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新地方上班,感觉上班很压抑怎么办好压抑,好不习惯,我该不该坚持下去

青眼影沉沉 正文 第50章

    赵萧君将车子停在附近的大型商场,一手牵着安安,一手提着他的小书包送他去上幼儿园。安安抬起头问:“妈妈,爸爸不是说今天就回来了吗?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赵萧君微笑说:“还早呢,爸爸现在还在天津,晚上就回来了。”安安说:“妈妈,那晚上不出去吃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菜。”赵萧君想了想说:“那好,妈妈今天早点下班。”心里盘算着该做什么菜。

送到门口,替他拉紧拉链,叮嘱:“要乖乖的听老师的话,知不知道?”他用力点头,说:“妈妈,你要早点接我回去。”赵萧君站在那里看着他进去,他跑到门口又跑出来,赵萧君蹲下来,摸着他的头问:“怎么了?又不想上了?”他摇头,忽然有些害羞的说:“妈妈,亲亲。”随即快速的在赵萧君脸上亲了一下,脸有些红。赵萧君笑,也亲了他一下,说:“安安好乖,快进去吧,要迟到了。好孩子不迟到的。“他才一路小跑着进去了。

回到公司,带上助理去销售市场做调查。跟在旁边的小助理说:“赵姐,咱们公司的宣传力度不够呀,你看看,产品销售情况很不理想。”赵萧君看了看商场里的客流情况,说:“跟销售位置也有关系。这商场人挺多的,但是专柜摆在这么一个旮旯里,客人很难注意到。下次跟商场部门的领导说一说,看看是不是可以换个地儿,最好摆在一进门的地方。”又说:“小袁,库存不够,你先去望京那边的商场提一些货过来,要先跟他们的领导打声招呼,出张单子。然后再到这边入货,手续一定要办好了。”签了字给她,让她先走了。

看了看时间,正准备赶回公司去,电话响。她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号码,尽管是里连串的数字,没有名字,可是人立马就有些晕眩。原本以为早已经忘记了,可是没想到只是见到他的号码都会茫然无措,六神无主。就算删除了,那几个按序排列的数字仿佛从删除的那一天开始就刻在了脑海里。精巧的手机攥在手心里,汗湿湿的,又仿佛是一团火,灼灼的在皮肤里燃烧,几乎要烧出一个窟窿。她颤抖着手正准备接起来的时候,因为太滑,手机“啪”的一声掉在车上的地毯上。她怔怔的看着,没有拣起来的意思。

悠扬的铃音久久的在密闭的空气里回荡,她觉得整个人也跟着回荡,撞过来撞过去,像来回弹跳的皮球,思绪瞬间撞成一团,完全乱了套,怎么都摸不到出口。铃声终于停下来,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心跳也跟着停下来。用力吸了口气,颤抖着手准备发动车子,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起来。忽然,她从刚才的震荡中清醒过来,弯腰拣起手机,清了清嗓音,像穿戴整齐准备上战场的骑士。却是小袁的声音:“赵姐,望京这边不让提货,说是没有足够的证件。”赵萧君的心像千斤的力打在空气里,猛的摔下来,打了个趔趄。愣了一会儿才懒洋洋的问:“是谁说的?你让他们库房的向经理跟我通话。”

    三言两语交代清楚,刚切断通话,又响起来。她盯着闪烁的屏幕,却少了刚才的慌乱,突然觉得什么都没关系了,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叹了口气,有唏嘘有落寞——或许还有遗憾,可是已经没什么了!倒在坐椅上,拿在耳边,轻轻的“喂”了一声,眼睛不由自主的湿润。

    陈乔其的声音穿过无尽的时空和距离,湿漉漉的在她耳边环绕:“萧君!”仅仅这一句,仿佛夹杂有满身的风雨朝她扑面而来,连带着她也被淋的浑身湿透。她左手捂住嘴巴,生怕声音从指缝里泄露出来。过了许久才说:“恩,是乔其吗?好久不见了。”听起来是如此的平静,就像仅仅只是朋友而已。

陈乔其握着拳头,狠狠的说:“萧君,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要逼我!”赵萧君闭上眼睛,眼泪水一样流下来,声音却没有波动,“乔其,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还好吗?”陈乔其整个人都沉下来,吐出一口气,问:“你现在在哪里?”赵萧君听出不寻常,立即反问:“你现在在哪里?”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然后说:“我在北京。”赵萧君抬起头,坐正身体,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他顿了一顿,又加上一句:“在你身边。”

    赵萧君被他的话瞬间捅出一个大大的缺口,心口一疼,抑制不住,急促的抽泣声游丝般钻进他的心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昏昏然,整个人悠悠的,恍惚恍惚像从午后的阳光里刚醒过来,那是一种情感上的满足,万分奢侈。长久以来,是如此的干涸,几乎寸草不生,所以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足够。哪怕是一声为了他情不自禁的抽泣,他已经心满意足。

他叹息一声,沉沉的在心里低回萦绕,说:“我在新天地大酒店的餐厅等你。”赵萧君咬着嘴唇,嘴里满是咸咸的血腥味,她也没感觉,慢慢说:“不了,我还要上班呢。”她不能再跟他见面,见一次错一次,她已经错不起了!陈乔其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勃然大怒,淡淡的说:“萧君,和我见个面就那么困难吗?”她没有回答,当然是的——相见时难别亦难!她如果真的已经忘记,此刻就能若无其事的答应,不必这样闪躲回避。现在的陈乔其已经明白。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说:“你过来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是我一个人。”说着挂了电话。赵萧君双手掩面,不是他一个人——终于结束了吗?曾经年少时的痴缠爱恋都已经过去了!她找出镜子,理了理头发,仔细涂唇彩,烦躁的擦了又涂,涂了又擦,镜子上一层氤氲的水气,朦胧的照出她有些惨白的脸色。特意上了腮红才驱车前往。幸亏身上穿的是名牌套装,她想应该不至于丢脸。

    路上照旧有些赌,车流缓慢的移动,她甚至有些希望干脆就这么赌着不走了。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见面呢?赵萧君的心忽然有些痛,酸涩凄楚,过了这么多年原来还是有痛觉——其他的都不剩了吧。纵然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总是会好的吧?可是手心里纠缠的伤疤却是怎么都去不掉了。

她下车前又照了照,觉得没有任何失当之处才跨步走进去。富丽堂皇的装修,高高吊起来的水晶灯,光可鉴人的地板,她似乎有点站不稳了。四处搜寻了一番,并没有见到陈乔其。有些奇怪,到前台问了一下,热情周到的侍应生领着她到一张台子上,说:“陈先生交代了,说他有一点事,马上就回来。”洁白的台布,纤尘不染,上面摆了一盆鲜花,还滴着水。她静静的坐下来,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个地方,本该是情人谈情说爱的地方,不是她该来的。

正等的有些无聊的时候,有人推开旋转的玻璃门进来,背对着她站在一边,手扶着门,似乎在等后面的人进来。赵萧君看着他的背影首先就愣了一下,觉得眼熟。随后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身材修长,波浪卷的长发,小小的脸蛋,五官精致。侍应生熟练的上前打招呼,说:“成先生,您订的位子在这边。”赵萧君愣愣的盯着他看,见他转开的脚步顿了顿,立即转过头装作低头赏花的样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忽然偏过头往这边看,赵萧君躲无可躲。

    成微乍然下见到她,也吃了一惊。赵萧君却死死的低着头,仿佛不知道他已经看见了她似的,只是低头看着桌子上那盆箭兰,仿佛吸进去了,全神贯注。眼睛却发花,白茫茫的一片,有无数的光在跳跃,什么都看不清。她以为他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竟然直直的朝她走过来。她不等他走近,首先抬起头,装作错愕的说:“噫,你怎么也在这里?”

成微没有丝毫不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连忙站起来,说:“你提前回来了?”看了眼远远站在一边的女人,说:“来这边吃饭吗?”成微点了点头。她立即说:“我的事忙完了,该走了。”抓起椅子上的包就要走。成微却说话了:“萧君——,我送你出去吧。”接过她手中的包,坦然自若的送她出去。赵萧君站在外面,推着他说:“你不是约了客户谈生意么?快进去吧。”成微看着逐渐走远的她,忽然喊:“萧君——”,赵萧君回头:“怎么了?”不等他说话,先说:“我走了,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快步离开,一步比一步急,简直要跑起来了。

    喘着气来到地下停车场,掏出包里的车钥匙,却连整个包都掉在地上。她弯下腰去拣,却有人先一步帮她拣起来。她甚至没有抬头就知道是他,一点一点站直身体,总算调整好面部的表情,平静的说:“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没时间了,要先走一步。”快步跨过他,从他身边穿过去。

陈乔其当然是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问:“你现在准备去哪里?”她狠狠的瞪他:“当然是回家。”他冷笑:“你现在还要回家?”她奋力的甩开,大声说:“为什么不回?”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陈乔其禁锢的她丝毫不得动弹,逼她看着他,说:“你现在还要和他继续过下去么?”赵萧君狼狈的转头,忽然说:“乔其,你不该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陈乔其扳过她的脸,用力说:“萧君,为了你,再卑劣的事我都做的出。”

    。赵萧君一口打断他,阻止他说下去,“乔其,不论你说什么,我知道他只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将心比心,我自己也经常陪男客户吃饭。商场上的应酬,普通的很。”她没有看他的眼睛,按下车子的开关。

陈乔其忽然从后面抱住她,扳过她的身体,呼吸相闻,一字一句的说:“你还不相信?你知不知道我雇了私家侦探跟着他——”赵萧君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声音响亮,却没什么力道,喘着气快速的说:“照片这种东西,根本不足为信。如今电脑合成的做的简直跟真的一样。而且,他也称的上是本市的名人,你要抓他的错处,容易的很!”陈乔其怒极,吼道:“萧君,你是怎么了?人家说敢怒不敢言,你连怒都不敢了吗?”

赵萧君恶狠狠的说:“乔其,我才要问你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怒?我说了,只不过是平常的一顿饭而已!你到底想干什么?”陈乔其气的脸色发青,恨不得一拳将她打醒,她到底在想什么!赵萧君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手指,闭着眼睛说:“乔其,不要再这样了!以前都是我害了你,可是现在,那些事都过去了。你看我,已经老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况且,况且——安安已经在上幼儿园,你还是走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费尽心思布下的局到头来被她这么几句话给破了,陈乔其几乎濒临死亡的尽头,毫无生念。愣愣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准备离开,仿佛一去不回,消失在空气里,再也抓不到了。突然不顾一切的横冲过去,静静的立在车前。赵萧君赶紧踩刹车,整个人震的离开驾驶座。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红着眼大骂:“陈乔其,你这个疯子!你想同归于尽是不是?”真想亲手杀了他!

    陈乔其却没有什么表情,忽然笑了一下,隔着玻璃仔细看她,突然问:“难道你早就知道了?”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赵萧君忽然转头看着窗外,冷着脸说:“知道什么!你还不走开?想死的话也选个好一点的死法!”陈乔其用力砸窗。她一定早就知道,才会什么都不问,才会一味回避否认!不然不是这种反应,不然不会这么镇定!

赵萧君真的想砸他,他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甚至——可恶!简直可恶到极点!咬着压骂:“陈乔其,你能不能不疯?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到底想要什么!”陈乔其抬起手隔着窗户抚摩她的脸,一直以来,他和她之间一直隔着一层玻璃,无论怎么砸都砸不碎,现在他好不容易寻到一样新型的武器,可是她却不肯配合,她已经认命了!他不甘心,就算陪了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手指痛苦的在她眼角来回徘徊,淡淡说:“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只不过要你罢了!”压抑的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可是语气却是如此的云淡风清,令人毛骨悚然。

赵萧君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赶紧按下开关,打开车门下来。抱住他的手含着泪说:“乔其,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会害怕!”陈乔其渴望的要吻她,她偏着头躲过了,哽咽说:“乔其,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这样!”陈乔其怒火中烧,或许是妒火中烧也说不定,忿忿的说:“结婚?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离婚?”她咬着下唇哭着说:“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安安的爸爸!”

陈乔其大吼大叫:“他算什么东西!根本就不配和你结婚!你为什么不指责他,为什么要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赵萧君被他逼的放声大哭:“陈乔其,你有什么资格说指责的话!这是报应!你他妈的给我滚!不要再造谣生事了!”成微有一次半夜回家,身上有肥皂的清香,显然是梳洗完才回来的。陈乔其气的狠狠踢着车子,那么重的车子被踢的晃了两晃,更不用说赵萧君了。她吓的紧紧的抱住他,呜咽着喊:“乔其!”语气惊慌害怕。

    陈乔其总算勉强控制住火山爆发的怒气,满心挫败的问:“萧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跟他离婚!”赵萧君凝着泪摇头:“乔其,已经太迟了!一旦走过的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成微他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陈乔其咆哮:“萧君,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声音渐渐低下去,像突然掉到黑漆漆,脏兮兮的灰尘里,再也爬不起来。

两个人僵立在那里,谁都不肯妥协。可是陈乔其宁愿这样面对面站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好过下一秒的生离死别。直到手机声划破空气中那层坚硬的壁垒,箭一样射了进来。赵萧君随手抹了把泪,沙哑着声音说:“喂,请问有什么事?”对方说:“是成安的家长吗?成安出事了,现在正送往医院。”赵萧君不等听完,脸色一变,摔了手机,立即发动车子,手止不住在发抖,整个人魂都吓跑了,可是勉强称的上镇定,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失去方寸。

    陈乔其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探过身子,手拦在方向盘上,说:“你坐过去,我来开。”声音是如此的沉稳,镇定人心。赵萧君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立即移到副驾驶座上。整个人瘫软成一团,其他的事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心里发誓:只要安安没事!要她下十八层地狱也可以!

连闯红灯赶到医院找到相熟的医生,赵萧君连声问:“陆医生,安安怎么了,有没有危险?”一路上像憔悴了十岁。陆医生安慰她:“没事没事,先不要着急。虽然头部撞伤了,不过送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失血有些过多,最好输点血。”赵萧君连连点头,完全说不出话来。陆医生随口问:“知道安安的血型吗?”她愣了一下,摇头,后来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应该是A型。”陆医生“哦”了一声,说:“是A型吗?我怎么记得好像是B型。”又说:“可能是我记错了,还是验一下吧。”取了血样,拿到化验科先验血。陈乔其在旁边扶着她,连声说:“别担心,医生不是都说没事吗?先坐着歇一会儿吧。”她心乱如麻,思绪一片混乱,什么都理不清楚。

    很快就输完血了,不过因为打了麻药,安安依然昏迷不醒。陆医生特意进来仔细检查了一番,说:“情况很好,再睡几个小时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可能会疼,小孩子恐怕会哭,得好好哄着。”她一个劲的点头,心里谢天谢地,幸亏没事,幸亏没事!这时候才想起来问:“陆医生,安安是什么血型?”陆医生将化验单递给她看,说:“是B型的,我记得以前给安安验过一次,所以有印象。”

    她忽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桌子角上,脸色“刷”一下的毫无血色。陈乔其连忙拉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脸色怎么变的这么差?”赵萧君恍恍惚惚的又问了一次:“陆医生,你确定是B型的?没有弄错吧?”陆医生虽然有些奇怪,仍然清楚的解释给她听:“你看这化验单上的数据,确实是B型的。”陈乔其也在一边问:“怎么了,这血型还能有问题吗?”

    赵萧君又问:“陆医生,你以前就跟安安验过血型?我怎么不知道?”陆医生笑说:“哦!那次是成微带安安来医院的,打预防破伤风的针,顺带验了下。小孩子闹的厉害,他一时生气,居然砸了我们医院的一块玻璃。所以记得特别清楚。”赵萧君自己是A型血,她看过成微的资料,知道他也是A型血。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像一个闯下弥天大祸的孩子!而罪魁祸首犹不自知。

  周家,上海三大顶级大家族之首。

  傍晚的时候周文才回到家,看着眼前这个占地面积几百平方米的西洋别墅,周文是感到了十分的陌生和冰冷,丝毫没有任何的向往。

  “你又去哪里了?!”

  刚进门周文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恼怒的呵斥声。

  周文邹眉,抬头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中年男人,声音很冷淡隐隐的有些虚弱:“与你无关。”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要走上楼去。

  “你!”周继先一阵气恼,指着周文气得说不出话,连指着周文的手都因为恼怒而颤抖不已。

  “把你养大了翅膀硬了是吗?”周继先努力平息体内的怒火,瞪着周文咬着牙说道。

  微微一顿,周文停下脚步,“我有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说着周文便又继续迈开脚步走上楼。

  “混账!”周继先忍不可忍,朝着周文怒吼一声,“有种你不要吃老子住老子的。”

  周文一无所动,依旧慢悠悠的走上楼。

  愤怒至极后周继先便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然后是深深的愧疚,愣神片刻后,周继先双目空洞的做到了沙发上,看着窗外那逐渐黯淡的太阳喃喃自语:“敏贞,是我做错了么?”

  回到房间后周文沉重的靠在门上,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布着颗颗晶莹的汗粒。

  片刻后周文吃力的挪动身躯,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医疗箱,把房间门反锁做好一切准备后,周文缓缓的解下上身的衣物。

  里面穿着的一件白色衬衫已经鲜血染成了红色,后背和前胸口上有许多道长短不一的伤疤,有的已经结巴,而有的已经开始裂开,就仿佛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爬遍全身。

  周文紧咬着牙,将裂开的伤口快速消毒包扎,中午进行的特训刺激到了他之前实战所受下的伤,他都是强忍着剧烈的伤痛出色的完成的“死神”男人的基础测试。

  想到“死神”男人,周文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与他相遇的那个情景以及那些残酷的训练的一些回忆。

  那时他只有四岁的时候,那天天色昏沉下着一场雨,游走在人来车往的街市上他漫无目的。

  今天是他的后妈临产的日子,他的父亲周继先也是乐开了锅,全家人都期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而只有他却被完全冷落了下来,连离家出走这么久都没有人发觉。

  昔日那温馨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回放,无论是周继先还是他的亲生母亲都对他疼爱有加,把他当场宝贝一样疼爱。

  可是自从他的母亲死后,他的父亲周继先就另娶她人做了妻子,对他这个儿子再也没有关心和疼爱,有的只有冷漠和严厉。

  而今天他的后妈临产,周继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期盼这个孩子的出声,就连平时不言苟笑的周继先也因为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而欣喜若狂。

  那些被母亲离世的事故所被冰封起来的温柔也被融化了,但可悲的是这种温柔再也不属于周文他自己了了。

  除了周继先儿子以及周家大少爷的身份,他已经再也其他。

  周文是多么怀念以前的自己,以前甜蜜幸福的回忆让他迷恋,也如一把刀刃,深深的插入他的脆弱的心房,让他痛苦不堪。

  这些悲伤的事让周文陷入到了痛苦之中,顿时他感觉浑身无力,连呼吸都感觉有些吃力。

  而且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模糊之际他看到了一个轮廓映在他的眼帘。

  “妈妈,阿文想你了,没有人会疼阿文了。”

  等醒来的时候,周文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很暗很冷,周围有许许多多周文不认识的东西,但是有一样他是认识的那就是枪!

  对!就是枪,而且不止一把!

  周文当场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有人要杀他,他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想要趁人不注意准备逃命,可是偏偏这时走进来了一个戴着死神面具的男人。

  他看了自己好一会,神情有些恍惚,陷入到了某种情绪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冰冷的问道:“你是徐敏贞的儿子周文是吗?”

  他的目光阴森凌厉,就仿佛被一条剧毒无比的蛇盯上,周文被吓得全身颤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恐惧使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是、是的。”

  “很好,我已经关注你很久了。”男人勾勒起一抹不知名的笑容,语气依然冰冷无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周文被男人看得心里发毛,恐惧已经扰乱了他的理智,他没有任何思考的念想,紧缩着身子下意识的点头答应。

  从那天起,那个戴着死神面具的男人就教给自己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都和杀人息息相关。

  从此以后那个男人每天都会拖来一个死人供他练习刀功和射击,而且他还带着自己走遍了大上海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次都要亲眼目睹了他如何杀人,怎样杀人。

  有一次那个戴着死神面具的男人带回来了几个俘虏,他并没有立马杀了他们,而是将他们弄成残废。

  看着颤颤巍巍恐惧到极点的几个成年男子,那个男人丝毫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将匕首快速的插入其中一个成年男子的咽喉中。

  没有想象中鲜血喷涌的景象,那名成年男子紧捂着被刀刺入的咽喉部位,面目因剧烈痛疼而扭曲到了极其疯狂的剧烈挣扎。



1、来了公司一个月,人还没认全。

我们公司有两个办公室在同一个楼里,电梯口一个大的,楼道最右边一个小的,我在大的办公室。上班第一天下午,人资的妹子领着我给所有人介绍了一遍,一圈下来整整三四十个人,结果你们懂的,后来几天我对着联系表把人名都背下来了,可就是脸盲啊,人名对不上人脸,一个月下来,大办公室只有两个人不认识,小办公室十来个接触太少,那就是一抹黑,只认识四个人,郁闷。

自我总结和分享一下经验和教训:

对着联系表把人名都背下来了,再对应名字去对应脸

联系表的人名我应该在上午就背下来,背不下来也要留个印象,这样在介绍的时候,顺便再跟被介绍的同事扯几句,特别问问他们的名字具体是哪几个字,加深印象,并且记住他们办公的位置,这短时间内,脸和名字是对应不上的,记住位置很重要,可以按图索骥……当时我有问一个女孩,结果她我就记得很清楚,虽然就算全部问一遍名字也不一定记得住,但至少不会一圈介绍下来,完全忘了刚刚是些什么人。

先跟一两个同事熟络起来,不认识的人就悄悄问问他们,避免更多的尴尬。

我是先跟人资那个妹子熟悉起来的,没事的时候(才刚来,真心空闲的时候多= =)就站起来装作巡望办公室的样子,偷偷观察同事的脸和他们的位置,并默默记住和回想他们的名字,想不起来的时候,就问问她。其实以我这种闷葫芦又内向的性格,一个月下来能记住三十几个人全都归功于这个方法。

2、跟同事打招呼,同事不理我时,我就不想理他们了。

我刚来,有些同事其实有点不怎么理我,我跟他们也不熟,还不知道名字,就看着脸熟,其实碰着面好尴尬的,于是我每次就微笑,时间一长我发现这个挺管用的……不过有一点是,最近我发现有一个妹子是真不理我的,我对她笑她都能熟视无睹,偏偏她是办公室里人缘比较好的那种人,同一个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其实有几次是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了,一来二去,碰面真的相当尴尬。

更郁闷的是,除了工作上找他有事,领导平时是真无视我的……好几次我碰着他跟他热情主动地打招呼,我旁边都有别的同事,他绝对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从来不会跟我有眼神交流,还没碰见单独遇见他的情况,也许是我职位太低,分量不足。对此我实在没想通究竟是什么原因,如果有人知道,请提个醒,拜谢。

先不管到底是怎样吧,其实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法应该是:你对别人微笑,别人不理你,你还是应该对别人微笑。

3、做事小心,不确定什么时候应该参与同事间的热闹

虽然公司是私企,但管理比较宽松,最高领导不在的时候,完全可以在办公室聊天吃东西,上网聊天,当然,前提是不耽误工作。

我的职位试用期2-3个月,试用期还没过,所以做事我比较小心。而且比较好心的同事也说了,因为我还不是正式员工,所以有些事情,他们能做,我不能做。我觉得他说得很对,而且牢牢记住他这句话的,所以上班的时候除了休息时间,绝对不上网不玩手机,努力看资料什么的,然后另外一项烦恼又来了,我才来没事做的时候比较多,就算自我学习岗位上理论上的东西,大家明白,那东西是很枯燥的,我通常学着学着就打瞌睡了,而且瞌睡打得很厉害,一时半会都散不掉,次次不例外,有好几次直接趴着睡着了,被同事敲玻璃敲醒了,总之好险=口=(这个问题还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复杂,容我日后补充)

因为最高领导经常出差,办公室女同胞比较多,他们很多时候都喜欢一起买个小零食,我参与过一次,结果那次把我吃成喉咙发炎。。。我的性格算是比较内向的那种,因为彼此之间不熟,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参与进去他们的活动,就算有想说的话题,也觉得插进去会很尴尬,我很怕尴尬,所以这个是真问题。我目前还没找到好的解决方法,如果有人有,麻烦提供一下,仅代表广大同胞感谢。

4、经历过的工作流程经常会忘,因为不熟悉流程,所以犯过几次小错,险些犯大错。

怎么尽快去熟悉工作流程,提高办事效率,我想这是很多在换一份新工作的人都会遇到的事,经历过一个月,我想我大概摸到了一些心得,可能对职场老手没什么用,但希望能帮到跟我一样初入职场的小白。

一般来说,适应工作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嗯,不仅仅是适应工作,还适合于很多事。

A、按部就班。首先工作时,肯定得有人教你怎么做,这时候你就需要当自己是一个小学生,老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问原因,照着做,记住老师的话,并做好笔记,也在心里默默记住工作的内容就可以了。

B、举一反三。经历过几次,你对自己的工作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老师给你一个词,你需要写出这个词的近义词、同义词和反义词。因为学习不单单是理解和记忆就可以了,还必须要运用,需要你自己思考,并问为什么,多问问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触类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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