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海南省儋州市白马井镇参军的什么时候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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儋州征兵全市应征青年达1256人
  据了解,自征兵工作开始以来,市征兵办严格按照征兵工作流程和征集条件标准,严格执行廉政征兵有关规定,实行阳光征兵。对征接政策规定、征兵程序办法、征兵监督渠道,实行&三公开&;对上站体检青年名单、&双合格&青年名单、预定新兵名单和批准入伍新兵,实行&四张榜&。
  截至报名截止时间,全市应征青年达1256人,其中男青年1159人,女青年97人。目前,征兵集中体检工作已全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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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落井溺亡 海南儋州消防到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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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广网海口9月20日消息(记者朱永通讯员刘亚州李耀文)9月19日08时13分,儋州市公安消防支队指挥中心接到群众报警:位于儋州市南丰镇上麦村有一男子落井,落井男子已死亡,指挥中心接到报警以后,立即调派那大中队出动1辆抢险救援车、1辆水罐消防车、共8官兵,由马达指导员带队赶赴现场处置,支队全勤指挥部随警出动。
原标题:一男子落井溺亡 海南儋州消防到场处置央广网海口9月20日消息(记者朱永通讯员刘亚州李耀文)9月19日08时13分,儋州市公安消防支队指挥中心接到群众报警:位于儋州市南丰镇上麦村有一男子落井,落井男子已死亡,指挥中心接到报警以后,立即调派那大中队出动1辆抢险救援车、1辆水罐消防车、共8官兵,由马达指导员带队赶赴现场处置,支队全勤指挥部随警出动。中队到达现场,经侦察和询问家属后了解到发生事故的水井位于院子内北侧的厨房中,死者是户主,死者头朝下浸在水中,事故原因不明。了解情况后,中队指挥员立即下令特勤班架设救援三脚架,实施救援,命令特勤班班长穿戴好防护装备后下井打捞。同时拉起警戒线,并疏导死者家属回避救援现场。经过消防官兵10多分钟的努力,遇难者被成功捞出,随后,消防官兵将现场移交给当地派出所后撤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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儋州红色之旅谢
造永葆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有必要重温革命历史,继承和发扬优秀的革命传统。为此,我和琼崖纵队老战士谢福正、钟明定及史志办唐卓昌同志带领电视台专题部,沿着儋州革命的足迹,进行了一次红色之旅。泊潮火种第一站,我们来到了光村镇的泊潮村,因为泊潮村于1926年4月成立全县第一个党支部,第一个农会和农民自卫军;1927年7月又在泊潮村建立儋县县委。今天,全市的904个基层党组织,17500多名党员就是从第一个党支部的8名党员,县委成立时的11个党支部和60名党员发展壮大起来。因此人们总是把泊潮村称作儋州革命的火种村。来到火种村,我们首先想到儋县革命先躯黄金容烈士。黄金容是泊潮村人,1923年在广东政法学校读书时就加入了共产党。1925年7月与张兴、黄振亚、何焕琮、王槐铭受中共广东区委派遣回儋开展革命工作。当时泊潮村有一百多户人家,地处儋县东北角海边,过了后水湾港口就是临高县;下西南上四方山,直通蚂蝗岭。有利的地理条件及较好的群众基础被黄金容和筹建县委的几位领导选作儋县开展革命的第一块根据地。黄金容发展本村8名进步青年参加党组织后建立党支部,并以“武工”代号开展工作。村党支部领导和几名五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带我们参观了黄金容和黄正容两兄弟的家。小小的三合院子,1928年被国民党反动派放火焚毁;黄金容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陈开娇就在屋里被活活烧死。修建的屋子又矮又小,残墙缺壁仍留烧毁痕迹。黄金容是1940年12月在抱舍与日军战斗中英勇牺牲,后人为了纪念他,解放后在新、老村中间立起一座“黄金容烈士纪念碑”,我们在那里瞻仰了很久、很久……几位老党员带我们到村边一间破烂不堪的老祠堂,介绍说那就是县委成立的地点,张兴化名林海波当选县委书记,黄金容、黄振亚、王槐铭当选委员。遗址旁有棵古榕,虽然被风刮倒伏地,仍顽强地重新生出新枝绿叶。在这里,我们重温历史,想到儋县首批党支部,即泊潮、糯村、沙井、光村小学、海头、盐场、水井、英隆、新英、山村、藤根共十一个党支部的代表在这里开会选举县委,是何等的庄严,何等无畏。新村南有座“农会纪念堂”,占地面积135平方米,有大门、中厅、左右房。这里是1918年村民建的关公庙,1926年11月黄金容创建全县第一个农会时借作办公室。当时全村200多名农会会员、80多名农民自卫军就在这里活动,提出了“一切权力归农会”的响亮口号。1967年生产队集资建成了我市的重点革命文物。村里的老党员介绍说,泊潮成为火种村,泊潮人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土地革命时期遭到二次大围剿,第一次是国民党第一军一个营和民团400多人,第二次是两个营和民团800多人,洗劫全村,放火焚毁民房,不少人被活活烧死……泊潮不愧为革命的火种村,一次一次地遭受洗劫,一个又一个的共产党员倒在屠刀下,始终对革命忠贞不渝。为了迎接大军解放海南,1950年2月,该村有22名革命群众,在蒲蓁和林帝卷的带领下,冒着生命危险,冲过敌人层层封锁线,渡海北上,为大军当向导和船工,立下了不朽的功勋。泊潮火种村也得到琼崖特委、琼纵的高度信赖,1949年8月上旬,出席全国政协会议的琼纵代表马白山、琼崖解放区代表王国兴,出岛选择地点就在泊潮,两人在泊潮党组织和群众的帮助下,登船北渡前往北京出席建国典礼。站在海边,眺望碧波万里的北部湾,我吟唱触景生情而成的诗篇:“革命功成忆泊潮,‘武工’火种遍儋烧。金容正气今犹在,建设新村志更豪”。这时,我想起了从泊潮村走出去的著名版画家张地茂的获奖作品《日出》,不正是泊潮村的真实写照吗!
万安蓄锐告别泊潮,第二站,我们来到了革命老区苏村,宣安村和曾宅之间的万安农场旧址。这里现在隶属于国营新盈农场第四作业区,但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却是党组织为保存革命力量,养精蓄锐而创办的集训练党员,建立联络、筹集资金和准备武装斗争于一体的革命圣地。主动担任向导的苏村老党员何照明告诉我们,过去这块地方叫瓜地,南接老苏岭,东连头沟岭;四面环山,岭坡之间有沟水流过,土地肥沃,确实是建农场的理想之地。农场旧址距离苏村只有一公里,新盈农场修建的柏油路直通旧址,只见满坡橡胶。旧址处只有一口老水井,农场三间砖瓦茅房遗址已找不到。按史料记载,当时办场占地面积950亩。日已偏西,老苏岭头沟岭一片墨绿,路边有不少叫不出名的野花争春竞放,疏疏落落的归鸟叫声不时传来,别有一番情趣。了解万安农场的历史,得从农民运动说起。1926年4月,县农会办事处在县城新州中山纪念堂挂牌成立,周朝候任主任,黄金容、何焕琮、王铭槐、曾孔传、谢开琼、朱冠颜当选委员。当时全县有农民协会132个,会员1万多人,农民自卫军3000多人。老同志谢福正告诉我们,那时采取戴高帽、挂大牌游街和群众斗争大会等形式开展斗争。如南丰召开5000多人群众大会公审恶霸陈仕华;新州的盐场和东方村700多名会员到县署大门前游行示威请愿;灵春村农会开展不送租斗争;海头的五瑞乡即今珠江加乐一带1000多名会员到港口示威游行。日,儋临两县1000多名农民自卫军在张兴和符英华的带领下,攻克县城新州,成立儋县临时革命政府。儋县十月武装暴动的胜利极大地震惊了国民党反动派,大成的大土豪陈儒珍等,杀害了农会领导人温国良和黄有胜等;高第村地主恶霸朱耀南和羊尚宾杀害了水井村农会会员李维成、李垂宽等。国民党第四军的33团,在国民党儋县县长陈仲章的100多人反动武装配合下,反攻新州,革命临时政府15天后解体。不久,国民党第一军派陈汉光部队来儋围剿革命老区村庄,革命活动进入地下状态,革命到了低潮,为了保存革命力量,县委和黄金容同志决定创立万安农场。陈汉光部围剿海南红军同时施行抚民政策,号召老百姓开荒自救。黄金容看准时机,派胞弟黄正容到海口找国民党当局办理私人建农场的合法手续,捐出家里25亩耕地,苏善忠和苏石冠等人投资光洋400多元,办起农场,由黄正容任场长。我们在苏村找到当时农场工人,并经农场培养参加革命的老党员苏洪德告诉我们,当时农场垦荒种水稻、西瓜、甘蔗和蔬菜之类,还养猪鸡、放牛牧羊,农场收入全部用作革命经费。经常在这里举办党员培训班,发展了一批新党员,还在这里召开过全县各区委书记会议及海南西区专员公署抗日工作会议。农场还是我党的地下交通站,沟通琼山、澄迈、临高、昌化、感恩等县的党组织,海南琼崖特委负责人冯白驹,及西南临委的李汉、王超、符兴华等人曾到农场活动。至1935年时,万安农场发展到了相当的规模,为革命活动积累了不少资金。1940年4月,黄金容在抱舍与日寇作战牺牲后荒废。此址虽然载入新编《儋县志》的革命文物篇,遗憾的是,没有立一块纪念碑。鸟已归巢,我们恋恋不舍地和当地老党员握手告别,离开了这块神圣之地……
峨蔓举旗第三站,我们直奔笔架岭下、龙门激浪边的峨蔓镇,在革命老区村庄下浦和林屋,我们找到了西南临委、儋县工委活动的不少遗址。国民党叛变革命后,海南不少县党组织遭受严重破坏,由于儋县有万安农场保存了较好的革命力量,特委决定在儋县组建“琼崖西南临时工作委员会”,简称西南临委,符明经任书记,立足儋县,指导、恢复和重建西南各县党的各级基层组织。1933年底,临委领导人符明经、王业熹、李汉、冯安全一行来到新州,又去感恩考察,无法立足,后来选择峨蔓,主要考虑峨蔓有港口,运输船只多,水路交通方便,宜于到各县活动,峨蔓地区曾有700多名船工参加过工会,革命基础较好;同时,峨蔓还没有建立国民党的地方组织,是敌人统治比较薄弱的地方。西南临委成员先到南湖村,寄居许大泽、许大悦家。后来转下浦村,住在蒲方信家,并发展峨蔓地区的第一个党员蒲广功。曾在新州公社担任副书记的当地老干部许进仁带我们找到蒲方信老家,位于海边,有巴掌为蓠,房子已破破烂烂,那就是西南临委成员的住所。1935年5月,在蒲举儒家成立了儋县工委,李汉任书记,这里也位于海边,出入较为方便。成立工委的那间小瓦房还是保存了下来。许进仁同志又带我们到港口海边寻找“白园”,当时临委成员、工委书记租用的房子,旧址仍在,但房子早已毁坏,长满了巴掌荆刺。谁能想到,这里曾经是处理和决定儋县及琼西革命的重大问题,并在抗日战争初期指导儋县救日救亡运动的指挥中心。从下浦小学出来不久,我们找到了海南军界宿将蒲公才老家。蒲公才原名蒲广言,峨蔓的第一个党员蒲广功是他胞弟,下浦人,1907年生,1929年毕业于省立第六师范,同年考上北京中国大学高中部。1931年因家庭困难辍学回家到浮水洲垦荒,回家认识李汉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因为他的社会关系广泛,有影响号召力,连续发展了几批党员,建立了上浦、下浦、新村、林屋四个党支部,不久建立峨蔓党总支,这是儋县第一次建立的总支组织。此时,工委决定在峨蔓建立江北区委,由已担任县委委员的蒲公才任区委书记。从此革命的红旗在峨蔓高高举起。蒲公才的老家,是间不到4米宽、6米长的小平房,代他管理房子的表侄许仁诗告诉我们,蒲公才是1938年被县委选送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时改的名,从工程兵工程学院离休后住在南京,曾回来两次,到老家看一看,没说什么;但到临委、工委旧址看时,曾建议修建以作革命传统教育基地。据了解,蒲公才担任过新四军参谋、华东野战军作战科长,转战于苏、鲁、豫、皖、两广等地,参加过孟良固、莱芜、淮海、渡江及解放海南等大战役。他机敏聪慧,熟谙军事,海南军界之宿将。解放后经任海南军区副参谋长、中央军委训练总监部处长,工程兵研究所所长,工程兵工程学院顾问,正军级,1982年逝世。军长之老家如此破陋,这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林屋祠堂,背后丘陵连绵,灌木林和荆刺野藤交叉生长,适宜革命活动。村里正在进行生态文明村建设,但祠堂还是保持旧式的样子。在这里,1936年4月,西南临委、儋县工委开办一个全县党员骨干训练班,时间七天,传达中央瓦窑堡会议精神后,专讲党的基础知识和党员的历史职责。集训班由西南临委书记杨启安主持,黄魂主讲,蒲公才翻译。1938年8月由县委书记李汉主持办了15天的党员训练班,主讲抗日战争的策略、武装斗争的指导思想及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训练后全县着手发动和征集130多人、枪支,参加当年琼崖红军的“云龙改编”,为琼崖抗日斗争作出了较大的贡献。在林屋,村里不少老人,教师集中祠堂前面树下,向我们介绍林屋群众支持革命的动人事迹,还钩下鲜椰子让我们解渴。离开峨蔓,传来龙门激浪哗啦哗啦的响声,象在诉说日寇侵儋的罪行及悲惨景况。
黑岭枪声第四站,我们来到了洛基往东成之间的黑岭。过去的黑岭,三峰相连,大者最高,林木丰茂,不少山民进山采樵烧炭,傍晚早晨,总是浓烟滚滚直升高空,故称黑岭。由于是那大、洛基往新州新英及中和的必经之路,民国二十三年夏,国民党陈汉光旅长在岭巅建碉楼,可望县属全境,凡海洋及临高疆界。南面的陈洞岭纵横二十余里,高山深谷,树木繁盖,车路不通,过去,黑岭成了强盗出没劫路之处,也是兵家的用兵之地。如今,那东公路破岭而过,岭角建起碎石场,林木早已砍光,多为新种的桉树,其险仍可窥见一二。自日,在汉奸头目吴卓峰、周文海的带领下,日军从海上登陆,占领了白马井,设立海军陆战队司令部,成立“维持会”;随即占领县城新州及新英、中和、王五等;5月4日攻占了琼西军事重地那大,如入无人之境。国破家亡,共产党人首先站起,儋县委成立了武装委员会开展抗日救亡运动,建立独立队进行武装斗争。这时,在儋县中学读书的吴浪渡、潘江汉等共产党员,组织抗日武装宣传队下乡宣传。而广州沦陷后,在广州读书的热血青年王焕被迫辍学回家,在母亲的支持下变卖家产,在东成长坡组建一支抗日武装,隶属国民党县政府抗日游击大队第三大队,并任大队长。根据党的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政策,县委派出了谢凤安、谢宝辉、王怡亭等党员骨干到王焕部队担任政训员、文书和中队长等,促成这支队伍成了国共合作武装抗日的典范。日,在共产党武装独立队第三中队的配合下,王焕部队在黑岭设下埋伏,上午10时许,日军12辆军车从洛基方向鱼贯驶来,投入火网时见公路被破坏,紧急刹车,国共两支队伍把握时机,居高临下,猛烈射击,日军立即组织机关大炮反击,为时已晚。这次战斗,击毁日军车9辆,击毙日军12人,伤20余人,而我方仅牺牲3人,伤5人。打响了儋县乃至琼西抗日的第一枪。特别是周围村庄不少爱国青年手拿大刀、斧头、长标和锄头参战,给日寇以沉重打击,尝到了挫败的滋味。此战不久,我琼总第三大队九中队一举攻克长坡;10月份,在琼总马白山将军的指挥下,打响了围攻那大战斗。据老同志介绍,当时那大驻有日军100多人,伪军200多人。“围攻那大行动委员会指挥部”采取“日间包围,夜间袭扰”的办法,发动和组织3000多名抗日军民参与这场围歼战,符志行、羊德光同志参加了这次围歼战。从10月21日起,围打了半个月,惊慌的敌人于11月5日深夜向新州逃窜,沿途有10多名日军被群众毙伤,在新州的桶井头岭,日本顾问吉村幸雄被水井村农民曾澎勇打死枭首。这次战斗共歼敌80多人,缴获步枪60多支,日本指挥刀一把,军用物资一批。为了寻找日军侵儋的铁证,我们还到白马井、新州、长坡、那大进行调查。在白马井,潘江汉将军的胞弟、退休老干部潘祥光告诉我们,日军侵占白马井,开始有一个60多人小分队,设队部在伏波庙,占据西坊街为兵营,后来转马捞地即今天南司子弟学校海边建兵营,至今仍留下一个水塔碉堡。设有警察队、宣务班和水路部,还在东方居委会占民房设慰安所,从临高新盈捉来10多名慰安妇。日军杀人方式,枪毙、砍头、用刺刀捅死、挖坑活埋;讯问拷打人,一是电线电昏迷后泼冷水,二是脱光衣服吊打不予脚着地,三是绑着活人推到燃着的火炭上,四是强捺人头部进咸水里,五是扒光衣服放到巴掌刺上面。正象抗日民主政府副县长王怡亭在“抗日状”文中描述那样:“猪鸡牛马劫光光,烂凳不忧存一节”。“炮打半伤半而死,伏于路上血涂泥”。“尸骸半个总无首,半的手折不见脚;没有谁搬沙盖土,骨烂肉溶。猪拖狗扯可怜人,皇天有眼;悲惨是汉广样惨,心头几硬泪利流”。在长坡,有的老师告诉我们,攻克长坡时王焕丰壮烈牺牲,共产党员王守仁写副挽联:“丧一命而克服长坡,于今追吊英魂,悲笑交加,我愿将悲买笑;战半年乃收回片土,最后牺牲奋斗,死生虽异,吾宁以死求生”。一直流传至今。在那大,百货大楼后面建筑工地上有块约1.5吨得的大石,镌刻凹状日文“镇魂”二字,落款“未欠部队昭和十四年十一月吉日”。经考证,日军为纪念那大被围攻死去的兵佐而刻。让黑岭枪声永远回响在我们耳边。
好一个红色之旅,共产党的先进性不应该拘泥于形式,我记得海南省政府的一些官员曾大喊要搞一次省机关干部的运动会,结果第一站,他们跑去打高尔夫球,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运动会”,不但大搞形式主义,而且还以“运动会”的形式去享乐,要知道,高尔夫球可是富人的运动,穷人可是望而生畏的,而作为人民的公仆的那些机关干部却去享受了这一高级的待遇,还美名其曰:运动会!!!
谢先生说的在本地组织的活动是有实际教育意义的。算不上“旅”。可是也有一些是借着教育活动的名义去旅游的。请看下面的----================================================“红色旅游”谁来买单?海南新闻网
日 10:10近日,南方航空公司开通海口到石家庄航线,媒体披露的理由是为正在兴起的“红色旅游”提供方便。人们知道,河北有个著名的西柏坡,当年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那里召开了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会上提出了“两个务必”。去那里瞻仰革命圣地,去亲身感受红色洗礼,和当前的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联系起来,其理由充足,没人能提出异议。如果从方便人们提高政治觉悟考虑,航空公司需要开通的“红色旅游”航线远不止这一条。翻开中共党史,延安要摆在西柏坡的前面,党中央在延安的时间要比西柏坡长得多,能开通直飞石家庄航线,为什么就不能开通直飞西安的航线?井冈山是中国革命最早的发源地,八一南昌起义更是揭开了我党武装斗争新的一页,顺道开通直飞南昌航线更是顺理成章;红军的万里长征,历史11个月,纵横11个省,这些当年人烟稀少的荒僻地带,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建设,大都成了值得一看的风景名胜,沿着红军当年的足迹,感受红色之旅,其政治意义不可小看。如果还有谁更大胆一些,到德国寻访马克思的故乡,到俄罗斯听十月革命一声炮响,这些都可冠以“红色旅游”的含义。因为是“红色旅游”,出发可以理直气壮,回来能够感慨万千,总结出彩,座谈激动,这都是新形式下出现的新点子。不过,这样的“红色旅游”如果是在假日里自费出行,一不占用工作时间,二不消耗国库财政,大概是一件举国上下拍手叫好的事。但是,从目前资料来看,“红色旅游”似乎还没有形成这样的消费主流,公款旅游换了一个理由就堂而皇之地再次登场了。所以,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有人胆敢提出谁来买单这一话题,实在有点大煞风景。再仔细看看谁在进行“红色旅游”,还可以发现出发的都是一些掌握一定权力的领导干部。按照中央部署,这次的“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是以全体党员为对象,在党内,任何级别的领导干部都只是其中普通一员。那么我们的“红色旅游”是不是应该包括全国近7千万党员呢?如果包括,谁来买单?如果不包括,怎么体现全体党员接受教育的这一理念?要知道,仅仅从接受教育这一点考虑,千千万万普通党员更需要机会。时过境迁,与时俱进,当今的党员活动也开始屡出新招了。前些日子媒体披露,村委会开到了国宾馆,确实有点大惊小怪。如今的任何有点级别和规模的会议,哪次不是在星级宾馆举行?放着富丽堂皇的会议室不用,非要劳师动众到风景区,住进设施完备的度假村,其理由是只有这样才能开好会议。难道我们已经蜕化到环境差了就无法开会的地步了?谁都知道,进行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并非一定要身临其境才行。身临其境,看看当年党的领袖是怎样在简陋的环境里工作生活,我们应该惭愧。诚然,作为执政党,在已经掌握了权力和资源之后,理应更加保持先进性,但这决不是利用各种理由为自己谋福利。一个简单的道理应该得到执行,那就是旅游拒绝公款,无论这种旅游外面刷上什么颜色。
提高觉悟,
要说到红色旅游, 我首选的是井冈山、延安和大寨,如果能到遵义等一些红军长征路线的一些地方也好。
草原草,你去时别忘了邀我。
好感人的故事。可惜,这些革命圣地的革命精神还存在多少?以泊潮为例,现在的村民思想保守,自私自利,令人失望。
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尚需努力!
红色木排红色之旅的第五站,我们来到了以木排为中心的大南区抗日革命根据地,并到国营西流农场前瞻仰了儋县和临高县政府共同建立的“木排抗日革命根据地英雄纪念碑”。大南区位于市东南部,东北与临高、澄迈接壤,南至东南与白沙、琼中交界,背靠五指山,境内有南痕岭、鼓岭、大王岭、莲花岭、南辰岭和纱帽岭。地势险要,山深林密,进能攻退能守,正是开展革命活动的理想之地。1939年,即攻克那大后,县委领导黄金容、吴明等着手组建大南区临时党支部,由谢凤安任书记,符志行、王昌任委员,支部就在美迎村符志行老家成立。支部建立后,发展一批党员,并建立了木排、点芬、武教、巴总等村党支部。当时,琼崖特委认为大南区地处四县交界,有利于利用地域边缘建立和发展革命武装,决定儋临两县划出清平、和祥、和民、和庆、木排、那大、南辰、南丰、陶江、兰洋、洛基和南宝12个乡成立大南区,于1939年6月在和祥乡的武教村成立,符志行任书记,羊德光、黄正容和符世经任委员。9月,又成立大南区抗日民主政府,符志行、符世经分别任正副区长,乃儋临两县第一个区级政府。不久,又在美胡村建立全县第一个乡级政府——清平乡抗日民主政府,由黄正容任乡长。和民、洛基等乡政府也相继成立。全区发展到200多名党员,管辖80多个乡村的四万多人口。各村纷纷成立青抗会、妇救会和儿童团,组织夜校、识字班。抗日村庄连成一片,为儋临中心抗日根据地的发展壮大奠定了基础。当时区委建立了一个锄奸队,羊德光、王受锡分别任正、副队长,专门惩罚汉奸密探,征收不法奸商的过关税作抗日经费,伏击日军,根治匪患,为巩固和壮大根据地做出了贡献。由于锄奸队在罗便村成立,罗便村不少青年捐枪参加,日军恨之入骨。10月份,以发放“良民证”为名,集中全村群众用机枪疯狂扫射;一个七十多户人的小村庄,当场杀死七、八十人,还放火烧房焚尸。罗便村的老人告诉我们,尸体烧焦变形,难以辩认,惨景目不忍睹。木排抗日根据地成了儋县、临高的顶天柱,支撑起琼西半壁江山。“美合事件”后,琼崖特委和独立总队的机关,警卫部队、医院、机械厂和学校共800多人突围转移到大南区,集中住在清平和和祥乡。当地人民群众在区委领导下,让房捐粮捐物、解决好800多人的吃、住和医疗。休整一段时间后转移,留下200多名伤病员和“琼公”的少年学生。转移途中遭到日军围截,担任向导的羊德光机智地带冯白驹将军从力崖村后小路撤退,摆脱日军抵沙屋村。当时冯白驹的爱人曹惠予同志病得厉害,沙屋村党组织动员6名群众担任担架队员护送交白沙县的七坊村。留下的200多名伤病员和学生不久也安全归队。这是继“云龙改编”后,儋县的党组织和人民群众再次为挽救琼崖革命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和牺牲。1940年春,党组织派遣不少党员骨干补充进符志行中队、潘祥汉中队和杨应时中队,王怡亭在东成又组编一个中队。潘、杨二个中队与琼总第四大队会合,编为第三大队,潘江汉任大队长,吴浪渡任政委;潘祥汉、杨应时分别任四、五中队长。年底,王怡亭中队开抵和民乡并改编为总队首属第三特务中队。在此基础,1942年3月,马白山、潘江汉、陈岩到儋组建琼纵第四支队,符志行和王怡亭的第二、第三特务中队改编为四支二大队,在武教村前榕树下成立。符志行任大队长、张诚军任政委。第一大队由潘江汉任大队长,陈岩任政委。不久,和祥、和民和清平乡的武装改编为第三大队,王景星任大队长。由于四支队在儋活动,1942年7月,儋临办事处在略茂村成立,符英华任主任,王怡亭任副主任。琼崖西路党校也到木排举办两期党员训练班。四支队多次歼灭日寇,取得了一系列辉煌战果,为琼崖抗日斗争史写下了光辉灿烂的篇章。
(接上篇)如:1942年12月,符志行带领11人的小分队,在巴总公路桥伏击日军,炸毁军车一辆,击毙日军9名,缴获轻机枪一挺,这是我部缴获日军的第一挺机枪、长短枪6支。1943年5月,潘江汉率50人的精干部队,在洛基担八种村伏击日军,毙敌15名,内有一名高级指挥官,缴获机枪、冲锋枪、手枪、步枪14支。7月,又率一大队和猛进大队在洛抱公路的龙日桥伏击日军,毙敌30多人,击毁军车一辆,缴获机枪、步枪20多支。从大南区走出来的符志行同志后来担任支队长、副总队长、粤桂边支队司令员、高雷前线总指挥、湛江市警备司令员、空一军副参谋长,正军级,被誉为“多谋善战的琼纵骁将”。羊德光同志后来担任儋县委书记、自治州党委常委、常务副州长。谢凤安后来担任县委书记,1943年7月积劳成疾病逝,年仅27岁。王怡亭后来任儋临抗日政府副县长、儋县副县长、海口军管会副主任、海南铁矿工会主席等职。符世经任海南中级法院副院长。
迈格战斗第六站,我们直奔长坡地区的迈格村,寻找迈格战斗的遗址。迈格战斗是日军登陆海南以来,投入兵力最多,作战时间最长,伤亡最大的一次战斗,是琼崖军民抗击日寇战绩最辉煌的一次战斗。指挥这次战斗的符志行大队长荣获“抗战特别奖章”。迈格村地处长坡墟西部,村庄坐北向南,四周有山竹林围绕,外围是黄泥土丘陵地带。村前是稻田,右侧有一条长形的高地,前方是一段灌木林。参加这次战斗的老战士谢福正告诉我们,那是1943年端午节的第二天,符志行大队长带领二大队150多人在村里休整,日伪军1000多兵力层层包围,还从海口派来两架飞机轮流轰炸,还有几辆汽车不断运来援兵。符大队长采取重点防御,机动歼敌的打法。战士李桂美不顾自己安危把机枪架在肩上,机枪手何必荣射中日军指挥官谷川松本八郎毙命,共击毙击伤日伪军200多人。一天一夜的激战,打退了敌人二十多次猛烈进攻,最后秘密突围,踏上归路。到村口,村里老人带我们到日军指挥官毙命处,那里还留有日军喝的啤酒瓶很多碎片。村大门,有副门联:“秀水明山环励带,铜墙铁壁固金汤”。据说是符元魁先生撰,上联写景,下联明显评价这场战斗。当时飞机抛下80多个炸弹,现在仍留有26个弹坑,村里老人带我们察看了五、六个。这场战斗,我部牺牲了十几位同志,指导员符鹤立就死在一棵酸梅树下。迈格村爱国青年符锡村、符德昭主动配合部队作战而为国捐躯,全村也被焚烧,洗劫一光。有一位村民被日军丢进村边水井,用竹杆活活捅死。在这口水井旁,很多老人边控诉边流泪,听者泣不成声。迈格战斗后不久,日军进行惨无人道的“蚕食”、“扫荡”,疯狂报复抗日军民。8月18日,包围吴村,强迫全村老少集中,用机枪扫射,搜出躲藏者用刀刺死,杀害320人,一个千余年历史的村庄被夷为平地,只有10人逃生。逃生之一的羊有干老同志每次谈及“吴村惨案”,总是痛哭流泪。儋县抗战到日召开庆祝抗日胜利大会止击毙击伤日伪军2000多人,俘虏200多人,缴获机枪5挺、长短枪1000多支,手榴弹100多枚,子弹几万发。儋县人民在抗战中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200多个村庄被推毁,1万多间房屋被烧毁,3万多人惨遭杀害,其中党政军人员400多人。
马井歼敌日军投降,国民党全面挑起内战。1945年10月,四十六军进剿海南,175师甘成城部直扑儋县。一场生与死、光明与黑暗的大搏斗弥漫儋州大地。长坡反击战、白马井围歼战、王五突围战、洛基伏击战是此期间四次重要战斗。看了抗日战争的主要遗址后,我们第七站再去白马井,了解马井围歼战的历史。10月20日,四十六军向驻扎长坡的二中队进行猛烈攻击,羊志城率领的二中队与一区常备队奋起还击,击退了三次猛烈进攻。四支队的第二、第四大队也设伏于珠碧江畔,阻击了向白沙进犯的175师。敌人恼羞成怒,大开杀戒。松林乡的杨园村有121人,一次就杀了103人;还有56名县、区、乡干部和战士被杀。东成乡的副乡长陈亚良被砍头示众。这时,县委县政府和四支队部已驻扎王五墟。而盘踞白马井的符绍昌大队兽性大发,抢劫、强奸、杀人,无恶不作。还声称,进攻王五,活捉李汉,活捉吴明,活捉潘江汉,活捉马白山。为此,日,四支队和县委、县政府决定围歼白马井,消灭符绍昌部。当时,潘江汉已任副支队长,和吴文龙政委指挥这次战斗。在白马井潘江汉将军墓前,我们找到将军的小弟潘祥光。他告诉我们,当时白马井是一个有500多户人家的海边镇,据点敌人有200多人。潘副支队长率领第二大队350多人进行偷袭,被发现后进行强攻。后来采取“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作战方案,诈装撤退,引敌到海边,最后决战一个半小时。击毙击伤敌军80多人,俘虏了符绍昌及其官兵100多人,缴获枪支100多支。潘祥光同志介绍说,消灭符绍昌部,马井群众兴高采烈,当天在市场中心搭起一座戏台召开庆祝大会,潘副支队走上台讲话,相当鼓舞人心。老同志谢福正告诉我们,当时二三联区领导人吴景清、薛火目、谢维新发动300多名民兵参加战斗,对战斗的胜利起了重要作用。旧铺、文汉、寨基、新地等老区村庄和白马井的群众积极支持,参与收集情报,充当向导和担架队救护等工作,充分体现了党和人民心连心,军民鱼水情。日,全副美式武装的175师出动一个团和保六团,以数倍兵力突击包围了县委县政府领导机关和四支队部驻地王五镇。我部只有一个大队和还不足一个连建制的县常备队,有四挺机枪和一些陈旧长短枪,弹药不足。但临危不惧,沉着应战,镇守阵地。后来与赶来援助的一大队遥相呼应,对敌内外夹攻,乘机撤离王五,向四里解放区转移,放弃了儋县乃至琼西最后一个城镇据点。敌人占领王五后,兽性大发,搜索800多户人家,杀害共产党干部家属和无辜群众31名,掠走耕牛250头。同时进犯徐浦老区村,杀害群众7名,150户人家被洗劫一空,焚毁房屋300多间。从抗日战争在担八种村,龙日桥伏击日军,到白马井围歼战、王五突围战,充分体现了潘江汉同志的军事指挥才能,不久升支队长,副总队长、总队长。解放后任中南海军基地参谋长,榆林要寨副司令员,湛江基地副司令员,国家海洋局南海分局局长,海军广州基地副司令员,正军级,被尊称为琼崖名将,儒将风范,南海蛟龙。
洛基伏击第八站,我们再返洛基一带了解四支队第一大队大队长郭壮强重创四十六军的英勇战绩。洛基地处重镇那大至老县城新州、中和公路干线的山区与平地交界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在这里发生过多次战斗。敌人占据王五后,1946年2月间,四十六军出动一个团对洛基公路沿边和东成地区一带进行围剿。一次,洛基乡乡长李坚(后来当副县长)事先侦察到敌人出动及路线,立即向大队长郭壮强报告。经研究采取“避实击虚”的战术,集中了两个中队的兵力,在李坚率领的洛基乡常备队的配合下,选择有利地形埋伏。上午8时许,四十六军先头部队一个连从洛南附近公路进入了郭壮强部队的埋伏圈。一声令下,一中队以密集的火力向敌群正面扫射,二中队和短枪队从侧面突击,截断与主力的联系;安排担任警戒的分队坚守阵地,抗击敌军主力来援。敌人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猝不及防,顿时乱了阵脚,抱头鼠窜。战斗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先头连被打垮,伤亡30多人,缴获轻机枪1挺,步枪20多支,子弹10多箱。我部迅速撤出阵地。这次胜利,大大鼓舞了全县军民反“围剿”的斗志。不久,敌人派保六团孙文明连驻扎东成。潘江汉从四里率第二大队赶来,由郭壮强的第一大队担任主攻,第二大队的五中队从正面拦击敌人,四中队从侧面袭击敌人,其余为预备队。仅用一个小时,全歼孙文明连,孙本人饮弹毙命,缴获机枪2挺,步枪20多支,战马一匹,弹药和军用物资一批。5月份,县委工作队,二区、三区的干部战士和四支队四大队一个班共60人,从排浦乡转德泽乡宿水喉岭,由于叛徒告密,四十六军机动营黄华权部和保安团共500人包围袭击,乡常备队和四大队一个班战士全部壮烈牺牲,包括党政干部共牺牲33名,9人受伤被捕,突围生存者仅10多人。四十六军的全面“清剿”,很多党员干部和亲属被杀害,不少地方基层党组织遭到破坏,老区村庄倍受摧残。在严峻的考验面前,大批党员干部挺进南正山参加党员学习班,请西区临委书记王伯伦亲自讲课。通过加强思想教育,为彻底粉碎四十六军“三个月清剿计划”,迎接大军解放海南,立下了不朽功勋。在反“围剿”中,指挥和参与指挥与四十六军作战并取得多次战斗重大胜利的郭壮强大队长,是新州镇大屯村人,他自幼勤奋好学,胸怀大志,从儋一中毕业后,报考进南京步兵学校。1939年8月参加共产党,12月参加革命,从琼纵小队长、中队长升到大队长、团长,后调纵队司令部任侦察科长,亲自到徐闻县迎接大军解放海南。解放后任132师副师长,并到沈阳炮兵学校进修,后任海南军区副参谋长、军区军事顾问等职,1964年授予上校军衔、副军级,在军界声誉较高。
挺进南正第九站,我们去到以南正山为中心的四里革命根据地,并先到国营西庆农场后面路边瞻仰了南正山革命英雄纪念碑。南正山地处西庆农场和黄泥沟交界处,战争年代属大星乡。随着四十六军疯狂“围剿”,斗争形势进一步恶化,县委、县政府机关迁往南正山,并在那里办起兵工厂、医院、学校等。事实上,大南区抗日革命根据地建立不久,特委提出以“品”字形钳制那大日伪驻军,决定在四里、陶江再建立二个抗日根据地。1943年10月,四支队一大队受命开辟四里抗日根据地,吴平和林木青先期进入四里建立情报点,继而把大星乡的鹅塘、马龙、糖口、大岭和南辰乡的马兰、南楼兰、高村开辟为抗日根据地。不久,黄魂、符荣鼎率南区军政委员会和二支队挺进感恩,曾到大星、大成两乡协助工作,12月份,将国民党王焕及陈德赏部逐出四里地区。不久,李汉又回来任县委书记,1944年8月在南正山举办政工干部训练班,并由羊德光主讲。10月县委县政府从丰猛岭迁往大成乡的走兵岭,并在走兵岭举办了党的学习班。同月,白沙黎族起义首领王国兴和王玉锦等30多人由王茂松带到走兵岭会见马白山,把儋县五区和白沙一区合并建儋白边区,由王茂松任书记兼区长,王国兴、符世经为副区长。儋白边区的武装中队配合二、四支队和挺进大队、围歼驻扎白沙县台口、白水港和罗任的国民党守备二团,解放了白沙县的一、二区,建立起儋白连片的革命根据地。抗战胜利,国民党挑起内战,四十六军占据王五后,县委、县政府和四支队部转移往南正山为中心的四里解放区,并打通了儋白交通线。1947年4月,特委在南正山建立了儋、临、白临时工委,史丹任书记,儋县委书记由吴明接任,林王精、羊德光、王怡亭任委员。县委在南正山办起军事、政治学习班。6月,西区临委改地委,并成立专员公署,管辖儋县、澄迈、临高、新民(屯昌前身)四县,杨少民、陈青山任正、副书记,李定南任专员。此间,张才光、许宏杞等警卫人员办起鞋帽厂,生产胶鞋一万多双。7月,在南正山开办儋县公学,吴明县长兼校长,后来由王昌、羊德光接任校长。林明玉、何焕昭、李秀才、符赞仁、李兆笔、邓其年、蒲合槐、谢敏等人都是儋公学生。8月,吴明书记在南正山召开各区委书记会议后,开展减租减息及土改运动。年底把儋县二区的海德、荣邦、珠碧、南洋、排浦五个乡和白沙县三区,昌江县二区成立海山县,儋县委副书记林王精任海山县委书记兼县长。吴景清任副书记。1948年8月,吴明调任西区专员公署专员后,韩立人接任县委书记,王茂松、谢维新任正、副县长。此间,南正山一直是儋县及海南西区的政治中心、指挥中心,也是经济中心,每年财政收入约收光洋19780元,军公粮2644石。1949年2月,撤销海山县,林王精调南区地委任委员,吴景清调回儋县任县委副书记。县委又在南正山召开区委书记会议布置春季攻势。3月,葱绿的南正山又迎来了参加春季攻势的琼纵主力部队,三总队、五总队就是从南正山开拔去解放新州。5月初,县委又在南正山召开区、乡长会议部署迎接大军解放海南。10月1日,县委、县政府在南正山召开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会,并着手在四区建立迎接大军渡海登陆基地,到日,县委、县政府才从南正山一带的大星乡迁到中和镇,23日进驻县城新州,而西区地委、专员公署也迁抵那大附近清和乡,4月30正式进入那大镇设署办公。西区及儋县党政军从挺进南正山到迁出止,在儋县共建立各级党组织157个,区级政府5个,乡镇政府107个。走出南正山的吴明同志是白马井人,后来担任地委书记,总队政委;解放后,送往中央马列学院学习,留中央党校任教,担任中央党校党史研究室副主任,1961年逝世时仅46岁。林王精是松林乡塘根村人,1937年和郭壮强考入南京步兵学校学习,1938年入党;为抗日,卖掉家里的10多亩田地买枪给琼纵第三大队;解放后任东方县委书记、自治州党委副书记兼东方县委书记,广东监委驻海南区党委监察组组长。王昌即王茂松,光村镇顿积人,小学教师出身,1938年入党,后来任县长;解放后任徐闻县委书记、高要农垦分局副局长、海南农垦工会主席、海南行署林业处处长、海南医专党委书记兼校长、自治州党委统战部长。谢维新,松鸣乡文汉村人,担任副县长、县委常委兼县武装大队长;解放后,任海南区党委科长、海南公安局治安科长、海南财经委员会科长;锄奸除暴中多次负伤,1956年发病在广州逝世,广东省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林明玉,松林乡塘根村人,曾任保亭县委常委、三江农场党委书记、保亭县委副书记、陵水县委书记、海口市委书记和海南省政府代秘书长、海南省政协副主席、海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何焕昭,松林乡昌兰村人,曾任昌江县委副书记、县革委会主任、临高县委书记、海南省公路局副局长、党委书记。吴景清,新英镇人,曾任儋县县长、县委书记、松涛水利管理局局长、海南地震局局长、党组书记。
小千号角听说小千革命老区村庄有棵“将军榕”,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期间,琼崖纵队将领庄田、马白山、吴克之、陈青山、符志洛、符荣鼎、潘江汉、符志行、郭壮强、李维唐和党政领导王国兴、吴明、谢凤安、李汉、黄魂等人多次进驻小千村,在这棵大榕树下开会,研究作战计划。儋县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当中,不少著名战斗就是从这里发出指令;春季攻势、春攻解放的号角从这里吹起。第十站,我们就赶到了小千村。小千村地处王五镇东面,南与黄泥沟梅花岭接壤,北接新州、中和两镇交界处。四周山深林密,荆棘丛生,地势险要。古时候,村前是儋州武官考场,现在称马路头。是一个部队安营扎寨、休整和隐蔽、开展敌后游击活动的理想之地。1942年在小千村入党,后来担任乡长、区委书记、县委委员、县财贸部长、农业银行行长的离休老干部符志强陪同我们前往。车十转八拐,在山区小路慢慢爬行。符老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1938年冬,日军登陆儋县,吴明携带妻儿及老母潜入小千村,组织“同心会”支持抗日。1938年,王昌进村发展6名青年入党,成立党支部,就在小千建立交通站。1941年春,李汉带县委机关转移小千村,谢凤安、吴明、林王精、吴浪渡、王怡亭也到小千村。不久,白沙起义首领王国兴也带队伍到小千村整顿扩编。1942年,在小千成立“兴山乡”抗日民主政府。进了村,我们先去瞻仰“将军榕”,很多老党员在那里等候我们。“将军榕”在村边,四米高的主杆两三人才能围过。盘根错节的气根已长成一株株树干,紧绕主杆插入地下,母树连子树。奇怪的是,伸向四周的枝杆刚好有十条较大的,象征着十位将军;嫩绿嫩绿的叶片象把大罩伞,树四周总是阴凉阴凉的。那些老党员记忆犹新,哪位将军爱在那里坐,哪位将军在什么地方安放竹椅休息,如数家珍。看完“将军榕”,符志强等又带我们去看县委旧驻地——兴贤堂。这里是清朝光绪年间建立的符氏宗词,后来当作私塾,当时吴明和县委就在这里办公。1942年就在这里召开全县党的会议研究抗日救国策略。在这里,老党员为我们讲述了很多动人的革命斗争故事。1943年,小千党支部侦察到日军运一批军队从大星到王五,路经黄泥沟的大坟墩。接到报告,潘江汉大队长率一个中队到小千村,晚上在小千村群众向导下去大坟墩设伏。 天刚亮军车进入埋伏圈,潘江汉大队长一声令下,击毁这辆军车,击毙10多名日军,缴获10多支步枪和一批军用物资,迅速撤回小千。当天下午,日军从新州驻地出动100多人来围攻小千村,全村群众和部队一齐抗击日军,利用有利的地形,从山路袭击敌人。打死打伤日伪军10多人,还缴获了一批枪支弹药。抗战进入大反攻的1944年,琼纵副司令员庄田带领挺进大队进驻小千村,袭击驻扎双井地的伪军薛卓球大队。1946年2月,四十六军一个营又来围剿小千村,全村四十多户房屋烧成一片灰,劫走100多条耕牛,不少无辜群众惨遭杀害。秋天,国民党部队郑茂生部又出动一个营围村,民兵符凤龙开枪打死几个砍扎门的敌人,迅速转移,窜进山沟东一枪、西一枪,打得敌人昏头转向。1949年,琼纵副司令员、“春攻”前线总指挥吴克之率领三个总队七个团兵力集结小千村,在将军榕下召开军事会议,吹响了儋县春季攻势,春攻解放的号角。小千村的老人证实,十一年间,进到小千村的党政军人员有二万多人次,从不损失一兵一将,被誉为儋州小延安。而小千人民群众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有十多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其中四人被认追为革命烈士。然而,经过党组织的教育,革命年代,全村有9人加入了党组织。多伟大的人民!
春攻解放新州建于民国十一年。老县城中和被毁后,县政府选地墩教坡,因这里当时是中北部地区水陆两路的交通中心,四周各村民按规划先建了中山街、衙门街和民生、民权街等。西南面是海和河道,北面是平坡,东面是灌木林坡地,军事上是块难守也难攻之地。土地革命时期,发生过攻克新州的十月暴动;1949年春季攻势,又发生过春攻解放新州的历史事件。第十一站,我们直奔新州。当时新州守军有300多人,琼崖西路“清剿”总指挥陈德赏、自卫总队副总队长陈汉秋、党部书记李学海都盘踞在新州,配有迫击炮二门,轻重机枪七挺,还有电台等。2月底南正山会议决定攻打县府新州后,一区委就秘密安插了符耀明、郭冠尤、谢祖德、谢六爸等哨兵充当内应,并与区委书记何九昌作单线联系。3月初,吴克之率三、五总队首先集结南正山,再秘密转小千村,于15日发起对新州的进攻。县委、县政府又发动各村民兵、群众1000多人为部队传递情报、运送粮食弹药和组织担架救援等战勤服务工作。当晚,在符耀明、谢祖德等内线配合下,五总队六团突击占领了县政府大院。陈德赏虽然组织义勇大队多次反扑,但已成瓮中之鳖。第三天,陈德赏从中学街一间房子露面时,被埋伏在中学的战士击毙。凌晨,发起总攻,摧毁所有敌人阵地,歼敌三百多人,迫击炮、机枪、步枪、电台、印刷机等全被缴获。区委组织30多辆牛车把缴获的物资运送到南正山解放区。当时全县就有400多名青年报名参军,补充了革命队伍。春攻解放新州后,一总队乘势进攻南辰驻军,采取迂回战术全歼守敌,毙、伤、俘敌军300多人,缴获迫击炮一门,机枪3挺,自动步枪二支,长短枪200多支。春攻解放,南辰告捷,为夏季攻势取得更大的胜利,次年的接应野战军渡海解放海南,争取最后胜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超头迎军最后一站,我们去到白马井镇寨基村委会超头村海滩,寻找大军解放海南先锋营登陆点。在长有疏疏落落的木麻黄树和芭掌、鸡针棘的海滩上坡30米处,就是1950年春野战军解放海南的第一个登陆点。在那里,儋县人民政府立一块纪念碑。后面是登陆战中牺牲的一位排长坟墓和墓碑。由于临高角纪念碑建设上规模,上档次,在人们眼里,总以为那就是解放海南的第一个登陆点,其实不然。为北渡迎军,琼纵派遣侦察科长郭壮强先行到徐闻向野战军首长汇报海南情况,儋县先后组织三批船工渡海,最成功的是由蒲蓁、林帝卷从泊潮带去的第二批22名。日,40军118师参谋长苟在松率领加强营799名官兵,驾驶13艘大机船,在儋县干部、船工向导下,从雷州半岛西南灯楼角启航,冲过敌人的层层封锁,于6日下午直通白马井超头海滩。我接应部队一总队九团和县三区基干队抢占有利地形,从背后向海边防守的国民党军队发起袭击。先锋营也强行登陆,抢占滩头阵地,两边夹攻国民党岸边两个连守军,全部溃散,俘敌副连长以下21人,当晚安全进入阜龙解放区,“伯陵防线”终于被冲破。3月11日,43军2个排在海上执行任务时遇风浪,也成功地登陆一区,并安全进入解放区。4月16日,这两支不足千人的先行部队,在一总队的配合下,攻进临高,占据高山岭有利地形,于17日清晨,迎接十二兵团副司令员兼四十军军长韩先楚率领的四十军6个团的18000多指战员,分乘300多只帆船,在临高角登陆成功。与此同时,四十三军的6900多名指战员,在副军长龙书金的带领下,也于澄迈县的才芳角海岸登陆。这个时间,离先锋营在超头登陆刚好一个半月。为了迎接大军登陆,在县委领导下,全县人民捐献粮食224400多斤,猪肉2650斤,鸡200只;组织民工队4745人,运输队1641人,缝洗队411人。接送大军渡海的儋县船工刘吉春、林杨希、林黄善、黄扬高、黄利华等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在解放战争当中,全县又有80多个村庄被摧毁,1万多间民房被烧掉,2万多无辜群众被杀害,党政军干部和战士牺牲的有700多人。4月22日,国民党驻县城新州残部和政府官员亡命从干冲海岸逃跑,新州解放。县委县政府决定4月22日为儋县解放纪念日。5月1日,县委、县政府在县城新州隆重召开庆祝儋县解放大会,一万多名代表参加。县委书记兼县长羊德光、副书记吴景清、副县长谢维新等在大会上发表激动人心的讲话,儋州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儋县革命斗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不断地发展壮大,有上级党组织的正确领导,也充分体现儋县党组织和儋县人民英勇顽强、百折不挠的伟大革命精神。儋县革命斗争,是琼崖革命斗争二十三年红旗不倒的相当重要组成部分,从在峨蔓建立西南临委重建西南各县党组织开始,大南区抗日革命根据地保护了“美合事件”后突围转移来的特委和琼纵总部,南正山建立西区临委、地委指导西区斗争,到第一个迎接大军登陆解放海南,在琼崖革命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这些血红红的历史,铁的事实是任何人无法否认和抹煞的。儋县革命斗争也是整个中国共产党历史光辉的一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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