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欧洲和新欧洲铁路的区别?

老欧洲与新移民法:切勿偏离理性轨道



  中新网6月12日电 6月9日,法德两国首脑在峰会期间宣布反对大赦非法移民。此前,欧盟部长理事会已经通过了法国倡议的严打非法移民指令(议会通过之后将具有欧盟法律效应)。这两项决定将成为法国倡议的欧盟移民公约的主要内容,因此被视为法国在欧盟范围内推销其移民政策所获得的重大成果。法国《欧洲时报》6月11日刊发评论指出,这一在经济危机和社会动荡背景下推出的计划必将对欧盟的移民政策产生重要影响,而它可能对合法或非法移民产生的直接或间接的负面效应不容忽视。文章摘录如下:

  由于近年来经济不景气引起的社会动荡,移民逐渐成为欧洲舆论关注的焦点,各国都试图寻求一个既符合社会整体利益、又能起到安定民心作用的答案,法国的倡议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这一要求,因而得到了一定的支持。但移民牵涉到社会、经济、文化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要在欧盟层面推出符合各方长期利益的法规,需要现实、冷静的思考和政治上的勇气,而在危机时期匆忙推出的应急法规难免有“矫枉过正”的问题,由于其核心是人,不能不引起移民及关心移民命运的人士之担忧。

  法国自今年7月1日起将担任欧盟轮值主席。为此,巴黎开列了一个“当务之急清单”,其中自然免不了移民问题:法国要输出“选择合法移民、打击非法移民”的政策。在这方面,自诩为欧盟新移民法设计师的法国总统已经得到了欧洲不少国家的呼应。

  应该说,统一欧盟移民政策是出于实用的目的。虽然从理论上说,移民问题属欧盟成员国主权范围,但由于欧盟的实质是人员和商品的自由流通,如果不制订相关的法规、在一定范围内确立相对的标准,就难免会在移民问题上造成混乱的局面,比如会出现在一国申请避难遭拒、而在另一国则获准的现象。欧盟以往的经验使许多国家相信统一相关规定是必要和有效的措施,这也是德国、意大利、希腊等国表示赞成法国倡议的重要原因。

  对于法治国家而言,立法规范移民事务本是顺理成章的事。现在的问题是,恰恰是最强调法制和人权的老欧洲制订出了强硬的新移民法规,其中的一些条款(如非法移民的行政关押期可长达18个月,以及不论老弱病残都可驱逐,甚至未成年人在无成人陪伴时也可驱逐)已经引起了人权组织、律师甚至欧盟议会部分成员的抗议。

  作为上述新法规的始作俑者,法国明确表示,不论是禁止大赦还是强硬遣返,目的都是为了发出一个强硬的信号,即欧盟不接受非法移民。巴黎当局的解释是,大赦无异于招徕非法移民。

  法国政府在移民问题上的近忧和远虑有其自身的社会、经济和文化方面的原因。2005年发生的郊区骚乱是法国多年来移民政策失败的缩影。我们所说的失败主要是指合法移民的融入,因为参与骚乱者并不是非法移民,而是合法移民的后代,而且绝大多数是出生在法国的青年。法国现政府推出的移民政策理论上说有严打非法移民和促进合法移民融入两个方面,但融入是一项艰难的、长期的事业,而严打则可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在移民融入方面,法国并非唯一的失败者,荷兰、比利时、英国和德国都面临这一困境。从这一点出发,有助于理解欧洲立法者的焦虑心态:老移民的问题尚未解决,如何有能力去应对新移民的问题?无论如何得先站稳脚跟再说。这也是欧盟部分成员国支持法国倡议的主要原因。

  欧盟国家在移民问题上并无长期的统一规划。前几年欧盟人口专家一再发出人口老化的警告,并强调引进移民的必要性。法国学者的研究表明,从1993年到2002年进入法国的移民和外迁的法国人数量近乎相等(每年相差仅6000人)。因此法国跟许多欧洲国家一样迟早得设法引进移民。近两年来,经济不景气加剧了社会的危机气氛,使移民问题或问题移民以及文化冲突成为舆论聚焦的对象和时髦话题,而引进移民则成为点缀甚至禁忌。

  毋庸讳言,强硬的移民政策出台并非偶然现象,而是有关政界人士争取上台、争取保住政权而讨好部分选民的一种策略。在这种气候下,有关移民的政策和言论难免会偏离理性的轨道,变得越来越右。这种趋势确实令人担忧,因为在危机时期匆忙推出的法规难以顾及国家和社会的长远利益,其结果难免会直接或间接危及合法移民的融入及其利益,更不用说招徕欧洲人需要的理想移民了。

  欧洲国家以人权卫士自居,在移民问题上应强调人性和理性,并由此向全世界表明,这是人类的立身之本。

 忻州师范学院学报

国家利益决定一切,欧洲国家林立,是不可能用一个声音说话的.伊战却把分歧展示在世

界面前,而美国防部长拉姆斯斐尔德也不失时机地提出了"新老欧洲"论.欧洲怎么了?本文拟就其

产生的原因及欧洲的走向作些探究.

  治理作为一个全球性议题,早先可以说是欧洲人提出来的。提出这个概念的初衷,是为了在一个货物、资本、技术、信息、人员全球高速流动的条件下,从国家层面管理走向区域乃至全球层面的共同治理,从而确保社会基本的公平和效率。在这个理念引导下,欧洲从区域共同市场到政治乃至外交、防务共同体发展迅速。

  然而,现在正是欧盟本身,一方面仍在继续推进经贸、货币、环保、税务、防务、外交等方面的一体化;另一方面,生活在欧洲的人们在面对各种挑战时,也越来越感到无能为力和无所适从。从希腊债务危机到欧元区经济挑战,从日益增多的来自北非、中东的移民到难民危机,从克里米亚归属问题到新的地缘政治紧张,从来自外部的恐怖主义袭击到源自内部的极端主义威胁,从英国的“脱欧”公投到整个欧洲开始漫布的非欧化情绪等等,都既是对欧洲一体化的挑战,也是对一体化背后欧洲治理理念的挑战。

  本来,欧洲是现代民族国家体系的发源地,也是民族国家制度的先行区。从17世纪中叶威斯特伐里亚体系建立以来,欧洲建立起有明确边界和主权的民族国家制度。欧洲也经历了经济危机、世界大战、战后重建和冷战结束以前就开始探索的一体化道路。这个老欧洲,一心想焕发新活力,也一直在进行新尝试。近代以来的欧洲,本来就是思想文化大家辈出的大陆,而欧洲一体化理念和实践过程,也积淀了很多学者和政治家的思考。如果只看其进程,一开始它的确很缓慢,后来冷战结束,经济全球化推进,欧洲一体化开始加速。进入新世纪后,欧盟成员国迅速增加,每天从事同声传译的专职翻译人员在布鲁塞尔小街道上来来往往,构成了一道独特风景。现在,欧盟已经是世界最大的区域性联盟。

  如今的世界,与1648年签订威斯特伐里亚和约时已今非昔比。那时世界就是欧洲的天下,而今天的世界,欧洲只是其中一隅。欧洲在两次世界大战前,简直就是世界的希望和未来,启蒙、文明、现代化、大城市、高科技、新时尚,应接不暇,令人赞叹。即使是战后的欧洲,处在冷战前沿,虽然已经把最繁华、最发达的桂冠拱手交给了美国,但依然是文明和进步的象征,也依然是繁荣和民主的代名词。冷战结束后,欧洲曾一度沉浸在“历史终结”的凯歌声中,而欧盟也成为人们所期望的超越民族国家疆界、实现区域整合的标杆。

  时移势易,二战结束后世界中心已经移至美国。再后来,从新一轮经济全球化中人们更看到了非西方世界的崛起。到了今天,欧洲的麻烦不少,问题很多。欧洲人需要问自己的是,究竟今天面对的诸多挑战是暂时的、政策性的,甚至是早有预料、可以按部就班从容不迫处理的,还是未曾预料到的、背后也包含着结构性危机,甚至也挑战了近代以来基本的理念和制度?

  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以来,人们追求发展所带来的不仅是和平,也包括战争;不仅是自由,也包括不平等;不仅是民主,也包括权力滥用;不仅是文化多元,也包括道德失范。这些,今天的欧洲人在反思,英国“脱欧”公投不过是一个表现。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也在观察,非欧洲式发展道路就是对这类反思和观察的写照。毕竟,欧洲早就不只是欧洲人的欧洲。从工业革命到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再到世界大战、冷战、经济全球化,欧洲的理念、制度、生活方式都在全世界蔓延,幽灵也罢,强权也罢,欧洲曾经是文明的代名词。

  也正是欧洲,最早兴起了后现代,文化多态、价值多元、治理多样。这种理念背后是尊重各种肤色、文化、传统、体制和生活方式,甚至也包括反传统的古怪生活方式。阶级、民族、性别平等自不待言,生态、生命、生存权利也毋庸置疑。但是,当一些边缘群体的生存已经挑战了延绵数千年的整体文明、小社区已经取代了大社会、小叙述也已经淹没了大叙事时,欧洲需要尽更大努力,以继续对当今全球面临的诸多挑战发声。他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自己福利如何提高、工作如何确保、垃圾如何处理、宠物如何保护的争论,还应继续关注全球性、全人类性的大问题。

  其实,在西方国家投票率越来越低、人们对政治越来越冷漠的今天,欧洲人对于民主、人权、自由、平等的论述显得越来越简单和苍白。汗牛充栋的著作、演说、文章,并没有令人信服地回答冷战结束、新一轮经济全球化以来世界上各个地区面临的难题,而欧洲自己也陷入了种种叠加的挑战。

  今天,我们再也不能就欧洲看欧洲、就欧洲谈欧洲了。欧洲面对的问题,包括社会老龄化、人口流动、信息分享、政治再民主化、环境治理和生态保护、气候变化,都不再只是哪个局部或区域的问题。世界层面的贫困、经济社会不平等、多样化追求与核心价值固守之间的张力,都已经成为全世界各个国家、各个地区面临的共同挑战,也需要各个国家、各个地区通力合作才可能有所缓解。

  欧洲在这个过程中,是继续扮演布道者、引领者、垂范者的角色,还是与各个国家、各个地区、各个民族一起,平等协商、取长补短、互利合作、共荣共赢?这已经不仅是对如何改善治理的思考,而是对欧洲的深刻发问。

  (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欧洲研究所所长)

(责编:王政淇、刘军涛)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通往欧洲的铁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