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棘手怎么读的事佛怎么说

听我爹说她在我小时候算了一卦还没算出个结果,卦牌突然炸了外婆神色大变,匆忙地收起那些东西一连几天都在嘱咐我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许让别人给我算命。

每次我追问原因我爹总是摇了摇头,一个劲的叹气还是我外公在一个夜晚带我出去串门,去的路上边走边跟我说“五十年前咱们陈家村欠下的债,到你这辈该还了,听你外婆的不管碰上谁,只要是给你算命都不要答应。”

直到有一天我碰上一个老道士。

那时我已中离开了靠山吃山的偏僻陈家村,随着我爹妈来到陕西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

老道士每天都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摆着地摊替人算命嘴里叼着就快燃灭的烟头,每次算完卦都要人九十九块少一分不行,多一毛不要别人问他为什么,他笑而不语用手指了指天。

他算的很准准到什么程度,他能透过一个年轻人算出这个年轻人家里老人的生辰八字一卦算二人,趋吉避凶

也正因此,有人送他了一个外号叫卦上仙,而他也是嘿嘿一笑不同意也不否认。

那时我读高二每天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我都会翻墙跑出学校去找這个老道士,因为他只在中午给别人算命

至于为什么,老道人说中午阳气最重妖鬼遁行,不敢出没所以卦最灵。

因为当他回答完我提出的问题问我要不要算命,我多说了一句话“我家里人跟我说,我的命不能算”

老道人嗤笑一声道:“狗屁,哪有不能算的命尐听老一辈人瞎叨叨。”

我一想也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搞这种迷信的事再者说老道士算的那么准,要是真应验了可不趋吉避凶嘛我点了点头,“那你算吧”

老道士狠狠嘬了一口烟头,吐了一口烟雾一个长满老茧的手掌伸到我面前,说“九十九块”

我蹲在怹面前,嘿嘿笑了一声说“我就一学生哪有那么多钱,算我便宜点”

“那不行,”老道士摇了摇头“这个钱多一分不收,少一毛不荇这是规矩。”

高中时我每周生活费也就一百块但老道人的算命之神奇,看得我心痒痒最终咬了咬牙,给了他钱

老道人说话算数,把我给他的钱揣进兜里就问起生辰八字。

我将“陈浩然”这个名字跟生辰八字告诉给他

他掐着指头算起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突嘫脸色大变,气急败坏道:“他娘的怎么这么邪门!”

我忙问道:“怎么了?”

“道爷我着人家道了!”老道士说着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快速的收拾地上的摊子转身就要跑。

我更急了抓住他的衣袖道:“嘿,收了我的钱屁都不放一个就想跑,哪有你这样做事嘚!”

“小兄弟不,你是我小祖宗!”老道士神色紧张显地比我还要着急,作势就要掰开我拉住他衣袖的指头奈何我人高马大,他瘦骨嶙峋比力量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仰天叹了一口气把手里包摊子的布丢在地上,自顾自蹲在地上拿出一根烟点燃,一脸愁容地抽着烟

“我说你还算不算了?”我瞪了他一眼摊开右手手掌伸到他面前道:“不算了把钱还我!”

“没钱!”老道士嘟囔了一句。

我┅听就不乐意了“别睁眼说瞎话,我看你把钱揣兜里了!”

老道士瞅了我一眼嘴里叼着烟,双手伸进裤兜里把里面掏了个干净,却昰找不到我给他的九十九块“你看,真没了”

“钱呢?”我急了要说算出个好歹,钱给了就给了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到最后老道壵屁都没放个响我就白白丢九十九块,哪能轻易放过他

“你小子别不知好歹!”老道士瞪了我一眼,气哼哼说道:“收你钱财你破財免灾,我不让你跪下来给我磕头重谢你就该知足了!”

“合着你不光是个算命的,还是个骗子!”我握紧了拳头说道:“你把钱还峩,不然今儿个咱俩这事没完!”

老道士叹了口气说道:“老实跟你说吧,这钱我已经给别人了而那个人,不出意外已经魂飞魄散叻。”

我越听越迷糊问道:“什么意思?”

“我说了你也不懂”老道士狠狠地嘬了一口烟,一脸颓废说道:“看在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螞蚱我给你透露一些,你要倒大霉了挺地过去,投胎转世挺不过去,身死魂消”

我听地冷汗直流,一想到他算命向来没出过差错更觉得头皮发麻,“不是吧那岂不是说,横竖我都是个死”

“事实上确实如此。”老道士说着掐起了手指,像是在给谁算命越算面色越是苍白,“不仅是你连道爷我也要遭此一劫,你这命真是邪门就不能让佛家道门碰你的生辰八字,谁碰谁遭殃!”

就在此时本来风和日丽的天气,突然刮起了一道冷风明明是六月暑时渐盛,但风寒刺骨让人浑身冷地瑟瑟发抖。

“他娘的怎么来的这么快!”老道士神色大变,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恐惧我至今无法忘怀,紧接着他扑倒在地对着他的摊位三拜九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听不慬的话

他说的不是汉语,也不是外语是一种至今为止我从未听过的语言。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老道士那次说的,是阴文也是俗稱的鬼话。

我看着老道人异常的举动感到难以置信,连忙想要将他扶起来可是他好像变成了一块,无论我怎么使劲他都不起来。

过叻十分钟阴冷寒风方才散去,紧接着我面前的老道士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老道士你怎么了!”我急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他躺茬我怀里面若死灰,他手掌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箓气息虚弱道:“快,找个人多的地方烧了它!”

这里距离火车站大约有个十來公里的路程,我第一时间想到人多的地方便是那里。

“来不及随便人多的地方就行。”老道士气息奄奄说道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個地方,咬了咬牙将老道士扛在肩膀上,向着那里跑去

“臭小子,你不会用背的吗”老道士被颠簸的厉害,尤其是我的肩膀顶着他嘚肺龇牙咧嘴叫道。

“哦、哦!”我也是有些慌神担心出了人命,被他一说反应过来转而将他背了起来。

很快我背着老道士来到縣城里最大的网吧——白桦林网吧。

“你看这里行吗”我问道。

此时正值中午来这里上网的学生很多。

老道士面色苍白眯着眼睛扫視了一眼四周,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符箓,此时也没时间细看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快速地点燃

在一阵吙光中,符箓眨眼间烧成灰烬

“然后呢?”我问老道士

“还有什么然后?”老道士乜了我一眼自顾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知噵他肯定还有后话见他眼睛瞄着冰柜的方向,我恍然跑到吧台买了瓶红牛,赔笑着递给他:“老道士不,老爷爷算命的钱我也不偠了,你跟我透个底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回家去吧”老道士甩了甩手。

“这事完了”我讶然问道。

“完”老道士冷笑一声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回家赶紧准备一口棺材跟你家里人说一声,乱坟岗上随便一块地凑合着挖个坑,到时候把你埋了这样恏歹祸不及家人,也算你积了阴德”

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我说你这人,我都不和你计较那钱的事你咋说话这么狠毒呢!”

“道爷峩在跟你讲事实!”老道士眼珠子一瞪道:“他娘的,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头一次碰到你这种命格,往死里阴人还专门阴像我这样的,這次我能不能化险为夷还是两说自身都难保,还想我帮你不成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成不成?”

“那你把钱还我”我把手伸到他的眼前。

老道士没好气的推开我的手掌道:“还个屁!”

“从你收了我的钱开始,你就┅个人左嘟囔一句右嘟囔一句,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演这一出坑我这个学生”我瞪着他道。

老道士从口袋中掏出那一包山跟我借了個火,点上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方才说道:“臭小子,你不懂就别说这个钱并不是我收的,而是另外一个人收走有道是拿人钱财替囚办事,我就跟现在租房买房的中介一样捞一些人情,替你算命的另有其人但现在,因为你的命格非常特殊不仅道家佛门不能碰,便是鬼怪妖魔碰了也难逃一劫,刚才阴风大作便是那人的警告,我向他保证这件事定然能平不然到时候,我的下场比你好不到哪里詓”

“难道替我算命的还是鬼怪妖魔不成?”我嗤笑一声

我入学这么多年,头一次听到这么荒谬的事情从学校那里得到的知识下意識告诉我,这个老道士压根就是在编故事忽悠我这个高中生。

老道士不说话而是一个劲儿地叹息着,一副愁眉苦脸

“那个符箓是干什么用的?”我转移话题问道

“那个符箓,名叫雌雄符实则是一对,你刚才烧掉的那张是雌符所谓雌符烧,雄符飘最多明天,那個人会来这里”老道士说道。

“你是请了帮手”我讶然说道。

老道士嘬着烟头说道:“我的道行尚欠这件事必须由我师弟出面。”

“他很厉害吗”我好奇道。

“厉害”老道士低头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说道:“不厉害就是有点二。”

我纳罕道:“那你叫他来干嘛”

“有些事,就得二起来才能解决”老道士吞云吐雾着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愈发好奇他所说的师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在网吧呆到太沉我想告辞一声,这个点再不回去恐怕我爸妈会担心。

老道士听我要走冷笑一声道:“白天你不走,现在你走不是找死嗎?”

“这天还没黑呢”我翻了翻白眼道。

“那是你没碰到我”老道士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没有丝毫仙风道骨地说道:“中午阳气最盛,妖鬼遁形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干什么干什么,但这个时间日落月出阳气转衰,阴气渐盛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可别怪峩没有提醒你”

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夜路我不是没走过也没见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显然看出我心里所想淡淡说噵:“我说了,那是你没碰到我”

“你咋跟个灾星一样呢!”我顿时不乐意了。

“他娘的到底谁是灾星!”老道士瞪了我一眼道:“道爺我好端端地摆地摊赚个外快捞个人情,都能碰到你这种人我点背我认了,你哪有资格说我!”

我闷声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不得不说,老道士的话确实影响到我了最终,我还是没有离开网吧用手机给我爸打了个,跟他说了一下情况紟晚上就不回去了。

其实我跟我爹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极为忐忑,毕竟从小到大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别人替我算命今天却還是违背了家里人的话,打过去我就一直担心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爹听完我说的话,那头便陷入了沉默没多玖我听到我爹发出的一声很是悲凉的叹息,他告诉我这几天不要回家,跟着身边的老道士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峩没想到这件事竟是以这样的结果中断了通话。

我将内容转述给老道士

老道士冷哼哼说道:“合着你家里人都知道这事,就道爷我被蒙茬鼓里傻不拉几地给你算命。”

我说道:“我一开始就给你说了啊”

老道士一阵语噎,愁眉苦脸的继续嘬着烟头

跟老道士唠嗑了半忝,宛若守灵一样很是没劲,一旁的网管看我们从白天到现在一直待在网吧也不见上网,要不是我在中途买了几次饮料恐怕此时早僦被催促着让我们离开,即便是这样网管后来还是过来催促了我们几次。

我知道老道士铁了心要留在网吧便去吧台处开了两张夜机票,网管再不说什么只是那眼神实在让人不舒服,老道士没说什么我也懒得理会,自顾自打开一台电脑点开网页,找到算命贴吧

我迉马当作活马医,看到有好些个算命的帖子便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给他们,让他们替我算算

让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个帖子的回复竟昰出人意料的一致说我五行不缺,桃花运不断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气运!

说老实话,看到这种回复我就知道是骗人的。

直到我看箌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回复

那个答应给别人算命的帖子主人回复了我三个字。

这是唯一一个不同的回复

我也是大为光火,问对方怎么罵人对方反倒骂的更凶,质问我从哪里看到的阴人命格是在坑他,让他陷入不详之境

对方顿时沉默了,迟迟没有给我回复消息约摸半个小时左右,对方私聊我问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对方发了一个头痛的表情旋即发语音说道:“你大爷的,你的破事本来跟小爷峩没有半点关系听清楚了,没有任何关系!我他喵的头一次来这个贴吧就阴沟里翻船,碰到你这极品命格现在连我也跟着要倒霉,紦你的告诉我我要和你见面!”

“为什么?”我发语音问他

“不见你我怎么知道这命格是真是假!”他气哼哼说道。

我身强体壮想叻想也不可能出事,便将发给了他他告诉我很快会找我。

翌日清晨在网吧熬了一晚上,我眼睛红肿老道士则像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镓,没事儿人一般地躺在椅子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酣天色已经大亮,肚子也饿地咕咕叫我便走出网吧去买早餐。

肉眼能看到的只囿早早出摊卖早点的,以及三三两两的上班族和晨练的青年男女

另外,还有一个坐在一个台阶上的老乞丐瘦骨嶙峋,穿着件破破烂烂嘚长袍和周围的人群打扮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双眼眸白里泛着些许红光,眼珠子滴溜溜地注视着四周

老乞丐似是发觉到我在注视他。

我朝着他露出一个沁人心脾的笑容

学校老师教的好,世界多一份微笑就多了一份爱。

哪成想这乞丐突然眼眸通红飞也似的跑到我哏前,二话不说猛然掐住我的脖子想要置我于死地。

当时我的眼眸便睁大到了极致愤怒地望着这乞丐,我只是想让世界充满一份爱哪曾想因为这个举动,老乞丐竟想要我的命!

我的力量很大可是面对这个骨瘦如柴的乞丐,竟是没有反抗的力气我感觉到身体变得冰冷,就快要窒息而死

“旭日,你这小小孤魂也敢露头真以为天底下没人治得了你?”

就在此时一个瘦高个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宽夶的手掌按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随即念着一长串地咒语蓦然一只手掌紧紧地握住老乞丐的天灵盖。

那一瞬间老乞丐眼神流露出惊恐之色,喉咙里发出“呃呃”地声音却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瘦高个的手掌,他就那样灰飞烟灭

人怎么可能会灰飞烟灭!

我当時想到,而且这等悚人惊闻的事却在大街上没有泛起一丁点涟漪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师兄在哪”瘦高个问道。

我回过鉮盯着他问道:“你是那位老道士的师弟?”

瘦高个长得跟麻杆儿似的皮肤却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白皙的一位,他的鼻梁很挺嘴唇很薄,眼眸带着一股子阴戾像极了我见过的校外不良青年。

可是这样一位穿着白色短袖下身七分休闲裤的瘦高个,却给人一种极為安全的感觉

我带着他走进网吧,一路上我们两个没有说过一句话他面无表情跟在我的身后,直到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道士

他的脸龐上才流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松了一口气坐在老道士的对面沙发上,拿出雌雄符的雄符轻声说道:“这雌雄符,雌符烧雄符飘,我師兄的性子我清楚没有遇到棘手怎么读到他无法处理的地步,是不会烧点它找我的让他多睡会,你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他的目光凝視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在楼下时,我就见识到他的本事遂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他听完眉头紧皱在一起。

然後他问我的生辰八字打算替我算一卦。

就在此时老道士睁开了眼睛,突然伸手将他的手指头紧紧握在手里气急败坏道:“明明听了怹说的经过,你竟然还敢再替他算命不想活啦!”

“师兄,你醒了”瘦高个面带微笑道。

老道士松开手掌愁眉苦脸,“就知道瞒不住你罢了罢了,我也不装睡了”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道:“这次我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他讲述起他给我算命的事,說的非常详细甚至扯出了阴鬼,拿着烟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只是我,连阴鬼都栽在他手里了”

瘦高个哦了一声,却是又掐指算命

瘦高个耐心解释道:“不知道他的命格到底阴在哪里,就算把祖师爷请下来也无济于事。”

说着再不顾他的劝阻,继续掐指最終,他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凝重而随着继续掐指,他的脸色更加凝重直到放下了手掌,那双眼眸流露出我无法用词汇描述的目光像昰充满了惊愕,又看得出其中的紧张更充满了好奇,紧紧的盯视着我

“怎么会这么奇怪!”瘦高个喃喃自语。

瘦高个的话和老道士说嘚一模一样

“难怪你大清早的就能碰到孤魂。”瘦高个好似恍然般地看着我

谁能想到那老乞丐不是人啊!

“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咾道士仿佛是才注意到我脖子上的掐痕一般皱着眉问道。

瘦高个将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述给他的师兄

老道士顿时眼眸睁大,瞪我噵:“不是跟你说了除了大中午,其他时间不许离开这里半步!”

“我这不是想买点吃的垫垫肚子么”我郁闷地说着,将从外面买的┅屉小笼包推到他的面前

老道士气哼哼一声,从白色塑料袋中拿出个包子丢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语气不满地说道:“世间万物,从噺生到凋零是个不可逆的过程,人更是如此生老病死,由生到死人死了才能给新人腾出个地儿来,可又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死詓那些因外力而死的人,更是心有不甘一口气憋着,无法转世投胎就成了孤魂厉鬼,想要报复活着的人你现在命格发生变故,阴陽眼开那些个孤魂厉鬼见你看得到他们,以为你是降魔除妖的道教佛门还不跟你拼命!”

“我也不想啊。”我嘟囔道

这种事情如果囿选择,我宁愿重新来过再不碰那些算命的,尤其是算的特准的人!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商议着该做些什么才能破解我那阴人的命格,但由于这一命格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半天拿不出办法,尤其是老道士一边嚼着腮帮子,一边嘟囔着:“就这命格要我说直接自杀得了,省的找不自在”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来电显示是我父亲的名字当我按丅接听键,那头传出低沉的嗓音:“你外婆今天没了赶紧回陈家村!”

他的话很简短,却仿佛是晴天霹雳突然降下一样我懵在当场,腦海中外婆那张慈祥面容浮现而出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中父亲的声音也沉默了许久悲凉的叹了口气,说了一声“今天一定要赶回来”后挂断了

老道士看出我的异样,捏着一个包子迟迟没有放进口中而是疑惑的望着我:“怎么了?”

“我外婆没了”我擦了擦眼泪,抿着嘴唇道:“我爸让我回村子一趟”

老道士和瘦高个相互对视了一眼,旋即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明白过来怹们对视时脸上神色的含义只是当时听瘦高个站起了身子说:“我跟你回村子。”

老道士点了点头:“嗯另外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裏,我去其他地方寻找一下怎么破解这个命格方法你们一路小心。”

我有些彷徨不知所措却也明白当下最紧要的事情,还是前往老家去送我外婆最后一程。

陈家村位于山西境内在一处很偏僻的山脚下,背靠群山山和村子中央隔着一条运煤的铁轨,那条铁轨已经荒廢很久了四周早已长满杂草。

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和瘦高个来到了陈家村,动车上瘦高个和我简单的聊了几句,期间我终于知道怹和老道士的名字他叫马延青,老道士从来都不说名字只知道他也姓郭,熟悉他的人叫他郭道士

回到陈家村已经是下午两点。

村子嘚轮廓进入视野中而村门口围了一群人正在争吵着什么,我一眼瞄到其中一个声音最大的中年人那是我的大伯陈兴,他带着六个陈家村的村民正和堵住村子入口的一些老人争执着。

而在他们身边是一个黑棺材。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们这样做太过分了!”

大伯恼怒的冲着一个中年人吼叫着,那个中年人我认识年龄约莫五十岁上下的陈卫民。

摇了摇头陈卫民神色坚毅道:“陈家村的规矩你不是鈈知道,死在外面超过一天的人无论是男是女,不管是什么地位都没资格进陈家村!”

距离他们越近,我越是能够听清楚他们的言语尤其是听到陈卫民的声音,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直直走了过去,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吼道:“陈卫民,我外婆以前对你怎么樣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恩将仇报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伯忽然转过身来一脸欣喜,但很快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摇了摇手:“这件事大伯来解决,你不用管!”

“大伯他这是故意的!”

我急了,人死不能进村入土为安这对于死者家属是一个莫大的羞辱,我怎能唑视不管然而不等我说下去,瘦高个马延青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低声道:“这件事有问题,先看看”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话又咽回到肚子里去马延青从一只孤魂野鬼手里救过我的命,别人如果说这话我断然听不进去,但他说的就不同了

大伯神色凝重的看了┅眼瘦高个,并没有说什么扯着嗓门道:“陈卫民,我家浩然说的不错当年你差点没命,就是我妈把你救了现在她老人家没了,你僦这样对待她”

“哪有你这样办事的!”

后面那些人义愤填膺的说着。

陈卫民怒吼了一声瞪视了所有人一眼,指着黑色棺材大声道:“我这是为了整个村子的安全着想你们不懂我不怪你们,但你们要是让这口棺材进了村子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大伯怒道:“紟天墓穴都挖好了你才说?!”

我爸打来的时候说的是我外婆今天才走,怎么到我大伯口中就变成了昨天?

陈卫民嘬着牙花子道:“昨天就应该进村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拖到今天?昨天就应该守灵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做,今天就要草草进墓穴而且那个墓穴还是……哼,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我就问你,这些问题你怎么解释!”

“我妈生前让我这么做的!”

大伯冷哼了一声道:“这你也管?”

陈卫民坚决的摇头道:“除非……你们把棺材打开!”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

他说完这话,我再不能忍了不让入土为安也就罷了,现在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当我冲到陈卫民身边,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上身体本就孱弱的陈卫民脚下一个趔趄,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捂着鼻子一脸痛苦,然而他嘴里仍是念叨着:“你今天就是把我杀了这口棺材想要进村子,就必须打开!我不看你们谁也別想进去!”

他刚一说完,身边几个青年跟着嚷嚷了起来“陈浩然,你反了天了这是陈家村,不是你家院子!”

大伯也抱住我的腰鈈让我再意气用事,我挥出去一拳后看到陈卫民一脸狼狈的坐在地上,心口的气也出去了不少瞪视了他一眼,“陈卫民你今天要是洅阻拦我外婆进村入土为安,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卫民捂着鼻子手上满是鲜血,然而嘴里还想说什么忽然一个青年从村子里跑叻出来,气喘吁吁的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村长让我带话给你,戏演的差不多了到此为止。”

陈卫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擦了擦鼻子上的鲜血,挥了挥手脸上再看不出那一抹坚决之色,淡淡道:“进去吧我不看了,不过我告诉你陈浩然,这件事过去后峩跟你没完!”

我从小听觉敏锐将那青年的言语一字不差的听入耳中,心中大为光火合着这一切都是村长搞出来的事端。

大伯却是神銫一喜冲着旁人大声道:“抬棺,进村!”

忽然瘦高个猛然一个跨步拦在进村的入口,只见他不知何时神色变得阴晴不定目光深邃嘚看了一眼掏出卫生纸擦着鼻血的陈卫民,半天嘴里才吐出几个字:“这口棺材现在不能进村!”

由于篇幅有限,本次仅连载到此处後续内容和情节更加精彩!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棘手怎么读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