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墨西哥战列舰加点图有没有可能以一种新的形式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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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东方科学与文明的复兴
姓名:姜岩
申请学位级别:博士
专业:科学技术史
指导教师:朱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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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科学与文明的复兴
本论文首次旗帜鲜明地提出“东方(Oriental)科学与文明的复兴”这一论题,并将它
作为解答李约瑟难题的一个新角度。
论文在前人研究工作的基础上。将东西方科学思想和方法分别概括为整体论与“实用化”
方法以及还原论与公理化方法,并认为两种科学体系是互补的。
论文全面、系统和深入地分析论述了西方科学所面临的巨大挑战。从宇观、微观和宏观
等不同尺度下,证明了还原论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在某些层次中能够描述这个尺度下的现象,
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还原论与现实在很大程度上存在着严重矛盾.论述了相对论、量子论和
复杂科学的研究成果已经动摇了还原论在科学中占统治地位的基础。论证了哥德尔不完备性
定理从逻辑上动摇了还原论。纯粹的还原论不可能描述多元化的复杂世界。
全面、系统和明确地论证了作为西方世界主导思想的还原论是过去几百年人类社会发展
道路不可持续的重要原因。这种指导思想导致了科技和经济发展与人类社会、资源和环境之
间的巨大冲突,导致了整个人类发展道路的不可持续性。
论文认为,还原论的这些局限是结构性的,靠自身是根本无法解决的,必须寻求一种新
的科学思想,而这种思想就是与之具有极强互补性的整体论。东方科学思想的核心是整体论,
它恰恰能弥补西方科学思想的局限.
在前人观点的基础上,论文旗帜鲜明地提出了第二次科学革命的概念,并给第二次科学
革命以明确的定义。认为真正意义上的科学革命在历史上只发生过一次,即以还原论为指导
的科学革命,它产生了西方科学.目前,西方科学发展面I临着巨大挑战,时代的发展呼唤第
二次科学革命。第二次科学革命是指目前正在兴起的、与以还原论为指导的第一次科学革命
有着根本不同的科学革命,它的指导思想是整体论,它的研究对象是从微观、宏观到宇观各
种尺度下,包括天地生人等各种层次中的整体性、非线性、复杂性、不可逆性、系统的开放
性和功能性。
明确提出第二次科学革命的思想核心就是东方的科学思想——整体论,东方科学思想可
以作为第二次科学革命的指导思想。作为第二次科学革命的灵魂,整体论的代表是气一元论。
将气一元论的思想与现代科学有机结合后进行深入、系统、全面的研究,必将形成第二次科
学革命的系统的指导思想。
论文全面讨论了整体论思想在宇宙的诞生、物质的结构、复杂现象、生命现象和医学发
展这5大领域的应用,并对其在这5大领域的作用进行了初步分析.
明确提出东方科学方法的核心是“实用化”.并使用了“实用化”方法这一名称,明确
地提出东方科学方法是人工智能时代的科学方法.
论文提出并论述了第二次科学革命的基本方法是以“实用化”方法为主、吸收公理化方
法的优点、基于计算机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技术的方法。它的模式是先考察需要解决的实际
问题,然后进行理论研究,最终用来解决实际问题。这种新方法必须基于计算机技术特别是
中国科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东方科学与文明的复兴
人工智能技术的广泛使用的基础上。
结合1999年召开的世界科学大会和2002年召开的可持续发展世界首脑会议,在第一手
材料和现场体会的基础上,论述了当代可持续发展思想与东方传统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谋
而台。东方传统文化重视人的情感,重视人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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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称冷战后海军无作战对手 濒海战舰运用成问题
  2008年,由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建造的美国第一艘濒海战斗舰(LCS)“自由”号(LCS-1)加入海军现役。第二艘濒海战斗舰“独立”号(LCS-2)与“自由”号有明显区别,由通用动力公司建造,也将于2009年底加入现役。尽管濒海战斗舰项目遇到了很多困难,如设计、作战需求问题特别是成本增长等等,美国海军还是计划从这两个舰型中选择其中之一进行大量订购,以解决水面舰兵力水平不断下降的问题。
  在当时的海军作战部长(CNO)维恩•克拉克上将的敦促下,濒海战斗舰的这两个原始舰型都没有经过常规性的需求分析过程就直接开始了设计工作。因此,由于没有预先实践,迄今为止关于濒海战斗舰应如何投入作战应用、将满足何种作战需求这些问题还没有达成正式性的共识。
  因此,尽管各种海军机构如第三舰队和海军作战发展司令部(NWDC)
也完成了一些概念性工作,对于濒海战斗舰在大量加入舰队后应担负的任务各方还没有形成更深层次的认识。虽然这些认识将在未来的作战测试、评估和试验工作中形成,但是思考何种潜在的濒海战斗舰作战概念将有可能实现并值得进一步评估还是有其积极意义的。
  报告目的
  本报告以濒海战斗舰已经完成设计、建造为假设基础,尝试回答“怎样高效运用濒海战斗舰?”这一问题。
  这一问题将由以下四个问题组成:
  •濒海战斗舰的预期任务是什么?
  •濒海战斗舰的运用地点和方式是什么?
  •何种特性将使濒海战斗舰能够完成其他战舰无法完成的任务?
  •如果濒海战斗舰得到了某种改装或者增加了某些能力,则可以完成哪些其他任务?
  第一章 濒海战斗舰的背景
  濒海战斗舰的起源
  从塞布罗夫斯基到克拉克
  阿瑟•塞布罗夫斯基海军中将在其任海军战争学院院长、自1998年开始任海军作战发展司令部司令期间,着眼于美国未来海上力量大力推进了以下四个主题的发展:
  •网络应该成为舰队的中心组织原则,而其传感能力和作战能力应分布于多种有人和无人平台之间;
  •在收集、核对和解释数据方面,舰队传感分队应该比任何一个网络化没有达到同等水平的敌人更加迅速,使美国部队在“指挥速度”方面取得极大的竞争优势;
  •舰队应成为国家的“可靠介入”力量;
  •在预算允许的条件下,大量舰艇及由此形成的舰队战斗力应分布以众多相互联结的平台和系统。
  “可靠介入”指的是舰队克服海岸防御、使空中部队以及在某些情况使地面部队能够在敌方领土作战的能力。对于这种能力,敌方将运用反介入/区域封锁战略(A2/AD)实施对抗。
显然,只有与敌人在敌方近海地区作战,才能实现军事介入。在近海作战中,海军主战部队将瓦解敌方反介入/区域封锁能力的陆上要素,支援后续作战(如“海军海上打击”概念所述)。实际上,在近海地区作战,包括保护主战部队、摧毁敌方的海岸海军设施(如水雷、潜艇、攻击快艇、近海攻击快艇等)等任务将主要由小型网络化战斗单位来完成。
  塞布罗夫斯基坚持并反复重申了这样一种观点:在舰队战斗网络中,分布于各平台间的网络化战斗力比任何单独平台的力量更重要;对于活动于危险的近海地区的网络化平台来说,速度比机动性、隐身性更重要。
塞布罗夫斯基对于速度的强调来源于其曾是一名喷气战斗机飞行员的服役背景,对于这样一种身份来说“速度就是生命”。
  虽然塞布罗夫斯基对于小型快速舰艇的需求的思考引发了大量争论,但直到2001年前海军的规划工作似乎还没有发生变化。然而,就在同年的11月份,海军宣布将发布关于这样一种小型舰艇的招标书,而且将无需首先通过常规的概念分析阶段。在当时的海军作战部长维恩•克拉克上将的支持下,尽管面临着国会的质疑,尽管海军水面作战处关于此舰的作战概念直至2003年2月才获得批准,
濒海战斗舰的发展工作从此开始迅速推进。
  海军之所以改变了立场,是由以下三个原因造成的:塞布罗夫斯基的倡导、克拉克曾在地中海任小型战斗舰指挥员的自身经验、“高级海军飞行器概念鉴定”研究工作认知了一些很有发展前景的技术。这些因素综合到一起,促使克拉克上将及其团队接纳了许多开启濒海战斗舰发展之路的要点,包括:
  •联合部队需要海军确保全球近海地区的可介入性;
  •海军要支持海军陆战队由近海“海上基地”发起登陆行动的作战概念,而这些基地则需要保护;
  •作战舰队的行动将围绕由分布式传感器和武器构成的密集网络展开;
  •分布式网络为调整舰队架构铺平了道路;
  •经过调整的舰队构架需要采用经过调整的舰队部署模式;
  •海军将无法以足够多的中型多任务舰艇有效完成以上任务,因为要获得足量此类舰艇需要负担极为高昂的成本。因此,必须获取新型的、造价更低的小型舰艇。
  “21世纪水面舰”计划(SC-21)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启动之时就构想了一个由五艘水面舰构成的“家庭”,其中一艘为采用通用船体的小型单任务舰,可以分离出来执行特定的单项任务,如进行反潜作战或水面作战。虽然濒海战斗舰在后来才加入了此造舰计划,但却有效地填补了这一位置。而且,由于濒海战斗舰采用了模块化设计而不是重新配置设计,因此就在灵活性和经济性上提出了一个极为不同的解决方案。没有改变的是“可靠介入”的含义,依然是要在即使是敌对性的近海地区取得可介入性。
  近海任务重点的转变
  冷战之后:没有主要的海军作战对手
  1991年,前苏联出人意料地迅速解体,使得美国再也无需面对强有力的海军对抗。但是,与此同时美国在陆上的形势却大为迥异:美国面临的对手已经不再是一个而是数个,而且每一个对手都拥有海岸线。认清这一局面后,美国对兵力结构进行了调整以适应远征作战需求,如运用远程发起的空中和地面部队对潜在对手的领土进行有限军事介入。
  虽然美国开发了由本土直接实施常规军事打击的能力,但由于在伊拉克、伊朗、朝鲜等地附近缺少拥有主权的美国基地,投送大量的、具有潜在决定性的兵力的唯一途径仍然是舰艇。由于近海作战行动中的潜在危险,美国还必须继续努力,确保在远征部队在抵达战区对敌方领土作战之前不必首先穿越海滩。
  反介入挑战
  冷战结束十年后,很明显美国已经随着形势的发展形成了近海作战能力,但不断提升的对抗压力也随之而来。美国海军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发展趋势,并建议以一系列舰艇克服由潜在对手带来的反介入/区域封锁挑战。反介入/区域封锁并没有新的概念性变化,但是美国需要克服的挑战在范围和类型上却出现了新特征,大量各种类型、范围极广的战区为美国基于固定基地的作战行动带来了新的困难。
  尽管由于苏联海军被瓜分美国在公海再无同等实力的对手,但海军决策层认识到,在任何一个部署了强有力的空中和陆上防御系统、水雷以及诸如安静型潜艇、导弹攻击快艇等海军设施的敌国海岸进行力量投送,都将置美国舰艇于相当危险的境地。在这种情况下,“21世纪水面舰计划”提出了一个使舰艇能够在敌方近海作战并得以生存的舰艇概念。这一计划包括巡洋舰计划(CG-21)和驱逐舰计划(DD-21),体现了海军对多任务舰艇的传统性偏爱。根据初始构思,两种战舰的排水量都将在9000吨左右,相当于“斯普鲁恩斯”级和“伯克”级驱逐舰的排水量水平。但是,后来这两种战舰的最终设计排水量却超过了14500吨,这意味着它们要远远大于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舰队特征的中型战斗舰。
  “21世纪水面舰计划”中的两种战舰共用同一船体。根据计划,这两种战舰将取代美国剩余的22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两舰种共计26艘,其中包括7艘DD-21驱逐舰(后重命名为DD-1000驱逐舰,继而又命名为“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和19艘CG-21巡洋舰。
CG-21巡洋舰是一种先进的防空战舰,具备对抗战区弹道导弹(TBM)的能力。
DD-21驱逐舰是一种多任务战舰,主要运用于近海作战,其夺取空中和海上优势的能力被视为完成对地攻击任务的先决条件。在战列舰不再担当主力舰,而由驱逐舰担负起为航母特混部队提供对空防御、为两栖登陆作战提供火力支援的任务后,这一作战能力的重大意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不断增长的成本和技术问题使这一计划产生了重大变化。由于DD-21驱逐舰建造成本的增长,海军不得不降低其排水量和武器装备水平。
随后,海军又认识到所采用的通用船体太小,无法容纳CG(X)巡洋舰的战斗系统。2008年底,由于海军认为他们拥有了足够的对地攻击能力但弹道导弹防御能力和反潜作战能力不足,因此决定将DDG-1000级驱逐舰的计划采购量降至2艘(随后在国会的坚持下定为3艘)。另一方面,“伯克”级驱逐舰(DDG-51)的生产线将重新启动,因为此舰种能够很好地完成这些任务。在转向建造CG(X)级巡洋舰之前,海军将以12艘“伯克”级驱逐舰弥补能力差距。同时,一艘新型设计的DDG(X)级驱逐舰将加入现役。
  2008年,海军在向国会的陈述报告中表达了对近海威胁不断增长的担忧:“迅速发展的常规威胁和非对称威胁持续不断地对作战司令部指挥员形成了挑战。那些以前只能在近海地区构成威胁的国家性和非国家性对手,正在运用蓝水潜艇作战、先进的反舰巡航导弹和弹道导弹等得到提高的能力,将其影响范围拓展出近海以外。”
  海军新配置
  海军战争学院的研究工作反映了这些担忧中的部分问题。学院过去几年的研究成果建议海军做好军事建设的重心转移工作,从当前注重围绕航母打击群和远征打击群建设海上基地,转移到如海军战争学院院长罗伯特•鲁贝尔所称的“更具分散性和流动性的作战形式”上来,不要“围绕航母打击群和远征打击群的海上基地建设防御性堡垒”。鲁贝尔教授称,学院迄今为止所有的研究工作也认为海军应该更紧密地结合于特定区域或特定任务,因为由于不同战区的潜在敌人在能力上大相径庭,“波斯湾和东北亚的区域封锁问题具有根本性的差异”。
  学院分析认为,海军兵力应形成三种配置。第一种配置用于确保可介入性,目标是从水上、水下、空中、太空、陆上削弱对方反介入/区域封锁兵力。第二种配置用于力量投送,由于此配置围绕打击群形成,因此和当前的海军极为相似,仅在“宽松环境”中作战,但偶尔也可以为创造介入性的部队提供可靠的支援。第三种配置用于维护海上安全,以巡逻和作战打击恐怖分子和犯罪分子,“通过广泛的活动促进全球海上安全伙伴关系”。
另外,在兵力集中的重要性降低的同时,不管是为了避免被敌方侦察打击网络(MRSN)发现、攻击,还是由于海上安全要求海军以更少的设施在更广阔的海洋发挥更大的作用,舰队兵力都将以更加分散的形式出现,因此战斗网络的重要性将得到提高。
  罗伯特•沃克和韦恩•休斯以各自的研究分析得出了极为类似的结论。沃克特别强调了由侦察打击网络带来的威胁,尤其是当这种网络由中国这样的大陆国家部署时其威胁性更大。他指出,集中进行信息对抗以及坚决干扰或瘫痪敌方传感器网络将对作战结果产生决定性影响。站在高端战争的角度上,他指出应通过帮助伙伴国家海军在应对其他威胁的同时打击伊斯兰教恐怖分子创造良好的地区性安全条件。
休斯发展了“双模部队”的观点。
他也指出了导弹技术对潜在军事冲突特征的影响,还特别强调了海军参与小规模战争和维和行动的重要性。他研究了以低端舰队兵力应对挑战的情况,展望了濒海战斗舰的作用以及试验其他小型高速舰艇的重要性。他认为,低端舰队将解放海军的高能力多任务部队,使后者专注于应对高端威胁。他指出,这样一种变化将要求舰队作为一个整体采用分布式作战。
  对海军近海作用的认识转变
  所有关于力量投送的作战概念都将近海地区视为达成岸上目标的危险通道。1992年出版的《……由海向陆》和1994年出版的《前沿存在……由海向陆》中都融合了这种思维。
这两种作战概念都出现于前苏联解体之后、美国海军失去了强大的跨海作战对手的时期,也正是由于这一原因,海军认识到了他们相对于使命任务的不足。
塞布罗夫斯基中将针对小型快艇提出了“街头霸王”作战概念,进行力量投送的海军部队以这种排水量400吨左右的小艇清除近海水雷、安静型潜艇和攻击快艇,这是一种关于舰队如何在潜在敌对条件下作战并得以生存的激进式思路。
虽然这一概念与海军的主导思想有明显区别,但还是反映出了对于海军将在世界近海地区面对的困难的总体认知。濒海战斗舰正是此类学术成果的结晶。
  但是,未来高强度的反介入/区域封锁威胁也助长了人们对于水面战斗舰在强对抗环境下的生存能力的质疑。塞布罗夫斯基本人也承认,所谓的“街头霸王”概念也有可能会带来较大的伤亡率,而这一点并不是海军作为一个整体所准备接受的,从而也促进了海军对于力量投送作用的重新思考。即使海军已经宣布了关于建造濒海战斗舰的决定,由于潜在作战环境的不断变化,由海军战争学院和其他机构提出的关于海军以航母打击群和远征打击群为中心的兵力结构问题也在不断增长。这些变化包括:
  •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展,以及融合于海上侦察打击网络的先进卫星和超视距传感器,意味着舰艇将不再拥有由广阔海域带来的隐蔽性,将在较远的距离上就被敌方跟踪锁定;
  •运用美国海军舰艇执行反弹道导弹任务从而保卫本土目标和战区部署兵力的可能性;
  •中国在其迅速增长的经济实力支持下将成为地区性海军作战对手;
  •伊朗造成了波斯湾地区持续增长的威胁态势,其采购核武器的活动将导致整个中东地区进入不稳定状态;
  •俄罗斯海军可能复兴;
  •国际恐怖主义所具备的正如在“9.11”恐怖袭击中所表现出的能力。
  这些关于生存能力和潜在敌人近海能力的发展的担忧,促使维恩•克拉克的继任海军作战部长迈克尔•马伦继续推进其前任未竞的工作。2007年10月,代表着新海上战略的《21世纪海上力量合作战略》出台,这一战略实际上在克拉克时期就已经开始开发,最终由海军、海军陆战队和海岸警卫队联合发布。相对于此前十年内的战略,《21世纪海上力量合作战略》为海军指明了一个更为广阔的未来。新战略强调,“遏制战争和赢得战争同样重要”。“遏制战争”仍然需要具有可靠作战能力的威慑力量(意指航空母舰)在东亚和波斯湾的部署。同时,也需要发展可以全球部署的灵活的任务部队。根据新战略,这些部队将结合于由特种作战部队、其他美国政府部门以及外国海军构成的网络,通过保护海上通道、抑制核扩散、防止海上秩序混乱、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和灾难救援等措施实现海上安全。
正如沃克所指出的,海军大多数当前计划开发于新海上战略之前。
但是,将新战略思想纳入当前计划更为重要,因为这样一种“综合战略”意味着海军的使命任务、部署模式、兵力结构甚至是军种文化都将产生显著变化。
  因此,在接下来的十年内,正如过去地缘政治发生转变的时期一样,关于战略、未来兵力结构、武器系统平台实验以及海军为适应新战略所需的人员类型、数量和训练的学术活动将极为活跃。从这一点上看,韦恩•休斯认为濒海战斗舰“还未完善”的观点正是应该建造此舰种的原因,濒海战斗舰将随着时间推移而日趋完美。
  “9.11”后海军任务以非常规战争为重点
  “9.11”恐怖袭击后,美国所有武装力量都再次需要形成非常规战争能力。而对于海军来说,他们应发挥何种作用还远未明确。
  三军“合作战略”的发布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这种不确定性。战略以“遏制战争、打赢战争”为主题,创造了海上力量运用的新重点,要“通过针对开放式多极化世界中的共同威胁和多种利益的综合性安全措施,在国家间树立信心、建立信任”。战略指出了极为重要的一点,即尽管危机反应部队可以“迅速出现”,但信任和合作却无法迅速产生。相反,信任和合作必须“随着时间推移而建立,因而需要持续不断地尊重参与方的战略利益。”
在对“合作战略”的评估中,沃克和范•托尔将这一观点置于美国过去50年内的战略思维语境中加以思考。他们指出,年间军事战略出现了一个重大转变,由单边主义和准备以“传统性”军事力量对较弱小的地区性对手发起“常规”战争,转变为一种更为“全球化”的前景,需要国家武装力量建立起安全合作伙伴关系网络,应对逐渐成型的多样化威胁,以更为间接的方式应对战略性和作战性挑战。他们认为,这些挑战集中体现于2005年的《国防战略》和2006年的《四年防务评估报告》中,两者结合起来宣布了美国国家安全政策新的合作阶段的开始。从这一角度来看,“合作战略”意在表达其海上任务维度。战略指出,海军可能通过加强前沿存在打击近海暴力极端主义,在公海上拦截航行于作战海域的敌方武装力量的行动。
  混合战争
  “合作战略”认识到了战争的混合化发展,但并没有过多阐述。这种混合化涉及国家性和非国家性作战对手,融合了“常规能力、非常规战术和信息、恐怖分子活动以及犯罪骚乱”以及高科技武器、传感器、通信装备、密码装备等技术的转化,存在于以将非常规战术结合于最致命的作战手段的战争模式之间。此类混合性挑战主体试图在人口密集的近海地区实施这种复杂的作战形态,因为他们认为通过这一方式可以延长冲突,从而衰竭美国的政治意愿。
  尽管相对来说这些困难给海上部队带来的困扰要远远少于地面部队,因为后者必须克服迅速发展的简易爆炸装置带来的困难,但海军也没有什么可以放松的余地。他们所面临的事实是,“真主党能够以伊朗C-802岸防巡航导弹突然袭击以色列巡洋舰的事实,向所有国家的海军发出了警示信号,国家性对手和非政府组织都可以获得此类武器,并在任何地方秘密部署”。
航行于近岸海域的舰艇对岸上攻击的反应时间缩短,使他们更容易受到岸上先进武器的突然袭击,或者甚至是运用较落后的武器如自杀性攻击小艇在伪装之下的攻击,就像美国“科尔”号驱逐舰2000年在也门遭受的攻击那样。
  近海地区:挑战性环境
  对于海军来说,近海地区代表着在复杂环境中作战所面临的挑战。在这样一种环境中,情报、监视和侦察传感器的效能大大降低,而敌方则会因熟知当地情况、拥有传统性航海技术而获益。对于习惯于远海作战的海军来说,近海作战所面临的空间、距离和时间限制将带来诸多不利因素。海军由公海前往近海的航行过程,就相当于地面部队由沙漠向城市前进的过程。
  自然地理
  相比远海,近海地区为攻击方和防御方都带来了更多的自然地理挑战,他们可以运用水雷和集群战术形成突然袭击。由于近海地区的航行不得不因岛屿、海角、河口、狭道和海峡(其中一些可能成为阻塞点)的限制而集中进行,因此这一区域就包括了很多更易遭受攻击的“关键点”。
  近海地区的水文气象因素也有很大影响,将使得近海作战比远海作战更为困难。很显然,水深会对舰艇的吃水形成限制,同时海水的温度、盐浓度和清晰度、海底特征等因素都会影响到水下传感器的效能。同样的,空气温度、湿度、风速、浪高、沉降物、云量和海雾等也会对雷达、热传感器和无线电通信产生影响,而霾以及其他影响可见度的因素将降低光学设备的效能。
另外,附近大陆块也会对无线电信号和雷达信号形成干扰。
  人文地理和非常规战争的机会
  人口的存在增加了复杂性。虽然在真正在近岸海域谋生或航行的人口(也就是对海军决策者产生直接影响的人口因素)无法和聚集在大城市的人口(也就是令城市战专家们困扰不已的人口因素)相提并论,但与存在于公海的人口相比还是要多很多倍。那种一旦作战空间转变成战场(即战争开始)后人们将离开这一区域的假设将被证明是错误的。全世界很多人都必须依靠海洋谋生,因此离开海洋可能就无法维持生计。另一方面,除非他们所居住的地区真正变成了一场大规模冲突的战场,否则海上贸易就将继续进行,因为不这样做的话就要承受巨大的损失,年间发生于波斯湾上的“油轮战争”期间油轮还继续在海上航行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在动乱和冲突中,作战对手可能会有意识地利用平民的存在掩护他们的作战行动、避免受到报复性打击,因此尽管存有危险,他们还是必须将海上交通维持在正常或者近似于正常的水平之上。要从大量正常海上交通中识别出打击目标,有时只能靠接近、询问以及偶尔对可疑船只进行登临检查才能实现。
  全球人口的3/4、全世界首都的4/5以及几乎全部生产能力都集中在距海岸线200英里以内的范围内,这就意味着美国海军将无法避开近海地区。曾任海军作战部长的已故海军上将杰里米•布尔达简单明了地指出了这一问题,他认为近海就是“我们和潜在敌国的国家利益最经常发生碰撞”的地方。人口的集中、自然资源的压力以及自然灾难的剧变后果都增加了这些地区发生军事冲突的潜在可能性。
  同时,人口的存在也意味着由通信、移动电话网络、电视台和商业、政府网络发射出的辐射将会把电磁频谱变成一道噪音墙。人员环境和信息环境的复杂性,以及近海地理的挑战和不可预知性,为小型水面舰和装备了近程武器的潜水器提供了掩护,使得在对活动于地面杂波环境背景中的隐身性、低高度反舰巡航导弹的探测更为复杂。
当然,这一特征将对交战双方都会产生影响,但是相比而言,最不熟悉环境的一方将受到最大的影响。
  第二章 濒海战斗舰的设计
  两种濒海战斗舰的目标、需求和特征
  濒海战斗舰是以两种设计建造的:一种由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承建(LCS-1和LCS-3),另一种由通用动力公司承建(LCS-2和LCS-4)。LCS-1于日在威斯康星州马里内特船厂下水,LCS-2则于日在阿拉巴马州奥斯图造船厂下水。
这两艘濒海战斗舰的建造都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
  2001年海军宣布调整造舰计划,决定建造新型的小型战斗舰,意在以55艘濒海战斗舰取代剩余的30艘“佩里”级护卫舰和26艘水雷战舰(14艘“复仇者”级扫雷舰和12艘“鱼鹰”级小型海岸猎雷舰)。
海军认为这两种水面舰的作用可以结合于一个新舰型之上,因为新的濒海战斗舰将能够搭载“即插即用”模块,能够根据任务加以转换。
这种思路被称为“模块化”,是一种新的海军设计概念,虽然海军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一理念。
  濒海战斗舰的外形尺寸并不是由预先确定的排水量标准决定的,而是响应了海军关于未来舰艇将需要实现何种改变的自有思路。尽管在吨位上远远小于它们要取代的4000吨级“佩里”级护卫舰,两种濒海战斗舰的排水量(LCS-1满载排水量3000吨,LCS-2满载排水量2800吨)还是使它们归于许多国际海军所运用的护卫舰行列。决定其吨位的主要需求是:
  •独立作战:濒海战斗舰必须能够在搭载14-20天补给物资的条件下以巡航速度部署于3500英里至4300英里之间,无需依靠补给或母舰。这一假设意味着,当濒海战斗舰加入现役时,前方基地将不再是决策选项。这一需求要求濒海战斗舰要具备适航性、燃料仓容量和适居性。
  •战斗部队能力: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经验表明,舰艇的排水量至少应在3000吨左右才能成为航母打击群或远征打击群的组成兵力。
  •速度:以超过45节的速度高速航行的能力需求决定了机舱的大小。
  •任务模块:应具备介于180-210公吨之间的模块载荷能力,包括运行任务模块所需要的燃料。
  •武器和装备:应具备在四级或五级海况条件下容纳并放飞最多两架MH-60直升机或无人机或两者组合的能力,以及类似的在三级或四级海况条件下容纳、放出和回收最大11米刚体气垫艇(RHIB)的能力,这对于稳定性提出了要求。
  海上框架
  海军建造过渡性濒海战斗舰所采用的两种不同的基本舰型设计称为“海上框架”。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采用了意大利的设计蓝图,建造了380英尺长的半滑行钢结构单体船型濒海战斗舰,上层建设为铝制结构。通用动力公司根据澳大利亚的设计思路建造的濒海战斗舰长420英尺,是一种全铝制三体船型,力求获得高速航行性能。两舰吃水均小于15英尺。由于目前人工成本已经占据了海军预算的很大比例,因此两种濒海战斗舰的舰员总数都不会超过75人。海上框架的“核心”舰员约为40人,其他人员则与所安装的任务模块相关。
  濒海战斗舰的导弹系统、C4ISR(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情报、监视和侦察)系统以及其他电子系统以“开放架构”模式为基础,重在强调标准化交互界面而不是标准化系统。因此,这些系统就可以吸引商业现货供应(COTS)和政府现货供应(GOTS)技术,从而可以和其他部件一样根据需要轻易地进行改造和升级。利用数据链,濒海战斗舰可以融入海军整体战斗网络之中。
  在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所建造的濒海战斗舰的其他标准装置中,包括面积为现有其他水面舰1.5倍的飞行甲板、可以释放和部署有人和无人水上及水下小艇的通用型三轴高架起重系统、可以在航行中释放和回收多种有人和无人小艇的舰艉跳板、用于航行中物资补给和小艇释放回收的舷门。
  通用动力公司所建造的濒海战斗舰飞行甲板是现有其他水面舰的2倍,达到11087平方英尺。小艇通过安装于舰艉的双尾撑吊臂释放和回收,而不使用跳板。右舷滚装跳板可以从码头上装载物资,但不能用于释放小艇。
  在基本防御武器方面,两舰都装备了一座57毫米舰炮,射速为220发/分,射程超过9英里。近距防御系统包括滚体导弹和0.50口径机枪。
  2009年9月,海军宣称他们将于2010年从两种濒海战斗舰中选择其中之一,作为大量生产的基本舰型。获选一方将获得在2014年前建造最多10艘濒海战斗舰的合作。另外,还要在2012年选定建造同一种濒海战斗舰的第二个造船厂,当选者也会得到在2014年前建造完成最多5艘濒海战斗舰的合同。这一决定消除了两种采用完全不同的战斗系统的濒海战斗舰为舰队带来的作战性问题。
  模块化
  (一)背景和定义
  模块化拥有很多优势。
“配置模块化”是指所建造的舰艇包含一系列可以通过标准化界面连接到舰艇核心能力、气候调节和数据服务的多种模块。在这一方面,德国布洛姆•福斯造船厂提供了一个主要实例,他们所建造的“MEKO”(意为“多用途”)级水面舰使用户可以根据特定需求,采用一系列基本船体进行针对性的配置设计,而且能够在船体使用寿命内以相对迅速、经济的方式对舰艇的装备进行改造和升级。
“21世纪水面舰计划”小型舰艇的原始设计正是以这一思路为基础的。“任务模块化”进一步深化了这一思路,使用户能够相对更轻易地更改舰艇配置以适应任务需求的变化。在濒海战斗舰之前,在“任务模块化”方面的最佳实例是皇家丹麦海军的“弗莱维费斯肯”级“标准弹性”多任务舰。
实际上,美国海军试图进一步扩展“任务模块化”概念。与以前强调安装于甲板之上的系统位置的“任务模块化”不同,美国海军注重将离舰有人和无人系统、传感器和武器集中于“任务包”之中。他们将更具灵活性的思路引入舰上空间设计之中,船体可以根据能力划分,即使是由拥有最少装备的设施来操作,濒海战斗舰也可以在48小时内由一种任务配置转换为另一种任务配置。
  在皇家丹麦海军的实验论证基础上,在他们所采用的任务包和舰艇比例为2.0-2.4:1的条件下,当时计划建造的56艘濒海战斗舰将需要112-134个任务包,将能取代77-88艘单任务小型水面舰。
但是,至2008年濒海战斗舰的计划采购数量已降至55艘,任务包的计划采购数量降至64个并分为三类:水雷战任务包、反潜战任务包和水面战任务包。
2007年,兰德公司围绕四个想定进行研究后认为,海军可能已经严重低估了他们所需要的任务包数量,海军在近期和长期内将分别需要89个和126个任务包。
  (二)任务包
  当前适合于海上框架的三个任务包构想形成于2008年,每个任务包成员人数不超过35人,其中也包括了航空分队人员。
  •水面战任务包中包括有人武装直升机、无人航空系统、垂直发射制导导弹、30毫米速射加农炮和无人水下航行器,用于对抗快艇攻击,在狭水对敌方大型水面舰构成威胁。
  •反潜战任务包中包括装备了反潜鱼雷的舰载直升机、无人水下航行器和无人水面艇,主要作战目标是那些形成巨大威胁的近海柴油动力潜艇。探测设施将包括近海战术网络(一种将声学传感器和半潜式航行器结合在一起的水下监视系统)、可以快速部署的高级可部署系统、海底阵列声学监视系统以及遥控拖曳式主动探测系统。
  •水雷战任务包中将包括类似于反潜战任务模块中的各种系统,如用于遥控猎雷的AN/WLD-1型半潜航行器、AN/AQS-20A型猎雷声呐以及航空水面效应清除、激光探测和排雷系统。
  不同的优势
  适应性
  濒海战斗舰的希望在于其极大的内部空间,在于结合新的、经过改进的系统模块能力,在于其宽阔的飞行甲板,这些因素都使濒海战斗舰能够适应新的任务。适应性是决定濒海战斗舰未来走向的关键因素
  影响区域
  濒海战斗舰可以极大增加美国海军可以施加影响的世界海域数量。目前海军的多任务水面舰吃水均不超过35英尺,而濒海战斗舰吃水则小于15英尺,从而打开了所有水深介于20-35英尺之间的海域。因此,海军的介入能力得到了提高,可以进入大量重要海区,包括波斯湾北部、东亚和东南亚部分海区、加勒比海、印度洋以及波罗的海。海军可以进入的全世界港口总数由362个增加到1111个。
  战斗网络
  濒海战斗舰与其他海上设施和空中设施形成网络的能力对于作战行动极为重要。濒海战斗舰能够实现两只其他联合平台之间的战术性和作战性数据交换,从而可以发挥出前方信息和指挥控制节点的作用,不但能够控制本舰的空中、水面和水下设施,同样能够超视距控制由其他平台部署的设施。网络化能力使濒海战斗舰能够利用情报、监视和侦察数据为其他平台发挥侦察功能。但是,要高效发挥这一作用,就要相应地增加舰员人数。而且,如果没有战斗网络功能,濒海战斗舰的价值将极为有限,仅能和以前的海军小型舰艇一样成为直升机的移动式起降平台。
  飞行甲板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和通用动力公司建造的濒海战斗舰飞行甲板面积分别是美国现有其他水面舰的1.5倍和2倍,这种宽大的甲板使联合作战指挥员在部署航空设施里拥有了极大的奶灵活性。这种甲板可以容纳任何一种像SH-60型直升机或等同载荷的垂直起降无人机这样的轮式直升机,除了执行水雷战、反潜战和水面战等任务,濒海战斗舰的航空设施还可以执行维护海上安全的作战行动如登临、检查和抓捕任务,可以为海上封锁和海上拦截作战提供海上态势感知,可以为特种作战部队、非战斗人员撤离行动、人道主义援助或灾难救援提供越滩机动支援,也可以在战区内机动作战中帮助输送物资和人员。
  有效载荷
  较大的内部空间和载荷能力使濒海战斗舰作为机动载具拥有了极大的灵活性和效能。因此,联合作战指挥官可以灵活运用濒海战斗舰,在战区内高速机动所有常规部队、特种作战部队、补给物资和装备。如:
  •向受灾地区运送物资、载具、装备、医疗器械和专业人员;
  •向作战地区运送物资、载具、装备、武器、弹药和作战人员;
  •从作战地区撤出作战人员和伤员;
  •从灾区或危机地区营救伤员和非战斗人员;以及
  •投入和撤出特种作战部队。
  (一)作战性
  高速度所带来的作战性优势在于,在可以得到海上补给或港口加油支持的情况下,濒海战斗舰可以快速航行于战区之间及内部。在需求提升的情况下,濒海战斗舰可以迅速返回地区性基地转换任务包。但是,濒海战斗舰的更大效能在于,联合作战指挥官可以利用其高速航行能力,在相对有限的空间内将某种设施迅速机动至所需地点。
  (二)战术性
  较高的航行速度使濒海战斗舰具备了更高的规避潜艇攻击的能力,能够在遭遇小艇群时获得更大的机动空间。在接收到鱼雷攻击警报时的情况下,濒海战斗舰规避鱼雷攻击的机会也明显增加。同时,由于高航速使反舰巡航导弹的瞄准不确定性空间扩大,因此濒海战斗舰也能有效避开敌方反舰巡航导弹的攻击。另外,在作为直升机的海上机动平台使用时,濒海战斗舰也可以利用其高速性能提高特混编队抵达战区的速度。在这种情况下,可将一艘或多艘濒海战斗舰部署于特混编队外围,从而为由航母或两栖舰而来的有人或无人空中设施提供了降落平台,或者利用其宽大的飞行甲板在本舰航空分队的协同下为这些设施加油或再次武装。濒海战斗舰还可以高速驶向回收点,从而扩展了本舰空中设施的作战范围。在拦截空中目标和其他目标时,濒海战斗舰的高速性也能够发挥作用。
  关于速度的缺点在于,高速航行需要更强大的动力。为了保证高速性,海军有意识地降低了濒海战斗舰的运载能力和续航力。
高速航行对续航力造成了极大影响,濒海战斗舰以20节的速度航行时巡航航程为4000海里,而以45节的速度航行时巡航航程则降至1500海里。与之相比,美国海岸警卫队的“传奇”级国家安全巡防舰的巡航航程在9节的航速下可达到12000海里。因此,任何需要大量运用高速航行能力才能完成的任务,都将极大限制濒海战斗舰不再次加油条件下的在位时间。对于载荷和加油能力(包括航空燃油)的限制,意味着濒海战斗舰将需要相当可观的后勤支持,用以补充油料、武器弹药、食品以及其他消耗品。海军将必须进一步思考关于远离基地作战的濒海战斗舰的支援问题,包括以“母舰”物资支援濒海战斗舰中队的作战行动。另外,海上补给也是一种消耗巨大的活动。海军也将需要思考如何利用更好的加油和补给技术,提高稀缺资源的利用率。同时,濒海战斗舰本身也将发挥“母舰”作用,为小艇运载、补给油料,甚至是在进入合适的码头时支援地面部队作战。
  潜在弱点
  武器的限制
  濒海战斗舰海上框架拥有以下装备:
  •射速220发/分、射程超过9英里的57毫米舰炮和0.50口径机关枪;
  •通用动力公司的设计中包括一座RIM-116型“海拉姆”近程反导弹防御系统,这种系统由“密集阵”近程武器系统发展而来,以装有11个发射管的滚装导弹发射架取代了原有的20毫米机枪,由一体化雷达引导;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设计中包括一座滚装导弹发射架,装有21个发射管,由海上框架雷达引导;
  •一个诱饵导弹系统;
  &#非视距近程导弹发射架,通过红外寻址、激光引导或全球定位系统的协助, 以155毫米弹头攻击敌方固定或机动目标;
  •由舰载直升机或无人机携带的导弹和火箭弹。
  尽管濒海战斗舰将运用其对空防御能力和对地攻击能力和其他舰艇协同作战,评论家还是指出,目前两种濒海战斗舰设计都缺少垂直发射系统,因此将很难部署远程对空防御、反舰或对地攻击导弹。在这一点上,美国的濒海战斗舰与丹麦的“弗莱维费斯肯”级多任务舰相比存在不足,因为后者装备了一座Mk.48型垂直发射系统,可根据任务发射“鱼叉”反舰导弹或远程防空导弹。另外,以色列海军的“萨尔5”级护卫舰、瑞典的“维斯比”级护卫舰都是用于近海作战的战舰,其武器系统与美国的濒海战斗舰相比都有优势。
考虑到这些国家都没有航空母舰或者远征打击部队,不管是搭载何种任务包,美国的濒海战斗舰和其他国家执行同样任务的类似舰艇相比在自我防御能力上是有一定局限性的。
  舰员集成和优化
  节省舰员数量不应同优化舰员数量相混淆。濒海战斗舰的75人舰员数量分为核心舰员、航空分队和任务舰员,而这一数量显然也是为最小化人工成本而确定的。另外,由于模块化潜在上具有独特的灵活性,因此以下问题更是值得思考的:任务舰员应以何种方式参与核心舰员的损伤控制活动,在常规条件下应以多少任务舰员协助航空分队的飞机回收活动或者海上补给活动。这种情况也引发了关于舰员尤其是在压力巨大条件下的疲劳度问题的关注。在实践中,濒海战斗舰的补充舰员将有可能达到约100人,这一数字也仅仅是将被取代的“佩里”级驱逐舰补充舰员数量的一半。
  与此相关的一个问题是,海军所计划的通过轮换舰员取得舰艇和任务包的最大化利用率可能无法取得预期成效。目前的计划是,借鉴弹道导弹核潜艇部队多年来所采取的“蓝组―金组”轮换策略,为最初的四艘濒海战斗舰(如LCS1-4)中的每一艘配备两个核心舰员组。除此之外,海军也考虑了其他选择,其中最为复杂的是为每三艘濒海战斗舰海上框架配备四个核心舰员组。
对这一舰员轮换策略的估计显示,相比其他水面舰队采用单舰员系统进行一次前沿部署需要五艘舰艇而言,采用这一轮换策略后,濒海战斗舰完成一次前沿部署将仅需要三艘舰艇。
国会预算办公室评估认为,如果不采用这种被命名为“4-3-1系统”的舰员轮换策略,海军将需要建造85艘濒海战斗舰,才能实现维持23艘前置部署舰艇的目标。
另外,各种任务包舰员组也需要某种程度上的特种训练。
  缺乏鱼雷探测能力
  目前的濒海战斗舰缺乏鱼雷探测能力。由于近海敌国将运用陆基发射阵地、攻击快艇、常规动力潜艇等兵力,在近海海域频繁地利用难以探测的鱼雷发起攻击,海军目前正在采取紧急措施改正这一问题。
  后勤和支援
  小型舰艇通常需要更多的后勤支援。对于濒海战斗舰来说,这一需求几乎可以说是必然出现的,而且当在近海作战时其后勤支援将来自何方的问题目前还没有明确答案。濒海战斗舰的重要需求将包括油料(包括航空燃油)。虽然濒海战斗舰可以以适中的航速在没有协助的情况下跨海部署,也可以在高速航行几个小时后仍然保有较好航程,但是在需要在更长的时间段内高速航行时,濒海战斗舰将需要大量后勤支援。
  (一)总体补给问题
  当濒海战斗舰作为打击群的组成兵力或在友方港口附近活动时,维护和再补给将不成问题。但是,当濒海战斗舰作为单舰种中队或者全球舰队基地站的组成部分单独部署时,就必须考虑以“母舰”或其他舰船对其进行补给的问题,不但要补充油料,而且还包括其他消耗品如武器弹药、食品和部件,还要提供医疗服务和车间设施。通常情况下,濒海战斗舰可以靠本舰物资维持14-21天的活动时间,但在高速航行情况下,这一时间将缩短到四天。车间的工作能力尤其重要,这是因为,由于濒海战斗舰的舰员数量有限,很多通常应由舰员完成的维护工作都必须转移到岸上进行。虽然应如何解决这一问题不在本报告的讨论范围之内
,但值得指出的是,虽然任何一个“母舰”都应具备进行海上补给的能力,很多后勤补给工作还是应该在锚泊条件下进行,因为濒海战斗舰具有可以在相对良好的近岸环境下执行任务的优势。
  (二)任务包补给问题
  根据当前的计划,濒海战斗舰的任务包可以在任何具有相应能力的港口进行转换。战时,当需要转换任务包时,濒海战斗舰将需要返回合适的港口进行转换然后再返回作战区域。
虽然与多任务舰或专职水雷战舰艇相比,濒海战斗舰的这种灵活性具有相当可观的效益,但是还是存在着由于需要等待美国本土运送而来的专业装备而导致的延迟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以装备了起重设备的“母舰”运送替换任务包、在锚泊状态下以直升机运送替换舰员组的做法就更有优势。不管采取了哪一种解决方案,都将需要更多的人力和成本更高的后勤支援,特别是当任务包各要素如航空分队、飞机、武器弹药、任务模块舰员和装备处于地理性分散状态或不同战备水平时这一问题将更加突出。
  第三章 濒海战斗舰的任务
  作战环境
  海军决策者必须针对以下五个想定环境做好准备工作:
  •畅通性环境:即美国海军部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警戒性环境:即作战对手拥有能够作出适度抵抗的轻武装海岸警卫部队,或者以组织松散的海岸监视兵力(也有可能利用渔民)针对军事接近活动发出警报信号;或者海盗、恐怖分子和当地的暴动骚乱威胁到海上航运;
  •防御性环境:即作战对手拥有少量现代化海军,能够实施有限的空中、水面和水下防御作战,或者是非常规非政府组织能够布雷、部署蛙人、以小艇艇群进行攻击(包括自杀性袭击),或者在国家的支持下(如2006年与以色列的冲突中得到伊朗支持的真主党),装备了数量有限的相对高技术武器如传感器、反舰巡航导弹、海岸发射鱼雷、自动水下航行器和无人机;
  •对抗性环境:即具备了高度发展的海上反介入/区域封锁能力的国家,能够向传感器作用范围之外投送高强度、持久性多元化攻击;
  •封锁性环境:即面对最恶劣的威胁,敌方反介入/区域封锁能力足够强大,能够阻止美国部队部署水面力量投送设施。
  冷战期间,美国舰队所有设施都用于在远海最不利的作战条件下对抗苏联军队,近海作战任务如海上护航和水雷战等都由盟国海军承担。随着作战对手由单一的同等水平国家转变为大量不同军事问题和反介入/区域封锁能力,以及联盟凝聚力的不断衰减使美国再也无法依靠其联盟伙伴提供海岸扫雷舰艇和巡逻艇,美国以牺牲低端近海能力专注于高端威胁的做法已经失去了正确性。因此,由于海军将需要再一次经常在较低威胁地区承担起多种任务,整个水面舰队就必须具备在最为敌对的作战环境下作战并生存的能力。
  可能任务
  在最宽泛的意义上,海军的任务并没有改变,本质上还是包括三项内容:海军作战、海军维稳和海军外交。
自冷战结束以来,世界近海地区成为美国越来越重要的战略利益区,而海军对于这些区域却并不熟悉,因此就必须面对提高近海兵力存在中的困难。这些地区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复杂,人口日益增多,其中有一些还处于政治不稳定状态,部分海岸海军的能力和信心也在不断提升。除了那些有盟国、友国海军巡逻活动的海区,战时对于这些地区的介入能力也将随着环境条件的“畅通性”至“封锁性”而相应分级。唯一可能令当代海军领导层感到熟悉的将是,这些地区将会存在一些暴乱集团,有时装备了高技术武器如制导导弹,有时装备了技术较落后的武器如水雷,这些地区都有可能随时会由“畅通性”环境转变成更具危险性的环境。
  在针对濒海战斗舰的作战概念中,海军作战发展司令部根据海军当前兵力结构可以完成的任务,并辅以对“以昂贵的高端力量投送平台对抗敌方相当廉价的设施所带来的高风险和高成本”的思考,为海军假定了一系列近海军事任务。濒海战斗舰为完成这些任务提供了一个可行性选择,因为这种水面舰将是一种“具有生存能力、多功能、成本更低”的新平台,能够“尽早投入作战”,为“维持态势感知创造条件……在需要时创造可介入性,执行非作战任务”,同时保持“与常规力量投送部队之间的交互性、战术性和作战性效能”。
  同时,海军作战发展司令部也强调了“经常性”或“持续性”任务,如支援特种作战部队、海上拦截作战/海上通道巡逻以及后勤支援等。他们指出,在1999年前的29年内,此类任务占海军军事任务的60%。同时认为,濒海战斗舰将能够“解放出多任务平台力量,使之继续为潜在的力量投送任务作积极准备。”
自海军作战发展司令部《濒海战斗舰作战概念》发布以后,虽然海军对于濒海战斗舰的发展活动仍然以开发反潜战、水面战和水雷战任务包为中心,但海军领导层已经对执行上述任务投入了极大关注。在2009年的《海军态势报告》中,海军作战部长拉夫黑德上将向众议院武装力量委员会表示,濒海战斗舰将填补“维持全世界近海地区和战略阻塞点优势之间的差距”。另外,由于本身固有的承载能力、可重新配置的任务空间、传感器和武器系统等本质特性,濒海战斗舰也将成为“进行非常规战争和海上安全作战包括打击海盗的理想平台。”
  在这些观点的影响下,海军越来越多地认为濒海战斗舰的主要作用在于执行维稳任务(而其他舰艇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发挥此类作用),同时也能够执行大多数外交任务或中低端海上作战中的特定任务。根据海军任务和作战环境区分,濒海战斗舰的潜在任务如表1、表2所示。
表1.以海军任务类型区分的濒海战斗舰任务。
  这些任务设置不是直筒式的。例如,“海军维稳”类中的“打击海盗”任务在武器或战术改变时也可以转变为混合战的组成部分。和平时期的水文传感器布设任务,也可以在局势紧张时转化成对抗性情报、监视和侦察任务。
表2.以作战环境区分的濒海战斗舰任务。
  可能方式
  单舰作战
  在可畅通介入或具有低水平犯罪活动风险的环境中,濒海战斗舰可以单舰执行任务。
此类行动包括“21世纪合作战略”中列为优先事项的所有“维稳”行动,如保护海上渔业、打击贩毒活动、打击海盗、拦截任何形式的走私活动(包括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运输)、从没有重大海军威胁的国家撤离非战斗人员、人道主义援助和灾难救援等。由于拥有高速航行性能,濒海战斗舰在部署直升机方面也有优势,可以用以解决毒品贩运和海盗经常利用高速小艇甩掉现有海军和海岸警卫队舰艇的问题。
  中队作战
  (一)濒海战斗舰单舰种中队
  在可畅通介入或有所警戒的作战环境中,濒海战斗舰更多地是以中队形式作战互相保护或执行其他任务。例如:
  •反潜战:执行反潜战任务时,濒海战斗舰应以双舰或分组形式行动。其目标在于,优化利用共有资源取得战术优势和持久性。例如,濒海战斗舰可以对传感器进行部署、管理和回收操作,而无需放缓整个打击群的作战速度。另外,相对于直升机单机行动来说,双直升机反潜战成功攻击潜艇的机率也要大得多,特别是打击安静型潜艇以及在嘈杂的水下环境中活动的潜艇时更是如此。
  •水面战:虽然海军自信只需一艘濒海战斗舰就可以击败敌国任何现有小艇的攻击,但是采用双舰作战、互相提供保护将极大降低风险,即使是在需要陆基或海基空中支援的情况下也是如此。
  •水雷战:同样地,濒海战斗舰在执行水雷战任务时,也有可能会遭到敌方武装小艇、攻击快艇的袭击。因此,一艘濒海战斗舰在执行反水雷任务时,必须有另外一艘濒海战斗舰负责水面战。在最早的构想中,濒海战斗舰用于水雷战时,至少需要三舰同时部署,分别应对水面舰、潜艇和水雷的威胁。虽然这一配置构想已被排除,但在“防御性”及更高威胁等级的近海环境中作战时,这仍不失为一种有效的编成方式。
  •海上安全作战/海上拦截作战:根据海岸警卫队打击走私贩毒的经验,要进行海上登临检查最好由两艘舰艇共同进行,这样才能以两架直升机和两艘气垫艇与目标进行接触。由于濒海战斗舰能够搭载两架直升机,因此也存在以单舰执行此任务的可能性。但是,根据当前海军对此类任务应部署一架直升机和三艘垂直起降无人机的要求,还是需要两艘濒海战斗舰共同行动。
  (二)濒海战斗舰和其他舰艇联合作战
  当濒海战斗舰随同打击群部署时,可以为打击群开辟雷场航道、拦截潜艇或阻挡小艇攻击,从而扩大整体兵力在浅水的影响。另外,濒海战斗舰还可以运用舰载传感器探测、识别和跟踪敌方活动,从而发挥情报、监视和侦察作用。即使是在大体上可以畅通介入但威胁或非法活动仍有可能在较大范围内出现的环境中执行维稳任务,濒海战斗舰和其他舰艇的结合也具有优势。例如,未来的打击海盗水面行动大队可以围绕以下兵力构成:
  •一艘两栖舰,提供必要的指挥控制设施和空间以及所需数量的有人和无人空中设施;结合以下兵力作战
  •几艘濒海战斗舰,能够利用其高速性能迅速接近目标,以本舰空中设施和小艇执行登临检查任务。
  濒海战斗舰可以为非建制直升机提供海上平台,从而延伸特混大队的影响范围,更好地执行海上安全、海上拦截或反潜战任务。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将一艘或几艘濒海战斗舰部署于特混大队的外围,利用其宽大的飞行甲板,使那些由航空母舰或两栖舰部署而来的有人或无人空中设施获得加油以及重新武装服务。在濒海战斗舰的航空分队的协助下,打击群的搜索范围或作战半径得以增大;在执行海上安全任务或反潜作战时,可以直升机载舰为中心以圆形部署编队,或者在执行海岸巡逻、海上封锁和海上设障作战时以行列部署。不管采取何种结合方式,都将极大扩展打击群的海上影响范围。但是,濒海战斗舰较少的舰员数量可能将成为一个问题;更多的飞行活动将为舰员带来极大压力,可能将需要补充兵力。实际上,如果这种概念证明了其效能,则将有必要开发出一种“前方空军基地”任务包,提供更多的飞行甲板舰员、飞机燃油和武器。在执行海上登临检查任务时,濒海战斗舰可以发挥其速度优势,缩短空中设施从初始发现目标到派遣小艇搭载登临检查人员跟随目标所需要的时间,从而减少目标逃脱的机会。同样,濒海战斗舰也可以以类似的方式运送特种作战部队,使之迅速投入到打击近海目标、检查船艇或医疗救护等行动之中。
  当前任务
  根据海军目前的构想,濒海战斗舰将执行水雷战、反潜战和水面战三项主要任务,主要是根据需要转换任务包,支援远征作战或水面力量投送行动。在“防御性”及更低等级的威胁环境下,濒海战斗舰可以先于作战舰队之前行动,但必须得到空中和导弹的保护。在“对抗性”威胁环境下,濒海战斗舰要执行这些通过清除剩余的或被主力部队忽视的威胁保护后续兵力的任务,必须由远程或无人机发射的导弹幕攻击之后前往近海地区进行。此三项任务的作战概念如下所述:
  反潜战
  美国海军所有的水面战斗舰都具备反潜作战能力。反潜战的成功实施,依赖于不同设施之间的协同行动能力,依赖于各种设施以网络化联结共享目标信息的能力,包括水面战斗舰、海上巡逻机、反潜直升机(如濒海战斗舰载SH-60R反潜直升机)以及核潜艇等。濒海战斗舰虽然也能够执行深水反潜作战任务,但由于具有吃水浅的特性,所以其主要活动区域集中在近海和浅水地区,通过在超视距范围之外部署离舰传感器执行任务。根据目前的趋势,濒海战斗舰将通过以下措施提高反潜战能力:
  •先于其他水面力量投送部队之前进入近海地区(即成为“第一反应兵力”),布设分布式反潜战传感器网络;
  •在打击群的保护之下为肃清并防御作战区域;
  •保护近海基地;以及
  •支援伪装欺骗活动。
  由无人系统搭载的传感器和持久性覆盖的海底传感器网格、直升机传感器以及其他水面舰和空中平台将提供各种信息,而濒海战斗舰则将结合运用这些数据,识别、摧毁敌方潜艇,或者引导其他平台攻击目标。同时,濒海战斗舰也适用于反潜设障作战。濒海战斗舰使敌方在海上通道的水下航行活动极为危险,同时也特别适合于在这些海区部署收集此类活动信息的系统。但是,濒海战斗舰对于海上护航型反潜战的适合性还是一个疑问,因为这种战舰上缺少舰载声呐,而且此类任务也不在其原始设计目标之列。
  水面战
  濒海战斗舰的主要水面战任务是保护联合海上兵力,使其免受小型水面战斗舰艇的威胁。海军对于濒海战斗舰的运用意图在于,利用由本舰搜索雷达和其他网络化设施提供的信息数据,在敌方水面舰艇进入武器发射射程前对其进行探测并采取相应行动。
利用声学和无线电传感器、舰载空中设施,以及在小型舰艇的预计航道或海港入口处部署水面和海底声学和无线电阵列,濒海战斗舰可以探测敌方小型舰艇,从而向其他兵力发出敌方接近的警报信息。一旦发现敌方舰艇,随着距离由远至近濒海战斗舰将相应地分别运用以下武器攻击目标:
  •舰载SH-60S直升机将以火箭弹和机枪攻击目标;其他空中设施将以舰载传感器以及其他可用的战区和国家性传感器进行引导;
  •非视距精确攻击武器导弹系统;
  •57毫米主战舰炮;
  •30毫米速射炮;
  &#口径机关枪。
  濒海战斗舰的舰炮将发挥地区性效能,并对机关枪进行调整使之能应用于更广泛的作战模式。虽然目前关于非视距精确攻击武器系统的发展计划稍为滞后,但海军对于这种系统还是极有信心的。同时,濒海战斗舰的高速性也使指挥官获得了更多的决策时间、分散和打乱敌方小艇编队的能力以及在不利情况下重新部署本舰的选择。
  成功实施水面战的关键在于持久性的探测和引导工作,通过与其他设施共享共同的作战和战术蓝图形成防御纵深,进行有效的信息作战如作战欺骗,并综合利用硬杀伤武器和软杀伤武器。
其困难则在于在一定范围确定敌方意向;换言之,就是要在大量集中的航运环境中区分友方、中立舰艇和水面威胁。
  水雷战
  水雷战的作战原则是“有能力时猎雷,必须时扫雷”,需要运用声呐探测水雷、运用灭雷具摧毁水雷,发生于打击敌方舰艇之前。扫雷作战主要是运用拖曳于水面舰艇或扫雷飞机后方的装具,割断触发水雷的锚索或者引爆感应水雷。
扫雷作战会给舰艇带来较大危险,但由于在对付某些类型水雷时比猎雷传感器更有效,因此还是必须采用这种方式。
  濒海战斗舰水雷战概念的关键因素在于,战舰无需进入雷场执行任务,尽管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钢结构船体具备消磁能力、通用动力公司的铝合金结构船体具有极低的感应信号特征。
所有装备了水雷战任务包的濒海战斗舰都可能在以下猎雷区域部署运用不同的系统:
  •海床上或海床附近;
  •水面上或水面附近;以及
  •水陆交接处。
  水雷战传感器和武器包括本舰、舰载MH-60S直升机及离舰无人载具上的猎雷声呐、光电传感器、激光、灭雷设备和感应扫雷系统。
根据当前构想,在需要更快速扫清雷场的情况下,将部署运用更多水雷战濒海战斗舰。
  根据海军的规划,至2024年最后一艘“复仇者”级猎雷舰将退出现役,届时海军将会把所有水雷战设施集中于濒海战斗舰部队。逐步退役专业猎雷舰,是海军转型规划工作中的组成部分,目的在于实现猎雷能力的转变,由结合于海军航母打击群和远征打击群中的专职或组成性猎雷能力,转化为“大步推进”作战中的猎雷能力。
例如,在“大步推进”作战中,将以水雷战濒海战斗舰在距打击群足够远但还可以得到后者保护的前方,迅速扫清阻塞点水雷,为打击群的通行开辟通途。
  因此,对于支援力量投送行动来说,濒海战斗舰的水雷作战就具备了战术层次和战区层次的两种作用。在战术层次上,濒海战斗舰将完成作战环境情报准备(IPOE)活动和力量投送行动之前的“第一反应”水雷战任务,对联合部队指挥官形成支援。
此类任务中,还包括秘密投入爆炸物处理小组(EOD)、运用无人水面航行器和无人水下航行器进行秘密勘察测绘、布设用于显示后续布雷活动的导爆线。其中,某些作战环境情报准备活动将先于其他作战行动之前很长时间就展开,包括勘察测绘重要水道、识别潜在利益海区的可布雷区域。在需要强行进入的地区,濒海战斗舰将以猎雷作战发现水雷,当发现任何一枚水雷后,继续推进猎雷作战以确定雷场范围。一旦确定了雷场的边界、查明了单枚水雷的确切位置后,濒海战斗舰将以扫雷作战开辟安全的航道和作战区域,并在随后更全面地扫清雷场。濒海战斗舰可以单独行动,但其舰载SH-60直升机无法同时搭载探测水雷和排除水雷的装备,因此在活动阶段转换时必须返回本舰进行重新配置。如果以两艘濒海战斗舰在联合指挥之下协同行动,则可以更为迅速地完成扫雷任务。在战区层次上,濒海战斗舰将需要在较大的集群中活动,才能迅速完成任务。
  由于扫雷作战的工作强度较大,濒海战斗舰舰员需要承担同时协调运用空中和水下系统所带来的压力,因此关于水雷战任务包舰员组补充人员的规模就更加变成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虽然根据当前的舰员配置构想,濒海战斗舰能够满足短期扫雷作战的需求,但在面对较大的雷场时就会出现力量薄弱的问题,即使是濒海战斗舰拥有了能力更强的新系统而且能够由全球定位系统获得更高的导航精确度,有时也将需要用数周时间才能完成任务。因此,一方面要增加任务包舰员人数,另一方面要加快对计算机辅助探测和计算机辅助分类的投资,提高对由舰艇遥控系统返回的信息的自动分析工作效率。
  其他可能任务
  除了当前海军为濒海战斗舰规划的三项任务以外,还有以下五项任务需要利用濒海战斗舰的适应性、承载能力、适航性和高速性完成。
  “全球舰队基地站”和人道主义援助/灾难救援行动
  美国的全球舰队基地站目前主要分布于非洲西海岸附近、加勒比海和南太平洋,但将来也将设立于全世界其他地区。在发挥预防军事冲突作用的前提下,设立全球舰基地站的主要目的是要建立与当地海军之间的伙伴关系和合作协同。全球舰队基地站体现了海军外交在和平时期的重要应用。
  全球舰队基地站有时由一艘大型舰艇和一艘两栖攻击舰构成,有时围绕一艘大型舰艇组成,这艘舰艇是全球舰队基地站其他舰艇的母舰,同时也是为建立伙伴关系而进行的会议、训练等活动的核心。由于濒海战斗舰拥有宽大的飞行甲板和内部空间,而且吃水也较浅,因此很适合用作小型海岸和近海船艇的“母舰”,使海军能够将其外交信息、能力建设活动、医疗团队和海军工程营人员投送到更多的港口,但其前提条件是濒海战斗舰的补给、修理和起居服务包得到了相应的发展。
  虽然濒海战斗舰输送救援物资的能力仅有200吨左右,但却具有可以在浅水区航行的优势,并能利用小艇和直升机将物资和具有高超技术的医疗、工程、技术和安全人员输送到岸上,因此很适合于执行人道主义援助和灾难救援任务。更为特别的是,由于濒海战斗舰具有高速航行的能力,因此能更好地发挥“第一反应”的能力,但需要在航行途中和到达灾难现场后都得到油料补给。执行此类任务时,为了保证救援物资的运载空间,专业任务包将控制在最小需求范围内,用于以更多的空间容纳专业人员和医疗器械。除了易腐物品以外,大部分物资都将提前打包置于集装箱内,做好由直升机吊放至港口的准备,其中包括医疗器械、动力设施、水质净化装置、水泵、手持式和电动式工具、小型挖掘机和全地形车等。
  海上安全和海上封锁作战
  海上安全作战(MSO)包括三个方面:威慑、领域感知和封锁(通常会在随后对可疑船只进行登临检查)。在这三个方面的任务中,濒海战斗舰都应发挥作用,并将与其他海上安全设施进行合作协同,包括长航时太空和空中监视设施、海上巡逻机、长航时小艇或其他巡逻艇以及陆基监视和情报分析设施。濒海战斗舰将使联合部队指挥官能够更迅速地对管辖区域突发事件作出反应,对快速航行的小艇进行拦截和登临、检查、抓捕。本舰传感器或者是空中、太空设施都能够引导濒海战斗舰赶往突发事件现场。
  濒海战斗舰海上框架本身的海上安全能力是有限的。实际上,为了有效执行任务,濒海战斗舰将需要搭载水面战任务包以及经过特别训练的舰员组,用于海上安全任务和登临、检查、抓捕任务,或者搭载最小量的补充舰员组和一艘长度不超过5.5米的钢化气垫艇。另外,舰上安装的30毫米机枪也能发挥作用。装备了反潜战任务包和水雷战任务包的濒海战斗舰将无法有效地执行海上安全任务,因为在安装了这两种任务包后,舰上剩余空间和载重量将不足于容纳一个较大的气垫艇。
  作战意义上的海上封锁作战可以视为海上安全作战的变型。但是,海上封锁作战和战争活动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因此,虽然海上封锁作战所采用的战术、技术和规程将类似于海上安全行动,但却通常会发生于敌对性更强的环境之中。而且,即使海上封锁将于较远的距离上实施,舰艇也必须做好应对攻击的准备。在大多数情况下,有效进行海上封锁将需要大量舰艇共同行动。
  护航作战
  濒海战斗舰具备很多类似于护卫舰的属性,根据南耐和哈里斯的说法,濒海战斗舰就是“21世纪的护卫舰”。
这一定义把濒海战斗舰置于海军具有一定自持力的舰艇行列之中,意为濒海战斗舰能够无需中途加油而伴随快速航母打击群穿越大西洋,或者能够在跳岛行动中或得到海上补给的情况下伴随快速航母打击群穿越太平洋。自上世纪50年代快速远程潜艇出现开始,护卫舰在设计上相应地强调了以舰载空中设施投送进攻性和防御性情报、监视和侦察以及武器等装备的能力,而现在的濒海战斗舰也同样具有这一能力,如果我们更强调这一特征,那么濒海战斗舰也可以看作是护卫舰家族的一员。实际上,濒海战斗舰具有容纳两架飞机的空间,这一点也体现了过去50年来所累积的经验,那就是两架飞机协同行动能够产生灵活性和互补性优势。与护卫舰相比,濒海战斗舰缺少的是由本舰部署的具有高速搜索能力的声呐以及由本舰发射的反潜武器,这两方面限制了其在海上护航作战中的效能。
但是,由于打击群本身拥有建制性反潜能力,因此这些不足并不会产生整体性影响。在远海护航作战中,濒海战斗舰能够发挥更为显著的作用,因为目前海军缺乏适合此任务的成本相对较低、续航力相对较高的护航舰艇,因此濒海战斗舰再一次成为不可或缺的作战平台。要在缺乏专职舰艇的情况下解决这一作战问题,海军应重新配置濒海战斗舰,为其加装一个“宙斯盾”敌我识别系统、一个装备了“鱼叉”导弹的16枚垂直发射系统、拖曳式声呐阵列和舰艉声呐,同时保留一架直升机。
  情报、监视和侦察以及欺骗作战
  从和平时期到紧张时期,濒海战斗舰可以保持在近海的持续性存在,为联合部队指挥官提供态势感知,支持包括从目标跟踪直至战斗损伤评估等在内的一系列潜在作战行动。
  濒海战斗舰在布设传感器方面也能够发挥作用,包括在高强度军事冲突爆发之前、在环境的对抗性和危险性足以威胁到水面舰的行动之前布放传感器。这些统称为“DMER5”的潜在活动的范围包括,部署传感器阵列和无人设施,在濒海战斗舰发挥数据节点作用时利用这些设施,以及回收、更换和再次部署传感器。
为了全面执行情报、监视和侦察任务,濒海战斗舰必然需要搭载更多的垂直起降无人机和无人水面航行器。在对漫长的海岸线进行侦察时,濒海战斗舰的高速性将体现出优势。
  由于具有较高的航行速度和宽大的飞行甲板,濒海战斗舰可以搭载和快速部署大量应用于多种欺骗和诱饵作战的非建制性电子战系统。在所有高威胁度想定中,这一点都是濒海战斗舰最重要作用之一。在这种任务中,濒海战斗舰的高速航行能力对于高级指挥官根据高端情报和警报而迅速重新部署相应系统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支援特种作战部队
  濒海战斗舰的固有特性使之能够满足特种作战部队的需求,具体相应能力包括:
  •放出和回收特种作战部队的大部分小艇;
  •提供航空支援;
  •运送军械和特种作战部队专业装备;
  •提供更多空间;
  •支持以一个医疗救护设施(MTF)或一个特种作战部队指挥控制模块。
  可以由濒海战斗舰部署的特种作战部队小艇可能包括中型战斗艇(CCM)以及各种型号的外国内部防御艇(FID),其中中型战斗艇能够搭载4名艇员和8名执行渗透作战和登临、检查、抓捕行动任务的特种作战队员。可以由濒海战斗舰部署的空中设施包括MH-60直升机,通用动力公司的濒海战斗舰还可能可以部署CV-22“鱼鹰”倾转旋翼机,但这两种飞机都需要得到海上环境中的防腐保护。濒海战斗舰可以搭载一级和二级军械。根据具体任务,舰上可以容纳35-70名特种作战部队人员,包括艇员、民间事务人员、心理工作人员和无人机相关人员。在需要特种作战部队作出快速反应的情况下,濒海战斗舰的高速航行能力能够发挥巨大作用(此时也将需要得到油料补给)。由于缺乏对地攻击武器,虽然可以在非视距导弹可以利用时作出相应调整,但濒海战斗舰的火力支援能力相对而言是有限的。对于将伤员运送至较高水平的医疗设施进行救护,舰载机的承载能力很重要。对于支援特种作战部队而言,濒海战斗舰的最明显局限性在于容纳特种作战指挥控制和通信设备的空间。
  第四章 作战概念案例
  本章节提出了几个作战概念意义上的“案例”,用来解释濒海战斗舰将如何运用于不同作战环境下的一系列任务。本部分提出了大量海军军事任务,而单艘或多艘濒海战斗舰可以独立地或者协同其他海上部队在其中发挥出极为重要的作战能力。从几个案例中可以看到,濒海战斗舰具有相当可观的实用性,但另一方面根据当前的建造速度在接下来的5年之前将无法变为现实。但是,本部分内容的确提出了新的任务选择,前提条件是濒海战斗舰项目可以如原计划实施或者得到加速。
  案例一:妥善处理松散的核武器
  背景想定
  伊斯兰教恐怖分子已经获得了少量核弹头,并从巴基斯坦核设施获得了未知数量的浓缩铀(HEU)核材料。据信,这些核材料将由巴基斯坦海岸出发,从海上运往海外未知目的地。
  海军已经立即对巴基斯坦的主要港口如瓜德尔港、卡西姆港、卡拉奇港实施了监视,但无法保证这些措施的严密性,特别是较大的卡拉奇港还被一个发达的城市所包围。另外,核弹头和高浓缩铀核材料可以由任何小艇运输,意味着可以在任何地方装载并在海上转移到其他小艇上。
  巴基斯坦部队(在未指明美国部队的支援下)负责岸上拦截和回收工作,美国海军部队则负责与巴基斯坦海军一起建立海岸隔离区,防止这些核材料由海路运出巴基斯坦。
  海军任务
  •建立大范围监视,探测和分类所有重要的相关接触活动。
  •强化指定区域内的禁区和强制性海上航道。
  •根据指令实施拦截和登临、检查、抓捕等活动。
  考虑事项
  巴基斯坦海岸线长约500海里。大部分港口水深不足,或者海岸附近陆上没有可以进行运输活动的道路,因此不适合于船艇靠近并运输可疑材料。只有少量沿海城镇可以停靠海上船艇,或者将可疑材料装载上小艇并运离海岸转移至较大船只上。
  巴基斯坦海军拥有十余艘能够执行登临、检查和抓捕任务的护卫舰,以及十余架各种质量和产地的老型海上监视飞机。巴基斯坦海岸警卫队拥有二十余艘类型混杂的小艇,因此仅能有限覆盖主要港口。
  美国海军部队主要依靠非建制性设施的情报信息发现相关可疑活动,此类资源主要包括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巴基斯坦军事情报机构以及美国方面的隐蔽性工作。另外,巴基斯坦海军和海岸警卫队的相关设施也可以提供关于可疑船艇的相关信息。
  相对于美国部队来说,巴基斯坦部队由于拥有语言和文化方面的优势,因此更有可能发现可疑船艇和人员的活动。因此,巴基斯坦海上设施应集中于交通密度相对较大的港口如卡拉奇港、卡西姆港(两港口每日进出大型船只都接近十艘)以及瓜德尔港。
  对于沿岸其他地区的重要工作是,关注那些能够在大量小镇之间或者在沿岸其他可以通过陆上道路接近的地点上运送可疑材料的船只或小艇,探明其不正常活动情况。对于那些没有合理原因而存在于某一区域或者集中于其他船艇之间的船艇,可以定为可疑对象,并需要进行进一步调查。
  大范围的沿海监视主要由海上巡逻机进行。当海上巡逻机(或其他监视设施)探测到可疑活动时,具有拦截和登临能力的设施(如搭载特种作战部队的直升机和搭载登临、检查、抓捕小组的战舰)必须在目标消失之前或探测平台消耗了太多搜索时间之前迅速接近目标。
  敌人可能会利用诱饵船艇干扰登临设施,主要是以可疑方式活动或者活动于可疑地区,吸引登临、检查和抓捕设施,但实际上将无法发现任何可疑材料。虽然这种行为可以制止或者列为将随后检查的候补对象,但也会造成设施和人员的浪费。将巴基斯坦大部分海上部队部署于大型港口,可在一定程度上解决这一问题。
  在其他方面,利用舰艇以及/或者直升机迅速接近可疑活动也有优势。假设直升机能在标准载荷下以120节的巡航速度保持4个小时的续航力,则可以到达以起飞平台为圆心、半径为240海里的圆形范围内的任何地点,从而使覆盖范围达到2300平方海里。但是,如果起飞平台能够以45节的速度向回收点高速航行2个小时,则直升机的有效任务半径将达到285海里,而覆盖面积则达到2800平方海里。
  直升机和舰载人员(特种作战部队、执行非服从性登临行动时的海军陆战队特种作战队员、仅需控制可疑船艇时的水兵和海军陆战队员)的数量,是决定可登临并控制可疑船艇数量的限制因素。远征打击群或两栖戒备群都能够提供支援。在执行非服从性登临行动时,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武装直升机都可以提供空中火力支援。
  濒海战斗舰具有作为快速机动平台使用的功能,因此可以对可疑活动和空中探测作出快速反应。由于具有高速航行能力,在由于一艘濒海战斗舰转移他方而造成暂时性的空当区域时,附近的濒海战斗舰可以迅速填补这一空白。实际上,这一特性使沿巴基斯坦海岸建立的隔离区更为宽广,可以迅速地对包括可疑船艇、可疑活动在内的相关目标作出反应。
  作战运用
  •巴基斯坦海上设施负责相关区域的海上监视和登临检查任务,其范围为:(1)以卡拉奇港为中心、半径为25海里的海面和河口;(2)吉瓦尼港和瓜德尔港之间20海里以内的所有海域。
  •美国海上巡逻机在距巴基斯坦海岸线50海里以外的海域执行海上监视巡逻任务,再次巡逻时间间隔不超过2小时。
  •将一支濒海战斗舰中队(包括4艘濒海战斗舰)部署于欣戈尔国家公园和科提班达港之间50海里海域之内,将另一支濒海战斗舰中队(包括4艘濒海战斗舰)部署于吉瓦尼港和奥玛拉港之间50海里海域之内。
  •两栖舰将活动于距巴基斯坦海岸线100-150海里以外的阿拉伯海北部海域,活动范围为100海里。濒海战斗舰和两栖舰的活动空间设置,都是为了将直升机前往任务地点的时间降至最短,从而可以运用相应的登临人员拦截和登临可疑活动或可疑船艇。另外,其他特种作战部队任务也可以得到较好的支援。在需要时,海军或海军陆战队武装直升机可以提供空中火力支援(假设缺少便携式防空系统)。
  •如果还有其他可用濒海战斗舰,可以作为两支濒海战斗舰中队的补充兵力,从而使个别濒海战斗舰可以暂时离开巡逻阵地进行海上补给,以及在其他濒海战斗舰前往执行拦截任务时填补兵力空位。正常情况下,海上补给由军事海运司令部补给舰负责,但在需要时也可以利用两栖舰为濒海战斗舰补充油料。
  案例二:护航作战
  背景想定
  波斯湾地区形势仍然极为紧张。虽然伊朗政权没有进行核试验,但根据总体评估,他们已经积累了大量浓缩铀核材料,足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组装出几枚核弹。联合国安理会同意加大对伊朗的制裁力度。
  作为回应,伊朗威胁将采取行动打击任何一个支持制裁的国家,其中包括环阿拉伯湾的邻邦国家,并将对所有海上航运关闭霍尔木兹海峡。
  美国海军部队的任务是,通过与海湾安理会部队的合作,维护阿拉伯湾的通航自由,确保非伊朗油气终端码头、海湾地区其他大型港口以及霍尔木兹海峡南端之间的航运畅通无阻。
  海军任务
  •建立大范围监视,探测和分类所有重要的相关接触活动。
  •根据指令拦截和登临重要的相关接触活动。
  •围绕重要油料设施建立安全区,强化安全区内的强制性海上航道。
  •在海湾内以及沿霍尔木兹海峡护航。
  •已经探明或者疑似布有水雷时,迅速恢复大型港口和油气终端码头附近的安全航运通道。
  考虑事项
  主要的作战性重要目标是确保海湾内和沿霍尔木兹海峡的主要航运的安全。
  波斯湾长615海里,面积97000平方英里。每日来往海湾的海上运输船只约为110艘,需经过最窄处仅为30海里的霍尔木兹海峡(仅有23海里可用于吃水较深的航运)。海湾大部分地区水深较浅,因此是一个极适合于水雷战的环境。
  大部分海上航运与石油、天然气有关,从海湾内的输出码头沿南海岸线航行。在伊拉克、科威特、沙特阿拉伯、巴林和阿联酋海岸线外,设有很多大型油气终端码头。
  伊朗的海上力量在海湾地区占据优势地位,由常规海军和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海军组成。伊朗海军拥有能力较强的几艘“基洛”级潜艇,能够前出至阿曼湾和阿拉伯海活动,其海岸潜艇能够在海湾内部任何地点作战。水面战舰相对有限,包括少量老旧护卫舰和轻型护卫舰,但拥有大量的导弹攻击快艇,在采用“集群”战术时可能突破几乎所有水面战斗舰的防御。主要海军基地设于霍尔木兹海峡上的阿巴斯港,其他基地位于霍拉姆沙赫尔港、哈格岛、布什尔港以及霍梅尼港,导弹攻击快艇分散于沿波斯湾海岸线上的大量小型港口和锚地。伊朗海军拥有大量可以运用的岸基导弹兵力,但缺乏用于电子对抗的空中监视设施。
  虽然伊朗可能会运用空中、潜艇和海岸巡航导弹实施攻击,但由于害怕导致美国的大规模报复性攻击,伊朗不太可能运用专业武装力量对美国和由美国保护的设施进行有意攻击。对于波斯湾航运或能源设施的实际武力威胁,最有可能来自于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包括其海军)的“流氓”设施,不管是这些设施的确卑劣,还是为了响应某些地区性和全球性国家的要求维持海湾地区的封锁性而有意为之。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海军可能运用导弹快艇“集群”、由各种平台(包括表面上看似无关的小艇)布设的水雷以及战斗快艇攻击沿岸固定基础设施。
  美国维持着航母打击群在西印度洋和阿拉伯湾上的兵力存在。但是,航母打击群的主要任务是为驻阿富汗的美国和伙伴国家兵力提高持续性的支援。美国海军的海湾兵力主要包括2-3艘驱逐舰、16艘濒海战斗舰(其中2-4艘用于反潜战和水雷战)、几艘老式扫雷舰和巡逻机,支援以海上巡逻机的例行性巡逻。在海湾内或附近,将至少部署有一艘核动力攻击潜艇。
  海湾合作委员会海军的护卫舰和轻护舰足以在其海岸线外执行登临、检查和抓捕任务,通过强化其重要设施周围的禁区保护油料基础设施。实际上,在没有外界支援的情况下,海湾合作委员会海军并不具备与伊朗海军对抗的能力。初期阶段的伊拉克海军和海岸警卫队仍然无法保护海湾北部巴士拉和豪尔•玛雅石油输出码头及附近的航运活动。
  正如1987年的海湾局势一样,大量航运公司需要依靠美国部队的护航才能运行。虽然由伊朗小艇构成的攻击集群所搭载的武器不太可能对大型商船造成严重损伤(即如1987年“诚挚愿望”行动
中那样的损伤结果),但是如果被抓住弱点、失去海上通道的控制能力,必将导致海事活动成本的大幅增加,而国际市场上的石油和天然气价格也会飞速上涨。另外,一些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海军攻击快艇能够搭载反舰导弹。因此,将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海军的攻击机会降至最低至关重要。
  濒海战斗舰拥有战术意义上的速度优势,能够在伊朗小艇集群迫近波斯湾以及霍尔木兹海峡南出口处的武器发射范围之前,迅速对这些威胁因素实施拦截。利用高速航行能力,濒海战斗舰还可以在应对特定威胁时,针对所需执行的护航任务迅速作出重新调整和重新定位。在无法运用攻击机进行反水面攻击时,水面战濒海战斗舰的武装直升机将成为打击敌方小艇“集群”的主要兵力。
  根据伊朗可以布设水雷的地区数量,海军的扫雷设施相对不足,特别是在油气终端码头或大型港口入口处附近这一问题更为突出。(水雷对于霍尔木兹海峡的威胁相对较小,其原因一是因为海峡面积相对水雷布设来说较大,另一个是因为海峡水流较强,布雷困难。)由于水雷探测活动将立即限制到海上航运,因此必须尽快清除水雷以及/或者开辟出一条安全的海上通道。当东道国的水雷战设施无法运用或者效能低下、性能不佳的情况下,水雷战濒海战斗舰迅速赶往受水雷威胁地区的能力,是将港口或码头的受影响时间降至最短的关键所在。
  反潜战濒海战斗舰能够补充海湾合作委员会有限的反潜设施,在大型港口和油气终端码头附近搜索潜艇,从而阻止伊朗利用小型海岸潜艇布设水雷。在指定地点发现潜艇后,反潜战濒海战斗舰可以利用其速度优势迅速重新部署作出反应。
  海军部队将无法为所有的相关海上航运提供严密的保护。其目标是提供大量防护,迫使伊朗因害怕导致美国及盟国更高强度的军事反应而运用有限兵力,从而仅能在攻击受保护的航行中取得极为有限的胜果。
  作战运用
  •海湾合作委员会负责建立和加强重要沿海基础设施和大型港口附近的海上禁区。海湾合作委员会将对这些区域内部或附近的可疑活动和可疑船只进行登临检查,包括那些可以在敏感地区布雷和作战的可疑小艇。
  •美国海上巡逻机对伊拉克边境至贾思克港(霍尔木兹海峡南端)之间的伊朗海岸线进行水面监视,再次巡逻的时间间隔不超过2小时。所有的伊朗海军和伊斯兰革命卫队海军部队都将视为可疑目标,并定性为敌对对象。核动力攻击潜艇是对付伊朗潜艇的主要兵力。驱逐舰主要用于为海湾合作委员会伙伴国家提供弹道导弹防御。
  •假设美国可以持续出动4支水面战濒海战斗舰中队(每支中队由4艘濒海战斗舰组成,均有1-2艘搭载了武装直升机以及/或者垂直起降武装无人机),则其中一支中队将用于保护巴士拉和豪尔•玛雅石油输出码头,在霍拉姆沙赫尔港和布什尔港附近保护过往油轮,使其免遭集群攻击。其余三支中队将用于保护由迪拜/杰贝阿里自由区出发经由霍尔木兹海峡航行及返回的高价值商船。每次单程护航将需要以15节的速度航行近一天时间。
  •其他可以运用的水面战濒海战斗舰将部署于海湾中部,以“西北-东南”方向列队,准备攻击由海上巡逻机或由其他资源探明的向敏感地区移动的可疑活动,在收到伊朗威胁接近的情报和警报时迅速加强海湾两端力量,以及/或者救援其他水面战濒海战斗舰。
  •分别将一艘水雷战濒海战斗舰部署于海湾北部(如科威特/伊拉克石油终端码头附近)和海湾南部(如迪拜/杰贝阿里附近),为增加海湾合作委员会水雷战能力迅速反应,或者在当地水雷战设施无法使用时发起反水雷作战。条件允许时,美国其他水下和空中水雷战设施将支援濒海战斗舰以及当地国家的水雷战工作。
  •反潜战濒海战斗舰将在迪拜/杰贝阿里、沙特/塔努拉港以及巴林附近巡逻。如果有情报显示伊朗潜艇正向海湾北部(如伊拉克巴士拉和豪尔•玛雅石油输出码头)活动,反潜战濒海战斗舰将迅速重新部署,遏制、防护敌方的布雷活动或反舰攻击。
  •正常情况下,军事海运司令部负责以“快递员”模式 为活动于海湾内的舰艇提供海上补给。反潜战濒海战斗舰和水雷战濒海战斗舰通常在港口补充油料。
  案例三:油料基础设施防护和海上维稳作战
  背景想定
  几内亚湾的几个国家不管是在本土还是面对沿海暴乱、犯罪分子帮派以及其他非法非政府组织都面临着严重的治安挑战。这种挑战最终对油气实施形成了重大威胁,并有可能导致国家分裂,削弱地区性安全。
  美国海军部队的任务是保护沿岸重要油气基础设施,支援当地国家阻止将通过海上区域蔓延到其他国家的暴力冲突,协助海上维稳训练。
  海军任务
  •建立大范围监视,探测和分类所有重要的相关接触活动。根据指令拦截和登临重要的相关接触活动。
  •与当地国家的海上部队合作,围绕重要油料设施、港口和石油终端码头建立安全区,强化安全区内的强制性海上航道。
  •准备进行小规模的非战斗人员撤离行动,支援人质救援行动,针对被暴乱分子和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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