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养老院摔伤有没有权力卖老人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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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旬独居老人欲卖房住养老院遭女儿反对
“卖房养老”本是美好的愿望,却在办理中老人平添了不少烦恼晚报记者 钱朱建 报道“我想卖掉房子去住养老院,但房产证上也有女儿的名字,她不同意怎么办?”、“房子的产权证上是我哥哥和我女儿的名字,哥哥过世了房子自然归我女儿,为什么我的其他兄弟姐妹也有份? ”安康通的助老服务员曹军经常接到不少独居老人打来的求助电话,咨询“卖房养老”等有关棘手问题。房市前景不明朗,一些养老金不高、日常生活比较拮据的独居老人开始考虑“以房养老”、“卖房养老”。杨浦公证处的公证员忻凌娜提醒,在此过程中,因很多老人对相关政策不完全了解,易造成误解甚至麻烦,建议老人向相关法律机构咨询。七旬老人遇养老难题家住虹口区的罗阿婆今年70岁出头,目前独自居住在一套一室户老公房内。罗阿婆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但女儿平时不仅要上班,还要照顾自己的三口之家,偶尔来看看老人也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我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身边没人照顾是肯定不行的。 ”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后,罗阿婆一个人独处时便常常为自己的未来发愁。上周末,记者走进罗阿婆家,进门是狭小的厨房间和卫生间,里面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床和几张桌椅,老人平时吃饭、看电视、睡觉都在房间里。在罗阿婆家,记者注意到,由于长期患病导致腹痛,她会经常用手捂住肚子。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除了看电视,她就在家里折锡箔。既然需要人照顾,为何不请一个保姆呢? “现在的保姆我可请不起,这点地方人家住也没法住。 ”罗阿婆说,以前老伴生病时,她曾请过一段时间保姆,但保姆进门后第一句话就是抱怨她家地方太小,自己居然要睡沙发连床都没有。罗阿婆说,住家保姆不仅工资高,很多生活习惯也和老年人不一样,比如烧菜喜欢放辣椒,和保姆相处下来让她觉得很累。“卖房养老”遇到阻碍前几天,在和老同学和老同事闲聊的过程中,罗阿婆萌发了“卖房养老”的念头,想住进养老院得到更好的照顾。据悉,2011年上海公立养老院的收费 800元/月至2500元/月。私营养老院1000元/月至1万元/月。罗阿婆现在每月的退休工资有2000多元,可以应付目前的生活开销,但想住进好一点的养老院这笔钱肯定不够,而且自己平时去医院治疗还要花钱。罗阿婆说,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女儿家的条件不错,并不缺自己这套老房子,如果能把房子卖掉,自己手头就能宽裕很多。但老人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同意,女儿表示老人住养老院的钱她可以补贴,没必要把房子卖掉,搞得山穷水尽一样,传出去很难听。“我脾气也很倔的,伸手向女儿女婿要钱,我心里总归有负担的,而卖房子的钱是我自己的钱,用起来更舒服一点。”罗阿婆得不到女儿的支持,便想悄悄做主自己把房子卖了,然而,由于这套房的房产证上既有罗阿婆的名字也有其女儿的名字,老人咨询后发现如果女儿不签字同意,这套房子就卖不掉。共有产权老人很难处理“罗阿婆的女儿是共有产权人,如果她坚决不同意,这套房子便无法交易。 ”上海市杨浦公证处的公证员忻凌娜告诉记者,在她受理的日常咨询中,类似罗阿婆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忻凌娜分析,罗阿婆只有一个女儿,而且两人之间并无大的矛盾,只是观念上有冲突,通过居委会或者人民调解员从中做工作,应该能够化解矛盾。忻凌娜建议,罗阿婆可以和女儿签订协议,约定女儿每月的补贴数额,并通过立遗嘱的形式,明确在自己百年之后将遗产都留给女儿。忻凌娜说,“通过这种形式,老人不用感觉是自己是在向女儿讨钱花。 ”忻凌娜说,在她接触的案例中,还有一些是因为老人和子女之间有很深的矛盾。如果房产证上既有老人名字又有子女名字,老人得不到子女同意,根本无法出售房屋。此外,还存在一个客观因素,目前,我国没有开征遗产税,这也在间接上鼓励子女继承遗产,反对老人 “卖房养老”。因为一旦老人过世,子女有继承父母财产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老人往往只能通过向子女索要赡养费的形式来施压,或者干脆选择将房屋出租来补贴养老资金。父母也能继承子女财产安康通的助老服务员曹军告诉记者,安康通面对的主要是独居老人,这些老人身边缺乏子女照顾,在处理房子的问题上,经常碰到五花八门的苦恼。家住闵行区的陈阿姨今年60出头,女儿常年在外地工作,陈阿姨平时一个人生活,同时负责照顾因患病常年卧床的哥哥。最近,陈阿姨照顾了近10年的哥哥去世了,陈阿姨父母接到哥哥去世噩耗也相继去世,而哥哥名下的一套房产上只有哥哥和陈阿姨女儿的名字。陈阿姨认为,哥哥没有子女,现在哥哥过世了,这套房子自然就是她女儿的。独居的陈阿姨想趁着房价还较高,卖掉房子补贴家用,然而,在咨询卖房过程中,陈阿姨却发现,事情远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这是遗产继承中很容易被人忽视的转继承问题,在现实生活中很典型。”上海市杨浦公证处的公证员忻凌娜分析,由于陈阿姨的哥哥没有配偶和子嗣,作为房屋一半产权的遗产应由其父母继承,现在其父母均已过世,这份遗产便应该由其父母的所有子女平均分配。其他兄弟姐妹未尽到一点照顾哥哥的义务,哥哥走后反而有权来分他的遗产,这让陈阿姨很不能理解。公证员忻凌娜说,这也是很多老百姓的误区,认为子女继承父母的遗产很正常,从没有考虑父母也可以继承子女的遗产。卖房风险大“倒按揭”门槛高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过去,卖房养老后户口无处可迁曾是困扰很多老年人的问题。而随着相关户籍政策的调整,这一障碍现在已经扫清,老人卖房后户口可挂公共户。过去,有的老年人准备把房子卖掉,卖房得来的钱存在银行里,然后用利息,或者部分本金来支付自己住养老院的费用。上海市杨浦公证处的公证员忻凌娜提醒,尽管老人卖房养老的户口障碍扫清,但在此过程中,由于很多老人对相关政策不完全了解,容易造成误解甚至麻烦,她建议老人能向相关法律机构进行咨询。“就算老人卖房成功,手持一笔巨款怎么办?”安康通的助老服务员曹军告诉记者,他每天都会接到有关独居老人上当受骗的投诉,老人手握卖房巨款,一旦这笔钱发生意外,老人便无所依靠了。针对“卖房养老”中碰到的种种情况,不少老人曾寄希望于10年前开始试点的“以房养老”的按揭贷款形式。所谓“以房养老”在英美等国已是一种比较成熟的房地产金融产品,其学名叫“住房反向抵押贷款”,也就是房产所有者以房屋产权为抵押,按月从金融机构领取现金直至身亡,相当于金融机构通过分期付款的形式,收购房产所有者的房屋产权,所以又称“倒按揭”。然而,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由于操作层面的问题,这项业务探索10年目前仍处于“试点”阶段,银行对此类业务设置了很高的门槛。以中信银行为例,申请贷款人名下至少要有两套住房,养老按揭贷款最长期限为10年,而且贷款也必须用于养老。“卖房养老”风险大、“以房养老”门槛高,业内人士建议老人考虑“租房养老”的方法,即将自己名下的房子租出去,靠房屋租金补贴住养老院的费用。但如果老人有多名子女,一定要提前对房屋分配做好打算,以免引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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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岁老人卖房养老:握200多万找不到合适养老院
  柏玉良已将房屋卖掉,餐室里堆满了新房主搬进来的家具。她急切地想找到一家能接纳自己的养老院,但一直因身边无监护人而受挫。摄影 商华鸽
  【内容简要】:81岁老人柏玉良卖掉了房子,拿着200多万元,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养老院。
  距离过户手续完成还有两个星期,但这处70多平米的三居室里,房子的新主人留给柏玉良“暂住”的空间已经很局促了:客厅墙边搬进了一张巨大席梦思床垫,两间卧室已经被堆叠的家具和杂货占据,连柏大妈的餐桌都没地方放了。
  而这位八旬老人打算带走的物件,却屈指可数:几沓身份资料和财产证明、一本记录她戎装年代的老相册,以及一张常年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毛主席画像。
  眼看就要到交房的期限,柏大妈还没能找到合适的养老院入住,她手握卖房子得来的巨款,却面临着无处可去的境遇。
  老革命哭了
  “哪怕是一万块钱(每月)也愿意。”谈起近况,柏大妈激动起来,声音发颤,“可就是没有合适的地方接收我。到时候哪怕是住旅馆、睡大街,我也得搬出去给人家腾地方啊!”
  这位拥有5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柏玉良出生于战乱年代的北平,11岁那年,因家境穷困,她们姐弟五人随母亲来到父亲东北的老家谋生。1947年年底,刚刚15岁的她加入了解放军,成为随军卫生员,参与了辽沈战役。
  解放后,她先后在辽宁省新民县、沈阳市和辽宁省担任法庭助理审判员。“文革”结束后,她在辽宁省海城市房产管理处工作直到离休。1988年第一任丈夫去世后,因为思念家乡,柏大妈开始在东北和北京之间两头跑。2003年,在老战友们的撮合下,她和一位北京局级退休老干部、比她大16岁的老赵组成了新的家庭,定居在西二环边的汽南小区。
  “我这辈子有三大荣誉。当过女八路,做过女法官,伺候好了老赵的晚年生活。”她眉毛一挑,言语间透着自豪,“因为我是共产党员又是老干部,条件好,刚见面的时候老赵给我打80分,婚后他就给我打100分,把财政大权都交给我了。”
  2008年,老赵因病长期住院,柏玉良悉心照料他4年。今年1月初,老赵逝世后,她自己的养老问题也摆上了台面。尽管与老赵各有儿女,孩子们却都不在北京居住生活。自小离开故乡,步入耄耋之年的柏大妈只想在北京养老,为此她特地将户口迁回北京。
  “我只想落叶归根。”她说。
  在一般人看来,柏大妈有着令人羡慕的条件:老赵去世前将汽南小区的房产留给了她;她与老伴儿同为国家老干部,两人每个月一共能拿到近万元的退休金,多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积蓄。
  “我这个孤老太太住在三居室里,消受不起,太浪费了。”她解释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人照应着。一个人住出个事咋办?”
  忙活了一辈子,也该享受晚年生活了――抱着这种想法,她在5月初以200多万元的价格找到了房子的买家,打算去找家养老院“舒舒服服度过余生”。
  此外,柏大妈觉得与那些被动养老的同龄人相比,自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身体硬朗,走起路来步步生风,爬楼梯从来不带喘气的;精神头儿足,手机里的号码记上几遍就不带忘的,张嘴就能说出来。她打听过,目前很多养老院都不愿意接收“半自理”或“不能自理”的老人。而按照柏大妈乐观的判断,自己的各项条件都应该符合“优先录取”的标准。
  “但谁曾想,住个养老院有那么复杂呢。”说到这儿,她一拍大腿,连连摇头皱眉,眼泪又掉了下来。
  有钱没“人”的困境
  “条件称心的进不去,愿意接收的我又不满意。”柏大妈总结当时的心态。
  首先被考虑的目标,是楼下不远处的社区养老院――离老房子近,搬进去不用太折腾,环境很熟悉,还能常常和老邻居们唠唠家常。
  前去询问,却被泼了一盆冷水――她来晚了,这家养老院早就满员了。但在柏大妈的印象里,这里曾长期空着十多张床位。
  “2006年由我们一直呼吁才办成的,起初也是由我们管理的。”汽南小区建社协会负责人何贵芳向《中国周刊》记者介绍道。
  出于为社区老人服务的考虑,养老院当时设置了28个床位。但一年下来,入住的老人太少,收支严重不平衡。最惨淡的时候,7个工作人员围着一位老人转。而当年的租金是一年3万元,对协会来说已经很吃紧了。为了缓解收入压力,建社协会只得将经营权承包给一位私人老板。
  随后,床位数量增加到了40张,并开始面向社会招收老人。
  “到了现在,院里只有两个老人是社区居民。”说到这儿,何贵芳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区里的老人想进却进不去――满拧了。”
  很快,建社协会又帮柏大妈联系了一家附近的民营养老院,那还有不少空着的床位,而院方很乐意接收柏大妈。
  但亲自考察一番后,柏大妈却有些不太满意。
  这家养老院的门脸藏在一条小胡同的深处。院子里可供活动的场地面积很局促,四周种着大树,阴凉阴凉的。供老人居住的楼房低矮老旧,斑驳墙壁上裂着几条口子。里面的房间只剩下双人间,收费是6000元。一些不能自理的老人的居住区与自理居住区只有一个楼道之隔,时不时传来几声喊叫和呻吟。
  “看着心里憋得慌。”绕了一圈之后,柏大妈连食堂都没参观,扭头就走了。
  她认为自己的“挑三拣四”是有道理的:“我的要求也不高,能住宽敞点的单人间,环境安逸舒适,能聊天的伴儿多一点,精神能放松愉悦。我住养老院是去享受晚年生活的,不是圈在里面受遭罪。价钱高点也没关系。”
  并不愿意将就的柏大妈,决定打持久战,下工夫好好挑选一番――无论是民营还是公立养老院她都不介意,只要能满足自己这点需要就行。
  “我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帮着老姐姐上网搜养老院。” 年近七旬的李阿姨向《中国周刊》记者说道。她与柏大妈相识二十多年,既是同乡又是好友。得知柏大妈把房子卖了,李阿姨一直在张罗着帮她寻找养老院。在百度上输入“北京养老院”五个字,会瞬间弹出1380000个窗口。两人从海量的信息中,挑选出符合要求的养老院,并一个个打电话过去咨询。
  满怀希望的她们,很快得知一个残酷的信息:按照柏玉良的情况,连入住养老院的资格都没有。
  经朋友推荐,柏大妈探访了西城区一家公立养老院银铃老年公寓,并且对各项条件都非常满意――“能住在这儿我就知足了”。尽管床位已满,并且光是登记排号的就有150多人,但她还是想先报个名。
  工作人员询问了“能否自理”、“有无传染病、精神病”、“是否适应集体生活”等常规问题后,要求柏大妈的监护人写意向书――监护人须为子女亲属,北京户口,50岁以下,并长期居住在北京。
  柏大妈一下傻眼了,子女长期不在身边,而北京已经没有沾亲带故的亲属。她蒙了,说话一下子结巴起来。
  “必须有监护人签字,否则排上号也不可能入住。”工作人员见状告知,“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们找谁去?养老院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这个回答击碎了柏大妈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丢了魂一般地离开了。
  一个月下来,她们已经咨询或探访了26家养老院,每家的详细信息,都被记在一张巴掌大的卡片纸上,密麻麻的字迹间,标注着收费标准、空余床位数量、特色服务以及考察过后的评价。
  柏大妈还在李阿姨的陪护下,跑到昌平、大兴等地的养老院探访了一番。
  在北京四百多家养老院里,监护人制度是一个硬性标准。这让柏大妈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咨询其他养老院的时候,她再没主动提过监护人的话题,生怕直接遭到拒绝。
  “挑来挑去,最后都白忙活了。”
  谁能监护我
  “监护人问题”成了一条迈不过去的坎儿。
  除了去养老院,柏大妈的确有其他的选择:租一间房子,雇位保姆照料生活;或跟随在儿子身边一起住。但她并不愿接受这样的权宜之计。
  “雇保姆?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柏大妈说。多年下来,腿脚利落的老人一直操持着家务。
  她曾雇过一次钟点工,一小时收费15元,但心里总觉得在“麻烦人家”,又给人家买水果又给人家拿饮料。“人家愿意一直跟我老生活吗?遇上脾气不好的怎么办?”她不放心地叹了口气,“我不想看人家脸色度过余生。”
  今年3月份,柏大妈的儿子曾把母亲接到山东威海的家里,但老人很快就唠叨着要回北京。“海边空气太潮了,晚上很冷。”柏玉良说,“我还是喜欢北京的天气。”
  而儿子常年出差在外,不能陪在老人身边。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并不符合“长期居住在北京”的条件,做不了她的监护人。
  为此,她先是给老家的亲戚们打了电话,问询“是否有子女孩子在北京生活”。几番排查下来,还真找到一位符合标准的。按辈分算,那位年轻人应该算得上是柏大妈的远房外甥。但因为常年没有联系过,几乎记不起他的模样了。而且,人家正在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居无定所,为生活忙得不可开交,并没有多余的精力。
  连柏大妈自己都觉得“不太靠谱”。
  忧心忡忡的她决定找组织帮忙。
  她给自己原单位海城房产管理局打了电话,说明自己的情况。单位的相关负责人也挠头不已:若把户口迁回东北,能在海城帮您安排养老,但在北京养老的问题,我们插不上手。
  走头无路的老人,不得已向老伴儿单位的老干部局求助。
  老赵去世时,单位曾派人到家慰问,此后便没了往来。柏玉良握着电话犹豫了许久,鼓足勇气才开口,委婉地和对方商量――能否由单位出示一个情况说明,为自己入住养老院提供一些间接性的担保。
  不出所料,要求被客气地拒绝了,理由是柏大妈并非本单位职工――这事儿不归老干部局的管辖范畴。
  一番交涉后,问题还是推回到她自己面前。
  心急如焚的柏大妈甚至想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如果找不到标准稍稍宽松些的养老院,我只能找人装成我的子女或亲戚去试试。”她说。
  她到处找人扮做子女,甚至向帮她卖房的房地产中介问过同样的问题,弄得那位小伙子哭笑不得,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北京几位老战友的子女以及面相较为年轻的李阿姨是首选,他们了解她的情况,同情她的遭遇,并且愿意在北京提供一些照应和帮助。
  老战友的子女们大部分也已经年近60旬,也面临着和她境遇相同的养老问题。而李阿姨的儿子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希望她能过去照看小孙子⋯⋯
  “我都60多岁了,倒是很愿意给老姐姐当监护人。可是过不了几年,就得找人监护我了!”李阿姨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距离交房搬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过几个月我就该去美国了,住不进养老院,谁来照应她?”
  出乎意料的答案
  柏大妈并不知情的是,在一些“行业知情人士”眼中,“监护人”根本就算不上是问题。
  6月中旬的一个周六,《中国周刊》记者来到一家拒绝过柏大妈的公办养老院,以老人亲属的身份咨询情况。因为是周末,相关工作人员没有上班,坐在大堂里值班的门卫接待了记者。
  “这可说不准――什么时候有人死了退房,什么时候就有床位了。您别怪我说话直。”被问及何时才能有房间的时候,这位干瘦的中年男子回答道。
  见记者表情焦急,他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不过您运气不错,昨天刚刚腾出一间‘总统套房’,是由两个双人间改成的大单间,宽敞豁亮。5700元一个月,机会难得。”他所说的“总统套房”是这里最高档的一间屋子,养老院的宣传单上并没有记载,属于对外不公开的“特供房”。
  当记者说明了老人“没有监护人”的特殊情况后,却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个好解决。”门卫笑了笑,“没少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院前面就有一家中保公司,花点钱找他们做‘间接监护人’就行了。”他随后告知,具体的操作手段,最好去找院长“咨询咨询”。
  “您也是明白人,给院长送点礼,他手里有不少中保公司的线索和门路。”门卫热情地提着醒,“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
  对于一位80多岁的老人来讲,这些难以理解的“窍门”太过于复杂。她继续寻找,碰着运气。
  6月下旬,愁眉不展的柏大妈在“考察”一家民营养老院的时候,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在交谈结束后,临行前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您这儿要不要求必须有监护人?”对方的回答令她喜出望外――只要您愿意入住,监护人的年龄在70岁以下就可以,亲属的身份问题,可以“灵活操作”。
  虽然这家养老院在五环外,相对偏远,交通不太方便,而且入住环境也比柏大妈预想中的稍稍差一些,但这是唯一一家明确表示可以接收她的养老院。这段日子,心力憔悴的老人已经等不起了,她决定过些日子就搬过去。
  “还挑什么呢,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这位老战士,最近总是喜欢盯着自己参军时候的老照片发呆――照片上,年轻的柏玉良一身戎装,一脸自豪。
  当年她是队伍里为数不多的女战士,每到一处村庄,都会引来一阵羡慕和惊讶的目光。作为卫生员,她在前线和后方拯救了数不清的生命。好几次,炮弹就在身后炸开,也没能把她吓住。对于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面对那些从火线上退下来的、痛苦呻吟、满身伤口的伤员,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那时候,她常常暗暗念叨:“这点苦不算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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