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蒋介石是左派还是右派为首的国民党新右派是怎样叛变革命的

七、蒋介石、汪精卫集团走向反动,危机中的对策--理论--中国共产党新闻-人民网
七、蒋介石、汪精卫集团走向反动,危机中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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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国民党军事领袖蒋介石走向反动  随着北伐战争的胜利进军,国民党新右派蒋介石的军事实力急剧增长,并加速走向军事独裁,反动面目日益暴露。总的来说,到1926年底,国民革命军由出师时的八个军十万人,发展到约四十个军五十多万人(包括国民军联军),其中大部分是从被俘获、被打散和投诚的旧军阀军队改编的。蒋介石更是以其总司令之便,大肆招降纳叛,极力扩充他的嫡系部队第一军,半年内扩展到约三万人。这样,随着北伐战争的胜利发展,北伐军扩大了,成分也更加复杂,特别是,由于蒋介石不断强化其军事独裁,革命阵营内部的矛盾和分化也日益剧烈。  首先表现在国民革命军各军之间,突出的是蒋介石和唐生智之间的矛盾。关于这种矛盾情况,中共中央局有以下分析:“长沙下后,第八军唐生智兵力扩充至六师之众,实际有二十八团,照粤军编制,可称十师,军械充足,精神统一,战斗力极强。四、七两军以学派关系(同属保定系),均亲近唐。而蒋介石所统入湘之第一军(即黄埔军)二师,沿途骚扰,时有逃亡,军纪败坏不堪。蒋入长沙后,见军事政治全在唐生智手,民众力量全在CP手,遂向我们及俄同志表示请维持一军,维持黄埔,维持蒋之总司令威信,招致已经退出一军之CP分子回去工作。但另一方面,仍放任右派之孙文主义学会分子向我们进攻。又拉拢九军、十军,收编贺耀祖师以制唐生智。”“二、三、六军实力远不及蒋、唐,以利害关系又自成一种结合,他们不满八军,也不满蒋,自身打算向江西发展。”(《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2册,第240页。)在攻占武汉和夺取江西南昌的战斗中,蒋与各军之间矛盾重重,蒋的败绩和“以黄埔为中心之思想与举动,大遭各军之反感”,“弄成众叛亲离形势”。蒋介石为了制约唐生智以及其他异己力量,巩固自己的党政军权威,使用种种手段,拉拢网罗,分化瓦解,以为己用。特别是在迁都问题上,耍尽计谋,一会儿主张武汉,一会儿主张南昌,其目的都是为了既不受制于人,进而把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置于总司令的支配之下,以便他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他决意定都南昌,就是既可不受唐生智和左派势力的制约,又可以南昌和江西为基点,进而经营东南,实现其先机夺取江、浙、宁、沪的图谋。这说明,蒋介石同国民革命军各军之间的矛盾,随着形势的发展而不断发展变化。  国民党内部的矛盾斗争日益加剧和公开化。首先,表现在国民党内兴起一个迎汪复职和反蒋运动。蒋、汪矛盾由来已久,汪精卫被视为国民党的左派,原任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和国民政府主席,中山舰事件后,在蒋介石的压力下被迫出国。随着蒋介石个人独裁局面的发展,引起越来越多的人的警觉和不满,国民党左派和进步势力纷纷发出呼吁,要求汪精卫回国“主持大计”,以此分散蒋独霸的党政军大权,抑制蒋个人独裁局面的发展。其次,1926年底1927年初,国民党内发生的迁都之争。前面已简略说过,这场斗争,表面上是将国民政府由广州迁武汉或南昌以适应形势发展和军事指挥的分歧,而实际上它关系着要把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置于谁的控制之下这一核心问题,实质是国民党左派和一部分人反对蒋介石企图控制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的斗争,也就是反对蒋介石军事独裁的斗争。再次,党权与军权之争。在迁都之争中,蒋介石专横跋扈,以军驭党,唯我独尊,引起人们的不满。根据这种形势,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人相结合,发动了一个提高国民党党权的运动,其意图在于通过提高国民党的党权,改变和抑制蒋介石的军事独裁。1927年初,国民党中央在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人的努力下,采取许多措施,发动国民党全党投入反对军事独裁、提高党权的斗争。特别是在3月召开的国民党二届三中全会上,通过了一系列旨在提高党权、抑制蒋介石军事独裁的决议案。主要有:《统一党的领导机关案》决定,取消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以来的主席制,实行集体领导;《军事委员会组织大纲》规定,军事委员会为国民政府的最高军事行政机关,将原属总司令的任官与指挥权集中于军事委员会主席团;《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条例》重新规定了总司令的职权,等等。这一系列决议案是对蒋介石军事独裁的直接挑战和打击,因而,受到蒋介石的疯狂反扑,由此,党权与军权之间展开激烈的斗争。  国民党新右派蒋介石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矛盾也日趋尖锐和表面化。如前所述,蒋介石骨子里是反共的,他同中国共产党的合作本来就是为了利用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工农群众力量,实现自己夺取地盘的目标,因此,在利用的同时,千方百计地限制和打击他们,以免危害他自己的私利。随着北伐战争的胜利发展,蒋的军事实力的膨胀,他要独占胜利果实,就不能容忍共产党和工农势力强大起来,就势必抛弃昔日的同盟者。工农运动越发展,革命越深入,蒋的反共、反工农的面目就越来越暴露,蒋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尖锐。如果说,蒋介石同国民革命军其他军和国民党内其他派别之间的矛盾,除少数坚持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国民党左派外,基本上是属于内部利害冲突的话,那么,蒋介石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矛盾,则是另一种性质了,即要不要革命的问题。蒋介石就是这样对待的,他把国民党内的矛盾视为内部问题,而把共产党视为敌对势力。他竭力煽动国民党员对中国共产党的敌视情绪,以实现其反共、分裂的图谋。例如,国民党内有人提出迎汪复职以挑战他的个人独裁时,他就把国民党内对他的愤懑,归咎于共产党的“捣乱”,说什么“从中必有人操纵”,“他党在内捣乱,必欲使本党纠纷、分裂,可切齿也。”等等。所谓“他党”就是中国共产党,表达出他对共产党的切齿之恨。在提高党权运动中,他一方面反诬国民党左派“实行独裁制”,同时,把主要矛头对着中国共产党。他说:“现在共产党党员事实上有许多对于国民党党员加一种压迫,表示一种强横的态度,并且有排挤国民党员的趋向,使得国民党党员难堪,这样我便不能够照从前一样的优待共产党员了。”“我是中国革命的领袖,并不仅是国民党一党的领袖,共产党是中国革命势力之一部分,所以共产党员有不对的地方,有强横的行动,我有干涉和制裁的责任及其权力。”(《蒋介石言论集》。)这些言论表明,蒋介石把对付各种矛盾的矛头主要指向共产党,并公开发出反共、反革命的信号。事实上,蒋介石已秘密着手实施清共的阴谋计划。&
(责任编辑:赵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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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民 网 版 权 所 有 ,未 经 书 面 授 权 禁 止 使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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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cn. all rights reserved舒同 暮色苍茫看劲松
日舒同陪同毛泽东接见山东省委机关干部担任晋察冀边区政治部主任的舒同1965年舒同手书毛泽东语录百团大战前夕主攻部队首长会议,从左到右:舒同、聂荣臻、杨成武、聂鹤亭在平山吊儿庄  群  谦谦君子,敢为人先。舒安说,父亲舒同身上有一种新君子人格。  舒安最近忙于筹办“纪念舒同诞辰110周年暨承上启下继往开来――舒同舒安书画展”。接受笔者的采访请求后,他约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附近的文化会所见面。这个地点别有深意:“文革”平反后,舒同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军事科学院副院长。  说起舒同,后人记起的是电脑里的“舒体”字库,以及各地保存至今的题字。而我和舒安的对话,先以“父子”二字起笔。  在舒安的童年记忆中,父亲基本不和他们这些孩子说什么话,因为他的日日夜夜填满了工作,与家人见面的时刻都少之又少。舒安记得,只有家里开饭时父亲才匆匆赶回,一阵风似的食毕离开,此时母亲常会嗔怪一声:“吃饭连帽子也不摘。”  舒安曾问父亲自认为书法有何特点,舒同沉思片刻:“我的字全部藏锋。”他不由感慨,“藏锋”,和父亲早年坎坷的革命经历有着密切关联。时局复杂,不可外露,需敛锋芒,然父亲字里又不乏磅礴气势与万钧力量,就如曾经一个山东民间“大车把式”(农民)对舒安哥哥所言:“舒同的字好啊,给人感觉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舒同性情谦逊,从无吹嘘,不干预子女生活,主张自由发展。舒安选择以书画为业,进入美院附中读书。当自己也开始摸索起纸笔艺术,舒安渐渐懂得父亲书法之可贵,既吸纳传统又显露出自己个性,且深蕴时代精神。“文革”中,舒同遭遇八年批斗、军管和专案调查,舒安一直陪伴父亲身边,帮他写检查材料、贴大字报。这一时期,舒安慢慢了解到父亲不曾告诉他的过往。  小小稚童“敢写大字”,中学就开始传播进步思想  舒同,字文藻,1905年出生于江西省抚州地区东乡县。抚州之地自古文脉深远,学风鼎盛,历史上走出数位举人。两位大书法家王羲之、颜真卿也分别在此担任过临川(抚州)太守、抚州刺史,为后世留下诸多墨宝。隽永的青山绿水间常见古人石刻,清雅、俊秀的书法深深吸引了年幼的舒同,每每路过便会驻足凝视许久。  舒同的父亲早先在乡里种地,兼当牛经纪,从事为人买牛的生意。同时他还有不错的剃头手艺,在县城里收了一个徒弟。舒同的父亲娶妻之后,又去县城开了一间小饭馆,挣些收入贴补家用。那间饭馆后来住进了一位先生,以给人写诉状维持生计,整日端坐桌前挥笔疾书。舒同年纪很小,觉得先生写字的模样非常有趣,便时时走近好奇张望。先生心生赞许,认为这个孩子聪慧过人,可以造就。他之后开办私塾,就提出免费让舒同前去读书。  五六岁的舒同开始跟着先生读书习字,临摹字帖,尤其喜爱气质雄浑的颜体。舒同聪颖好学,展现出极高的书法天分,小小稚童“敢写大字”。有一个故事在东乡县广为流传:某一日私塾先生出门办事,忽然有人前来求字,是一老先生做寿,想请私塾先生题一块匾。据说当时几个人就怂恿十来岁的舒同执笔,个头还不及桌子高的舒同爬到椅子上大笔一挥,四个磅礴大字一气呵成,便送到老先生家了,老先生一看,大加赞赏字好。待到私塾先生回来,先斥责舒同小孩子胡闹什么,赶紧跑去老先生家,只见四字牌匾已刻出,他赞叹确实漂亮。舒同一时间被乡人视为“神童”,他在东乡题写了很多匾,字写得兼具神采和气度。舒安说,其中一块“杖国延年”的牌匾今日犹可见到。  1921年8月,舒同考入江西省立第三师范学校。在“五四”(,)思潮的淋沐下,舒同和一群进步学生成立“学友会”,办《师水声》期刊,传播新思想,与李井泉等学生发起组织“主义研究会”,积极研读和宣传马克思主义。1925年,20岁的舒同在学校十周年纪念刊上发表《中华民国之真面目》一文,批判北洋军阀政府所谓“共和”、“平等”、“自由”之名的虚伪性,表现出为国为民追求真理、伸张正义的革命精神。  1926年,时局正值国共合作的大革命浪潮,年仅21岁的青年舒同加入共产党,并担任当时国共合作的东乡县党部常委、中共东乡县委书记。  逃亡路上卖字为生,易名潜伏寻找党组织  日,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新右派在发起反对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的武装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员。  “我父亲一下子转入地下。后来"文革"中专案组找到了当时江西省党报上通缉的共产党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舒同。因为他是东乡县委书记,名气大。”舒安告诉笔者,父亲只得和战友一起连夜逃出家乡,当时身上只有岳父卖掉亡妻手镯交给他的五个银元。  背井离乡,舒同等人先来到上海寻求打工机会,有人怀疑他们是共产党,拒绝了打工请求。他们只好又跑到安徽的含山县,此时身上的盘缠几乎用尽了,几个人一筹莫展,为生存发愁,舒同提出他试试看是否可以卖字为生。舒同找到含山饭店的老板说:“你这个饭店不错,我给你写个牌子吧。”老板起初有点将信将疑,舒同提笔写下了“含山饭店”四个字,老板将字拿给当地一个极有名望的绅士看。名士一看说:“这字写得好啊!不是一般人,快请他来。”  据舒安叙述,那位名士见到父亲本人后,对他讲:“你可能是一个落难之人,不然不会到这里写字。这个书法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父亲默认了。名士当即表示要助舒同渡过难关,他将当地许多人请来,向大家介绍舒同。有人买自己的字,就有了生活着落。  幸得名士相助,舒同在含山县为当地人写牌匾、题字,换得一些收入。“父亲待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找到党组织。父亲几次都这样,按说他在哪凭能力都可以生存下去,但他心里有信念和理想,一定要找到党组织。父亲到了南京,有个国民党军官学校,实际上是黄埔军校迁过来的。他看到告示,军校招一个专门写东西的录事。他就琢磨我是不是可以去,因为这样可以有机会找到共产党。”舒安说,父亲写了一幅字投考,别人要求写小字,他既写了小字又写了自己更擅长的大字,同时易名为“舒宜禄”。对方一看字写得好,将其录用,于是舒同当了一年隐蔽身份的录事。  “这一年很有意思,当时父亲在国民党报纸发表了几篇文章,写了孙中山精神,总理虽然去世但精神不死。还有纪念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头顶着“舒宜禄”之名,这一年舒同处处行事谨慎,没被别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担任录事,军衔是准尉,由于工作认真,一年后得到一个升为少尉的机会。而此时舒同忽然得到消息:赣东北发现有共产党活动。他毅然决定去寻党组织,立即辞职回老家找红军。据说舒同去职返乡后国民党接到通知,察觉可能录事“舒宜禄”正是被通缉的舒同,所幸人已及时安全离开。  舒安回忆,舒同加入红军后一开始没敢说出在国民党军校的供职之事,但于延安时代已经悉数说清。但“文革”中专案组翻出这段经历,仍一口咬定舒同蓄意隐瞒,并拿出国民党军校所写的文章作为“罪证”。“父亲那几篇文章,现在看分明都是坚守了共产党气节啊。”舒安对笔者说。  深受毛泽东欣赏,被称作“马背书法家”  舒同回到东乡县,一些战友本打算配合红军攻打抚州,后放弃。舒同直接参加了中国工农红军,担任红四师政治部秘书,在江西宁都书写大幅标语、写文章。毛泽东看到了舒同写的标语,感叹红军队伍里有人才。  “毛主席第一次见到舒同,就说"我见过你写的字和文章"。问他是哪里人,舒同回答是临川人,主席马上说:"噢!你是石的老乡啊!"主席和父亲都读师范出身,年纪刚好比父亲大一轮,个子高一头,父亲是"小兄弟"。”  舒安说,毛泽东还和舒同聊天,手捏一把被火烧焦的黑土中的铜弹壳说:“这是战地黄花啊!”舒同对这段往事印象极深,觉得毛泽东有诗人气质,从那之后对他的精神、诗词非常仰慕,一生都在书写毛泽东诗词。  红军长征途中,舒同负责思想宣传工作,每到一地就着手书写大字革命标语。条件简陋,他便把烧饭锅的锅灰刮下来调成墨,或者取红土写字。在旬邑县,当地(,)纷纷夸这个“小个子红军”的字真好看。  舒同无时无刻不在练字。有一次毛泽东看见舒同骑在马背上,手还不停在腿上比划练字,连裤子都磨破了,于是说:“你是马背书法家嘛!”  “有基础,有气度,好看。”毛泽东对舒同书法评价如是。除了写有一手好字,这位“马背书法家”的文才亦得到毛主席的高度认可。  “我父亲当八路军总部秘书长的时候,边区主席习仲勋向主席讲,有个老先生是前清翰林,名叫萧之葆。他们想请老先生出山,但对方以为共产党没文化不愿参政。毛主席请舒同以他的名义,给萧之葆写一封文言文毛笔邀请函。老先生一看大惊:"此信文美字好,共产党有人才!"同意出任。据说这件事之后,毛主席就夸奖舒同是"党内一支笔"。”舒安笑着对笔者说。  执笔“中日关系史上一份备忘录”,曾与毛主席笔墨合作  1937年10月,由于任弼时、邓小平的推荐,舒同担任115师政治部主任,随聂荣臻一起开创第一个敌后抗日根据地晋察冀边区,题名并主办《抗敌报》。  日,《抗敌报》刊出一封写给日军的书信――《军区聂司令员舒主任致东根清一郎书》。  日军宣抚官浦田好雄在一场战斗中被八路军俘虏。其好友、日军宣抚班长东根清一郎致函军区司令员聂荣臻、政治部主任舒同,提出释放浦田好雄的请求,信中还有表示“中日战争出于误会”之意的言语。聂荣臻、舒同回信,严正驳斥了“误会论”等混淆是非之语,阐明战争真实因果:“……以中国之退让忍耐为可欺,之海陆空军为万能,妄欲兼并华夏,独霸亚洲。故继"九一八"之炮火,而有卢沟桥之烽烟。中国迫于亡国灭种之惨,悚于奴隶牛马之苦,全国奋起,浴血抗战,戮力同心,以御暴敌,惟在驱逐穷兵黩武之日本军阀,非有仇于爱好和平之日本国民也。”如今重读聂、舒二人的回信中,可以看到,满纸写尽他们对战争的愤懑和痛心,日军侵略令中国民众流离失所、生离死别,而日军士兵自身损失惨重,“士命贱蚊虻”、“死葬身于异邦”。  在后人眼中,对中日关系的深刻理解亦是聂、舒这封书信的一大重要价值――“中日两大民族,屹然立于东亚,互助则共存共荣,相攻则两败俱伤,此乃中日国民所周知,而为日本军阀所不察。”  舒安说,相隔52年后,时值“九一八”事变六十周年,父亲和聂司令的联名信在《人民日报》全文重新发表,一些历史学家认为此信是“中日关系史上的一份备忘录”,是“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的对话”。  抗战时期,舒同结识了白求恩,对其印象是“政治性很强”,经常主动找自己汇报工作,偶尔还分享一些有趣的小事。白求恩去世后,舒同为他的追悼会题写了“白求恩大夫追悼大会”,以及白求恩墓《永远不灭的光辉》。  值得一提的是,抗战中舒同与毛泽东有过一次特殊的“合作”。日军飞机炸毁了旧“延安市场”,1939年重新建设,由舒同题写五个斗大的字“延安新市场”,旁边则是毛泽东题写的一副长联――“坚持抗战坚持团结坚持进步边区是民主的抗日根据地;反对投降反对分裂反对倒退人民有充分的救国自由权”。与毛主席笔墨合作,一时间传为佳话。  抽空完成始终偿还不清的“字债”,是生活中最享受的事  故事说到50年代,舒安从记忆深海捞出一幅画面。  1949年大军南下进上海,父亲担任了华东局常委、宣传部长、党校校长、革大校长、解放日报总编等十余职。家住上海时舒安年岁极幼,脑袋大,父亲喜欢和他头顶头。他说,这是父子间非常难得的亲密。背后原因却是舒同常头痛难忍,顶一顶会稍稍舒服一些。  舒同日程满溢,夜间顶多只能睡上三四个小时,大清早五点钟就得赶到解放日报社看清样。革大校务在苏州,舒同还需于两城之间来回奔波。大家都说,他工作起来有一股“毛驴子精神”。  解放后舒同先后担任过山东省委书记、陕西省委书记处书记。虽家有名父,彼时舒安年纪尚小,并未意识到父亲的书法造诣已声名远扬。他只知父亲喜欢写字,很多人喜欢请父亲写字。难得遇上一个礼拜天空闲,舒同便会通知秘书说今日可写字――秘书的本子上记了密密匝匝的求字姓名和要求。“这时候我们孩子都赶紧躲着,因为害怕要磨墨。家中没有好墨汁,父亲有一方大砚台,他一写字我们和警卫员、秘书都得去帮忙磨墨。”  舒安回忆,父亲习惯站立写字,宛如练功一般,整个人沉浸在愉悦、尽兴而投入的状态中。酷暑气温高,父亲写得汗流浃背也不觉疲累,每完成一幅先放地上,再悬挂起来,琢磨有没有毛病,不满意即重新书写。对舒同而言,抽空完成始终偿还不清的“字债”,是生活最享受的事。  “文革”历经磨难,舒安亲眼看着父亲游街,回家,神情黯然地坐着――作为陕西省第一个游街的领导,父亲压力很大。舒安给父亲做饭,又写了一封信念给他听:“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首诗舒同自己曾练习书写,舒安想借诗给他鼓劲。舒同听完,哑着声说:“讲的挺好。讲得挺对。”  舒同题写的牌匾被砸烂、捣毁,但仍有人念着他的书法。“我们帮父亲贴检讨表态的大字报,第二天就被人揭走了,觉得舒同写的很珍贵。”父亲没放弃写字,只是不再落款,也不收存。舒安某天正准备将一卷旧报纸卖掉,忽然翻出父亲的字,写的是毛泽东诗词,“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舒安明白,他把“文革”当成又一个长征了。  晚年的舒同记性严重退化,提笔忘字,1988年中风住进301医院,没恢复过来,再无法写字。90年代初,上海字模厂和北大请舒同的学生孙志皓制作“仿舒体”字模和电脑软件,舒同成为第一位当代以姓命名电脑字体的书法家,为后世所纪念。本版供图/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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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右倾与辉煌  一、“退而不出,办而不包”  1925年3月,孙中山病逝,国民党失去了稳定的基石。原来反对联俄、联共、扶助农工政策的国民党老右派公开进行分裂活动。他们在8月刺杀了坚持三大政策的国民党左派领袖廖仲恺。11月,在北京西山召开非法的国民党“中央全会”,通电广州国民党中央立即停止职权,通过《开除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中共产党员》、《取消共产党的国民党中之党籍》等一系列决议。与此同时,以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戴季陶及蒋介石为首的中派即新右派,也为五卅运动中表现出来的无产阶级和共产党的强大力量和影响所震惊,表示再也不能“沉默敷衍含混”了,决心与共产党争夺国民革命领导权。戴抛出《国民革命与中国国民党》小册子,诋毁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宣称国民党的“最高原则”只能是三民主义,“绝对不须用唯物史观做最高原则,争得一个唯物史观,打破了一个国民革命”。又说主义是一个政党的基础,是它的“共信”。“共信不立,互信不生,互信不生,团结不固。”诬蔑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是采用的寄生政策,宣扬“真正的国民革命,是要真实的国民革命主义者,才可指导得来,才可以得到民众真实的信任”。因此就非“脱离一切党派,做单纯的国民党员不可”;主张驱逐共产党出国民党,或者放弃马克思主义,做一个真正的三民主义者。但是,他们又与老右派不同,以为要取代北洋军阀尚需苏联的援助和共产党的支持,还不能立即反苏反共,只是要限制和削弱中共的力量,要中共追随他们,以掌握革命领导权。  面对这种形势,共产国际斯大林指示中共,对老右派坚决打击,并将他们逐出国民党,但对新右派妥协让步,以利用他们反帝北伐的积极性,尽快推翻北洋政府。因此,在10月北京驻华使馆召开的中共中央四届二次扩大会议上,陈独秀提议“退出国民党”——“我们应该即时准备退出国民党而独立,始能保持自己的政治面目,领导群众,而不为国民党的政策所牵制”——时,被国际代表维经斯基及多数中央委员所否定。陈独秀本来对加入国民党就勉强,又有根深蒂固的二次革命论的思想,把国民革命视为“他们的革命”,因此一有风吹草动就主张退出国民党。国际代表和多数中央委员反对他退出国民党的主张,因为这意味着根本改变国共合作的方针,共产国际不会同意。但是这次会议还是受到斯大林和陈独秀思想的双重影响,使中共对国民党的看法和策略有了改变,不再强调“团结左派,打击右派”争取领导权的方针,而认为国民党内演成共产党与右派的斗争,对于我们是不利的,应该退出旋涡,让国民党左右派自己去斗争,我们不要去包办代替。因此,会议决定在巩固国共合作的同时,要保持党的独立性和独立工作,新入党的同志非必要时不再加入国民党,不担任国民党的工作,尤其是高级党部的工作。  王若飞后来评论说:“须知当时国民党左派即是共产党,我们如果不去代替,就无所谓左派,大的错误就此铸成。”这次扩大会“是不要国民党的精神,是不要领导权的精神,是较大的错误”。从此,党对国民党的策略,就纳入了“退而不出,办而不包”的轨道,心甘情愿地做资产阶级的尾巴和苦力,这也就是“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特点,完全适合新右派争夺革命领导权、限制共产党、要共产党追随他们的需要。但决定这条路线的是斯大林,而不是主张退出国民党的陈独秀。斯大林把“打倒北洋政府”的希望,完全压在蒋介石的北伐上,只要中共作“附庸”。因此,后来斯大林定此为“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完全是文过饰非的表现。  会议之后,为贯彻国际指示,陈独秀写了《给戴季陶的一封信》,对戴书中“排除共产派的根本理论及批评共产派的态度”进行了批驳,但是没有指出右派争夺革命领导权的要害。而且,为了表示团结新右派的诚意,于12月的一天,在维经斯基的赞助下,陈独秀与蔡和森、张国焘三人作为中共中央代表,与同国民党西山会议派有联系的戴季陶派人物孙科、叶楚伧、邵元冲谈判国共关系问题于上海苏联领事馆内。陈独秀表示中共不想包办国民党事务,在即将召开的国民党“二大”上,不增选中共方面国民党中委的人数,不排斥国民党“忠实党员”,并“保驾”对方回粤参加大会。谈判后,陈独秀即派张国焘去广州执行,从而破坏了中共广东区委的原定方针。以陈延年、周恩来为首的广东区委及鲍罗廷反对以向右派让步的方式,去联络中派,主张“打击右派,孤立中派,扩大左派”,准备在国民党“二大”上开除戴季陶、孙科等人的党籍,在中委中共产党员占1/3,少选右派,多选左派,使左派占绝对优势。但是遭到张国焘的抵制。陈独秀也写信表示,由于北方郭松龄倒戈失败,冯玉祥四面受敌,奉军气焰嚣张并与吴佩孚勾结在一起的形势,革命处于低潮;指示中共在统一战线方面要执行让步政策:在国民党“二大”上要尽可能地把各方面的人物包括进中央委员会中去,右派也要争取,以示团结。  鲍罗廷和广东区委对陈独秀党中央(实际是共产国际斯大林)的路线进行了一定的抵制,使共产党掌握了一些部门的领导权,如谭平山为组织部长,林伯渠为农民部长,毛泽东为代理宣传部长等,但另一方面也受到影响和张国焘的牵制,作了错误的让步。在36个中委中,共产党只占了7名,左派14名,右派和中派却有15名。在监委中,右派更是占了绝对优势,共产党只有1名。国民党中委和监委常在一起开会,结果造成右派势力大,中派壮胆,左派孤立的形势。
连载: sohubook@原创: yuanchuang@书友会: sohubook@听书: 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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