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赚揖钱;从哪里开始学,都学些什么呢?

听课记录听课人:林芸莹谢玉貞,吴美辉李敏,谢静雪邱燕珠听课地点:梅师附小听课时间:第七周星期三听课目的:了解小学的基本情况, 了解学习班主任工作嘚职责 了解少先队活动情况,了解小学课堂和课后其他工作情况 更好地学好专业知识,巩固专业思想学校梅师附小班级四学科英语課题My friend第一节执教人叶梅课堂记录听课意见1. 早读:学生齐读上一单元的课文、单词2. parents.早读有助于学生记忆之前学习内容,起到温故知新的作用但个别单词的读音得注意一下,例如book、math、English等利用音像资料进行课程回顾生动有趣,很大程度地提高学生对之前学过内容的记忆力形潒具体,非常符合英语初学者的情况将6个单词分为两个部分来讲比较符合小学生的记忆规律,进行游戏有利于增强学生的记忆力但两個游戏相似。略显单调先进行一次老师的口头描述再播放录音,能是学生更好地适应捕捉朗读内容。用学生们熟悉的人来引起他们的興趣很管用。用童真童趣的歌曲来总结这节课所学的内容让人记忆深刻。作业的量适中符合学生实际的学习能力。课题What’s your favorite food?第二节执敎人罗东课堂记录听课意见1. 回顾:1)描述一种食物让学生猜。 2) 问学生今天上什么课回顾do you like it句型 3)出示蔬菜的图片,提问学生单词并要求拼读纠正个别学生的读音,之后集体朗读 4)出示肉类的图片,同样提问学生再集体朗读2. 引出:承接之前的回顾,问学生:what would you like for

【只】《唐韻》《正韻》諸氏切《集韻》《韻會》掌氏切音紙。《說文》語已詞也《詩·鄘風》母也天只,不諒人只。《左傳·襄二十七年》諸侯歸晉之德只。又《詩·王風》其樂只且。《箋》言其自樂此而已又《小雅》樂只君子。《箋》只之言是也又姓。《正字通》明有只好仁又《廣韻》《集韻》章移切《韻會》支移切,音支《廣韻》專辭。又《五音集韻》之日切音質。本之爾切無質音,今讀若質俗音新增。又《韻會小補》章忍切音軫,引集韻云:只通作軹莊子大宗師,而奚來爲軹○按《集韻》軹註,無只通作軹之明文雖字義相同,實非一字《韻

【在】《唐韻》昨宰切《集韻》《韻會》《正韻》盡亥切,裁上聲《爾雅·釋訓》居也。《易·乾傳》在下位而不憂。又察也《書·舜典》在璿璣玉衡,以齊七政。《禮·文王世子》食上必在視寒煖之節。又存也《論語》父母在。又所在也《前漢·武帝紀》徵詣行在。《蔡邕·獨斷》天子以四海爲家,謂所居爲行在所又姓。晉汝南太守在育又脾神曰常在,見《黃庭經》又昨代切,音載義同。叒叶雌氏切音此。善也《詩·小雅》不屬于毛,不離于裏。天之生我,我辰安在。又叶才里切。示上聲。《屈原·離騷》吾令豐隆乗雲兮,求虙之所在解佩纕以結言兮,

【房】《唐韻》《集韻》《韻會》《正韻》符方切音防。《說文》室在旁也又東南宿名。《爾雅·釋天》天駟房也。《禮·月令》十月日在房《尙書運期授》所謂房四表之道。又州名春秋時房渚,秦爲房陵郡唐武德時改爲房州。叒姓舜封堯子爲房邑侯,子陵以父封爲氏又俎名。《詩·魯頌》籩豆大房。《註》半體之俎,足下有跗,如堂房也。又箭室也。《左傳·宣十二年》知莊子每射抽矢菆納諸子之房。又《廣韻》步光切《集韻》《韻會》《正韻》蒲光切音傍。《廣韻》阿房秦宮名。又《韻補》叶符風切音馮。《道藏·中嶽仙人謌》徘徊元嶽顚,翻焉御飛

【里】《廣韻》良已切《集韻》兩耳切《正韻》良以切音裏。《爾雅·釋言》里,邑也。《詩·鄭風》將仲子兮無踰我里。《傳》里居也。《周禮·地官·遂人》五家爲鄰,五鄰爲里。《前漢·法志》在壄曰廬在邑曰里。《風俗通》五家爲軌十軌爲里。里者止也,五十家共居止也又《正韻》路程,今以三百六十步爲一里又憂也。《詩·大雅》瞻卬昊天,云如何里。《箋》里,憂也。又姓。《左傳·昭十七年》鄭之未災也里析告子產。《註》里析鄭大夫。叒百里、相里複姓。又地名《左傳·宣三年》子臧得罪而出,誘子華而殺之南里。《註》南里,鄭地。

【静坐】1.平静地端坐。《韩非孓·十过》:“师涓……因静坐抚琴而写之。”唐王昌龄《宴南亭》诗:“楚客共閒饮,静坐金管闋。”《儿女英雄传》第二七回:“张姑娘晓得姑娘是个不会静坐一刻的”2.排除杂念,闭目安坐学道学佛的人一种修养方法。《朱子语类》卷十一:“明道教人静坐李先生亦教人静坐。始学工夫须是静坐。”明李贽《预约》:“除挑水舂米作务照常外其餘非礼佛即静坐也。”沈从文《绅士的太太》:“┅般绅士为了娱悦自己多数念点佛,学会静坐”3.气功疗法的一种。闭目运气屏弃杂虑,安坐不动《北史·隋蔡景王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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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第三次睁眼看天空,她似乎尝试着睁眼能看到家里那蓝中旖旎粉銫的天花板。可是“事不过三”睁看见的依然是那片纯蔚蓝的天空偶尔飞过的“不明物”让她更加的绝望了。


  她穿越了好像是的,一觉醒来她不在床上了?手下的土感就知道她现在是躺到地上了
  她只好认命的爬了起来,四周观看她以为会是春意盎然,鸟語嘤嘤却不想是一大片的荒地,荒地上尸骨遍野零星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缓慢的前进。
  她一直笃信自己是天生的幸运儿可是当她洳一般的穿越女穿越,别人要不穿越成公主要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她穿越成一个饿死的难民?上天真是抬爱她了
  她很悲劇的看着这个身体。第一明显的发育不良瞧一眼胸前的凸的部位,不知是用飞机场来形容还是用后背长个青春痘来形容她有些苦涩的撇下眉。摸摸那脸好吧,她的心灵严重受到了打击想她在21世纪,不是倾国倾城也是国色天香,不是沉鱼落雁也是闭月羞花。芳龄21歲的她不仅是学校里的顶头校花,还是有名的封面模特这下好了,她引以为傲的花瓶生涯到此结束了她张敏敏堕落成个发育不良的粗糙难民。
  一路上她很老实,乖乖地跟着人群前进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什么朝代也不知道这些难民去向何处,她只知跟着,走一步算一步她想过自杀会不会回到自己原来的床上,但是她不是死过来的而是睡过来的。她也想过睡过去但是她怕她这一睡脱离人群,到时候她可能更悲剧了。
  也罢跟着组织走,不会错
  人生路漫漫。走一步倒一步。张敏敏同学是深刻体会到了饿死现场的悲壮她只能闭住呼吸死撑着自己翻腾的胃跟着不倒人群蹒跚前进。
  说也奇怪她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泹却精神良好。她这身体明显就是饿死的可为何她就那么有活力呢?她总结出她的灵魂是饱满的。她有饱满的灵魂来阻绝肉体的饥饿
  她不是唯心主义者,但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自我满足者即使不再是当年花见花的万人迷,她还是乐观主义者她相信,金子总会發光
  当她穿越第二天行走两个时辰的时候,她看见了曙光话说那天当她提不起精神,始萎靡的时刻突然前方组织高呼“到了 ,箌了”的时候她就精神大振,也跟着欢呼“yeah,终于到了”至于到哪?为什么来这里她从来没考虑过,她的想法简单跟着组织走,不會错
  可是她高兴不到一会儿,就知道高兴太早了看着城门口严密的士兵,手上拿着矛枪阻止组织前进。她终于知道组织是要干什么
  进入城市,直捣要饭……
  顿时张敏敏就垮下了脸。她不想当乞丐
  组织是强大的,顽强地抵抗士兵“放我们进去”的口号煞是洪亮。张敏敏应着口号闷闷地打着机灵,这样进去可不是个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突然想起以前玩的PS游戏中有城门梯嘚城门结构她抱着侥幸的心里绕到了后门,果真有城梯。
  不得不自夸下自己的机灵她很骄傲的傻笑后,猫着身子往上攀
  她终于还是相信自己是幸运儿了,此时正是吃饭时刻值班士兵都下了城门,城门上也就几个懒散打着盹的士兵张敏敏突然庆幸自己身體的发育不良,让自己娇小的不让人轻易察觉她很轻巧地飘过他们,走到另一侧的城梯下去到了组织用人肉反抗到现在的还无用的目嘚——进入城市。
  对于她来说要饭是打死她也干不出来的事情。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第一天她可以精神饱满寄托于她灵魂人昰铁饭是钢,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是她这个人,靠什么吃饭以前她有姿色,可以利用现在?还是算了且不说这脸长的什么樣子,光看这身材……还是另谋他法
  城市就是城市,人声鼎沸食物也是多。让她“飞流直下三千尺”以前她最讨厌吃包子,现茬看见包子就感觉是人间极品一样可遇不可求。
  她狠狠地跺着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注视着那雪白白的包子。
  “去去,別拦我做生意”包子老板像扫苍蝇一样赶她。她扁起嘴嘀咕,丫的等老娘发达了,把你包子全买了
  她无比无奈。低着头看地仩总希望神能眷顾她,地上捡个包子钱让她不再那么饿……
  “我就要这个。”很倔强的声音还是个小男孩的声音。
  她好奇嘚往上一抬眼就看见两个小男孩抢着一根糖葫芦。
  她很不屑看着那两个小男孩他们都用很倔强的眼神看着对方,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根糖葫芦至于争成这样?再看看旁边有个女人一脸无奈地说,“这里还有一根干嘛非要那根啊。”
  瞧这就是没事找事。
  “我就要这根”两个男孩互不相让地盯着对方说。
  她现在在挨饿而眼前这两个小孩在争夺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下她可气的不行想她来到这里饿着肚子看这一出闹剧,落寞成这样还是她张敏敏?
  “你们只要这根”张敏敏走了过去,很童真地說
  两男孩上下打量她后,继续大眼对小眼“是。”
  “也就是阿姨手上的那根不要了”
  “我就要这根。”两男孩盯着他們手上还在僵持的那个糖葫芦
  “那阿姨的那根糖葫芦给我行不?”
  “随便”两男孩同时说。
  她笑眯眯道“谢谢。”然後很天真无邪地看着愣愣的阿姨
  那阿姨缓过神来,有点犹豫的把糖葫芦给了张敏敏
  一接到糖葫芦,张敏敏就吃了起来津津囿味的那种,还不忘很孩童地道“好吃。”
  她的吃相把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小男孩吸引目光,然后面面相觑转向那阿姨,“吴嫂……我要我的糖葫芦”
  吴嫂呆了,张敏敏也不吃了
  “啥?”她吃惊指着着根自己手上的糖葫芦“这个?”
  “小乞丐本少爷什么时候说给你了?”右边的一男孩转正身来指着她道。
  他看着他的打扮一个标准的小纨绔子弟模样,华丽的衣服腰仩挂个漂亮的紫罗香囊,还有一条别致的手巾整个儿一个娇贵十足的公子哥儿。
  “你和他都说随便”她指着已经握着刚才争抢不停的糖葫芦的另个男孩。
  那男孩嗤之以鼻“那本不是我的糖葫芦,自然随便”说着添了下手里的糖葫芦。他的衣着较朴实
  華丽点的冷哼,“什么都跟我抢要不是每次叔叔叫我让着你点,就凭你哼。”他转过脸看着张敏敏“这根就赏给你了。”然后就大搖大摆转身离去
  “少爷,少爷”吴嫂一脸无奈,拉着还在添糖葫芦的男孩跟上去
  “少爷,别为难我了”吴嫂一副可怜样。惹得男孩仍下糖葫芦气呼呼地甩吴嫂的手,直径向前走
  吴嫂一连叹息,跟了上去
  看着两个任性的孩子,二和尚摸不着头腦跟过去看看,反正没什么事
  当他们进入一府邸时,张敏敏哑然失色了果然是大户人家。高大的门扉刚劲的字体,“谢府”②字

  她总结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有个照应。找个大大的靠山最重要眼前这“谢府”就是她的目标。


  她脑中转了很哆的想法到底要怎么去倚仗这大大的靠山呢?于是千帆百转的去思考着有人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败。这谢府什么来头?
  当她打听以后她感觉天旋地转。
  此时是公元350年永和六年。东晋时期这个城市叫建康。而这个谢府就是有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谢家鼎鼎大名的陈郡谢氏旺族。
  她想这要是把这金龟钓到手,以后衣食无忧了
  话是说早了,怎么能接近这个府邸还是个问题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上联: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下联:转过头吓退百万雄师;横批:我的妈呀
  归结出,无计可施
  如此,绝望接踵而至想她誓死也不去当乞丐,又无一技之长怎么才能生存下去?焦头烂额起来
  当傍晚时刻,又得考虑住的地方可是很不幸,建康这么大竟无容身之地。她甚是郁闷的想别逼我,逼我就地解决……
  结果事实胜于雄辩她无可奈何的就地解决于谢家门口。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溜进她眼里时她很满足的伸起懒腰,微微呻吟一下却不想一女子囸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看。好像她是不明非生物
  “你是谁?”张敏敏奇怪地嘟囔一句
  “这话该我问你。”那女子回答
  她長的蛮漂亮的。张敏敏满意地点了头虽然不及她,但也是个美女又郑重点了点头。可惜她自己已经是过去式了。又无比的叹息一声
  那女子见她又点头又摇头,煞是费解“你在干什么?”
  “美女我该叫你一声美女对吧。”
  被张敏敏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她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便”
  张敏敏笑,“美女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在我家门口睡觉干什么”
  “那也别睡我家门口啊。”
  “你家门口华丽睡睡心里爽。”
  “你……”那女子甚是无奈
  她突然灵光一现,这人既然自称是“谢府”是她家那么自然就是谢府中人了。 那么是否跟眼前这女子打好交道就能进去呢?
  “敢问美女姐姐贵姓”张敏敏用最纯潔的声音问的。
  “谢道韫”她很是骄傲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谢道韫她可是了解的。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麼说她也是搞文的对这些,尤其是对美女兼才女的人物更是了解她不禁高兴起来,以前为了装出点才女的气质今天倒真的派上点用途了。
  “原来是谢才女”张敏敏很是恭维地炯炯注视她。
  谢道韫被她这么崇拜的一看 倒显出几分的尴尬,“哦你也知道我?”她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乞丐一样的小女孩居然还知道她吧
  “当然知道啦,姐姐的才气在我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了。好像是姐姐在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回忽然下起了大雪,谢太傅就把你们召集起来给你们讲文章义理。过了一会儿雪下的更大时候,谢太傅忽嘫兴致大起问你们白雪纷纷何所似?谢朗说撒盐空中差可拟!而姐姐回答说是,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太傅听后直夸姐姐的才气呢。”
  张敏敏顿时精神大振她什么时候把这个典故给记住的?好像是看红楼梦林黛玉“咏絮才”的典故是源于谢道韫的吧也不知道囿没记错。
  只见谢大美女脸色一青眉一皱。 这下把她给吓了难道说错了?
  “奇怪这件事情并未在外流传,你是怎么知道的”
  额……其实早就流传1700多年了……
  张敏敏始演戏,做

做出痛苦的表情“我爹爹本是您府中的一名下等用人,但因娘的病情日益加重无以再在府中干活当时我还幼小,又不能照顾爹爹爹爹一人支撑的家庭,不堪重担也跟着倒下。双亲在我9岁那年一一离去鈳怜留下我一孤女苟且偷生,毫无生存能力只能以乞讨为生。”


  她觉得自己演的很入戏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一般美女都有怜爱の心像谢道韫这样聪慧的女子,张敏敏更是有把握只要演得真,效果不一般
  果见谢道韫扶起她,一脸感伤“你真是可怜之人。我也不知道能帮你什么你这样在外流浪奔波,饥一餐饱一餐也不是个办法见你投缘,我请叔叔帮个忙你到我着当丫鬟好了。”
  “真的”顿时两眼发光。随即想变化太快又做出苦命脸,“美女姐姐真是菩萨心肠我张敏敏无以为报。”说着还跪下去准备磕頭。
  “别别……我这就跟叔叔说去”谢道韫说完就跑进府邸。
  张敏敏溜溜眼珠这就大功告成?不期然反正能进去,就是成功的一半谢家,名门之家能当个丫头,也是不错的事情啊
  在谢道韫进去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的时候,只见她欢快的拉起张敏敏的掱“叔叔说了,谢家还能养得起一个闲人勉强接受。”
  闲人说她是闲人?当丫鬟还是闲人
  听到她叔叔的言外意思……天,她叔叔太精明

  进了谢府,她觉得名门之家,果然有派头且不说当她一进府立在她面前的那块石碑的材料。她这没水准的人嘟能看出那石碑是用玉雕琢而成。不伦玉的好坏单凭那玉的大小,想也价值千金可这谢家,把这么大的财富放在门堂上显出家底深厚。


  谢道韫把她领到一间内廷说,“第三间房间就是你以后住的房间你和我的两个婢女住在一起,翠竹和燕燕他们都是乖巧之囚。很容易相处的”
  她虽然不奢求自己能单独一间房间,也想过和人一起住但是至少能一人一张床吧。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兩张床。她有点郁闷想找谢道韫说一说,但是她是什么身份说了就能通?做梦吧于是她只能坐着房间里,等着所谓的翠竹和燕燕的箌来
  当有人把她门推的时候,她看了过去当看见来人以后,她问“你是?”
  当即她感觉地天崩地裂,顿时血腾地上到了頭顶太过分了。她狠狠地想她碰到的几个都是美人,为何自己穿越到这副破身子上身子破也就罢了,长的好看也行弱女子惹人怜愛也好。这倒好发育不良,长相一般到太一般
  她还没发泄完,又一女子进来
  她……彻底的绝望了。又是一美人不是翠竹嘚那种贤淑美,而是小女孩的那种灵气美
  “你就是新招来的小乞丐?”燕燕煞是高兴地拉起张敏敏左右打量
  小乞丐?张敏敏半微眯起眼睛
  燕燕拉起翠竹,“翠竹姐以后你终于有伴了,”
  她的话让张敏敏顿时一激灵,“我以后要干什么啊”
  “你就跟着翠竹姐帮大小姐整理一些书籍还有跟着大小姐出席一些文学聚会。翠竹姐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她有一对梨涡,笑起来帶点女孩的天真。她看着那张脸不禁感慨,造化一切都是造化。
  “那你干什么”她和翠竹干这活,那她又干什么
  “我负責大小姐的起居生活。”燕燕灿若星辰的笑道
  正如谢道韫所说,他们两个都是很和善的人只有两张床,他们没让她睡地铺而是紦两张床合并,三人一起睡
  燕燕睡觉不老实,第一夜那晚张敏敏一直记得,她和她抢了一个晚上的被子第二天眼圈极黑。
  早晨第一缕阳光刚射进来翠竹就推搡他们起来,“燕燕记得,洗脸水里要放莲花”
  “知道啦,不会再忘了”燕燕跟着起来,囿点睡意朦胧
  翠竹脸上有点愠色,“什么时候能把粗心大意的毛病给改了小姐现在很是不你。”
  燕燕嘟囔“爱稀罕不稀罕,大小姐如此挑剔谁受得了。早把我迁走更好”
  翠竹冷哼,“是你有胡儿少爷撑腰。但你记得在这个家,是三老爷说的算怹的每句话都是圣旨,你如此正是他的大忌,你就不知道轻重”
  燕燕被她这么一说就不再说话。
  在床的一端还在睡得呼呼的張敏敏终于在燕燕起床后姗姗有了反应
  “咦?现在什么时辰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燕燕正欲门出去转身道,“下人起床的時间是四更你以后得记得,翠竹姐早就出去干活了”
  张敏敏深知,如果不想一辈子当个下等奴隶就得要把主子服侍好再者就是洎身条件的加强。
  于是乎她立马起来,以风速般起床收拾自己再风一样的出去干活。
  燕燕把她送到谢道韫的书房外“你以後就常常在这里干活了。”
  “嗯”她送别燕燕就想推门进去。可是思忖下认为不妥,一个下人如此规矩还不懂?于是她扣了扣門
  这谢小姐还真是健忘,忍不住嘴抽搐几下
  “小姐不记得你昨日收留了一个可怜的孤女吗?”里边翠竹轻声细语道
  “哦,对哦进来吧。”
  她很是郁闷地门进去见谢道韫正在临摹谁的字,而翠竹在研墨
  那她该干什么?她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什麼了就这样一直僵硬着。
  “敏敏你去端杯茶给我。”谢道韫终于口了她听她声音如天籁般,屁颠的出去沏茶
  “记得,是膤山银根”翠竹在后头提醒道。
  当她满心欢喜地出去后又一个问题使得她停下了脚步,她不知道该去哪沏茶也不知道那地方怎麼走?
  她来回的转悠希望找个下人问一问,或者来些灵感无师自通。
  见远方来了一名年龄跟她相仿的小男孩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少爷的书童或者下人,她上前拉住他问:“知道沏茶的地方在哪吗?”
  男孩上下打量她“新来的?”
  她连连点头却见那男孩扑哧一笑,说实在张敏敏觉得他长的俊朗,虽然粗布粗衣却有骨子里的俊朗。
  “你走相反的地方了这里是书院。”男孩笑道“回走到门庭后方,厨房在那”
  她恍然大悟,难怪她怎么越走感觉越有种书香门第的感觉
  “谢谢。”她连连道谢转身欲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一愣,“你叫我彭子就好”
  “嗯,谢谢彭子”她也未哆想,就离了
  彭子看着她的身影,又扑哧地笑了起来
  她送的茶虽然姗姗来迟,但是谢道韫未怪罪想也是知道她新来的,对┅些事情不了解
  谢道韫接过她的茶,又始临摹起字来记得,谢道韫有一套自己的女子书法怎就来临摹别人的字呢?甚是不得其解
  见她临摹的字迹带点阳刚的锋利和潇洒的韧性,张敏敏觉得她临摹的字是出自一男子之手并且还是个让谢道韫很倾慕的人。
  只见谢道韫每描一笔眼神流露出的丝丝贪婪。
  “翠竹你说,我临摹的怎么样”谢道韫放下笔,端起来欣赏自己的
  翠竹佷温和的道,“小姐临摹的更甚原著”
  哎……看来翠竹拍马屁不懂得察言观色。
  “我觉得小姐的字不如原著的好”她插嘴道。她这一声把两人的注意吸引过来。
  “哦怎讲?”谢道韫绕有兴趣道一旁的翠竹有点不悦地看着她。
  “原著一看便是男子所写且不说他字里行间所流露的大气,光是每一笔每一画绘的也是潇洒便知此人是个不一般的人。有着宏伟的志气和骨子里的刚强”
  谢道韫听后,微微一笑“那我的为何不甚?”
  “小姐的字闺中带点拘谨”
  似乎一语道破了谢道韫的心事,她有点无措用微笑掩饰尴尬,“敏敏甚是聪明能从字里把事物的来龙去脉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这谢道韫是暗恋这字的主人。也不知这主囚是何许人

  她是个聪慧的人,可是却是个懒散的人在21世纪,她有她绝色的容貌一般什么事情,外表就能解决很多事情于是她吔懒得再去挖掘自己的内在。愿意当个花瓶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没当花瓶的资本了。于是就得如世人一般卖弄脑袋里嘚一些东西懂得圆滑应付。靠不了脸就只得靠嘴。
  事实证明嘴跟脑的结合,似乎比外表来得更实在点她在谢道韫跟前,靠着嘴和脑一步步的攀升到她跟前的红人原本翠竹的地位,随着两个星期的较量已被张敏敏所代替。
  一日在她还未起床之时,翠竹紦她早早的推搡而醒问道,“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你跟小姐总是神秘兮兮。
  她带点困意嬉皮笑脸道,“也未什么就是跟着小姐臨摹一些字。”
  “不是那为何临摹字的时候总是只招你一个进去?不是我小气以前我本是忙不过来,现在倒好不仅闲的发慌,還心也跟着发慌你也不能一人独霸着小姐啊。”
  看着翠竹如此她甚是愉悦。想她也有这个能耐把一项贤惠的翠竹也始抱怨起来偠是换做燕燕,那岂不是闹翻天
  顺便看了下还在睡意正香的燕燕,敏敏道“这燕燕的任务是小姐的起居生活服侍。可为何从没看她在小姐身边服侍”
  翠竹叹口气,“最近她常常在书院走动我看不久她会被少爷要走。”
  敏敏吃惊道“啥?少爷要……偠她干什么?”
  “胡儿少爷甚是喜欢燕燕也是她的造化,偏偏那日在花园走过的是她救了胡儿少爷一命。自此少爷甚是粘腻着她”
  汗,原来是救命一恩
  “那也没什么。”敏敏无趣道对于这样的恩情,太浅了“我睡了。”
  她偷乐这转移话题还嫃是成功又恰当。于是美美地有呼呼大睡去
  敏敏刚一进屋,却见谢道韫扁起嘴好像遇见很不顺心的事。她也不做任何回应如平瑺一样,端起茶水放在谢道韫面前忙着收拾桌上的零星纸张。
  “敏敏不问何事”谢道韫纳闷,一般她这样的表情敏敏总是先问她怎么了。
  敏敏笑道“小姐一般不顺心的事只有一件。关于王家小少爷的事情了”
  “敏敏甚是聪慧。”谢道韫微微一笑“過几日就是文坛交流日。我本想一同前去奈何小叔叔不同意。说一女孩子家抛投露脸成何体统哎,小叔叔就是迂腐之人要是三叔叔茬的话。就不是这情况了”
  敏敏了然。这谢家现成年的都各个为官也就谢安一个大闲人。不过为何谢安不在府邸
  “也不知彡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三老爷这是去哪了?”敏敏问道
  谢道韫沉下脸,“三叔叔回他东山去了”
  敏敏愣了愣,不明所以“东山?”
  谢道韫叹了口气无比惋惜道,“三叔叔不惜做官隐居东山快10年了,偶尔来谢府少住几日或者我们这些晚辈去東山拜访。”
  谢安在敏敏心中的印象一直很好她是学文的,一直知晓一千七百年,如果问中国历史上谁最被文化人推崇那她肯萣想起两个人,一个是诸葛亮另一个,就是谢安
  他的东山再起,是很多失败的人的至理名言有多少人是这样鼓励自己的?
  鈳是她却不知道这个东山竟然是他隐居之地,

并且隐居快10年之久她不禁哑然。这谢安还真的有耐心


  “哎,本想就着在交流日之時于王公子畅谈文学,这下得无望了”
  “小姐先别这么绝对,你想在你家中,谁的威信最高”
  “自然是我爹和三叔叔。”
  “我爹在江州为官很少回来”
  谢道韫笑得很自然很温和,“自小教育是三叔叔生活起居是母亲一手打理。”
  “敏敏不慬为何不跟去江州?”
  然而谢道韫避而不答只是平和一笑,“我也不知”
  敏敏就此打住,道“那么也就只有三老爷可以幫你了。”
  “可是三叔叔才刚回去怎样才能帮?”
  “离交流日还尚早为何不去东山拜访?”敏敏大雅地微笑
  谢道韫思忖片刻,似乎下了决心似的“如此,也好不过我一人前去,似乎有点冒昧还得找胡儿和弟弟帮忙了。”
  敏敏小小的激动一把這么说她终于可以见到大名鼎鼎的谢安?
  “敏敏这就去准备不知小姐是否带敏敏和翠竹、燕燕前去?”
  谢道韫摆手“又不是舉家迁徙,带那么多人干什么你跟我前去就行了。”
  她又小小的激动一把看来她的地位已经在这两个丫头之上了。不禁的得意起來
  “你去唤羯儿来。”谢道韫站了起来语气有点倦意。
  敏敏愣了愣“敏敏不知羯儿是……”
  她的话,似乎让谢道韫也愣了会儿“羯儿是我弟弟,谢玄”
  “是。奴婢这就去”

  她前去内廷,问了管家羯少爷在哪管家告知,在书院就读但敏敏对着谢府的地图还未搞清楚。有点踌躇起来管家笑道,“我带你去便是”她高兴点头应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到书院但之前昰迷路晃到书院来。也只是在外停留片刻现在倒是一进这书院倒是觉得,以前没好奇是对的。
  门庭后栽着一棵算是百岁的枫树呮见枝干粗大。于敏敏的想象力这棵树应该是到百年了。树的右侧是用大块石头堆积成的小型假山假山一侧则是个半大的小型池塘。她又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比拟要是掉下去,应该大人死不了小孩难说的深度。
  整个书院几乎三样东西组装石块,树木水。别怪她形容的生硬但确是是如此普通。仅仅那棵百年大树值得一赞。
  管家把敏敏往里一带作个揖后,便离去倒好,把她一人晾在夶厅里也不知道这羯少爷到底在哪?
  她也只好随便在大厅里来回转悠看着大厅的布局。也没什么特别几张椅子和茶几。茶几上放了一个小松树盆景歪脖子的那种。对门摆放着紫檀木桌两边各设一张同质地的椅子。壁上挂着一幅山水风景画
  敏敏仔细一瞧,嘿竟是出自谢安之手,只见他字迹清秀柔中带刚得韧性。她虽然不懂却知,是好字且看山水的题词,敏敏更是赞了一声
  此风景定是东山吧。
  “喝你倒是很有把握啊。”后方突然听见一男声
  一个还没始变声的小男孩的声音。
  “笑话我当然囿把握,我哪一次输过”另一已有些变声音的男孩声音跟着从后而响。
  敏敏应声转身却见到门口进来两个争吵不休的男孩。
  囸是那两个抢冰糖葫芦的
  两人也见正堂站着的敏敏,比较公子样的皱起眉头“你是谁的丫鬟。书院不准随便进出不知道”
  “这丫鬟怎么那么面熟?”朴素点的也皱起眉头在思考起来
  她无比无奈他们的记性,可后想想她这样的长相,能记起也是个奇迹不免气馁了一下。也就仅仅的一下
  “少爷,我是大小姐的丫鬟”还是直接自报家门得好。
  “我姐姐的丫鬟”公子点的大吃一惊。接着说“我记得我姐姐就两个丫鬟,一个翠竹一个燕燕,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个烧饼”
  烧……饼?敏敏眼冒金星她跟燒饼什么关系?
  敏敏很严肃道“我不叫烧饼,我叫敏敏”
  却见公子点的那位继续道,“不管是烧饼还是敏敏没听过你这人。”
  “哦”他走上前打量道,“我们谢家什么时候审美观差成这样烧饼也要?”
  朴素点的男孩道“燕窝鱼翅吃多了,换个燒饼也不错”说着还对敏敏一笑。
  “不过这个烧饼,感觉是没烤熟的软巴巴的。”他接着说还对敏敏一笑。
  杀千刀的……敏敏气愤地看着他俩然后正想发作又来个一百八十度,甜甜道"长大了,烧饼就熟了还请少爷们以后品尝。”
  ……两人哑口无訁
  敏敏继续道,“小姐叫奴婢通知羯少爷请你去趟清淤斋。奴婢通知完毕还请少爷及早过去。奴婢告退”
  说罢就大步走箌门前,狠狠地在他们擦肩而过之时瞪了他俩一下。
  “烧饼”敏敏顿停。“记得转告姐姐叫她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谢玄在她身后吩咐着
  “是,奴婢知道了”
  “恩,真乖烧饼。”
  ……他叫烧饼的时候她应该直直的往前走。
  敏敏一到清淤斋时却听见阵阵歌声,寻声而至却见燕燕对着天空唱民歌。
  长的不错歌又不错。如此的人必当不会是平凡的丫鬟。敏敏有點气馁她还凭什么去争取高贵不平凡的人生?
  燕燕唱完转身却见不远处发愣的敏敏便道,“敏敏你发什么愣?”
  敏敏向她赱去“也没什么,就是听见你的歌声觉得好听愣了起来罢了”
  燕燕潸然一笑。“敏敏可会唱歌”
  她?以前从来不惜得去学這些唱歌跳舞但也不能说不会。只是不拿手而已为了不献丑,敏敏摇手否认笑道,“我哪有燕燕那么多才多艺”
  “敏敏最近甚得小姐宠爱,小姐本是罕见才女敏敏能博得小姐欢心,你太过谦虚了”
  好样的。敏敏心念道才不过十来岁的年龄口才却能跟她这个活了快二十五的人比。看来这以后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敏敏微笑道,“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嘛。”
  燕燕一愣“敏敏好才气。”
  这是毛主席教育我们祖国花朵的至理名言敏敏心里嘀咕道。
  再次见到谢玄的时候是自书院回来两个时辰以後,他换了件衣裳原本玄青色的衣裳,换成了月白色
  这个骚包,小小年纪就换衣服换得如此之勤。女人如衣服以后肯定是个風流的浪子。敏敏啧啧摇头想
  谢玄一进清淤斋,就见敏敏摇头看他好像他不成气候,无比惋惜的样子他煞是奇怪。
  “羯儿”坐在一旁的谢道韫唤道。
  谢玄走了跟前坐下,“姐姐找我何事”
  “我想去三叔叔那拜访。”
  “咦叔叔才走不几日,怎又……”
  “我有些问题想与叔叔讨论”
  “那写信就好,何必劳师动众”
  “有些东西不能用书写表达出来,总之你陪姐姐前去就是。”谢道韫有点不耐烦起来
  谢玄也不再说什么,应声道“好。”
  “叫胡儿也一同前去吧”
  一提这胡儿,谢玄原本平缓的脸骤变皱起眉头,一脸厌恶道“为什么每次干什么事情都得拉上他?”
  谢道韫似乎习惯了他的怒气道,“胡兒自小失去双亲我们作为他的至上亲戚怎能如此?本寄住我们家已经让他难以颜面你这样的排挤,还懂不懂礼法”
  谢玄不再说話,只是很微弱的声音说道“自小本来是我的东西,只要他一声要求母亲就会把我的东西从我手里拿走给他。他什么都跟我抢姐姐,你是知道的”
  “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失去双亲的痛苦我们不能感同身受却也略知其中的痛苦,他只是羡慕你有个完整的家于昰出于嫉妒抢夺。并无恶意你应知道。”
  谢玄不再说话微低着头,道“姐姐教训的是,以后羯儿自当大度”
  “恩,明白僦好明日我们就去启程,你跟母亲说一下”
  “你去忙你的吧。你与胡儿的功课学得都差不多别输给他,叔叔们很是看中你们二囚”
  “羯儿自当听姐姐的教诲,这就去复习功课”
  “恩,你走吧敏敏送少爷。”
  一旁的敏敏愣了会儿道:“是。”
  于是跟着谢玄准备出门却听到谢道韫在他身后道,“你要求的事情姐姐会慎重考虑给你答案的。”
  谢玄停顿一下“谢谢姐姐。”便出了清淤斋敏敏在身后屁颠的跟了过去。

  晚上翠竹和燕燕逼视起敏敏来,翠竹先道“以前凡是去东山小姐都不带丫鬟湔去,为何这次带上了你”


  燕燕后道,“即使要带也应该我们三人前去却只带上了你?”
  敏敏被逼到墙角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也不想啊可是奈何小姐只带我一人前去。小姐说去东山路途较远你们两个都是水灵之人,长途跋涉的,她甚是舍不得而我也刚箌府上不久,许多事情也不懂小姐说要跟在她身边的丫鬟不比其他丫鬟。得经得起考验才行所以敏敏为了以后不被小姐嫌弃,就自荐哏了过去小姐舍不得你们,所以就不带你们前去了”敏敏认为自己的这番言辞有一定的心动性。不仅不会得罪他们自己也还可以找個好台阶下。
  两人狐疑地对望后放弃了对敏敏的逼压。翠竹道“也罢,你跟着小姐去东山我们也图个清闲。”
  一旁的燕燕則始卸妆就寝一句话也不说了。
  敏敏想是否就算通过了呢?
  原本去东山的计划被谢母拒绝了,想也是还都是孩子,怎能放心原以为计划破灭,却不想几日后,照顾谢道韫时家丁捎话说,谢母又同意了明日就可出发。
  翌日敏敏便收拾起来准备詓清淤斋。在她收拾床铺的时候
  “敏敏。”燕燕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不过是男装她递给敏敏道,“这些换洗的衤服请你帮给我胡少爷说燕燕已经洗好了。”敏敏愣后接住衣服点了点头。
  “还有……”燕燕嗫嚅起来脸上带了点娇羞,“帮峩叮嘱少爷路上小心天冷了多穿点衣服。”
  原来这燕燕是发情了啊这么明显的关心,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得看看是不是落婲有意,流水无情了
  来到清淤斋,却见到一位妇人想应该是谢道韫的母亲了。她紧了紧谢玄的衣领道,“好好跟着姐姐知道吗”
  “娘……”谢玄不悦的皱了眉头,不耐烦起来“我不小了。”
  谢母笑了起来“是是,你不是小孩了”说着转过头,看著一旁的谢朗“胡儿,在外不比家以前你们出去都是你们三叔叔带走,现在你们几个孩子出去我本是有点不放心可书信告之你们三菽叔,他叫你们过去我也只好放人。韫儿虽然比你们大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儿家。你比玄儿大就照顾下他。”
  谢朗应了一声谢毋放心一笑,眼神刚好扫到敏敏这随意问了下,“这孩子是谁”
  “母亲,她是孩儿的丫鬟”谢道韫道。
  谢母也未再看敏敏对着谢道韫道,“你怎带一个这么小的丫鬟前去我派我身边的几个丫鬟跟你过去吧。你身边的丫鬟都太小”
  “不了,母亲韫兒自当能照顾好自己。这丫鬟带

过去也是陪我聊天的一路上跟一堆男子在一起,我一女子自是很乏的”


  谢母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丅下来吩咐几句,便催促他们出门了在门口谢母一手拉着谢玄一手拉着谢朗,“你们得好生照应着”
  “恩,知道了娘。”
  谢道韫早已坐在马上上敏敏跟坐在身旁。
  “你这手上拿着谁的衣服不像是我的。”
  敏敏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再看看馬车旁在听谢母的临别之词的谢朗。默默不出声想谢道韫如此聪慧的人自然是知道这衣服是谁的了。如果敏敏自己说出来难免吃力不討好。
  谢道韫自然是知道了她继续闭着眼,平和念道“等下该怎么就怎么说。”
  “是”敏敏暗暗咬起舌来。
  待他俩上叻马车谢玄立马来了句,“姐姐怎么带烧饼一起”
  “烧饼?”谢道韫莫名其妙起来
  “回小姐,这是羯少爷给奴婢的雅称”敏敏不卑不亢地道。
  谢道韫扑哧“弟弟就爱闹。”
  “姐姐也觉得好”谢玄随声应和。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也嘚问问敏敏的意思啊。”
  谢道韫明明就是替她答应了奴随主便,主子说随便奴才还能说什么?反正名字而已叫什么无所谓。于昰道“少爷给的雅称,敏敏很是喜爱”说着狠狠地瞪着谢玄。
  “敏敏不是有东西给胡儿的吗”谢道韫提醒她别把正事忘记了。
  敏敏把手上的一件衣服递给他谢朗面无表情接过,问“洗干净了?”
  他这话倒把敏敏给问住了又不是她洗的,她怎么知道正想说,却想起谢道韫的话便低头道,“回少爷洗干净了。”
  “哦”他把衣服收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谢玄皱着眉头看著敏敏,好像在控斥她
  敏敏当做看不见,乖乖坐在一旁发愣
  这谢家的事情,她……不想参合谢家少爷和丫鬟的事,她更没興趣
  她,只想走一步算一步

  东山位于浙江上虞,所以路途是有点距离听车夫说十几天的路程,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


  謝道韫是有些着急的,毕竟她的目的不是去上虞东山见谢安光这些来回也是不得而知的时间。
  所以她要求快马加鞭即便是在晚上,也不得休息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从今天傍晚入了这座不知名的山起眼皮就一直在跳。有些事情吧越是怕发生就越是会发生。
  马车最终还是停了
  “下车。”只闻几个男人的声音气势汹汹。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情
  帘子被揭,只见一脸上有疤的侽人凶狠地拉起谢道韫谢道韫一吓,连忙缩了过去那男子准备再抓,谢玄扑了过来“放我姐姐。”那男子不理会大手一扇,谢玄僦吃痛的拍到一边谢道韫被拉了出去。
  “韫姐姐”谢朗也反应过来跟着出去,谢玄也吃力的爬了出去留下在马车上发愣的敏敏。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她还来不及接受。
  马车下谢道韫被拉扯出来,她甚是生气的拍掉那男子的手可男子力壮如牛。纹丝鈈动
  “老大,一娘们”那男子把谢道韫拉扯到一个蒙面人的面前。
  蒙面了看了谢道韫几眼“有几分姿色。”
  谢道韫狠狠地盯着那蒙面男子
  “凶狠的样子也挺美。”说得甚是轻浮手也勾起她的下巴。
  谢道韫撇头“你们好大的胆子。”
  “哦你不知道?在这余杭地区我们老大称霸。”
  “我呸你们就是些下贱土匪。”
  “你……”抓谢道韫的那男子来了气想扇她一巴掌,却被一声嚎啕大哭给顿住了
  哭的不是别人,正是敏敏
  “谁还在马车上?”蒙面男子问
  他的手下连忙把在马車上的敏敏给拉扯下来,敏敏被压到蒙面男子面前装着很是久逢家人地看着他。
  “你不记得我了”敏敏张着大眼看着他。
  蒙媔男子皱起眉头“我该记得你?”
  敏敏吸吸鼻子“忘记我是应该的。你那么漂亮”
  敏敏继续道,“即使你现在很丑我也不介意的”
  在她看来,这个蒙面的男子蒙面有两个原因第一,他长的太漂亮了第二,他长的太丑了如果他没想错的话,此时的蒙面男子一定很疑惑
  果不其然,蒙面男子眉头更加的锁紧“你到底是谁?”
  “你难道不记得了再仔细的看看我啊。”敏敏┅把抓起他的肩膀
  他的下属准备再把她压起来,结果被蒙面男子制止了只见那男子专注起来看她,好像很仔细一样
  谢道韫、谢玄、谢朗都木讷着等待剧情的发展。
  敏敏哭诉道“也是,当年我只是在你身边默默无闻的”然后抹了泪水,“如果当年你不┅走了知娘说……”她正准备胡编乱造,把他弄糊涂拖延点时间,因为在她回过神以后她趁他们不备,放出了信鸽只待救援来。卻不想他来了句
  “锦诺。”他在试探的问她
  敏敏吃惊地去看他,不想他的瞳孔骤变“你……”他半天也嗫嚅不出一句话。
  她想她的吃惊在他眼里是另个意思——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蒙面男子突然温柔了抚摸起她头发“锦诺,对不起哥哥当初是叧有隐情的。”
  她不知道怎么接了事情的发展太狗血,她不知道怎么做了她也只好按照原来的路子走了。
  “呜呜呜你不知噵,锦诺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蒙面男子似是难受的蹙着眉,“我有去寻你和娘只是当年那村庄不复寻了。”
  她哑然老天,救命啊她招架不住了。救兵快来啊她实在无话可说,只得一个尽得猛哭哭得那个梨花带雨,跟人来疯似的
  “既然敏敏认识你,那么是否可以放了我们”终于,耐不住的谢道韫口道。
  敏敏一怔蒙面男子一顿。其他人还处于痴呆状态
  “敏敏?”蒙媔男子疑惑
  “哥哥有所不知,自离村庄娘说我名字克我的命,就唤我敏敏了”
  “原来如此,不过还是你以前的名字好”蒙面男子笑道,“不过你瘦太多了哥哥都认不出你来了。”
  “长途跋涉饥饿常常有的。”敏敏细细斟酌每个字害怕说错一点纰漏。蒙面男子点点头“苦了你了。锦诺娘呢?”
  敏敏低头想该怎么说呢鼻子里的鼻涕她惯性地擤了一下,却不想蒙面男子轻輕抱住她,“别伤心你还有哥哥。”
  额……敢情他是误会了
  敏敏推他,装着一脸伤心“哥哥,多亏小姐相救收了我做丫鬟,我才免除被饿死小姐是我救命恩人。所以哥哥千万别对小姐无礼”
  蒙面男子温柔看着敏敏,再使眼色下属领会,松了谢道韞他们
  只见蒙面男子揭了面具。
  丰神俊朗的模样浅浅的刘海下的那双眼眸如星辰一般闪烁。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更甚是性感起来。
  难怪他会带上面具不得不说,他长的比女子还要漂亮的脸蛋,比男子还要俊秀的气质这个哥哥——极品。
  “在丅陆锦年小妹多谢小姐相救。”
  谢道韫也被这样的男子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便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
  明显她鈈是他妹妹哪有哥哥长的如此,妹妹却不如此呢敏敏翻个白眼,这个叫锦年的帅哥还真是好骗。却不想陆锦年走到她面前“妹妹哏我回去吧,我会派人送厚礼给他们家”
  那怎么行?敏敏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推“小姐救了我一命,我当涌泉相报怎能用金钱衡量?我发过誓直至效劳小姐终生。”
  似乎说的严重了点敏敏又有些后悔,却不想陆锦年不再说话转身对谢道韫作揖,“小妹以後就拜托您了望您在出阁那日能把小妹送还到余杭径山陆某这。”
  “好”谢道韫点了点头,陆锦年派人把他们三人送上马车他輕轻地握着敏敏的手,“兄妹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你多保重,记得这径山永远为你敞着,记得常回来看看哥哥”
  敏敏点了点头,對于突然多出了个帅哥哥哥她还是要一段时间消化的。
  陆锦年把敏敏抱上车给了她一个锦囊,“当你去了北方以后打这个锦囊,会对你有帮助的”
  陆锦年一直看着马车走远,轻轻地叹口气
  “老大。”伤疤男叫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我们回去吧”
  “老大,她真是你妹妹吗怎么跟你一点也不像,不会认错吧”
  陆锦年一笑,甚是妖娆“错与不错只在一念之间。”
  “峩不懂”伤疤男摇头跃上马跟着陆锦年向山走去。

  马车上敏敏还未缓过神来,谢玄就念道“搞什么,烧饼是那土匪的妹妹”


  谢道韫失了神,也不说什么只是依旧呆木地看着外面的风景。此时的谢朗倒是回了一句“事情发展的很费解。”
  确实连敏敏自己都觉得太神奇,她这个身子的背景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要说那陆锦年是她哥哥,她真消化不了且不说长相不一样,悬殊那么大鈈说再者他是个土匪,那她岂不以后会有些牵绊
  “烧饼,他真是你哥哥”谢玄问道。
  敏敏连连摇头急忙撇清关系,“不昰啊当时是为了拖延时间想出来的主意,我也没想会出这一出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为何他认得你说是你妹妹?”谢朗在一旁也问了起来
  “他定是认错了。我的身世我自己还不知道小姐自是知道的。”敏敏有点心虚起来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到小姐身上。却见谢道韫恍惚应声“嗯,敏敏跟他应该没什么关系”
  “是啊,当时她放了信鸽招救兵自己拖延时间的。”马车外的馬夫也帮了她一把敏敏连连点头。
  谢朗也不再说些什么倒是谢玄突然态度180度转弯,笑道“烧饼狗屎运倒是不错,那样的人也能認错妹子啊”说时还更是讽刺。
  敏敏不加理会“少爷有所不知,敏敏什么都不行但有一样,敏敏很自信那就是敏敏有很强的狗屎运。”
  谢玄冷哼道“是吗?甚是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狗屎运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哈。”说罢就自个的在玩弄起自己腰间那紫罗蘭香囊起来。
  哼骚包。她很不屑地撇头但是脑子突然想,这谢玄以后是什么来头来着跟他处得不好,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升官发財啊敏敏懊恼自己的墨水,不记得了
  快到东山时,经过了上浦镇那是个不大却风味很浓的镇子。敏敏一到这里就便喜爱了江喃风景对于她这个北方人来说,是新鲜的于是总是拉起帘子观望起这镇子的风光。
  “就说这烧饼没见过世面土不拉几的。”谢玄汾外讽刺
  敏敏充耳不闻,继续看外面的风景
  谢道韫嗔笑,“羯儿你怎么总是跟敏敏过不去?”
  谢玄也跟着笑起来“姐姐,你自是知道弟弟我一向是喜爱美的事物的”
  她骤然没了兴趣,当她听到谢玄的这些话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到了座位上,乖乖哋坐好一句话也不说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生气。偏偏那不知趣的谢玄继续道“姐姐,我也是不懂翠竹一向是姐姐器重的人,怎么就换了人呢”

上顿时染上了红晕,故意生气道“你是说姐姐的不是了?辱了你的眼”


  “姐姐误会了啦。”谢玄连忙否认却见敏敏此时的洋洋得意。心中那个气愤啊狠狠地瞪起她。却见这个不要脸的她继续她的洋洋得意还不知死活的摇摆起脑袋来。
  “姐姐你看这个烧饼”谢玄气得大叫。却见谢道韫笑了起来“敏敏甚是可爱啊。”
  “她”谢玄作呕起来,“她可爱我倒是覺得母猪可以爬树了。”
  敏敏不怒反笑“少爷您想夸我就直说。”
  “什么”谢玄瞪起他那有神的漂亮眼睛。
  “少爷没见過母猪爬过树吗奴婢可是见过呢。”
  敏敏恍然大悟“你怎知我在骗鬼?少爷真是有自知之明”
  “你……”谢玄气得说不出話来。倒是把谢道韫、谢朗给逗乐了
  “不想敏敏还是个活宝。”谢道韫道
  谢朗看着敏敏笑得倒是很温和的样子,好像他们关系很不一般一样敏敏浑身一抖。
  马车此时快要上山了
  在刚上山不久,却见路上已有一辆马车停在前方谢道韫揭帘子看后,囙身道“下来吧。三叔叔来接我们了”
  敏敏一顿。谢安吗
  谢家三兄妹纷纷地下了马车,敏敏也跟了下去却见正前方的帘孓揭。自马车而下
  后人都说谢安丰神俊秀,儒雅万千貌比王东海。可当敏敏当真见到谢安的时候敏敏觉得后来修饰的词,还是呔少了
  他几乎就是不能用言语来修饰的一个人,虽然已是而立之年可是他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淡定,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只见他看见站在前方的三姐弟面前,微微一笑声音也分外的磁性,“真不知这么快就赶来了一路辛苦了。”
  谢道韫欠身道“叔叔久等了。”
  “也未等多时”说着自个上了马车,“回去吧”
  “是。”谢家三姐弟各自作揖重新上了马车,敏敏后面屁颠的跟着
  谢安,好一个隐士敏敏无比崇敬。

  东山右面的半山腰上便是谢安的居所。不大的房子却不简陋。不是陶渊明嘚那种属于一种小小的府邸那种。敏敏自下马车以后跟着谢道韫来到主厅


  只是当她正要踏上主厅的时候,却闻一女子的声音
  “哎呦,韫儿是不是要来了”她声音很高调。
  “恩在外头了。”与她鲜明的对比是谢安温吞的声音。
  声音刚结束却见┅女子自厅里迎面而来。脸上挂着甚是喜悦的笑脸“韫儿啊。”
  一旁的谢道韫上前大大的迈了一步“婶婶。”
  那女子身着不算华丽却很大方眼角微微向上翘,一双妩媚的眼身量中等,由于衣服宽松看不出身材如何。
  “韫儿啊难得来你叔叔这儿。婶嬸这次是不放你走了你得在这陪婶婶在这住上几日好。”刘氏热情地拉起谢道韫的双手
  谢道韫乐呵呵地点头答应。一旁的谢玄跟著撒娇起来“婶婶也不想羯儿了?”
  刘氏一看旁边的骚包谢玄连忙疼惜地抚摸起他的头发“哇塞,羯儿又俊了很多啊”
  谢朗安静地看着,一句也不参合这时谢安从厅里走了出来,儒雅地走到谢朗面前道“胡儿沉稳了 。”
  谢朗抿着嘴低头道“叔叔曾經说过,凡是都要泰山不动方能一片冰心。”
  谢安点了点头欣慰道,“胡儿懂事多了不比以前那般任性了。”
  此时的敏敏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是当初认识的那个跟谢玄抢冰糖葫芦的谢朗?差太多了敏敏看怪兽一般看他,一脸的质疑
  她的表凊也许是太过明显,再者站在谢朗身边谢安眼神一扫,便看到完全扭曲脸的敏敏谢安微微一怔,“这位是……”
  “张敏敏韫儿尛姐的贴身丫鬟。”敏敏立马自报家门看似到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她这样冲撞把所有的目光给吸引住了,都朝她看来这下她便知洎己的鲁莽了,立马乖乖地闭上嘴欠身乖巧道,“奴婢张敏敏谢府大小姐的丫鬟。”
  “哈哈这丫头还真有意思啊。”刘氏马上憋不住对着谢道韫说“性子倒跟我有点像。不过倒是比我知道分寸”
  “婶婶这是什么话,敏敏只是个粗俗丫鬟而已怎能跟婶婶仳?”谢道韫温文尔雅道
  敏敏暗地里翻个白眼。切……
  “记得韫儿丫头是翠竹和燕燕二人这张敏敏该不会是上次你向我请求嘚那个人吧。”谢安不再打量敏敏转身道对谢道韫说,她点点头“叔叔这还记得啊,是啊正是敏敏。”
  谢安没了下问坐在了茶几旁,喝了口茶
  刘氏给了他一个白眼,又拉起谢道韫的说“正值春分,你可知东山什么最绝吗”
  “哦?婶婶告之”
  刘氏偷摸地自个笑,“该是下茶的时候了你叔叔在山上种植了很多呢。”
  谢安笑道“你婶婶对茶什么都不懂,可就爱去采集”
  刘氏嗔怪,“不行啊这也是爱好好不好。”说着眼睛瞪得很大一副生气样子。
  敏敏瞧了觉得这谢安的老婆还挺可爱的啊。不过她更感兴趣的还是他们所说的下茶她以前伪装高雅时,还学过茶道呢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她的份啊她一个小丫鬟……
  谢噵韫的房间位于东侧,正好离主卧百步距离在这东山,谢安没什么下人就一个管家和个厨子。还有几个仆人不过在这宅子里,够用叻她由于是谢道韫从家带来的丫鬟,还是贴身的那种待遇就不一样的。她便住在谢道韫房间阁塌上一个屏障的事。
  长途跋涉几┿日谢道韫便早早地睡下了。可是敏敏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百无聊赖之时就围着篱笆打转。
  转绕到一侧见几乎黑漆漆的府邸上有┅点亮光,她便好奇过去瞧了去
  书桌上摆放着一些糕点,微微的灯光下谢安在伏案看着书,一旁的刘氏打着哈欠道“相公,我乏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谢安闻言,放下书温雅笑了起来,“好你去休息吧。”
  刘氏便起身走出了书房走在門口,又望里面看了一眼太暗了,敏敏看不出她是什么眼神只听见一声重重的叹息,转身离去
  敏敏眨巴眼,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却听见谢安念起一首诗
  敏敏听完,愣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理出意思后,哈哈大笑起来刚笑出声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可是在偷窥,于是赶紧又把嘴给捂住
  但一切还是晚了。谢安皱起眉头“谁?出来”
  敏敏很老实的走了出来。
  “是你”谢安眉头皱得更紧了。
  嗯是我。”敏敏无辜道
  “三更半夜,你来此地干什么”声音虽然还是那般温存,却有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我……奴婢睡不着,于是就出来透透气却不想转悠到老爷这里,正好又听见老爷在念诗才……”
  “既然是这样,那有何恏笑”
  敏敏一听,忍不住又扑哧几下见谢安面容不悦,便道“这诗听起来另有一番意思。”
  “哦怎讲?”谢安面容不变噵
  敏敏刚念完,却见谢安愣了然后又自个的再念一遍,脸上出现了不明的红晕轻咳一下,“这都能听出来”
  敏敏耸肩,“一朗诵就成这样了。”
  谢安一听又轻声咳嗽起来。敏敏笑道“老爷,嗓子不好以后就别念了。”
  谢安这一听倒大大的咳嗽起来敏敏连忙把桌上的茶水递给谢安,谢安轻呷了一口看着还在偷笑地敏敏,立即正容道“你倒是没大没小。”
  敏敏一听想这可是阶级很严重的古代啊。她这样可能抽鞭子的。于是立马跪下“老爷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她的马上变化,又把谢咹给弄得分外尴尬“我还没把你怎么的,你干什么那么激动”
  敏敏眨巴眨巴眼睛,用一种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谢安“这么说,我鈳以站起来了”眉宇间还带点嬉皮笑脸。
  她的变化让谢安哭笑不得很无奈地点点头。于是敏敏雀跃地站了起来,“谢谢老爷的慈悲心肠”
  “你读过书没?”谢安没来地问了这一句
  她?中央人民大学在读生!这学历算读过书吗但敏敏又想,她把自己嘚身世说的那么苦要是说读过很多书,那岂不是自打嘴巴吗
  “敏敏只识几个字而已。”说着还装着很可怜的样子谢安瞧见也未哆说什么,“你认识什么字”
  她认识的字多哩。可是叫她怎么形容啊
  “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吗?”谢安儒雅站起来扶正敏敏。敏敏傻愣愣不知道怎么答
  谢安笑道,“不会可不好最起码得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哦。”说着推搡她到桌前他平铺一张纸,拿起毛笔递给她“会不会?”
  敏敏点点头这倒把谢安给吃了一惊,他眼睛闪烁起来“那你写写看。”
  她看着那张摆放在自巳面前的纸张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她认识字可是她不会写毛笔字啊。她颤抖地下了笔很别扭的写下了“张敏敏”三个字,然后很维諾地去看谢安却见谢安看着她的字,眉皱了起来一脸无奈道,“毫无笔法可言”
  她当然知道,她压根就没跟毛笔打过交道
  她装着很无辜地扁着嘴,“老爷奴婢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已经很好了。”
  谢安摇头“也罢,也不能勉强你”说着顿了一顿,“我来教你写这三个字”
  敏敏大振,雀跃起来“真的啊,好啊”瞧见她这么兴奋的样子,他一恍惚突然一个影子与她重叠起来,他错愕甩了下头,清醒一下
  他示意她坐下,她很乖巧地坐下后一脸期盼地望着他只见他轻轻地靠在她身后,右手盖住她嘚右手一笔一画地写着“张”字。
  敏敏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男人的气息在身后一张一吸,让她倍感不自在
  “学字的时候最恏专注点。”谢安嗔怪起来
  她甚是懊恼,谢安最多把她当以谢道韫一辈的人想到哪去了?她暗骂自己一声复儿乖巧地跟着谢安寫着字。
  当“张敏敏”三个字出来的时候敏敏笑道,“好看”
  谢安松手,直起身子一脸温和,“你倒是还有点天分”
  她连忙作揖,“那也是师傅教得好”
  “师傅?”谢安明显一愣随即笑道,“我可没认你这个徒弟”
  敏敏扁着嘴,瞧她得意的他是主子,你是丫鬟还以为天上掉馅饼?能不骂你就是好事了她很是无奈地点头,“奴婢越语了”
  谢安见敏敏眼中那丝複杂的表情,脑中却见10年前那副同样模样的人儿鬼使神差地说道,“也罢我就当你师傅吧。”
  敏敏一欢喜眼中冒光一般,高兴笑了起来
  谢安感染一般,也微微一笑

  于她而言,东晋太过陌生她浮浮沉沉,寻寻觅觅却找不到在这里生活下的勇气以前,在大学室友称她是妖精。魅惑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知道,她根本是毫无刻意的去魅惑那些男人她也知

道,那些室友出于嫉妒的讽刺而她对这个妖精,也乐得其中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始烦躁自己的美色讨厌起那些因为自己的样貌而追随自己的男人。当她終于失去那美色的时候她终究是后悔。美色总比没有的强
  这些感慨,是敏敏在终于不堪重任的重复去伺候别人想到的
  来东屾将近快五日了,她眼睁睁地看到刘氏带着谢家三姐弟去上山下茶自己却在这小小的府邸洗衣烧饭。
  可是今日好像不一样
  那便是谢安今日未去跟随。而是呆在花园种植茶花
  敏敏刚忙完,就见谢安在花园里蹲着干活敏敏好奇走过去瞧上一眼。默不作声地靜静看着谢安干活
  只见他挖了个小坑,把还是花骨朵的茶花一棵棵地栽种在泥土里他干的很细心,有时偶尔的疲惫他便注视起那茶花来,休息够了继续种植反反复复,也未站起来过敏敏也就这样看他种植到他忙完站起来。
  谢安一站起来刚转身就见她在聚精会神地看他。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她撇了下嘴,“很早了”
  谢安不再说话,停顿片刻道,“跟我来”
  她便跟他来到了书房。是他当时读《卧春》的地方
  她见他拿起一本书,递给她敏敏翻了几页,不明所以只不过是一些抄的诗詞而已。
  “这本书你就拿去临摹吧会对你有帮助的。”谢安坐了下去顺便解释道。
  她吃惊看着这本书再去看谢安,不理解為什么会对她也关心起来只见谢安又拿起一本书递给她,“这是诗经看不懂的话,问韫儿就好”
  "要想长点墨水,就先看看这个吧”
  “老爷……”她始木讷起来,很不理解谢安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没人的时候,叫我师傅吧”谢安面容温柔,浅浅┅笑
  她更是木讷,原本以为那晚的玩笑话谢安竟然当真了?她真没想到
  她仔细看那些抄写的诗词,几乎都是写她看不懂得詩抄写的字体好像有很多种,她能认识的也就只有隶书。
  “过几日你把你写的字拿给我看吧。”她脑海又回放谢安的话
  她有点气馁起来,叫她怎么抄她毛笔字很差劲很差劲。几乎是动不得的那软绵绵的笔当她试着去写几笔,还是如当初一样抖个不停。
  “哎呀”敏敏把眉头皱的很紧,蚊子都可以被她夹死了犯愁啊。她这辈子跟书法是无缘了可是谢安的任务怎么办?
  晚上谢道韫回来进屋后,见敏敏一脸不心的样子便问起。敏敏扁起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拿着那本书发愣谢道韫接过书,看了几页脸上带点惊讶的表情,“这是哪来的书”
  敏敏眨巴眼,老实说“老爷给的。”
  “给你的”谢道韫更是睁大眼睛。
  “鈈……不是老爷是给敏敏写字用的,叫我照抄”
  谢道韫“啊”了一声,“叔叔为何让你抄诗词”
  敏敏答不上来,便把那晚嘚事情省略些告诉谢道韫不想,谢道韫不吃惊了反而笑得很欢,“你完了做了叔叔的徒弟,你以后有得受了不过,你以后说不定荿才女哦”
  她立马哭丧的脸,“小姐我可不要当才女啊。”
  她的表情更逗乐了谢道韫只见谢道韫笑道,“这抄写诗词我可幫不了你不过吧,我弟弟手上可有一份他以前写的诗词你可以向他求救下,说不定啊……”
  谢玄她气馁。要是他能帮忙母猪仩树了。
  见敏敏那副更气馁的表情谢道韫拍下她肩膀,“别这么气馁啊我弟弟很好哄的,明天还要下茶不如带你去,给你制造個几乎说说”
  她顿时两眼发光……下茶?她也可以去了
  谢道韫却误以为她是因为可以得到谢玄的手抄本有希望而心。

  次ㄖ她便早早起床,帮谢道韫收拾着刚起来的谢道韫见敏敏在忙活,眼神从她身上深深地扫了一眼


  婶婶的话,再次在她脑海回荡
  “你的丫鬟,会很招一个人的喜爱”
  那个人,是谁她当时不知道,可昨日情况看来她便知了,只是她不明白敏敏哪点招他的喜爱?
  敏敏一转身就见谢道韫在盯着她看浑身一哆嗦,总觉得谢道韫的眼神带点寒冰“小姐……”她唤了她一下。
  谢噵韫回了神尴尬笑了起来,“你也自己收拾下吧等下一起去下茶呢。”
  她一听下茶就高兴地快跳起来雀跃道,“好啊好啊,峩马上去准备”说着立马出去收拾去。
  谢道韫望着她的背影很久,很久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也迷离起来。看不出端倪
  她穿了件短褂长裤就出来了,谢道韫笑道“你这身是怎么搞出来的啊。”
  敏敏不好意思地挠头“向阿贵哥借的。”
  “是厨房的夥计嘿嘿。”敏敏做鬼脸道
  谢道韫恍然大悟,“你倒人缘满广的”
  “额,我肚子常常饿所以就常常跑厨房。”说完甚昰不好意思起来。谢道韫笑了起来“贪吃鬼。”
  当她随着谢道韫道主厅的时候已经见到人都到齐了,她还特别的注意谢安也在其內此时的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褂双襟,正坐在正堂之上
  “韫儿来了啊,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刘氏见来人只是轻微地怔了一丅,丝毫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的那种怔随后便立马大方热情起来。
  骚包谢玄此时又在玩弄自己腰间的紫罗兰香囊见敏敏也跟着过来,啊了一声“烧饼怎么也要去?”
  敏敏强忍着拳头撇着头不理会他,倒是作为她主子的谢道韫帮起她教训谢玄“姐姐想带去,鈈行”
  “羯儿可没说。”谢玄放低了声音
  谢道韫嗔怪,“你总是这般大惊小怪”她顺便望见一直安静的谢朗,重重地叹了ロ气
  谢安这时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道“好了,咱们上山去吧”
  敏敏顿时来了兴趣,精神大振兴奋地看着谢安。
  却鈈想谢安给了她一个微笑。
  这个微笑知道谢安的人都知道,跟以前的不一样刘氏当即立正在那。谢道韫更是对这个始料未及的微笑呆若木鸡谢朗沉思不语。
  只有无知的敏敏和天真的谢玄如常。
  正逢初春一些茶叶也都始可以下茶了。上了山满山遍野的植物都收入眼底,应接不暇花朵摇曳,勤劳的蜜蜂来回穿梭对于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当做没看见一般
  敏敏率先到达种植茶叶的圈地上,仔细去查看每棵茶树
  谢道韫微微眯起眼睛,带点质疑地去看她
  “耶?烧饼怎么知道这些是茶树啊”谢玄道絀了谢道韫的疑惑。
  “茶树的叶子可分鳞片、鱼叶和真叶啊鳞片呈覆瓦状,鱼叶因形如鱼鳞而得名其侧脉陷而不显,叶缘全缘或湔端有锯齿叶尖圆钝或内凹,叶色黄绿叶质厚而硬脆。而真叶以椭圆形和卵形居多这个一看就知道是鱼叶啊。”
  谢玄傻愣道“你这些怎么知道的?”
  “我学过啊……”她很自然道但随即发现自己是在21世纪的时候学的。
  这下不仅是谢玄吃惊,几乎在場所有的人都吃惊起来
  敏敏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尴尬挠起头“以前在一茶庄学的。”
  谢玄嗤之以鼻“切……”
  敏敏吔不发作,自知理亏就继续看着茶树的样式。
  “哇这些茶还真是极品啊。”敏敏感慨小声道
  “真想不到你会看茶。”不知什么时候呆在敏敏身侧的谢安小声附和笑了起来。
  敏敏顿时耳红“凑巧而已。”确是她会的当初纯属是为了伪装清高用的。学些冷门却大雅的
  谢安也不回话,自个始采摘茶叶
  敏敏倒没始采摘,而是看着其他的采摘正好见到刘氏正一根根的在采摘。她吓一跳
  “谢夫人。”敏敏立马叫了起来
  忙活的几个人都朝敏敏这边看来。
  “那个……采摘茶叶不是像您这样采摘的”敏敏嗫嚅起来。
  “啥”刘氏大惊。
  谢安向刘氏那边看去脸色一沉,再去看谢道韫他们脸色更是不好。
  刘氏有些生气问,”那该怎么采摘”
  敏敏嗫嚅的不敢说,谢安却在另一头道“但说无妨。”
  她吸了口气说鼓励自己道,“以采为主、采留结合、及时采为原则春茶采名优茶原料,多为单芽一芽一叶初展或一芽一叶展,采名茶要求原料细嫩匀整一般采摘一芽一叶初展、一芽一叶展或采单芽,夫人你采摘都是中叶茶先不说炒的好不好,泡起来的香气也比较浮重的”
  刘氏顿时面红耳赤,看谢安嗔怪的眼神心里就更堵着慌。不想谢安来了句“你自己不会也不要乱教坏给孩子。你看看你这几天采摘的茶叶全得报废了。”
  “你也没提醒我啊”刘氏立马抱怨起来。一副快哭的表情
  谢安叹了口气,“是是我的不是了。”也便不对她多说什么转脸对謝家三姐弟说,“刚才也听见了该知道了吧。”
  谢家三姐弟点头后埋头继续采摘。
  敏敏顿时血液冲脑她怎么就那么激动,這下把上司给惹火了她暗暗叫苦。欲哭无泪啊
  晌午时刻,厨子带着食盒上了山给他们送饭。饿得要死的谢玄屁颠地去拿上食盒查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哇红烧肉。”谢玄呵呵笑了起来“姐姐,你最爱的红烧肉耶”
  谢道韫擦擦额上的汗水,笑道“我看也是你的最爱吧。”说着向一旁的敏敏使个眼色她不明所以然……
  谢道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敏敏一下,“羯兒过来一下。”
  谢玄屁颠地走了过来
  “要吃红烧肉得去洗手,你瞧你手脏的”谢道韫拿起谢玄的手,批评起来
  “有什么关系,有筷子啊”
  “有筷子也不干净。去到那头的泉水边洗个手再回来吃”谢道韫指着她左边山凹处那谭小泉池。
  “好吧”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走过去
  “敏敏,你帮我把这手帕也去洗了”谢道韫把手帕递给敏敏,眼神闪闪发亮
  这回,她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也跟了过去。
  泉水很清谢玄洗好手后准备离之时,敏敏赶紧叫住了他
  “干什么?”谢玄奇怪哋邹着眉头
  “那个……”敏敏不好意思起来,嗫嚅了半天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这样很烦也。”谢玄囿点不耐烦起来
  敏敏吸了口气。真是受不了这么小就脾气这么暴躁,“听小姐说你有一份手写的诗词”
  料不到她会问这个,谢玄愣着点头
  “可以借给我吗?”她没抱任何希望
  “不可以。”果然
  敏敏哦一声就准备打道回府。她的不挣扎倒把謝玄给弄懵了本想逗逗她的心思被破灭了,撅着嘴“你就这样啊。”
  敏敏回头看见谢玄一脸不高兴地样子
  郁闷,不高兴该昰她好不好
  “少爷怎么了?”她礼貌地问了句
  谢玄见她那样,就像失了兴趣一样“你不想要了?”
  “少爷不给我还能怎么办啊。”敏敏无辜道但是语气和神态透露出的无所谓。
  这下爱面子的谢玄就来气了好像他巴不得把手写的诗词给她似的。
  见谢玄生了气敏敏就更没话说

了,站着半天也不见谢玄有什么动静就一直站在她面前瞪她。


  “少爷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告辭了……”
  “等一下。”谢玄在后头唤起他见他还是一脸的生气样,“我借给你”
  “啊?”这下轮到敏敏傻了
  “啊什麼啊,我看在姐姐的份上哼。”说着别扭的大步向前走
  敏敏哭笑不得。这小孩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过后第二天,谢玄送来他嘚手抄诗词那是本不大不厚自己制订的书,敏敏翻看了几页赞道,“少爷字写的很漂亮啊”


  谢玄不理会她的夸奖,“记得别弄壞了这个我以后得收藏的。”
  “是是”敏敏点头哈腰笑道。
  谢玄嗤之以鼻“烧饼,我问你个问题”
  “嗯?”她奇怪哋看他问什么?
  “你要我手抄的诗词干什么”
  她不能告诉他,她是谢安的徒弟要不以他的“大惊小怪”定能弄得满城风雨。
  “也没什么听小姐说你的字好看,仰慕少爷的字就要来看看”
  谢玄狐疑看着她,认为她的话是狗屁。但也找不到理由回絕就冷哼,“过几天就还给我”
  谢玄怏怏不快的离了。
  她松了口气坐在书桌旁看着谢玄的字,她对毛笔字不懂纯属门外漢。随手翻了几页见到一首诗,谢玄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一笔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鈈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鈈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敏敏细细领會这首诗的意思。蓦然瞪大眼睛这……这是首情诗?
  敏敏汗颜谢玄才几岁?不过八九岁的年龄居然……她太无法理解这个骚包嘚早熟。
  她摇头然后放下谢玄的,拿起谢安的看也是本手抄的诗词,大部分都是诗经里的诗词自然她也看到了谢玄划重点的那艏诗。谢玄的字尚且幼稚点谢安的字则是柔中带着刚。她想她该是仿照谢安的字,还是把谢玄的字交上去呢
  经过严格的心里斗爭,她还是把谢玄的字放了回去认真的始临摹谢安的字。
  谢道韫回到房间见她在一笔一画地临摹字,笑道“不是把羯儿的字给借到了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写呢”
  她抬头见谢道韫在看谢玄的字,连忙夺了过来“小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呵呵,見你那么认真不忍心打扰啊。”谢道韫看着被夺去的诗词努嘴,盯着那诗词”干什么那么紧张羯儿的诗词?”
  她大囧“我要對这诗词负责。”
  见她那模样谢道韫笑得更欢了,“好吧那你就继续吧,今个小姐也不用你照顾了你就专心对这些诗词负责吧。”
  谢道韫转身就走也不怎么停留,她望了下她的背影再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本诗词,“我已经对你负责了一边呆着吧。”说完就把那本诗词撇在一旁,继续临摹谢安的字来
  她花了将近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谢安手抄的首诗词一笔一画地临摹出来,当公鸡“喔喔”叫了起来她也跟着打了个重重的哈欠。
  她看起来还是比较满意自己的杰作好好的欣赏了一番。欣赏完以后便屁颠地跑去給谢安大师献宝了
  她雀跃地蹦跶道他的书房,正准备敲门里头却传来这样的对话。
  “这么多年了我真想不到,你还是如此”
  “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依旧是刘氏的声音
  沉默,依旧是沉默以对
  当听到呜咽的声音时,只听见谢安一声很轻微地,对不起月儿。
  很多年以后敏敏每次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总是感慨道世事无常,安能一个歉意了得
  敏敏很安靜地离了书房。他们夫妻的事情她不好参合,偷听就已经很不对了
  夜来临的时候,她已经失去困意便觉得无聊,而书房又不好過去只好一个人,快降夜时发神经的爬山这东山,几乎就只有谢安包了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她也便肆无忌惮起来
  微光偷摸嘚爬上山,泛起轻微雾气的山顶给人染上一股凉气。她一上到顶身子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才刚一抬头就见到一个少年在仰望着天空
  那个背影,她还是算熟悉的
  胡儿少爷,燕燕的心上人
  此时,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进还是退也就只能呆呆站在那看前面嘚他。而谢朗似乎也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身看去,见到在那发怔的敏敏
  他只是微微一笑,有转身背对着她继续仰望起天空来。
  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一走了之?好像很没礼貌她犹豫不决。也罢她上前与他并排看着天空。
  他不说话那么她也不会打破這宁静。
  “叔叔说天上的星星是死去的灵魂变的。一到白天星星就会消失跟灵魂一样,见不得光”谢朗像是自言自语,可明显卻是对她说
  21世纪的女性要是听了这话,肯定哈哈大笑了科学上已经把星星发亮的原因说得很全面,灵魂这一说简直是谬论。
  可是现在,她是在东晋还是在一个失去双亲的男孩身边。
  她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能做个倾听者。
  只闻他轻轻一笑“那忝空上一亮一暗的,是否就是大男子主义的父亲和小鸟依人的母亲呢”
  那是仙后座,又名北斗七星她没说出来,只是附和道“尐爷,您的父母都在天上看着你无论怎样,他们都在保佑你当你迷路的时候,他们也许会指引你到达正确的地方你瞧,跟着那勺子嘚末端你就会找到回去的方向。”
  谢朗终于把目光转回到她身上“真有这么神奇吗?”
  “你可以试试啊”她倒是很自信。那个是北斗七星定能回去的。
  谢朗凝视着她“陪我一起走?”
  “可以啊”她倒无所谓。舍命陪君子喽反正她也无聊。
  于是她跟着他,他看着天空上的北斗七星一步步地向前走。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她一个不注意踩到一块石头,脚扭了一下鈈过倒不碍事,只是她疼得叫了一声谢朗转身看着她那变形的脸,扑哧一笑“你状况还真多。”
  “不是啦是没注意而已。”她沒好气地说幸灾乐祸,亏还笑得出来
  他突然拉起她的手。她吓得又“啊”了一声
  “我怕你又出状况啊。”夜已经始黑了下詓她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她不是古代守旧女人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她无所谓
  当他们果真如敏敏所说回到了府邸的時候,谢朗一脸惊奇地看着她
  她当即收回了手,耸肩道“我说的没错吧。”
  谢朗连连点头深吸口气,“原来我父母在天仩暗暗地保护着我,我 一直以为我……”停了下去脸上失落的表情烟消云散,豁然朗道“谢谢你,我原来一直不孤单”
  敏敏点點头,“其实人的孤单只是缺少发现的眼睛而已。”
  她会给他同样的微笑。
  那是少年时期最纯粹的笑。

  过后几日里謝道韫始干正事,与谢安商量交流日谢安十分赞成她前去交流。于是当她拿到谢安的书函自信满满地回到房间。那时敏敏真在盯着洎己写的诗词在发愁。


  “怎么了”谢道韫拿着书函盯着敏敏手里的诗词。
  “不敢把这个给老爷”她犯愁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诗詞。
  “那有什么不敢你不是叔叔的徒弟吗?交作业很正常啊”
  她不敢告诉她,谢安和他夫人昨日吵架的事情
  谢道韫拿過她的字,轻轻莞尔一笑“仿叔叔的字?还行就是太生硬了。”
  “仿得字都生硬嘛”敏敏反驳道。
  “不会啊你可是没见過有个人的字,他可以把别人的字仿得比原著还要生动”她说着的时候,眼睛已经闪出一种难言的情愫
  敏敏自然是知道,笑道“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她轻摇头笑而不答。流露的神情好像在说,你还是不懂
  敏敏鼓足勇气去见谢安是在第二天事凊。她小心翼翼来到书房却见谢安对着砚台发愣。她轻轻扣了下门成功唤回了谢安的注意力。
  谢安见她来了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就明白她来此干什么他轻笑,招手“拿来看看。”
  敏敏把她的诗词递给她他随便的翻阅起来,“还是不错”
  “师傅的芓,还是有点难度的”
  他抬头看着她,“是吗意思是说你很有天分喽?”
  敏敏吐吐舌头调皮地笑了起来。
  他笑了一下再去仔细地看着她的字,当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怔住了,盯着那些字看了很久很久才重新抬眼注视着她。似乎她是他从来没见过嘚人一样那样的露骨地打量她。
  她料不到他这样打量她有些尴尬,“师傅”
  他还是那样看着她,好像看不够一样
  “師傅。”她再叫了一声
  他的目光终于缓和起来,似自嘲一般“我这是怎么了。”
  “师傅”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不想他就这么简单让她离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作完揖后就准备离去
  她刚到门口,却正好撞到一个人一个她没见的男人。年龄比謝安大些但身上有股味道,是她最近接触较为频繁的东西墨香。
  那男子也只是草草打量她一下就往里头,一副豪迈的样子
  “逸少。”谢安激动起来“你怎么来了?”
  “哎哟说的好像我不能来了。”
  “哪有看你说的。”谢安携他坐下见在发愣看他们的敏敏,吩咐道“去倒杯茶来。”
  她缓过神来连忙应承出去倒水了。
  “安石最近怎么样。”逸少哈哈笑了起来
  “还不是老样子。”谢安温和道
  逸少见他手上的东西,顿时两眼冒着金光“呀,这是什么”
  谢安顺他目光看去,连忙紦书仍回书桌一脸平静道,“没什么东西就是些诗词。”
  逸少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安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知道那是刚寫不久的字。”
  谢安一脸无奈“呵,还是瞒不过逸少的鼻子啊”
  “瞒不过还瞒着我?真是”说罢便起身到书桌旁,把那本書拿起来看了起来
  “这谁写的?字真不好”逸少啧啧摇头起来,“肯定不是安石写的”
  这时,敏敏倒茶过来见到逸少手仩的那本书,低下头把茶放在茶几上,真转身离去
  “耶?这是什么”逸少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
  敏敏顿了顿。脸刷得红了起来
  “ 我自茅庐刚出道
  感怀激情如天高<

br/>   谢家师翁多子弟


  逸少读完以后,张着嘴说“呀,这是藏头诗啊我永远感谢谢安。”
  “这是谁写的诗啊”逸少更是吃惊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答得很自然。
  而僵硬在一旁的敏敏任命的闭上眼睛。死得心都有了
  逸少见屋内除了谢安,就个倒茶的丫鬟这诗不是谢安自己写的,那显然就只囿……
  “果然是安石就连一个丫鬟也这么有才气啊。”逸少很是敬佩起来
  谢安笑道,“我也是很意外而已”
  敏敏自知怹是把难题推给她了,她要是再坐以待毙就显得很没礼貌了。
  她只得欠身行礼“老爷教奴婢写字,不嫌奴婢粗俗奴婢自当感激鈈尽。”她这番言语又顺利的把风头转给了谢安。
  “哦安石教这丫头写字?”逸少很恰当地反问
  只见谢安,依旧平静笑道“有如此挚友爱好书法,总不能丢了颜面吧”
  好样的,把风头转给了始作俑者了
  逸少一听,红了脸“我怕了你了。”
  谢安笑道“彼此彼此。”
  “哎”逸少叹口气,“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跟你嬉戏我找你有正事。”
  谢安呷了口茶依旧面鈈改色问,“什么事”
  “现在朝廷不太平啊。”只见逸少深叹口气
  “桓温最近动静比较大。”
  谢安倒提不出什么兴趣问“怎讲?”
  “朝廷以殷浩为中军将军、都督五州诸军事委以北伐重任,以此抗衡桓温结果殷浩大败而回,桓温遂掌大权”
  谢安停顿以后,倒笑了起来“那是很好啊。桓兄有了权力真是大展鸿图之时。”
  逸少狠狠道“屁,他是狼子野心”
  “逸少,你多想了”
  逸少不说话,只盯着谢安道“我们打个赌。”
  “桓温以后绝对不是尽忠那么简单。”
  谢安笑了好潒既无答应,又像是默认了这个赌约
  政事刚一说完,逸少道“今日,我带了个人来”
  “献之,还不进来”
  却见一个12、3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深邃深刻的五官说不上的和谐。敏敏把他也归类到帅哥行列中
  “谢叔叔。”他腼腆地对谢安点了个头
  “哟,献之变化很大啊”谢安笑道。
  王献之微微一笑回之。
  那个逸少是——王羲之……
  这个献之是——谢道韫的尛心上人……

  敏敏匆匆赶到谢道韫房间却见谢道韫在画眉。


  她跑到小姐身边神秘兮兮起来,“小姐你可知家里来了什么客囚吗?”
  谢道韫专心画眉微笑,“我已经知道了”
  她的话,反而让敏敏失了兴趣一直想见的心上人来了,却可以这么镇定这谢道韫……
  谢道韫画完眉,起身走到床头的柜子旁找了件青色的薄纱外褂披在身上。再到镜子边上仔细打量着装
  敏敏看她忙活好一阵子。终于见她回过头问“怎么样?好看吗”
  她看着谢道韫神采奕奕的样子。跟刚才镇定自若的样子判若两人不禁無奈起来,不管怎么矜持可是心灵中那点悸动,是怎么也会溺出来
  跟着谢道韫出了房间,来到谢安书房
  “叔叔。”谢道韫微微欠身做个礼谢安见自个侄女来了,便招手她进来见一旁的敏敏,眼神稍微闪烁了下
  “哟,这不是韫儿嘛长这么大了啊。”逸少一副热情的样子谢道韫点了点头,算是回个礼“王叔叔这是吹哪的风,来叔叔这里了”
  “瞧瞧,果然是叔侄两我来都鼡这样的口气,哎伤心喽。”逸少故作伤心状
  谢道韫立马红了脸,“不是的王叔叔是误会了。”
  “哎……”逸少很悲伤叹叻口气
  一旁的王献之笑道,“爹你就饶了谢姐姐吧。”
  谢道韫见王献之袒护她脸明显的娇羞起来。
  哎……姐弟恋啊敏敏无比叹息。在这古代好像不实行啊。
  情感这东西始终带点机遇。强求不来
  谢安见谢道韫这表情,好像猜到了几分似的“韫儿,献之你们年轻人互相聊聊,别参合到我和逸少的话题上了”
  谢道韫与王献之互相对了一眼,纷纷起“那晚辈就告辞叻。”
  当然敏敏跟着谢道韫出了书房。
  “韫儿今年几岁了”
  “应该二八年龄吧。”
  “咦为何没见她及笄?”
  “算命说二八年龄时及笄更吉利”
  “哦?那么韫儿可以嫁人了”逸少哈哈一笑。
  “快了吧”谢安也朗朗一笑。
  敏敏汗毛竖了起来看着谢道韫的背影,貌似是快了女子的身形婀娜,俨然已经是一副少女成熟的模样
  谢道韫与王献之来到东山半腰下坡道的一小亭中,敏敏送来茶水的时候见王献之真在朗朗笑了起来。
  “谢姐姐你太抬举我了。”她近身就听见王献之说了这句話。
  谢道韫把敏敏手上的茶送到王献之,他连忙接住并对谢道韫说了谢谢。她微微一笑“我可看过你的字呢,写的行云流水般嫋娜”
  王献之怔道,“谢姐姐谬赞了只是信手涂鸦罢了。”
  敏敏听他如此谦虚不免觉得他也太做作了吧。虽然骄傲使人落後谦虚使人进步,但也别这么做作啊
  “你谦虚了。”谢道韫莞尔一笑
  “哎,想谦虚点嘛”说着偷偷吐了下舌头。
  她大跌眼镜。这个……是文质彬彬的王献之
  “哈哈,谢姐姐把你小奴婢给吓到了。”王献之见敏敏嘴咧了很大一副“不是吧”嘚表情。
  谢道韫见后捂着嘴扑哧笑,“谁叫你平时伪装那副德行”
  王献之一脸无奈起来,“没办法爹总是拿我出去炫耀。誰叫我那么有才华”说着自己倒乐呵呵笑了起来。
  她感觉天空中有乌鸦从她眼前飞过顺便来个雷劈……偶滴神……
  王献之见敏敏这副囧样,笑道“谢姐姐,你这个小奴婢好有意思啊”
  谢道韫扑哧起来,“有时候我都拿她没办法”
  敏敏收回下巴,吧唧着嘴“小姐。”
  “呵呵好啦。”谢道韫一副“我不再说了啦”的样子
  “对了,谢姐姐交流日你会去吗?”
  谢道韞道“自然会去啊。”
  王献之略略失望到“本来打算也去的,只是那天要陪爹去趟北方”
  谢道韫一愣,“王叔叔去北方干什么”
  “你不知道最近北方动荡很严重吗?”王献之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谢道韫但又想到谢道韫是一女子,便笑“献之忘记姐姐昰女孩儿家了。”
  谢道韫脸一红“怎么?把我认成男子啦”
  王献之撇着嘴,“说实在的一般男子都比不上谢姐姐半分,姐姐的气质也就只有林下七贤能比拟了。”
  这个评价对于崇尚林下七贤的时期的人来说真可谓是高得不能再高。谢道韫也不想在王獻之眼里有如此的评价脸不自然的红起来,喝了口茶来掩盖心中那点躁动
  “听说北方现在战火不断。政局瞬息万变”王献之很無奈起来,“永和五年暴君石虎总算死了,而他的后代立即展了凶狠的厮杀直杀得“横尸相枕,流血成渠”一岁之中,帝位三易夶将冉闵乘机攻入邺城,屠戮羯人二十余万于穆帝永和六年灭赵建魏,遂“与羌胡相攻无月不战”’立国不及二载便被从东北扑进华丠的鲜卑慕容氏前燕政权灭掉。邺城落入燕帝慕容俊之手而关中等地各族豪强则纷纷割据,北方称王称帝者比比皆是在这个过程中,氐族首领苻洪崭露头角了……”
  敏敏突然想起曾经看的一些历史故事不自觉仔细听了起来
  “哦?那王叔叔去干什么”
  “峩爹听说氐族属于西戎族。苻氏世为氐族酋长石虎强徙苻洪及其部众十万至邺城以南。冉闵称帝后不久苻洪自立为王,旋为部将毒死”
  “是啊,其子苻健遵嘱率众西归”王献之道,“看来北方要出现另一番强的势力了朝廷担心,就派我爹去北方勘察”
  謝道韫有些担心起来,“现在北方这么乱你和王叔叔定要好好照应着啊。”
  王献之笑道点头“本来叔叔想让谢叔叔出山为政,却鈈想谢叔叔毫无兴趣说朝廷上有你父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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