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房地产律师贵吗,老爸遇到爹台词邪门事了,想找一个经验丰富的

我有一个女儿想找一个好的家庭抱养,我是孩子的父亲,跟她妈妈因为发生种种原因合不来,选择分手。孩子_百度宝宝知道  本以为在律所谋得一份工作是件高兴事,但没想到诡异的事却接踵而来,一步一步将我推入死亡的漩涡......  ——————————————————————————————————————  坑大慎入,提倡喂养,定时更新,楼主已填完两坑。  ————————————————————————————————————————————————————————————————————————————————————————————————————————————————————————————————————————————
楼主发言:244次 发图:0张 | 更多
  现如今找工作比找金子都难,对于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没有什么比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更令人欢欣鼓舞的了。如果你有幸,大学时学的是比较热门的专业,那么恭喜你,你将步入一条艰难无比的找工作之路。  我就属于幸运的那拨,学的是烂大街的法学专业,好不容易混到毕业,找工作却犯了难。投了半天简历,却有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无奈之下,我只能出动秘密武器——我亲爹……  借助老爹多年的关系,我谋得了一份还算合适的工作,在律所做律师助理,带我的是律所的合伙人,也就是俗称的老板。入职之前,老板豪气干云的向我描述了未来的五彩画面,什么三年独立执业啦,五年做有限合伙啦,十年就能自立门户自己开律所啦等等等等,听的我心花怒放小鹿乱撞,要发达了呀!  当然,成功之路是不会平坦顺直的,开头的时候自然要遭遇一些坎坷,例如——月工资不足两千……  但即便如此,也算是有了工作,相比其他还在游荡的同学来说已经幸运了很多。七月底,我穿戴整齐,高高兴兴的开始了上班之旅。  律所位于城北的一栋写字楼里,写字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好在楼内的装修陈设还算不错,地理位置也还令人满意,交通便利,公交车地铁黑出租应有尽有,满足每天上下班的各类需求。  由于我九月份要迎接一年一度的业界盛典——司法考试,领导很体贴的告诉我复习为主,适应工作为辅,他尽量不摊派太多工作给我,让我安心复习。当时我感动的热泪盈眶,真心觉得自己摊上好人了,但后来我才知道,什么没有社会经验啊,说的就是我啊!  律所总共有七位合伙人,颇有些金刚葫芦娃的气势。我跟的合伙人是所里业务比较多的一位,手底下有好几位资深律师,入职的第一天,由于领导在外忙业务,同组的一位律师姐姐接待了我。  “你好,我叫刘童,这是你的工位,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刘律师很客气的把我带到了工位旁。  “刘律师您好,我叫陈航,以后请您多多关照。”我从小不善交际,说这么一句客套话脸红的汗都出来了。  刘律师只是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和其他的几位律师姐姐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同组的还有两位律师哥哥,或者叔叔……他们也很热情的和我打了招呼,接着就低头忙自己的事了。闲来无事,我也就闷头复习,准备迎接考试的洗礼。
  就这么无聊的度过了一个星期,同组的律师似乎也知道我在准备考试,因此有活儿也不找我,各干各的,领导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整整一个礼拜我愣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我也乐得清闲,专心致志的和各种复习资料叫着劲。  这天我照例啃资料,忽然一个尖厉的女声从远处飘来:“谁把我的芒果偷吃了呀!要不要脸啊!第三回了!别让我抓住你!哼!”结尾的那声哼,真是傲娇到不行,我禁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隔壁组一位怀孕的律师姐姐在咆哮。  我不明就里,看着身边一个个低声窃笑的律师姐姐们,忍不住八卦心起,鼓起勇气问了起来。  “她喊什么呢?”  接待我的刘律师笑了笑,凑过头来小声的说:“她不是孕妇么,嘴刁,每天都得吃冰的芒果,就自己从家里带来,然后冰在休息室的冰箱里。之前就有过两次芒果不知道被谁给偷偷吃了,这回是第三次,所以发飙了。”  原来如此,这帮律师人品可够次的,一个孕妇的芒果也偷吃。我不由得露出了鄙视的眼神,刘律师看了看我,抿着嘴笑着又回到了工位,继续干活了。  见她没有接着聊下去的意思,我也就重回书本中,只有那位孕妇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诅咒偷吃她芒果的人生孩子没那啥。  “差不多得了啊,你自己也怀着孩子呢,嘴上积点德吧。”孕妇同组的一位严律师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了声。  孕妇不依不饶,双手反叉腰一副要开打的架势说:“我骂偷吃芒果的人呢,有你什么事儿啊!芒果又不是你吃的,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骂的。”  严律师红着脸还要和他吵,被其他几位律师按住了,劝他别跟孕妇一般见识。这么吵吵嚷嚷的,我也看不下书了,打开QQ和在线的同学聊了起来。
  王悦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同学,说的书面一点叫做闺蜜。她毕业之后一直闲散在家,犹豫着是继续考研还是找工作,犹豫俩月了也没犹豫出个结果,因此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  “小悦啊,在家干嘛呢?”  “看电视剧呢,我爱我家,今天是怀旧经典剧集大集合。”  “你当初就应该学中文,多会起名啊你。我在单位呢,特无聊,没人跟我聊天。”  “谁让你不会跟别人打交道呢。多和同事聊聊天,促进促进感情。别天天跟我瞎贫,咱俩的感情够深了,不用再促进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啊你,你打不打算找工作啊?”  “打算啊,其实天天在家待着也挺没劲的。我都投了好几份简历了,就是没人搭理我。”  “找老王给你想想办法,都是亲生的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你王叔叔交友太不广阔,认识的朋友都在棋牌室一边抽烟一边抠脚一边打牌,不上档次。我要是指望他找工作,估计就给我找个棋牌室端茶倒水的活儿。”  “唉,那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航姐啊,我觉得你们家老陈道行挺深的,这不是把你弄进律所了么。你看,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如你跟老陈念叨念叨,把我也赶进去算了。”  王悦暴露了真实想法,我先是对她表示了鄙视,求我的时候叫航姐,不求的时候叫航仔,这种行为令人不齿!批评教育后,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正好我在单位孤孤单单的,她要是来了也是个伴儿。  “等我回家跟老陈好好聊聊,看他是个什么态度。”  晚上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和老陈同志,也就是我的亲爹沟通了我的想法,我厚着脸皮把王悦那句赶羊的话重复了一遍,老陈没说什么,叼着烟拿着手机跑去阳台了。一支烟的功夫,老陈回来了。  “让你同学等电话面试吧,你们领导同意了。”  “谁是最可爱的人!我亲爹!”我高兴的手舞足蹈。  所谓面试,也就是走个形式,领导照例给王悦也画了大饼,弄的悦仔和我一样,两眼冒着金光屁颠屁颠的和我憧憬着美好未来。  我本以为我工位旁的座位是没人的,因此打算让王悦坐我旁边,这样可以延续上学的同桌情缘。但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曾经接待我的刘律师说什么也不让王悦坐在我旁边的位置,只是说那个工位上有很多东西,收拾起来太麻烦,之后便安排她坐到了楼下。当时我并没多想,只是好奇这个工位到底是谁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和之前的帖子一样,一半真实经历一半故事,特此说明。
  律所原本是在五层办公的,后来所里业务发展的不错,人数也有所扩张,因此又在六层租了一部分用来办公。就这样,我和悦仔分隔两地,咫尺天涯。  转眼间,司考盛典悄然来临,我和王悦也和所里的其他律师混了个半生不熟,她是半生,我是不熟……悦仔性格很外向,特别能和人聊天,属于自来熟的那种,因此很快就和大部分同事打成了一片。我则是熟人面前的话痨,生人面前的哑巴,但仗着和王悦的关系,也和大部分同事能聊上两句了。  考试结束后,我俩都是如释重负,考的怎么样先不论,这种考试的精神就是重在参与嘛,我们都想的很开。  领导也开始给我们布置任务了,都是一些十分艰巨的任务,例如去楼下的餐厅给他买饭然后给他送上来呀,帮他把车里的大纸箱子搬到办公室呀,把他办公室里乱作一团的案卷整理整齐啊……  好在同组的一位徐律师比较善良,经常会带着我们去顾问单位跑跑,了解了解办案的程序,偶尔也会抛一些写起诉书、律师函之类的活儿给我们,让我俩也能接触接触业务,锻炼一下。  这天,我和王悦正坐在一起看电脑时,徐律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指了指我俩,一挥手让我们跟着他走。  我和王悦马上拿起包跟了出去,在电梯里,悦仔就忍不住问徐律去干嘛。  “一个顾问单位,出了点儿事儿,咱们过去看看。”  “什么事儿啊?”悦仔显得很兴奋,在电梯里跳啊跳的。  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注意矜持:“淡定一些,注意素质。”  徐律笑着说:“这回是大事儿,死人了!”
  “啊?”我俩都被震住了,不是说我们领导不做刑事案么,怎么死人的事儿也有我们的份啊。  “别想多了,一个小区出了点事故,死了俩工人。顾问单位不放心,叫咱们去给分析分析责任问题,顺便谈谈善后啊,赔偿之类的问题。民事,纯民事。”  听了徐律的解释,我俩这才淡定了一些,跟着徐律上了他的小破车。其实在我们第一次看见徐律的车时,内心是十分震撼的。徐律是所里有一号的知名律师,据说办过许多大案子,在我们单纯幼小的心灵中,一直认为他应该早就赚的盆满钵满,暴发的一塌糊涂了。但是,当我们看他还开着一辆车龄绝对超过十年的破捷达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  丫都干十多年了还开捷达,我们发达无望了……  更令我们感到崩溃的是,徐律这辆捷达还不是他自己买的,是领导开剩下淘汰给他的……  虽然车很破,但徐律开车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左冲右突,盘高架钻胡同,不一会儿就开到了目的地。但越接近目的地我越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等车子缓缓驶入小区的时候,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尼玛这就是我住的小区啊!
  一向被我认为聪明伶俐有眼力价儿的王悦此时很不合时宜的坏笑着对我说:“这不是你家住的小区么?航姐老有钱了,住高档小区,你看看。”  “烦人么?都什么时候了还高档。”我白了她一眼,悦仔却不为所动。  “必须高档啊,一般小区出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闭嘴!”我俩在车上闹做一团,徐律则笑呵呵的看着不说话。车停好后,徐律带着我们进了物业的办公室。老实说,我还真没来过物业,一般交费取快递都是我亲妈的活儿,轮不上我。  物业的办公室位于地下一层,一进门就觉得阴冷阴冷的,我记得我妈说过,下大雨那天物业被淹过一次,现在还能在墙上看到水淹的痕迹。  物业的工作人员此时正聚在一起低眉耷拉眼的讨论着什么,满屋的愁云惨雾啊,见徐律进来,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赶忙迎了过来。  “徐律呀,又得麻烦您了。”中年男子笑的跟哭似的。  徐律客气了两句,对我俩说:“这位是物业的赵经理,这是我们组新来的同事,陈航,王悦。”  赵经理和我俩打了招呼,我只是点点头,王悦则脆生生的说了句经理好。  我们刚一落座,徐律就问了起来:“赵经理,这回又怎么了?”  赵经理苦笑一声,摇头道:“别提了,这事儿说了估计你都不信!昨天晚上值班经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他说胡话呢!”赵经理喝了口水,接着道:“昨晚上大约一两点钟吧,值班室接了个电话,是个女人,说自己被困在电梯里了,让我们赶紧去人。值班经理就带了两个工人奔过去了,到那儿一看,电梯果然坏了。值班经理就指挥工人先把电梯撬开,把人救出来。工人正撬着呢,来了个电话,值班经理说信号不好听不清,就走开接电话去了。等他再回来,就……就看见两个半截的身子扎在电梯里……那血冒的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求顶贴,顶贴一生平安
  自顶一下
  接着写啊!你考试过了没有?可以续写实习见闻,执业见闻。我准备退休再写。  
  更新前自顶一下
  徐律呲牙咧嘴的听着,见赵经理说不下去了,插了句话:“俩工人给活活夹死啦?”  赵经理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水道:“值班经理当时吓坏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先给我打了电话,问报不报警。我也拿不准主意,就给肖总打电话,肖老总说报警,尽快报警。值班经理这才找了警察,警察来了也没什么新鲜的,拿警戒线围了一圈,拍了一通照片,又找我们要监控录像。那我们就配合工作吧,录像是现成的,当场就给调出来了。不看不知道啊,徐律,看完把我吓的啊……”  赵经理颇有些街头说书艺人的风范,总是在关键时刻留个扣子,勾着你往下听。徐律就上了钩,问他:“看见什么了?”  “电梯和楼道里都有监控,我们就都给调出来了,对比着看啊。先是调到报修电话往前一点的时间,结果你猜怎么着?电梯里压根就没有人!但是值班经理指天指地的说当时是看到监控里确实有人才过去的,不可能没人啊!”  我们已经听呆了,连徐律这种久经沙场的也愣住了,赵经理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接着讲下去。  “之后的录像显示值班经理带着工人过去了,他们也是按照步骤先确定电梯确实坏了,然后才开始撬的。值班经理也确实拿着电话走开了,这些都跟他说的对的上。但是他走之后,那俩工人竟然一下就撬开电梯门了,门一开,工人看见里面没人,就扭头要叫经理过来。结果还不等他俩动换,那电梯里……就跟有什么东西在拽他俩似的,两个工人一下就摔进电梯厢里了。看那动作,工人还挣扎着想往外跑,可是死活就是跑不出来。接着,那电梯门一下就关上了,然后坏了的电梯居然启动了,还是比正常速度更快的启动,就好像栓电梯那俩绳断了一样,嗖嗖的就掉下去了。两个工人也就……”
  王悦听的直吸气,拉了拉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这是死神来了吧。”  “什么来了?”徐律耳朵还挺好使,捕捉到了王悦微不可闻的声音。  “死神来了,一部电影。里面就有个人被电梯活活夹死了。”我淡定的对徐律说,两只手还比划了一个夹的动作,把物业的一个小姑娘吓的打了个哆嗦。  徐律点了点头,又转过头看着赵经理说:“俩大活人,活活夹死了。这也忒邪性了,警察怎么说啊?”  “警察也没说出什么来,把录像拿走了,让我们随时配合他们工作。唉,一会儿肖总就过来,领导的意思是跟您咨询一下,这种情况我们有没有责任,死亡的工人算不算因公殉职啊?”  徐律笑了一声,手里转着自己的手机说:“我干了这么多年律师,头一回遇见这么邪性的事儿。按说咱们这小区风水没问题啊,我听肖总提过,当时房地产那边还请过大师给看呢,不应该闹诈呀!”  “谁说不是啊!”赵经理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似的:“我们也纳闷啊!这小区从入住到现在,快五年了,除了前年有个住户自杀跳楼死了,从来就没出过事儿。今年不知道是怎么了……”  正说着,赵经理忽然站了起来,对着门口扯了扯嘴角,说不上是个什么表情,喊了句:“肖总您来啦。”  我们这才站起身向后看去,一位膀大腰圆的男人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他先跟徐律握了握手,那感觉仿佛徐律是死者家属似的。  “肖总,”徐律照例向他介绍了一下我和王悦,不过肖总显然对我俩没什么兴趣,点了点头便一屁股坐下,开始和徐律谈了起来。
  “徐律,情况您了解了吗?”得到徐律肯定的答复后,肖总叹了口气接着道:“今天请您来,一是希望您能从专业角度帮我们分析分析这件事情我们有没有责任,工人的死亡我们需要赔偿多少。二是想让您帮我们想一想,怎么才能把影响降低到最低。康总特别重视,毕竟我们管理的物业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  徐律皱着眉点了点头,说到:“这件事确实邪性,忒邪性。具体咱们有没有责任,现在还不好判定,需要等警察那边给出结论才好说。至于赔偿问题,我个人认为啊,咱们还是能多给点就多给点,毕竟是两条性命啊,您说呢?”  肖总边听边点头,还让身边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添水。  徐律喝了口水接着说:“影响啊,肯定是有的。前年那个跳楼自杀的,家属不也是在小区门口闹了半天么,这种事很难避免。就我们法律的角度说,只能是给家属一个合理的赔偿和善后安排,让家属能得到一些安慰,从而不和咱们发生太大的冲突。不然闹到对簿公堂,这事儿可就大了。”  “对对对,您说的对,康总也是这个意见。”肖总肯定了徐律的说法,但还是满脸愁容,不时瞪一眼身边的赵经理,似乎是在责怪他办事不利,给公司惹了麻烦。赵经理则一脸的无辜,看看肖总又看看徐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出事儿的是哪栋楼啊,不会是你家那栋吧。”王悦小声和我嘟囔,我摇头表示我他妈哪儿知道去,王悦就撺掇我,让我问问物业的人,可我又不好意思,我俩就在那儿你捅我一下,我拉你一把的瞎折腾。  等我制服了王悦后,才抬头看向大家,这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我俩身上。
  求顶贴
  更新前自顶
  “你俩有什么意见么?没事儿,大胆的说出来。”徐律好奇的瞪着眼看着我和王悦,鼓励我们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赶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我们没什么意见。就是……”  见我犹犹豫豫的不开口,悦姐大大咧咧的接过了话:“她家就住这小区,想问问是几号楼出的事儿,看看是不是她家那栋!多大点事儿,瞧你这费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瞪了王悦一眼,有意见私下提,当那么多人没事儿数落我干嘛。  “哦,是这样啊。出事的是八号楼,六层。陈律师家住几号楼?”赵经理问我。  “十二号楼,还行,离着不近。”我放下了心,我们家可在十层呢,这要是没了电梯可要了命了。  赵经理苦笑着叹了口气,说到:“最近真是倒霉,前几天车库刚出个疯女人,现在又出了这么个事儿。”  肖总也叹了口气,见徐律一脸莫名,才解释道:“您不知道吧,前几天晚上,有住户跑到保安室,说车库有个穿白衣服的长头发女人,让保安去看看。保安就跟着去了,结果什么人也没看见,那位住户就说闹鬼了,谁承想现在才是闹鬼了!”  徐律嘬了下牙花子,笑着说:“合着刚闹过一回小的,现在闹了把大的。”  众人皆苦笑,唯独悦姐最高兴。她从小就爱听鬼故事,一年级的时候已经可以用那把奶声奶气的萝莉音讲鬼故事吓破全班同学的胆。有一次午休,老师出去了五分钟,回来之后发现全体小朋友都哇哇大哭,只有悦姐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老师找了个神智相对清醒的问了问,才知道悦姐居然给大家讲了个鬼故事……  现在听到鲜活的鬼故事,悦姐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要不是觉得不好在这个场合多问,她早就拉着赵经理和肖总来一场‘刨根问底儿拦不住’了。  ————————————————————————————————  求顶贴
  赵经理和肖总还在不停的抱怨着,徐律可没了听下去的耐心,他一天好多事儿呢,找了个机会,徐律就带着我们告辞离开。  一路上王悦热情高涨的和我探讨着小区闹鬼的事情,但她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个点——那小区是我家呀!我怎么能够和她一样热情高涨的谈论我家小区闹鬼的事啊!但悦姐就是有这种视而不见的本事,浑然不理我哀怨的眼神,兀自说的高兴。还拉着徐律一起讨论,徐律也很配合,两人对各种灵异传闻进行了深入的研讨和总结。  徐律把我和王悦放到单位楼下就开车走了,我俩晃晃悠悠的回了单位。无惊无险混到六点,下班时间到了,我们踏着轻快的脚步奔向了回家的方向——地铁站。  王悦家离单位比较远,坐地铁得将近一小时,我离的比较近,坐地铁需要四十分钟……终于在挤成相片之前,成功的回到了地上,投入家庭温暖的怀抱。  亲爹亲妈已经知道了电梯出事的消息,在得知律所和物业的关系后,我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以后咱家要是不交物业费,你是不是得自己告自己呀?”  一边看电视一边玩手机,不知不觉的到了十点半,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我亲爹忽然发出一声高喊:“坏了!手机落车上了!”  “老陈啊,你心怎么那么大呢,现在才反应过来手机在车里呀!”我和我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老陈同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换上鞋打算下楼去取。我妈偏要我和老陈一起去,理由是他视力不好,怕他看不清楚找不到手机。  “老花眼也是病,该配眼镜配眼镜。”我念叨着,无奈的换了鞋,跟着我爸一起下到了车库。
  晚上不更了 明天下午更新 求顶贴
  晚上更新...
  起初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和老陈有说有笑的就到了车边。但当老陈打开车门的一刹那,我忽然想起了今天听到的车库闹鬼传闻。心虚之下,不由得四下张望了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我隐隐约约的看到右后方的一辆捷达旁边,似乎有个人影。那人一定也是来取手机的,或者取钱包的,或者取大米的……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但又控制不住,仍旧扭着头看向那边。  那人影动了,准确的说,是飘了……因为那移动的速度分明不是一个人活动双脚能够达到的,它似乎只用了一秒钟,就从捷达车旁移动到了离我更近的一辆路虎车旁。莫名的起了一阵风,吹的我打了个冷颤。眯起眼睛,我看清了它,一个穿着白衣留着长发但……没有脚的女人。  “老陈…….爸……爸爸!”我喊了起来,老陈疑惑的从车里探出头,问我怎么了。  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那个女人,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太惊悚的声音:“那边有个女的,没脚……”  老陈一下就从车里站了出来,动作之矫捷让我深感安慰。但他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我所说的女人。  “路虎,就在路虎旁边。”我焦急的指着那个女人,但老陈就是看不到。  “哪儿有啊?”老陈一步一步的靠近那辆路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但是就是看不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亲爹呀,你是老花眼不是近视啊,怎么能看不到呢?”我急的快跳起来了,执著的指着那个位置。但当我的视线从老陈身上移到那个女人所在的位置时,发现‘她’居然消失不见了。
  闹鬼了,必须是闹鬼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声音。老陈也看出了我脸色不对,匆忙锁好车拉着我回了家。一进门,老陈就张罗让我多喝点水,难道喝水不仅治感冒发烧,还治见鬼吗?  我妈不明就里的按照老陈的指示给我倒水,我一言不发的把一杯水一口闷了下去,噎的直打嗝。我爸和我妈小声的嘀咕着,我妈的脸色也变了一变。  “我就说不让孩子去律所,工作多辛苦,多累呀。你看,孩子都累出病了。”我妈找了个非常不靠谱的理由来安慰我,同时也在安慰她自己。  “对,工作太累了,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下。”我爸也附和着这个不靠谱的理由,企图蒙混过关。  我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些什么,虽然我只是看到了一个疑似女鬼的影子,但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无力和恐惧。  我微信了王悦,向她通报了我疑似遇鬼的经历。悦姐在电话那头一蹦三尺高,虽然看不到,但从她的声音里我能听出她的激动。  “你说我怎么就没这个命呢!我就喜欢看见鬼呀!哎呀,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算是白瞎了。”王悦扼腕叹息。  我有一种想抽她的冲动:“会不会聊天?我吓的腿都软了,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安慰个屁,你不就看见她了么。人家一没招惹你,二没吓唬你,就在你眼前飘了那么一下,你自己心理素质不好,不能怪人家阿飘。”  “今天的通话就进行到这里吧,再见。”我关了微信,又喝了一大杯水,在父母关切的目光中回屋睡觉了。  王悦阴魂不散,给我发了短信:“淡定一点,明天上班好好给我讲讲,你悦姐帮你消灾避祸排忧解难。”  “行吧,睡了。”我关了手机,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不知几点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到单位,王悦已经先我一步坐在我的工位上等着我了。她先是让我给她讲述了整个经过,听完后,这孙子居然砸了砸嘴,来了一句:“就这么点儿事啊,不过瘾呀。”  “你过瘾你去,你去你去你去!”我几乎要暴走了,不带拿我当小白鼠的。  王悦赶忙笑着安抚我的情绪,道:“我的意思是,这个鬼杀伤力不大嘛。没有那么可怕嘛。况且还有你爸嘛。”  我叹了口气道:“得亏有我爸,要是我一人,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要不咱俩换地儿住吧,我觉得我们那个小区很适合你。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能见一次鬼,圆了你多年的夙愿。”  我俩正在瞎聊,领导的电话却打来了,让我去他办公室找一份文件后送到某个地点。我最不乐意干的就是这种快递员的活儿,刚要拉上王悦和我一起找,结果她的电话也响了,领导安排她去另一个地方接一份文件。  “你看看,早知道干的是这种活儿,咱俩应该直接去顺丰应聘。”王悦摊了摊手,拎起包走了出去。  又过了两天快递员的日子后,终于迎来了可爱的徐律师。他依旧是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挥手就让我和王悦跟着他走。  “上次出事那单位,就小陈你家那小区,警察给出结论了,物业让咱们过去看看。”徐律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背景资料。  “警察怎么说的?”王悦迫不及待的问。  “还能怎么说呀,横是不能说闹鬼了吧。就说是电梯意外故障,导致电梯突然启动,从而致使工人死亡。”徐律的话里有一丝无奈,也有一丝嘲讽。  王悦还在纠结警察应该怎么对待灵异事件,是不是真有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组织这一问题时,我已经跃入专业领域,开始了学习。  “徐律,那这种情况咱们该怎么办?算不算工伤啊?”  徐律笑了一声,道:“算不算都得赔钱呀,物业想降低影响,只能靠赔钱来解决。这种事儿,光谈法律没用。”  到了物业的办公室,赵经理还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见我们来了,强打着精神表示欢迎。  “徐律,今天你们来算赶上了,有热闹看了。”聊了两句,赵经理的神情有所放松,笑着跟我们卖起了关子。
  写的不错。。做个记号。。。。
  自顶一下
  更新前自顶一下
  “哟,今天咱们请秧歌队冲喜来了?”徐律很不靠谱的猜测着。  赵经理摆了摆手,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说:“上边说最近的事儿有点邪门,请了位大师来。”  我看了看王悦,她果然很兴奋,坐在椅子上一扭一扭的,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大师在哪里呀,大师在哪里?”悦姐高兴的唱上了,所幸声音很小,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然我都不乐意坐她旁边。  “注意素质,”我低声提醒她,她却依旧欢快的扭动着身体。  赵经理和徐律聊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后,就一脸神秘的对我们说:“大师要做法了,咱们去看看。”  赵经理带我们去了物业另一间办公室,我们进去的时候,肖总和一位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子已经坐在里面,打过招呼后,肖总开始介绍起来。  “这位是罗大师,康总特意请来的。这位是我们的法律顾问,徐律师。”  徐律和那位罗大师握了握手,大师很有风度的冲我们笑了笑。和我想象中的大师不同,罗大师只是穿的稍显‘春节风’了一点,没有留长长的白胡子,也没有留惊世骇俗的发型,中规中矩,属于扔人堆儿里很难找到的那种外形。  徐律和罗大师客套了两句,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也难怪,他一天要忙好多事儿,被拉来看大师驱鬼,多少有点浪费时间。  王悦此时已然陷入马上就能看到现场捉鬼的喜悦中,笑嘻嘻的对肖总说:“你们请大师请的太及时了,昨天陈航就在车库看见了个疑似女鬼。这小区确实需要大师呀。”说完,她还看了罗大师一眼,仿佛在向大师致敬。
  肖总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看着我问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昨天的情况又描述了一遍,逮着空瞪了王悦一眼,埋怨她乱说话。  “罗大师,这些事情之间会不会有关联啊?先是有人在车库看见了一个女人,现在看来和陈律师昨晚遇到的情况很相似,之后又出了电梯这档子邪门事,我觉得……”肖总的话被罗大师抬手打断。  “肖总啊,关联不关联,一会儿就知道了。麻烦各位,不要出声,无论见到什么,”罗大师微微眯起眼睛环视一周,将食指放到嘴巴上,压低声音说:“都不要怕,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罗大师演技派啊,小氛围营造的多好。”王悦在我耳边嘀咕着,我点了点头,也觉得这个大师有点表演痕迹过重。虽然王悦一直钟爱各种鬼故事,我也算是见过鬼的人了,但是在我们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世上是没有鬼的,因此对于这位罗大师,多少带有些嘲讽的心态。  我俩这点小活动自然没有被人发现,罗大师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一位一袭黑衣的男人应声走了进来,手中端了两个盛满清水的玻璃杯,恭恭敬敬的放在了罗大师面前的桌子上。  罗大师将两杯水码成了一条线,长出一口气后,对着那两杯水,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冤魂恶鬼,速速到来,若有冤屈,娓娓叙之,今有罗成,为尔往还,心结开解,送尔西天!”随着罗大师的念词,水杯中的水伴随着念词的律动微微摇晃着,仿佛真的承载了两个生灵一般。念词刚一结束,办公室的门却嘭的一声打开了,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一阵疾风送了进来,吹动了我的头发,划过耳朵,犹如冰凉的刀片。
  大家都被无故打开的门镇住了,你望我我望你,满眼的痴呆和震惊,像我这样胆子小的,还有一丝丝的惊恐掺杂其中。  “大师叫罗成啊,银枪小霸王,其乐无穷啊。”悦姐这个时候体现了她非人的心理素质,居然还有心情说笑……  “姐姐,小霸王是孙策好伐,银枪小霸王是李大师……罗成是冷面寒枪。”我纠正她,浑然忘记了罗大师强调的不许出任何声音的要求。幸好,罗大师并没注意到我俩,兀自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的盯着那两个水杯。  “哗啦哗啦”的一阵响,那两个受到关注的水杯竟然在桌子上不停的滑动了起来,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抓住它在桌子上欢快的做着往复运动一般。  这一场面虽然同样令人震惊,但因着王悦刚刚那几句话,使我并不感到如房门打开时那样的恐惧了。  水杯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杯中的清水洒落在桌上和地上。呼啦一声,两支水杯凭空翻了个跟头,杯口朝下齐齐的扣在了桌子上,而杯中的清水也早已经一滴不剩。  罗大师发出一声怒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那两支杯子大声喝骂:“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老子他妈的……”一连串的脏话从罗大师的嘴里喷涌而出,恍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时而是飞流而下充满爆发力的瀑布,时而是涓涓细流润物细无声的小溪,当真是声情并茂情感充沛,骂了溜溜二十分钟居然没有一句话重样的!  我们彻底被震住了,要说对之前的异象还可能心存怀疑的话,此时我们对于罗大师骂脏话的能力那真是百分之一百一的佩服啊。  “和着驱鬼大师最终的杀手锏是比着骂脏话啊,我觉得我找到适合自己的职业了。”王悦颇为认真的对我说,获得了我的认同。
  求顶贴
  顶……  PS:我不喜欢王悦…  
  更新前自顶一下   PS.why 不喜欢悦仔
  伴随着罗大师的骂声,那两个水杯总是不停的晃动,仿佛在做激烈的心里斗争一般。终于,在罗大师以一句大众耳熟能详的脏话做为结尾后,那两个摇摆的水杯也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一个卧倒从桌子上滚了下来。  “粉身碎骨浑不怕,但留清白在人间,”悦姐还挺有文化,念了两句诗后说:“你说这是不是代表那两个鬼不肯悔改呀,还要继续闹下去的意思?”  “你真的可以进军灵异风水界了,不仅能骂人驱鬼,还能解签。”我悄悄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按着王悦的理解,罗大师应该会再一次暴跳如雷,然后继续骂上半个小时以观后效,又或者会使出新的招数来对待这两个不肯回头的冤魂恶鬼。但是,当我们满怀期待的等着罗成罗大师再度表演绝技时,大师手一挥头一甩,面带微笑的对肖总说了两个字——好了。  好了?这就完事儿了?我和王悦带着疑惑的看向罗大师,看他会不会稍作解释。  肖总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握住了罗大师的手,向他表示感谢。“罗大师,这些……都清干净了吧,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罗大师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指着地上杯子碎片道:“冤魂已经驱散了,我把这些碎片带走之后,小区就会重归太平,肖总放心吧。”  肖总的脸上立刻就有了笑意,招呼赵经理也去感谢罗大师。但大师显然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和帮他拿水杯的那个黑衣男子一起将玻璃碎片收拾好后,便告辞离开了。  大师刚一走,徐律立刻抓紧机会,趁着肖总高兴的时候猛夸两句之后便拉着我俩离开了。  “徐律,你说那大师是真的么?我怎么觉得跟骗子似的。”王悦对于自己“解签”失败感到异常愤怒,开始质疑起大师的能力。  徐律嗤笑了一声,大声答:“我觉得就是个骗子,就靠骂人生生把鬼骂跑了,要这么说胡同里骂街那泼妇,一个个都能当大师。估计就是个练魔术的,打扮打扮成了大师了。”  见徐律和自己观点一致,王悦谈性更浓,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从大师到打假,聊的不亦乐乎。虽然我也对那位罗成抱有一些看法,但与那二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同,我更希望罗大师能够祛除小区里的污秽之气,让我以后能安心的坐电梯,进车库,而不用再提心吊胆。但事与愿违,污秽之气再一次充斥在小区内,而这一次,直接充到了我的家中。
  晚上回到家,我将大师捉鬼的新奇事迫不及待的讲给了父母听,老陈相对淡定,我妈则比较激动。  “唉哟,你说这物业就不能办点好事儿么?请个大师都不舍得请真的,万一再出事儿可怎么办啊?今年物业费还不交,太气人。”  “可能只是两件不好的事凑巧一起发生了,不见得跟神鬼有关,别老瞎琢磨了。”老陈算是个无神论者,出去游玩时经过寺庙啊道观啊,他从来不进去,更不会烧香跪拜了,他说他不信这些。但是老陈是一个矛盾的人,例如我们刚搬进来时,老陈还特意请教了一位懂风水的同事,按他的要求布置家里的家居摆设,从而达到招财纳福的美好效果……  所以虽然老陈嘴上说着小区里的事不见得跟鬼神有关,但他还是偷偷的把一只小桃木剑挂在了一进门口的过道里……  晚上十一点多,我才关了电脑挪到床上,瞪着眼睛死活睡不着觉。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房门,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有时觉得门口有动静,但仔细一听却又没有任何声响。有时又觉得窗帘后面似乎有东西在动,但看了半天却发现只是自己眼花。就这么疑神疑鬼的,不知何时我才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尖叫过后是一连串十分熟悉的咒骂声。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我才确定声音果然是我亲爹亲妈发出的。  “怎么了这是?”我大步走到阳台上,本以为又是谁家乱丢垃圾挂到我家阳台上这种琐事,但当我看到父母愤怒的表情和挂在窗外的那件东西时,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件寿衣静静的挂在窗户上,随着微风轻轻的飘着,而那件寿衣的中心位置上,一块已经发黑的血迹时隐时现,使得这件寿衣看上去颇似一面日本国旗。  “哪个王八蛋干的!”我出离的愤怒了,这是有多缺德才能干出的事儿啊!怎么能往别人家窗户上挂寿衣呢!还是带血的寿衣!父母见我情绪高涨,也就不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三个人站在阳台上发挥着最高的骂人水平,对着窗外那件飘荡的寿衣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恐惧。  “报警!”老陈一锤定音,得到我和我妈的拥护,我们从阳台回到了客厅,在等待警察叔叔的过程中,兀自还在气愤着。  我不知道那时父母在想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滚动播出——寿衣是怎么被挂在十楼的阳台窗户外的。  小区为了楼体外观美丽大方,所以统一要求不允许封阳台,也就是不许在阳台外面弄那些铁栅栏。而且小区的楼面是很平整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供踩踏使力的地方,每家每户的阳台都是平齐的,无论是上下还是左右,基本上都是在一条线上的。这样的一种条件下,我想不出用什么方法可以在不进入房间的前提下将寿衣挂在阳台外面。  除非,寿衣自己飞上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我拉回了现实,警察叔叔的出警速度还是很快的。我爸主讲,我妈补充,两人将情况讲解的十分详细,还辅以一定的气氛渲染。警察先是去阳台看了看,将寿衣取下,并且仔细检查了阳台的窗户和窗外的楼面。接着,又检查了防盗门以及楼道,通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迹象。  —————————————————————————————————————  求顶贴
  更新前自顶一下
  “防盗门锁的好好的,阳台窗户也锁的牢牢的,十层楼的高度,这人是怎么把寿衣挂上去的?”警察叔叔皱着眉毛自言自语,显然也被难住了。  “小区附近有没有卖寿衣的店啊?”另一位警察问我们。我们三人齐齐摇头,这个小区附近没有医院,况且又位于闹市,周围商场挺多,寿衣店一家都没有。  “那奇了怪了,难道谁家的寿衣没看好自己飞出来啦。”警察边说边笑,却没注意到我们三人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另一位警察看出了不妥,给同事使了个眼色,之后面带微笑的告诉我们要相信政府,他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还让我们不要乱想,晚上睡觉和出门前要关好门窗,不要麻痹大意,安全第一等等。  警察又提出要去物业查查监控,老陈同志就带着他们去了,而我和我妈则坐在客厅,相对无言。  “等你爸回来,咱俩统一口径,换房!不在这儿住了。”我妈坚定的跟江姐似的。  我虽然不太想换房子,但是一想到一件胸口带血的寿衣借着沉沉的夜色在空中飘飘荡荡,最终吧唧一下挂在我家阳台上的画面,心口就说不出的发堵。再加上不久前车库那位没脚的白衣女士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的烙印,我还是决定双手赞同母上大人的提议。  老陈同志回来后,听了我们的建议也表示赞同。物业的监控屁都没录上,保安也表示没看见形迹可疑的人出入。警察只是再次做了保证,让老陈放心,等着他们胜利的消息。
  “甭管到底是谁,出于什么原因做出这种缺德事儿,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们提的对,换房!搬家!”老陈大手一挥,定了基调,剩下的就需要我和我妈具体落实了。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房屋中介,询问附近的几个小区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还别说,合适的房子有好几套,但是价钱也都令人感到悲观厌世。  “房子都是拿金砖砌的呀……”我看着房子的报价发自心底的感叹着。不过既然打定主意换房,就要经得起打击,耐得住性子,慢慢找,不能轻言放弃。  刚回到家我就接到了悦姐的电话,上午发现寿衣后我曾给她拨了个电话,大姐不知道干嘛去了,一直没有接,现在才重回人间给我打了电话。  “航姐啊,找你妹妹我有什么事啊?”悦仔的态度令我很是讶异,这孙子不会又惹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她摆平吧,不然好好的怎么能这么谦虚的自称‘妹妹’呢?  “别这么叫我,折寿。先不说我找你的事了,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我配上一声奸笑,以示看穿她的不轨意图。  果然,王悦嘿嘿两声,以诚恳的语调答道:“快月底了嘛,你懂的。像航姐这样善解人意又出手阔绰的奇女子,就是吾辈的救星啊。”  “行吧,我手头还有个两百三百的,接济你度过这艰难的几天还是不成问题的。”在接受了悦仔诚挚的谢意后,我给她讲了‘飞来寿衣’的故事,电话那头的悦仔惊呼声不断。  “刺激!太刺激了!咱俩赶紧换房住,我已然迫不及待了。”  说归说,悦仔还是安慰了我受伤的心灵,并邀请我去她的‘新家’居住。  “我家离单位实在是太远了,天天上班跟长征似的,所以我在咱单位附近租了个房子,就咱吃麻辣烫的那个小区。”  我此刻才恍然,悦仔的钱应该都拿去付房租和押金了。不过她租的很是时候,我还真的不想在家里继续住下去了。我怕我一到晚上就琢磨那件寿衣是飞上来的……
  “为了在寒冷孤独的夜晚能够陪伴你,我就将就着去你的小破出租屋住一住吧。”我挂了电话,和爹妈通报了一下,二老举双手赞成,嘴上说是让我和同学重温大学时光,尝试着独立生活,内心深处还是想让我离这个闹鬼的破小区越远越好。  第二天收拾了几件衣服,拎着生活用品,我在老陈的护送下来到了王悦的小破屋,真是名符其实,那个破呀……不过王悦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放好东西我俩又去买了些必备品,将将就就住了起来。  从出租屋到单位,步行只需要十分钟,我充分的体会到单位离家近的好处,不仅早上能多睡几十分钟,而且还不用挤地铁。要知道,每天喝完一袋奶就去挤地铁是多么痛苦!有一次挤的我都吐奶了!  得得瑟瑟的到了单位,我和王悦看着一个个由于挤地铁而衣冠不整的同事们,内心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我骄傲!  乐极生悲甜中生苦,我俩看够了热闹,结伴去了洗手间。一早的洗手间一般总是会有一些解决大问题的同志,所以气味总是不美妙的。我速战速决,跑出来时见王悦还站在一个坑位前满脸怒气。  “怎么了?上个厕所你还看风水啊?这坑位是风水位么?对面不有空位嘛!”我一边洗手一边指责她。  “那边的门开不开!算了我先去你那个坑位,你等我一会儿。”  我好奇的走到王悦所说的开不开门的坑位前,虽然门锁处的标示显示的是没人,但拉了拉门,还真是开不开。可能是个坏的坑位吧,我想着。但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一声极其轻微的抽泣声飘进了我的耳边。  ——————————————————————————————  求顶贴
  “擦,悦仔你上个厕所还能上哭了啊?”我不解的问她。  “哭妹,好好的我哭什么呀!”王悦反击了我,伴随着冲水声一脸烦躁的走了出来。  “你刚刚没听到有哭声吗?”我问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听见了!”王悦扯着嗓子喊道:“刚才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就那个坑位里传出来的。我还以为是因为没手纸了所以急的哭了呢,半天没出来了。”王悦说着走到了她刚刚一脸怨念站立的坑位前,一边敲着门一边嚷道:“大姐,没纸你说一声,我这儿有,免费赠送给你好不好。总蹲着容易磨损膝盖!”  我拉了拉王悦,示意她嘴上积点德,人家无非就是上厕所的时间长了一点点,何必这么损人家呢。  我俩正拉扯着,又是一声抽泣声传了出来。我转过头,看了看三个坑位,除了我刚刚去的那个门是开着的,剩余的两个门都关的死死的,不知道有人还是没人。  王悦示意我别出声,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两个坑位中间,蹲下身探出头,想从门与地之间的缝隙看出坑位里有没有人。  我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蹲下去,缓缓的探出头,先看了左边,似乎并没有什么发现。王悦直了直脖子,长出了口气后又低下头去看向右边。  “我操!”王悦突然飙出了脏话,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嘭的一声,左右两侧坑位的门齐齐弹开,差一点拍到蹲在中间的王悦的脑袋。
  自顶一下
  更新前自顶一下
  下午再更
  更新前自顶一下
  “怎么了这是!”我赶忙拉起王悦,看她发白的小脸,我的心里咯噔的一下。两个坑位里都没有人,门为什么弹开也不得而知。我本想让王悦平复一下心情再拉她出去,但正好有人进来上厕所,为了躲避那人惊异的眼神,我还是死拽着王悦回到了办公室。  前台小唐看我像拉死猪一样拉着王悦,赶忙出来帮手,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刚才不是上厕所去了吗?怎么还负伤了?”  我也不知道王悦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以至于她骂了脏话又吓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给她倒了杯热水,不停的安抚她,等着她恢复元气。  “唉哟我去,吓他妈死我了。陈航,我圆满了,我以后也是见过鬼的人了。”王悦在喝了一大口热水后,很是豪放的说出了这句话,但我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滴眼泪。  “悦姐吓哭了呀,快说说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我不留情面的揭露了她,勉强挤出个笑容看着王悦,心里却异常紧张。
  王悦还在逞强,偏要我承认她留下的是激动的泪水。我只能屈从,心满意足下悦仔开始讲了起来。  “我蹲下的时候吧,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飘出来了,你们不要想太多,我觉得是一种类似于血腥气的一种味道,但又有一点发甜,说恶心一点,就是加了糖的血浆的味道。那时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我还是探头看下去了,右边那个什么都没有,里面空空的 ,能看到坑边上有些不明水渍……我觉得有点恶心,就赶紧看向左边……我看见了一只脚……”悦仔停住了,看来刚刚的阴影还没有平复。  “只有一只脚吗?”我问她,如果真的只有一只孤零零的脚在里面,那确实能把人吓哭……  悦仔摇了摇头,我刚要觉得安慰,她就抛出了炸弹:“不只有一只脚,脚上还有只满是鲜血的手……”  从门缝下向上往,视线被迫挤成一条缝,就在这条缝隙里,看到了一只脚一只手,手上满是鲜血,紧紧的抓住了那只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有身体,没有另外的手脚,甚至那对手脚上只有很短一截的胳膊和腿的残肢。  但如果只有这些,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打电话报警,而不是顶着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问题在于,当两扇门打开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王悦看到的手脚,没有鲜血,没有残肢,什么都没有。  “有两种可能,”缓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一些神智开始分析起来:“一是你看花眼了,”这一结论受到了王悦的鄙视,“二呢……我还是觉得是你看花眼了……”我不愿意说出那个字眼,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和它打交道实在是太令人郁闷了,二十多年没见着的东西最近几天扎堆让我见啊!
  王悦很不满我这种逃避的态度,虽然她被吓出的眼泪还没有完全干透。“我不可能看花眼,我的视力情况你不了解么?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用眼花看错这种借口安慰自己,不实事求是啊。”  前台小唐已经听傻了,我俩一来一往的说着话,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直到悦仔批评了我,而我则依旧不愿意面对的时候,小唐才找着机会说话。  “你俩才刚来没多久,不了解情况,其实咱们这层楼吧……出了名的不干净。”  又一颗重磅炸弹啊,我和王悦对视一眼,都是既期待又害怕,她的期待多一些,我的害怕多一些。我俩就这么眼波流动的看着小唐,把人家姑娘都给看毛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咱们这层楼的律师加班一般都会跑到楼下或者干脆回家加班吗?就是因为这层楼闹鬼!谢律师你俩见过没?就那个秃头秃的特厉害的那个,大肚子,有一次他就在这层楼加班,大概晚上十点多钟吧,他听见有女人的哭声,哭的特别惨,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弄得他不知所措。他开始找声音的来源,但是怎么找都没找到,还给大厦物业打了电话,让他们来人检查一下。结果物业的人只说是窗户不严密,风一吹就造成了类似哭的声音。但是那可是夏天啊,就算刮风也不可能是多大的风,又怎么会出这种声音呢?从那之后,一到晚上,这层楼的人能走就走,实在需要加班的就去楼下借地方,不行就回家。但是这种事毕竟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因此那几位合伙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们敢大晚上的在这层楼里加班或者会客。”小唐说的绘声绘色,听的我俩也直犯嘀咕,怎么命这么苦呢,到哪儿哪儿闹鬼,五行缺鬼呀。
  马克 快快更新哦
  更新前自顶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刚刚在厕所,我们两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见鬼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王悦真的看到了那些东西,即便小唐告诉我这层楼有闹鬼的先例,我仍旧不愿相信。  “见鬼这种事还需要给你个来龙去脉吗?”小唐很无奈的看着我,无力的摇了摇头道:“我之前也不信这些,但是有一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把办公室的房门都打开通风,结果开到最后一间,就是史律的那间办公室时,我闻到了一种气味,一种绝不应该出现在办公室的气味——血腥气。咱都是女人,对血的味道不算陌生,所以我一闻就闻出来了,更奇怪的是,当时史律正在外地出差,已经一个礼拜没来过办公室了。你觉得,那血腥味是怎么来的?”  小唐的爆料再一次把我震慑住了,大律师办公室空置一周,莫名血腥气味从何而来,究竟是有人搞鬼还是厉鬼作祟……多好的小报文章啊,绝对能在火车站卖出好几份去。  我正胡思乱想呢,王悦忽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小唐手说:“唐姐,刚才我在厕所也闻到血腥味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手脚组合一到晚上就会到处溜达,所以才会在史律办公室里留下血腥气的?”  我不得不佩服王悦的想象力,如果真如她所想,那这个场面实在是惊悚了一点……  “你别吓唬我,万一哪天晚上要留下来值班可怎么办?”小唐面露难色,显然是被王悦的想法给吓着了。我和悦仔赶忙安抚,没有注意到行政曹主任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凑在一块的干什么呢?一进门就看见你们仨在这儿聊天,影响多不好。”曹主任面露不悦,我和王悦假装咳嗽了两声就回工位了,小唐也低头装作整理文件。  “以后别老聚一块瞎聊天,什么神啊鬼啊的,危言耸听。”曹主任又念叨了一句,这才慢悠悠的走进最外侧的一间办公室谈事情去了。  小唐探进头来冲我俩撇了撇嘴,小声道:“老处女,脾气都古怪。”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办公室。  “啊?老处女啊?”悦仔显得很兴奋,以为又有什么八卦听了,结果小唐的一句话让她很无语。  “嗯,上了岁数的处女座嘛,老处女……”  曹主任走后,我们又从小唐处听到了许多关于主任的八卦,除了说她和几位合伙人关系十分密切之外,就是对她的私生活和脾气秉性的议论。无非说她古怪,严厉,不合群,孙子……等等,各项品质不一而足,总结起来就是五个字——不招人待见。  这一天我都不太敢去本层的洗手间,有需要都是跑到楼下找悦仔一起解决,而且都是速战速决。悦仔叫嚷着要去找她爸认识的一位大师帮她祛邪,但嚷了半天也没见她真的动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老陈却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回趟家,说是要举行家庭会议。  拢共三个人,还开会,弄的跟谢广坤似的……虽然很无奈,但我还是洒泪挥别的悦仔,搭乘地铁回到了家中。吃完饭,老陈煞有介事的端坐饭桌前,还真有点谢广坤要开会前的姿态。  “今天警察跟我联系了,挂寿衣的人抓到了。”老陈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放了个大料。
  这么快就抓着了?看来警察很有效率嘛。但老陈接下来的话却深深的打击到了我。“抓到的是小区的一个保安,他承认为了报复物业无故克扣他工资而在业主阳台外挂了寿衣。警察也问我要不要起诉他寻求赔偿,需不需要他跟咱们赔礼道歉,我都回绝了。之后呢,我给一个当警察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原委跟他说了一下,让他给我打听打听内部的真实情况。”  听到这儿我有点迷茫,警察不都抓到人了么?怎么还有内部真实情况这种说法?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了呀……  “抓住的保安确实在阳台上挂了一件寿衣发泄不满,但他是挂在一楼阳台上的,而且那件寿衣上没有任何血迹,是一件崭新的寿衣,保安前脚去买后脚就给挂上了。”  静,极其安静。老陈说完后点了颗烟,我和我妈你看我我看你,脸都有点发白。  “就是说,那寿衣无缘无故自己从一楼飘到咱家来了,而且还不慎在途中沾上了血……”我试图解读老陈的话,但越说越觉得瘆人……  “唉,准备搬家吧,最近你俩多去去中介,看看有没有何意的房子,这间房,不行就卖了吧,趁着闹鬼的事儿还没传出去,能卖个好价钱。”老陈掐了烟,做了结案陈词。  我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就晃悠到了厨房,开始准备起了晚餐,我和我爸面面相觑,内心五味杂陈。  “咱们这小区之前挺太平的呀,没出过什么事,这一下是怎么了?”我抱怨到。  老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得罪了哪路的神仙,不过我今天还打听到,那个电梯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事故。”  “不是意外?难道是人为的?”我居然带有一丝喜悦,期盼着电梯的事故真的是有人恶意为之,无论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都比虚无缥缈的鬼怪来的好一些。  “怎么说呢?你说咱家阳台外的那个寿衣,算人为么?”老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瞬间将我刚刚燃起的喜悦之火浇灭了。  ————————————————————————————  求顶贴
  这一晚我梦到了那件带血的寿衣,在夜风中飘飘荡荡无所归依,最终落在了我家的阳台上。寿衣里似乎还有一个人,他笑着看着窗内的阳台,笑着看着正在熟睡的我。  上班的时候我把事情告诉了王悦,悦仔安慰我说让我老老实实的和她在出租屋过‘二人世界’,等搬了新家再回家居住。我很同意的说法,特别是二人世界,我俩都很‘二’,所以是当之无愧的二人世界呢。  “寿衣的事儿你就别想了,当它是车库的女鬼一样,随风飘散了吧。”王悦很自得的将这句话当做安慰送给了我,但很不幸的是,她使我重新回忆起了本已经忘记的车库女鬼事件……  “会不会聊天,”我无语望苍天,很是无力的指责她。悦仔笑了笑,告诉我她问了王叔叔,大师现在不在本市,云游四方去了,等大师回来,她一定带来帮我好好看看这些稀奇事都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种事情很难有什么定论,即便真的来了位大师,估计和那位罗成差不了多少,做做姿态驱鬼除魔一把,之后就拿钱走人了。至于为何闹鬼,鬼是什么背景,没人关心,也没人会调查。正胡思乱想着,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自顶一下
  更新前自顶一下
  “可别是又让我送快递,”我忐忑的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那个闪着金光的‘妈’字,内心无比快乐。  “哈喽,妈妈,”我学着摩托罗拉的经典铃声,欢快的叫了声妈。我妈也以高昂的情绪回应了我,并告知她正在单位楼下,有东西要交给我。  “我猜你妈是来给你送传家宝了,例如你姥姥传给你妈的玉镯之类的。”悦仔一脸严肃的猜测到。  “我姥姥就一个金戒指,最后还陪着她一起去了,没留下多余的东西。”我打破了她的幻想,快步跑到了楼下。  看到我妈时,我兴奋的挥了挥手,我妈也挥了挥手,手中似乎捏了个东西,但隔的太远看不清。路人纷纷侧目,猜测两个长相如此相似的妇女有着何种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  “妈,啥事儿啊?这么快就看到合适的房子了?”  我妈笑着摇了摇头,把她手里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把这个戴上,特意找熟人弄的。”  我接过那个东西,原来是个平安符,三角形的黄色硬纸板,看起来和批发市场十块钱三个的平安符很相似。  “管用么?”我一边戴上一边问。  “心诚则灵。”我妈颇有禅意的回答了我。  本想拉着我妈共进午餐,但我妈说家里还炖着一只鸡,所以就不和我吃外面没有营养的快餐了。当我将家里的鸡告诉悦仔的时候,她阴暗的揣度我妈不是我亲妈。  “哪儿有亲妈不给闺女带现成的炖鸡的?报错了,一定是报错了。”  “你说的对,我的亲生父母是一对老华侨,可有钱了,在东南亚买了一个岛,去年我还去度假了,下次带上你。”我很配合悦仔,她冲我比了个中指。
  在度过了一个无聊的下午后,我和悦仔结伴回到了出租屋。她分外的惦念中午我提起的那只鸡,催促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鸡仔的去向,如果还有残余,她迫切的想要分一杯羹。  令人欣喜的是,鸡仔还剩下大半只,我妈盛情邀请我带悦仔回家吃饭,还说会给我们加菜。悦仔一路跑跳步的蹦跶到了地铁,我只能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内心不住的念着:“我的同学是智障,我在献爱心照顾她。”  那大半只鸡仔几乎全进了悦仔的肚子,我妈笑的合不拢嘴,直说早知道王悦这么大饭量一早就叫她来吃饭了,省得浪费了那么多好吃的饭菜。悦仔没脸没皮的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得意的冲我笑。  “分得清楚哪个是夸你哪句是骂你么?”我很真诚的问她。  饭后悦仔又干掉了大半个柚子,我妈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尴尬,孩子在家是不是受过虐待啊……  “今天下午我去房屋中介了,咱家的小区现在好多人卖房。“我妈一边削苹果一边汇报下午的工作情况。  “卖的人多不好,物以稀为贵,卖的多就要不上高价了。“王悦煞有介事的说。  “唉,能卖出去就不错了,也不求卖的太贵。对了,胡喜平是不是你们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啊?”我妈忽然问到。  我和王悦愣了一下,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位合伙人,是葫芦兄弟之一。  见我俩点头,我妈才接着说:“他居然也住咱小区,今天我看见他卖房了,那个中介还特意让我看了看,那房子可好了,大飘窗的三居,比咱家的布局好。卖的也不贵,最重要的是,那房子他刚买了不到一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又给卖了。”  胡律跟我家住一个小区?而且还要卖房?我和王悦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在想什么。
  “有钱人就是讲究,刚买了不到一年的新房,就因为小区里出了点事儿,说卖就卖。”我唏嘘的感慨着,悦仔一边吃苹果一边附和。  “唉,不过你们那位合伙人也倒霉,他的房子就在8号楼,正是出事的那栋,住着心里确实别扭。”我妈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们还是觉得根源在于人家有钱,有实力,要是换一家,想卖也得考虑考虑有没有多余的钱换个合适的房子,你比如说我家……  晚上我本想和悦仔一起回出租屋,但她却坚持在我家留宿一晚,对外宣称我家条件好,比出租屋舒服,根本原因则是她那份想见鬼的冲动在作祟。  “上次在单位厕所那个手脚组合不是把你都吓哭了么,你还讲个妹妹鬼呀。”我很不屑的鄙视了她。  悦仔摇头尾巴晃的否定了我的想法:“那次是你悦姐我准备不足,所以才留下了激动的泪水,根本不是害怕好伐。你家这小区这么传奇,我当然要住一住了,万一以后成了灵异探险圣地,我也是第一批朝圣的人。”  这一晚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悦仔所期待的事情,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很快调整情绪,满心欢喜的和我一起上班去了。
  更新前自顶一下
  刚到单位,我们就接到了通知,十点钟开迎新会。我俩很疑惑,不是大一的时候才会开迎新会这种东西么,怎么上班也开?曹主任很骄傲的告诉我们,这是所里的一大创举,目的在于让新同事最快速度融入单位这个大集体,感受到家一般的感觉。  其实说白了,就是让新来的人认全葫芦七兄弟,以免出现领导在眼前而不自知还嬉皮笑脸的问身边的人‘那大叔是谁呀’这种尴尬场面。  十点钟我们准时聚集在会议室,除了我和王悦,还有七八个新来的同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趁着领导还没到,悦姐亲切的和每位新同事握了握手,聊了聊天,很快就摸清楚了其他人的基本信息,和其中一位打扮时髦的律师姐姐还互粉了微博。  我只是跟在悦仔后面,冲新同事笑一笑,打个招呼,虽然互通了姓名,但一转脸我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其中一位名叫宁家其的同事很热情,不仅和每位同事都交换了手机号码,还对王悦有着特殊的兴趣,一直在问王悦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啊,父母什么工作啊,家里住房宽裕不宽裕啊,想找个什么样的老公啊,等等查户口似的问题。  悦仔自然不会搭理他,只是一味的呵呵,希望他能明白内在的含义,可宁同学颇为厚脸皮,依旧追问不休,还坐在了王悦身旁,给她讲述自己的奋斗史。刚刚讲到小学,领导们就鱼贯而入,宁同学被迫停止了讲述。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热爱领导,”悦仔在我耳边小声说,我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领导们轮番讲话,无非就是欢迎大家加入新单位,希望以后在各自的岗位上奉献青春,努力工作,成为四有新人。但一轮讲话下来,我们才发现葫芦娃少了一位,有一位合伙人并没有到场。
  “胡律今天有事儿,晚一点到,大家先做下自我介绍,等胡律来了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增进一下了解。”我们领导发了话,大家也就依言开始了介绍。直到介绍完毕,胡律才姗姗来迟。他的脸色很白,看起来精神很不好,讲话也只说了两句,除了表示欢迎,就是谢谢大家。  “胡律是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卖的房子啊,家庭危机吧,你看他那脸色,跟纵欲过度的似的。”王悦很无良的猜测着,我教育她不要乱想,要尊重领导。宁家其凑过来,告诉我们他跟的就是胡律,说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不来办公室,有事给他打电话也总是不在服务区,偶尔联系一两次,也很少给他布置工作。  我们领导刚刚宣布会议结束,准备午间聚餐,胡律就站起身来向大家致歉,表示他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参加聚餐了,希望大家吃的愉快。说完后,看也不看其他六位合伙人,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会议室。  “必须有问题,你说会不会胡律和其他六个人闹不和,想要单干,所以才卖房筹集资金啊。”王悦的想象力异常发散,边走边和我念叨着。我对这些事并不关心,只得再次教育她不要逮着一件事就乱八卦。  “我觉得胡律可能要出走,自立门户。”宁家其不知是听到了王悦的话,还是凑巧和她想到了一起,神秘兮兮的和我俩讨论着。悦仔难得遇到知己,破例和宁家其聊了起来,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  “悦仔啊,你也长大了,遇到合适的男人不要放过哟。”我趁宁家其不在,挤兑起了王悦。她向我比了个手势,没有说话。
  聚餐的过程及其无聊,大家一个个都绷着劲儿,不怎么吃也不怎么说,只有六位合伙人在那儿聊的热络扮老友,让我们见识到了他们的亲密无间。  聚餐结束后,我们领导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独自驾车离开。我和悦仔兴奋的以为这个下午应该会安然度过。但刚刚回到办公室不久,领导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小陈啊,你下班之后先不要走,等一等我,有点事要交给你办。”  我很郁闷,有事不能刚刚当面说么?非要等下班时间再办,这是什么破工作习惯?况且按照他一贯的行为,所谓的事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事,估计不是送快递就是取快递,反正我已经当自己是顺丰速运的一员了。  到了六点,本应是欢快的一刻,但我却因为要等领导而垂头耷拉脑的坐在座位上。悦仔很仗义,主动留下来陪我等,说是怕领导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你可真高看你姐姐我啊,还不轨,咱们领导虽然长的猥琐一点,但是他还不至于这么重口味。”我对于悦仔的担忧很是无奈。  “哎哟,妹妹你还是年轻啊,这年头什么口味的没有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你说咱们这个单位,这些人员的素质,把咱俩衬托的多么清丽脱俗啊。”  我俩一边看电脑一边闲聊天,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领导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你手机是不是坏了呀,”王悦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抱怨,还给我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确认能够接通后郁闷不已。  “等着吧,你忘了面试的时候,他让你下午一点到,结果他三点半才来。咱们跟他有时差。”我安慰她,并且也抢了一包零食。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领导还是没有来。悦仔催促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好,打算再坚持一刻钟。  “电影都看完一部了,还等到什么时候去呀。”王悦仰天长叹,跑到休息室的窗户边向外张望着。  就在我准备给领导打电话的时候,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那是我接到领导电话最高兴的一次。
  ysyye终于看到你更帖子啦!我可是跟了你好多年的拉!从那四年见鬼的日子过来的哦!你可以要照顾我啊!
  看完了!应该把老帖里的人还是弄进来噻!
  作者:yzjc005 时间: 14:46:00  ysyye终于看到你更帖子啦!我可是跟了你好多年的拉!从那四年见鬼的日子过来的哦!你可以要照顾我啊!  ————————————————————————————————  多谢支持 合个影
  更新前自顶一下
  “小陈啊,你还在办公室吗?”电话那头有很大的杂音,不知道他老人家身处何方。  “在在在,正等着您呢。”  “哦,我现在有事回不去,这样吧,你明天一早来办公室,我等着你。”说完,领导挂电话了。  你奶奶的,早他妈说啊!我愤怒的将手机扔到了办公桌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悦仔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指着窗外大喊:“不好了,外面下雨了!”  “多大个事儿啊,”我按着胸口指责她:“你以前生活在非洲啊,没见过下雨啊。至于嘛,吓我一跳。下雨就下呗,反正咱们住的离单位也近。倒霉领导说他不来了,让我明天一早到单位再说。”  悦仔先是痛骂了领导的不靠谱行为,但却阻止了我收拾东西的行动:“雨特别大,咱俩要是跑回去,估计就成落汤鸡了。我这衣服是高档货,需要干洗。”  我气的指着她说不出话,她却笑嘻嘻的看着我,一点不着急。  “那你说呢,就在单位等雨停啊。”我很不耐烦,不愿意再在办公室待下去。  “这种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说停就停了,我估计最多半个小时。咱就再等会,你看,外面电闪雷鸣,咱把灯一关,电脑一开,看看恐怖片不是很好?”  看着王悦兴奋的样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丫的神经怎么这么大条啊,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那对手脚组合了么?  “看鬼片,你不怕把鬼招来跟你一块看啊。你忘了小唐说的,晚上办公室会有女人的哭泣声。”我小声提醒她,似乎怕把鬼惊动了一样。
  “传说而已嘛,哎呀现在才八点,谁家鬼八点就出来呀,它们都上夜班,不到十二点不会出现的。”王悦兀自强撑。  “那你怎么解释早上九点出现的手脚组合,那可是你亲眼看见的哟。”我紧追不舍。  “呃……”王悦犹豫了一下,显然手脚组合带给了她很大的冲击:“那咱就老老实实等雨停吧,不看鬼片还不行么。航姐,求求你了,我是真心不想淋雨回家。”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要是说了不字似乎就犯了天条一般,算了,就舍命陪悦仔吧。  “密切关注雨势,一旦变小咱就麻溜儿走人。”  我俩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窗外,竖着耳朵听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但等了半个小时,都快练成千里眼顺风耳了,也没见雨有丝毫变小的趋势。  “怎么办?”我摊手问悦仔,她纠结了半天,给出了答案。  “要不咱看个喜剧片,打发一下时间,我估计再有半个小时,雨就该停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听信她的谗言。如果我坚持冒雨回家,最多也就是赔她一件衣服,不会遇到后来的事情。但当时,我却同意了她的提议,两个人抱着靠垫看起了美剧。  “哈哈哈,”悦仔乐的跟脑瘫似的,指着电脑屏幕跟我说:“你看这俩二逼,跟你似的。”  “怎么说话呢!”我急眼了,没有这么挤兑人啊!  我俩正闹着,却忽然觉得身后的办公区暗了一下。赶忙转过头,才发现原来是一盏灯灭掉了。我长出了口气,看了看王悦,心里只有一句话——幸亏没听她的看鬼片啊!  轰的一声,炸雷伴随着闪电,照亮那片黑暗的区域。我和王悦紧紧抓住手中的靠垫,呼吸都变得轻了。
  什么都没有出现,我俩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吓自己,你看你那形象,”王悦还有脸嘲笑我,她那靠垫都被她抓变形了,hellokitty的脸显的十分狰狞。  我刚要还击她,却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我看向王悦,从她的表情中,我明白她也听到了。这就证明不是我幻听,而是真实存在的声音。  又一声叹息飘到了耳边,我拉了拉王悦,想让她去看看情况。  “航姐,我腿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到关键时刻就完蛋。  “我腿也软,”我咽了下口水,艰难的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隐隐的哭声在办公室内散播开来,无处不在,根本无法分辨出从哪个方向发出的。就好像有个正在抽泣的女人拿了个喇叭,环绕立体声的功放着她的哭声。像倾诉,更像是宣战。  我抓紧我妈给我的平安符,迫切的希望它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闪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帮助我驱散这要命的哭声。但金光并没有出现,银光却不请自来。  啪嚓一道闪电,伴随着滚滚雷鸣,影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呆呆的站在玻璃门外,死死的盯着我们。
  睡前自顶一下
  更新前自顶一下
  “你大爷!”我愤怒的抓起身边不知是谁的水杯,对着那个人影砸了过去。那个人影居然动了,他推开了玻璃门,冲破了防线,探头走了进来。  那个水杯在他的面前跌落,哐啷啷的一阵声响,仿佛在为我壮胆。人影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瞪着眼看着他,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了?”宁家其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转过头又看到了王悦,脸上顿时浮起了笑容。  “你丫有他妈病啊!大晚上的玩什么神秘!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冲着他喊,宣泄着心中的恐惧。刚刚那个人影居然是宁家其,这令我不得不感到愤怒。  宁家其很无辜的看着我,想笑又不敢笑:“我没打算吓唬你,我都不知道楼上还有人。我在楼下加班呢,需要一份文件,就上来拿了。”  “那你怎么不赶紧进门啊,站门口往里看什么看!”我依旧无法平息愤怒。  “我看亮着灯,以为里面有人呢,就打算看看是谁在,没想到是你俩。你们也加班?”宁家其说着,捡起了被我扔到地上的水杯,恭恭敬敬的交给了我。  我接过杯子,随手放回了桌子上,懒得和他在说一句话,无力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王悦已然呆傻了,兀自抱着她的hellokitty,看看我,又看看宁家其,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才的叹气声和哭声,是你发出的?”王悦疑惑的看着宁家其问。我背对着他,没看到他的表情,但在心里却想着一定是他,必须是他……
  “叹气?还哭了?没有啊。我在门口也就站了几秒钟,之后就进来了,还差点被杯子砸了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宁家其看我俩脸色不对,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王悦把刚刚的事情讲给了宁家其听,我则仍在抚平内心的创伤。宁家其听完,也联想起了那个流传在所里的办公室哭声的故事,不由得也有些缩头缩脑。  “你们两个女孩子,以后要是加班,就来找我。有个男人壮胆不会那么害怕,况且男人阳气足,鬼是不敢靠近的。”宁家其说着,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足见他有多心虚。  “谢律阳气比你足,不是照样见鬼。”我挤兑了他一句,宁家其也只是难看的笑着。  “咱走吧,万一一会儿那对手脚组合再出来溜达呢……”王悦怯生生的提议,我真是服了她了,真不知道她是胆大还是胆小。这种情况好不好不要再提那个什么手脚组合了,嫌还不够吓人是不是!  “雨停了吗?”我站在原地看向窗外,但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楚。宁家其走到了窗边,仔细观察了一下后告诉我们雨已经小了,但还在淅淅沥沥的下。  “麻溜儿走人,收拾东西,快!”我迫不及待的将包收拾好,还不断催促着王悦。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我送你们吧。”宁家其此时表现的很有绅士风度,虽然我和王悦都不太待见他,但为了避免我们的小心脏再度受到惊吓,还是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  匆匆离开了写字楼,外面的雨虽然不大,但还是很细密,淋在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宁家其似乎对我们听到的声音很感兴趣,不住的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叹气声和哭声。  悦仔此时已经从刚刚的惊吓里回过了神,开始向宁家其描述那种声音。
  “就是女人的叹气声和哭声,叹气声很长,唉~~~~的一声,哭声很像受了委屈时的那种哭泣,抽抽搭搭的,但是声音很立体,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一起传来的一样。”  宁家其听的很认真,还不住的点头,看着王悦笑了笑道:“我估计是雨声,雨点打在窗上墙上,会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真要是鬼,才不会躲起来发声音吓唬人呢。”  “哟,听你这意思你遇见过呀?那鬼都怎么吓唬人呀,你跟我说说呗。”王悦竟然兴致高昂的要求宁家其讲述见鬼的经历,浑然忘记了刚刚被吓的半死的德性。  “王悦,悦姐,咱能不能长点心。你前几天刚在厕所见过手脚组合,几分钟前刚刚听到女鬼的夜班啼哭,你还要干什么?”我拉着她,很严肃的问到。  “哎呀,咱们刚刚可能遇到的不是鬼……吧,况且厕所那件事,我总觉得有蹊跷。不合逻辑呀,大早上九点,外面艳阳高照,它无缘无故的吓唬我一下就跑,有什么意图?听听他说的嘛,没准会有新收获呢。”王悦居然振振有词,我真的无力反驳,也就随她去了。  虽然我并不想听宁家其讲鬼事,但是好奇心不仅能害死猫,也能折腾人。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全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自顶一下
  天天都更么?  
  回楼上 天天都更 如果不更会提前通知
  晚上更新
  谢谢楼主回复,激动  
  更新前自顶一下
  “农村和城市不一样,地广人稀,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发生过。我小的时候,要走好几里路去上学,其中就要经过一片坟地。那是一片野坟,埋的都是枉死的人,没有墓碑也没人去祭拜,偶尔会有好心人扔几个吃剩的硬馒头烂窝头,但大多都被野狗叼走了。我奶奶拜菩萨,家里总是摆着香案,每天上学前奶奶都要我拜过菩萨后才能走,说是菩萨会保佑我平平安安。有一天,奶奶生病了,病的很严重,我去上学的时候忘了拜菩萨。当我走到那片坟地时,我觉得很冷很冷,冷的仿佛要被冻住了似的。我很害怕,就像快点跑出坟地,但我怎么跑,也跑不出去,一直在坟地里打转。我记得我妈说过,这叫做鬼打墙,她和隔壁的四婶聊天时提到过,遇到鬼打墙如果不能走出来,就会被困死,之后被恶鬼分食。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没命的跑,但当我跑的没力气的时候,我发现我一直在围着一个坟头跑。那个坟头很有特点,不像一般的馒头似造型,而是一个尖尖的三角形,就像埃及的金字塔一样。我当时觉得,一定是坟头里的鬼作弄我,于是我就气愤的对着它大骂,说它不要脸欺负小孩,有本事出来一对一之类的。我骂了一会儿也没见动静,况且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不会说什么骂人的话,最多把从家长那儿听来的几句脏话丢出去。那个坟头一直静静的立着,我以为它害怕了不敢出来,就又跑了起来。可跑了一阵,我发现我还是在围着那个坟头转,更可怕的是,那个坟头的三角形尖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歪歪斜斜的落在坟头旁边,那感觉就好像一个人的头忽然掉了下来一样。
  我被吓住了,不会骂也不敢跑了,蹲在地上不停的哭。平常早上会有其他的同学经过这片坟地,但那天却一个人也没有。我感到很无助,除了哭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哭着哭着,我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的蹲在地上睡着了。我刚一闭上眼,就看到了奶奶,她很生气的骂我,说我胆子小没有用,白拜了那么多年菩萨。让我学她念经,心里想着菩萨保佑,菩萨就会来救我。我就学着奶奶的样子念经,可我压根不知道经是什么,索性胡乱念一气,心里想着菩萨保佑我,快让我逃出去。可念着念着,我觉得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冲我吹气,凉飕飕的。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大汉,狰狞的冲我笑,还说我念经也没用,他不会放过我的,要我一直陪着他。  我以为是在做梦,就拼命的想醒来,可怎么努力也醒不过来。那个大汉伸出手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用力的摔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小树上。我浑身疼的要死,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哭。大汉又过来打我,踢我,踩我,还想抠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比他大,他要拿来按到自己身上,好能看清楚身边的人。我用手死命的护住脸和他纠缠,但他的力气特别大,根本拦不住。他的手插进我的眼睛里,疼的我不行,放开嗓门大声哭。接着,我就听到了有人在喊,还有跑步的声音。有人走到我身边拉起我,不住的喊我的名字,问我怎么了。我听出来是同班的刘狗子,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我让他打走那个大汉,可刘狗子却说什么人也没有,不停的问我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让他带我回家。但我的腿疼的站不起来,刘狗子很仗义的把我背了起来。走了一会儿似乎是遇到了大人,有人把我接过去,抱着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听到我妈在哭,问我是谁把我打伤了。我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我妈,还让她去赶跑那个大汉。可我妈却没回话,我隐约听到她和我奶奶嘀咕着什么。之后就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发现我躺在卫生所,身上裹着绷带。我妈说一会儿还要送我去医院,让我好好休息,不要用眼。卫生所的大夫说我的眼睛被外力所伤,如果不赶快去大医院看,可能会失明。那次我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又是吃药又是滴眼药水,身上也都裹着绷带。趁我妈不在,我问了护士,她说我像是被人打伤的,还问我是不是被家里虐待。我又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可她听了之后也没再说话,只是让我多休息多睡觉。  从医院回到家后,奶奶的病已经好了。她拉着我去拜菩萨,还说要我跟她学念经,说多念经多拜菩萨就不会有事了,还说我那天早上一定是没有拜菩萨。几天之后,我妈带来了一个婆婆,让我叫她凤婆婆。婆婆在我面前念了好多话,但我都听不懂,还拿了一个香炉放在我头上,不知道在做什么。这之后每天上学,刘狗子都和我结伴一起走,我问他那天怎么找到的我,他却说我那天可能走错了路,跑到一片荒树林里了。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三角形的坟包,他说没有,还说我那天的样子很可怕,身上全是泥土,眼睛还留了血,吓死了他。他听到我在哭,以为有人欺负就跑了过来,结果周围根本没有人,只有我一个。
  睡前自顶
  再顶  rePS:就是不喜欢王悦←_←  
  下午更新
  更新前自顶一下
  我问过我妈,她只说不让我瞎想,却绝口不提我看到的那个大汉。我又问奶奶,她只说让我多念经多拜菩萨。后来我爸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带着村里的几个男人跑去那片荒树林看了,据说还挖了一片地,砍倒了一棵树。之后这件事就没人再跟我提起,直到我长大之后才知道,那天我爸带人挖出了一具白骨,村长说可能是枉死的人,被埋在了那儿,怨气不平所以才伤了我。  所以我说,鬼不会只发出声音吓唬你,它们要是盯上了你,一定会伤害你,甚至杀了你。”  我和王悦已经听傻了,浑然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了楼道门口。宁家其看着我俩,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似乎是在安慰我们——你们看,鬼都可厉害了,你俩碰到的根本不是鬼,如果这是鬼,你俩早就死翘翘了。  “哥哥,会不会聊天……”我无奈的问他:“这是安慰人吗?本来我已经不那么害怕了,你这一说,彻底吓傻。”  王悦也是小脸惨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宁家其:“你是来吓唬我们的吗?”  宁家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摆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别误会。我就是……就是想让你们别怕。可能我不太会说话,不好意思。”  “你不是不太会说话,你是压根就不应该说话。行了,我们到家了,再见拜拜不送。”我拉着王悦进了楼道,宁家其却在门口喊了起来。  “我送你们上去吧!”  “别,我怕你再讲个鬼故事把我俩吓死!”我严辞拒绝了她,王悦也附和了一声,小跑着上了楼。  楼道里的灯昏黄昏黄的,一点都不亮堂。王悦哆哆嗦嗦的开了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伸手按在了客厅灯的开关上。  没亮。灯就跟死了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开着门,借着楼道的灯光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按了按开关,一样没有反应。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大门口那有簇黄黄的亮光。不能这么倒霉吧,这个时候停电?
  我和王悦欲哭无泪,我守着门,她去找蜡烛。无奈家里实在是不富裕蜡烛,悦姐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一把熏香,凑合点上充当了光源。  “你把门关上吧,别老开着了。”悦姐举着一把香冲我招呼。我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那把香,还是把门关上了——总不能开门睡一晚上啊。  “这个光亮是不是太微小了一点。”我指了指那把香,摇头叹息。  “苍蝇虽小也是肉,香火再暗也是光,凑合着用吧。而且你闻,味道还挺好。”王悦很能给自己找理由。  “那你找个东西把香插好,别老举着行不行,弄的咱俩跟要结拜的似的。”我嫌弃的冲着悦仔挥了挥手。  王悦把香交给了我,自己举着手机当手电,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放香的盘子。  “凑合用这个吧,”她拿出了一个大海碗,用来吃面的那种,还美其名曰稳当。我无情的否决了她,可她却不服气,争执了半天,我还是屈服了。  “爱放哪儿放哪儿吧,这都快十点了,赶紧睡吧,明天我还得一早就到单位呢。”  王悦把那把香放进了大海碗里,不知道怎么把香固定住了。那住香火忽明忽暗的伫立在一只大碗里,飘散着袅袅的香气。  “你忘了咱那位领导跟咱有时差呀,一早到单位就等于告诉你,他十二点左右会出现。再说,从咱这儿到单位,最多十分钟,你八点五十出门都不算晚,早睡什么呀。”王悦很不乐意让我睡觉,拉着硬要和她聊天。
  “睡吧,晚上这么一惊一乍的你不累我都累了。”我坚持要睡觉,王悦也没了办法。我俩各回各屋,但过了十分钟,又都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睡不着,你呢?”我先开口,悦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一闭眼就觉得一阵阵发冷……”王悦说的更吓人,我俩又坐到客厅,对着那住香发愣。  “要不,去我家吧。好歹我爸我妈都在,有点人气儿心里也踏实。”我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悦仔的附和,我赶忙给家里打了电话,只说出租屋停电了,我俩没法洗漱所以要回家住。我妈欣然应允,还问用不用我爸开车去接。  为了最快速度回到家里,我拒绝了我妈的提议。我和王悦快速换好衣服,灭了那把香,一路小跑到了楼下。好在马路上跑着不少出租车,我们打了辆车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小区,我就发现了问题,不远处的一栋楼前隐隐约约的闪烁着蓝红相间的光芒。我指给王悦看,她却说可能是哪家的老太太身体不舒服,叫来了救护车。我俩凑了过去才发现发出亮光的是一辆警车,警车旁站了黑压压的一堆人,里三层外三层,有的人手里还拉着狗,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夫妻打架动手了吧,要不就是保安和业主打起来了?”王悦还在继续猜测,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打架总得有点动静啊,不可能连个声儿都不发出来。  我正探头探脑的看着,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却在人群中找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我妈。走过去和我妈打了招呼,差点吓了我妈一跳。
  自顶一下
  今晚上不更了 明天更
  顶一下
  更的速度要快啊  
  接受楼上的批评 以后一定加快更新速度 睡前自顶一下
  更新前自顶一下
  “干嘛呢?发生什么事儿了?”我一边往里看一边问我妈,也只看到了一圈警戒线。  我妈却拉着我从人堆里走了出来,跟王悦打了招呼后,才说:“有人跳楼了。”  这破小区犯了什么忌了,怎么天天出事儿啊。电梯刚夹死人没几天,这又出个跳楼的。我抱怨着,王悦却悄悄的跑去和外围的警察叔叔套词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天这么黑了,就想到小区门口迎迎你俩,结果就看见这儿围了好多人。凑过来一问才知道,有人跳楼,差点砸到一个遛狗的老大爷。大爷报了警,警察就来了。唉,你说这人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偏选择跳楼。”我妈无限感慨,叹息着一条生命的逝去。  我刚要说话,王悦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那模样跟看见城管的小商贩似的:“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你能不能不总是一惊一乍的,出什么事儿了?”我的小心脏被她吓的已然承受不起了。  “跳楼的那个人,咱认识。”王悦瞪着大眼对我说。  “谁呀?物业赵经理?”我猜测。  “屁,赵经理就在那边站着呢,要是他跳楼就成诈尸了。胡律,咱们所那个胡律,跳楼的就是他。”  胡律跳楼死了?想到中午我们才见到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那种感觉很难形容,除了难过,更多的是震惊。
使用“←”“→”快捷翻页
<span class="count" title="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欢乐喜剧人老爸遇到爹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