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穿上一套保安劳保工作服服,是不是一点帅气都没有?

我在夜店做保安的日子(更新至四十三章 2391#)
半个人生传记,一篇生活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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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我回到办公室休息,往椅子上随心一躺望着射进屋子里柔和的阳光,感觉无比的惬意,拉开桌子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几年前的照片,照片上有十几个人,除了一个西服革履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押运员穿的那种衣服),这些人都是我过去的同事——几年前在夜总会工作时的同事。
时光回到几年前……大学生涯终于迎来了即将毕业的曙光。同学们都忙着实习找工作,我却没什么事干,为什么呢?因为我在大二的时候当了两年的学生兵,与我同届的学生都已经毕业准备成家造人了。根据规定在我把学分补回来之后只需要等着毕业就好了不必参加实习。由于我是半路插班(兵役期满我回到了小我两届的年级),回来后又忙着补习学分(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恶补...那段时光好辛苦),因此也没机会去接触女孩子。结果内心花花绿绿的我竟然始终也没享受到那种大学校园花花绿绿的生活。
那时的我还处于年轻极度亢奋状态,看着别人都工作赚钱了,我也蠢蠢欲动。去市区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啥好工作,几乎都是一些人模狗样的小干事板着张苦瓜脸让我扔份简历后等消息,一上午我扔了十几份,这就是尼玛大学生外出找工作,实在坑爹……
到了下午5点我也没遇到稳妥的工作,不是让等消息就是一个月几百块爱干不干的那种。这年头不是人人都张尚武,不是每个老板都陈光标啊。工作没找到肚子还是得填饱,在一家拉面馆干掉一大碗拉面后我继续“满街溜达”,当时确实想过放弃,也许是在部队养成的倔强,我告诉自己不找到工作别回寝室。夜幕慢慢的降了下来,走累了我就坐到一公车站台的凳子上休息。对面大厦“宇宙年华KTV”字样的巨大霓虹灯在夜幕下显得格外耀眼(后来才知道光造这个灯就花费40万!)宇宙年华是本地规模较大的KTV夜总会之一,大一的时候曾经跟同学进来消费过一次,属于宰人不吐骨头渣的那种消费档次…瞬时我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去混个保安先干干算了,当时想的是夜店里面美眉多自己又没女朋友…正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带给了我潇洒的保安生涯。
走到门口我犹豫了,因为门口足有10几个穿着清一色的MM围在一个台前,(后来才知道这个台叫迎宾台,这些MM长的那叫一水灵),人都来了总不能回头吧,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其中有个美眉很有礼貌的跟我说这里还没到营业时间。现在每次我去歌厅唱歌进门遇到迎宾打招呼的时候我都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老实说去消费和去应聘的感觉还真就不一样。说不出来,哈哈,要不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面对这些芳龄正茂的女孩子,我故作镇定的崩出五个字:我来应聘的。为什么心里乱呢?做为一个20多岁血气方刚但还没女朋友的大小伙子在面对这么多漂亮的美眉时,你肯定也一样^-^
其中一个挺俊俏的丫头叫我跟她走,当时我第一反应是好啊,跟你回家都行……我跟她一起进了电梯,隐约听到后面的几个MM窃语:“来帅哥了啊……”我假装没听见,面对身旁这个漂亮美眉,我把自己伪装成很镇定和淡然,跟着她七拐八弯,其实没这么复杂,只是当时脑海里浮现着一些更邪恶的玩意……来到一间办公室,里面一个经理模样的肥胖女人接待了我,问了几个无聊的问题……最后她问我多高,我说一米八,她说做少爷有点高了就做保安吧,然后问我当过兵没,我点头跟着说以前也做过这个职业(其实我没做过 ……)。她叫我填了个表,跟我说保安部的负责人马上过来,叫我到外面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等下。
我从办公室出来看到那大厅的沙发上已经坐满着三三两两的女服务员,我那天穿的是休闲西服还他娘白色的,真坐过去不成企鹅中的鸵鸟了么?赶巧一个保安模样的哥们(他叫“老欢”,以前来过一次,知道穿这个衣服的是保安)正在总台跟同事聊天,我想都没想过去跟他搭讪,在得知我是应聘同岗位的兄弟后,他显得挺高兴跟我说保安部长还没来,随即带我坐电梯到楼下等,下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同样衣着的弟兄围在一个圆桌子周围了,一个个翘着二郎腿,舞舞喳喳地,有2个还叼个烟卷,像混混、又有点像流氓,但就是不像保安…而刚才门口的那些迎宾MM则坐在另一个桌子周围。坐下之后通过介绍才知道原来他们中有三人包括老欢在内都是部队出身,当过兵的朋友都知道,遇到部队出身的战友都是格外的亲切,我把香烟(红塔山)拿出来给大家挨个散了圈,互相寒暄了,这都不在话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远处过来一个走路横晃(很拽的意思)的壮汉,与身边这几位不同的是,那人穿的白衬衫。老欢跟我说他就是队长然后对那人介绍我是新来应聘的。这时楼上经理用对讲机叫保安部长,说有人应聘的事,然后责问他怎么这么晚才过来…近距离打量这人:不到30岁(后来才知道比老欢小一岁),稍微比我矮一点,挺壮,样子还行,有点无赖,但是相貌有点江湖大哥的感觉。简单寒暄之后他带我到楼上一个无人的包厢里。这期间店里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跟他打招呼,那些人都叫他梁哥(今后的日子里,这个梁哥教会了我许多宝贵的人生哲学)。梁哥问我一些基本的情况,与刚才在楼下的时候不同,此时的他一本正经,让我有点以前在部队跟排长说话的感觉。我认真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但并没有说我是大学生,因为我觉得做保安不用学历吧?!),梁哥比较满意,说这里是缺人,但是这里招人很严,以前有几个来应聘的都没要,但是觉得我小子还可以,人比较干练,叫我第2天下午6点带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以及200块钱(培训费)来报道。末了,突然问了句,你有女朋友没?梁哥面泛笑意,看来是开我玩笑。我说还没。梁哥没回话,手一摆叫我出去了。下楼后跟那些保安哥们打个招呼我就离开了……至此,这个世上即将再多一名娱乐场所的黑保安。(不错!在当时大部分娱乐场所的保安都是非法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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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找不到贴的兄弟,请点右上角“只看此人”,就可以了^-^
很多朋友叫我发篇NBA方面的作品,思前想后发了一篇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地址如下也欢迎大家支持:(如下)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22:30修改&]
这些回帖亮了
懵懂大学生迈向社会苦于没有伯乐无奈选择了在夜总会当一名黑保安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之后他将何去何从?坎坷过后他能否开拓自己的事业?历经风雨他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2010年HOOPCHINA步行街年度巨献我在夜店做保安的日子敬请期待
赶巧,第二天居然天降大雨,看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半了,我心里这个急啊,为什么急呢?因为我没伞啊…时钟一分一秒的划过,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去报道了,昨天应聘也忘记跟梁哥要电话,“娘的,真是个三炮连店里的联系方式都没要”我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五点十分雨终于小了点,出了门我一路狂飙,连走带跑(当时为什么要跑呢?区区一保安的工作用的着吗?是啊,到今天我也没搞明白…当时着魔了就想着不能迟到)。
到哪里已经6点半了,雨也停了…(这啥RP)老欢已经在那了,依旧坐在昨天那张圆桌子旁。见我来了跟我打了个招呼,庆祝彼此马上要成为同事——我简单描绘下老欢这个人:那年他29,长我5岁,跟我差不多高,身材却比我壮1圈(我当时1米八,70公斤),大眼睛,说真的虽然我自认为他没我英俊,但是观察此人面目慈祥、正气凛然(他是我日后最铁的兄弟之一,这种关系现在依然),最主要的是他给人一种踏实感(日后这人除了穷,哪都比我强…当然包括战斗力),坐在他身旁还有一个东北兄弟叫关洪,此人并不是那种牛奶型的帅哥形象,相反给人一种很霸气的感觉但是眉宇间却隐露着一股邪气,闲聊中觉得此人也比较敞亮,估计混社会很多年了,反正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时又过来一个人,他的相貌很有趣,脑袋圆圆的,满脸大胡子,身材跟我相仿,个子1米76左右,大家都称他大师兄(因为他在这里工作一年半了,除了梁哥和领班他的资格最老,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一个个都已经离开了但他依然还在那个店里,而且依然还是一名普通的保安…),老欢和关洪一直在拿他开玩笑但他也不生气反而好像还有点自得其乐,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幽默、忠厚,他叫周云。
老欢问我可会一些基本的搏击防卫本领,我说基本的军拳是可以搞几下的,但是我在部队是文职(事实的确如此,我在部队是内卫),经过老欢的介绍我才知道,这里现在算部长在内有8个保安,但是实际上班也就7个人,因为上礼拜的一次突发事件,有个保安挂点彩最近在宿舍休息。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玩笑的问老欢这里平时武斗频繁不?老欢问我是不是害怕了,我说那到不是,兄弟们都在这里呢,在部队啥没见过?干起来谁怕谁?老欢没有接我的话。
我又问他这里待遇怎么样,老欢说昨天应聘时我没问吗?我说忘记问待遇了(去应聘连待遇都没问清楚你说我都二成啥样了?但是当时我就是那个样子,愣头青)…老欢说一个月基本工资1100,包吃住,第一个月试用期900块,做的好有奖金(老实说,如果不是我觉得这里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听到这个待遇我应该起身就走,但是我可能不知道,这个待遇已经是我那个城市里保安待遇一流的了)
我问老欢:“你是领班吧?”
“不是,领班是阿福”
不一会阿福跟另外两个同事过来了,阿福大我一岁,在这里已经工作两年了,表哥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混子平时也是我们店的老客户(正因为这样他才做了领班),跟他简单交流了下互相散了烟,觉得他人也不错,与老欢相比他显得没什么心机(老欢很有城府,深不可测),属于重江湖义气那类型的,与关洪比又多了几分正义凛然,大眼睛不过有点卷毛^ ^,另外两个同事阿生、小五,都是跟我差不多的身材,阿生是老欢那个年纪,小五跟我同岁。大家跟我简单熟悉之后又跟昨天一样,大腿翘二腿围着桌子扯淡…
7点了,梁哥一如昨日晃悠来了,看他来了我马上站起来打招呼准备把照片交给他,他示意我不急然后跟着大家一起开起玩笑来,还问我在部队找过MM不…搞过什么“战利品没有”。以前在寒暑假的时候我也打过几份短工,但是象这样的工作氛围我还真没见过…那叫一和谐!大家你扯一句,他扯一句(我是比较低调的,只是陪笑,攒RP嘛),7点半了大家开始去立岗(立岗就是上班之后各自到各自岗位的意思),这时候梁哥叫我跟他一起上去,同事阿生也跟了过来,鬼使神差不知道从哪领出来一个人(刚才聊天咋没见):“部长,我介绍个朋友来这里工作可行?”阿生指着他的朋友说。
我看了看阿生那朋友:连1米7都不到,长的又瘦,来应聘头发也不整理下,跟刚打完仗似的。(没看到哥来应聘头上都打着发蜡吗?)
梁哥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又不便当着阿生朋友的面折他面子,顿了顿然后问那哥们今年多大年纪?那哥们当时说一句话我差点喷出来:“梁哥,我37岁,但是我身份证上是29岁”
梁哥:……
电梯门开了,梁哥扔给阿生一句话,“你叫你朋友先回去等消息吧,我先把阿亮(我)的入职安排了”,然后头也不回跟我进电梯了。进电梯后梁哥笑了,说了句:“阿生真他M神经病,找个老头子做保安,操!”我略微笑了下表示认同,内心里也觉得阿生比较二逼。
梁哥带我来到了昨天的办公室,然后叫昨天接待我的那个胖女人给我办入职手续,大家都称呼她“花姐”(花姐的这个名字我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大概是来自她身上的那堆五花肉?),花姐给我拿了张上班卡,给我介绍了基本工资待遇,我把照片复印件以及200块钱服装押金都交了,但是这里说一下,身份证是假的,就是怕以后有突发事情,所以我留了一手(事后证明这么做是英明的)。领了对讲机,以前离职的保安还没退服衣服,叫梁哥先给我张罗件。拿了上班卡,我正式成为店里的一员了!
块钱押金我啰嗦几句,主要希望给众多打工的兄弟姊妹一点帮助。在我那个年代还没有不许收押金一说,但是现在劳动法明确规定各私营企业非会计职业不许以任何藉口向员工收取押金(或者叫服装费),这都是法律条文明令禁止的,这些年我经常在网上遇到一些打工的兄弟姐妹抱怨企业不退还押金的事(有的场所规定工作不满半年或者一年就不给退还押金,全是狗屁),大家记住:只要单位给你开收据或者发票,一定把它留好,假以时日你离职之时,凭借此条,你的押金一分都不会少的。方法?劳动局告他(想要钱就不要顾虑什么,基本当天就可以拿到押金)
梁哥用对讲机把阿福叫了上来,让他把我带到车场岗适应一晚。经过阿福的介绍我才知道这里的大概情况:
一共四个岗:内岗、门岗、车场岗、机动岗
内岗就是平常所说的内保,在我们这个店主要负责看管*河蟹*,负责小姐出入秩序的管理。(具体比较复杂,等我值内岗的时候再好好解释,爽是爽,但不是那么轻松的)元(当然期间被亲一口,摸一下基本都是免不了的),做金鱼的美眉一般都是很漂亮的,很多居然是在校大学生…;第二种是“木鱼”,吴君如有一句对白可以解释:不但可以看还能端起来!不错,这类美眉不但可以做金鱼做的活还可以陪客人出台(我们这里是高档场所,来这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开车来的,所以当然不能在包厢里就XXOO,KTV包厢的门在里面是锁不了,公主或者少爷会经常进去观察包厢内的动态,开酒或者收易拉罐的时候你注意他们的眼神,肯定到处看的。再说小姐不是SB,客人就给300块钱台费也不可能把身子给卖了,一般客人有过分要求的时候,她们都挺聪明,借故上厕所,然后第一时间跑出来叫妈咪),这种木鱼的价格是很贵的,坐台也是300块,但是一般出台被带走“刷”一次则要1千块,过夜(夜刷)有的甚至2千块,我想国内肯定有比我们那个店更贵的价格,但是在当时——六年前,这价格很高了。
除了看管坐台妹,内保在夜里11点以后还要在场里巡逻,应对一些突发情况。(有事咋整?能解决的当机立断,解决不了就叫人)
而门岗相对比较简单,一般由两人负责,分直角站立,客人的车从大门进来给打手势往车场方向指挥;车场岗是工作重心,宇宙年华的那个车场是跟其他周边几个店共用的一个车场,旁边还有一家军区的大饭店,但是饭店有饭店的保安。车场很大,分几个区域,线划的很标准,有车来我们只要给他指挥到相应位置就好了。
而机动岗顾名思义:流动岗,可以随意到哪个岗位转,但是大多数时间要呆在车场岗。这是人家领班阿福专用的岗位…他休假的话,由部长顶(不过部长上班一般就在楼上睡觉或者跟其他妈咪打扑克)。
目前全部保安
梁哥、阿福、老欢、阿生、小五、关洪、周云、春子(在家休养)、我
人员分配:内保1人(小五),门岗2人(老欢 阿生),车场岗3人(关洪 周云 还包括3天试用期的我),机动岗
场所里保安大概的岗位分布就是这些,由于以后发生事情的复杂性,所以在岗位分布的话题上我介绍的详细点。车场岗离门岗大概30米这样,中间还有一家露天的酒吧(很有特色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保安亭,大家都是分区域站立的,想要坐着?11点之前绝对不允许!由于我立岗的地方离门岗很远,而迎宾都在门岗了,怎么办呢?杯具了呗……
阿福给我介绍完这些基本的东西,我就上岗了,手拿对讲机跟大家站在一起,感觉不错,美中不足的是尚没工作服,我跟关洪站在一起,他负责带着我。(后来才知道关洪也仅仅比我早来1个月,这里的规矩是由最小的师弟带新人)大家都统一着装,放眼一看,就我穿个白衬衫在那咋咋呼呼,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我是领导呢…果然——几个小时之后就出了个小状况。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22:04修改&]
在车场工作其实也不累,把车管好就行了,关洪做的不错,指挥车的手势也相当标准,起先我都是看他做,一个小时之后我可以自己指挥车辆了,关洪告诉我这里是公用车场,有些车是到酒吧或者休闲馆消费的(在军区饭店的另一边,大概就是按摩之类的地方),不用管他们。看到我进入角色如此之快,阿福也过来赞美我几句,看来俺的工作能力还可以嘛。
9点以后陆续来的车就多了,人手不够,我开始自己负责一片区域。虽然让我说“你好”“先生”之类的话有点别扭,但现在必竟是在工作,做服务行业的这算基本的礼貌用语。我的身后就是那个休闲会馆(他家没保安),关洪在角落里接电话去了,所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负责,隐约看到会馆门口有人跟我招手,开始我没搭理他,后来他又叫了几声,我就走了过去:原来是个中年醉汉,一身酒臭味,站在门口甚至有点风雨飘摇,仗着喝醉在那里指手画脚。
“你…他M聋啊,没听见我喊你啊?”那人上来就这句,见他如此我当时就火冒三丈,后来一想自己在工作呢,再说他喝醉了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他说:“我…走不动了,你快去帮我叫辆出租车过来”,如果他嘴巴不那么脏的话,我想我会给他叫车的,但是现在呢?我只想揍他!我没理他,转身就离开了,继续回到我的工作区域忙活,没想到这人看我没叼他,竟然晃晃悠悠跟过来了。大概要跟我动手,这到是我始料不及的,娘的不按套路出牌啊…那时候我的脾气也相当火爆,就算他不醉,我收拾他也绰绰有余。这个时候从会馆里跑过来1个人,估计是他朋友,我还以为是要冲过来跟我PK的呢,结果过来以后把那醉汉拉住了,忙给我赔不是,说他朋友喝醉了,叫我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也没说什么,勉强笑着回应下。那人把醉汉拉进会馆里不久,这边关洪打完电话过来了,我把刚才的事说给他听,他说会员的员工都是穿白衬衫的,大概是把我误认为会馆的工作人员了。末了,没想到关洪扔出这么一句:操!下次再有这事直接先干他…
夜里11点——员工晚饭时间到了,我跟关洪一组先吃,走到门岗的时候老欢也过来了,见到我问还适应不,我说还好。走到正门,看到那些迎宾美眉对向的站成两列,都穿着粉色礼服,乍一看各个身材都高挑的很,真叫一壮观。(后来才知道有的也是飞机场,只是塞了东西进去…)走近的时候我用余光扫了一眼,都挺漂亮地,有几个更是称得上美娇娘(看来这里的确是天堂)。电梯里关洪跟我说这些小妹都正点的很呢,有能力以后随便搞定个(店里那时还没有外场,都是包厢,一楼是别人家的酒吧,我们的营业场所在二三楼)。出了电梯,营业区域很吵杂,与我昨天来的时候不同,各个区域的灯都被打开了,让你一进来就有种狂嗨的欲望。我们把饭(是绿豆粥)抬到6楼,那里有一间给员工吃晚饭的屋子,我们三个每人搞了一碗先吃,不一会三三两两的公主、迎宾和少爷都上来了。公主也有长的很靓丽的,但是也有个别长的跟鬼一样,少爷们倒是各个比较精神。来夜店工作之前我一直以为少爷就是做鸭的…其实不对,少爷只是男服务员而已,女服务员叫公主,我们这里很正规,公主不陪酒的,但是我知道有的地方公主也可以被客人点台,甚至可以有其他项目…
一时之间餐厅(就是4张圆桌子)变得热闹起来,不来不知道啊,原来这里的女孩子这么火爆(穿的也比较火爆),少爷跟公主闹能一片,大家在互相说自己晚上遇到的一些事情,比如XX包厢卖了什么酒水啊;XX被客人赏小费啦;XX包厢的客人比较难伺候之类的话题。几个迎宾跟我们仨坐在一桌,看来关洪跟她们挺熟了,边吃饭边跟一个小迎宾开玩笑,继而你打我一拳我捏你一下,老欢倒是没什么话语,闷头吃饭显得很稳重。我坐在老欢的身边也只顾吃饭听他们说话;昨天带我去办公室的那个丫头也在(后来知道她叫小柯),坐近一看其实也不到20岁的样子(昨天咋觉得那么成熟呢),另外几个估计也就20岁刚出头,(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啊,这么小就得出来抛头露面打工赚钱了)。小柯居然主动跟我搭讪:“帅哥以前做什么的啊?”(虽然我认为自己不算丑,但是冷不丁被美女叫帅哥还是不适应。后来才知道,在娱乐场所男孩子都被称为“帅哥”,哪怕你长的跟李逵一样,看来我又杯具了…),没等我回答老欢倒是大眼睛一亮抢着说:“我这哥们吗?部队出来的。”
这时另一个迎宾接过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炮兵吗?”大家轰的一下子都被她逗笑了,说她讲话没分寸,她也有点脸红了。我回答不是,以前做内勤的。结果几个丫头反说我没幽默感,把我好顿个嘲笑…冤枉啊!其实我当时是想接着她的话往下说“我没打过炮”…但是这不第一天上班吗,要塑造形象啊。后来才知道这都是多余,在夜店里,性格越开放越外向,人缘就越好,当然奇遇也就越多,反之把学校里矜持的那一套带进娱乐场所是肯定玩不转的。半个钟头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我们该下去换另一批人上来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期间老欢居然喝了三大碗绿豆粥,要知道那碗也很大的…都象他这么吃,工资发不出来了^-^
晚上11点以后就没什么车辆了,而且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客人离开(平时大家去KTV都是按小时收费的吧?那种叫做量贩式,但我们这里是按包厢算钱的,你开一个包厢可以从晚上7点半玩到凌晨2点),那个城市里的人好像过惯了夜生活,越到晚上越热闹,经常都2点多了还意犹未尽、歌舞升平…谁将来嫁给这样的人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啦,等阿福和周云吃过饭下来我们就开始轮班休息了,半小时一换。
这时候梁哥也从门岗那边晃悠过来了,走过酒吧的时候很多人跟他打招呼,看来他在这里混的不错,另一方面也说明此人是个圆滑之辈。梁哥笑嘻嘻的走过来,先是跟我寒暄下,我说感觉挺好应付的来,他叫我跟着好好学。然后把烟拿出来给大家挨个散了支,(居然是6块钱的中南海…后来才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奢侈了)香烟一点燃这些家伙又开始扯皮起来,聊的热火朝天(当然仅限于我们在休息时间的),一群大小伙子在一起能聊些啥?聊着聊着就是女人的话题,看的出来大家都跃跃欲试啊。梁哥不反对但是也不鼓励,只是说不要搞出乱子就好了,当时他笑着说:“各显神通,但别J B把人家给搞大喽…”,梁哥是重庆人,说话喜欢带个喽,啦的语气词。周云已经结婚了,但是这小子很搞笑,见大家聊的欢,他也凑过来吹起牛皮,说如果他没结婚的话,基本是看上哪个放倒哪个…结果关洪说:“别到时候人家没到,你那玩意先倒了…”于是大家一顿狂笑。
一夜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到下班时间,大家就各自回去了,腰和腿有点疼,但是相比在部队做俯卧撑做到湿报纸也没什么了,第2天基本也都是这样,大家依旧开玩笑,扯扯皮,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梁哥从关洪那给我拿了套工作服(一人两件)。第三天春子也来上班了,原来他也东北人,辽宁那边的,春子在队里个子最矮,只有1米73,但是人很壮实;皮肤黑黑的,象只灰熊(据说当时是因为朋友介绍来的,才被梁哥留下)。看他来了我过去跟他打招呼,丫对我点个头笑了笑没说话。梁哥见他来了问他好彻底没有,春子回答说:“梁…哥,都…都好利…索了”靠!原来丫是个结巴,而且很严重…阿福开玩笑说:“嘴还没好利索。”大家都笑,春子憋半天憋出一个字:操!
下班的时候兄弟们说下班想聚餐,一来庆祝春子归队,二来恭喜我马上要入党了(就是过了试用期),顺便也看看我酒量怎么样,他们开玩笑说酒量太差的话就不给入党。每人出20块钱,不够的梁哥包,我拿出20块要随分子,但是梁哥死活不要。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下,工作怎能不开心?保安最然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但是兄弟们团结地聚在一块,我们也自得其乐。我记得以前有个朋友说过:工资赚多赚少没关系,最主要是舒心。
于是下班以后我们大队人马就浩浩荡荡的去烧烤店拼酒了。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18:45修改&]
那家烧烤店叫蚌哥烧烤(蚌是我们当地很受欢迎的烧烤食品),平时我们店的员工一般都在那家店吃东西,而蚌哥(烧烤店老板)那人也实在,东西烤的又好吃,我们平时聚餐一般都到他那里。由于离我们店大概三条街的路程,所以大家需要三三两两坐三轮车过去,小五有电动车,他骑车带我过去的。一下子去了八九人,小桌子坐不下,我们这么多五大三粗的恶汉立在那里实在砸人家招牌,最后实在腾不出大桌子了(他家的生意真的好到暴),我们就把两张方桌子并在一起,长长的并排坐开。
说保安没文化,我不服,但是说他们文化素质低我承认(这年头象我这样大学毕业脑袋撞树上去做保安的太稀有了),这不刚一坐下,周云和春子就开始哇啦上了,何为哇啦?因为他们俩是本地人,他们私下交流说的本地语言我一句也听不懂,所以他们之间用地方话交流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在“哇啦”。兄弟中最放肆的就属春子了,刚一坐下就把上衣脱精光露个膀子,一身横肉怪吓人的。据说后背的淤青刚刚消退,我看到他脖子上居然还带条银色的金属链子,挺粗,不过我估计肯定不是白金的^-^,是钢还是铁咱就不知道了。
春子大声吆喝让蚌哥赶紧上啤酒,梁哥在一旁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先把衣服穿上…在这种场合叫他低调点,丫想想没说话,把衣服又披上了。点完东西要先烤一会的,但是酒已经抱过来了,两箱啤酒(一冰一温),大家一人拽了一瓶,阿福示意叫梁哥讲几句,梁哥说了些客套话:无非就是欢迎我加入他们这个集体,然后庆贺春子归队之类的,最后他说“老规矩,头两瓶大家一起干,之后就自由PK不限制…”(都是超女惹的祸啊,PK都用于酒桌上了)
不大一会叫的东西陆续的上来了,大家边吃边喝边扯蛋。在那种场合如果你太斯文也不行,老板都来欺负你,可能你点的东西很久了都上不来。这大概就是平时大家所谓的“气场”吧。再说来这边喝酒的大部分都是打工的,个别大学生来这里也是喝的人仰马翻,群魔乱舞!所以到什么样的地方就要做什么样的人。
通过酒桌上的聊天,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平时总把周云作为调侃对象,这家伙虽然满脸胡子但是却是个娃娃相,很滑稽,为人处事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有两个嗜好,其中一个:就是嗜酒如命,不管什么场合什么状况,只要给他酒喝,他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不管喝多少,别人劝他少喝点的时候他总是有且只有一句对白:“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属于酒桌上PK爱谁谁,爹妈都不认识那类型的,但是根据大家的讲述他却不是那么神勇,大街、草坪、水泥地、甚至天台都曾经是他醉酒后的温床…据说有一次喝完酒,丫坚持说自己没事,要骑自行车回家,结果骑墙上了,身上摔出好几个大口子,缝了N针,第二天梁哥叫他在家休息一天算放假,但是赶巧有个保安过生日请大家喝酒,不知道他从哪得到的消息,喝酒的时候赫然出现在酒桌之上…这个时候你如果不让他喝,他真跟你翻脸。丫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用后来老欢的话来说“防止周云喝完酒做傻事的唯一办法:就是在酒桌上把他喝成毫无知觉的烂泥”。(很容易…后来的日子里多次被我做到~~哈哈)
回到烧烤店这里,大家人守一瓶酒很快就干掉了,聊着聊着就拿春子受伤的事调侃他,春子结巴也不答话只顾闷头喝酒,偶尔急了就呀呀几嗓子…(本来语言中枢就差劲,喝酒以后更麻木了……杯具)大家讲了几句那天发生的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值内班岗的保安11点之前要在小姐房那里维持秩序,控制小姐的进出,由于养小姐毕竟是违法的事情,所以除了店内必要的工作人员和妈咪外,其他人一律不许进小姐房。(小姐房其实也是一个包厢,只是里面都是沙发和柜子,留给坐台妹们上班休息或者换衣服的地方)设计那间包厢的时候外面设计了一个过道,也就是说必须从过道进入才能看到里面的小姐房。因此就需要一个人在11点前时刻把守在这个过道口(很窄,只能容下2个人并排过),这就是我们内保在11点前的主要任务,一旦被有心人发现这里有坐台的,一举报,那么整间店可能要面临关门的风险,所以梁哥每次开会一再强调这个岗的纪律性。
那天正好是春子的第8天内保班(10天一轮换),前七天都安然无事,9点多钟正是坐台妹试台的高峰期,春子的目光都留在这些美眉的身材上了,美眉从他身边过的时候,他顺便趁机凯凯油,人一得瑟思想就容易松懈。在内保立岗的对面也有着同样格局的包厢,所以有时候那边包厢的客人喝醉酒之后就容易误闯到这边来。那天赶巧一个喝了酒的客人就走错方向了,而春子当时不知道想啥呢,在那里硬是没看到,那人进去之后先推开了妈咪房的门(在小姐房的隔壁),然后一看走错了继而推开了隔壁小姐房的门,里面的坐台妹有的正在换衣服,还有几个平时浪荡惯了的,穿着露点装在那打扑克。一时间,春光无限美!
一般人看到这种场面也就马上道歉关门,但是这家伙是个社会地痞(这里的地痞并不是指黑社会那种混子,在我们那个城市有很多30-40岁不务正业的男人,而他就属于这种),可能也因为喝了酒有点亢奋,竟然推门进去了,刚才妈咪看到有陌生人推门进来,马上跟了出去,一看到有人闯了进来赶紧叫保安,而春子呢?人家正直挺挺背对着这一切,在那看电视呢,丝毫不知道在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事。这下子里面可炸锅了,小姐纷纷大叫!春子闻声赶紧冲过去,情急之下直接拉着那人的肩膀往外拖。上文提到过,春子虽然个子相对矮点,但是身材极壮,加上那人喝了酒,所以被春子很容易就从屋里给拽到拐角。那人急了,张口就骂春子,让人诧异的是,他居然也是个结巴(这事咋就这么巧呢…)。春子一着急更口吃了,想解释那里是女员工的换衣房,但是解释半天磕磕巴巴的也没解释明白。那人还以为春子在嘲笑他,而且被人家从屋里拖出来也感到没面子,照着春子脸上就是一电炮(就是打一拳的意思)。春子虽然不是部队出身,纵使体态臃肿,但是搏击的本领相当了得,身手也比较灵活。他知道所处的位置是摄像头能拍摄到的角度,所以一直往拐角里撤。那人看春子挨了一拳往后躲,以后春子是软蛋,没防备的冲了过来,结果春子找准时机把对讲机从肩上一抽,朝那人头上就一下,那人当场就被击趴下了,然后春子上去就开始猛踹。赶巧那人的一个朋友从包厢出来上厕所,看到他朋友被打了,往包厢里一喊,一下子冲出七八个人,结果战局立刻扭转。不过春子的临危不乱实在令人佩服,在面对那么多敌人的时候,丫还不忘记往摄像头能拍到的地方跑。然后用手把衣服一掀盖住头,脸贴着墙的死角,仅仅留出背部给那些人踹。等下其他保安冲上来的时候,春子已经被干的接近昏迷了,但是除了刚开始脸上挨的那一拳,居然脸上没有其他伤…这不失为一奇迹啊!
阿福他们冲上来之后三下五除二,加上一些小少爷的帮忙把那几人全制服了。(关于在场所内的搏击我讲下自己的心得,一般突然事件都是跟店里的客人发生的,而到夜店玩哪个不喝酒,人一旦喝了酒,行动、反应各个方面都会迟缓,所以大可不必怕他们,一般这些人都是嗓门大,底气反而虚的很。如果有朋友看到这个贴以后遇到这些事情就不要怕,这年头象“武松”那种硬汉我们没那么幸运遇上的。)
事后店里报了警,由于摄像头里只看到客人打春子,却无法捕捉到春子用对讲机打客人的那个画面,加上我们老板的关系很硬,介绍春子来这里上班的朋友也出面了,最后那边给春子赔了一万六千元(丫不到2个月就输光光…)。梁哥跟春子那朋友关系也都不错,就把春子玩忽职守的事情给挡过去了,春子是老员工,妈咪也都认识他,都没漏他的底,最后仅仅罚了他一百块。挨了一顿打,赚了一万五!(约数)现在这种好事可不常有了,春子本人也为此半个月没上班在宿舍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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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春子以一敌七的故事,虽然以被群欧收场,但是这次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实战却给我们以后的大小战役,带来了宝贵的搏斗经验,那就是:吃亏时一定要保证自己身处摄像头的监控之下,反之与客人动手时,要设法把他引到监控罩不到的地方,一旦对方进入这个盲区,那么仨字斥候:使劲干!
梁哥点了好多吃的,烧烤上桌的速度远比我们吃掉的速度快。啤酒这东西,有时候确实可以给人们带来精神上的刺激,但是精神刺激到一定的程度,恐怕就是肉体的伤害了。转眼间一人两瓶酒的硬性指标大家都完成了,这时候又有一位店里的员工加入到我们的酒局,大概是梁哥叫过来的,后来才知道几乎每次保安队在一起喝酒,梁哥必叫此人。店里的人都叫他六哥,看样子应该四十岁出头,也是重庆那边的人(梁哥老乡),个子不高,甚至还不到1米七,但是给人一种精炼、野性的感觉。后来听阿欢说六哥是我们店其中一个老板的朋友,年轻的时候他俩一起在南方某个矿场当学徒,具体搞的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应该是挺累的,那个时候他们的工作条件很艰苦(现在那些现代化矿场的条件也没见强多少),工作10几个小时有时候连口水都喝不上,不过工钱给的还真不少(等于卖命的工资啊),渐渐地,他俩手艺学的差不多了,也笼络了一大帮工人自己当师傅独立揽起活来。收入一下子比以前增加了不少,按理来说六哥和钱总以后的生活应该平步青云了(我们店是三个老板合伙投资,钱总、梦总、桂总)。钱总那人比较稳重,做事一步一脚印,而六哥却不一样,这人十分好赌,而且是个滥赌鬼,经常在赌桌上被人杀的屁滚尿流。输光了就回家要,久而久之家里的钱都给他输光了。每每输钱以后到家要钱不给就打老婆,后来老婆不堪重负跟别人跑了;由于长期他沉迷赌博,手下的工人也渐渐远离他,钱总最后也对他失望至极,离开他以后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做起生意。到了90年代后期的时候,钱总已经是咱们当地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了,而六哥却返老还童依然给人家那些技术师傅打下手,混点小钱。依旧恶习不改,赚多少输多少,钱总不忍心看他这样下去,在跟朋友合伙开了夜总会之后就把六哥叫到店里帮忙,做个后勤维修人员,由于他跟老板特殊的关系,所以在店里也顶半个经理,大家也都卖他面子。
多说一句,六哥虽然一生杯具,但却有一个小他十岁且相貌端庄的老婆,我们都叫六嫂。六嫂的智力有点问题,不过除了表达能力有点问题外,干些粗活还是可以的。当年六嫂嫁给六哥的原因很荒唐,你们一定猜不到:六哥因为喝醉酒把正在地里干活的她给强暴了。六哥那时也算恶贯满盈,平时还结交不少恶霸。六嫂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早亡),一辈子不多言多语,最后老人家碍于封建舆论,就把六嫂许给他了,没几年老头子也去世了。传闻有时候六哥输的干净就把老婆压上跟别人睡一晚…(这都是日后听店里其他人谣传的,可信度不确定)不管怎样六嫂这样的一个女人跟了他算是毁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整个一山寨杯具版的“哑巴娇娘”。
再回来说我们的酒局,由于六哥是后加入的,大家起哄叫六哥先吹(一口气喝完)两瓶热热嗓子,看来六哥是个性格刚烈之人,随手抱起一瓶就开始往肚子里灌。第一瓶喝完紧接着拿起第二瓶的时候,梁哥把瓶子夺下来了。叫他先吃点东西,别喝太急。接下来就是我们这些小子找目标单掐PK了,阿生VS春子、小五VS关洪、阿福VS周云、老欢酒量最神勇谁也不敢撩拨,而我又是新来的,这几天RP攒的不错,大家也不难为我,最后就我跟老欢没组所以就我俩对喝。蚌哥给我们拿来了十几个骰盅。摇完骰盅如果开出三个3点,两个4点,而B开出四个5点,一个2点。由A先叫三个3,B如果猜没有(两方盅里骰子合起来的总数,比如这局就是只有三个3,因为B没有3,这么解释应该可以明白吧…)那么B就输了,就要喝酒,当然B也可以选择加倍的方式开对方的骰盅,这个在酒桌上叫“强奸”,那么如果B输了就要一次喝一整杯,反之A也一样。点数1可以代表任何点数,只能往上叫不能往下叫,大概就是这么个游戏规则,很刺激也很考验智力和胆量,当地人都喜欢在酒桌上这么玩。(简单给解释下,不然怕大家不明白。语言能力有限,如果解释的不清楚还请多多包涵。大概知道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他们几个人定的规矩是普通开一次喝1杯,强奸一次喝2杯,我和老欢之间则一次喝半杯,也没有人叫“强奸”,约么一个半小时之后我跟老欢每人大概喝了四五瓶的样子(他很低调,而我也不太爱出头,俩人心照不宣)而他们几个显然已经飙到高潮状态了,反正四箱酒快干完了,我、老欢、六哥,梁哥加在一起能喝一箱多点,其他的都是他们喝的,确实挺牛X的!再看看周云,喝的眼睛通红,阿福看样也醉了,屡次问周云服没服,他的意思是:如果对方投降就可以停止了。结果得到的回答都是:“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阿生和春子也基本处于同归与尽的状态,哥俩基本也快顶不住了,憋半天不开一次骰盅。反观最有战斗力的应该是小五和关洪,看来俩人棋逢对手,彼此最多也就才出5分力的样子。(日后我也曾跟关洪私下拼过几次酒,但都以失败告终,这家伙太厉害了,喝完啤酒还可以喝白的,我估计整个保安部只有老欢可以镇的住他)
天色渐渐微亮起来,街上几乎没什么行人了,蚌哥店里也就只剩零星的几桌客人了,其中属我们这桌跟隔壁那张大桌子玩的最欢,那边比我们人多点,有十五个人左右,古语有云:“酒后易忘形”。说的一点都不假,平时爱得瑟的人,喝完酒只会惹事!周云喝的越来越嗨,兴致上来竟然玩起飞盅。(正常我们摇骰盅是先把盅口朝上,把骰子扔盅里,然后罩在桌子上;而飞盅是把骰子放在桌子上,手持空盅利用惯性把骰子收在盅里,然后再罩在桌子上,一些经常混酒吧的人应该都会飞盅,是个花活。我们在夜店里经常会看到一些女孩子这么摇骰子,谁说女子不如男啊!)这家伙喝的实在有点高了,骰盅都拿不稳,而我们当时竟然也没人意识到将要发生的状况。
这一次终于被周云猜中了,阿福输了喝酒,周云“一如既往”的抓起骰盅玩花活,结果用力过猛,一颗骰子蹦到隔壁那张桌子上了。而周云竟然不知道弹到隔壁桌子上,还在地上寻找起来。虽然当时我的角度看不太清楚那颗骰子具体掉在什么位置,但是我可以确定肯定是蹦到人家桌面上了。大家试想下如果你们跟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隔壁的桌子突然飞过来个不明物体砸到你们的桌子上,你们啥心情?
那边桌子骂了一句:装B啊!(他们当时骂的是地方话,我没听清说的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随即一个碗状的不明飞行物就砸到我们这边桌子上。这一下,大家有点清醒了,还没等我们大家起身,关洪已经拿个碎酒瓶子冲到敌方阵营了,紧接着我们一桌子人就都冲了过去,而那边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双方马上激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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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洪确实勇猛,拎个烂酒瓶头子冲到那边就是一顿乱刺,可能那些人也没料到我们这边会有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其中还有两个女的吓的嗷嗷乱叫,一时之间乱极了。小五和老欢没有醉酒,都比较清醒,赶紧冲到关洪身旁策应怕他吃亏;梁哥也比较猛,冲过去拽住一个身材比他小一号的家伙就开始一顿猛拳,我跟在梁哥身边也冲了过去(老大要保护好啊);阿福、春子和阿生拖着的摇摇晃晃的身子也加入到战局之中。
一开始由于关洪的勇猛我方先发制人,显然占得了一定的先机,关洪用烂酒瓶搞伤了至少两个人,他自己衣服上也全是血(打的混乱,俺分不清血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阿福和春子平时在店里身经百战,在这紧要关头,酒立马醒了一半,阿福一拳就抡倒一个,春子则跟上去踹几脚,都这时候了,丫还不忘互助合作呢…结果他忽略了一个客观问题:人家那边人多啊!那边一看有自己兄弟被打倒了,赶紧冲过来两个,因此阿福和春子也多少挨了几下;还是老欢靠的住,对方几乎不能近他的身,基本属于一个补充各阵营火力的角色,有个小子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大概是托盘)朝着老欢就开始抡,老欢上肘一挡,反手一记闷拳,那小子当时就趴下了;梁哥在制服那个小个子之后也开始往深处冲,他也确实猛(果然什么将带什么兵),但是却专挑身材比他差的来…乱战中我实在跟不上他“矫健”的步伐,因为我这边一对仨呢…(杯具,挨了好几下);阿生的战斗力似乎是这里相对最弱的,他跟对方一个瘦弱的人厮杀在一起,不但优势不明朗,甚至有点略占下风;小五最杯具,因为那边阵营里有个身高1米九几的大个子,长的也壮,不知道小五怎么就对上他了,还好他以前学过一段散打,但是身材比例的差距使他跟人家显然不是一个段位的,那人虽然挨了小五几脚,但几回合下来可以肯定的是:小五吃的亏大;我这里起初还行,本来一开始我是朝着梁哥身边那小子一脚踹过去的(那时候他也是一对二),这一脚帮梁哥是解围了,但是也把我自己给踹人堆里了。
由于关洪手拿武器一开始把那边的人冲的很散,所以我们一瞬间形成多打少,但是打起来之后人家那边的人又都冲了上来,这时效果就不一样了。客观的说,我的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可以的,以前在部队偶尔搞练兵的时候我一般也很少吃亏(只是打不过排长,在部队混过的人都知道,当排长的都是极度牛B的狠角色,没事可千万别去招惹,否则会死的很惨),起初面对两个的时候我还是占上风的,对方这两位明显以前没见过这阵仗,攻击我的同时漏洞百出,我抓准时机一顿狠搞,可是天杀的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人,三个对我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腿”我遇到的可是六条腿啊!结果难免挨了两拳,还好我抗击打的能力也属上乘,勉强在吃小亏的情况下顶住他们仨,不过可以这么说,在同挨一拳的情况下,肯定是我给对方的杀伤大,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只怪我们这边刚才拼酒太猛,导致现在战斗力下降不少。几个回合下来,我们这边开始被动,关洪手上的瓶子也没了,但是他果然是员猛将,打架又多少有一套,老欢基本是在打别人,对方都避让他…除了他俩之外,我吃小亏,其他人基本处在挣扎状态了,如果局势照这样下去,我们几个今晚就得被撂在这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的突然杀出导至我们整个被动的战局出现了转机,谁啊?六哥!
原来刚才大家一起胡乱冲上去的时候,六哥却没有直接参战,而是去找家伙了(大概是因为他个子小,认为拿个家伙干架才比较有底气吧),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只见他不知道从哪搞了根铁棍(后来确定是人家烧烤店用来挑灯的,有瓶口那么粗),照着敌方人群就开劈,六哥虽然好赌,但是打架不失为一把好手,他拿着铁棍斜着往前抡,所以你根本没机会夺他的武器。出手也挺重,还专照人家脑袋抡,对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不知所措,纷纷开始退散。六哥控制住局势后大吼一声:“跑”!然后转身就跑,我们几个好像也跟得到命令似的,跟着六哥猛跑。
别看春子和阿生刚才醉的不醒人事,但是跑的却比谁都快,大概跑了五十多米这样子,大家都觉得不对劲,一方面是惊讶于对方为何没追上来;另一方面是因为好像从始至终我们这边就少了一个人,谁啊?周云呗!我们互相环视了一下,阵营中确实没有周云,那么这人去哪了?这时我们看到远处那边一群人开始往烧烤摊上冲。老欢说:“坏了!周云这SB还在那!”。
原来在刚才打架之前,周云已经喝到接近不醒人世的状态了,俯下身去找骰子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而这个时候大战开始,大家都忙着加入战斗,谁都没注意到桌子下面还有个人,对方也没发现。这种场面下也能睡着,我真TMD服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就在刚才我们撒身跑的时候,那边有人发现桌子下面还有个人,他开始也没搞清楚是自己人还是我们这边的,翻过来一看不认识,就大叫他那些兄弟,那些人一看有这练拳脚的好事都蜂涌冲了上来。周云被劈头盖脸一顿暴踹以后也醒了,睁眼一看这场面也有点蒙,但还好没昏透,想爬起来开跑,但被人家围住踹,实在爬不起来,没办法就用胳膊把脸挡住蜷成一团。(事后我们分析那边一群人,真正能冲进去打到他的,也就几个人,围了一圈,难免有人想上手但挤不进去的,大家想想应该是吧)
如果我们不回去,周云今晚不死也得残,所以大家又赶紧冲了回去,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救出周云!六哥拿个铁棍一马当先,我和老欢也跟在左右。那边人一看我们气势汹汹、如狼似虎的杀回来了,又丢下周云上来迎战我们。由于这次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而且基本也都醒酒了,面对对方这些不经常打架的人我们一点都不觉得畏惧,起码当时我是这样想的。(他们那边的高个子估计是篮球队的吧)不到十秒内,又处于刚才打串八的状态了,令人惊讶的是:周云居然自己爬起来了,还能参与战斗,(被那么多人连环干,还能起来!我怀疑他是人类不?)六哥用棍子扫退两个,杀开空间以后转身就跑,我们也跟着跑,就在这时候,春子被对方一人用烧烤炉的挡板(很薄的那种铁板)朝背后给搞了一下,春子也不顾这些了,跟着我们撒欢的跑,周云实在是铁打的,刚才被搞成那样依然跑在前面…
那边的人估计刚才也没少喝酒,跑起来的速度明显没我们这边快,我敢保证那会儿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比赛场上的田径运动员玩命,在确定对方没跟上来之后,我们跑到一栋大厦的后面歇息(没直接往住的宿舍跑),春子挨了那一下,背部留了很多血,大早晨没三轮车,遇到第一个出租车人家不拉,最后好歹拦到一辆出租车阿福和老欢送春子去医院了。到了医院背部又逢了八针,加上他上次受伤所缝的针痕,搞的后背跟藏宝图似的。小五说他的电动车还在烧烤店呢,梁哥赶紧给蚌哥打电话叫他把小五的电动车先给推屋子里去,又问蚌哥那些人的来头,蚌哥说好像是附近大学的(事后证实居然是我校友MGD),大家互相一看都弄得很狼狈,周云却除了脸上有点淤青之外基本没啥大事,一开始大家叫他也跟着一起去医院看看他死活不去,坚持说自己没事。梁哥叫我也别自己住的地方了,去宿舍洗个澡先睡一觉,于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了宿舍。
这场战役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好在大家都没出什么大事。周云的“睡梦罗汉功”又为大家增添了日后调戏他的把柄,而春子,刚刚归队后又住院了……这也是我加入保安部以后所参与的处子战役。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15:22修改&]
老欢叫醒我的时候已经下午4点半了,下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跟着老欢一起到就餐的房间吃饭(宿舍是老板给租的一个二层别墅,供保安和领班级以上的工作人员居住。一楼住男生,二楼住女生,吃饭的屋子在一楼,菜分两份:保安人员自己一桌,其他人员挤一桌),我俩过去的时候除春子以外的弟兄都在了,(丫在医院躺着呢)梁哥叫大家给我和老欢腾两个座位。花姐、六哥以及几个部门的头头都在另外一桌,哦对了,那桌还有几个漂亮的收银员美眉。我俩坐下以后,梁哥才喊大家开饭。那桌都在议论我们昨夜(准确的说应该是当天凌晨)的那场战斗,六哥唠的最欢,说他当时如何神勇,(也的确是这样,没有他我们也想不起来跑)讲的是滔滔不绝、唾沫星子横飞…只是六哥并没有说事情的起因,而是说对方先找茬的。(毕竟他那么大年纪人,如果主动惹事带着大家干架肯定不好)那几个收银的女孩子听的是津津有味,时而表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这桌倒是低调,只是阿福拍拍周云的后背问他疼不疼,周云很自然的回答:“没感觉”。于是大伙又一顿闷笑!大家吃完饭以后都不约而同的到老欢住的那屋集合了,梁哥把烟(依然6块的中南海)给大家散了一圈叫阿生把门关上。然后问阿福他哥打听到了那些人是哪的不,(阿福的哥哥是这片的地头蛇,属于那种高级混子,动不动就开好车)阿福说他哥帮问了,肯定没有道上的人参与,对方那么多人,要么是哪个店的员工,要么是学生。他们有人带的眼镜,所以大家断定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然后大家开始开总结会议,梁哥说关洪勇猛归猛了,单枪匹马、如入无人之境。但是一下子自己冲上去很难保证到全身而退,叫他以后慎重点,先听集体的号令。然后把我好顿夸,说我有两下子,(俺都吃亏了,有个屁两下子…)总算没招错人,又给队伍添了一员猛将。最后大家都说老欢战斗力最高,既勇猛,打架的套路也明确。老欢听大家这么一说反而显得很低调,眼珠子一轱辘给大家讲起冷笑话来了…关洪的脚昨天在乱战中被人踩了下,有一点肿,所以梁哥叫他今晚跟小五调个班,换关洪上内保。大伙笑着说关洪这小子要接受奶妈们的洗礼了。梁哥问我什么时候搬进来住,我说明天吧,梁哥叫我跟老欢等人住在一个屋(这屋里老欢关洪 小五)。之后大家闲扯了一会,又把周云好顿个埋汰…快到上班点了大家就都散了。
我们到总台打上班卡时候,服务部正在开会,迎宾收银啥的也都在,齐唰唰的站成几排,那场景叫一壮观。我放眼一扫,漂亮的美眉还真不少,有几个长的还挺甜美的。当然了,好像女孩子化完妆穿上那种刺激人眼球的工作服都会比平时素颜的时候好看(为啥?很简单,化妆品如果没用丫们买来做什么)。夜店里一线服务的女员工是必须化淡妆上岗的,否则会被罚款。这个叫做仪容仪表…拿着自己的上班卡往打卡机里一插果然好有感觉,现在开始我就是这个店的正式员工了,干一天就收入小30元。(试用期内被辞退没工资,过了试用期前三天一天15块)打完卡,领了对讲机,我跟老欢等人就下楼了。在电梯里都能听到那些公主少爷喊上班口号:我们的服务尽心尽责,我们的微笑无处不在,团结就是力量啥的…老实说这口号挺白痴。
下楼后,把保安部要做的一些日常工作做完,大家依旧围到圆桌边,散烟、扯蛋,一如既往。不一会迎宾美眉们开完会都下来了,出电梯的时候有两个还追逐起来(其中一个就是第一晚问我是不是炮兵的那个),开玩笑大骂对方是*河蟹*…这边咱们哥几个一看这阵势都开始起哄,有大叫的,有吹口哨的,还有跺脚乱跳的…
阿福喊她们过来坐,除了两个保守的迎宾坐到隔壁桌子之外(其中一个是个保守派,平时跟别人话不多,长的也相对丑;另外一个是新来的迎宾,长的很漂亮又白嫩,叫翠翠),其他三个美眉都坐了过来,其中一个小柯我认识了,还有刚才追逐打闹的两位,她俩一个叫韩芳(炮兵女…),一个叫淼婷。韩芳一过来阿生就调戏人家:“来,芳芳到老公这里坐?”韩芳直接红着脸回骂:“坐你妈个头…”。于是大家又是一顿尖叫,阿生被骂的没脾气不吱声了。小柯问阿福听说我们昨晚上打架了,是不是真的。阿福笑眯眯的说他昨晚上一直在*河蟹*不知道这事…“有那么厉害吗?福哥”,我印象里小柯管谁都叫哥。不一会雅莉过来了(迎宾部的领班),她长的挺有气质,阿福说没位置了叫她坐自己大腿上,雅莉还真不客气就坐阿福腿上了,喊迎宾部的人去打扫女更衣室卫生,然后就带着美眉们离开了。
一会梁哥晃晃悠悠漫步走过来了,手里还拿了条烟——玉溪。来了第一件事先问阿福给他打卡没,阿福说打过了。梁哥说昨天那些人其中有个当地的,打听到天蓝(就是阿福他哥,我们都叫蓝哥)好像都出面了,知道这事没完,就托朋友找到梁哥了,原来是群大学的学生,也不想以后跟大家结梁子,所以就托朋友过来说和,由于认识的朋友都出面了,就只让他们把春子的医药费给出了,对方另外还给买了两条烟。大家一听,心里也都踏实了。
周云跟梁哥开玩笑说:“昨晚上大家都受惊了,今晚是不是给大家安排几个美眉玩玩?”
梁哥说:“我给你安排两颗子弹你玩不?”说完眼睛一瞪,周云不敢支声了。
到7点20的时候,梁哥让关洪先上去待岗了。然后叫我跟着关洪上去学习下内保的工作,等晚上九点钟车场忙的时候再叫我下去帮忙。那时候我还不清楚小姐房到底是干嘛的,梁哥这么一安排我也有点没准备。点半以后到店里报道,先是花30块钱到收银台去买号,(我们这里的坐台妹都不记名字,记台收费的时候就登记她们的手牌号,认号不认人)到我们保安把守的拐角时她们要出示牌号给我们看,否则是不给放行的,没牌号就不准进(除非是第一天来上班的,这种会有专职经理来特别告知我们),我们只认手牌、专职经理的临时通知以及梁哥的命令,其他人就算妈咪出面也不关用。否则乱放进一个,就罚款我们一百块…所以上内保的时候因为查牌的程序跟坐台妹争吵是常有的事,比如周云…几乎每次上内保都因手牌的事跟坐台妹吵架,因为他是死脑筋不会变通,为此梁哥也颇为头疼,遇到这事就用别人把他换到车场岗…(杯具)
当然坐台妹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专职经理会把规矩仔细讲给她听的。大家不要小看了这个查牌的工作,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复杂了,小姐们都是三三两两的一起进,遇到懂事的还好会主动把手牌给你看,这样的我们也不难为。但是就有个别操蛋的非主流(借这个词来形容),觉得自己很牛B就是不配合。你叫她亮牌她根本不睬你,你把她逼急了,她也跟你瞪眼睛。所以在这个岗位你如果没魄力镇住她,就得被她牵制,但是又不能搞的太死板。(象周云这样总因这事干架的确很…)把握这个度很困难,再加上一般人上内保早就被这些美眉的美貌、体香(大部分都很讲究的)给迷住了,一个个上内保的时候都神魂颠倒的,一不留神就会放进一个没牌的,或者放跑一个,那么几天的工资就会被扣掉。
小姐一旦从过道进入小姐房,在晚11点之前是不准私自出去的,除非有妈咪带,否则一律要把她们的手牌扣下,(这样做是怕她们上班以后自己拉客人,或者临时有事跑掉)就算是上厕所也不例外,必须先交手牌给我们,一旦她们以上厕所或者拿东西为由,超过半个小时不来取牌的,那么这个牌就被我们充公了。(然后我们把牌交给梁哥,然后他往上报,这也是我们月底奖金的主要政绩,所以大家当然要重视起来了,梁哥就是怕有保安长时间上内保跟小姐都混熟了徇私舞弊,所以每10天就一调班,这样大家每个人都有上内保接触美眉的机会,有点像部队里正大军区司令的调换…)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15:24修改&]
大一的时候我曾经也在学校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年龄小,处事太毛躁,那女孩子长的不错,家境也好,对我也不错,追她的时候也是追的轰轰烈烈才追到手。但是只怪自己后来鬼迷心窍,见一个喜欢一个,最后甚至有点讨厌人家,于是我提出分手,把人家哭的死去活来,还给我写了封万言书…等我一年后认识到后悔的时候,人家已经跟了别人,讽刺的是:她后来的这个男朋友就是我曾经的室友——大学中最好的兄弟。一年前俩人刚刚走进神圣的婚礼殿堂,事业爱情两丰收。而我现在却孤身一人在夜店里做保安,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因果报应吧!从部队回来,由于要补习大量的功课我也没机会接触到其他女孩子,说实在的,那时候的我孤独的很,说白点就是:长期处于寂寞状态…
还是不提学校的往事,先回到这边吧。私下里我把想在店里找女朋友的想法跟老欢说了,老欢眼珠子一转、大嘴一张闷笑了几声,搞的我莫名其妙。他当时就说了一句话:“阿亮,你现在就好比一个猎人,但你手上只有一支箭,现在你仅仅看到几只麻雀在天上飞,就想动用这支箭,那么就算你武功再高、射的再准,最多得到的仅能是一只麻雀而已,且不说以后有没有凤凰飞过,就算是再来只大雁,那时你也无能为力了”。
我被老欢这篇富有哲理的话搞的挺诧异,想不到他虽然只有初中文化,却能说出这么生动的比喻。这时我突然想到点什么,笑着说:“你这不是桃园桃树的那个道理吗?怎么到你这改成猎人射大雁了?”老欢一听也哈哈大笑起来。在这里也给广大的单身男同胞提个醒,不管你身处什么样的岗位,身边有多少乱世桃花,当你准备摘一朵的时候,你一定要慎重的考虑好这个问题,因为你只能采一朵!一旦你选择出手,将来就算遇到再好的,也基本没你什么事了,但如果你真得手了的话,笔者真诚的劝你珍惜眼前人,切莫见异思迁、见利忘义,否则咎由自取、抱憾终生。
上班的时候我自己在那琢磨:想想也是,才来不到一个月就想着找美眉,万一到时候被扣上花心大萝卜的帽子,辛辛苦苦建设的好名声岂不尽数毁于一旦?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比较低调,很少主动去搭讪那些美眉,然而小柯和韩芳却总是主动跟我说话,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总是要喊住我调戏一番,我开始厚颜无耻的在想:丫们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送上嘴的肥肉不吃那我岂不是傻瓜?牌都上听了,哪有不胡牌的道理嘛。我对自己说这跟猎人射大雁、桃园里采花是两个概念。于是刚坚持了两天我就把老欢的话给扔脑后去了,我开始琢磨到底是小柯好还是韩芳好,小柯年纪小点,脸蛋长的白白嫩嫩,人也比较乖巧,确实是美人胚子一个;但韩芳也不差啊,长的既妖艳又泼辣,身材又好,内在里散发着一股成熟美。思前想后觉得还是韩芳好一点,熟的透透地,俺喜欢^-^。私下里聊天的时候,我通过旁敲侧击之法打探到韩芳并无男朋友,不是因为没人追,是她眼光高的很。服务部以前有个小少爷追求过她,不过韩芳一直不睬人家。对了,略带提一句:阿生好像也一直喜欢韩芳,不过他我就忽略不计了…。
以后的几天,营业场所又发生了几次小型的突发事件,但由于我们保安部将士们的勇猛把局面都给镇住了。因此我们在店里那些美眉面前的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这天在打完上班卡之后几个迎宾和保安们都坐在一起,大家有说有笑,大部分时间众人都拿周云、春子当笑料,这哥俩也自得其乐。阿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调戏迎宾们几句,结果当然是换回一如既往的迎头恶骂…关洪今天倒是挺沉默,坐在那里不怎么说话,低个头一直给别人发短信。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发给女孩子啊!关洪这小子,看来啥事都冲在我前面了。不过我这边也不差,阿福跟我说,雅莉曾(迎宾部的领班)私下问过他我有没有女朋友。他问雅莉是谁让问的,雅莉说韩芳。我问阿福那你咋回答人家地?
阿福说:“我跟她说,好像有吧。”
一天下班后我跟老欢俩人去隔壁街吃夜宵,到了夜宵店居然看到关洪和淼亭俩人坐在一桌,看见我俩来了死活招呼过去一起坐,路灯够亮了,我跟老欢坐在那里比路灯还亮。老欢大眼睛瞪溜圆笑咪咪的问关洪:他俩啥情况?说他俩这地下工作搞的挺神秘。关洪笑而不语,淼亭也羞而不言。吃过东西关洪送淼亭回家,我跟老欢也回宿舍睡觉了,回去的路上老欢跟我说关洪这小子确实有点手段,以前保安部有个小子死缠烂打追淼亭,结果她始终没干,算得上我们店里的花魁之一了。想不到现在被关洪两个月就公关了。
哦,对了,那晚上关洪到天亮才回来睡觉…
但是关洪这家伙贼的很,在店里从来跟淼亭都保持着距离,所以如果没有经历那晚在夜宵店的一幕,我也肯定猜不出他俩有关系。当然了,人俩的事我跟老欢是肯定不会多嘴的。一晚在员工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关洪、我,老欢以及迎宾部的几个女孩子都在(迎宾们晚上11点以后只留2个在门口立岗,其他人都可以休息),老欢说最近天气好,想去公园走走。那帮丫头也都说想去(老欢为人正派,在那些女孩子心中很有人缘的),老欢问我去不,我说反正也没事干就一起去呗,然后我俩都笑眯眯的问关洪去不去,丫想了想说那就一块去。于是大家约好第二天下午两点钟KFC门口见,我们这边就我、关洪、老欢,后来春子知道了死活要跟着去,因为他有部数码相机所以我们把他带上了…那边小柯、韩芳、淼亭还有先前那个新来的迎宾翠翠。
哥几个收拾的是流光溢彩,头发弄的根根直立,除了老欢穿了双灰色的休闲鞋之外,我们三个全是白色的运动鞋,关洪居然搞了双阿迪王,真有他得瑟的。(我们打工族一个月工资也就一千多块,扣去基本的花费也就没啥了,平时还哪有钱去买品牌鞋啊,如果真要买一双几百块的鞋,那么得勒紧裤腰带过上起码两个月,所以这里说关洪穿阿迪是得瑟)到KFC一看,几个女孩子都已经在那了,真是杯具叫人家女孩子等我们,不过没关系我们保安部兄弟无赖方面是有名的…这点小事我们不会放心上。相比我们的流光溢彩,她们那叫百花争艳。小柯一身白色休闲运动服,其他三个都是牛仔裤配休闲装,淼亭还戴了个太阳镜,一个个阳光的很,看她们这装束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姊妹四个站在那确实吸引眼球,小柯身材相对差点,不过脸蛋很水嫩;翠翠很漂亮,长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过身材最好的还得属韩芳和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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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春子终于在一个月之内第二次归队,梁哥看他伤刚好就叫他去上内保,我和关洪、小五、周云在车场。车场的工作一旦适应以后也就没什么难度了,什么车该停在什么位置,我心里也都基本有数。上文说了这个停车场是几家店共用:旁边有家酒店(那时候在装修还没开业)和休闲会馆,一楼还有个外场酒吧。除了我们店之外,那个酒店也有保安,酒店跟后面的一个住宅小区是一起的,所以他们的保安也有十多个,有负责小区的,还有负责停车场的。他们大都年纪比我们小,大部分二十岁左右,有个甚至还没到十八岁,个子也没几个高的;他们的工作很悠闲,上班可以拿个板凳坐着,在车场立岗也不象我们这边如此严格,反正他们不穿制服的话,你肯定看不出他们是保安,一个个跟特务似的;有的更过分,上班买包瓜子躲在角落里嗑。不过他们的工资比我们少,一个月七百五包吃住。
他们那边的保安队长是老欢的铁哥们,老欢当时来到这个城市就是投奔他来的,后来到“宇华”上班也是他给介绍的。这哥们叫王峰,曾经也是部队出身,还做过班长,复原后因打架在看守所呆了半年,出来以后原来部队的一个战友帮他找了保安队长的这个工作,我去宇华的时候他在那已经做了四年了。那人挺不错,由于平时我跟老欢走的比较近所以经常跟他一起喝酒,大家都是部队出来的,也比较投缘。王峰说话办事很讲究,从不拖泥带水,而且不管你什么出身,也不管你身材高矮胖瘦,只要是走投无路求到他,想到这里谋个工作,他都收下;不过这人就是脾气有点暴躁,他手下的小保安如果做事不顺他心了,丫上去就是一脚。加上他块头也大(跟老欢身材差不许多),所以那些小保安想反抗也力不从心。我亲眼见他把两个保安给打哭过…那些保安大部分都是毛躁的小年轻,王峰来巡岗,丫们一个个可老实了,只要他转身一离开,这帮家伙也就跟着闪了,不是跑去树荫下乘凉就是嗑瓜子去了。
我们白天休息只上夜班,他们是三班倒,晚上就在车场跟我们一起扯皮。一个礼拜下来,我跟他们也都认识了。周云倒是跟他们走的比较近,老是在岗跑去跟他们聊天,为此也被梁哥批过几次,不过作用不明显。这一晚上梁哥休息,阿福跑楼上调戏美眉去了。车场只有我、关洪、小五、周云四个人,小五这人一天到晚业务忙的很,晚上下班之后经常也是彻夜不归,给富婆推油一次300块就是他说给我听的(他自己说以前做过这些)。在车场基本一会儿就接一个电话,没管事的在他就为所欲为了。周云更离谱,一直在跟酒店那边的保安聊天,反正那晚上车也不多。我跟关洪两个人在后岗,所以前面发生什么事,如果不用对讲机喊的话我俩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周云还能指挥下门岗过来的车辆,过了一段时间丫说去后面买包烟,让小五先帮他顶下,小五手机响了跑去接电话,结果前岗就没人了。周云一包烟买了半小时才回来(正常3分钟就回来了,他跑去聊天了),等回来的时候,一辆丰田越野已经停在非停车区域的过道上,而车主却不知去向。
这下坏了,由于这辆越野车为图方便停在过道边上,车身又大,所以把路车给堵上了,停在我们后岗的车就开不出来,赶巧就有一辆车要走,结果被堵在里面死活出不去,那车主挺生气,叽里呱啦把我们保安一顿臭骂,唧唧歪歪的我也清不懂他骂的啥,反正不是好话就对了。不一会阿福也下来了,周云吱吱唔唔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那车又拉的手闸,咱们想推也推不动。当时真想把那车给砸了,大家都在咒骂那车主,什么鸟人啊,素质这么差,把车场当他家院子,想停哪就停哪。阿福让营业区楼上楼下找这个车主,结果最后居然是去休闲会馆的车,车主胖呼呼的黑个脸,遥遥晃晃的,居然埋怨起我们保安来了,说他之所以停到这里是因为我们没给他指挥。阿福跟他解释我们不是休闲会馆的工作人员,再说停车也没这么停的,搞的别人的车倒不出来,那人反而跟阿福较上劲了,说我们态度差,最后把我们总台的经理给叫下来了,经理好顿陪不是,这人才把车开走,我们一个个气的肠子都要拉直了。结果这事第二天就传到梁哥耳朵里去了,说我们保安部没有礼貌用语。周云和小五脱岗被罚款50元,我跟关洪受连带每人罚20元,阿福也自罚了50元。还没领工资呢,先被扣了20块,这叫啥事?想想真憋屈,哎!这就是寄人篱下做底层打工仔的苦楚。(在此劝戒尚在学校读书的同胞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出人头地)
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没什么波澜,算算我也干了快半个月了,到1号左右的时候,这帮家伙就基本闹穷了,我刚来的时候除梁哥外他们都抽八块左右档次的烟,后来变成六块的中南海,现在一律改抽四块五的红梅了,估计再过几天改抽双叶了(2块一包)…大家都在纠结五号的到来(领包场费),老实说我们当时的工资待遇在打工阶层里还算不错了,包吃住一个月奖金包场费都算上将近1200多,别说花销足够,甚至一月存几百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些小子呢?除了老欢以外基本没有一个能攒住钱的,清一色的月光族。包括梁哥在内,保安部里除了老欢之外都是赌鬼(也包括我),老欢有个弟弟在外地上大学,所以他每个月要给他弟弟汇过去500块生活费,他自己有时候再买点彩票,搞点小酒,也攒不下什么钱。因此每到月初几天的时候,是大家最清贫痛苦的时候。
这天晚上店里给员工搞联欢,就是给所有在当月过生日的员工举办生日派对(一般都是在月初挑哪天生意不好的时候搞),店里为这些准寿星们订个大蛋糕,然后开个大包厢给全店的工作人员HAPPY。果盘管够吃,啤酒随便喝,11点半以后任何部门处在休息时间的员工都可以进去跟大家一起玩,唱歌、喝酒不在话下。我们保安部半小时一调班,到店里工作以来第一次参加这活动,我甚至有点不好意思,跟着老欢和阿福一起进去的。里面好热闹,各部门的人都有,韩芳她们几个坐在中间,梁哥在最里面。两个服务部的公主在唱“无言的结局”,老实说我听了好久才听出来她们俩唱的是这个歌…(根本不在调上啊,跟诗朗诵似的),其他人都在摇骰盅拼酒。梁哥跟我们招手,我们几个坐了过去,还有2个服务部的领班大家一起摇骰盅,平时的斯文和文静这时候基本是看不到的,都在扯着嗓子乱喊,每每猜骰子胜利一次都无比的激动,像要把对方给吃了似的。喝了差不多一瓶酒,半个小时也到了,我们几个下楼,换另一班兄弟上来。
很快又过了半小时,到我们玩的时间了,这次进去的时候梁哥不在了,我、老欢、阿福还有两个服务部的少爷一起玩骰盅。其中一个小少爷是个非主流,讲话口气很是嚣张,我跟老欢都没睬他。有一次他又把阿福给“强奸”了(双倍开阿福的骰盅,胜),得意的很,甚至说摇骰子他一个人就可以摆平我们保安部,然后又对着阿福说了句:“二B赶紧喝!”(要知道阿福起码比他大几岁),我坐在里面当时就火了,还没等我出手,阿福就把酒都泼他脸上了,这小少爷还想耍横拿酒瓶砸阿福,被我把手腕给抓住了,阿福上去就是一脚,他旁边的那个小少爷赶紧拉住阿福然后跟我们说小话,大家一看这边发生状况了,都过来拉架,所以也没打起来,后来服务部的马主管过来了(平时在我们面前也都低调的很,才22岁好像),赶紧叫阿福消消火,然后问怎么回事,阿福瞪个大眼睛也不说话,转身就出了包厢,我和老欢也跟了出去。
不一会梁哥(喝了很多酒)下来找我们了解情况,我们就照实情讲了,梁哥一听也很生气,领带一拽要找服务部的李经理算账去…赶巧那晚上李经理不在,梁哥用对讲机喊了几次没人回话,最后扔了句“MLGB”之后就上去喝酒了。阿福始终不说话,我们也再没上去,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事还没完。临到快下班的时候梁哥有点喝多了就先回去了,阿福自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瞪眼睛,服务部有个领班过来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人家。下班的时候阿福提前下楼了,等我们走到车场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了,大家问他要干嘛,他说要堵那小子揍一顿。大家怕闹出事都陪在那等着,那些领班主管下班后看我们都呆在那不走,猜到肯定有问题,过来做阿福的思想工作。不一会那小少爷坐着他同事的自行车过来了,阿福把他拦了下来,大家也都赶紧上去劝架,马主管死死的抱住阿福,结果这时候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抓着那小少爷的头发用膝盖一顿狠颠,这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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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坐公交车来到公园,今天天气也不错,煦日冉冉、微风阵阵,偶尔还有天上飞过的几只小鸟给公园又增添一笔别样的斑斓。一开始几个女孩子都走在一起,我们四个男孩子走在一起,走着走着,就参杂到一块了,等再拍完几张相之后,基本就分出对对来了:春子和小柯走在前面(看身材相貌他俩还真挺互补,一个貌似大黑熊,一个婉如小白兔),俩人边走边闹;关洪呢,就很自然的跟淼亭走在一起了。翠翠可能是因为新来原因吧,话语不多,韩芳婉着她的胳膊;我跟老欢则走在她俩旁边(杯具…),原来她们迎宾部好像也不知道关洪和淼亭俩人好上的事,韩芳问老欢他俩是不是…,老欢肯定不会说啊,瞪个大眼睛所问非所答。不过韩芳好像挺害羞跟我说话,总是找话题跟老欢聊,我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也故意不睬她。老欢估计也看出来了,故意拿话儿把我俩往一起戳和。大家一路有说有笑,很是畅然。
走了一会感到累了我们就坐到草坪上休息,望着蔚蓝的天空、绿绿的草坪,静听着远处海浪拍击的声音,身边还坐着四个大美女,换成是谁都一定会感到春潮澎湃。小柯娇滴滴的跟我说:“亮哥,听说你在部队练过功夫,跟我们打几招呗。”我连忙说我不行,打拳找老欢、打架找关洪啊。随后几个女孩子拿出吃的扔给我们,小柯拿出两副扑克牌要玩斗地主,关洪说不玩,我说我不会…于是就老欢、春子、翠翠、小柯四个人打起牌来,淼亭说要放风筝,于是我跟关洪带着另外两位女孩子去放风筝了,俺们四个在一块,哪是四个人放风筝啊,几分钟过后我跟韩芳就顺理成章的变成几千瓦的大灯泡了。韩芳骂淼亭是*河蟹*总是重色轻友。没办法人俩玩的快活,那有我俩的份啊。那边几个又在打牌我们俩想掺和也掺和不上,我提议陪她去海边走走,她同意了。(这点男士风度俺还是有地)
老实说此刻我的心里是蛮紧张的,正好她的心里也有点想法,估计比我也好不到哪去,走在我身旁,这位往日以泼辣、剽悍为名的韩芳反而显得有点淑女化,俺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不让俩人之间变得冷场,就故意拿这个跟她开玩笑。
&“呀,今天韩家大小姐走在我身边怎么好像有点淑女的味道啊。”
“哪有啊,难道我平时不淑女吗?”
她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啥了,不过此刻我才发现她其实只是表面显得刚烈而已,内心当然也有自己温柔的一面^-^。
“私底下我们叫你啥你知道不?”
“啊,你们坏死了,给人家起外号啊!快说起的啥?不说我打死你”说完朝我握了握拳头,看来丫彪悍惯了,刚才还淑女呢,现在一转眼就回到老模样了。(我擦,现在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真是麻到家了…)
“大家都叫你男人婆!”
说完我就蹦高的往前跑,丫很生气的在后面猛追我…就这样气氛总算不象刚才那么尴尬了,只是她说话的语气有时候太温柔,让我有点招架不住,我还是比较喜欢泼辣、彪悍的她(啥爱好啊?!)。到了海边,我坐在她身旁,近距离观察她,的确很漂亮,望着她那张俊俏的脸蛋我真有上去亲几口的冲动。对面就是大海,身旁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心情舒坦极了。如果可以无忧无虑的一直跟她这样坐下去,不想任何忧愁和烦恼,那我宁愿一辈子做保安(看我这点出息)。她问我来店里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我没有说我是大学生而是骗她说以前在饭店学厨师。(其实我除了炒鸡蛋、煮方便面之外啥都不会…炒鸡蛋还是在部队学的)她问我不是部队退伍的吗?为何部队没给安排工作,我跟她说现在部队早就不负责给普通退役兵安排工作了,两年退伍后给你张安置卡自己找工作。我问她在这里干多久了,她说差不多有大半年了,我想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后来一想这个问题没啥实际意义,又可能会造成距离感,所以话到嗓子眼又被我憋回去了。她又问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能打,我说我被人打还差不多,她说我骗她,听姐妹们说那次烧烤店打架,我一个打三个。我笑着说那次不是状态好嘛!(其实那天俺吃亏了,但是在美眉面前说什么也得“打肿脸也得充胖子”!!!)她问我想在这里干多久,我说你呢,她说先干着呗,但是总不能干一辈子,不然谁养活自己。我一脸恶笑,说那我来养活行不。她笑着说:好啊,就怕你养不起,说完朝我打了一拳。
被她这么一回答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算表白得到通过不?自己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啊?正好关洪跑过来喊我俩,说大家要回去了,不然饭局赶不上了。走到跟前,关洪把我拉过去笑眯眯的问我“研究到啥地步了?”我故作糊涂一脸茫然,说没怎么样啊,同事关系,聊天而已。关洪回了句:操!就你丫最JB能装。大家集合以后就坐车回去了,这次公园之行多多少少把我跟韩芳的关系拉进了一步(算不算女朋友这还两说),反正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啊。回去吃完饭在床上躺了会儿就去上班了,走到店门口上电梯的时候,韩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递给我一个大红苹果,足足有一斤多。在我们那个地方苹果是很贵的水果,平时最少都卖2块5一斤,她给我的那个属于高档货。到楼上打过卡之后,我把苹果给老欢分了一半,然后我俩到小姐房看电视去了。
我跟老欢说,我的那支宝箭可能被自己用了。老欢问是不是韩芳?我点头以表示确认。老欢挺惊讶,说才一下午就追到了?我说不是追,我也不知道发展到啥地步了,刚才这个苹果就是她给我的。老欢说韩芳这丫头还不错,虽然平时有点不按套路、性格大咧咧的,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以前有保安和少爷追求过她她都没同意,老欢笑着说我的手段也挺可以啊,那边有关洪,这边又冒出个我,再过几天,整个迎宾部快被咱们给攻陷了。我笑着问老欢他在这里做了这么久,物色上哪个了?老欢眼珠子一转:“我吗?还没想过”。我笑他把自己的那支箭藏的太深了吧,他哈哈几声也不搭腔。7点钟内保上来后,我俩就下楼了。梁哥他们依旧在酒吧的桌子边上围了一圈,估计是春子或者关洪把下午的事给说了,梁哥他们好像都知道我下午曾经跟韩芳两人一起呆在海边,叫我老实交代情况。我笑着说啥都没有啊,就是俩人坐在那而已,同事之间在一起坐坐有啥的。阿福问我摸到人家没…,大家一顿笑。我回了句:“操!你们这群疯子”。梁哥说韩芳是店里有数的几个头牌之一,多少兄弟搞不定呢,问我到底用了什么妙招这么短时间就给拿下了,叫我必须给大家传授传授。
我解释说我们真没啥,被他们逼没招了,我说你们问关洪吧,他比我牛B,花魁都被他搞定了,要不是拜他的风筝所赐,我哪有机会跟人家到海边坐。大家一听,原来关洪也有故事,矛头一起转向他了,关洪也贼的很,死活不讲实话,之后大家又开开玩笑,到了立岗时间一起,各自散去到自己的岗位了。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20:18修改&]
美眉去试台如果被客人选中的话,就会有楼层的领班把她们的手牌收下来,报给吧台之后,妈咪就过来收这个手牌,最后兑换成钱就进了她的口袋(这30块相当于妈咪的介绍费),而坐上台的小姐在客人给她结账以后,还要从300元的太费里给妈咪100元(其中50块交店里,50块妈咪留着),所以妈咪成功带出一位美眉就有80元的纯收入。如果是木鱼跟客人出台的话,她们还要再抽200元,包夜的话抽400元…当然店里有很多位妈咪,彼此之间都是有独立客户,比如我们店光专场女妈咪就有9个(还有转场的妈咪,一般专职接待日本或者韩国等外国游客,以后我会慢慢介绍)还有鸭公(就是“男妈咪”)。如果没有一个行内规矩的话,遇到包厢点台哪个都想带队,那不打乱套了?!实际上,人家分工的科学着呢。
原则就是谁的包厢谁负责,这些妈咪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大多年轻的时候也是坐台出身,等自己的人脉关系硬实了,或者自己手下有一定数目小姐的时候才有资格上岸升级做妈咪。不是谁都能干这个的,如果你没什么手腕拉拢一批小姐的话,即使你人脉关系再广,你也不会财源广进。况且意外事件随时发生,风云莫测,在有些场合还必须有魄力撑的住场。所以在有些场子里,妈咪还有一个名字——“公关经理”。举个例子如果妈咪A的朋友叫她给帮忙订个包厢,那么等这个包厢客人来的时候就由妈咪A负责带小姐进去。别的妈咪就算跟其中的客人认识也不能坏了规矩,否则妈咪之间就要掐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一些“自来客”(不是通过妈咪或者店里员工预订,而是自己临时预订,或者就是以普通客人的身份预订)的包厢如果需要美眉进去陪酒的话,这时候就出现“轮台”。轮台顾名思义轮流着来,店里所有在职的妈咪都有自己的一个编号,自来客的包厢喊小姐,那么总台就会查看轮到哪个妈咪的台,然后报给楼层的领班或者直接打那个妈咪的电话。店里其他工作人员(比如老总、老板、经理、员工)订的包厢,也要采用轮台。绝不允许通过私人关系把包厢分给妈咪然后吃回扣,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因为员工订包厢有提层!
我们店里规定,服务部任何一名员工预订一个包厢(不管大中小)提层一律50元(这个也是为了提高员工预订包厢的积极性,因为她们是直接接触客人,有的时候要拉关系也不难),有的女公主一个月的订台量跟妈咪差不多,光提层的收入就几千块;回过头再来说妈咪,她们带美眉出台也是有人数限制的,为了营业环境整体的雅观,妈咪一次只能带七名美眉去试台(大包厢人数多的话可以加一位,但是最多八名),在接到通知后,她们到小姐房选人(随便挑选),美眉被妈咪点到的话就出来到门口那个过道排好队,这个时候内保会维持秩序叫她们站好,一个挨一个。然后妈咪由走在最前面,后面的小姐一一跟上,数到第八个的时候,保安就会叫她回去,等下批…出去试台的美眉如果没有被选上的话还要回到小姐房,等待下一次的点台,直到最后被选中坐上台为止。如果等到11点还没被选上的话,那么她们就可以到总台把手牌退换成30元然后下班。所以说她们只要来上班就是只盈不亏,色相就是这么值钱!真是造孽啊。
我跟关洪上楼之后就径直来到小姐房(还没小姐上班)看电视,到7点半了我们俩出来立岗(就站在小姐房的过道口),那个道口实在太窄了,所以我只能跟关洪站在一侧。刚开始我还不懂我们都需要做什么,关洪说他以前也仅仅跟过几个内保班,自己独立守岗还是第一次,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把一些他知道的工作要点讲给我知道(就是上面讲的那些)。不一会小姐们零零散散的来了,每过一个关洪都叫她们把手牌亮出来然后放行。上文说过,关洪这家伙长的也算相貌堂堂,而且带着一股霸气。小姐们都很守规矩配合我们俩检查,有几位资格老点的还跟我俩开玩笑,问怎么今天换“帅哥”了?还整俩人,说她们吃不消…
老实说这些小姐大部分姿色都是上乘,外面站街的那种*河蟹*跟夜店里的美眉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真不知道是哪个爹生的这些玩意跑来做这个,简直是暴殄天物。她们大部分都很年轻,有几个估计连十八岁都没有,有浓妆艳抹的,有轻妆淡容的,有穿着火辣的,还有文静清纯的,反正各个骚姿十足。从你身边走过,身上留下一股淡淡的幽香;菊香、梅香、兰香百花齐放。^-^俺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这么多靓妹,站在那里就感觉血气上涌,关洪也不比我强哪去,俩眼睛直勾勾的。这妈咪也够气人的,每次领台都叫出来10几个,被点出来的小姐都生怕排在最后面被我们给拦回去,所以都使劲往前挤,把我和关洪好顿忙活。等队伍站好了,妈咪走在前面,后面的小姐都一一跟上,我跟关洪在那一个一个数,生怕放多了,到第八人的时候我把手一拦,结果那位美眉居然用自己的“胸器”往前冲…我本能反应的把手伸了回来,还是关洪罩的住,大臂一挥挡在她前面叫她回去,那女的撇了下嘴,笑着回去了。
关洪笑话我连个女的都摆不平,我无言以对。(不过占到小便宜了,嘿嘿)就这样不同的妈咪一批一批带美眉去试台,有的时候一下子三个妈咪同时带班,狭窄的过道瞬间就被堵满,稍不留神就会被超数冲出去几个,如果被总经理看到我们保安部就得挨批。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都是叫妈咪一个个来,就这样快到九点的时候阿福用对讲机叫我回车场帮忙,我就下去了,留关洪一个人在那里。
我走到正门口的时候,迎宾部的小柯冲我傻笑呢,韩芳骂她缺男人又卖弄骚姿(这个韩芳虽然粗鲁但长的别有一番味道,我有点喜欢。俺心里想,娘的,早晚叫你们栽在我手里几个),阿福叫我留在门岗,让老欢把门岗的工作细则教给我,阿生则被调到车场。门岗地方不大,只能停十辆车左右,但是却有两个特殊的车位(正对着大门,如果车停在那里,开出来很方便)。这两个车位是给老板或者其他特殊贵宾专用的,平时我们都用路障牌挡在那里,一律不给停。两个保安一个面向车场站立,一个挡在这两个特殊车位前面,正好形成一个直角站位。
门岗的保安还要维持大门口那些拉客出租车以及三轮车的秩序。我们店的大门口实行包场制:出租车停在我们门口拉客每月要给我们保安部交钱的,包场的车辆都是固定的,我们这里是出租8辆,三轮2辆,摩托车三辆。非包场车辆的车如果在门口拉客,我们就要即时把他们赶走,大部分人知道这里是包场就会自行离开;但是也有操蛋的,这样我们就会经常跟那些外来的拉客车出现冲突,所以说这个包场费是保安部兄弟们每个月打拼出来的。(每月每人能分一百块左右,不固定,根据实际保安部的人数来定,每月15号发工资,这个包场费一般5号发,我们称之为“党费”)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7点先跟关洪上内保,9点下来值门岗班,由于师傅带的好,我学的也快,不到一个星期,这些基本的工作流程都摸透了。
[&此帖被一个老球迷在 22:46修改&]
当然是:关洪!
阿福也冲上去补了两脚,但是除他俩之外我们这些人全没动手,都处在一个拉架的状态(毕竟一个店的啊),关洪这人打架时从来不出一声,也没什么发语词和潜在的兆头,反正冲过去就打,完全无套路可讲。那小少爷倒挺乖巧一直不还手(他要还手的话估计被打的更惨),被打之后说自己站不住了,往地上倒,鼻子也出血了。马主管赶紧叫了辆三轮车把人送医院去了,之后拨通了严总(我们店总经理)的电话…
第二天要发生的事情大家可以猜到了,阿福和关洪一到岗就被叫到严总办公室,那小少爷的妈妈找到店里来了。严总本来的意思是打架者开除,后来梁哥好顿帮他俩说好话,具体怎么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最后的处理结果是:阿福罚500元,关洪罚300元,梁哥自罚200元。这个钱全部给那小子做医药费了。经过这件事以后阿福总觉得欠关洪一份情,而关洪在保安部的地位也直线上升,深得梁哥欣赏,他与阿福几乎也每天左右在梁哥的身边。当然老欢和我在兄弟们中混的也不错。终于熬到十五号发工资了,我只发了400多,阿福和关洪交完罚款基本没剩几个钱了,老欢被评为优秀员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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