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保存了英军英军有喷火器吗?(我指的可不是丘吉尔鳄鱼坦克)

近日,有报道称俄罗斯TOS-1A喷火坦克已在叙利亚战场上现身。据俄罗斯媒体披露,这种由T-72坦克底盘改装而来的重型喷火坦克可发射特种燃烧式火箭弹,仅需一辆便可在7.5秒内摧毁一个小型村庄。叙利亚电视台播放的画面显示,政府军使用喷火坦克炮击叛军阵地时,半座山瞬间变成火海,很多军事迷都惊呼其为“最凶残的陆上武器”。

最早使用喷火坦克的是意大利军队。在二战爆发前的1936年,意军入侵阿比尼西亚(埃塞俄比亚)时首次使用了由轻型坦克改装成的喷火坦克,引起世界各陆军强国的普遍关注。随后,苏联、美国、德国和英国开始纷纷仿效开发同类装备。

苏联:喷火坦克曾横扫日本关东军

正在向堡垒喷射火舌的OT-133

20世纪20年代,苏联红军装备第一批国产坦克时,就开始考虑研制喷火坦克。他们的第一种喷火坦克是武器设计局在T-17坦克基础上研制的T-27。不过,该型坦克仅制造了样车,没有装备部队。真正列装的喷火坦克是1931年在T-18轻型坦克基础上研制的OT-1型喷火坦克,但它的后继者们很快就让前辈变得默默无闻,OT-26、OT-130、OT-133、OT-134等更新型号的喷火坦克陆续列装,使苏联红军拥有了一个特殊的“红色钢铁火神”家族。

喷火坦克非常受苏联红军欢迎,这种武器喷射出的燃烧液柱在目标上撒布火焰,往往能够到达普通弹药难以触及的地方,特别适合于山地、岛屿、坑道和堑壕作战,可杀伤和消灭有生力量、破坏工事及装备器材,尤其是那吞噬一切的火焰,往往能摧垮对方士兵的抵抗意志,具有其他直射武器所没有的精神震撼作用。

最先尝到苏联红军喷火坦克苦头的是日本关东军,1939年,苏联红军与侵占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之间爆发了著名的诺门坎-哈勒欣河战役。在后来威震四方的朱可夫元帅亲自指挥下,红军于8月24日出动了500多辆坦克对观念落后、忽视装甲力量的日军发动进攻,OT-133喷火坦克于此役首次投入使用。日军的轻武器在红军的这种新式坦克面前几乎失去作用。巨大的火柱如死神的火舌,将隐藏在战壕、洞穴和地堡内的日本兵烧得要么逃跑、要么被活活烧死。到最后,连日军多名高级军官也被喷火坦克烧死或轧死,整个战场简直成为单方面的屠杀。

喷火坦克扬威远东后不久又出现在寒冷的芬兰战场上。苏军于1940年2月出动OT-26、OT-130、OT-133等多型喷火坦克焚烧芬兰军队的土木工事,在零下30摄氏度的条件下一举突破芬兰军队坚守了长达两个多月的“曼纳海姆防线”。

二战爆发后,苏联红军的喷火坦克虽然也曾投入实战,但因防护力太差,在纳粹德军强大的装甲兵团冲击下损失惨重。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放弃,又先后研制出数种喷火坦克,其中最著名的当数KV-8重型喷火坦克。KV-8喷火坦克是在KV-1重型坦克基础上研制的,它的喷火器安装在原坦克并列机枪的位置。由于喷火器尺寸过大,工程师们不得不将原来的76毫米主炮换装为轻型坦克上使用的45毫米火炮。为了使KV-8的外部特征与KV-1一致以迷惑敌人,45毫米火炮的炮管外还特意加装了一个模仿76毫米炮管的护套。

喷火坦克虽然能在战斗中对德军步兵起到重大杀伤作用,但在苏德战场上唱主角的,还是数量众多的主战坦克,喷火坦克的特殊作用被淹没了。

英国:“凶残鳄鱼”导致纳粹下达“格杀勿论”令

英国民间对这种喷火坦克显示出了足够的兴趣。为在可能到来的德国入侵中拼死抵抗,英国民兵们在乡村的大小道路旁埋伏下了4万多具简易火焰喷管,甚至还想把这种喷管安装到农用卡车上,将其改造成可以“随时向入侵者猛烈喷射”的移动喷火武器。

民兵们的想法引起专业人士的注意,一名退役坦克军官通过在装甲车上加装火焰喷射装置制成一辆“喷火战车”,并在表演中大发神威,将大片花园烧得焦黑。不过,“喷火战车”的表演未能提起军方的兴趣,他们认为这种战车的缺点太多,比如生存能力差,攻击力也不够强,等等。

然而,北非战场上发生的一次战斗,令英国人对喷火坦克的攻击力有了重新认识。1941年6月,隆美尔指挥的北非军团强攻英军守卫的托布鲁克要塞,一群喷火坦克将后者苦心经营的暗堡群和机枪阵地烧得七零八落。战后总结时,英军对“四不像”的态度大变,陆军部遂于1942年初要求技术人员尽快以“丘吉尔”坦克为基础研制喷火坦克。

第一辆“丘吉尔”喷火坦克于1942年深秋制造完成,并于1943年初在陆军部大批高官面前做了公开演示,其威力十足的火焰给到场人员留下了深刻印象。军方遂要求尽快装备250辆“丘吉尔”喷火坦克,并为这种坦克取了一个“凶残”的名字——“鳄鱼”。

“鳄鱼”喷火坦克实际上由坦克及其拖曳的双轮燃料车两部分车体组成。当拖车内的燃料用尽或情况紧急时,车组人员可以将其丢弃,继续使用坦克上的75毫米火炮作战。这时的“鳄鱼”就变成普通的坦克了。理论上,“鳄鱼”的射程可达110米,不过实战中的理想喷射距离在75米左右。战斗时,坦克上的火焰喷射器会将燃料向外高速喷出,形成炙热的烈焰扑向目标,具有很强的瞬间压制能力。

二战期间,英军共改装了大约800辆“鳄鱼”,约占“丘吉尔”坦克产量的15%。它们大多伴随步兵行动,在战场上给德军造成了大量杀伤。有记载显示,自从德军在苏联战场上遭遇T-34,一直到1944年秋,还没有哪一种盟军坦克能像英国的“鳄鱼”那样对纳粹士兵造成刻骨铭心的恐惧。纳粹党卫队甚至发布了一道特殊命令:一旦俘虏“鳄鱼”坦克乘员,格杀勿论!而此前受到这种“特殊关照”的,只有盟军轰炸机飞行员和英国突击队员。

美国:硫磺岛上的“洞穴扫荡者”

美国海军陆战队一辆喷火坦克在硫磺岛战役中

二战初期,美国陆军在进入战争第一年和第二年分别在M2和M3中型坦克上加装喷火器,以试验喷火坦克的效能。到1942年末至1943年初的这段时间里,随着瓜达卡纳尔战斗的展开,美军发现了装甲喷火车辆的好处。当时,在瓜岛前线苦战的海军陆战队第3师把步兵用的喷火器安装在M3坦克的机枪位置,并在车内增加了两个喷火油料箱,自制成一辆轻便型喷火坦克。

战斗中,这辆“纯手工制造”的喷火坦克在步兵火力掩护下,将日军固守的防线烧得支离破碎。鉴于这辆坦克实战效果不错,陆战3师就把每个坦克排中的2辆M3坦克进行了改装,将车体正面的机枪架改为既可使用机枪又能使用喷火器的支架。

能喷射火焰的坦克在热带丛林岛屿作战中显现出来的作用得到了美军的高度评价,但M3轻型坦克防护能力差,海军陆战队遂决定以著名的M4“谢尔曼”坦克为基础研制新式喷火坦克。为配合在硫磺岛和冲绳岛的战役,美军开始在珍珠港制造M4喷火坦克,准备用它们消灭躲在坑道里负隅顽抗的日军。

与苏联人的“OT家族”和英国人的“鳄鱼”不同,美军的M4喷火坦克拆除了火炮,成为一种“纯正的喷火手”,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由于缺乏远程射击能力,M4喷火坦克很容易被日军的反坦克火力从容瞄准、击伤甚至击毁。为解决这个问题,技术人员特意用木头做了假炮管安装在坦克炮塔上,掩盖了假炮管旁边那根长长的火焰喷射管。

在硫磺岛上,M4喷火坦克在攻击日军洞穴工事时发挥了重要作用,赢得了“洞穴扫荡者”的绰号。它们通常在步兵火力压制住日军的同时,逼近洞口,向洞内持续喷射致命的火焰,直到最终将这个火力点拔除。日军的洞穴工事坚固深邃,里面还有安置有各种火力和机关,M4喷火坦克在喷射时往往会受到反坦克火力的回击,因此承受了巨大损失。美国海军陆战队第5师第28团攻击折钵山时,配属的所有喷火型M4坦克全部损毁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为避免再付出如此重大的代价,美国人创造性地给喷火坦克安装上了推土铲,直接将日军洞穴的出口全部封死,省心又省力。

硫磺岛战役之后,美国海军陆战队为进攻冲绳岛要求配备72辆喷火型“谢尔曼”坦克,但由于生产进度缓慢,第一批18辆还在运输途中,冲绳岛战役就结束了。而喷火坦克的制造并没有停止,军工厂还是完成了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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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兵器》杂志中经典武器栏目的文章,刊登于2008年12月和2009年1月的月刊。原作者:堂皇
楼主原样搬运,亲自码字,所配图片均来自网络。


 自从德军在苏联战场上遭遇T-34一直到1944年夏秋,还没有哪一种盟军坦克像英国“丘吉尔鳄鱼”式喷火坦克那样在德军中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素以残暴著称的纳粹党卫队甚至发布一道命令:今后对俘虏的“鳄鱼”坦克乘员一律就地枪决!
  受到此类“特殊关照”的还有盟军轰炸机机组成员以及英国突击队员。看起来这些力量在战争后期给德军造成的恐惧的确使德军刻骨铭心。


 喷火坦克是一种令很多军事迷感兴趣的重型陆战装备。在二战爆发前的1936年,意大利军队就已经在入侵阿比西尼亚的战争中首次使用了由CV-35轻型坦克改装成的喷火坦克。这引起了世界陆军强国的普遍关注,苏联、美国、德国和英国的设计师纷纷开始考虑开发同类武器。
CV-35就是以英国“卡登-洛伊德”超轻型坦克为基础开发而成的。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英军从来就没有考虑研制喷火坦克。德国于1940年入侵法国后.一向拖拖拉拉的英国人突然萌发了对火焰喷射装置的强烈兴趣。这种冲动无疑来自可能遭受入侵的恐惧。然而这种兴趣并非来自官方,而是来自民间或者半官方。
  法国沦亡后一两个月之内,英国乡村的大小道路旁居然已“埋伏”下了4万多简易的火焰喷管。国民自卫军还想到把这种喷管装到农用卡车上,成为可以“随时向入侵者猛烈喷射”的移动喷火武器!
  而比民间爱国者更专业的人士则试图开发真正的喷火战车。AEC公司的设计师、退役坦克军官莱克哈姆在装甲车上加装了由他本人设计的火焰喷射装置。该装置利用辅助泵实现喷射,泵的动力来自纳尔皮公司的“狮”式发动机。在肯特郡举行的一次表演中,这种设备证明自己的火力比“山寨”喷射器强得多。它一下子把大片花园烧得焦黑,令参观者啧啧称奇。
  莱克哈姆的喷火器射程很近。伦敦大学教授雷金纳德·P·弗雷瑟的尝试无疑更成功一些。他设计了多套喷射装置,有一种的射程达91米。英国首相丘吉尔对此保持了足够的冷静。丘吉尔在视察了一处巧妙隐藏在灌木丛中的火焰喷管阵地后表示,他极度怀疑德军会在未作侦察的情况下就贸然向此类不熟悉的地段推进。由于他的鲜明态度,军方对喷火装备颇为冷


虽然丘吉尔对喷火器的冷淡使民间的热情降温了,但加拿大人却看上了弗雷瑟的设计。他们打算以布伦机枪运载车为基础改装一批喷火战车。
  在弗雷瑟主持下,共有17辆这样的“喷火通用运载车”问世。其喷火器从车体前部伸出,两个总容量为272升的燃料罐置于车舱后部。该车的最大喷射距离为45.7米,所带燃料可进行40次短促的喷射。加拿大陆军对此很满意。他们把这种武器命名为“朗森”。乐在其中的弗雷瑟再接再厉,研制出了改进型的“黄蜂”喷火车。加拿大军方对其评价是“适于大量装备部队”。英国军方照例对此评价不高。他们认为“朗森”的缺点太多:生存力极差,攻击力也不够强。真正促成英军认真对待喷火武器的是一次来自德军的刺激。
1941年6月21日隆美尔麾下的德国非洲军团强攻托布鲁克要塞。一群喷火坦克将英军苦心经营的暗堡群和机枪阵地搅得七零八落。事实上这只是一种在战场上临时搞出来的武器,是德军第5轻装甲师参考意大利军队的经验,将少量I号坦克加装单兵背负式喷火器改装而成的。
  难道坚固工事在喷火坦克面前不堪一击?英国陆军的态度为之大变。于是弗雷瑟在1942年年初接到陆军部通知,要求他尽快以“丘吉尔”Mk坦克为基础加装喷火装置。终于受到本国重视的弗雷瑟很高兴,于当年3月24日就完成了第一辆样车。
  这是英国历史上的第一辆喷火坦克。其两具喷火器设置在车体前部、靠近行动装置内侧的地方,以免遮挡驾驶员的视线。两个燃料罐置于车身内,总容量同样是272升,射程与“朗森”相同。对英军来说这不过是大一号的“朗森”而已,的确不太令人满意。
  一名退役的英军坦克军官奥克这时站出来提议,与其把燃料罐塞进拥挤的车体内,还不如外挂。技术人员按他的想法在坦克的后部加挂了支撑架,称作“奥克”喷火坦克。首辆样车在5月下旬进行了测试,但由于外置燃料罐太重会破坏车体平衡,支撑架上只能托举最多147升的燃料罐(只有原来的一半)。但是军方已迫不及待地要使用喷火坦克了。他们不仅保留了这辆“奥克喷火”,还要求在7月底前至少再交付2辆。原来这个夏天,一场秘密筹划的反攻战就要展开了……1942年8月19日代号“庆典”的两栖登陆作战在迪耶普打响了。参战部队以加拿大军为主。3辆“奥克喷火”划归加陆军第14坦克营使用。出发前车组乘员为这些坦克取好了名字——“公牛”、“公猪”和“甲壳虫”。
  英国喷火坦克藏身登陆舰内,第一次向欧洲大陆进发了。这本来是激动人心的一刻,不过它们的命运却和参与这场败仗的其他武器装备一样惨痛:“公牛”陷进一块低洼地后再也动弹不得;“公猪”无论如何也不能喷火;“甲壳虫”一开始还好,不过很快被打断了履带……英国喷火坦克的第一次出场以全军覆没告终。



迪耶普登陆失败后“奥克喷火”就此告终,但英国人开发喷火坦克的热情却被点燃了。技术人员首次在“瓦伦丁”式步兵坦克上采用拖曳式罐车后,大大提高了燃料携带量。在喷射装置方面,弗雷瑟终于兑现承诺,研制出射程远超“朗森”的新喷火器。
  鉴于研发新一代喷火坦克的技术基础已经成熟,英军决定仍然以“丘吉尔”坦克为基础改装新喷火坦克。这个决定是很明智的。作为英国最后一种步兵坦克的“丘吉尔”式,其装甲厚、火力弱、行动迟缓,完全无法对抗德军长身管火炮、V号坦克,更不用说“虎”和“黑豹”了。然而用它来建造喷火坦克是再恰当不过了。喷火坦克的战术任务就是伴随步兵部队。
  第一辆“丘吉尔”喷火坦克在1942年深秋终告完成。现在要等一个人的意见才能决定其参战与否,他就是亚历克·理查森少将——英国陆军部指定负责统筹此项目的最高长官。然而少将一直在埃及公干,而且他的态度远不如设计团队那么急迫。
  理查森于圣诞节后才回到英国。1943年1月14日“丘吉尔”喷火坦克在朗赫斯特专门为他举行了一次“表演”。少将大吃一惊。他迅速向陆军部作了热情洋溢的报告。大批高官因此纷纷要求观摩。第二场“表演”于3月初再次举行。到场“观众”一致决定,喷火坦克量产从4月起全面启动。
  现在轮到军方着急了。他们要求尽快装备250辆“丘吉尔”喷火坦克。设计师提出应该重新设计更好的火焰喷射装置,但急不可待的军方称:现有的系统已经很好了,英国的工厂迅速开动,以正在生产的“丘吉尔”Mk-IV型为基础改制,保留其57毫米火炮。当最新的“丘吉尔”Mk训型进入量产后,决策者又要求以MK、V和MK训为基础分别生产喷火坦克。



英军几经考虑,为这种喷火坦克取了一个凶悍的名字——“鳄鱼”。
“鳄鱼”喷火坦克采用由坦克拖曳双轮燃料车的设计。拖车燃料携带量达1018升。由于拖车的影响,“鳄鱼”的最大速度下降至21千米/时。为了避免全系统通过性降低太多.又专门设计了一整套复杂的连接装置。这种连接装置可以轻易解开,当燃料用尽或情况紧急时乘员可丢弃拖车,继续用坦克上的75毫米炮作战,这时的“鳄鱼”就变成普通步兵坦克了。遗留在战场上的拖车如果没有摧毁或被俘,还可由卡车拖走。
  作战中机枪手(火焰喷射手)通过车体前部改装过的观察孔瞄准喷射方向。攻击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把点燃的燃料直接喷向目标,英国人称为“湿喷”;另一种是先把未点燃的燃料喷向目标区,然后用短促的射击去引燃那些燃料,这就是“干喷”。这两种方式也称为“热喷”和“冷喷”。
“鳄鱼”摒弃了此前常见的辅助泵喷射方式,改用压缩气体喷射。其原理是:燃料在高压氮气的作用下高速向外喷出,在喷口处用电子点火系统点燃,形成炙热的烈焰扑向目标。“鳄鱼”的喷射速率达到21升/秒,具有很强的瞬间压制力。
“鳄鱼”的理论射程可达110米,不过实车测试的成绩是100.5米;战斗中理想的喷射距离则是在75米左右。虽然这一成绩比“朗森”提高不少,但如果军方能耐着性子再改进一段时间.应该会有更好的系统出现。相比之下,美国、苏联和德国为适应不同时期的作战需求,不断研制新型号的喷火坦克。
  英国在大战期间共改装了约800辆“鳄鱼”喷火坦克,约占全部“丘吉尔”坦克产量的15%,相当可观。从综合性能来看,将其称为二战中最强的喷火坦克并不为过。


1943年年底首批“鳄鱼”虽然已经做好战斗准备,而围绕其战术使用的争论却仍在继续。一些人认为应该把喷火坦克分散配置到各个突击部队中;另一些人则坚持,如果要让“鳄鱼”发挥最大作用,那就必须集中使用。争论的结果导致了一种模糊配置:“鳄鱼”在编制上集中到一个单位里,在实战中则分散开来。

1944年年初,皇家东肯特团(后编为皇家装甲军第141装甲团)团长H 瓦德尔中校和团参谋被召到伦敦参加会议。“先生们,你们将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武器作战,但是这些情况目前仅限于诸位知道。”第141团装备新武器的消息保密的很好。老兵和新兵接受坦克无线电操作等各种基础训练,直到3月份才在营地里看到了这种拖着“尾巴”的怪坦克。

“鳄鱼”的战斗准备训练非常辛苦。成员们既要当战斗员,又要当保障员。他们需要提着一个204升的燃料补充罐将拖车注满,还要费力地将5个高压氮气瓶一一塞进拖车。在此过程中必须小心谨慎,因为这些燃料极其宝贵,在填注过程中一滴也不许掉在地上!精神上的压力更加让人心烦。当得知这是一种喷火坦克时,成员们的反应都显得异常紧张。坦克车组原本就最害怕车辆起火,这次还要拖上一个巨大的燃料罐!

1944年6月6日,D日来到了,“鳄鱼”也正是上阵。一些资料称英军当日投入大批“鳄鱼”。这个说法是错误的,事实上只有3辆“鳄鱼”尝试性的参加了抢滩战。

为了实施登陆,这3辆“鳄鱼”进行了复杂细致的改装,所有的舱口都被封闭,还加装了高高耸起的导气管。尽管如此,当这些喷火坦克从登陆舰上下水开始向岸边泅渡时,他们一点也不像鳄鱼上岸那么从容。第一辆“鳄鱼”是最倒霉的,他直接一头沉到了水里。第二辆爬上了“金滩”,但很快就陷进一个大弹坑里无法动弹。第三辆起先还比较顺利,但在D日快结束时被打断了履带。这一幕和迪耶普登陆中“奥克”喷火坦克的命运一模一样。


第141团的其他“鳄鱼”喷火坦克陆续抵达诺曼底战场,隶属第311皇家坦克旅。该团的战时编制为:团下辖3个坦克营,每营编有5个坦克排,每排3辆“鳄鱼”。每排中有一辆加装19号无线电设备,成为指挥型“鳄鱼”。

不过战场上的集中编制只是形式而已。第141团的兵力主要是分散使用。直到全部“鳄鱼“在6月下旬都到达后,情况依然如此。

在那个不走运的开头后,“鳄鱼”开始证明自己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6月20日谢尔曼少尉带领2辆“鳄鱼”在克里蓬支援了威斯敏斯特骑兵团的作战,后者对“鳄鱼”的表现大加赞赏。这是这种新式武器第一次在战场上发挥作用。

在其他各部陆续发现“鳄鱼”的独特价值后,对它们的需求也更加迫切了。在天气炎热细尘飞扬的法国北部战场上,“鳄鱼”始终各自为战。有时这样一点点兵力竟然同时被投放到3个师的进攻正面上。

战场上的实际情况表明,“鳄鱼”成员们此前所受到的“针对性训练”值得怀疑。在英国,第141团的“鳄鱼”主要针对建筑物和永固据点展开演练;而在法国,它们的主要对象是堑壕,小型机枪火力点和无穷无尽的灌木丛。

不过正是在这里,令人恐惧的烈焰开始扬威。“鳄鱼”扫除了一个又一个障碍,令身后的步兵大为惊喜。

在卡昂攻坚战的最后时刻,英国步兵被设在通往市区主干道上的一座碉堡死死压制,伤亡惨重。该部的战时日志悲观的写道:“每一辆试图突破的坦克都被炸开了花。”第二天这些步兵看到了一辆“鳄鱼”,随后越来越多,大约有20辆。他们最终合力把这个“内有一门88毫米炮”的“大障碍”给清除掉了。

同一份日志里出现了这样的兴奋记录:“这种坦克能把任何东西点燃!好在它是我们这一边的!”

而对“那一边”的人来说,遭到烈焰喷射的经历是极为恐惧的。“鳄鱼”的发射准备过程费时较多,开阔地上的敌人还有可能抢先逃离,但碉堡或堑壕里的敌人就只能等死了。火焰喷射经常造成重大伤亡,人要么被烧焦,要么窒息而死,活下来的人也差不多崩溃了。后来德军听到坦克和拖车发出的“吱嘎”响声和喷射火焰时特有的“咝咝”声就会神智失常。

负责掩埋战场死者的英国后卫官兵称,他们最不愿意跟在喷火坦克后边开进,看到那些尸体焦黑的场面实在无法忍受。

一次战斗证明,“鳄鱼”的燃料拖车并不如想象的那样一点就着。6月14日有3辆“鳄鱼”错误的开进了诺曼底地区的一个小村庄。他们以为那里已被友军攻占,实际上英国步兵正要发起攻击,村里还驻扎着德军。“鳄鱼”车长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坦克编队竟然和德国坦克共处一隅。“豹”式坦克迅速向“鳄鱼”开火,其中一炮贯穿燃料拖车而过,却没有引起爆炸。

战至9月,在珀西 霍巴特少将的强烈要求下,所有前线的“鳄鱼”都被划入他麾下的第79装甲师。霍巴特是特种装甲战车的狂热支持者,他的师里充满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装备。它们连同“鳄鱼”一道被称为“霍巴特将军的马戏团”。

霍巴特改变了“鳄鱼”的编制。他将每个营编为3个坦克排,每排4辆“鳄鱼”,另外营部直辖一个有3辆“鳄鱼”的预备排。他的想法是,既然“鳄鱼”往往以排为单位分头作战,那就增强局部战斗群的力量吧。




疆场成名后,“鳄鱼”俨然成为一种令人敬畏的武器。在美军发起对U艇重要基地布雷斯特的进攻之前,布莱德利将军亲自点名要求“鳄鱼”参战。在整整一个“鳄鱼”营的支援下,美第9集团军的攻击尖兵受益良多。在英加军对勒阿弗尔港的进攻中,“鳄鱼”团又集中重兵发挥了关键性作用。

此时,且战且退,依托着工事防守的德军仍然极为有序。当加拿大第一集团军负责攻城的步兵师将勒阿弗尔合拢时,发现这是一个三面环水,一面布满了反坦克壕隐蔽的暗堡 地雷阵和火炮阵地的要塞。大约1.1万人的守军打算在这个“塞纳河口的咽喉”一直坚守下去。

由于只有一条攻击线路,盟军只得强攻。这时有3中“霍巴特的怪物”上阵了:一种是AVRE皇家工程装甲车辆,它由“丘吉尔”MK III型改建而成,装一门290毫米超重迫击炮攻打坚固的暗堡墙体;另一种是昵称“连枷”的扫雷坦克,它前部的滚筒上带着钢链,飞舞起来以引爆地雷;第三种就是“鳄鱼”。

先头部队配备了数个这样的“怪物”坦克群,每群编有“鳄鱼”AVRE和“连枷”各2辆。其中“鳄鱼”战斗力最为惊人。每辆“鳄鱼”最多可进行80次持续一秒的点喷。主攻发起前,德军的永固工事曾凭借坚厚的混凝土壁承受住了皇家海军舰炮和轰炸机历时整整两天的饱和打击,“鳄鱼”却只用了3天就让德军崩溃。

第147步兵旅旅长保罗 克鲁克少校回忆了“鳄鱼”的夜袭。“多么令人难忘的夜晚!扫雷坦克的钢链引发一处处地雷爆炸的闪光。“鳄鱼”,吱呀作响开往前方。它身后跟着其他步兵坦克。更靠后的地方,我们的各种支援武器发出种种不同的声响。接着,前进纵队接敌了,长长的火焰照亮一方。急促而混乱的战斗爆发了……”

在战斗的最后时刻,还发生了极富戏剧性的一幕。

一位“鳄鱼”车长在自己的坦克上插起一面白旗,示意德国人前来谈判。很快有3个德国军官走上前来。经过一番磋商后,他们拒绝投降。于是这辆“鳄鱼”向这些德军盘踞的工事喷火示威。没想到那些德国人一下子从里面跑了出来,还把双手举得高高的!

战斗于12日结束。攻坚总指挥巴克少将对“鳄鱼”表现出来的价值及其与步兵部队的协调能力大加赞赏。他在日记里写道:“进攻完美的执行了原计划,就像钟摆一样精确,伤亡极其轻微。特种坦克的表现极为出色。它们与步兵间的配合堪称完美。”

在勒阿弗尔这个法国港城中最难啃的骨头之一落入盟军之手后,有英国报纸把“鳄鱼”喷火坦克称作是“勒阿弗尔的解放者”。



盟军下一个海岸线攻坚目标指向加莱。不过对于担任主攻的加拿大第3步兵师来说,在此之前先要拿下布伦。而布伦的关键是兰伯特高地。在这个锁匙之地,德军已构筑了完善的工事群,而且布伦守军逾万人,甚至超过第3师的兵力。不过师长盖伊西蒙少将得知有“鳄鱼”助阵后就放下心来。
由于开进距离较远,“鳄鱼”本身由平板车前送,拖车则由牵引车牵引,起初为每个“鳄鱼”营配备了15辆ACE“斗牛士”中型火炮牵引车,后来又改为牵引力更强的NM6重型拖车。
攻击从“鳄鱼”赶到后的9月17日开始。“鳄鱼”很快端掉了一个又一个暗堡。德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哑火后,构成兰伯特高地交叉火力网的重要支撑点就被拔除了。5天后布伦完全攻克,30日加莱解放。
在攻陷加莱之前的9月26日,由两个加拿大加强步兵连组成的别动队开始执行另一项特殊任务----攻占位于格里斯内兹角圣盖特的超级巨炮群。3年来那里的重炮一直威胁着多佛。它们发射的炮弹可以飞跃海峡一直打到英国南部。
詹姆斯 魏尔林少尉是第141坦克团的军官。他率领着一支和勒阿佛尔编制相同的“怪物”坦克群参战。他们在9月25日晚上开进至巨炮阵地外围的高地上,除了受到当地守军的轻火力袭扰外,头上还时不时飞过从加莱方向打来的炮弹。每一次魏尔林都能感受到弹头掠过时的热浪。
第二天阳光出现时进攻打响了。特种坦克冲下高地。德军的反坦克炮和迫击炮迅速开火。这让魏尔林吃了一惊。他刚才在望远镜里看着因空袭而倾倒的工事时,还以为自己的编队不会遭到像样的阻击呢。
领头的扫雷坦克被打瘫后,少尉命令“鳄鱼”赶快退回高地隐蔽起来。但是加莱方向的炮击此时也变得猛烈起来,有一发炮弹直接命中一辆“鳄鱼”,另一发则打在魏尔林座车后面不远的地方。刚刚跳出车外的魏尔林被弹飞到一个弹坑里。他挣扎着钻进了坦克,下令冲锋。“鳄鱼”摇摇摆摆的向前开去,然而机枪手很快向他报告:“喷火器失灵,长官!”
魏尔林不为所动,自己的坦克上还有枪炮呢!装填手和炮手忙碌起来。“鳄鱼”的75毫米炮猛地开火,成功地敲掉一个迫击炮阵地。
有几个试图投降的德国兵跑出了要塞,但很快被来自身后的子弹击倒。战斗又持续了一个小时,德军才最终投降。此时魏尔林的坦克已差不多打完了所有的炮弹。当日在场的随军记者目击了这一切,并拍摄了照片。这篇报道在杂志发表后,魏尔林的座车成了最知名的“鳄鱼”喷火坦克。




“鳄鱼”无疑是德军眼中的可怕家伙。在很多地方,“鳄鱼”一出现,暗堡里的德军官兵就自动放下武器。当然抱着狂热的念头,向“鳄鱼”发起自杀式攻击的敌人也为数不少。

其实德军早在1940年3月1日就组建了首支喷火坦克部队。它们主要是在东线作战,曾给苏军造成极大的心里震撼。1943年德军不再组建专门的装甲喷火营,而是将三号喷火坦克配发至普通的装甲营。

虽然在装备时间和编制体制上都领先一步,德军仍对“鳄鱼”充满畏惧,因为其性能远超二号和三号喷火坦克。二号轻型喷火坦克只能携带320升燃料,装甲更是不堪一击。三号中型喷火坦克的燃料量增加到1020升,但其喷射速率仅为7.8升/秒,最大喷射距离也只有60米,远逊于“鳄鱼”。战争后期,德军还有一种稍好些的“追猎者”式喷火坦克,但其燃料携带量和喷射距离仍无法和“鳄鱼”相提并论。

于是西线的德军才发布了文章开头提到的那道命令。有人据此大做文章,称德军枪杀了不少被俘的“鳄鱼”车组成员。他们将英国人枪决或吊死,并借此警告英国人,少派“鳄鱼”到战场上来!

必须指出的是,上述说法未免有过度渲染的嫌疑。“鳄鱼”从不单独的投入作战,当需要他们去攻克防御工事时,总是有友军的坦克和步兵伴随它们。可能是人们把那种由通用运载车改装而成的小型喷火战车误作“鳄鱼”,因为它的防护很弱,人员被俘的几率应该更大。

这从“鳄鱼”单位自己的战时记录也看得出来。1944年6月~1945年2月,欧洲战场上的3个“鳄鱼”坦克团加起来的失踪人数还不足50人,而且没有明确证据表明他们中的大多数被德军杀害。史料中只有一例德军杀害被俘“鳄鱼”车组的记载。第141坦克团老兵安德鲁威尔逊在回忆录里写道:

“我们的纵队遇到一支推进的德国党卫军部队。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几天。之后,党卫军部队被逼退至几英里外的一处山脊地带。两天前,当哈维带着他的“鳄鱼”进攻时,它的一条履带断了。看起来,那只需要做一次简单的维修,但就在他们几个跳出坦克的时候,德国人突然出现了。”

“在党卫军撤退的这个早晨,我们的坦克营重新夺回了那条街区,大家发现了哈维的喷火坦克。维修工具散落一地。最终,我们在一处农舍里找到了哈维和他的组员。他们被枪杀了,斜倒在墙边。”



英雄连里的鳄鱼用途不多,占人口多,价格贵,不如傻邱avre实用,但是对于pe的装甲掷弹兵群有很好的驱散效果

   --来自繁体酱的指挥型T-6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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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巴特将军的“鳄鱼”实力不断增强。1944年10月第二个“鳄鱼”坦克团加入第79装甲师;次年2月第7皇家坦克团成为第3个也是最后一个全部装备“鳄鱼”的单位。

第7坦克团加入时,作战最久的第141团已经损失了38辆坦克,128名车组成员伤亡。第二个“鳄鱼”团的前身是自耕农步兵团。该部共损失了12辆“鳄鱼”,13人阵亡,41人受伤。加入战场最迟的第7团只是在4月份损失了3辆坦克,4人阵亡,15人受伤。

“鳄鱼”主要损失于反坦克炮和地雷。实战表明,“鳄鱼”的最佳打击对象是不具备坚强反坦克能力的固定式要塞,而直接面对德军机动火力时“鳄鱼”往往要吃亏。

最典型的战例是攻占卡皮奎特机场的战斗。7月4日起加拿大部队向此地发起了一场鲁莽的攻击。凯勒少将认为他的第3步兵师的任务十分简单,因为据称守卫机场的只有150名“毛孩子”。

凯勒派出了4个营,还向英军借来一辆“鳄鱼”。这些兵力大白天在开阔地里径直开进。当可怕的打击落到他们头上时,许多人还以为那是来自本方阵线的误击呢。这一天第3步兵师有46人阵亡,86人负伤,才知道当面之敌是战斗力很强的第12党卫军装甲师“希特勒青年团”。在那一片被加拿大随军牧师在日记里悲伤的描述为“和家乡的麦田别无二致的麦田”里,除了倒下的人,还燃烧着一具孤零零的残骸,这就是缺乏保护,几乎在刚一开始就被击毁的“鳄鱼”。

“鳄鱼”必须时刻提防德国坦克。1945年4月12日中午三辆“鳄鱼”和一辆侦察车在约800米的距离上遭遇一辆“虎”式坦克。双方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虎”式连开4炮,全部命中。“鳄鱼”全毁。这很可能是英军在二战中损失的最后一批“鳄鱼”。

1945年春天,“鳄鱼”参与了一次具有重大意义的行动----解放卑尔根—贝尔森集中营。一位著名的受害者,荷兰犹太女孩安妮弗兰克和她的家人就是被一起投入此地,并最终死在这里。这位小女孩留下来的《安妮日记》在1947年发表。

“鳄鱼”坦克在此地留下了永恒的一瞬。一幅历史照片上,“鳄鱼”旁边的标志牌上写道:“这里是声名狼藉的贝尔森集中营。在这里发现一万具未被掩埋的尸体,还有另外1.3万人死在这里。他们都是纳粹欧洲新秩序的受害者。此地于1945年4月25日被英军解放。”



二战结束前英国陆军部曾考虑送250辆“鳄鱼”去缅甸对付日军,然而有人指出带着拖车的喷火坦克在东南亚丛林中行动极为不便。日本投降后这个想法自然作罢,喷火坦克也暂时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1950年朝鲜战争期间,一个“鳄鱼”坦克营抵达釜山,成为“联合国军”的一部分。由于燃料拖车的配件迟迟没有送达,大部分“鳄鱼”被当做普通坦克使用,少数几辆参加了战斗的喷火型也是霉运当头。志愿军的战史曾有过夜袭喷火坦克的精彩篇章。志愿军战士用炸药包等武器偷袭“鳄鱼”,将坦克主体和拖车一并炸毁。

战后英国人还顽固坚守着喷火坦克的信念。第79装甲师的剩余人员直到战后多年,仍然维持着一个名叫特殊装甲机构的组织,致力于提高“鳄鱼”的战斗力。他们雄心勃勃的目标是为每个英军装甲团都配备上喷火坦克。

在核武器阴影笼罩世界的冷战年代,对打击力不超过百米的一束烈焰仍然倾注如此心力,恐怕也只有固执的英国人才会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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