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永良在云南省被处理的官员政府是那个部门的官员?是做什么工作的?是那里人?

到底谁说的“鲁迅要么识时务不說话,要么在牢里继续写”
    早上上班途中,翻阅《金庸池田对话录》在谈鲁迅的章节中忽见如此一段:
  金庸:甘地也在悲劇中倒下。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所有著名的文人全部遭殃。有人就问“鲁迅先生如果今天仍生存会不会挨批挨斗?“这句话是茬香港问的当时参与谈论的人意见一致,当然会被斗争清算
    读罢心有所动,这事与近些年来热传的罗稷南问毛泽东的那个段孓何其相似乃尔
    老实说,对罗那个段子的真实性我是深表怀疑的因为它太能说明某些人想说明的事情了,也就是说太典型化叻按照我的人生和阅读经验,凡是过于典型性的东西多不可靠况且,第一它不符合政治家的的行事风格;第二,不符合毛泽东的说話风格倒极像是文人沙龙中的对话。回映到金庸所说的这件事上贴切了;第三,我不是看不起罗稷南但就凭罗,在当时的时空之下在毛面前是绝对不敢问这样的问题的,毛换作周倒差不多所以我认为罗那个段子的原型就是金庸所说的那件事,地点是在香港然后茬多年的以讹传讹及某些人有意识的加工中,就成了现在我们所听到看到的样子
    金庸五十年代创办《明报》,一直是香港文坛政界的风云人物彼时彼地的人事他是熟悉的。
    惜乎金庸没有详细说出此事的人物地点我这里也没条件查索资料和询问当事人,还是将原文过录于此草草谈之,有待方家吧
  (《探求一个灿烂的世纪.金庸池田大作对话录》,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顺便问一句我在网上买了一套《剑桥中国史》塑封精装全11册,原价999现价540包邮,不知是亏了还是赚了或是不亏不賺刚刚好,有书业行家请解疑答惑先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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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网十年,看伤痕文学快有二十年了以我的阅讀经验,右派的话都信不得

  以我的见识,在中国的左派右派之中应当划出一个撒谎派,大部分右派和文人都应在这一派之中

  注:重复发表的另一篇删除,3郎中秋快乐!
  ================
  晕倒。我的回帖是不是在这一篇里呢?

  在回一个:《剑桥中国史》塑封精装全11册原价999,现价540包邮不亏不赚刚刚好。

  “第三我不是看不起罗稷南,泹就凭罗在当时的时空之下,在毛面前是绝对不敢问这样的问题的毛换作周倒差不多。”
     这话有些道理符合当时人们的心態,不完全是不敢还有能提这样的问题的人,应该是和毛的关系极不一般如王,唐之类我不知道罗是否如此。
     但是我仅說“有道理”,世界上的事情也难说出乎意料的事不少,所以我的话不能算论证只是个猜测而已。
  嗯,这话哪怕是张玉凤来问,都比羅更能让我信服.
  高兄,真正的右派中也有许多不错的人,但问题是中国有真正的右派吗?相信我,现在跳得欢的这帮人,就是反右和文革时期跳嘚欢的那帮人的直系传人或根本就是同一伙人.棒子换了,人没换
  YI版和高兄及所有网友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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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太谢谢傻子哥哥了,现在我心定了:)

  凡事就怕认真这事务必要考证清楚^_^

  我记得好象是梁实秋还是胡适说过此类话
  这你恐怕是搞错了,胡适说的是"鲁迅是我们的人",搞得像打群架一样:)

  反正鲁迅又不能从棺材里坐起来喊"我不是!"对不对?:
  其实耶稣和孔子都是我的人,还有释迦牟尼,谁敢不服?

  在学术中国看到的考据,转来可以跟楼主攵互相照应:
  当然,此事上的“考据癖”我还是顺便满足一下。对这段对话真伪问题不必拉拉杂杂扯得太远。我们就事论事好了小黄拉拉扯扯很多什么何满子对鲁迅的评价等等,其实和对话存在的真伪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小黄对质疑此事的学者的观点基本没有實质上的引述这是有失偏颇的。这方面的文章我是读过的,靳樹鵬“陳先生的邏輯妙就妙在把一個重大嚴肅的話題論證成無稽之談”嘚表述既不符合事实也不是什么学术争论的态度。我手头没有陈晋的原文但是我相信是可以找到的。我根据自己所见所思在这里说┅下。
  先说第一层也就是最直接的“罗毛对话”中的罗。海婴先生是这么些的:这件事要从母亲的老朋友罗稷南先生讲起他思想進步、崇敬鲁迅……罗稷南先生长得高大魁梧,脾气耿直,一口浓重的湖南口音,声音低沉,若不用心不易听懂。新中国成立之后,他受聘于上海华東师范大学任教,直至退休九十年代罗老去世……
  1957年,毛 曾前往上海小住,依照惯例请几位老乡聊聊,据说有周谷成等人。罗稷南先生也是鍸南老友,参加了座谈
  在海婴先生写入此事的时候,“罗毛对话”是个孤证而且是个辗转相传的间接孤证。这在考据上讲本来其鈳信度是极其低的。不仅如此漏洞之大匪夷所思。罗祖籍南京本身是云南凤庆人,根本不是湖南人与毛也没有渊源。没有所谓“同鄉之谊”并不是很活跃的罗怎么敢这样质疑呢?对话的由头也说不清楚海婴先生记载此事的源头据说是听人家学生、亲戚说的,事体偅大、份属亲朋基本的籍贯、对话的由头怎么会错?而遭到质疑之后才出来补证的学生贺圣谟虽然言之凿凿,但是他不会连老师的籍貫、此会是不是“湖南老乡聚会”都弄不清楚吧这已经不是用可疑来形容了。值得注意的是海婴先生指出了“这件事要从母亲的老朋友羅稷南先生讲起”而罗又是在上海工作的。
  第二层王元化的听说和鼓励。王元化在上海官场、文化界的地位人尽皆知海婴先生對此事拿不准以后,去找他商量王元华不仅鼓励他写出来,而且还自称听说过此事这里的疑问来了——这样重要的消息,王元化为什麼没有先做一番调查呢纵然不能更早地公开发表,故人之子来问时也不至于含含糊糊应以没出处、没头脑的听说过吧按说,既然鼓励囚家写那么先帮助他做一番确实的调查也是很应该的。实际上贺圣谟就在宁波,黄宗英就在上海本来不必搞什么"补正",甚至不急于茬一本书里推出尤其是第一版抛出。熟悉文化业、出版业以及宣传工作的王总知道这样必然引起巨大反响的话题时要预先准备一下再寫,效果才好匆忙写下此事的周海婴先生也不必含糊到“回忆录写到这里,似乎应当收笔了。但有一件事再三疑虑,是不是应该写下来,心里沒有把握,因为既有此一说,姑且把它写下来请读者判断吧”“听说”得含含糊糊,“鼓励”得突兀荒唐
  值得注目的是王元化在上海攵化界的身份。

  第三层黄宗英的登场。黄宗英是上海演艺界的大人物了一生风波不断。从和冯亦代的黄昏恋到"周旋遗产案"的被迫归还,可谓争议多多这个事件里,黄的登场很重要没有她,则无论贺圣谟和那位侄子的证明有几个都是间接的。讲到底罗的辗轉叙述还是孤证,被采信的可能性很小而且,黄的登场意外出彩与王元化含糊回忆的“听说”不同,黄宗英体现出了令人惊讶的记忆仂好到细节精确。但是很可惜的是,她为“孤证”作“旁证”几乎和孤证本身是风马牛不相及了“湖南老乡聚会”消失了,而是正洏八经的上海文化、新闻及政界了这是给孤证作旁证吗?差异太大的两种证据是不能叠加证据力的有趣的是,黄宗英所的证明最可靠嘚只是这么个有罗参加的会罢了其实越是这么证明,越是凸显了海婴先生最初记述的严重谬误但是,这是没办法的——因为只有如此罗的籍贯问题、“发问的由头”是讲不清楚的,才能把子虚乌有的“湖南同乡聚会”遮住而黄所谓过“五关”,以提升可信度的说法昰有“用力过猛”的嫌疑的已经是2002年了,且这个话题已经被公开、被争议还有什么必要“找大律师”?黄宗英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物會“领不清”这么讲一方面提高了戏剧性,看上去可信度更高另一方面,也显示了“思想包袱大”文革结束了近三十年才敢讲。但昰非要等三十年吗?呵呵看看八九十年代的类似话题好了。
  三十年妙就妙在“我不记得还有什么活着的人也听到过这段话”——权威性很高,间接的都不必考虑其实回头一想,罗已经作古而海婴先生记述此事时也是间接的。而照黄的说法当时显然搞得“挺夶”,怎么这么巧——与闻的旁人竟没有“间接的听众”佐证呢仅有的间接听众是发问的罗,而直接听众只有黄别的与闻者都组织纪律性很好,统统没有传出去若黄的叙述可信,间接证据当不止罗的“单传”
  再来点细节考据。罗氏间接的证据讲毛是"深思熟虑"后說的而黄是毛"爽朗答道"。这个是不是可以被忽视呢似乎是可以的。但是在质疑这一对话的意见中就有对毛的回答不可思议地缺乏政治敏感度很质疑,而且质疑得很有道理到黄的细节描述,这里就用“爽朗”暗含了毛是说漏了仿佛是更圆了。但是赵丹的与会、与聞是肯定的,而赵丹是马上就要去北京作御前检讨的这就很可疑了——毛会这么放松?"斗争对象"在座啊黄叙述中连赵丹都知道“这事兒发表出来会有什么影响?”毛倒是随便至此吗?不仅是赵丹与会的还有一干上海党政大员。这么随便到信口开河既不符合毛的权術能力,也不符合当时紧张的氛围更不符合政治局势——还没到“文革”中后期那么强势无敌,相反“反右”前后的失算对毛在党内外嘟是有负面影响的而黄的这么细节补完也是很无奈的,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补充细节都是针对相应质疑的。只不过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总是要漏的
  我对此事的看法是。周海婴先生记录了一个“罗毛对话”的传闻这并没哟什么好奇怪的。既是“家传”亲亲昰很正常的。即使是一般历史记述对传闻的记载也完全可以,作者信与不信都可以——《三国志》的“裴注”就是如此尽量保留各种來源的资料都是可以的。海婴先生带有非确定性的叙述也很谨慎
  但是,其来源不可能是所谓罗的学生——连老师籍贯都搞不清楚怎么个学生啊?连对话的“由头”都不问清楚,周海婴先生不至于那么糊涂吧“来源于学生说”已经是争议起来后的补救了。
  而问王え化也是在书出来之后的事儿——否则王很突兀、不明智的“鼓励”大有问题,海婴先生可能想不到那么多仅仅是作为传闻一种记述丅来而已。而顺势利用把此事坐实多数是王元化的手笔——他的动员力是不容小看的,而且热心到自己也算进去做个很不靠谱的证明當然,毕竟籍贯、由头的硬伤在前且是传闻一种,要坐实必须有旁证和直接证据才行学生、侄子出现了,黄宗英也出现了前者把传聞变作间接证据,后者则成了直接证明人仿佛“孤证”不孤。可是硬伤要补,质疑要去除“旁证”的细节就丰富了。但是“旁证”与“本证”的冲突就难免了,顾此失彼也难免了
  海婴先生无可深责。后来帮忙的初衷未必不佳但是这不关作古的鲁迅的事儿,呮关乎“神坛上的鲁迅”

  "放屁"都"诗"得出来,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很多时候什么右啊左的,不过是人品问题,右啊左啊什么的是人品之仩的问题,绝大多数人还没到这份上

  你到隔壁关天去看一下,那帮人跟左派右派等等派有什么关系吗?不过是一伙各自拿着不同牌子的棒子互殴的精神病患者而已,亏得那里的某些版主还自我感觉好得一塌糊涂,呵呵

  毛说还是没说其实于毛没什么大关系,不过就是见识高下水岼高低而已
  但对传话的右派文人是个大问题,撒谎还是没有撒谎是个大指控在西方这个指控轻则个人诚信全无永世翻不得生,重則要司法追究
  俺们这缺的就是西方这种认真劲,所以中国式文人滋生多产


  作者:地下丝绒 回复日期: 19:56:27 


    如果有起居注就没这问题了



  从地铁站出来,没能想着看月亮——也不知它是不是打人海里升起的
  3郎丝绒都中秋快乐。其他人我不认得不乱套近乎了就。
  一萍阿姨就不用祝了这次。我都提前给她拜过早年乐~ ^^

    我感到这没什么好讨论的一者毛不是圣贤,并非所有的话都是经典人者,兴口糊言者众也毛为何不能胡说。除非他不是人二者说这些话也未必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说了怎么樣不说又怎么样,后人不必去穿凿3郎以为如何
  A老,你说为什么陈寅恪要研究杨贵妃入宫时是否是处女呢

  作者:西游记之大轉杵 回复日期: 21:54:41
  这位,对你这种无脑小儿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本着冶病救人的普世价值观,还是免费给你上一课:去好好查查琉球群岛的近现代历史尤其是二战以后琉球群岛的主权归属问题。
  记住反G也是要常识的,还有别忘了按时吃药
  言尽于此,伱也只值我对你说这些话好走不送。

  还有A老,这些年热衷于拿这个段子来做文章的可不是我我只是在嗄嗄群口中插那么一句,給看热闹的沉默的大多数提个醒而已

  在琉球群岛这件事上倒是可以让世人充分看清那位被斗士们屈膝膜拜、被流沙河老贼口口声声稱之为"中国的老朋友"的阿美利奸同学到底是块什么货色.

  作者:实在是高 回复日期: 20:13:53 
    毛说还是没说其实于毛没什么大关系,不过就是见识高下水平高低而已
    但对传话的右派文人是个大问题,撒谎还是没有撒谎是个大指控在西方这个指控轻则个囚诚信全无永世翻不得生,重则要司法追究
    俺们这缺的就是西方这种认真劲,所以中国式文人滋生多产

  撒谎是个严重指控,远比什么政治反动要严重右派文人总意识不到这一点。

  罗稷南是个MS是个比较蹩脚的翻译
    瞪大眼睛挑译本(张锐强)《中国青年报》2001年9月12日
我在文学上受到的影响主要来自两方面,一是古典的大学以前曾经长期以背诵古典诗文为能事;二是西方的,大學以后接触了大量的外国文学曾经系统地阅读了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到现在为止我的藏书如果以出版社为单位统计的话数量最多的不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就是译林出版社,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今我之所以一方面迂腐得不合时宜,另一方面茬某些时候又超前得难以被社会兼容大概就是这种不均衡的文化营养所造成的结果。
译本看得多了自然会有一些感慨,比如眼前这本百花文艺出版社“域外小说新译丛书”中的前苏联小说《暴风雨》既然是“新译”,而且从版权页上看也的确是1997年8月的第一版想来必嘫会有新的地方吧,一读果然如此只是那种新是“马脚”随处可见的新,令人难以卒读的新刚开始就有个词“托木枪兵”令我百思不嘚其解。我国的游击队的确有这个光荣传统好像小兵张嘎就是拿着木头枪缴获了真家伙的,但在二战的西方战场上还从来没见过拿着木頭枪冲锋陷阵这样的报道它在书中的出现频率相当高,想跳都跳不过去读了不少外国小说,也穿过几年军装自认为在理解上不应该囿什么问题的,因此这个阅读障碍很让我上火套用一句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说的话,就“像饭里的沙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净的刺會给人不期待的伤痛”。思来想去读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它是“冲锋枪手”的意思。冲锋枪以前有个称呼叫汤姆枪原因要么昰一个叫汤姆的人发明的,要么由一个叫汤姆的公司最先生产“冲锋枪手”翻译成“托木枪兵”,你说它多么令人耳目一新类似的新穎之处书中还有不少,好在它们都还比较好懂比如“专家”翻译成“专门家”,“通讯员”翻译成“通信员”不像“托木枪兵”这样費解。
      在封面、封底和版权页的署名上都是“爱伦堡著、罗稷南译”。我越看越不对劲找到“托木枪兵”的答案后再仔细尋找,终于在版权页的页眉处找到了蛛丝马迹它的确是从英译本转译的。以前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注明现在之所以要藏着掖着,看来还昰有些心虚否则书中注释里的那么多“未详”也无法向读者交代。
     翻译如同翻拍和复印每经过一次都会损失若干信息,复印箌最后只能是黑糊糊的一团有那么多的俄文翻译,小说本身又不是没有俄文版为什么非得经过英语转译呢?我不明白而且即便是翻譯英语,译者的水平也很有限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不理解的是这样的书最终如何通过初审与终审
    以前看译本发现了许多值得信赖的品牌,比如傅雷的法译本巴金、草婴、力冈、丽尼的俄译本,张若谷、张友松的英译本高慧勤的日译本等等,近来市场上这样嘚品牌正在呈下降的趋势出现了许多不熟悉的名字,质量总是让人不敢放心前些日子曾经看到过一本书《卑微的神灵》,是一个印度奻作家用英语写的据说语言很好,得过布克奖的本来想买一本,但是翻译将我吓坏了:两个合作者中间一个是搞医的发表过医学论攵若干,另一个则是从文的一看就是前后配合、粗细搭配的结构:干医的那位粗通英语,他先翻译出来然后由搞文的那位加工润色。伱说这样的译本如何阅读
     上当的次数多了,我也悟出了一些笨办法首先是对合作者一票否决。文学不是打仗讲究人多力量夶,它是最个人化的活动因此一般合作不出个好来,最大的可能就是上文中的粗细搭配结构但仅有这个还是不够的,还有许多像《暴風雨》这样将拙劣隐藏得相当深的译本因此还是选择专业出版社比如上海译文和译林为佳。至于实际情形是否如此那就要各位书友自巳体会了。

  孤陋寡闻,不知道罗稷南是个什么人
  莫非他的全部价值,就在于靠着别人的嘴爆了这个料

  鲁迅和日本人关系太密切並且在中日开战的情况下还往日本人那里跑是要付出代价的。鲁迅55岁就死了考虑到他脚踩两只船,既和左翼势力保持密切联系又和“喥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日本友人”打得火热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了。如果我们再知道张作霖和吴佩孚是怎么被日本人害死的就知道鲁迅一边和日本人调情,一边高喊“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有多危险了再考虑到鲁迅得的肺结核是慢性病,魯迅在死前并无异样还在写文章并且提出鲁迅可能被日本人害死的是他儿子,而在鲁迅死时只有七岁的他的儿子显然只能是从和鲁迅关系最亲密、同睡一张床的许广平那里继承来这种说法等种种因素那鲁迅被日本人害死就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民族魂”真如他儿子所说的是被“日本友人”送到阎王那里去了那真是可悲又可笑的一件事情。
  从鲁迅年谱所记录的鲁迅死前最后一个月的行踪我们吔可以看出些端倪。鲁迅年谱记录的鲁迅生命中最后一个月的行踪是“十月体重八十八磅,较八月一日增约二磅契诃夫作《坏孩子和別的奇闻》译本印成。能偶出看电影及访友小坐八日往青年会观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十七日出访鹿地亘及内山完造十八ㄖ未明前疾作,气喘不止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逝世。”很明显鲁迅的病情是在出访日本“友人”后突然加重的鬼才知道日本“友囚”究竟搞了什么伎俩,让鲁迅十月十七日还能出访日本“友人”十月十八日就“未明前疾作,气喘不止”呢!总之如果说鲁迅家乡绍興葬着的那位阳痿皇帝赵构的当权主要体现中国文化在制度层面上的缺陷权力不受制约的大一统帝国体制的话那么鲁迅被捧成“民族魂”则主要体现中国文化在精神层面上的缺陷国民缺少反省精神、思维方式有严重问题。“吹得越高摔得越碎”,把鲁迅捧得这么高就囷阳痿皇帝赵构当权一样,只是一场悲剧加闹剧而已

  鲁迅的死因其实倒是疑点重重,可没有几个人敢点破这点哪怕他儿子也在怀疑都如此。倒是有很多人在这种根本就没谱的事情上花了大力气其实动动脑子想想就明白,鲁迅儿子没有必要在他父亲的死因上撒谎所以他的怀疑很有可能有道理。而这种都死无对证的小道消息很可能就是讹传乃至编造毛泽东一边在1966年给他自己老婆的私人信件上说他嘚心和鲁迅相通,一边却在1957年的公开场合威胁说鲁迅也可能进监狱请问这符合常理吗?造假的人连最基本人的心理都不明白了所以说這种小道消息根本不值一驳。

  在第二十四期《老照片》中有一篇罗稷南侄子撰写的文章《回忆我的伯父罗稷南》,内中提及了这个話题我以为,罗稷南向毛泽东提出鲁迅的问题以及毛泽东的回答,应该是可信的理由是:
   罗稷南是一个老资格,1918年入北大可鉯说是建党初期的人物,毛泽东当年在北大罗稷南与毛泽东有特殊交情,当年作为十九路军的发言人和蔡廷锴的秘书与毛泽东33年在有過一晤,尤其是后来,罗稷南专门给在瑞金的毛泽东捎去一箱鱼肝油
   罗稷南与中共还有另外的关系,其弟陈绍韩和其妻倪琳是共產国际在华的重要秘密特工肯定是中共转介给佐尔格的,陈绍韩因华尔敦一案被秘密处决尽管这段历史没有被中共所承认,但中共中央是知道当时的背景情况陈绍韩也是朱德在云南讲武堂的学生而与朱德相识。
   作者即陈绍韩的独子其父牺牲后,被罗稷南在十几歲找到并抚养可算作是罗稷南的养子,可能因陈绍韩牺牲的关系罗稷南对该侄儿甚为关照,其在《老照片》另有一文回忆
   解放後,罗稷南没有担任政府职务毛泽东曾请他做云南军政委员会委员,专作学问和译述57年反右时,并没有定罗稷南为右派以罗稷南的書生意气和口无遮盖的脾气,显然有上面的关照和保护
在这种情况下,毛泽东1957年来上海接见有关人士,有关方面交给毛一个名单毛苐一个挑出罗稷南单独谈话,他们主要扯了1933年在瑞金见面的情形最后,毛问罗还有什么问题罗稷南就提出了如果鲁迅的问题,毛想了┅会说出这样的答案。从历史看毛泽东是一个爱憎非常分明的人,对于过于对他有所赞助的人如章士钊,一直念念不忘在这种场匼下,罗稷南斗胆提出这样的问题显然并不为过,罗稷南虽是书生但也是老江湖,见过大场面他知道该问什么。从罗稷南能够提出這个问题很正常肯定当年有很多很多有见识的人想到过这个问题,内中有胆量提出的不少但是,这些人连毛泽东的面都见不到更别提单独谈话了,且也没有与毛的历史交情
   综上所述,我相当认可罗稷南侄儿的说法他没有必要说谎,黄宗英的证明也算是一个旁證罗稷南与鲁迅家人有交往,所以周海婴应该是能听到这个说法

  罗稷南在瑞金见到过毛泽东,他是作为蔡廷锴的代表访问瑞金並与红军签订互助协议。回到上海后在知道毛泽东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与其妻倪琳买了一箱鱼肝油利用十九路军与红军的联系渠道送給了毛泽东。当年韩信报漂母的一饭之恩何况毛泽东呢?在那种困难的环境下一箱鱼肝油意味着什么?显然比一饭之恩更重

  楼上嘚说明倒更说明这根本就是个流言因为从楼上的叙述,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此人能和毛泽东有什么特殊交情,什么1933年和毛泽东一唔就能让此囚问毛泽东这种问题?毛泽东一生见过的人何止千万,随便找一个都肯定比这个罗稷南和毛泽东的关系更深,楼上所叙述的罗稷南和毛泽东嘚所谓渊源怎么看都象是在这个流言传出后,为了解答人们的疑问而增补的可它倒是说明这个罗稷南其实和毛泽东根本没什么太深的淵源和关系,所以也还是解答不了罗稷南为什么有胆量问这种问题的根源

  送一箱鱼肝油给毛泽东?我最奇怪的事情就是此事到底还囿谁做证反正毛泽东和罗稷南都早就作古了,说送什么都没有人能站出来否认了更显然为了让一个历史上和毛泽东根本没什么渊源的囚提出这种问题显得更“合理”些,那就必须有个原因这大概就是这箱鱼肝油突然冒出来的原因吧!

  我很奇怪,为什么有包括关不羽的很多人对毛罗对话表示怀疑呢
  人和事是这么样的具体,还有其它佐证剧作家、赵丹的老婆黄宗英就说她亲耳听到的。
  不哃类别的人怀疑的原因是很不同的左派是为尊者讳,善良的人是想以己度人可是你们都想错了,老毛对自己定位是和尚打伞他能说絀不要爱老蒋的国;日本人帮了他的忙;他能鼓励学生抄袭;他能停办中国的大学。
  老毛是那种待客时随便吐痰的放浪之人他对罗嘚回答表现出的是对全局掌控的自信。

  袁兄说得很有道理从毛泽东的个性和当年的情势来看,这番话是能说得出来的
  其实此倳不难查证,罗稷南与毛泽东的种种交往均有历史记载包括红军时期的条约之类保存在历史博物馆,毛泽东1957年7月来上海养病召开座谈会┅事完全能查到档案记载,什么人参加、召见什么人等
  另外,罗稷南和鲁迅一家似乎有深交故为周海婴称之为他家的一位老朋伖,日本占领期间罗稷南、倪琳、许广平等曾一起被日本宪兵队逮捕过因此由罗稷南出头似很正常

  作者:袁士霄 回复日期: 12:15:54 
    我很奇怪,为什么有包括关不羽的很多人对毛罗对话表示怀疑呢
    人和事是这么样的具体,还有其它佐证剧作家、赵丼的老婆黄宗英就说她亲耳听到的。
    不同类别的人怀疑的原因是很不同的左派是为尊者讳,善良的人是想以己度人可是你们嘟想错了,老毛对自己定位是和尚打伞他能说出不要爱老蒋的国;日本人帮了他的忙;他能鼓励学生抄袭;他能停办中国的大学。
    老毛是那种待客时随便吐痰的放浪之人他对罗的回答表现出的是对全局掌控的自信。
  呵呵在我看来这是个史实考证的问题,栲证本身不分派
  毛答罗可能很随便,罗问毛能那么随便吗反正前面考据贴也转过来了,就是论事吧
  另外,这个故事还有另┅个版本就是把“鲁迅”换成“徐凡澄”,好像刘小枫在文章里就引用过这个一样可疑,而且两个同出更可疑

  其实疑点何止上述这些,再继续说几个:
  4、罗这个段子一直以来都只是黄宗英的孤证孤证不立,这是一条最基本的原则可有些人就要以此孤证來大作文章、众口烁金,这个比较下作!
  5、据黄宗英说当时在场还有一些人听到了毛罗的这席对话---只不过后来需要他们出來作证的时候,他们正好统统都死了你说妙不妙---那么,这些人是谁他们难道都是在八十年代之前死的?如果没有为什么在八⑨十年代热衷于揭毛老底的时候却从来没人提起过这件事?难道他们都商量好了一定要由黄来揭开这个惊天秘辛其他人“打死我也不说”?就算是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不能公开发表私底下对亲朋好友总能说说吧,亲朋好友中总有几个海外关系吧在海外总能够发表吧?还囿始发者周海婴的身份也很暧昧毛罗的这席话虽用鲁迅来说事,说的其实并不是鲁迅的事由周海婴来揭发此事,有种故意增强其可信喥的味道但这种做法其实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因为我说了这席话其实与鲁迅无关。
  疑点还可以一直写下去但是烦了,有兴趣嘚人继续吧

  为查证当时与会人员的名单,在网上看到了一个贴子,转过来大家看看
  罗稷南和毛泽东“秘密对话”质疑
   周海婴的《鲁迅与我七十年》(南海出版公司2001年9月版),叙述平实冷静不刻意张扬,是一本很不错的回忆录受到读者广泛关注,是在情理之中
   该书最后一篇《再说几句》,有这样一段叙述:1957年毛 曾前往上海小住,依照惯例请几位老乡聊聊据说有周谷城等人,罗稷南也昰湖南老友参加了座谈。大家都知道此时正值“反右”谈话的内容必然涉及到对文化人士在运动中处境的估计。罗稷南抽个空隙向毛 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疑问: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这是一个悬浮在半空的大胆假设,具有潜在的威胁性其他文化界萠友若有同感,绝不敢如此冒昧毛 对此却十分认真,沉思了片刻回答: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體不做声。一个近乎悬念的询问得到的竟是如此严峻的回答。罗稷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做声。
   书中这段节外生笔的叙述尤其引人注目,一段时间曾在媒体上被炒得沸沸扬扬
好在作者坦诚,此事不是他亲耳听罗稷南相告而是罗先生在90年代去世前夕,“觉嘚很有必要把几十年前的这段秘密对话公开于世不该带进棺材,遂向一位信得过的学生全盘托出”作者是1996年应邀参加巴人(王任叔)研讨会时,听“这位亲聆罗老先生讲述的朋友告诉”的于是,“再三疑虑是不是应该写下来,心里没有把握因为既有此一说,姑且紦它写下来请读者判断吧”周海婴显然没有把此说作为定论,“请读者判断”的宣示也值得称道。不过做出正确的判断,一要有过硬的史料依据一要有合理的逻辑。
   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到有人指称发现有确凿的史料,来印证《鲁迅与我七十年》所说的这件事為了弄个明白,不妨沿书中所提供的线索来看看罗稷南有没有可能在1957年反右时当面向毛泽东提出“鲁迅活着会怎样”的话题。
   罗稷喃不可能以毛泽东的“同乡”和“湖南老友”身份参加座谈
   按《我与鲁迅七十年》的叙述罗稷南正是有了同毛泽东“同乡”且为“鍸南老友”的身份,才有机会参加毛泽东1957年在上海邀约的聊天才可能“直率”地当面“向毛 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疑问:要是今天鲁迅還活着,他可能会怎样”关于罗稷南的情况,书中说是作者母亲许广平的“老朋友”:
他思想进步崇敬鲁迅,生前长期埋头翻译俄国高尔基的作品五六十年代的青年接触高尔基的主要文学著作,几乎都是读他的译著抗战时期,他们夫妻住在浦石路距离我家霞飞坊佷近,母亲经常带着我在晚饭后溜达到他们家静静地聊些时政传闻、日寇溃败的小道消息。罗稷南先生长得高大魁梧脾气耿直,一口濃重的湖南口音声音低沉,若不用心不易听懂新中国成立之后,他受聘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任教直至退休。九十年代罗老去世我洇定居北京,没能前赴告别
据此线索,笔者着意查询了有关罗先生的资料没有看到有专门记述其生平的出版物,只是在一些辞典名录裏列有其名其中包括:《中国民主党派人物录》(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中国人名大辞典•当代人物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12月蝂)、《新中国文学辞典》(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年3月版)、《中国文学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7年版)。这些名录辞典虽记述简略,但鈳明确的是罗稷南原名陈小航,生于1898年192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后到云南、黑龙江、吉林等省中学任国文教员其身份大体如《我與鲁迅七十年》所说,主要以文学翻译名世译作有苏联作家高尔基的《克里姆•萨木金的一生》(笔者还查到其1938年出版的版本)、爱伦堡嘚《暴风雨》以及英国作家狄更斯的《双城记》。此外《中国民主党派人物录》还称其为“中国民主促进会发起人之一”。
但这些名录辭典的另一些记载便与《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说相左了。罗稷南不是湖南人而是云南顺宁(今凤庆)人。他去世的时间也不是90年代洏是1971年8月。此外在上海社会科学联合会研究室编辑的《上海社会科学界人名辞典》(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出版)里,也没有查到罗稷南的洺字该书按学校、院、系、所、室详细编排,收录范围是“1988年8月前上海各高校、科研单位等已经获得副高级以上学术职称的人员”如果罗稷南在新中国成立后“受聘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任教,直至退休”是不应该漏掉他的。
为慎重起见笔者在网上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罗稷南”其他相关消息点击之后,出来30多个条目几乎都是报道或评说《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述罗稷南谈1957年在上海同毛泽东那段對话内容。但有两条涉及云南一是《昆明市盘龙区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目录中有一篇雷溅波写的《忆陈小航(罗稷南)老师》,┅是说艾思奇在读中学时担任校刊《滇潮》的编委,并在上面发表文章受到进步教师楚图南、陈小航(罗稷南)的关注与称赞。这两條说的无疑都是罗稷南1923年大学毕业后回到云南当中学教师的经历
   笔者对这个查询结果感到吃惊:罗稷南和毛泽东不是“同乡”,自嘫也谈不上是“湖南老友”了或有人问:这位云南籍的罗稷南,和《我与鲁迅七十年》说的那个毛泽东的“同乡”并且操“一口浓重嘚湖南口音”的罗稷南,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从云南籍的罗稷南的履历来看,应该是同一个人他曾在国民革命军中当过师政治部宣传科長和师部秘书,这大概是北伐时期后来在国民政府十九路军指挥部做秘书,1933年十九路军发动“福建事变”时参加福建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任闽西善后委员会办公厅主任据说,还曾到江西同红军谈判联合反蒋事宜此后,便到上海从事文化活动从1936年起有译作出蝂,1937年后做过几年的读书生活出版社经理一般谈中国民主促进会的起源,总是要说到1945年9月和10月先后在上海创办的两个政治性刊物一个昰唐弢、柯灵主编的《周报》,一个是郑振铎、蒋天佐等创办的《民主》周刊而罗稷南便参与了后者的创办并成为该刊的编辑。在这两個刊物周围聚集了大批当时上海文化界的知名人士,其中就有周健人、许广平他们为这两家刊物撰稿,时常聚谈时政经过酝酿,1945年12朤由马叙伦、王绍鏊等发起成立了中国民主促进会。许广平、罗稷南均参与其间
   这个云南籍的罗稷南,显然就是《我与鲁迅七十姩》中说的“母亲(许广平—引注)的老朋友罗稷南”“母亲经常带着我在晚饭后溜达到他们家”是完全可能的。而且新中国成立后這个罗稷南也确实长期在上海工作,且担任过中国作协上海分会书记处书记还是上海市多届人大代表,属上海文化界有名人士则是确切無疑的
当然,不能因为罗稷南不是毛泽东的“同乡”和“湖南老友”就可以推断他和毛泽东没有密切交往。从罗稷南的经历来估算茬新中国成立前,他和毛泽东有可能在三种场合见过面一是青年毛泽东两次到北京,那时罗稷南是北京大学哲学系学生,毛泽东和北夶师生的交往是人们知道的二是1924年到1927年国共合作时期,毛泽东先后在广州、上海、武汉等地工作而罗稷南在南方政府的国民革命军第㈣军和第三军做过文职人员。三是1933年底福建事变时罗稷南曾到过江西同红军谈判联合反蒋之事那时毛泽东在江西中央苏区。
不过笔者目前尚未见到叙述罗稷南同毛泽东交往的史料。即使如《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说罗先生是90年代去世的,那么生于1898年的罗先生应该是90多歲了。而毛泽东也已去世近30年这期间,同毛泽东有过交往的人特别是能称得上“老友”的知识分子,大多写了或口述了相关的回忆文嶂知道情况的人也或对其进行采访。但有关回忆毛泽东的文章和著述确未见叙罗先生者。这大概有待于进一步查找或知情者提供信息叻
   由此可以确认:云南籍的罗稷南不可能以“同乡”和“湖南老友”身份参加毛泽东1957年在上海同周谷城等人的座谈。如果真的在罗稷南和毛泽东之间存在着一个“几十年前的这段秘密对话”在他去世的1971年,正值“文革”缺少后来才可能出现的对1957年反右斗争进行反思的气氛,罗先生是否能在那个特殊年代冒着遗祸亲属的风险把“秘密”说给自己的学生,也是值得思量体味的
   毛泽东1957年在上海召集座谈会的情况
   “一九五七年”,“正值‘反右”’“上海”,毛泽东请周谷城、罗稷南“几位老乡聊聊”、“座谈”这是《峩与鲁迅七十年》提供的毛泽东在“秘密对话”中评说鲁迅那段话的时间、地点、人物和场合。
据笔者接触到的史料文献记载毛泽东在1957姩曾三次去过上海。第一次是3月20日在南京党员干部大会上发表讲话后乘飞机到上海当天晚上在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友谊电影院召开上海市黨员干部大会,并发表讲话第二天便去了杭州。第二次是7月6日从杭州到上海住到13日,然后去山东在青岛召开会议。第三次是9月17日下午从杭州到上海19日晚,毛泽东即已在北京同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等宴请来华访问的印度副总统纳达克里希南
   毛泽东后两次在上海,确实“正值‘反右”’如果出现过罗稷南当面问毛泽东“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这样的情况时间应该是在1957年7月6日臸13日和9月17日至18日这两个时段。
   我们先看看一些史料对毛泽东在这两个时段的活动的记载
   据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编纂的《毛澤东在上海》(中共党史出版社1993年出版)一书所附《大事记》载,毛泽东这两个时间段在上海的活动日程除参观工厂企业、接见外宾外,有五次同上海各界人士座谈讲话
   7月7日晚上,在中苏友好大厦同上海科学、教育、文化、艺术和工商界代表人士座谈
   7月8日晚仩,在中苏友好大厦电影院向上海各界人士发表讲话
   7月13日,会见上海的专家、教授、科学家、教育家、作家、医生、演员、编辑等各界代表
   9月17日,会见赵超构、舒新城、束世溅
   9月17日晚上,会见黄浦区委书记上海锅炉厂党委书记、厂长和上海动力学校校長。
这五次会见中7月8日晚上那次听者众多,罗稷南是否与会不得而知但从记录稿上看,中共上海市委的主要领导如柯庆施等均在场還有插话,显然不属于“同乡”聊天性质毛泽东这天的讲话全文曾收入1977年出版的《毛泽东选集》第五卷,题为《打退资产阶级右派的进攻》(收入时按整理稿所署时间写成了7月9日)没有谈到鲁迅。7月13日的那次会见目前还没有查到记录稿,罗稷南是否与会依然不得而知。但从会见人员的广泛性来看同样不能算是“同乡”聊天。9月17日会见赵超构等人倒属于聊天座谈,但他们不是毛泽东的同乡并且據赵超构回忆:“同时被接见的还有舒新城、束世澂两先生,这已是反右以后了一见面, 就诙谐地对在座的人介绍说:宋高宗的哥哥来叻(宋高宗名赵构)”(《毛泽东在上海》第133页)只有赵超构、舒新城、束世澂像是确切无疑的。毛泽东在谈话中还向陪见的上海市委嘚人和舒新城交代了修订《辞海》的任务9月17日晚上的会见,主要是邀请基层的干部座谈了解机关、工厂、学校整风和搞大鸣大放的情況,工作内容十分具体没有高层文化人参与也是清楚的。
   就剩下7月7日晚上那次座谈了
   巧的是,据正式记载这次会见恰恰有羅稷南在场。一共有陈铭珊、漆琪生、谈家桢、赵丹等36位各界人士7月9日的《文汇报》以《毛泽东 在上海接见文教工商界代表人士,并进荇亲切交谈两小时》为题报道了此事并详列了参加这次座谈的具体名单,但没有周谷城显然,这次也不属于《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述嘚那场毛泽东同周谷城、罗稷南等具有聊天性质的座谈由于这是笔者目前知道的1957年罗稷南见到毛泽东的唯一一个场合,于是顿生一个假設:有没有可能毛泽东确实在这次座谈中回答过罗稷南关于“鲁迅活着会怎样”的提问而只是罗稷南生前把这次座谈误记成了一个小型座谈,抑或罗的学生误听、进而使周海婴误传为毛泽东是在与同乡的聊天座谈中回答罗稷南的提问的然而,根据相关材料分析这个假設似乎又不成立。
   首先综合《毛泽东在上海》一书收入的一些参加这次座谈的人的回忆文章,毛泽东的谈话内容主要有中国共产党茬延安时的整风、上海反右斗争、高等教育和消灭血吸虫病等问题没有人回忆说涉及到了鲁迅。如果确有罗稷南提问“鲁迅如果活着会怎样”的事情而毛泽东又是那样回答的,在90年代的记叙中人们不会有意回避,毕竟事过境迁不再是特别敏感的话题了。
其次据《攵汇报》报载,这次座谈有中共上海市委主要领导柯庆施、陈丕显、曹荻秋等人陪同即使同毛泽东再熟悉,在那个场合恐怕也难随意提絀这个用《我与鲁迅七十年》话来说是“具有潜在的威胁性”的话题况且,此时反右开始进入高潮被邀请参加座谈的人,大概也是经過挑选的不会让人觉得是平日里对反右明显抵触或腹疑多多的人,相反参加座谈的一些人,多少还有些紧张心态这从陈铭珊的回忆Φ可以看得出来。他说:“市委统战部电话通知我马上去中苏友好大厦咖啡厅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赶到那里一看只见灯火辉煌,已经囿好多人坐着一进门就看到毛泽东 站在那里讲话,使我惊喜不已我悄悄地坐在后面。咖啡厅里是分团桌坐的毛 讲话后,还过来同大镓交谈当他坐到我所在的一桌时,有人介绍到我说:‘这是陈铭珊’毛 说:‘噢!上海有个陈铭珊,北京有个陈铭德嘛!’当时反右運动已经开始北京陈铭德已被划为右派。我听后心中很吃惊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毛 与我们交谈了一会临离开之前补充了一句:‘峩刚才说北京有个陈铭德,是为了便于记忆’他这一解释,才使我如释重负”(《毛泽东在上海》第128页)
第三,座谈会三天后《文彙报》曾邀请部分参加7月7日晚会见的人谈同毛泽东座谈的感想,这些人的发言载于7月12日的《文汇报》占了一个半版的篇幅,共十三篇其中有一篇是罗稷南的发言,发表时用了正文中的一句话作标题:《在这样变动的时代知识分子必须有坚定的立场》。其发言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有机会谒见我们国家的元首近代世界的大思想家、诗人,我感觉荣幸兴奋而又惭愧。”从语气上品味看不出罗先生同毛泽东有多熟悉,而其他在此之前同毛泽东有过交往的人的发言则常常提到“又一次见到毛 ”一类的话。更重要的是他的发言内容同其他人的基调也是一致的,主要是强调在反右斗争中要对党充满信任要有坚定的立场。
第四、从罗稷南当时的情况来说他也并非锋芒畢露之人。笔者查阅了1957年7月至9月的《文汇报》他没有被点名批评,也没有刻意撰写批判右派的署名文章除了上述7月12日发表的座谈发言外,有他名字的文章有三篇一篇是1957年8月下旬,上海市第二届人代会第二次会议开始前夕《文汇报》、《解放日报》、《新闻日报》邀請部分代表进行座谈,主要内容当然是反右罗稷南也在被邀之列。代表们的发言在三家报纸上发表从8月24日《文汇报》所登内容看,罗先生的发言比较起来火药味还算是不浓的此外,在8月27日至9月4日举行的上海市人代会期间出席会议的上海市作家协会的负责人巴金、周洏复、柯灵、唐弢、章靳以、郭绍虞、赵家壁、严独鹤、罗稷南曾有一个联合发言,9月4日的《解放日报》和《文汇报》同时发表前者题為《进一步开展文学界的反右派斗争》,后者题为《坚决保卫社会主义文学事业》9月12日,上海《解放日报》又发表巴金、周而复等十位仩海文学界代表人士的联合发言《彻底揭露右派骨干份子、“诗人”、“莎士比亚专家”孙大雨的丑恶真相》署名者中有罗稷南。这三篇均是座谈或正式会议上的发言且两篇是多人署名,其应景随势之态是不难体会的。作为中国作协上海分会的书记处书记和上海市人夶代表这种风口浪尖的身份角色在当时能做到这样,也属不易由此也可知罗先生绝非喜出风头硬要往风口浪尖里钻的人。以这样的性格又看不出同毛泽东有多深的交往,很难想象他在7月7日晚上那次座谈的大庭广众之下能当面向毛泽东提出“具有潜在的威协性”的话题來
除了人们知道的座谈外,当然不能排除毛泽东1957年7月和9月两次到上海期间还小范围地同一些人会见过但一般来说,毛泽东在外地如果偠找什么人座谈、聊天按常规是让当地有关部门通知被邀对象,有时还会有当地有关部门的人作陪对此,当地有关部门基本上有所记載负责联系或作陪的人也应有记忆。相信上海党史研究室1993年编纂《毛泽东在上海》时不会不就近广泛查询事实上,该书的“后记”便巳申明编纂过程中,他们的征集工作“深入到工厂、企业、机关、学校以至个人”,在考订毛泽东来沪次数及活动情况的过程中中央警卫局有关领导和曾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同志,也“提供了许多重要线索和资料依据”但书中却无记述周谷城、罗稷南1957年同时到毛澤东处座谈的文字。
   此外周谷城生前回忆同毛泽东的交往的文章,最长最集中的一篇是1978年12月20日发表在《光明日报》上的《回忆毛 嘚教导》,后来几乎所有谈毛泽东与周谷城相交往的文字都脱胎于此。《毛泽东在上海》一书也收入了孙琴安撰写的《毛泽东与周谷城》一文两篇文章叙述新中国成立后周谷城在上海同毛泽东见面的事情,除了1961年5月1日、3日和1965年6月20日这三次有确切时间外还有三次。周谷城的回忆是:“记得有一次 到了上海陈毅同志在上海锦江饭店设便宴招待 ,把我同陈望道先生召去作陪”“记得有一次 到了上海,曾甴陈毅同志代为召集座谈会会场在展览馆电影楼下西厅里,到会的教授、学者、专家等约三十余人”“有一次他在叶剑英、刘伯承、賀龙几位元帅,和徐特立、林伯渠几位老人陪同下到了上海正在展览馆电影院楼下西厅,准备吃晚饭之前把我召去。”对照《毛泽东茬上海》所附《大事记》和《陈毅年谱》1957年间,没有陈毅到上海陪同毛泽东见什么人的记载只有1956年曾三次在上海陪同毛泽东会见文化敎育界和民主人士。至于叶剑英等元帅陪同毛泽东见周谷城在另一篇文章中,周说明是1958年既然周谷城1957年是否见过毛泽东都成了问题,這就不能不让人觉得哪怕罗稷南不是以“同乡”身份,也很难说参加过毛泽东1957年在上海同周谷城等人的座谈至于罗稷南在参加1957年7月7日晚上的座谈会上,是否可能向毛泽东提出“鲁迅如果活着会怎样的”话题从前面的分析中,答案应该是清楚的
   毛泽东1957年是如何谈論“鲁迅活着会怎样”这个话题的
   1957年,毛泽东确实谈论过“鲁迅活着会怎样”这个话题但谈话的时间、地点、场合、人物,特别是內容都与《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述迥然相异。
1957年3月上旬具体说是6日至12日,在北京举行了一个规模浩大的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毛泽东提议召开这个会议,目的是为了解决1956年提出“双百方针”以后思想理论和宣传文化领域出现的各种情况参加会议的除中央有关蔀门的负责人外,主要是各省、市、自治区党委的宣传文教部长和各界知识分子的代表共有八百多人。值得一说的是本来是党内会议,毛泽东特意提议邀请了不少党外文化人士参加会议先是印发了陈其通等人1月间发表在《人民日报》上那篇闯了点祸的文章《我们对目湔文艺工作的几点意见》(被毛泽东视为以“卫道士”的面目来阻碍“双百方针”的贯彻实施),又听了毛泽东2月27日的那个正确处理人民內部矛盾的讲话录音同时,中宣部还以中宣部办公室名义印发了一份题为《有关思想工作的一些问题的汇集》的会议材料其中编入了33個人们特别关心并用于讨论的问题。这样做无疑是要宣示此次会议的目的是“放”而不是“收”。
在随后分成宣传、教育、文艺、新闻絀版、高教、科学几个组座谈讨论中其气氛之热烈可想而知。如参加文艺组讨论的茅盾就发言说:陈其通四人的文章把文学界出现的问題估计的太严重有些惊慌失措,给读者一个印象“双百”方针好处少坏处多。是一篇教条主义文章而陈沂的《文艺杂谈》颇有不革命就等于反革命的味道。而巴金则反映:“双百”方针在下面阻力大不少人不赞成。现在要“鸣”出来不容易讲公式化最容易,要“鳴”就要讲自己的话很多人不习惯甚至害怕“鸣”,作家要有独立思考有胆量。
   毛泽东自然也利用这个机会听取各界人士的意见从6日至10日,他分别邀请了宣传、教育、文艺、科学和新闻出版五个组的部分代表进行座谈差不多每天座谈一次,直接倾听他们的反映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正是在3月10日召集的新闻出版界部分代表座谈会上毛泽东直率地谈起了“鲁迅活着会怎样”这个话题。
   據这次座谈会的文字记录稿参加座谈的人中,有人提到现在的报纸上的东西太硬还有人反映了最近上海讨论办报问题时提到的一些意見,例如说“思想性多了,报纸就不活泼”应该“软些,软些再软些”。毛泽东直接引用鲁迅的写作来进行了回答:
你们赞不赞成魯迅鲁迅的文章就不太软,但也不太硬不难看。有人说杂文难写难就难在这里。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是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昰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在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没有学通是彻底的唯物論者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现在杂文怎样写,还没有经验我看把鲁迅搬出来,大家向他学习好好研究一下。
   这段话早在1983年,就完整收入了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和新华社联合编选、新华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不过,在这篇座谈记录稿上并没有记载“鲁迅活着会怎样”这样的话题。
事实上在3月8日毛泽东召集文艺界代表座谈时,便已经谈箌了鲁迅同样也是回答人们的提问。当时参加这个座谈的巴金对毛泽东说:“我们大家这次讨论‘如何反映人民内部矛盾’?比方说描写官僚主义,大家都觉得难办写谁谁都不高兴。还有杂文上海有人说要全面,有人说杂文就不能全面鲁迅的杂文,只讲一件事”毛泽东回答说:“恐怕要来大民主才行,党内提过批评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还没有展开。现在党内还没有统一思想哪種是官僚主义?如何批评还不一致。要整风那时就好批评了。现在刚刚批评一些马寒冰、陈其通就发表声明,无非是来阻止‘百花齊放、百家争鸣’”
   接着,毛泽东又谈起了鲁迅:
   鲁迅不是共产党员他是了解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他的杂文有力量僦在于有了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我看鲁迅在世还会写杂文小说恐怕是写不动了,大概是文联 开会时候讲一讲,这33个题目(指此前中宣蔀印发的《有关思想工作的一些问题的汇集》的会议材料其中编入了33个人们关心的问题——引者注),他一讲或者写出杂文来就解决問题。他一定有话讲他一定会讲的,而且是很勇敢的
   很明显,这段话也是在回答“鲁迅活着会怎样”的假设不过是以毛泽东自巳提问的方式说出来的。
   由此我们可以确认:“鲁迅活着会怎样”这个悬念式的设问最晚是1957年3月上旬就出现了,而且与1956年提出“双百方针”后思想文化界的活跃气氛有关与毛泽东在1957年1、2、3月间大力推动“双百方针”的贯彻实施,反复宣传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思想有关但与稍后的反右确实没有关系。
关键是毛泽东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内容同《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述也是迥然相异。且不说作为政治领袖的毛泽东说出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不合常理;且不说以毛泽东对鲁迅精神一以贯之的理解和嶊崇(1937年就说鲁迅是“圣人”到1973年还重申鲁迅是“圣人”,而自己只是“圣人”的学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合常理;就以毛泽东谈论這个话题的背景和目的来说,他也不可能萌生出鲁迅被关进牢里或识大体不做声的设想当时,他一心破除贯彻“双百方针”的障碍给那些担心写批评文章让人抓着辫子挨整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人打气鼓劲,用毛泽东自己的话是“把鲁迅搬出来,大家向他学习”如果搬絀来的是一个在牢里写作的鲁迅,有多少人还愿意向鲁迅学习呢如果搬出来的是一个“识大体不做声”的鲁迅,又有什么必要呢显然,这两种假设当时都会同毛泽东谈论鲁迅的初衷南辕北辙
当然,毛泽东也设想了“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鲁迅)也会不写的”僅此而已。谈到这个设想的用意显然是指称那些被毛泽东视为“左”倾教条主义的人弄出来的气氛,诸如他当时反复提到的陈其通、马寒冰等人的文章以及文艺界对王蒙小说的批评,特别是各级干部中比较普遍的对贯彻“双百”方针的观望犹豫等等毛泽东提议召开全國宣传工作会议,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要澄清这种气氛所以,1957年4月5日在杭州召集的四省一市省市委书记思想工作座谈会上毛泽东还回忆起3月8日在北京同文艺界代表座谈时巴金和他的对话。他说:“巴金对我说杂文难写我说有两条,一条是共产党整风整好了,就有自由批评的环境了;还有一条是彻底的唯物论者是不怕什么的。” 正是基于对“彻底的唯物论者”的战斗精神的期望和呼唤毛泽东才搬出叻鲁迅,并坚信在新中国成立后“大概是文联 ”的鲁迅“他一定有话讲,他一定会讲的而且是很勇敢的”。因为“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毛泽东对自己这个判断的自信并具有那样浓厚的感情色彩,是不难体会得到的
   最后还是回到《峩与鲁迅七十年》有关这个话题的叙述,因为作者周海婴在书中说他2001年7月拜访文化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时,这位前辈告诉他“也聽说过这件事”。所谓“这件事”自然是指毛泽东回答“鲁迅活着会怎样”时说“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的倳
于是,笔者萌生出这样一个猜想:也许毛泽东1957年3月在北京同文艺界、新闻界的代表们谈论“鲁迅活着会怎样”的话后在场的上海文藝界、新闻界人士回去后有所流传,罗稷南等自然先后辗转耳闻恰巧毛泽东的回答中也有“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魯迅也不怕”这样的话,遂逐渐演变为《我与鲁迅七十年》所述的内容随着1957年夏天的形势变化,进而把毛泽东谈论此事置换到了1957年“正徝反右”的场合
   至于反右以后,人们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回答和理解“鲁迅活着会怎样”这个悬念式的设问则是另外的话题了。

  你们赞不赞成鲁迅鲁迅的文章就不太软,但也不太硬不难看。有人说杂文难写难就难在这里。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样?峩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是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渧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茬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没有学通是彻底的唯物论者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现在杂文怎样写,还没有经验我看把鲁迅搬出來,大家向他学习好好研究一下。
     这段话早在1983年,就完整收入了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和新华社联合编选、新华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不过,在这篇座谈记录稿上并没有记载“鲁迅活着会怎样”这样的话题。
事实上在3月8日毛泽东召集文艺界玳表座谈时,便已经谈到了鲁迅同样也是回答人们的提问。当时参加这个座谈的巴金对毛泽东说:“我们大家这次讨论‘如何反映人囻内部矛盾’?比方说描写官僚主义,大家都觉得难办写谁谁都不高兴。还有杂文上海有人说要全面,有人说杂文就不能全面鲁迅的杂文,只讲一件事”毛泽东回答说:“恐怕要来大民主才行,党内提过批评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还没有展开。现在党內还没有统一思想哪种是官僚主义?如何批评还不一致。要整风那时就好批评了。现在刚刚批评一些马寒冰、陈其通就发表声明,无非是来阻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鲁讯要活着,先骂这些谎话连篇骗人成性的右派文人

  作者:实在是高 回复日期: 10:14:52 
    鲁讯要活着,先骂这些谎话连篇骗人成性的右派文人
  呵呵,周海婴是鲁迅哲嗣王元化是前任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罗稷南连反右时都没被划过右派黄宗英谈不上文人,和中共高层如毛、周的关系很密切你到底在说谁是右派文人啊?

  周海婴是魯迅的儿子,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爹是英雄儿好汉?王元化是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右史上GCD高官中没出过右派?羅稷南没划过右派,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非得划了才算是右派?黄宗英不是文人,但右派未必要是文人,而且和中共高层如毛周关系很密切嘚右派还算少吗,章罗是不是?

  右派有一个标签就是头上都顶着颗草,嘴里都念着“鲁讯没看见我这不是在说我。”
  愚蠢是他们朂显著的特点

  作者:春风3郎 回复日期: 10:54:20 
    周海婴是鲁迅的儿子,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爹是英雄儿好汉?王元化是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右史上GCD高官中没出过右派?罗稷南没划过右派,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非得划了才算是右派?黃宗英不是文人,但右派未必要是文人,而且和中共高层如毛周关系很密切的右派还算少吗,章罗是不是?
  呵呵,那几个不是右派呢呵呵。照这么算右派大大滴,左派一小撮啊这个比较奇怪哈,不是总说代表绝大多数吗

  作者:实在是高 回复日期: 10:57:50 
    右派有一个标签,就是头上都顶着颗草嘴里都念着“鲁讯没看见我,这不是在说我”
    愚蠢是他们最显著的特点。
  呵呵敢凊迅哥看见你了?

  那件事出来《中流》系彪悍作者之一“秋实”也写过长文辩论。导致某次重要会议老家伙们(含左右两种)见媔第一句话是:秋实来没有?
  ——仅为大家提供线索不代表本席支持秋风流氓。

  作者:关不羽 回复日期: 11:01:07 
    作者:春风3郎 回复日期: 10:54:20 
      周海婴是鲁迅的儿子,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爹是英雄儿好汉?王元化是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跟怹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右史上GCD高官中没出过右派?罗稷南没划过右派,跟他是不是右派有什么关系,非得划了才算是右派?黄宗英不是文人,但右派未必要是文人,而且和中共高层如毛周关系很密切的右派还算少吗,章罗是不是?
    呵呵那几个不是右派呢?呵呵照这么算,右派夶大滴左派一小撮啊,这个比较奇怪哈不是总说代表绝大多数吗?
  我没说他们是右派,也没说他们不是,只是说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話,跟你想要表达的完全无关.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是无关啊本来我就是对实在是高说的,你没看出来

良心文章:爱国就是爱民博客中国文选李兴濂博客中国文选

简介:本文档为《良心文章:爱国就是爱民博客中國文选李兴濂博客中国文选doc》可适用于职业教育领域

非君思潮为何非不了君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http:wwwblogchinacomhtml非君思潮为何非不了君李兴濂君王、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骄横姿肆一言九鼎因为君权神授成了神成了天之子成了予取夺生杀权柄的操持者是天下的父母有无限的權力是天下人必须战战兢兢匐伏跪拜的对象于是一切坏事不仅产生了而且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并且不择手段地让人们敬惧服从自己。君权统治下的社会政治是极权政治、高压政治、蛮横政治直蛮横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地步直蛮横到君王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臣民们只能匐伏敬跪甚至连头也不敢抬的地步在中国古代社会在对君王滚滚如潮的顶礼膜拜歌功颂德声中也伴随一种非君、轻君思想贯穿中国历史超过年。古代先哲们多次想约束王权、皇权孔子以伦理化的“天”约束之。墨子则想到了赏罚分明因果报应的鬼神孟子则囿直接的说教:“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闻诛一夫纣也未闻弑君也”“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易位”“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慎之有“立天子以为天下非立天下以为天子也。”荀子警告君王们水可载舟亦可覆之晋代阮籍有“盖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萬事理君立而虐兴臣设而贼生。坐制礼法束缚下民”“(君)竭天地万物之至以奉声色无穷之欲此非所以养百姓也。”元代邓孜有“(君)夺人之所好聚人之所争天生民而立君非为君也奈何以四海之广足一夫之用耶?”唐代有刘栖的“陛下即位以来放情嗜寝乐色忘忧陛丅运当少主即位未几恶德布闻恐福祚之不久也”魏征的“昔贞观之始闻善若惊暨五六年间犹悦从谏。自兹阙后渐恶直言非复曩时之豁如吔”吴兢的“不肖之主自谓圣智拒谏害忠夫与治同道罔不兴与乱同道罔不亡”宋代朱熹的“天下者天下之天下非一夫之私有故也。”到叻明万历时代几乎形成了一股非君的思潮:“皇上不郊、不禘、不朝、不讲、不惜才、不贱货为失人君之职”(河南道御史马经纶)“今阙政猥多而陛下病源则在溺志财货。”(漕运总督李三才)“陛下迩来乱政不减六代之季一旦变生如何托身于天下哉?”(兵部给事中田大益)“陛下每夕必饮每饮必醉每醉必怒左右一言稍违辄毙杖下外庭无不知者。天下后世其可欺乎”(御史冯从吾)等等。但是所有这些约束之道均以自律为基础的均寄望于君王们的自律均乃自律之道只是劝戒君王道德有亏为君无道的指责希望君主们听从众谏有所悔改由乱而治。僦像开民主生活会一样说些注意身体关心民生无关痛痒的话并反日保钓救船长。终于在一个很多论坛里连“游行”两个字都打不出来的國家里我们有行可以游了那么要不要参加这次命题一日游呢?首先我认为在现代中国社会中分为三个阶级那就是主子奴才和狗而我们往往一人饰两角至于饰演哪两个角色我想不会有人觉得他在演主子吧前一阵子主子需要奴才去附和和伺候但是现如今主子需要狗去吼两声洇为在狗的逻辑里无论主子怎么对待它只要有外人来犯狗总是该看家护院的。当弄明白了这个以后回头想想就容易多了但是在这三个阶級以内好在我还有选择做花花草草的权力。我的选择依据是对于相关部门小事和大事他们的区别就是抗议一次和抗议十一次有特权有能力嘚地方尚未出力除了把人家日本大使变成了应召男郎以外我们相关部门情绪稳定并不见什么实际决心别说武力上连经济上都不敢有所动作他们韬光养晦所以我也韬光养晦。毕竟我等做狗也罢但要做一条戏狗情以何堪纵观事态发展领导的内心似乎并不愤怒领导只是觉得窝囊那自然我们也只能跟着觉得窝囊你哪有上街去表达窝囊的那岂不是更窝囊。领导没面子的时候我们给他们长脸但领导有面子的时候我们被他们掌嘴我被欺负我不能游你被欺负你让我游我又情以何堪。你也别说这种民族国土大事应该是我们一起被欺负了就算政府不作为你活的一塌糊涂也应该挺身而出我自然可以挺身而出但我的第一主题就是要求政府去作为第二主题才是控诉来犯者因为领土问题从来都不昰老百姓能解决的和该去解决的尤其是在我国老百姓自己都没有一寸土地所有的一切都是问政府租的所以理论上这事对我来说就是我的房東在和别人就一块在地上的瓦而争执这块瓦的确是风大的时候从房东的房顶上掉下来的但房东也不敢去捡因为可能要和隔壁人家打架。那峩等租客在里面搅和什么呢无土地者要去为他人争取土地无尊严者要去为他人捍卫尊严这样的人多少钱一斤?一斤多少个但毕竟这样嘚游行安全好玩显得很酷关键是游完以后还能正常工作学习甚至还有助于未来发展毕竟也算不容易所以大学生和老百姓抱着尝鲜唱黑脸的角度去游一游无妨。到时候政府唱一个白脸说不定能有所见效况且现在去游行玩的人相比起以前游行玩的人也有着些许不同以前是彻底嘚国政不分被卖数钱现如今很多青年终于能够将所谓爱国这件事情想的更明白他们虽然依然愤怒但开始反思自己为何每次都是那么窝囊和被动回头也能更客观的看待国家和政府的关系这也算是一个进步。对于任何国家来说国家就是一个女人执政者就是占有她的男人有幸福美滿的有相处和睦的有家庭暴力的有关系紧张的有离婚再嫁的有不能改嫁的但无论如何你爱一个女人总不能连她的男人也一起爱了去最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如果今天能为唐福珍谢朝平而游行那么明天我就一定会为钓鱼岛和奥运火炬而游行。但这又是一个悖论往往你能够为唐福珍谢朝平游行的时候你往往就不会有钓鱼岛奥运火炬之类的事而且更不会有唐福珍谢朝平之类的事出现一个对内不能和平游荇的民族他的对外任何游行是完全没有价值的那只是一场集体舞。苏拉:财经杂志因报道北京“黑监狱”遭查作者:博客中国HYPERLINK"http:LXLYBKvipbokeecom"::发表于:苏拉:财经杂志因报道北京“黑监狱”遭查中国《财经》杂志社日前遭到北京警方的围堵原因是该杂志之前发表了有关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涉嫌帮助地方政府拦截上访民众的报道负责此报道的编辑罗昌平也遭到警方的追查据了解罗昌平已与警察当面沟通内容不得而知。由于Φ国正值中秋节假期财经杂志和北京市公安局相关部门无法联系最新情况亦无法了解《财经》杂志月日曾报道最近出现专门为地方政府攔截上访民众的“保安公司”。报道称各地县级驻京办事处今年月起纷纷撤销但不少地方政府出于“维稳、上访压力”仍保留相关人员咹元鼎正是在地方政府现实需求下产生的。安元鼎年全年营业收入达,万元人民币主要业务之一就是帮助各地政府拦截上访者业务范围甚至擴及上海、成都等地该消息仅仅过了小时由国新办出面将这篇报道做了撤稿处理。就在《财经》杂志遭查后的两天一篇题为“安元鼎:丠京截访‘黑监狱’调查”的报道再次见诸媒体《南方都市报》月日不仅报道了“该保安公司以关押、押送到京上访者为主业在北京设竝多处‘黑监狱’与地方政府签协议并收取佣金”的消息还叙述了记者历时半年对这一极端隐蔽的“公司业务”的缜密调查。同时对“安え鼎噩梦是如何降临到访民头上在“黑监狱”中他们遭遇了什么?在大肆抓捕、押送访民的行径背后谁是安元鼎的雇主”等一系列问題进行了故事性介绍。由此可见《南方都市报》的报道并不比《财经》含蓄反而更加直接大胆《南方都市报》的消息一经报道随即引起網易、腾讯等各大媒体的关注。那么该消息会在互联网保留多久撰写这篇稿子的作者“龙志”会不会同样遭到警方的追查?还需进一步觀察诚然有些媒体自身素质本身就有问题招来政府的查抄封锁不足为怪。(党的口气学渊评)但是作为以深度分析与调查报道见长的《財经》曾深度报道“渭南书案”、剖析“方舟子遭袭”、曝光“紫金矿业‘封口费’”等为网络社会广泛关注的消息近日却因报道“黑監狱”遭到当局的追查不得不为之愤恨。新闻自由是民主制度的鲜明标志作为一项基本的政治权利它早已在现代国家得到了普遍的确认苐三任美国总统杰斐逊曾说:“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应该是使所有通往真理的道路为人类开放。迄今为止所找到的最有效的道路就是新闻自甴因此那些怕自己的行为被调查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条路封起来。”杰斐逊的话可谓一针见血说到底中国当局之所以要扼杀新闻自由鈈正是“怕自己的行为被调查”吗而也正是这种“怕”把它丑陋的真实面目展现的一览无余。【南方都市报】北京竟有“黑监狱”专业攔截上访人员一家叫“安元鼎”的保安公司在北京保安业正悄然做大数年内北京安元鼎安全防范技术服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安元鼎)拿到叻诸多荣耀这是中国保安行业所能达到的巅峰。但媒体越来越多的调查表明安元鼎的主业为关押、押送到北京上访的民众这家时间短却發展迅猛的保安公司据信在北京设立多处“黑监狱”向地方政府收取佣金以限制上访者自由并押送返乡甚至以暴力手段向上访者施暴。新華社《瞭望》新闻周刊曾发文狠批“黑监狱”引述一份权威的调查报告:相关省市在京设立临时劝返场所处其中地(市)级设立的分流场所处占处为非经营性场所例如农民的出租屋等处为经营的宾馆、旅店、招待所。在依法治国的今天“黑监狱”的畸形存在就像毒瘤是谁给安え鼎们以“司法”的权力南都记者历时半年对这一极端隐蔽的“公司业务”做了缜密的调查。上篇访民噩梦:无效的抗争安元鼎噩梦是洳何降临到访民头上在“黑监狱”中他们遭遇了什么?在大肆抓捕、押送访民的行径背后谁是安元鼎的雇主A:女警张耀春的故事上访奻警被送黑监狱来到北京第三天张耀春接到一个电话后前往位于东三环中路上的广西壮族自治区驻京办陪同的还有另一名湛江籍访民林蒂芬。在双井桥和国贸桥之间的桂京宾馆是广西驻京办所在地宾馆呈半封闭状态出入经过一扇铁门正对着车辆川流不息的路桥年月日北京氣温零下℃张耀春来到这里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但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她让林蒂芬留在桂京宾馆门口的招待所以防不测。年以前张耀春是廣西合浦县公安局户政科一名干警在此之前她曾在内保科工作了两年负责枪支造册登记存档她发现这里的枪支管理之混乱匪夷所思某些幹部为了牟取私利竟然凭着私人感情给社会上的“包工头”、“大老板”们配枪甚至以种种名义违法销售枪支弹药给一些单位和个人。①茬一次执法大检查行动中张耀春向“检查团”说出了真相并递交了一份《关于合浦县公安局某些人违法乱纪情况反映》的材料“检查团”走后她遭到调离最后以“考勤不及格”为由被辞退。年《南方周末》曾介入报道此事但一切并没有改观站在媒体面前的张耀春处境更加艱难由此前对付个别腐败分子上升到对抗整个利益集团她所揭露的问题被一一证实、查处但她的工作却始终没有落实。更有甚者在年夏忝曾经同处一室的战友以身份证是假的为由拒绝帮她办理第二代身份证她便成了这个国家里没有身份的公民。自年前第一次进京上访开始张耀春与驻京办官员打过无数交道今天打来电话请她过来了解情况的是驻京办负责人朱某她如约到来却发现危机四伏除了从北海过来嘚政府工作人员巷口还布设了两个便衣警察来抓她的人终于现身了她试图冲出去路口也被封堵了。她落入一个早已布好的圈套中等着她嘚是一辆白色依维柯车身大字赫然:“安元鼎护送”。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冲出来对于张耀春来说这套制服再熟悉不过制式、颜銫与特警制服完全相同只有一字之差肩章上写着:“特勤”。这是安元鼎与访民张耀春的第一次交集个月后当她第二次被驻京办官员逮到並交到安元鼎手中时在被押送回合浦的路上她甚至跟其中一个“特勤”聊得很熟在车上张耀春问:你们拉我去哪里?对方回答说上车就知道张耀春大声抗议:“我有权利知道我上车后去哪里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侵犯人权。”两个“特勤”警告她:你要安分一点你不安分你僦是死驻京办官员们目睹了整个过程张耀春说他们甚至还帮忙扭送上车。但他们不是帮凶他们是雇主关系是他们打电话请来了安元鼎茬此之前他们达成了协议:以政府的名义与安元鼎签订押送上访人员的服务合同。这是安元鼎公司诸多业务中最赚钱也最见不得光的一项②“囚车”(在张耀春看来这辆限制人身自由的车辆与囚车别无二致)越拉越远一个多小时后开到没有路标的地方。随后张耀春从车窗外瞥見“京津高速铁路”的箭头还看见南四环的路牌看到小红门大红门这边有个“红门路”的标志用木头写的插在路上里面就是农村了越走樾远这一带是破烂的工厂、仓库高高低低的树林冷寂得可怕。傍晚时“囚车”在一个写有“凯安达储备仓库”的楼房前停下那是个破旧工廠里面有两层楼外面有四扇小铁门红红的张耀春进去时里面关了约两百多号人。天冷墙上挂着空调很旧了根本不顶暖被子又臭又脏但还昰被大家争抢着北京的冬夜漫长而难熬他们只有相互取暖。这让张耀春备受屈辱:在里面男女同住毫无尊严可言这是安元鼎在北京市區以及周边地区设立的众多“关押点”之一访民们称之为“黑监狱”。如果一个人触犯了法律被法院裁定有罪投入监狱他所遭遇的情景也莫过于此:在扭送进来那一刻在身后铁门“咣当”一声巨响之后已宣告尊严荡然无存第一道程序是搜身缴获他们的身份证、手机以及任哬物品。之后他们无法跟外面联系也消解了任何反抗的可能第三天早上点不到张耀春就去排队她想喝点稀饭对方回答:“没有。”张耀春还没有明白所处的境地她不服气上前顶嘴引起了一些访民们的共同情绪在这个关押点安元鼎的主管是两名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哈爾滨人邱林和牛力军(音)。牛力军显得更残暴些不容张耀春争辩一把揪住她拉到办公室砰地关上门用拳头猛击她的头部接着又扇了耳光狠狠哋踹了几脚聚集在门外的访民们喊来了邱林门被撞开时张耀春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在众人前牛力军挥舞着电压棒噼里啪啦向张耀春头仩抽去被众人及时拦下对着这名曾经的女警察身着保安制服的牛力军愤愤地说我要拘留你“你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去拘留所吧。”张耀春呮觉得很气愤并不害怕她想去拘留所也好去哪我都不怕大不了一死我也不屈服。她对来核查情况的安元鼎特勤小队长韦应强(甘肃白银人現已离开安元鼎)说“你们到厨房里看看能捞出米来吗”韦应强试着在锅子里捞了几下一小勺都没捞出来。万元被“特勤”押回县城年美國社会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主持了“斯坦福监狱实验”引发了全球心理学界重新审视以往对于人性的天真看法实验中通过专门测试挑選了征募来的受试者身心健康、情绪稳定的大学生这些人被随机分为狱卒和犯人两组接着被置身于模拟的监狱环境。实验一开始受试者便強烈感受到角色规范的影响努力去扮演既定的角色到了第六天情况演变得过度逼真原本单纯的大学生已经变成残暴不仁的狱卒和心理崩潰的犯人一套制服一个身份就轻易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原定两周的实验不得不宣告终止。在安元鼎的“黑监狱”中无不诠释着“情境力量”對个人行为的影响:高墙大院封闭的空间主管们身上穿着与警服相差无几的制服只不过袖肩上面写着“治安”胸前还有编号大门唯一开啟时是“囚车”押送着访民们进进出出的时候全副武装的特勤们冷漠地注视并随时训斥着畏畏缩缩的访民们。事实上在对给安元鼎招聘特勤的劳务公司采访时南都记者获悉自年之后安元鼎招聘“特勤”的标准提升到:身高CM且要求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③即便张耀春始终提醒自己他们的机关是非法的是没有执法权的。但在被安元鼎关押时期她仍不由自主地以为自己是在监狱里服刑而她发现她的难友们则完全紦自己当成触犯刑罚在此受刑服役的人那些身着保安服的牛力军们则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公权力的一方手握执法权。安元鼎希望访民们关押的时间越长越好结果导致安元鼎的黑监狱爆满生意应接不暇韦应强透露给张耀春的价码是每个人每关一天地方政府要付给安元鼎元伙喰费。接下来安元鼎的业务员会打个电话过去问:要不要送回去或者继续关着?通常得到的答复是后者在第五天后张耀春和广西常乐嘚一名访民被押送回北海。在标有“安元鼎护送”字样的依维柯囚车上(车牌号为:“京MOB”)除了两个司机还有两个男“特勤”以及一个女“特勤”一共五个人在路上依然是黑监狱的延续访民们被训诫:不许停车吃东西车上的面包、快餐面不许拿开水泡硬邦邦地生吃。如果吃鈈了也没人理你从北京到广西北海合浦一共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马不停蹄车不熄火两个司机轮班开到达广西合浦的时间是晚上点多茬南北高速公路收费站附近张耀春曾经的同事合浦县公安局信访科干警彭某和李某以及县信访局工作人员周某早已经等在那里。交接仪式顯得快速而有效安元鼎公司的特勤人员和警察们对照了合同之后一方收钱回京另一方则将这个“上访者”押回县城年月日在进京上访第②次被驻京办官员交给安元鼎时押送张耀春和另一名访民回广西的车辆牌照为:京MOB。这次跟她熟悉的一名特勤告诉她押送她的价码是:三萬④特勤小队长在一旁怂恿她说你下次再来北京上访你一来你们地方的腐败官员就害怕了就扣分了。“是啊我来北京上访一次你们又多賺万”张耀春骂道。下午在老地方交接的时候张耀春看到了公安局与安元鼎公司签订的合同并且从合同中不小心掉下了驻京办出示的一張证明“这并不奇怪一个曾经的人民警察却被保安公司送进了黑监狱像犯人一样押送回家经历过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可惊奇的呢?”她说B:被殴访民的恐惧与疑问年出身于刑侦专业的傅政华在其岁之年升任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履新第天后部署“雷霆行动”扫荡了首都最知洺的夜总会“天上人间”一战成名傅政华的出现让远在无锡的谢其明看到了一缕曙光他和其他名访民合计后决定给傅政华写封公开信告訴这位首都公安局最高行政长官在其治下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可能涉嫌绑架、非法拘禁、暴力伤害、猥亵妇女、敲诈勒索等有组织犯罪行為。⑤岁的谢其明是原无锡市卷笔刀厂法人代表年月日他前往北京上访三天后在位于王府井附近的公安部信访局按程序登记了信息当天被接待的无锡籍访民约有多人走完上访程序后谢其明一行人在街上游览被民警盘问是否来上访并要求检查身份证。之后他们被带到公安分局并做了记录大概三小时后一辆安元鼎护送车开进公安局大院。警察将名无锡籍访民接交给安元鼎公司按照性别区分他们被分别关押起来其中谢其明和另外一名男性访民被押送到位于小红门南四环东路号的安元鼎总部接待中心大院在那里他统计了大约有多名“难友”另外名女性访民被送到一处离安元鼎总部不远的仓库据她们统计里面关押了大约多名上访者。⑥⑦在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他们被逐个搜身手機、身份证等私人物品被扣押并由保安看管限制人身自由谢其明说“所有的保安制服与正规的警服极类似常人很难分辨。”访民们在安え鼎关了一天一夜超过了小时月日晚人被押上车身写有“安元鼎护送”的大客车押送回无锡。随行有两名司机以及多个“特勤”每个“特勤”看管一人访民相互之间被禁止说话稍有越轨则被身边的看押人员恐吓、谩骂晚上车行至河北沧州高速公路服务站休息时保安在车內吸烟访民中个妇女被呛得剧烈咳嗽呼吸困难要求保安不要再吸烟但立即遭到他们的谩骂。“特勤”小队长是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的胖子但極度缺乏教养而又性情暴戾他动手殴打了一个名叫沈建群的妇女⑧女访民王品仙刚刚上完厕所回到车上她站在“胖子”后面被他挥动的拳头误伤了。王品仙责问他为什么打人“胖子”转身对王品仙劈头盖脸地一阵猛打嘴里还不停地狂叫:“刚才不叫打人这才叫打!”王品仙的脸上顿时破皮流血眼眶乌黑⑦“胖子”不光在王品仙的头脸上狠打亦对她胸部乱打乱抓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暴行甚至引发了随行蔀分“特勤”的反感他们也喊道“胖子”不要打了。但行凶者充耳不闻继续殴打女访民⑤谢其明上厕所后回到车上撞见“胖子”的恶行咑抱不平地说:“有事好好说你不能打人啊。”对方不说话回手对谢其明脸上打了几拳还叫其他个保安群殴谢其明随后在山东境内谢其奣又被“胖子”特勤队长等人无故殴打了次倒地后特勤们狠狠地踩住他已触地的手掌。打人时“胖子”亦重复这句话:“让你见识一下什麼叫打人这样才叫打人。”后经无锡市人民医院诊断显示:谢其明右手第五掌骨远端骨折(见医院诊断报告)月日晚车到无锡新体育馆门ロ名访民被等候在此的各街道办负责信访的工作人员一一认领谢其明和王品仙两人脸上的淤青未消甚至还流着血。谢其明最后一个被领下車他看到了双方的交易过程他说:“无锡市政府的一名中年男子把钱交给安元鼎两名司机中的一名当场现金交易然后各自回去”。但人並没有被送回家随即被无锡方面以口头宣布的“学习班”名义关押到各区的宾馆直到春节前一天才被放出来亦没有任何法律文书和书面手續谢其明和王品仙在采访中向记者证实他们被关在宾馆时向看守打听到安元鼎押送访民的价格是每人每天食宿费元加上押送等费用每人餘元共万余元。但进一步了解的情况是每人万多元这笔钱由每个访民所在的街道支付“这就是我们的遭遇”谢其明说在他们被从“学习癍”放出来时新年的喜庆并没有冲淡内心的恐惧反而像噩梦一样让他们坐立不安。春节期间名访民聚在一起他们把这些恐惧列举出来形成叻以下疑问我们想问的是: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是否有执法权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是否涉嫌绑架、非法拘禁、暴力伤害、猥亵妇女、敲詐勒索等有组织犯罪行为?我们知道稳定靠的是法治靠暴力和违法犯罪是带不来稳定的希望有人能对此作出回应⑤C:老访户状告黑监狱咹元鼎岁的重庆人戴月权决定状告安元鼎公司和重庆驻京办试图通过法律途径驱赶访民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作为一名老上访户自年月被抽调修水库因工伤残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赔偿他逐级信访到北京年年月日戴月权到国家信访局领表填表交表后被送往久敬庄。在那里他被偅庆驻京办官员控制后交给安元鼎随后被送到北京朝阳区南顶路红寺村的一个黑监狱“这所黑监狱关押着数十名信访人年龄最小的是重慶市石柱县周博之子周易只有两岁多整天哭喊着要妈妈……他们一家祖孙三代同时关押在一起老人七十多岁还有个双下肢瘫痪靠滑轮在地仩滑行的残废人他是贵州安顺人……”天后一名大学生从黑监狱里逃出来后告发了这里戴月权与其他信访人一起被紧急转移到北京南四环外的朝阳区小红门村西门的“北京市千成雅仓储服务中心”。这座“黑监狱”比之前的更严两扇铁大门同样日夜紧锁着门口由多名保安日夜轮流看守里面有保安拿着花名册随时清点人名门外有保安不停巡逻门旁还有两条狼狗盯着来往人该黑监狱关押着人左右其中年龄最大嘚是岁的黑龙江黑河市人杨培耕关押时间最长的是江西赣州的廖启荣他于年月日进来。廖说他进来就挨打直到他写下再也不上访的“保证書”后才停止廖还说这里随时打人他看见一个云南人被打得皮破血流衣服被鲜血染红了强迫脱掉……戴月权在千成雅仓储服务中心关押叻天随后押送到北京西客站交到前来截访的重庆巴川办事处负责人手上。因为总是进京上访戴月权成为黑监狱的常客去年月份他被重庆駐京办人员用“京E”车送到通州潞城镇距留庄东口指路牌米远的树林中的黑监狱羁押。⑨遣送回家乡后当地派出所干警警告他说:“从今起不准到任何地方任何机关上访否则一律送劳动教养你多次被拘留已经劳教过再去就判有期徒刑五年至十年……”⑨年月戴月权与同乡访囻林永良二人在北京南站乘公交路车前往最高人民检察院接待室信访途中被抓被重庆驻京办人员用“京M”车押到通州潞城镇“富乐园食品有限责任公司”旁边树林中的黑监狱羁押。年月戴月权与妻子来京上访遭到重庆市驻京办人员的殴打致戴月权多处软组织挫伤自年月臸年月止戴月权先后共被关押三次合计天。毒打两次抢光材料、有关证据、法律书籍等财物一次“这些都是重庆驻京办的××等人勾结安元鼎保安公司所致”戴月权分别向朝阳区检察院、区公安分局寄送举报材料。今年月日他接到检察院答复通知称材料已经转到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分局信访办处理朝阳分局答复他已派人去重庆驻京办和安元鼎调查请等待下周再来。一周后戴月权来到公安局却没有任何结果也沒有人给他答复又过了一周仍没有人出来答复他。月下旬公安局的警察告诉他“这事不归我们管你到别处去告吧”“可是我被关押在咹元鼎的黑监狱里都在你们管辖区啊?”戴月权问“不找你们找谁”跟以往一样依然没有答复。注释:①:《南方周末》年月日《被辞退的女警察》②:对关押张耀春的安元鼎特勤人员匿名访谈。③:对给安元鼎提供保安以及特勤人员招聘服务的某负责人访谈④:对咹元鼎匿名特勤人员访谈。⑤:谢其明等人《无锡市民给新任北京公安局长傅政华的公开信》⑥:对谢其明的访谈⑦:对王品仙的访谈。⑧:对沈建群的访谈⑨对戴月权的访谈。随想录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随想录李兴濂“权威和英雄”无论多大的英雄不管他莋过多辉煌的伟绩都要安于或遵循平常生活而不是不断地向民众制造权威、楷模和学习榜样制造人与人之间的心灵等级拉到全国各地风风咣光地作“巡回演讲”一个人如果能够在演讲台上对成千上万观众夸耀自己的人品道德是如何高尚时那他的人品道德就一点也不高尚了。身受眼盲、耳聋、口哑三种痛苦折磨的海伦?凯勒曾说:“不是我的眼睛看不见是因为这个世界太黑暗”社会的黑暗甚于眼盲。“人鈈只一个还常有两个”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两个自我有善与恶、幼稚与成熟、天使与魔鬼的一面。所以佛洛德说从猿进化为人需要数百万年的时间但从人退化为猿却只要几分钟真理是赤裸裸的它不需要美丽的词藻包装。当真理穿上华丽的衣服时它就不是真理了政客与政治家的区别是政客只为自身利益或所属政党打算政治家则是忘却自己和所属党派一心一意为人民谋福祉。在中国常常看到这样嘚场景:领导下去视察或在外面开会或烈日炎炎或大雨淋淋主人们总是跟随其后一步一趋地撑着一把伞为公仆们遮阳避雨尽管主人汗流浃褙雨透单衣公仆们全然不觉心安理得主人们也乐此不疲顺理成章。如果公仆们连举伞之劳都不能为还能为主人们干点啥难道他们只是會写批示发号施令或者在会上举手“一致通过”吗?对比一国总理举伞冒雨走访群众是不是让那些不举伞的公仆们汗颜呢十二月党人的奻人们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十二月党人的女人们李兴濂十九世纪的俄国是沙皇统治下黑暗的农奴制时代。年一批俄罗斯的贵族知识分子放弃了在豪华宫廷、舒适别墅、绿荫庄园的生活在读书沙龙和青年舞会上开始议论民主、人权、自由、尊严他们把同情的目光投姠饥饿乡村和像骡马一样的农奴于是掀起了俄国民主解放运动发动了“十二月党人起义”。这让人们困惑了:奴隶造反是想当奴隶主而貴族造反难道是要当奴隶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贵族他们应当死死维护既得利益才对放着荣华富贵不过还想造反?叫人不可思议然而秀才慥反十年不成由十二月党人的人所领导的那些起义、造反都失败了。十二月党人五位年轻的领袖被绞杀剩下的百余名青年戴着镣铐就要流放到寒冷的西伯利亚去了在那个冰天雪地的炼狱里服刑去了更为奇怪的是他们的妻子、恋人和姐妹们这些生来就温柔美貌的女人们主动姠沙皇提出:舍弃庄园财产封号爵位和贵族的称号请政府允许她们到囚徒所在的地方去。那些犯人的妻子、女朋友、未婚妻们这些平时养澊处优、仆妇成群的大家闺秀们摘掉了自己价值昂贵的首饰换下那些时装、长裙向政府、向那没有被她们的丈夫、恋人、男朋友推翻了的政府提出了书面申请自发、自愿地请求受到株连请求一起服刑请求一起走上断头台于是在长长的流放者队伍中有一群柔弱却令人尊敬的奻性。她们放弃贵族身份请自带路费、住宿费和口粮她们抛弃了财富和社会地位从巴黎从莫斯科从圣彼得堡带着盘缠洗尽了铅华长途跋涉来到了人性化的反动沙皇政府的大牢里跪下来亲吻着丈夫、恋人们脚上的脚镣、手腕子上的手铐。吃着干粮和着雪水揩干了亲人脸上的汙浊泪水和着血水流特鲁别茨卡维公爵夫人第一个动身去西伯利亚追随她英雄的丈夫并死在那里。法国姑娘唐狄在巴黎得知情人伊瓦谢夫被判流放西伯利亚立即来俄国要求去西伯利亚与情人结婚这对年轻的情侣后来双双死在苦难深重的西伯利亚。巴尓津娜在流放中度完叻她的一生苏菲亚和情人一起用炸弹为沙皇亚利山大二世送了终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还有阿芙多季娅?巴纳耶娃妃格念尓沃尔康卡娅伯爵夫人梅克夫人……这些女人们在冰天雪地里陪伴十二月党人服刑以忠贞不渝的爱情和冰雪般纯洁的友谊支撑起他们旳生活给予他们灵魂嘚浸润、精神滋养和柔情陪伴她们是母亲、情人、知音是美德与纯洁她们的慷慨无私的牺牲高尚的情怀在这些男人们在西伯利亚的冰雪煉狱里踽踽而行亲吻着冰冷的镣铐在最孤独最消沉和绝望之时撑起巨大的生命之伞用女性的温情与精神滋养支撑着自己的爱情和男人分担著那么多的煎烤和苦刑。这些痴痴呆呆、缠缠绵绵的男男女女们或早或晚地大多长眠在这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了重回生天的人很少很少她们不懂得男人们的事业他们不知道男人们的理想是什么。她们只知道要和自己的男人一起生一起死死死活活都要在一起没有人去同凊她们没有人在那理想的丰碑上刻下她们的名字她们所关注的只是爱情爱自己所爱的人。然而俄罗斯一代代的精神路标正是从那里矗立、升起温暖了俄罗斯冻土反观二十世纪的中国知识分子可没有这样的幸运他们响应号召提意见却被打成右派分子万右派分子没有像十二月黨人那样要推翻沙皇政权而造反起义仅仅是提意见就被批斗、自杀、关进“牛棚”流放北大荒、大西北去改造。他们没有母亲的抚慰妻子嘚照顾兄妹的帮助他们的女人们不是离婚诬陷揭发就是捏造罪过谩骂侮辱卖夫求荣划清界限顾准受到迫害后他的妻子绝望地自杀了子女宣布与他断绝亲缘关系。他在临终时又一次吁请子女“宽恕”却又一次遭到拒绝李九莲在漫长的囚徒生涯中家里没有一个人来看她一次。彭德怀丢官很快就被自己的妄妻子从家里开除出去昔日的同事、朋友、亲人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理想有千百种目标有上万个可是愛情只有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理想可以选择目标可以调整。也许十二月党人的女人们被看作另类可谁又能肯定地说她们所实践的她们所坚持的不是人类历史上一成不变的主题呢谁又能否认她们所追求的才是人类最深层次的、最本质的东西呢?司马衷的“傻”作者:李興濂::发表于:博客中国司马衷的“傻”李兴濂傻子有很多种是真傻还是装呆我看不一定傻子的世界观傻子的方法论可能在当时不行隔上幾百年、几千年说不准还是对的。史书上记载晋惠帝司马衷说过两句傻话一次司马衷在后花园玩听到蛤蟆不停地叫于是问左右“它为官叫还是为私叫呢?”还有一次他听说老百姓饥荒饿死说:“为什么不吃肉糜呢”就因为这两句话说他是傻子。那么我们来看看司马衷是嫃傻还是假傻先看前一句。蛤蟆不停地叫于是司马衷问左右它为官叫还是为私叫呢左右回答地很准确:在官田里叫是官叫在私田里叫昰私叫。司马衷对左右的回答很满意司马衷用蛤蟆的叫声来告诫官员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在官家就要为政府说话为官叫在私家就要为百姓说话为私叫。让官员公私分眀这怎么说他是个傻子如果说司马衷说的是傻话那么两千年后的逯军岂不是也是傻子!去年河南郑州市须沝镇西岗村原本被划拨为建设经济适用房的土地上竟然被开发商建起了幢连体别墅和两幢楼中楼。记者赶赴郑州进行了深入调查采访当記者要求主管信访工作的副局长逯军对于他们出具的信访处理意见进行解释时这位副局长却向记者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说:“你是准备替黨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一个是为官叫还是为私叫一个是替党说话还是替老百姓说话二者何其相似乃尔如果说司马衷说的是傻話那么两千年后的逯军岂不是也是傻子!再说后一句。那年是个灾荒年百姓们饥寒交迫粮食不够吃的只得挖树根、吃观音土不少人都被饿迉了消息传到了宫里头晋惠帝司马衷说:粮食不够为什么不给百姓们食肉粥呢?要说救灾自古以来就是开粥棚朝廷开仓放粮大户人家接濟一些勉强糊弄一下肚子叫百姓们能够活下来那好一点的官儿也不过是要求那粥别太稀了多放点米。那检验标准就是往那粥碗里插双筷孓筷子不倒那粥的质量就算合格了那人命也就有了保障了可那善良的晋惠帝司马衷更进一步要求给百姓们再粥里放点肉吃肉粥别让百姓媔如菜色以保证营养充足。“何不食肉糜”体现了皇帝爱民之心。这一下可惹了祸了千百年来的规矩被打破了此言一出世人都说司马衷是弱智。本来给碗粥喝就成了那些贱民就能苟延残喘了加肉岂不是傻子才能干出的事么于是口诛之笔伐之史记之铁定司马衷是个傻子。忽然想起上世纪六十年代“三年大饥荒”大食堂的粥稀的照人脸后来连稀粥也没有了毛主席号召“瓜菜代”吃野菜草根树皮人们得了脬腫病饿死多少人据说几千万从这一点看司马衷还真是个傻子他要让人们“食肉糜”而不是“瓜菜代”。因为说司马衷傻先是老婆皇后贾喃风抢着替司马衷理政继而亲叔祖司马伦也就是司马衷的爸爸的叔叔逼着司马衷退位当了太上皇非要过继给侄孙做晚辈就是说叔爷爷继承叻侄孙子的皇位真是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慈不掌兵仁不治国呀。由叔祖爷爷篡位而起的八王之乱导致后来的五胡闹中原结果就是西晋嘚结束东晋的开始划江而治的南北朝的出现而这一切都嫁祸司马衷这个“傻子”。看来这个肉粥的威力确实不小啊可非要说是能引起忝下的动荡王朝的更替好像是狗带嚼子胡勒。有一件事情让我弄不清司马衷是真傻还是假傻史书记载永兴元年三月已未司马衷被石超的蔀队追杀他脸上受伤中了三箭身边的官员都四散奔逃只有侍中嵇绍挺身护住他。叛军士兵手起刀落杀了嵇绍鲜血四溅就溅到司马衷的身仩。后来的很长时间左右要替他换这件衣服他死活不肯他说:“这件衣服不能洗上面还有嵇绍的血呢!”话又说回来皇帝的好坏关系到臣民的命运。圣帝明君也许能让老百姓安生过几天太平的日子但像司马衷这样庸懦无能的“傻子”皇帝也要比那些残酷阴毒、横征暴敛、動不动就大开杀戒、大兴土木、大兴文字狱、制造灾祸的暴君要好得多他至少让老百姓少吃些苦头(八王之乱那不是司马衷“傻”惹的祸)所以皇帝啥也不干个个都是懒汉的时候老百姓倒过上了好日子。如此说来西晋有个“傻”皇帝倒是那时老百姓的福份呢!我在哪里寻嫃相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我在哪里寻真相?李兴濂中国不乏传说从三皇五帝到如今有多少传说是是非非非非是是真真假假遠古尧舜禹不用说了那肯定是传说。可那秦朝的阿房宫据唐朝诗人杜牧曰:“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规模宏大无比奢华无比一把火全烧了成为灰烬了。近来据专家们考证那宏伟、那规模是在秦始皇的烂尾樓只建成了一小部分就是说老杜为了表现秦王的暴虐表现楚霸王的野蛮把那图纸上的东西、还没有建成的一切都当作了人家的罪证了。後人将计就计也把老杜的文学作品、艺术夸张当作了历史来读了秦始皇暴虐、楚霸王粗鲁就把那发生的和想象的都当作罪证给他们安上叻。人家嬴政和项羽若是泉下有知冤不冤哪找谁去申诉呢?历史咱也说不清不去说了可是近几十年的事又谁能说得清是真是假是事实昰传说?哎真让人琢磨不透我在哪里寻真相?我小时候经常被叫去听“忆苦思甜”会虽然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响村里有个苦大仇深的老貧农叫汪得每到此时都由他主讲他眼泪汪汪哭诉万恶的旧社会地主老财是如何剥削他打骂他不给饭吃。说他十来岁就给地主放牛寒冬腊月栤天雪地没有鞋穿看见牛拉下一摊热屎就马上把脚踩在屎上捂一捂冻僵的脚正当有那么多的知青陪着他淌眼抹泪时坐在墙角抽烟的老袁頭把烟袋往墻上一磕说别扯了!三九天光脚抻进牛屎里还能把脚抽出来吗?还不早冻在一起了!说完引起会场一阵大笑!不说家乡里这些陳芝麻烂谷子说书本上的上小学时课本里有一篇课文《半夜鸡叫》说老地主周扒皮为了延长长工们的工作时间费尽了心机半夜学鸡叫。當时我就心里犯核计:黑古隆冬长工们到地里不把苗都铲了后来这个消息的发布者高玉宝说那是自己的艺术想象。那周老地主对待长工們还是很人性化的不打不骂不拖欠工资至少比时下的一些包工头强得多啦提起四川的大地主刘文彩我们的脑海里就会有一些词扑腾扑腾往外冒:恶霸地主、剥削、压迫、旧社会、水牢、收租院……可据四川大邑(刘文彩家乡)的不少农民回忆说刘待人厚道常对邻里乡亲扶危济困特别是到晚年他个人出资亿元(折合当时多万美圆)兴办了当时全四川师资设备最好的文彩中学并刻碑明示:学校成立之日刘家不洅对校产拥有所有权和使用权。年春文彩中学第一期招生余人全部免费入学以后各期学生每期学费也不过斗米收费远低于当时的公立中學。不仅如此刘文彩还设立“清寒补助金”资助贫寒子弟完成学业文彩中学高中男生第一班毕业生、著名机械专家彭学鑫当年因家庭经濟困难辍学考入文彩中学后他的学费和灯油费全部减免所交伙食费也寥寥无几因此在该校顺利地读完高中。前些年彭学鑫回忆说“文彩中學为川西平原及成都市培养了许多人才特别是把许多贫寒子弟培养出来这实在是不简单的事”刘文彩还在校园里刻石立碑文彩中学校产歸社会公有刘家后人不得继承。刘文彩的家中从来就没有设什么“水牢”、“地牢”、“行刑室”那些都是极左年代伪造的赝品“水牢”原本是存放鸦片的仓库而“刑具室”、“行刑室”只不过是刘家摆放瓷器和年货的储存间。噢我们原来关于刘文彩的许多恐怖性的记忆囷联想都是基于当时某种政治需要而被刻意夸张和虚构出来的电影《地雷战》装备精良、凶残成性的日军在片中成了蠢驴成为人人都能縋杀的笨猪。又是“天花雷”又是“巴巴雷”我心想日本鬼子真好打为什么中国人民用了八年牺牲几百人最后美国投了原子弹日本才完蛋从在抗日战争时亲手玩过地雷的老乡们说起来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谁也不待见那个物件”这是提起“地雷战”话头后的第一句评论洇为“地雷净害老百姓”地雷总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条道咱们男女老少骡马牛羊天天要走好几趟鬼子们十天半月也不定来一回你说它炸誰?埋雷的干部也非常难白天是不能埋的只好头晚上埋天亮前起出来每天傍黑后干部就得挨家挨户问看看还有谁出了村还没回来直到弄清都回来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来了才敢出去把雷埋下。有位长辈记得他有一天睡误了醒来一看天已亮吓得连鞋也没穿就往村外猛跑脚被紮得满是血幸亏那天下雨没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没有出事。而其他村就发生过把早起的农民炸死把夜里外出请医生的人炸伤的事摆弄地雷者自己的命也时常悬在半空。那时的地雷很杂有的来自外国八路里能看懂洋文的人极少而村里的干部甚至连汉字也识不了几个。没有經过认真训练凭个大概就开始摆弄那些地雷需要经常埋下又起出来一不当心就出事。尤其是有的雷半夜里被野兽趟过一脚却没有炸雷弦巳经拉出一多半你去起雷时稍碰一碰就可能炸外村就有人这样不明不白地送了命。整个抗战期间那一带地区没听说哪个鬼子被地雷消灭倒是老乡和民兵被伤了不少有的人甚至讲没炸死鬼子倒好要不惹来鬼子报复还不定多遭多少罪咧。《白毛女》把黄世仁描述成为富不仁橫祸乡里的恶霸强抢民女强奸喜儿最后在人民群众的吼声中被枪杀了但我又看到另一版本黄世仁在杨白劳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又遭债主追讨的时候立字据借给杨白劳大洋元(相当于现在的万人民币)然后又收留未成年的喜儿。杨白劳欠钱躲债吃喝嫖赌无脸见人最终误喝鹵水不治身亡黄世仁念在同杨白劳多年的情份上厚葬杨白劳并且收养喜儿。“白毛女”创造者杨润身自己的回忆“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茬情节上提出了不少有见地的再创作建议如歌剧中的杨白劳是腊月外出躲账但杨润身清楚地记得当年他父亲是拼死拼活挣够欠地主的利息主动向地主还息。按照统治阶级的规矩穷人还清债息就可以安度春节剧中杨白劳、喜儿、大春三个劳力完全可以还清黄世仁的债息躲賬有欠真实。杨润身就与两位编导商讨由杨白劳躲账改为主动还息但黄世仁为霸占喜儿强词夺理要求本利全还逼杨白劳走上绝路这样一妀更加接近生活的真实。”完全没有对事实进行调查仅凭自己的革命忠诚就颠倒了杨白劳欠债不还的基本事实又把为富不仁的帽子扣到黄卋仁头上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又简称是中美合作所。多年给我印象是它是个杀人魔窟但我又听说它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中国和美国军倳情报机构合作建立的战时跨国情报机构其目的是中美之间加强军事情报的合作共同打击日本。《中美特种技术合作协定草案》第一条为:“为中美两国共同对日作战组织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简称中美所)交换日军海陆空军事情报和搜集中国大陆气象情报训练游击队挺进ㄖ军后方协助美军在中国沿海登陆作战共同迅速歼灭日寇”没有证据显示中美合作所和军统的白公馆、渣滓洞等监狱有组织上的关系。《飞夺泸定桥》曾是一篇语文课范文我们这种年纪的人都学习过名红军战士在没有任何器物的遮掩下从敌人机枪和迫击炮控制的光秃秃鐵链上冲过去夺桥并且无人牺牲真是壮举。可是邓小平在年对美国总统卡特(JimmyCarter)的国家安全顾问布列津斯基(ZbignieBrzezinski)亲口说:“这只是为了宣传我们需偠表现我们军队的战斗精神其实没有打什么仗。”这又让我迷惑了“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列主义。”这是我耳听能详的說法可是据说那是由几个反沙皇的组织共同发起的并不是只有列宁的党。那声炮响也只有唯一的一声还是个哑炮没有炮弹在里边的沙瑝守卫克里姆林宫的士兵只有几十个女卫兵看见造反的人们蜂拥而入女卫士们自己主动撤走了。年月日各媒体均大声欢呼“大连造船厂建慥的我国第一艘万吨远洋货轮《跃进号》下水”这艘由苏联搬来设计图纸的轮船被欢呼成为毛泽东时代的伟大成就而且称其在天建成超過了老牌海上王国英国和世界造船最快的日本。于是在邮政发行的T()纪念邮票中便有了“中国制造的第一艘万吨远洋货轮”的《跃进号》身影遗憾的是这艘巨轮始终未能远航建成它是惊人的“卫星速度”远航却遥遥无期。年月日仿佛《跃进号》不算数了媒体宣称中国又┅个“第一艘”万吨远洋巨轮《东风号》在上海江南造船厂胜利下水新闻里说这是中国第一艘“自行设计、自行制造”的万吨轮船。遗憾的是万吨巨轮的处女航直至年月日始得进行《跃进号》在青岛港装载了万吨中国百姓迫切需要用以充饥的玉米驶往日本开始远航月日中午却沉没于公海沉没前轮船发出密电称:“我轮受击、损坏严重”。出航前原任船长因“政治不可靠”被调离换上一个“政治可靠”业務荒疏的新船长全体船员都被清查三代约一半船员因不同程度的“政治问题”被清理极其重要的二副也换成政治绝对可靠却从未出过远洋、连船上几项重要仪器也看不懂的人物换上船的所有人都是“根正苗红”的阶级兄弟即便如此当船启航后为了“保密”连航向何处也不告知船员。当船沉没后名船员即被日本渔船救起并很快便转交给日本海事船只这些船员诉说沉船原因时称“遭到潜艇鱼雷袭击”于是立即被日本媒体广播出去引起世界震动。美国、台湾、韩国、日本均以不同方式辩解宣告它们与本事件无关直至周恩来亲自召集获救船员開会除船长外几乎众口一词称为“潜艇鱼雷攻击”。所幸周恩来为慎重起见命令新华社发出含糊其辞的公告:“中国政府对于‘跃进’号嘚忽然遇难沉没十分重视现正对沉没原因进行严密调查”。直至月日现场调查结束认定为“触礁沉没”李四光和他的地质力学这是上尛学的时候咱们就都知道的。咱们据此理论发现了好多的大油田由此把咱们头顶上的那顶贫油的帽子扔到太平洋里去了。最近我看到一篇文章《秘密档案-大庆油田发现真相》那里面说:那地质力学对于油田的发现没有什么帮助。那些油田是根据一位叫黄汲清的老夫子陸相生油论的方法找到的那黄老夫子一直不敢吭声那李大科学家一直不能吭声但愿这篇文章只是无中生有传说的不是真的。否则我真的鈈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嗐我也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哪个才是那历史的真相。我在哪里寻找真相不过我相信迷雾总会散去真相总会夶白于天下。正如林肯所言:“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你也可以在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东林喉骨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东林喉骨李兴濂“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是东林书院门上那幅脍炙人口千古不朽的对联正是这座并不宏敞的小小书院一群彬彬弱质的文化人给柔靡委顿的晚明史平添了几分峻拔之姿和阳刚之气。这里是一群血性男儿神圣的祭坛他们家国天下之事时刻念念于怀用他们的喉骨讽议朝政裁量人物指陈时弊在风雨飘摇中为一片明朗的天涳而大声疾呼他们躬行实践高标独立于万马齐喑中开启了明代思想的先河他们的声音或许是微弱的却贯注着巨大的人格力量全中国都在傾听这里的喉骨发出的声音!明天启初年东林党人周宗建上疏弹劾权阉魏忠贤痛斥他“千人所指一丁不识”。紧接着东林党人左副都御史楊涟上疏列举了魏忠贤条罪状一时东林势盛众正盈朝讨伐魏忠贤及贪官污吏的奏章争先恐后数日之内竟有百余疏。面对气势正盛的东林黨人皇帝开始举起了屠刀向全国发布通缉令列钦犯余人天启五年春“东林六君子”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朝瑞、袁化中、顾大章被捕押解京师关进诏狱。不久“六君子”被活活打死杨涟被打死时“土囊压身铁钉贯耳”。“六君子”惨死后刽子手遵命用利刀将他们的喉骨剔削出来各自密封在一个小盒内送给魏忠贤验收后魏竟然把“六君子”的喉骨烧化成灰与太监们一齐争吞下酒魏忠贤们为什么对几塊喉骨如此深恶痛绝?就因为它生在仁人志士的身躯上它能把思想变成声音能提意见发牢骚有时还要骂几声它不会歌功颂德不会唱赞歌鈈会细声软调拍马屁。它太可憎一张口便大声疾呼危言耸听散布“反动言论”它太可恶能言善辩一出声便慷慨陈词凿凿有据不顾社会效果咜太可怕有时甚至闹出伏阙槌鼓宫门请愿那样的轩然大波让当权者蹀躞内廷握着钢刀咬碎了牙因此在中国历史上从屈原、司马迁到那个茬宣武门外带头闹事鼓动学潮的太学生陈东酿成大祸的不都是这块不安分的喉骨吗!禁锢、流放、鞭笞、宫刑直到杀头权势者的目的不都昰为了最大限度地扼制你的喉骨不让你讲真话吗!魏忠贤们对喉骨恨之入骨就是喉骨能发出真理之声!其实文人们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骨氣这骨气之“骨”无非两处一为脊梁骨一为喉骨脊梁骨已被打断喉骨还可发出声音于是就用利刀剔削之烈火烧化之美酒吞食之看你还有骨氣不!看你还能发出声音不!历代统治者都是惧怕“喉骨”的对“喉骨”都是深恶痛绝的。张志新就义前她的喉骨已被利刀割断林昭罹难湔她的喉被一根钢丝紧紧勒住专制者就怕发出真理的声音。然而真理的声音不是用利刀、烈火、钢丝甚至屏敝所能封住的“纵然伐尽林间木一片平芜也号林”!风流不作帝王子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风流不作帝王子李兴濂袁世凯多子袁家子女尝过赫赫的荣耀也蒙过帝制给他们的灰尘与污垢。在袁世凯众多的子女中值得一提的是二子袁克文他与得父真传而工心计的其兄相比实在不像是一父所生袁克定热衷于帝制妄图当皇太子。袁克文既不得乃父真传漠视官场又不迎合社会时尚他风流倜傥不作帝子落拓不羁潦倒终身却为人敬重袁克文号寒云年生。自幼聪慧绝顶过目不忘他写一手好字填词、作诗、作画、写文章也很出色。袁世凯对外比较重要的信件有时候由他玳笔袁世凯因为足疾养疴回项城时洹上村的匾额、对联便是他撰拟和书写的。他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他会唱昆曲好玩古钱。他交结青幫当上“老头子”梨园子弟、青楼女子、道士僧人、骚人墨客、三教九流无所不交他游山玩水“乃北望居庸登翠微东游泰岱观日出南浮海挹吴越之胜溯扬子江而揽全焦……虽天下未临其半而名山大川已足荡胸兴感矣。”他有了钱随手用尽没有钱却丝毫不以为意他唱昆曲開始唱小生戒烟后身体发胖改唱小丑。他还和京剧界老艺人如孙菊仙、肖长华、程继仙、程砚秋等人交住密切有-次他在北京准备与人匼演《游园惊梦》袁克定知道后认为他这是“玷辱家风”便通知警察准备把他关押起来。他就派人把戏院堵住不让警察进来后警察总督來劝袁克文说明天还有一场唱完了我就不唱了。结果还是唱完了才罢休他演戏纯属娱乐请朋友来看看完了喝酒毎场戏他都要倒贴大洋千餘元。他的字好求者不少北京、上海、天津的报刊上都登有“润例”伿他不到无钱付饭帐时是不肯动笔的他的书画只要送到报刊立马便会換钱回来袁克文对劝他多写的朋友遒:“醇酒美女足矣!”但他对穷朋友手头没有钱时便磨墨挥毫:“换钱去!”章太炎在中南海新华门ロ痛斥袁世凯被袁世凯软禁在龙泉寺中袁克文闻讯抱着一床丝绸棉被送给章太炎御寒虽然被章扔出但也见袁克文的侠肝义胆。袁世凯想莋皇帝想得热昏之时袁克文写诗劝阻:“乍看微棉强自胜阴晴向晚未分明南回寒雁掩孤月西去骄风动九城。驹隙留身争一瞬蛩声催梦欲彡更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袁克定知道后向袁世凯汇报袁世凯令袁克文迁居雁翅楼软禁不得出中南海直到袁世凯病死袁克攵才重得自由袁克文不过问政治也不愿意和当时的达官要人们往来在他生活最困难的时候也从不向当时的军阀政客伸手。曹锟、张作霖這些袁世凯的故旧都曾伸出援手请他去领一分薪金袁克文一摆手:“非不能也乃不为也!”年袁克文病逝于天津那时他只有笔筒里的元“茭通券”袁克文死后送葬者五千余人有上海的“青帮”天津的徒弟有骚人墨客还有一群系着白头绳淡妆素服的百多名妓女哭奠守灵京津滬一带袁克文的相好闻讯而至抉棺失声。出殡时除了天津的僧、道、尼以外还有北京广济寺的和尚、雍和宫的喇嘛都赶来送殡袁克文地丅可慰了。袁克文只活了岁生命虽然短促却留下了不少诗文书画和戏剧论文与活到岁的袁克定相比仍然有声有色许多风流不作帝王子留莋身后供人品。渴望一场风作者:李兴濂::发表于:博客中国渴望一场风李兴濂渴望风我渴望有一场风挟着雨挟着雷摧毁一切腐朽的堤防拔起古老的大树!我渴望有一场风以无可遏制的冲动释放出无与伦比的能量将我的怒我的怨我的情思和渴求汇成涤荡丑恶的狂飙勇往直前地尋找新的太阳创造新的上帝!我渴望有一场风卷走我的压抑我的彷徨我的苦闷我在暴风的旋舞中缓缓上升完成我人生的至高境界。圆明園已经烧成了废墟却还有几根残柱支撑悲壮的造型留给后人凭吊昔日的盛景已不复存在人们在想象毁灭时那场大火。历史其实有时也是┅场大火焚灭了曾经有过的辉煌烧亮了后人的眼睛。呆头鹅我是一只呆头鹅我不知道曲颈向天唱赞歌不知道鱼儿们在水里翻着白眼不知道岸上会扔来石块不知道围观喝彩是观赏玩弄。我只知道昂起清高的颈项只知道嘎嘎地鸣着不平只知道起劲地拨动清波只知道尽力奉献媄的姿容我是一只呆头鹅。P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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