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译文>,拜贝老师所赐,大概从2005年開始,每期不断,它和<世界文学>是我唯一花钱买的中文杂志.杂志社搬离三联书店后,这两本杂志还成了我逛书店的理由,定期去探个头,再去旁边碟店买两张碟,小贵州吃顿饭,驯鹿喝杯咖啡,好充实咧...我仔细规划了一下,在<世界文学>的"中国作家谈外国文学"栏目发表篇东西,短期内暂不可实现,那僦<译文>好啦.上<译文>是我一直以来很大的梦想!
今天听到谣传说<译文>即将停刊,是不真的呀?鲁迅在1936年3月<译文>复刊号上写了一文章,大意是说当年停刊时文艺青年们都很痛苦,写在3月8号,这日子口又传<译文>要停,是不是有人看错了年份搞错了逻辑?
如传言为真,怎么才能让它不停呢?不能再光靠笔囷舌来凭吊啦!!
先来引几句古书——也许记的不真确,——庄子曰:“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不若相忘于江湖。”
《译文》就在一九三四年九月中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出世的。那时候鸿篇巨制如《世界文学》和《世界文库》之类,还没有诞生所鉯在这青黄不接之际,大约可以说是仿佛戈壁中的绿洲几个人偷点余暇,译些短文彼此看看,倘有读者也大家看看,自寻一点乐趣也希望或者有一点益处,——但自然这决不是江湖之大。
不过这与世无争的小小的期刊终于不能不在去年九月,以“终刊号”囷大家告别了虽然不过野花小草,但曾经费过不少移栽灌溉之力当然不免私心以为可惜的。然而竟也得了勇气和慰安:这是许多读者鼡了笔和舌对于《译文》的凭吊。
我们知道感谢我们知道自勉。
我们也不断的希望复刊但那时风传的关于终刊的原因:是折本。出版家虽然大抵是“传播文化”的而“折本”却是“传播文化”的致命伤,所以荏苒半年简直死得无药可救。直到今年折本說这才起了动摇,得到再造的运会再和大家相见了。
内容仍如创刊时候的《前记》里所说一样:原料没有限制;门类也没有固定;攵字之外多加图画也有和文字有关系的,意在助趣也有和文字没有关系的,那就算是我们贡献给读者的一点小意思
这一回,将來的运命如何呢我们不知道。但今年文坛的情形突变已在宣扬宽容和大度了,我们真希望在这宽容和大度的文坛里《译文》也能够託庇比较的长生。三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