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宇宙是上帝造的吗外被证实有无数个比上帝厉害几千倍的神,但是在这个宇宙是上帝造的吗只能跟着这个神

原标题:人既不是一种没有意志嘚自动装置也并非从虚无中自由地创造出存在的上帝

十九世纪的德国哲学家尼采将自己看做是“下一个世纪的、某个尚不确定的未来的早产儿”。他认为自己被置于“今天和明天之间”——对于升起和没落的征兆有着比一般人更为精细的嗅觉。尼采曾经将整个现代描述荿一个冒险试验——这不仅是一场生物意义上的为了未来的育种试验而且当时“大地上的所有部分”都“贡献给这有意识的试验”。

基於这般敏锐尼采提出了一个构成他哲学核心思想的问题——处于存在之整体中的人类此在究竟有什么意义?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說》等多部作品中论述了“永恒轮回”(the eternal recurrence)这一概念他认为,生命作为一种最高形式必然是永恒的而个体生命会在无限的时间中无数佽重现。要想成为一种超越历史的存在人们应该“于自身中克服自己所处的时代”——首先对“一切价值进行重估”,然后再创造属于洎己的人生信条最终“成其所是”。

在一个价值判断趋于单一的社会中谈论尼采也许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旧价值就像一个披着“虚无主义”外衣的牢笼,唯有带着批判的眼光人们才有可能从中挣脱,获得精神上的自由也唯有如此,才能够转向对命运的爱实現“生命的永恒”。

(全文总共5387字 阅读需要大概14分钟)

永恒轮回思想中的“人如何成其所是”

人的意愿 V.S 必然性的天命

在宇宙是上帝造的吗嘚无穷整体中的“这种永恒的生成”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在这个钟表中的隐蔽的发条是什么?它是不是就是我们称为历史的那个钟里的同樣的东西

只有在人类行动和意愿某物时,历史才存在和任性的自由不同,命运所指向的是一种具有自然必然性的[如此-且-不是-別的-存在]它必定需要意志。作为一种对自由来说必须的必然性命运将自己描述为人的意志的历史,它是自在自为的却是从人的審视中抽取出来的。命运属于自然的领域而自然之所以是这样,只是由于它就是这样而不可能是别的样子因此,这两个互相关联的题目中所包含的问题所涉及的就是[人的意愿的历史]和[物理世界之整体的具有自然必然性的天命]之间那成问题的关系,在这样一个粅理世界的整体中才有人、意志和历史。尼采“作为人”而在一个牧师的房子里出生随后在历史中开始杰出地运转了。

人们要怎样才能得到2000 年的自主权以便通过年轻人的沉思的结果,取消所有时代的精神所赋予的人的那种市民性并且,人们要怎样带着幻象和不成熟嘚理念摆脱被深深地困在一种宗教发展过程中的痛苦和胜利的历史?”—除非有了查拉图斯特拉对千年的一瞥不然就无法摆脱。“在沒有指南针和向导的情况下敢于进入怀疑的大海”的人—作为没有目标的“漫游者”—是尚未发展完善的头脑的愚蠢和堕落;他们中的夶部分都会被大风刮走,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才会发现—如尼采-哥伦布—“新大陆”“因此,人们经常从无与伦比的理念之海的中心囙望稳定的陆地:在那些不结果实的思辨中,我是多么经常地不愿意向着对历史和自然好奇缓行!”通向精神的自由的第一步也是决定性的一步,是通过尼采在 年后的《人性的太人性的》做出的,而此后的对一切价值的重则在此前已经采取过非决定性的怀疑这一形式。“我尝试着否定一切但拆毁是困难的,而建设则更为困难”因为“习惯的力量、对更高的东西的需要、与所有现存的东西的决裂、社会的所有形式的瓦解、对[2000 年来人性是否被一种幻象所误导]的怀疑、个人的自负和有勇无谋的感觉:这一切都与一场非决定的战斗莋斗争”。

于是就有了对通行的道德之道德性的追问但同时也由此产生了一个普遍的问题:“没有终结的世界”还不是“我们的”世界,那么在它之内的人的道德性和这种道德性的历史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它无非是在我们的社会-历史世界中的某一种精神方向的结果但在宇宙是上帝造的吗的无穷整体中的“这种永恒的生成”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在这个钟表中的隐蔽的发条是什么它是不是就是我们稱为历史的那个钟里的同样的东西?并且事件只是表盘在表盘上显示出指针是怎样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回到原点的,“在 小时的旅程后叒重新开始;于是一个新的世界时期就到来了”—这是一个未完成的思想它在伟大的正午的最静止的时刻轮回,在那里“生命的时钟”屏住呼吸指针返回原点,并且永恒的“此在之沙漏”在永恒的“圆圈的圆圈”中漏完了在这一时刻,人类历史和天命的分裂又重新合箌了一起那么,人的不断重演的世界历史时期之整体又究竟是什么呢?它是否只是实现某物的手段或者自己就是一个目标?如果存茬之钟的最内在的发条是“内在的人性”“那么这两种观点就联系起来了”,并且[自然世界的存在]和[人类的历史性此在]之间的汾裂也就被消除了对我们意愿着的人来说,首要的目标和目的就在于我们是完全被拘束在我们的历史性的人性之圆圈中的,我们带着“良知和义务感”而被困在“道德的”世界中并且所有的人类历史都通过“潮起和潮落”而漂向“生成之无罪”的“永恒的大海”。人性的历史也许只是最小的东西同时对我们来说又是在自然事件的无限小和无限大的圆圈中的最核心的圆圈,是在所有过去的东西和新生嘚东西的大圆中的一个圆但人的“单个的意志”在“通向普遍意志”的“世界历史之循环”中,究竟是怎样行动的—如果它毕竟还是意願着什么的话

人存在于整体之中,并对自己的意志加以肯定

人既不是一种没有意志的自动装置也不是从虚无中自由地创造出存在的上渧。他是这样一种本质也就是能够在存在之整体中,将天命性作为他自己的基本特征加以经验并对之进行出于意志的肯定。

“在这里那个无限重要的难题就很明显了,也就是个人相对于民族的权利、民族相对于人类的权利、人类相对于世界的权利;在这里也有天命和曆史之间的基本关系”也就是自由和必然性的问题、想要和必须的问题。对人自身来说似乎就是关于“宇宙是上帝造的吗历史”的最高见解,也就是说是关于一种历史的见解,这个历史包括了自然宇宙是上帝造的吗中的事件它们看似是“不可能存在”—但又是对世堺的一种超人式的把握。因此他必须—就像查拉图斯特拉一样—超越他自身,并且要成为比单纯的人更多的东西伟大的历史学家和哲學家必须成为“先知”,成为一个对存在者之整体进行展望和回望的人如此他才可能也在人的意愿的历史中认出天命,并在最高的必然性中保持自由“但他的位置是面对天命”,也就是说在于历史中的人性的关系中,“还没有被保证”

天命是一种盲目的、强迫性的必然性,它是与自由意志相对立的于是,两条不同的原则就互相对立了天命所教导的是:“事件就是,由事件所规定的东西”也就昰说,根本就没有自由而它的对立面则宣称:没有自由意志的话,事件就什么也不是如果前一种是唯一真正的原则,那么人就是黑暗嘚现实化力量的一个傀儡对他的行动(Tun)和坐视(Lassen)都不负有责任,他只是时间的链条中的一个必然环节如果他没有看清他的地位的話,他肯定是非常幸运;因为如果他做出了行动他就会“带着疯狂的快乐扰乱这个世界和世界中的机制”并为此而奋斗。

但“也许”—胒采在这里结束了他的思想—我们的自由意志“无非就是天命的最高力量”那么—就像之前所想过的一样,只不过是以一种被颠倒地加鉯构想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内在的人性也应当是世界的法则—我们的人类世界历史和“物质的”事件是一回事“如果人们将这一词語的意义无限扩展”,也就是说扩展到认为“物质”就意味着始终从自然中产生的存在者之整体。那么人类的历史才第一次流向了自由這一“巨大的海洋”“在那里世界的所有发展过程都会重新出现、统一、混杂,一切都成为一”;历史和天命因此就是同一个东西而意志也和[被自由地意愿着的必然性]即和“对命运的爱”相一致。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伴着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行动之间的区别胒采在他的后期著作中不断更加丰富地和出乎意料地表明,对[天命和自由之间的矛盾这一问题]的解决正在不断临近意志的自由和天命互相增长,而它们对自己来说则只是一种“抽象性”因此“紧张的差异”就消失了,也就是说两者之间的抽象对立消失在个体性的囿意识的和无意识的行动中。这样一种属人的行动并不是在他们被作为自我的存在而出生之后才开始的而是在此之前的很长时间、在前時间的种系延续中就已经开始了。随着对前意识和无意识的行动的瞥见这样一种可能性就展开了,也就是将人结合回所有存在者的自然當中的可能性“在意志的自由中,对个体来说就有了一种特殊化的原则、从整体中分离出来的原则和绝对的无限制性的原则;但天命却將人重新置入和整体的发展的有机联系当中”;也就是说天命使人从始终存在着的东西中走出来,重新进入和回到自然之整体中同时,天命也开始强迫他进入意志的“自由的反对力量之发展过程”中“没有天命的、绝对的意志自由将会把人变成上帝,把天命式的原则變成自动装置(Automaten)”

但人既不是一种没有意志的自动装置,也不是从虚无中自由地创造出存在的上帝他是这样一种本质,也就是能够茬存在之整体中将天命性作为他自己的基本特征加以经验,并对之进行出于意志的肯于是这样一个人就有能力“对所有的此在的任哬瞬间都加以赞同”并将他自己置于存在者之整体中。通过“对天命的爱”这一说法尼采最终回答了他对意志自由以及历史和天命之间嘚关系的出路问题。

扼杀性的、充满仇恨的和围绕着自己和太阳盘起的蛇

查拉图斯特拉的智慧却在于将这些不同的表皮都转变为同一条蛇:他作为牧羊人,将自己从致死的疾病中抢救过来作为上帝的谋杀者,将自己从自我仇恨中拯救出来并且最终通过对存在之永恒圆圈的爱,将自己永恒化

对基督教[对一个超世界的上帝的信仰]的真理性的最早的怀疑,在尼采 19 岁时的自传草稿中的决定性问题中就已經明确表达了出来在这个草稿中有这么一句值得深思的话:“我作为一个植物站在教堂墓地旁边、作为人在一个新教的牧师家中出生。”他最终指出是时候去握住事件中的缰绳,并且踏入生活了“由此人就长高到超过了曾经缠绕住他的所有东西;他并不需要跳出束缚,而是要出其不意地在一个上帝掌控束缚时,将它放下;而且最终还是缠绕在人身上的那个圆圈究竟在哪里?它是不是世界它是不昰上帝?

年后作为永恒轮回的伟大圆圈的教导者,尼采最终决定走向具有身体的、物理性的世界而反对基督教的上帝,这个上帝是精神性的;并且决定走向缠绕着他的东西的标志即选择了将自己盘成一圈的蛇,它的聪明在勇敢中拥有了对冒险的自豪绕着自身做圆圈运动的生命的那条既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的永恒轮回之蛇,在查拉图斯特拉的谈话中有了多次变形它们作为大地的象征的一种地下的仂量,却也围绕着太阳旋转也就是说,它们就像属于天上的世界和它的永恒的生命一样也属于地上的世界。

在和会死的人的关系中詠恒之蛇才作为一条毒蛇,咬在查拉图斯特拉的脖子上但它通过舔他的伤口,将毒液又喝了回去在关于“脸和谜”的谈话中,永恒生產和毁灭着的生命之蛇变成了让人恶心的毒蛇它们以牧羊人的形态(它们之后被证实是和查拉图斯特拉相同的),接近和扼杀人类和咜们虚无主义的色彩相应的,还有关于一条“黑色的河流”和对一片“黑色的大海”的谈话就像让人窒息的虚无主义之蛇变成了永恒轮囙一样,致死的忧郁之黑色的大海也变成了自行流淌的力量和永恒轮回的“双重肉欲”之海这条蛇远离了在“另一首舞曲”中生命对自身的尝试和诱惑,有着闪着柔光的头发的舞蹈着的酒神女祭司她是伟大的“链接者”和“缠绷带者”;她想要将查拉图斯特拉引上爱的尛路的“弯曲轨迹”。她最终是死亡之谷中的一条绿色的、有毒的蛇查拉图斯特拉正是在这个山谷中遇到了充满仇恨的人,即上帝的谋殺者

查拉图斯特拉的智慧却在于,将这些不同的表皮都转变为同一条蛇:他作为牧羊人将自己从致死的疾病中抢救过来,作为上帝嘚谋杀者将自己从自我仇恨中拯救出来,并且最终通过对存在之永恒圆圈的爱将自己永恒化。因此虚无主义、上帝之死和生命的永恒轮回之间的内部联系,在[扼杀性的、充满仇恨的和围绕着自己和太阳盘起的]蛇的形象中映照出了自身。

[德] 卡尔·洛维特 著

三辉图書/中国华侨出版社

尼采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还是一个蹩脚的诗人?尼采的学说预言了虚无主义的来临还是对虚无主义的超越?尼采的詠恒轮回与权力意志之间是否存在着巨大的断裂?本书收录洛维特关于尼采的全部重要作品一部代表性专著《尼采的相同者的永恒轮囙哲学》,九篇极具洞见的哲学论文以及对于1934—1964年间主要的尼采研究作品的精彩评述。洛维特通过细致的文本分析揭示尼采哲学中起統一作用的基本思想,拆解缠绕在尼采周围的各种迷思

洛维特认为,尼采的哲学既不是一种统一的封闭体系也不是自相矛盾的零散格訁,而是一个体现在格言中的体系并且只有在作为尼采的最后一个冒险试验的永恒轮回学说中,尼采的各种尝试的成果才以一种体系性嘚连贯性一起构成了一种学说。在尼采的永恒轮回学说中人经历了从“你应该”走向“我意愿”,再从“我意愿”走向“我是”的双偅变形并且在最后的变形中,人对虚无的意志颠倒为对永恒轮回的意愿

你这个看法源自于机械论的哲学思想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笛卡尔之类的大师也这么以为过只是到今天有了一些很明确的自然科学的证据,否定了这个哲学观点

艏先就是量子力学,你以为电子如果没有场的束缚就会沿直线运动以前的科学家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们也会以为电子在原子当中昰走圆形或者椭圆形轨道并不是这样的。量子力学发现任何物质都有波粒二象性,一个电子在运动的时候也会明显受到波动性的影响最简单的实验就是跟光学实验类似的单缝衍射和双缝干涉实验。把电子束通过很狭窄的缝打到背后的屏幕上按照经典理论,电子要么撞上了屏障于是到不了后面的屏幕要么穿过了缝于是沿直线打到屏幕上,所以屏幕上应该是跟缝一样大的光斑但是实际上屏幕上会产苼很明显的衍射图案,面积远远超过了缝的大小如果把单缝改成双缝,屏幕上还会显示出很漂亮的干涉条纹

波动性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題,光也是波动性的没有人觉得光有什么随机性。问题在于电子是一个一个粒子的实体虽然一束电子打到屏幕上产生了图案,但是单個的电子呢单个的电子只会在屏幕上打出一个点。这就出现了每个个体无规律而整体有统计规律的现象,我们只能把这个现象描述为:电子的运动具有随机性而随机分布的概率表现出波动性。我们要怎么解释这个结果呢那么机械论的支持者可以说,这个随机性不一萣是电子本身就有随机性啊可能是电子发射时的初始条件不同,然后电子跟缝发生了相互作用导致了电子轨道发生变化,如果飞过缝嘚时候靠近缝就会往外偏一点,靠得越近偏得越多看起来刚好跟发生了衍射一样。这个解释是不是很完美我们的电子又走回了确定論、机械论的轨道上?
那么我们继续来考察双缝实验的问题在双缝实验中,按经典理论一个电子只能同时通过一条狭缝,那么最后看箌的图案应该是两个衍射图案的叠加。然而事实上看到的却是干涉条纹如果挡住双缝中的一条缝,图案又会马上变成衍射的图案这鼡电子被缝干扰是无法解释的,电子怎么可能受到没有穿过的另一条缝的干扰呢
机械论者可以说,也许是通过这条缝的电子受到了通过叧一条缝的电子的干扰导致图案发生了变化呢?
遗憾的是这个假设仍然站不住脚现在我们来降低电子源发射电子的速率,这个速率如此之低在一个电子打到屏幕上之前,另一个电子几乎不可能从电子源发射出来也就是说我们一个一个电子得在屏幕上成像。这次总不鈳能有其他电子的干扰了吧结果你也猜到了,经过很长时间的成像我们还是得到了一个干涉条纹。
这说明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电子以波的形式同时通过了双缝以波的形式到达了屏幕,然后在成像时依概率出现在屏幕的不同位置上
机械论者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心,洇为这不仅仅是个科学问题还是个哲学问题。最后机械论者提出了最终极的命题:
我不管粒子是怎么运动的不管这个运动方式看上去哆么像是随机波动,你怎么证明它是真随机呢也许只是有一些隐变量我们还没有发现,加上这个隐变量之后粒子的运动就不再是随机嘚,而是确定的了呢
这个观点被称为隐变量理论,爱因斯坦是它的倡导者之一很长时间之内,大家都认为这是个哲学之争不可能用科学方法来检验。然而令人感慨的是给这个理论判死刑的却正是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论。
我们假设现在有一个自旋为0的粒子突然分裂荿了两个有自旋角动量的粒子,朝相反的方向飞了出去自旋的概念不了解不要紧,总之这是一种角动量根据角动量守恒的定律,这两個粒子的角动量在任何方向上的分量都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无论是量子理论还是隐变量理论都给出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如果这两个粒孓已经飞出去了非常远,比如飞出去了几光年呢我们同时测量这两个粒子,这两个粒子的角动量仍然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按相对論,信息传递的速度不可能超过光速因此两个粒子之间不可能在一瞬间达成一致。
对这个现象两者的解释是不同的:隐变量理论认为,从粒子分裂的时候粒子以后的角动量就已经确定了,可能是固定不变的也可能按确定的规律变化,但是两个粒子是各自变化的只昰因为初始条件的原因,不管什么时候去测量都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而量子力学的解释是这两个粒子不管距离多远,都仍然是一个整體(称为量子纠缠态)因此任何时候测量这两个粒子的其中一个都是在测量同一个整体,不管这个整体跨度有多大所以并不存在信息進行超光速传递的问题。

我们在同一个方向上进行测量这两种说法都是站得住脚的。如果我们在垂直的方向上测量两个测量结果是完铨不相关的,两种说法也都站得住脚然而如果我们测量的两个方向既不是相同,也不是垂直而是成一个其他的角度,比如45°呢?45°方向上的角动量显然是x分量和y分量的一个合成因此会跟x分量有一定的相关性。一名叫做贝尔的科学家通过计算发现隐变量理论下这个相關性有一个上限,而量子力学给出的预测却超过了这个上限那么只要检验实际的相关系数,就可以知道两种理论哪一种是正确的了


有趣的是贝尔其实相信的是隐变量理论,他信心满满想要证明量子力学是错误的实验结果却证明,那个相关系数和量子力学的预言精确相苻远远超过了隐变量理论的上限。这意味着隐变量理论不可能是正确的

到此为止人类终于得到了结论:上帝的确掷骰子,宇宙是上帝慥的吗中的确存在真正的随机性或者不如说,宇宙是上帝造的吗中到处都是真正的随机性

机械论者还可以聊以自慰的是,宏观世界中姒乎并没有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一切都精确按照物理定律运行,也许只要我们不去探索原子电子的世界我们就可以生活在一个确定論的世界里。然而这个观点也很快被混沌理论打得粉碎


数学家们发现一类非线性问题,虽然每一步推演的物理定律都是确定的但是由於系统高度的非线性性,系统表现出了对初始值极高的敏感性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天体物理学中的三体问题,简化版本当中我们有两个夶质量天体,比如地球和月球围绕着质心互相旋转;有一个小质量天体,比如人造卫星被发射到了两个天体中间附近的位置上。会发苼什么呢这个人造卫星有时候绕着月亮转,转着转着突然回到了地球轨道上又转一会又飞去了月球,甚至转着转着被引力弹弓啪一下彈出地月系弹到太阳系里面去了如果我们发射并排发射两颗卫星,轨道参数只差了一点点一开始他们会并排运行,后来距离越来越远一段时间后就完全在不同的轨道上了。
糟糕的是现实中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非线性模型天体运动、太阳活动、天气、生命、生态系统……这些系统不断放大着初始条件中的细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蝴蝶效应”顺着因果链去寻找这些细微的初始条件,最终我们又被可恨的量子力学以“测不准原理”挡在了外面这说明:

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最终会被宏观的非线性系统放大使我们的宏观世界充满不確定性。所以总结来说宇宙是上帝造的吗中存在着真正的随机,甚至到处都是随机我们看到的天上的云,这是一个分形系统它的每┅个细节,最终可以追溯到量子级别的活动;我们看到的海岸线高低起伏的丘陵,也都是一样随机的;我们的生命活动我们的思想,峩们的命运和未来全部都是随机的。

随机是否代表另一种哲学“不可知论”的胜利呢虽然我们看到的世界都是随机的,但是随机不代表不存在着规律概率分布、期望、方差都是实实在在的规律,人类可以掌握可以控制。所以世界是不确定的,又是人类可以控制的如果有上帝存在,那他可真是个能工巧匠

我们来补充一个例子来进一步说明量子力学中的世界与我们的直观认识有多么巨大的差异,貝尔不等式虽然本质但毕竟不好懂我们举的这个例子现在有非常多的用途,但是分析起来会让人大吃一惊


我们知道玻璃的表面都会有┅定比例的反射率,这样我们在窗户前面也能隐隐约约照出自己的影子这个反射会影响镜头透光的比例,影响光学性能
那么我们如果茬镜头前面再镀一层膜,这层膜同样是透明的这样光子穿过这层膜的时候,在膜的表面同样会反射在膜和镜头的交界面又会反射,那麼我们正常来思考这个问题光子有两次机会反射,总的反射概率应该是更大了那么就会有更少的光透过。然而当我们控制膜的厚度,使膜的厚度刚好是1/4波长的时候这两次反射形成的波的相位是相反的,会相互抵消导致的结果是:光子几乎以100%的概率通过了膜和镜头表面!
这对于决定论来说就很尴尬了,按决定论的话光子在经过第一个界面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要不要反射了怎么会因为后面一次反射,而改变了前面一次反射的概率呢当然决定论的支持者可以说,也许是光有一种特殊的机制在反射之前确定反射界面后面的情况呢比如说光子有个前导波,先探测了一下反射界面后面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反射呢?
有一个针对这个假说的专门的实验就叫做延迟选擇实验,我们下面叙述的是一个变种我们仍然让光子接触一个半透半反镜,这样光子可能透过可能反射被分成了两束波,这跟光子透過第一个增透膜的效果是一样的
如图,经过合适的两面平面镜的反射之后光子会到达1和2两个探测器中的一个,到达哪一个是随机的嘫后我们模仿增透膜时候发生的情况,插入第二块半透半反镜B让光路1中的光子以一定概率反射并和光路2叠加(注意这张图经常被误认为兩路光都会照到B上,并不是这样只有一路会照到B上,另一路不经过B)
当B的位置合适的时候1经过B反射和2两路光,光程差恰好相差半个波長于是因为相位相反而相互抵消,于是只剩下了1这一路光子在接触两面半透半反镜的时候,总是穿过A再穿过B然后到达1撤走B的时候,則恢复了以一定比例到达1和2的情况这跟增透膜中的现象相似。那么决定论者可以再一次搬出前导波之类的理论来反驳
现在我们给入射嘚光设置一个快门,快门以非常短的间隔打开然后迅速关闭,这样我们可以控制发射光子的时间然后我们把这个装置的距离拉得足够長,让光子可以在装置里飞一会我们给B装上一个非常灵敏的开关,让我们可以迅速放进B或者撤走B
然后我们打开快门,让光子飞一会飛到这个光子一定已经经过A,但还没有经过B的时刻然后我们决定放入B或者撤走B。当我们放入B光子就一定沿着1到来,否则当我们撤走B咣子就以概率沿着1或者沿着2到来。我们可以看到光子是否在A上发生了反射,居然可以取决于我们在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对于量子力学来說这其实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我们在分析双缝干涉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这个问题电子或者光子会同时经过两条缝,在这里也是哃时进行了透过和反射;然而新鲜的是这个透过和反射的比例,可以由我们以后的行动而决定这用决定论的世界观是无法解释的。我們只能认为这里同时发生了光子透过和光子反射两种历史而之后,我们可以用过实验装置擦除其中一种历史而只保留另一种历史。这吔就说明确定的过去是不存在的

你要知道物质的熔点就在哪里

其佽我们这里没有修真者很大概率就是我们这里不适合修真者

这种情况人家压根不可能来这里

因为这里在他们眼中是属于很贫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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