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坏还是石井四郎电影(731部队)坏?

731部队揭秘
导读:通过电影《黑太阳731》,观众对魔鬼731都有了一个整体深刻的认识。但731部队是怎么发展起来的?除731部队外,当时中国大地上还活动着哪些魔鬼部队的身影呢?它又由哪路神仙管着呢?
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正在日内瓦协商签订“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细菌武器的协议”,日本就“怀有私心”拒绝参加这个协议的缔结。后来日军所以要发展细菌武器,是因为他们认为细菌武器是一种很有利的进攻性武器,若不进行此种准备,在实现自己的目标过程中,会遇到严重的困难。石井四郎就曾说过:“日本没有充分的五金矿藏及其他
通过电影《黑太阳731》,观众对魔鬼731都有了一个整体深刻的认识。但731部队是怎么发展起来的?除731部队外,当时中国大地上还活动着哪些魔鬼部队的身影呢?它又由哪路神仙管着呢?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正在日内瓦协商签订“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细菌武器的协议”,日本就“怀有私心”拒绝参加这个协议的缔结。后来日军所以要发展细菌武器,是因为他们认为细菌武器是一种很有利的进攻性武器,若不进行此种准备,在实现自己的目标过程中,会遇到严重的困难。石井四郎就曾说过:“日本没有充分的五金矿藏及其他制造武器所必需的原料,所以日本务必寻求新式武器,而细菌武器便是其中之一。”(注:731部队生产部部长军医少将川岛清受审记录,见《前日本陆军军人因准备和使用细菌武器被控案审判材料》,莫斯科外国文书籍出版局,1950年)明确地表述了日本军部的考虑。说明日军早有罪恶打算。明知细菌武器与人道和科学不相容,但从1928年起派石井四郎远赴欧洲考察学习细菌作战(当时还未发生诸如9?18事变等侵华战争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在考虑、策划和准备使用细菌武器,作为其对外战争政策一部分了。自1930年始,到1945年止,在日本天皇和军部的策划和命令下,侵华日军历时15年之久,在中国构建了一个规模庞大,组织机构齐全的细菌部队。这支部队隶属于参谋本部第九陆军技术研究所(九研,也叫“登户研究所”)领导,同时也隶属于各地区派遣军。中国全面抗战爆发后。由于战线不断拉长,侵华日军的细菌战部队也随之大规模扩充。细菌战部队兵力总计达20000多人,其中科学研究人员就达名。侵华日军细菌战部队大体分五个部分,分别驻在当时中国的哈尔滨、长春、北平、南京、广州分属于各地区派遣军。1938年7月,成立了18个师团属防疫给水部队(即细菌战部队),在战场上的各个师团中进行活动,并在华北、华中、华南数十个城市设立了支队,来从事细菌战活动。整个中华大地基本上都笼罩在日军的细菌战网络中。太平洋战争以前,侵华日军主要分四个作战区域,关东军专司中国东北谋略;其它侵华军队按日军大本营1939年发布大陆令362号,组建专司侵略中国内地的中国派遣军。中国派遣军按照战区又划分为北支派遣军、南支派遣军、中支派遣军等。北支派遣军(原称华北驻屯军),驻中国华北平、津、冀、察一线;中支派遣军(又称华中方面军),驻上海——南京——武汉一线;南支派遣军,驻广州——香港一线。侵华日军四支细菌战部队分别是:一、归关东军节制的细菌部队(1)关东军第731部队,全称满洲第731部队(对外称防疫给水部队)。731部队总部设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的平房区,对外伪装成一个水净化部队。部队长石井四郎。731部队是在抗日战争()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731部队的前身,是石井四郎于1932年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背阴河设立的东乡部队,该部队最早开始进行的是在日本国内无法进行的人体实验。1932年,石井四郎率部队修建中马城——哈尔滨市郊的监狱。1935年的一次监狱暴-动迫使石井关闭中马城。石井到离哈尔滨更近的平房区重新设立一个新的设施673部队在黑河孙吴县建立细菌实验基地,包括动物饲养、制菌室等300间建筑。731部队原来定员2000人,1939年10月石井四郎把731部队工作人员后扩充到3000人。(2)关东军第731部队的分支——第100部队。因为第731部队名气太大,一般人都不知道还有一支-神秘的细菌部队(关东军第100部队),它是关东军在中国东北制造细菌武器的另一大本营。第100部队驻地在吉林省长春市郊区孟家屯,负责人高桥隆犊兽医中将和松有次郎兽医少将。第100部队的前身关东军临时病马收容所1931年在沈阳成立。1933年,病马收容所迁到长春。1936年,关东军正式建立了“100部队”,对外称“关东军军马防疫给水部”。尽管有这个堂而皇之的名称,第100部队实际上研究的是针对动物、植物和人畜并用的细菌武器——鼻疽菌、炭疽热菌、牛瘟菌、斑驳病确定为主要的进攻武器。日本战败前夕,第100部队接到关东军司令山田乙三的命令,将大部分建筑物炸毁,还烧毁和撤走了几乎所有文字图片资料。二、归北支-派遣军(华北驻屯军)节制的是华北(北京)第1855部队,也是731部队的分支:1855部队本部设在北京的天坛公园西门神乐署,原国民党中央防疫处,对外称华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后称第151兵站医院。1855部队长初为黑江,后为菊池齐。定员1500人。此外,在济南、天津、太原、青岛、郑州、开封、郾城派驻支队等。731细菌部队的骨干都到了这支部队,石井四郎也在其中。作为臭名昭著的731细菌部队的部队长,他担任职务是这支部队的技术指导。在这支部队一些重要职位上均可见到731部队业务骨干的名字,1939年10月,西村英二走马上任,正式命名“北平甲第1855部队”,成为日军在北平、南京、广州和新加坡组建的四支新的细菌部队之一。他们修建了大批建筑,其中包括7栋病房、100多间工作室、70多间小动物室和储存各种剧毒菌种的192平方米的地下冷库。但在日本投降时这支部队的名称从日本华北派遣军的名册上神秘地消失了。三、归中支-派遣军(又称华中方面军。驻上海——南京一线)节制地细菌部队是华中(荣字)第1644部队:华中(荣字)第1644部队建于1939年。为侵华日军在华北、华中、华南地三大细菌部队之一。本部设于南京中山东路原南京陆军中央医院(现为解放军南京军区总医院)。对外称华东派遣军防疫给水部/中支-那防疫给水部。又称“多摩部队”(这个称呼跟此后与其合作进行细菌战研究地第9技术研究所设在神奈川县川崎市多摩河川附近有关)。细菌武器研究所设在原中央陆军总医院大楼后面地原中央卫生实验院地大楼里。定员1500人。部队长为桔田武夫中佐。副部队长兼研究课长为小林贤二少佐。下设7个课。荣字1644部队在上海、南京、岳阳、荆门、宜昌等地派驻12个支队。四、归南支派遣军(驻广州——香港一线)节制地细菌部队是(波字)第8604部队:(波字)第8604部队。本部设在广州原百子路中山大学医学院内。对外称华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是日军在中国南部地一支重要细菌战部队。部队长先后为田中严大佐、佐佐木高行、佐藤俊二、龟泽鹿郎。从1939年到1945年间。(波字)第8604部队下设6个课。定员1200名专业人员。并且在华中、华南、华北地数十个城市设立了支队。到1945年前后。专业人员扩编至1500名。中山医图书馆曾是第8604部队本部。在本部从事各种细菌研究、传染病研究及鼠疫培养和病(活)体解剖。从事细菌研究和病体解剖等就是在现为中山医科大学图书馆旧楼地地方。而当年南石头难民收容所。实际上是8604部队地细菌战实验场所。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占领了南太平洋地区。就在这四支细菌战部队之外又成立(冈字)第9420部队细菌部队。归日军南方军(新加坡——马来西亚一线)节制:(冈字)第9420部队。本部设于新加坡昭南爱德华医院。细菌战剂研制所设在马来西亚淡环精神病院。并在泰国、缅甸、越南等国设有支队分部。定员初为208人。后发展到600人。日本细菌部队形成了具有一定作战能力地完整地细菌战体系和指挥系统。(冈字)第9420部队虽设在南洋但却通过公路向我国云南进行大规模地细菌战。侵华日军实施的细菌战遍布中国现属的黑龙江、吉林、云南等二十个省、自治区,计有六十三座城镇。日本陆军化学战装备有:150毫米化学弹迫击炮,94式90毫米迫击炮,30千克毒气钢瓶,160毫米毒气抛射炮,撒毒车,毒剂筒等。此外,各种山、野、榴炮也都配有大量毒剂弹。日军细菌武器生产能力是惊人的。根据有关资料显示,二战期间,日军在中国建立了野战毒气厂、野战毒气分厂和野战毒气支厂,组成三级独立补给系统。日军储备毒剂约9455吨,足够维持几次大规模战役之用。日本陆军和海军生产的芥子气、路易氏剂、苯氯乙酮等毒剂共计7000多吨。其中化学武器绝大多数运到了中国。日军生产的毒剂几乎全在中国使用,1942年有8个专业毒气联队(团)投入中国战场,还有临时配属师团的独立毒气大队、山地战毒气大队、近战临时毒气大队等。同时日军炮兵、航空兵也普遍进行化学战,有时甚至把毒气罐发给每一个步兵。中国有关学者以大量事实证明,侵华日军进行大规模细菌战致死中国民众至少二十七万多人,而研究细菌战的一些日本学者认为,中国学者统计的数字是相当保守的,实际远不止此。他们认为,死于侵华日军细菌战的中国人多于日军在南京制造的大屠杀人数。据调查和考证结果表明,从一九三三年起,侵华日军就在黑龙江五常背荫河建立细菌战基地,到一九四五年日本战败,在中国实施细菌战长达十二年之久。在这些地区,日军的细菌战部队和细菌工厂大批制造细菌培养物,制成多种细菌战剂,针对中国军民大量使用细菌武器,甚至动用飞机大面积投放细菌弹。而日军冈字9420部队总部虽然设在新加坡,但其却派间谍返回到云南境内投放细菌病原体,针对中国进行细菌战。因日军大量使用化学武器和细菌武器,致使将近240万中国军民遭其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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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内容731部队是人间地狱:活体解剖挖中国人的内脏
  编者按:2005年,抗战胜利60周年之际,我们曾走访200位亲历抗战者。今天,我们重新将这部口述实录呈现在读者面前。曾经向我们讲述过这段历史的老人中,如今已有很多人业已辞世。但他们讲述的这些血与火的故事、他们经历的那段并不遥远的历史,不容我们遗忘。 本文采写于2005年,文中时间皆以2005年为准。  731部队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始建于1932年,最初对外称&关东军防疫给水部&,1941年8月改称满洲第731部队,下设八个部、五个支队、三个野外试验场和一个卫生所。与此同时,日军也先后在东北的长春、华北的北京、华中的南京、华南的广州和南洋的新加坡等地设了大型生物战基地,从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生物战体系。  731部队为首者是个名叫石井四郎的人。他本可以成为优秀的医生却选择做了一个杀人恶魔。  为了能用活人做细菌试验,日本宪兵队秘密把很多中国人、苏联人、蒙古人、朝鲜人送往731部队,他们考虑到保密,用了这样的专用名词:&特殊材料&&特别输送&。而那些等待被试验的人被称作&马路大&,也就是&木头&的意思。资料显示,用活人做试验,一般来说,两天试验三个人。  几个健康的中国人被日本兵押到严寒的露天广场,他们的手脚被插进冷水桶里,然后抽出冷冻,一定时间后,日本军医用棒子敲打试验。随后押进暖房分别把手脚立即插进不同温度的水里。据细菌战犯仓原证实,他亲眼看到在一间小牢房里,有三个人没有手指头了,其余的人只剩下手指骨了&&&这是&吉村班&的冻伤试验。  一间透明的隔离室里,几个&木头&被注射鼠菌液,数小时后这些人淋巴腺红肿,面部和胸部变成紫黑色,皮肤呈现暗淡粉红色&&&高桥班&的日本军医正在外面观察,被实验者死后,便通过地下道投入炼人炉里。  最残忍的是活体解剖,原731部队成员森冈宽介回忆,&由军医来进行解剖,我们伸不上手,(解剖时)是从脖子一直把肚子剖开,(内脏全部)露了出来。& 当时神经深受刺激的原731部队老兵镰田信雄说:&为了得到准确的数据,在&马路大&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实行解剖,最初传入耳鼓的是&马路大&极其凄厉的惨叫,随后声音戛然而止。他们取出了他的内脏,在同健康的器官做了比较之后,这个&马路大&的内脏也被拿去做了标本。&  731部队的试验者们,还在女&木头&身上进行梅毒试验;用马血等动物血和人血交换注射试验;把人头朝下吊起来的倒控试验;对人进行低压或真空的试验;把人胃切除,肠子和食道直接缝合的试验;把人胳膊锯下,左右肢交换接肢试验&&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731部队为了掩盖罪行,屠杀最后一批在押人员,自行炸毁细菌试验生产的核心建筑设施,并在战败前用数十辆专列把其设备、资料和人员拉回国内。  我们这次纪念抗战胜利的大型报道,只有这一篇稿件,是唯一在一开始就知道注定无法找到核心见证人的一篇。因为,几乎没有任何被试验者活着走出这个杀人工厂的。  我在七三一部队当劳工采访时间:日采访地点:辽宁省锦州市见证人:左宪良 男,1922年生,黑龙江省延寿县人,1945年6月被强征到日军731部队当劳工,现居辽宁省锦州。  ■体检视力测验时故意指相反方向,挨了三遍毒打也不改口,终于躲过当&国兵&这一劫,然而却要去当劳工从1939年起,我和父亲几乎每年都要被征派出半年左右的劳工,到了1943年,日伪当局根据掌握的情况,我到了20岁检查&国兵&的年龄。一想到当& 国兵&我就充满恐惧。因为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去县城卖瓜,在伪军骑兵34团附近,亲眼看到一个日本军官用带着刀鞘的战刀,劈头盖脸地猛砍一个脖子上挂着绷带的&国兵&,打得他脓血四溢,被打的&国兵&还得不停地&哈依、哈依&边说边立正。  体检测视力时我故意向相反的方向指,挨了三遍毒打,仍坚持说真的看不清,最终总算熬过了这一关,就成了&国兵漏子&。到了1945年阴历四月二十九那天,我正在地里干活,伪区公所派人下达通知,命令我去国境线勤劳奉公,实际上就是劳工。当时谁家接到这个通知都是祸从天降,因为凡是到国境线当劳工的,很少有人回来。这天晚上,我们全家放声大哭一场。但如果不去,日本人肯定抓我去坐牢。第二天,父母和亲友给我凑上20多元钱,家人和同村的乡亲把我们俩送出十多里路才分手。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让我终生难忘!  到了珠河县(今尚志市)火车站,坐火车到哈尔滨,又往南走。当走了一会儿大约到了孙家站时,乘务人员让大家拉上窗帘,押车的警察警告大家不许往外看,否则就是死罪。我们到了车站下车,大家背着行李又走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到了老五屯工棚子。后来才知道这里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劳工棚。  ■日本人给劳工规定了《十二不准》,走路不准左顾右盼,否则就要送命到老五屯第二天正是端午节,日军命令全体劳工集合,给每个人照相,第二天将相片发给每一个劳工,还发了个劳工身份证,把照片贴上。然后就由中、小、分队长带队进入各个工区干活。  731部队是一个大院,里面有一座二层方楼,有发电厂、锅炉房和许多车间、仓库,还有3个高烟囱,周围有七八尺高的围墙,上面有高压电网,从外表看像是个工厂。大门设两道岗,由日本兵持枪站岗,劳工从厂区北门进院时不许往里看,每人先出示劳工身份证,由门岗日军搜身检查验证后才能放行。检查时,两名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两名卫兵拿着手枪,一齐对着劳工的胸膛,如果有人敢违反规定带了火柴等物品,当时就枪毙,场面十分吓人。有一次,一名劳工小队长在干活时身上沾了酒精,过门岗时日军说他偷酒精兑酒喝,打掉了他的全部门牙,吓得劳工们人人自危。  我们吃饭、睡觉和去工区往返走路,都必须集体行动,不许个人单独行动。走路不准左顾右盼,如果日本监视人员发现有人向一边的什么目标看,就会处罚或将劳工处死。日本人给劳工规定了《十二不准》:1.不准经过厂区时乱看;2.不准谈论场区事宜;3.不准给家人和亲友写信;4.不准在厂区劳动时交头接耳;5.不准随便出工棚区;6.不准吸烟和带火柴;7.不准吃饭时说话;8.不准扔饭菜;9.不准穿衣服睡觉;10.不准熄灯后说话;11.不准随地吐痰;12.不准随地大小便。谁违反了这些,就要受到处罚甚至丧命。  我和其他15名劳工开始干活时被分配到电锯厂,任务是加工木板和方子。半个多月,又被调到木材场去搬运和堆放木料。在扛木头期间,我累得吐了血。  ■不知道日本人为什么跟老鼠那么亲?  有一天,我们正在搬运木料,突然发现木料堆下有两只俗称大眼贼的野鼠,就把它踩死了。没想到这却惹了大祸。日本工头关岗发现后,哇啦哇啦说了一堆话,翻译过来立即下令让我们分队30名劳工紧急集合,站成一排。  等我醒过来后,发现被踢掉了两颗牙,脸上、耳朵里都出了血。挨了这次毒打后,我的左眼看东西模糊了,左耳朵听不清了,没掉的牙齿也都松动,几年后全掉光了。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只好互相打耳光,直到打得每个人都鼻青脸肿才罢休。后来翻译对我们说:以后看见老鼠要捉活的,不许踩死。当时大家不明白:为什么日本人对老鼠这么亲?  到了7月中旬的一天,劳务班长宫藤命令我们中队500多名劳工到厂区东南300米的地方挖大坑。大坑共3个,每个长约50米,宽40米,深五六米。我们每天干十五六个小时,一个矮小的日本监工手拿着木棒口中总是喊着&快快地!快快地!&看谁慢了一点就用木棒毒打。在连续20多天中,由于连累带饿,我两次晕倒,多次大口吐血。但日本人从不理睬。我们一直干到苏军向东北进攻的8月8日,三个大坑才挖完。这三个大坑是做什么用的,当时我们一无所知。后来我参观日军731细菌部队旧址时听老馆长韩晓介绍才知道,这竟是731部队为了消灭罪证埋葬中国劳工和那些被用作细菌试验者的墓穴。1956年在这里盖楼房挖地基时,曾清理出三卡车被害者的尸骨。  又有一次,来了一个日本军官,让我跟他走,把我带到厂区一个大车间,用手势告诉我,只准像他那样走,两眼只能向前看,不准旁观。我点头答应。进门一看,车间里有几个像油罐式的大机器正在轰轰响着,震得地面都在抖。我个子高,站在排头,关岗走过来,先照着我的脸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两个大耳光,然后要我照样打第二个人。我当时被打得两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第二个人是徐海山,因为大家都是难友,我不忍心打他,就打得轻了些。这下可惹翻了关岗,他大声骂着&八格牙路&,过来又重重地打了我十多个耳光,然后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用皮鞋在我的脸上、头上猛踢。当时日军的翻毛皮鞋下面有铁钉子,我的头和脸哪里扛得住他一顿猛踢?直踢得我满地翻滚,连声惨叫,几下子我就昏过去了。  颤动。6个日本人穿着紧身黄色的工作服,戴着白色的手套和口罩,正在看着机器。领着我的日本军官上前与那几个看机器的日本人说话,看样子好像问他们要不要我。那几个日本人都摆手拒绝。这时我忽然想起先期来的劳工说过,日本人单独调去的劳工,都有去无回。想到这里,我立刻紧张起来,浑身冒汗。幸亏那几个日本人都摆手不要,又把我放了回来。出了车间,汗水已经湿透了我全身的衣裳。回到工棚,大家都说我命大。  ■苏联红军打来了,我们被迫放火烧了三天三夜到了8月9日这天,面带惊慌的日本劳务班长宫藤,领着翻译把2000多名劳工全部集中训话。翻译官对翻译说:&老毛子(指苏军)从牡丹江那边打过来了,咱们这些建筑物都要破坏掉,老毛子看到没有建筑物就走了,老毛子走后,我们再重建。等把建筑物都破坏完了,我们就用火车把你们送回家。那时候,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可以随便拿。&  这时日本人像丢了魂似的,满脸愁容,但对劳工却更加凶狠了。当天晚上吃完晚饭,我们刚要休息,劳务班突然命令我们中队劳工紧急集合,跑步进厂区装火车。我们抬着沉重的木箱,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小跑着装火车。日本兵用枪逼着我们,一个劲地喊着&快快地、快快地!&这样装了两天一夜没休息,最后连日本家属也上了火车。  我们装完火车,又累又困,进工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一群荷枪实弹的日军又把我们工棚围住,用枪逼着我们到厂区烧仓库。厂区里有几十个大仓库,平常日本人根本不许中国劳工靠近。这次打开仓库一看,我见到有的仓库里面堆放着方形铁丝笼子,笼子里有的装老鼠,有的装大眼贼野鼠,有的装着猴子,还有的装着牛和马。日本兵凶神恶鬼式地瞪着眼睛,边喊边用枪逼着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往仓库里扛木料、浇汽油、倒酒精,然后点火焚烧。火光一起,烈焰腾空,刹那间黑烟翻滚,马嘶、牛吼、鼠叫、猴啼,乱作一团。我们被迫没白天没黑夜地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所有的仓库都化为灰烬,光我点的仓库就有20多个。在我们烧仓库的同时,日本人将四方楼、锅炉房和各车间全部炸毁。平时穿着和服的日本人,现在都穿上了军装,看见中国人,眼睛都红了。我们劳工预感到日本鬼子肯定要做垂死挣扎,杀人灭口,大家都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我们劳工中队的卫生长,不想坐以待毙,放完火的那天晚上秘密告诉大家,要把自己使用的钢锹都磨快,准备逃跑,如果日本兵来追,就用钢锹当武器同日本人拼了。劳工们一听说要逃跑,都来了精神,困顿和疲劳一下子全没了,都把自己的钢锹磨得飞快,我的锹刃可以割断头发。这天到了半夜还在下着雨,远处仍不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工棚来回摇晃。到了下半夜2点左右,大家立即逃跑。我们趁着风雨交加的黑夜冲出工棚,用钢锹劈开铁丝网,向水壕外游去。我会游水,很快游了过去,又拽起了二十来人。这时,不知谁在喊我:&老左,快跑!&我以为日本人要来了,就同大家一起往东北方向跑了。由于预先没有统一的行动方案和明确的路线,到天亮时我们到了一块瓜地,发现一起跑到这里的不足30人。后来推算,这一天是8月14日。此后,我们这些人就利用高粱、苞米等高棵的庄稼地继续赶路,各奔家乡了。我走了5天5夜,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1946年我就参了军,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这次从日军731部队逃出的劳工到底有多少人,至今也是个谜。解放后我在延寿县发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当过河北兴隆区委书记的李金生,一个是当过某县公安局副局长的房永胜。  ■丈夫是情报站工作人员,被日本人抓走后,就再无消息。  我是在叔叔敬恩瑞引导下走上革命道路的,也是在叔叔安排下与丈夫朱之盈认识并结婚的。  结婚后不久,张恩善&&&也是地下工作者,和叔叔一起找我谈话,正式告诉我,他们是向苏联伯力发送情报的国际性情报站,要我帮助他们。  日,下午,下班时间过了,朱之盈也没回来。  后来,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托人打听,说朱之盈被送到哈尔滨宪兵队了。我去宪兵队找,把门的日本兵大刺刀一端,不让进。父亲到处托人打听,说,哈尔滨农村有个大监狱,牡丹江来的犯人都送那儿了。  那时正是冬天,到处都是厚厚的雪,我坐马车去了平房。路上我问一个捡粪老人,老人跟我说,孩子,你赶快回去吧!那个地方不能去啊!  从此,我一直盼有一天把日本人赶走。光复后,听说监狱都没有了,我想他这回该回来了。但也没等回来。哈尔滨、牡丹江两边都打听了,但情报站都是单线联系,我也不知道找谁能打听到他的下落。  ■45年后,我才知道丈夫死在了731部队那些恶魔的手里。  每次去纪念馆,我的心都要被撕裂一次。一直到1986年,我才有了丈夫的消息。那年,731纪念馆的馆长韩晓来找我,了解牡丹江情报站的历史。从他口中,我才知道,丈夫早就死在了731部队里。同时死在那里的,还有我的叔叔。  我把朱之盈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物&&&一只装电台的小木箱,是我们结婚半年时做的,捐给了731纪念馆。  后来,纪念馆请我去见日本人,我坚决不去。我恨死日本人了。后来,我女儿做我的工作,说这对揭露日本人的罪行有帮助,我才勉强去了。我见的第一个日本人叫渡边登,是中日友协的。一见面,他就向我谢罪。我给他讲自己的经历,他就一个劲地谢罪,说,给敬妈妈这么大的伤害,真是对不起。
作者:&&责任编辑:yaoqun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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