坐下,见到她们如此紧张急促的样子,她第一想到的是女儿柔柔不知是否出事了。

  她们三个支吾了一番,最后还是由梅子做代表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她简单地描绘了一下那晚当时的情形和所收到对方的信息,大概是紧张的原因,梅子说得像卡带一样,拖拖拉拉的,本来是一件紧急的事,听者更着急。

  柔柔妈妈听完梅子的一番描述之后,当场脸色惨白,柔柔是她唯一的命根,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她怎能不发慌,身为检察人员的她都差点忘了要报警。当听到女儿可能被绑走的消息后只表现出不停来回搓动双手,低声吟吟:“怎么办才好……”

  “伯母,我们迟了一天才告诉您是我们的不对,但现在我们也等不到对方的消息了,所以伯母您是不是该报警呢?”

  伊蕾的一番话倒惊醒了在惊栗中的碧兰,她紧跟着说:“对,对。报警,我要报警。”一边说一边去找座机。

  岳为在楼上梳洗,梳洗完他下楼梯时听到她们与碧兰的对话,他及时喝住正在拨号中的妻子。

  “别报警,柔柔是我带走的。”

  岳为的一番话如大石沉落湖底激起一股浪花。

  梅子和海蓝她们不敢相信地盯着岳为看。这是开什么样的玩笑!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可是岳为的样子是很认真,严肃的,完全没有半点令人怀疑的地方,他继续说道:“不错,是我昨天叫人带走了柔柔。”

  “伯父,真的吗?”

  岳为走下厅间,示意她们坐下来,顺便倒了杯茶给自己,那样子大有大官的气派把她们几个镇摄住。

  “为,真的吗?柔柔是被你带走的?”碧兰对此事完全一无所知,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丈夫把女儿带走的动机,她面带愠色地问岳为。

  “有些事情我和她商量讨论过,但最终没有结果,所以我很生气叫人把她带走了,让她好好反省一下,没把你们几个吓坏了吧!”

  海蓝她们摇摇头,这不是代表没吓到她们,而是她们还是不明白柔柔的爸爸为什么会绑走自己的女儿。柔柔一向是那么听话乖巧,她哪里有顶撞她爸爸的理由,碧兰也不相信这个事实,她直视丈夫是要她讲个清楚。

  岳为站起来踱起了方步,最后站在落地玻璃窗那里,他掀开了厚厚的布帘让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顿时客厅里光亮了许多。

  在客厅里面的每一个人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柔柔的下落。

  “伯父,柔柔现在呢?”

  岳为转过来,扶了扶金丝镜框,带着点不悦的表情,摆出一副长者的模样和语气。

  “现在的孩子就是不懂事,爱让长辈操心。我们家的柔柔一直都是挺乖的,她答应过我们读书时期不拍拖,不交损友,现在呢?不但违背了她当日搬出去住时许下的承诺,还学会了顶撞,听说她和你们校篮球队的一名球员拍拖,是吧,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给她做了几堂思想工作,结果她的行为越来越过份,不但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听说最近还比以前走得更亲密。我只有一个女儿,她的前途应该是更光明,我不想在她人生的平坦大道上出现绊脚石,免得以后她出错会埋怨我们。既然做不通她的思想工作,我只能强硬地找人把她挟持走。这就是事情的经过,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虽然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柔柔爸爸的一番话着实令她们心里不舒服和反感,刚才柔柔爸爸口中指的损友,绊脚石难道是暗指她们?因为她们三个从大一开始一直和柔柔同居一屋子下,在学校里柔柔除了她们三个就好像没有其他更好的朋友。柔柔的家她们三个三年来这里做客上下都不止十次了,从前一直觉得柔柔的父母是最开通的一对现代模范父母,他们不但支持孩子的想法,而且还以行动去支持。在她们三个心目中那些“食古不化、罗嗦油条、落伍……”等字眼和柔柔的父母怎么拉扯都八百杆子出拉不到一块,怎么今天她像全不对劲,柔柔的爸爸更是一反常态,还是这是他一直的作风,官场之人面具千变万化,还是她们

  “伯父,冬岩学长是一个很出色的运动员,你怎么可以叫柔柔和他分开呢?而且……”

  伊蕾还没把后半截说完海蓝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如果被柔柔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暗恋别人三年还跑去做后勤,无疑是等于火上加油吗?海蓝在桌子的掩饰下踢了伊蕾两脚示意她不要乱说。

  “出色的运动员?你也知道他只是一名运动员,再怎么出色也只是一名运动员,难道他会像姚明一样能打进国际市场吗?中国这么大,会有多少个姚明?一个就已经是一个传说,我不想我女儿在寻找一个等于零的传说。她还年轻,路还很长,你们也一样,读书时好好读你们的书,不要让以后的日子写上后悔。”

  岳为的话好像是条条大道理,但听在她们耳朵里就是像一根刺横竖不舒服,她们好讨厌这一刻的柔柔爸爸,要不是因为是她们的不请自来打扰了人家她们才不管他是什么官,这种官款她们不必要看他摆出来。

  碧兰听得也皱起了眉头,她认识的岳为不是这样的人,二十几年夫妻了,难道官姓什么她会不知道吗?这当中肯定有问题,以她检察员的直觉这当中发生的事并不是如岳为所说的那么简单,他一定隐瞒了她们一些事情。

  “为,柔柔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这也是海蓝她们最想知道的***。

  岳为似乎不是很想说,但在四双眼睛的逼视下还是以极不悦的口气说出来了。

  “我把她送回内蒙古去了。”

  “内蒙古?那么遥远的地方?”她们愣住了,那是柔柔的老家。

  “家里吗?我打个***回去。”碧兰无法放心。

  “我让她坐火车,现在恐怕还在车上。放心好了,我叫人看着她的。”

  “学校里怎么办,伯父,要我们帮柔柔请假吗?”

  “不用了,我昨天已经帮柔柔请好假了。”岳为看了看手表,一副急着送客的样子。

  海蓝她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和柔柔的下落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虽然柔柔被她老爸送回内蒙古,但总比被人绑走的好,过些日子柔柔还是

会被送回来的了。别人都已经在急着送客了,她们当然也很识相地告辞了。

  当她们一离开,碧兰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再一次问了岳为:“为,柔柔真的是被你带走的吗?”

  岳为似乎不愿多说,他拿起了公事包,边走出大门边说:“上班了,回来再说。”

  岳为的一切反常举动令碧兰一时无法接受,柔柔真的回内蒙古了吗?丈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横蛮?就算柔柔真的是被丈夫叫人强行带走的,身为母亲女儿的那份委屈她怎么不心痛呢!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疑惑

教学楼的楼顶聚集了一伙人,但他们并不是要搞非法集会,他们相聚一起是要讨论梅子她们带回来的消息。柔柔是被她爸爸带回老家的,这个消息完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而且还是因为柔柔和冬岩学长拍拖所以才把她带走的。

  大伙叹了叹气,倚在楼顶的栏河边,把校园的美丽风光一览无为。宽广的操场,浓密的林荫道,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看嬉闹操场的学生一片生机勃勃;看林荫小道双双背影悄悄的甜蜜;看公园一角埋头苦读是孜孜不倦的耕耘……这校园的一切是那么美丽,多好的一片风景却无法令人惬意,楼顶上是一片沉默。

  头顶上那片飘过的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下愈显得苍白毫无生气,大伙们的心情其实都很纳闷和疑惑。忽然失去柔柔的消息和存在他们都不习惯。柔柔的性格虽然是他们一伙人当中最文静的一个,但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仿佛他们的打闹也没有了衬托的活泼生动。

  冬岩由始至终保持着沉默,他背对着他们坐在对面的栏河边上,目光沉重地眺望着远方,他的思絮就像天上的云朵随着风飘移到很远的地方去。他静穆的样子真叫人担心。

  “学长会不会有事啊?”伊蕾遥望着阳光下那若有所思的高大身影。

  “唉!”梅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憋得慌,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这么一大群人呆在一起会出现这样的沉默处境。

  “不知道柔柔现在怎么样了?好让人担心哦!”海蓝兜着一脸的愁。

,怎么可以这样对柔柔呢!”伊蕾长长的眼睫毛眨下了一池的秋叶。

  三位男生对于学长亦深感同情,柔柔的爸爸怎么会这么专制来棒打“鸳鸯”呢,真是不可思议。

  “唉!”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把树上的小鸟都吓飞了。

  弈飞把两只手指处放在嘴里忽然吹了一声长哨在空荡的楼顶响起一阵回响。

  “干嘛啦!还这么好心情吹口哨。”海蓝猛地推了他一下。

  “看你们都愁眉苦脸的,堆起的皱纹都可以夹死一堆蚊子啦。只是回老家而已,干嘛像生离死别似的。”

  “什么?这是普通的回家探亲吗?谁知道柔柔她爸爸还会不会让她回来。”

  “柔柔那么执着这份爱情,她怎么会这么轻易顺着她老爸呢!”梅子的双手托着一张苦瓜脸。

  “你们觉得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弈飞眼睛掠过智慧的光芒。

  她们都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只有谷一丰和阿古表示也怀疑的样子。

  “是柔柔的爸爸亲口说的,难道还会骗我们吗?”

  “应该也不会连自己的老婆也骗吧!”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矣,应该不会开我们玩笑吧!”

  三位女生表示对这件事没有怀疑的成份。

  弈飞却敲了海蓝一记。

  “笨哦!脑子哪里去了?”

  海蓝没有冲弈飞发脾气,她摸着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想了一刻还是无法联想到弈飞的所指,她和梅子还有伊蕾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弈飞像福尔基斯一样逐条抽丝剥茧给她们听。

  “拜托你们动动脑子好不好,如果柔柔爸爸要绑走自己的女儿根本用不着在宿舍里将她绑走,他完全可以直接将她带走何必弄得那么麻烦。还有宿舍里为什么会有篮球队的队服一角留下?为什么我们还会收到不要报案的信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如果是柔柔爸爸带走她的话根本不必要警告我们不要报警,这不是很明显的漏洞吗?柔柔爸爸不是说早已帮柔柔请好假了吗?但今天我问过教导主任他是今天才来替柔柔请的假。这种种

迹象加起来很明显柔柔不是被她爸爸绑走的,主谋必有其人,但是……”

  弈飞故意卖了个玄关,把他们一伙急得不行了,看到他们这般模样他才接下去:“但是柔柔的爸爸绝对知道事实的真相。”

  “难道他们绑走柔柔是要向她爸爸勒索?”

  “怪不得柔柔妈妈一点也不知道,而且还不让我们报警。那柔柔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该怎么办?”

  几个女生顿时慌了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你们别急,听弈飞说嘛,既然他能分析出来,肯定有对策,是吧!老兄!”阿古从栏边一跃而下。

  弈飞倒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他双手举高垫在后脑处靠在栏边上,朝着冬岩喊过去:“学长!你再坐在那里不动,下面的小学妹脖子都仰歪了。”

  一直背对着他们默不作声的冬岩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其实他对于这件事心里也很疑惑,虽然没有见过柔柔的父母,但和柔柔交往中都没觉得她父母是这般专制的人,刚才弈飞所说的疑点他已经想过了只是还没把握而已。冬岩从栏边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灰才说:“我们跟踪怎么样?”

  弈飞走过去与学长站在一起,他对冬岩露出会心的笑容:“志同道合!”

  “YEAH!”梅子竟兴奋得跳起来。

  谷一丰按住她很严肃地说:“***,这是件很危险的事,不是玩游戏矣!”

  梅子知错地吐吐舌头。

  然后大伙又围坐在一起计划详情分配任务。这可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绑架的主谋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这其中牵涉的人又有多少,他们现在每走一步都必须要小心弈弈,一定不能打草惊蛇。

  柔柔从朦朦胧胧中醒过来,她的头部昏昏沉沉的,四肢软绵无力,她勉强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朦朦胧胧的景象。

  幽暗的灯光,灰白的墙,空荡荡的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柔柔挣扎着想起来,这一挣动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柔柔才猛然惊醒,她是被人强行绑走的,这一吓可把她吓醒了,一种

求生的本能在体内抗衡,无奈四肢软弱无力毫不呼使唤。她心里很慌乱和恐惧,她不知道被绑走的目的和现在的安全,她很想把心里的惶恐发泄出来,可是在喉咙之处却像被某种东西堵住。

  一个身影向她靠近过来,一张陌生的面孔浮现在眼帘里。

  “终于醒过来了,怕?想叫?没用的,这附近荒山野岭的没人会听见你求救。乖乖的,合作点,别大吵大闹,不然我又会灌你药让你再睡上一个两天两夜,我看你的样子这么精灵,想你不会这么笨吧让自己难受吧!”家珍几乎贴着她的脸说。

  柔柔努力地把眼睛睁开,等眼睛适应光线后她渐渐地看清楚了这把声音的主人―一个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陌生的女孩。此刻陌生的女孩正低头看着自己,但面部的表情不太友善,那嘴角张扬的笑容带着一丝讽刺。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柔柔是用愤怒的语气质问家珍,无奈两天滴水未进声音如棉絮。

  家珍把躺着的柔柔从木板床上扶起来,让她靠在墙上,然后自己拉了张木凳坐在柔柔对面端详着她。

  柔柔也注视着家珍,这女孩她没有见过,没有一丝的印象,她绑自己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她的眼神有一种妒忌和笑容藏着肆虐。柔柔虽然恐慌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无惧。

  “想不到那样的女人也生得也这么一个细致文雅的女儿,出水芙蓉,怪不得连篮球王子也被你迷住。”家珍端详了柔柔半晌才不温不热地冒出这样的一句。

  “冬岩?”柔柔把平时一些细节联想在一起,她怀疑自己是被仰慕冬岩那群小学妹绑走的,她们的目的可能只是恐吓自己一下,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你喜欢冬岩?”柔柔试探着。

  “哈!……”她的话引得家珍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你以为我会是那群无知的蛋白质?不免太把我看低了吧!”

  “难道不是?”柔柔心里掠过一阵不详的阴影,如果不是那伙人,那么她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应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

  “让我告诉你我是谁,我是你爸爸的女

儿,换句话也就是我是你从没见过面的姐姐。”

  柔柔摇摇头再摇摇头,这个出人意表的谎言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也没打算要你要相信,只要你爸爸也就是我爸爸岳为岳秘书长给了钱我,我自然就会放你走。所以现在嘛,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乖巧点,最好不要给我添麻烦。”家珍最后的眼神最具威胁性。

  柔柔一下明白过来,眼前这声称是爸爸另一个女儿的女孩真正的目的是向爸爸勒索,但为什么她会说自己是爸爸的女儿,而且说得很真实,难道是爸爸对妈妈和她隐瞒了一些什么?

  柔柔在惊栗中震惊。

柔柔失踪的第三天,弈飞带同他们分批行动。海蓝和伊蕾负责守在柔柔家楼下,谷一丰和梅子跟踪棉杉一伙人,阿古去寻找“裸照”的来源,弈飞和冬岩负责跟踪岳为,这个任务是最危险和艰巨的。

  岳为是政府人员,出入都是***专用的私家车,弈飞和冬岩要很小心的盯梢,又要很机灵的伪装,稍一不慎有可能还被误为“政客杀手”。

  岳为一大清早如常上班,弈飞和冬岩尾随着他到了政府大楼,他俩找了一间正对面的西餐厅佯装客人暗地里监视着岳为出入的地方。

  冬岩这几天一直心情重沉,虽然他没从行为中表现出来,但从他的沉默里完全可以读解出来。弈飞是一个观察很细致的人,他经常捕捉到冬岩盯梢里偶然的出神。

  弈飞也听到了篮球队里传出的消息冬岩被取消了下场的比赛,弈飞知道那一场比赛对一个在校队里打了多年球的球员意味着什么,他了解冬岩此刻的心情虽然冬岩他什么都没说。

  “学长,那件事你不打算争取吗!”

  冬岩从窗外把视线抽回,他依旧沉默,他拿起了碟子里的三文治往口里塞,眼神时而聚时而散,思想仿似还在游离中。

  弈飞紧紧地盯着窗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真的不重要吗?”

  冬岩把口里的三文治吃完后,他大口大口地把清水

  “走,目标出现了!”

  弈飞另有所思地跟上去。

  海蓝和伊蕾守在柔柔家楼下,她们在小区的小公园里呆了一整天,太阳都下山去了,柔柔的妈妈都没出过门口。

  “伊蕾,你说阿姨她怎么拉,都没出来过。”

  “难不成她休假了吗?”

  “回内蒙古去了?”

  “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吗?”

  两人好泄气的样子,好无奈地嘟起了小嘴。

  忽然一辆熟悉的车从她们视野里穿过驶进了小区,那是柔柔爸爸的专车,柔柔的爸爸回来了。

  “不知道弈飞他们今天跟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新线索呢?”

  “希望有吧!不然我们在这小公园里坐了一天岂不是白坐了。”伊蕾悉悉索索地拿起胶袋捡起地上遗落的垃圾,她和海蓝今天准备了一大袋零食来消磨日子的,零食倒吃光了但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海蓝也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时间,她惊叫起来:“天哪!我们竟在这里坐了十二个小时,怪不得腰酸背痛的,谁这么可恶给我们找这样的任务,早知道和阿古换个位置我们去查裸照的线索,说不定比这个有劲多了。”

  “少作梦,你的电脑又不灵光,连找个网址都大呼小叫的还指望你去查,我可不想沾那个光图舒服,起码现在有吃有喝的,又有一片瓦遮头,说不定比他们三组都舒服呢!快,收拾了,天都黑下来了,等会别被保安捉住当贼看。”

  “哦!”海蓝赶紧帮忙收拾烂摊子,忽然她惊叫一声:“啊!快,快!”

  “什么嘛!”梅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柔柔的妈妈正提着一个旅行袋往小区门外走。

  她俩顾不上收拾干净,把垃圾往路上的垃圾桶一扔跟上去。

  碧兰看上去似乎很急着离开,她从小区大门急冲冲地走出去,拦了一辆计程车上车而去。

  海蓝和梅子紧跟上去,她俩也赶紧拦了一辆计程车跟在碧兰那辆车后面。

  车子在转了几条大道之后在一间旅馆停下,

车上的碧兰提了行李就直往旅馆里走。

  海蓝和伊蕾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们同时产生疑问:“柔柔妈妈离家出走?”

  晚上十点大伙聚在一起各自把今天的情报汇报。

  海蓝和伊蕾今天还互相抱怨,一身的疲累,但现在却龙精虎猛,因为她们发现了“大线索”。

  谷一丰和梅子却显得疲累不堪,打不起精神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阿古抱了一大堆资料堆在桌子上。

  弈飞和冬岩却表情严肃。

  海蓝和伊蕾两人你说我接的把今天的事情描绘得有声有色害得梅子在大抱怨。

  “早知道我和你们一队了,那么有劲,哪像我们从早跟到晚,棉杉那伙人就像疯子一样,一下子去逛街,一下子去小吃店,一下子又去保龄球馆,一下子又去泡酒巴,我们跟得快累死了。”

  海蓝和梅子其实也好不了哪里去,要不是到最后有件事可以让她们兴奋一下,说不定她们的样子比梅子更抱怨。

  “你们还好了,可以去逛街还可以顺道去酒巴,多爽!我们俩可是在楼下呆坐了一天哩!”海蓝忍不住还是申诉了几句。

  阿古指着一大堆资料说:“问题应该很快可以解决,但必须要从这里面抽丝剥茧出来。”

  几位女生好泄气地叹了叹气。

  “算拉,不难为你们了,还是我自己搞定吧!这些电脑的东西说起来也蛮复杂的,免得又要浪费一番唇舌说教。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那些照片是从学的共用邮箱打出来的,至于发件人是谁我正***中。”

  “晕死!幸好没我们的份。”伊蕾看着那堆东西怕得“鸡皮”都起了一层。

  弈飞和冬岩样子比较严肃一点,他们从头到尾脸都绷得紧紧的,让人感到事态严重。

  “今天我和学长跟踪了一天,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问题,柔柔爸爸今天往银行跑了几趟,又去了房产署,从这些举动看来柔柔极大可能是被人绑架了,绑匪最大的目标是向柔柔爸爸勒索金钱。”

  冬岩表示同意沉默地点了一下

  其他人都被吓住了。

  “柔柔不是很危险了吗?”

  “所以我们要尽快找线索,现在最关键的人物是柔柔的爸爸,我们一定要从他身上找出线索。”

  “柔柔妈妈那里呢?她搬到旅馆去了,我们还要跟吗?”

  弈飞略为沉思了一下。

  “我想这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会与柔柔有关,可能是柔柔妈妈从她爸爸身上打听不到柔柔的消息所以发生矛盾,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柔柔妈妈会不会也起了疑心,万一她去报警那柔柔可能会更危险!”

  “那我们该怎么办?”梅子急起来了。

  大家沉默下来,这其中牵涉到的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万一不小心搞砸了柔柔的性命可是关键。

  冬岩显得特别凝重,眼神深而沉。冬岩一直都觉得这件事与他有关,但最后又好像与他脱离了关系,尽管这样他还是相信他当初的直觉。

  “学长,你觉得下一步我们该怎能么做?”弈飞问题。

  冬岩站起来,重重地拍了拍弈飞的肩膊,“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了你。”

  弈飞理解地回拍他一下,冬岩说声歉意就离开了他们。

  “学长,没事吧!”阿古看着那远去的身影说。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弈飞目光凝聚。他马上对海蓝说:“你和伊蕾马上去找柔柔妈妈,把我们怀疑的事情告诉她,记住不可以让她报警。”。

  “是!”她们俩郑重地接过任务。

  学校的室外篮球场一片静悄悄,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里,星星也悄悄地滑落到天际边,观众席上显得空旷冷清。空荡荡的操场,篮球架下靠着一个孤单的身影,他静静地靠在架子上,眼睛遥望着天际边最远的一颗星,落寞如夜色般深沉笼罩着他,在他脚旁边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篮球,就像被遗弃的孤儿那么可怜地呆在一个角落里。

  篮球架下的身影慢慢地蹲下去,他抚弄着地上的篮球,一声仿佛压抑很久的叹息从喉咙处震动出来。他把球捡起来,转动球体让它在指尖上打转,然后,飞快地带着球在空荡荡的操

场上来回跑动,一会儿一个三分远投,一会儿一个双手挂篮,一会儿一个定点射篮,在没有观众的操场上尽显他的精彩球技。

  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后,他全身虚脱地瘫痪在地上,他仰望着天空,那深如墨的夜色紧紧压迫着他,难受的气息威胁着他,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在空荡荡的操场空荡荡的震荡,瞬间又被夜色吞没,一切回复一片死般的寂静。

  风吹过,云稀稀疏疏地散,在厚厚的云层隐隐约约看见月亮散发出暗淡的光。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闪出来,他高高站立,威严的姿态令人压迫。

  躺在地上虚脱无力的冬岩意外地:“教练?”

  海篮和伊蕾接到任务后立刻赶到碧兰下榻的旅馆。碧兰打开门惊奇地看见了她们。

  海蓝和伊蕾把他们大伙的怀疑和行动告诉了碧兰,碧兰一直紧蹙眉心,她满怀心事,她想起了今天下午接到的那通***。

  下午,在岳为回来之前,碧兰接了一个陌生女孩打来的***,她是找岳为的,但那女孩说话的语气暖暖昧昧的,让碧兰听了心里一直不很舒服,然后岳为回来,碧兰转告了岳为要他回***,但岳为的神色明显就变得紧张,他匆匆地赶到楼上去。碧兰更蒙上一层不愉悦的阴影。

  岳为在回***中,碧兰偷偷地按了楼下的免提,岳为和那女孩的谈话令她顿时心情变坏,他们的话题隐隐约约好像说到了柔柔,他们之间的话题围绕在金钱上,还有岳为说话的声调压得低低的,那种感觉就是在隐瞒一些事情不让别人知道。碧兰在岳为听完***后,再次寻问柔柔的下落,岳为摆出一副大为不愉的表情,还喝斥了碧兰几句,这可是他们结婚二十几年来第一出现这样的场面,碧兰甚为委屈,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现在又听到她们这样对她说出这样的事情,她心里差点冲动得回去找岳为对质,幸好平时冷静的头脑让她很快地冷静下来,她决定和她们一起找出事情的真相。

正文 二十四(结局)雨过天青

  冬岩回到了训练场上,他如往常一样在球场上出色地发挥精彩的球技,

其他队员对于冬岩的归队都表示出热烈的欢迎,毕竟冬岩是队里的主干,一个出色的球队怎么可以缺少一个出色的球员呢?在这队里面表现最冷淡的只有火木一个,他没有像其他队员一样给予冬岩归队的欢迎。冬岩想表示友好但见到火木那排斥的模样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冬岩也就视而不见,能再获得出赛的资格他已深感万宠。教练一直以军令如山的严厉纪律训练他们,所以这次教训破天荒的出尔反尔令冬岩大为震撼和感动,除了感谢教训之外他还要感谢另外一个人。

  棉杉和小佩一下课就往外赶,她们在超市里挑了一堆杂粮后,匆忙地赶车,然后像平时一样转了两趟车拐进了村。

  家珍已经等得有点为耐烦了,火木坐在门外的石板条上一个劲地喝闷酒,剥了一地的花生壳,乱七八糟地撒在地上。他一副烦躁的样子为断地把刚剥开的壳四处乱扔,啤酒已经喝了五、六罐,被捏得扁扁的,歪歪斜斜堆在石板条上。

  棉杉和小佩一进门就被家珍凶了一顿,棉杉大为不悦,她愤愤地扔下东西就带小佩离开,被家珍喝住她。

  “今晚你们俩看门,我们出去兜一圈再回来。”

  “今天又不是轮到我们看守,我为什么要帮你看着她?”棉杉极度不满。

  “叫你看就看,少来跟我罗嗦。走,火木,我们去酒巴疯一下。”家珍拿起头盔拎上火木一起走。也不管棉杉是否要做出反对。火木把摩托车打着,“呼噜”两下喷出一股气流向前直奔。

  把棉杉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

  她抓起石板条上的干扁啤酒罐朝那怒奔而去的背影狠狠地摔过去,只听见“叭嗒”一声罐子掉在地上,滚了两下又躺在了地上。这软弱的一击丝毫发泄不了棉杉的怒火。

  外面的天转黑了,四周只听见虫鸣声远远近近地传过来,草丛里好像还有东西在乱窜乱蹦,吓得小佩直发抖,她瞅着四周静无人烟的村落死命地拖着棉杉。

  “棉杉姐,好怕,快进去吧!”

  “这破地方,鬼地方,遇上这样的人我们真的是活见鬼了。”

  “哪里的鬼?”小佩吓得直往棉杉后面躲

  “鬼你的头拉!胆小鬼就有一个,快进去拉,看她死了没有吧!”棉杉把小佩推进屋里,她自己拿了一堆零食坐在刚才火木坐的地方气呼呼地往口里塞。

  柔柔安安静静地坐在里面,她清清楚楚地听见外面的吵闹,经过这两天与家珍的相处,她感觉到其实家珍并不是那么的坏,起码她会关心柔柔的温饱和解决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但家珍和爸爸的关系最不能让她接受,当家珍当着她的面拿起手机打***给爸爸竟然像自己一样直称呼爸爸为爸爸,柔柔除了震惊之外,她更加同情家珍。从一些隐隐约约的词语中她知道家珍没了妈妈,现在是孤单一人,好像爸爸也不再照顾她了,柔柔想着自己还有一个完整的家,有妈妈疼爸爸爱,但是家珍就只有一个人,她是多么的可怜,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和自己透露过有一个像柔柔这般大的女儿,家珍肯定挨了不少苦头了。可怜的孩子!柔柔心里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姐姐充满了同情之意。

  小佩端了一碗即泡面进来,她面有愧色地坐在柔柔身边。

  “饿了吗?吃点东西好吗?”

  柔柔摇了摇头,看着那碗热腾腾的泡面她一点食欲也没有,连续吃了两天的泡面她开始想念妈妈的菜了,一想起来眼睛开始泛酸。

  柔柔故意把视线放得远远的,她不想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但还是被眼尖的小佩看出来了。她把凳子拉过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前对柔柔针对性恨意也没有了,她现在也很担心自己被卷入这场绑架案中,心情一点也为好过。

  “怎么了?为什么要叹这么重的气呢?”柔柔虽然与小佩不熟,但这***应该不会是很坏的那种人,她每次负责送食物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劝说柔柔。

  “为什么会这是样子呢?我们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柔柔也知道棉杉和小佩的原意并非是这样,只是被家珍利用了,这次是上了贼船靠不了岸。

  “是担心被牵涉进去吗?”

  小佩满脸愁容地点了点头,与柔柔相处两天她了解柔柔是一个很懂道理很这为别人着想的一个人,是她们想错了她。一般人在知道被绑架后一定会慌张失措,情绪不安。

相反,柔柔却很安静合作,就算认出她和棉杉她都没表现出愤怒憎恨,她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一直很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对于小佩的问题柔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又隔了一会再度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怕呢?”小佩很佩服她的镇定。

  柔柔把放注遥远的目光收回来,沉默了必几秒说:“因为她是我姐姐,所以不怕。”

  小佩从家珍和棉杉那里得知柔柔和家珍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家珍应该很恨柔柔的妈妈。

  “但是,她不是你亲姐姐。”

  “我相信她,因为我们是同一个爸爸。”

  从柔柔的语气中小佩感觉到柔柔是不会记恨的,那么她和棉杉应该不会受牵连,她稍为放心了一点,这一放松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了,她顺手拿起叉子就往口里塞。

  那大口大口的样子惹得柔柔笑了。

  “别那么急,我不会和你抢着吃的,我的手还被绑着呢!”

  “啊!”小佩这才想起手上这杯泡面是端给柔柔吃的。“不好意思,太饿了,忘了这是给你的。”

  看见小佩尴尬脸红的样子柔柔再度笑了。“不要紧的,我不饿,你吃吧!”

  小佩笑得傻傻的,她只想说柔柔真的很好。

  棉杉坐在车尾她把火木抱得紧紧的,车子开在了高速公路上呼啸而去,狂奔的速度刺激她的感观,她不时隔着头盔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车子在夜色的高速路上飞驰,道路面上荧光箭头在飞快在倒退,两颗年轻不羁的心穿过风的隧道。

  车子下了高速后停泊在一间灯火闪烁的酒巴门前。他们走了进去。那里面正情绪高涨,强劲的音乐回荡在有限的空间。舞池中间一群年青的男女放纵着他们的肢体像群蛇般乱舞不停扭动着,DJ在以高超的技术挑拨着高涨的情绪。棉杉兴奋着,她一进来就跳进了舞池,跟随着狂野的音乐扭动着。

  火木沉闷地坐在一边,他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今晚他没有心情去玩。看着舞池中的人群,他越发郁闷,猛灌了

几口摔杯而去,在舞池中玩得正起劲的棉杉没有察觉火木的离去。

  火木发动车子,将车子漫无目的驶进了市道上,他拼命地扭动加油掣令到车子在不断生气地呼叱呼叱地闷响。隔着厚厚的头盔都可以看到那双明目凝聚着怒火,他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在红灯转为绿灯时他猛地加大了油门直往学校的方向奔去。

  火木一口气奔跑至室内的篮球场,里面一片漆黑,他打亮了灯,空荡荡的训练场,两边的篮球架高高地耸立在室内像两个对立的守门员。火木跑进去,他从装着篮球的箩里拿出了篮球,本着要发泄出内心深埋的郁闷和怒火他把篮球不断地扔向地上,墙上,用手摔,用脚踢,把寂静的训练室弄得‘乒乒乓乓’响,一副不把内心这股怒气发泄出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掌声,火木大为一惊,他迎目而去顿转为一团怒火中烧。四目相投,大有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格斗样式。门外那个不是别人,正是火木心情大为不悦的源头。

  冬岩一步踏进来,他带着鄙视的神情紧盯着火木。

  “是男子汉的不要拿球来发泄。那完全没有生命的意义。”

  隔着一尺之远的火木,他双目圆睁,抱着球的双手青筋暴露,面对冬岩这个他生命中的宿敌他是又恨又畏。

  “来吧!我们决斗吧!”冬岩一个虚晃从火木的手中把球抢过来。他先带球跑动着。

  “左边是你的,右边是我的,谁先在对方的领域投进一个三分球就算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冬岩也不容得火木是否承认这场比赛他抢先在对方的领域里进行投球,火木反应极快,不管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能让他的宿敌冬岩在他的领域里投进一分球。

  冬岩一个高跳,把球投向了对方的球篮,火木及时反应过来,他一个大跨步一个回身紧接着一个跃动把球拦截了一下来。

  “好!”冬岩在比赛的同时对于队友的灵敏反应他给予出自真心的喝彩。

  火木把球截下来后,他组织了反攻,他迅速地带上球朝对方的领域奔去,冬岩也迅速地跟上去,火木想找个好的角度投篮,无奈冬岩跟贴

着很紧,令到他无法举手投球,两人在僵持着,空荡荡的训练场就只听见鞋底摩擦木板时发出尖锐的‘吱吱’声,还有篮球不断拍打木板时发出的‘澎澎’响。火木一个大虚晃,一个假动作把冬岩偏离了一点重心,他赶紧跃起一个纵身准备将球投向了篮,胜利在望的他沾沾自喜,可是冬岩的灵敏让他张大了眼睛脚钉在了地上。冬岩在火木投球的那一刻他一个大回旋双脚离地跳起手一打把正快要脱手而出的球给拦了下来。

  火木完会没有反应过来冬岩已经把球带到另一个方向进行反攻,冬岩的快速如闪电般令火木完全失去了防备的意识,当他跨开步伐去追赶的时候,冬岩已经举手一投,球在上空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当当地进入了篮框里。火木垂头丧气地蹲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把冬岩放在眼里,一直没有承认过冬岩的高超技术。这场比赛虽然不是正试的比赛,但在他心中是同样的重要,如今他输了,意味着什么他都要承受。

  冬岩把地上的球捡起来,走到火木身边坐下来,他把球在手上转了个漂亮的弧线。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神态若然,一个败如兵倒。

  “你想怎么样说吧!”火木已是一副战败的样子。

  冬岩把手中的球放下,用手轻轻一推,球顺着力度滚向了前方。

  “为什么它不会自己停下来呢?”

  火木抬起了头,他明白冬岩的另指所意。

  “还要再来一场吗?”冬岩的目光还停留在那还在滚动的球上面。

  火木顺着方向凝视着那快要停住的球,经过一段摩擦力的减压后,球在滚动了一段路后慢慢地停住了,在前方的地板上摇晃着。

  “我认输。”他从心口中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不像是你吧!”冬岩回过头看着他。

  火木干涩地笑了一下。

  “技不如人,我只服你。”刚才火木被冬岩那一连惯的高超质量摄服了。这几年的不服和怨愤一下子瓦解了。他对冬岩一直以来没有什么特别深的私人仇恨,只是不明教练为什么这么宠爱他,以至他一直都视冬岩为竞争对手。

  “今年最后的一场比赛……”冬岩稍稍顿住在那里,他的话令火木心一寒,难道这就是这场比赛的最终结论?

  火木想到一山不能藏二虎,输赢论英雄,他认了。

  他双手插裤等待冬岩的最后发落。

  冬岩沉思了很久,他好像也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火木,我俩拍档多少年了?”

  “快四年了。”说出这句竟然有心酸的感觉。是因为快要别离么?

  冬岩拍拍火木的肩膀:“四年!转眼就四年了!”他的心情也好像很沉重。

  两人沉默了一会,相处四年,在私下虽然没有什么深的接触,但每上战场两人是合为一体的战友,四年来的大大小小比赛,多多风风雨雨,他们都在一起渡过了。这份感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如今却落得自相残杀,说得有点严重但也只能这样形容了。

  “火木,我一直当你是拍档,兄弟,这场比赛你一定要胜出!”

  火木几乎反应不过来,当冬岩迈着大步从他身边穿过他才惊醒过来。

  “冬岩!”火木追上前去。

  “我,决定不去参加这场比赛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没有资格说‘胜利’两字。”

  冬岩头也不回,他从门口穿过,火木钉在那里,他忽然像下了决心地追上去把在门外的冬岩拦截住。

  “等等!”他挡在了冬岩的前方。

  冬岩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他赌赢了自己也赌赢了火木。

  火木把手机拿出编了条信息发到冬岩那里去,然后他搭着冬岩的肩膀两目如炬“下场比赛场上分胜负。”

  “好!肯定是双赢!”冬岩回以他一拳。

  火木大步而去,弈飞从后面一闪而出。

  “学长,就这样结束吗?”

  “就这样吧!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兄弟,我是否也该对你说声谢谢呢?”

  “我?我好像一直和你一起没做过什么出来,还是阿古本事吧!

”弈飞不惯接受别人的道谢。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是兄弟的就别说了,何况你还是我的学长。”

  冬岩捶了弈飞一拳,两人相视而笑。

  入夜的村子静得可怕,一点声音也没有,偶而的是风刮草动的‘沙沙’声,再不就是空地里牛蛙发出的如牛般的低吼声,把小佩吓得躲在屋里动也不敢动。棉杉则躺在一边早就找周公去了。

  柔柔安安静静地本本份份地倦缩在小床上,她静静地聆听外面的风声,牛蛙声,没有觉得恐惧,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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