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兵政审标准从哪查?是当地吗?

征兵不再查“七姑八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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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人:陈中禹
本报讯 全省征兵体检正在进行,体检通过再迈过政审关,就是准军人了。继体检标准放宽后,今年政治考核也有所放宽。省征兵办昨天透露,今年适龄青年政审家庭成员只包括监护人及未成年兄弟姐妹,不再审核“七大姑八大姨”,同时将网瘾等纳入考核。
以往政审对旁系亲属审查范围很广,今年起,则以应征公民本人现实表现为主,只审核父母、养父母等监护人,以及一起生活的未成年兄弟姐妹。旁系亲属如叔叔等不再审查。省征兵办相关负责人说,直系亲属方面,以往父母犯罪,子女政审一般通不过,今年除危害国家安全,涉暴恐、宗教极端等非法组织或邪教、有害气功、黑社会性质组织而受过刑事处罚的,其他情况也不受影响。应征者应无犯罪记录,如果有轻微违规违纪行为,经教育转化、现实表现良好的,今年考核可不追究。
家人违法是否影响考核,关键看有无共同生活经历。比如,一位应征青年7岁时父母离异,他随母生活,生父后因参加黑社会组织被判刑,这并不会影响政治考核。“因为生父已不与其共同生活了。”再如一位小伙子由舅舅抚养成人,但舅舅曾因经济问题被开除党籍,则小伙子只能应征非政治条件兵。“政治条件兵”主要包括驻港、澳部队,北京卫戍区部队、中央警卫团,驻京武警,因执行中央首长安保或重要单位防卫等特殊任务,对政治条件要求高。
此外,今年新规删除“进行迷信活动”不得征集的条款。政治条件兵有文身的一律不合格,非政治条件兵有涉及淫秽、暴力和非法组织标志等文身的也不行。一些考核条件逐渐放宽甚至取消,而一些具有时代特征的考核条件加进来,比如网瘾。应征者如被发现经常去网吧通宵打游戏,严重影响正常工作学习,则当不成政治条件兵。
(柯文才 陈月飞)
作者:柯文才 陈月飞
国家领导人在任时,往往公务繁重,退休之后不再承担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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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兵有关的日子2:跑政审
过了中秋节,太阳便一天比一天害羞了,全然没有了夏日的威严。而我内心的波澜却依旧热度不减、翻滚不已。是啊,既然决定去当兵了,就必须得全力以赴。二十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想当兵却最终到不了部队,简直比高考失利还要丢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报名参军后第一个实质性的工作就是政审。所谓政审,就是政治审查。不仅仅证明你自己,还要证明你的家人、亲戚甚至上一辈等,一贯拥护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拥护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爱祖国爱人民。由此我想到新闻联播上追悼会对领导人的评价,诸如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云云。当然,我家上溯几代都是贫农,九品官员都没有出现过,以前没转非农户口的时候,村长都很少到我们家里来。所以,能把平凡得有些卑微的家庭经历以高大上的结论呈现出来,还要盖上公章,确实挺有意思的。当然,从参军必要的手续上看,也是很有意义的。那时候我还没听说过电脑,所谓的政审表就是套用新闻联播的语气写几句话在A4大小的纸上,讲究一点的用得是某某村委会的信笩。说白了就是证明信,怎么写其实并不复杂,难得是盖上七大姑八大姨所在村里的公章。
老家村里的政审钟叔叔就代办了,他找村干部办事,那简直就是给村干部面子。这事对他来讲,比踩死只蚂蚁还简单。但咋说也不能事事都麻烦钟叔叔,我们家的亲戚?老爸决定先由我来办,他老人家出经费。实在不行的话再由老爸出面。我们爷俩仔细研究了一下作战方针,决定先去离学校大约十五里地的姑姑家,毕竟那个村才三百多户人家,相对好办。
虽然我性格不是特别内向,但我的本意也是想让姑姑或姑父领着我到他们村的大队书记家里盖章。不过那时候大哥大还是稀罕个物件,姑姑家也没安电话。尽管我不到上午十点钟就骑车来到姑姑家,但走进却发现是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肿么办?等着还是就这么回去?我在姑姑家的院子门口转悠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回去,太丢人了。不行,既然姑姑家没人,那就自己试试。再说,再任何情况下,活人都不能让尿憋死。
姑姑所在的村子并不大,四五条胡同,几十户人家。连村里流着鼻涕的小孩都知道村书记家在哪里。所以我很快就来到了村书记家门口。哇塞,这村书记家就是不一样,大门比我姑姑家气派多了,着门楼比胡同里其他人家高出一大截不说,门口还有一对石狮子,那石狮子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比我精神。当然,我这么想也许有点神经。不仅如此,我还想起了政治课本上小平同志说过的话: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动后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当然,小平的话这村书记实现一半了,那一半什么实现也不是我操心的事。算了,别瞎想了,先练练嗓吧。
“有人吗?“我扯着青春期的嗓子喊了一声。
“汪汪。“不知道我的声音是兴奋不够洪亮还是洪亮不够兴奋?总之院子里没人应答,一条大黄狗却从院子里叫起来,哎呀妈呀,辛亏它被拴在了墙角。
乖乖,这村书记家的狗性格就是外向,狗仗那啥来着?有个成语话到嘴边又秃噜了回去。咱是来求人办事的,不是去春晚说相声的。
“姑父,在家吗?“我这下学乖了,反正从广义上讲,这村支书和我姑父同辈,至于出了几代,那我就管不着了。
“谁呀,进屋来吧!“
看来这下辈份叫对了,啥事都得靠悟性啊!
我把自行车停稳,进了屋。屋子里有为五十多岁的爷们正躺在沙发上看大彩电里的戏曲节目,嘴里吊着过滤嘴香烟。屋子里烟雾缭绕。想必这就是村书记了。
“姑父,您好。“
“娃娃,你是?“村书记不耐烦的将目光从彩电上移开,随便看了一下我。”姑父,是这样,俺姑父叫曹德胜。“
“曹德胜?“
村书记的智商真有这么差?
“哦,就是您家东边那个胡同从南边属第二家,家里种了很多棉花。“
“哎呀我说娃啊,你直接说狗剩子不就完了吗?说吧,找我啥事?”说着,他将电视的音量调小了些。
“那我就麻烦姑父了。是这样,我要去部队,这张政审表麻烦姑父给盖个章。”
说吧,我从衣兜里拿出证明信,双手递给了村书记。
村书记将证明信扫了一眼,没吭声。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抽了一口香烟,缓缓开了口。
“娃啊,你这事我记下了。你改天再来,我们村委会开会研究一下。村干部其他人没意见,就成了。我没意见。”
一时间,我不知道这村书记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娃啊,我十一点还要到镇上开个会,你看?”妈妈滴,这是要下逐客令啊?我心里有点气氛,但却不敢开口。
“那这事就麻烦姑父了。”我赶紧出了房门。
“您留步,不用送。”我习惯性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没有人送。回头看,村书记并没有送出门来。院子里除了狗和我,没有别人。
屋子里电视机的音量倒是又大了些。
操他二舅的外甥的大姨妈,真是欺负人!我这么想着,推起自行车就外走。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忘了将车把上的黑提包提进去,那提包里可有老爸给我买的烟和酒。估计刚才那老东西仔细打量我,是想让我送他点礼吧!嗨,也怪我,社会经验不是不足,是基本没有啊!
还好,等我从村书记家战败而归又回到姑姑家的时候,姑姑和姑父从地理干活回来了。
“华子,啥时候来得的?“
对姑姑来说,我再小也是个娘家人,因而对我格外的热情。
我把刚才的经过大致一说,话音未落,姑父那边就开腔了。
“研究,研究个屁,这狗东西,狗吃不饱还能坚持看家。这家伙是喂不饱就不办事啊!“”那你说咋办,反正不能让孩子空着手回去。“姑姑对姑父下了命令。
“哎,人在屋檐下,还是要低头啊。我寻思着是这样,先把家里的那只鸡杀了炖上,我再去弄几个菜。把他请过来吃饭。走得时候再从家里给他拾掇点东西,估计这事就成了。”
“烟酒我带了,就是刚才忘给了。”
“行。事不宜迟,咱分头行动。”姑父说着,出了门去请村书记。
姑姑做饭还是一如当年的利落,不一会,豆腐、鸡蛋等几个菜弄好,院子里也渐渐传出炖鸡的香味。
约莫半个时辰,村书记进了姑姑家的院子,嘴上跟抹了蜜一般,好听的话说一串一串的。
“这小伙子一看就有出息,保家卫国,这是好事。”我赶忙从厨房里走出来,见村书记跟刚才的表情完全两样,那脸上的笑容让人仿佛回到了春天,如果不是刚才的经历,此刻的我一定心里暖暖地。
“快叫姑父。”姑姑系着围裙,从赶忙走出了厨房。
“叫了叫了,这孩子懂事!我说弟妹啊,不用这么客气,咱们这关系,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请你吃顿饭、拉拉呱了?”毕竟活了大半辈子了,姑姑的表演天赋也不错。
“姑父。“我还是郑重的叫了一声。
“这娃好,这娃懂事。你说这政府有时候说话也不算,说好上午十一点开会,拖到明天了。”村书记的表情由微笑变为无奈。
其实不用说我刚才就知道这是谎言,但又怎能说破?
“行了德利哥,再忙也得吃饭啊!走,咱进屋。”
言归正传、赶紧入席。村书记坐了上座,姑父一侧落座,我自然是下座。
“得胜啊,咱别破费,好孬吃点就行。“
乖乖,这家伙真会演戏啊,刚才自圆其说就演得淡定,现在也不叫狗剩了。
菜端上来,开整。自然,满酒倒茶的事落在我头上,尽管之前这事干得不多,但今天咋说人少,我能应付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姑父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知道必须得出击了。
我将自己的酒杯倒满,面向村书记,说:“得利姑父啊,我姑姑姑父常跟我提起您,说您办事有魄力、人也心善。我政审这事就靠您了,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说完,我踮了踮脚尖,将杯里的酒一干而尽。说实话,这白酒不是啥好东西,又辣又苦又冲,肚子里跟烧了一团火一样,火辣辣地难受。
“哎呀,孩子你行吗?你得利姑父也不是外人,意思一下就行了。”还是姑姑心疼我,赶忙倒了一大碗凉白开给我。
“好,我就说这孩子指定有出息,到了部队肯定能干好。我也干了。”说完,村书记头一仰,杯子见底。
兴高采烈处,两人划拳行令,很快,三瓶白酒见了底。
“不能再喝了,得利哥啊,我家桌子咋老晃?”
完了,姑父是喝多了。
“哈哈,桌子晃是不?那咱去我家喝?”
“行,咱走。”村书记话音未落,姑父刚一站进来,整个身子将要倒下去。还好,姑姑和我把他扶着弄到床上。
“德利哥,德胜喝成这样,我下完面,你吃完再走。”
“不了,你也累了。他群众怎么能喝得过党员?”
哇塞,看来村书记也有点上酒。
姑姑朝我瞄了一眼,我赶紧将提包提在手上。
“华子,把你得利姑父送回家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这是?”
村书记指了指提包。
“这是给得利姑父您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不能见外。”
“嗨,整这东西干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再到村里,你狗剩姑父不在,直接找我就行。”
说着,他迈开了腿,我跟在后面,出了院门。
“娃啊,不是我当姑父的跟你吹牛,在村里,没有我办不了的事。盖章,哈哈,盖方得,还是盖圆的,随你,别人不敢说半个不字。”
既然村书记这么说了,所以这村委会的小红章自然也就盖成了。只是回来的路上,小风一吹,我顿时感觉不胜酒力,脑子有些昏沉,看啥都是重影。有辆汽车过来,我猛一拐方向,车子直接从路上跳了几下姿势不够标准的芭蕾舞动作,最终跌进了麦田里。
娘希匹,刚才还是我骑车,现在成了车骑我。我被车子压在身下,摸了摸衣兜,那证明信还在,只是我的屁股有点酸痛。
接下里的几天,我按照礼到、理到、酒到的三到作战方针,顺利的跑下了几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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