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带的九个不同的像如来佛祖传奇全集一样玉的东西值多少钱

博安美玉 和田玉释迦摩尼佛头挂件 玉器如来佛祖玉坠 玉石如来佛头像吊坠挂坠 带证书 款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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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名称:博安美玉 和田玉释迦摩尼佛头挂件 玉器如来佛祖玉坠 玉石如来佛头像吊坠挂坠 带证书 款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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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质:和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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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rame(src='///ns.html?id=GTM-T947SH', height='0', width='0', style='display: visibility:')紧接着半边身子也进去了,上下一压我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甚至已经完全不能呼吸,我只得稍微退了一些出来。
我知道自己憋气的最大极限不过是一分多钟,如果要穿过去的话就必须在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完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的行动开始了,手臂进去了,很轻松,紧接着我整个人进去了,还是很轻松,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我惊诧,想要抬抬脑袋,没想到居然成功了,虽然仅仅是动了一下。
胸口处一股说不清的力量传遍全身,而这种力量又好像不断的在向外溢出。
而此刻的我全身也都动了起来,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整堵墙,我能感觉到他在晃动,而且越来越剧烈。
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我赶紧退了下来!而后躲在了一边,但那面墙却依旧在抖动,抖动之后居然还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消融起来。
墙自己在融化,我的眼睛没有错,就在墙另一面的光亮消失之后,墙真的消融起来。
最开始是那墙的中间出现了一个铜钱大小孔洞,似乎不是从对面穿过来的。
而后者铜钱大小的孔洞开始蔓延成了碗口大小。而就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这洞已经通了,另外一面肯定也通了。
一路到了这里,我其实已经能够确定自己能够夜视,我的这双眼睛在这会儿也的确很帮助我,我决定凑到那孔洞边去看一看另外一面到底是些什么?
也不知道我突然哪里来的胆子,也或许是自己开始认为无论什么都要面对,反正迟早这墙是会被消融掉。
孔洞的位置不高,我得蹲下来才能看到对面!不过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的视力,因为孔洞的对面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这双眼睛,这里就是一个永久的黑暗。
关于这面墙,我有了另一种猜测,也就是因为这种猜测,令我对之前三种猜测中的第一种进行了否定!
这里没有魔鬼,这里的一切肯定都是人为的,至于是什么样的人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当兵前我呆过的汽修厂里有台电视机,17英寸,是老板给我们的福利,手机伙计不忙的时候我最喜欢守在电视机旁边。
曾经在电视里面我见到过很快制造这种橡皮墙的科教节目,时间很短,但很实用,因为当时非常好奇,所以印象深。
而我现在就怀疑遇到了这样的东西,这是科学,绝对不是迷信,但另外一个问题又出来了,科学为什么会让班长口中所有进来的人要么疯着出去,要么死着留下呢?
静静的等待着墙的融化,时不时的我还会站在那已经脸盆大小的孔洞面前看看。
我在考虑要不要就从这洞里直接钻过去,再次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浑身一抖,我觉得我自己又要尿了。
我知道从自己现在的表现来看,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兵,而是一个总被吓尿的兵,当然我也不会出去给别人说,但我的确又有快被吓尿的感觉!
孔洞的另一边出现了一张脸,脸上的那双眼睛在孔洞的另一边死死的盯着我,而在这之前我去根本没有发现。
是我之前眼花了?还是这张脸刚刚才出现在墙的另一边?
而就是这张脸让我和战友们一起进山涉险,就是这张脸让我有了诸多的疑惑充斥脑间。
“刘忆冬,你过来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刚刚看到这张脸以及那双看起来就想要吞噬掉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还活着吧?”那张脸上的嘴喃喃的说道.“你们一定都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直都还活着吧?”
“魏峰生,我们都是来找你的,我们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现在班长、杨科、陈力他们都不见了,都是因为你,他们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怎么了?你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装的?”
面对着魏峰生这张脸我只有一连串的疑问与责怪,也怪我太年轻,思索问题的方式太过冒进了一些,对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分析还不够!也对魏峰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分析不够!
“刘忆冬,你觉得你我像不像装的?”
我语塞了,简单的几句话里我完全听不出这还是之前那个疯疯癫癫的魏峰生.我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他干的,至少他在这里面充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魏哥,能不能告诉冬子,这一切真的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我无法回答魏峰生的这个问题,所以干脆来了个直接定罪,当然我也没有完全认定就是他干的,我这么做只是想听听他的反应,说不定还真就能知道一些原委!
只可惜我得到的回答却又让我进入到了另外一个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却是关于我自己的&&&&&&
&&&&“刘忆冬,你最近就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吗?你不觉得你脖子上那块玉很神奇吗?他们都该死,而你必须活着!”
这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说我脖子上这块玉有神奇的力量,魏峰生是怎么知道的?他和这块玉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另外好像这魏峰生默认下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干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走神了,连对面那张魏峰生的脸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没有注意。
等我发现的时候再呼喊他已经没有回应了,小会儿之后,面前的墙中间已经彻底的消融,出现了一个比较大的豁口,我这才发现整面墙其实并不太厚,两三米而已。
我有些不敢迈出自己的步子,又呼喊了好多声之后还是没有回应,我不知道魏峰生将会用什么在墙的另外一边迎接我。
往四周看了看,想要找点防身的东西,但可惜的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唯一能做的是手捏着那块玉慢慢的走了过去。
过去了,我走过了两边还在慢慢融化的墙,脑中曾经想过用什么样的方式过去,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平静的走过去,因为我觉得魏峰生没有说假话,如果真的要我命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恐怕早已经去见如来佛祖他老人家了。
一间空白的屋子,严格的说应该是一个人工挖出来的空洞!我没有糊涂,我知道我一定还在山里。
而这个空洞和我之前在的另外一边一模一样!一片空无,魏峰生不见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魏峰生。
再是转身一看,我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还在融化的墙,也没有我过来的时候那边同样的一个孔洞。
我脑中可以肯定我是从另外一边过来的,我没有错乱,但这又不得不令我错乱.我往墙上使劲的拍了拍,这感觉是实打实的岩石,不是什么橡胶。
墙不见了,人也不见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我们一直都在寻找的魏峰生。
我现在终于能够理解到班长的话,他说到了这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我觉得我身边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了这样的倾向,如果我真的能够活着出去的话,可能真的就疯了。
四面的墙壁我又拍打了一遍,真的是岩石!平整而光滑,就像一个正方形的笼子,而我就是那笼子里被关着的小宠物,我甚至觉得现在我的主人一定在什么地方窥探着我,把玩着我。
疯狂过后,我努力的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想到魏峰生,那一定不是幻觉,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有些搞不清了。
我在用自我催眠在对抗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要相信自己,我要出去!但我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困意,我想睡觉!我觉得我睡一觉之后,睁眼的那一刻这里肯定都不一样了。
闭眼、睁眼,闭眼、睁眼、闭眼
我醒了,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确醒了。
在醒来的那一刻我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将脑中所有的一切都过了一遍,希望这就是一个梦,一个我小时候躲在草垛子里睡觉的梦。
睁眼的一刻我的梦碎了,空洞还是空洞,墙还是墙,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醒了?”
写点什么吧
我感觉到自己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起来了!这声音就在我的身后,应该不到两米远!而且这声音在不久之前听到过。
没有立即转身,我只是朝前猛地射了出去,而后躲向了墙角,做出了一个防御性的姿势。
很快我就觉得这么做有些多余,因为魏峰生根本就没有动,依旧还站在那里。
我下意识的去看了一下魏峰生的脚,想要看看他的脚是不是和我之前见到的黄得发亮的哪一只。
还好并不是,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不过我很快又想到那脚不是魏峰生的又会是谁的?这里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什么。
“为什么?”
嘴里就蹦出了三个字,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问些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来拿一件东西.你不应该拥有他,谢谢你把他带进来了。“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如果说一件东西的话,我身上也就只有那块玉了。
“为什么?”
我很像一台复读机,我想要知道答案,虽然我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答案。
但我没有等到答案,等来的却是魏峰生扑向了我,而此刻我才真正的看清楚魏峰生的脸,或者已经不能叫做脸了,因为那脸上完全没了皮,满脸都是坑洞,很多肉筋都翻在了外面,如果仅仅从脸上看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活生生的魔鬼。
可我清楚的记得之前在墙洞里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这样的,而真真切切的是魏峰生的脸。
他扑过来,我却没有动,并不是因为我不能动,而是我相信的我判断,虽然很紧张,但我很想证明一些东西。
之前我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如果魏峰生真的要从我的身上得到那块玉,根本用不着费什么事,直接拿去不就行了?
眼中的那张恐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我的这场梦就要惊醒,或许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只可惜我又臆想了,这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那张脸贴了过来,就在离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住,当然我的定力也没有好到这种情况下还能不动的程度,浑身的寒毛一立,已经退到墙脚了。
“嘿嘿,我以为你真的不怕,怎么样?有没有要疯狂的感觉?曾经我以为我也不会怕,等你真正遇到了他们,你会疯狂的,嘿嘿嘿!”
“为什么?”
我依旧是这样一个问题!因为我心里有太多的为什么?
“刘忆冬,你是不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在报复你们?你错了,我根本不恨你们,更不会报复你们,你们到了这里也根本用不着我来报复.我想要的就是看着你们怎么被一点点的折磨,适当的时候我还会好心的帮你们一把,让你们能活下去继续享受这里的一切。”
最后一句说完之后,魏峰生已经在空间的另外一边,我模糊的看到他伸手在墙上动了一下之后就我的眼皮子下面不见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脑子里还在咀嚼着魏峰生刚才的话。
数秒之后,我猛地站了起来,飞身扑到魏峰生消失的那面墙上。
“啪!”的一声撞了上去,感觉上周身的骨头要被撞裂。
紧接着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想把自己打醒,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痛,钻心的痛,这一耳光我的确下了狠心,痛的同时我感觉到鼻子一凉,居然把鼻血都给个扇出来了。
我笑了,对着整个房间哈哈大笑!空间的狭小加上我的疯狂,声音显得特别的大。
鼻血还在一滴一滴的掉着,如果真有魔鬼的话我现在的样子就是魔鬼。
可惜我不是,狂笑过后,我依旧是我,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得自己想办法出去。
魏峰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他或许真的不是来害我的,当然他也不可能是来救我的。
我开始有些理解,魏峰生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他一定没有疯,之前的一切都是表象.目的就是引我们到这里来。
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站在台上的观众,托起一杯美酒正饶有趣味看着我们在做着困兽之斗。
我横着擦了擦脸上的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一笑,开始在魏峰生站过的地方摸索起来,我知道魏峰生一定是活着的人,因为他对着我说话时脸上发散出来的血腥味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
既然是人就不可能凭空消失。
而且我做到了,我的一只手很快的插进了墙壁之后,没错,的确是插进, 而且轻而易举,感觉里面空荡荡的,根本还没有到底,不敢再朝着里面深入,我把手抽出来看了看。
手上沾满了液体,无色无味,只是有些黏而已,我猜想着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至于这到底是什么我不关心,我只关心的是魏峰生是不是就从这里出去的。
很显然是,因为那是我亲眼所见,那么问题也就来了,这样一个仅仅能够容下我一只手的小孔洞里,又怎么能够过得了人。
魏峰生应该不会缩骨功,而我当然也更不会,即便是所谓的缩骨功这也不行啊,才拳头那么大点。
我又朝着四周摸索了起来,周围又的确是真真实实的墙壁,否则刚才的我也不会被撞得那么厉害。
我没有放弃,因为我觉得既然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小小的洞口,那么也就一定能够找到出去的路。一定能!
脑中飞快的回忆起魏峰生的每一个细节,依旧没有什么收获,他仅仅在这儿转悠了一圈就进去了,没有什么特殊。
若真的要说特殊的地方,我还想起了魏峰生的一句话,他说过‘时不时的还会来拉我们一把,好让我们继续受折磨’,刚才的这一次算不算是在拉我?若果不是来抢夺我脖子上的玉,那他的这一次出现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也就是说,魏峰生的出现很有可能就是来告诉自己出口就在这儿,只是自己没有找到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理解能力,反应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或许是因为我把一切想得太过美好的缘故,我觉得魏峰生这一次一定是想救我&&&&&
我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就要看自己是否能搞清楚这墙上存在的问题。
这已经是我摸索过的第三遍,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有些泄气,但我还想继续下去,这或许是我的唯一希望!
刚刚再次摸索,一拍脑袋,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来,‘哎呀’一声,我觉得我进入了一个误区。忽略掉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之前我的手伸进那洞里的时候并没有到达洞的底部,若果真的存在机关的话,我想一定就在里面,我得将整只手伸进去看看!
我试了试,慢慢的将手往里面伸进去,依旧是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我觉得我的手就像在一块巨大的果冻里穿行,只是这果冻并不会碎裂而已,互相挤压之下,我觉得还比较舒服,比较惬意。
接下来我的整只手进去了,但我依旧没能感觉到哪小孔的底部,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找到机关所在的地方。
我试着再朝里面伸了伸,没想到很容易就伸进去了,再试了试,还是很容易。
而就在此时,我惊讶的发现的半只臂膀已经在里面。
我的肩膀到底有多宽多厚我心里是有数的,绝对不可能进到那么小一个洞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洞口自己开了。
再试了试,我的半个身子已经在里面,心中欣喜,但也有了担心,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该不该就这样进去?
左右一想,反正都这样了,魏峰生能够进去,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去?
虽然原本仅有的一个小洞, 已经变成了一个足够装下我一个人的大口子,虽然这里面的东西就根本没有一样正常的,我还是要进去。
情况就是这样,我已经打定主意——进!
很快我就感觉到融入了一个异常光滑的世界,根本就没有用什么力气,好似一股力量主动推动着我。
我出来了,身上感觉湿漉漉的,摸了一把,有东西附在身上,软塌塌的,拿在手里一看,隔了夜的胆水也能吐出来!赶紧满身抖动起来。
我见过我身上这湿漉漉的东西,就在刚掉到这冰窟中的困住我的那几块大冰上,像鼻涕一样,我当时就觉得非常的恶心,到现在来看我还是觉得非常的恶心。
而此刻我身上全都是这样的玩意儿,因为我本身就挂着‘空档’,里面什么都没有,好些个那玩意儿已经钻到衣服里面去了,有的甚至就附在我的皮肤上。
我开始满身抓了起来,想吐又根本没得吐,被困在乃堆拉雪山中到底有多久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反正肚子早就饿了,只是还忍着,所以那能吐出些什么来。
那东西太黏糊,想要全扒拉下来不容易,到最后我干脆脱掉大衣果(和谐)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想要利用地上的泥沙之类将那东西给磨掉。
谁能想象到乃堆拉雪山之中有着这么一个恶心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个疯癫的人在里面果(和谐)着身子在打滚。
实在话,如果仅仅是‘鼻涕’的话我还根本不觉得有多么的恶心,这他娘的是活着的‘鼻涕’,是会动的‘鼻涕’,想想都觉得翻江倒海!也不知道有没有趁我不注意的找我身上有缝的地方钻了进去。
这问题我确定不了,但至少现在来感觉还没有什么问题。而我的滚还在继续。
“跑!刘忆冬快跑!”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亮射了过来,我听得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心中还没有来得及细想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是班长,还有陈力,而他们的后面居然还跟着杨科。
没有多想,翻身起来就跟在了班长的后面。
班长他们的速度非常的快!但我还是紧紧跟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跑。
而就在我们的身后,杨科好像在喊着我的名字!我们经过的路岔道比较多,不太听得清。
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每一次我想要稍微停下来等一下杨科的时候,班长总会拉着我加快步伐。
在新兵训练的时候我负重五公里的成绩并不差,但今天这路跑的我有些受不了,可能是因为我太困乏了!
“班长,我们到底在跑什么?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都已经跑这么远了,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吧?”
我一连几个问题问向了班长,而班长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意思,依旧还在催促着我快点跑。
陈力也是一样,一个劲儿的在催促着我快些跑。
跑就跑,我也不再问了,一路就跟在了后面,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反正我已经完全听不到后面杨科的声音,这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杨科丢了!
“班长,别跑了,杨科都已经跑丢了。”
班长又是跑了几步之后,这才停下来往后面看了很久,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刘忆冬,我们要躲的就是杨科,他不是杨科!”
班长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杨科,那是谁?对了,你们之前到哪里去了?”
班长的到来使我完全就忘记了身上是否还有那‘鼻涕’,此刻我最关心的是我和班长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到底上哪儿去了,我明明记得他们和我一样是被绑在石墩子上的,当时还昏迷着。
“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怪物,我们刚见到他的时候也以为他是真正的杨科,问他被抓走后倒地去了哪里,他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后来又糊里糊涂的被放了。"
“我们当时都还很高兴,杨科还活着,事情还没有想想的那么遭!哪知道,就是因为他活着,还和我们会和到了一起,这才让事情更加遭了!我敢肯定,他已经被鬼窟里的鬼上身。”
陈力显得有些激动!我的眼角微微的跳了一下,若不是因为又出了巨大的状况,陈力绝不会变得这样,而这状况又是什么呢?
“陈哥,后来到底怎么了?”
“后来,后来杨科疯了,用石头砸我们,还说我们是不是人,我们怎么会不是人?我看他才不是人!我看到他的颈子上有好大一团烂肉,都黑了!我们想把他按住,但我们两个人居然都按不住,还继续用石头砸我们,看到事情不对,我们也就只好跑了!路上看到了你非常奇怪的在地上打滚,我们也不知道你怎么了,只有叫你赶快跑!”
听陈力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没有发现什么烂肉什么的!也不知道背上有没有什么,这会儿都还有些疼,刚才在地上磨得太厉害了!
陈力借着电筒光好像看到了我的动作,下意识的居然往后退了几步。
“对了,刘忆冬,你之前在地上打滚做什么?”
我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遭遇告诉了班长和陈力二人,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惊讶的神色!
“什么?你见到了魏峰生,他M这东西居然还敢这样出来,要是让我见到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两个人听到我见过魏峰生的时候本来还觉得有些高兴,但一听到对魏峰生的描述之后立即又激动起来!陈力居然还破天荒的骂起脏话来。
“班长,你们呢?我记得你们也被绑在石墩子上,你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石墩子?,没有啊?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从那个‘蜂窝煤’洞里下来的时候,你就失踪了,我们到处找你,什么时候我们被捆在石墩子上了?”
我想过班长的很多种解释,个中定会曲回宛转,会遇到很多像我一样比较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班长会说他根本就没有被绑在那石墩子上,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班长在撒谎?
我的目光盯向了陈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从他的表情里能看出班长所说的似乎是真的!但无论真于不真,混乱的都是我自己。
如果班长没有说假话的话,那么我的失踪就在下那‘蜂窝煤’孔洞的时候,而我是怎么在班长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如果班长他们存心要欺骗我,那原因又是什么呢?我就应该被欺骗吗?
而现在的我连自己的情况都分不清楚,更别说分清班长他们的真假.索性我不再去分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出去就行。
至于杨科的情况,除非我亲眼看到了,否则我的心里都还是有怀疑!
“班长,咱们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出去,这里太可怕!"
在分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我开始学会伪装自己,我觉得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有问题!而我就是那问题的中心。
“刘忆冬,之前我们找到了一条路,还没来得及试试杨科就来了,我觉得咱们应该从新找到那条路!是这样的,你们俩来听一下。”
班长吧电筒给灭了,给我讲起了他的想法。。
“是这样的,咱们呢最初掉下来的地方是在乃堆拉的半山腰上,掉下来之后我一路都感受了一下,我们都在往山的中间走,最后进了门之后就再也出不去了,而后我们就到了那石缝口,然后又下来&&&&&&”
“总的来说,咱们现在是在一直往下,石缝的外面虽然看不到,但一定是一条峡谷,我们只要能穿过我们所在的山,到达峡谷的底部,那么就完全有可能得救!”
“而目前我们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咱们再次回到那缝口处去,从出口哪儿慢慢的下去,但我们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高,绳子要是不够的话是白费。”
“其二就是我们之前找到的那条通往下面的路,我不知道他是通向哪里,但我觉得是一个机会,唯一的不足就是杨科恐怕在路上守着,而且他已经不是真正的杨科了,我们遇到他也很危险!”
班长的一席话说的头头是道,我们也一致选择了往下去,正面面对杨科,其实这也是我想要搞清楚的问题,因为杨科和班长之间我还不敢轻信谁,之前杨科在喊我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太像一个已经发狂的人。
况且我还觉得班长的话在有意识的引导我选择去他找到的哪一条路。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反正就有这样的感觉。
至于他这么做是有意识的证明自己没有问题还是有着什么别的目的呢?我不得而知。
很快我们就转了回去,但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碰到杨科,好像真的把他给甩掉了。
路途之中我还看到了一个坑,一个刚刚不久才扒出来的小坑,我想那应该是我刚才打滚的地方,但里面却看不到半点那种‘鼻涕’生物的痕迹。
我不由得朝着旁边的墙上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任何的特殊,我很想摸一下,但我没敢摸。
班长催促着速度快一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其实我也是,我多想下一步踏出去就能回到四川去。
班长找的路果真是朝下的,与其说是一条路还不如说是一条斜坡,从这里下去的话,还真的要点技术。
已经没了绳索,我们只有就这样溜下去,带头的永远都是班长,这让我又想起了之前在那蜂窝洞里的情况,到底我是不是真的就在哪里失踪的?
而这一次并没有再出状况,班长在下面很快来了信号,让我们都下去,我们都紧跟着下去,接着就张大了嘴。
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这里的漂亮,而且这周围居然有着光源,从上面往下面看根本看不到,但下来之后满地都是发光的石头,而这一切的光源都是来自几间屋子。
看到这屋子我一直悬着的心已经降了下来,我们终于看到希望,这是人类的房子,看起来并不破旧,感觉上还有点时代感,关键一个问题是这房子周围很干净,里面一定是住着人的。
我现在的心里恨不得立马就跑到屋子里问主人家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
班长的脚步也快了起来,朝着那屋子走了过去。
“冬子,别过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身后的不远处响起了一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熟悉,是杨科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迟疑了一下!而走在我前面的班长和陈力二人也转过身来。
“杨科&&&刘忆冬小心,杨科已经疯狂了,小心他伤着你,快过来!”
黑暗中杨科也出来了,我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出半点异样来。
“冬子,别信他们,他们已经被控制,目的就是要把你引进小屋,进了那间屋子之后你就完了。”
“冬子,杨科是想引你过去,他想抓你!别听他的!”
“冬子,要分真假其实很容易,咱们都是和你一起生活的战友,你只要一问平时的事情不就能立即分辨了吗?”
站在中间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两边都站着我的战友,我的同类,却互相指责着对方有问题。
这他娘的简直就是真假美猴王了,可惜我不是如来佛祖他老人家,根本分不清楚!不过杨科说得很对,我来乃堆拉毕竟有那么久了,边防所的人只有那么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之间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交流!这些也就能作为我用来分辨的依据。
“班长,咱们排长姓什么?”
终归来说,我还是对班长还是不够信任,因为自他一进来之后就有着诸多的怪异,我的问题也很简单,但往往简单的问题却能真正的试出问题来。
杨科刚才所提到的用平时的事情来分辨真假这个法子的确不错,但我随机又想到一个问题,假如说站在我眼前的人都是本人,只是被什么东西控制而已,但记忆里的东西还在,是能够抠出来,如果我的问题太复杂的话就不太好分辨真的是本人,还是被从脑子里抠出来的。
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因为回答这样的问题不需要对方的迟疑。
但是,班长迟疑了,脑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连陈力都站在一边阴着脸。
“姓周?”
都过了好几秒,班长才开始回来,而且语气里还有些不太肯定!我明白了,班长在贼还捉贼,尽管如此,我对那屋子里到底有什么的兴趣却并没有减下来,我觉得我应该进去看看。
“班长,说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编这么大一个慌出来就是为了骗我到这屋子里来?到底是为什么?”
这会儿的班长手里的强光电筒早已经不亮了!屋子里的光也不了见了,但我还是能看到他的表情,脸上居然在不停的跳动,感觉上就要被挤掉皮一样。
“刘忆冬,你不相信我你会后悔的,你后面的杨科他真的已经疯狂了!嘿嘿没想到被你揭穿了。”
班长本来还好好的说着话,这会儿突然就变调了,居然承认自己就是要引自己进那屋子里面去。
“班长&&&”
“嘿嘿,你还认为我是你的班长么?你刚刚不是已经揭穿了我吗?不过无所谓了,揭穿了就揭穿了吧,反正你到了这里已经跑不掉了,无论你的生死,只要把你丢进屋子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也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你等回来了,也把龙玉等回来了。”
就在刚才我已经感受出来杨科也肯定不是他自己,他虽然出口揭穿了班长,但是他那双眼睛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胸口,以及我胸口吊着的那块玉。
但班长的一席话,让我一阵发懵,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我身上的玉特殊倒可能,但我还有着什么特殊之处不成?这些人早就可以直接抢了我的玉,完全用不着这么折腾而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他们是这样,魏峰生也是这样。
我感觉到我的身边充满了阴谋,我甚至已经怀疑起了远在四川的那位退休老爷子,因为一切的起源都在于他让我当兵,而后来到了这乃堆拉边防哨所,最后进到了这里。
但是这阴谋里又充满了神秘,到底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人的思维以及行为能力?这里难道真的就是一个中印研究所,研究的东西就是这个吗?后来又怎么成为鬼窟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一路而来我虽然经历了很多次惊吓和险难,但我依旧还活着,而且我也没有疯?这算不算是一种特殊待遇?
“班长,事到如今,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即便要让我死总得是个明白吧?”
“我怎么会让你死,我只需要你进到那间屋子里去,而你也并不会有什么损失,你还是过来吧!”
话这样说着,班长的步子在慢慢的靠近,我斜着往后瞄了一眼,身后的杨科脚下也没有歇着。
一时间我居然就成了香饽饽,所有人都想要抓住我,实在话,如果我面前仅仅是一个人的话,我可能都还能拼一拼,但一下子面对三个,而且还是不知道已经变成什么东西的三个,我完全没有把握。
脑中想象过很多种在这里将会遇到的情况,但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样被自己人围捕,我脑中此刻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
该往哪里跑?如今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就是竭力回到刚才那坡道口,迅速的上去,而后再找机会回到那裂缝口,看有没有可能下去.
当然这样有两个冒险的地方,其一就是刚才的那坡道,自己能不能第一时间上去,到时候别速度比不上别人被拖下来,一样被抓住,另外就是即便我侥幸真的上去了,也跑到那缝口去了,我能出去吗?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继续往深处跑,小屋子的另外一边看起来还有路,如果真要跑的话,或许这才是最佳的路线。
不是如果,我知道我的确必须得跑。
整个思索过程没有用到一步路的时间,往回走被我否定了,我觉得即便是我跑回去之后那缝口也不一定能下去,所以我还是打算继续往山的深处跑。
他们在慢慢的靠近,而我也在移动着自己的步子。
“刘忆冬,用不着跑了,你是跑不掉的!你看看你的四周吧!”
四周,刚才其实我已经观察过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这会儿会有什么呢?
虽然我眼睛能够看见,但不代表我什么都能看清楚,我不懂班长这话的意思,但很快我懂得了班长的意思,也因为如此我更加坚信一切都是个围绕着我的计划。
我看到了一双双眼睛,是绿色的,雪眼子居然会出现在这儿,我震惊了&&&&&&
我的震惊其实并不是因为雪眼子本身的出现,而是看起来这些雪眼子好像听班长指挥,也就是这些雪眼子并不是独立的属于自己的种群,他们也是受人控制的.而这个人就是现在的班长。
杨科的脸上也显出了惊讶之色,他好像事先也并不知道会出现这么一个情况。
“冬子,别慌,过来跟我走,你跟着我他们就伤不了你。”
杨科不说这句还好,一这样说我更加不敢跟他走了,他自己不过是乃堆拉一个兵,顶天也没有多大的本事,而现在他却说跟着他会没事,这不是扯淡吗,除非这杨科手里有更厉害的杀手锏。
若我跟着杨科走了,那和跟着班长又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他们都是豺狼虎豹,都在争我这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肥肉。
我望了望四面围着我的那一双双眼睛,知道我跑不掉了,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杨科,不为别的,就因为班长对我的称呼是刘忆冬,而杨科是冬子,我还抱着幻想,觉得或许杨科更加安全一些。
当然这里面更大的原因在于我希望他们两个斗起来,而我也好趁机跑。
班长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咆哮了起来,在我耳里,那咆哮声绝不是来自班长自己的,听得我有些惊恐.紧接着他的手上有了动作,围着我们的雪眼子动了起来,步步紧逼向了我。
一天敢不敢多跟心点啊?
也就在此时,我陡然感觉到地上震动起来,我以为是雪眼子造成的,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雪眼子离我们根本不远,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望了望班长,他也是一脸的警惕,显得有这不安。
‘嗷’雪眼子居然叫,声音有点像狮吼,感觉上他们也知遇到大敌。
‘啪啪啪’很快从四面八方潮水般的涌进了好几十个半米不到的黑影子,一落地就和那些雪眼子纠缠到一起,很快我就能听到不少雪眼子的哀嚎声,看来他们处于下风。
这会儿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之前在石门门口班长点杀那些雪眼子的时候,每一次都能看到眼睛消失,但却从来都没听到过声音,我当时还以为那些雪眼子不会发出声音,现在想来它们肯定都在配合着班长的枪声,我他娘的当时就没往那方面想。
我依旧没有看清楚雪眼子和那黑影子到底长什么样子,但不管怎么说,四周混乱了起来,这是我的机会,我准备还是按照原计划,往里面冲。
一个箭步冲起来,我知道我必须要快,我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只可惜我还是慢了一步,班长的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见我要跑,朝着陈力递了一个颜色,立即就朝着我跑的方向包抄了过来。
虽然我得了先机,但陈力的速度却超出了我的认知,若果真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他就是在‘飘’,很快就堵住了我的去路。
正当我脑中在迅速的思量着如何过去的时候,一个黑影子猛地落了过来,直接骑在了陈力的身上,陈力有些措手不及被扑倒在地上。
那黑影子朝着我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就和陈力纠打在了一起。
也就是因为这一眼,我看清楚了那黑影子到底长得什么样。
准确的说它并不丑,只是毛多,全身被半米长的毛给覆盖住,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我猜测这是不是长毛猴子?这东西手里的力道应该非常的大,整整比陈力矮了一个人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稳稳的把陈力压在下面。
我回头望了望杨科刚刚所站的地方,他已经不在原地,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还得跑,这些长毛猴子有可能就是杨科的底牌,一会儿要是赢了班长,我觉得的处境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换了一方而已。
再次望了望四周,班长好像也被困住了,这是好机会。
拔腿就跑,这一次我没有再遭到任何的阻难,很快就脱离了战斗圈,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小,但我依旧没有打算停下来。
能看出来这是一条人工铺出来的路,而且居然是水泥路,乃堆拉大雪山中出现了水泥路,这不得不让我越来越朝中印研究所方面去想。
魏峰生的话还在耳边,但是迄今为止我依旧没看到有多恐怖的存在,即便是那长毛猴子,也并没有什么可怖之处。
长时间的奔跑让我的小腿有些发软,但我还是没有停下来,到了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孤立无援,而且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啪!”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脚下,以及我脑中的种种过往,完全没有注意到路的前方。
并不是因为没路了,而是前面站着一个人,至少在我眼里他看起来像个人。
此人熟悉,就是我刚刚在脑子里面出现过的魏峰生,他看起来并不像想象中的厉害,经过我这么一撞,一个踉跄后退好几步。
“咳咳!”
稳住身形之后,魏峰生咳了几声这才说话。
“怎么样,那些宝贝没把你吓着吧?”
这家伙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我有些诧异。
“那些长毛猴子是你放出来的?”
“你以为呢?我不是在救你么?嘿嘿!”
我一路上都以为长毛猴子是杨科放出来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那杨科的底牌又是什么呢?
已经无暇再去想杨科,目前站在我面前的是魏峰生,他嘴里说是在救我,但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有他才知道。
“说吧,到底为什么?”
面对这个魏峰生我的心态和先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之前我处在惊恐崩溃的边缘,而现在我开始慢慢的释然,如果最终我都逃不过被抓住的命运,一切就无所谓了,这样一想反而冷静了不少。
“你还是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围绕我的阴谋?”
“嘿嘿,阴谋,说的那么严重,围绕你还根本用不着阴谋,咱们谈谈吧,告诉我你想不想出去?”
我根本就没想过魏峰生会提出让我出去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我想过很多种我可能出去的方式,但就没有想过是从魏峰生这里出来。
我非常清楚魏峰生提出让我出去绝不可能是无偿的,他也肯定带着目的,但我还是想抓住这个机会,总比现在各样乱撞的好。
“说吧,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杀了他?”
“杀人?你让我杀人?”
“我口里的他不是人,是魔鬼,是真正的魔鬼.只要你毁了他我就带你出去,在这里,只有我才知道出去的路.没有我你终究会变得和他们一样,成为行尸走肉。”
我心里想骂娘,这是赤果果(和谐)的要挟,不过我已经来了兴趣,因为我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我答应了魏峰生就能告诉我所有一切的缘由。
“告诉我一切,或许我能和你合作,听清楚是合作,否则我宁愿选择自己寻找出路.”
“无所谓怎么样的说法,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从魏峰生的话里我听出了自信,他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他。
我不知道他的信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我现在为了弄清楚这一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吧,我答应你了!”
“记住了,咱们之间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你答应了我就一定要做到,因为这也关系到你的将来,如果你不毁掉他们的话,你这一辈子都活得不会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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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上来就危言耸听,但我还是点点头表示信了,在山洞中经历了这么多,很多事情让我不得不信。
“记住了,那东西必须要那块&&&”
我在万分期待中等着魏峰生接下来的话,这家伙却陡然停顿了下来。
“魏峰生,魏峰生&&&”
此刻的魏峰生正张大着嘴巴,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面部表情,我立即感觉到事情有所不对。
“魏峰生、魏峰生说话!”
我不敢太过靠近,因为我实在是过不了他那张脸的关,虽然我现在已经看开了很多,但那脸的确是太恐怖了些。
我的连声呼应并没有得到魏峰生的回应,我能够看到的是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
“魏峰生、魏峰生!”我又走进了些.想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想好了,只要不看他那张脸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依旧没有回应,我的心里开始敲起鼓来!
我现在的位置已经在魏峰生不到一米的地方,如果这个时候魏峰生突然对我发难的话我可能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但在下意识里我还是觉得现在的魏峰生对我并没有任何的威胁,反之我倒希望魏峰生突然的对我做点什么。
他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用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还是没有反应,有些急了,眼看着我就能够了解到真相,但最终还是功亏于溃,魏峰生有可能是永远也说不了话了!
我用手轻轻的碰了碰魏峰生,哪知道我的这一碰立即成了我的一场噩梦。
原本我就十分的惊诧,这一根指拇一碰,魏峰生居然‘稀里哗啦’的倒在了地上。
没错,声音的确是‘稀里哗啦’&&&&&
魏峰生那军大衣加帽子裹着的身体里掉出来的全都是森森白骨,就在我的眼前。
前一秒钟都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后一秒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还带着阵阵腥味的白骨。这怎么会不令我内心惊恐!
我这次的反应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看着那一堆白骨,我的脸上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迈了过去,魏峰生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成这样,说明刚才一定有东西在暗中窥探着自己。
如果真的需要找原因的话,一定是因为眼看着魏峰生就要将真相说出来,而那暗处的人不希望我知道真相,杀人灭口,就这么简单。
虽然我知道暗中的那个人不会现在就把我干掉,但我知道他一定还在监视着我,他就是我的敌人,而敌暗我明,我绝对吃亏,所以我还是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为了躲避班长以及班长手下的雪眼子也应该要迅速的离开这里。
魏峰生曾经说过这里是有出口的,虽然他死了,这次可能是真死了,但这消息对我来说还是比较振奋人心,至少有希望。
跑,耳边居然有了风声,虽然不大,但我还是觉得这是天籁,这意味着希望。
很快我有朝着里面跑了数米,没有再见到任何还活着的东西,我觉得我就像一条在水泥路上无限循环的小丑,一定有观众在捧腹看着我。
“冬子,别出声,是我!”
正当我在无限的厌倦这这样奔跑时,一只手抓住了我,接下来就是一个声音的响起。
我听出来了,是杨科,之前消失的杨科.一开始我以为那些长毛猴子就是他放出来的,后来听魏峰生一说才知道并不是,可杨科曾经亲口说过自己有对付那些雪眼子的办法。
也就是说杨科的身上是肯定有杀手锏的,那么这个杀手锏是什么呢?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利用他们都想得到我这一点,好好的周旋说不定最终还能逃出生天。
我选择了杨科,不是因为我觉得他值得信任,而是因为我别无选择。
“杨科,能不能告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比如说你们之前都是怎么怎么计划的?”
“啊?计划,计划什么?”
杨科一脸的惊讶,就像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你们不是都在争夺我吗?”
“争夺你?争夺你什么?你是不是一个人烧糊涂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可别吓我。”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杨科,这面色,这衣着,这高矮胖瘦,我根本就分不出真假,这他娘的又要来一回真假美猴王了?
不过目前的‘猴王’只有一只,我并不信任他!我觉得杨科很有可能是在我面前演戏,目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之前被雪眼子围困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明白了!看起来我和我身上的玉石同样的重要,他们都想要我自愿去做些什么,所以一直才会让我活着存在。
看着面前的杨科,我有了一种纠结,也不知道正确与否,之前在班长想要我进那屋子的时候,我以为班长、陈力以及杨科他们都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行为,而人本身的身体还是他们自己的。
而现在的杨科居然有了另外一种言行,如果不是因为伪装得太厉害的话,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因为这和我之前见到的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孰真孰假我不得而知,或者说他们都是假的!而真正的杨科说不定早已经永垂不朽了。
我这样的想法是有根据的,可以这样理解,长毛猴子就是之前在桥上的黑影子,杨科是被长毛猴子给带走的,而魏峰生又是指挥长毛猴子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自始至终杨科只有一个的话,魏峰生把他抓住之后又把他放了,任由他又来抓我,而后他再扮作救世主出来救我?
这有些说不通啊?
我想了想,突然发觉这完全又说的通!先前杨科说只要呆在他身边就不会有事,他的杀手锏一定就是哪些长毛猴子!因为他知道魏峰生一定会出动这些长毛猴子来救他和我.
换句话说那个时候的杨科很有可能就是魏峰生的一个小卒子而已!而且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行为能力的小弟,现在魏峰生在我面前死了,小卒子失去了控制,已经醒悟过来,忘记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都仅仅是我的一个猜测,因为这杨科出现的时间点太恰到好处,刚刚好就是魏峰生死去不久,我完全有理由怀疑魏峰生的死是杨科干的。
无论怎么说,在这里我不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或者是说任何一个会动的东西。
杨科一脸无辜的样子越发令我感到不安,可我现在却不能摆脱他,他毕竟活生生的就在我的面前,万一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万一他真就是乃堆拉哨所我的战友杨科呢?
我没有去主动邀请,也没有做出推脱,只是继续往前赶起了我的路来,我想在这水泥路的尽头,即便不是出口,也一定能够发现些什么东西。
几步之后,我身子一抖,突然就想到了些什么,没有说话又继续的往前跑了起来。
杨科跟在了我的身后,时不时的会和我说上几句,但我根本就没有打算理睬他。
我能看到地上的水泥路越来窄,但两边的却依旧宽阔,我试图想看看两边到底有多远,但却做不到。
"杨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冬子怎么感觉到越走越没个头似得,不走了,我要歇会儿!“
”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往哪儿走呢,一个劲儿的往前跑!害得我跟都跟不上。”
杨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觉上好像很累的样子,其实我悄悄观察过,按理说像这样一路奔跑,正常的人那怕是杨科这样的老兵也一定会喘大气,但杨科没有,我能看到的是他偷偷的望了我一眼。
“杨哥,你不是说你在这里面找了我很久了吗?那这条水泥路你走过没有,另外一头有没有啥东西,对了杨哥你有没有找到出口?”
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揭穿些什么,我知道我现在最为被动的是对这里的了解太浅,我需要的是从各个方面去了解这里,哪怕是从自己的敌人口里。
之所以会认为杨科不对头并不是因为刚才偷偷看我的那一眼,偷看我并不代表不正常,能看见才是不正常的。
从我刚刚同班长他们下坡到达这下面以后,班长手里的强光电筒就没亮过!没有亮光,班长却完全能看到我到底在哪里,反之杨科也是一样。
我之所以能够看到是因为我身上的那块玉,而他们呢?难道这才刚下一个就有奇遇了?
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是班长也好,杨科也好,他们都是假的!甚至先前死在我面前的魏峰生也是假的.从我离开那什么都没有的屋子开始,所有在我面前出现过的人都是假的.
而真正的班长,陈力、杨科或者说还有魏峰生说不定早就已经葬身于此。
那么刚才那个魏峰生的死是不是又是一场新的戏?他完全又有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间呢?
我决定冒险揭穿自己面前的这个杨科!因为我不想让他,或者是他身后的这一群人一直这样牵着我的鼻子走,我要想办法进行反抗,我要出去,既然他们想要活着的我,那我揭不揭穿都一样。
“杨哥!累不?”
“有点!”
“杨哥,你的眼睛不错,我跑这么前面你都能看到我,看来你和我一样,用不着光了。”
“还是被你识破了,我本以为你不会想到这一点,看起来根本就小看了你,不过没关系,我们之间不是敌人,因为我们都有着共同的目的。”
杨科直接承认了,这是没有料到的,我原本还以为他会狡辩。
加油啊楼主!
我对杨科口里的共同目的有了兴趣,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出去,难道说这杨科想要的也是出去不成?
“真正的杨科到哪里去了?”
我很坚信我的判断,所以我直接给眼前的这个人下了一个定义,他就是假的,让其主观意识上认为自己已经完全被识破!我的确也想知道我真正的战友到底到哪儿去了?
“杨科,你的战友?我不就是吗?”
听这话我他娘的彻底糊涂了,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已经被我识破,怎么还称作自己是杨科,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啊。
“冬子,我真的是杨科,这个不用怀疑,之前你见到的班长也的确是班长,我所说的被你发现了,仅仅是因为我们能看的见周围这回事被你发现了,而我们依旧是我们,和你一起从乃堆拉哨所一起出来的战友!”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本来觉得自己一场天衣无缝的分析,直接就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告诉我真相,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杀了你!”
我能感觉到自己整张脸已经变了色,我有再也绷不住的感觉,冲上前来就想掐住杨科的脖子&&&&&&
&我的手刚到杨科的胸前就被抓住,是被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我能感觉到杨科的手现在就是一把老虎钳,我完全不能动弹。
“冬子,别费力气了!在这里你打不过我的,你想要的真相的确就在这条水泥路的尽头,我本来准备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把你送到就行了,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
杨科一把就甩开了我.我一个踉跄跌出去了好几步,甩了甩手,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杨科。
“走吧,离咱们共同的目的地不远了。”
虽然杨科竭力的想要表达出对我的谦和,但我却完全能感受到他那种胜利者的欢愉。
我之前就魏峰生的死可能是他干的,现在想来他们之间应该有些什么协议。
“他在骗你,你不能去,你去了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也就在我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哦,后面又传出了一个声音,依旧熟悉,是班长,他已经赶上来了。
陈力不见了,只有班长一个人,而且显得有些狼狈,身上还沾上了不少的血迹,也不知道是长毛猴子的还是雪眼子的。
“他在骗你!刘忆冬,你必须跟我一起回去,你必须进那间小屋子,否则咱们中国就会有难。”
听此一言,我心中的那句‘他M的’差点就要喷出来了,纠缠了半天,居然还跟国家扯上了关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对,冬子,他在骗你,别听他的,要是你跟着他回去了,咱们国家就真的有难了。”
又是一出李鬼和李逵的戏码,我真想说上一句,能不能别让我来做这个裁判,我他娘的这个裁判自己就是最大的赌注。
我不能说我是一个强烈的爱国主义者,但我对国家还是有感情的,父亲走得早,国家对我和我母亲的照顾还是不小,现在他们两个的口里都提到了国家有难,也就是说国家肯定有事,听起来到底这事会不会发生完全取决于我现在的决定。
可是,我分不清!
“班长,杨科!冬子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你们呢的真假,这样吧,你们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了解之后,自然会有一个判断到底跟着谁走,否则你们休想,我宁可就这样死在这儿。”
我的话说得很坚决,我的心思很简单,我现在反倒成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摸准了这两人一定不敢强迫自己,所以说起话来十分的硬气,反正我就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和杨科眉头微微一皱,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却做出了一件令我大跌眼镜的事,他们两个居然打了起来了,而且用的都是自己的拳头。
进雪山的时候我们都是带着枪进来的,我的枪是在大石墩那个地方就不见了,而这两个的枪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不见的,反正他俩现在打的热火朝天。
我有一种错觉,有的时候这两人的思维好像很严密,自己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透明的,什么都能被他们拆穿,但有的时候又是如此的白痴,用这样完全的武力来解决问题。
我实在想不出他们俩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都像干掉对方,而自己独吞了我。
我是人,有着自己的思维,难道他们真就能独吞了我?我越来越觉得这两人的思维有问题。
到了这会儿我倒是饶有兴趣的坐在了地上,看着二人打得热闹,我曾经想过继续跑,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我觉得我不能跑,至少现在不能跑,若是现在跑的话他们俩这架肯定就打不成了,我面对的将又会是两个人或者是两群人的争夺,但我留在这儿的话说不定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个,少一个敌人总归更好。
杨科和班长斗得厉害,两人以最原始的方式在解决,而我这个猎物,却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结果很快也出来了,根本没有什么胜负可分,两个人都受了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这么站着互相盯着对方。
我很奇怪他们的动作,除了互相盯着之外,嘴里的口水还不停的往下掉,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两个人都是如此。
种种表象让我惊讶的发现,班长和杨科二人绝不是我熟悉的战友,至少在我的认识里,他俩不会这么冲动,这么纯暴力。
当然两败俱伤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没想到最终落下风的居然是班长,我一直以为杨科这个卫生员比之班长差的远,哪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噗嗤!”
我都还没有任何的反应过来,杨科身上已经插上了一把刀。
这刀我认识,是陈力的藏刀,没有看到陈力,刀是从班长手上出来的。
刀不在陈力的手里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陈力可能已经死了。
当然陈力有没有死,我现在也关心不过来,我只想知道场中到底分出胜负了没有,如果分出了的话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难道就任人摆布?
杨科中了一刀,我以为他会因此而退却,哪知道他根本不在乎,身上流出的血也好像不是红色的,或许是因为我眼睛的问题,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眼里世界的颜色只有两种,那就是黑与白。
班长手里的刀还在挥舞,感觉上胆怯的倒是他。
很快班长的手臂断了,就是握着藏到的那只,被杨科反向折断,这招我以前在训练的时候也学过,当时都是摆花架子,不能伤人,没想到实用性的确很强。
我觉得这是我的机会,两人中已经伤了一个,剩下的杨科该找我麻烦了,是时候跑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做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几乎在瞬间我又开始奔跑起来。
我选择了继续往水泥路里面跑,我想过,现在杨科依旧占了上风,如果再往回走的话,他们的战斗肯定立马停止,而我将继续成为被牢牢追逐的猎物。
但是往前跑却不同,占优势的杨科一定会阻止班长对我的追赶,而我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改变路线,虽然我也不知道前面是否有另外的路线,但我还是要搏一搏。
沿着水泥路往前跑了数米之后,我往后瞄了一眼,转身就跨了出去,横向朝另外一边跑。
我的眼睛让我看清楚了路,也让我看清楚了路上到底有些什么。
数不清已经风干了的尸体,虽然已经麻木了,但心底还是有些发毛。
仔细看了一下这些尸体,我发觉很怪异,每一具尸体身上总会少点什么,手脚自然不必说,有的甚至没有头。
越是朝着前面跑,尸体越来越多,我的心里也越来越惊讶,我觉得用万人坑形容这里都不为过,甚至还不是很贴切。
再是走了一会儿之后,没路了,前面完全被尸堆给挡住,我根本就过不去。
当然我脚下的步子也并没有停歇下来,沿着尸堆的边缘继续跑起来,想要寻找到一个能够翻越过去的地方。
快更新吧楼主~24小时都过去了!
楼主吃粑粑去~
情况比想象的要糟,我找不到可以翻过去的地方.沿途都堆满了尸体,而我只有不停的往前,我觉得我失策了,这样一来变相的达到了杨科的目的,如果真的像班长说的那样,一旦我朝前面走就会给祖国带来灾难的话,那就糟了,我不想成为罪人,虽然在这里我做过些什么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想这样。
我要回去,回到石门去,但我迷路了,我他娘的根本就不知道回去到底是朝前走,还是朝着后走,反正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跑着。
而我的这种奔跑直到我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才停下了脚步。
门上没有文字,只有一串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数字——1979。
站到这门的面前,我才感觉到我的渺小,这门的确太大了,至少也有十多层楼那么高。
我没有去碰那道门,因为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杨科想要我进去的地方.一旦进入了,又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我?
我在犹豫,也在犹豫中有了新的发现,门前的脚下我站的地方就是水泥路的尽头,我努力想要摆脱,最终我却并没有摆脱来。
“轰、轰、轰”声音是从门里面传出来的,与此同时,门在缓缓的开了起来.而我依旧在这路上,还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进去?
门开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木然的站在了门口。
“哒哒哒,啊呜,叽叽叽叽!”
我的背后突然传出了脚步声,我听出来了不是人类,应该是雪眼子和那些长毛猴子。
转过来一看,娘的,全都朝着我奔袭而来,最近的已经不到三十米了,依旧没见到停歇下来的意思。
我慌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赶紧朝着旁边一让,躲到了巨门的背后。
与此同时,它们也到了,但看起来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全都冲进了门里。
场面开始热闹起来,如潮水,如蜂拥,我的眼前已经模糊,开始见到了很多我不曾所见的东西,地上也是那一片又一片‘鼻涕’样的生物,我甚至看到杨科从我眼前飘过,还带着笑意。
荧光闪现,尤若一落银河,看不到尽头,我开始觉得自己脚跟不稳。
&&&&也不知时间长久,银河不再,一切又回归平静,门还开着,而我就站在了门前,里间是无尽的黑暗,好似有着一股魔力促使着我移动着自己的步子,我想要进去,我的背影消失在了巨门之中……
&我叫刘忆冬,是乃堆拉边防哨所的一名战士,此刻我正手握钢枪保卫着我的国家。
对面印度人的国旗还在飘扬,没有谁喜欢战争,所以他们也很友好,偶尔的时候我们还会隔着那道网打个招呼。
&&&&一年前,和我同时到这里的一个战友魏峰生因为精神原因逃进了乃堆拉大雪山,我和我的五个战友们去追,几天之后被救回来的只有我一个,周排长说我当时就躺在乃堆拉最高雪峰的半山腰上,本来以为我没救了,但经过检查却发现我根本没有受伤,只是昏迷。
&&&&但是我知道,我失忆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断片了。我的所有记忆只停留最后进入到那巨门之前,而在巨门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完全不记得。
&&&&&一下子失踪了六个人,这对边防所来说可不是小事,尽管大雪封山,国家还是来人了。
而我成为了重点调查对象,那段时间我被带回了成都军区,接受了为期一周多的各项检查,当然也包括调查。
我的玉也被组织上拿走,为这事我还差点和军区领导闹上。对于其他事我无所谓,但是这玉对我来说太重要,所以我当时怎么也不肯。
后来军区副司令员带来了一个人,经过再三的劝导和保证送回来之后我同意了。没过多久,他们的确也还回来,不存在调包之说,我能感受到拿回来的就是我的那块玉。
&&&&期间我还接受过一次心里治疗,其实我知道心理并没有问题,我猜测国家肯定对我进行了催眠,至于我说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调查过后,我被准了半个月的探亲假,这让我很欣喜,我听人说过,一般新兵第一年是很难被批准探亲假的。
两周的时间里我回家好好的陪了陪我的母亲,我才走一年不到的时间,母亲的两鬓上又多了不少白发。
当然我没有把我在乃堆拉的事情给母亲提半个字,我不想她担心。
&&&&假期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去成都看过老爷子,他们老两口精神头倒是不错,我简单的把我入伍接近一年时间的情况向老爷子汇报了了一下,他听后倒没说什么,只是眉头有些皱。
&很快就到了回到哨所的日子,我的一切都回归了平静,所里又来了几个新兵,我这新兵蛋子在他们面前俨然成了老兵。
&&&&不过我不在乎,无所谓什么新兵老兵,都是战友。
新来的几个人有些不适应,还是有些拖后腿,但所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打人的事件,而且没有人再提起过魏峰生这个人。
&&&&当然偶尔还是有人在私底下提起杨科,因为他失踪后所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卫生员。
&&&&我的日子很平淡,但我的心里却从来没有平静过,我时常都在思索着要是我不被派到乃堆拉来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更加重要的是,巨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我脑中一片空白。
我曾经趁着巡边的机会,重新回到过雪山上,想要找到之前掉下去的冰窟。但是我再也没能找到,到后来我也放弃了。
听周排长说,我休假的那段时间国家曾经派了很大一支队伍进山搜过,都毫无结果,而我找不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零六年底,我的义务兵两年期快要满了,老爷子给我来了个电话,我告诉他我想退伍,他第一次重重的说了我一顿,让我争取转士。
我嘴里答应了下来,但对于这事儿我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我觉得一定不会是我,说难听点的话我一无背景,二无钱财,谁会看到我?
对于转士我没有什么奢求,因为觉得那样的好事是绝对不会落到我身上的,所以我平日里该干啥还是干啥,直到周排长找我谈话,个中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我很顺利的就转了,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要在部队里呆上三年!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很快我被抽调到了进藏汽兵连,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当兵之前,老爷子要求我突击去拿了驾照,说来惭愧,老爷子自己还掏了一些钱。
我们连主要的任务就是来回于川藏公路上,川藏路线的艰险自然不必说,基本上将大半条命交给了大山,剩下的半条在自己手上。
一开始,我因为驾照级别不够还只是跟车,时间久了有时我也开始自己上,反正交警也不会抓我们!
乃堆拉哨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辈子的印记,我时常都还会手摸着脖子上滚烫的那块玉想起我的战友们,无论他们真在组织一场阴谋或是受害者,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他们都是人,活生生的人最终深埋在了雪山之中。
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我的视力依旧没有变回去,黑夜对我来说和白天没两样,而且不再只有黑白。当然白天不用说了,那块玉的暖意也一直都没有消失过,我不敢对任何人提起这事,其中也包括我的母亲和老爷子。
部队生活单一枯燥,其实我很厌倦这样的生活,老爷子让我考军校的事情我也没有上心!我觉得我就一初中毕业生考什么军校,我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再转,每次回家看到母亲的白发我就会心痛不已,国家和母亲之间,我宁可选择母亲!
不过很快我部队生活的平淡又被打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就是事儿多!
事情的从西藏军分区的一个首长讲起(具体是谁我不能讲,都懂的!)两年前我在成都军区见过这位首长,人非常的和蔼,听战友说这位首长对人非常不错,但有个缺点就是脾气有点爆!当兵的都懂的,部队里面非常严格,很多人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缘由是这样,这位首长有次去某市吃饭(具体地址和哪家我不能说,我怕有人对号入座,当时影响其实挺大的!),听说这家饭馆名气还不错,首长当时着的是便装招待客人,居然在菜里面吃出了草纸,也不知道是卫生纸还是草纸,&反正就是吃出来了,中间的细节就不说了。&&
首长的火爆脾气当时就出来!对着老板就骂了一顿,老板当时觉得理亏,也只有一个劲儿的赔笑脸,首长可能后俩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就算了!
本来这件事是一件小事,首长觉得算了,老板也道了歉,就算过去了!
关键是后面又发生一件事,说起来这人哪为了自己的所谓前途命运,升官发财什么都干得出来!
军区有个副师长,首长那次吃饭他也在一起陪同,我猜想当时他可能是想转正,干了一件完全无视军纪军规的畜生事,虽然后来受了很严重的处分,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害群之马早就应该收拾,别等到出事再揪出来。
当然我仅仅是一个小兵,左右不了什么!纯属发泄般说一回。
首长吃完饭之后就走了,老板本来也觉得没事了,哪知道第二天,来了十多车人,稀里哗啦的就把这馆子给砸了,几十个人动手,大家懂得,根本没有留下一块好地儿。
当时饭馆儿里面的服务员和老板都吓坏了,至于挨打没有我也是听人说的我也不清楚。
这个副师长有没有回去邀功我不知道,反正很快就出事了。
被砸的饭馆当即报了警,警察勘察了现场,也收集了证据,准备进一步的破案,哪知道,饭店老板包括老板9岁的女儿在内一家三后当晚就吊死在餐馆门口。
第二天一大早,环卫工人走到门前一看,差点就被吓晕过去,这事被发到了网上,那几年的网络传播没有那么快,为了减少舆论影响,很快又被压了下来。
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也没有个什么所以然来!我那个时候正来回于川藏线上,等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当时那个一愤慨,当然也不能在战友里面讲,毕竟人心隔肚皮!
当兵真的能够锻炼人,不仅是从身体还是心智来讲,几年的军旅生活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们新的任务开始了,需要再次进藏,车队到雅安的时候我突然接到通知,让我放弃任务,紧急回成都军区!
实在话,我当时还吓着了,来接我的人一脸的严肃,我问什么事情他们又不说,这样针对一个人的紧急命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我以为我犯了什么样的大错误,部队上要处理我!
思来想去我好像又没有犯什么,唯一一年比较特殊的事情都发生在而来两年前。
后来我发现车没有直接会成都,而是进了成都锦江宾馆,那宾馆我以前就知道,还是一个比较大的宾馆!
我当时有些懵,完全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能到这里来肯定不是要处理我,应该还会有别的事情。
&&房间号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开门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先前说过的那个军区首长,进去一看,里面还坐了好几个,都着的便服。
&能跟首长坐在一起的我想也不会是普通人,一一敬礼之后,我也就没有话说了&&&&&&
你又要吃粑粑吗,几天不跟新,跟新就一点点,是要写一年吗?差评!!!!
我是楼主,更多更新关注微博(老牧0),上面也有我读者群号,不过放心,这里不会断,只是现在锁电脑码字中,更新不了!
尽管我对之前听说的那件事情心里有些看法,但我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首长面前应有的态度还是得有。
而这位首长开口就请我帮他一个忙,也就是这第一句话开始我对这首长的印象就不错。
我喜欢这样的开门见山,而不是一阵弯弯绕,而且首长让我帮的忙居然就和那饭馆一家三口的死有关系,我稍微有些震惊。
实话说,像这样的事情是很容易被按下来的,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不对,在那些年和部队沾边事情大多数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很奇怪这件事不是已经被按下来了吗?怎么到了现在首长倒亲自过问起来了。
我当时和并不知道这位首长到底冤不冤,因为毕竟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这位首长,到后来的砸馆子、死人,和这位首长到底有没有关系我心中也有问号。
所以我觉得首长很奇怪,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这样一件事情找我来做什么?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
接下来首长隆重的向我介绍了一下身后坐着的几个人,居然是从XX下来的,就是专门冲着这件事来的。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奇怪了,我一个小兵,不仅受到了军区首长的亲自接见,而且还有从XX下来的人,这是闹的哪一出?
只是接下来他们给我看了几张照片之后我彻底懵了,本来已经开始封藏的记忆再一次被拨动起来。
我看到了陈力,就在照片上,已经完全被冰冻住的陈力,满脸都是孔洞,整个身体上好像还布满了鼻涕一样的生物!
仅仅看到这里我就浑身一抖,我觉得我又回到了两年前,那种不知道前路何在的感觉,那种随时都有可能面对死亡的感觉。
更加令我从头凉到脚的是,我看到了陈力的脚,肿得已经不成样,而且是黄得发亮的。
&一个看起来不到五十岁的中山装首长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首长,给我的感觉都是大官!)
“刘忆冬同志,这是我们在你获救之后在搜寻乃堆拉雪山的时候找到了,当时他已经死了,而且他身上带着一种神秘的生物,几年来我们一直都在研究那到底是什么,但却没有个具体结果来!你再看看这个。”
首长又递给我几张照片,照片上有三个人,两大一小都漂在空中,不对应该是吊在空中,整个身上也是布满了孔洞,就没有见长着一块好肉的地方!而且他们的脚也都肿得发亮。
我的眼睛落在这几个人身上就没有转过,我知道首长们是什么意思,他们想从我的口里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者说怀疑这就是我干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有没有干这件事他们肯定早就查过了,部队生活的行踪很容易查到,我想他们已经排除了我之后才会这样找到我,希望我提供一些线索。
实在话,我根本拿不出什么线索来,到现在为止,就连我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首长,你们需要刘忆冬做什么,就直接下命令吧?”
我觉得我这话没有问题,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首长听了这话之后却摆了摆手,笑着说:“忆冬啊,在这里没有首长不首长,现在是我求你帮我,我希望你加入到调查这件事的专项小组中去,能够有结果当然更好,即便是没有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嘛。”
我稍显震惊,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以为一切都在乃堆拉的雪山中结束,哪知道现在又钻出一个这样的事情来。
那三双已经发亮的脚倒有可能解释,但他们身上那像鼻涕一样的的东西我是永远都忘不了。
我答应了,倒不是因为军令,而是我的确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首长告诉我这件事这首先属于他私人请我帮的忙,因为在当地影响极其恶劣,严重影响到了老百姓对人民军队的关系。
其次,这属于国家机密,我会以一个比较合理的身份被下到地方去。配合当地公安机关专案组跟进这个案子。
我几乎能够想象当时我脸上的惊讶之色,我才转士一年多,这就稀里糊涂的可能要转业了,尽管这是我想要的,但我还是有些惊讶,有些觉得太突然了。
估计很多人都不相信我就这么转业了,其实我也不相信,后来才知道是当时我根本没有问清楚,其实我只是以特殊人才的身份到地方去完成任务,任务完成之后随时可以回到部队。
&对于部队上很多人来说,这样的机会是令人羡慕的,但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件非常忧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发生命案的城市姑且就叫做Y市吧,是哪里你们自己猜,Y市有三大特点,鱼、雨、女都是非常有名的!
我的身份非常特殊,是以XX特别行动小组成员的名义下去的,自然受到地方上很多优待。
其实我走川藏路线的时候也经常走这里过,并不陌生。
国家虽然对这件事做了封锁,但在Y市内部却传得沸沸扬扬,版本非常的多,当然最多的一个版本是这一家三口是被部队派来的人活活打死的,最后吊在了自家餐馆的门上。
关键一个问题是这件事也的确有部队的人参与,仅仅凭嘴巴说是说不清的,必须要迅速的将这个案子给破掉才能大白。
但我想的不一样,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用时间去把他抹平,时间久了,老百姓关注度自然就地了,造成的影响这肯定就小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说事的话,即便是真的破了案子可能都会被落下个欲盖弥彰的黑锅。
当然我觉得让我参加进来这件事有一定的蹊跷,我不是什么破案高手,我觉得XX的人所关心的好像也并不是破案,而是那三具尸体的情况。
&&由于我是以XX的身份下来的,到了Y市之后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标准也很高,搞得我非常不适应。
过程就不说了,当晚酒桌子我就提出要看看尸体搞得气氛还有些尴尬。
碍于我的身份,公安局的相关负责人都没有说什么,&当夜我也的确见到了尸体。
&和我一同前去的只有一个人,Y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姚金勇队长,四十来岁,板寸头型,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好手,不过实在话,这姚金勇对我不太友好,我猜想可能是见到我一来就和领导们奔酒店去了,觉得我就是上面那个X二代下来镀金的。
&&尸体被放在市殡仪馆,离市区不远,到了我才后悔,我他娘的怎么选择晚上来看尸体。
&&整个殡仪馆到了晚上都只有一个人在值夜班,是个老坨子!姓张,听说无儿无女,就在这儿找了这样一个工作,工资还挺高的。
&换做别人恐怕少有人愿意干这工作,亮明身份后老张把我们放了进去。
这地方即便是大白天来都显得阴森,更何况是晚上,其实我当时进门就有些怕了,但碍于这事儿是我自己提出来的,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
能看出姚金勇显得无所谓,我在猜想是不是他这种人已经见惯了生死,觉得无所谓了。
&尸体被放在一楼太平间,Y市的殡仪馆条件还不错,太平间的门都很大。
&死者的尸体在这里冰冻了一个多月,一般情况是得拿去尸检的,但Y市公安局接到的命令是绝不能动尸体,地方公安局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就只有放在了这儿。
一抽出来我立即就感到一阵恶心!满脸的坑洞,肉皮都翻在了外面,‘鼻涕’看起来已经稀释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我能肯定那就是我在乃堆拉见到过的那种会动的生物,只是现在那东西的生命好像已经终结。
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一下这件事,一一看完之后我和姚金勇就准备出去。
&&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的那一刻,我陡然感到自己的身后的寒毛有竖立的感觉。这或许就是第六感。
姚金勇迅速的抽出手枪,转身就对向了后面,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除此之外我还注意到了姚金勇的动作,从拔枪到瞄准,一气呵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人的个人能力非常强悍,我在猜测他也可能是从部队上转业回来,才会有那种独特的军人气质。
“姚队长,你刚才也感觉到门外有人?”
姚金勇点了点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门口,我向他撇了撇嘴指了指窗户,他比了一个小心的动作,再次点点头。
&&我的目标是窗户,姚金勇不知道我能夜视,但我的意图他明白!他从门口正面出去,而我的手上没有枪,我要到窗户哪儿去摸情况。
&&我俩的步子都很轻,忘了说明一下,太平间分内外两层,这会儿我们在里间冷冻室,窗户非常大,但不是落地的,我顺着墙壁躲到了墙角,从窗角往外扫了一眼,没有在外间见到任何能动的东西。
&又抬头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有。
我给姚金勇做了一个手势,表示安全,他这才慢慢的往外去,也就在这会儿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大门的外面一个影子跑了过去,我没来得及看清楚人,但那动作有些不太对头,怎么看怎么有些别扭。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迅速的离开窗户跟在了姚金勇的后面追了出去,哪里还有什么影子&&&&&&
姚金勇没有收枪,而是大声的对门卫处喊了起来,殡仪馆只有一个守门人,如果刚才那个人是老张的话,一切都还好说,说不定还是我们多疑了!
但姚金勇喊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本来这地方就阴森得可怕,再加上守门人老张久久不得回应,我心虚了,不过依旧装出一副镇定样,我多多少少还是好点面子。
“姚队长,别喊了,肯定出事了,咱们过去看看。”
我提出过去看看,姚金勇表示同意,但手中握着的枪却一直没有放下,而我顺手从一旁摸了一根棍子跟在了后面。
&门卫处亮着两盏灯,一盏在大门上,另外一盏就门卫室里面,都是那种有盖儿的白炽灯。
这会儿能够看到门卫室里面的那盏灯在微微晃动,里面一定有事,不然看门人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动灯干什么?
姚队长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因为门卫室门口在侧面的原因,数步之后我们开始横向走起来!想要从远处看看门卫室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一个被拉长的影子,随着门卫室里面的灯光也在晃动,先前在另外一面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到。
我注意到姚金勇停顿了一下,手指拇在枪上握了握,他肯定也紧张了。姚金勇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紧张,我完全能理解,就像我很多时候都会害怕一个道理。
稍作停顿了一下之后,我俩慢慢的朝着前面靠近起来,这次我和姚金勇并肩而行,也算是互相打气吧,在这样一个地方,即便是再唯物主义者恐怕都会双脚打颤。
门卫室的灯还在微微的摇晃,我们也横向的移动了过来,来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门卫室的桌子是外面摆放的,椅子自然也是如此,而此刻凳子却是反向放着,而看门人老张这会儿却背对着我们站着,一动不动。
我稍微闻了一下,并没有闻到有血腥味,心想着应该没事,这老坨子不会发神经在这儿吓人吧,难道这地方真有鬼不成?自从经历了上次乃堆拉的事情,很多超出我认知的事情我已经能够接受了,哪怕真的是有鬼。
那么一刻,我脑中出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师傅?”
&姚金勇又喊了一句,这一次,那老坨子居然晃动了一下,我没有眼花,的确是晃动了一下。
&&&&&哗啦’一声老张倒了下去,将那老式的竹椅子给压倒在地,声音本身并不大,但是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刺耳自然不必说!更像是在考验我和姚金勇的心跳速度……
Y市殡仪馆,半夜十一点过
警车已经来了,殡仪馆的主管部门也来了,馆长也来了,当然工作人员也到了几个。
守门人的尸体已经收进去了,反正这里本来就是殡仪馆,也方便,直接太平间就是,现场也勘察过了。
公安局的几个领导脸色有些难看,我的到来不仅没有帮到他们,反而才第一天就又死了一个人,把本来可以平息下来的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但又碍于我的特殊身份,都不好发作,在殡仪馆折腾到十二点过后下一步的工作又继续开展起来!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姚金勇给我递了一个脸色,我也就主动要求坐上了他的车,大众老款。
&&车上姚金勇说他请我吃烧烤,我有些意外。因为我的第一印象里姚金勇对我不太友好!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一时还不好接受。
说起来这姚金勇也够抠的,娘的我还以为他要请我吃什么,没想到他打的包,之后把车停到了河边,买了酒之后才想起自己要开车又把酒丢进了车里,感觉上他很不好意思。
“刘兄弟,谢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肯定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姚队长,就这啊?”我指了指姚金勇还拿在手上的烧烤,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姚金勇愣了一下,脸有些微红,显得特别的不好意思。
“走、走、走,今天刘兄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我请&&&”
“我还是喜欢吃烧烤!”
&我从姚金勇手上抽过一次性饭盒,打开吃了起来,捡了一串排骨转身倚在了护堤上。
“姚队长,凶手针对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今天这烧烤你算是白请了。”
“是你?”
&&“姚队长,你看我这么分析对不对,不知道你们做过尸检没有,但是我猜测那三口之家的死并不会因被殴打致死或者说吊死,真正的死亡是另有原因。”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姚金勇拍了拍手上还烧烤留下的油,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
“姚队长,或许在其他案子上你是好手,但在这件案子上或许我比你多知道一些,他们一家到底是死于什么,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但绝对不是死于外力殴打或者被吊死了。”
“刚才那人用的是土制手枪,拿来之后一定还改进过,目标是我而不是你,他想杀了我!”
此刻我说得非常的轻松,其实到现在我的心里都还在发抖,刚才那一下若不是我胸口那块玉突然示警的话,现在躺在太平间的可能还有我了。
就在刚才我和姚金勇队长慢慢的移到了门卫室的一旁,见张大爷依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姚金勇又喊了一句,结果张大爷直接就倒了下去,压的竹编的椅子‘哗啦啦’的一阵响!
&紧接着我感觉到胸口一阵滚烫,心速度也陡然加快,我感觉到了危险,来自大门外。我下意识的要躲,拉着姚金勇就要滚到了一边,然后枪响了,几乎是就在我低下去的一瞬间。
子弹是擦着姚金勇的肩膀过去的,他也算是逃过一劫,所以才有了我手里的这一大盒烧烤。
我们两个躲在墙角很久,我让姚金勇把枪给我,但是他犹豫了,最终还是没有给我。门外迟迟没有动静,刑警队的支援也到了,后来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凶手早已跑了。
我之所以觉得那一枪是冲着我来的是在我见到看门人的死亡现场而猜测出来的。
他不是死于枪击,若是枪击的话我们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了,他身上的致命伤只有一处,在喉咙,他被割喉了,一刀就解决。
但张大爷被割喉却十分的蹊跷,他的喉咙直到勘察现场的人员到来之前都没有流出一滴血来。
仔细检查伤口之后发现那伤口处有着一层黏黏的液体阻挡了血喷出来,当抬尸体的人在动了他的脑袋之后,血这才开始飚了出来,染红了整整一面墙。
当时那场面我看到一个劲儿的头晕,但我也注意到了,之前那伤口上黏黏的东西,虽然不能动,但就像是‘鼻涕’。
这东西在乃堆拉雪山的深处,能够使这东西出现在这里肯定只有几个人,除了我之外就是班长他们五个,另外还有魏峰生。
虽然说我曾经目睹或者耳听过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已经葬身于乃堆拉雪山之中,但谁有能保证我当时见到的都是真的呢?连我都能从那看似完全绝望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活着出来,难道他们不能吗?
他们的出来就完全有可能带出这种‘鼻涕’来,餐馆三口之家的死,门卫张大爷的死都和他们有关!这是我不得不怀疑他们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因为我身上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或者我本身就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也不能排除那‘鼻涕’一样生物在别的地方没有!
但是我还发现了一点,也坐实了我的猜测,那就是门卫张大爷伤口,在他血迸发出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细长的伤口——那把藏刀&&&
来之前,首长们曾经告诫过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得太多,这些我当然不能想姚金勇说起,我给他的是另一番解释,也简单得多,当然也比较能令他信服!
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三块石头,而后分别摆上了我和他以及凶手所站的位置,子弹过来的方向,很明显能够看得出这一枪是冲着我来的。
&我的分析倒是完了,但却引得了姚金勇的更大的兴趣,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凶手要选择朝着我开枪!而且一枪不中之后迅速的逃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我不能回答,也无法解释,因为我现在都还在迷惑当中,我对他们不是很有价值的吗?为什么这次要我的命了?
这是我在离开乃堆拉之后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受到了威胁,我心里其实很害怕,但还是没能在姚金勇的面前表露出来。
烧烤吃完了,我没有回Y市公安局给我安排的酒店,而是就住在了公安局的招待所!比较卫生,条件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所有昨晚被封锁的路口都没有发现,得出的结论是凶手应该还在Y市之内,随时都还有可能继续作案。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了笑,凶手还在本市内我信,凶手还会继续作案我也行,但我却对封锁各个路口能抓住昨晚向我开枪的人表示怀疑,我想如果是他想要出去的话,完全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甚至怀疑他现在是不是人了?
还有,仅仅只有他一个吗?
好看,楼主多更点
我是楼主。电脑被锁,苦逼码字中,希望今晚能开。。。
大家好!我叫广告,自从我来了猫扑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短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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