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战区陆军机关一二四师的师长是不是何军

抗日殉国的王铭章将军
王铭章,字之钟,生于1893年,四川新都县泰兴场人。其先世于清初由江西九江迁川,定居新都。父王文焕,母邱氏。家境清贫,经营小商业为生。双亲早年相继病逝,遗兄妹三人,生活艰窘,将军由叔祖父王心田资助,就学于新都县高等小学,1909年毕业,随即考入四川陆军小学堂第五期。1914年毕业,分发川军第二师刘存厚部任排长。1924年,升任川军第三师二十五旅旅长。1925年驻防德阳,师长段荣琮病殁,晋升师长。1926年,川西北屯殖军改番号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任该军第四师师长。1935年,第二十九军改编为第四十一军,改任该军一二二师师长。日,在德阳驻地慷慨誓师,返乡辞别父老,并对家属预立遗嘱。
川军出川参战后,第四十一军连同第四十五军编为第二十二集团军,总司令为邓锡侯,副总司令为孙震,孙仍兼第四十一军军长。1937年9月,二十二集团军奉令开赴西安集中,转赴郑州由第七战区司令长官刘湘指挥。由于当时这两个军为&乙种军&编制,每师只有两个步兵旅,每旅两个步兵团,装备十分落后,仅有土造七九步枪和少量土造轻、重机枪和迫击炮、手榴弹,部分部队只配有大刀,更无任何特种兵(如山炮、野炮、高射炮、战防炮、辎重兵、通信兵等)编制。该集团军10月上旬行抵西安,奉令改隶第二战区阎锡山的战斗序列。此时,正值雁门关失守,晋北吃紧,蒋介石复令该集团军不待换发武器,兼程驰援晋北。该部当即转赴风陵渡过黄河,向晋北挺进。抵达太原后,忽闻娘子关告急,又奉令转往晋东驰援娘子关。10月24日,在娘子关西南侧的东回村、西回村间,与从测鱼口、马山村西犯之敌第十四师团发生遭遇战,与优势之敌展开战斗,战况空前惨烈,伤亡惨重。嗣又奉令掩护娘子关友军侧背,第四十一军的第一二二、一二四两师,改道向柏井驿疾进。娘子关友军因日寇窜至马山村威胁其侧背,乃乘第一二二师与敌酣战之际放弃娘子关,向阳泉、寿阳方面撤退。将军奉令率部由柏井驿、平定、上下龙泉等地节节阻击敌寇,始终在正太铁路南侧掩护友军战斗。直到11月2日,友军放弃寿阳以后,该师又奉令北上增援太原。当先头部队甫抵太原南面之南盘村时,闻太原已经失守,阎锡山的第二战区长官部已向晋西撤退,乃转赴晋西整顿。
迄至12月上旬,二十二集团军在山西作战与敌周旋已达四十余天,损失惨重,伤亡过半,两个军已没有一个完整的师、团、营,在离石、赵城一带进行编并,每旅两个团并为一个团。至此,每个军实际只有一个师、两个旅,实际兵力不过两万来人。12月12日二十二集团军行抵晋南洪洞附近,奉令就洪洞、沁源之韩侯岭布防,并向同蒲路两侧搜索前进,驱逐敌之少数骑兵部队,收复平遥县城。
1937年12月中旬,华东之敌攻陷南京后,乘势由浦口、芜湖、扬州分三路渡长江,沿津浦线北上;华北之敌打通沧石公路以后,在沧州沿津浦线南下,企图从津浦线南北两面进攻,会师徐州,迅速打通津浦路,贯通南北战场。12月上旬,日军第十师团以主力由青城、济阳间渡河,以一部袭取胶济线之周村,分兵北攻潍阳,南攻博山。山东省主席兼第三集团军总司令韩复榘不战而撤离济南,退守泰安。敌乘虚于25日渡过黄河,占领济南。攻占博山之敌,再自莱芜抄袭泰安。日,韩再弃大汶口。1月5日敌军进占济宁。鲁南大部沦陷敌手,津浦北段门户洞开,徐州危急。舆论哗然,朝野震惊。蒋介石亲赴开封前线,召集第一、第三两战区团长以上军官训话。日,蒋又在归德召集师长以上高级将领会议。此时,日军第五师团由青岛崂山湾登陆,沿胶济路西进,到潍县后,南渡黄河,从台潍公路经莒县、费县直趋临沂,以策应津浦线南下敌军矶谷师团作战。蒋介石急调山西前线之第二十二集团军邓锡侯部驰赴邹县,阻击南下之敌,支援第三集团军作战。
1月上旬,第二十二集团军由陇海线经徐州转津浦线北调,抵达临城,始知邹县已为敌占领,乃在邹县以南布防,阻敌南犯。第二十二集团军遂以第四十五军为第一线部队,第四十一军为第二线部队,总司令部设于临城(今称薛城)。第四十五军以滕县为据点,以界河东西之线为第一线阵地,与邹县至两下店之敌对峙。第四十一军一二七师三七二旅(旅长曾甦元)只有一个团(团长刘公台)驻滕县;第一二四师之三七〇旅(旅长吕康)亦只有一个团(团长王麟),驻滕县西北之深井,该师部驻利国驿。第一二二师为集团军之总预备队,该师之三六四旅(旅长刘志远),也只有一个团(团长张宣武),布置于台儿庄与顿庄闸一线;该师另一旅为三六六旅(旅长童澄),也只有一个团(团长王文振),布置于顿庄闸与韩庄一线。3月10日,孙震将总预备队第一二二师师部及三六四旅旅部调进滕县城内,第一二四师师部也在该城,统一由王铭章将军指挥。
3月14日拂晓,敌以步、骑兵一万余人,大炮二十多门,坦克二十多辆,在飞机支援下,向第一二五、一二七两师第一线展开攻击,我警戒阵地被敌攻占,但界河东西之线的正面主阵地仍在我手中。3月15日,敌犯界河正面阵地,未能得手,以一部约三千人迂回于我左后方龙山、濮阳山一带,同日,敌军另一股约三千人由济宁东南的石墙出动,向我驻深井的第一二四师三七〇旅进攻,该旅勉力支撑,死伤惨重。在滕县城的王铭章将军为了巩固第四十五军第一线正面阵地,防止敌人由深井向我左后方迂回包围,乃急调城内之第一二四师三七二旅,全部驰赴深井以南之池头集,支援三七〇旅,三七〇旅阵地始得以稳定。
3月15日中午,为防止敌军钻隙攻入滕县左侧,令七二七团抽出一营兵力,到滕县西北七八里的洪町、高庙布防,阻击敌人。同日下午,敌增兵攻击,我界河正面阵地仍未被突破,敌乃以万余兵力向滕县方向右旋迂回。下午五时许,其先头部队已分别到达滕县城东北十多里的冯河、龙阳店一带。此时,滕县城内有第一二三、一二四、一二七师三个师的师部和三六四旅旅部,每个师部只有一个特务连(即警卫连)、一个通信连和一个卫生队等直属连队。滕县县长周同率领的警察和保安队四五百人。第四十一、四十五两个军的大部主力均胶着于第一线,只有在平邑前线的第一二二师三六六旅(旅长童澄)之王文振团尚未与敌接触。将军乃急电该旅迅速回援滕县。但该旅在百里之外,缓不济急。再则中途难免不为敌人所阻,乃同时电话向临城总司令部求援。孙震乃令特务营长刘止戎率其步兵三个连,驰援滕城,仅将该营之手枪连留守临城总部。
王将军此时以电话向第三六四旅七二七团团长张宣武下达命令如下:
(一)本师决心固守滕县城。(二)七二七团除以一个营守备洪町、高庙一带原地不动,另以一个营归一二七师指挥,留防北沙河外,速率余部跑步回援滕县城,担任守备。张宣武即率从北沙河阵地抽出的一个营,跑步前往滕县城,在接近黄昏时赶抵县城。此时,王铭章将军已十分焦急地在城外守候,立即命张宣武团长担任城防司令,以当时仅有的十个步兵连、一个迫击炮连为基干,组织守城部队。判断敌军欲夺滕县城,势必先攻东关。于是积极加强东关土寨至东关城墙的防御工事。以刚由平邑调来增援之七三一团第一营(营长严翊)的三个连担任东关守备;总部调来之特务营(营长刘止戎)的三个连担任南北两面城防,以一个连为团之预备队。守城部队乃彻夜构筑防御工事,团预备队则乘夜搬运由列车卸下之粮秣弹药。其中以手榴弹较充足,战斗兵每人身边储备一箱(每箱手榴弹五十枚)。第一二二师师部迁驻滕县西关的电灯厂内,指挥守城战斗。
3月16日黎明,万余敌兵向界河一带之第四十五军主阵地全线进攻,并有一个联队向滕县东关警戒部队进犯。八时,敌山炮十余门在城东高地向东关城内、西关火车站一带猛轰。同时有敌机十余架飞临滕县上空投弹、扫射,旋又集中火力猛攻东关土寨东南角,寨墙被轰塌约十二米宽。接着又集中轻、重机枪数十挺向缺口疯狂射击,掩护步兵攻击前进。我守兵伏伺缺口两侧,严阵以待。当敌炮火停顿,敌兵五六十人纷纷跳下缺口外的城壕,守军立即集中五六十人,将手榴弹投入敌群,敌兵应声倒毙,生者寥寥。敌以同样方式多次冲锋,均告失败,不得不暂时中止进攻。守备东关之特务营亦伤亡逾百,张宣武团长遂将团预备队一个连调归严营长指挥。我军乘间调整战斗部署,修补工事,搬运弹药,护送伤员。
下午二时,敌又向我东关土寨东北角发起进攻,先以炮火猛烈轰击,轰塌一段寨墙之后,继以密集机枪火力,掩护其步兵前进。我守军在严翊营长指挥下,伺敌将由寨壕爬上缺口时,一齐抛掷大量手榴弹。如是者三,敌遗尸遍地,攻击停顿。我军伤亡亦复不少,营、团预备队都增加到第一线。为了补充伤亡减员,张团长迫不得已,将城外守备部队和进城领取弹药的一个连(第一二四师七四三团的某连)也留作严营的预备队,总共约二千五百人,加上滕县县长周同所属武装警察和保安队,约计三千人,但战斗兵则不足两千人。
下午五时,敌军发起第三次进攻,各种火炮增加到三十余门,其中有不少野炮,还有每批十架以上的敌机轮番助战,其攻击目标转到东关正中的东关门,其攻击方式亦有改变,即炮兵火力不仅指向东关门,还延伸向我东关城内、西关火车站等处,以阻止我军支援第一线。炮击之后,敌军向我东关发起冲锋多次,均被守城部队打败,但终于突入东关四十余人。时已入暮,敌不惯夜战,双方相距数十米对峙。张宣武团长乃抽调守城之吴营的张进如连驰赴东关,作最后拼搏。当张连长一声令下,向敌猛掷手榴弹之后,赓即举起大刀,冲入敌阵,猛劈猛砍,顷刻之间,即将敌全部消灭,收复东关。但张连亦死伤官兵七十余人,严翊营长大腿受重伤。至晚八时后,枪炮声渐趋沉寂。当天四十五军在界河一带的战况愈烈,纵深防御阵地逐次被敌突破。
16日入暮后,王铭章将军决心放弃滕县外围阵地,把第四十一军所属部队撤回城内,集中守护兵力,共计只余两个多团。在重新调整部署之际,将军口头奖慰张宣武、严翊奋战英勇,指挥得宜,能以寡少兵力支撑一整天时间;并命令全军深沟高垒,多掘防空洞,准备登城出击。城垣上除留置少数瞭望哨监视敌人外,其余都在城墙脚下防空洞隐蔽,待敌登城时始予以迎头痛击。当夜,敌军第十师团另增配各兵种部队和重炮兵部队共约三万人包围了滕县城东、南、北三面。17日早上六时,敌以五六十门山炮、野炮和重炮向城内猛轰,敌机二十余架低空扫射、投弹,城内外房倒屋塌,烟雾弥漫,全城顿成焦土。两小时后,敌开始向东关进攻,从东寨墙轰塌的突破口以坦克十余辆掩护其步兵冲锋。防守东关之第一二四师七四〇团(欠一营)冒强烈炮火拼死抵抗,与敌反复肉搏,伤亡惨重,双方遗尸累累。敌更以一部兵力,从轰塌城垣之东南角一段,用坦克七八辆掩护步兵百余人冲锋。我守军七二七团之第三连,以集束手榴弹击毁敌坦克两辆。由于敌我火力悬殊,加以死伤殆尽而无法补充,敌冲上城角者达四五十人。营长王承裕立命营预备队第一连向突入之敌反攻。该连在仅有的两挺机枪掩护下,举起大刀,跃入敌群猛砍,将突入之敌全部消灭,该连原有一百五十余人,仅十四人生还。连长张荃馨、副连长贺吉仓以下全部为国英勇捐躯,滕县城东南角失而复得。
同日下午二时,敌突以重炮十二门猛攻南城墙正面,此时敌机二三十架集中轰炸南关的七四三团的两个连,该两连因系昨夜赶到,匆忙布防,只构筑一些临时掩体,以致死伤甚多,被迫移至西关外火车站附近,南城墙被敌重炮轰击达两小时,几被夷为平地。我守军七四〇团之蔡钲营受敌重炮轰击,牺牲惨重。敌炮停止射击后,其步兵五六百人,在十余辆坦克掩护下,猛扑南城,我守军死伤殆尽。下午三时半,敌军占领了南墙。在场督战的第一二四师旅长吕康头部、副旅长汪朝廉胸部均受重伤。与此同时,敌对东关再次发起炮击,寨墙多处倒塌,工事全毁,手榴弹已用尽,敌兵五六百人在十余辆坦克掩护下,从正面突入,我军死伤惨重,第一二四师七四〇团团长王麟阵亡。
敌人突入东关之后,王铭章将军仍在滕县城中心十字街口指挥督战。时西城南部守军亦死伤殆尽,占领西城门楼之敌继续向北压迫,将军准备移至西关火车站第一二四师之三七二旅。至下午五时,西城南部终陷敌手。刚行至西关电灯厂附近之王铭章将军等随行人员遭占领西关城楼之敌密集火力射击,王铭章将军身中数弹,当即殉国。同时殉国者有第一二二师参谋长赵渭滨及第一二四师参谋长邹慕陶、副官长傅哲民、中校参谋罗毅威和谢世文、少校参谋张重和谢大薰、滕县县长周同等。
滕县战役从3月14日开始守城战,至18日午后止,共计四天半,计一百零八个小时。王铭章将军于17日傍晚殉国,但直至18日晨尚有残余守城部队与敌逐街逐巷零星战斗,坚持到当日中午过后,守城部队全员战死。此役受伤的川军高、中级军官,除第四十五军师长陈离、第四十一军旅长吕康和副旅长汪朝廉外,还有第一二二师七二七团团长张宣武、副团长孔宪骥、少校营长严翊等,官兵伤亡总数达万余人。王铭章将军率部坚守滕县四昼夜,大大阻滞了敌寇南犯徐州的计划,赢得鲁南会战的时间,对台儿庄会战大捷创造了有利条件。
王铭章将军遇难时,随侍在侧的只有侍从副官李少坤、特务连中士班长孙仲才和赵参谋长的卫士陈宏恩(已受伤)三人。李乃将将军随身证件、手表等取下收藏,忠骸用木板掩盖。至深夜,乃潜返徐州向孙震总司令报告,孙当即命李率八人潜赴滕县搬运将军遗体。李等四人化装成老百姓前往,在沛县遇一由滕县逃出的王姓泥工,从其谈话中得知王系滕县西门外人,住家距将军殉难处不远。李等即利用青帮关系,于3月26日混入滕县城,并结识了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刘昭福,托其查找将军遗体。刘利用掩埋尸体机会,终于在西门外发现一具尸体的金质袖扣是成都天成亨金号铸造的,还有将军常用的水晶私章一枚,遂确定为将军遗体,覆以秸秆运出。28日到达沛县,即行装殓。灵柩抵蓉,王夫人检视血衣,确信不疑。
1938年5月,将军灵柩运到武汉,武汉各界组织&王铭章上将治丧委员会&。将军之弟王少容赴汉口市商会参加治丧(因将军之子女当时均幼小,道鸿十三岁,道义十一岁,道纲九岁,道智七岁,道忠不满一岁,不能到汉口),由少容代表将军家属主持公祭典礼的答谢仪式。5月9日,将军灵柩运抵武汉大智门车站时,武汉人民群众,万人空巷,前往迎灵,由当时湖北省主席及前国府中央各部院代表在车站举行隆重肃穆的迎灵大会。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代表吴玉章、董必武,八路军代表罗炳辉等都参加了迎灵公祭。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和中央委员陈绍禹、秦邦宪、吴玉章、董必武等,联名撰赠挽联一副,词曰:
奋战守孤城,视死如归,是革命军人本色;
决心歼强敌,以身殉国,为中华民族争光。
会场上,还悬挂了许多名人挽联,如朱德、彭德怀、周恩来、叶剑英、贺龙、刘伯承、罗炳辉等都撰赠了挽联。新四军将领叶挺、项英挽以&民族之光&。全国各战区、各军政机关和人民团体,均致送了挽联和挽词等。国民政府军委会第三厅厅长郭沫若发表了长篇追悼王将军的广播演说词。王将军灵柩回川途中,群众路祭络绎不绝,长江船舶都鸣笛志哀。抵达成都后,省会各界人士再度举行了隆重的公祭。将军忠骸运返原籍新都县,奉安于国葬墓园,并建立专祠。国民政府主席林森题赠了&壮节殊勋&四个大字之墓园门额,两旁有楹联一副,词曰:
执干戈以卫邦家,拼取忠诚垂宇宙;
闻鼓鼙而思将帅,忍标遗像肃清高。
成都各界在少城公园铸竖了将军的骑姿铜像一座,成都青羊宫附近葬有将军及同时殉国的一二二师少将参谋长赵渭滨将军的衣冠墓各一座。
(此文写于1983年12月)
王铭章将军在滕县血战中致四十一军军长孙震之最后三道电文
(一)立到,临城,军长孙密,黎明敌即以大炮向城猛攻,东南角城墙被冲破数处,王麟团长负伤,现正督师死力堵塞中。职王铭章印
(二)立到,临城,军长孙密,敌以炮火猛轰我城内及东南城墙,东门附近又被冲毁数段,敌步兵登城,经我反击,毙敌无数,已将其击退,若友军深夜再无消息,则孤城危矣。职王铭章印
(三)立到,临城,军长孙密,独坐山(滕县东南十余里,汤军团预定到达点)友军本日仍无枪声,想系为敌所阻。目前敌用重炮、飞机从晨至午不断猛轰,城墙缺口多处,敌步兵屡次登城,屡被击退。职忆委座成仁之训,及开封面谕嘉慰之词,决以死拼,以报国家,以报知遇。职王铭章印
王铭章将军殉国后,李宗仁呈报蒋介石之原电
(前略)&&普阳山、龙山两处各约一团之守兵全部殉国,阵地始陷。时北沙河守兵被压迫退入滕县,加入防御,苦战撑持,迄至十七日下午五时,城垣遭敌摧毁,被敌突入,巷战结果,我军少数突围外,余皆洒尽最后一滴血以殉城。从十四日至十七日,该部抗战之概略情况:计是役官兵不下万人,阵亡师长王铭章,负伤师长陈离,旅长吕康、王志远,副旅长汪朝廉等;其余团营长以下伤亡人数,尚在清查中。该集团军以劣势装备,与兵力占绝对优势之顽敌独能奋勇抗战,官兵浴血苦斗达三天半以上,挫败凶锋,阻敌锐进,使我援军得以适时赶到战役中,徐州得以转危为安,此其为国牺牲之精神,不可泯也&&伏乞示遵!职李宗仁叩马
蒋介石三月三十日复李宗仁之原电
李司令长官勋鉴:王故师长铭章,力战殉国,达成任务,缅怀壮烈,悼惜殊深,准给特恤一万二千元,转请国府特予褒扬,追赠陆军上将,由军委会依上将例给恤,并将生平事迹宣付史馆,以资矜惜,而慰忠勇!
中正三十日
国民政府对王铭章将军的褒扬令
陆军一二二师师长王铭章,赋性刚毅,志行忠贞,此次于滕县之役,苦守要区逾三昼夜,以率部奋力巷战,竟尔殉职,缅怀壮烈,悼惜殊深,应予特令褒扬,追赠陆军上将,交军事委员会从优议恤,并将生平事绩,存备宣付史馆,用彰忠烈,以资矜式,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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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事变纪念日时指出《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中的谬误(上)
摘要:《何聘儒: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最早发表在1961年6月的《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当时正是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的高潮时期,海峡两岸对立加剧,台海大战一触即发。在这个时候,何聘儒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配合当时形势非常及时的,也可以说是为了斗争需要而特意安排的,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政治的需要,夸大和扭曲也是难免的。但是,如今却有人,特别是台独分子,把它作为国民党军滥杀无辜、大肆镇压的依据是不恰当的。本文按照1961年6月《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原版进行抄录核对,并以原始档案和其他相关资料加以评注,以利读者了解真实情况。何聘儒其人何聘儒,别名何滨,字洪珍,生于1909年9月,四川省彭州市致和镇九江村 (原彭县九龙村) 人,民革党员,中共党员。1930年彭县中学三班毕业,1931年考入成都师范大学预科学习。1932年9月,考入四川大学政治系学习,九一八事变后,因参加学生运动被迫退学。后到南京投考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连考两次,终于在1933年8月考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总队工兵队学习。1937年1月,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期工兵科毕业,任陆军第43军26师军士教导队少尉教官。1937年10月,随部参加淞沪会战,任陆军第43军第26师第76旅第152团工兵营第5连中尉连附、代理连长(连长战死)。1938年春,任陆军第29军第26师第78旅军士教导大队上尉区队长。1938 年秋,任陆军第29军第26师第78旅第155团第1营第1连上尉连长。1939年春,任陆军第29军第26师直属工兵连少校连长、军部少校参谋、工兵营中校营长。1941年底,调任陆军第21军直属工兵营中校营长。参加了反攻南昌、上高会战、浙赣会战等战役。1946年6月,任整编第21师副官处上校处长。1947年4月,任整编第21师军务处上校处长。1947年10月,任整编第21师第145旅435团上校团长。1949年4月率第21军第145师435团在江苏靖江八圩港(当时属江阴)起义。图1:何聘儒1949年9月担负策反任务,经香港、台湾回到四川,重新回到国民党军第21军第26师,参与策反21军及26师部队起义,为解放四川作出了特殊贡献。1950年7月,受解放 军总政治部联络部派遣赴香港开展工作,任港警第五区户籍干事。第五区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调景岭。从大陆逃出来的国民党军政人员,都汇聚到这里,伸长脖颈等待台湾来收容,因此有人用它的谐音,挖苦为“吊颈岭”。利用他黄埔袍泽关系,监视国民党军高级军官的动向,掩护中共地下人员,发挥了旁人不可替代的作用。几乎每一个月,都按预定的接头时间、地点,用特殊方式向单线联系人传递情报,接受指令。1957年,因身份暴露而撤回大陆,潜返广州,平安归队,得到解放军总政治部通报表扬。1957年冬经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推荐,由中央统战部安排到浙江省人民政府参事室任参事,行政十四级。1984年任浙江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副主任。日加入中国共产党。1999年离休。1977年至2002年,先后任浙江省政协四至八届委员、省政协对台联络委员会副主任、省政协祖国统一联谊会委员、省政协“三胞”委员会副主任。民革中央团结委员、民革浙江省委员会常委,民革浙江省委员会顾问、省黄埔同学会顾问。日在浙江省立医院逝世,享年93 岁。着有《二十六师抗战纪要》、《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我所知道的刘雨卿》、《既抗日又打内战的刘雨卿》等。1985年,我在杭州中国计量学院读书时,看到何聘儒在政协文史资料上发表的文章,就通过政协与之联系,因为祖父马国荣曾任国民党军第21军146师团长、副师长,就和他熟悉起来。后来还与他一直保持通信联系,直到他去世。图2:何聘儒与作者马民康通信的信封我曾经问过他关于《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一文的真实性,他只说了三点:一、该文写于1961年,正是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的时候,是根据斗争需要写的。二、当时人在师部,是随机关和家属一起后去的台湾,下面部队的实际情况并非亲眼所见,都是听别人说的。三、具体时间,经过几十年,记忆不太准确。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的原文何聘儒一九四七年三月三日早饭后, 我(时任国民党二十一军副官处长, 军部驻江苏昆山)刚走进副官处的办公室, 电话铃响了, 拿起听筒一听, 原来是参谋长江崇林叫我马上到军长办公室去开会。走进军长刘雨卿的办公室, 副军长岳星明, 参谋长和各处室及直属营连主官先后来到。大家围着会议桌坐下后,参谋长即宣布开会。军长手里拿着一张电稿纸对大家宣读:“奉主席蒋电令!”大家照例一挺胸, 军长接着念道:“(一)台湾乱民暴动;(二)该军全部开台平乱;(三)军部及直属营连和一四六师即日在吴淞上船直开基隆,一四五师在连云港集结候轮开高雄,并限三月八日以前到达;(四)该军到台后归陈长官(仪)指挥。”随后参谋长也宣读了军直、一四五师、一四六师的行军命令及细则规定。至此,大家才知道台湾的“暴动”已发展到极其严重的程度。先是三月一日,军部收到驻台独立团的急电,大意是“台民发生暴动,情况紧急,除遵陈长官命令行动外,请团长即日返台(团长何军章时在军部汇报工作)”。那时军部认为是台湾少数捣乱份子兴风作浪,不足介意。不料竟然严 重起来。这次紧急会议散会后,参谋长即以长途电话和上海办事处钱主任、上海港口司令部以及船舶管理所联络安排出发事宜。有关军司令部后勤方面,规定副官处的任务是清还驻地临时借用各方面的家具杂物,指挥军部及直属营连队小行李的运输工作,以及管理随军行动的三百多个眷属。四日,我率领中、少校级及尉级副官十一人和一个汽车排,运送公文行李到昆山车站;五日,车运吴淞军用码头;六日中午,上船出吴淞口。二十一军在一九四六年曾改编为整编二十一师,在奉令开台“平乱”前不久,蒋介石为了虚张声势,曾令其恢复原番号二十一军。军部及直属营连(欠工兵营)驻昆山及其附近地区。一四六师(师长戴传薪)四三六团(团长骆周能)、四三八团(团长曾厚泽)驻上海及其附近地区。一四五师(师长林谏衔因病休养、 代师长李志熙)驻苏北盐城、东台一带。另有军直属独立团(团长何军章)和军直属工兵营早于一九四六年冬开驻台湾,归台湾行政长官陈仪指挥。关于驻台湾独立团含工兵营的部署是:团部及直属连队含第二营驻凤山,第一营驻嘉义,第三营驻台北,工兵营驻台中;并由各单位分派小部兵力,分驻附近各县市镇。二月二十八日晨,台北市因为林江迈流血事件没有得到合理解决,和台省长官公署守卫部队枪杀请愿群众,引起了全台人民的抗暴运动;一时遍及整个台湾广大地区。自三月一日到六日不到一周的时间中,人民武装先后在台北、基隆、桃园、台中、嘉义、台南、高雄……等地区,给蒋政权的统治机构以沉重的打击。如桃园人民在三月一日,扣押开往台北增援的蒋军一列火车,并将二十一军独立团副团长郭政扣留。二日,台北市台湾大学、延平学院、法商学院、师范学院、建国中学等校学生五千余人在中山堂举行大会,决议组织学生军。三日,台中人民成立中部地区治安委员会作战本部,领导武装解决了蒋军六个宪兵队,俘获官兵三百余人,枪械百余;同日迫令蒋军第三飞机厂投降,俘获官兵五百余人。嘉义人民也于同一天武装进攻二十一军独立团第一营,营长罗迪光率部溃窜红毛碑,再窜飞机场;所属第三连连长张庆丰率全连缴械投降。三天后的三月六日,嘉义人民又成立台湾民主联军。高雄市人民也在三月五日成立武装总指挥部,全面进攻蒋帮军警,俘虏官兵七百余人。总之,这 样声势浩大的抗暴运动已使台湾国民党统治机构无能为力。台湾行政长官陈仪鉴于形势对己不利,乃施用缓兵之计:一方面答应人民要求的“恤死抚伤、依法惩凶”,同时利用一些“参议员、参政员、国大代表”等御用人物和蒋政府合组一个“处理委员会”以缓和民愤;一面急电南京蒋政府,迅速派兵到台进行镇压。当时南京政府的重兵多在东北及华北地区进行反人民战争,闽、浙、苏等省无兵可调,只好将驻在宁沪线上的二十一军开台进行血腥镇压。三月五日,一四六师的四三八团先行在吴淞军用码头上船开台。四三六团随之在一码头登另一只海字号轮船;由于行动仓促,所以秩序混乱,官兵随便乱丢烟蒂,以致引起船上的火警。部队一面扑火,一面抢运弹药上岸,差一点延烧到弹药堆存处。事后团长骆周能告诉我:“真把人急死,假如真把弹药烧然,不能开台,我只好跳海。”可见当时部队增援台湾是怎样紧急的程度了。三月八日午前,四三八团乘船开进基隆港,尚未靠岸时,即遭到岸上群众的怒吼反抗。但该团在基隆要塞部队的配合下,立刻架起机枪向岸上群众乱扫,很多人被打的头破腿断,肝肠满地,甚至孕妇、小孩亦不幸免。直至晚上我随军部船只靠岸登陆后,码头附近一带,在灯光下尚可看到斑斑血迹。部队登陆后,即派一个营占领基隆周围要地,并四出搜捕“乱民”。主力迅速即向台北推进,沿途见到人多的地方,即疯狂地进行扫射,真像疯狗乱咬。到达台北的当天下午,又空运一个营到嘉义。嘉义罗迪光营残部在增援部队刚一下飞机场,即配合援军向四周武装的人民进行大屠杀,当场死伤数以千计。四三六团于八日下午在基隆登陆后,即派一个营分赴新竹、桃园、中坜等地震压人民武装。团部率其余各部直开台中,驻大华酒家,同时命令所部向埔里,日月潭等地进行镇压。该部在沿途对于因问询语言隔阂、摇头摆手的无辜群众,亦予枪杀不少。不久,团部移驻中坜,在离开大华酒家时,把屋里的电扇、衣服、盆碗日常用具,几乎洗劫一空;并把这家酒家改为俱乐部。其行为甚于盗匪。军部于八日晚在基隆登陆后,午夜到达台北,进驻师范学院。军长立即去晋谒陈仪面聆机宜。军长回来后,据说陈长官指示他四点:(一)军部及直属营连即日进驻台中,一四六师(欠一个团)驻台北,另一个团驻台中(军部到台中不久移驻中坜)。一四五师到台后驻凤山,并与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缉取得联系。尔后根据情况,由该军长自行调整部署。(二)在平息暴乱中,凡有抗拒者严厉镇压。(三)严密搜缴民间藏枪和其他一切武器。(四)配合当地侦察组织,秘密调查参加暴动的主要人员……。军长还谈到陈仪对他表示,“台湾人民太对不起他了”。言外之意,陈本来对台湾老百姓最好,老百姓反而“以德报怨”。其恬不知耻,已到极点。翌日,军部由台北开往台中。但当晚驻在台北师范学院时,因为没柴烧,把学校门帘拆来烧火;数百军眷同住一处,到处大小便,乱 拿学院东西,连电线、电灯泡也取走不少;使台北师范学院遭受一次空前的洗劫。由此可见蒋军军纪荡然,军眷如此,其它可想而知了。台湾南部的情况,事后根据独立团第二营副营长刘家驺告诉我:“在三月一、二两天, 暴动声势浩大时,彭孟缉和他的要塞部队,都缩在要塞中不敢外出一步。三日上午我(刘自称)带领一个连分乘四部汽车,去解救高雄第七连的围。当时不顾一切,把架在汽车上的机枪,向沿途阻拦的人扫射。一时七八挺机枪噼噼啪啪,被打死打伤的人真是不少。中午冲到高雄,解了七连的围。”言下大有无限得意之感。接着又谈到:当时又顾虑凤山团部只有卫生队、输送连、迫炮连,战斗力薄弱,等于耍空城计,所以又命汽车在当天下午一、二点钟,开回凤山;为了显示部队没有离开高雄, 叫所有士兵困倒在汽车里,使外面看不出车上有人,如空车一样,急忙开回凤山。临走前派了一个指导员与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缉联系,告以“暴民”力量很弱,已被我军击溃,并打死不少,请彭适时支援七连。彭当时对指导员说:“我的要塞部队,尽是老弱残兵,战斗力差, 今后作战还要依靠你们。”彭孟缉听到“暴民” 已被驱散,当天下午对前往劝降的群众代表,立即扯下羊皮,暴露豺狼本性,当场欺骗他们说:“你们的来意很好,等我进去和部属研究一下。”转身离开会客室,即命十几个士兵将几个代表,都拖到屋子外面枪杀了。彭孟缉接到南京电报:“八日前二十一军可以陆续到台”的消息后,更加疯狂起来了。三日晚上下令高雄军械库,将库存械弹尽量装备高雄伤兵,成立一个大队,担任高雄守备。自己指挥要塞部队和独立团部队,对高雄、台南进行血腥屠杀;并说:“杀错几个人,没有关系,一切由我负责。”因此不分什么“暴民”、“顺民”都成了他们邀功的对象。所以等到三月十三日一四五师到达高雄登陆后移驻凤山时,所谓“台民暴动”基本上已经平息。先是一四五师由盐城、东台一带开到连云港集结候轮开台的行军途中,部队昼夜行军,一师人七零八落,拖了几十里路长,三三两两,好似麻雀队伍一样。沿途官兵给养,到处劫夺民物,不给分文;还有强奸妇女的行为。纪律坏到极点,人民怨声载道。而他们认为镇压台湾“暴民”的任务要紧,一切都顾不得了。自三月八日二十一军一四六师到台开始“平乱”以后,给台湾人民带来了无穷灾难。各部队每天都听说有“战果”报到军部,但从未看到俘获一人缴获一枪。由此可以推想:其所谓战果,实即血腥屠杀的代名词。由于我的职务的关系,没有掌握具体材料提供参考,深为遗憾。但从下面片段情况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台湾人民受害程度的深重如何了。三月中旬,在“暴乱”初步平息以后,长官公署为了防备人民的再度武装起义,即时下令收缴民间武器及一切军用物品,并布告“如有暗藏不缴者,以军法治罪”。在军、宪、警严密配合下,把当时民间所有的鸟枪、大刀、叉矛等均缴到当地驻军,转缴到台中二十一军军部,一时军械堆积如山。我这时已调军部军务处长,负责清点这批武器,但始终没有发现其中有一枝步枪、一挺机枪和一门炮。同时陈仪利用地方土、劣,如黄朝琴和林献堂父子等人,出面宣传蒋政府“德旨”,什么“既什么不咎、各安生计”等陈词滥调,无非是瓦解人民的斗争意志。并且又成立一个党、政、军、宪、警的联合特务机构(可能就是党、政、军、宪、警联席会报,简称特种会报),调查进步派人士、制造黑名单,到处捉人。我记得在台中方面,二十一军派参谋处第二科科长喻忠信和政治部几个指导员参加这个机构。他们的任务就是秘密调查参加“二二八”事件的主要人物,执行逮捕、审讯、监禁、 屠杀等工作。“二二八”事件平息以后,即时成立台湾警备司令部,以进一步控制台湾。当时对司令人选,各方面暗斗甚烈。何应钦系的萧毅肃以参谋次长身分,推荐旧同僚二十一军军长刘雨卿充任,理由是刘的资历较深,又是目前台湾的驻军最高长官。陈诚系的桂永清以海军总司令身分,推荐所属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缉充任,理由是彭有才干,镇压二二八事变有“特殊功勋”。这时彭本人首先托他的日本士官同学钮先铭,活动钮的亲戚新任台省主席魏道明,从旁推荐彭为警备司令,并洽定事成之后,以钮为副司令,因此魏亦为彭吹嘘。其次是白崇禧在二二八事件平息以后,到台湾了解事变的经过,在高雄时,彭向白报告处理事变情形,表彰自己如何杀害劝降的人民代表;如何装备伤兵、固守高雄;如何指挥部队,镇压台南各地“暴动”,大吹法螺,颇得白崇禧的嘉许。白回南京转报蒋介石,蒋认为彭孟缉适合于作他统治台湾的工具,一九四七年秋,发表彭孟缉为台湾警备司令。这时彭就充分利用职权和机会,竭力靠拢陈诚。待蒋经国到台掌握党、政、军大权后,又紧密靠拢蒋经国。从此彭缉官运 亨通,飞黄腾达,先后两任参谋总长,一次陆军总司令,为目前台湾蒋帮重要帮凶之一。(政协浙江省委员会秘书处供稿)原载: 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 研究委员会编中华书局出版(北京王府井大街 36 号) 一九六一年六月 新华书店北京发行所发行 北京第二新华印刷厂印刷1961 年 8 月第 1 版1961 年 8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统一书号:图3:何聘儒所写《蒋军镇压台湾人民纪实》一文刊登在《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三、谬误、指正与依据1、根据目前两岸披露的档案,没有看到何聘儒所说的这两个电报。2、派兵命令是 3 月 5 日下达,3 月 6 日晨 收到,不是“3 月 3 日”。中央研究院近代史 研究所编,《二二八事 件资料选辑(一)》(台北:中研院近史所,1992),刘雨卿《陆军 整编第廿一师对台湾事变戡乱概要》记载: 整编廿一师师长刘雨卿 三月六日晨,师于昆山司令部奉到兼司令官汤(恩伯)转主席蒋(36)寅微创畏耳电略开着二十一师刘师长率师部及一四六旅之一个团即开基隆,限虞日(即为七日)自上海起 运,归陈兼总司令指挥等因,遵即饬四三八团 先开台湾,余部遵照指示完成准备。图4:时任整编第21师师长刘雨卿《大溪档案》中保存的《情报提要》陈诚 呈蒋主席三月五日代电:二、派兵赴台情形 派兵赴台一案,(1)已令廿一师刘师长率师部及 146B(旅)之一个团即开基隆归陈兼 总司令指挥,(2)着宪兵第四团驻福州之第 三营即开台湾归制,(3)着调宪兵第廿一团 驻福州之一个营即开基隆,(4)青年军 202D(师)即以一部接替 146B(旅)遗防,并限 该师于寅(正)月底以前装备完成,准备接替146B 全部防务。以上已分令联勤总部准备船舶,务限虞日(7 日)由上海、福州两地起运,迳开基隆,不得违误。判断或拟办:拟复悉。3月5日,蒋主席致电陈议微电 急5/3 17.50 收到台湾36年3陈长官。已派步兵一团并派宪兵一营限本月七日由沪启运勿念中正。。寅微府机图5:《大溪档案》中保存的《情报提要》3、当时副军(师 长是戴传薪,不是岳 星明。一九四七年十 一月,副师长岳星明 调任第一四六旅旅长,原一四六旅旅长 戴传薪调任整编第二十一师副师长。整编廿一师副师长戴传薪岳星明《有关台湾“二二八”事件的回忆》记载:我在1946 年十一月初, 由第二十一军副军长和那时驻札在上海的军所属第一四六师师长戴传薪对调了职务,跟着离开昆山军部前往上海到职。《上海地方志军事志》也 有同样的记载。第二十一军一四六师,司令部设在江湾东五角场,师长办公室四达路兴亚村6号。军长刘雨卿。后因部队由军改编为师(二十一师),驻防上海的所属一四六师于民国35年(1946年)6月2日改编为一四六旅(四三七团撤销,辖四三六、四三八团)。同年11月旅长戴薪传奉令升调该师副师长,遗缺另调二十一师副师长岳星明继任,副旅长为马国荣。整编第二十一师通信处,驻山阴路新村里11号。图6:时任整编第21师副师长戴传薪图7:时任整编21师第146旅旅长岳星明4、“六日中午,(军部)上船出吴淞口。” 军部(应为师部)应该是七日登船开台。5、去台湾前整编二十一师没有恢复二十 一军番号,直到一九四八年十二月才恢复二十一军番号。日至6日,在蒋介石的主持下,在南京召开了“军事检讨会”,鉴于整编师和整编旅的编制、特别是旅辖两个步兵团的 编制在作战指挥中十分不便,故会议正式决定 取消整编师、旅的编制和番号,恢复原军和师的编制和番号,三师制军定编3.5万人,师以下实行“三三制”的编制。整编二十一师直到1948年12月,增加了一个第二三零师才恢复为陆军第二十一军。台湾国史馆《蒋中正总统文物档案》卷名: 武装叛国(一六五)典藏号:253主题:政治-国共内战内容描述:刘峙电蒋中正:苏北整编第二十一师(师长王克俊)之一四六旅李旅长(前荣),率领两团,东运四甲埧,进剿海门以东,麒麟镇东南地区之匪。(日)名: 一般资料—民国三十七年(十四)典藏号:162主题:军事-整军建军内容描述:顾祝同呈蒋中正:拟将八十八军(军长马师恭)之二三0师(师长许午言),拨归二十一军(军长王克俊)建制, 并将十八军(军长 杨伯涛)之四十九师(师长何竹本) 拨归八十八军建制(日)。图8:档案中保存的相关文物图9:时任第21军军长王克俊6、“第二营驻凤山,第一营驻嘉义,第三营驻台北”。两个团的番号颠倒了,独立团第二营驻台北,第三营驻高雄凤山。7、“三月五日,一四六师的四三八团先行在吴淞军用码头上船开台。四三六团随之在一码头登另一只海字号轮船”师部和四三八团第一批登船是三月七日,第二批是三月八日。四三六团第一批是三月九日,第二批是三月十日。蒋主席至陈仪三月虞电:……廿一师第二个团约定明九日由沪出发,刘师长与李主委明九日飞台,面详一切。中正。8、“三月八日午前,四三八团乘船开进基隆港,尚未靠岸时,即遭到岸上群众的怒吼反抗。但该团在基隆要塞部队的配合下,立刻架起机枪向岸上群众乱扫,很多人被打的头破腿断,肝肠满地,甚至孕妇,小孩亦不幸免。直至晚上我随军部船只靠岸登陆后,码头附近一带,在灯光下尚可看到斑斑血迹。”“四三六团于八日下午在基隆登陆”,“军部于八日晚在基隆登陆”“军长立即去晋谒陈仪面聆机宜”,“军长回来后据说陈长官指示他四点:……(二)在平息暴乱中,凡有抗拒者严厉镇压。……”以上内容错误很多,首先四三八团第一部分九日午后才到达基隆登陆。师部和四三八团第二部分十号才到达基隆登陆。因为上海到基隆776公里,据当时航海时间推算,约需50个小时,近两天左右。陈仪呈蒋主席三月灰(十日)电:……(一)廿一师一四六旅九团(应为四三八团之一部)于佳(九日)夜到达基隆,现正陆续进驻台北中…… 陈仪呈蒋主席三月灰(十日)电:……(一)廿一师第一个团(应为四三八 团之一部)全部用火车运抵台北。其第二个团乘一 0 二号登陆艇亦已开到基隆口外。……图10:陈仪呈蒋介石电报存档文件原中字 103 号登陆艇叶秀峰、张镇呈蒋主席三月十日报告: 内容摘要:一次增援二十一师师部 由沪开台齐日午后起运146B/21D由沪开台虞日运出一个团(二千二百人)余续运中二次增援145B/21D 由连云港开台尅日运出刘雨卿呈蒋主席三月九日报告:三月十一日,陈仪致白崇禧函:……刘师长已到台北,一四六旅(旅)部 明十二日亦可抵台,一四五旅尚在苏北,大约 本月十七日以后方可到台。……陈仪呈蒋主席三月十二日电:……台安轮自沪载廿一师一四六旅旅部及 直属部队于今午后一时抵基隆……刘雨卿呈蒋主席三月十二日电:《第一四六旅新竹绥靖区绥靖详报》:月7日,整编21师146旅438团(欠一营及直属部队)从上海吴凇口乘中字103号登陆舰出发。3月9日16时,抵达基隆,是晚,进入基隆港口,在戒严中登陆。以第二营担任基隆警戒,主力驻台北。图11:中字103号登陆舰图12:整编21师就这样紧急开往台湾3月8日,438团1营及直属部队从上海吴凇口乘中字102号登陆舰出发。3月10日12时,抵达基隆港登陆。月9日,436团从上海吴凇口乘海宙轮出发。3月11日6时,在基隆港登陆,以第3营空运嘉义,主力军运台中。3月10日,146 旅旅部及直属部队从上海吴凇口乘台安轮出发。3月12日,在基隆港登陆,军运新竹担任绥靖。从招商局总经理徐学禹来往文电也可证明出发和登陆时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台湾“二二八”事件档案史料》一、陈仪与招商局总经理徐学禹来往文电(6)徐学禹致陈仪电(一九四七年三月五日) 台湾陈长官:极机密。奉令由局派海辰及(103)登陆艇装在沪二十一师师部及兵一团 共四千人约佳(九日)到基,另派(102)登 陆艇去榕载宪兵六百人约真(十一)日到基。 谨闻。职禹。微。秘(11)陈仪致徐学禹电(一九四七年三月九日) 限即刻到。上海招商局徐总经理:密。极 机密。奉主席寅齐(三月八日)防创耳店开, 兹着二十一师之一四五旅海运台湾,限寅筱(三月十七日)到基隆等,因何日由沪起运输送,计划如何,祈先电示。弟陈仪佳。亲印。(12)陈仪致徐学禹电(一九四七年三月十日)上海总署速转招商局徐总经理学禹:庚(八)密电悉,密齐(八)密电迄未收到,佳辰电计达。二十一师第一团已到台北,第二团 今晚亦可开到,现在次序大定,正式开始肃清工作。仪。灰。亲印。二、招商局台北分局等与总局来往文电(18)台局致总局电(三月十日) 总经理:密。(1)(103)艇九日 16 时抵基,十日 13 时驶榕。(2)(102)十日 12 时 抵基,卸毕即开。(3)自海平及(103)运到 宪兵及军队后,基隆已不闻枪声,并开始警戒 及逮捕暴徒,至台北车谨军运,其他尚未恢复。 坤。十日。(19)总局致南京分局电(三月十日)急。南京分局。密。速译呈俞部长:(15)时电称:(一)略。又佳(17)时电称:(一) 略。(二)海平昨运到宪兵两营,一营留基, 一营午夜开赴台北,闻当时正暴徒包围公署, 该营赶到解围。谨闻。职徐 00 叩。灰。秘。(20)台局致总局电(三月十一日十五时) 总经理:密。(1)(102)艇真(十一)日11 时离基。(2)海辰、海宙均真日 6 时进 港已开始卸军队,卸毕即开。(3)基隆各码 头由军宪警戒中,街上行人几无,台北方面亦 颇安靖,闻已开始搜捕暴徒及浪人。台北基隆 间交通尚未恢复。坤。十一日。(24)台局致总局电(三月十四日) 总经理:密。(1)齐(八)日台北情势突告紧张,为防电台被围攻与总局及各码头失去联络,职当即率领外省籍人员携带文卷帐册等撤退至基隆海皖轮上办公,并即利用该轮电台 一面与差运各轮取得联络。通知各轮进港时间 及停泊何处等事,一面与省署各有关机关密切 联系,作军队登陆之准备,故海平、中(102)、(103)、海辰、海宙、海潮各号均能顺利进 港达成任务,省方基为嘉许,尚堪慰。(2) 齐(八日)晚台北情形险恶,幸海平运到宪兵, 局势稍定,佳(九)灰(十)两日,基隆台北 两地实行肃清暴徒,真(十一)日情势转佳, 文(十二)日,第一批军运完成。以下略。坤。 十四日。(593)从这些电文档案可以看出:3月8日登陆的是从福建运到的宪兵第二十一团,当时都已经戒严,码头和街道上没有行人,此前虽有抗争都已经驱散,并无大规模的杀戮。第一四六师师长岳星明《有关台湾 “二二八”事件的回忆》写到:“何聘儒所写的资料指第四三八团三月八日上午到基隆,第四三六团是同日下午到基隆,与我记忆有出入。”另外,蒋介石对陈仪和刘雨卿都有命令:严禁军政人员施行报复,否则以抗令论罪。 陈仪怎么敢指示“严厉镇压”呢?9、关于部队的军纪,何文举了三个例子, 一是,四三六团驻台中大华酒家,临走洗劫一空,并改为部队俱乐部。二是,军部驻台北师范学院师损坏公物、随地大小便,军眷次序混乱。三是、一四五旅从盐城去连云港的途中,队伍凌乱、补充给养困难,甚至有人“劫夺民物”“强奸妇女”。这三个例子都很片面,并无具体内容和实例。整编二十一师此前作为国际大都市上海的卫戍部队,从日寇投降,到调往台湾,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口碑一直很好,没有任何绯闻,根本不是何文描述的那样。1989年张玉法《口述历史》中,台湾警备总司令部参谋长《柯远芬先生口述回忆》说:“后来,布防于长江一带的二十一师,鉴于台湾发生二二八事件,奉蒋主席指示,并由 参谋总长陈诚下达命令,开拔赴台协助平乱。这支队伍无论在兵员素质装备及战斗力,尤其是军纪方面堪为国内军队之楷模,远胜于六十 二军及七十军许多。唯台北在三月九日晚上暴动即被平定,二十一师来台后遂以追击残余分子(以台中埔里及嘉义为主)及稳定台湾军心 民心为首要任务。”《景德镇文史资料》第四辑,有一篇当地人士程缉光先生写的《抗日时期浮梁的驻军》对二十一军有如下描述:一四六师,长期驻守东流、至德两县防线 和炮兵阵地“红草山”。一九四 0 年二月上旬(即农历腊月三十晚下半夜),红草山失守,一个礼拜后,夺回了炮兵阵地“红草山”。炮 兵三十三团三营接替二营阵地。退来浮梁杨家 店村整训。他们军纪严,讲礼貌,接近群众, 公买公卖,不侵害老百姓利益,需用工具,有借有还,损坏照价赔偿。约驻三个月之久,仍调回东流原驻地。同时,一四六师四三八团,因伤亡甚重,也调来浮梁补兵整训。他们驻西乡鸣山、大洲上、李家门等村。他们纪律也严,除派一连驻市协助治安及巡逻等工作外,其余官兵,一律不准擅自离开驻地。三个月后,他们奉命调往至德尧渡村附近各村,为一四六师后备团。离浮时,他们先归还借物,打扫清洁,最后派副官到各户访问,收集资众意见。然后离开。同年五月上旬,一四七师四三九团团长刘星耀,率领全团官兵来浮,驻南乡湘湖街附近村庄,补充新兵整训。除派一个连驻市接替四三八团协助治安巡逻工作外,其余官兵,也一律不准擅自离开驻地。他们礼貌借物,接近群众,纪律严明,不侵害老百姓一针一线。刘团长的太大,是四川人,能写善文,她不准任何人叫“太太”,只准叫“冯先生”,她经常访问老百姓,如有贫苦者,她即拿钱救济;若有患病者,她亲自叫军医治疗,不收群众分文。台湾著名军旅作家张拓芜,当年是整编二十一师一四五旅炮兵营的一名上等兵。他在《二二八我走过大风雪中出发》中写到:我走过“二二八”,对“二二八”的某一段时空,我可以挺身作见证者。图13:本文作者马民康在台北木栅拜访著名军旅作家张拓芜先生我们旅原本驻防盐城,连七十八天的大风 雪中,突然奉命交班移防,没有情由、没有目的地,军人只有绝对服从,立即行动。说立即真立即,就在当夜与凌晨,雪停了的当儿上了路,雪深及膝,虽然不太好走,但脚底的感觉很好,平平整整的好似垫了块厚棉花。刚脱掉温暖的芦苇鞋,(东北有三宝,苏北也有三宝,芦苇鞋是苏北三宝中的一宝,隆冬严寒中,它是宝中之宝。)换上草鞋,双脚冰冻的忘了他的主人是谁,只是裂开好大口子的冻疮,不时刺痛地提醒一下。我们兄弟正艰难地走着。盐城到连云港相隔大概有百把两百里,这一段泥巴路,以平常一般地行军速度两天足够,但我们已经走了三、四天,因为雪被数千官兵的双脚踩成烂泥路,脚下泥泞不堪,天空又风、雪、雨交加,膝以下只是机械式地走着,从头到腿既冷又湿,个个举步维艰。我们看见旅长倚靠在倒毙的马旁边猛抽菸,一筹莫展。想象他在苏州留园前校阅中骑在马上来回巡视,那种意气奋发的马上雄姿,和今日现场的萎顿,狼狈的模样,完全走了样,天差地远。千辛万苦在更大风雪中抵达连云港。到了连云港,这风雪更大,风势夹着雪花,只往脖子里钻,个个把头缩进衣领里,嘴巴不停地打着哆嗦。忽然,师部参谋主任用一张大厚纸板卷成筒状向大家宣布,现在清点人数, 一个跟着一个上船,有军官发问:我们去哪?北风刮着呼呼响,根本听不清楚,参谋主任向我们营值星招招手表示附耳上来,以口传耳的一个一个传下去:“去台湾、去台湾……”就这情景,冰天雪地、泥泞不堪、风、雨、雪交加的苏北荒野道上,大军跋涉经过之时,还能顾得上去“劫夺民物、强奸妇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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