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出家前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出家?

济公,名李修缘,青年时于国清寺出家修佛,法号道济,又称活佛济公,还有传说它是佛祖座下罗汉转世。

其实在南宋时期确有此人,并非完全是杜撰出来的,只是添加了一些神话色彩。毕竟那个时候普通民众更需要有神仙神迹普度世人,救人于苦海之中。

虽说,济公很早就出家修行,但是在寺院多年,仍不受清规戒律的约束,始终都是癫狂任性。游戏着红尘,体验人生百态,饮酒吃肉,破鞋破帽在身,哪有不平哪有他。

看看我们现在的社会,盛世繁荣,讲究公正平等。可在古代的普通人,莫不受着地痞恶霸的欺压,官僚主义的侵蚀,天灾人祸数不胜数,人民常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济公每天都在普渡世间,每天尽眼都是不平之事,就像现在我们说的:你凝望深渊,深渊也在凝望你。唯有酒能稍慰他心,暂解忧愁,所谓酒醉心明白,喝酒并不妨碍他普度众生。相反,更能体察人心,使坏人无处遁形。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这短短两句话,诠释了济公对佛法的理解和掌握,以及慈悲之心。喝酒吃肉,破衣褴褛不过是他的表象,拉近与劳苦民众的距离,佛语云:无我相无众生相。心中有佛,即是佛,不必执着于表象

1984年的春晚,陈佩斯的面一碗接着一碗,撑到打起饱嗝。
荒诞的表演,不浅薄不呐喊,陈茂二人正巧守得住。
这段传奇,观众惦记了30多年。
以至于很多人忘了,继经典之后,还有一颗遗珠。
一位不知名的演员走上舞台,表演了哑剧小品《淋浴》。
无实物表演,夸张有度,细节里埋着包袱,看着看着,台下观众笑中带泪。
从皮肉到神经末梢的生动劲儿,从前只在陈佩斯身上见过。
这是游本昌,第一次被大众所熟知。
那一年,济公还没火,而他已经51岁了。
2000年,《李献计历险记》上映,一部没多少人知道的电影。
作为主角,房祖名和王子文没能撑起流量。
而出境几秒钟的老爷子单单贡献了一个眼神,却看哭所有人。
有网友评价:叹为观止,一个人撑起一部戏。
《济公》15年后,他再次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那层喜剧人的皮,他早已剥得精光。
“我是不走运的演员”。
51岁之前,游本昌习惯这样形容自己。
出道30年,演了79个配角,偏偏等不来一个主角,说他“大器晚成”,都是高估。
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游本昌的起点并不低。
可扎在人才堆里,他的存在感几乎为零,你毛遂自荐,人家正眼都不瞧你。
可他始终让自己在话剧院“有事可做”,跑龙套,做文艺辅导员,演艺方面的辅助工作,场务,打杂样样来。
有一次他负责表演魔术《两个手指头》,正说着台词呢,头“哐”一声栽倒在地。
导演纳闷:“这厮还给自己加戏?”
送到医院才发现:他是饿的。
因为长期吃不饱饭营养不良,又要四处张罗事务,导致身材走样,肝脏肿大,一按一个坑。
游本昌曾在访谈中说:“要热爱自己心中的艺术,为它可以付出生命,但是绝不可以爱艺术中的我。”
就这样,长达十年的龙套生涯,开始了。
拍戏拿命搏,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可50多年等不来一个主角,他不是没有着急过。
说得好听是平凡,说得难听点,是“有命无运”:
“我为什么来学习表演?我是不是真的适合表演?我到底该干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十年文革来了。
他到铁合金厂炼钢、炼铁、当炉钳工,下乡盖房子、到农郊割麦子···
最绝望的时候,他动过自杀的念头:“树都选好了,可最终还是忍了。”
所有导演都认定:游本昌,经典龙套。
可是小人物,尤其是被碾过的小人物,往往才是一个时代最好的注脚。
曾经在话剧《大雷雨》中,游本昌扮演一个农奴的角色,没有台词,出场时间前后加起来,也只有十几秒。
可他却闷着声,把《大雷雨》的19个译本都翻了个遍,角色和现实,他反复拉扯,将自己代入到农奴的人生里。
人物虽小,却不好演。他饰演的农奴,小得可以钻进你的心里,让你跟着笑,跟着痛。
提起龙套经历,他并不遗憾:“没有什么小角色,全都是活生生的人!”
曾经一次次徘徊在演员门槛朝里望,又一次次被现实拿着扫帚往外扫,只有吃灰的份。
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爆发之年紧跟着来了。
游本昌出演济公,好像是和命运聊好了似的。
“济公”这个角色刚一问世,他便跃跃欲试。同样兴致勃勃的,还有一位泰斗级人物——严顺开。
中国唯一一位获得“卓别林手杖奖”的演员,81版《阿Q正传》中阿Q的扮演者。
事实上,《阿Q正传》开拍前,游本昌就曾毛遂自荐。
严顺开自荐出演济公,可济公的角色,却落到了游本昌身上;
游本昌自荐出演阿Q,而阿Q的角色,又落到了严顺开身上。
巧的是,两个角色,都低到尘埃。
角色外的人,走入黄金时代。
《济公》在当年有多火?
电视剧首日开播就破了收视纪录,风头直压林青霞。
市公安局致电剧组道谢:播放期间连犯罪率都大大下降。
可拍摄过程有多难,游本昌心里比谁都清楚。
曾经知乎上有人提问:什么事情让你意识到这个剧组是真没钱了?
《济公》,跻身第一位。
当年因为经费紧张,济公的鞋帽和破袈裟,都是游本昌自己亲手做的。
机会来了,他很珍惜,反复揣摩人物心理,每天只睡4个小时。
可剧本已经拍了2集,作为主角的游本昌,还是抓不住济公的感觉。不管怎么拍,似乎都有形无神。
直到有一天,他躺在大石板上打盹,远远地听到导演喊“开拍”。
因为着急起身,趿拉着鞋就跑,没想到这一跑,济公的形瞬间立住了。
“风摆荷叶,脚踩棉花”,说的不就是济公?
他常说自己是“性格演员”,“性格”二字,都是顺着血泪流出来的。
那段时间,剧组里逢人都叫他“戏痴”,常常是一条戏,反反复复地拍。
有一幕是济公被施刑的戏,足足拍了12遍。
棒子一板接着一板打在身上,游本昌一声没哼,硬生生扛了下来。
那场戏,他疼得几天没法起身。
还有一场吃鸡腿的戏,顶着39度的高温,肉到了嘴里才发现是臭的,根本无法下咽。
怎么办?不知情的导演叫“吃吃吃”,游本昌没犹豫,大快朵颐,完美诠释了济公嗜酒好肉的痴狂之态。
这场戏,被北影奉为经典教材。
印象中,《济公》似乎是一部几十集的长篇影视剧,而实际上,85年版的《济公》仅有6集。
88年那套续集,游本昌只拍了两集,就这两集,还是自掏腰包。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只有8集。
或许是嘻嘻哈哈的童年时光,被济公拉长太多,恍惚间才觉得它不该只有这么几集吧。
没营销,没跑场,从春晚到《济公》的两次跨界,游本昌自救成功。
“一夜之间,超过了以前我所有的观众。”
可飞上天的鸡毛,依然知道要落地。
无数剧本找上门来,而一直陪着他的妻子,突然被诊断为癌症,二期晚期。
他没犹豫,请辞了所有剧组。紧跟来的,便是巨额违约金。
妻子的事,谁都清楚,可“商业大义”摆在面前,谁也为难。
请辞的事得罪不少人,还有导演扬言“封杀”。可老爷子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眼前的人,陪着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若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了她,实在不是一个男人做的事情。”
活着是最复杂的事,可不在爱人身边,才最让他痛苦。
偶然再次跨入时代的急流,机遇让你笑也让你哭。
游本昌忽然发觉,个体的价值早已与时代中的“他者”紧紧咬合,是福是祸,都得自己担着。
可他心里那盏理想的灯,没灭。
2002年,游本昌拍了一部50多集的哑剧连续剧《游先生哑然一笑》,他想告诉大家:
这句话,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口。剧本发出,没有一家电视台敢接。
后来他又自导自演《了凡》,两部戏,赔光了他所有积蓄。
他说:“拍哑剧是为我而拍,拍《了凡》是为观众而拍。”
《济公》曾经在海外播出时,游本昌作为代表访问新加坡,有位华侨激动地握着他的手说:
“游先生,我们太感谢你了!我们的孩子从小接受英文教育,自从看了你的济公后,就开始对传统文化感兴趣了!”
《了凡》赔了,他并不遗憾,这是他为观众圆的梦:
“即使只有一个人能从中得到启发,我就满足了。”
济世为公,无我利他,他不说假话。
电视剧失利后,身边人劝他退休,他说:“不行,我要卖房!”
卖房做什么?只为一部话剧:《弘一法师》。
他剃度出家,住进寺庙生活。说是为体会角色,他将所有心血都浇灌在话剧《弘一大师:最后之胜利》上。
80岁的老人家,一手抓起团队建设,负责24个团员的生活开支。从剧本到排练,事无巨细,全面操持,像个20岁的年轻人一样精力旺盛。
有人笑他:“您这么造,纯属想再过把戏瘾?”
剧组的孩子底子薄,更不好带,《弘一法师》前前后后只办了三场,已经花了近百万场地费和劳务费。
有时候,观众人数却还不如台上的演员多。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这样的剧,演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看的。”
赚不赚钱,他不在乎,用文艺开导人心,才是他的追求。
后来他有了主意,带着戏班子出国义演。2017年,《弘一法师》一年的义演已超过130场。
几乎每天,游本昌都会和一群30岁不到的演员们一起排练,直到夜里8点才休息。
一次排练时,他不慎摔倒骨折,医生建议静养,年岁已高再做手术风险太大。
他等不及,坚持做了手术,25天后,打绷带上了台。
他说:“作为一名演员,能够在舞台上继续演出很欣慰,如果生命终止在舞台上,那也是一种幸福。”
85岁高龄的老爷子,独自在戏里挥拳。
游本昌命里的佛缘,几乎带着天注定的意味。
记忆中,“济公”大概只哭过一次。
李修缘看罢家族兴衰,一把火烧了自家房子,口中念道:
“出家无家,一烧百了。”
人间丑陋的本相,他勘破;修心入世的荒唐,他彻悟。
“一半脸儿哭,一半脸儿笑,是哭是笑只有我知道。”
从此,世间多了一个嗜酒肉,揣着大悲心的疯子和尚······
年少不懂济公哭,从来只见济公笑,36年后再看,这是是大慈悲的泪,亦是大欢喜的泪。
从济公行至弘一法师这一程,老爷子,您是喜是悲呐?

  为什么说济公是降龙罗汉转世

  在济公的故事中,他被设定为降龙罗汉转世,受了佛祖的法旨到人间传教弘法。为了让济公的形象高大,充分代表着佛教在人间的话语权,小说的作者给了济公很多神话和神迹的背景传说。这种创作手法是中国古典神话小说的常用套路,也是来源于民间故事的写法。然而在真实的历史故事中,济公和降龙罗汉却没有多大关系。其实在清朝乾隆年间以前,也从没有济公是降龙罗汉转世一说,这都是后来小说家们编撰的故事。那为什么会把济公和降龙罗汉以转世的方式联系起来呢?本章节我们就谈谈其中的故事。

  罗汉,又称阿罗汉,是来源于佛教的说法。它是指断除一切烦恼,达到涅槃境界,不再受生死轮回之苦,修行圆满又具有引导众生向善的德行,堪受人天供养的圣者。在小乘佛教中,罗汉是最高的果位,地位尊崇。在大乘佛教中,罗汉之上还有菩萨和佛,罗汉是修行有成的必要阶段。罗汉的中最初的组合是十六罗汉,他们是释迦如来的弟子。如来涅槃时,命十六罗汉永驻世间,到各地弘扬佛法。在三藏法师唐玄奘带回来的《法住记》中记载了这个故事,作者庆友尊者正式认定了十六罗汉的说法。

  后世十八罗汉中的十六位便来源于这里,而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并不在此列。唐朝时期只流行十六罗汉,十八罗汉的说法在唐宋之交的五代才出现。据传最早的十八罗汉造像是由五代时的张玄和贯休所作,后来苏东坡对此像做出赞诗,并标注了罗汉名称,从此有了十八罗汉的说法。十八罗汉中除了《法住记》记载的十六位罗汉外,又增加了两位尊者,但具体的说法却一直没有稳定下来。北宋天台宗高僧释志磬所著的《佛祖统纪》中将大迦叶和军屠钵叹两位尊者增补入十八罗汉,后来又出现了庆友尊者和弥勒尊者的说法。

  十八罗汉中前十六位的说法一直比较固定,最后两位罗汉在经历了宋、元、明三朝的变迁后,在清朝的乾隆年间才定了下来。在乾隆之前,佛教个流派对最后两位罗汉的说法众多,而且每种说法都有自己的道理。比如认为是大迦叶尊者的,是因为他是释迦如来涅槃前最后一位传教的弟子。认为庆友尊者的,是因为这位天竺高僧是《法住记》的作者,最早描述十六罗汉的人。降龙尊者的说法则是出于佛经中降龙尊者帮助古印度那竭国国王降伏了发动洪水的龙王,并将龙王夺走的佛经带回的故事。

  佛教诞生于古印度,传入中土后大兴,出现了很多不同的流派。其中不但有汉传的各个派系,在藏传密宗也有不同的流派。清朝时候满清贵族信奉藏传佛教,很多密宗到宫廷中讲经说法,受到当时皇帝的认可。当时乾隆皇帝和藏传佛教的章嘉呼图克图活佛认为:十八罗汉的最后两位应该是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对应的则是迦叶尊者和弥勒尊者,并将其钦定下来,于是十八罗汉的说法才有了最终的结果。降龙和伏虎是民间老百姓心目中莫大的神通,因此这两个名号的罗汉很快就受到百姓的认可,成为佛教神仙中的网红。

  济公的传说故事起源于南宋,在宋元明清四个朝代流传很广,因此很受老百姓的推崇。由于降龙罗汉是又乾隆皇帝钦定,所以在此之前没有人把济公和降龙罗汉联系起来。我们现在看到的小说和故事中济公为降龙罗汉转世的说法,是信徒为了给济公增光添彩而增加的背景故事。那么信徒们为什么要将济公与降龙罗汉联系起来,而不是别的什么罗汉,甚至于菩萨呢?里面的故事众说纷纭,其中有一种说法让人感到啼笑皆非,然而我们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种说法来历乾隆年间的另一部古典小说,《说岳全传》。

  《说岳全传》是清朝乾隆年间的古典小说,一度在当时的小说市场上大卖。后来很多评书、戏剧、影视剧的创作都借鉴了不少这个小说的故事,民间百姓对岳飞的印象大多来源于此。岳飞的故事和济公的故事本来没有什么关联,但里面都有一个相关的人物角色,那就是南宋奸相秦桧。岳飞的故事中秦桧是祸国殃民,冤杀岳飞的乱臣贼子。而济公的故事中秦桧仍旧是那个人见人恨的奸相,但最后受到济公的点化而皈依佛门。济公的故事中作者给了秦桧另外一个结局,虽然也曾吃尽苦头,但比《说岳全传》里面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刑要好了很多。

  把济公说成降龙罗汉转世,其中有种说法就与秦桧有关。在《说岳全传》中秦桧的前世是在黄河上为祸一方虬龙,他的母亲是乌龙精,父亲是恶蛟。由于大鹏金翅雕下凡转世成岳飞,在经过黄河时啄瞎了虬龙的左眼,虬龙便发大水淹没了岳飞的家乡汤阴县。后来虬龙因此而触犯天条被斩,于是转世投胎成了秦桧,注定了与岳飞一世的仇怨。民间百姓认为秦桧是虬龙转世,济公点化秦桧则是降龙,因此将其称为降龙罗汉。后来这种说法经过多年的流传成为了一种固定的套路,于是有了济公是降龙罗汉转世的说法。

  虽然上述说法有些荒诞,第一次看到后我也啼笑皆非,但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古代的传说和故事的流传大多靠着评话、戏剧等民间艺人,通过他们的表演将故事的内容传达给老百姓。他们不可能只说一部小说或者戏剧,而是根据观众的不同需求而变化。岳飞的故事和济公的故事在时间线上正好有着先后的逻辑关系。以吃瓜群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肯定逼着说书先生往下讲。而两部小说又同时具备神话的背景,尤其是济公故事便是彻底的神话传说,因此表演者将这两段故事结合起来也是正常的操作。只是如此来看待济公是降龙罗汉转世的问题,就不是那么伟光正,而是显得有些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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