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退和开除有什么区别和处决的区别

末代沙皇是被用机关枪处决的吗?他的处决和齐奥塞斯库夫妇被处决有什么异同?
两段来自维基百科的描述:日,俄国爆发,尼古拉二世家族被军队逮捕,囚禁于()。日深夜或7月17日凌晨,尼古拉二世家族包括和他们在一起的仆人近10人被看管他们的秘密警察赶到地下室,使用集体处决。他们的尸体被浇上和销毁,残余骨渣被埋藏在地区的一个废弃洞穴中。日,齐奥塞斯库夫妇在罗马尼亚南部兵营厕所前一块空地上被处决,临刑前齐奥塞斯库高呼:“自由和独立的罗马尼亚万岁!”其夫人埃列娜则唱起了《》。在行刑队指挥官赶到之前,士兵已经开枪,齐奥塞斯库中弹倒地,后脑勺撞在厕所的墙上,死后仍睁着双眼。其夫人头部中弹,脑浆外溢,鲜血不断外流,其所有财产也被没收。审讯及枪决过程的影片很快在及其他欧洲国家流传,罗马利亚的电视台也曾播出。
按时间排序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基本上是你死我活。在统治者眼中,革命本身就违法犯罪,一旦抓住就要按照自己的阶级法律进行审判。而在革命党眼里,统治阶级如果不背叛自己的阶级就天然带有原罪,这种罪或许不是他自己犯的,但是是他所在的阶级犯的,如果革命胜利,对于原来统治阶级来说面临他们的就是审判,甚至某些时候不加审判。有人觉得杀人满门很残忍,可是你们想过没有,革命使得多少人灭门?有人又说了这不是皇帝自己杀的,不是他杀的也是他所在的阶级杀的,他作为阶级的最高代表就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为沙皇叫屈,你也配?
相同点:两者都被认为是反革命。不同点:谁输谁是反革命。第一个右派输了,第二个左派输了。
同样的点就是都暴露了:无论革命者是共产主义者还是资产阶级他们都宣扬平等、自由、民主可是追求的都是权力、力量本身更耻于承认夺权就抛弃自己的诺言和诉求对异端进行残忍迫害民主、自由、平等即为世上最大的谎言“党的当权是为了他自己。”——《1984》“我们是权力的祭司。”
交出box!!不给!凸凸凸凸
其实沙皇并没有死,而是被艾希的水晶箭射中了,这个水晶箭经历了长途跋涉,所以效果有点强。最后才有沙皇那一句: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还是中国厚道,我大清皇帝就没灭门,不但没灭门还当做外国元首,这才是智慧,灭门皇帝是投名状,把大家绑上贼船。
一个亘古的真理
乱世用重典!何况是帝制国家
沙皇子女的存在本身就是复辟的源头
这种事情中国历代见的多了
没有斩草除根的后果是很黏重滴!有人说仆人和女佣
你要知道贵族的狗都比平民高一个等级
原答案政治敏感,干得漂亮。处决的出发点有本质区别。哦对了,很多人痛惜沙皇,不为别的,就因为人是红军杀的吧。
你们确定尼古拉二世是布尔什维克下令杀的?
我理解杀沙皇全家是为了斩草除根避免有人打着他们的旗号复辟,那服侍他们的仆人和医生,按说也是被压迫的阶级啊,怎么也一并突突了呢。
汝何故生在帝王家
沙皇的确是一家被集体扫射,想起了《不死法医》第15集,同时也从侧面证实了红派底层对沙皇充满了痛恨,甚至不惜以屠尽直系血脉这种手段来阻断罗曼诺夫家族复辟的可能。齐奥塞斯库夫妇不是很了解,刚刚去稍微看了下,其实两个事件异曲同工,但是因为不同制度的原因,所以齐奥塞斯库夫妇并没有像沙皇般被灭门,毕竟君主制靠血脉维持,哪怕你在年轻再笨拙,也有可能成为野心家手中的工具。
区别在于齐氏夫妇的子女都活着,沙皇一家真的是死全家了。免煮以后死全家,尤其是左派免煮以后。
杀害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的就是齐奥塞斯库们!然后,齐奥塞斯库们也变成了尼古拉二世!
我觉得你们还是图样,要学习一个。
关于审判路易十六的意见:日,国民公会
公民们!大会不知不觉地离开了问题的本质。在这里没有什么理由提起诉讼。路易不是被告人,你们不是法官。你们是政治家,是国民的代表,你们不可能是什么别的人。你们的任务不是对某人作出有罪或无罪的判决,而是采取拯救社会的措施,起国民先知的作用。废王在共和国里的用处只有两种:或是破坏国家的安宁并动摇自由,或是促进安宁与自由的巩固。可是我肯定说,到目前为止你们的讨论所具有的性质恰好是与这一目的背道而驰的。实际上,健全的政策为了巩固新生的共和国规定应怎样行动呢?这个政策规定要使人民彻底蔑视王权,使国王的拥护者陷于混乱。因此,把他的犯罪行为作为一个问题向世界提出,把他的案件作为法国人民的代表们所曾遇到的最引人注意的、最可畏的、最难对付的一个讨论对象向世界提出。在关于他过去是什么人的回忆和一个公民的尊严之间划定难以测量的距离——这正是使他对于自由成为危险的一种秘密方法。 从前路易是国王,而现在建立了共和国。单是这句话,就能解决你们所研究的臭名昭著的问题。路易由于自己的罪行被迫退位;路易宣布法国人民是造反,为了惩罚人民,他呼吁自己同类的暴君使用武力。可是胜利和人民认定了,叛徒就是路易本人。由此可见,路易不能受审判,因为他已经被定罪了,不然共和国就没有理由存在。建议不管怎样也要把路易十六交付审判,是意味着倒退到君主立宪的专制制度。这是反革命的思想,因为它使革命本身成为有争论的问题。实际上,如果路易可以复审的话,那么他也就可能受到宽恕,可能成为无罪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在审判以前就认定他是这样的了。可是如果路易被宽恕,如果路易可能被认为是无罪的,那么革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如果路易是无罪的,那么所有的自由卫士就会成了诽谤者,而叛徒们则成了真理的捍卫者和无辜被压迫者的保护者;外国宫廷的宣言则成了反对当权党派的合法抗议。甚至路易至今所受的监禁也将成为不公正的迫害;义勇军、巴黎人民、法国的一切爱国人士将成为有罪的人。在自然法庭里所进行的这一巨大的诉讼案,犯罪与善行之间、自由与暴政之间的诉讼案,最终的裁判将是有利于犯罪和暴政。公民们,小心吧,这里虚伪的概念把你们引入了歧途。你们把民法和成文法的原则同国际法原则混为一谈了,你们把公民彼此间的关系同国民和阴谋反对他们的敌人之间的关系混为一谈了,你们也把人民在革命时期的地位同拥有坚强政府的人民的地位混为一谈了。 你们把保存政体和惩罚官吏的国民同消灭政府本身的国民混为一谈了。我们把一种与我们从来没有运用过的原则有关的非常情况列入我们所熟悉的概念的领域以内。这样,由于习惯于看到犯罪行为按照老一套的规则进行审判,我们自然也就会认为,国民无论如何都不能公正地按照另一种规则来裁判侵犯他们权利的人——在那里我们看不见陪审官、法庭、审判程序,在那里我们也就找不到公平的审判。我们把这些术语应用于与它们平常所表达的概念不同的概念,它们也就使我们完全误入迷途。习惯的自然势力是这样大,以致我们把最任意的假定性,有时甚至把最不完备的规定,看成是真理或谎言、正义或非正义的绝对规则。我们甚至不考虑,多数人不可避免地会仍然坚持专制政治使我们养成的偏见。我们那样长期屈服在专制政治的桎梏之下,以致我们很难提高到永恒的理智原则,而一切上升到法律这种神圣来源的东西,在我们眼里都带有不合法性,甚至自然的秩序在我们看来也是毫无秩序的。伟大人民的壮丽的运动、美德的崇高激情,在我们胆怯的眼里看来往往是火山的爆发或者是政治社会的垮台;存在于我们习性的软弱、智慧的堕落和我们所敢于要求的自由政府所应具有的纯洁原则、坚定性格之间的这种矛盾,当然是产生使我们感受痛苦的混乱现象的相当重要的原因。当国民被迫行使起义的权利的时候,这个国民对于暴君说来,又倒退到原始状态。暴君怎么能引用社会契约呢?要知道他已经撕毁了这个契约。至于公民间的关系,如果愿意的话,国民还可以保存这个契约,但对于暴君来说,它在起义以后已完全失效,并为军事状态所代替。法院、审判程序只是为了市民社会成员而建立的。 认为旧宪法可以指导这一新的事物秩序的说法,是大错而特错;这种说法会意味着旧宪法是已经过时了的。什么法律能代替宪法呢?自然法则能代替它;作为社会本身和人民福利的基础的法律能代替它;惩罚暴君的权利和废黜暴君的权利——这是二而为一的问题。这二者都采用同一形式。暴君的诉讼——就是起义。对他下的判决——就是搞垮他的政权。对他的刑罚——就是人民自由所要求的东西。 人民的审判不同于法庭审判:他们不下判决,他们像闪电一样予以打击。他们不裁判国王,他们把国王化为乌有。这种审判比法庭审判并无逊色。如果人民为了拯救自己而起来反抗压迫者,试问他们对于压迫者能运用那种会给人民自己带来新危害的刑罚吗? 我们被一些与我们毫无共同之处的其他国家的事例引入了歧途。如果说克伦威尔在受他支配的审判委员会里审判了查理一世;如果说叶丽莎白依同样方法审判了玛丽雅·苏格兰斯卡雅,那么这是很自然的:暴君牺牲自己的同类,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争权夺利。他们这样做,是企图用虚幻的形式来欺骗普通老百姓。这里的问题不是原则,不是自由,而是欺诈,是阴谋。但是人民,如果不遵循它的全能所支持的正义和理智,还能遵循别的什么法律呢? 在哪一个共和国里,惩罚暴君的必要性成了有争论的问题呢?塔克维纽斯曾受过审判吗?如果罗马人敢于宣布自己是他的辩护人,在罗马人们会说些什么呢?可是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呢?我们从四面八方邀请律师来替路易十六辩护。一切自由人民都看成是最大犯罪行为的事情,我们则当作合法行为而予以准许;我们自己促使公民去做无耻和堕落的事情,我们将来还能把公民的桂冠赏给路易的辩护人,因为他们为他的案件进行辩护,是能够希望获得胜诉的,否则你们就是向世界表演一幕滑稽剧;我们敢于谈论共和政体吗!我们诉诸形式,是因为我们没有原则;我们说自己温和,是因为我们毅力不够;我们以假人道自夸,是因为真正人道的感情和我们格格不入;我们敬仰国王的影子,是因为我们不懂得尊敬人民;我们对压迫者温和,是因为我们对于被压迫者没有任何同情心。 路易十六的诉讼案!但是这个诉讼案如果不是向某一法庭或某一议会控告起义,又是什么呢?国王既已被人民消灭,谁有权来把他复活,以便利用他来制造混乱和叛变的新借口,而这种行动方式又能引起什么别的后果呢?你们为路易十六的保卫者们开辟活动天地,就是恢复专制反对自由的斗争,就是准许咒骂共和国和人民。因为为过去的专制君主辩护的权利必然引出谈论与他的案件有关的一切的权利。你们在恢复一切党派,你们在复活和鼓舞已经沉睡了的保皇主义;你们在给予他们自由表示赞成或反对的机会。路易的辩护者们在你们法院里,甚至在你们讲台上能够公开主张的那些论点,将在到处被人重复。什么东西可能比这更合法、更自然呢!这样的共和国真是好样的,它的创始人从各方面给它树立敌人,趁它还在摇篮里的时候便向它进攻!你们请看吧,这种做法已经取得了多么神速的效果。 在八月间,王权的所有拥护者都躲藏起来了。凡是敢于袒护路易十六的人,都可能被认为是卖国贼而受到惩罚。现在他们都昂首阔步地为所欲为了。贵族社会最臭名昭著的作家们,现在重新执笔大放厥词,并且能找到比他们更无耻的信徒;现在肆无忌惮的言论充斥了你们所在的城市、八十三个省份,甚至这一自由的神圣尊严场所的回廊;没有经过你们同意并违反法律来到这里的武装人员,现在在街市上发出反叛的呼声,要求不要处罚路易十六;现在巴黎城里潜伏着一些人,据说他们是为了拯救路易十六免受国民审判而聚集起来的。大力士们已聚集在周围,一心只想取得为维护王权而大显身手的荣誉,你们剩下的只是为他们打开这个大厅的大门。我还有什么可说呢!现在路易甚至把人民的代表们一分为二了:有一些人表示拥护他,另一些人则反对他。在两个月以前,谁能想到,路易的不可侵犯会成为有争论的问题呢?但是自从国民公会一位议员建议在讨论其他问题以前,首先认真地讨论这一想法的时候起,制宪议会的阴谋分子用以掩盖国王最初违反誓约的罪行的国王不可侵犯性,就被用来替国王的一切侵犯行为辩护。唉,真是犯罪的行为!唉,真是可耻!法国人民的讲台竟充满了称赞路易十六的颂词,我们竟听到了颂扬暴君的美德和善行的声音!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挽救了优秀公民的荣誉或自由,避免仓卒决定的不公平。还有什么可说!我们看到了,以何等可耻的欢乐心情通过了对人民代表的骇人听闻的诽谤。这些代表都是以热心自由而出名的。我们看到了,这个大会一部分人在共同揭发愚蠢和腐败的行为以后,是怎样马上被另一部分人驱逐出去。只有暴君的问题才是这样神圣的,既不可能作相当持久的讨论,也不可能作充分自由的讨论。这里有什么可奇怪的呢!这两种不同的现象都来自同一根源。凡是同情路易或路易之流的人们,一定渴望杀害第二次要求处罚路易的爱国议员们。他们能够宽恕的,只是那些对路易采取温和态度的人。是否曾经在一瞬间放弃过以鞭打人民卫士的方法来奴役人民的计划呢?现在用无政府主义者和造反者的标签来驱逐人民卫士的那一切人,不是一定会自己惹起他们的背信行为向我们预示过的那种混乱现象吗?如果相信他们的话,这个诉讼案最低限度也会拖延几个月,拖到明春各国专制君主要对我们进行总攻击的时候。这对谋叛分子说来是多么广阔的天地啊!对于阴谋和贵族政治说来,是多么好的养料啊!因此,拥护暴政的所有信徒还能希望从自己的同盟者那里得到援助,而外国军队将会支持反革命分子的勇敢行为,同时他们的金钱将会引诱负责决定国王命运的法院变节。公正的上天啊!专制政治的野蛮匪帮们,又在准备为了路易十六而蹂躏我们的祖国!路易从牢狱里继续同我们进行斗争,而这时却有人怀疑,他是否有罪,能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来对待他!我还是想相信,共和国不是供我们开心的空话,而想要恢复王权的那些人能采用什么别的手段呢? 在我们这里有人引用宪法来维护国王。我注意不在这里重复那些反对这种做法的人所陈述的一切论点。 关于这个问题,我只想对那些不能信服这些论点的人们说几句话。你们已经做过的一切事情,都是宪法禁止你们做的。如果废黜可能是对于国王的唯一刑罚,你们就没有权利不经过审判而废黜他。你们没有任何权利把他关在监狱里。他有权要求你们释放他,并赔偿他的损失。宪法斥责你们:你们就向路易十六叩头求饶吧! 至于我,我觉得较认真地讨论宪法上的这些微妙之处是可耻的。让学校、法庭或者最好是伦敦、维也纳和柏林的内阁去讨论它们吧!当我确信讨论这个问题会引起丑闻的时候,我是不会长久去讨论它的。 有人对我们说,这是重要问题,应当用明智和审慎的态度来解决它。这是我们把它弄成重要问题的!我有什么可说呢?这是你们把它弄成问题的。你们认为它有什么重要呢?也许是它很难解决吧?不是的。也许是涉及的人物位高势大吧?从自由的观点来看,没有比他更卑贱的人了;从人类的观点来看,没有比他更有罪过的人了。只有那些比他更卑鄙的人才会尊敬他。也许是结果有好处吧?但这不过是必须加快进行的另一个论据。重要的问题是人民法律的草案;重要的问题是某一个受专制压迫的不幸的人的事情。你们向我们建议的这些毫无止境的延期,究竟是由于什么原因呢?莫非你们害怕人民的意见受到侮辱吗?除了害怕自己代表人的软弱无力或名利野心以外,好像人民自己还怕什么东西,好像人民是一群卑贱的奴隶,无意义地效忠于被奴隶群众赶走的愚蠢的暴君,并且死心塌地甘愿沉沦于卑贱和奴隶的地位。你们谈到意见,难道说不是你们应当指导这个意见,支持这个意见吗?如果这个意见误入歧途,走上歪路,那么有过错的不正是你们自己吗?也许,你们害怕联合起来反对你们的外国国王吧?当然啰,击败他们的正确方法是在他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恐惧!使专制君主们陷于混乱状态的正确办法是宽恕他们的同谋者!也许,你们害怕外国人民吧?这就是说,你们还相信对于暴政的天生的热爱。那么为什么你们渴望得到人类解放的荣誉呢?根据什么奇怪的逻辑,你们认为,对于人权宣言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的民族会害怕处罚一个最残酷的压迫者呢?最后,据说你们害怕后代的意见。是的,确实后代将要对我们的不彻底性和我们的软弱性感到惊讶,我们的后人会耻笑这种推测,同时也会讥笑父辈的偏见。有人曾向我们说,研究这个问题需要天才。可是我肯定说,所需要的只是善意。问题不在于启发自己,而在于不要自己欺骗自己。有些事情在某一时期我们看来是明白的,为什么在另一个时期我们却不明白了?用人民的健全思想很容易解决的东西,为什么对人民的代表来说却变成几乎不能解决的问题呢?我们能不能有一种违反共同意志的意志和不同于一般理智的理智呢?我曾听到,国王不可侵犯的辩护者们提出了一种大胆的看法,这种看法也许是我自己没有胆量提出的。他们曾肯定说,如果在8月10日把路易十六杀死,那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这种意见的根据只可能是路易十六的罪行和人民的权利。难道说三个月的期限改变了他的罪行或者改变了人民的权利了吗?如果说当时把他从群情愤慨中拯救了出来,那当然只是为了使国民公会用国民名义郑重决定对他的刑罚给予人类敌人以更大的恐怖。但重新讨论他有没有罪或者他能不能受处罚——这是意味着背叛法国人民。可能有这样的人,他们或者为了降低公会的尊严,或者为了使国民失去一项体验共和国原则的事例,或者由于别的更加可耻的动机,不反对假手私人来行使国民审判的职能。公民们,谨防这个陷阱吧。凡是敢于提出这样劝告的人,都是替人民的敌人服务的。无论如何,对于路易的处罚,只能在具有社会复仇的庄严性质时,才会有意义。末代国王的卑鄙人格同人民有什么相干呢? 各位代表,执行人民托付你们的职责,无论对于人民或对于你们自己都是很重要的。共和国是宣布成立了,但你们是不是在事实上把共和国给了我们呢?你们还没有颁布一种法律来证实这种名称,你们还没有根除专制政治任何滥用权力的行为;抛弃这种虚名吧——暴政在我们这里还完全存在着,此外还有更下流的派别,还有更不道德的骗子,他们在播下混乱和内战的新种子。共和国呀!路易还活着呢!你们又在把国王置于我们和自由之间了!让我们不要由于我们良心的怀疑而成为罪人。让我们不要由于对罪人表现多余的宽大而自己落到他的境地。 出现新的困难问题。我们对于路易要判处什么刑罚呢?死刑过于残酷了。有人反驳说,不对,活着对他更残酷,我要求让他活着。国王的保护者们,你们由于同情或者由于残忍想要免除他对犯罪所应受的刑罚吗?至于我,我是厌恶我们法律滥施规定的死刑的,我对于路易本人既无爱也无憎,我憎恨的只是他的罪恶行为。我曾要求你们至今称作制宪议会的议会废除死刑。如果说理智的基本原则在它看来是道德上和政治上的邪说,这不是我的罪过。你们从来不曾想到引用这些原则来保护那么多不幸的人。这些人的罪行与其说是他们个人的罪行,远不如说是政府的罪行。但是由于什么厄运支配,你们竟想起这些原则来保护头号罪犯呢?你们正是为了那个唯独能适用死刑的人而要求取消死刑。是的,一般说来,死刑是犯罪行为,而这只是从这样一种考虑处罚的,即:按照自然的永恒不变的原则,只有在死刑对人们或社会的安全是必要的时候,它才能被认为是正当的。社会安全从来不要求对普通罪犯判处死刑,因为社会永远能够用其他方法来预防这种犯罪,并能使犯人不致为害社会。但是当国王被革命推翻而革命还远远没有由正义的法律巩固起来的时候,当单是国王的名字就能给起义的国民招来战争的时候,监狱也好,放逐也好,都不能使国王的存在成为对公共福利毫无威胁的事情。审判上所承认的这种普通法律的残酷的例外,只可能由国王犯罪的本质来解释。我以悲痛心情说出这一重大的真理……。但是路易应该死,因为祖国需要生。无论在内心还是在外表都受到尊敬的和平的、自由的人民,可能倾听关于宽宏大量的劝告,但是我国的人民在作了这样多牺牲和进行了这样顽强的斗争以后,他们的自由还受到反对。在这里法律还只是对不幸者才铁面无私,暴君的行为还是争论的对象——这种人民应当要求复仇。而向你们建议的宽宏大量太像是彼此分赃的一伙强盗的宽宏大量。
我建议你们立即作出关于路易命运的决定。至于他的妻子,请你们像处理犯了同样罪行的一切被告人一样,把她交付审判。在和平和社会自由还没有巩固以前,不让他的儿子离开塔庙监狱。至于路易,我要求国民公会立即宣布他是法兰西民族的叛徒,是反对人类的罪犯。我要求根据这一理由,在8月10日崇高烈士们为自由而牺牲的地点,让路易对世界作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榜样,并为了纪念这一难忘的事件,建立一座纪念碑,来加强各国人民对自己权力的认识和对暴君的憎恨,使暴君们的心里对人民的审判感到恐惧。
Potrivit unui sondaj CURS realizat ?n 2009, 31% dintre cei chestiona?i sunt de p?rere c? ?n manualul de istorie Nicolae Ceau?escu ar trebui prezentat ca un om care a f?cut Rom?niei mai mult bine, 13% c? a f?cut mai mult r?u, iar 52% ca un om care a f?cut bine ?i r?u ?n mod egal. Cei mai mul?i care consider? c? Ceau?escu a f?cut mai mult bine sunt persoane de peste 56 de ani. ?n emisiunea ,,T?nase ?i Dinescu”, Stelian T?nase ar?t? c?, ?ntreba?i de ce regret? epoca Ceau?escu, nostalgicii lui Ceau?escu de v?rst? ?naintat? invoc? ?n primul r?nd faptul c? erau tineri. Adrian Cioroianu a afirmat ?i el acela?i lucru pe 7 august 2011 la postul Realitatea TV: oamenii care au nostalgia lui Ceau?escu au, de fapt, nostalgia propriei tinere?i. Tiberiu Con?iu ?oitu, conf. dr. la catedra de Asisten?? Social?, sociologul const?n?ean Ionel Alexe din Constan?a, istoricul clujean Vasile Lechin?an, sociologul bucure?tean Laz?r Vl?sceanu exprim? ?i ei aceea?i p?rere. Alte categorii care regret? epoca Ceau?escu sunt unii favoriza?i ai regimului de atunci (aceia al c?ror nivel de trai a sc?zut comparativ cu cel din vremea aceea) ?i unii din cei care au ?n prezent o situa?ie economic? precar? sau disperat?, arat? sociologul const?n?ean Ionel Alexe din Constan?a ?i sociologul Marius Matichescu. Ultimul arat? c? nostalgia nu va fi ?nt?lnit? niciodat? la ,,un capitalist, un patron de firm?, la cineva care nu are probleme ?i poate s?-i ofere copilului un apartament sau chiar un loc de munc?“. Printre locuitorii din mediul rural, doar 9% consider? c? Ceau?escu ar fi f?cut Rom?niei mai mult r?u dec?t bine. Un studiu al opiniei publice executat de Marsh Copsey and Associates ?i Biroul de Cercetari Sociale arat? c? majoritatea rom?nilor spun c? regret? epoca Ceau?escu ?i nu sunt de acord cu faptul c? so?ii Ceau?escu au fost executa?i. Totu?i r?sturnarea vechiului regim este considerat? a fi fost ?n folosul ??rii de 40,3%, fa?? de 35,7% care consider? c? a fost ?n dauna ??rii ?i de 24% care au spus c? nu ?tiu. Mai mult, 60,2% nu ar prefera ca Rom?nia s? revin? la r?nduielile din vremea lui Ceau?escu fa?? de 22,3% care ar prefera acest lucru, 17,5% spun?nd c? nu ?tiu sau nu r?spund. Sondajele s-au f?cut numai pe rom?nii afla?i pe teritoriul Rom?niei, deci f?r? cele 2,1 milioane de rom?ni care muncesc ?n str?in?tate.?n primele zile ale revolu?iei din decembrie 1989 s-a vorbit mult despre conturile secrete ale lui Nicolae Ceau?escu. La procesul din 25 decembrie 1989, membrii Tribunalului Militar Excep?ional au pus ?ntreb?ri legate de ace?ti bani, dar ambii so?i Ceau?escu au declarat c? nu au nici un dolar pe conturi ?n b?nci str?ine. De?i acuza?ia de delapidare a banilor statului rom?n nu a fost inclus? ?ntre capetele de acuzare (care erau 4 la num?r), totu?i, ?n comunicatul care a fost difuzat de televiziune ?i radio, ?i a doua zi de presa scris?, s-a ad?ugat un al cincilea punct cu urm?torul con?inut: ,,?ncercarea de a fugi din ?ar? pe baza unor fonduri de peste un miliard de dolari, depuse ?n b?nci str?ine”.?n 1990 un grup de exper?i canadieni angaja?i de Guvernul Rom?niei pentru a da de urma banilor lui Ceau?escu, a propus arestarea lui Dan Voiculescu, dar investiga?iile lor au fost oprite ?n mod nejustificat.Parlamentul ?ns? a adoptat, ?n data de 14 octombrie 2008, raportul Comisiei parlamentare de anchet? pentru investig?ri ?i clarific?ri referitoare la conturile lui Nicolae Ceau?escu, concluzia final? fiind c? fostul ?ef de stat nu a avut conturi sau averi depozitate ?n str?in?tate. ,,?n doi ani de activitate, am invitat diferite persoane care au f?cut parte din sistemul de stat de atunci, oameni din BCRE, jurnali?ti care s-au ocupat de acest subiect. De altfel, tot raportul cuprinde m?rturiile acestor persoane. Concluziile sunt bazate pe aceste m?rturii. Concluzia comun? a tuturor celor audia?i a fost c? Nicolae Ceau?escu nu a avut conturi ?n afara ??rii”, a declarat pre?edintele comisiei de anchet?, senatorul Sabin Cuta?.
作为一个篡夺国家政权的组织来说,不管这个组织合不合理合不合法,灭了前代或诋毁前代不是很正常么?
结论一句话:都是死在暴力之下。同大于异。两次处决,直接决定都是下层做的(处决尼古拉二世的决定是否有上级授意,这一点有争议,但苏维埃确实没有事前直接下令)。都没有依据法律、讲事实摆证据,没有正常的司法程序。都有很大的政治清算和报复意义,处决变成宣传机器的燃料。区别是:杀死尼古拉二世的暴力,先是秘密处决,再斜披着一副“秩序”的斗篷宣称这是清理阶级敌人;杀死齐奥塞斯库的暴力,唱戏一样搞了个似是而非的法庭,给犯人安上“肯定有”的罪名。杀死尼古拉二世的暴力,是极权还没最终建立但已经初现端倪时的暴力,压根就没想把自己打扮得公正合法,因为对敌人就是要镇压;杀死齐奥塞斯库的暴力,以经济上没前途、政治上没自由的大量年轻人组成,他们有一些民主的口号、有一些民族主义的想法,但实际行为上还是民粹暴动。可是这些区别都是次要的。尼古拉二世志大才疏,对外侵略;齐奥塞斯库大搞个人崇拜、秘密警察。苏维埃后面成了极权国家,又崩解了;罗马尼亚后面成了破落户,民主也任重道远。但这些都与判决本身的性质无关。两场处决,都是暴力宣泄而已。只不过其中一个暴力更有组织一些,但就连这一点,也很可能还是因为我们知道了事后的历史,从而用事后的历史进程去推演当时的情形。当时两个国家,都是上下混乱。——————————————————————————事实部分, 的答案已经说得很好了,尤其能耐心向评论区一一解释,值得称赞。题目是问“两次处决有什么异同”,我以为重点在“处决本身性质上有什么异同”,而不在“被处决的人有什么异同”。这个问题的回答和评论,很多都集中在“人”而非“处决”上,也是歪楼歪得厉害。举个例子,同样是侵犯公民财产权的犯罪嫌疑人:(a)2002年湖北埠口乡三个偷牛贼被村民遇见,一人被当场殴打致死。(b)浙江“亿万富姐”集资案,主犯吴某一审被判死刑。这两个判决的异同如何?很明显,最大的区别不是犯罪嫌疑人是“偷了牛”还是“骗了几个亿”,也不是受害者是村民还是城里人,而是:一个是迫于政府长期行政不作为而用血腥的私刑泄愤,苦衷值得同情,但行径毫无法治可言,最后执法司法机构也不追究,也是继续用新的不作为来掩盖旧的不作为;一个是虽然有种种执法细节上的争议,还是按照现有法律走正式程序判决了,也为嫌疑人保留了上诉的权利,在程序正义上远远超过前者。回到原先的问题上,自然这里不应当片面比较齐奥塞斯库和尼古拉二世的公德私品、政绩功勋、民心向背、后人评价,因为这都与处决的性质没有直接关系啊。如果要抛开法律,仅仅谈谈谁该不该死,那我觉得齐奥塞斯库就算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命不该绝,他和他夫人也是恶贯满盈了。国外到处沽名钓誉,国内大搞个人崇拜,他夫人一个小学文化水平的人愣是靠抄袭当上化学博士;监听全国的公私电话、电报,秘密警察泛滥到全国平均43个人里就有一个“线人”,连自己儿子都不放心都要监听;鼓励人口生育搞到“月经警察”的程度,那么多前途无着起来造反的人口,如果不是齐奥塞斯库自己的生育政策,根本不会降生到那个烂国家。
这是政治问题,不是法律问题,法律和政治虽然都是虚构的,但是明显政治对现实的作用更加厉害,更加残酷,更加彻底,法律是统治阶级用来维护其自身统治合法性的工具,注意是工具是工具是工具而且是虚拟的工具哪天你受到zz迫害,不是对着天大喊一声法律快来救我,法律就会来的,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正因为他是虚拟的,而且其自身的实现是需要国家机器来实现的,而国家机器听命于的是政治,不是法律,政治和法律大多时候是何为一体的,但是当二者有了分歧,你就会发现,政治就是一个父母,而法律就是小孩,父母一巴掌就可以把小孩扇倒在地,然后告诉他,你错了,你需要改正你的错误。同样的,既然是虚拟工具那么就是可以塑造的当这个工具不好用的时候换一个就好了当这个工具不配合的时候也可以不通过这个工具来达到目的没有暴力机器维护的法律连厕所纸都不如,毕竟a4纸搽屁股不舒服,法律只是人人都可以间接控制暴力机器的一个手段,当你手上掌控着暴力机器的时候,法律并不重要。法律不是万能的,但是9999的情况下都是对你有用的,因为你达不到廷杖的那个高度而道德的位置更加是法律之下的我的意思不是你掌控了政治就可以做事随意践踏法律,违反道德,而是你可以利用政治将做的事变为合乎法律合乎道德。所以通过法律和道德的观点来谈论政治问题,呵呵呵,那么就注定是用别人给你的有色眼镜去看问题。哇,祖国河山一片红!1俄皇的子女没有参加政治是否应该受到人道灭绝?正方观点,不应该,因为他们没有参与政治斗争,不应该为父母辈的错误而负责,任何事都要按照基本法来的好吗?naive!反方观点,应该,因为他们吃的喝点穿的玩的都来自于他们的父母,而这些东西都是从民众身上压榨的鲜血,他们就是生活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蚂蝗,早点拔除早日安心呵呵,这样看来是不是两个都有自己的道理但现实不管你的道理是否硬而是你的道理硬可以获得更多的支持。但是如果你认为关乎事件是否正义的这一辩论能够改变这个事件的根本结果的话?那么你就是弱智只有小孩才分对错,大人只看利益属于优势的政治集团要干掉你有千万种方法,而理由只有一个,你挡着我的路了,你这个螳臂当车的dt而追求和平的方法有千万种,理由却只有一个,你是一个和我实力相当的对手。让我想起来了一句话当新的利益收益人入场的时候,每个利益既得者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撕成碎片,但是当这个新人足够强大的时候,既得者们脸上便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好像他们曾经是兄弟一般
看了很多愤怒的回答,我倒觉得大家不必这样愤怒。本质上从一战开始,到二战结束,这段时间内就是人类历史最黑暗、最残酷、最恐怖,最没有人性的时代。指望那时候人能留孩童一命,无异于在痴人说梦,一切东西都在那个时代被破坏,死几个孩童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往后大战将死无数孩童,尸骨都能堆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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