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是什么?恶又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真的是冥冥中有天意有轮回吗?所有的是都是一个游戏而引起的!是希望还是绝望,全在李天心的一念之间!!一个现实很不如意的年轻人由于偶然的机会玩起了一个游戏,使他 ..
周敏压下脸上的笑意,心中爲今天成功完美的完成了她心中早已计划好的四件事而暗自开心,身心舒畅的结果就是‘恶’向胆边生。
周敏转身看向燕绥,不要命的手爬上了燕绥阴柔魅仙的脸,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感相当不错。
当衆揩油的举动还没让衆人缓过神,就看见周敏已经轻佻的勾起燕绥的下颚,与他对视的同时靠近他,明显是要当衆壹亲芳泽。
周敏被开心冲昏了头脑的理智在看见离的越来越近的燕绥眼底似笑非笑,越发浓稠平静的双眼时,头皮壹麻,动作戛然而止,但两人的脸已经只有壹拳的位置。
尴尬·····可怕······惊悚·····
我在哪?我是谁?我做了什麽?谁把我的手放在了燕绥的脸上·······
周敏欲哭无泪。只能尴尬的硬着头皮缓解她的失误。
“今日是朕第壹次带阿绥上殿,太血腥的事情,阿绥会害怕。阿绥连小兔子都不忍伤害,又怎会让朕杀人。而且皇妹壹直是朕的左膀右臂,朕又岂会自断双手!但有错不罚,难以面对天下百姓!就罚她将功抵过吧!这壹次皇城难民和时疫的事情,就交给皇妹处理,衆卿觉得如何?”燕绥听着周敏的话,感觉她浑身的僵硬,挑着他下颚的手微微颤抖的木然时,不由得睨着眼看了她壹下。
却发现她微微的颤抖了壹下身子,眼角轻轻壹抽。
周敏壹直关注着燕绥的举动,燕绥想要弄死她的**似乎又加强了,这要怎麽办啊?!头疼,好可怕!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好想回家······这个世界的男主还能不能好好交往。
对于周敏的异常,文武百官没有注意,或者说是因爲所有人还没从宛琪那壹句话中缓过神来,就又被周敏这麽壹个决定再次打了壹个措手不及而忽视了周敏此时的异常!
衆人陷入更加茫然,摸不清女皇真实意图的惶惶之中。
刚开始衆人很明显的感觉周敏是想借机惩罚贤王,或者更肯定说,她们都感觉到了女皇有壹瞬间对贤王存了杀心!
最後连大司马都请出来了,刚开始宛琪的态度让她们以爲是柳暗花明,可後面发生了什麽,她们是不是错过遗漏了什麽,让宛琪突然翻脸,态度变化之快,让朝堂上的气氛也更加扑朔迷离,宛琪最後犹如承诺的七个字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就这麽巧的堵死了所有人之後想要联名上书保住贤王的路。
就在衆人以爲此次贤王可能会阴沟翻船的时候,却又因爲女皇的壹句话峰回路转!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将功抵过的责难,让在宦海沈浮的老油条们顿时窝了个大草!
女皇的意图或者说是心思越发难以估摸,这看似处罚的将功抵过,更像给贤王铺桥搭路,毕竟,她们都得到了风声,那位女医已经研究出了时疫的秘方,贤王接下这个任务可以说利大于弊!
贤王这次如果处理得当,功绩可以说难以估计,毕竟这壹次接受周媛救助的人不止士农工商,还有邻国的壹些有钱有势的大人物,毕竟这壹次空前的时疫蔓延范围可是遍布整个大陆!
贤王借这次的东风,收获的民望以及好处会给她带来的利益无法估计!
女皇,难道不知道功高震主的意思?
还是说,女皇没有变,还是那个没脑子的货,今日的种种异常只是想在身边这个男人眼前出出风头,难得硬气壹回儿?
而且,明明大司马都有种要爲她保驾护航的错觉时,女皇又怂了······?
不止是文武百官,连同刚刚对她有壹丝期待的沈瑾柔和宛琪也搞不清周敏的打算,还有就是周媛,对于上面那个无视所有人,只想揩油,只顾晏绥的周敏,再壹次被周媛深深鄙视。
想到自己刚刚还曾高看她壹眼就更加鄙弃自己,周敏还是那个周敏,长得丑又无能,不堪还愚蠢,草包又弱鸡,更是扶不起的烂泥!
而她今日,却在这麽不堪的女人身下跪了下来······求饶
屈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怎麽,皇妹这是·····感动到哭了?”
周敏壹脸对周媛施舍不要她如此感动的宽厚模样让周媛咬破了舌尖,刺痛感提醒着她,微笑。
“是,对陛下的恩德,臣壹定没齿难忘,来日绝对结草衔环,已报·····千万恩。”周媛最後三个字说的极缓,让衆人心中微微有种发麻。
周敏像壹个傻大姐壹般笑着,内心胆寒的将壹直捏着燕绥下颚的手终于找到时机拿下,心却依旧戚戚然。
但又不敢直接把燕绥壹巴掌推过去,前後反差太大,会让人觉得奇怪,更会让燕绥怀疑。
晏绥,长相出衆,也难怪暗宫的人会将这个男人送进皇宫,看着五年来,女皇对晏绥的各种纵然和宠溺,沈瑾柔也曾悲叹沧澜国未来的命运。
她也不想和暗宫爲伍,奈何自己年轻时又得罪羞辱过周媛,周媛的性子,她太清楚,那绝不是壹个不计前仇,宽厚贤明的人。
这就是沈家要面对的现实,残酷而可笑。
如果不是女皇难以依靠,如扶不起的阿斗。而百年沈家又有了颓败之势,擎天大厦眼看就要毁在她手中,她又怎麽会铤而走险,在暗宫找到沈家的时候,她无法拒绝暗宫给出的利益,自甘下贱和壹群男人爲伍。
可今日的这个女皇,却让沈瑾柔双眼之中莫名的浮现了壹丝光亮!
或许,她还能有另壹种选择,或许女皇并没有她们曾经以爲的那般不堪庸俗,难当大任!
只不过现在,沈瑾柔看了看晏绥又看了看周敏,站了出来,“既然陛下有此安排必定有陛下的用意。”
没有明着帮晏绥说话,但绝对将自己的立场摆在了女皇壹边,表了态。
毕竟,不管出于什麽心思,她明面上可是拥护女皇的保皇派。
沈瑾柔的表态并不意外,周敏并不难猜,毕竟此时的沈家沈瑾柔,她的左相可是暗宫的人,而且壹直以来,她都是最爲拥护女皇的人。
沈瑾柔不知道燕绥就是暗宫背後的主子,但她绝对知道,燕绥是暗宫放在她身边的人。
周敏看了看沈瑾柔,壹副沈大人很识时务的表情,笑了笑。
沈瑾柔说罢,擡头便看向了椅子上端坐着的女皇周敏,眼角更不着痕迹的短暂飘过燕绥。
燕绥看了壹眼下面的沈瑾柔,又转过视线看向周敏。
周敏见燕绥只是安静的站在壹旁,从刚刚开始就是安静的站着时,眼中带着心疼的无奈,亲自拉着他,将他拉到了壹旁的椅子上坐好,顺势拍了拍他的手背,给了他壹个微笑,唇无声的开合,以唇语说着安慰,“别怕,有我”。
周敏转过头看向衆人,似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果没有什麽事情,就退朝吧·····”
这就退朝?什麽事情都还没有讨论,皇朝之中近日以来的时疫也没有解决,而且,这个男人跟着走进正轩殿到底是爲何?!
衆人只是低着头,壹时间并没有出声,但也没有离开。
“怎麽,还有事?”周敏挑了挑眉问道。
大学士柯友芳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衆人,最後只能站出来,不管女皇今日爲何大变,但要解决的事情不能再拖。
“陛下,近日突然山洪频发,大批难民正在向皇城涌入,虽然皇城京畿衙门袁大人已经开始安排先壹步涌入皇城的难民,可是时疫却突然蔓延,而且,根据地方上报来的消息,还有很大壹部分难民正在源源不断的进入皇城之中,而且不止沧澜国的人,还有邻国的人也在其中!如果不加以控制,等难民蜂拥而至时,只怕皇城京畿司的护卫队也无法控制,再加上时疫,後患无穷······”
“那,爱卿有何建议?”周敏想到委托者记忆中的这壹次危难,虽然最後周媛解决了时疫的问题,但是难民大量进入皇城的事情,并没有解决,导致後面来到皇城的人,因爲皇城实则容纳不下而城门紧闭,最後饿死郊外。
周媛以牺牲小部分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拯救了大部分有作爲有能力或是有权钱的士者,工者以及商人和小部分农民,可是死亡人数依旧是沧澜国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数字。
“袁大人从第壹批难民进入的时候就已经在着手处理,想必对这件事已经心有对策,不如将这件事还是交给袁大人,臣听闻太女院的院首秦女医医术精湛,有在世华佗之称,请陛下将秦女医暂时调配给袁大人,协助袁大人尽快找出控制时疫的方法。”
“马上就是初夏考纪之日,朕记得以往的官员考纪都是由袁卿负责,现在又将时疫和难民的事情交给袁卿,怕是顾头难顾尾·····”周敏似是有些苦恼的忧虑。
“皇妹,你有什麽解决之策吗?”周敏忽然看向周媛。
“皇妹,正轩殿只有君臣。”周敏似是嗔怒的笑看周媛,似是宠溺妹妹的好姐姐在纠正她的语病,“你该换朕陛下,自称,臣!到是朕的过错,以往都没有教好你,让你在文武百官中忘了身份,失了体统,没有做好爲臣者应该要有的表率。”
壹语双关,让所有的大臣浑身壹僵,也让周媛被周敏当衆打脸却还无力反驳,只咬牙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