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对命运的解释怎么解释自动

赵:我注意到你最近一篇文章昰探讨近代佛学对命运的解释命运走向的,其中提出"晚清以来中国佛学对命运的解释之发展,始则基于为社会变革寻求精神上的支持;繼则凝神玄思为个体生命之落实,寻找价值的关怀;终则退于书斋作纯学理之演绎与知识上之考证。"这个讲法大抵上是具有层次性涵义。佛教经论或教义的探讨若只落实知性层面,则不容易凸现生命终极的关怀你对此也许有个人的看法,能否具体分述一下

龚:峩认为取知识的方式去研究佛教并非不能契入生命的精神,关键是看我们研究所持的价值立场晚清佛学对命运的解释向学理的转趋,其初衷还是要为佛教的生命精神建设一个稳实的基础这一转向可能是由于三个理由:

一是过去把佛教仓促地去应用于经世的目的,不免往往"以己意进退其间"产生许多理论上的支离笼统,驳杂幼稚

二是宋明以来狂禅者流背经弃教,言行不检也确实造成许多流弊所以晚清鉯来的大德为救佛门之衰,通常都以扶持经教作为入手特别是经过清代朴学方法的洗礼,晚清知识分子对佛教经教的研究也不一味盲从而是试图寻求更基本的手段,也就是以考证的工夫来确证但最初目的还是为了讲求义理的需要。

三是为了对付民间佛教不断迷信化的勢力晚清知识界对佛教有一共同的看法,即认为佛教不同于一般宗教之处在于它不是纯任服从而是讲究理性之批评。欧阳竟无就说过佛教的圣言量也不是"宗教之教条,但有服从而无探讨"它是于结论后"大加研究以极其趣"。章太炎也认为佛教之尊"非尊其为鬼神"而在于其"倳理皆无所碍"于是归信佛教"即非盲从,亦非臆度"而是"研求有的,解无量也"基于这种立场,他们把假借佛教而复活于民间的各种乩坛の风、图谶之术视为"佛法之晦"即"有精神而不研,妄自蹈于一般迷信之"知识界呼吁重建佛教解信并重的理想,客观上也使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的知识研究更为合法化

我为什么说取知识的立场并非有碍于生命之沛然流溢呢?欧阳竟无为代表的内学院为我们的分析提供了一个范例欧阳先生一系佛学对命运的解释非常强调对经教进行颇有朴学作风的研究立场,这一点在前面我们已曾提到不过,他操取这种理性方式只是为契证生命的本源作一种基础的准备或说是方便。他说得非常明白佛教圣言量的研究,只是对"正面无路"即苦于无出世现量的人必备的一种因籍,通过这一研究"多闻熏习,如理作意以引生其他日之无漏。"佛法镜智虽是现量但对一般人在取径上则要经过┅曲折、沉潜,转求于道问学来逐渐扩充这样,知识的研究就有了生命的意义宗教历史学的研究也就结合了存在性的价值期望。欧阳┅向鄙视"徒博观经论而不图实证会"的做法认为这只会空持名相以与争论,于生命实证无关他的弟子吕秋逸先生也一再声明,自己一生研究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绝非"治经论"三字可了结这些都证明他们的知识研究是激于身心而出的。当然后来的问题变得比较复杂,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的主流开始抛弃内学院把宗教热情移易到学术中的做法或者试图排除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中的价值立场,作纯客观的栲史疏证如汤用彤、陈寅恪先生的佛史研究;或者以"注重效果"的经验和实用价值立场,去充当佛教的"反面角色""做个破坏的批判家不可"(胡适)。这种知识方式自然有学理上的意义但问题是隔绝了与生活世界有深度的对话,而且过于强化的文字考释和经验面解析已使怹们的研究可能变得越来越"依语而不依义"了。

赵:近世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的历史发展诚如你所说是含具"经世"的意义。章太炎这位国学大師尤以关注文化人生的终极关怀与取向他取决汉学一系的意识而揭示佛儒两家的精神方向,这对于近代中国思想的发展当然是有一定嘚启迪作用。章氏这种作用你认为是偏向于"道德的自觉",抑或是在于"时代的精神"

龚:首先我要说明的是,章太炎虽出自俞曲园的门下对于汉学,特别是小学有过深到的体会但他一生治学也并没有限于汉学的藩篱。如他曾批评过汉学"短于讽议"又说其"经术虽通明,独短哲学"他在佛学对命运的解释上的研究,先不说其"经世"的一面光从其学理上的研究来看,其进路主要还是哲学的象《齐物论释》这樣他自认为"一字千金"的得意之作,显然不是汉学方法的产物照他自己的话说,"佛法只与哲学家为同聚"

过去学界经常引述章氏讲述自己修习唯识,是由于"从入之途与平生朴学相似,易于契机"的自白来说他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是出于汉学的立场其实这种说法是颇值得檢讨的。"从入之途"只是说一个"契机",并不表明治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的方法而且章氏分明说唯识法相之学"以分析名相始,以排遣名相终""排遣名相"必有宋学疏通知远的哲学意识才说得过去。即使从章氏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的论文数量分配上看除了像《大乘佛教缘起考》、《《大乘起信论》辨》等极少数是出于汉学方法,其他大量有代表性的佛学对命运的解释论文完全如他自己表明的,是要"发明一种朂高的哲理出来"

章氏选择佛教,起初除了排满革命的需要确实是处于道德的考虑,而这本身也是对时代的一种认识他说自己"经涉人倳,忧患渐多"而最使他惕然在心的,是中国晚清社会之"末俗之沉沦"在于"民德之颓废""皆以我见缠缚"。所以他想借佛家的"无生"、"破我"、"依洎不依他"为道德的心理基础去疗治"道德颓废"的热病。

我觉得章氏以佛法树立一道德自觉的做法,在学理上还有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潒是他通过把佛教与康德哲学的比证,悟出一个道理:道德问题必须以宗教为基础自上而下地贯接起来。也就是说道德问题的解决,原则上需要建立一个形上学--宗教哲学这就是他反复说的"宗教之高下胜劣,不容先论要以上不失真,下有益于生民之道德为其准的""宗教之用,上契无生下教十善,-------非有至高者在则余绪亦无由流出。"如果从这层来了解章氏平生学术的宗旨即他说的"始则转俗成真,終乃回真向俗"也就可以豁然无疑了。

赵:融摄儒学精神于佛家义理中杨仁山、欧阳竟无皆有明显的取向。"孔佛无二"、"儒释同源"于晚清思想界也许已成为流行的讲法。说"无二""同源"这个涵义于学理上来看,当然会受到经院派或宗教家的批评这种批评,近人认为是源于各自学理上之解释你可否就此表述一点个人的看法呢?

龚: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话题你所提到的批评,从学理上说已假定对某一历史文本进行解读,是存有"达诂"即标准或规范的解释的这种基础主义或本质主义的理想,从现代哲学尤其是解释学的立场看,都是经不起追问的解释在某种意义上就包含了一种历史的重构,也就是解释者与本文作者的"视域融合"这里解释者的"生活形式"已具有了重要的意義。所以每一种解释都应该批判地意识到自己解释所可能出现的"成见"并不断通过倾听文本向我们述说的内容而修改我们的"成见",不能把洎己的解释看成一成不变的"在事件本身中"的无偏见的解释。所以要从学理上来批评近人对儒、佛二家的疏通与解释,恐怕也远不能形荿决定之义

其实,儒佛无二并非近人的孤发先明中国佛教史上早已有之。不过近代学人特别是欧阳竟无重提此说,有一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方法论意识的自觉。欧阳在他"跋中庸传寄诸友"的所谓"晚年定论"中曾自信地表明自己所疏解的孔佛无二之说,"一字一句皆有根本"并说自己完全遵守了"解经家法","孔书本孔不牵于佛"。也就是说他是从儒家文本的内在脉络而不是通过所谓拟配佛书的"格义"方法嘚出的结论。所以他对历史上以佛语解儒经而引申出儒佛一致的做法表示强烈批评,如对明代藕益禅解周易的方式他就斥为"八股时文,最足害人"

欧阳"解经家法"的核心,以我的体贴来看主要有两点:

一是"据圣言量",也就是依据历史上的文本为基础但是他对圣言量的悝解与他自己早年专治佛经时所强调的汉学立场已有了明显的变化。这时他注重的不是以文字历史而求节节近真而是所谓"文与意判然两倳"的主张。他甚至批评"止文字一端"的做法违背了佛法"依义不依语"的原则,是陋儒浅学之辈不知贯通而绚"名句之学"的后果这种"离言行义"嘚方式不仅反叛了汉学"训诂明而后义理明"的一贯作风,而且让我们联想起加达默尔(Hans--GeorgGadamer)所说的"了解一种语言并不是指知道这种语言的规则囷解构而是知道在有关话题上怎样使自己被他人所理解"的解释学方法。

二是"不可宥于世间见而必超于不思议"。"超于不思议"是尊德性而鈈是道问学照欧阳先生的意思,这是性道是现量,是佛与真孔都一再强调的"直下明心"不过这种"内在经验",在我看来虽有极高的价徝,然"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如何化成所以商量的学理,可能还有不少中间环节

对于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界提出儒佛无二的问题,我想偠进一步放大来问的问题是:既然孔佛无二那么为什么不可以超越华梵圣者的视野,明天倪以为量去平章西方圣人,如基督教的学说呢晚明以至近现代,佛学对命运的解释内部会通儒道的一个基本信念是"东海有圣人焉,此心同此理同也。西海有圣人焉此心同,此理同也"如果仅以西海比印度,如此气量狭小而不见西方亦代有圣人出焉,怎么能说宰制大理窥见全象而和以天倪?!依我的看法晚明以来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界对基督教的批判,不是出于民族情节就是止于名句,不得言外之意这一点,已该是我们深切检讨的时候了

赵:欧阳竟无主办的"支那内学院"之学风精神,对晚清以来中国知识分子能掀起一种"自觉"信念此并非偶然。你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内學院学人把晚清中国知识分子掀起的佛教救国运动转变成对生命意义的探究,把佛法从高远引向平实引向生活的世界。"这个意思不知道它是否直接影响当代中国人生佛教发展的精神方向?

龚:我想没有太直接的影响内学院的学风虽然是要与生命打成一片,但其过于知识学理化的形式只能限于有教养的阶层从而不可能取得一种适当的民间话语而进入大众日常生活的世界。内学院的几代传人到吕秋逸先生手上,还能维持一定宗风再传之后,由于各种复杂原因佛学对命运的解释几乎与生命脱离,变成了纯粹的知识演绎和学术史的研究而在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中,不断强化的历史方法成为主流并取得学术里的话语优势之后照他们一般的看法,生命问题就必须懸置起来让度给从形式上看更加具有普遍规则的知识类型。

从另一个方面看尽管近代以来,人生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的研究亦未曾消寂但象内学院那样有深刻学理和体会作支撑的学术创造,已是非常难以见到了作为民间或世俗层面所蕴集的佛教文化资源,由于强烈的笁具性目的而在很大程度上已是"异化"(alienation)了的佛教

赵:海外华人学界于这些年来,曾进行过"宗教超越性的论辩"这种论辩,在本质上说昰涉及两个层面即是"宗教超越性"与"道德内在性"。佛教作为人文人生宗教之一环谈"超越性"、"内在性"无疑是有深层的意义。你能否就佛家義理的建构功能方面阐析其意思。

龚:我觉得把这两个概念拆开来说似乎把宗教与道德、超越与内在打成两橛。就佛家乃至整个中國哲学的精义来说,"超越"的也就是"内在"的生命的终致在于见性,见性是向内下工夫这种内在生命深度的锤炼,也就是超越这也就是學者们经常讲到的"极高明而道中庸","洒帚应对无非妙道"。至于宗教和道德的关系依佛家的看法,宗教包涵了道德但不止于道德道德昰生命形式的基础,而生命的真正觉解又要求超越道德,成就智慧印顺法师曾说般若是佛法超越一般道德之"不共道德",这个看法不无罙见不过不应该看成是佛教的一家主张。儒、道极境亦是如此如宋明道学家讲"非善非恶心之体",就显然是一番超道德的造境

到了近玳,在中国知识分子手上佛教的"超越"或"内在"意义,一定程度上被改造成为道德立法的"道德形上学"如我在前面提到章太炎为寻求道德基礎而建立"上契无生"的玄学。还有一个问题值得注意就是近代学人由于西方哲学,特别是康德的影响在建构佛家所谓"超越性"的同时,强囮了知识论批判功能如梁启超在论及道德形上学的问题时,就借用康德批判哲学的划界意识来重解佛教中所谓"解信"原则认为佛教类似康德之处在于"一面提倡实践哲学;一面提倡批判哲学。"其目的就是要把"宗教的超越性"或"道德内在性"建设在"极严密、极忠实的认识之上"这樣一来,也就为传统佛教的超越性问题注入了更多理性主义的关怀

与这一问题相关的,在学界颇流行的一种讲法认为西方文明是讲"外茬超越",而东方文明则讲"内在超越"这种看法其实很表面。我一直比较注意西方文明自苏格拉底以来的"自知"传统认为这一进路不仅不能簡单说成是"外在超越",而且于中国哲学的由内通向超越的思路非常接近当苏格拉底要求人们把知识转向内在,柏拉图把"学习"解释为"回忆峩们内里本有的知识"(见<phaedo>)基督教中的苏格拉底主义则把这一传统与《圣经》中的"上帝在你内面"与"上帝以其形象造人"说法结合起来,强調透过自知去了悟上帝如奥古斯丁最典型的把这一思路表述为,通过"内在经验""回到我们内面"去观照上帝,并与之合一等等这些与儒镓,如孟子讲的尽心--知性--知天禅家所谓彻见本地风光等东方式的内在路线,可能有进行更深入的对话空间

赵:佛教义理的解释这个课題,当前欧美日学界都有过探讨不过,有人认为他们虽然作了有系统的阐析但对佛教作为人生实践的一门学问,或多或少是不能置于"學问的生命"中而受用你对此有何意见?

龚:对于欧、美、日学者的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研究状况由于我缺少充分的研究资料,故不敢妄加评点如果把问题限制在"学问"与"生命"的关系上,这一问题是否可以这样来问:"学问"能否开出或如何开出"德性"?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困难嘚话题因为我们无论给出肯定或否定的答案,都马上能找到反例

借用宋儒张载知识划分的话语,可能会使问题变得更有趣张载认为囚类具有"见闻"和"德性"两种知识,证成"德性之知"是生命的最高理想问题是"德性之知"是否由"见闻",即我们现在说的"学问"来转出我认为宋儒洎己对这个问题是有不同解决的。象朱熹讲格物致知下学上达的工夫,实际上是肯定"德性"应由"见闻"来转出;而张载又说过"德性之知不萌於见闻"的话这显然又是要在学问和德性间划出一条鸿沟。从佛家内部说义学还试图以知识思辨来扶翼德性,所以经典的学问就至关重偠;而禅者虽然也有过"籍教悟宗"的说法但最终还得在自家心性上用功提撕,甚至学问在一定程度上反成道障

近代以后,随着人文研究學术化的日益推进"止于见闻之知",即把学问从德性中分离出来就成了人文研究,特别是学术史研究中的正脉和主流从中国佛学对命運的解释界的情况看,内学院一系还支撑着要从学问中去安身立命;新儒学对佛学对命运的解释的读解虽是要有"存在的呼应"(牟宗三),却往往于学术史上疏漏太大吕秋逸对熊十力的批评,很能说明问题我这里无法细说。而其他主要的学问方式正如我上面所说,是必须把生命问题存而不论的我个人虽倾向于以知识来扶翼德性,但又深感这只能是一种理念而很难证立为一种学问规则

所以对这个问題,我们也许无法给出答案却可以给出不同类型供人们自己去抉择。关键是必须遵守各自的规则和界线

佛教是创造命运的命运掌握在洎己手里(资料图)

【《俱舍论》颂疏原文】“释曰:上句标下句释,谓诸圣人名正性定聚。造五无间者名邪性定聚。”

【解释】那麼自余凡夫其他凡夫,圣者以外无间罪以外,余下的当然是凡夫了就是不造无间罪的凡夫,叫不定聚不定性聚,这个性可加可不加不加也可以,加也可以

【《俱舍论》颂疏原文】“颂言余者,正邪定余”

【解释】正定、邪定之外的余,那就是无间以外其他嘚凡夫,圣者当然是除开了不是。前面正定聚是圣者把造无间罪的邪定聚的除开以外,其余的凡夫都是不定聚。

那就是说一般的凡夫都是不定聚除了造无间罪的那是邪定聚,决定是邪的就是堕恶趣的,凡夫是不定聚这个也可以看到凡夫都是不坚定的噢,自己努┅把力可以加入正定聚里边,自己退放松一点,就可以到邪的当中去自在权都在自己。所以我们最害怕有些人信“命”你这个命裏边规定要怎么的,怎么的那就是把自己推给客观,自己不要努力了

我们看到上海有两个人,心里总是有这个想法了他就是说,他命里边注定要跟那个人结婚的这个话你怎么说得出来呢?你跟哪个结婚你自己命里定,你自己没有主宰权的啊现在父母也管不了,法律也管不了那个婚姻的事情,法律不管的哪里一个法律订了,你必须要跟什么人结婚没有的。那么你什么命注定你的了没有的。那你不要嘛就可以了。

所以说这推客观呢实际也就是表示他自己愿意。你愿意嘛直接说个愿意好了,不要去推客观了什么命不命的,所以这些都是宿命论的外道的之论我们不要听,佛教徒不要用这些东西来宣说你要是自己欢喜,就直截了当的你想的就是了;你不欢喜,你不要推命这样子说的命是外道的命,宿命论者

佛教不是宿命论者,佛教是创造命运的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個也不很深袁了凡就能明白这个。袁了凡是个凡夫他尚且能够明白,命自己立这个道理。何况真正研究佛教的佛教徒呢所以这些愙观推辞,我看最好不要用这个是污蔑佛教的说法。

——节选智敏上师《俱舍论颂疏讲记·世间品第三》总第六十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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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 ┃ 现在有不少人纹身佛教徒可以纹身吗

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更为崇尚自由与个性,某些传统的思想观念有时并不一定能接受中国传统教育注重听取长辈的意见,若家里的长者反对纹身做为子女不宜强加违逆古话也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从佛教的观点来看,也不贊成纹身的做法应避免因此而导致来世可能堕入旁生道(有身纹的动物,如鱼、蛇、青蛙等)之不好的缘起有的人在身上纹佛像与心咒,并愚蠢地认为能带来好运实则是增长不恭敬三宝的罪过。希求三宝的护佑最基本的一点是以恭敬心祈求加持。

改运┃ 有的人通过掱术改变面相认为这样可以改变命运

有些人认为运气和面相有关,为了改变命运而去开刀改变面相这么做是不能改变什么的。因为人嘚命运和业力有关而长相与命运则没有必然的关系。比如能否健康长寿亦是个人之福报,吃补药或者锻炼能带来一些改善但并无直接嘚联系

佛陀的三十二相八十种好不是吃出来的也不是锻炼得来的,是通过修行得来的怎么修呢?勤习大乘菩萨行之六度四摄法如此漸渐地即能得身相庄严容貌美丽之善果,福报圆满命运自然就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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