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蓝莓之后耳朵突然发热发热发红是怎么回事?

的家居服和内裤吃方言亲手烹調的饭菜,睡方言超奢侈的双人大床……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一下子变得这样亲近,就好像做梦似的

宁若曦拎着书包走出卧室,本來想直接去教室结果迎面就碰到提着豆浆和早餐的方言,“老师早。”

方言微扬起手里的东西给对方看“过来吃饭。”

“好多啊”宁若曦看着方言把豆浆、馅饼、小笼包、鸡蛋灌饼、油条、米线——各种餐点,依次摆满餐桌惊讶道:“老师,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麼多的”

方言把筷子递给宁若曦,淡声应道:“这都是专门买给你的要吃光。”

宁若曦黑线“太多了……”

方言挑眉不语,受压迫嘚宁同学只好乖乖举箸不敢再多说。

好容易把四个味美多汁的鲜肉小笼包和着醇香的豆浆一起解决宁若曦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儿,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老师……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方言抬手点点自己的嘴唇,“那好吧你过来亲我一下,就不用再吃了”

宁若曦惢里愤愤,却没胆说出来磨蹭着走到方言身边,正想蜻蜓点水的敷衍他一个轻吻就被男人搂住腰倒进了他怀里。

方言炽热的嘴唇猛地嘬住宁若曦灵巧的舌头强横的顶进他的齿缝,从牙床到舌根和上颚细致又疯狂的扫荡而过还故意含了一口唾液哺给被他亲到头晕的宁若曦。

直到宁若曦咕嘟一声咽下去方言才满意的放开了喘吁吁的小孩儿,“唔小笼包跟豆浆的味道都挺不错,老板果然没骗我”

宁若曦红着脸抓过桌边的书包,含混的说了句“我吃饱了”撒腿就往教学楼跑。

方言笑着起来收拾餐桌宁若曦没吃掉的灌饼被没有早餐***惯的他,挥手扔进了垃圾桶

洛少驹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进的保健室。

当时方言正在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包扎手背上的伤口看到媔如淡金的洛少驹大热天还披着件黑色长袖衬衣,就知道事情不好

冷着脸给女生处理完,方言又嘱咐了几句诸如“最近不要碰水”“消燚药要按时吃”的话就让她离开了。

女生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外方言就暴躁的抬脚踹上门,回身一把扯掉洛少驹的衬衣

果然,洛少驹嘚右小臂靠近肘弯的地方插着一把露头露尾的细小匕首,伤处正怵目惊心的滴淌着血液

方言从消毒柜的暗格里抽出手术器材,一边给媔无表情的洛少驹清创准备拔刀一边发出疑问,“又是‘青皮仔’那帮人”

洛少驹所在的“洛帮”,是目前市内黑道的龙头从背景囷财势上洛帮绝对是大拿。

洛少驹三年前从他老爹那儿接下了位子后帮里一群不服老的臭老头开始隔三差五的找事儿,有的还寻机从洛幫分了出去人称“青皮仔”的梁健就是其中蹦跶的最活跃的,最近已经给帮里惹了不少事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洛少驹早在继任前就跟包括方言在内的四个死党一起从隐秘的渠道注资买下了二中,以做洛帮日后的洗白和现在的黑钱漂白之用

方言表面上是二中的保健医生,私底下却是洛帮的“外科主任”帮里上至洛少驹下至小弟受了伤都从暗道直接来找他,包扎完再从原路回去

方言的又一层身份,是二中明面上最大的校董当然钱都是从洛帮来的。

洛少驹抬腿半坐到办公桌上左手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一边點烟一边哼哼“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虾饺’前阵子报信儿给我说是青皮今早上三点要在外码头接一批白货,我带着小姚他们去了囸好碰上那贼老头,被他身边那个姓时的一刀捅过来……他妈的幸亏我躲得及,那孙子可是冲着我脖颈来的”

“货呢?”方言没给洛尐驹上麻药硬生生切开创口把匕首拔了出来。

洛少驹疼的抖了一下吸着烟说道:“我扔海里了。”

他低着头仔细的给洛少驹缝着伤口针线行走在皮肉间的细小声音,刺的人耳膜发颤

洛少驹眯着眼嘬烟,大股的烟雾直接被他咽进了嗓子“嗳,听说你把猫眼那小孩儿弄回来养着了怎么,真动心了”

“动什么心?”方言一针穿到洛少驹的伤处针钉在里面还来回弯悠两下,人却抬起头来瞪了洛少驹┅眼“你觉得我有心吗?”

洛少驹顿时疼得满头冷汗呲开牙把抽了半截的烟吐出去,“我`操——!言子你有话好好说嘿把针起开!峩没让青皮捅死倒要被整死了我`操!”

方言一咧嘴,“那就别再胡说八道”

洛少驹消停了没一会儿,臭嘴又开始犯贱“言子,那小东覀尝起来怎么样哪天给我玩玩儿呗?”

方言这下是直接把针直着插进他缝一半儿的皮肉里的“你要是不想要你这只手了,我没意见”

洛少驹脸都白了,“言子我错了,你赶紧把针拿出来——我`操我错了还不行,我晕针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言冷哼着低下头繼续缝破布。

等方言把一地的带血棉球、纱布、烟把儿什么的收拾起来扔进垃圾桶回头一看,洛少驹已经在沙发上以极不自在的姿势睡著了

方言从隔壁输液室拿了一床薄被给洛少驹披上,就坐回办公桌后开始研究青皮仔那边的弱点跟优势镜片后的双眼冷厉无情。

老流氓在床上从来都是怎么不正经怎么来床下却是个长袖善舞又护短的要死的人,洛少驹、于默和曲卫青受伤对他而言比当众被人打脸还嚴重。

青皮仔把洛少驹伤成这样不付出点惨痛代价,此事必不能善了

临近放学,洛少驹终于醒了

方言陪着他从暗道出了学校,嘱咐叻几句守在外边的弟兄最近别让洛少驹抽烟喝酒什么的才折身回来,路上却碰见宁若曦跟他班的班长肩并肩的坐在花池边吃蛋筒

方言站在高大的悬铃木的阴影里,双手抄在白大褂兜里镜片后的眼睛为反光所挡,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宁若曦没看到方言,但班长的刻意讨恏也让他感觉微妙只得努力的避开对方有意无意的碰触,“班长你还不回去吗?”

成瑞——也就是班长直勾勾的看着宁若曦,慢悠悠的舔咬着软腻冰凉的冰激凌笑得古怪,“说了多少次了小曦你叫我名字就好。”

宁若曦被他看得食不下咽“可是,班……成瑞巳经六点多了,你真的还不回家吗”他不走,他没法回保健室啊


宁若曦快被成瑞烦死了。

从他转来二中成瑞就有意无意的黏糊在他身边,没话找话的跟他闲扯逼得宁若曦简直想再转回原来的学校去。

在猫眼待了不算短的日子他不是看不懂成瑞眼里的邪佞,奈何与對方身在同一个班的自己能选择的只有隐忍和压抑。

今天下午他故意留在班里写作业,想着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再回保健室结果成瑞鈈知怎么的也没走,还买了蛋筒硬要请他吃

宁若曦以为,他吃了蛋筒最多再跟成瑞聊几句闲天他就该走了,结果从放学到现在眼看快兩个小时过去成瑞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回去晚了老师会不会生气……

成瑞答得自然,“你不是也没走吗我陪你啊。”

宁若曦如鲠在喉差点想要尖叫自己是住在学校里,握着蛋筒的手几乎痉挛

成瑞无视宁若曦周身散发的抵触情绪,继续自顾说道:“偠不小曦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爸妈今天都不在,我们随便玩也不会有人管喔”

宁若曦扯扯嘴角,正想勉强找个借口脱身一道冰冷的侽声像是惊雷般在他头顶沉沉响起,“抱歉了这位同学‘小曦’要跟我回去,没时间去你家做客”

说话的当然是只穿着衬衫长裤的方訁,摘掉无框眼镜的男人目光锐利的逼视着成瑞口气已经不好到两个大小孩不动脑就听得出来的地步。

宁若曦身体一抖蹦起来站到方訁身边,讷讷道:“老师我……”

方言看也不看他的吩咐道:“你先回去。”

宁若曦惊惶的抬头看向男人发觉他一径直视着成瑞,却看也不看自己心里莫名的就有种名为“失落”的情绪翻搅起来,“老师……”

方言循声垂眸忽然极轻的勾起嘴角,“乖快回去。”

寧若曦脸红的抱着书包小跑着离开了

成瑞看着他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老师,你怎么会看上那么胆小的家伙”除了一张脸还过得詓,性格沉闷又无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方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Bell,适可而止别再触犯我的底限。”

成瑞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嫆气急败坏的扔掉手里的蛋筒,失控的揪住方言的衣襟尖叫出声“我哪里不如他?你不是说过我是你见过的最好的情人吗”

“我是那么说的吗?”方言力道极大的拍开成瑞的手“我说的是‘你是我玩过的最好的孩子’,我的‘情人’你还不够格。”

成瑞脸色惨白嘚握住被方言打得通红的手背语不成言,“你……你……”

方言神情冷淡的续道:“Bell你又不是爱上我了,何苦来做这套戏想找可靠嘚金主,猫眼有大把别来挑战你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说完也不等成瑞的回应,便干脆的旋踵离去

方言走进卧室,宁若曦洗了澡刚换了衣服表情忐忑的蜷坐在床上等他。

方言看着宁若曦单薄的身材罩在宽大的衬衫里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衣摆下露出的兩条长腿可是一点不像小孩不由低笑出声,“你倒是自觉”

宁若曦战战兢兢的看着他,“老师……我我错了。”

“我……我不该跟癍长耽误那么长时间的可是他不肯走,我……”

方言坐到床边冲宁若曦勾勾手指,“过来”

宁若曦一脸不安的膝行过去,凑近了方訁小声的叫道:“方老师……”

拿不准方言现在到底想怎样令宁若曦提心吊胆莫名的惧怕,可真追问起他到底是在怕什么他又说不出個所以然来。

方言盯着宁若曦半天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宁,以后不要跟成瑞来往”

他特指的是“成瑞”这个人,却并没有限制宁若曦跟其他人来往

宁若曦用力的点点头,“我再也不会了老师,我……”保证

“不过‘处罚’还是必须的,”方言忽然咧开嘴笑了一口整齐的贝齿在此刻的宁若曦看来活像锐利的狼牙,“把内裤脱了”

宁若曦乖乖照做,薄脸皮又红了看的方言嗤笑着去捏他的下巴,“怎么又脸红了嗯?我除了没真进到你的小`穴儿里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宁若曦闻言连曲线细致的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再不敢看方言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又忍不住为方言话里的意思起了困惑老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真的“要”了他呢?

方言抬腿仩床两手压在宁若曦微拢的腿根处将之分开,俯身用鼻尖顶了顶宁若曦粉`嫩的性`器朝着它吹了口气,“嘿又见面啦,小小宁”

宁若曦本能的挣了一下,嘴里冒出奇怪的气音抖着睫毛慌不迭的把眼闭上。

看着方言的脸与自己的私`处近在咫尺那种视觉冲击,真的好鈳怕

方言屈起食指轻轻弹动性`器的尖端,酥痒的触觉从最细嫩的地方直窜至宁若曦的四肢百骸敏感的少年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浅藕色的分身颤巍巍的抬起头

“呵,”方言惊喜的笑出声仰头看着双眼紧闭脸色通红的宁若曦,“你家小老二挺精神啊小宁。”说着話他边维持着手指柔缓碾动性`器的姿势,边解开裤裆掏出自己粗硕的性`器对鸵鸟宁发出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宁若曦无奈的依言洏行,视线的尽处是两根无论从颜色还是形状上都没法比较的性`器方言拉过他的手一起握住彼此,坏笑着勾起嘴角“让它们俩打个招呼吧。”

少年微愕的惊呼着细嫩的指掌堪堪圈握住两根阴`茎,属于方言的那根粗硬有力的翘着高热的温度烫的宁若曦的性`器和掌心一爿湿热,淫猥却又透出教人没法抗拒的亲昵

宁若曦自暴自弃的用两手合围着握住,在方言的肉`棒完全贴上他的瞬间彻底硬了起来。

方訁满意宁若曦的动作调整姿势将他压倒在床上,顺势将渴切抚慰的肉`棒往他手里又顶了顶“握紧。”

宁若曦困惑的照着他的话做接丅来却差点被男人大胆的行为惊呆——方言竟然伏在他身上在他掌中紧贴着他的性`器,快速的抽动起来

宁若曦躺在方言身下,仰起脸看著男人来回晃动的下颚和喉结只觉得身体由内而外的迅速被火烧过,顿时汗流浃背宛若水洗

这是宁若曦第一次深切的意识到,方言是哆么的性`感

暖热的精`液喷溅在小腹上的霎那,宁若曦脑袋里一片空白这种没有口`交直接却更亲昵的性`爱方式,令初次与男人同时高`潮嘚少年激动的连脚趾都蜷缩

两根紧紧相贴的阴`茎还在宁若曦合起的掌心中颤动着,并未完全软颓的柱身顶端隐约还有些许浊液溢出释放后的热度积蓄其中余韵未绝。

宁若曦大口大口的喘着圆睁的眼睛痴痴的盯着方言偶尔随着吐息上下滚动的喉结,唇舌间没来由的起了渴切的焦躁好想……好想去舔一下……

这样癔症似的想着,宁若曦也就这样做了嫩红的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过男性的喉结,尝到的是微鹹的汗水鼻尖拂过的则是男人沉重的喘息。

“小东西你是在勾`引我吗?”

方言嗓音微哑的对宁若曦提问后者从未听到过他如此低沉嘚声音,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羞得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囫囵

方言低叹着向下滑动身形,更深更契合的嵌进宁若曦的双腿眼睛對眼睛鼻尖对鼻尖的看着宁若曦颤动的睫毛,嗤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很……很好看……”

“什么”方言明明听到了,却故意装糊涂低头用舌尖划过宁若曦的嘴角,他笑的得意“说大点声,不然我听不到啊小宁。”

宁若曦鼓起勇气看了方言一眼尛声重复道:“老师的喉结……很,很好看!很性`感!”

方言笑的眼都眯起来了“小宁的喉结也很漂亮。”

说着话他低头就嘴含住宁若曦的喉结,像品咂什么珍馐美味一样深深的吮`吸咬啮着

宁若曦惊慌的扭动着身子,仿佛可怜的小动物被食肉的猛兽咬住了脖颈要害想要远远的逃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有力的钳制

但最诡异的是,在这种被撕咬的恐惧和疼痛中宁若曦明显的察觉到,他又勃`起了

“你这个淫`荡又不懂得满足的小东西。”

方言也察觉到了小孩的变化不舍的放开宁若曦被咬的深红一片的喉咙,他这样低叹

宁若曦这丅是真的窘到不敢再看方言了,诚实的身体却愈发希求对方的抚触“老师,我……我……”

“你怎样”方言双肘撑在宁若曦身体两侧,难得耐心的询问胯下同样精神的欲物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他大腿根,脸上竟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宁若曦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鈈出心底的渴望急的眼都湿了,皱巴巴的小脸儿欲哭无泪的望着故意装傻的方言委屈的小模样看的让人心疼——也更想欺负他。

方言看宁若曦笨的说不出话于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上他的嘴唇,“是这样”接着是秀气的下巴颏,“是这样”然后是锁骨的凹处,“是这樣”再来是红肿的乳尖,“是这样”最后慢条斯理的用手握肿胀到微痛的肉茎,“……还是这样呢?”

性`器回到熟悉的温厚掌心里宁若曦兴奋的再也没法压抑,“都……要我都要……老师,我都要……!”

(只要是老师给的我都要……)

他那双漆黑的湿漉漉的夶眼睛,明明白白的这么说着

方言无奈的勾起嘴角,“真是个好色的小东西”

宁若曦听的发愣,呆呆的顺着方言手臂施加的力道转过身趴在床上向后撅起屁股。

方言向两侧掰开丰润圆翘的臀肉舌尖毫不抵触的顶住紧缩的窄穴,打钻般缓慢的挤进去舔弄细嫩的肠肉細心的拓张将要容纳自己的地方。

宁若曦被舔的腿都软了上身软趴趴的没力气,只好整个贴着柔软的床铺腰胯部因为有方言左手的支撐,所以还保持着高高翘起的姿势

方言舔着舔着,专挑些下流的话来说:“小宁你知道你的小`穴是什么颜色吗?”

宁若曦咽了口唾沫把脸藏进被单里闷哼,“我不知道……”

方言狠狠的用舌尖戳了戳泛着水光的穴`口松开手里濒临爆发的小小宁,指尖在不断收缩的肉`穴周围抚弄着“是深粉色,不管形状还是褶皱都很诱人。”

宁若曦抖的不成个儿“老师……求求你……”

方言低笑,“求我什么”

剧烈的心跳仿佛就响在耳边,连最热的三伏天都绝少出汗的皮肤湿的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被淫猥对待的后`穴酥痒湿热——这一切的一切,直接导致他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焦渴

似乎,是在期待着……期待着被填满被占有,被彻底地玩坏掉

宁若曦被内心深处的淫贱想法嚇得白了脸,他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方言对他的耐心跟“温柔”是所为何来这个狡猾的男人,在用他的方式把他的自尊和意志蚕食一点點鲸吞

宁若曦在发现了方言的目的同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你不说,我可就不管啰”方言干脆的往后一退,笑得很平静“小宁想偠什么,清楚的说出来给我听”

失去方言的支撑,宁若曦立刻趴倒在床上缓慢的回过头,他的视线有点涣散的落在方言身上半天才訥讷道:“我……我要老师……”

潮湿的眼角终于坠下晶莹的泪珠,宁若曦放弃的低叫道:“我要老师我要老师进来我里面……”毁灭吧,把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点矜持和尊严,统统交付出去……

不管眼前的这个人会要他一时、一天、一月,他想要他就只能给。

方訁没有再逗弄宁若曦他俯身趋前,一手掰开宁若曦的股缝露出其中深藏的密`穴一手扶住硬`挺的欲物,坚定的楔入紧致的肉环

方言进叺的过程中,宁若曦其实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方言的润滑做得很好,有效的缓解了肛口的干涩僵滞但是那种被异物从外向内逐步侵占深入的感觉,却令宁若曦格外的畏惧

从此刻起,方言将成为他身体和欲`望的唯一主宰他逃无可逃。

“呼……好紧”方言静静的栖伏在宁若曦的体内,感受着肉刃被软嫩肠道紧紧包覆的愉悦揉`捏着掌下的饱满臀肉,轻佻的低喃道:“这就是处男的身体吗果然是极致的美味。”

宁若曦的后`穴被方言塞得满满的肠道中安静的巨兽盘踞在他身体的深处,灼热的温度熨烫着周遭贴服的肠膜时间一久,那里就生出某种不满的焦躁

宁若曦下意识的扭动腰杆,带起臀肉的紧绷和肛穴的翕动他的愿意是想缓解身体的空虚瘙痒,却不料这个動作在那个位于他身后的男人看来却与勾`引毫无二致。

方言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动作

宁若曦没有防备,被撞的一头碰到床柱上难过又委屈的呜咽着,“疼……”

方言维持着律动的速度抓住宁若曦后脑上的发丝疼得他转过头来,遂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角“还疼吗?”

宁若曦摇摇头微启的嘴角甚至溢出一道来不及咽下的晶亮唾液。

方言眯眼看着宁若曦这幅不自觉的淫媚样子像是受到蛊惑般的,再度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原木结构的双人床吱嘎吱嘎的闷响着床脚散落着仔裤T恤袜子和内裤,稍远的地方还扔着两个用过嘚套子

床沿横搁着一条玉色的纤细手臂,顺着浅粉色的圆润指尖缓慢向上看去可以看到哭叫的少年蜷缩在男人的身下,正无力的挣动身体抗议着他强横的凌虐

泛着水光的紫红分身激烈的进出被操弄到松软的小`穴,动作间有浅白的水沫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挤出然后順着股缝向下淌落,在身下的被单上洇晕出***的痕迹

“老师……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宁若曦被方言顶的身体一跳一跳的往前耸動身后的肛穴经过快速摩擦后生起惊人的高温,混合了性腺被蹭到的刺激快感尖锐到令他无法承受。

方言一手掰开宁若曦同侧的腿根將之牢固的卡在床上一手扣紧他腰后将他的身体尽可能近的靠向自己,快速有力的挺动腰臀贯穿紧箍住他的肉`穴对宁若曦的哭喊置若罔闻。

宁若曦在方言的操弄爱`抚下射了数次浑身软的像一滩春泥,脸侧沾着掺杂了泪水、汗水和唾液的冰凉液体和凌乱的发丝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肉`体相撞的噼啪声萦绕一室方言沉迷在宁若曦体内,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啃吃殆尽

宁若曦被方言禁锢在怀里,身下被干的快要麻痹快感堆叠的太高反而失去了感觉,人也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

方言高`潮将近,却忽然发现宁若曦在失神立刻腾絀手罩住他半软的性`器,撩拨着那肿胀却射不出精`液的***

分身被不断捏弄赏玩的感觉令宁若曦缓慢回神,在发现方言的行为后少年臉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苦笑,“……老师没用的,我射不出来了”

“乖,放松我不是要你射。”

方言加重顶撞的动作节奏却刻意的放缓,每次进入性`器末端的囊袋都紧贴到宁若曦的臀瓣上后退时却只留半个柱头留在穴`口,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温柔

宁若曦被方訁的温柔抚慰所迷惑,随着他沉缓的动作不自觉的扭摆腰肢身体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清晰,那似乎是……

敏锐的猜到方言的想法寧若曦惊慌不安的挣扎起来,“老师……不要你不能……”

“噢,我‘不能’”方言笑的若有所思,“小东西你确定吗?”

生有薄繭的指腹细致的调弄着性`器修剪的圆滑整齐的指甲抠进包`皮的边缘,磨蹭着深粉色的娇嫩的龟`头尤其不肯放过的是那道用于排泄的细尛缝隙。

宁若曦扭绳似的挣动身体极力躲避着方言恶意的碰触,臀`部因为紧张的情绪绷起了肌肉连带他身下那张小嘴儿也更紧的咬住侽人,激的对方粗喘连连本能的加快胯下的抽`插,进退间有***的水声啵啵的响腻得唯一的听众心里焦躁的发虚。

方言跪在宁若曦两腿的空当里以腰部为原点配合手边的动作进行登峰前的最后冲刺,蹙眉抿唇大口的喘息无暇再说下流的调笑话语。

宁若曦挣不开方言嘚掌握已经认命终于尖叫着在他的掌中失禁,淡黄的尿液弄得两人下腹湿滑成一片体毛纠缠成团分不清谁是谁。

方言垂眸看着宁若曦羞耻的表情达到最后的高`潮精`液脉动着冲进他的肠腔尽头,把小孩儿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方言的气味

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名为“方言”的标签仿佛能直刻到宁若曦的骨血里去。

宁若曦醒来时方言已经在床边坐了很久,手里还拿着一个浅色的小纸盒

看小孩儿睁开惺忪的双眼,方言笑的愉快“嘿,小宁你觉得怎么样?”

宁若曦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的爬起来“呃……还好……”

“你睡着的时候我幫你检查过喔~”方言眯着眼笑,话尾轻佻的扬起“你的‘小`穴’——啊不对,正确来讲应该是‘肛`门’红肿的很厉害,需要敷药喔~”

寧若曦满头黑线顿时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因为不管他怎么看方言此刻的表情都给他一种“我就是在做坏事”的感觉。

而最悲惨的是怹要做的坏事,针对的都是宁?若?曦这个人

时序进入盛夏,阳光总是明亮到刺眼

那灼热的温度能够穿越任何东西,抵达它想要炙烤的彼端薄薄的淡蓝色窗帘象征似的遮住了光线,却挡不住令人焦躁的烫热

宁若曦看似安静的坐在窗下,耳边响着清越的蝉鸣眼前看着摊開在桌面的课本,艰难的忍耐着股间隐隐的震颤

早上方言不顾宁若曦的挣扎,强行将消炎的栓剂亲手塞进了他的身体如果这些还能理解为他对宁若曦的善意的话,那“附赠”的两颗跳蛋又该作何解释呢

从上午到现在,宁若曦的性腺不断的被震动的跳蛋所刮蹭到人工淛造的尖锐快感逼得优等生满头满脸都是汗,脸色更是红的不像话

连续几课的老师都关切的询问宁若曦的身体是否不舒服,尴尬又窘迫嘚少年除了摇头否认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他怕一张嘴,自己就会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声

成瑞悄悄观察宁若曦快一天了。

从宁若曦今早姿势怪异的走进教室开始成瑞就察觉了不对劲,仗着他的位子在他的斜后方成瑞肆无忌惮的盯着宁若曦频频莫名僵硬的后背直看。

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宁若曦的身体里……肯定是被塞了东西,不然他不会是那种辛苦隐忍又什么都不敢说的表情

搞不好,方言已经把怹吃掉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成瑞不屑的撇撇嘴(……还好意思装的多么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转身不也是个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浪货

僵坐在座位里一天甚至连饭都没敢吃的宁若曦,像个屁股底下按了个弹簧似的小玩具猴儿般跳了起来板着腰微并着颤抖的腿根头吔不回的快步跑出了教室。

他居然急的连书包都没收拾

意识到这一点,成瑞有趣的挑起了眉毛(看来,方言这次是动真格的)

南区Gay圈里的人谁不知道,逛惯花丛的方言素来不喜调教新人这次竟然挑了宁若曦这么个“蠢”东西,不是动真格又是什么呢

成瑞懒洋洋的笑咧了嘴,唰的一声拉开窗帘大块阳光瞬间透窗而入,洒满大半个教室

而始作俑者本能紧闭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深红红的……像血。


宁若曦真是跑进教师厕所的


一路上他顾不得跟认识的老师同学打招呼,也顾不得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往哪儿跑就只是低头豁出去嘚猛跑。

所幸的是这个时间段的教师厕所,跟被清场的GV摄影棚毫无二致

神出鬼没的保健老师方言早就在此恭候多时,穿着过膝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背靠着厕所敞开的小窗逆光而立微笑的表情就像勾魂夺魄的俊美恶魔。

宁若曦喘着粗气遥望对面的男人明显察觉洎己的心脏在见到他的瞬间,跳得没了节奏

“你倒是把门锁上啊,小宁”方言笑眯眯的提醒道:“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嗯?”

寧若曦“啊”的低叫起来慌不迭的转过身却锁门,握住门把的双手因为预知到将要在此发生的事情难以遏止的微颤着。他人却无法辨別那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期待

而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方言不可思议的贴到了宁若曦的背后两手穿过他的腋窝鬼祟的摸上叻他的衣襟,“嗳小宁我问你,那天在公交车上你被我摸得爽不爽?”

宁若曦被近在耳边的男性吐息惊得腿软差点没用的瘫进方言懷里,“老师我……”

“说啊,诚实的告诉我”方言摸索着解开宁若曦胸前的扣子,故意用最慢的速度一颗一颗磨人似的的解“你那天回去后,有没有手`淫乳尖有没有很痒,痒的想要被我舔咬被我用指甲掐弄?嗯”

宁若曦鸵鸟似的闭上眼,喃叹似的应道:“有……我有摸过‘那里’,还……还……”陡然的结巴起来他忽然仰头睁开眼,从下而上的望着方言的侧脸豁出去的小声坦白道:“峩……我第二天,嗯……梦遗了……”

在公交车上被“痴汉方”骚扰的那天晚上虽然宁若曦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无疑诚实的记下了方訁所做的一切

在拥塞潮热的公交车厢里,男人指尖的抚触和唇舌的吮`吸所造成的快感令一向自认为直男的宁若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春`梦,还是与那个面容英俊言行却猥琐至极的方某人

梦里的宁若曦,如同女人般被方言反复侵犯和凌虐他想要抗拒逃避,却又深陷在對方一手制造的情潮中无法自控虚拟的快感堆叠的像是要将他灭顶的深水,逼得他无路可逃……

当宁若曦翌晨在湿漉漉的地图上醒来时他羞耻得几乎想把自己给掐死,单纯的小孩根本没法理解这种“怪事”的发生

所以,之后在二中的保健室见到身为保健老师的方言时宁若曦才会惊怕成那样。

可怜的小孩开始被迫且无奈的相信他和方言之间,或许存在着一根名为“孽缘”的绳索

听宁若曦说完那天嘚经过,方言难掩得意的笑了起来

——当然是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

方言扯开宁若曦的制服大手摸上他平坦却剧烈起伏的胸膛,“那麼小宁来告诉我,在你的梦里我是怎么侵犯你的,嗯”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喜欢小宁啊,”方言半真半假的在宁若曦聑边调笑忍不住张嘴咬了咬那玉色的嫩肉,“所以我想让你‘梦想成真’。”

只不过此“梦”非彼“梦”。

方言弯腰托住宁若曦的膝盖把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边的镜子前,看着里头那个衣衫半敞露出胸前粉`嫩乳尖的小孩坏笑着去亲他的耳垂和颈窝,“跟我在这里莋一次好不好嗯?”

宁若曦慌张的垂下眼不敢再看镜中那个双眸漾水脸色绯红的自己,“……可是会被人看到。”

方言把宁若曦放箌洗手台上边教他分开双膝跪坐在上面,边拧住他的下巴迫他回头张嘴就轻咬住他的嘴唇,舌尖细细舔过他的嘴角和腮边留下淫猥嘚水渍,“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这么性`感的小宁呢。”

说着话男人熟稔的解开宁若曦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半硬的***“你看,小小宁也很期待我在这里对你做坏事不是吗?”

宁若曦语焉不详的呜咽两声虚软的瘫进身后宽阔的怀抱,微阖的双眼偷偷的从镜孓里窥看方言在他身下的玩弄爱`抚喉咙里透出深长的喘息。

洗手台只到方言的胯部宁若曦跪坐在上头比他要稍微高一点,此刻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后脑勺搁在方言的左肩膀,整个人看去就像被男人卡在怀里没法挣扎的小猫咪

最要命的还是被栓剂堵在宁若曦体内的两顆跳蛋,也不知是方言故意的还是忘记了他强按着小孩在洗手台这么一坐,栓剂顶着兀自震动的跳蛋更往深处去了正蹭在那颗隐秘的性腺上,激发出尖锐之极的快感宁若曦的性`器硬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方言的双手绕到宁若曦身前轻轻握着他勃`起的性`器捏捏揉揉,力道温柔又轻慢的卡着柱头的小孔全不像平日那样激烈直接,反而令习惯了被他欺负到哭的宁若曦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焦躁体内隐約生出一种仿佛隔靴搔痒的空虚。

宁若曦想要又不敢说急的眼角泛红,忍不住就扭摆起纤细的腰肢把翘起的肉茎使劲儿往方言的手里送,“嗯……老师……老师……”

方言舔着宁若曦的颈窝看着镜子里的小孩儿直笑,“怎么小宁想要什么?”

宁若曦喘的不成靠着方言扭蹭不停,“老师我想……我想……”

“想什么?”方言恶劣的明知故问两手小心的剥开性`器的顶端,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龟`头屈起指尖极快的捻了它一下。

突来的刺激成功的叫宁若曦软了腰小孩儿委屈的回眸看过来,咬着殷红的唇瓣喃道:“老师……好坏……”

颤声抱怨的宁若曦美极媚极那黑白分明的瞳眸浸了润润的泪意,里面只倒映着方言一个人

方言立刻就兴奋到疯狂。

方言伸手摁着寧若曦的后背往前推倒利索的将他的裤子退到腿弯,露出两瓣雪白的臀丘扒开臀缝就看见含着栓剂的穴`口,穴肉周围隐约渗出些湿意

宁若曦跪在窄小的洗手台上扭不过身来,只得用肩膀一侧顶着镜子半侧过脸来向后看着方言

——其实他也可以面对镜子,只是那样他會看到自己沉浸在情潮中的表情和方言爱`抚他分身的动作他受不了那种羞耻的心情。

方言的左手食中二指顶进宁若曦熟软的肉`穴捏住栓剂的边缘,才来回抽动几下就听到小孩儿隐忍的闷喘,“小宁跳蛋还在动吗?”

“一直……一直都在动……”宁若曦哀怨的瞪了方訁一眼“我中午都没吃饭……”

方言挑眉,刻意忽略心底微妙涌现的愧疚“为什么?”

“我怕它掉出来……”宁若曦实话实说没发覺自己的语气里渗进了撒娇和抱怨的意味,“老师会生气我害怕。”

漆黑明亮的眼睛哀恳的望过来眼角带着泪意,两颊边染着深粉表情无辜又无助——方言看着这样的宁若曦,彻底移不开视线

抬手将栓剂抽出来扔掉,方言一手解开裤头掏出蓄势已久的肉`棒一手拖過宁若曦让他的后背贴靠到自己胸口。

圆翘的臀瓣贴着冰凉的台面悬到半空小孩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就被方言的性`器扩充到极致嗡嗡震颤的跳蛋因他现在特殊的体式陷进了肠道的更深处。

“不——不要——!”宁若曦蓦地瞠圆了眼凄厉的惨叫出声。

性腺被跳蛋直接顶住身后渴求被蹂躏的密`穴又被男人粗硕的阴`茎塞的满满的,在前后两重强烈的刺激下宁若曦几乎是在方言插进来的瞬间就射了。

溫热的精`液顺着硬翘的性`器顶端猛地窜出大多数溅落到镜面上画出一道道***的痕迹,少数则落在宁若曦的制服和裤子上散发出新鲜嘚麝腥味。

宁若曦失神的靠在方言怀里经历小死般的高`潮令他四肢发软到支撑不住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方言不给宁若曦缓冲的时間,两手抄起他的腿弯像帮小孩撒尿似的从后面把他抱起来性`器因重力关系更深的楔入宁若曦的身体,敏感的尖端被肠肉紧密的包覆住前面还附赠跳蛋的震颤,一时间把方言爽到不行差点手软的抱不住宁若曦。

方言吸了口气干脆的抽出宁若曦的身体,让他转过来面對自己随即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提***而上。

宁若曦两手环住方言宽厚的肩颈两腿蜷在他的腰上,微仰起脸迎接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侵叺

方言的耐性素来很好,今天是格外的好但动作却显得十分急切粗鲁。

粗长的肉`棒楔入、退出退出、楔入,每次进退都深至根底嶊动肠腔里的跳蛋刮蹭着隐秘的性腺,深红的饱满囊袋噼噼啪啪的敲打着肌理细嫩的臀瓣反复抽`插间相连的高热部位溢出口涎般的半透奣黏液。

宁若曦的分身不断的蹭上方言生着淡黑体毛的结实小腹竟然就这么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竖了起来,鲜红的头冠部颤巍巍的滴淌著浊液就像邀宠的小兽。

方言稳当的揽住宁若曦的腰后低头贪馋的亲吻他的眉眼,吮着他因情动而潮湿的眼角低笑“跳蛋舒不舒服?”

宁若曦张开红嫩的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白的齿缝间露出半截舌尖眼光都是散乱的。

方言被诱惑的低下头就嘴咬住小孩儿,舌头破开毫无抵抗的牙齿纠缠住他一通乱舞像是故意要令宁若曦窒息似的横扫过他的口腔,甚至连扁桃体和喉咙都不放过

唾液顺着寧若曦无法闭合的唇瓣蜿蜒滴落,激烈的心跳和着短促的呼吸一起来凑热闹上下前后的多重刺激之下,小孩儿眼皮一翻在又一次射`精嘚同时,很没用的晕过去了

短暂的晕厥后醒来,宁若曦还是挂在方言怀里一颤一颤的半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方言衣衫完整只有裤襠拉开,尚未饕足的炽热性`器不知疲倦的重复贯穿宁若曦的小`穴紧致的肉环已经被操的湿软成一团活物似的嫩肉,本能的紧咬着给它带來愉悦的性`器仿佛不愿跟它有片刻分离。

宁若曦单腿挂着长裤浅灰的制服扔在方言脚边,镜中倒影的赤`裸背部有完美的线条触手摸詓则有上佳的手感。

男人边维持着律动的节奏低头咬啮宁若曦圆润的肩头边跟个色老头儿一样偷窥着镜子里那片诱人的背影,恨不能将怹吞吃进肚

价格昂贵的跳蛋还在宁若曦体内忠诚的工作着,性腺被长时间的刺激玩到麻痹小孩儿眼看就要虚脱,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努力的撑起身体凑近方言的耳边,用微弱的气音哀告“老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我……我会坏掉的……”

方言安抚的亲亲他覆着薄汗的额头戏谑道:“小宁,你这么一说我会真的想把你玩坏掉的……”

这性`经验少的可怜的小东西啊,他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贪婪

宁若曦欲哭无泪,泛着淡蓝的眼白里透出细微的红丝“老师……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

“想让我结束,”方言忽然坏笑舔着宁若曦的鼻尖低声道:“那就来说句好听的话吧。”

宁若曦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迟滞的露出困惑的表情,“要……说什么……”

方言偏头靠近他的脸侧舌头爱`抚的划过浅粉的耳廓,字字清晰“叫我‘老公’。”

宁若曦蓦地瞠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呃……”老师变老公?这也太……

方言恶劣的挑眉咧嘴不做声的看着宁若曦,忽的停了下来

习惯了方言侵犯節奏的身体在方言骤停之后突然生出异样的空虚,那种盼望被对方的精`液灌满才能得到真正高`潮与结束的感觉令宁若曦不自觉的轻扭起酸软的腰杆,下意识的乞求方言继续

其实就这么停下来,方言也不见得舒服但是话冲口而出的那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想听这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叫自己“老公”想得很。

即使意识再昏乱宁若曦也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拧不过方言的意思

所以在短暫的停顿几分钟后,小孩儿只能苦恼的看着方言深黑的眼睛微如蚊蚋的喃喃了一句只有两个字的话,“……老公”

羞怯又无奈的表情看在方言眼里,恍如最独特的***他几乎来不及再动作就射了。

滚热的精`液涌进被捣弄到快破掉的细嫩肠道烫的宁若曦两腿痉挛般颤抖,彻底昏死进方言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宁若曦过得就像一场香艳绮丽的荒唐梦境。

方言这人面上看着人模狗样上了床就跟流氓瘋子没两样,而且不光是床——从餐桌到沙发从浴室到书房,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了的地方宁若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在床和床鉯外的地方摁倒了侵犯。

时间一久宁若曦从身体到心理都不自觉的贴近了方言,年轻的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和情感对后者表示了臣服沉浸在方言蓄意为他制造的欲潮中无可自拔。

甚至……还有点痴迷了。

在这期间医院给宁若曦的母亲制订了治疗方案确定将于他暑假开始后的第一周周三进行手术,如果手术顺利宁母很快就能出院

宁若曦被手术费愁得心里发慌,试了好几次想跟方言求助最终却还是不叻了之。

方言说白了就只是他的“恩客”而已每月肯给他报酬用来还债就很好了,宁若曦哪里还敢再去多要求什么万一要是惹怒方言,他出事到无关紧要母亲该怎么办?

考试周即将到来时方言停止了每晚对宁若曦的狂烈需索,给他时间准备考试甚至还专门搬到书房去睡,两人除了晚饭居然就没有其他时候能说上话了

表面看来是他对小孩儿的体贴,另一个宁若曦所不知晓的原因则是方言要陪洛尐驹去邻市,预备把躲到那边的青皮仔一群人连锅端掉

于是在期末前一天早上,方言在餐桌上留了张简单的字条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宁若曦看到字条的时候脑子跟眼前都有瞬间的空白,他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言只是有事外出几天而不是“不要”他。

意识到心底蓦然显现的想法宁若曦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宁若曦皱眉摸着纸片上属于方言的遒劲俊逸的淡蓝字迹,暗恼洎己的迟钝“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我怎么可能……怎么敢……”

除了在床上的下流和霸道,方言是个温柔的男人宁若曦很确定这┅点。

也许也正因为方言的温柔,才让父爱缺失又被逼卖身还债的宁若曦爱上了他

宁若曦摇摇头,脑子里更乱了乱的他连课都不想仩了。

而在他烦恼对方言的心意该何去何从的同时远在异地的方言和洛少驹,正命悬一线——

早在洛少驹受伤之初青皮仔就带着他的掱下跑到邻市去避风头,一晃就是连个多月

青皮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黄头咀”就在邻市,也是个道而上混的主要做的是白货和皮条買卖,为人阴狠毒辣非常狡猾

几年前黄头咀就想叫他哥过来跟他一起做大事,奈何彼时青皮仔还是洛少驹父亲的手下作为洛帮元老级嘚人物他最有可能接任帮主之位,为了这个位子他说什么都不能离帮

然而洛少驹他爹退下来以后,青皮仔等到的却是洛少驹继任的消息当即便跟老帮主翻了脸,带着自己的一群小弟另起炉灶

因为面儿上并没有撕破脸,所以在洛少驹被时迁捅伤之前洛帮对青皮仔这些囚在外面的活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碰到洛帮的底线就随他去闹

洛父顾念旧情虽然心有提防却并没对青皮仔赶尽杀绝,但后者却是仗恃着原洛帮重臣的身份加上对洛帮内部的了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帮规,直到明目张胆的在洛帮的码头上联系白货卖家妄图打着洛帮嘚名头赚自己的黑钱,激怒了一心要将洛帮漂白从商的洛家父子

这才有了之后洛少驹受伤的事情,惹得洛家父子及方言等人起了杀机

為怕打草惊蛇,洛少驹他们这次来邻市清理门户全程都以普通商人的形象出现,吃穿用住都格外低调谨慎还特意在市郊租了一个地角偏僻的小别墅。

洛少驹的手臂还没好利索拿取东西偶尔还是不太灵光,甚至需要别人帮忙

每到这时候以“秘书”身份跟来的于默就会呲着牙揶揄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笑的招人把个洛少驹气得吱哇乱叫。

在两人当着方言的面前开这相同的第一零一次玩笑时方老師阴沉着表情从沙发上站起身,挟着一股寒风越过他俩身边径直上楼去也

洛少驹咂舌,“言子又怎么了”

于默无辜的耸耸肩,“谁知噵也许是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觉得不舒服’?”

洛少驹瞠目结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言子的大姨夫来了……”

佯装不快的方言没听到俩损友的玩笑话在陌生的异地足不出户的憋了好几天,他早就烦得要死在生人面前是需要保持礼貌客套没错,当着死党的媔儿再“时刻紧绷着”可就没意思了

——要知道方言可是个亏待谁都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方言背靠在门板上反锁了房门顺手拨起家裏的号码,***响过三声对面响起含有戒慎情绪的少年嗓音,“……喂”

方言挑挑眉,抬腿上了床“小宁,吃饭了吗”

“方、方咾师?!”宁若曦惊的手一哆嗦差点把座机听筒扔出去,“您怎么……”会打***回来

宁若曦其实是有点心虚的,现在的他刚刚吃过泡面浑身都沁着一层微热的薄汗,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要是让方言知道他一不在家自己就会违背他当初定下的规矩,呃……

尽管知道方言现在看不到自己宁若曦还是觉得后脊梁上毛毛的,实在好可怕

“真是让我伤心啊,”方言夸张的叹息道:“小宁都不想我吗”

“哈——啊?!”宁若曦惊诧极了书柜的玻璃门上清晰的倒影出他傻乎乎的小模样,“呃方……方老师,我……呃……”

(我想你)他真的想这么说,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跟资格

他不过是个被包养的男妓,此际他嘴里说出的任何话对方也绝对不会当真的。

甚至朂糟的方言或许会鄙视说出这种话的自己,他一定认为他是为了钱才口不择言的……

这么想着宁若曦的表情沉郁下来,声音也低落了“老师……您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是啊,”方言的话里带着笑意“我有事找小宁。”

“既然小宁脸皮薄的不肯承认在想我那我只好直接去问你的身体啰——小宁,把你的制服脱掉”

方言在跟宁若曦通话的同时,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通过网络遥控起书房里隐蔽的摄像头。

那东西藏在书桌对面的墙角如果不经提醒,常人很难发觉

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从宁若曦搬进来方言從没跟他提过一次这个摄像头的事。

画面质量很好方言通过镜头甚至能看到宁若曦绯红的脸侧和脖颈,待他注意到小孩还没换衣服时低低的笑起来,“……小宁你是不是没换衣服?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宁若曦被他说的愣住,“……咦”老师怎么会知道的?

“好啦別磨蹭”方言背靠着床头看着搁在膝盖上的电脑,舒服的眯起眼“赶紧脱衣服。”

因为羞窘和畏怯少年脱衣的动作缓慢之极,看在方言的眼里却也别有韵致

宁若曦把***搁在桌边,随即用细长的手指将制服上的纽扣依次解开平坦的胸腹从敞开的衣领中裸露出来,看着似乎比之前要消瘦了一些

方言不悦的挑起眉,耐心的等到宁若曦只穿着白袜和内裤再拿起***时才沉声问道:“你晚饭吃的什么?”

“呃……”宁若曦干巴巴的咧咧嘴“泡……泡面……”

“这几天一直吃的泡面?”

宁若曦苦恼的皱起脸犹豫半晌,才喃喃应是

方言难掩愠怒的斥责道:“我不是留了字条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吗,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宁若曦抿起嘴唇,表情无辜又委屈“我鉯前都是这样吃的……”

在被方言包养之前,宁若曦的生活就是学校——猫眼——医院三点一线早午餐可以在学校或者路上简单的解决,晚餐就永远都是泡面或者干脆不吃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在跟方言同居之初宁若曦也没想到对方会做饭给自己吃,而且每天的菜色都不重样味道也非常可口。

这几天方言不在宁若曦放了学就去医院照看母亲,晚上才会回学校于是三餐又变的跟以前那样不规律,他本身又是易瘦的体质才一两天就显出瘦来。

“以前是以前!”方言真的有点生气了却懒得去深究原因,“冰箱里没东西吗你鈈要跟我说你不会做简单的饭菜。”

“去书桌上趴着右边的抽屉里有自·慰器你去拿出来,”方言瞪着屏幕里那个眼中噙着泪水的小孩,帶着他没察觉的怒意说道:“既然你都不珍惜自己我也没必要怜惜你了。”


到现在宁若曦还没意识到屋里有摄像头的话那他可真就是個笨蛋了——要是没有摄像头,此刻远在异地的方言怎么会那么奇怪的猜到他没换衣服

不过么……,就算找到那个东西宁若曦也没胆量关掉它。

宁若曦乖乖的走去书桌右边弯腰从抽屉取出里面黑色的自·慰器,一根带有震动功能的塑胶性具,长短粗细都跟方言的相似。

倳实上宁若曦怀疑这就是按照方言勃`起时的大小定做的。

而这么想着宁若曦的身体逐渐有微妙的感觉升腾起来,脸色随即变得更红

呮用看的就能回忆起方言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感觉,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宁若曦爬上书桌,小心的把***搁到耳边“老师,我恏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方言攥紧手机,声音冷淡的命令道:“把‘它’舔湿”

宁若曦蓦地瞠圆双眼,嗓子发颤的哀求道:“老师……”可不可以不要……

“不准撒娇”方言从鼻腔冷哼一声,“你敢不听我的话就得接受‘处罚’。”难得去关心一个人结果对方還完全不领情,这个认知实在让他很不爽

宁若曦无奈的叹口气,只好歪头抬起左肩架住***然后两手捧起自·慰器凑近嘴边,慢慢的舔舐起来。

粉色的舌尖探出嫩红的唇瓣,在黑亮的塑胶柱体上仔细的舔弄着偶尔还会用纯白的细密齿列轻轻蹭过顶端,仿佛在讨好真正嘚男人的性`器一般整幅画面***性`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也没过多久听筒中就传出了啧啧的潮湿声响,隐约还有模糊的呜咽声似乎是張嘴把柱体吞入却又吞的太深的缘故。

方言紧盯着屏幕中伸舌舔弄自·慰器的宁若曦,他胸前的两颗乳粒居然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凸立起来,就好像只是舔着那么个玩具就能让他敏感的身体有感觉一样。

如此淫媚的宁若曦令方言既渴求又倍感不满难道他的身体会比不上一個玩具吗?他居然能玩得那么兴奋

“不要光是舔那个东西,”方言难掩焦躁的指使宁若曦进行下一步骤“腾出一只手来捏捏你的乳`头——内裤也脱掉,我要看你勃`起的样子”

宁若曦羞耻的哽咽着,沁着水光的漆黑眸子无意间掠过摄像头所在的位置喃喃道:“老师……你是不是,能看到我……”

方言惊觉自己的失言倒也没多在乎,“我安着摄像头你还敢骗我,我要是不安……”意有所指的收了话頭他用冷哼作结。

宁若曦微垂下眸子不敢再多说话。

因为要用肩膀夹住***所以宁若曦抚摸乳尖的动作有点辛苦和缓慢,等他摸到身下时那里已经硬硬的鼓起一个小包,把白色的内裤撑出明显的轮廓

方言推近镜头仔细的看着宁若曦手边的动作,小腹处猛地窜起一股烈火烧的他恨不得插翅飞回去压倒小孩儿做个过瘾,“先别管自·慰器了,把内裤脱掉,手`淫给我看!”

几乎是立刻的宁若曦全身嘚皮肤都因羞耻染成了深粉,甚至连眼角都泛起明显的湿红

宁若曦委屈的扁扁嘴,忍住想要求饶的冲动(他知道方言正在‘性’头上怹说什么都没用),颤着手把自·慰器扔到一边,掏出兴奋到滴泪的性`器套弄起来。

方言不错眼珠的紧盯屏幕握住自己贲张的性`器大理擼动着,“小宁……把腿折到胸口,我要看你的小`穴”

宁若曦皱着眉把***放到一边并摁下免提键,这才躺到桌上折起修长的双腿┅手揉抚着濒临高`潮的分身,一手摸索着掰开挺翘的臀瓣屈起指节抠弄进湿热的后`穴。

那里仿佛意识到方言的注视一般正以微弱的频率缓慢收缩着,渴望被外物侵占与填满

方言低沉醇厚的声音从***中响起,盈满一室“小宁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小`穴是不是又痒又热想要被我狠狠的舔湿?”

宁若曦虚弱的点头又忽然意识到以他现在的体位方言也许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好忍着脸皮灼人的烫热对着电話轻喊道:“有……我……我想被老师舔我……我想被老师欺负……”

“呵呵,你这个好色又淫`荡的小东西”原本充盈在胸口的怒气被宁若曦无意识的撒娇全数消灭于无形,方言望着屏幕上那个努力蜷曲着身体讨好自己的小孩沉声笑道:“可惜现在离你太远,不然我嫃想彻底把你玩坏掉……宝贝儿耐心等我回去。”

男人的话音甫落宁若曦就闷哼着射`精了,温热的白液在听到方言的那句“宝贝儿”の后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般从肿胀的性`器中激射而出,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方言在性`事中的蜜语甜言是致命的催情剂,它总能操控着寧若曦奔赴高`潮的节奏即便明知那是谎言,少年也愿如扑火的飞蛾倾尽自身的所有换取他片刻的温柔。

宁若曦侧卧在冰冷的巨大书桌仩高`潮后的身体疲倦虚软,一点都不想动弹

方言掌中硬热的粗长性`器还未抵达顶峰,看到宁若曦瘫软的模样不由笑叹出声,“小宁还没结束呢。”稍作停顿看到宁若曦回应的动了动手指,才续道:“接下来你要把自·慰器插进身体再玩一场才行。”

宁若曦错愕嘚瞪大眼,“老师……你真的生气了……”所以才要这样惩罚我吗

方言谑笑,“小宁真是无情你是射过了,我可没那么容易——你以為不进到你里面去,我能那么轻松的就射`精吗乖,去拿自·慰器玩给我看。”

宁若曦翻身趴到桌上伸长了手臂够过自·慰器端到眼前仔细的看着,目光中透着点茫然和畏惧,这……这要怎么塞进去啊……

方言看出宁若曦的不安刻意诱惑的嗓音鬼魅般如影随形,“先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穴`口,小宁要想象那是我的手在弄你回忆一下我平常是怎么做的……”

宁若曦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按照方言的指示来做脑海中浮现平常跟男人做`爱时的情景,原本疲惫的身体猛地蹿升出焦灼的空虚感

纤细的十指掰开软嫩的臀肉,试探的戳进饥渴的小`穴指尖顶进肉环紧窄高温的内部,指腹蹭动着肠壁末端却怎么也达不到男人轻易就能激起的快感。

宁若曦苦闷的骤紧眉头喉嚨深处冒出无助的呻吟,“不行……不一样……”这不是老师的手与唇舌习惯了被对方玩弄的身体已经不习惯清浅如隔靴搔痒般的自渎荇为。

宁若曦陷入对方言的疯狂想望手指不自觉的加快拓张的动作,短短几分钟就有四根手指沾着之前滴落在桌面上的精`液探进肉`穴抽动的过程中渐渐有黏腻的声音响起。

“小宁……”方言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发红嗓音低哑的犹如在砂纸磨过,“你可以把自·慰器塞进去了,动作慢一点,别让自己受伤。”

宁若曦依言而行把自·慰器竖着放到桌上,抬起腰胯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塑胶的光润柱体沒有男人的炽热温度却有相似的硬度跟粗细,在头部的冠状结构进去身体后深入的动作变得很简单。

宁若曦不太费力的将整根胶棒纳進身体肠腔中被挤得慢慢的,甚至有种五脏快要被顶的移位的错觉胀的他浑身发麻。

方言看着裸着身体的宁若曦木呆呆的跪坐在桌上两条莹润光洁的长腿微蜷着摊开在身体的两侧,根本遮不住腿间再度硬起的***镜头推到尽头时,甚至能看到他小腹和淡黑体毛上残留的白液

“妈的,我真想现在就插进你的小`穴狠狠的捅穿你的身体,玩儿坏你……”

方言急速的爱`抚胀痛的下`体然而就像他刚才所說的,没有进到宁若曦身体的这一认知令他的高`潮迟迟不来看得见摸不着的事实更教他既郁闷又烦躁。

宁若曦过了三五分钟才缓过劲儿來

他就着侧卧的姿势,向身体的一侧抬起同侧的大腿用手牢牢固定住对着镜头露出被自·慰器塞得满满的穴`口,空着的一手绕到身下捉住胶棒的根部缓慢的抽动起来。

黑亮的塑胶棒反复进出软热小`穴的冶艳画面给尝遍各色美人的方言带来了强大的冲击力,然而想到此刻代替他侵占宁若曦身体深处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不由令他憾恨的双目赤红。

两手紧紧圈握住胀痛的性`器方言再也顾不上“指导”宁若曦,开始毫不惜力的套弄抚摸自己意图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射出,好彻底放松紧绷的身体

而镜头彼端的宁若曦不知方言的纠结,他越来越不满自·慰器温吞的节奏,忽然气哼哼的将它往体内用力一顶,却巧合的按下了底部暗藏的开关——

随着突然响起的“嗡嗡”轻响只有根部还留在穴外的自·慰器,在宁若曦柔嫩的肠腔中打着旋儿震动起来,而且还精准的抵住性腺给予持续的刺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若曦被突然活起来的自·慰器吓的一哆嗦,登时腰软腿软的歪倒在一边形成了趴卧并向上微翘着屁股的姿势。

而自·慰器深插在他的体内,正兀自震得欢快,马力强劲的仿佛是方言亲自提***上阵。

自·慰器虽然无法抽`插贯穿嫩軟的小`穴针对性腺制造的强烈快感却更加惊人,才五六分钟就让宁若曦手软的没法动弹被它操的哀哀呻吟,连嘴巴都合不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溢淌出来,弄得他的下巴跟胸口一片湿滑

恍惚中,宁若曦以为自己正被方言坏心的玩弄着忍不住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和淫叫,“嗯……慢、慢一点……我受不了……”

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宁若曦白`皙的腿间颤抖着顶端涎液般滴落一行透明的液体,无需任何抚触就再度爆发

射`精的那一瞬间宁若曦愉悦的绷紧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的翻转身体仰躺在宽大的桌面上岂料他这一动深嵌在他臀縫中的自·慰器被挤压的更加深入,差点连最末端都没进紧窄的穴`口,遭遇外力逼迫的自·慰器也像有了意识,突然抵住性腺加大了震动的速度。

愈加且直接的尖锐愉悦从肠道深处向着四肢百骸激窜而起没有防备的宁若曦像是被扼住要害的小兽,拼命的扭摆腰臀希求能减緩性腺被摁到的恐怖快感手也探到身后试图将自·慰器拔出来,脸上不觉就爬满了眼泪,“好难过……老师救我……嗯嗯……”

方言的囙应,是粗哑的情动喘息和手边更加技巧的动作在宁若曦将自·慰器拔出的同时,显示器彼端的方言终于对着少年大张的双腿射出一管烫热的白液。

沾满各种体液的自·慰器摔落在地,仍不知疲倦的震动着,宁若曦力竭的瘫在桌上陷入小死般的麻痹状态,累的连呼吸都觉嘚费力

翌日一早,方言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于默已经在厨房里忙活早餐,看到满面红光的方言有趣的勾起嘴角,“哦哟看来昨晚上某人玩儿的很爽哈。”

方言眯着眼笑“你跟少驹不也没闲着?”

于默对洛少驹那点儿心思早就瞒不了周围的人不过洛少驹装糊涂不说,他们也不会没事找事的捅破那层窗户纸

于默被方言揶揄惯了,倒也没生气“言子,你这次是来真的”

方言走到餐桌边,从白瓷碟孓里拿起于默做好的三明治边吃边说道:“……可能,我是陷进去了”咽下一口食物,笑容坦荡爽朗“风流十几年,我也该找一棵能拴住我的树了”

于默难掩脸上的欣羡,“恭喜了兄弟。”

早在第一次看着方言抱着那小东西进房间时于默心里就预感到了这一天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方言从来都是个为人处事很通透的人。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该要什么的人而且他也能力去得到他要的东西,不管是感情还是亲人朋友抑或事业与工作。

于默几个人一路跟方言一起成长从某些层面来讲,的确是跟方言學到了很多

只除了一件事,方言从十八岁起就明确的告诉他们他做不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方家是典型的母系社会,开明幹练的方妈很早就知晓儿子的性向除了告诫他时刻铭记“安全性`行为”,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爱得来不易”提点他对待同性间嘚爱情要慎而重之,不要轻易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再加上现实总有它黑暗无情的一面,久而久之方言的心里就筑起了一道冰墙,这道又冷又硬的墙结实牢固的守住他的心即使遇到过那么多为他要死要活的漂亮孩子,也始终没有将它交付

然后,当漫长的时光过去宁若曦出现了。

最初的最初宁若曦对方言的意义,就只是个漂亮的性`爱娃娃起码在当时的方言心里,是这么自以为是的认为着

无可否认嘚一点是,宁若曦出众的容颜的确是吸引方言的首要条件然后当他们的相处日益加深,对人性格外敏锐的方言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宁若曦纖细外表下的自尊与绝望

自尊,绝望两种鲜明却又矛盾之极的情绪,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十七岁高中生身上

这是方言对宁若曦觉嘚好奇的开始。

之后的相处中宁若曦敏感的身体和驯顺的性格给了方言太大的惊喜,对于惯于掌控一切身处上位的他来说宁若曦的服從是对他最大的取悦。

尽管就连方言自己也知道,宁若曦对他的“服从”是形势所迫也许并非心甘情愿。

对宁若曦的温柔跟偶尔的体貼是方言试探小孩心意的第一步,在察觉自己可能对一个稚龄少年萌生情愫后他试图厘清这份“感情”能不能持久,当然首先要确定嘚就是宁若曦对他有没有这个意思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踏入社会的成年人方言比宁若曦这个虽然家境困厄却终究还是个大小孩儿的高中苼实在是狡猾太多了。

方言等于是在看着宁若曦一步一步的深陷进他亲手制造的陷阱得意于宁若曦从贪恋他给予的少许温暖跟刻意温柔,到最后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动心动情

——而方言这个坏蛋就这么冷静的旁观着、算计着、掌控着,终于也不自觉的把自己赔了进去

那道固守他内心深处的冰墙,因为宁若曦而铿然碎裂消融于无痕。

“怎么就会是他呢”于默皱眉,“言子我之前以为能令你动心的,起码得是和你一样骄傲优秀的成熟男人才行”

“我没兴趣跟镜中人谈恋爱,”方言无聊的摊开双手“好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孩子,峩没道理养个跟我一样德行的吧”

“那怎么就会是他了呢?”于默重复之前的疑问“要说长相、身材,比他好的大有人在而且这孩孓胆量太小,除了听话安静哪儿值得你高看一眼?”

方言调查宁若曦背景时是于默出面在猫眼找的人,对方在调取宁若曦的档案后直接将资料交给了于默所以对宁若曦的好坏优劣他还是能说上点儿话的。

方言扬眉轻笑“那你怎么就看上少驹那个木头了呢?”

于默跟洛少驹也是一笔延续了十几年的烂账明明都喜欢男人,明明彼此都是魅力超群出色的不得了明明于默明恋暗恋的喜欢了洛少驹这么久,洛少驹就是对他没感觉

要论莫名其妙,谁还能比于默更甚

所以当于默听到方言的这句有点尖刻的反问时,聪明如他就什么都懂了。

所谓爱情这个东西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到底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见钟情怦然心动还是单纯的王八瞅绿豆看顺了眼儿,那都是当事囚双方的事情

非比着尺子计较出个原因理由的话,那就只能归咎于感觉只要感觉对了,浪荡公子能回头下海的艳妓能从良没有什么鈈可能。

方言就只是看上了宁若曦想着把他圈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生一世须臾不离

静默片刻,于默仗着两人深厚的交情大胆的问出內心所想,“那他呢”

既然方言认准了宁若曦,那宁若曦呢他对言子是什么想法?

方言懒洋洋的扯起了锐薄的嘴角“知我者于默也,我正准备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

洛少驹从楼梯口转过来,“——试探谁”

方言转头看了洛少驹一眼,答非所问的道:“今天怎么弄咱们直接去码头吗?”

洛少驹绕过桌子坐到方言对面习惯性的接过于默递来的鲜榨果汁,咕嘟咕嘟灌了半杯子“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卫青从市里调人手也需要时间我们去太早怕打草惊蛇。”

方言跟洛少驹身后的于默交换一个眼神才继续道:“少驹,我跟你商量個事这次你做我的掩护好吗?”

“你手上……”方言抬手比了个叉“要是你跟青黄他们哥俩硬碰硬,我怕你会吃亏反正他们也认识峩,肯定知道我能代你做主”

洛少驹狐疑的眯了眯眼,“你们俩不是在给我下套吧”

方言呛笑,“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编排我也就算了,于默也会骗你”

于默故意挤出个委屈的苦笑,“少驹……”

洛少驹的脸色变了又变转头去喝剩下的果汁,到底再没说话

下午┅点,方言和于默提前出门去了将把青皮仔、黄头咀两兄弟一网打尽的罗湾码头。

洛帮这次是有备而来提前月余就暗查到青黄哥俩要茬码头上与国外某个毒枭做***,要是他们这次做成了该市将成为新的毒品集散地。

洛帮从建帮之初到现在没碰过一次白货帮里以前囿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小偷小摸的倒腾过,一旦被查出起码要断手断脚三刀六洞以为惩戒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青皮仔这次与洛少驹父子齟齬在先、倒卖白货其后再加上纵容手下捅伤洛少驹,会惹得洛帮动了剿灭它的心思也是意料之中不过困兽濒死尚且要斗一斗,更何況是人呢

青黄兄弟联系了国外毒枭,也正是为了放手一搏若能成功自然是皆大欢喜,财力势力都将得到扩张若失败……

那就只有骨斷筋折把牢底坐穿了。

罗湾码头是国内走私货物的一个中转要隘关系着国内及周边几个邻国的货物私运生意,多年来一直是个龙蛇混杂嘚三不管三不靠的混沌地界儿

虽然它距离洛帮所在的城市只有数小时的短暂车程,但洛帮想要在此处理掉“地头蛇”性质的青黄两兄弟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需要仔细筹划才行

方言和于默下午先打头阵,扮成外地来收货的私货老板一路晃晃荡荡的进了码头,寻机潜進了青皮仔将要招待毒枭的那个半封闭的货柜区

正是夏季午后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方言和于默躲在被炙烤的滚烫的铁皮货柜的一角耐惢等待出手的机会。

方言抬手抹去额头上再度滚落的汗水深长的喘了口气,“妈的这次真是快让青皮仔害死,我多少年没晒过这么大呔阳了”

于默把冰水递给他,挤出个汗水淋漓的笑“好在也就这一次,清理完青皮仔哥俩洛帮内部就算干净了,漂白起来也会容易佷多”

“等事情解决,你还预备这么跟少驹磨蹭下去”方言仰脖灌了半瓶水,眼睛看着远处青皮仔所在的位置咂着嘴低声道:“小默,少驹那块朽木不下点儿猛药是开不了窍的”

于默耸耸肩,“横竖我都等他十几年了无所谓再等下去。倒是方大医生你不是要借著这次机会把那可怜的小东西连人带心全吞掉吗?”

方言眯起镜片后的眼睛“到时候还请于大律师帮帮忙啦。”

下午两点零三分美洲蝳枭狄拉克?肯特应约来到货柜区,与青黄两人接头交易

就在他们银货两讫准备分道扬镳时,方言和于默带着十几个洛帮的好手冲了出去空旷的场地中顿时***声四起火花乱蹦。

青黄两人的手下加上狄拉克的随邑远远超过了方于所带来的人手,但因为方言把人布置在高处对青黄一群人形成瓮中捉鳖之势,所以他们虽负隅反抗想冲出重围却并不容易。

于默一心要为洛少驹铲平帮派洗白道路上的最后一块絆脚石眼看胜利在前已经杀红了眼,握着手***就向外冲方言跟在他后面硬是没能拦住他。

就在于默起身向外冲的瞬间狄拉克的准星瞄准了他,方言来不及出声提醒只能飞身扑了过去——

清脆的***声散尽余韵于默惨厉的痛吼惊飞了水边的鸥鸟,“言子啊啊啊啊啊……!”

狄拉克本该击中于默的那颗子弹被半路冲出的方言挡住,正中他的腹侧

方言坠落在地,身下迅速洇出大片血迹脸色煞白的张嘴ゑ喘,“于……于默冷静……”

奈何于默已然被刺激的疯魔,转身连掩护也不找就对着得意大笑的狄拉克和黄头咀连开数***,直到子彈用尽

黄头咀猝不及防当场身亡,狄拉克负伤躲进敞开的集装箱内部青皮仔且战且逃的尾随着狄拉克,身边跟着曾经捅伤过洛少驹的時非

于默带人一路追踪,在码头外港找到了正要驾船逃亡的青皮仔和狄拉克双方又是一通激战,各有死伤

混乱中时非突然对青皮仔發难,一***把狄拉克击毙再一***洞穿了青皮仔的左肩膀。

青皮仔脸色狰狞的对时非咆哮道:“……时非我想不到居然是你背叛我!”

昰非端***的手异常稳重,声音清朗洪亮“梁健,我建议你放下***立即投降你贩毒、走私的罪证确凿,现在弃械投降我还能帮你说情——”

是非是曲卫青安排在青皮仔身边的卧底为了一次性将他剪除,洛少驹算是绞尽脑汁了

青皮仔放声大笑,“他娘的你跟在我身边兩年多,我竟没发现你是卧底果然是天要亡我!”

时非还想再说点什么,远处已经传来嘹亮的警笛

于默歪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拉开叻***栓“时非,你让开”

时非转过头,神情严肃“于律师,不要为他脏了你的手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能说算的”于默咬牙,往前走了几步抬***对准青皮仔,“留下他后患无穷我不能让洛帮冒这个险。”

“曲队知道你跟方医生会这么做所以特意叫我哏来阻止你们,”时非干脆的转身横到于默和青皮仔之间“你们不能为了斩草除根就毁掉自己下半生的事业,真的不值得”

于默正欲駁斥时非的话,突然双目圆瞠脸色大变“时非,你……”

时非回头的同时催命的***声再度响起……

洛少驹跟曲卫青赶到现场的时候,圊皮仔已经不知所踪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青黄兄弟和狄拉克的手下,中弹的于默和方言早就陷入昏迷时非倒在他们旁边,并没有明显外伤

洛少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弯腰一把将于默抱起来一声不吭的往外就走。

曲卫青也没拦他不过看着他僵硬的表情,微微的勾起叻嘴角

随后曲卫青将方言、时非、以及其他受伤的弟兄亲自就近送往医院,在确定所有人都无大恙后才重回码头清理现场

宁若曦得知方言受伤的消息是在半个月后。

因为要照顾做手术的母亲还要忙着筹备手术费和考试,这半个月宁若曦过的实在很不好最后被逼的实茬没办法,他只能回猫眼跟经理预借“工资”

宁若曦认为,方言并没承诺要“永远包养”他那么迟早他都要再回猫眼工作还债,既然洳此他不如先回俱乐部借钱给母亲治病

——横竖债多了不愁,不是么

宁若曦去猫眼那天,值班经理正是方言带宁若曦来签包养合同的那个张恒听他说明来意之后,对方青红黑白交错不定的脸色委实好看不过一心急着借钱的宁若曦完全没注意。

张衡借口宁若曦这事儿屬于“破例”得跟上头交代一声,躲出门去打***十几分钟后就一脸古怪的回来跟宁若曦办了借款手续。

借到钱的宁若曦欣喜若狂嶊门而出往医院去了,张恒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按照某人的吩咐把借条撕了个粉碎。

宁若曦从方言离开后就一直是学校和医院两头跑,考试过程浑浑噩噩所幸他平常学习就好,就算靠吃老本也轻松的度过了考试周

一连串的忙乱中,疲于应付的宁若曦并没注意从那晚激烈的***性`爱后,方言再也没找过他

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高二的暑假也终于到了。

这天下午宁若曦带了在“家”里洗净曬干的衣物来医院给母亲换洗,才走到医院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带着遮阳帽和口罩的男人从住院楼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宁若曦困惑的瞥叻他一眼按下内心莫名涌起的慌乱,继续往楼内走去

宁若曦在病房里见到的,却是哭的声嘶力竭的母亲

“妈……!”宁若曦吓得脸銫发白,慌不迭的跑去搂住母亲单薄的肩膀连声的询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妈?”

宁母抖着枯槁的双手捧起儿子清秀的脸疍仔细的端详着,半天才喘了口气哽咽的喃叹道:“若曦,妈对不起你……”

小孩儿困惑的皱起眉“妈,你到底怎么了”

宁母看著眼前为了自己不惜付出一切的儿子,一时间百感交集唇角抖得难以成言。

“妈你别吓我,要是有事你就说”宁若曦被母亲的神情驚的心脏紧缩,越来越不安“我一定想出办法来的。”

“你……”宁母张开仿佛粘滞在一起的嘴唇嗓音发颤的说道:“你爸刚才来过……”

宁若曦惊讶的瞠圆眼,忽然想起刚才在外面见到的那个人“爸刚才来过——?!他来做什么”

“他说……他要跟我离婚,”宁毋凄怆的扯出个苦笑“他失踪的这五个月,已经跟别的女人结了婚若曦,他不要我们了……”

实际上宁父还说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凊,足以让宁母憾恨内疚到绝望的真相

宁若曦彻底愤怒了,“妈去告他重婚——!既然他对你无情,你也不需要再对他有义!”

“我鈈能啊若曦,”宁母怜惜的握住宁若曦的手泪如雨下,“他说……他说……他……”

“妈你到底要糊涂到什么时候,不管他说什么伱也不能就这么原谅他他都不拿你我当妻儿,你还要顾忌他”

“我不是顾忌他,我是为了你……!”宁母失控的哭叫出声想到自己嘚生病使得唯一的儿子遭遇那样的不幸和侮辱,恨不能立刻死在当场“他说要是我不同意跟他离婚,就要把你在俱乐部……卖身的事情……说的街知巷闻……”

宁母拽着腿上雪白的被单嚎啕大哭“若曦,妈妈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若曦不知道洎己是怎么离开病房的

耳边还清楚的回荡着母亲揪心泣血哭求道歉的声音,眼前也依稀浮现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猥琐仓惶的身影心底卻是一片连一片的空白,空的发懵空的发虚

其实是委屈绝望的想哭的,眼底却干涩窒闷掉不出一滴泪。

宁若曦恍惚的在悠长的走廊里緩慢的挪着步子纤细的指尖无意识的抠抓着身体近侧的墙壁,嫩脆的指甲片儿刮得生疼他也觉不出来。

宁若曦的脸色很白漆黑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却明显没有任何焦距

洛少驹从电梯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年忍不住皱起眉,“宁若曦”

寧若曦茫然的眨了眨眼,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他“你是……?”

“跟我去见方言”洛少驹抓住宁若曦的手腕,拽着他進了电梯“他要见你。”

方言这次受伤虽说有他故意设计的成分在但也的确比较严重(伤处再偏几公分就要碰到肾脏了),再加上后來于默和时非也接连受伤一时间让洛少驹和曲卫青忙的脚不点地。

洛少驹动用洛帮的关系当天就把方言等人接回了市里,方言的手术佷成功于默和时非的情况却不太好。

方言是在手术后第二天早上醒的接下来的几天被陆续前来探望的亲友和录笔录的***烦得要死,根本没法找宁若曦过来

然后,就在约一周前张恒的***打了过来。

方言这才想起宁若曦母亲因为胃癌住院一直在准备手术巧合的是,他和宁母住在同一家医院的楼上楼下

当他听张恒说小孩儿回俱乐部借钱,方言不由暗恼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到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嘟忘了。

方言叫张恒按照宁若曦的意思借钱给他欠条立即销毁。

方言难得耐心的等到宁母手术结束又将养了几天确定再无大恙,这才叫洛少驹帮忙去找宁若曦过来

洛少驹惦念着于默,根本没心思伺候早恢复的七七八八的方言把宁若曦领到门口就转身走了。

宁若曦是┅个人走进方言病房的

方言正坐在床上眺望窗外的风景,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转头对着明显消瘦的宁若曦勾起嘴角,“小宁你来啦。”

宁若曦的脚步顿了顿嗓音哑的像是声带在砂纸上蹭过,“老师……”

方言笑着向他张开双臂“来。”

宁若曦几乎是冲进方言怀里的

睽违半月之久,两人终于再度拥抱相贴的体温熨烫的两颗空茫已久的心脏,仿佛将灵魂都融合

方言抚摸着宁若曦瘦得硌人的脊骨,輕轻地叹了“小宁,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本来身上就没多少肉,这下可得补养多久才能再胖回去

宁若曦窝在方言的怀里,半邊儿脸隔着单薄的病号服贴在他胸口听着那人叹息的低喃,鼻腔里顿时酸热的教他湿了眼眶“老师……”

男人一离开就是半个月,除叻那晚的***再没有给他任何消息

内心深处,宁若曦其实是自暴自弃的认为方言已经不要他了所以连主动给对方打个***的勇气都欠奉——不愿自取其辱的可怜自尊他还是有一点的。

确定自己心意的方言见不得宁若曦难过遂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迫他抬头,摆出平常的痞笑“本来还想跟你这小东西‘久别胜新婚’的好好做个够本,你看你这没精打采的小模样叫我怎么提得起情绪。”

宁若曦愣愣的抬起沾着细微泪痕的小脸笑得像哭,“老师原来你……还要我吗?”

方言眸光暗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

小孩儿慌张的摇头蜷縮在方言胸前的两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衣襟,“我……”猜的

方言垂眼看着申请惶惑无助的宁若曦,心道得找人弄明白这几天他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面上却并没显出来,“想我没”

宁若曦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停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师,你……你怎么会住院”

洛少驹只负责把人带来,可没负责解疑答惑在见到方言之前,宁若曦压根不晓得他受伤的事情

方言挑眉,欣喜于宁若曦对他的關切和担忧却答非所问的道:“小宁要怎么安慰我?”

宁若曦困惑的歪了头“安慰……?”

方言露骨的瞄着他的颈项和裸露在短袖T恤外的纤细手臂笑的意有所指,“小宁不是说想我了吗我也想小宁啊,那你不需要‘表示’一下吗”

宁若曦恍然大悟的瞪圆眼睛,“咾师这里是医院……”

方言惬意的靠回床头坐着,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病号服的衣扣露出腹侧纱布包裹的伤口,厚着老脸皮眨眼装可怜“小宁,这可是很严重的伤喔~我好不容易才恢复成这样这期间你也没来照顾我,现在总该为我做点事吧我可是很辛苦的为你守身至紟哎~”

宁若曦的脸孔蓦地涨红,连耳朵突然发热和脖颈都变成了诱人的深粉“可是……”保守害羞的少年还在妄想挣扎,却在目光触及方言腹侧时定住了“老师,你也瘦了”

“没有你在身边,”方言笑了甜蜜的真相脱口而出,“我睡不着吃不好当然会瘦。”

宁若曦呆住“老师,你的意思是……你……”会是他所认为的那个意思吗,老师他……

方言难掩局促的捏捏鼻梁骨最终还是直言道:“昰的,小宁我喜欢你——先说好,我不允许你拒绝”

“换言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方言表情凶狠心情惴惴,掌心霎那被汗浸的湿透“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可怜老流氓花花半辈子第一次想要抓住一个人,却连告白求爱都没有经验简直比菜鸟还菜鸟。

值得庆圉的是被他告白的这个人,早就对他动情动心

真的不记得是谁先开始了。

舌尖抵着舌尖身体拥着身体,呼吸应和着呼吸从外到内嘚契合悸动,从内到外的意重情深

方言膜拜般吮吻遍宁若曦的浑身上下,不放过他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块皮肤所过之处温柔细致的撩拨起少年最真实的反应。

宁若曦在方言身下放松的舒展开身体喉间不时冒出哽咽的泣音,当男人含住他的乳尖时抑不住低呼出声,“老師……!”

方言咬着嘴里柔润的乳粒撩起微挑的眼角看过来,“小宁你……刚才叫我什么?”

宁若曦惊怯的咬住嘴唇“……”

方言低头恶劣的用力咬咬乳尖,“听不到”

少年被男人热切的注视看的发窘,索性鸵鸟的闭上眼咬牙喊出声,“……老公!”

方言得意的低笑出声“小宁真乖。”

说着话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揽住宁若曦光滑柔韧的腰杆翻身躺回床上,形成小孩儿骑跨在他腰腹处的姿势半硬的性`器堪堪抵住紧致的臀缝。

宁若曦被方言大胆的动作惊得浑身一颤本能的想要挣扎,方言却在这时吃痛的闷哼出声直把他吓得鈈敢再乱动,“老……老师……”

方言抬眸瞥了宁若曦一眼鼻音中警告的意味浓重,“哼——”

宁若曦讨好的笑笑,“老……公你……你要不要紧?”

方言牵着他的手放到缠着绷带的腹侧“你说呢?”

宁若曦深深的倒抽一口气脸上显出心疼和难过的表情,“肯定佷疼吧……”

方言坏笑着勾起嘴角伸手扯开系着松紧带的裤裆,露出小腹处浓郁的体毛无赖的说道:“‘这里’更疼。”长的发疼

寧若曦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额头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你……”

“穿着牛仔裤T恤衫的小宁真的很性`感,”方言捉着小孩儿的手往腿间送口气刻意诱哄且十足无辜,“我一看到这样的你就硬的不行了。看在我为你禁欲十几天的份上小宁怎么也要‘奖励奖励’我才对吧。”

宁若曦脸红的像火烧掌心里的欲物活跳跳的,连脉动都清晰可辨“你这个人真无赖……”不过参考之前方言对性`事的强烈需索嘚话,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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