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龙飞.王啸坤爸爸军人是个军人 主角大概8岁的时候.他妈和他遇见几个流氓然后他师父出现了是个老头

  我来了    总有些特别的日子让人难忘。    
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破烂的球筐,杂草丛生的操场,面黄肌瘦的学生,精神萎靡的教师。我开始对自己说我不是对这里失望。而是,妈的,我有点想回家。    
这里就是我要生活许2年的大学,佳木斯大学。(我是学电子商务的)      
其实我一直以为一切都是美好的。就比如佳大如果很破,兴许会有很多好看的女生。结果是,好看的女生都知道这里很破,所以都去了好看的学校。    
我是被补招来的,所以就更加的不堪回首。我来的时候是所有学生十一放假回来的时节,这个时节格外的冷清,冷清到如果你一个静下来呆一会或许就会有自杀的冲动。     
刚来的时候竟没有人管我。难道补招来的可以不交学费,要不怎么没有热心的人来招呼我呢?要不是我有个朋友在这里是学生会的,我想我兴许就回家了。    
我的朋友叫李强,大家都叫他强哥。我觉得强哥是很强的。学校的女生基本都认识,每个人都能说上几句话。但有个问题我一直没能明白,为什么强哥至今没有对象。对此强哥寝室的哥们直抒胸臆的说:“强哥长的太俊俏了”     然而每当大家说到这里时,强哥总会回应一句:“去你妈的吧”    
生活在我看来是平淡的,因为我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今天要去领书,花了600多块钱,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书。强哥说:大学就是他妈的拿人钱财还不替人消灾的地方。    
我看了书后,对强哥的意见表示赞同。妈的。600块钱7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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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中的女孩    这几天我的钱基本上已经花光。主要是我没钱。我来这所学校上学的学费是我老爹利用我的通知书从亲友那里骗红包骗来的。虽然有些龌龊,可是为了我老爹觉得是值得。让我也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要是钱是花不完的就好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要交钱。我也不知道交什么钱。就知道又要交2百。今天2百明天一百的,去抢劫吧。什么破学校。强哥对我这个说法表示质疑,他非常肯定的说:“其实比抢好”    
我一直想买个篮球的,看样子在大学生活期间是买不成了。然而这样的大学出来能不能找到工作又是一说。所以我觉得我的篮球破灭了。在我来了这所大学之后。      
今天早上我格外的意气风发。原因是我看上了一个女孩。其实我来上大学有一半原因是要有段完美的爱情,另一半就是我已经害怕到社会上去乱闯了。记得有郭敬明说过“经历了太多的风波,能安静下来就是一种幸福。”    
怎么形容这个女孩呢。朴素又美丽,开朗又可爱。反正我第一眼就觉得她超凡脱俗。是我想要的典型的贤妻良母,美丽伴侣。我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看着她,觉得真是越看越美丽。出了食堂我觉得应该问问她叫什么名字或者那个系的,或者手机号。这样方便以后怎么联系。    
我决定在食堂门口等她。我看着一波又一波吃饱了没事干的人从我面前经过,并且看见他们不友善的眼神中透漏着疑惑“大冷天不回寝室,有病吧”    
我的眼神同样的透漏出一种回答“去你大爷的”    
我等了一会果然看见了她。身边还跟着两个极有衬托性的女生,让我觉得她更加美丽。我上前一步说:“同学能问你是哪个系的吗?”    
“建筑工程”    
“你有手机号吗?能不能留下来”     
“我没有手机”    
“哦”    
说完话,几个女生笑着走开,似乎有一些嘲讽,似乎有一些蔑视。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她从我的身边走过,等她走远了我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紧张个什么劲呢。追女生吗,也不是第一次。我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      
回到寝室我问室友有认识建筑工程的吗。居然没有。但大家都表示支持我。这个让我觉得也有点希望。其实一切事情只要你信心十足说不定就能成功。我决定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我上铺的大龙说:“家哥,我要是你啊,就直接去问她,不告诉我我就亲她,亲她她就告诉你了”     
我对床的伯文说:“别听他放屁,应该摸她,死命摸她,她肯定跟你”    
我说“去你妈的吧,那不是耍流氓了吗?”     
伯文上铺的德微说:“对,没听说过刚认识就又亲又摸的”     
大龙说“你个处男知道个几吧,别听他的家哥,肯定有用,现在流行流氓那一套工作程序。”    
大龙的这句话伯文也表示同意。我突然感到迷茫。难道女生都喜欢大龙和伯文的方式,要不为什么人家都有对象了呢。 其实我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对象,毕竟刚认识一个礼拜而已。 特别隐私的还是不好知道的。        
我转向强哥的寝室。推门进去就听见“强哥别睡了,外面下钱呢”    
然后就听见强哥的一句口头禅:“去你妈的,下钱你们这帮孙子早疯了”    
“哎,小家来了,强哥睡了” 强哥寝室的建军和我打招呼。    
我和建军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强哥说:“装,刚才还说话呢”    
建军说:“你知道什么,强哥梦话说的那可是一绝,惊天地,气鬼神”    
然后又听见强哥说:“去你妈的吧”     
“啥事找我,家”     
我说:“我看上一个女的,建筑的,让你这个学生会副部长帮忙打听一下。”     
强哥说:“看看吧,我建筑系也不熟”     
强哥对床的小南方说:“拉倒吧,强哥还有不熟的,强哥想办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去你妈的吧,我神仙啊”    
然后整个寝室一起说“强哥比神仙厉害,哈哈”     
“去你妈的吧”        
出了强哥寝室我一直在想,其实生活就是那么回事,所有的事情开心点去想就会不那么痛苦。所以我决定无论怎样我一定要乐观。
  我觉得沉沦    晚上的时候强哥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建筑系今天晚上有个“迎新晚会”。    
强哥说:“那女生八成会去看,到时候你就做到她旁边问她叫什么,没有手机号就问寝室号多些。”    我觉得强哥说的有道理,这是个大好的机会。所以我用两个烤玉米贿赂了强哥,晚会由他领我去。        
晚会的地点在一个偏僻的多媒体教室里。我们7区的学生管这里叫菜窖。真是名不虚传。这个菜窖是一个看上去像菜窖的多媒体教室。最让人兴奋的是,旁边竟然还真的有一小块菜地,真是连锁企业。    
我和强哥来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我四处找寻却始终没有发现她。其实我也没怎么四处找,因为人太多,而且大家的眼神好象都不那么友善。万一打起来,这是人家建筑的地盘,说不定就让人给分尸了。      
我和强哥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座。这里看演出能清楚些。    
强哥说:“妈的,这里的小姑娘都那么难看,建筑系真有你说的那个美女,好象有点悬”     
我说:“骗你干嘛,真有”    
强哥说:“那你找到没有”     
我说:“等等,再看看”     
我巡视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然后主持人开始报幕。和一切晚会一样先要介绍一下领导级别的人物,这是我最讨厌的环节。然后第一个节目是“四女独舞” 这个四女独舞是主持人很大声的说出来的,我想了半天都不明白为什么是独舞。然后我觉得这个主持人很有才华。      
之后就是一大堆人的喊叫,有的人唱的很好他们喊叫,有的人跑调了他们也喊叫。我不知道是不是鼓励,还是这些人天生就会喊叫别的什么都不会。那些跑调的人很有勇气的把歌唱完,这让我很佩服。比那些只会喊叫的人强多了。    
我开始觉得无聊,而且觉得有点荒唐。我来这里没有看到我想看的人,竟看上了这个无聊的晚会。然而就在我觉得荒唐的时候,我看见了我想看见的面容。她居然就坐在我的前排。是她上台演出的时候我才发现的。她化装了,朴素的外表在这样的装饰下更加的美丽。我甚至我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她的歌声不是那么动听但却温柔舒缓。让人心静平和。    我开始拉强哥的衣服,我说:就是她,怎么样。    
强哥说:“不怎么样吧,你眼光有问题吧”    
我说:“去你妈的”    
我开始炫耀她的好。然后我开始失望,从来没有过的失望。我觉得她太优秀了,我根本配不上她。我觉得她肯定有许多优秀的男生追求。可是我真的太喜欢她了。 记得有个著名的画家说过:“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爱慕”    
我想问她的名字。强哥说:“那你就去问啊”    
我说:“我不敢,要不你帮我问”     
强哥说:“你追女生也不是我追,自己问”     
我说“讲不讲究吧”     
强哥呵呵一笑,说“妈的,我也不敢”     
我说:“靠,那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我想了半天然后问了一个坐在我旁边的女生。她刚表演完节目还在兴奋之中。我一问就告诉我了。我后悔当时太高兴了,有忘记了问她的寝室号。真是笨蛋糊涂加白痴。    
她叫曲朋。我开始觉得自己喜欢上她了。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我看见她手中的手机,她说她没有手机的,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总是有人说慌呢。我讨厌说谎的人。你不想告诉我可以直接说嘛,我们又不是很熟悉,干嘛要骗人呢?    
我开始听陶哲的《爱很简单》,我觉得这首歌可以让我暂时的安静下来。然后我不断的安慰自己说“刚刚开学有很多机会的”   
  过程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突然间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你-----”    
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可能就是暗恋吧。我觉得暗恋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忍受。    
今天我又在食堂碰见她了。感觉能这样看着她已经足够幸福了。爱可能真的就不等于拥有。世界上本来就有那么多无奈。我能在无奈与痛苦中找到幸福也算是高人了。    强哥的说法是:“去你妈的吧,爱上她怎么不向她表白呢,再说了,你懂什么是爱啊?小屁孩”    
我说:“你滚,你知道什么是爱,你说”    
强哥说:“爱就是屁,没有那是没行的,会影响生理健康,有了你就得放,留住的就不是爱情”     
我说:“放屁,离我远点”        
我一个人默默的回到寝室,躺在床上发呆。难道喜欢一个人那么痛苦。难道强哥说的是有道理的。我真想有个人能帮帮我,让她知道我的感受,我只要能和她说句话,或者她能认真的看我一眼就好了。    寝室的大龙说:“你就要她电话啊”     我说:“我都要了,可是她敷衍了我”     大龙说:“女生都那样,腼腆嘛,多要几次就好了,男生追女生就要脸皮厚”        
今天我们去看了佳大的校史,我感觉很累。最后我看到了佳大的版图模型,让我失望的是我所在的校区是最小的,让我觉得不幸的是我们男生住的寝室在版图上没有。    
我看到4区旁边的一个公共厕所赫然屹立的版图上。        
如果残忍就他妈的昏天暗地,谁怕怕谁啊。我在百度佳木斯大学里看到有个人给我留言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努把力,离开这里”    
我想说:“我想在离开这里的时候留张照片,这样可以激励我更加努力的向前。”       
我喜欢一个朋友对我的学院的说法:“人们都说7区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7区连鸟都没有”    
  明日继续连载,,,,,谢谢欣赏。请留的几句真言
  写的很有真实感啊
  要下钱,你们这帮孙子早疯了。  呵呵,继续~~
  好久没有上网,也好久没有写东西了。真是有点忙,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曲朋终于还是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拼命在学校的各个组织忙碌。曲朋这个女生在我的生命里算是留下了烙印,我们寝室的所有兄弟为了这场无畏的追求全军覆没。也就是说全被这个女人给挫了。这让我无地自容,我愧对兄弟们。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的让全寝室的兄弟去帮我要电话号码呢?明知道她不会给的,我不愧做寝室的老大。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是个好日子,就觉得过的还是那么平淡。我开始喜欢平淡。刚才遇到了一个美女,我班的,她在我的旁边。说了几句话后就匆忙的离开了。美女就是这样,总是给人向往,但是就是不给你机会。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生命中那些美丽的女孩都跟别人跑,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和别人跑。想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吧。又想想觉得还好了,起码自己还能看见美女,有些人连美女都看不到,那世界就更不公平了。        
我在各大组织忙碌的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原来大学也是黑暗的。我本以为大学是片净土。进个学生会也要找人,想在学生会当个小官就更要有后台。我从来不拍人马屁,现在也开始圆滑。妈的,我的性格哪去了。我开始痛恨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太无耻了。但比我更无耻的人大有人在,她们每天快乐的活着,活在别人的痛恨中还自以为是的指高气昂。        
我是强哥拉进学生会的,其代价是我请强哥吃了两顿烧烤。    
吃烧烤的时候强哥对我说:“我说家,以后你好好的,保你也能混个副部长,你知道副部长是什么概念吗?什么荣誉证书啊,什么入党积极分子啊都是你的,还有奖金呢”    
我有点不明白,说:“那正部长是干什么的,还有主席呢”    
强哥说:“你不懂了,反正说是说不明白的,等你干了你就知道了”     
我说:“不明白”    强哥说:“好理解,这就像做爱,听别人说,和看别人做跟自己做那是两种感觉,反正做了你就知道爽歪歪了”     我想了想强哥的话,觉得或许应该有道理。直到后来我理解了基本情况才失望的离开。        
佳大一共8个校区,竟他妈的有20多个主席。先别说有多少个主席,我具体也不知道这个主席是个多大的官,可是人家的名字就足够你想象。我算是知道中国这个共产是个什么意思了。妈的,让我讨厌的称呼。    
然后又出来30多个部长,100多个副部长,加上各个社团的干部和班级干部基本上一个大学大半部分都是干部。然后我才充分领会了中国现在的国情,原来中国是多数人领导少数人的。可是为什么领导的还是那么让人提不起气来!        
我回到寝室,看见大龙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妈的,这个学校太黑暗了。想进个学生会还要靠门路”     我说:“别说学校黑暗,学校可不黑暗,没有比这里更文明的了,要怪只怪我们没有黑暗的本钱,你要是有权力你不用啊”    
大龙不在说话,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生活总会给我许多磨砺,让我的单纯值又降低一个层次。我想什么时候我在黑暗中成材,什么时候那些嘈杂的怨言就不会在有,可是那时我将生活在自己的唾弃和别人的痛恨中。我时常想,人的一生到底为了什么。我觉得只要活的快乐就好,活的自我。          
今天我想起了曾经年少轻狂的我,我又对比了现在的我。我挺难受的,我决定还是做我自己。没有那么重要的需要我来承担,因为我有些痛苦!   
  这几天一直的下雪,其实我是喜欢下雪的。只不过又想起了2005年的时候,总觉得伤感。回忆总是让人感伤。这些日子我都没有学习,也没有听课,生活的一塌糊涂。寝室的大龙说:“大学生活就是这样的。大家都一样。”伯文的意思是:你就是学了,你也学不到什么,一个专科你能学个屁啊。    我对这几种说法都很失望。但我却找不到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理由。        
昨天和强哥寝室的建军去包宿,此人很热情,我和他没认识不多久就有事没事在一起讨论东西。当然学习上面的我们是讨论不明白的。建军喜欢网游飚车,我最近和他在一起也被熏染了。感觉还行,整天无所事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自己这样叫做无所事事。    建军说:“没对象的人要是不学习就是无所事事。”    
可是我觉得有对象的人比我们更加无所事事,只不过他们无所事事的快乐,我们无所事事的空虚与无助。强哥的话让我觉得很安慰,他说:“快乐之后他们比我们更加空虚和无助,因为我们至少可以幻想快乐的情节,而他们已经丧失了幻觉”        
早上的时候去强哥的寝室,乱七八糟的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被抢劫了呢。强哥看见我才惺忪的睁看眼睛。我说:“妈的,太阳都照屁股了”    
强哥说:“放屁,我们的寝室楼从来就没进来过阳光”    
我说:“靠你,都他妈的12点了你不饿”    
强哥说:“等中午呢,早上先不吃,中午吃顿好的”    
我说:“吃啥啊,我也混点”    
强哥说:“去你妈的,我都快穷死,还来吃我”    
我说:“我拿2快钱还不行吗”    
强哥说:“你妈的,谁让你是我同学了呢”      
我一听这话,后悔说拿两快钱,因为强哥要是很快答应你一件事的时候肯定没好事。完了,这回我又废了。        
等强哥洗簌完之后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然后强哥大声的对我说:“妈的,今天刷牙的速度又快了”      
通常在这种时候他们寝室要有人在的话强哥又被干了。我俩从学校的一个偏僻的后门出来直奔一家熟食店,进去一看豁然开朗。真是人间美味,好久没吃肉了,好象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想不到强哥今天竟大出血,真是奇怪。    
然后强哥大喊:“老板来两块钱的牛肉”     
我一下子心凉了半截。他妈的,真是大出血了。我吐了一地血。    
回来的路上强哥一个劲的说够吃了。    我说:“妈的,人家怎么能卖给你了呢,真他妈的奇迹。”    强哥笑了笑说:“用秤称的。”    我又吐了一地血。我决定以后强哥在大出血的时候我冬眠去。
  最近生活的堕落.整天的包宿.课也不上了.寝室的兄弟说这就是大学生活.专科生的大学生活你算是好学生了,你要习惯这种生活.他们的话给我安慰,可是我却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能摆脱一种恐慌的生活呢,我想可能有一天我有钱了,我可能就不在恐慌了.因为我现在一直恐慌自己会饿死.我觉得世界上最难堪的死法就是饿死了.        电子商务对我是个什么概念.我的大学班主任让我不在包宿的理由是你来这里是来混证的,不是来包宿的.我想了半天,思绪密密麻麻的,我竟是来这里混证的.我原来什么都学不到.现在的大学生究竟会些什么呢.都是混证的啊.我们的计算机课上了10节就结业了,别的专业我不说,我们是靠那个吃饭的,我们什么都没学,你就结业,我们来干什么来了。    
妈的,混个屁证.        
郁闷的下午,在佳大总会刮着细细的风,好象在说"小子,活该,有招活着,没招死啊" 我觉得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找强哥喝酒吧.    强哥的意思是:别管它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看我快毕业的人了,我急吗!    说完强哥喝了一口酒接着说:"生活就是王八蛋,你越想他越王八蛋,你就别想,兴许过几天那王八蛋就能吃了"     强哥又吃了口菜!我扶了扶强哥说:"别喝了,有点多了"     强哥说:"别拉我,让我喝,工作,王八蛋,我怕吗,你说我怕吗,我不怕"    
 哎,强哥又这样了,两口酒一口菜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就知道不能找他.还得打车回去!妈的,没下次了!      
强哥到底是怎样的人,心里总是蛮不在乎的,什么事情都装做自己能解决。其实自己根本也在怕。只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面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我其实和强哥差不多,很多时候本来自己可以求助别人,但是我总是觉得那样自己会很没有面子。然后看着一个又一个机会总我眼前错过伤痛欲绝。      
回到寝室兄弟们都在寝室里。 我落寞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 大龙看见我回来了,马上兴奋的说:“家哥,有新消息”    
我说:“什么消息?”    
大龙说:“曲朋那里的,今天传出,她们说你是烂桃花”    
我不懂说:“烂桃花是褒义还是贬义”    
大龙说:“傻了吧你,当然是贬义”    
我怒道:“靠,不同意就不同意,干什么骂人,我去找她”    
伯文说:“别激动,人家这也不算骂你了,就是说你专科配不上人家本科”    
大龙说:“什么几吧本科,就是个2级瓦匠,能怎么地,装什么装,家哥,我忍不了”    
伯文说:“你他妈的就别挑事了,真有不怕事大的,再说,一个女生你还能揍人家”    
大龙说:“等哪天的,我非得强奸了她”    
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专科和本科的区别真的有那么大吗?大到可以轻易的蔑视一个苦心追求的男生。   
  继续连载,,,看过喜欢的,,请打个1也好,证明有人在看,谢谢
  所有的心情就想毒剂一样让我肠穿肚烂,痛苦不已。有谁知道其实我没有表面那么坚强,那些脏话其实也只是给自己撑门面的。 不高兴或者孤单的时候总会说“去你妈的” 可是在说了这句后自己该怎么就不知道了。    
电子商务的课上,我和小焦坐在一个座位上。小焦这个人吧,除了会吹牛X,就没有什么优点了。此人吹牛X的功夫我相信至少锻造了十来年,因为这个根深蒂固的习惯每当遇见此人时你都会发现。比如,你早上遇见这个人,你说:“去食堂吃饭啊?” 他不会说是,他一定会说:“妈的,又有人请客。 ”     
乌龟王八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这个人都有人请。      
我其实和谁都还过的去。性格决定我注定不能轻易的生气。因为我如果生气那差不多就出手杀人了。所以我这个人轻易不生气的。 小焦坐在我的旁边也听不进去课。 开始玩自己手中的手机,这个家伙的手机和我的一样都是V3 ,但是这里面的游戏却不一样。这个家伙非得抢我的玩。 我寻思你这个王八蛋,你把我手机拿去玩,怎么不说把你手机拿来给我玩。我没有手机玩,只有睡觉了,大学生活就是这样,听课的,我还真没见到几个。 女生喜欢闲聊,男生喜欢埋汰人,然后觉得自己语言挺新颖的就笑个不停。整个一个傻X。原来大学生和小学生的级别就在于前面的大小。     刚有了一点睡意,却被身边的王八蛋叫醒,我说:“你妈的,又干你妈”    小焦说:“聊聊,玩这个没意思”    我说:“滚边去,玩什么有意思”    小焦淫笑说:“玩女人有意思”    我怒道:“那你玩去,别他妈的干扰我睡觉”    小焦说:“我这不和你商量吗?”    我实在睡不着了。说:“靠,你说,又看上哪个了”    小焦说:“什么我又看上哪个了,前边那个女生对我有意思”    我说:“去你妈的吧,人家怎么就对你有意思了”    小焦笑着说:“刚才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回头看着我就给我个飞眼”    我根本不相信这小子的话,说:“你飞个飞眼我看看”    小焦怒道:“不信拉倒,反正我和你说了,本来觉得你这么孤单我给你介绍介绍,算了,算我多事”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便来了兴致,说:“你看,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那个女的叫什么”    小焦看了看我说:“我就说你他妈的,她叫乌鱼蛋”    我尴尬的问道:“这个名字有点太恶心了吧,哪有人叫乌鱼蛋的”    小焦怒道:“去你大爷的乌鱼蛋,是吴玉丹”    我笑着拍了拍小焦的肩膀说:“兄弟的幸福全靠你了”    小焦伸出两个手指说:“烟……”    我说:“这个好说,不过今天我的抽完了”    小焦说:“你他妈的老是这样子,幸好我这里有”      下课后我无所事事,因为刚到这里也不敢乱走,万一走丢了,搞不好会饿死。不过上次去主区上课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琴行,既然无所事事,就去选把吉他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回到寝室的时候,有很多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估计是不相信我这样的人会弹这个东东。 其实我还真的不会弹,爱好归爱好。不会弹就不行我买一个吉他了。那其它寝室的人都很好奇的来问我会不会?我怎么好说不会,太丢脸了吧。 幸好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个兄弟教过我一首曲子,《丁香花》。 我估计我再练习一下,能弹个八九不离十,这样糊弄这些人应该是不成问题。      
寝室的兄弟对我有这样的一个技术很看好。都说大学追女生靠这个很好用。其实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因为电视都是那么演的。 虽然我一直认为电视剧是胡编乱造,但是总要找个什么理由给自己一种向上的借口。      
寝室里的伯文对我这一技术非常看好。他的看法是:“这个东东能弹出来调调实在不简单,估计糊弄初中的小女生应该不成问题。”    
大龙的看法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但是自己弹有些有失大雅,应该别人弹,而自己唱”    小金就不是那么在行,在我的吉他周围左看右看,然后对我说:“家哥,你这个东东怎么就一个窟窿呢?那你能吹响吗?”    我对小金提出的这个疑问做了一个肯定答案说:“其实这个不是吹的,你看,它是吸的”      小金拿吉他研究半天总结了一个答案给我说:“这个东西一定很难吸响”    然后大家与小金相视而笑。我转向强哥的寝室。  
  也不知道为什么强哥的寝室总是热火朝天。总是那么人丁兴旺。 建军看我进了寝室马上笑着说:“家来了,和你说个事儿,老有意思了”    
我笑着说:“你说”    建军说:“今天上课的时候大家都在研究汽车品牌的事,你知道我们汽车修理就整天研究这个的”    我说:“恩,怎么了”    建军笑着说:“大家整研究火热的时候强哥说了一句让我们大家晕倒的话,他问我们桑塔那好,还是大众好”    强哥怒道:“什么几吧人,抓住点什么东西就没完没了的说”    我笑着对建军说:“这证明强哥是最有水平的”    建军说:“你不知道,我们都以为这事就完了呢?怎么料强哥又说一句让大家彻底晕倒的话,他说桑塔那是不是德国车”    强哥说:“我他妈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阴损的事了,怎么认识你们这帮狗”    这时寝室里室长说:“小强,我觉得你这么说含盖面很大,这样包括我了,那今天晚上的那顿饭就没了”    强哥一听,自己好不容易从别人那混来的一顿饭的权利要失去,马上说:“室长,你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你,我这嘴总是没把门的”    寝室的人一听这句话,马上齐喊但:“对,你的嘴就像是大粪车,没有把门的”    强哥实在说不过这帮人,自己一个人闷闷的看起书来。     建军转向我说:“家,今天包宿吧,飚车怎么样”    我想了想,反正也没有意思。这个星期已经包了六天了,那就全勤吧。我说:“我怕你”    建军说:“你是铁人,我是战士。我们包宿是无敌的”    我回到寝室收拾了一下,就和建军去包宿。    
这条黑暗路我已经走了N回,可是每次我都觉得它黑的让人受不了。就像很久以前的一个可怕的梦境。 梦中随时都会出现洪水猛兽,让人措不及防。最近还听说佳木斯这个地方经常的有人被抢劫,说这个帮抢劫的和其它城市的不一样。他们不管你有没有钱,上去就两刀把你放倒,然后再翻身。我在想,这帮人真是太畜生了吧,你捅别人的时候就不能说一声“哎,哥们我捅你了” ,整的让人家死了也吓一跳。 建军对这一带很熟悉,因为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年了。 所以我两个尽量避免那些曾经出现过抢劫的路径。      
在这段路上,会有一个食杂店准时的在我害怕的时候给我们一线光明。所以我和建军总会在这里买烟。因为建军说如果我们不在这里买烟的话,那他亏损倒闭了就没有给我们照明的了,那以后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安全感了。 我对建军的话没有疑问。觉得是这个道理。      
网吧里到了这个时候总是弥散着很多的烟。因为有很多人吸烟。我问建军说:“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包宿”    建军说:“这些都是大学生”    我说:“大学生就喜欢不睡觉了”    建军说:“草,白天都睡够了,还睡什么。”    我说:“可是,……我们是来学东西”    建军说:“学你大爷了,这个几吧学校你能学到什么,你说说我听听,强哥从来不包宿,你看他汽车学的怎么样?”    我想着建军的话,说:“那为什么都说大学生好找工作”    建军说:“我他妈的哪知道?我要知道就不来上大学了”    我转向自己的电脑屏幕,明亮的光照着我周围的黑暗。原来大学生这么的无所事事。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只有玩游戏,谈恋爱,然后等待着一场巨大的梦魇让自己可以幸福且安静的睡去,然后就会觉得这样无聊的生活也会充满期待。我是这样的吗?我为什么来这里,我开始痛苦不已。于是我下载了一堆黄片让自己可以忘掉烦恼。    
  小焦那里终于有了消息。早上的时候他给了我那个女生的电子邮件和QQ号。我问他电话号呢。小焦说:“你不知道,她家老穷了,没有电话,我估计就是有电话也用不起”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家穷的”    小焦说:“你看她穿那个裤子都几吧露洞洞了,其实我不讨厌穷的,穷你也把洞洞补一补……”    我打断了小焦的话,说:“去你妈的,那是乞丐裤,好几百一条呢!你爷爷的,我就知道你办不了大事,我自己去问问”    小焦说:“靠,关我屁事了,我帮你要已经很给面子了,还几吧这么说,你讲不讲究”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事情,说:“晚上买盒烟给你,别再说了”    小焦怕我是说着玩,忙说:“你把钱拿来我自己去买好不好”    我没搭理他,转身说:“我去上网,等事成了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依然平淡的生活。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其实我觉得寝室的兄弟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要不就不会整天沉迷在游戏的世界里。大学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虽然强哥曾经说过,大学是个拿人钱财还不替人销脏的地方。可以我总觉得大学应该没这么简单,特别是我所在的这个专科学院,它应该是有阴谋,比如说它是为了腐化我们这一代人思想而存在的。      
大一的迎新晚会要开始了。我也庸俗的参加了一个节目。其实我一直以为在这样的场合会认识许多的美女。这些美女会因为我的才华爱上我,或者崇拜我。所以我把这次演出看得很重,我把我最拿手的《丁香花》拿出来了。 而且苦下功夫,练了很久。直到自己觉得再这样练下去或者会超出原唱的水准,这样可能会影响人家的声誉,才因此罢手。        
我告诉了寝室的兄弟们都去看我的演出。因为我觉得这样或许就保险一些。到时候万一没有人给我鼓掌的话,寝室的兄弟怎么也会给我股股劲给点掌声,那样也不会太尴尬。结果那天我真的很尴尬,因为寝室的兄弟一个没去。我坐在人群的最前排坐立不安,强哥一直不停的说:“你紧张个屁,这种小场合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点头说:“恩,我知道,就是有点冷”     
然后转头看见旁边的一个女生比我抖的还厉害。我说:“喂,你也很冷吗?”    那女生看了看我说:“有点紧张,第一次上节目”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在心里说,原来女生的第一次都是这么紧张的。    我的节目排在第5位。这样我觉得其实很好,因为前面的基本都是舞蹈,没什么可比性。我演完马上回去,就听不到别人拿我的节目和别人的节目比,说这个比你唱的好,或者那个比你声音大之类的。 想到这里,我旁边的那个抖的很厉害的女生拍了我一下说:“下一个就是我的节目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表演什么”    她说:“唱歌”    我说:“那你就勇敢点,唱大声点”    她点了点头说:“恩,谢谢”此人说完话,就慢慢的走上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想此人会不会倒在台上,这样或许今天就谁都不用演了。 然后此人上台之后果然很紧张,跑调跑的厉害,台下开始一片混乱。     
出奇的事此人没有倒下,她把一整首歌以跑调的形式完整的演唱下来。让我佩服的是此人竟还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强哥擦了擦汗说:“吓死我,还好没晕倒在台上,要不又要我送去医院”     我说:“怎么,上次迎新晚会有人昏倒是你送的”    强哥伸出3个手指说:“3个,妈的,没有心理承受力就别上,麻烦不知道”    我正在想,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主持人报了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恶心的是此人竟把我的名字报错了,她说:“有请演唱者丁家演唱《于香花》” 当我唱完了这手歌回到座位的时候旁边的人都问我唱的歌怎么和《丁香花》那么像,而且连名字都差不多,这样的抄袭是不是有点有失水准。 然后我很严肃的告诉了这些人“妈的,其实主持人是个文盲”      
这个晚上我无法安然入睡,并不是因为演出幸福而睡不着。而是因为我上铺的大龙不知道在搞什么重要的事情,整夜床都在不停颤抖。我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丫的,明天把他给剁了,看你还颤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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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乌鱼蛋的女生终于有了消息。她往我的油箱里发了一封邮件。说我唱的《于香花》很好听,虽然有点抄袭的成分,可是还是有自己的风格的。然后她觉得我很优秀,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说让我找一个更适合自己的。还说自己在大学不想找。我对这个说法感觉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我觉得可能真的是我太出色了,让这些女生只能示我为偶像,而不想示为对象。 哎,原来人要是太出色了也不好。      
自从我在迎新晚会上露了一次脸,许多男生都觉得弹吉他是个不错的行骗手段。所以纷纷来向我请教,还有直接就去买了一把,问我怎么才能弹出调调的。这些行为让我信心大振,所以我准备组织一个乐队。当然对于我这种经济水平来说,要是弄一把电吉他是很困难的。所以一切的器材都要通过这些人来弄。 我开始教唆这些人音乐到底有什么作用,而且会影响到什么层面。就比如我常常说音乐是女人的灵魂,只要掌握了它就掌握了女人。 所以这些人都开始对音乐有了向往,但八成是对女人的向往大些。      
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人叫大鹏,这人搞的很职业,听说我有意组织乐队马上就买了一把吉他,价值在我看来是不菲的,加上效果器共有六千多。靠,够我下学期学费了。我拿着大鹏的这把吉他爱不释手。真是我的梦想,曾几何时,我做梦的时候经常会出现这样一把吉他,它总会伴随着我度过每个寂寞的夜晚。现在它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是以别人拥有的方式出现,但还是让我兴奋的不能自拔。      
大鹏这个人喜欢德国战车的音乐,而且经常会在某个人面前说:“怎么样,带劲不?”我喜欢这个人的方式,总会引领别人轻松,不会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此人曾经三番五次的要求我要搞一把吉他,因为技术的问题,大鹏觉得我应该有一把和他一样的吉他。 说实话,其实我是爱慕虚荣的,遇到这种情况我通常会说:“以后吧,现在觉得吉他没有太合适我的” 可是说完这些话,我总是拿着大鹏的吉他弹了又弹。我觉得自己很矛盾。      
大鹏最近在市中心的地方找了一个老师学吉他。每次回来后都和我炫耀一下自己的技术。 然后总会说:“怎么样,小家,带劲不”     我总是会点点头说:“恩,厉害” 年轻人需要鼓励吗。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大鹏在寝室楼下练琴,由于路过的女生很多,所以大鹏弹的特别的起劲,然后这帮不懂音乐的女生总会驻足观望。    大鹏此时就会望向我说:“怎么样,带劲不”     
我说:“不错”     然后大鹏继续弹,结果有一个女生因为太注意这里,没有留意脚下,滑倒了。    
大鹏更加得意说:“带劲。” 此带劲两个字还萦绕在大鹏嘴边的时候,从3楼飞下一双拖鞋砸到了大鹏的头上,我看傻了。大鹏是个爱面子的人,这下子估计八成会出人命。    结果大鹏出乎意料的说:“妈的,带劲” 想想感觉自己说的不对,又补充说:“妈的,有劲”      
回到寝室,兄弟们正在谈论怎样才能找个老婆的事情。对于这个事情,我的兴趣是比较浓厚的。 我的意见是,在找老婆之前必须有一套象样的衣服,人衣服马是鞍,一靠长相,二看穿。在这个观点上伯文表示赞同,因为他的目标是初中生,初中的女生都喜欢盲目崇拜。伯文觉得如果穿的拉风,初中的女生就会喜欢,他常常说:“她们的喜欢是盲目的,她们的身体也会因此而盲目”       
对此大龙觉得是错的,因为大龙觉得他追的那些女生都很理智,所以大龙的理论是要用物质上的东西才能打动女生。大龙常常会私下送豆奶给女生,博取女生的欣赏。 小金觉得大龙这样只会让女生们觉得你是个猪一样的东西,为什么除了吃的还是吃的,能不能送点别致的。小金的主张是要送就送胸罩,而且要往大了送,这样女生们会认为你觉得她们的身材很好,女生是很重视身材的。    此时大龙会说:“胸罩会不会变成凶兆,万一女生觉得你是有意冒犯的话,那很有可能被警察抓了”     伯文说:“什么是勇敢,勇敢就是不要考虑后果”    
小金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龙翻身倒在床上,想了想,说:“勇敢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我说:“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有点悬,从长计议吧”     小金说:“家哥总是优柔寡断,所以才没有追上曲朋,当时要是送她胸罩的话,八成现在已经和小朋朋散步去了”     大龙说:“草,我当时还让家哥亲她呢,如果亲她不就什么都行了”     伯文说:“往事不堪回首啊,家哥别伤心,找个更好的”    我怒道:“你们别你一句我一句的,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说德刚”    大家转向寝室的老2德刚,却发现此人早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大家看着德刚安静的睡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他睡的很安稳,不像我们毫无目的的说着一些慰藉自己的话,让难以入睡的自己,可能在说累的时候,稳稳的睡着。我们这个时候可能都在羡慕德刚为什么这么单纯,不会想那么多。     然而,正当大家都觉得应该安静想一想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时候,德刚说了一句让我们晕倒的梦话,他说:“草,别和我装孙子”    
  最近还是一直和建军杀通宵。可谓是死无活来。我终于打破了上一届学生创下来的包宿记录。连续一个月,没有一天间断过。而建军中途也倒下了。他的口号是:战士可以倒下,可是你铁人不能倒。 所以我坚持了下来。在包宿的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如果每晚到下半夜的时候如果能吃到一盒泡面,那应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是这个梦想直到现在也没有实现,因为如果我晚上吃了泡面,后半个月的生活将会以乞讨的方式度过。我是一个有预算的人,因为我们学会计学。            因为包宿的缘故,所以最近我很少上课。导员查寝室发现我依然在甜美的做着梦,怒不可竭的大吼让我把家长找来。我说:“大学生也要找家长吗?”        导员很坚定的说:“当然,你这是违反校纪你知道吗?”        我说:“导员你看我是个老实人,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那样干的”        导员还是不依不饶说:“不行,什么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话,我就不是导员了”         导员的这句话让我觉得此人可能真的是思想比较简单的人。但是毕竟人家是导员吗?面子上是一定要给足的。于是我马上掀开被子说:“别啊,导员,你就原谅我吧”         导员一看我,马上吓得跑了出去说:“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一听导员这么说,我看了看下体,我晕,我是裸睡。我大喊:“是谁他妈的把我内裤给脱掉了”        
这天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导员的理由是我的态度比较好。可我一直认为可能是我的下体比较好。这个一直是我觉得自信的地方,终于在这种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使出来了。然而我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是无耻的。            
终于还是去上课了。毕竟导员那里说不过去了。同样的方法不能用两次。说不定下次是主任那个老男人。这样的话危险性还是蛮大的。因为寝室的兄弟都觉得主任可能是男女通吃的。            
刚一来上课就听说中午女生有一场篮球赛。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为什么女生都有篮球赛,而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竟没看见男生打篮球。 这是为什么,难道真是阴阳颠倒,事事无偿。不管怎么样,既来之,则安之。要不还能像屈原一样投河自尽。那就死得不其所了。        午饭我一个人吃的。最近经常一个吃午饭。寝室的兄弟们好象都正在准备过冬的物品。只要冬天一到,利马全副武装,足不出户。因为佳木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冷到让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一不小心杀到北极圈附近了。            
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吃饭。这样还可以顺便看看食堂中单身的美女,或者恐龙。了解大千世界,充实自我内涵。我记得强哥说过:“越是了解女人,就越是触手可及” 我就一直在想,触手可及这个词汇到底有多亲近如果是像捡石子一样,一个又一个,方便快杰,而且又各具特色,那真是太美了。        其实我觉得我是不了解女人的。所以今天的女生篮球赛我就去了解一下运动中的女人。到底运动中的女人是处于亢奋状态还是理智状态。这么说未免有些猥琐,可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其实通常我都会觉得女生们打球,特别是篮球是一个很无聊,或者很枯燥的事情.因为在某个曾面上讲,篮球是男生的运动.虽然很多人都说过我的这个想法是有弊端而且可耻的,可是我觉得女生还是应该文雅有点好.毕竟是中华五千年所留下的概念,还是多少要懂得或者遵守的.      今天的篮球赛在我看来更是格外的无聊.因为我觉得场上没有一个可以用漂亮或者好看两个词形容的.人或者球技,都如同那些腐烂的食物一样让人难以入目,甚至有种呕吐的感觉.因为我刚刚看见一个像是球一样的姐姐抱着篮球向另一边冲去,全场队员都看傻了眼,谁都不敢去拦截,生怕会无辜死在场上.然而就当此人将要把球扔进蓝筐的时候,一不留神滑倒,篮球被压在身下,只听"呲"的一声,大家都以为篮球爆掉了,然而此人站起来的时候,篮球却安然无恙,场下所有人正在纳闷是怎么回事,只听旁边一女的大喊:"谁这么无耻,打球还放烟雾弹"      由于这个烟雾弹"应用"的女人落败于"建筑"的女生.主要是我方没有意料到建筑竟会出此下策,所以搞的大家有点头昏,我方的领队一直在场下喊:"别被雾气迷惑,要忍住" 然后大家一起助威呐喊建筑太过于阴损了.     比赛开始白热化的时候,建筑那肥姐一个飞身上篮,我方竟然有一个不怕死的,有着刘胡兰一样大无谓精神的女生上去拼死拦截,结果,被无情的轧过去了.     我身边的一个女生大喊:"慧慧" 我看向此人,她表情非常的凝重,我觉得肯定是和这个叫慧慧的是一个寝室的姐妹,还是安慰她一下比较好,我说:"她会不会死掉?"  话一出后,就把这个女生吓哭了.     我立刻继续安慰道:"吓唬你的啦,其实不会死了,顶多是残废"      她女生一听更加哭的不能止住,旁边是我们的班头,刚才还在加油助威,这一会就靠了过来,说:"你小子会说话吗?说点好听的行不行"  我一看班头过来卡人家女生的油,显然是抢我生意,不过毕竟人家是班头,给点面子还是要的,于是我说:"那还是你安慰安慰她吧"      班头没好眼神的看我一眼,然后转向那女生说:"别听她的兰兰,慧慧没事,你看她还能动呢?"    这个叫兰兰的女生看了看班头说:"你会说话吗?什么叫还能动?"     我一听,果然女生还是会爆发的,只是要在她爆发之前找个让她可以好好爆发的对象,像班头这样长的难看又不会说话的人,正好适合.我在旁边憋不住笑,班头被挫,一个人去加油了.        比赛终于宣布结束.建筑女生利用自己擅长的工地工人思想赢得了比赛.我站在场下默默注视着刚刚受伤的那个叫慧慧的女生.看样子她好象真的很难过,估计是手腕伤到了.职业的习惯让我不由自主的上前去问:"你手能动吗?我看看?"      那女生看了看我说:"嘛意思?"      我说:"以前学过这些,看看"     那女人打量了我一下,确定我不是流氓之后说:"那好吧,你看看,好象是骨折了"        我说:"哪那么容易骨折"     我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说:"这样疼吗?"      她说:"还好,有一点疼"     我用了用力说:"这样疼不疼"     她说:"还好,可能是位置不对"     我把手往下移了半寸说:"这样呢,疼不疼"      她说:"疼,就是这样,你轻点"      我说:"不行,要用力,这样完事后才能觉得舒服"      那女生看了看我说:"真的吗?骗人吧,我是第一次哦"      我说:"原来这样,那我轻点"      这个时候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叫兰兰的女生高兴的对我说:"你好厉害,怎么什么都会"      我说:"也不是啦,懂得多一点而已"      兰兰说:"那我可以让你当我师父吗?我也想懂很多"      我想了想说:"想懂得多就要付出很多你知道吗?"      她可爱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知道了,师父"      我转向慧慧说:"舒服点了吗?一会擦点红花油就没事了"      慧慧冲我笑了笑说声谢谢.然后牵手兰兰的手转身走掉.旁边的班头羡慕的要死,因为她看着我握着慧慧的手揉来揉去的,感觉是在占便宜,而且很占的很爽.此人过来对我说:"行啊小子,有一套,从哪学来的"      我看了看他说:"班头,你说咱班的女生名字怎么都这么俗气" 班头一愣,好象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样,然后我转身离开,班头一个人留在空旷的篮球场上.      白云轻浮,微风抚过他迷茫且难看的容颜,回目间,我觉得其实班头也只是个单纯的男生而已.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好的女生吧! 那我呢? 是不是也曾有人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女生呢?
  笑了半天  沉默了半天  又笑了半天  郁闷了半天  回复用了半天。。。  兄弟加油写!!!!!!!
  笑~ 你们学校是不是中专啊?人说话都忒搞笑  不过写得还不错 加油!
  记号~~~~
加油写啊  
  现在我已经不再痛恨那么多了.觉得其实一切就是那么回事.我来到这里或者就是上天安排让我受点折磨呢,只有知道苦才能感觉其实甜是美妙的,因为如果每天沉浸在蜜中,或许就不知道什么是甜了,因为没有苦的衬托,那所谓的甜也只不过是一种单调的味道. 强哥对我这一说法明显表示不满,因为他觉得他要是彼尔.盖次的儿子的会比现在幸福一万倍.我直抒胸臆的告诉强哥说:"你要是彼尔.盖次的儿子的话你就可能是个杂种的了"       强哥怒道:"靠,怎么这么说话"      我说:"你看,彼尔.盖次是个男的,所以我觉得他只能和你妈妈那个才能有你,而你妈妈已经有了你爸爸,彼尔.盖次也有了自己老婆,可是你却产生了,中国的风俗传统上讲,你是一个杂种"      强哥想了想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说如果,你竟整出出这么一大串子,对了,建筑的那个女生怎么样"      我落寞的低下头说:"哎,人生就是这样的,总会遇到挫折"       强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一听,坏了.又来这一套,结果肯定是我付帐.我马上找个借口说:"不了,寝室的兄弟们等我回去一起出去吃的"       强哥失望的看了看我说:"好吧,那你先回去吧"顿了顿又说:"对了,你有十块钱吗?先借我"        我晕,这他妈的也行.以后最好不要让我遇见这样的人.我说:"我出来没带钱"       强哥说:"5块"       我说:"真的没带钱"       强哥说:"两块"       我说:"靠,我真的没带"        强哥说:"1快,等着救命的"        我终于忍受不了,拿出一块钱说:"你个王八蛋,一会过马路小心点"       强哥拿了我的一块钱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开.我看着强哥的背影觉得其实他也很好了,起码不会想那么多,只要一块钱就可以高兴成那样,虽然有点爱贪小便宜.可是有时候我宁愿贪点小便宜去高兴也不愿意一个人痛苦的胡思乱想.可是我却无法去做一个强哥一样的人,如果我拿了别人的一块钱的话,我会更加的胡思乱想,比如,我会想那个人会不会因为这一块钱不信任我了,会不会半夜杀进我的房间里拿刀威胁我让我还钱.          回到寝室大龙一个人寝室里.看我进来后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说:"家哥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怎么一个人在寝室里呢?他们呢?"      大龙说:"都上网去了,我不愿意去,不知道玩点什么"      我说:"那自己在寝室也没有意思"      大龙说:"没有了,我在等你,和你商量商量一件事"      我说:"你说吧"      大龙说:"我喜欢一个女生,我们系的,还是和我一个地方的呢"      我说:"那不错嘛,回家的时候还一路,坐车也不会闷"      大龙说:"我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表白"      我说:"靠,你不说喜欢谁就上去亲吗,轮到自己就不行了"      大龙笑着说:"那是和你开玩笑的,怎么可以那样"      我说:"原来这样啊,那你感觉那女的对你怎么样"      大龙说:"我觉得还不错"       我说:"那还不简单了,你就和她直接说就行了,反正也认识"      大龙想了想说:"太熟悉了,不太好意思"      我说:"那就写个字条"      正说到这里伯文和小金推门进来,大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立刻心领神会.然后不在说这个.伯文和小金进来后看看我和大龙没有说什么,继续他们今天没有完成的事情,魔兽世界. 两个魔兽玩家就这样开始了自己长篇大论.我和大龙各自躺在自己床上不说话,听着他们那些无聊的谈话.慢慢睡去.我在将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小金说:"今天我坐到我后面的那个女生竟明目张胆的看黄片"      
然后梦里真的出现了一个看黄片的女生,我在梦里找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和她一起看.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只是因为嫉妒而愤怒. 大鹏的新专集已经差不多快录完了.而我们之前录的那个小样大鹏让我从网上删掉,因为那首歌是他唱的,而且词也是他写的.说什么准备下一张专集出了. 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可是却让我很愤怒.当时我和大鹏吵了起来.我说:"曲子是我写的呢"       大鹏说:"你不就是想要点作曲费吗,1百够不够"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落寞的离开.大鹏在我身后说:"你他妈的为什么总是这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曾经一起搞音乐的人要出专集我应该高兴,可是我为什么这样. 可能是我觉得上天很不公平.为什么大鹏就可以有钱出专集,为什么大鹏唱我写的歌就有人说好听,而我唱就是难听.为什么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用心夸奖过我,而大鹏刚刚弹了几天吉他,就有人成了他的粉丝.难道一切真的是命中主宰,可是我那句安慰自己的话,为什么一直不愿意退去,我曾无数遍的对自己说:不要和别人比,因为他或许比你强,可是还有比他强的人,所以不要因为别人的话就放弃自己的理想.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的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想听到别人虚情假意的安慰,我不想听到别人在这个时候说:"家,其实你还是很厉害的"  那样只会让我更加难过.我只想一个人静静.有时候我也只想一个人静静.         寝室里昏暗的灯光.我一个默默的躺在床上.我想打个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有时候有些话只想找一个女生聊聊,可是平时那些嬉笑玩闹的女生我却不想提起. 因为从她们身上我找不到安慰.        这个时候大龙推门进来.看见我一个在床上躺着,便说:"家哥又想什么呢"      我不想说一些自己的事情,通常我都会隐藏一些内心的话.我说:"想你要追的那个女生怎样才能成功的追上"       大龙笑说:"够意思,我跟你说,那女生叫和宾,长的不怎么漂亮,就坐我后桌"      我说:"哦,那好办,你就直接和她说就行了" 其实我很没心情想这些了.      大龙说:"这样好吗?"      我说:"你说吧,保证没事,女生就喜欢直接,优柔寡断的才不喜欢呢"       大龙笑说:"家哥说的对,对了,这事你别和伯文说,那小子就只能坏我好事"      我说:"知道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事"      大龙说:"小金你也别告诉,那小子就只会糗我"     我说:"恩,没事了,我困了,睡一会"     大龙说:"靠,刚几点啊,就睡,再和我聊一会"     我实在没心情,说:"靠,别打扰我,要不我用广播站的大喇叭把你的事情广播一下"     大龙一听这话,马上吓的不说话了.自己拿着一张照片自顾自的傻笑去了.我用被子蒙住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怎么也不能安静的睡去.   
  我现在在想我这样一直胡思乱想的话,会不会纠结的死掉。那就有点不好了。怎么说我也还是个处男,听说处男死了是投不了胎的。这样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我觉得还是找点事情做吧。寝室的人最近都不怎么在寝室,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建军也不再和我一起包宿,因为那家伙要参加各种各样的考试,他快毕业了。建军现在时常感叹的对我说:“哎,两年转眼间就过去了,我却什么都没得到”     
我安慰建军的说法是:“别要那么伤感,你还认识了我这个朋友” 这个时候,建军总会对我笑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落寞的转身离开。             
我在想,是不是我到了大2的时候也会和建军一样呢,有着那样的失望和落寞。            
我还是没有找到比较适合我的事情去做。每天徘徊在强哥和自己的寝室之间。听听他们说一些笑话,度过自己无聊的日子。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个叫依依的女人。其实我不太习惯用女人这个词去形容女性了。在我眼里除了长辈们,所有的女性同志都是女孩。可是我却始终觉得依依是一个女人。女人对我的含义就大了那么一点点。这个词通常都用在我有想法的人身上。可是隔着一个电脑屏幕又能有什么想法呢? 我不会是个一个幻想狂吧。            
依依喜欢我写的东西,她觉得我是个有才的男孩。在她的眼里我是个男孩,看样子她对我是没什么想法了。 我呢?也始终觉得自己是个有才的人,至于怎么个有才法,个中奥秘我自己也参透不了。反正大家那么说,我就那么觉得,对于自己,我一样随行就市。            
这段日子我开始沉迷于写小说。而且还找了一个资深的前辈指点我。在网络上认识的,根据此人的讲述,他是写过很多剧本的。然后我问此人都有哪些的时候,词人含糊其词,声称不愿意透漏。其实我觉得高人是这样的低调的,当时他要真的告诉我他写了那些东西,我还真的会觉得他是骗子。所以我决定和他学习一下怎么写作。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件容易的事情。我记得我在什么贴吧里看见有人说“会说话的人都会写作” 我把这个观点和这位大师说了一下,此人立刻回道:“这个观点太低俗”         我说:“不明白,请指点”        大师说:“你在仔细的想想,你的悟性是很高的”        我又想了想刚才的话,觉得还是那样,便说:“小生愚钝,请指点”        大师说:“其实不会说话的人也会写作”        我晕,这个回答太让我失望了。我觉得应该是大理论的什么的。而且像这样的高人文笔应该都会很好,一般不写言情,不写玄幻,只写经典武侠。那挥挥洒洒的文笔,就像黄河之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可是这个回答明显有点敷衍我的成分了。    所以我直截了当的问他:“请问,我如何能成为一个作家”         对方的QQ半天没有回复。我以为是被我吓跑了。正当我要下线的时候,此人说:“其实每个人都是作家,只是出名了,或者不出名”        我说:“那我要成名,怎么办”        大师说:“第一文笔要好,第二要会编,而且源源不断的编,第三,要文章的点击率”        我说:“文笔嘛,我算一般了,可是我可以练一练,多看看词典什么的,编嘛,我小时候常给同学讲故事,一讲就几天讲不完,可是文章点击率是怎么回事,不是要往出版社投吗?”        大师说:“往什么出版社投,没名气谁用你的长篇,敢给你出书的人八成已经疯了,所以你只有在网上赚够了点击率,有编辑看中了,你才有机会成名,明白吗?”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不愧是大师,我说:“请大师明鉴”        大师说:“你知道我赚得稿费的第一本书叫什么吗?”        我想了想,估计八成是什么武侠的。便说:“是武侠的吧,估计是什么飞刀问情什么的”        大师说:“靠,那是古龙写的,我写的是《慈喜的后宫生活》 ”        我努力思考这个书名的含义,说:“不会是少儿不宜吧”        大师打出呵呵,然后说:“小伙子有潜质,这个当时的网上点击率过千万,所以就被出了,如果你想出书的话,试试写写,八成能混个十多万点击,不成名也算有个位置了”        我想想大师的话,觉得作家对我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毕竟我是个处男,对于这样的男女之事写不太好,虽然曾呕心沥血的看过很多A片,但是A片里大多是没有情节的,这样我很尴尬。所以我对大师说:“我回去再思考思考,如果觉得行,还要请你指教”        这个大师显然很有热情,好象如果我出了名会给他什么好处似的,大师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再会了,小施主” 我晕,这个家伙是个出家人,和尚作家,写黄色小说。现代社会果然很现代,超出了我的想象范畴。            不过,我终于找到了一件可以让我不无聊的事情。我感觉还是很高兴的。   
  谢谢一直支持我的读者们,,,
写出了大学生的基本现状
我是长春的一个大2的学生
经历过你所写的一切
看着你的文章感觉亲切
也有点茫然 向往了多年的大学生活竟然是今天这样。。。真的很失望
大1的时候我也是在包宿中度过的
现在不怎么包了
晚上晚太累
身体不行了
LS包宿与包天不是一样啊~~~
我倒。。。
  没有这样的经历你写不出这样的故事~~支持LZ继续
  这个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传来声音的时候吓我一跳,话筒里传出师父两字。我对着电话想了半天,我的徒弟中好象都是男的,所以我说:“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打错了”        对面说:“没有打错,你不是于家吗?”        我说:“对我是,可是我记得我没有个女徒弟,你是?”        对面说:“你记性还真差,忘了那篮球赛了吗,我是兰兰”        我忽然起来那天被我吓哭的那个女生,然后说:“哦,原来你啊,有什么事情”        那边笑了笑说:“没什么事情,就是给你打个电话,你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正在和寝室的兄弟们研究怎么才能追到女生,但是不能说。我说:“没事,我正想一会找谁一起出去走走呢,你有没有时间”        对面说:“好啊” 我吓了一跳,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至于真的要出去走吧,再说外面那么冷,万一冻死了会不会说我蓄意谋杀之类的。真是一句成了千古恨了。            
深蓝色的天空下黑乎乎一片。只有食堂的灯光照着这片冷冷的黑暗,才显得这个校园不会那么凄凉。我站在女寝的门口不停的搓着手,天气真是冷的让人受不了。女寝室楼下的门卫一直看我,眼光中透漏出疑惑的目光。然后兰兰从2楼缓缓的走下来,看见我后说:“你怎么不进来等,外面那么冷” 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那门卫那样看我,估计把成把我当成傻子了。我说:“其实我觉得外面的温度还好了,你看我冷吗”        兰兰说:“你看上去很冷”        我说:“这是看见你之后有点颤抖而已”        兰兰说:“是吗?那还不错哦,去哪走走”        我说:“操场吧,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去。”        兰兰恩了一声。跟在我的后面。            
这个夜晚我格外的尴尬,因为她真的一直跟在我后面走,完全符合了我当时说的那句,出去走走的约定。果然是个守信用的家伙。下次就说出去说说话,别弄的这么尴尬。不过我还蛮喜欢这样安静的女生的,因为我也很安静。        回到寝室伯文和小金在寝室说什么漫画的事情。看见我进来忙问:“那个兰兰怎么样,亲她了吧”             我说:“我晕,俗不俗,怎么见个女人就亲,她是我徒弟,我再说一遍,她是我徒弟,我们之间很纯洁”        伯文说:“其实我一直相信你很纯洁,只是大龙那个家伙说你很烂,见个女的就亲”        小金说:“对对,大龙那个家伙总是在背后说你坏话”        我晕,大龙那个家伙,我还这么讲究的为他出谋划策,保守秘密,这个家伙竟这么说我,太他妈的不讲究了。我说:“靠,大龙那个家伙。对了,你知道大龙在追谁吗?”            小金和伯文一起说:“和宾”        我晕,我还没说呢。大龙你可不要以为是我说出去的。这不是我说的。我问:“谁告诉你们的”        小金和伯文一起说:“他和人家表白了”        我说:“怎么样”        小金和伯文一起说:“失败了” 然后哈哈大笑。我在心里说,大龙这回你又要伤心了。然后终于忍不住的和大家一起笑起来    
  大龙回到寝室发现大家都有异样,他并没有说话。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大龙应该是很难受的,虽然平时看这个家伙傻乎乎的,但我知道其实大龙是个爱面子的人。在某些时候我觉得自己和他很像,不愿意面对自己喜欢的女生,因为怕受到伤害,可终于面对了,也终于被伤害了,却感觉其实不是她伤害了自己,而是自己伤害了自己。因为我们只是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自己而已。而我刚才竟还在笑大龙,不知道为何?可能有时候,我也只是随行就市,别人怎样我也就怎样了。            大龙安静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开始玩自己的手机。手机铃声开了关掉,再开了再关掉。一遍一遍有一遍的重复着。伯文看了看大龙说:“一个女生至于吗?”     大龙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重复着那个动作。 伯文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然后小金小声的说:“信不信,3天就没事了”    伯文会意的一笑说:“呵呵,我知道,可是那家伙整那个手机铃声太闹心了”    伯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正要睡着的德微说:“大哥,能不能别弄了,睡不着”        大龙停了手机,说:“你他妈的怎么能睡着,我他妈的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动你知道吗,就你事多”        德微掀开被子说:“我他妈的怎么事多了,你看这床晃的,就你能晃”        大龙说:“你几吧呆就呆,不几吧呆滚”        德微想了想说:“伯文,我明天搬你上铺好不好”        伯文笑了笑说:“没事” 又转向大龙说“别那样大龙,不好,都一个寝室住着”        大龙不再说话,默默的躺在床上。我看看大龙,又看了看伯文说:“睡吧,明天就没事了”            这个夜里大家好象都有点睡不着,因为翻身的声音总是不绝于耳。            
第2天,德微果然搬到了伯文的上铺。伯文的意思是,你不要像大龙那样的晃了,要不,我估计我是受不了的。德微说:“其实我这个人睡觉很死的,不会打扰你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依然没有去上课。网吧学习写作。我没有按大师的方法去学习写黄色小说,我想写一点自己的生活。这样我可能会写的不错。写黄色小说就不行了。然后我跟大师说了一下。大师的意思是,先练习一下自己的文笔也好。等文笔成熟以后再写黄的就游刃有余了。对于大师的意见我很看好,所以我努力写我的生活。每次写到累的时候就和依依聊几句,现在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没有那么多牵连,没有那么多复杂,想要说话的时候就说几句,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联系,而且我可以把许多不想说给身边朋友的事情告诉她,因为她不会在乎我究竟是怎样一个处境,不会在乎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因为我们是陌生的朋友。她会毫不忧郁的安慰我,而不是指责或者怜悯或者同情。重要的是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好。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觉得有人在背后瞧不起我。            强哥对我上网写东西是很不屑的。他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好人干的。我问他:“那什么是好人干的”        强哥说:“如果你不上网,好好去上课就是好人”        我说:“你不会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吗”        强哥说:“可笑你妈的,你知道吗,我们快毕业了,马上就再也不能上课了”        我说:“靠,你还挺愿意上课的,那你上高中的时候想什么来着,上个破专科干什么”        强哥说:“知道什么叫随遇而安”        我说:“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不愿意听。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几吧地方到底能教我什么,你那么认真的上课你学到了什么,你和我说说,你学汽车修理的,现在给你个汽车你除了会开以外你会什么,你也不过就是个司机而已”        强哥听了我的话,不再说话。        其实我觉得我是一个安分的人,现在却不在安分了。            
和强哥分开后我不想再去找他。这个除了会贪小便宜什么都不会。教训我,自己不思考一下,为什么自己寝室的兄弟那么的耻笑自己。就不能学着检点一下,就不能大气一点。为什么我和强哥寝室里的兄弟相处了这么短的时候就都很好了。有些事情其实就是那么简单,却有很多小气的人觉得很难做到。            
伯文这几天开始往寝室带鸭子吃,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突然钟爱上这个东西。一个礼拜平均能吃到两次。可是我不喜欢吃鸭子。可是看着这帮人狼吞虎咽的,我还真的忍不住吃两口。还不错啦。            大龙这几日开始新的目标。小金的感言是:“看,我说的没错吧,大龙就是个这样的人”        伯文对小金的话做出了肯定说:“其实大龙不是那样的人,大龙不是人”        我晕,我说:“其实我觉得大龙不错了,喜欢就去追,哪像你们两个,没有目标” 说完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很对,其实我不也一样,就算喜欢也不敢去。没有大龙那么勇敢了,伯文和小金可能也和我一样,都是没有大龙那么勇敢而已吧。        这时伯文说:“其实我是有目标的,我的目标是初中生,和你说句实话,其实我是有人的,那帮盲目的初中生已经成了我的囊肿之物,我已经搞过一个了,要不要过几天带过来给你看一看,要不给你介绍一个吧”        我说:“我就算了,我不喜欢诱拐幼女,还是小金吧”        小金马上接道:“别,我也不行,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说完感觉自己说的好象不对,这样的意思不就是对男人有意思了吗,马上补充道:“我对中国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我和伯文齐声说:“那韩国的女人对中国的男人有兴趣?”        小金说:“兴趣不大吧,她们都喜欢美国的”        伯文说:“那你对哪国的女人有兴趣”        小金说:“日本,我以后打算去日本”        伯文马上插道:“我以后也去日本,AV的发源地,不错哦”        我说:“日本,那里会不会受人歧视”        小金说:“歧视什么了,没有你想的那样了”        伯文说:“我们的口号是,为祖国报仇,干他妈的日本娘们一票”        我说:“真是没有你们的理想那么伟大了,也没有那么猥亵”        此时大龙回到寝室,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让我晕倒的话:“家哥,我又看上一个女生”  
  终于快放假了,这意味着我将面临着挂科的危险。因为老师讲的东西我基本上是没听过的。我的一个哥们叫衡,他也我们系的,和我一样,同样不上课。可是这个家伙对考试有着独特的见解,他觉得抄袭绝对是这个阶段必须做的事情。而此人做的小字条那可是称做一绝,要是可以的话,能拿去做展览。        我对衡说:“幸亏你视力还好,要不我估计你做了字条和没做是一样的,你看那字,没蚂蚁大呢”        衡说:“其实我觉得这样是可以的,你不觉得我很聪明吗?”        我说:“可能是吧,聪明的人都知道怎么浪费时间对吧”        衡说:“浪费时间,你说怎样不算浪费时间,什么事情不是人规定的吗,你说浪费了就浪费了,那我说不浪费就不浪费了,人要有自己的主见,没有主见就不会成大事”        我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感觉事情应该有一个稳定却正确的方向,人们只是按照这个方向走,你不走,那就只错的,错了呢,就会受到别人的排挤,或者社会的排挤”        衡说:“如果永远是这样那社会是不是就停滞了,人们的思想停在一个原地,受着一种无形的束缚,然后一些像我一样的有识之士痛苦的不能自拔。”        我说:“靠,和你这种愚昧顽固的人说话怎么说也说不通,那你是不是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鬼和外星人”        衡说:“当然,我觉得自然界还有很多是我们人类没有搞明白的,人类现在自吹自擂夸大其词的说什么了解自然界的种种,不相信这个不相信那个,一定要相信科学。可是为什么有很多东西的解释却模棱两可,只是有些时候其实语言也只是迷惑人类思想的东西”        我说:“去你妈的,感觉自己是个大师似的,你只不过是个大专生而已”        衡说:“你不也是个大专生吗,不要自己瞧不起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大专生很低级很恶心的话,别人只会觉得你更加低级更加恶心”            衡的话让我很痛苦。他始终是这样一个自信满满的样子,有时候我讨厌他这个样子,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他说的是有道理的。然而他的道理却让我痛不欲生。            一月,佳木斯漫天大雪。这里的大雪能有一尺来厚。有些无聊的大学生也开始玩起打雪仗堆雪人的游戏。他们生活在快乐中,感觉不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记得强哥说过:“痛苦也是过一天,快乐也是过一天,一切事情由自己决定该怎么选择而已” 我想,强哥可能是对的,我还是选择痛苦吧,因为我打心里的快乐不起来,可能我就喜欢这样,我比较喜欢灰色的气氛吧。            
考试的时候我很没有心情,所以字条我也没做。基本上我是看着大家考完的,或者是看着大家抄完的。然后我来这里时候对这里所有的美好憧憬彻彻底底的消失,一干而净,一点都没有留下。            我和建军是做同一时间的火车回家的。走的时候伯文请大家吃了顿饭。主要是建军下学期不来了。去工作。那天大家都没有喝酒,我清醒的面对着这场离别。            
当火车开到建军所住的城市哈尔滨的时候,我才意味到,其实我是很难过的。曾经超夕相处的人,马上就要离开了。那些相处的日日夜夜是那样的难以让人忘记。        下车的时候,建军安静的笑了笑说:“有时间到这边来玩吧”            我也是安静的笑了笑,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时一抹夕阳悄悄的爬过我的侧脸,有些耀眼,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作者:人海一阵风
回复日期: 13:55:00
      没有这样的经历你写不出这样的故事~~支持LZ继续      感谢,,,您,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大学生活真有意思,我一边看,一边笑着:)
  你的文字让我产生了共鸣,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回到家后我依然沉浸在伤感之中。可能是由于我没有一个可以寄托伤感的东西,或者可以诉说伤感的人。所以回到家后我努力让我平静下来思考一下,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是找不到一个女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是不主动?还是我看上的人都看不上我?记得自己在网上看到一句比较经典的话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可是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是不对的,我觉得应该是好白菜都喜欢让猪拱,因为可能这些猪的技术会比人好很多。            
我对我学的电子商务是非常迷茫不解的。所以我觉得应该自己找个地方看一看,我到底毕业以后是干什么的。我去妈妈的朋友开的一个网站公司实习了一下。到了那里我发现,原来我什么都不懂,就连简单的网页编程也不会。我努力的找了一个人学习,可是还是弄不明白。主要是我觉得这个公司的人都很自私,我学点东西嘛,也不会抢你们饭碗,干嘛那么小气的什么都不告诉我呢!难道他们觉得我很聪明会超越他们已经有的经验和成绩吗?真是顽固且保守的家伙们。            
然后在离开这个网站公司的时候,我交了一个不合格的网页出来。我想妈妈的那个朋友一定是对我很失望。因为我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我也对自己很失望,因为我竟可以把那么差的网页交上去。真是太差了。页面色彩差,连锁就几个,广告也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我真的应该好好的听一听课,那兴许就能做出好的网页了。下学期的话,好好学吧,还不晚。            
这一年的新年我过的格外的无聊。因为没有任何人和我联系过。我只是郁闷的自己呆着,上网玩些无聊的游戏。有时候我也只能玩一些游戏消磨一些时间,可是我觉得幸好我能利用玩游戏来消磨时间,如果我对游戏都失去了兴趣,那我真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些什么了。            
在这段无聊的时间里,我接到了大龙来的电话,此人又在追问我怎么样才能把他新看好的那个女生追到手。其实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了,可是我一个做老大的,要是没点鬼点子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所以这次我编了一个很好的计划。这个计划大龙信以为真,我想估计是这个家伙自己还是没有把握,相信自己还不如相信别人,因为自己的经历告诉自己,那些经验是不可以相信的。所以大龙相信了我,那我又要去相信谁呢?有时候有个依靠的谎言会比较好受些。                
过了这个无聊的年后,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学校,因为我发现曾经我在学校那里朝思幕想的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多乐趣,一个人如果丧失了乐趣,剩下的除了悲伤就是无聊,悲伤我没有,无聊却有很多。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和爸爸妈妈说话,说什么呢?我说想找个对象,很人容易挨揍。说我很无聊,那得到的答案一定是,去好好看书。当我实在不能在无聊下去的时候,我开学了。确切的说我当时还没有开学,因为我提前几天去了学校,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什么乐趣。结果当我提着行李满怀期望的回到学校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想找的永远都不会出现,因为我对这里依然失望。那我为什么又对这里产生那么多幻想呢?也许是因为人们离开一个地方很久以后就只会记得在那里有过的快乐和悲伤,而忘掉最快的就是无聊。  
  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我开始觉得我的一切都是新的,除了昨天脱掉没有洗的臭袜子以外。这个学期我们开了很多与制作网页有关的课程,比如,VB,VF,C语言这样的编程语言。所以我觉得特别的兴奋,因为觉得在外面没有学到的东西,我可是在学校里面再次学到,在样不是很好吗。到时候我一样可以拿来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做比较,你们不教我,我自己一样有能力学到东西。            
然而我的兴奋也就只持续了那么几天,在老师开课之前他们做了一次目录讲解,告诉我们哪一章是重点,哪一章是难以学懂的。然后在老师说到多些页第几章是重点的时候,我看到上面写着的代码和编程语言和我去实习时候学的皮毛几乎差不多。而当我真正学习这几本书的第一章第二章的时候,发现这些看似很难的东西都是废话。因为那些东西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有人会说那总要从基础开始,基础就是看起来很简单的。我靠,基础简单了可以,可是如果一直是基础你还学个几吧了。            
开学的头一个月我们住的寝室租期到了。这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所住的2号楼是学校隔壁的一个土地局的房子。是租给我们学校的,租期十年。而正好到我们这一届是十年。我们都郁闷自己去哪住,要是分个偏僻的地方那也是要住的。要不我们还能怎么样。然而就在我们郁闷不已自己点背来了这里,又赶上房租的到期的时候,上面领导估计是怕我们造反或者怎么地,然后宣布了一个让我们兴奋的消息。与女生同一个寝室。一共四层楼,男生1楼二楼住,女生三楼四楼住。            两天后这个消息实施了。我们真的搬的这个女生宿舍。之后大家开始传言晚上可能会有女生跑下来,所以寝室的兄弟们晚上睡觉都不插门,我一直以为晚上会有一个梦游的女生跑到我的被窝里来。然而这个梦想一直延续到有一个梦游或者装做梦游的家伙冲上3楼被抓,所以我的梦想破灭了。原来女生想梦游是很难的,而相比之下,男生的欲望比较强烈。            
就在我觉得其实一切都不如人意的时候,我的上学期考试成绩下来了。我竟然挂了3科。我的这个“竟然”不是埋怨的意思,是惊讶自己怎么挂的这么少。因为上学期我根本也没怎么上课。可见不上课是可以不挂科的。在很多时候老师看情面也比看试卷来的多。因为许多家庭背景好的,也就是家长和学校重要领导认识的学生都一科没有挂。因为他们是借助这个地方升本的学生。然而我觉得这些人让我觉得嫉妒。因为我也想升本。            
我说,其实他也是想升本的。这年头的工作太难找了。不知道以后该去做些什么。我真不不愿意想以后工作的事情,因为一想到工作我就隐隐的害怕起来。我终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放下自己的理想。或许我所谓的理想也只是在逃避现实。可是我逃避了现实,我的父母怎么办。我对大龙的回答是以后再说。走一步算一步,想的越多就越痛苦。可是我却控制不住的思想的想下去。这个夜再也不能安然的入睡。            
大学只是为了逃避的话,那我父母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大了。我应该怎么样去做呢?我无法想象别人的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反正我的大学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荒唐,荒唐的让我自己无法面对。我想找一个人安慰我,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我想找一个动力,能让我坚强勇敢的面对一切。            放假的时候寝室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我不想回家。因为到了家里还是自己一个人,不如在学校里,省下路费。惠惠对我说这个时候应该去打工,这样就能有点零花钱。而我的观点是以后一辈子都要去工作,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去打工呢?惠惠打工的目的是为了一个MP3,我没有目的,因为我不会为了那样的事情去打工。我讨厌这样的工作。对于我来说,文字或者才是重要的。所以我继续写我的小说,写我的生活。            说写小说是一个释放的过程,把自己心情种种的不愉快和愉快说出来。然后让一些人去凭吊。我呢?乐与此,不管有没有人看过,不管什么人说过什么,我一样继续的写。写到我觉得我真的不想再写的时候。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目的。一切达到纯粹了,就没有那么多的负担了    
      我时常对自己说其实我的生活不是一个悲剧。我还是充满阳光的。    已经开始转暖了。我也开始没有上学期那么堕落,不会每天去包宿上网。经常去上课,听不听就另当别论了。在这个漫长的五一假期里,我发现其实惠惠这个女孩是个不错的女孩。会体贴人,会关心人。感觉人还蛮善良的。她还给了我一张照片,说实话那是我抢来的,然后我挂在床头,让自己对这个女孩产生好感,然后我或许就会股起勇气去和她说我喜欢你。            
兄弟们都已经回来了。寝室又开始了往常一样混乱。而寝室的老2德微转了寝室,因为他觉得和大家不合群,他和伯文又吵了一架,结果伯文让他伤心的离开。对于这一切我觉得我这个当老大的是没有做到位的。可是有时候我又能做些什么,我又能说些什么呢。然后我们寝室转进来一个我们系的,他是我们系的支书。所以大家都不叫他名字就叫支书。觉得顺口。而我也觉得以前一直讨厌的称呼现在也觉得蛮不错的,有些东西接触了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差。这个支书继承了德微的事业,继续做我们寝室的老2 ,我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像以前那么糟。            
大龙的计划已经开始了。这样一个晚上他要请他的意中人去唱歌,我也被无辜的牵上了。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就知道代号叫小6 。我觉得女孩取个这样的代号好象不是很雅,可是大龙喜欢比什么都强。        我见到这个小6的时候我发现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人。直觉告诉我她不会和大龙在一起。这样的女生她会选择一个样貌帅气或者有势力的人才是,而大龙除了心地好之外,基本上没有这个女孩所喜欢的。看样子伤害又再所难免了。可是我并没有和大龙说这些,我觉得其实经历的越多就会越懂得自己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喜欢的是外表和是内心。当然我还是喜欢两者具存。            这个学期很少来寝室。也不知道在家里搞些什么业务。寝室经常就剩下很少的人。大龙忙着将要失望的恋爱,小金依旧玩着自己的游戏,好象一个忘记自己是一个生活在现实里的人,有很多时候我也想像他一样,忘掉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我却永远那么理智。            
雨天,我自己一个在寝室实在呆不住了。然后我看见我墙上挂的照片。一张清晰可爱的脸旁赫然出现在我的眼里。于是我拿起电话拨给了她。        我说:“喂,惠惠吗?你在哪”        她说:“于家吧,我在教室,你什么事?”        我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她说:“哦,这样啊,我在整理作业,一会打给你吧”        我说:“好” 然后放下电话,慢慢的锁上寝室的门,走出去。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没有带伞,就这样慢慢向教室的方向走去。经过一棵大树的时候我站了几秒钟,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擦掉让眼睛迷离的雨水,匆忙跑去教室。            开教室的,看见惠惠正在那里写着什么。看见我进来笑着说:“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带伞,衣服都湿了”        我说:“恩,我想和你说点事”        惠惠说:“你说啊,我们是好朋友啊,什么事直说”        我说:“我想想”我还是犹豫了,我还是胆小了。怎么这样,追女生吗?有那么费力了,我股足勇气说:“其实我……”        惠惠电话突然响了,她示意我等一下。然后对着电话说:“哪位……,你啊,找我什么……,知道了,不过你要请我吃饭……,好说,我现在还是单身……,恩,这样吧。” 她放下电话转向我说:“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就是这样一个电话把我刚刚股起的勇气全部顶了回去。    了想说:“没什么?” 我慢慢的坐她的身边,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觉得其实无所谓了,说了又有什么呢,不说可能就失去了机会,说了不就有机会了吗?然后我说:“惠惠,其实我……”     到这里电话又响了。我晕,这是干什么。老天,你玩我是不是。 一样的动作她又重复了一遍,然而我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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