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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另一面》是个童话般的故事：纯良的难民，遇到了爱心爆棚的市民。当记者问该片导演考里斯马基，希望的另一面到底是绝望还是希望的时候，考里斯马基说他也没有答案，他只知道，也许今天他们是难民，明天就是你们或者我们成为难民。（柏林电影节供图/图）
（本文首发于日《南方周末》，原标题为《&受害者或者破坏者，欧洲难民难道只有两种身份？& 柏林电影节当然有很多难民电影》）
&我不认为欧洲面临穆斯林化问题，那是正常的文化交流。而这种交流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因为大家已变得越来越麻木迟钝。&在刚刚结束的2017年柏林国际电影节上，芬兰著名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出席影片《希望的另一面》新闻发布会，回应记者关于如果看待欧洲穆斯林化问题。
考里斯马基被誉为&冷面笑匠&，素以简洁幽默的笔触，描绘失意者，表达人性温情。叙利亚难民题材影片《希望的另一面》是这位自成一格的欧洲电影大师第19部剧情长片。&欧洲难民似乎只能有两种身份：值得怜悯的战争受害者，或者目中无人的社会破坏者，抢走我们的工作、老婆、房子和车。通过这部影片，我试图打破人们对于难民的成见。&考里斯马基毫不掩饰新作中的政治倾向性。
多么美好：纯良的难民，遇到爱心爆棚的市民
电影开篇，叙利亚青年难民卡勒德在赫尔辛基港运煤船上苏醒，他立即来到警察局申请难民庇护。在家乡阿勒颇市的轰炸中，卡勒德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唯一幸存的妹妹，也在欧洲多国边境线穿梭逃难中走失了。卡勒德在难民收容所遇到了惺惺相惜的伊拉克难民玛兹达克，玛兹达克告诫忧心忡忡的卡勒德：&要做一个开心的难民，尽量微笑，满脸乡愁的家伙是第一个被送回家的。&
在城市的另一边，年过五十的衬衣销售商Wikstrom也是生活的&难民&，他离开了酗酒的老婆，用赌桌上赚来的钱买下了一家濒临倒闭的餐厅，外加三个游手好闲的店员。
苦着脸的卡勒德果然运气不佳，政府驳回了他的庇护申请，在被遣返当日，卡勒德逃出了收容所，流浪街头。Wikstrom好心收留了在餐厅垃圾堆旁藏身的卡勒德，给了他一份工作，甚至帮他办了假的身份证件。
纯良的难民遇到爱心爆棚的市民，这一切显然是考里斯马基最浪漫化的寓言想象。坚持使用35毫米胶片拍摄，从布景、音乐，到演员服装，几乎都停留在他年代作品的氛围中。考里斯马基以保守甚至有些&过时&的方式，处理欧洲当下最迫切的社会问题&&经济持续衰退和难民政治危机。
根据芬兰移民局统计，2014年芬兰全国难民申请数量为3600份，而2015年，这个数字便上升到32400份。与此同时，仇外事件开始增加，人们向难民和庇护所投掷石块、爆竹和汽油弹。&我希望通过电影，人们可以真正理解那些难民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今天的难民或许是他们，明年可能就轮到我们。&考里斯马基面对来自全世界各地的记者说。
有记者问到片名《希望的另一面》到底指什么，考里斯马基说他也答不上来。正如影片结尾处，卡勒德被极端右翼分子袭击，前途不明。绝望还是新的希望，对于成功越过边境线的人来说，似乎仍然是一个问号。
多么真实：尸体和遗物
而那些还在路上的人，在柏林电影节论坛单元获奖作品《沙漠海》中展现了另一番生命图景。艺术家约书亚&博内塔和纪录片导演史杰鹏（J.P.Sniadecki）联合执导的《沙漠海》聚焦美国墨西哥边境线上绵延26万平方公里的索诺兰沙漠。作为墨西哥境内最热的沙漠，索诺兰因穿越条件艰苦危险、人工安保设置困难，成为贫穷偷渡者的天堂或地狱。根据美国边境巡逻队的数据显示，从1990年起，仅亚利桑那州南部沙漠就找到了6029具遗体。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打算拍一部关于沙漠或是边境地带的电影，但我们几次途经索诺兰沙漠，被她深深迷住了。其中最特别的是你身处沙漠，却感觉置身于海洋，迷失其中。这与欧洲的难民危机非常相似，这里的沙漠就是那边的海，它阻挡人们甚至把人吞没。&约书亚&博内塔和史杰鹏用了两年时间，四次进入索诺兰沙漠，完成了《沙漠海》。
影片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社会议题纪录片，导演片中没有任何呈现偷渡者或偷渡过程的企图。银幕上，我们看到的是16毫米胶片上记录的伟岸群山、野蛮生长的植物、蜜蜂与蝙蝠以及令人生畏的山火。直到听到当地居民谈论起破晓时分，走过寒夜的偷渡客站在家门口想要进来取暖的口述，才意识到被自然淹没的人迹，听到更多银幕之外的口述故事：人们如何用不同形状的树枝指路；黑夜里走到精疲力尽的男人，如何躲过边境警；猎牛人救起被山火烧身的偷渡客；志愿者偶然发现的尸体和遗物。
&你在影片中能听到人们向北穿越沙漠的声音。但我们决定不让任何受访者出镜，除了保护那些非法偷渡者以外，更希望能调动观众的想象，让人们浸入到讲述本身。&史杰鹏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这并非史杰鹏首次挑战纪录片叙事成规，他曾以一镜到底的方式在影片《人民公园》中记录了成都市民生活；也以极低限度介入的方式，将中国火车及列车旅行作为客体，完成了观察式纪录片《铁道》。《沙漠海》中，约书亚&博内塔和史杰鹏将人类学影像调查与风景及静物肖像、口述历史和影像及声音实验，组织到一起，提供了对于美墨边境偷渡者和边境自身的一种诗意性的空间研究和观察，是生死一线的生命故事与令人敬畏的自然之美间的一次对话。
影片的最后章节，这种诗意达到了顶峰：女声诵读着17世纪墨西哥诗人Sor Juana Ines de la Cruz的诗歌，画面上是山雨欲来的黑白沙漠。
&那些太阳下的行者，
茫然伴着脚痛，
没有提示，
没有标志，指向可以遮蔽的地方。&
镜头下，即将落下的一场暴雨，或许是沙漠中苦行人们的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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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壳机动队》对于社会现实的前瞻性，是让人拍案叫绝的。
接受移民策略上应优先考虑文化传统一致或相近的人群，或者减少对来自相同族群人员的接纳或安置规...穆斯林和难民暴增的瑞典华人该怎么办？－SE|瑞典华人论坛专区版－[KINA.cc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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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和难民暴增的瑞典华人该怎么办？
1 0 [楼主]
难民问题已经成为旅居瑞典的华人最关注的事件,没有之一！那么难民到底对华人生活影响有多大？我们简单聊聊！欢迎讨论和争论，已给更多华人以信息做参考，但不欢迎留言互骂，如果那样我们就是言语恐怖分子.首先，来看难民的来源：瑞典难民主要来自于叙利亚、阿富汗、伊拉克和利比亚！其次，看下下难民的构成：1、最底层连生活生存都无法保障的穷困人民，逃出来找个活路；2、所在国中高层阶级，为了保障自己和家人生活的安全，以及个人事业发展，而到异国；3、政治阶层政治避难！& 然后，分析难民为什么要来瑞典：1、瑞典政府欢迎难民，愿意提供帮助（这是难民增加的主因）；2、瑞典的高福利、高收入、经济社会发达、有发展前景、更公平人性化也吸引了更多难民前来；3、瑞典人民对待外来移民比其他国家更宽容；最后聊聊瑞典华人应该如何应对当下难民涌入的瑞典：1、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瑞典人眼中，华人和伊拉克人、叙利亚人、及其他中东国家人一样都是外国人，都是外来移民，都是既会有“好人”也会有“坏人”！瑞典是瑞典籍人的国家，华人只是移民份子之一，没有权利要求瑞典是否接纳难民和移民！其实在有些瑞典人看来，难民比华人更需要帮助和关心，因为他们生存受到威胁，而华人在自己国家可以生活的很好（全世界都是知道天朝是GDP全球第二、富豪遍地、房价世界第一的国家）！2、我们华人认为难民到来是为了骗福利只享受不工作，那么请问同胞，来瑞典的华人是否也有很多是为了福利而来？是不是有些人用各种非法手段：假结婚、空壳公司、黑中介、打黑工、生孩子获补助而滞留瑞典和骗享受福利？都是乌鸦，谁比谁更黑更白？当然，大多数华人都是勤劳努力的，靠自己努力来瑞典打拼的！有很多是硕士博士读书后留在瑞典、有些靠大额投资做事业开餐厅饭店咖啡店、小超市、进出口生意、代购等赚钱谋生留在瑞典！其实我们也要清楚中东难民也有很多是高知识份子和商人，他们也在瑞典开发事业，和华人一样努力勤劳：看看街边中东菜铺、中东超市、企业里的中东人。3、在暴力犯罪方面，最近屡次有难民发生暴力事件：**打架抢劫等，难民里这样的人确实存在，但瑞典政府也在打击和遣返，其他难民也憎恨这样的人。华人也有败类,只不过不是暴力而是欺骗诈骗而已：用各种手段欺骗同胞华人！这样事情不在少数，目前圈内一直流传的某女欺骗某男几十万款，还有某个会计所和某个律师据说也总是在黑同胞，骗同胞！等等事情一直在发酵、流传就是例证！4、我们旅居瑞典的华人同胞应该如何影响瑞典政府和社会对待难民的态度？有人希望瑞典政府严格控制和排斥难民移民，但不要忘了华人也是外国人也是移民，如果反难民的政党执政，那么华人也会和其他移民一样受到限制！我们要更多传递出华人希望瑞典政府欢迎遵守法律、努力进取的移民难民，而严厉打击暴力犯罪和阻止骗福利的难民登陆瑞典！这样对每一个在瑞典的华人才是最好的结果！他乡异国都不容易，华人也应该包容善待其他国籍的移民，大家一起努力才能让瑞典政府感受到守法的移民能够给瑞典带来帮助而非难题，或许这样对所有外来移民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最后，对于旅居瑞典的华人我想说：如果你认为瑞典已经不适合生活，那么可以选择去其他国家或者返回伟大的中国，当然你要面对高房价和孩子教育的问题，好处是不会再受到其他国家难民影响。对于想要移民来瑞典的华人我想说：瑞典不是天堂也非地狱，瑞典适合生活和孩子教育，但不适合赚钱、发财！这个地球上，最容易一夜暴富的国家名字是：中国！来瑞典后你难以找到中国那样有个内幕消息或者找对方向，短频快投机炒一把，半年就可以获得千万财产不是梦，真的不是梦！问问北上广（广州已经被深圳取代）买房3个月房价就翻倍的人就清楚了&个人薄见，仅供参考！欢迎讨论，已给更多华人做参考。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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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十全十美的地方啊？既然来了，就得按照这边的游戏规则玩，你去美国，每个人都得配枪才能保证自身安全。去月球吧，月球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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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郡老
难民潮的确是欧洲大陆的伤痛，作为华人的一员既然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现状那就做好自己，不给家人丢脸，不给社会添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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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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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亭老
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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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亭老
这里有一些同胞抱着对白人的不可名状的恐惧之心，以为白人都是潜在的种族主义分子，都对我们会有敌意，所以以为我们应该和这些假难民、真罪犯抱成一团对付当地白人，实在是白痴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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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乡壮
不分种族，只分好坏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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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亭壮
请同胞们快去阅读一篇好文章：不懂瑞典语的可以使用谷歌翻译。作者显然对瑞典十分了解，分析得非常深刻。看看文章后面瑞典人的留言就知道了。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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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乡壮
理性好文。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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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乡老
0 0 [10楼]
其实问题很简单----北欧这几个国家都存在有很多移民难民的问题。生在当地的北欧人很难体会到第三世界国家的日子都在怎么过；反之，正因为一些后来移民跟难民经历过这些，当他们终于落脚北欧时，他们更加懂得有一个良好的社会体制和环境是多么重要和难得。所以导致当地人更浪漫人文主义，觉得帮助贫穷跟弱小理所应当，即使其中有很多负面效应；而后来移民更理性客观并且危机感十足，生怕会失去自己经过艰辛所得到的一切而回到以前那种生活。两种观点没有对错，但是这两种观点要形成一种声音很困难，因为从小世界观就不同。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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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县老
0 0 [11楼]
既来之，则安之。搬出一位***，他说，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它独特的好处，要在任何地方利用它的特殊之处充实自己。
[发布：北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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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立壮
0 0 [12楼]
一些难民干了很多坏事，真主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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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县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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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论坛页面上的内容为论坛用户自行编写发布，责权皆属发帖用户，且不代表KINA.cc网站的观点。欧洲难民营内外：性侵 暴力从未停止
【欧洲时报】来自非洲、中东的难民，为了逃离本土的战火和暴政，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来到欧洲，希望开始崭新的美好生活。然而，性骚扰、暴力、攻击等问题在难民营内外频频发生。
芬兰女子罗马市中心被强奸
《欧洲时报》意大利版9月13日报道，一名20岁的芬兰籍女子8日在罗马市中心街头遭移民强奸。这女子和闺蜜一同前往位于Termini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夜店娱乐消遣，当她们从店里出来时已将近第二日凌晨4点，随后两人便在附近街上寻找出租车，欲打车回家。就在这时，一名孟加拉籍男子走近她们。报道称，此前，两名女孩和这名男子已在夜店结识，并进行过简短的交谈。当男子听到两名女孩正在寻找出租车回家时，便主动表示自己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可以开车送她们回家。事实上，这些都仅是借口，该男子根本没有车。
就在女孩与男子一同走向所谓的停车位时，男子便开始动手动脚。他先是搂住女孩的腰，并尝试亲她的脖子，女孩立刻感觉情况有异，当即质问男子：“车在哪里？你要把我带去哪里？！”见女孩产生警觉，男子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并捡起一块石头威胁道：“我砸烂你的脸！我杀了你！”
然而女子不顾威胁，仍大声呼救，有人听到女子的呼救后呵斥男子放开女孩，但男子不但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他向女孩猛扇了几个耳光，又举起石头砸向女孩的胸部，女孩被一连串猛烈的攻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男子随即将女孩拖行至附近的via di Castro Pretorio街，并在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公交车后一边殴打女孩，一边实施性侵。
性侵结束后，男子还抢走女孩口袋中的40欧元，随后逃逸。女孩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找到闺蜜，后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据了解，男子施暴的街道距离Termini火车站仅几步之遥，且旁边便是一座军营。
意大利移民性侵事件频发。9日上午10时30分左右，在知名旅游景区斗兽场附近的Colle Oppio公园内，一名拥有合法身份的移民欲对一名美国女游客实施强奸，幸好当时有路人经过并及时报警，才使得男子没能得逞。
德国弗莱堡奸杀案嫌疑人谎报年龄
据《德国之声》，涉嫌强奸杀害德国弗莱堡19岁少女的嫌疑人侯赛因·K在庭审上承认，他在年龄问题上说了谎。他承认2015年他到达德国时已经年满18岁，而不是像他一开始讲的那样是个16岁的未成年人。他声称，如果未成年人在德国的状况会好一些。
去年10月，侯赛因·K在弗莱堡强奸杀害了一名19岁少女。
侯赛因·K进一步讲述自己的经历时说，他出生成长于阿富汗。13岁的时候移居伊朗。不过“在与警方起冲突之后”，他又逃往了土耳其。在这之后他又分别到达了希腊和德国。他说自己在德国生活期间一直滥用毒品和酒精。
侯赛因·K被指控将遭其性侵的德国19岁少女玛丽亚·L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扔进一条河，最终导致玛丽亚·L被淹死。去年12月，警方根据DNA证据和公共区域视频监控将侯赛因·K捉拿归案。
由于此前对他的真实年龄存在争议，他今年9月5日在青少年法庭出庭。但是在他承认自己年龄作假之后，此案件很可能改在成人法庭审理。
“罪犯残暴，我假装死去”
“我们坐在浴巾上，喝着无酒精饮料，抽了会儿烟”。就这对波兰伴侣而言，8月25日至26日晚上一开始是如此的浪漫，但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好似噩梦：“一小时后一个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用英文问：‘你们从哪儿来？’。我回答说：‘波兰’。‘给我手机和钱包’。我立刻明白对方的恶意。我们立刻想离开，但从阴影处突然出来3个人，他们将我们摔倒在沙滩上并将我们困住。他们连续殴打我的面部、头部与身体”。这名不幸的波兰女游客向警方讲述了自己被殴打20分钟的经历。
意大利《晚邮报》转述受害者经历，“那3人掐住我的脖子，几乎使我窒息。其中2人困住我的手脚，另一人施暴，之后他们轮换对我（施暴）……我听到我的朋友被另一人殴打时大声问对方从哪儿来，而我哭喊着祈求放过我……我当时十分无助，但神志清醒。他们随后将我扔进海水里大肆羞辱，此后再次强暴我”。
女受害者的朋友在不远处记着这一幕：“我能听到她的呼喊声，我就立刻假装死去，就这样他们因怕出人命才离开……”。 根据受害者的笔录证词，里米尼与博洛尼亚初审法官确认刑拘当晚发生的两起轮奸案的4名疑犯中唯一一名成年人刚果籍难民布屯古以及其他3名未成年嫌疑人。另一起轮奸案的嫌疑人也同样是这4人，受害者包括一名变性人。
难民营：从地狱到地狱
据英国《卫报》报道，性骚扰、暴力、攻击等问题在难民营里频频发生。留在冲突国家的人身心备受折磨，而对逃往国外的难民而言，苦难也远未结束。那些憧憬美好新生活前往国外寻求庇护的人，最终发现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
希腊希俄斯岛上，许多难民生活在临时收容所中，等候获得英国难民资格。他们每日面对着毒打、强奸和刀枪威胁，处境艰难。
六月初，一位女性难民在买食物时遭遇骚扰和强奸威胁。当天夜间，又有六名男子试图潜入她的寝室实施强暴。当营地人满时，针对女性的攻击也会相应增加。希俄斯岛Souda难民营的负责人介绍了妇女在营中的处境：“如果缺乏男人保护，这些女性的处境是极不安全的。她们在营地里非常容易受到骚扰和性暴力。”
他还描述了性暴力的严重程度，“希俄斯的难民营对女性来说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没有根据性别隔离居住，这里的夜晚非常危险。目前，已有5000名女性前来营地，其中大多数都遭受了不同形式的骚扰和暴力。从叙利亚出发经过土耳其到达于此的单身女性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受害者。”
欧洲时报微信公众号：oushi1983
（编辑：泽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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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点热评撇开道义与情怀，谈难民背后的真问题
[摘要]不同文化、宗教碰撞产生的社会隐患才是真正压力所在。作者：叶克飞（腾讯&#183;大家专栏作者，专栏作家。） 因难民问题和恐袭问题无比焦灼的欧洲，也许还要面对一个问题：新老欧洲的步调不一，以及潜藏的分歧危机。去年在波兰华沙旅行时，恰逢一场浩大的游行抗议。当时我只粗略知道游行抗议的目标是移民政策，回到酒店求助翻译软件才明白，这是在抗议政府接纳难民。当时，难民问题尚未激化。不久后，随着大批难民涌入，欧盟公开分摊难民方案，波兰于去年九月底爆发了一场更大规模的抗议，七千右翼分子抗议波兰政府接收难民的计划。日，欧洲多国爆发反移民集会示威。在随后的十月大选中，已在波兰执政八年的公民纲领党下台，右翼在野党法律与公正党上台。法律与公正党的竞选纲领主要有二：一是反移民，一是增福利。二者均迎合了波兰民意。恐袭与难民简单关联，是不负责的判断在巴黎恐袭事件发生后，新一届波兰政府率先宣布将不会实施欧盟制定的难民分配计划。比利时布鲁塞尔暴恐案发生后，波兰总理贝娅塔&#183;希德沃再度表示，波兰此后将不再根据欧盟难民分配计划接收难民，因为政府必须首先确保本国公民的安全，并称欧盟并未从恐袭中吸取教训。将恐袭与难民问题简单联系在一起，这当然是不负责任的判断。欧洲被恐怖主义侵袭自有历史原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去年的无差别接收难民确实会埋下隐患，谁也不能判断有多少恐怖分子混入其中，又有多少难民会在失望中转投极端主义。波兰并非强硬对待难民的唯一，匈牙利的表现更为强硬。它早早启动边界管制，甚至出现暴力阻止难民进入的事件。波兰和匈牙利同属维榭格拉德集团成员，集团的另两个成员&#8212;&#8212;捷克与斯洛伐克同样在难民问题上持强硬立场。四国曾集体发表声明，拒绝接受欧盟提出的重新分配12万名难民份额的方案。这四个国家均地处中欧，当年同为政治范畴的东欧国家，在东欧剧变后转向西方，2004年一起加入欧盟，并加入申根协定。对于欧洲有这样一种划分，即将冷战时期隶属西欧的国家称为“老欧洲”，将东欧剧变后易帜的前东欧国家称为“新欧洲”。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以及波罗的海三国、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和前南地区各国均属“新欧洲”之列，相比之下，波罗的海三国地处偏远，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两国自身问题多多，前南地区各国局势初定，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无论政局、经济发展还是在欧洲的话语权，都是“新欧洲”的翘楚和龙头。资料图：维谢格拉德集团4国总理会晤讨论乌克兰局势。当德国最先向难民敞开怀抱，同样高福利的北欧各国紧紧跟随时，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却第一时间采取了抵制，斯洛文尼亚等也紧紧跟随。当然，德国和北欧诸国也没有比它们支撑更久，同样在难堪重负的情况下被迫实施了边境管制。但即使如此，许多人仍对“新欧洲”的强硬表示忧虑。他们认为，在加入欧盟时，对欧洲价值观的认同是这些前社会主义国家被接纳的重要条件，其中就包括开放市场、透明政府、媒体独立、开放边境、文化多元和保护少数民族以及不歧视外国人等。而他们在面对难民时的表现，多少说明这些价值观尚未完全被这些国家所接受。关于难民，横亘在新老欧洲的现实问题这个说法当然有一定道理，在自由的欧洲世界，前东欧国家当然是后来者，需要时间去改变。但在难民问题上，新老欧洲的步调不一或许并非这么简单，左右各国思路的也许并不仅仅是价值观，还有现实问题。而当我对这些现实问题一一检视时，又会诧异地发现：这些现实问题不仅仅是新欧洲的问题，也是老欧洲的问题，二者的区别不在于谁有谁无，而在于谁先谁后。也就是说，在难民问题上，往往是新欧洲先感受到危机并采取措施，老欧洲先是批评新欧洲的做法，再后知后觉，走上相同的路。此中所暴露的问题，其根源也许在于欧盟自身。先说说地理问题。德国和北欧各国是此次难民潮的“终极目标”。匈牙利作为前往德国的必经之路，受冲击最大，也最先启动抵制。尽管匈牙利仅仅是个中转站，但匈牙利政府担心一旦德国、奥地利等国启动边境管制，大量难民将滞留匈牙利。事实也的确如此，难民问题爆发不久，德国和奥地利就暂时恢复与匈牙利的边界管制。波兰、捷克和斯洛伐克等国的情况不如匈牙利这般严重，但同样地属中欧，算作难民潮第一线，且同样担心德国等国家一旦无法接纳更多难民，后者将蜂拥而至。与其批评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的强硬，不如检讨为何德国和北欧诸国在开闸后又筑起篱笆，这是不是暴露了欧盟在难民问题上的缺乏协作？是不是说明了欧盟没有正确预估形势，更没有做好准备，无法形成对难民从接纳、甄别到认可等各个环节上的有序控制？再说说经济问题。东欧剧变后，前东欧各国发展不一。与“老欧洲”距离最近，在体制上也最为开放的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发展最好，以人均GDP计算，都已早早迈入发达国家行列，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则明显滞后。而在前苏联加盟共和国中，始终极具抗争意识的波罗的海三国发展又相对较好，被前苏联体制羁绊较深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等则发展更慢。这种情况与地理位置有关，但跟体制关系更大。它印证了一个道理：前东欧国家的转轨，谁拥抱欧洲一体化更为彻底，谁的发展就更顺利，谁无法割断与前苏联体制的联系，发展就不顺畅。相比之下，乌克兰和白俄罗斯作为前苏联的心脏地带，旧体制极为强大，固有的权贵利益分配根深蒂固，严重影响了经济转型。但即使“新欧洲”奋起直追，发展极快，它们与老欧洲的经济仍有一定差距，即使已经迈入发达国家的维榭格拉德集团四国也是如此，尤其是比较对象是高福利的德国和北欧诸国时。对难民问题最为强硬的匈牙利，2008年时就受到经济危机重创，近年来财政吃紧，对难民安置问题自然心怀恐惧。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情况要好得多，但存在同样心理。波兰却是一个反例，它看似并不起眼，但被一些经济学者誉为“近25年来世界唯一真正经济奇迹”，已是欧盟第六大经济体，地位相当重要。如果说波兰作为一个反例尚不够充分，那么老欧洲的英国拒绝加入难民配额系统，并将在不久后举行决定是否脱离欧盟的全民公投，则侧面说明了经济问题也许并非唯一问题。英国和波兰其实有些相似，两国内都有较强烈的声音认为欧盟部分规定限制了本国主权，二者均未加入欧元区，而是继续使用英镑和兹罗提，二者近年的经济局势都强于大多数欧盟国家。在英国的“脱欧派”看来，申根区人员自由流动以及松懈的边境管控对英国安全是一种威胁，开放边界正在将欧洲公民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比利时恐袭事件加剧了这一认识。难民问题背后的真正隐患与压力更大的反例也许是德国自己。去年9月16日，柏林副市长柴亚表示：“对于德国这个有能力举办世界杯、奥运会的国家，解决难民问题根本不存在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事实很快就告诉了他，难民问题绝对不仅仅是经济问题，不同文化、宗教碰撞产生的社会隐患才是真正压力所在。宗教原因确实值得一提。作为曾经的世界中心，欧洲因为两次世界大战的重创，从原先的优越感爆棚滑向了另一个刻意强调“政治正确”的极端。这种“政治正确”的集中呈现便是“文化相对论”，当年的“欧洲文化最先进”变成了“文化无优劣之别”。也正因此，多元文化政策在西欧地区成为共识。多元文化在民族政策上的体现，便是不要求移民改变自身文化特色。“新欧洲”明显不一样，它们的文化相对更为单一。波兰就是典型例子，90%的人信奉天主教，捷克的天主教徒比例也极高。维谢格拉德集团四国的穆斯林人口均占本国人口的不足1%，而法国和德国的穆斯林人口占总人口比例分别为7.5%和5.8%。目前，波兰、斯洛伐克和匈牙利均由右翼政党执政，均反对任何削弱“欧洲基督教文化”的举动。斯洛伐克政府就曾表示“我们只接受叙利亚难民中的基督教信徒，不接受穆斯林”，他们也不认为此举有涉歧视，而是保护，因为“斯洛伐克境内没有清真寺，就算收留穆斯林难民，他们要如何融入社会”？匈牙利总理也曾表示，大规模涌入的穆斯林移民恐威胁欧洲的基督教文化和价值。但这种担忧已不是“新欧洲”独有，老欧洲也在难民潮和恐袭后出现了这样的情绪。如比利时恐袭后，希腊民间就产生了对官方接纳难民的抵触情绪，认为难民的风俗和宗教和当地居民“不兼容”。德国科隆的大规模性侵案后，美国《时代》周刊也认为，这将使得欧洲“嘴上不说、但心里对移民抱有的各种恐惧公开化&#8212;&#8212;包括对文化碰撞的恐惧、对暴徒人数多过警察的恐惧、对向那些憎恶女人的人宽容地打开大门的恐惧”。日，马其顿边境遭数千名非法移民冲击，引发冲突。图片/腾讯图话栏目再以德国为例，目前德国已拥有1600万移民，接近总人口20%，其中穆斯林达400万。后者的文化封闭性同样被德国政府容纳，但部分穆斯林习俗确实存在与现代文明不符的一面（如目前德国穆斯林男性中，多妻者达35%），成为了对欧洲民主宪政及基督教文化价值的重大挑战。在我看来，老欧洲未必应该在这个问题上指责新欧洲，因为从公元10世纪以来，匈牙利就被称为欧洲的“基督教之盾”，无论是13世纪的蒙古人，还是17世纪的奥斯曼人，都在这面盾牌前停下扩张步伐。甚至可以说，没有这面盾牌，就没有如今的欧洲价值。正因为这样，“新欧洲”在宗教问题上的忧虑或许并非完全不合理，毕竟，因为历史原因，它们对某些外来宗教有着巨大的恐惧。欧洲有着悠久的接纳难民的传统，而且近百年来，其内部人口迁移常常是由东向西。如十月革命后大批俄国人涌入西欧，到了冷战期间，1956年的匈牙利事件、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和八十年代的波兰危机，都造成了大量人口流亡西欧。东欧剧变后，也有大量人口流向西欧。这次接纳难民的急先锋德国更是有着丰富的接纳难民经验。二战后，西德主张自由开放，1949年将难民庇护条款第一次列入宪法，规定“所有被政治迫害的个人受到政治庇护”，从此接纳了许多来自苏联、东欧和东南欧的难民，东德人更不必说。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大量避难者开始进入德国，其中多数来自伊朗和黎巴嫩。到了90年代，统一后的德国一方面要接收流落海外的德国人回归，另一方面也接纳了大批前东欧国家的民众，以及在中东和前南地区战乱中流亡的难民。但这次难民危机与此前完全不同。它不是欧洲内部的人口迁移，目的也不像冷战时期寻求政治避难那般单一。即使难民都来自中东地区，也来自不同国家，即使宗教信仰相近，文化与社会阶层差别也较大。冷战时期，无论是匈牙利、捷克、波兰还是翻越柏林墙的东德人，高素质群体的比例都相当高。即使是文化素质相对较低的群体，也因为语言和习俗的相近，得以较快融入社会，能够参与到社会建设中，成为欧洲在两次世界大战后复苏，成就“黄金三十年”的重要砝码。但即使是德国这样的受益者，当初面对难民时也出现了种种问题，德国政府被迫于1993年大幅减少难民权利，并最终通过了新的难民审核程序法。至于眼下，欧洲经济陷入停滞，高福利的负面效应逐渐显现，新移民的融入又极不乐观，甚至有背道而驰的可能，欧洲面对的压力更大。德国汉堡的一场足球比赛中，观众打出“欢迎难民”的标语。图片/腾讯图话栏目道义和情怀的思维无法解决实际问题此前，当德国“敞开怀抱”接纳难民时，国内知识圈也产生了争论。一方担心欧洲“绿化”，认为欧洲应该封闭，另一方则认为欧洲人自己都选择了接纳而非歧视，我们有何资格歧视其他种族。我则认为，两种思路都有狭隘一面，前者漠视价值观，后者同样没有价值底线。以道义和情怀衡量问题的话，以默克尔为首的欧洲政治家们当然值得推崇。但无论是当下欧洲，还是我们，都往往习惯只用道义和情怀来看待问题，这种政治小清新的思维，压根无助于解决实际问题。欧盟的制度设计早有缺陷，在其一体化制度设计里，贯彻了共同边界与人员自由流动，却没有统一的难民和移民政策，以至于面对难民时各自为政，甚至互相推诿。自由开放的欧洲价值观当然没有错，但当下欧洲仅仅拥有开放多元的价值观和丰沛的人道主义，但却不具有与之匹配的机制和能力。相比之下，欧盟采取“掏钱买平安”的手段，将土耳其作为安置难民的收容站，虽然看起来“市侩”，却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欧盟与土耳其达成协议后第二天，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就遭遇爆炸袭击，几天后又是比利时恐袭，都给未来蒙上了阴影。一方面，土耳其自身的动荡，加之此前已有近三百万难民及非法移民的负担，注定其无法对难民进行真正妥善的安置；另一方面，恐袭带来的恐慌也会加剧欧洲对难民的敌视（即使大多数难民压根不是恐怖分子），这道篱笆搭起后很难拆除。有意思的是，将土耳其作为收容站，与当年东欧地区成为“基督教之盾”的本质并无不同，从这一点来看，“老欧洲”与“新欧洲”在难民问题上确实只有先后之别。也就是说，难民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暴露了新老欧洲在步调上的不一致，甚至会影响欧洲一体化的进程。但这个问题不能仅仅归咎于前东欧国家在价值观上的“落后”，毕竟，曾经的沉痛使得它们对危机更为敏感。它们将难民问题视为文明战争，甚至提出“欧洲将会变成欧罗巴斯坦”的担心，在某些人看来或许杞人忧天，但绝非无因。相比欧洲的安全问题、新老欧洲的分歧问题，更值得担心的问题也许是：对于欧洲人来说，难民权到底能不能超越种族和宗教信仰？以基督教为普遍规则的欧洲人还能不能继续包容其他宗教信仰？如果能，他们拿什么来消弭价值观上的不和谐，又如何破除各种衍生问题？如果不能，他们又会选择何种方式将之拒之门外，会是历史的倒退吗？【注】本文原标题为《难民会让新老欧洲分裂吗》…………………………本文系腾讯《大家》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关注《大家》微信ipress，每日阅读精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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