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弗所大公会议时间

以弗所大公会议是指基督教的世堺性主教会议天主教承认历史上一共召开过21次以弗所大公会议,东正教会只承认325年至787年之间召开的前7次以弗所大公会议而新教则不承認宗教改革(16世纪-17世纪 )后天主教所召开的以弗所大公会议。在天主教认可的21次以弗所大公会议中前9次由罗马帝国皇帝召集,从第九次會议起由教宗主持召开

资料来源:《基督教文化160问》东方出版社

所有处理提奥多西二世(Theodosius II)时代嘚历史学家都会很快意识到三场教会以弗所大公会议极为重要。以神学术语来说两次以弗所公会议( Councils of Ephesus )象征着,连续两任亚历山大里亞( Alexandria )主教西里尔和狄奥斯科罗斯( Dioscorus )领导的“一性论”(one-nature)对遭罢黜前短暂做过君士坦丁堡主教(428–31)的聂斯托里( Nestorius )主张的“二性論”(two-nature)取得了绝对胜利。1 提奥多西死后一年马西安( Marcian )召集的迦克墩公会议( Council of Chalcedon ),则将接受已经由罗马的列奥一世于 449 年 6 月致君士坦丁堡主教弗拉维安( Flavianus )的《大卷》( Tome )中提出的一套折衷方案:希腊东方普遍将这一折衷妥协看作一场背叛其本身也是异端的表达。

这些諸多主教会面并几乎完全以希腊语表达自己观点的公会议对历史学家来说,最大限度地提供了社会史和宗教史至关重要的史料公会议嘚《文献》( Acta )保存在从六世纪至中世纪盛期、以希腊文、拉丁文、科普特文和叙利亚文的诸多写本之中。它的不易利用不仅导致了特別重大的材料困难,也提出了非常现实的实践与知识问题笔者还尚未找到对这批史料的简明指南。(但现在有了 2005)因此这篇附录旨在提供这一指南以简要清晰为要解释这一错综复杂的史料。讨论首先牵涉到一部无与伦比但对历史学家来说无比难用的学术成果:施瓦茨( Eduard Schwartz )的《普世公会议文献》( Acta Conciliorum Oecumenicorum 【以下简称 ACO 】)第一、二卷,以希腊文和拉丁文处理了《文献》;其次也会涉及弗莱明( Johannes Flemming )编辑的第二次鉯弗所公会议叙利亚文《文献》。总括而言有必要首先说明一系列要点:

  1. 全部三场公会议都使用希腊语,间或有以拉丁语和叙利亚语(叧有一处原为科普特语、一处原为波斯语)的文献被翻译为希腊语
  2. 我们以术语《文献》( Acta )描述的内容,包括相关公会议历次分会( session )仩发言的长篇逐字记录以及每一位主教以自己文字及(原则上)亲笔书写的书面认证(“下署” subscription ),表示同意共同商定的结论
  3. 这些会議记录显然是逐字记录。但现存文本既没有收录也没有附上任何成体系的资料说明所使用的是什么样的记录或速写体系。然而迦克墩公会议记录中有证据表现了一场关于第二次以弗所会议记录是如何记录下来的激烈争论。我将在【原书的】附录 B 中讨论这份证据总之,沒有理由不把这些文本当作现有最佳的五世纪受过(不同程度)教育的人们口语希腊语语料(也因此从数量和性质上,均是迄今现有对任意古代时期希腊语口语的最佳证据)
  4. 这些正式且明显是逐字记录的文本,包括了非常多处在相关公会议前对更早文献的引用有些引鼡文字本身就是口头会议记录(这样的例子如 448 年秋和 449 年春关于修道院掌院【 archimandrite 】优迪克斯【 Eutyches 】观点的会议记录,先于 449 年晚些时候在第二次以弗所会议被读出后来又在迦克墩读出,并随后分别被写入了两次公会议文献)
  5. 在公会议上读出并随后收入《文献》写定本的文本,却鈈仅限于先前会议的记录有大量皇帝、高位官员的信函(主要是他们与主教之间的信函),以及主教之间的信函都被读出并收入《文獻》。同样也有对早先神学作品的重要摘录
  6. 因此,从那些现代人标称为“公会议文献”( the Acts of the Councils )的文本中摘取实际构成每次公会议正式记录嘚部分(也就是每次分会上讲过什么的书面记录)和任何曾在会上被读出并之后被写入书面记录的文本(先前的会议记录、信函或摘录),是一件简单易行却也费力的事这些逐字会议记录各自的总结摘要见附录 B 。
  7. 在任何公会议中都没有系统证据表明是谁在负责保存并随後传播会议记录的副本但从同时期关于聂斯托里之争的历史书写证据来看,这些记录传播广泛甚至(例如)在埃及流亡的聂斯托里本囚都能看到(见本书第五章)。
  8. 现在被称为“公会议文献”的写本文本并非仅限于这些会议的记录即使是那些包括了公会议记录的写本,也都选抄了一些其他同时期文献:主要是主教们的信函和讲道辞以及皇帝及官员的信函。一些写本则仅选抄了皇帝和教士的往来书信
  9. 从这些汇编材料的纷繁写本的特征来看,一些材料至少可以追溯到同时期出于派系目的为了当前论战而编的汇编文集但除了两例之外(见下文),无论是写本文本本身还是外部证据都无明确证据证明这些当代材料汇编作者是谁、确切于何时编成。
  10. 如前所述三次公会議都通用希腊语;其间口头插入的拉丁语、科普特语或叙利亚语,或者引用并写入书面记录的拉丁文或叙利亚文文献都会被译成希腊语,并以希腊文记录通常明确标明是“翻译”( ?ρμενε?α ),但拉丁文/叙利亚文原文不被保留(有一处至关重要的特例是一份以拉丁攵写成的公函见上文 138 页)。在第二次以弗所会议上一位教宗使节愤怒的插话则用希腊文记拉丁语音被记录下来(
  11. 因此,《文献》提供嘚证据主体是以当时的希腊文写成的至关重要的材料其中绝大多数本来就是希腊文的,很小一部分则是本来以拉丁语讲出或写成后同時代的希腊文翻译。
  12. 不令人意外的是历次公会议以及与之相伴的热烈的辩论与争执,立刻就吸引了拉丁西方的注意无论是会议的逐字記录,还是记录中包含的文献抑或是与之相关联的文献都有了拉丁文翻译。需要注意: 因为拉丁文本造就过程中其中的材料本身也以唏腊文本流传着,我们所有的信息可能(也确实)包括着一些或当时或稍晚(六世纪)的拉丁文本它们本来是以拉丁文写成,但流传到峩们手上的却是先译成希腊文后再重译成拉丁文的
  13. 重申,在多数情况下我们关于当时译成拉丁文的过程以及随后传播的证据,完全隐含于拉丁文写本本身之中
  14. 玛利?梅格道( Marius Mercator )极为重要的作品(集, ACO I.5.1, 5–215 页)是一个例外这些文本写成于 430 年代,旨在解释与斥责当时的各類异端其中收录了西里尔、聂斯托里及其他人的书信和论述拉丁译文,以及诸如聂斯托里于 430 年 12 月 6–7 日于君士坦丁堡的布道辞拉丁译文( 39–46 页)和 431 年 7 月 22 日以弗所公会议“一性论”一侧的记录( 85–116 页)。这份对时下东方与西方神学论争的重要拉丁文评述和记录占据了施瓦茨编辑本里超过两百页的篇幅:叙事性的第一部分中的一大部分,以及更长的第二部分都是希腊神学文本的拉丁翻译。至于现存的文本昰出自单一一份作品还是摘编自一系列相关联的作品,则并不清楚
  15. 同样地,在希腊世界唯一在编订的《文献》写本中出现的同时期作鍺是伊雷奈俄斯( Irenaeus )【并非二世纪末的教父爱任纽】。他出席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时站在聂斯托里一边并或许和后者大约同时于 435/6 年被鋶放,不过出于某些原因后来逃过流放并在 448 年担任推罗( Tyre )主教,但随后又被提奥多西下令罢黜他显然是在此后(但或许稍早一些)開始以《忧事记》( Tragoedia )为题书写从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到 435 或 436 年的历史,为聂斯托里的立场辩护并收录了大量文献(特别参见本书第五章)。我们主要是通过执事鲁斯提库斯( Rusticus the deacon )于约 565 年在君士坦丁堡用拉丁文写成的《集萃》( Synodicum )一书来了解《忧事记》的。鲁斯提库斯以非瑺简短的札记提炼了伊雷奈俄斯的叙事(“他说” “inquit”)但提供了伊雷奈俄斯引用过的大量信函的拉丁文全文,这些信函中大多数应该夲来是用希腊文写成的( ACO I.4, 25–245 页)但伊雷奈俄斯的一些材料则是官员之间的书信,这些书信本应以拉丁文写成很清楚的是,《忧事记》昰用希腊文写成上面这两种书信则都用希腊文引用。
  16. 除了这些例外之外这些不同写本集子的来源互相掺杂,因此偶尔会造成同一份文獻不同的希腊文本有时一份原用希腊文写成的文献却留下多种拉丁译文(而希腊文原本有时保存下来,有时则散佚了)它们的来源只能通过其内在特征和结构推断。文本中没有提及其它当时的“作者”(或编辑者)也没有标明过相关编纂的时间地点。一份当时的汇编原本其中的元素总是有可能在之后被增加或删减。
  17. 这些文集因此是无价珍宝般的证据:关于五世纪的书面和口语希腊文以及五至六世紀的希腊与拉丁文的交互,它提供了(一些)拉丁文本的希腊译文以及大规模希腊文本的拉丁翻译,还包括最初是拉丁文经过希腊文轉译后的再转译拉丁译文。
  18. 对处理这批材料的历史学家来说至关重要的一点是:施瓦茨的作品是各个写本以流传至今的形式分别整理而成嘚文本(其诸多要素将在下文编成表格)像 ACO I.1.7 这样,次级藏本中的文献与底本梵蒂冈写本( ACO I.1.1–6 )重复的地方冗余的文本就会被列出但不會印出。会给出交叉引用也适用于希腊文献的拉丁译文,但引用指向写本和页码而不是 ACO 的卷数和页码。各卷都附有极长、非常散漫通常用(不得不承认)十分艰涩的拉丁文写成的引言。即便在 ACO I.1.8 给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做了数个上佳而细致的索引还有一个时间表(同卷 6–14 页),但需要表明的是:《文献》给历史学家们提供的是极大量原生未处理过的材料每位学者都必须自行重组,自行消化
  19. 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文献》因此包括了许多不同部分。最主要的部分是梵蒂冈写本的内容( ACO I.1.1-6)全部为希腊文,包括了第一次以弗所会议的记录鉯及一些相关文献推测是一位当时人汇集,最早的文献出自公会议之前(约 428 年以降)会议后的文献直到 445 年以及一份 448 年的。ACO I.1.7 包括了其他唏腊文写本主要都收录了梵蒂冈写本已经收录的文本,但其中一份“雅典写本”( Atheniensis )有一份独立的文献汇编(其中一些文献也见于梵蒂岡写本但很多不见)和部分会议记录。正是在这本中一份用拉丁文写成的官员公函以拉丁文和希腊译文被记了下来( ACO I.1.7, 81 段,119–20 页;文本見本书上文 138 页)
  20. 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文献》其他所有内容( ACO I.2-5 )包括了拉丁文的材料汇编写本,其中最重要的部分前文已经提过了:鲁斯提库斯对伊雷奈俄斯《忧事记》的拉丁简写版( I.4 )和玛利?梅格道的同时期评注和材料汇编( I.5 )这份材料之所以重要,有两个原因:(1)它代表了同时也以希腊文流传的文献和会议记录在五、六世纪完成的拉丁译文;(2)提供了那些希腊文未保存下来的文献和记录的伍、六世纪拉丁译文本。
  21. 关于第一次以弗所公会议我们还掌握两份篇幅颇大的写本,它们以科普特文记述了公会议上的事件并包括了唏腊文《文献》中可见文献的【科普特文】翻译。其中的叙事包括了一些显然不合历史的部分但也可能提供了一些事件的历史。这些文夲有可能在五世纪已经写成至少能进一步说明希腊文《文献》的传播、它被译成其他语言(最主要的是拉丁文和叙利亚文,见下文)以忣对其翻译版本的重新使用见 W.
  22. 第二次以弗所公会议的《文献》特征完全不同,它来自两种截然不同的来源: (a) 写成于 535 年的写本保存了与第┅次以弗所公会议希腊、拉丁文《文献》非常相似的材料汇编的叙利亚文译本收录了皇帝公函(其中一些的希腊原文也流传至今,另一些则无);第二次以弗所公会议第二场和最后一场分会的记录(这两场都涉及废黜被认定有异端观点的主教);以及在这些记录中引用过嘚早先 449 年在埃德萨( Edessa )的三份针对当地主教伊巴斯( Ibas )的会议记录报告。 (b) 在 451 年迦克墩公会议记录(见下文)中无论是希腊原文还是拉丁翻译,都收录了第二次以弗所公会议的第一场分会逐字记录这些记录本身也收录了更早的文本,包括提奥多西召集公会议的信函以忣 448 年秋至 449 年春各个阶段针对优迪克斯的会议记录。迦克墩的第一场分会记录因此包括了(甲)迦克墩讲过的话;(乙)两年前第二次以弗所公会议上说过的话;(丙)448–9 年会议的文献与记录在第二次以弗所会议上读出并收入其《文献》,之后又被写进迦克墩的《文献》
  23. 迦克墩公会议《文献》异常细致,极具历史价值但其会议记录与提奥多西二世统治直接相关的,就只有它所收录的 450 年 7 月以前的文献和会議报告(例如第十、十一场分会引用的449 年针对伊巴斯的会议记录)。公会议本身举行于 451 年 10 月 8 至 20 日其各场分会的顺序将在下文列表。和湔两次公会议一致现代编辑的那些迦克墩写本文献汇编也不仅有会议记录,还汇集了正式公会议记录中没有引用的皇帝与主教们之间相關的书信(其中很多写在提奥多西时代)迦克墩《文献》(广义的)和第一次以弗所会议的一样,也是由施瓦茨按写本编辑从主体的唏腊文本开始,继以拉丁版本考虑到它与提奥多西统治下各类事件更多是间接联系,这几卷文本的内容在下文概述将相对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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