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世俗每月统记传人埋葬多年,扒开后尸体光亮如活人,与佛教的肉身菩萨区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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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人埋葬多年,扒开后尸体光亮如活人,与佛教的肉身菩萨区别在哪?
世俗人埋葬多年,扒开后尸体光亮如活人,与佛教的肉身菩萨区别在哪?
匿名 2-09 19:36
区别大了,肉身菩萨只是一种外相罢了,诸佛菩萨不生不灭,无处不在
佛教的肉身菩萨是脱水的,一看就不像活人。
尸身受好的风水地气保护,佛教受功德能量加持
除了神,谁有办法。 主要是 造成的影响不好,不信的人会议论说,这人是基督徒,死了却与不信的人一样用鬼...)
婚礼葬礼这是对新人的祝福和对故者的哀悼,过年利是是对晚辈的祝福和期望,这等对晚辈的祝福对故者的追悼纪...)
这要看逝者的遗愿和办理后事家人的态度。其实对于死者,无所谓。关键是活着的人,能不能因此而思考人生的归...)
婚礼主耶稣都参加婚宴,何况我们呢,圣经上也说向希腊人做希腊人,向犹太人做犹太人,为要替福音得着他们。...)
是 翻译:哪里能让洁白的身体去接触污浊的外物?我宁愿投身湘水,葬身在江中鱼鳖的肚子里,哪里能让玉一般...)
屈原说,他宁愿投身湘水葬身鱼腹,也不愿白之身蒙受世俗的尘埃。(请采纳!谢谢!))
应《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要求,自2017年6...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世俗人埋葬多年,扒开后尸体光亮如活人,与佛教的肉身菩萨区别在哪?-土地公问答
世俗人埋葬多年,扒开后尸体光亮如活人,与佛教的肉身菩萨区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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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区别大了,肉身菩萨只是一种外相罢了,诸佛菩萨不生不灭,无处不在
区别肉身菩萨种外相罢诸佛菩萨灭处来自:求助得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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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栩栩如生的肉身菩萨,看上去跟活人一样!
肉身菩萨:噶举派第一世卡卢仁波切&&&文图:周芙安& && &&&我在大吉岭(Darjeeling)的最后一天,随意行走,无意间却来到「索那达」藏传佛寺,在一位小喇嘛的引见下,第一次亲眼目睹所谓的肉身菩萨 -- 1982年首位来台湾弘法的第一世卡卢仁波切(H.E.Karu)-- 安坐在舍利塔内,穿法衣,戴法帽,肉身没有损坏腐败,相貌栩栩如生,眼睛睁开著,还面带微笑,宛如生前一般,内心震撼非常。& && &&&肉身不坏即全身舍利,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肉身菩萨,是要生前修戒定慧,在功德圆满之下,修行者悲心愿力才能成就金刚不坏之身。修行者圆寂前,弟子都会先行订製坐龕,俗称坐缸。待上师在盘坐圆寂后,用藏传古法药方,保存法体,再镀金封存。在台湾因气温溼热,还得用粗盐全身先行涂抹过后,再镀金封存,诵经祈福后,才算完成安坐大典。& && &&&当我拍下这些照片时,寺内的喇嘛都未曾阻止过我,我想这应该是没有褻瀆意思,只是非常好奇和震惊所谓的肉身菩萨,当时心中的撼动著实不小。& && &&&回到台湾后,去看了汐止慈航法师和中和金刚上师贡噶老人的肉身,但他们都是镀了金身,身形已缩小,没有像卡卢仁波切(H.E.Karu)那样,给人栩栩如生般的震撼。&&第二世卡卢仁波切法相  =============================================【图文】师徒二人都成就了肉身菩萨●台湾密宗第一位女性金刚不坏身●贡噶法师又名贡噶老人,俗姓申,名书文,於民国前九年(西元1903)诞生於北平,为清末皇室端王的孙女。民国二十九年(西元1940)冬天,贡噶到康定,在西康省府教育厅任藏文秘书。民国三十年(西元1941)决定赴康藏学密,虽然遍参诸高僧大德,但却独自推崇贡噶活佛的精严戒行、五德具足,遂决定依止为师。巧的是在康定与同参武英亭居士重逢。民国三十一年(西元1942) 秋,到木雅乡康松札山贡噶寺,蒙贡噶佛爷摄受,允为法器,留寺三月,讲解法要,並予灌顶,隨后入贡噶山闭关修行(详见雪山修行记),在山中苦修三年,亲蒙本尊摩顶,顿见本来面目,圆满菩提,归无所得。贡噶活佛乃赐她「贡噶老人」道號,法名却住顿拍(法成就)。民国八十六年三月二十七日贡噶老人最后一次於大殿主持观音圣诞法会。於四月十一日下午七时圆寂。 民国八十九年(西元2000)贡噶老人坐缸满三年,金身圆满。弟子將金身迎到台南贡噶寺受法友信眾瞻礼,后於台北贡噶精舍启建「金刚上师 贡噶老人金身安座大典」法会,安座於前大楼祖师殿。& & ---------------------贡噶老人的师傅贡噶呼图克图也是肉身菩萨传略如下: 第九世: 噶玛协珠. 却杰生根〈说法狮子,年〉,1893年(清光绪十九年)藏历水蛇年转生於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县朋布乡,格勒底村扎朗措家。为十五世噶玛巴. 喀昌多杰(遍空金刚)所认定,并赐法名。 在德格八邦寺拜白教大德名噶玛. 德钦尼当. 丁真然杰堪布为上师,受沙弥戒学习白教教法,拜十一世司徒活佛白马. 旺秋甲布为师受比丘戒。又参拜八邦沃格仁波切、益噶仁波切、堪布喀钦. 泽旺班久等为师,学习教法、藏学等。 後礼朝西藏楚布寺拜十五世噶玛巴. 喀昌多杰为师受菩萨戒、密宗戒。尽领宁玛、噶举之无上教法。于贡噶雪山苦修实证,得殊胜悉地。曾为十六世噶玛巴的经师,为当时名震康藏的白教大德、大藏学家、大学者、大诗人。 曾先後两次赴汉地弘法,经历八年多时间,往返於四川、云南、两湖、两江、京、沪、陜、赣等地,在汉地弘扬密法时的声誉达到登峰造极,共收僧俗弟子不计其数,如贡噶老人上师、满空法师、陈健民、张澄基、李宗仁、李济生、于佑任、陈立夫、南怀瑾、黄蘅秋、胡亚龙等皆皈依其门下,受国民政府明令颁给“辅教广觉禅师,贡噶呼图克图”银印金册。 1957年(藏历火鸡年)圆寂于康定县贡噶山乡新贡噶寺,法体金刚不坏,历经多次运动皆不受损、完好如初,金身现仍供奉于贡噶山乡新贡噶寺。 ================================【图】塔中供奉著第二世敦珠仁波切虹化後縮小的聖體===========================================【图】金刚不坏身,火不能焚——第17世甘珠活佛十七世甘珠活佛-昂翁罗桑丹彼尼玛(西元1914~1978年)台北甘珠精舍寺 甘珠活佛,是第十七世的 甘珠活佛。他的全名是「甘珠尔瓦默尔根诺们汗」,此一名称,是清圣祖康熙皇帝所棘封的,意思是为「兴教善知识聪明灵感法王」。甘珠活佛第一世降生于印度,为大阿罗汉扎京干巴尊者。尊者为度脱一切众生,乘愿转世。至民国初年(一九一二年)的十七世 甘珠活佛──昂翁罗桑丹彼尼玛,是第十六世 甘珠尔瓦昂翁罗桑丹珍嘉措转世的灵童。十七世 甘珠活佛,是青海省多伦人,他的祖先,是笃信藏传佛教的唐古特族,是蒙古人的后裔。当初甘珠的母亲因为严重的精神不安,于是她的家人就托人带着她到第十六世 甘珠活佛──甘珠尔瓦昂翁罗桑丹珍嘉措之处,请求活佛给她医治。活佛见到她之后,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将成为我未来的呼必勒罕。」她疑惑的望着活佛,刹时身体舒畅无比,灵台恢复清明,觉得惊异非常,急向活佛叩谢,感激涕零而去。后来弟子发现,「呼必勒罕」的意思,竟然是「转世化身的母亲」。民国三年(一九一四年)甲寅岁五月二十三日,昂翁罗桑丹彼尼玛出生,三岁的时候,被十六世甘珠活佛的弟子迎进青海安多色呼尔寺──即广慧寺,经过一连串的查证工作,终于确定三岁的小甘珠就是十六世甘珠活佛的转世,于是谘请北京政府蒙藏院备案,奉命为他举行了坐床大典。此后,小甘珠活佛在广慧寺受到供养,也开始学习藏文及读诵显密二教经典。民国十三年(一九二四年),甘珠活佛十一岁的时候,到北京拜谒九世班禅大师,由大师指定拥有头等格西学位的蒙古转世活佛──定木丕喇勒为其老师,传授经典;同时由蒙藏院总裁喀喇沁亲王贡桑诺尔布陪同。拜会北京政府的大总统曹锟,及逊位的宣统皇帝。宣统赐他朝马、黄轿,这是继外蒙 哲布尊丹巴、内蒙 章嘉大师之后,第三位蒙清廷予此荣典的活佛。曹锟也在喀喇沁亲王贡桑诺尔布的建议下,将他先世所有的「甘珠尔瓦.诺们汗.呼图克图」的法号,再度颁发给他。是年冬季,章嘉呼图克图到了北京,驻锡嵩寿寺,甘珠活佛也往嵩寿寺,拜会了时年三十五岁 章嘉活佛。诸事完毕后,蒙藏院依例办理让他返回多论,接受僧众礼拜的手续。此后他离开幼年出家学经的广慧寺,被迎往先世甘珠活佛驻锡的内蒙古广觉寺,继续修研佛法、穷究经典。民国十六年(一九二七年),甘珠活佛第二度晋京,由蒙藏院总裁、蒙古的呼伦贝尔王爷陪同,访晤了时为北京政府主人的张作霖大元帅,随后前往东北奉天大黑天庙诵经礼敬。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年),甘珠活佛已经长到十六岁,依循旧例接管了前世活佛的一切经书典籍,以及所属的两百多座寺院,成为内蒙古最高的政教领袖。十九岁在蒙古广觉寺的经学院毕业,未久之后,九世班禅到了广觉寺,为甘珠尔瓦授比丘戒及灌顶,并亲自颁给他道伦巴(四等格西)学位。此后,甘珠活佛前往全国各地弘化,宣扬显密二教,所到之处,无不受到各界及佛教善信的欢迎与礼敬。 到了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日寇对华发动侵略战争,甘珠活佛师本着佛家慈悲胸怀,四处奔波,致力推动救国救民的工作。民国三十四年(一九四五年),日寇战败投降后,未几国共内战复起,他无法返回蒙古,由信徒接到青岛供养。民国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甘珠活佛自广州乘华联轮来台,与他同行的还有札奇斯钦、吉尔嘎朗两位喇嘛。抵台之年,甘珠活佛三十五岁,驻锡于北投普济寺。民国四十一年(一九五二年),台湾省政府主席陈诚,邀请甘珠活佛及慈航、律航两位法师会谈,请他们多为台湾的佛教尽点力,要三人组织一个弘法团,用他们的影响力向民众解说;同时也解释政府对宗教的政策。三位法师又约了几位佛门法师,做了一次巡回台湾全省的弘法活动,弘法团所到之处,受到信众热烈的欢迎,成为台湾光复以来,佛教界的一大盛事。民国四十二年(一九五三年),甘珠活佛年四十岁,正是春秋壮盛之年,他带着两位弟子,再度做了一次环岛布教。民国四十六年(一九五七年)的三月四日,担任中国佛教会理事长的 章嘉大师,因病舍报示寂。甘珠活佛为章嘉大师主持葬礼中的一切法仪。同年六月二十四日,中国佛教会第三届全国会员代表大会,于台北市善导寺召开,由大会主席团主席太沧法师主持,到有各地代表及会员等一百余人。会中并推选出甘珠活佛、白圣法师等三十一人为理事,太沧、东初法师等十一人为监事。并选举出 甘珠活佛继 章嘉活佛之后担任第三届中国佛教会理事长。民国四十七年(一九五八年),泰国举行佛诞两千五百年纪念大会,台湾佛教界组织「中华民国出席泰国纪二千五百年庆典代表团」,由 甘珠活佛担任团长,团员有印顺、道源、道安、周宣德、云竹亭等法师居士。代表团一行于曼谷参加纪念大会后,甘珠活佛继续率团到高棉、香港、东南亚各国宣扬佛法,及做国民外交工作。民国五十年(一九六一年),甘珠活佛再度当选连任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唯他有感于会务繁忙,俗务缠身,影响修行,于是辞去理事长的职务,专心修持佛法。虽然如此,但仍接受了该会名誉理事长的名义。是年,甘珠活佛为发扬密乘,于台北县新店市成立「甘珠精舍」,以便弘法利生。民国五十一年(一九六二年)以后数年,甘珠佛师应各国弟子之邀,前往香港、菲律宾、美国、加拿大等地弘扬显密大乘佛教,说法灌顶,所到之处,受到善信的欢迎与礼敬,许多民众争相前往聆听佛法。直到民国五十四年(一九六五年),活佛五十二岁之后,他才驻锡于新店市大丰路的甘珠精舍,从此深居简出,潜心修持。民国六十七年(一九七八年)春,甘珠活佛在善导寺主持护国息灾法会,三月底到香港、菲律宾等地弘法。会后返回台湾,未久示寂,于六月十三日在新店之甘珠精舍舍报圆寂,世寿六十五岁。甘珠活佛在台湾佛教界地位崇高,亦曾为台湾佛教界最高领袖,但是他的生活起居,饮食作息,仍然保持着克勤克俭的习惯,并不因为身居高位而养尊处忧、怠忽其修持佛法的功课。甘珠活佛圆寂后,六月二十九日假台北善导寺举行传供大典,诸山长老及四众弟子数百人与会。会后于北投法雨寺的灵塔前,举行荼毗仪式,等到大火熄灭之后,由他的弟子 广定法师举行开塔拾骨及舍利子的仪式,然而在开塔的刹那间,大众当场都楞住了,因为 甘珠活佛的遗体仅仅烧成一片漆黑,却没有多大的损坏。广定法师为了保存 甘珠活佛遗体的完整,于是邀请当代名雕刻家杨英风、朱铭二位名家,联手雕刻铜像保护 甘珠佛师的肉身全身舍利,然后供奉在甘珠精舍里。甘珠活佛生前,亲近活佛依他学法的缁素很多,著名而有成就者,如格赖达吉活佛、丹吉活佛、广定法师、周善慧居士等。(于凌波着)&&&&&甘珠佛爷圆寂于「甘珠精舍」中,身后的一切法事,则由其灌顶弟子 广定法师全权包办。广定法师依照惯例,在北投「法雨寺」的灵塔前,临时兴建了一座藏式的火化塔,择定良时,将甘珠佛爷的遗体送进火化塔里火化。这场火足足烧了五天五夜,才慢慢熄灭。到了第七天,广定法师举行开塔拾骨及舍利子的仪式时,却骇然发现 甘珠佛爷的遗体并没有火化掉,仍保有大致的模样。甘珠佛爷火烧不坏的奇迹,在佛教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时为1978年...)=============================▲高 僧 大 德 们 劝 君【慎 勿 疑 议 密 宗】密宗大成就者无数,圆寂成就征相俱在,是圣僧,也就是我们的皈依对境友情提示:不要随意评议密宗(部分谤密者不通忏悔)!密宗修行人临终的种种成就征相摆在我们面前,这些就是依靠密宗法门获得解脱的明证,以此可反推密宗本身的无谬;而这些已经获得解脱和将要获得解脱的大修行人们,都是我们的皈依三宝中的胜义僧宝。诽谤法门和僧宝,有什么过失,不用过多重复了。我们都是有理智的人,自然会知道怎么取舍。=============================释迦牟尼佛的告诫:& && && & 一、不可只依据逻辑、推论、或事物的外表来决断事 理。  二、只有当白己知道某件事物的确不完善和错误时,你才能革除它。也只有当你自己确实知道某件事物是完善和正确时,你才能接受它,而且去身体力行。  三、以不真实的事物为真实,以真实的事物为不真 实,停留在不真实的思想中,永远无法达到真实 的境界。   四、明智的人不易为别人的想法所影响。  五、不要被任何报导、传统、或流言所左右。  六、不要轻信别人的道听途说,不要相信谣言,不要 绝对信赖一般的书籍。   七、不要轻信你自己的猜测,不要因为和你的意见相 同而就加以相信,不要随便轻信权戚。  八、急躁地裁断事理是不妥的。智者应该同时明察正 确与错误这两方面。                 ——摘自《佛陀的格言》
十六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法王火化后的心脏( 23:36:14) & &分类:大宝法王噶玛巴 主讲:确戒仁波切时间:翻译:妙融法师再来讲到蒋贡仁波切的母亲,那时她的身旁有个信仰噶玛巴的仆人,他病得很重,所以口里总是念着噶玛巴的名号。在那个时候比较近的大城镇是希里咕哩,那里没有很好的医院,所以他们就把他送到加尔各答的一个比较大医院里。当时他一个人躺在医院,默默的念着噶玛巴的名号,突然间看到法王来了,而且还对他吹了一口气加持他,当时他心里想:“原来法王来到加尔各答了。” 于是他就一直认为法王来了,而且来看他。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一位朋友来探病,他就问这位朋友说:“你知道法王来到了加尔各答了吗?” 当然那位朋友说不知道法王有来加尔各答,但是病人说:“来了!真的来了!我还看到他到我的床边。” 于是这位朋友觉得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于是他就打电话给蒋贡仁波切的母亲,但蒋贡仁波切的母亲说没有啊!法王现在在隆德寺,我昨天才从隆德寺回来。确定了法王确实在隆德寺之后,病人的朋友当时也生起了信心。因此我们只要真的有信心的话,佛菩萨确实会来到我们的面前。就像佛教中说的,任何人只要对佛有信心的话,佛就会在那个人的面前显现。我去年去德国的时候,那时有很多人问我说:“是不是只要不断且精进的去念*****名号,就会看到噶玛巴来?” 就有人这么问。其实我很难回答说是或不是。那时校长(注:确戒仁波切)说要法王来到德国是有点困难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西方人念*****的人太少了,尼泊尔跟印度念*****的人是非常非常的多,如果你们也能够像尼泊尔、印度念这么多的话,就好像法王从西藏,不就是到了印度、尼泊尔了吗?所以就是因为那边念的人多他才能去的,当然这是个玩笑话。校长的感受是说,如果你拿人跟人之间,像这样的情况去看的话,也就是一个人去看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真的会觉得他是不一样的,真的如同佛菩萨一样。当然如果你说他像经典中所说的佛那样,头上有顶髻、脚底有法轮、还有全身是金色身的话,这样是不可能的。接下来要讲到第16世大宝法王的圆寂。法王大概在58岁的时候就圆寂了,圆寂的地方是在美国。在法王过世的前五、六个月前,就找来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说他要订21个木箱子,而且这个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标准,质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珍贵的伏藏还有宝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个箱子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把它锁好,并且绑好还封了印。所以校长认为那时法王可能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圆寂了。当然那个时候法王也确实生病着。当时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竹奔仁波切的父亲,就祈请法王说:“您一定要赶快到西方去看病,那里有比较好的医疗设备。” 当时法王说:“去不去已经没什么差别了,因为我此生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所以去跟不去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你们如果硬要勉强的话,我还是随顺你们的意愿就去。” 各位可以从过去的一些录像带纪录片里面看到,当时也有外国医生在讲说那个时候的事情。而法王是怎么跟医生说的呢?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就说了:“其实我这个身体就像彩虹一样,已经是显空不二的,它本身是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你们要怎么做就去做吧,我的身体、我的这个蕴身,不过是显空不二的一个蕴身而已。” 所以那时候医院就给他抽血打针,各位都知道到了医院里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检查,法王仍然还是圆寂了。于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遗体从美国运回隆德寺。当时从国外来的飞机,就是降落在希里咕哩拔德拉的这个地方,之后再从那里乘坐直升机飞到锡金城里的甘拓。当直升机到的时候就有上万的人民都在那里等候迎接着,这些群众里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实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厉害,当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养这位法师的施主,这位老法师的两位施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孩子过世的时候,那位老法师曾经安慰他们说:“你们不用哭,因为这一切都是无常的,这都是会发生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哭。” 就曾经这么劝过他们。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遗体到的时候,这位老法师他自己哭得非常厉害。于是这一对施主夫妻就过来回劝这位老法师说:“您以前不是劝我们吗?那现在您也不应该哭。” 也就这样回劝他。但是这位老法师怎么回答呢?他说:“你们真笨,今天就应该哭,因为今天要赶快积点功德。” 所以他又告诉这两位夫妻说:“你们也赶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时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赶快积功德赶快哭。” 当然那两个人就哭不出来。这位老法师因为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在这一天如果哭泣的话,反而是积功德积福德,因为他有这样的念头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对他来说就是累积了福德。在遗体被运回到了隆德寺之后,大概隔一天,校长(注:确戒仁波切)他们也到达了隆德寺。校长还记得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哈达,要去拜见法王的遗体。那个时候还没有摆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围的建设也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去见的时候,每个人都哭泣了,每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悲伤,甚至连很多的长老法师们也都跟着哭泣,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当然之后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会,最后一天要做火化的仪式。那时在火供时,塔的造型像一个佛塔一样,四边有孔,下面垫着许多的木材,这里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质,塔的四边坐着四大法子,那时蒋贡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还有夏玛仁波切,他们就各自坐着一边,当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纷纷的往里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后遗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个仪式修完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去巡视一遍这个佛塔,即火化的这个塔,于是他们就过去了。当时司徒仁波切绕的时候,他的右手边正好就是这个烧化遗体的佛塔,校长那时听说法王的眼睛、舌头还有心脏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当这么听到的时候,当天晚上寺院就举行了会议,当然是抱着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司徒仁波切就说了,他说:“今天可能因为我的信心还有我清净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头跟心脏就跳到我的手上,为了这个目的,我想要做一个金的塔来供养供奉这三样圣物。” 所以会议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如果有意愿的话他就会开始去做那个金塔,然后把圣物供起来。在这个会议两天之后,校长去见了司徒仁波切,从那时候开始校长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联系。校长当时就去问了司徒仁波切说:“ 听说法王他的眼睛、舌头和心脏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让我看一下,让我拜见一下?” 然而那时司徒仁波切把这些圣物放在一个金子打造的嘎屋里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当时司徒仁波切说全部都在这个嘎屋里面了,都在这里头了,可能就只是要给校长碰一下吧,但是校长说:“不行,我一定要看里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 那时司徒仁波切就笑了,于是司徒仁波切就说好,然后开始把他的房间门反锁起来,就把校长带到里头去。司徒仁波切恭恭敬敬的把这个嘎屋从佛堂上请下来,放在他的桌子上,那时校长就坐在那个桌子前面的地上,校长还是有一个疑问说:“那个东西怎么跳到你手上的呢?” 司徒仁波切说:“ 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其实下面已经烧得都是一大堆的灰团,从塔的四个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团东西,那一团有点像烧过一样,烧焦的一团团的东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 当时司徒仁波切心里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兆,或一些什么缘起征兆,怎么会有一团东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为要烧化这个遗体的时候,要准备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会有很多的盘子,他就拿起了两个盘子;因为那一团东西还是烫的,所以他就把一个盘往下面插,另外一个盘子往上盖,就把这一团东西拿起来了。当他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它非常的轻,但是就在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团东西变得很重,那时他就一直把它带着,在火化仪式没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坛城上面,在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司徒仁波切就把这一堆东西带回他的寮房。说到了这里,他就打开了那个嘎屋,因为把灰都拨掉之后,把那个心脏就放在桌上的庄严布,那就是法王的心。校长说当他看到它的时候,真的觉得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于是校长就好好的、仔细的看着,那时的形状就像手这样子的形状,颜色是咖啡色的,在顶尖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心的旁边留有一些水的痕迹,好像水洒在上面那样,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很像是眼睛跟舌头,它的形状已经没有了,只是一点点、一些些的在旁边。那时校长就请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够用这些圣物加持他一下,当时他心中的感受其实是很难过,因为觉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时候那个样子,但法王过世的时候心脏竟然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一些些了,所以当时他就非常难过的哭了。怎么说呢?那时校长形容他的心境说,我们在这个轮回里面,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业障深重,对于这样一个报身佛,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见到他的报身形像,而我现在只能见到的,就只是这样已经烧过的一颗心脏,因此校长当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感受。那时候司徒仁波切也说,一般人如果要见的话,顶多是献上一条哈达只能够见到这个嘎屋,是不会把嘎屋打开来给人看的,因为司徒仁波切认为校长他具备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这个嘎屋打开,让校长看里面这些圣物。于是之后的七天,火化的那个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后每天洒净水,后面七天都是做这样的仪式,于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把那个塔打开,要把里面的骨灰清理出来,那时因为在塔的底下,他们用布做了七个坛城,这个坛城是垒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遗体,但是当打开拿出来的时候,下面每一个布的坛城都已经烧掉了,但是最上面的这个布坛城虽然已经烧了,但是它的颜色全部都还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坛城的上面他们看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两个脚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后仅留的一些预示,像是一个小孩的两个脚一样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是代表着,法王会再投生到西藏,而当时他们也观察这个烟它是朝哪个方向飞去,也代表着可以预示法王会投生到哪里。而那个时候的烟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时大家都盛传着第17世的大宝法王,透过这些种种的征兆,是会投生在西藏的。其实在我这一生里面,对于过去在16世大宝法王的时代,能够去见到他、亲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为可以听到许多的故事,还有包括我个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说的你可以说是一些传记也好,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当我在祈请法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那时我所看到的那一颗心脏的影像,就是会很清晰的浮现,而当我每一次想到那颗心脏的样子而去做祈请的时候,甚至有时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难的时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的。每次我讲到16世大宝法王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之前我在乌克兰也有人问我关于16世大宝法王的一些事情时,每次当我解说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们甚至还把它录像下来,就是还有这个录像为证。总之我是因为有这些实际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所以会这样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当时在座有很多人也会透过我的这种感受,而感觉到说原来大宝法王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的接触,但他们却是能够间接的因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当然对于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所说的都是我实际亲身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对于我来说,法王也是我授别解脱戒的上师,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师,还有这个大乘戒律的上师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顶,包括胜乐金刚、金刚亥母还有二臂玛哈嘎拉护法等等,很多这些的本尊灌顶,也都是从法王那边受得。所以法王对于我来说是具备了三恩德的一个上师。有时想想,像我上次讲的,那时我11岁的时候,我是一个看到飞机飞过,都还以为那是佛的这样子的一个小孩,但是在突然听到法王名字的时候,心里就自然生起一种信心,而到最后觉得自己还能够有机会及因缘看到法王的心脏,仔细回想这样的一生,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不是福报,但确实觉得自己是有福气的,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就讲到这里。来源:化育资讯网刊出之《现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四
【组图】第十六世大宝法王显现的虹身、瑞相及火化不坏的心脏由西方人记录的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 的圆寂实况原文: The Death of The XVI Karmapa & && && &原作者 : Kym Chaffin翻译& &: 微潭润饰& &: 成  一九八一年十月十八日,一群方外之人来到了位于伊利诺州锡安镇一个占地不大的癌症治疗中心。救护车载着藏传佛教中一位最受崇敬的高僧在医院门前停下。一个身段较小、剃光了头而神情奕奕的人在医疗人员的扶助下步入医院,后面跟着一群穿着褐红色大袍的随从藏僧。这就是第十六世大宝法王,他正走向死亡。  在西方社会中提起藏传佛教,……其实较少为人知的大宝法王在西藏有着更长的转世历史。人们称他为“西藏瑜伽上师之王”。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在大宝法王刚来时并不知道他是何许人,然而他将给这些人留下深刻的影响。他在这里虽然只度过了短短的两个半星期,医院中那些对死亡早已麻木的医疗人员却永远忘不了他。他们都曾亲眼目睹过数以百计病人的死亡,但其中任何一个都远不能与之相比。人们最常忆起的是他的眼神,那个在所有见过他的人心中所无法忘却的眼神。  雷诺弗·山切士医生是这么说的,“当他看着你时,你会觉得他像是在你体内搜寻着什么,就好像他能透视似的。我被他的目光深深地冲击着。法王在医院里影响了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另一位医生说,“在紧急救护单位里,病人的情况通常都是时好时坏、起起伏伏的。法王却是完全平静的,他的情绪从来都不曾波动过,一直都不曾低落过。当有人走入他的病房时,他总是以微笑面对来人。甚至于嘴唇已因病而不能动时,他也总是眨着眼睛向人致意。这是一个震撼人心的经历……竟然有人能这样……我们这儿的医生和护士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这个异人的行持的确是难以解释的。在末期胃癌而不能动手术的情况下,他所经受的疼痛无疑是剧烈的。然而法王却从不吃止痛药。“我们(医生们)在看护他时常常意识到他肯定在受着巨大的痛苦。我们总是问他,‘您今天疼不疼?’他总回答,‘不疼’。”到了后来医生们也就习以为常了。法王对医生们的态度不只知晓,还似乎觉得挺逗趣的。这样的一问一答成了他与医疗人员之间的一件趣事。他们总是带着一种近乎希望得到肯定答案的心情问着,“您今天疼不疼?”而法王则总是轻柔地笑着说,“不疼。”不只如此,他还时常向他们问安。  传统中的大宝法王都是在亚洲古老的寺院中圆寂的。随员中有人说,法王选择以癌症(他们把癌症称为“时代的恐怖”)死在西方最现代化的医院中不是偶然的。法王有意要在“超级幻化”的西方功利世界中心地离世。  无论他有甚么样的理由,从文化的相对角度来看整个事情都是超现实而令人屏息的。好比佛母亲自把法王由西藏的宫殿带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医院中。于是法王的圣座魔术般的被转变成了医院的病床,圣坛变成了电视机,坛前装满净水的供碗变成了装样本的杯子和试管,而僧袍则变成了医院的病服。对一个得道者,这些转变只不过是无形的能量的转变罢了。法王只是以容光焕发的微笑面对这一切。  西藏人拥有一个独特的面对死亡的艺术。他们相信在“心”与肉体分离前的那一刻,心的本性将会无隐藏的展露,最微妙的本质将赤裸裸的显现,这就是所谓的 “明光”。普通人连“明光初现”的那一刹那都未必能察觉到,一个大修行人却能在光中逗留数小时,从而得到解脱。如果一个大修行人能辨识这个境界并在“明光”中驻留,他的色身会在这时衍伸出一些可测知的迹象。其中一个较特殊的是心脏周围会散发出热能,这被认为是心还没有离开色身的迹象。  然而现在面对死亡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修行人,大宝法王是接受了藏传佛教最高传承的大修行者,没有任何一项密法是对他保留不授的。这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如此现代化环境中圆寂的传奇性的佛教徒。  十月二十八日,法王开始陷入一种病理上的最终时刻,在他陷入昏迷的状态下,临床医生把法王的随员们唤到床前。  这个医生后来这样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他所有的生命迹象都非常微弱。我给他打了一针……好让他能在最后的几分钟里附嘱随员们。我在他们交谈时暂时走出了病房。他告诉那些僧人他当天还不想走。”  “五分钟后我回到病房里,他当时已直坐在床上,张大了双眼,清晰地招呼我:‘嗨,你好吧?’”  “他所有的生命迹象由弱转旺,在半个小时内竟已能正常的说笑。这是在医学上所前所未见的。护士们全都吓得脸色苍白,一个护士还卷起袖子,让我看她那长满了疙瘩的手臂。”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在感染了伤寒的情况下,医生为法王套上了呼吸器。在十一月五日晚上九点半,他的心脏永远地停止了跳动。  令人惊讶的事却还在继续发生着。  在他死后的那天医生觉察到一个奇异的现象。法王的身体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变得僵冷,时间似乎停顿了——它仍然处在刚死去时的那个状态中。  把医生带到房里来的僧人们让他触摸色身心脏的周围,那里还是暖和的。事实上,手掌不需接触到胸部就已能感觉到热能的散发。医生觉得事情挺怪的,却也不再深究。在法王圆寂后四十八个小时,那个医生又来到了病房中,这一次他彻底地被震撼了。心脏周围的热还清清楚楚的持续散发着,他深深地意识到他正在见证着一个迷离的、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心脏周围散发的热能持续了五天五夜,藏人对这个现象的解释是十六世大宝法王,西藏的瑜伽上师之王,正在明光中入定。  星期天,色身在法王还在定中的情况下被送到了机场。  二十四小时后,一架载着法王遗体的直升机飞到了位于喜玛拉雅山脉中的锡金王国。在这里,一个辽阔的山谷中坐落着法王的Rumtek寺。这是一组奇特的方形藏式建筑群,像一堆魔术盒般依山而立的建筑群。法王终于回来了。  在寺院里,法王的遗体还是暖的。它被安放在一个隔离的圆形曼达拉中,周围则开放给人们禅坐。参与者都感受到了有如法王还在世时那强而有力的感应。  十二月十九日,这里聚集了一大群参加火化礼的人。不丹国的王室成员也来了。据说在一个真正伟大的藏传大师圆寂后,他会以一种特殊的大法把组成色身的物质化掉,这就是藏人所说的“证得虹身”。在这个过程中,迹象是色身将不断地缩小。  法王本来壮实的身体被移入一个有如电视柜般大小的棺里,棺顶开了一个小窗供人瞻仰。一位来至西方的法师,追随法王多年的 Ole'Nydahl 喇嘛在透过小窗瞻仰后证实,法王的色身当时只有一个小孩的身躯那么大。  最后,棺木被抬了出来。他们在寺院平坦的屋顶上建了一个黏土制的火化塔。色身被放入塞满软香木的塔里。  藏人们这几天日夜不停的吹着低沉回荡的法角,深沉悲愤的音符在山谷中激荡着,他们在召唤着法王从明光中转世。  藏人们相信在证悟的圣人被火化时,天空将会有彩虹出现。就在火化塔被点燃前的一刹那间,太阳周围出现了环状的圆虹,成千的观众被震摄了。火在这时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卷在色身四周,往上狂燃。在火自己灭了之后,冒着浓烟的火化塔被加锁封闭。  八天后。还冒着烟的火化塔被打开以搜寻舍利。许许多多奇妙的东西在骨灰中显现。最令人颤栗的是安置法王色身的座垫——一张火烧不掉的座垫,那张以最精致的布料绣着图案的座垫除了四周的焦痕外,还完好无损。座垫的正中,清晰可见的,是一个赤裸裸的脚印——一个小孩的脚印。  这是法王转世的承诺——一个回归尘世的承诺,一个为了普救众生乘愿再来的承诺。  周遭,寺院的角声雄厚地响彻天际。第十六世大宝法王修玛哈噶拉护法时所示现出的玛哈噶拉第十六世大宝法王显现光蕴身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在青海文成公主庙山顶石壁上按手印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小时候在楚布寺岩石上留下的手印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腿骨舍利上出现的佛像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所得的部分舍利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火化不坏的心脏舍利多智钦龙洋活佛于石上留下的手印虹身成就者白玛登灯的大弟子在石上的足印白玛登灯祖师用树枝在石壁上刻下六字大明咒特尼仁波切在石上留足印格萨尔王试剑石证悟了空性就能转物(有些神通即是由此而来)节录自&&慈诚罗珠堪布开示:怎样抉择外境是心的现象?全文证悟空性的人,在进入空性境界时,用脚踩石头,如同踩在柔软的泥土之上一般可以留下清晰的脚印。如果他们没有进入空性的状态,也与我们凡夫一样,他们脚下的石头也同样坚硬。阿琼堪布传记中有这样的描述:一次,当他在摇铃杵的时候,不小心将铃杵失落于石头上,当铃杵落地之时,石头忽然如同酥油一般柔软。铃杵清清楚楚地印在石头上,石头也清清楚楚地印在铃杵上。在西藏的很多寺院,都留下了类似的脚印、手印等等。但我们应该清醒地意识到,并非所有的脚印都是成就者的足迹。通过其他的歪门邪道,也能达到这个目的。据说,有一种动物的油,将其涂在手上去抓石头时,就会象抓泥土一样。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轻信。一看到谁能抓石如泥,就将其奉为成就者,以为是佛陀亲临。这些现象,不一定能说明他的修证,却能更进一步地证明外境是心的观点。如果外面的世界与心是截然分开的,那么,那些证悟空性的人,就不可能留下足迹。在米拉日巴的传记中,也描述道:一次,他与一位学因明的人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对方问道:天空是否有阻碍?米拉日巴回答道:天空当然有阻碍。正当对方以为抓住了把柄,而洋洋得意之际,米拉日巴出人意料地飞入天空,在空中犹如踩在地面一般,任意行走、站立。对方又问道:岩石是否有阻碍?米拉日巴回答道:没有阻碍。随后,为了证实自己的答案,他又令人瞠目结舌地在岩石中任意穿越。这又更充分地证明了我们的观点——外境与心本为一体,当心自在以后,外境也就得到了自在。也许很多人会认为,这些都是荒诞不经的神话,并不值得相信。但是,我们应该思索:所谓神话,就是大家认为根本不存在、不可能,或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很多人不承认的所谓理由,就是他没有亲眼见到,但仅仅没有见到,就能证明不存在吗?如果这种理论能成立,那么,人现有的很多观点,都立即可以推翻。当然,我们不排除有神话的可能。但这种观点,却是千真万确,经得起考验的。比如:如果给一千年前的一个普通人讲宇宙飞船、计算机等等,他们一定会认为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同样,给现在的很多人讲内在的世界,他们也会断然否定。这就是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没有体验的缘故。但是,毕竟有些人经过开发,已经证实了。密宗认为,一切都是佛的坛城。有的刚学密法的人,虽然口中不讲(因为怕犯密乘戒),心中也肯定会嘀咕:怎么会是佛的坛城呢?如果我已经是弥勒佛或阿弥陀佛了,为什么还要修行呢?当然,虽然实际上是这样,但还需要我们去认识,去修行,一旦内在的世界开发以后,就可以出现这些境界。为什么呢?因为外面都是心的显现,当我们将心控制了以后,外境也就被控制了。这就犹如看幻灯片时,幻灯机上装的什么底片,我们在屏幕上见到的也就是什么图象。我们的心中有什么习气、有什么种子,我们所看到的外境,也就是这些习气和种子的外现。一旦我们的心清净以后,就再也不会流转于轮回当中了。这些观点,是无数的前辈经过自己的实践,而得出的结论。其实,只要我们努力,去开发自己内在的智慧,每个人都可以进入这种神奇莫测的境界,了解这个世界的庐山真面目。这是无数人屡试不爽的经验。释迦牟尼佛所宣说的,都是人——一名活生生的浊世普通人,所能够作到的事情,而不是什么天人或者仙人才能做的。只要按照佛所指引的路线精勤迈步,不但可以得到人天福报,往生极乐世界,而且,在今生也可以成佛。特尼仁波切在石上按出的指印
赞叹随喜!
赞叹,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一心修行,必能正果!
嘎里个兄弟们!进来望啊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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