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与防化兵退伍有什么待遇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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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化兵工资待遇标准,防化兵待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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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化保障任务的专业兵种。化学兵又称防化兵。由防化、喷火、发烟部队、分队组成。其主要任务是:指导部队对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群众性防护,实施核观测、化学观察和化学、辐射侦察,实施剂量、沾染检查,实施消毒和消除沾染,组织实施烟幕保障,并以喷火分队直接配合步兵战斗。在其他一些国家称为化学兵,还担负使用化学武器的任务。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于1939年在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设立过防化学队。解放战争后期,华东野战军第七 、第九、第十三纵队分别组建了防化分队。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中国人民解放军于1950年组建防化兵,相继成立领导机构和院校,建立各级防化部门和防化、喷火、发烟部队、分队,并不断改进装备,提高防化保障能力。折叠编辑本段主要任务其主要任务是:指导部队对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群化学兵众性防护,实施核观测、化学观察和化学、辐射侦察,实施剂量、沾染检查,实施消毒和消除沾染,组织实施烟幕保障,并以喷火分队直接配合步兵战斗。在其他一些国家称为化学兵,还担负使用化学武器的任务。折叠编辑本段历史发展
  化学兵防化兵,有的国家也称为化学兵,发展至今已有八十年的历史。生物武器的使用始于古代战争,化学武器的使用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各交战国为使用化学武器而专门建立了化学兵。1915年春,德国在战争部设立A10局,进行毒气试验,并将第31工兵团改编为&毒气施放团&,于4月向英、法联军首次实施大规模毒气袭击。英军随即组建第1化学兵旅,于9月向德军实施毒气袭击。其他有些交战国也相继组建化学兵部队、分队。对毒气的防护,起初由军队医务部门负责。随着化学武器和防护手段的发展,大战结束前,各主要参战国先后组建化学兵的领导机构和防毒分队。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化学武器已发展到主要由炮兵、火箭兵和航空兵投射,化学参与组织并直接担负使用任务。日美国原子弹的试爆成功,以及其后对日本广岛、长崎的原子攻击所造成的巨大杀伤破坏力,引起了世界各国的高度重视,防化兵也随之担负起对核武器的防护任务,并发展成为军队对核武器、化学武器、生物武器防护的独立兵种。核武器出现后,化学兵扩大了任务范围,改进了编制、装备。各国化学兵的组织编制不尽相同。 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兵是合成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军队对核、化、生武器防护的技术骨干力量,并可担负燃烧武器的使用、防护任务。战斗需要时,也可担负施放烟幕,保障部队战斗行动的任务。中国人民解放军担负防化保障任务的专业兵种称防化兵,亦称防化学兵。由防化,喷火,发烟部队、分队组成。其主要任务是:指导部队对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群众性防护,实施核观测、化学观察和化学,辐射侦察,实施剂量、沾染检查,实施消毒和消除沾染,组织实施烟幕保障,并以喷火分队直接配合步兵战斗。在抗日战争时期,侵华日军多次使用化学武器袭击抗日军民,八路军于1939年在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设立过防化学队,培训防化骨干,组织指导部队实施防毒教育和采取简易办法进行防护。解放战争后期,华东野战军第7、第9、第13纵队分别组建了防化分队。
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China Armed Police Force (CAPF)成立于198   一、北京军区  38军(66393部队 河北保定)重装集团军  第 特种部队,是指执行特殊任务、进行特殊训练、配备特殊装备,由最 中国人民解放军(People's Liberation Army,PLA),是由中国共产 《 中国最好的海军基地,中国海军基地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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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化兵大院的往事
原创:刘跃
2014年6月9日
防化兵应该是解放军中比较小的一个兵种,它与通信兵一样,涵盖了陆海空三军,其中都有防化兵的编制和配属。而其他兵种只有陆军才有,比如:装甲兵、炮兵、工程兵、铁道兵等。正因为有了化学武器和原子弹后,各国才开始重视发展这个兵种。最初防化兵为中央军委直属,称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学兵部,为正兵团级,后缩编为总参谋部直属,称总参谋部防化兵部,为正军级。之后防化兵又经过几次精简整编,由正军级降为副军级,改称总参谋部兵种部防化局。
防化兵大院坐落于北京市海淀区花园北路35号(也称塔院),大院西邻北京医学院(后为北京医科大学,现为北京大学医学部),南临花园北路,东临花园东路,北近北四环志新桥,那时还没有北四环路和花园东路,大院西侧路也是一条小土路,崎岖不平,每逢下雨时深一脚浅一脚坑坑洼洼的,雨过天晴后又会是爆土狼烟的。当时大院的东、西、北面都是海淀区东升公社塔院大队的庄稼地。大院坐北朝南,一进大门是一个小型广场,正中央有一座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的高大汉白玉雕像,这是文革期间建立的。广场东侧是防化第一研究所办公楼兼科研楼,再往东是防化兵部办公楼。广场北侧有一个灯光球场,球场东侧是防化一所的四排平房,军人服务社就在这排平房的最北端。大院共有十几栋宿舍楼,具体分布如下:大院正门的东西两侧为车库,东侧为大车库和修理班,西侧为小车库,当时防化兵部配发的车辆有一台苏联产吉姆牌小轿车,是张廼更部长的专车,两台波兰产华沙牌小轿车,两台苏联产伏尔加牌小轿车,几台北京吉普车,后来还配发了两台上海牌小轿车,另外还有两台大轿车和几台解放牌大卡车。大院东侧从南至北依次为1、2、3号楼,住的都是防化一所的干部家属。3号楼北面有一排平房,平房隔一条马路是8号楼,8号楼东北侧是游泳池,东大门旁是洗澡堂、理发室和锅炉房,以及一所食堂和幼儿园,大院中部为4、5号楼,都是筒子楼,4号楼前是兵部食堂和礼堂,5号楼一、二层为门诊部,5号楼前是兵部所属的四排平房,大院北侧依次为6、7号楼,7号楼北侧为幼儿园(后从东边搬过来的),大院西侧从南向北依次为9、10、11号楼,9号楼前是一个小花园。3号楼西侧和6号楼东侧是一个大广场,平时在这里放映电影或搞一些文艺活动。兵部办公楼东侧为一排南北走向的平房,住的是警卫排、勤务排和司机班。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后,大院又陆续建了一批住宅楼。之前6号楼和7号楼是这个大院条件最好的住宅楼,都是三居室和四居室,住的大部分都是副师级以上干部,后来建成的18号楼为师级离休干部楼,15号楼、16号楼、22号楼为军级离休干部楼。
防化兵历史沿革及领导名单:
1955年4月19日中央军委第29次会议决定成立防化学兵部,5月20日国防部颁发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学部编制表。1956年1月1日防化学部机构正式组成,张廼更任部长。
1957年5月11日国防部颁发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学兵部编制表,防化学部改为防化学兵部,增设政治委员,肖学林任政治委员。
1959年4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学兵部改属总参谋部建制,更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防化学兵部。
1961年1月26日中央军委第75次办公会议决定,总参谋部防化学兵部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学兵部。主任:张廼更,政治委员:肖学林、曹广化、李真,副主任:裴宗澄、毕庆堂、王绍南,参谋长:蓝文兆,政治部主任:桂生芳,后勤部部长:阎廷泰。
1969年12月军委任命裴宗澄、阎廷泰、高朴为副部长。
1972年又任命裴宗澄为部长,李伟为政委,周朴为副部长,关梦舟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
1975年8月军委任命张廼更为防化学部部长,并增配范天恩、吴克之、卞克强为副部长,王学千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关梦舟不在兼任政治部主任)。
1978年5月部长张廼更,政委李伟,副部长阎廷泰、高朴、周村、卞克强、吴克之、范天恩、苗汝鹍(1979年6月又增配陈瑞生),副政委关梦舟,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王学千。
1981年1月军委任命王善甫为防化部政委,端容为副部长,肖麦萍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
1982年李元为部长,王善甫为政委,张彭寿、端容为副部长(83年又增配高方、姜志增),肖麦萍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
1985年军委任命姜志增为防化部部长,徐光裕、华钟亮为副部长。之后防化部并入总参谋部兵种部改称防化局。
防化兵大院要比小西天部队大院小一些,但大院内只有一个单位和一个下属单位,感觉少了一些喧闹和嘈杂,多了一些安静和舒适。我家是1969年从小西天部队大院搬到这里来的,刚搬来时感到有些陌生,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朋友。当时很多干部和家属都下放到了总参江西、河南五七干校,还有的干部和家属去了新疆,剩余的干部派到地方参加“三支两军”活动,所以大院里显得冷冷清清、死气沉沉,缺少一种生机和活力,很多房子都是空的,没有人居住。这样的环境对我们孩子们来说就显得孤独和寂寞了。但这也仅仅是暂时现象,毕竟孩子们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尤其是经历过那个特殊年代的孩子就更有毅力和韧性了,所以没过多久我就与院里的小伙伴们熟知了。搬来时我已上小学五年级,不知什么原因,那时的小学是五年制,后来才改为六年制,我就赶上了五年制。大院西门外有一所名叫五道庙的小学,非常土气寒酸的名字,那时并不以为然,后来因名字有“四旧”的味道,就改了个更具革命特色的名字,叫志新小学,若干年之后又改为现在的北医附小,这个名字就感觉好听多了,像是大学的附属小学,有点拉大旗作虎皮的意味,其实这个小学早就与北京医学院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据说五道庙小学曾经是一座庙宇,里面显得非常破旧和简陋,几排小平房,一个小操场,其它什么都没有了。冬天教室里没有暖气,学生们轮流值日生炉子,生不好就得挨冻,那时用的是煤球,很难烧,弄不好就灭了,挨冻是常有的事。
当时我家住在7号楼,是一套四居室的房子,面积很大,估计有100多平米,南北通透,四白落地,宽敞明亮、家具齐全,在当时真有点高大上的感觉。房子南面是三间卧室,其中两个卧室各带一个阳台,中间是一个比较大的卧室当客厅用,北面是一个卧室以及厨房和卫生间。那个时期的房子一般没有专门的客厅,都是将卧室做客厅用,这个房子按照现在的配置和标准也不逊色。
在部队大院有一个好处,每个家庭都不需要制备家具,需要的家具都由部队配发,那个年代也没有地方能买到家具,我在大街上从来就没见过家具店。普通老百姓需要家具也都得自己找木料,然后请木匠来家里打制。部队配发的家具很全,可谓样样都有,比如:方桌、大床、小床、餐桌、椅子、三屉桌、二屉桌、衣架、衣柜等。文革后,开始时兴五斗橱、简易沙发、茶几等,这些家具部队就没有了,后来又时兴两头沉写字台,双开门和三开门大衣柜,以及书柜和组合家具,这时北京才有了家具厂和家具店,记得当时北京最有名的是天坛家具厂,其家具款式新颖、结实耐用,深受老百姓的喜爱,尤其是后来推出的实木家具更受青睐,至今这个品牌仍然经久不衰、畅销国内。
记得七十年代中期,为了赶时髦,我母亲从中关村请了一位上海的老木匠来家里做家具,年龄大约60多岁,平时他喜欢喝白酒,每天午饭和晚饭都要喝上一点,当时的白酒就是二锅头,几毛钱一瓶,非常便宜。有一次我把一瓶装着工业酒精的二锅头瓶子当成二锅头给老人家喝了,当时不知道拿错了,结果老人家就喝了一杯,喝完后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等晚上我母亲回来后才知道拿错了瓶子,此时我非常后怕,生怕出现意外,但第二天看见老人家若无其事、安然无恙,我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幸好没有发生问题,否则我就成了过失杀人犯。
文革时期部队大院也受到了冲击和影响,和外面一样天天搞运动,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秩序都被打乱了,处于一种无人管的状态。以前戒备森严的办公大楼也变得可以随便出入了,地下室到处散落着防毒面具和防护衣裤等防化装备和用品,孩子们穿在身上打闹玩耍,有的还拿回家去玩。
那时我父亲在化工部支左,后去河南五七干校,大概每个月才回来一次,记得他曾经从河南带回一个很大的西瓜,非常甜,很好吃,过年时他还从当地买了花炮给我,让我激动不已,心花怒放。
当时大院里有很多家属没有固定工作,属于家庭妇女,这些家属大多是从农村出来的,一无文化,二无文凭,只能干一些简单的只动手少动脑的体力劳动,为了让她们能有些收入,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院里帮她们成立了一个缝纫小组,买了一些缝纫机和熨烫设备,并在三号楼北侧的平房安排了几间房子当车间,之后又从总后被服工厂接了一些服装加工订单,这样既解决了收入问题,又让他们有一技之长。省得没事嚼舌头,东家长,西家短的,无事生非,影响团结。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爷爷,因我奶奶去世的早,所以很长时间他都跟我父亲住在北京,期间只回过二次东北,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老爷子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生活很有规律,早上五点多起床,洗漱完毕后就用开水冲一个生鸡蛋或白糖水喝,每天一杯,坚持不断,那个时候一个农村老头就懂得养生了。90岁之前他什么毛病都没有,东北人喜欢喝点小酒,每顿饭都要喝一小杯二锅头。那时我爷爷可为我们家每天能吃到新鲜蔬菜立下了汗马功劳,文革时北京蔬菜供应特别紧张,平时菜店里很难看到鲜菜,经常看到的只有圆白菜、土豆和洋葱,大部分家庭都是双职工,平时根本没时间到菜店等候或排队。那时每个菜店每天只供应一车菜,而且还是马车送菜,数量和品种有限,等菜来了一会功夫就卖完了,蔬菜大都是附近生产队种的。那时我爷爷闲的没事,每天吃完早饭就拿着小马扎坐在菜店门口等着,只要送菜的马车一到他就立马排队,肯定是第一个,所以我们家平时就没缺过菜,西红柿、黄瓜、茄子、辣椒、扁豆、莴笋、芹菜样样都有,比起别人家感觉很幸福。平时我爷爷对我也特别好,经常给我点零花钱,虽然只有几块钱,但买个冰棍或小吃还是绰绰有余的。后来我爷爷上厕所时不小心把腿摔坏了,从那时就卧床不起了,之后身体每况愈下,并引发多脏器衰竭,于1995年离开了我们,享年95岁,也算是喜丧高寿了。
我们家刚搬到防化兵大院时小妹才一岁多,那时父母都上班没人照看,就雇了一个老保姆,实际上是个老太太,那时当保姆的没有年轻人。她家是北京通州的,年龄有五十多岁,每天的工作内容是带孩子,打扫卫生,做饭,可以说工作量挺大的,即便是年轻人也够累的。那时的保姆工资很低,每月只有15元,后来涨到27元。但管吃管住,基本上能攒下一些钱。保姆对我们很好,做饭也很好吃,什么米饭、面食、炒菜样样都会,是把好手,因为有她,我们根本不愁吃,而且要比别人家吃的好。每天看着保姆做饭,自然而然的受到耳语目染,慢慢的自己也好奇的跟着学习烹饪,时间一长,学会了包饺子,包包子,蒸米饭,蒸馒头,炒菜等,为日后成家立业,操持家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那时能雇得起保姆的人家不多,毕竟每个月要多支出一、二十元,一般家庭是负担不起的。
来到新的环境我们照例玩着烟盒、瓷片、弹弓、弹球、铁环、陀螺、拔根等老一套的土玩具,和以前玩的一模一样,没什么新鲜的,有关这些内容已经在《小西天部队大院的童年记忆》中叙述过了,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我搬进大院一年后就升入了中学,成为一名中学生和红卫兵,那时我还戴过红袖标呢。我们大院离学院路很近,学院路两边坐落着全国著名的八大学院,其中有北京政法学院,北京邮电学院,北京航空学院,北京医学院,北京钢铁学院,北京地质学院,北京矿业学院,北京石油学院。其中一些学院还建设了附属小学和中学,主要是为了解决教职工子弟的就学问题。每所附属中学的规划设计都是一模一样的,包括:一栋教学楼,一栋宿舍楼,一个食堂,一个大操场。这些附中离我们大院很近,最近的有北医附中和钢院附中,所以我们院的孩子基本上都进了这两所中学,另外也有部分孩子上了附近的北京93中,由于93中的条件较差,一些孩子就给他编了一个顺口溜:“93中黑咕隆咚,破桌子破椅子破点灯”。我们那届的小学毕业生都分到了钢院附中,全称为北京钢铁学院附属中学,这所中学在八大学院的附中里算是名列前茅的,现已改名为北京科技大学附属中学。
每年寒暑假,为了丰富孩子们的假期文化生活,大院都会安排1、2个干部并与家委会的阿姨共同组织成立一个《青少年文化活动站》,然后购买一些历史、军事、文学、科普类的书籍供孩子们阅读,另外还将小学生和中学生分开,组织不同类型的参观游览活动,比如:参观军事博物馆、历史博物馆等。
记得每年十月底或十一月初,外面的菜店都会到大院里卖大白菜,就是人们常说的冬储菜,大白菜是北方冬季的当家菜。菜店一般都是约定一个时间专门来为部队军人和家属服务,每到此时,大院的广场都会悬挂横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全院的军人、家属和孩子都被动员起来了,有排队的,有搬菜的,有送菜的,就像过年一样,热火朝天、喜气洋洋,这已成为大院的一个景观,雷打不动、年年如此。你可别小看这大白菜,如果不买,冬天就得喝西北风了,那时冬季很冷,除了土豆、萝卜、白菜,就没有其他的菜了。
每次卖白菜时,最开心的还是孩子们,只看他们个个生龙活虎,你追我赶,每个人都推着小推车,挨家挨户的去送菜,他们不怕冷、不怕累,干的很卖力也很起劲,个个呼哧带喘、满头大汗,但谁也不叫苦和不叫累,一点怨言都没有。那时的孩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会讲奉献和帮助,不懂得索取和回报,这些思想觉悟都是平时家长、老师教育的结果,也是雷锋叔叔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
大白菜一般分三个等级,一级菜2分钱一斤,二级菜1.2分钱一斤,三级菜0.9分钱一斤。每家都会买个几百斤或上千斤,主要看人口多少,人多就多买,人少就少买。大部分家庭都会买一级菜,一级菜个大、包心、好吃,也有一些家庭特意买二级菜和三级菜,这些家庭主要是东北人,买二级菜是为了腌制酸菜,他们每家都有腌制酸菜的大缸,把白菜洗好晾干后,再一层一层的码放在缸里,大约等上一周左右就发酵能吃了。
上中学后,我很少去大院的理发室理发,这活基本上都被父亲包圆了。那时候也不讲究是否好看,理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不是光头就行。为了理发方便,很多家庭都买了理发工具,头发长了随时就可以理。过去的理发室很特别,尤其是理发的椅子,又高又大又笨,活像一个太师椅,可以调节上下高低,也可以调节倾斜角度,那时大人们喜欢刮脸,师傅会用一把非常锋利的刀子,在一个皮条上来回摩擦,等刀子磨好后备用,然后在脸上涂上肥皂沫,就看师傅的快刀上下左右开弓,不一会脸就被刮的干干净净,一点胡茬都没有了。其实刮脸是一种享受,刮起来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就像按摩一样。现在的理发店都改成发廊了,个别的还有小姐按摩,不伦不类的,刮脸的手艺很早就失传了,不信你就去试试,如果那个发廊能刮脸,我就倒立给你看。
大院里有个洗澡堂,每周五下午到晚上,周六全天开放,需要事先买好澡票,大概1—2毛钱一张。那时个别人也有在家里洗澡的,有些家庭准备了大木盆或大铝盆,烧好一锅开水在兑些凉水倒在大盆里就可以洗了。我家也有一个大铝盆,但我很少在家里洗澡,感觉不太方便,也洗不干净。澡堂的水又大又好又热,冲起来非常痛快。每次洗澡我都和父亲一起去,这样我们可以互相搓背,搓背是有要领的,一般是把毛巾裹在手上,用力在背上使劲搓,这样就把角质和脏东西搓下来了,然后再打上香皂擦拭冲洗就可以了。一般男浴室都有一个大池子,很多人喜欢在池子里泡一泡,泡完后再搓澡就省力多了,既干净又快捷。八十年代初,大院为每家都安装了燃气热水器,是万家乐牌的,从此以后我就再没去过洗澡堂。大家一丝不挂、面面相窥的场景再也看不到了,不过这些年应运而生的洗浴中心到是重现了当年洗澡堂的景象,但其中的环境和条件已经是今非昔比了,更上档次了,也更讲究了。
那时买一些特殊的东西都要去北太平庄商场或五道口商场,因为那里的东西比较齐全,后来附近建了一个花园路百货商场,感觉方便多了。那时我们看病一般都在大院门诊部,只有得了大病才去解放军301医院,传染病就去解放军302医院,因为我们的医疗关系都在部队,所以基本上没有去过地方医院。我们大院旁边就是北医三院。
上中学后,我比较喜欢物理,自然也就成了一名无线电爱好者。每天放学后,我都会约上同学,一起琢磨着组装半导体收音机,那时的收音机较贵,大概要十几元一台,一般家庭都买不起,虽然我们家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但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装一台,这样不仅可以学到无线电知识,也会有一种成就感。为了组装收音机,我经常和同学一起骑自行车到平安里、西四的五金交电商店去寻找无线电零件,比如:二极管、三极管、电阻、电容、中周、电位器、磁性天线、拉杆天线、开关、喇叭、耳机、变压器、电路板、焊锡、松香、机壳等,有时候我还会去更远的天桥市场,因为那里的零件比较多也比较便宜。有时候为了省钱,我还自己动手制作电路板和收音机外壳,虽然做工有些粗糙,但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当然就格外喜欢。
制作电路板需要一点技术,首先要用毛笔蘸着油漆涂在画好的电路板上,等油漆干透后再将电路板放到装有三氯化铁的盒子中进行浸泡和腐蚀,大约十几分钟后就腐蚀好了,然后将电路板取出冲洗干净就可以使用了,其实操作起来也蛮简单的,比较容易学习和掌握。
为了提高组装收音机的技术水平,我还专门订阅了一本《无线电》杂志,每月一期,期期不拉。从中学习无线电知识和技巧,从最简单的一极管收音机开始学起,然后是二极管、三极管、四极管、五极管,一直到六极管。管子越多,说明他的技术含量越高,质量也就越好。经过不断的学习和实践,我的组装水平日益提高,基本上达到了驾轻就熟和炉火纯青的地步,那时我还用自己掌握的无线电技术帮助别人修理收音机,同时也为朋友组装收音机。那个时期我已经对无线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完全陶醉于其中,有一种如醉如痴的感觉,无线电已经成为我学习生活中的一部分,直到我当兵了,家里还有很多剩余的无线电零件。
我父亲喜欢打乒乓球,曾经是部队里的高手,经常参加各种比赛并拿过名次和奖励。为此我也跟着他学,那时只有办公楼有一张乒乓球台,平时来打乒乓球的人很多,大家只能按秩序排队,为了学习乒乓球,我们经常来这里练习,后来因为时间和场地原因就不得不放弃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一件遗憾的事。
我们大院有一个标准灯光球场,很多孩子爱好打篮球,那时防化兵部的周副部长也特别喜欢打篮球,经常能看到他一个人锻炼的身影,在他的大力支持下,灯光球场得到了最好的修缮和维护,那时防化兵部每年都举办篮球比赛,参加的单位有:防化兵部机关,防化学校,第一研究所,防化团和6901工厂。我父亲曾经是防化兵部篮球队的队员,也算是一名主力队员,每到篮球比赛前夕,他们都会集中进行训练。当时防化学校篮球队的实力最强,水平最高,队员身高体壮,技术娴熟,与专业队的水平不相上下,几乎每年的冠军都被他们夺走了,其次是防化团篮球队,他们都是现役士兵,体力好,速度快,投篮准,可以说是防化学校最有力的竞争者。大院每年一度的篮球比赛都会吸引军人和家属观看和助威,场面非常热闹,就像过节一样,每当比赛激烈时,大家都会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助威呐喊。
每年总参系统也会组织篮球比赛,总参政治部,总参一部、二部、三部,总参气象局,总参测绘局,总参动员部,总参管理局等单位都会组队参加。每年的篮球比赛就像一次体育盛会,各个比赛场地都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那时部队的篮球运动非常火爆,成为一个最热门的体育项目,那时的十大军区(北京军区、沈阳军区、济南军区、武汉军区、兰州军区、成都军区,南京军区、福州军区、广州军区、昆明军区)都有自己的职业篮球队,包括师级以上单位也都有专业篮球队,部队的篮球运动如火如荼,高歌猛进,竞技水平远远超过地方队和国家队,八一队已经替代了国家队,其中最著名的队员有:穆铁柱、吴新水、匡鲁彬、郭永林、孙风武、阿的江等,他们都是那个年代的篮球明星,也是我们这些篮球爱好者崇拜的偶像。可以说,我们就是那个年代的追星族。正因如此,我也喜欢上了篮球,几乎每天都会和同学来到篮球场玩上一会,为此我还装备了专业球衣、球裤、球鞋和球袜,那时的篮球鞋叫回力牌和跃进牌,回力牌是上海产的,跃进牌是北京产的,但大家感觉还是回力牌的质量好、弹性强,穿着比较舒服。那时回力牌在北京买不到,只能托人去上海买,而去上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也只能买跃进牌了。
那时大院还经常组织去首都体育馆观看篮球比赛,大院有两台大轿车,基本上是开会、郊游或看演出时使用。记得我们还经常去中央党校和总参三部厢红旗礼堂去看电影和演出,文革时中央党校全部被总参占用了,很多军人和家属都住在里面。
大院里喜欢篮球的孩子很多,水平较高的有:石晓武、邵右民、李小飞等。我的水平一般,属于中等吧。每年暑假总参都会组织各部队大院的学生进行篮球比赛,我们大院学生篮球队的水平还是相当高的,每年比赛都能获得好名次,不是冠军就是亚军。我也是学生篮球队的一员,但不是主力队员,算是个板凳队员吧,很少上场,只有在主力队员被罚下时,我才会被排上用场。学生时代篮球一直是我的最爱,直到参军入伍,我仍然是连队的篮球队员。
大院有个游泳池,大约长30米,宽20米,每年夏季都开放,是军人和家属以及孩子们纳凉避暑的场所,也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地方。那时家里没有空调,每当烈日炎炎、酷暑难耐时,孩子们都会去游泳池玩耍。每天中午和晚上,孩子们都会来到游泳池嬉戏打闹,蹦蹦跳跳,一会玩跳冰棍,一会玩扎猛子,有时还会打水仗,水性好的还会潜水,一个猛子扎下去人就不见了,不一会就从另一头冒出来了。有时候孩子们还会进行各种比赛,看谁游的快,看谁憋气长,看谁潜的深,游的好的孩子还会现身说法,当场教练。但大部分孩子都是自学成才的,一般都是先从狗刨开始,然后学习蛙泳、自由泳、仰泳、蝶泳,一步一步的提高,直到成为游泳高手。只要孩子们来到游泳池,就会兴奋不已,每天都会玩到游泳池关门了才会恋恋不舍的回家。
冬季时游泳池就变成了滑冰场,孩子们穿上冰鞋,坐上自制的小冰车在里面玩耍,你碰我,我撞你,好不热闹,我父亲有一双冰鞋,是花样刀的,我曾经穿着滑过一次,但感觉挺害怕,挺危险的,就没敢再滑下去,父亲年轻时滑过冰,技术还算不错。
文革时期,7号楼北侧有一片空地,大院将这片空地开垦成一片菜地,凡是住在7号楼的家庭,每家都有一块,我家也不例外,而且还有种子,于是各家各户都开始种瓜种豆,精心打理自家的小农田。我爷爷是农民出身,种地对他来说是行家里手,经验丰富,在他的带领和指导下,我们家种了茄子、豆角、青椒、黄瓜、西红柿等,经过认真培育和管护,眼看着小苗茁壮成长并开花结果,从春季过后,菜地里一片收获的景象。为我们家的菜篮子提供了丰富的蔬菜和品种,自己种的菜既干净又环保,肯定没有污染和农药,用的都是自家的有机肥,真应了那句话:“肥水不留外人田”。
但好景不长,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后,大院在这片菜地上建起了许多抗震棚,住在7号楼的每家都分到了一个,全家老小都住在里面,直到地震警报解除后我们才搬回楼里,后来抗震棚被拆除了,在这里建起了幼儿园。从此菜地没有了,新鲜蔬菜也吃不到了。
记得那时为了防止苏联入侵中国,部队响应毛主席:“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和“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以及“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指示精神,号召各单位利用现有场地挖防空洞,为此大院在6号楼东侧的广场上开挖了一个防空洞,大约深有2米,宽有1米,可以两个人并行,供几百人隐蔽之用,为了适应实战要求,大院还举行了几次防空演习,大家听到防空警报后就立即进入防空洞躲避。可是自打防空洞建好后,就一直没有真正使用过。其实,像这样的防空洞一点用处都没有,才2米多深,一个炸弹就击穿了,大家只能在里面等死。几年之后,由于年久失修,防空洞开始塌陷破损,成了一个蓄水池,最后被彻底拆除了。
七十年代,大院礼堂经常放映内部电影,比如:日本电影《山本五十六》、《啊!海军》、《军阀》、《日本大海战》等,这些电影只允许现役军人观看,家属和孩子都不准入场,礼堂门口有卫兵把守,一般人根本进不去,当时我们非常好奇,所以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进入礼堂,其实礼堂与食堂是相通的,聪明的孩子就先从窗户进入食堂,再从食堂进入礼堂,然后偷偷摸摸的躲到犄角旮旯里观看,每次看完后他们都会向其他孩子吹嘘和炫耀。
我是在大院学会骑自行车的,当时家里有一辆天津产飞鸽牌28型自行车,是男式带大梁的。那时换煤气罐就靠自行车了,而且换煤气一直是我的专利。
从小我就喜欢画画,可能有点这方面的天赋,特别喜欢画汽车和枪炮什么的,当时还临摹过马恩列斯毛的画像,画过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男主角杨子荣的剧照,感觉还不错,那时没有高人指点,也没报什么美术班,就因为我有这个特长,所以在小学、中学、大院、部队和工作单位时一直负责写黑板报,在学校还一直担任美术课代表和宣传委员,如果当时拜个名师,加上刻苦练习,说不定能成为一名专业画家呢。当时大院里有一些孩子学拉小提琴,确实有拉的不错的,但最后也都半途而废了,真正成为专业小提琴手的只有小青一人。
记得那时的冰棍是3分和5分的,3分有红果和小豆的,5分有巧克力和奶油的,一盒冰棍有50根,卖冰棍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他们每人都有一辆自制的小推车,一大早就去冰棍厂批发冰棍,然后一盒一盒的装在车里,用厚厚的棉被盖上,目的是保温怕化了。那时的冰棍挺好吃的,我特别爱吃红果和巧克力的,有一次我和别人比赛吃冰棍,一次吃了50根。50根才1.5元,真是太便宜了。那时最有名的饮料是北冰洋汽水和冰川汽水,北冰洋汽水是北京食品厂出的,每瓶2毛,在当时很受欢迎,也很畅销,经常出现脱销的情况。冰川汽水是1毛5分一瓶。该汽水厂就在我们大院南侧,改革开放后因受进口饮料的冲击,不得不倒闭了,可北冰洋汽水消失多年后仍能重返市场,还能成为人们喜欢的饮料之一,当属不易。
1991年也是我最快乐的一年,这一年的7月7日,我的宝贝女儿出生了。看着活波可爱的女儿心理别提多高兴了。她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我们的寄托,更是我们的未来。7月7日是中国人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在北平发动了卢沟桥事变,它标志着抗日战争的全面爆发,史称七七事变。
更有趣的是,我和女儿同是北京钢院附中的校友,我是1977年高中毕业生,她是2009年高中毕业生,之间相差了32年。
我1976年12月从大院参军入伍,那时很多孩子都参军去了,我们班就走了好几个,比如:高京聚、于晓波、马进、王平、张扬、盖曼茹等,还有一些初中生也当兵去了,那一年部队子弟当兵的特别多,都是怕到农村插队。受此影响我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当兵,其实我是可以留城的,母亲已经为我安排好了工作,但我还是愿意去当兵,就这样我踏上了去往唐山的路程,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了日思夜想和梦寐以求的部队,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我们家在防化兵大院整整住了33年,从1969年到2002年,之后我们家搬到了只有一路之隔的总参北极寺干休所。
我在防化兵大院印象最深,接触最多的男同学有:马进、王平、于晓波、刘向宇、高京聚、刘广生等。印象最深的女同学有:王玉梅、盖曼茹等。那时候受传统封建思想的影响,男女同学是不能随便接触和说话的,是有距离和界限的,平时见了面就跟不认识一样,如果那个男同学和女同学在一起了,就会被嘲笑和讥讽,甚至还会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目前防化兵大院早已面目全非了,原来的礼堂、游泳池、广场、篮球场和一些楼房、平房等都被陆续拆除了,而后又建了一批新楼房,自从我家搬到北极寺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我们的同学都劳燕分飞、各奔东西了,剩下的也不多了。这些同学也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都成了爷爷奶奶或老爷姥姥了,过着儿孙满堂,其乐融融的晚年生活。时光飞逝,一晃离别大院都十四年了,但那时的印象和记忆还是非常的清晰和深刻,好像永恒的宝石不可磨灭,但愿这些往事能唤起同学们对过去的美好回忆,激励着自己安度晚年,不虚此生。
记得谁说过这样一段话:“人,往往急于成长,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和过去,对未来焦虑不已,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来。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在临死前才感叹自己仿佛从未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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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明、于明
刘风波全家、李震全家、刘惠有全家、唐国和全家等合影
李季明、于明
王平、马进、于晓波、刘跃
王善甫政委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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