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六出祁山的故事部队的首长是谁?一兵团王震下属的河西六出祁山的故事部队的首长是谁?

王震兵团西进秘事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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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之四:唯一横穿罗布泊队伍
&&& 当郑志文率领的这支3000多人的部队进入罗布泊时,经北路进疆的十万大军已全部进入新疆境内。
&&& 郑志文和他的这支部队,是进疆人民解放军中唯一一支横穿罗布大漠,直达塔里木盆地东南边缘的队伍。
&&& 为何让这支部队独走南路,和罗布泊消失游移一样,至今仍是一个谜。
&&& 那时罗布泊还有水吗?
&&& 郑志文是1950年2月初,在酒泉接受任务的。
&&& 第一野战军一兵团的参谋长张希钦将军,代表彭德怀副总司令员和王震将军,正式授予这支部队五师独立团番号,并给郑志文颁发了军旗和印章。
&&& 将军指着一幅摊在地上的地图,给他下达了进疆命令:“你们的任务是从现在的位置出发,穿过这片无人区(将军指着地图上的罗布泊,却用无人区代替了它的名字),于3月下旬,最迟是4月初,到达若羌,接管当地政权后,再往西南走,直达且末……”
&&& 末了,将军说:“你们是全兵团(指二、六军)唯一走南路的部队,而且情况又十分特殊。特殊的部队,特殊的道路,也是特殊的考验。孤军深入,什么都得靠自己,困难不会少,就连多少里程,我们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出了敦煌一直向西走,什么时候有人家了,你就到了若羌。能不能把部队带到新疆,全部靠你们了。现在,你们师机关和大部队已经快到目的地了,独立团暂时由兵团代管,到若羌后再由五师接管。”
&&& 当天下午,将军给他调拨了25卡车给养、被装和武器装备连同卡车一起交给了郑志文。随后,又将各单位抽调的近百名干部召集起来,正式下达了到独立团的任职命令。
郑志文一看,这批干部大都在解放西北中负伤归队的营连指挥员,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得罪了谁,怎么给我这么一支队伍,这么一群干部。”
&&& 张希钦似乎看出了郑志文的心思,临上车前,指着郑志文说:“难吗?不难,就不会让你当这个团长;不难,就不会给你这支几千人的队伍。走不出罗布泊就等于打了败仗。罗布泊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 郑志文摇了摇头。
&&& 将军说:“不知道也好,兵指(兵团指挥机关简称)给你准备了两名维吾尔向导,昨天已到敦煌了。一要靠他们带路,二要靠自己闯路,只有这样,死路才能走成活路”……
&&& 郑志文的确是第一次听说罗布泊这三个字。
&&& 等回到敦煌一打听,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明白了张希钦最后那句:“死路才能走成活路”的份量。
&&& 说实话,郑志文的这个团,在进疆的十万大军中,是最为特殊的一个团队。因为,昨天这个团的代号还是二军五师抚眉战役俘虏团。
&&& 也就是说,在张希钦将军交给郑志文那100多名受伤归队的干部之前,这个团队除却五师各部派来看押俘虏的几十名官兵之外,其余3000多人,全是五师各部在抚眉战役的历次战斗中的俘虏,一群尚未来得及补充部队的国民党军官兵。
&&& “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想什么也没用了。当兵的服从命令吧。”郑志文告别张希钦后,把配属他的汽车连长赶到大厢上,对司机说了句:“走”!就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了玉门关。
&&& 他让司机停下车,说:“到后边问问,谁是军需长,让他过来。”
&&& 司机不一会就领来了一位比他至少年轻十多岁的干部。郑志文看了他半天:“你是独立团的军需长?”
&&& “是!团长,我叫刘水良,昨天才从武威野战医院赶来进疆的。没想到一报到就让我管粮草。”
&&& “那你身上有多少钱?”郑志文问。
&&& “7块现大洋。是兵团后勤部今早才发给我的营养补贴。”军需官解释道。
&&& “7块大洋?那这100多人能不能吃顿饭?”郑志文又问。
&&& “不够。”军需官答道。
&&& “兵团拨的50000大洋呢?”郑志文再问。
&&& “在车上,可你我都没权动。那是全团进疆的全部款项。”军需官不卑不亢地说:“团长,你要是饿了,我带的有干粮。”
&&& “我现在要吃饭,吃碗热乎乎的人饭,然后再进罗布泊。”郑志文刚刚起火又压了下来,伸手摸了半天,拿出两块大洋:“加上这两块够不够?一人一碗面,就当咱俩请客。不过,你那7块,等到了新疆。如果我还活着走出罗布泊,一准还你。如果……万一你我有一个过不去,就当没这档子事。”
&&& “行。”刘水良勉强答应了。
&&& 路边的面馆里,100多人,分五六批才轮到郑志文和刘水良等最后九个人。回族老板。
&&& 他们坐下,上来面汤后才十分谦和地说:“长官,实在不好意思,只有五碗面了,店小没那么多存粮……”
&&& 没等老板说完,郑志文带来受领任务的贾参谋就跳了起来:“什么?五碗面?谁吃?妈的,吃了这顿,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这可好……”
&&& “坐下。叫什么?”郑志文压住火说:“老板,五碗面分九份,多来点汤可以吧!”
&&& 老板连说:“行,行!”
&&& 老板走后,郑志文说:“军需长,把你的干粮拿出来吧!”
&&& 军需长刘水良提着一袋子冻馒头进来时,老板把九碗热气腾腾的稀汤面端了上来。老板又让伙计把后堂的牛肉全部切了码了一大盘端了上来,再三道着歉说:“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 郑志文谢过老板后,一口气喝了两碗面汤,才敢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稀不拉即”的面片了,可还没尝出什么味就全部进了肚子,又不好意思地要了一碗面汤,吞了两个冻馒头,才感觉到了有点意思了。
&&& 车子上路后,郑志文又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次他没睡,是闭着眼在想事。司机看着郑志文,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车开的平稳些。郑志文尽管一路不愿睁眼,可反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张希钦“硬塞给”他的那3000多名俘虏。不,从现在开始,再不敢叫俘虏了,应该叫解放战士,甚至是同志了。可这些人能闯出从没听说过的罗布泊吗?
&&&& 他的思绪怎么也飞不出扶眉战役。1949年6月下旬,军委根据西北敌我态势,向西北野战军下达了:“准备牺牲数万人,也要全歼二马(马步芳、马鸿逵)主力。即可基本解决西北问题”的命令,于7月初组织了“歼马打胡(宗南)”扶眉战役。
&&&& 战役打响后,仅仅4天歼敌4万余人。二军各师俘敌都在数千人以上。各师先后成立了俘虏团。
&&&& 郑志文就是在部队攻下虢镇后,从师机关抽到五师俘虏团负责俘虏押解、甄别、教育、补充部队工作的。但是,由于当时部队迅速西进,许多俘虏尚未来得及补充部队,兰州、西宁就相继宣告解放。郑志文奉命押解大批俘虏跟随主力西进,边走边教育改造,边补充部队。
&&&& 1950年元旦,俘虏团到达陇西,奉命就地休整,处理军官,遣返老弱病残,开展忆苦教育,等待整编。元月中旬,俘虏团完成全部整编准备工作后,将三千多名俘虏分编三个营级大队和一个军官训练队,奉命西进,于1月28日到达敦煌。
&&&&& 回到敦煌,郑志文很快完成了部队整编,营连划分,干部任命等一系列任务,全团进入进疆准备工作。
&&&&& 正在这时,从后方医院赶来报到的三营营长贺景富,又从兵团带来了一支宣传队和几十名文化教员。青一色的女兵,全是兵团在河西地区招的大(中)专学生。
&&&&&&郑志文一听又起了火,让人找来了贺景富。
&&&&&&俩人一见面,郑志文就发起了脾气:“你搞什么名堂?光这摊子还不够收拾的,你又从哪里弄这么些婆婆妈妈来?找媳妇,选婆姨?退回去!统统退回去……”
&&&& “谁找媳妇,选婆姨?你认为是我捡来的?那是兵团军干处分来的。你不想要,我还不愿领,没法的事。有本事去找那个小个参谋长(指张希钦)去,冲我摆什么官谱。”贺景富也不示弱,结结实实把郑志文顶了回去。
  贺景富是老红军,资历比郑志文长的多。加上过去俩人比较熟,见面不吵架不说话。去年(1949年)7月份,在蔡加坡战斗中,贺景富负伤,生命垂危,还是郑志文带着三个俘虏把他抬到医院的。这次到酒泉受领任务时,他听说贺景富已伤愈归队,明后天就能赶到酒泉,还专门跑到兵指军干处点名要贺景富来给他当营长。谁想到一见面,两人就干上了。
&&&&& 不过,这次干架,贺景富可没吃亏。部队到达新疆后,贺景富还真的从他带来的这群女兵中,找了一个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做了老婆。1992年夏天,我曾在新疆军区长安干休所里,访问过这对夫妻。他们在那里过着安静幸福的晚年生活。
&&&&& 当然,这是后话。可眼下经贺景富这么一吵,郑志文反倒平静了许多。他盯着贺景富看了半天,没说一句话,接着又朗声大笑起来。
&&&& 开始贺景富也跟着笑,可不一会就发起毛来:“你有病,笑啥?”
&&& “我有病,可现在让你治好了。”郑志文说:“老伙计,你别急。你来了也先别去当那个营长,你先挑几个人,带上一个向导到罗布泊看看,给咱们找条路,我回来问了问当地群众,都说这里是条死路。兄弟,这可是三千人的性命,就托福给你了。”
&&& 贺景富说:“什么叫死路?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人还怕闯不过去,明天我就出发。”
郑志文说:“你先别急,敦煌的县太爷,已经去给我们找人了。据说,他的牢房里原先关了一个土匪头子,经常出入罗布泊。前段日子,部队进城给放了。听说现在还在县城里。”
&&& “能找到吗?”贺景富问。
&&& “县太爷说没问题。”郑志文说:“等人到了,咱们了解一下情况,你再走。”
  几天后,贺景富就带着一支八个人的小分队踏上了罗布荒原。
&&&& 罗布泊,古称盐泽,又叫罗布淖尔。在蒙古语中有“多水汇集的湖泊”之意。我国古籍中记载,这里古代曾是一片水草丰茂,牛羊成群的富饶之地。而此时,贺景富马蹄下的这片土地,却是一片广袤、单调、贫瘠、神奇的荒原。一片无人的盐滩,荒沙地。就连古称“广袤三百里”的罗布泊业已基本干涸,总面积曾达3000多平方公里的湖,也早已游移不动了。弧型的盐碱堤下,一潭苦涩的碱水,水面已不足百平方公里。沿途稀疏的红柳、梭梭和茂密的罗布麻,连马队走在上面都十分吃力,偶尔还能遇到成群的黄羊、野猪、野骆驼……
&&& 小分队好骑快马,轻巧灵活,加上“土匪”和维吾尔向导轻车熟路,离开敦煌第七天,贺景富就到了湖区。但是,路也慢慢消逝了,马队沿着罗布泊南岸继续向西行进……
&&& 毫无疑问,这里也许几年前还是湖区,地上白茫茫的一片盐碱。“土匪”说是芒硝,有几尺厚。维吾尔向导说:“是土盐,可以吃。”可是马队走在上面十分困难,碱层薄的地方马蹄一踏一个深洞,磕磕绊绊,人只好下来拉着马走。
“土匪”说,“离水越远越好走。虽然没有路,可不陷人马,关键是别迷了路就能到楼兰。”
&&& 贺景富听从了“土匪”的建议,很快远离了湖滩。路,果然好走了许多,而且沿途有许多干死的红柳、胡杨,可供部队使用,只是很少有水,有时走上一整天也找不到一滩泉水。
&&& 实际上,维吾尔向导早就解决了水的问题,只是由于语言不通,连比带划也讲不清楚。直到有一天,马队走了一上午,也没见到一点水。大漠中干渴难耐,人困马乏。贺景富决定在一片红柳丛边休息一会再往前走。“土匪”也渴的不行了,就拔苇子根吃。而维吾尔向导却用一把长刀,使劲地在红柳旁挖着沙土。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 “土匪”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加入进来。不一会儿,沙子变得潮湿起来。再往下挖渐渐地就有了水。
&&& 向导和“土匪”换着班,狂挖了一阵,泉水已经从四周涓涓渗出。贺景富爬下捧了一捧,用舌尖舔舔,没什么感觉。他就让战士们也尝尝能不能渴时,“土匪”和向导早已喝饱了。
&&& 他们又沿湖南岸向西走了几天,柴和水的问题都能解决。贺景富还是不放心,不知道往前还会遇到什么困难,还要不要继续把路探到米兰?
&&& “土匪”说:“根本不用了,再往前就有河水了,只要带够粮食,一万人也可以走过去。”
&&& 贺景富问他:“你最后一次去若羌是哪一年?”
&&& “土匪”说:“前年秋天,我最后一次去若羌贩砂金,来回才走了20天。妈的,结果回来就让”刮民党“关进了大牢。”
&&& 维吾尔向导也一个劲地说:“前面吗,到若羌、米兰、塔里木,哈玛斯、哈玛斯……”
&&& 大家都闹不清“哈玛斯”是什么意思。“土匪”老觉着这句话耳熟。可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又和向导交流了半天才闹清“哈玛斯”是维吾尔语,就是“一样”的意思。
&&&& 原来,是向导给贺景富说:“前面到若羌、塔里木和这里的路都一样。”
&&&& 贺景富决定再往前走一天,见到河水就往回返……
&&&& 又是一整天的行军,道路果真象向导说的是“哈玛斯”。
&&&& 当贺景富决定打道回府时,“土匪”却死活不愿再回敦煌,他请求贺景富给他两名战士,押着他继续往前探路,给解放军立功。
&&& 贺景富和朱参谋商量了下,就答应了“土匪”的请求。由朱参谋带2名战士和“土匪”一起继续往前探路,争取到达湖的西岸有人烟的地方,再往回返,接应大部队。
&&& “土匪”一听,拍着大腿说:“解放军好。”
&&& 贺景富带着向导等人沿原路返回。谁知当天夜里露营时,一场暴风沙,差点将他们四人活埋在罗布泊。
&&& 幸亏向导有经验,只丢了一匹马,人才全部活着回来了。
&&& 我在天山南北20多年的军旅生活中,曾有幸两次到达过罗布泊。不过都是自西而东,和郑志文进军新疆的方向相反,看到的景色也截然不同。
&&& 在我的记忆里,罗布泊是一片典型意义上的死亡之地,恐怖地连一滴水都找不到死地。干死的胡杨、红柳成堆连片,渴死的黄羊、野骆驼的尸骨半截埋在漫漫黄沙之中。
干涸的湖盆绵延起伏着厚厚的盐碱壳。月牙型的湖堤象只巨大的耳朵,日夜聆听着荒漠里风沙奇异的鸣奏……
&&& 第一次进入罗布泊时,我只知道它是地理教科书上的一个概念。
&&& 那是郑志文进入罗布泊后的第30个夏季。
&&& 在我只有半年军龄的那天。我们160多名官兵奉命开赴若羌县东南一个叫米兰的兵团农场,执行寻找一位科学家的任务。
&&&& 20多年后的今天,当我翻开那天的日记时,上面只写了这样几句话:
&&&& 日    晴
&&&& 今天,我们来到了巴(音部楞)州最南部的若羌县,一路上都是在沙漠里走的。这条路真怪,许多地方是用胡杨木和苇把子铺的,还有一段是用立起的青砖铺成的。副参谋长说,沙漠里铺不成柏油路,砖和木头铺的路也经常让沙子埋掉。我们一路上谁也不知道去干什么,直到到了一个叫米兰的地方,新疆科学院的陈(善明)副院长才告诉我们是进罗布泊,找一位叫彭加木的科学家。他是在罗布泊考察中失踪的,已经找了4天却没找到。
&&& 此后,由于我们只允许背着水和干粮进罗布泊,日记本和背包全部留在了车上,我的日记空了整整13天。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把那13天拉网式的寻找生活记录下来,该是多好的事情!
&&& 年轻无知。一次亲身参入的重大事件,就这样长久地留在记忆深处了。
&&& 直到我们面目全非地返回部队营地时,我才从报纸上读到了这样一则消息《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考察时失踪》。好在我将这则消息和配发在消息之后的《罗布泊地区》的资料文章一并剪下,贴在了日记本上,全当补上了那13天的日记。
&&&& 新华社乌鲁木齐6月23日电,新华社记者赵全章报道:著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彭加木在新疆的一次科学考察中失踪,已经第七天没有音讯。
&&&& 彭加木于5月初率领一支20多人的科学考察队考察罗布泊。考察队大本营设在新疆农垦总局米兰农场。据初步了解,彭加木失踪的经过是:前不久他带四名队员,乘两名司机驾驶的两辆汽车,离开米兰出外工作。原计划环行罗布泊一周后返回米兰,结束考察。6月17日凌晨,大本营留守人员从无线电中收到他们发来的求救信号,报告他们已迷失方向,汽车断油,人断饮水。留守人员将这一情况急电报告人民解放军乌鲁木齐部队请求救援。18日上午乌鲁木齐部队派出两架飞机前往罗布泊地区寻找营救,其中一架在库木库都克附近找到6人,向他们空投了饮水和食物,汽油等物资……这6人就是彭加木带领的4名考察队员和2名司机,但彭加木于17日上午十时出去找水,一直未返……& 从19日到今天,乌鲁木齐部队和人民空军部队又派出十多架飞机和一支地面部队到罗布泊地区寻找,但到23日记者发稿时止,还没有发现彭加木的下落。
&&&&& 我在日记本上贴上这则消息后,还在下面写了这样一行字:
这天是“八一”建军节。我们是昨天被换出罗布泊的,可惜没有找到科学家彭加木,愿换我们出来的部队能找见他。我就是报纸上说的那支“地面部队”中的一个兵。感谢党和人民还在报上表扬了我们。
&&&& 第二次进入罗布泊,则完全是一次飞行或者旅游,丝毫没有探险和第一次进入时的艰辛感觉。这次是1994年秋天,我跟随一个摄制组,搭乘塔里木油田的直升机飞临它的上空的。加上地面活动,真正在罗布泊滞留,前后不到三小时,进出的十分轻松而又惬意。
&&& 郑志文的独立团则不然,别说是直升机,就连希钦将军配给他的25台兵车,出敦煌第三天后,就无路可行了。报请兵团酒泉留守机关批准后,汽车全都沿原路返回酒泉。后经丝绸北路将辎重送往五师,尔后转运独立团。
&&&& 没有汽车,3000多人的给养和轻武器装备,全靠200多匹骡马和人员自己携行了。进入湖区后,部队行军速度明显减慢,有时日行只有30公里左右。
&&& 贺景富带着三营的一个连队,沿着自己探出的路,每天负责在前面设营、找水、打柴火。但是许多地方和他20多天前进来探路时的地貌发生很大变化,留下的许多标志都找不到了,只能靠指北针判定方向。有天,设营队考虑到途中有一片20多公里的沙漠地带,将当天的行军距离定在了离出发地的60公里的地方。但设营队等到第二天早晨,大部队也没赶上来,直到第二天下午,郑志文才带着疲惫不堪的队伍走出那片沙漠。就在郑志文决定在沙漠边缘这片有水有草的地方休息一天时,一起意外事件发生了。
&&& 几百名“解放战士”(当时对被俘后加入我军的国民党军士兵的称呼),在个别被俘军官的煽动下,纷纷上交枪支要求返回。许多人叫喊着“你们不能把我们带上死路。”“我们要回家”的口号,而且势态还在不断扩大,开始静观其变的人也加入进来。
不一会儿团部的帐篷前堆了400多支枪。
&&& 郑志文和几个团领导摸清情况后,迅速采取隔离措施,以连为单位集合部队,清点了人数和武器装备。然后大大方方走到还坐在帐篷前的300多人面前说了句:“你们当中,如果还有愿意继续跟我们去新疆的,就回去集合点名。愿意回敦煌的坐着别动。等会儿军需长给你们发大洋,每人五块大洋作路费。我们保证欢送。现在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考虑。”
&&&& 说完郑志文转身进了帐篷。十分钟后,等他领着军需长提着两面袋子大洋出来时,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了。郑志文看了看依旧坐在地上的人,朝军需长一挥手说:“发大洋。共产党历来说话算数,每人五块现大洋。”
&&&& 坐在那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第一个上来领。郑志文见状就示意军需长将大洋送过去。果真有十几人领了大洋准备走。一位姓闫的被俘连长,领了大洋走了几步后,突然喊道:“弟兄们,我们不要大洋,我们要马要粮食。”
&&& “对,我们要粮食。”后边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 郑志文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喊声在他的目光中渐渐变小,后来就成了咽咽的哭声。这时,郑志文才轻轻地说:“对不起你们了。粮食是上级给进疆部队官兵的给养。你们不进新疆,当然不能发给你们粮食,委屈大家了。你们路上保重吧!”说着郑志文抓起五块大洋,塞在一位老兵手里:“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 说完,郑志文转过身来大声对身边的号长,下达了命令:“号长吹号!全团集合,列队欢送他们回敦煌。”
&&& 号长看了看郑志文,慢慢举起了军号……
&&& “团长,我不走,我要跟你去新疆。”就在号长将号放在嘴角时,刚刚从郑志文手里接过大洋的老兵突然跪在地上,把银元又放在了郑志文的手里。
&&& “我也不走了。”
&&& “我也不走了。”
&&& 只有短短几分钟,要走队伍彻底瓦解了。只有那位连长,手里依旧攥着五块大洋呆呆地站在那里……
&&& 郑志文叫警卫员牵来一匹马,把缰绳递给他,又从身边一位参谋身上取下一条干粮袋挂在他的身上。说:“我知道你受不了这份苦,人各有志,你走吧。”
&&& 那位连长跨上马后,给郑志文行了一个十分标致的军礼,策马急驰东去。罗布泊的瀚海里留下一道尘烟……
&&&&& 郑志文率部离开敦煌的第17天的下午。朱参谋和“土匪”从若羌返回来了。还带来了当地群众捐献的130头毛驴和牛马。
&&&& 原来“土匪”过去每年都往返于敦煌、若羌和且末之间,贩运皮毛、百货、走私砂金,和当地的许多巴依(维吾尔语,即地主或牧主)、商人交往密切。他和朱参谋到达若羌后,只用几天时间,就动员当地的大户捐献了一批牲畜和粮草。这让郑志文十分感动。
&&&& 又是10天的艰苦行军,部队走过百里风城(雅丹地貌区),闯过楼兰,安全抵达若羌县城。受到当地各族群众和已起义的原国民党县府人员的热烈欢迎。
&&&& 当晚,“土匪”喝得铭钉大醉,不省人事。然而,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土匪”和他的那匹白鼻子马神秘地失踪了。据说,“土匪”那天夜里从若羌南下阿尔金山,驮着一袋子他早年藏在那里的金砂,远远地走了。
&&& “土匪”去了哪里,至今没人知晓。郑志文后来当了将军。当他从原乌鲁木齐军区政治部副主任的位置上离休后,我曾访问过他。将军说:“‘土匪’是个好人,要不是他,那次我们可能走不出罗布泊……”
&&&& 1992年,我有幸受命给张希钦将军写一篇回忆录,因涉及到这支穿越罗布泊的特殊部队。我曾问过将军,为什么单单让这么一个刚刚由3000多名俘虏改编的部队独走罗布泊,是不放心,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 将军表情严肃地说:“任务需要,没有其他。”
(以下网友留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的观点或立场)
看到郑志文将军这段进疆历史,我才知道我父亲进疆历程,我父亲打兰州(7天7夜没睡觉)受伤,翻祁连山冻伤后加入这支队伍,他们在且末一个叫塔塔郎(音译)的地方开荒,后面又参加独立骑兵师随贺景富营长剿匪,后又在安志明团长带领下解放藏北高原,回来后又随何家产师长修新藏公路(国防公路),是何师长警卫员。向这些建立新中国功臣致敬!!!
:彭&( 19:58:51)&
郑亚俐姐;你好!我是黎虎.人在广州.看到说郑叔叔的文章很高兴.请代我向你妈妈-----王勇阿姨问好.祝她老人家健康长寿.号我在北京曾与亚斌短聚.记得1962年我在南疆军区幼儿园上大班.一个周未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但没有人来接我.这时我远远见到王勇阿姨骑自行车向我走来."小湖.跟阿姨回家吧.你妈妈住医院了.我高兴地坐上了王阿姨的自行车去四师大院渡过一个终身难忘的周未.迄今历历再目.
:匿名:黎虎&( 11:23:19)&
四军我加你了!
:亚俐&( 17:10:01)&
对!有印象。谢谢你了!
:亚俐二女&( 16:52:21)&
雅利姨 ,我是思军 看见说爷爷的故事了很激动的 ,你可以跟我联系吗,我QQ
:思军&( 13:32:03)&
郑志文这是我爸爸啊
是吗?不知怎么称乎你.郑志文将军后来是我们南疆军区的老司令员,再后来任原乌鲁木齐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是他吗?那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首长.年我在南疆工作时,参加X师军战史编写曾多次去过你们家,广场家属院后边那栋老房子?对吧
:亚俐&( 16:36:15)&
:张鹏翼&( 17: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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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请您文明上网理性发言!并遵守)建设新疆的部队是建设南泥湾的那支由王震带领的部队么?_百度知道王震兵团西进秘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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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12:53:49&最后更新时间: 12:5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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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兵团西进秘事
  当年,王震将军亲率十万将士进军新疆的壮举,尽管已被历史诉说了半个世纪,但是,直到今天它的魅力依然如初,人们还在不断地寻找着他们当年留在古丝路上的足迹和由于当时的历史背景等诸多因素长期密而不宣的东西。本文就是以个案调查形式,首次公布那次进疆中的几个秘密。以期填补这片空白。                                                                        &&&&&&&&&&&&&&&&&&&&&&&&&&&&&&&&&&&&&&&&&&&&&&&&&&&&&&&&&&&&&&&&&&&&&&&&&& ——题前话
个案之一:秘密进入中国领空的苏军机群
&&& 好在那时候,天上还没有军事卫星,地上也没有先进的远程雷达。否则,这批秘密进入中国西部领空的苏军战机,不知会招来多少“国际间的闲话”,引来多少是非和麻烦……&&& 然而,在当时这40多架由苏联空军阿费宁上校率领,来自苏联远东和伊尔库茨克的红军的运输机,却从中国西北上空如入无人之境,进入中国,自由自在地飞行在中国西北领空,直到安全起落了1500多个架(次)后,又从中国西北边城迪化(今乌鲁木齐)飞离中国边境,返回苏联伊尔库茨克……&&& 但是,半个世纪以来,中苏(包括罗斯)政府和军方从末对外界公开过这一事实。原来,这是斯大林元帅派来支援王震兵团进军新疆的。&&& 在当年进疆的十万大军中,有十分之一的部队是乘座这批飞机到达哈密和迪化的。
&&& 日,我军解放西宁后,我一兵团部队根据军委指示,迅速集结河西一线,屯兵甘(肃)新(疆)边境,以浩大声势威逼新疆国民党守军起义,促使新疆问题的和平解决,同时,我军也全面准备武力解放新疆。为防止长时间进军造成的夜长梦多,党中央在筹备开国的同时,毛泽东、周恩来等人与苏联领导人多次联络,请求苏军派飞机支援我军进疆。&&& 早在西宁解放后的第四天,毛泽东主席电告彭德怀副总司令: “  ……(一)集中精力,争取11月中旬,由玉门向新疆进军……(五)我们和友方(指苏军)协定,业已大体商好。他们将帮助我们建立新、甘、陕三区间的运输,毫无问题。30架运输机估计可以办到。”&&& 9月26日,军委再次电告彭德怀等人:&&& “……正在为你们交涉争取30至50架运输机”。三天后,彭总复电王震:“军委已& 与友方(苏军)达成协议,他们将派40架运输机近日将进入我国。主要协助空运哈密、迪化、伊犁等地先头部队……”&&& 几天后,中央军委派刘善本带领三架缴获的国民党军飞机从北平西郊机场起飞,经西安、兰州,安全到达酒泉,试航取得圆满成功。刘善本是我人民空军最早的飞行员之一。1946年蒋介石向我解放区发动全面进攻的当天,国民党上尉飞行员的刘善本,毅然架机起义,飞抵延安。从此,我军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飞机。&&& 刘善本的这次试航,为苏联空军运输部队进入我西北空域摸清了气象等方面的资料。10月3日,他们又从酒泉至哈密再至乌鲁木齐,先后进行了几次试飞,并对三个场站的地面设施进行了全面检查。同时,以一兵团司令部为主组成了空运指挥机构,并在哈密、迪化二地设立空运指挥所。试航任务圆满结束,刘善本带机飞回西安,等待苏联空军运输部队。
&&& 对于靠着两条腿打下整个大西北,追过敌人汽车轮子的一兵团官兵来说,坐飞机进疆当然是做梦也没想到的好事。长期转战陕北、华北和大西北的这支英雄部队,跟飞机打过无数次的交道,受过敌机多少次轰炸、扫射,又打下过多少飞机,占领过多少机场,可坐飞机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据说,当时整个一兵团进疆部队中除了政委徐立清坐过飞机外,连王胡子都是头一回。为此,参加空运进疆的部队,专门进行了一周的空运乘机教育训练。大讲共产主义、国际主义,介绍苏联及其社会主义阵营的大好形势,宣传苏联共产党,苏联人民和斯大林对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的关心支持,展望将来中国的发展。但是,由于对飞机的神秘感,许多单位都对如何制造飞机、乘坐飞机讲走了样。&&& 六军49团一位姓纪的指导员在思想教育中,讲安全乘机时,靠自己对飞机的想象讲了一堂当时被政治机关认为是十分生动的思想教育课。&&& 他说:“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都有很多的飞机。造飞机在社会主义国家,比造汽车、大炮还快,还简单。没有资本家、没有地主了,工人都是给自己干的,一天怎么也能造出几百架来。要不了几年,咱们一个连就可以配它好几架。到那时候别说是进新疆,就是进西藏、进台湾,也就是“呜”的一下,一袋烟的空……”&&& 这位指导员讲到乘坐飞机时,讲的更为精彩:“坐飞机也没什么神秘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那不就是带翅膀的汽车吗?我们打宝鸡的时候不是还缴获了好几架吗?但是,它和坐汽车也有不同的地方。坐飞机的前一天,你就不能吃饭或只能吃一点点,要不等上了天,你到哪里拉屎拉尿去?它又不是汽车,停在路边等你拉。在天上飞机停不住,落下来没机场也不行。坐在飞机上,不能把头和手伸出窗子,更不能伸着腿,万一飞机贴着树,贴着山,那还不把你的腿给挂断了……”&&& 这位指导员不仅课讲得“精彩”,而且演练登机程序更有“发明创造”。他每天早晨带着部队去酒泉机场演练登机。没有飞机,他就利用跑道边上一堵土墙模拟飞机,训练上下,以及机上应注意的不伸头伸手脚等等。他的这一“创造”,还被师里推广,各单位每天都到机场观看他们的演示。&&& 实际上,这种“爬墙头”训练,在兵团机关和六军17师等部队整整进行一个星期。足可以看出各部队对这次空运的重视程度了。&&& 10月6日,原国民党新疆警备司令陶峙岳将军和部分起义将领乘机到达酒泉,向彭德怀副总司令员报告新疆起义部队情况,协商人民解放军进疆及起义部队整编问题。有天,一位起义将军从酒泉返回迪化,看到许多部队都在练习“爬墙头”,就问前来送行的一兵团民运部长冯达:“贵军兄弟们在干什么?”&&& 冯达说:“正在训练如何上下飞机,准备空运进疆。”&&& 那位起义将领听后,笑的前仰后合说:“请冯部长登机看看,不需要如此演练的,只要组织好就行了”。&&& 冯达又请来在机场组织训练的17师政委关盛志,一起登上飞机参观了一番,而且还画了一张座位图和机舱简图。随后,部队的“爬墙头”训练才告结束。&&& 事后,王震将军在一次干部会议上说:“上飞机让我们练我们练成了‘爬墙头’,土包子想开洋恽闹了笑话。没文化不行呀,要不连飞机都不会坐。打完了仗,除了生产就是建设,好好学文化吧,咱们不能再土下去了。不过,17师发明‘爬墙头’的那位指导员还是很敢想的,没准儿将来他真可以造飞机,但目前还是要先学会坐飞机……”
&&& 10月19日上午。彭德怀副总司令员,在王震将军等一兵团首长陪同下,驱车前往酒泉机场。机场上人头攒动,红旗飘扬,静静地等待着苏联空军运输机群的出现。&&& 彭总到达机场30分钟后,碧蓝的天空传来飞机引擎声。不一会儿,在我军飞行员刘善本驾驶的飞机引导下,苏联空军上校阿费宁率领的第一批次15架伊尔型运输机安全降落在酒泉机场,随后苏联空军中校古布拉克率领的第二编队、第三编队全部到达。&&& 彭总在机场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转达了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对苏军支援我军进疆的全体同志的问候,和对苏共中央、苏联人民、斯大林元帅的感谢。当晚又在驻地举行盛大联欢晚会,感谢苏联空军。&&& 苏联空军40架飞机全都到达后,阿费宁上校第二天就带领三架飞机,在我军刘善本机组配合下,投入试航工作。六军17师师长程悦长,政委关盛志随同试航机组分别到达哈密和迪化,建立空运指挥所。&&& 但是,由于整个新疆当时只有1000加伦的航空汽油,而酒泉国民党军留下的也只有700加仑汽油。飞机一时难以投入运送部队。王震将军闻讯后,当即决定从正在运送进疆部队的汽车中,抽调一百台车况最好的军车,每车配备两名的司机,昼夜不停从伊宁向迪化、哈密和酒泉三地运送苏联支援的航空汽油。&&& 10月底,三地航空用油基本可以满足空运需求。&&& 10月29日,中央军委批准王震将军的空运计划。&&& 至此,我军历史上第一次最大规模的兵员空运工作,在苏联空军的支援下,准备工作全部就绪。
&&& 11月4日,六军司令部付参谋长谢正浩率49团一部首批登机飞赴哈密。&&& 次日,六军先遣营全营飞抵迪化,配合先期到达迪化的战车团500余人,正式接管迪化城防及重要目标。&&& 11月6日,彭德怀副总司令员、王震司令员,徐立清政委率一兵团指挥机关,由酒泉飞抵迪化。同日,兵团指挥机关正式行使对新疆起义部队及我军进疆部队领导权。新疆省政府主席包尔汗(是国民党新疆省最后一任省主席也是共产党新疆省第一任省主席)和陶峙岳将军率各族军民数万人迎接王震将军和一兵团指挥机关进驻迪化。&&& 说来也巧,11月5日,第一架飞机从酒泉起飞后,六军付参谋长谢正浩发现和他乘坐这架飞机一起飞往哈密的20人中,就有发明“爬墙头”的那位纪姓指导员。&&& 飞机起飞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紧张和恐慌,每个人的手都紧紧地抓着头上的吊环,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怀里那被视为第二生命的钢枪。20个人,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一句话。许多人的头上都紧张出了汗,还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偶尔有人换个姿式或移动一下脚尖,纪指导员一声咳嗽,兵们便立马恢复了先前的坐姿。谢正浩感到这样的行军,比徒步更难受。而且机舱里的空气让他们绷的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谢正浩想缓和一下气氛,把空中的行军变得轻松一点,就站起身来,和坐在纪指导员边上的一位老兵换了个位置。&&& 谢正浩坐下来时,纪指导员绷得更紧了。谢正浩就问他:“上飞机前,早上吃饭没有?”&&& “吃了,但没敢吃饱,怕天上解手不方便”。纪指导员知道谢正浩在开玩笑,但还是一板一眼地回答:“再说,上级一再要求轻装,除轻武器和背包外,其余全部辎重留下。我想每人少喝一碗水,少吃一个馍,一个连就可以减下几百斤来,飞机就轻快了。”&&& “对,轻快,轻快。轻了就快。”谢正浩附和着说:“看来咱们今天可以早到一会儿了。”&&& 实际上,机上20多人在纪指导员的模范带头下,早饭每人都只渴了小半碗稀面糊糊。现在早已饥肠鹿鹿了。三个小时的空中航程并没有因纪指导员他们的“轻装”而缩短,反而因强气流等原因,推迟了半个多少时才降落在哈密机场。&&& 20多人直到下午赶到驻地才吃上第二顿饭,硬是靠半碗面糊糊支撑了8个多小时。据说,那天晚饭,纪指导员吃了4碗面条,五个馍馍……&&& 多亏谢正浩将纪指导员的“轻装”法及时通知了酒泉的后续部队,更多空运进疆的官兵才没尝到空中饥肠鹿鹿的滋味。
 & 和纪指导员相比,二军政治部干事张明儒更没想到,等他跟随二军后续部队徒步进军到新疆哈密后,竟连续坐了两趟飞机,而且从迪化返回时,享受的竟是专机待遇。解放后,张明儒从进疆时的一位普通的干事,成长为新疆军区少将副政委。乘坐飞机比当年骑马的机会还多。国内航线上各式各样的机型几乎全都坐过,军用机场上也多次出现过他乘坐专机的身影。但是,当年他急匆匆赶到哈密机场,搭乘苏军运输机去迪化领取部队教育材料时,还是生平第一次这么近看见飞机。&&& 当时,二军机关和先头部队正在进军南疆途中,张明儒也随后续部队到达哈密。王震将军命令各部队边行进边进行民族政策教育,而后续部队的教育材料又被军机关带走。张明儒就这样有了一个搭乘飞机去迪化领教材的机会。&&& 那天,从哈密往迪化空运的是一兵团的机关直属通信部队。当他到达机场后,看着一排排印着一棵红星的苏军运输机,竟情不自禁地走到一架飞机前,伸手摸了摸。心想,这么大一堆钢铁怎么能够飞上蓝天。他正准备再摸摸机翼时,被空运处的哨兵制止了。哨兵问他是哪个单位的?他说是二军政治部的。这下更引起了哨兵的怀疑。因为二军没有空运任务,机场上怎么会出现二军的干事呢?&&& 哨兵将他盘问半天后,又将他带到了兵团和通信部队组织空运的指挥所。幸好在那里遇到了通信部队一位认识他的领导,又出示了兵团哈密指挥机关的证明,他才被放行。但是,他被告知最后一个登机。&&& 随着张明儒登上飞机,舱门也被推上了。带队的干部安排他坐在靠近驾驶室的地方。20个人分两排面对面整齐地坐在两侧的长椅上,行李全摆放在机舱中间。&&& 张明儒说:“飞机起飞时,声音很大,就象是坐在现在的推土机里,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又好奇又紧张,直到飞机平飞后,才轻松了一些。”&&& 半个世纪后,张明儒将军回忆这将经历时,十分幽默地说:“我是在吕梁山的山沟里长大的放牛娃,当兵后又一直钻山沟,攻山头。第一次坐上飞机,别提多高兴了。你想呀,真的是上天了,能不高兴吗?一路上除了不停地爬在窗子上往下看,就是张着嘴傻笑……”&&& 两个多小时后,张明儒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迪化西郊的柴窝堡机场(今乌鲁木齐国际机场)。出机场后,张明儒就和兵团机关的通信部队分了手,在迪化找了一整天,才找到兵团政治部。领了材料后,他又到兵团作战处办理了搭机返回哈密的手续。由于材料太多,兵团政治部的同志又找便车把他送到机场。&&& 停机坪上,十架飞机正在准备起飞。张明儒被一位参谋人员带到一架飞机前,四位身穿皮衣的苏军飞行员正等在那里。参谋用俄语和苏军一位大尉军官说了些什么。大尉很快让人打开舱门,帮张明儒装上材料。四个人都与张明儒握了握手,那位大尉军官又给& 张明儒敬了个礼,张明儒也赶紧立正给他还礼……&&& 舱门关上后,张明儒才发现这架飞机上只有他一个乘客。真正意义上的张明儒专机。这使地张明儒反倒觉得寂寞。他就又将脸贴上机窗,不眨眼地望着机翼下白雪覆盖的群山和大地。飞机飞越吐鲁番附近的火焰山时,一个个圆圆的山头,成群成片,有的披着白雪,有的裸着殷红。张明儒怎么看怎么觉着象坟墓,他似乎又看见了多年来牺牲在抗日战场、解放战争中的战友们。那一次又一次残烈地战斗中,多少战友在倒下后连一件衣服都没来的及换上。无鞋无帽,光头赤脚,就被掩埋在了战壕里。这些山头难道就是他们的坟莹吗?&&& 可能是遇上了强气流,飞机连续颠簸了几下。张明儒的头几次碰到机窗上。他索性站了起来,想在机舱里活动一下,谁知刚走几步,就被颠得站不住了。这时,前舱的门开了,一位苏军飞行员向他走了过来。张明儒认出来了,这位苏军军官就是在迪化机场帮他往飞机上抬行李的那位老说“哈拉少”的上尉。&&& 张明儒马上给他行了礼,“哈拉少”也给张明儒还了礼,并很友好地和他握了握手,又和张明儒比了比个头。这个大个子军官突然发现自己比张明儒还低一点,就拍了拍他的肩头,伸出两个大拇指并在了一起。&&& 张明儒不明白“哈拉少”的意思。笑着想了想,用了一个当时很时髦的外交辞令说:& “中苏两党、两国、两军都 是伟大的。”&&& “哈拉少”似乎听明白了张明儒的山西话,连连点头说:“哈拉少,哈拉少”。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盒苏制香烟,很潇洒地弹出一支伸到张明儒面前。这是一种过滤嘴香烟,当时在中国还十分少见。张明儒不会吸烟,但还是礼貌地接了过来。“哈拉少”又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张明儒使劲地抽了一口,结果呛得又是咳嗽又是流眼泪,流鼻涕。&&& “哈拉少”拍着张明儒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哈拉少”见张明儒还在咳,就进驾驶舱给他端来一杯牛奶。张明儒喝了一口。咳嗽是止住了,但那膻味却让他吐了大半天……&&& 等张明儒在哈密机场走下飞机时,他才发现返航的十架飞机上,只坐了他一个中国人。
&&& 日,我进疆部队除五师独立团外,全部进入新疆境内,空运任务基本结束。&&& 2月1日,随着接运兵团酒泉留守机关的最后一架飞机降落迪化,“苏联空军在西北各地共起飞一千多个架次,运送兵员12500多人(不含兵团指挥机关),物资13万多公斤,未发生任何事故。”(引自六军军长罗元发《日在空运总结会上的讲话》)&&& 日,一兵团司令员王震,政委徐立清发布命令:&&& “为感谢苏共和苏联红军空军部队对我军进疆部队的国际主义援助,从即日起分别于酒泉、哈密、迪化三地依次举行答谢宴会和中苏战友联欢盛大舞会,并以师、军和兵团名义赠送锦旗。锦旗统一用中俄两种文字书写题头:献给苏联空军运输部队纪念,中书‘发场国际主义精神万岁!’”。并随命令下发了热情洋溢的答谢词。
                                              七
&&& 2月2日,苏联空军40架运输机以每15分钟一个架次的间隔,依次从迪化机场起飞,从新疆北部出境回国。&&& 至此,我军历史上第一次最大规模的兵员空运胜利工作结束。尽管这段历史早已写进了中苏两国、两军的历史,但是其中的许多故事至今仍然鲜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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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团应该是二军五师俘虏团,我认为不应该在这里提到 因为他们是解放战士,当时不知道统帅机关怎么想的 单叫他们穿越沙漠戈壁/ 我觉得这是党对解放战士的不信任 所以不应该涉及 影响党和军队的形象
:匿名:济南军事发烧友&( 22:35:55)&
五师独立团这个番号有待考证
:匿名:济南军事发烧友&( 21:13:26)&
热烈欢迎加盟精英博客,祝博得开心、愉快。
:&( 14:50:24)&
:&( 13: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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