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老子熬夜习惯了睡不着,搬新家后,睡不着,是啥原因

  从学校走出来以后,我就留在了锦州,由于这边租房也便宜,就自己单独租了一两室一厅的房子,月租八百,半年交付,感觉也还不错,刚开始没觉得钱是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钱包越来越紧,工作还没找到,也不好意思往家里要钱,于是就想把另外一间屋子租出去,赚点外快。

  我把租房登到网上了,大致也就是希望年纪差不多的租客,我可不希望进来的是什么大叔级别的,那样我的生活太乏味,最好是位女性,就算不发生点什么,平时看着也养眼啊。

  我这屋子东西都很全,电器煤气之类的都有,所以有挺多人看上了,我一个月要400,大多数人觉得贵,我也懒得搭理,毕竟我这也确实是没钱了,所以我就没租,一直在等。

  后来有个女的给我打***,说相中了,400一个月也同意,我说那你过来看看房吧。

  正在屋里打电脑的时候***响了,那边说我到电大这边了,你出来接我下吧,我在车站这。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一到车站我看到挺多女的等着,也不晓得哪个是,不过有个女孩挺清纯的,我希望是她,结果那边看到我过来也试探着往我这边走几步,还问我是不是那个租房的,我心里很高兴,估计以后可以饱饱眼福了。

  过了的话叫我一下,我继续更。

  到我家楼下,董玲说就是这里啊,我说是啊,这楼是破了一点,但是房间还算干净,上去看看吧。

  董玲点头随着我上了楼。

  这一路上我的心还在砰砰跳,大学真他娘的算是白上了,处了几个女朋友结果都没碰,弄得现在23了还是个大处男,说起来都不好意思的很,后来那些女孩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还在那装好男人呢,我说爱你们所以不去碰你们,结果那些女孩都说我是傻子,人家说自己都无所谓,你不碰怨谁,越想越憋气,扭头一看旁边这小美女,我不禁心里偷笑,看你有没有男友,没有的话,住个几个月,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心里又突然开心了起来。

  就是这里了。我打开门,随即传来了一股糊吧味道,卧槽,不好,出来的时候没吃饭,边玩游戏边热着红烧肉,结果董玲这通***让我忽略了做饭这事,我几个箭步冲进醋房,把火关了,看着锅里焦的不成样子的红烧肉,懊恼不已。

  "你怎么这么粗心啊?是不是所有男生都像你这个样子。"

  不知何时,董玲走到我的身边。

  这下坏了,我心里合计,她心里肯定该合计了,我这么粗心的男生,合租也是个问题啊,我靠,红烧肉啊红烧肉,你真他娘的坏我好事。

  董玲看着锅里的红烧肉,眉头紧锁了一阵,我生怕她反悔,赶紧说了一句350一个月,行不,你要是觉得不行就300?

  如果要真能把这个小美女弄到手,我喝出去了,少赚点,以后弄到手了美女金钱还不都是双收的问题。

  董玲疑惑的看我一眼:"不是说好400吗?"

  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我这不好么,弄的乌烟瘴气的,所以就便宜点。我傻乎乎的在那说。

  "没事,下次做饭的时候看着点就行了,话说你这肉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恩。至少闻起来像是肉。"董玲一席话让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先给你三个月的行吗?没带那么多"说吧董玲从斜跨的帆布包里掏出钱包,点了十二张,递了过来。

  我擦,好久都没看到钱了,当时眼睛就直了。"行行行。"多余的废话我都没说,光顾着点头了。

  "你要是没啥意见,什么时候搬过来啊?"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哈喇子都淌下来了,我巴不得她立刻就进来,好让我这小屋充满爱的气息,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明天吧,下午我还有课,就这样吧,***联系。"董玲说完就走了。

  我盯着她一摇一晃的翘臀,心也被之带走了。

  不知道下午的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抽了一下午的烟,发了一下午的呆。

  晚上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董玲的身影,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给她那屋里放个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后来想想算了,***叔叔不会放过我的,还是好好睡觉吧,第二天就能再次见到她了。

  这一晚上睡得也还算舒服,梦里梦到许多东西,当然都是那些令人愉悦的东西了,突然一阵东京热的片头曲把我吵醒,我骂了一句,谁大早上就看那玩意,后来才意思到这是我自己的手机铃声。

  该不会是董玲吧。一拿出手机一看,我靠还真是,这么早,难不成她就要过来啊。

  "喂?小陌是吧?我董玲,我一会搬过去,你在家没?"董玲董玲,说话都像银铃般的悦耳,弄的我心都快醉了。

  "在家在家,你随时来都行。"低头一看下面,我靠,二弟都开始不安分了,真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啊。

  这也不能继续睡了,起床洗漱,把那些脏衣服一股脑都塞到床下面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过了有不到一小时吧,外面有人敲门了,我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一开门,发现了董玲,完全跟第一次见面两种风格啊,超短牛仔陪一粉色***,地下是那种帆布鞋子,类似匡威那种,上瘾是白色的小衫,随意的穿法,让我看来又是一种别样的野性,奶奶的,鼻血又要出来了。

  就在我的目光游离在那粉色***包裹的笔直双腿上时,我发现了董玲后面的两位汉子。

  当然也不能称之为汉子,只是身材魁梧一些罢了,不过一看还是学生,跟我这等毕业的人士面前比前来,他们多了太多了稚气了。

  董玲见我一愣,随即说道"哦这是我同学,帮我扛行李来的。"

  解释啥啊,哥又不是你什么人,至少现在还不是,不过这话让我听了还是蛮受用的,我说进来进来,外面站着干啥啊。那两个二货很听话的进来了。

  厅里很大,有一张大桌子外加四木凳,这是我央求房主才特意给我留下来的。

  我一手接过一个眼镜男手里的大包裹,仍在了桌子边上"先扔着,拿着多累,一会我帮她收拾,抽烟不?"我甩给他俩一人一根红塔山,随即自顾自的点上了。

  "哥那小董就麻烦你照顾了。"眼镜男重重的吸了一口,对我毕恭毕敬道。

  卧槽,神马叫我照顾啊,弄得非亲非故的,我这还没打算下手呢,怎么你俩先喧宾夺主啊,我心里合计着,又用眼光瞟了一下坐在我左边的董玲,那小美女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目光飘到别处。

  呵呵,估计是害羞了,我喜欢这样的,清纯羞涩。

  "没问题,我给她弄红烧肉吃。"我开着玩笑。

  "算了吧,我可不放心。"董玲那边小嘴一撅,甚是可爱。

  从跟他们的谈话中得出,貌似这个董玲还没有男友,真是奇怪了,这么好看的美女没人追吗?难不成渤海大学的男人都是生理问题?还是

  她本身就是冰清玉洁,不近男色啊?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过这些问题一时半会我也想不通,不如把它交给以后的同租生活,时间能解决

  又瞎侃了一会,她那两个同学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帮她把行李拿到里屋,帮她开始铺床,不晓得房主是出于什么考虑,

  这窗帘居然也是粉色,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我突然有点心虚了,这么大了还没这么激动过,铺床的手都开始哆嗦了起来,真没用啊

  "你的背影让我想起一个人。"后面传来了董玲的声音。

  "啊?是吗?是朱自清吗?"我打着哈哈问道,但是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估计这个人是她的前男友吧,也许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人

  家都在疗伤期我却总想着怎么推倒人家,真是禽兽。

  "不是,是我爸爸。"董玲的回答让我又一次低估了自己的智商,对啊,这我怎么给忘记了,大一新生不都是父母帮助整理床铺一类的琐

  事吗?我居然还会吃她那连有没有都两说的前男友的醋。真是小心眼,随即心里又乐了起来,这么说来这个董玲对我来说印象不差。

  忙了好几一阵子,期间铺床的时候手臂和董玲的不经意触碰了几次,那种感觉真的不错。

  "这就算是成了。"我拍拍手,欣赏着自己满意的杰作,这屋子住进了男女的话,就有家的感觉了。

  "没吃饭吧,下午还有课么?没有的话一起去吃饭吧,这边有家排骨不错。"我收了人家十二张大红钞票,理应大方一点,虽然我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也就是几天花光的事,但是住进美女

  "正好有点饿了"董玲边揉着肚子边响应着我的号召,看起来她下午倒是蛮清闲。

  我用啫喱喷了喷我那几根头发,让他们都立了起来,这样的头型我称之为桀骜不驯,响应了幸福生活的号召。

  点了一份大骨。又随便要了几个小菜,直到董玲那边说太多了吃不了,我才把菜谱扔走。

  "你怎么想出来住呢?学校宿舍不是还不错么?"我有朋友在渤海大学,也去过他们宿舍,倒也不至于说住不了人,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董玲这个女孩子家家的会跑出来住。

  董玲给我的***是,秘密。

  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方便多问,吃饭席间我看着她的脸,心里想着,这要是我女朋友该有多好,最起码也带的出手。

  在美女面前吃饭我也吃的不是特别舒服,主要还是想保留点自己的形象,以至于骨头里的很多肉我都没有啃到,算了,大不了以后多吃几顿再补回来。这时候董玲也揉着肚子说自己饱了

  ,那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回去的路上,阳光明媚,路人有时候会把目光停留在董玲脸上,随即在看到旁边长得类似瘪茄子的我,都摇头叹息,一朵花插在那什么上了,可惜啊可惜。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满足感,这样的误会让我寂寞闷骚的心重新跳动了起来。

  没多久就回到家了,我说你在家先玩着吧,我给你配钥匙去。然后董玲就去我那屋上网了,幸好我把脏衣服都藏了起来,不然让她看到不晓得要吐多久。

  出门以后没多久,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董玲,心里还纳闷这小姑娘不会是离不开我了吧,正在意淫的时候看到屏幕,我就愣住了。

  是前女友打来的,前女友孟瑶是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女朋友,期间分分合合,分开的时候我们各自都找到的新的伴侣,但是有的时候又因为彼此思念,又重新走到一起,不过自从毕业以后

  ,就没怎么联系了,要说孟瑶如果当时我狠狠心的话我现在可能就不是处男了,都怪自己心太软,怕伤到她弄疼她,所以一直是保留真心到现在,实在渴的不行,孟瑶看不过去了也会帮我手

  ***,当然这在学生时代就是莫大的快乐了。

  有点跑题,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后来想想算了,难得爱一场,也许是有什么困难,我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于是按下接听键,那边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的耳朵。

  "小陌,我好想你。"那边孟瑶明显是带着哭腔。这让我的心难受了起来,也为之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你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在呢。"这还是我以前安慰她的话语,我知道我在她面前还是坚强不起来,女人的眼泪真的太具有杀伤力了。

  "他打我,呜呜,他打我了。"那边哽咽的吭出来几个字,让我不禁怒火中烧。我知道孟瑶后来跟了一个他们系的男生,叫杨亮,听说那小子追了孟瑶很久,我当时还傻乎乎的以为孟瑶

  跟我分手以后会过得挺好呢,这样自己也就心安了,哪曾想现在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我突然觉得自己有时候自己也挺贱的,明明都分开了,还总管别人的闲事,但是这事都找上你了,不去也得去。

  "我在家。"那边的哭声小了一些,估计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她觉得有一些安全感吧。孟瑶毕业以后在一家银行上班,由于家是本地,托关系进去的,她家里也有一些背景,不过现在说

  这些都没用,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是出于一个对她放不下的心理,于是打车驱往孟瑶的住处。

  一时间我把配钥匙的事情也抛在了脑后,毕业的时候曾经为了挽回找过一次孟瑶,知道孟瑶住的地方,这次就轻车熟路,一路上我就在思考见面应该怎么开场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后

  来也就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八块。"司机拉着那张狗脸冲我说了一句,锦州这地方就是小,二十块钱绕锦州跑三圈都够了。

  甩给狗脸十块,拿着两个钢镚下了车,开始给孟瑶打***。

  孟瑶下楼接的我,虽然我来过一次,但是路痴的本性改不了,于是边等孟瑶边在楼下抽烟,红塔山还真是蛮好抽的,不贵,就在我吸到

  过滤嘴的时候,孟瑶也下来了。

  默默无语两眼泪,最能形容当时的情形,只不过流泪的并不是我,而是孟瑶。

  费力爬上她那久违的六楼住处,我又开始喘粗气了,孟瑶给我倒了杯水,我没喝,因为太烫了。

  "究竟怎么回事?"我问她。可是她不做声,女人真是个奇葩的动物,让人琢磨不透,不过孟瑶穿的可真是让人一眼看透,虽然身材不至

  于极致,但是当年我追她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身材,孟瑶比以前的学生妹是变化了太多,头发染成了暗紫色,胸前也开始玩沟沟的路线了,

  这是女人越来越成熟的表现吧,自顾自的又摸了下自己的下吧,郁闷,出门又忘记刮胡子了。

  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以前心狠一些,是不是早就俯首称臣了呢?我思考着。

  "别不说话啊?"我用手推了一下孟瑶,结果这不推倒好,一推却把我自己带入了两难的困境当中,处男的生涯也就在今天,被前女友

  我用手一推孟瑶的肩膀,那边突然失控的哭出声来,随即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叫什么事

  情啊,这要是被她男友回来撞见,跳黄河也洗不清啊,虽然见面恶战我未必吃亏,但这并不是我来的本意啊。

  前女友的投怀送抱,让我彻底的迷失了。

  我只自己我那不听控制的双手,也搂住了孟瑶。

  "他在外面胡乱找女人,我问了几句,他就打我。"孟瑶边说着,边用嘴含住了我的耳朵,当时我就知道,我彻底掉进了这个女人的陷

  阱里,爬不出来了。

  随着香滑小舌的吸吮,我感觉自己渐渐的也把持不住。本来是想过来安慰孟瑶的,可是却被人家来了个反擒拿,孟瑶是不是寂寞了才会

  这样?我在享受耳朵传来的阵阵快感之时,又不禁在心里琢磨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慢慢的把手从后背向下移,抚摸过那光

  滑的大腿,心里不禁一阵痉挛,太邪门了,这好事一来的时候都是连着的。从昨天的董玲到今天的孟瑶,看来老子的桃花运算是来了,送到

  嘴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想罢,把孟瑶的小脸摆正,对着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要说接吻也是一种艺术,其中包含了许多技巧,显然这些技巧我还不够娴熟,但是孟瑶就不一样了,她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到处乱跑,

  把我的心也带走了,跟孟瑶在一起真是一种享受,记得以前害怕弄疼她,她也知道我舍不得伤害她,有时候会用特别的方式让我放松,当然

  什么方式我就不细说了,大家应该都懂,刚开始尝试的时候觉得心灵和肉体都是一种刺激,虽然没有真的和她结合,但是我觉得我知道什么

  吻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我有些不能自已了,看着怀里的孟瑶,一副娇滴滴的摸样,心里不禁骂了一句。"女人就是水做的。玛德。"

  吻着吻着,我就开始出现短暂的幻觉,觉得这是在大学,我和孟瑶还是年轻时候的小情侣,在出租房偷偷的给彼此带来欢乐和愉悦。身

  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睁开了眼睛,孟瑶的小手已经占据了我人生的命脉,管她是谁的女友,现在她就是我的,想罢,我开始了行动,孟

  瑶,今天,你是我的。

  我们彼此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又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脑海里所有的所有,都被我抛之在外,人就应该这样,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现在,就该把孟瑶做掉。

  显然孟瑶今天也是做好了被我吃掉的准备把,在我褪去她衣物的时候,也是配合着我。这样的小女人我当时怎么就给冷落了呢,都怪当时脾气不好,外加沉迷于那些害人的网游,哎,想到就懊恼,于是就把懊恼转化成了动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面前这个尤物剥了个精光。

  好久好久没见到胴体了,这次是真的?鼻腔里又开始充斥着血液的味道,奶奶的,每次关键时刻都爱流鼻血。看着眼前的孟瑶,我觉得我唤起了爱的记忆,低头从她的脸开始慢慢往下吻着,舌头划过她白皙的脖颈,绕过她傲人的双峰,停留在她小肚子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孟瑶,眼神里带着问题"可以吗?"

  孟瑶见我停下了动作,也睁开眼睛看我,然后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注定是一场大战,虽然我只是个处男。

  舌头在孟瑶最私密的地方停留好好久,让孟瑶的叫声跌宕起伏,酥到了我的骨子里,也让我的二弟昂首挺立,像个随时准备冲锋的战士,我心里暗道,二弟啊二弟,你可得给我争口气啊。别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当然前奏还是孟瑶带动起来的,在我从头吻到尾以后,孟瑶一下子又反过来把我压倒了身下,我想一个快要被她吃掉的猎物,享受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往下滑,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一口咬住了我那扛***的战士,哦~我不仅轻声呻吟了一下,久违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身体像触电般的痉挛了。

  孟瑶暧昧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当然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工作,仿佛是在挑逗我,抑或是在折磨我,挑战我的神经底线,整个屋子里,都仿佛是她的网,我,只是她的一份猎物而已。

  再也控制不住的我把孟瑶放倒在床上,想要迫切的和她融为一体,但是初出茅庐的我真的没有找到方向,一次一次的失败让我有一点懊恼了,真特么的丢人,关键时刻还掉链子,我开始

  不敢直视孟瑶的眼睛了。

  好在孟瑶并没有生气,而是起身搂住我说了一句,让姐来帮你。并让我躺下。

  想想就好笑,一个大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别人牵着走的。

  后来当然就是顺理成章了,顺着孟瑶小手的套弄,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和前女友慢慢的融合了,慢慢的频率开始加快,到最后,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重重的喘息声。

  被前女友把自己的第一次带走?说出去不让人笑死。

  做了一天,我甚至都忘记她男友会不会突然回来,等我疲惫不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孟瑶好像都忘记了本来最初的目的。

  寂寞的人只会啪啪啪,我自嘲的笑着自己,笑着这个我开始陌生的前女友。

  "晚上别走了。"孟瑶开始挽留我。

  按她这样的套路,应该是她男友不会回来。但是在她家赖着总不是个光彩的事,于是我说我还有事,得回去。之类的云云。

  但是这招根本没用,我的心理防线轻松被孟瑶瓦解了,她又开始吻我,奶奶的,这再弄的话我的腰可真就折了,不过不管折不折,我的欲望又被撩起来了。

  长吻过许久,孟瑶问我,别走了好么,我就只剩下点头的份了。

  第二天早早我就回去了,我已经硬生生的被这个女人榨干了。

  走到楼下我觉得自己连抬腿头疼,怎么这么窝囊,像被破了一样,后来合计一下,恩,确实是被人破了。

  下楼就直奔公交站点,没那么多钱够打车得瑟了,正准备掏硬币,发现钥匙还安静的躺下兜里,卧槽,给董玲配钥匙的事情我给忘记了,这也耽误了我和董玲的第一个晚上啊,虽然不能入孟瑶带给我的刺激,不过总要有故事啊,后悔懊恼中,不过以后的时间还多,于是上了公交,准备去给董玲配钥匙。

  车上由于太累,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配好钥匙我就匆忙回去了,一到家我发现董玲的鞋子还在门口,难不成她还没走?

  一进屋,我的床上躺了个人,不是董玲还能有谁,电脑都没关,看样子是玩了一整夜啊,看着床上小可人,我心想这么快就上了我的床啊,虽然这是自我安慰,但是目光依旧游离在董玲的胸脯上。

  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也跟着起起伏伏,甚是好看,董玲的小衫胸前有两排扣,已经被白兔撑起来了,我突然有一种犯罪的念头。就一下,我劝自己,就摸一下。

  手一点一点的向大白兔探去,就在摸到扣子的时候董玲喘了一口粗气,尼玛吓死我啊。

  估计是做梦或者是憋到了,还好没醒,于是我胆子又壮了一些,轻轻地把手背贴在了董玲的白兔上。

  触电了,这种感觉更微妙,因为有偷情的感觉,又不是那种,说不上来,像小孩子偷偷背着家长做某些事一样,心里的感觉甭提了。

  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我站起身来,重新走到门口,把门大声的一关,这下,董玲算是真的醒了。

  由于刚才的一系列小动作,我有些心虚。

  好在董玲对睡在我的床上跟心虚,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一宿没睡吧?"我问董玲,顺势又把配好的钥匙扔了过去。

  "恩,你没回来,睡不着。"董玲这句话让我捉摸不透,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么?当然不是,她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大跌眼镜。

  "我害怕一个人睡。"她又补了一句,虽然我知道她是解释屋里要有人陪才行,但是我宁愿理解成为要我陪,真是够能瞎想的。

  不吃饭也不行啊,我征求了一下董玲的意见,她去洗漱,然后跟我下楼吃早饭。

  董玲边刷牙边我"你昨晚去哪了?"

  "朋友生病了,去医院护理去了。"我不会说假话,编不出更好的东西。

  "哦哪个医院啊?"董玲那边不依不饶,这让我怎么编啊,我都不晓得这城市有什么医院,于是索性不做声。

  董玲一切准备妥当,就随我下了楼,我们随便对付了一口,下午她还有课,就回去了。

  她一走,顿时屋子里就空空荡荡的,我的心像被掏走了一样,不过又想开了,她也不是我的谁,只是房客而已,用得着那么伤感么?女人有的是,这么一想顿时豁然开朗,于是把自己专心投入到游戏事业了。

  玩了一小会我觉得难受不行,应该是和孟瑶劳累过度的原因吧,很开心能给她男友戴顶小绿帽,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笑,我太踏玛坏了。

  睡一觉,下午算是这么度过了,睁开眼睛,已经快七点了,不过屋里还是安静的很,董玲还没回来?

  我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一个***,但是想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跟人家什么关系啊,上来就打***,我告诉自己她就是你合租的伙伴,仅此而已,金钱交易,别忘记人家给过你一千二了,你们两个的交集没那么多。

  想罢,又把手机扔回了床上,对着天花板,点上了一课红塔山。

  该找个工作去充实自己糜烂的生活了。

  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开始修改简历,看着自己那傻吊头像,又叹气不已,这样的哪个单位能要啊,还蛤蟆吃天鹅肉成天向人家董玲呢,算了吧。还是挣点钱花花实在。

  当然,那天晚上董玲一夜未归。

  次日我就去面试了,一家商场的海尔电器招销售,当时就是给钱就干,管他呢,去了以后站柜销售,当时我就嘎了,站了一周,不干了,太累,没啥意思,高不成低不就是我的秉性,当然期间跟董玲也是平平淡淡的,没太多插曲,她有时候晚上不回来,不过我也不问,她也不说,倒也默契,人嘛,总要有点自己的私生活,但是看着董玲也这样,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有天我饿的不行,去厨房寻思找点什么可以吃的,当然最近没买什么东西,董玲当然不怎么在家吃,因为事先没有提到伙食费的问题,想必她都是在学校解决的。

  翻遍了冰箱也没有东西可以充饥,我就往阳台走,看看储物柜里会不会有方便面之类的,一到阳台我就傻眼了,这全是董玲的贴身衣物啊,洗好的晾着,我擦这好机会我差点就错过啊,如果我平时多洗洗衣服,就早发现这宝地了。

  虽然经历过男女之欢,但是看到垂涎已久的美女贴身衣物的时候,还是身体颤抖了一下,董玲还没回来,我有点不能控制了,竭力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这太变态了,但是那些衣物上散发的未消失的女性特有体香和洗衣粉混杂的味道,让我挪不开半点脚步,恩,就这一次,于是把头贴近了那条粉色的蕾丝花边***,贪婪的嗅着。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太专注的我甚至都没听见董玲开门的声音。

  "你在干嘛?"董玲的声音我背后响起。

  我当然真都软了,彻底软了,心里想着坏了坏了,这下该怎么解释,董玲会以为她在和一个变态住在一起。

  由于我是背着董玲,所以至于她能不能看清我在做什么也不好说,于是我又找了个借口。

  "饿了想吃饭,想看看你回来没有,能一起吃,正好你回来了。"我这借口很显然不是那么好,以至于董玲愣了一下。

  是啊平时都没有等人一起吃饭的习惯,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不过我不想让董玲继续疑惑在这种问题上,于是又加了一句"走吧出去吃点,我请你。"

  董玲虽然还有点不解,不解为什么我会站在她的***面前等她,不过也许她以为我在望窗外,这事也算暂时的过去了。

  下楼的时候我不时的用余光瞟董玲,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虚的感觉,差点被人抓个现行啊,不过回想起刚才,心里一真高兴,董玲的体香真的蛮好闻的。

  以后要找个安全的时机,才有机会享受那些美味,虽然我知道这有些不道德,不过一个单身男人的寂寞,谁又能懂呢?

  下午董玲没事做,不过我也没有做别的提议,我想回去上网,董玲想回去休息,吃饱肚子我结账,董玲还有些不好意思,说下次要请我,当然请就请,跟美女吃饭哪有嫌多的时候。

  董玲回到屋子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把门关上了,我也回到我这边。

  要说有时候男女在一起总会发生点事,但是那都是建立在独处一室的基础上,我和董玲中间还隔着一片墙,不过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和董玲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半夜睡觉的的时候,董玲那边有动静,我不晓得怎么了,心里还合计难不成是在自我安慰?不过听那声音不像,有点嘶哑的低喊,又夹杂这哭泣的声音。

  不是男友跟她分手导致她一时情绪失控吧?现在的男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我还要呢,自己又开始分析着。

  不过以上两种都被我pass掉了,因为我隔着墙听了一会,那边并不是想打***,会不会是出事了,我赶紧跑去她屋门外敲门。

  "董玲?你咋了啊?"我隔着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已经哭声更大了。

  "我肚子、、、疼死了、、、呜呜呜、、、"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怀孕了,随即又骂了自己一句,关键时刻总他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边想着边转动一下门把手,我靠,都不锁的?

  这是半夜留门吗?门把手里是可以在里面反锁的啊。跟一个男人住一起董玲怎么都这么不小心,虽然我觉得我是好人,但是你也要有所防备啊。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三步并做两步,我跑到董玲床边,董玲已经疼得打滚了,等我跑近身边,借着月色,发现面前的尤物只穿了个小背心,鼻血上涌。

  不过董玲看到穿着小三角裤衩的我并没有大惊一跳,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哪里疼?"我看着那因为疼痛而发白的小脸,心生怜爱。

  "我这里疼死了。"董玲用手揉着自己的右下腹。

  我擦,难不成是急性阑尾啊,我当时二话没说,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然后又跑到董玲的屋子,"还行吗?去医院吧?"我有点征求董玲的意思,那边只是疼的哼哼,算了,这个时候就别征求什么狗屁的意见了。开灯给董玲穿上了衣服,虽然手滑过了董玲的肌肤,但是我当然却没有杂念,这个时候还想着那种事的话我就太不是人了。

  一切准备好,董玲这边还是还疼,我抱着她一路跑到楼下,还好点子比较正,刚下来就拦到一辆出租,直奔附属医院。

  一路上我不停的让司机踩着油门,下车直接甩过去一张二十的,零钱也没找就抱着董玲向医院大楼跑去。

  董玲的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现在怀里的小女人是那么的弱不禁风,需要人来保护,可惜,这个人不是我。我只是暂时的。

  检查过后,证实了我的猜测,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就已经可以做手术了。

  听到手术董玲有点害怕,但是我用手搂住了她,董玲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了。不过表情还是很痛苦,我知道,还是很疼的。

  "不做手术可以吗?"我问医生。

  "你现在什么感觉?跟刚才一样疼么?"满脸肉肉的医生问董玲。眼里除了关切但我看到更多的是别的东西。

  侧头看一下董玲,尼玛,刚才穿的匆忙,扣子都没扣,怪不得医生这么敬业,要是老子是医生老子比他看关切啊。

  于是我一手搂着董玲另一只手把董玲的外套往里掖了掖。

  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不爽。

  不晓得董玲是不是害怕手术,还是真的疼痛有所缓解。摇了摇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那就先吃点药,输点抗炎治疗,以后迟早还是要复发,保守治疗的费用也不便宜的。"医生是不是两句话都不离开钱这个字眼啊?我看着那肉肉的脸心生鄙夷。

  "要不就先打点滴吧?"我问董玲,那边点了点头。

  这边给董玲找好病床,看着护士给董玲挂上水,我说我出去一趟,给你开点药。转身走出了病房。

  回来的时候董玲坐上床上挂水。

  "你怎么不躺一会,这样多别扭啊,来躺一会。"说罢我就要把董玲放倒,突然发现放倒女人这个动作我已经娴熟了,鄙夷了自己内心一下。

  董玲顺从了我,乖乖的躺下了,脸蛋刷白,看起来我有些心疼。

  "以前疼过吗?"我问她。

  "疼过挺多次,有时候去医院打点滴。"董玲的声音都弱了很多,跟那天我偷闻***的那句"你在干吗"有着天壤之别。

  "疼过很多次就应该做手术了,没听刚才肉哥说的吗?急性还是做手术的好,点滴不治根,以后弄不好会胃穿孔。"

  我的这些话没有起什么作用,反倒是董玲疑惑的问了我一句"谁是肉哥?"

  "就是刚才的胖医生。"我没好生气的说了一句,这妮子脑子里装的是啥。

  "我害怕手术,怕疼。"董玲的小嘴里吐出这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这都哪跟哪啊,做手术疼,阑尾发炎就不疼了?

  "没事,我陪你,别怕。"我那股贱劲又上来了,这句话本来是泡妞用的,想不到这时候真真切切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董玲躺在床上,感激的看着我,点了下头。

  陪着董玲过个大半个夜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疼痛减少了许多,但是可以看出董玲还是难受的,打了个车,原路回家。

  在车上,街上的路灯一盏一盏的向后驶去,我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禁一乐,锦州还真是个给我带来波澜的城市。

  扭头看后座的董玲,已经睡着了,是啊,折腾了一夜,我都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最好是睡到中午,恩就这么定了。

  上楼的时候董玲跟着我的脚步,像一只被人领回家的小猫咪。

  "你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我看了一下手机,这一夜没休息,上课也学不到东西,更何况大学本来就学不到东西。

  董玲那边应了一声。"那我去睡一会。"随后就钻进了她的卧室。

  回到屋子,想掏出红塔山吸一根,突然发现烟盒里面空空如也。晦气,又从烟灰缸里找出跟长烟屁,抽了起来。

  按照这样的速度,董玲会不会对我心生好感呢?可是人家一貌美如花的校园美女,用哪只眼睛也不会看得起我等无业吊民啊。

  想着想着,点开QQ里妹妹分组一栏,里面还有几个头像彻夜未眠,随便选一个,想聊几句人生,后来又给关了,算了睡觉。没意思。

  半小时过去了,还是睡不下,心里满满的全都是董玲,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心里不能平静。

  为什么睡觉不锁门呢?这个问题现在我仍然没有想通,如果她是孟瑶那类女孩,我应该早就拿下了,可是我很相信第一感觉,从那天在车站看到董玲的第一眼时,我就觉得这是我想要的女孩,她不可以被邪念所亵渎,当然在我心里她早就被亵渎很多遍了。

  也许是忘记了吧,不过也不应该啊,只要按下门把手就可以啊,这是随手就能做到的事情?难不成真是她对我有意?

  这觉看来是真的没法睡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了好一阵子,身体躁动不安。

  也许她今天还没有关门,我为什么不能鼓起勇气推开呢?我的下身已经开始主导我的思想了,不过进去以后没有对白就直接上吗?这也不是我的作风啊。到时候再被董玲告个强暴,***叔叔过来再过来蹲我一手,岂不是亏了。

  算了自己解决吧,回想起上半夜摸过的白皙长腿,虽然只是不经意摸过的,自我安慰了起来。

  手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短信提示信,吓了我一跳,一下子软了,卧槽谁这么有情调啊这时候发信息。一看,居然是董玲的。

  屋子这么近大点声都能听见,何必发信息。呆着疑惑我点开了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你让我心安}。

  我让你心安?我靠,刚才我还想着怎么进入你的卧室跟你云雨呢,你居然说我让你心安,哎,对外界没有防备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头疼,不过心里又有一丝温暖,董玲的心扉可以说是向我敞开了。

  我盯着屏幕发呆了一阵,不晓得怎么回,索性也就没回。

  飞机打了一半被人打扰的感觉是让人抓狂的,不过总打飞机也不是什么有益的运动,既然受到干扰,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没了兴致。

  第二天早早起来给董玲买了一份热混沌,这段时间殷勤有点,也许会打动这个丫头。

  虽然董玲很感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我和她仅仅是同租的关系,提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距离我想要的那种还差的远,不过能看到未来我就会努力的。

  时光荏苒,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次董玲付给我了半年的房租,看样子这丫头真是打算住长期的了,我又高兴有郁闷,高兴的是跟美女以后还会有很多故事发生,郁闷的是三个月的同住,却没有发展出来什么,是自己的能力有问题吗?

  后来找了一份跑外的销售,也就意味着我在家的时间不那么多了,几乎没听都在外地出差。

  我也跟董玲交代了,她说是好事,赚钱了,生活不那么拮据,让我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也一样。

  每当在工地板房里住下的时候,我会走到外面,对着星空发呆,这个时候的董玲在干吗?

  由于长期在外的出差,饮食不规律,各种病都找上来了,体质也开始越来越差,以至于有一次因为处理质量异议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工地,身体垮了下来。

  回到家,董玲都快不认识我了,胡子拉碴,头发长的都过了眉毛,样子邋遢之极,不过我还是努力的笑了笑,对董玲说"Iamback。"

  我盯着屏幕发呆了一阵,不晓得怎么回,索性也就没回。

  飞机打了一半被人打扰的感觉是让人抓狂的,不过总打飞机也不是什么有益的运动,既然受到干扰,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没了兴致。

  第二天早早起来给董玲买了一份热混沌,这段时间殷勤有点,也许会打动这个丫头。

  虽然董玲很感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我和她仅仅是同租的关系,提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距离我想要的那种还差的远,不过能看到未来我就会努力的。

  时光荏苒,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次董玲付给我了半年的房租,看样子这丫头真是打算住长期的了,我又高兴有郁闷,高兴的是跟美女以后还会有很多故事发生,郁闷的是三个月的同住,却没有发展出来什么,是自己的能力有问题吗?

  后来找了一份跑外的销售,也就意味着我在家的时间不那么多了,几乎没听都在外地出差。

  我也跟董玲交代了,她说是好事,赚钱了,生活不那么拮据,让我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也一样。

  每当在工地板房里住下的时候,我会走到外面,对着星空发呆,这个时候的董玲在干吗?

  由于长期在外的出差,饮食不规律,各种病都找上来了,体质也开始越来越差,以至于有一次因为处理质量异议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工地,身体垮了下来。

  回到家,董玲都快不认识我了,胡子拉碴,头发长的都过了眉毛,样子邋遢之极,不过我还是努力的笑了笑,对董玲说"Iamback。"

  许久没回家,家里变得干净了许多。

  应该是董玲的功劳,看来家里有个女人真能让心情也跟着舒服。

  "我洗个澡,太埋汰了。"我不好意思的对着董玲笑着,然后走进洗手间把热水器给上了。

  一进洗手间不要紧,卧槽我看到了什么啊?

  我就出去这一个月她就受不了了?还在家里养男人,我心里一阵不平静,后来感觉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内裤商标,这尼玛不是我的么?

  又把头扭出洗手间,朝着阳台的方向看了眼,哥的袜子都洗了啊,挂满了整个晾衣绳,那可是哥几个月的袜子啊。我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一下背后偷笑的董玲。

  "你是戴手套洗的吗?"憋了半天我才说出一句话来。

  董玲只顾着笑,没说啥,弄得我后来也怪不好意思的。

  一个大男人的衣物居然是被一个美女给洗的,这让我在心理上也是极度的满足吧。

  "别瞎想,你那玩意弄的满屋子全是味。我看你出差这么久,就都拿去洗了。"董玲这时候开口了,也让我的意淫突然截止了,我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洗澡的时候我本来希望有插曲的,比如说董玲敲门给我搓背。或者是给我送个沐浴露之类的,但是直到我把最后一根脚趾头洗净也没有人敲门,这让我有一点点郁闷。

  时间就这么过,在单位也混了一段时间了,因为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把车票考到手,所以有车练几天也可以开,由于长期出差,单位给我配了一台二手捷达,供我使用,邮费公司每个月给报销400,其余的算自己的,另外有特殊出差的,可以用油票单独报销,说白了那400就是给我在市内上下班用的。

  跟经理关系处的不错,日子越过越好,花天酒地的生活也就越来越多,我有时候开始迷失自己,觉得这样的生活就算不错了。

  经理有时候会说,我头脑够用,如果再有点门路肯定能行,可是我一苦苦奋斗的吊丝,连女友都没有,谈什么以后发达之事呢,所以有时候停留在原地,享受现状,足矣。

  有了车以后我就阔气了许多,虽然我知道在很多有钱人的眼里我还只是个傻小子,开二手捷达就牛逼了?真是笑话,但是在那个年纪的我真的已经满足了。有时候下班回顺路捎带单位的女同事回家,经常被人夸我说这个人好,是个好男人,我心里自嘲,好男人就真的应该吗?就真的应该甘心吗?现在为什么好男人就没人爱呢?

  同事关系处理的越来越融洽,后来业务开展顺利,新模式被我们掌控的很好,经理便提议搞一个部门聚会,可以带家属,让大家把老公媳妇什么都叫着,有女友的也带,有男友的也带,为的就是高兴,当然大家都兴高采烈响应号召的时候,我却沉默了。

  至于为什么沉默想必大家明白,我还是苦逼的单身。

  单位有挺多新来的大学生,一个个的要胸脯有胸脯,要学历有学历,可是不是我挑,跟董玲那样的没法比,因为我只爱第一感觉,至于这些大学生美女看不看得上我,那就是后话了。

  "你寻思啥呢啊,怎么地啊。"带眼镜的同事推了我一下,这人瘦不拉几的,成天就知道女人,每天在单位就是讲荤段子,再不就是哪的洗浴好,哪的公主漂亮,价位,套路,人脉熟悉的很,有时候我觉得这种人也挺有意思,他们的追求就是这么简单,女人,能干。就行。而不像我,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征服一个女人的内心,而苦苦挣扎这么久。

  "我想,我应该恋爱了吧。"我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被眼镜猴鄙夷了。

  "瞧你那瘪茄子样吧,晚上跟哥走,哥知道一个地方,我都没跟那谁说、、、、、、"眼镜猴又开始讲他的光荣历史了,不过我无心去听他唠叨,掏出手机,给董玲打了一个***。

  "晚上有事吗?"我问董玲。

  "应该没事,怎么了。你要请我吃饭啊?"这小丫头想得倒美,不过这是跟吃饭还真就是挨着的。

  "哦,是这样,晚上我们部门聚会,你也一起来吧。"我有点征求的意思。我多希望她能欢快的说好。

  "你们部门机会我去干啥啊,多不好。"董玲的一席话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哦,那好吧,你忙吧。"我失落的挂了***,真是可笑,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总想着人家。

  难不成我要想孟瑶?算了。看来晚上自己要当一屋子人的电灯泡了。

  至于为什么沉默想必大家明白,我还是苦逼的单身。

  单位有挺多新来的大学生,一个个的要胸脯有胸脯,要学历有学历,可是不是我挑,跟董玲那样的没法比,因为我只爱第一感觉,至于这些大学生美女看不看得上我,那就是后话了。

  "你寻思啥呢啊,怎么地啊。"带眼镜的同事推了我一下,这人瘦不拉几的,成天就知道女人,每天在单位就是讲荤段子,再不就是哪的洗浴好,哪的公主漂亮,价位,套路,人脉熟悉的很,有时候我觉得这种人也挺有意思,他们的追求就是这么简单,女人,能干。就行。而不像我,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征服一个女人的内心,而苦苦挣扎这么久。

  "我想,我应该恋爱了吧。"我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被眼镜猴鄙夷了。

  "瞧你那瘪茄子样吧,晚上跟哥走,哥知道一个地方,我都没跟那谁说、、、、、、"眼镜猴又开始讲他的光荣历史了,不过我无心去听他唠叨,掏出手机,给董玲打了一个***。

  "晚上有事吗?"我问董玲。

  "应该没事,怎么了。你要请我吃饭啊?"这小丫头想得倒美,不过这是跟吃饭还真就是挨着的。

  "哦,是这样,晚上我们部门聚会,你也一起来吧。"我有点征求的意思。我多希望她能欢快的说好。

  "你们部门机会我去干啥啊,多不好。"董玲的一席话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哦,那好吧,你忙吧。"我失落的挂了***,真是可笑,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总想着人家。

  难不成我要想孟瑶?算了。看来晚上自己要当一屋子人的电灯泡了。

  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东京热片头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周围的同事早就见怪不怪了,用这样歌曲做铃声的除了我这等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一看居然是董玲打来的。

  "喂?"我有点心跳加速,但是还有隐约带着一丝生气。

  "那我穿什么去?"那边董玲的一句话就让我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样子这是要来啊,爽了那就,最起码董玲是相当可以拿得出手的啊。

  "随便啊,大家关系都不错,不用那么正式,就是一起玩。"心情好了,说话自然也顺了许多。

  "那到时候你借我吧,我在家。"挂掉***以后我在办公室愣了几秒,随即嘿嘿一乐,把屋里的人着实吓了不清,以为我中邪了,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真的是中邪了,我中的是董玲这个小妖精的邪。

  经过商议以后,发现这次聚会的团体甚是庞大,以至于不晓得去哪里好,不过人多脑子也多,点子更多,最后定下去夜市吃排挡,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赞同。

  我们业务不需要打卡,我跟领导招呼一声,就先开车回家接董玲去了,到时候再夜市那边集合。

  回到家,把包拿回楼上,顺便叫董玲下楼,进屋发现董玲正在梳头,今天这身还真的是颠覆了以前我对她清纯的形象啊,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妹啊。

  上杉的后背居然是金属链制成的,露出光滑的背脊,下身就一般般了,因为夏天晚上也是有一点夜风的,所以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把她那翘臀包裹的恰到好处。

  我使劲的擦了一下口水,发现手背都湿了,我这是得多能流水啊。

  "好了没,好了咱就出发。"我冲着刚刚扎了辫子的董玲道。

  其实我最喜欢女人盘发髻的样子,因为那样可以露出白皙的脖颈,不过现在我也不好意思说让董玲刚刚梳理的头随我心变,能带出去就不错了,要什么更多的,贪得无厌可不好。

  因为心情好,所以一路上也是哼着小曲,董玲问我什么日子这么开心,我怕被看穿就说公司运作好了我就跟着开心,就这么简单。

  "你还挺敬业的。"董玲的一句话又把我弄语塞了,哎,开心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身边么,只是你太傻,不懂我的心思,我心里暗道。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要是跟一头猪坐车那么可能会觉得度日如年,但是跟一个校园美女在一起的话就会觉得时光飞逝,想抓也抓不住,这么快就开到夜市了啊,我还没享受够跟美女兜风的感觉呢。

  这边拿起***给经理打了过去。

  他们已经提前到了。

  我顺着人流往排挡那边挤,同时不忘身后紧紧跟随的董玲,我其实想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影响不好,而且还面临着被人家挣脱的尴尬。

  有人招呼我了一下,我一看我们的梯队全来了,于是就引着董玲往这边走。

  "行啊,女朋友挺漂亮啊?"眼镜猴永远是这么的贱,被他眼睛扫过的女人貌似都少了一层皮。周围的同事也说我保密工作做的好,想不到这么有福气交到这样一个女友,我赶紧跟大家解释这是我一个要好朋友,不是情侣,别影响了人家的销路。

  董玲听完也是脸红的笑笑。

  要说锦州的夜市真的热闹非凡,从头不见尾,而且烧烤排挡一条街尤为着名,各类海鲜炒的也是有滋有味。所以垂涎已久的大家到这里可谓是大吃特吃。

  吃排挡当然要喝扎啤,天晓得我们吃的多尽兴,开始董玲还有一些拘束,可以这么说,所有同事的另一半都比较拘束,但是酒过三巡就不一样了,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了,也不管谁是谁老公谁是谁女友,全都是开始胡扯,顿时桌上各种荤段子开始出现了。

  董玲也是喝了大半杯扎啤,但是她的酒量很明显根本不行。剩下的还是我帮她喝掉的。

  喝到一个小高潮的时候,董玲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扑哧一下乐了。旁边的眼镜猴眼睛最贼。

  "在这就亲啊,你俩注意了奥。"瘦猴对起哄这东西很是在行,最爱看别人打波,仿佛别人打波他也跟着爽一样。

  当然我没有理他,董玲因为喝了大半杯扎啤,身体上有了点反应,说白了就想去WC,可是这里哪有WC啊,我们都是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解决了,可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我还有一点不放心。于是我说我陪你吧。

  穿过不少餐桌,终于拐到了一个小区里,这小区是我以前来夜市的嘘嘘根据地,又被人又不算特远,只是可惜离这小区的居民,天亮以后他们的小区将会是别样的景色啊,呵呵。

  我在离董玲不远的地方放哨,心里也想着那躺着细水长流的地方,一阵小邪恶。

  不多时董玲出来了,见到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脸蛋噗噗通红,酒精的力量就是大,把小清纯折磨成这样了都。

  回去以后另一位大姐问董玲你上哪解决的,诶,这个大姐人倒是不错,长相也过得去,就是嘴上没遮拦,这事也这么大声的问啊,董玲指了指刚才自己战斗的地方,就把头转向我这边了。

  我悄悄跟她说,这是我们部门的大姐大,不惯包子,谁都惹不起,但是人不错。

  董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塞嘴里一块芸豆,自顾自的咀嚼了起来。

  喝道了半夜,直到夜市都开始散了,我们一行人才算告退。

  车当然是没法开了。打车回去了。

  董玲自己已经不会走路了,我就搂着她上了楼。当然身上那种女人香,让我再一次的审视怀里的小美人,虽然是醉了,但是醉的可爱,在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董玲的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离我的脸更近了,以至于我不小心侧目的时候,吻到了她的额头。

  只是这不小心的一吻,就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这是第二次搂着她了吧,上一次只顾着着急去医院,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怀里的可人,这次不会这样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做一点尝试,恩,就一次也行。

  我看着董玲紧闭的双眼,试探的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小嘴。

  就那么一下,我就抬起了头,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觉得都是甜的,这是爱情的味道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

  赶紧开门进去吧,大半夜的在楼道啃啃抱抱的,让突然出来的大爷大娘看到多伤风俗。

  进屋把董玲扔到了她的小床上,想离开,又不想离开,眼睛一直盯着从上杉露出的半片白兔,天时地利人和,在这种情况想不犯罪都难,是个正常的人这时候想必已经缴***了,当然我也不例外。

  酒后乱性,精虫上脑,我管不得那么多了,手就向着董玲的下衣摆探去,刚刚抚摸过那柔软的肚子,就发现董玲的头突然向床边探了过来,随即把刚才包括芸豆在内的大乱炖吐在了我的腿上。

  卧槽,这是为啥啊,我都下定决心吃你了,怎么还突然出现个这事情,顿时这充满***气氛的小屋被一股难闻的气氛盖过了。

  看样子今天算是自认倒霉了,这么一吐给我弄的兴致全无,我起身回屋把裤子脱掉,又去洗手间找了水盆抹布,把董玲吐的地方收拾了一遍,有用手巾擦了擦董玲的小嘴,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洗我那悲催的裤子。

  不一会扑腾一声,从董玲的屋里传来,我寻思这是咋了啊,跳楼了啊,不至于啊。跑过去一看,原来这小妮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把手上的水往衣服上一擦,抱起了地上不省人事的董玲。

  一抱不要紧,这两只大白兔贴我胸脯死死的,一股暖意当时就涌上心头,今天说什么也得有点行动,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手再一次钻进了董玲的衣服里,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最后落到了那两只让我垂涎的白兔上。

  真是货真价实。我不禁从心里感叹着,同时心虚的又看了一眼董玲,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是死死的,这样我的胆子就更大了,来回的揉捏了一会,新换的大裤衩已经被我的小战士支起了野外驻地帐篷,随时保持着进攻的姿态。又像是在提醒我,它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我两腿一夹,好让这不听话的东西收敛一点,成天就知道厮杀厮杀,不过手还是在两只白兔上把玩个不停,显然衣服是现在最大的阻碍。

  于是我捏住上杉,渐渐的往上提起,准备把这层阻碍我的薄膜一点点的褪去,就在马上要褪到肩膀的时候,董玲的一只手拦住了我的动作。

  我当时一惊,该不是她发觉了吧,可是看着她的脸丝毫看不出个所以然,我知道,这仅仅是一个人的潜意思,完全不受控制,但是被她这么一拦,我突然有点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只记得当时把头贴在她的耳朵边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随即,吻上了她的唇。

  不过董玲一侧头,又一次的把我甩开了。

  她也许没醉?我不禁又疑惑了,这样可不好,让她发觉我该怎么办,现在想想当时可真窝囊,如果狠下心,就不用花费那么多时间了。不过这也使后话了。

  被这么三番五次的阻挠以后,我也放弃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让你爱上我,或者,属于我。

  继续跑去洗手间,洗我那悲催的要命的裤子。

  一切都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一页一页的往下翻开通讯录,突然发现自己很悲哀,白天还不至于有那种感觉,可是到深夜这种无助感接连的袭来,让我难过之极,好几百人的通讯录,在深夜却找不到一个诉说的对象,自嘲的笑笑。

  也许明天会更好,也许明天她会爱上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董玲已经不在屋里了。

  会不会是她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然后就搬出去了?我急忙跳下床打算去看一看,刚走到客厅,发现董玲开门进来了。

  "诶呀你起来了?我下楼买了点豆浆,昨天都吐空了。"原来她仅仅是去买早点,害的我想了那么多,我突然感觉眼泪在眼眶打转,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特别害怕失去眼前这个女人,我多想冲过去抱住她对她说一声,不要离开我,但是我并不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不到那么厚脸皮。

  "吓我一跳,你以为你被肉哥抓走了。"我伸手过去准备帮她接一下豆浆的袋子,赫然发现董玲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半身。

  卧槽,昨天的齐头裤衩被弄脏了,随便穿了个三角的就蹦出来了,幸好二弟在里面趟的还算安稳,不必然不晓得会让董玲怎么想我,该不会以为我整夜都在带着帐篷练兵打仗吧。

  "等我一下啊,我也饿了。"我赶紧关上门回来穿了一条睡裤才又走出来。

  边吃我边看董玲,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关于昨天夜里的蛛丝马迹,不过我还真看不出什么,而且她也不时的跟我聊天,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我有有了一丝心安,还好还好,又得到便宜了,又没留下证据,以后再接再厉。

  吃过饭以后她就说要回学校上自习,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去单位了,虽然没人管打卡,但是总要去单位打一个照面的,不然就显得太无法无天了。

  到了单位迎接我的第一个人是瘦猴,上来的套路丝毫没有变化。

  "昨天你看见跟我一起出来那女的没,诶呀吗,活老好了,我以前朋友,可骚了。诶、、、、、、你听我给你讲,还有没讲完呢。"

  眼镜猴早晚会死在女人身上。我这么认为。

  不过有时候想想瘦猴说的话也未尝不对,不过在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想不通,大把的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为的是什么,也许真的是年轻吧。

  瘦猴晚上要请我喝酒,当然他有那个资本,瘦猴做业务的本事比我强的太多太多,虽然我不喜欢瘦猴总玩女人,但是我对他本身感觉还是不错,所以就答应了,这家伙一拿提成就知道出去得瑟,晚上肯定还有找几个妹子来陪,到时候我就借口有事先行一步,合计完毕,一口应了下来。

  跟瘦猴喝了几瓶,我开始觉得有点飘飘然了。

  "那女的你上了没有?"瘦猴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仿佛是如果这块肉我不吃的话,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猴哥你别打她主意,她不是那种人。"我把串子上的最后一块瘦肉撸到嘴里以后,回了一句。

  "我打毛的主意,我是替你老弟考虑,你得抓紧啊,我看她那样,估计还是个处。"瘦猴看女人很有两下子,胸大臀美腿直水多是他评价女人的标准,也可谓是阅人无数,当然其中不仅仅有失足女,还有很多***的都被他给摆平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不自在,心里合计老子的处也是刚刚被人破掉的,不过这话当然没有说出口,不然这只大嘴猴不晓得怎么去单位给我宣扬。那时候我可真就是名人了。

  "她不是你想那样。"我不晓得怎么去回应瘦猴,不过既然瘦猴都说董玲可以,那看来我的眼光还不赖,至于处不处的东西,这东西随缘吧,现在我只能说我爱的是那种感觉,如果真不是处的话,也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现在总臆想没有用啊,现在的主动权不在我这里,在人家董玲那,想到这,又一口把杯里的酒干掉了。

  安稳的日子总没有那么多。

  再一次应该出差,还是因为质量的问题。

  这次跟眼镜猴一起了庄河。

  一路上顶了两罐红牛,才算是坚持开到,我讨厌开长途,太累人,太累心。

  瘦猴倒是轻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睡了一路,虽然距离不是特别的远,三百多公里,但是因为是特殊情况,越早越好,所以这一路我也是油门踩到底。

  荒凉的工地,王胖子一行人出来接的我们,王胖子是这得项目的项目经理,说这次上面检查出来这批钢筋有问题,不像是国标,所以想让我们来看看,这货到底怎么算。

  我想说话的时候被瘦猴拦住了,我便没有多嘴,这事就让他自己去弄吧,反正怎么也比我弄的要利索,我就负责开好车就完事。

  "王哥这货怎么个情况你那边也不是不知道。"瘦猴皮笑肉不笑的把抱负重新抛给了王胖子,听到这话我不由得佩服瘦猴的能力,这批货供应期间我还没有就职,所以这其中的细节我也不是特别知道,瘦猴主要负责这个工地,所以对这批货的来龙去脉显然是了如指掌。

  "咱刚到饿的不行啊王哥,你也安排一下啊。"瘦猴又跟了一句。

  好家伙,这貌似反客为主的感觉,貌似我们不是来处理质量异议的,而是来现场考察的。

  想不到王胖子那边一愣,随即说那行吧,出去吃点饭什么的。带了几个心腹跟我们一起走出了板房。

  "直接去市里吃点吧。"王胖子征求猴子的意见,猴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我在旁边客气。

  "不用了王哥,就近吃点,正事要紧。"那时候我真的木鱼脑袋,相当不开窍,现在想想当时瘦猴的眼神才明白过来。

  瘦猴那是要放炮啊。

  这郊区能有什么好货色,市里的机会大得多啊,猴子之前负责这一片,肯定也是了如指掌啊。

  幸好他们没有被我的一席话所左右,于是我跟着他们项目部的车晃晃悠悠的开到了市里。

  一样的老套路,席间我终于明白了瘦猴为什么会用那种语气跟王胖子说话,因为这王胖子是后上来的,之前那个调走的已经收了不少好处,当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想到半路杀出个上级抽查,弄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情。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终究还是钱到不到位的问题,但是猴子办事并不是喜欢砸钱的主,那猴子脑袋一晃荡就是一个点子。

  酒席过后猴子掏钱结的帐,这让我有点意外,本来还寄托了很多希望在他身上,想不到这反客为主也没反多一会啊。失望。

  随即猴子提议按***,这个提议得到我的赞同,我在车里窝了大半天,一身的臭汗,必须的洗洗。

  算上他们一行,我们五人又杀到了猴子的根据地,准备进行一点人类最原始的活动。

  我只想洗个澡而已,这算是真话,我对失足女并没兴趣,如果男人女人就想活塞运动,而不去进行心灵交流,那和动物没什么样,不过话说回来人各有志,猴子一行就是奔着放炮来的,我

  也拦不住,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到地方以后,猴子显然是轻车熟路,看样子这家伙没少往这里跑,怪不得人那么瘦,都是被这群失足女给榨干的啊,我心里偷笑了一下,随着他们进了大厅,跟在猴子身后。

  "猴哥,一会你们玩你们的,我受不了这个,我洗个澡就行。"边往前走我边嘀咕着,一边用眼睛扫过每一个出现在我视野里的女人。

  "你咋那么没意思啊,哥带你出来就是来玩的,别管了。"说完猴子还不忘鄙夷的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分明是带着疑惑的问,是不是你二弟不行啊?

  看来今天这美人关算是躲不过了。

  当然,这里说的美人,褒贬各位心里有数。

  洗过以后,猴子拍拍我的肩膀"老弟今天你出来了就别那么拘谨,放松点,又不是处,那么紧张干啥啊?"

  瘦猴确实不知道,如果不是孟瑶的一个***,可能我的第一次就交代给这些失足女了,不过既然猴子都这么说了,不玩玩那可就太不给面子了,在看王胖子那一行人,完全就是禽兽啊,

  这还没咋地就打算赤裸上阵了,看来有时候跟这群人混杂在一起,久而久之自己也会被同化的。

  猴子这边指点着,王胖子那边跟着参谋,剩下两条狗也在那比比划划,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做销售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做法,但是看着猴子的油***滑舌,见人变脸,再想

  一想自己所经历的过往,不禁一阵自卑。

  猴子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快,对我说了句你先上去休息吧,以后我上去找你。

  听到这句话我仿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开了个房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殊不知,并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一个人躺着在床上,希望时间快一点的过,也希望猴子他们的能力赶紧衰退,这样我们就能早点回到工地,把正事办完好回家去见董玲。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我从床上一蹦,呵呵,这猴子今天怎么这么快,该不会真的是被我说中了吧,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连问都没问直接就过去开门。

  "这么快啊?"我把门打开说道。

  进来的人并不是猴子。

  而是你一个化了淡妆的女人。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我还从来没找过,这猴子也太玩我了吧,上来就给我塞进来一个失足女,我这连准备都没有,今天算是栽在这里了,看着进来女人的脸,我扭头说道谁让你来的啊,

  我这屋没叫什么服务。

  "小哥第一次来?"那女人的一句话给我干蒙了,不过年少的我却还不愿意承认。故意逞强道。

  "怎么可能,我和楼下那个老来。"我还故作老练,弄得像自己熟客一样,殊不知这时候手都开始凉了,要我说没见过世面真的不行,没找过失足女也不行,那天我确实被这个女人好好的从头笑到尾了。

  "我没心情做,你看怎么弄吧。"我说这话的本意是在拒绝,让她看看是她出去还是怎样。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却把我说的“弄”分析成了另外一个意思,要我说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两句话的事,能给你跑偏到别的含义上去。

  "就正常的套活呗,你想怎么弄?"失足以为我要玩一点花样,按套路花样是要加一些钱钱的。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猴哥,你也不来救我了。

  失足倒也放得开,一屁股做到了床上,床的弹性极好,随着失足女的一坐,往下宣了一下又弹了起来,当然了,人家没什么放不开的,倒是我还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坐还是站。

  "你们这都有啥啊?"我坐到了电视机边上的椅子上,跟失足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但是胯下的小兵却开始慢慢苏醒过来,卧槽什么时候醒不好,这时候醒。

  牛仔裤上的小帐篷被失足看见了,扑哧一笑,给我整的那叫一个尴尬。

  "钥匙,车钥匙。"我边解释边往下按了按,好让它安分一些。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感觉说出来的话口不对心。

  算了,都到这地步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弟弟。

  于是起身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因为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也不晓得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整个人就木讷了起来,跟平时活蹦乱跳的我截然不同。

  倒是面前的女人不在乎这个,自顾自的脱光了,想罢她不止一次见到我这样的吧。

  "先洗澡。"摔下这句话她就扭着扭着进淋浴间了,把我一个扔晾在了屋里,我没有了主见,甩哒甩哒也跟着进去了。

  要说服务呢,我真不晓得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因为完全是被人牵着走,只知道以前跟孟瑶在一起洗澡的时候会帮她身上打肥皂泡泡,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而这一次我是被另外一个陌生的

  女人摸着,心里这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肯定还有会有反应的,失足自顾自的打着肥皂,看起来皮肤还是蛮光滑的,胸部倒不是很大,不过整体看起来倒也匀称,我低头看了一下,小兵

  还在安稳的睡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不给力?

  正在心虚的合计着,那边的她已经贴了过来,抱我了我开始黏黏,用她打过肥皂的身体在我身上来回的蹭,这花样可以啊,后来跟猴哥讲这一段的时候依然遭到呢鄙夷,我知道,这在他眼

  里连基本功都算不上。

  不过话说回来,谁叫我当时第一次享受失足的服务呢。

  就这样她在我身上忙活了半天,给我蹭了也开始有了感觉,那别的不用多说了,直奔主题吧。

  人家的前戏倒是多的很,又吃糖又到处吻,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是那天躺在床上的孟瑶,躺在床上享受着一不知名的服务。

  前奏差不多的时候,失足也开始进入主题,这一次我占据了主导地位,因为有了前女友的调教,所以到也不至于不晓得下一步的做法,一气呵成,屋子里充斥着寂寞灵魂的喘息声。

  我没有吻她,我嫌脏。

  就在我一马平川准备冲刺的阶段,东京热的片头曲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了。

  一边没有停下在进行的动作,一边费力的从裤子里掏出手机,当时就蔫了。

  这算什么事啊弄的。

  董玲这时候给我打什么***。

  我把面前的女人从身上推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偷笑了。该不是以为这是我女朋友查岗的***吧。我还不至于妻管严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我还没有女朋友。

  "喂?"边接通了***边冲着面前女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那边倒也不用提醒,自顾自的用纸巾整理起身上的乱七八糟。

  "怎么了啊,突然想起给我***。"我对着个***时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居然会主动的想起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她可以想到我了。

  当然,恨也是有的,之所以恨是因为董玲阻挡了我未完成的事业,使之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功亏一篑。不过爱大于恨,这就是我心肠软的原因吧。

  "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我以为你在工地出了什么事。"那边的董玲嗓子有些发哑,我以为是因为天气缘故导致的小感冒。

  "我没看到信息,刚才跟客户谈事呢,没注意。你是不感冒了啊,吃点药,别穿那么少出去得瑟,小心有色狼。"我在这边调侃着,其中也跟着撒了个谎。

  "知道了,你没事就好,那我挂了。"那边说完就挂了。连我还想再缠绵几句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挂了,翻开短信,确实有条未读信息,上面的六个字让我摸不着头脑{到了吗?别打架。}

  这小妮子估计是担心我跟这边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吧,所以才会发来这样一条稀奇古怪的信息,让我心里一暖,忘记了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不好意思啊。朋友。"我不晓得为什么我总喜欢跟人解释什么。

  那边没有说话,再一次压了上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一面是面前的浪女,另一面是自己在家的董玲,我心里不是滋味,草草结束的战斗。

  一边没有停下在进行的动作,一边费力的从裤子里掏出手机,当时就蔫了。

  这算什么事啊弄的。

  董玲这时候给我打什么***。

  我把面前的女人从身上推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偷笑了。该不是以为这是我女朋友查岗的***吧。我还不至于妻管严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我还没有女朋友。

  "喂?"边接通了***边冲着面前女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那边倒也不用提醒,自顾自的用纸巾整理起身上的乱七八糟。

  "怎么了啊,突然想起给我***。"我对着个***时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居然会主动的想起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她可以想到我了。

  当然,恨也是有的,之所以恨是因为董玲阻挡了我未完成的事业,使之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功亏一篑。不过爱大于恨,这就是我心肠软的原因吧。

  "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我以为你在工地出了什么事。"那边的董玲嗓子有些发哑,我以为是因为天气缘故导致的小感冒。

  "我没看到信息,刚才跟客户谈事呢,没注意。你是不感冒了啊,吃点药,别穿那么少出去得瑟,小心有色狼。"我在这边调侃着,其中也跟着撒了个谎。

  "知道了,你没事就好,那我挂了。"那边说完就挂了。连我还想再缠绵几句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挂了,翻开短信,确实有条未读信息,上面的六个字让我摸不着头脑{到了吗?别打架。}

  这小妮子估计是担心我跟这边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吧,所以才会发来这样一条稀奇古怪的信息,让我心里一暖,忘记了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不好意思啊。朋友。"我不晓得为什么我总喜欢跟人解释什么。

  那边没有说话,再一次压了上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一面是面前的浪女,另一面是自己在家的董玲,我心里不是滋味,草草结束的战斗。

  把失足女送走了以后,我犹豫着要不要再给董玲打一个***,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又没有打。

  没多久,猴子那边给我***让我下楼,看样子他们也都完事了,于是穿好衣服下了楼。

  如果我知道在我跟别人啪啪的时候董玲那边却是刚哭过,我会怎么想,这都是后话了。

  胖子王看来也是意犹未尽,一脸流油的样子让我心生厌恶,看样子猴子早就把他给打对舒服了,心里合计着,如果我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现状,我也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次我不会放手。大学里的那些就让它过去,有时候抓不住的东西,或者没来得及抓的东西,会成为一段促使你成长的经历,感情也是如此,对孟瑶,我只是感激她把我从一个男生变成一个男人,但是再多的记忆就找不到了,我以前总觉得只要两个人发生关系了,就再也分不开了,就会爱一辈子,现在发现,真的是太可笑太可笑了,可笑到如今的失足女都可以坦荡的面对我的目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

  "回工地吧咱们?"我掏出车钥匙往出走,问了一下猴子。

  "还回个P啊,这事就了了就完事了。"猴子叼上一颗玉溪,一口烟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笑话我的年轻。

  "哦,明白了,那咱们就回去了?"我对我自己的判断不是特别肯定,所以又补了一句。

  "当然回去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一天都不想呆。"猴子被榨干的身躯支撑着他那装满智慧的大脑袋,一副神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在活塞运动的时候被人夸了几句,所以飘飘然了吧。

  胖子王和那两条走狗跟我们又絮叨了几句,便打车走了。我们也在路边烂了一辆车,准备回之前吃饭的地方把车提回来。

  上车后,我发现自己的头有一些疼,估计是跑了一天外加喝酒运动累的,街上的霓虹灯也有一些晃眼,我把车窗摇下来,看着这个让我享尽欢乐的地方,叹了口气。

  直到整个世界都笑我疯了,我还剩下什么?

  等我们到刚吃饭的地方下车以后,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提车有什么用?

  猴子刚刚沉浸在快乐的鱼水之欢中,自然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两个醉汉在告诉上开车玩?太不现实了。看来今晚回家看董玲的梦想又成为泡影了,无奈,只好在饭店周围找了间旅馆

  还好这地方带淋浴,进了房间以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刷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看电视的猴子还笑话我。说我跟第一次出来卖的失足女一样。

  "你使那么大劲搓不疼么?"猴子看着被我用力搓红的肚子问道。

  "不疼,越搓越舒服。"淋浴头喷下来的水让我睁不开眼睛,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水流流进嘴里,我就当漱口了。

  董玲到底有没有男友呢?要是有的话,为什么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要是没有,那她跟我住在一起为什么不给我暗示?看着镜子里的脸,突然自信了一下,又匆忙擦干净身子仔细的看了看,怎么感觉比以前好看了一点?

  我问猴子,为啥自己比以前帅了点。猴子说完话我以后忍住才没有吐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谁洗完澡出来照镜子都觉得那样,我也有过那时候。"猴子一副吊样。

  我又重新看了看猴子,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连他都觉得自己帅的话,看来我真的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董玲该不会是冷淡吧?那样可就真是坏了,我可不想以后找个光看不能吃的模子过一辈子,不过这该用什么方法去验证?我又开始糊涂了,只好请教旁边的高人。

  "猴哥怎么判断女的冷不冷淡啊?"我讨好的递过去一根烟,不过猴子没接,因为他耳朵上还别着一根玉溪。

  "就上次那女的啊?"猴子一语道破天机。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别人,我就随便问。"我不想这么快被人看穿自己的心里的想法,但是这种二货的回答却也于事无补。

  "你跟她做一次不就知道了。"猴子回答的很轻松,但在我看来这跟放屁是没有什么两样的。索性不问了。

  倒在床子背着猴子说了一句"半夜你别给我爆了啊。"然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返程我把车速开的飞快,连旁边的猴子都说让我慢点,我没听,爱他娘的咋咋地吧,我是受够了。

  我觉得和董玲认识以后这个人也开始变化了起来,这是心里慢慢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刚开始出差的时候根本不会想这些,时间长短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如果让我出差一个月我估计会宁死不从,甚至会用辞职来抗衡的,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了董玲。

  一路狂飙到单位以后,跟经理碰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费用还是老样子从报销里走,看我俩累了一天,就让我和猴子先回去了。

  猴子自然去找他的朋友去了,当然是女性朋友,我则开车去了商场,买了一点熟食,出门的时候又看中了一款蓝色的发卡,几十块钱的小玩意,我突然觉得董玲戴起来会很好看,而且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就可以送出去,于是让服务员小女女试戴了一下就打包起来了。

  回到家,想着该以什么方式把小礼物带给董玲,就直接拿出来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样想着边开了门,但是屋里没有人。

  "董玲?"我冲她关闭房门的卧室喊了一句,没人应答。

  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是生病了吧,还是睡着了?我纳闷,不过总开人家那屋的门又不好,虽然人家不锁,但并不代表你随时可以打扰亦或是骚扰。就这么想着,马上要扭转门把手的手又缩了回来。

  快到中午了,董玲那屋还是没声音,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扭开了门。

  屋里已经收拾的整洁干净,不像我那屋连被子和枕头都卷到一块了,男女有别是在这里体现的吗?也未必吧,记得没毕业的时候女生寝室比男生的还要脏乱差,看来还是因人而异啊。

  估计是上课了,我安慰自己,然后把装有发卡的盒子放到了董玲的床上,回来她就能看见了,我心想。

  不过就在我回到桌上准备开始吃买回的熟食时,我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是把发卡拿回来吧,这要是董玲看到了,该以为我进过她的房间了,那样岂不是该乱想,虽然我总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她的房间,但是细节决定命运啊,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损害了我的声誉,想罢,又原路返回去把床上的发卡取回来,就当我刚拿到盒子准备出来的时候,董玲回来了。

  "你到我房间干什么去了?"董玲很生气的问我。

  本来想给她一个小礼物,想不到事情弄砸了,“巧”这个字真是有趣,有时候能促成一桩好事,有时候又会搞砸刚刚促成的好事。

  "我只是"我刚想解释一下事情的真想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被怒气冲冲的董玲打断了。

  "你只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我屋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是么?这就是你,恶心的你,你太让我恶心了。"董玲连珠炮似的说完了这些,连看我都没看我一眼,就把我推开了,随即关上了

  咣的一声,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看着手里拿着装有发卡的盒子,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就是贱是不是?活该自己对人家好,现在人家不领情,现在好了,一切都搞砸了,我在董玲心中的形象全没有了吧,也许连她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感激也被倒掉了吧。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觉得嗡嗡的响个不停。

  好,既然不领情,不也没必要成天围着你转,谁离开谁都是一样的过,犯不上让自己难过。掏出手机,搜到孟瑶,拨了出去。

  "有时间没,陪我。"我不等那边开口。

  "你怎么了?现在,恩,不是特别方便。"孟瑶那边的声音很小,应该确实不方便,当然我知道,一定是她的男友在她身边。

  "挂了。"我没有问她何时有空,因为现在的我就需要一个人来陪,而我真的找不到。孟瑶这边也指望不上,再一次的翻开***薄,从头按到尾,又从尾按到头,除了猴子,董玲这两个

  名字比较熟悉,剩下的那些人我连容貌都记不清了。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的悲哀至极,关键时刻我只是需要人陪,尽管我是个男人,可是再受伤以后,我依旧是脆弱的很。

  都说睡觉和大吃一顿可以忘却忧愁,我选择了第一种,第二种我自己一个人猛吃会被人觉得精神不正常,不过显然第一种方法也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是被饿醒的。

  推开卧室,透过门缝看到董玲那屋亮着灯,但是门紧闭,心里难过一下,穿鞋下了楼。

  自己要去哪里?自己也不知

若能回到从前,我宁愿不去纠缠那些和我无关的一切,我愿永远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保留我的简简单单。

我的人缘很广泛,从一年级的小弟弟***妹一直到大学的大哥哥大姐姐几乎没有不认识的。但是我不喜欢整天和他们混在一起。

和他们在一起总有一种很霸气的感觉,也许他们会觉得那很逍遥。他们的风光。但是一种不纯洁的气流总是会围绕着我的四周,我讨厌这种令人毛骨悚然又恶心的感觉。

我转进了一个新的学校,其实是前一个校长让我转学的,我在那个学校的风波太大了,不过我也早想转学了,和老师做了好几次心理调解。我的学习并不差,而且是个天才的学生,有很多艺术细胞,老师对我忽冷忽热,我能了解她的心情。

新的学校,新的面孔,我激动的心情一阵阵的冲向我小小的心脏。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从气管输送到肺,心脏的左心室把带有氧气与其他营养物质混在新鲜的血液中输送到大动脉,然后又经过各个动脉输送到各个***,再利用毛细血管把废的气体与物质混在血液中变成暗红色的血。再输送到大静脉,再送到有心房再到右心室,之后又输送到肺动脉进入肺,嘿嘿……舒服得不得了。

这个校园比原来那个大的多,而且环境也好的不得了。果然是校长,眼光就是好,帮我挑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学校。

“5班……对,就是这里了。”我拿着校长给我的纸条走进了教学楼,跌跌撞撞找到了将要伴我走完中学的班级。“这里也并不比我们那里安静多少嘛~嘿嘿~”我偷偷的笑了笑。

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水扑鼻而来,一只纤细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是凌校长介绍来得新同学吧?”

我转过头去,天啊,这个人是谁啊,仙女姐姐么?好漂亮啊!我慌忙的点了点头。

“哦,那么欢迎你加入5班了,我是你的班主任,我姓杉,叫杉雨,以后就多多关照咯!”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个漂亮的姐姐居然是我的班主任?我张大了嘴“真的?那么就请多关照了,我叫叶伊蓝,请

我一直不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但是我很想要改变自己以前的生活。我只要紧张说话就会吞吞吐吐,总是表达不了我的想法,所以每次一紧张,我就会很后悔。

班里很吵根本没有人理她,她只是拿着自己的书快速的走到了讲台,然后放下课本,慢慢的抽出椅子,坐了下来。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很高雅。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慢吞吞的走到老师旁边和她说了几句话,又回到了座位上。

老师冲我笑了笑,然后又站了起来,看了看表,很大声的说道,“时间到了!我数三声,你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允许说话:1……2……3!时间到。”忽然的班里同学东倒西歪的匆忙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安顿了下来,鸦雀无声。我还蛮想试试扔根针在地上看有没有人会注意呢!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把我拉进了教师,我望着老师,很想把另一只手放上去捂着它。“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她叫,”老师望了望我,小声的问:“叫什么?”我笑了笑:“叶伊蓝,老师!”

“哦,她叫叶伊蓝,以后你们要好好对待她,不允许欺负她!”

我忽然很想笑,欺负我?还不知道睡欺负谁呢!就这些败类,还不被我当孙子训?哈哈。

老师望了望我,指了指第四排的空座位,“坐在那里怎样?”我无所谓,只要不让我一直站着,我就很感谢你和你母亲了。我点了点头。

在这个学校,我过着与以往不同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关注我,也没有人主动与我交朋友。我从来没有与别人搭讪的习惯,我很被动,我很懒。

每次穿过走廊都会有淡淡的漂白粉的味道。我曾经喝过自来水,以为它于纯净水一样甜甜的,但喝过一次以后我就再没有喝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漂白粉的味道让我恶心,就如同以前那个学校的朋友。

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漂白粉原因。不过就算了吧,也许是不适应新的环境,再过几天也许就习惯了吧。

我慢悠悠的晃进了教室,那里吵的不可开交,我静静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人理我,甚至没有人和我打招呼。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总比我原来的生活好。我没有同桌,也不希望有同桌。我讨厌同桌,他什么东西都问你要,而且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耳根永远都不会清净。这样很好,我希望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一辈子。

下不到一分钟,美女老师就走进来了,她拿着许许多多的书、信,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不去理会,拿出语文书,翻了几下,又合上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怎么翻都是那几个人:鲁迅,胡适,海伦?;凯乐,李白……为什么就没有现在玩文学出名的呢?

我望了一眼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又站了一个陌生的同学,个子有点高,头发怪怪的,长的没有一点特点。他乖乖的站在老师的后面,望着她。

“这位男同学是我班新转来的学生,他叫季白,大家欢迎。”全班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些讨厌的家伙,不是扫别人的兴么?我把手举的高高的开始鼓掌,紧接着,我旁边的,前面的,后面的陆续响起了掌声,然后班里沸腾起来。

那个男生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说,“呃……那就请大家多多帮助了。”

老师走到我旁边,一阵清新的柠檬味扑鼻而来,盖过了漂白粉的味道,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她望了我笑了一下,然后冲着那个男生说,“坐到这里来吧。”

男生快速的冲下讲台跑到了老师旁边。

老师笑眯眯的说,“叶伊蓝,她也是新来的同学,你就坐在她旁边吧。”男生点了点头。

我一愣,什么?坐在我旁边?与我的同桌?我刚刚还想没有同桌多幸福呢!为什么非要到我旁边呢?还有那么多的空位置呢!

他走到了自己位置的旁边,取下书包,放到椅子上,然后又考虑了一下,拿了起来,自己坐到了位置上然后把书包放到了腿上。

他望了我一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他又听了下来想了一会,“谢谢……刚才。”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心里有一丝厌烦,但又很想知道他要说什么。“刚才什么?”

“就是你鼓掌,你帮我……”

“哦,这有什么好谢谢的,只是帮你下台,我还以为帮你把命追回来了呢……呵呵~”我开了一个小玩笑。

“啊?……哦,嘿嘿”他也笑了,露出了牙齿,洁白的牙齿。

其实有同桌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这个家伙也不讨厌,他说话从来都不超过三句。我喜欢这样安静的人,不过他可真害羞。和我一说话就吞吞吐吐的,而且会脸红。

我们学校有很大的一个图书馆,那里很漂亮,而且很安静。我会经常去那里,而且那里有很多的分区,人永远都不会很多。

去了那个图书馆。那里的确很受欢迎,什么人都有,尽管这样还是没有人说话,我悄悄的走到了一个空位子上,把笔记本放下来,然后去挑书。

我想想……我好象需要……信息技术方面的资料还要一些生物学方面的,对了还有化学的。我往上望了一眼……妈妈哦……老高呢!我估计够不着的。

我踮起脚尖往上够……真是的……干吗搞那么高啊。我试图往上跳,轻轻曲了一下膝盖然后又升了一下,忽然抓住了最上面的台子。这一抓可不要紧,我手一滑就掉下了,这么高了肯定疼死了。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让上天来安排我是怎么摔的,忽然一双手托住了我,我全身都倒到了那个人身上去了。

“你……你没有……事情……吧?”那个人吞吞吐吐的说。我一听,好象是季白。

感谢上天派来了一个守护神来保护我。我缓过来以后望着他,然后脸就不知不觉的红了。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坐回了自己选择的座位,然后就准备看会书,不过这个桌子不止我一个人了,我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季白也选择了这张桌子。

忽然一个淡淡发黄的本子把我的吸引了过去,我刚想过去拿来看看,忽然季白抢了回去,装的很暧昧的说“干什么呀~讨厌!人家的日记本也看!”我一阵郁闷,忽然又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原来季白也会开玩笑。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爱说话,我也很想知道,但又怕说出来回很罗嗦,所以一直没有问,现在正好在安静的图书馆问问应该可以吧?“季白……你的名字很奇怪的……呵呵……”

“是么……?哪里?”他望了我一眼。

“和李白的名字很相象。”

“哦。”他又低下了头。我望这他:这个家伙没有幽默细胞吗?不会啊……刚才还和我开玩笑呢。“你不喜欢说话么?为什么和我说话时总是很简单呢?你……不会讨厌我吧?”我忽然很伤心,真的觉得他讨厌我,原来根本没人敢讨厌我的。

他惊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不会啊,我……我一直都是这样……我的习惯……我不爱说话,你可以理解么?”我望着他点点头。他红着脸把书收拾了一下,“我想这里人有点多了……我回去看好了,再见。”就这样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什么人嘛~”今天真背…郁闷死了啊~算了,那我也走好了。我也收拾了一下忽然看到桌自上放着那本***皮子的书,我有点怀疑,他怎么

没拿走?算了那就给我拿着吧。我偷偷小了一下。

回到宿舍,他们都不在的,我悄悄把本子从包包里拿了出来准备看看。我翻到第一页上面写着“我的秘密”。你的秘密?我想了想……我看别人的日记不就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我会不会坐牢啊?我一阵寒……算了还给他吧。我又把他装进了书包里。

第二天,天很晴,阳光可以直射进屋里。

书包其实挺重的,都怪我要拿那本黄皮子的本子,那本子老厚呢,要是不拿也会减轻点重量。

我慢悠悠的晃进了教室,班里比原来安静多了,季白看到我来了冲我笑了一下,招了下手,算是打招呼了。我走了过去放下书包。他望着我眼都不眨一下。我想我没怎么样啊……这家伙是想要回那个本子吧?

我从书包里抽出了那个本子。早上的光照的本子闪着金光。我递给了他,“好了……不用装的这么个样!喏……本子。”我笑了笑。

他惊恐的望着我……“我的本子……怎么在你那里?”我吓了一跳“难道你不知道?你昨天忘拿走了。”

他很失落的样子,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我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拉!我没有看你的秘密……我还怕蹲监狱呢。”我一直望着他。“真的?你……你不骗我?”他慢慢的抬起头。

“我没那兴趣。”我摇摇头,坏坏的笑了一下。

“哦,那谢谢你。”我把本子放进了书包里转了过去。这个家伙真是鬼迷心窍的。“怎么?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我把第一节课的书抽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没什么。”

我讨厌这样子的人,有话就直说,有……那个什么就直放,浪费时间。“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的说。

“我,想请你……去参加艺术展览,你去么?”他胆怯的望着我。“你要不愿意去……就算了。”

“那好。”我赖在了桌子上,“那就不去了。”

“啊?”他好象很伤心,“为什么?”

“你不让我去啊……”他很快的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拉……和你开玩笑的。好吧,你把时间写到纸上好了。”我递给了他张纸。他迅速那拿了过去。

和煦的光照到了他的脸颊上,我忽然觉得他的那张脸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鼻子很好看,嘴巴的颜色发着淡淡的粉,像樱桃颜色一样。他的皮肤显得很

白,很干净的白。还有很黑的头发……很黑很黑。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笑了笑问道。

他对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噢……”我低下了头。

我忽然感觉有一张白纸坐在我身边,我看他干净的都不舍得碰他。这种单纯在我这个年代已经不存在了,似乎连回忆都没有。但并不是不想有,而是不敢有。和他比起来我就如同一张宣纸,早已被墨点沾满,没有丝毫的漏处。

一个很粗鲁的男生从身边走过,手一甩把季白的书包蹭了下去。季白望一眼,然后伸手去捡书包。那个男生把季白的书包狠狠的踩了一脚然后瞪了一眼。

“可不可以……把你的脚挪开?对不起。”季白望着那个人。

“小子,谁允许你瞪我了?你找打是吧?”他抡起拳头准备向季白打去。我手一撑凳子跳到了桌子上,一脚冲那个人踢了过去。那个家伙往后一倒把那一排的桌子全部挤翻了。

我慢慢把手插进口袋,“你娘没叫你什么叫礼貌啊?只要老子在这个班里呆着,你们这些败类就别想动季白,还有所有你们以前欺负过的人!”

忽然后面一个男生拿着书包冲我砸了过来,我猛地夺了一下,一转身冲那个男生一脚踢了过去,他和前面那个男生的动作一样……一排桌子都倒了。

“你们聋子么?老子也是混了几年出来的,老子不是盖的!”我瞪了一眼那个男生跳下桌子轻轻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望着季白,他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你没事吧?”我有点担心。他还是没说什么,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估计他被吓倒了。我还是很担心。

晚上的天色看起来很干净,也许和我的心情有关。我没想到这样子的人会有兴趣邀请我去参加艺术展览……居然是艺术展览,呵呵,我对别人太不了解了。

我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还有意识往头上扣了一个鸭舌帽,我很喜欢这样的装扮,这样很精神,而且还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我看到季白了,他也穿的运动服,橘红色的,我不喜欢红色系的,不过他穿上有一种不同的味道。

“我迟到了……”我笑了笑。

“没……”他依然低着头,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你没事吧?”他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琢磨他是不是被吓到还没有缓过来啊?“你真的没什么?”我望着他。

“啊……被你看出来了。”他望了我一眼,眼睛里充满的

我惊了一下问“怎么了?没什么吧?”我摸了摸头。

“我想……你……可不可以……”他好象不敢说出口,他不会让我以后不要逞强,不要和别人打架做个乖宝宝吧?

我一直盯着他,他猛的抬起了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可不可以教我?”

“教你……?”我一阵郁闷。原来这几的担心都是自做多情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反感呢。”

“教不教嘛~”他撒起娇来……唉……什么人。“嗯……你很想学么?唉,我这都是些三脚猫的动作。没什么好学的。乖乖的做个好学生吧……”季白眯着眼睛瞪着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我不能带坏你。”我躲过了她的眼神。“你一定要教我,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不行……”我停了一下,原来是怕人欺负呐……我抓住了他的胳膊,“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会保护你的。”我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保护……我?”我点点头。“我,哼~妈妈打我呢?”他睁大眼睛望着我。

“你……妈妈?”我一阵郁闷。“哈哈哈哈……~”他笑了一阵,旁边走过了几个人。

我们看完展览已经好晚了。

“我送你回去吧?”我望着他。

“你说什么啊……明明该我送你回去的……讨厌。”他瞪了我一眼。“哦……好的。”我低着头,有点冷。

忽然一个沉重的衣服盖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样你会冷的……穿上我的衣服吧。”季白望着我。

“你也会冷的。”我摸了摸衣服。

不知不觉地我到宿舍了。我不知道从哪条路回来的。反正到家了。我扑到床上开心了好久,如果在这个学校里我可以一直陪着他,保护他……就好了。

第二天我又回到那个没什么生气的教室。我望了望四周,奇怪季白没有来哦。“喂,有没有看到季白?”我推了推前面的女生,她有点害怕,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不知道么?”我笑着望着她。

“没……没看到,不……哦,他高发烧了……听说很厉害呢。也许昨天下雨冻着了。”她也硬笑了一下很快的转了过去。“谢谢。”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望了眼男生宿舍,“希望他没事。”我悄悄的说。忽然那个女生又转了过来,“他不住在男生宿舍。在住在自己家里。”我忽然怔了一下,“远么?”

然感到一阵寒,死东西……居然……。

我急忙等着下课,等铃声一响,我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他家。走在路上,天气本是很晴朗但是心里总是有种内疚,所以很失落。

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

我借了别人的自行车,然后按照那个女生给的地址骑去了他家。呼~还真不近。

我在路口顺便买了一束花,算是道歉的礼物好了。我两三步冲到了3楼,然后喘了几口气,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开了个缝,一个中年妇女把头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找谁?”她打量了下我的身体。“季白家么?阿姨。”

“哦,是的,他同学吧?进来吧。”那个女的把我拉了进去。“我是……来给季白送作业的。”

“那这束花?”那个女的指了指。

“这个?哦……班里的一点点意思。”我笑了笑。

忽然季白光着膀子,头发乱乱的走了出来“妈,怎么了?”他望了我一眼,吓了一跳,急忙冲回房间。然后轻轻的露出了头,“妈,怎么不讲一声?”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季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冲我嘿嘿笑。

“季白,不就来了个同学嘛,干什么要穿新衣服啊?”那个女的走了过去拽了拽他的衣服。我望了衣服,哇~他居然穿了一件橘***的T-血衫,很好看啊。“嘿嘿。”我偷偷笑了笑。

我想让季白陪我去逛街,但是他就是不陪我去。他说那是笨女孩才会去做的。我想帮她买一件厚衣服,家这么远难免会被冻着。“季白,你为什么不住在学校宿舍?”

“没有啊。不是很脏的,你家里那么远。”

“就是不想。”季白拿起了书,从侧门走掉了。就留我一个人呆在教室了,孤独的望着天花板。我淡淡的想,季白干吗这样子,也许有什么原因的。

下午,我拉着他去了大街上。“你不陪我,我就再不理你了,也不做你同桌了。”

我拉着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家新开的服装店,看起来很干净,而且也很高雅。我轻轻地把门推开,然后又把季白推了进去。“要一件毛衣。”服务员把我们带了一个毛衣区然后笑了笑说你们挑吧。我看见了一件蛮好看的毛衣,淡蓝色的,有点淡粉色的花纹。我很喜欢的。

我假装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然后又在季白的身上比划了下。他摇摇头,“

你穿这个不好看的。”我望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以为你穿就好看啊?”他笑了下,点点头,“我觉得很好看,而且这也是男生的衣服啊。”

我忍不住转过脸去偷偷笑了笑。

“那就买给你。”我抓着衣服往柜台走。季白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干什么?”季白跑过来抓住我,“不是你买么?”我把钱从钱包里拿了出来,然后把衣服装到了袋子里递给他。

季白忽然愣住了。什么也没说。

我把手上的袋子硬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嘿嘿笑了下,“上当了吧?”季白依然没说什么。然后轻轻摸了摸鼻子,“你骗人了。”我的高兴没持续很久,被他的一句话打断了,你骗人了。嗯,我骗人了。也许他伤心了。

“季白,我只是怕你感冒,不要在感冒了,所以给你送一件衣服。对不起。”我把手背在后面,不知所措。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个衣服。我真的能要么?”他望着我,然后又笑了笑。这小子耍我。

我和他走出了服装店,然后走向大街的那头。我望了一眼他,这个家伙好像是高兴得不得了。悄悄地,我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继续走。就这样,我们走回了学校。

第二天清晨,我起的很早,我和季白约好要一起晨跑。我穿好衣服就下楼去了。早上的学校有些清冷,也许是因为是星期天。过了一会就看到一个个头蛮高的家伙穿这蓝色毛衣向这边走过来。“你迟到了。”我开着玩笑。

“我还没睡醒呢。”他擦了擦眼睛。

慢慢的我们跑了起来,不过也不知道算不算跑步,我们跑跑停停,还一直不停还在说着其他的东西。也许在上体育课这样,老师不把我们盖帽了?嘿嘿……管他呢。

过了一会,一群不良的混混从我们旁边绕了过去,我们没管,继续在往前走,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钻出了个个头很高的家伙。本来不想理他的,他忽然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季白冲他喊。

“那个男的也是?”他望后望了一眼,一个男生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有点眼熟。好像是……一个班的。

那个抓我头发的家伙一脚踢倒到了季白的肚子上,把季白踢倒在地上。死东西。我悄悄地望了后面一眼,好家伙,这么多人,群挑我一个?有本事。我没说什么,不然季白又会挨一脚。这个,我很清楚。我老觉得有人回来救我,不过不怎么可能,这么早,应

该没人。我在以前的学校风光惯了。

季白躺在地上还向想说什么又动不了,我知道,敌不动,我不动。所以给季白做了个安静的手式。他紧张得望着我,不过又悄悄地躺下了。忽然那个家伙放开了我的头发,用脚踢了下我的膝盖,我膝盖一曲,不情愿的跪了下来。后面那群家伙一顿狂笑然后,那个个子高的家伙一拳打到了我的脸上。我本来想还手,不过想了想,如果我还手,肯定会打起来,这样就有可能让季白受伤。我没有还手。

这个家伙得寸进尺。一脚踢到了背上,“你怎么不还手啊?是心疼还是不敢啊?哈哈哈……”过了会那群傻子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那笑什么呢?忽然觉得前面有点空就趴了下去。一阵恶心。不过还是没想还手,我看到季白想要叫,就对他笑了笑,又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式。这一笑不要紧,不知道哪来的血从嘴里溢了出来。真恶心。

我用力的站了起来,那个人又一拳上来,“你别以为你有多厉害,就你那两下子,乞丐都能把你打死!”我手一抓空又摔倒了地上,这一次真的没力气了。我好像睡下去,不过我还怕他们会伤害季白。不知道过了过久,一个穿着粉色V字毛衣的人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慢慢的走了过来望了我一眼,然后又望了望季白,什么也没说,一脚踢到了那个个子很高的家伙身上,然后把他的脸按倒了地上。他带的那群冲了过来,不知道又从那来的一堆人,把他们打了回去,我勉强笑了下,有救兵了。我不必要拼命的起来了。我又慢慢的躺了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那么一群人被这个不认识的人赶走了。过了一阵子,那个男生走了过来伸出手,“没事吧?”我没想这么没面子,狠狠的拍了下他的手,本来想拉着季白走,不过我拍了他一下力气就全用完了,眼前一片白,什么都没了。

不知道多久,我醒来了。不知道多久。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疼了眼睛。季白正在打点滴。除了季白,房子里谁也没有,奇怪,那个家伙去哪里了?“季白……季白。”我硬坐了起来,背剧疼。季白看到我醒了过来好像很高兴又说不出来,“怎么了?怎么……?”季白揉了揉我的脸。

“那个家伙呢?”我望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刚还在呢,他帮我把你送进了医院,还帮你交了医疗费。”季白捂了捂肚子,“肚子还疼呢,新衣服也脏了。”我望了望他

的手遮着衣服,有淡淡的鞋印痕迹。“没关系,以后还可以买,你没事吧?”他摇摇头。季白忽然在我面前流泪了,奇怪今天怎么了?我望着季白,“干什么,不男不女的样子。哭什么。”

我用手轻轻帮他擦掉眼泪,他望着我,“其实我被踢几下没关系的,你不要为了我这样。不值得的,从你打别人到被打都是因为我,从来没人为我……这样的。”我一阵烦厌,“谁教你那么多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拢俊蓖蝗凰植豢蘖耍班拧憬痰摹!卑Α蔷褪侨孀硬豢山桃玻嗄静豢傻褚病

也不到几天就出院了,我身体好,好得也快。

我回到教室以后,所有人都望着,这次糗大了。我慢慢的蹭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了。发现,那些家伙不是看我,原来在看窗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个新学生。

过了一会美女老师走进来说,“我们班又来一个新同学,他叫安童。”过了一会看一个头发发黄的家伙站在了门口,他背着单肩书包,穿着V领粉色毛衣。下面穿着发白的牛仔裤,裤子压着大大的方头土***皮鞋。他的头发遮住眼睛了。

样子不怎么稀奇,不过就是……毛衣有些眼熟。季白推了我下,指着那个叫安童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老师帮他安排了座位,坐在我后面。一群女生已经被他……陶醉了。真恶心。我望着他向这里走过来,一阵背疼。他走到这里时忽然停了下来,躬下腰,“你没事吧?”然后笑了笑就座了过去。我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帮我……他叫安童。那个人叫安童。

他望了一眼那边的组,我也和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那个家伙,不就是,那天找人打我的么?原来是这个祸害。他看到了我们,下了一跳,偷偷的转过头去,假装和同桌说话。我转了回去,从书包里拿出1000块,递给了他。“还你的。”

安童没有用手接,放下了书包,就出去了。看起来不怎么礼貌,不过不管怎样还是要把钱换他,又不是没钱交医药费。这么缺德的事我没兴趣。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出去了。

跟他后面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了,很偏僻。我又把钱掏了出来,准备递给他,他把手放进了口袋里,掏了掏,从口袋拿出来一个打火机和一包烟,然后从烟包里拿出来一支,放在了嘴上。“什么的?”他打着火,点燃了烟。

“医药费,不要装了,我可不想欠别人

人情。拿上。”我不耐烦地叫唤。“什么……不懂。”他拍了拍衣服然后望了我一眼,“我认识你么?”然后又笑了笑走了。我想叫住他不过还是没叫,他说什么我没听懂。

我迷路了。也许我是个路痴从小连家里的院子都出不去。不过都会有人带我出去,这次老师一定以为我逃课。TMD。这个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还完他人情,我就要他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

我只好破费一下,打车回来好了。这种家伙……太过分了。我从我钱包里掏出30块递给司机然后下车进了学校。我冲上教室里,班里居然没什么人,望了一眼自己的座位,还好季白在那里。

他气呼呼的望着我,“你干什么去了?”我回到座位,“人去哪里了?”季白忽然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可以先回答我?”然后就走了出去,忽然在门口又站住了,“我不希望你和那些人在一起,也不希望你打架。更不希望是为了我!”然后又匆匆地抛了出去。我轻轻的低下头,然后又重复着原来的那句话,“人去哪里了?”

今天怎么了,忽然觉得特别的累。我缓缓地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叹着气。过了会模糊的听见了脚步声,我慢慢的抬起头,一个个子蛮高的家伙站在我面前,看了一眼他的脸,安童。算了,反正他说不认识我,那就随他便吧,没心情和他浪费时间。

“叶伊蓝,是吧?在原来的学校听过你的大名,不过没想到,到了这里,你就变得这么窝囊了?为了一个男的被别人打?呵,厉害。”他做到了对面的桌角上,看着我轻蔑的笑了下。

“怎么。要你管。死你都管不着。”我无动于衷。

“是么,那么那个叫季白的死了,有兴趣听听么?我想你依然不会管吧?”他又笑了一下,这么恶心的声音。

“你以为你救了我你就很了不起了是吧?你很自以为是么?你觉得你就可以随便来让我怎样了么?别幼稚了。别当你自己有多厉害。我不管你能怎样,你会怎样,我不是你随便就能指使的人,就算被打成残废,我依然有能力为自己报仇,不要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我叶伊蓝讨厌这样的人,让我恶心。”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嗯。这才是真的叶伊蓝吧?”他忽然把手伸出来,碰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然后用手支起我的头,“为什么装的这么蔫呢,装可爱,装幼稚,装的很可怜,这不是你吧?”又笑了下,忽然把脸靠的

“行了,别恶心人了。”我把他推开,真后悔当时让他救我。

“你要知道,我当时帮的是那个有威力的叶伊蓝,不是个发蔫的……弱者。”他站了起来,向门后走去,“季白,是个很奇怪的家伙,你最好离他远些。”

离季白远一些。为什么呢?

我默默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宿舍。走在路上,风很冷,我往门口望了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出去。我又走到了原来跟着安童迷路的小巷子里,坐在了地上。

这几天发生了许多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生活真的改变了太多,都让人害怕了。

我发现地上有一盒没打开的烟,我就拆开了,其实我很想试一下,抽烟的感觉,就学着安童一样。忽然感到一阵头晕倒到了地上。

不知道多久别人才发现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院。当又一次睁开眼睛时,一群眼熟的家伙站在面前,但却叫不出名字,好像是原来学校的。

“伊蓝?叶伊蓝么?你醒了?”一个男生说着。

“对不起。”我慢慢做起来,“这是哪里?”我望了望四周。忽然一个男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然后把握捡到的烟扔到了床上。“你动了?”他问。

我点点头。“你厉害啊。逃课,而且学坏学生抽烟?很好么?”我一惊,不会是季白吧?不像啊。我抬头一看,怎么会是……安童?“安童?你怎么……?”

“白痴。赶快和我回去。”他拉着我下床,然后出了医院,找了辆车一起回了学校。那些人奇怪的望着我。

“安童,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说呢。”他拿出根烟开始抽。 “你就算是个让我感到有威力的人,也不要学坏孩子抽烟,在我眼里,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个有感觉的好学生。”

“喜欢我?……有感觉?”我怔了怔。“我没听懂。”

“不懂算了。”他低了下来。我忽然感到头有些晕,就往左边倒了一下,靠到了安童的肩膀上。安童望了下,“小心些,还好这包烟里没放太多的毒品,不然你就染上了,嗯……不要随便捡地上的东西。”

“还有。……我的肩膀可不是谁都能靠的。”

“啊?”我抬起头。“不过……什么时候都为你服务。”他轻轻笑了下。

“你想知道季白的底细么?”

“是什么?”我似乎有些兴趣。

“他从小就被亲生的父母买给了现在的父母,但是他却不知道。”他望了我一眼。

…不知道?他亲生父母为什么买他?”

“是的,他父母没告诉他。因为家里穷所以卖的。他现在的家庭其实不穷。但是都被他现在的爸爸得的绝症给毁了。所以……他才会不知在学校的宿舍。”

“这和他住在学校有关系么?”

“嗯。他要给家里挣钱啊。他要给爸爸交医药费。学校12:00之前就关门了,他要打工到1:00以后。不可能住在学校。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他忽然把外衣脱了下来,然后披在了我身上。

“哦……”我点了点头。他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肩上,然后说,“你不怕他和你借钱然后给自己父亲叫钱么?”

“这有什么呢?而且我知道他是不会这样的。”

“他若借了就不会还你了,他也没钱还。你不害怕么?”安童又拿出了一根烟放在了嘴上。一把抢了过来,从窗户扔了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干这种讨厌的事情。”

他嘿嘿的笑了笑,“是。”

“你知道么?季白是朋友,为了朋友可以做出所有。”我低下头,是这样的。

“也可以被打?”安童又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这不一样。”我抬起头望着他。

我有些想季白了,即使只有一天没见到他,但还是有些想他。他好像生气地走了,是生气了。

我试图给季白打***,他们家也没人接,我想我们有需要冷静一些。不必要这样的匆促。

我去了教室,一个人坐在窗台旁,时间很快,马上就3个月了,什么都快结束了。也不知道还能留下什么。我忽然想从窗户上跳下去,然后就会离开混乱。就这么走了。

我站了起来跨出了窗户,坐在外面的窗台上。我想从30米的地方下去,应该没什么痛苦吧?忽然背后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差点滑下去。

我转过身去,季白站在门口,东西撒了一地,慌恐的望着我。“你想干什么?下来,不管怎么样,都下来!”

我故意吓唬他,假装做了一个往下跳的动作,手一滑身体滑了下去,这可把季白吓坏了,我没想到会这样,忽然又觉得如果真的可以死也不错,我闭上了眼睛,“季白,再见。”然后把另一只手松开了。

我并没有感觉到有风从耳边流过,却感觉我的手有种热,似乎被谁抓住了,我睁开眼,发现安童抓住了我。“自杀么,怎么不叫上我?”我一阵郁闷。

“你放开。”我执著的说。

忽然感到一阵痛,身体被旋转了,又狠狠地摔倒了地上,好疼啊。

我以为就这样死了,但是却发现季白和安童都在身边。

“叶伊蓝,我恨你!“季白擦着眼泪,“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死呢!你要怎样阿?”

“季白……我,算了,不会再有了。”我叹了口气。

“再有你等着看,我陪你一起……算你故意杀人!”安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真无聊,这种举动很恶心。”然后走出了教室,尽管很多人都在注意安童,但我还是觉得无地自容。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真的很恐怖。

季白把我拉出了教室,跑到了一个没人的小角落,“叶伊蓝,你到底怎么了,我和你在一起大概2个月了,是不是你以前一直这样啊?为什么在我的眼里你每次都那么单纯,但自从那个叫安童来了以后,你就成这样了?你怎么了?”

“季白,对不起。”我感到很内疚,也许我的改变是错的,而且让别人误以为是装。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想我们一起好好学习,然后靠到上海去,一起努力,你不希望么?你为什么要毁了你自己?是因为那个安童么?为什么他救了我们,你就要这样?为什么啊?”季白似乎生气了。

我很伤心,我不希望别的,我只希望季白他可以好好的,我把手放在季白的脸上,“我答应我要保护你的,就这样,什么都听你的。”

我靠在季白的身上。却让我想起了靠在安童的肩上,这样的区别好大。季白是个缺乏保护孩子,安童却是,有安全感的男生。这真的很奇怪。

回到宿舍好像大家都知道我跳楼的事情了,还好我买了五月天的专辑,我放在CD里。

慢慢的我跟着一首歌哼了起来:

“那阳光,碎裂在熟悉场景,好安静。一个人能背多少的往事真不轻。谁的笑,谁的温暖的手心,我着迷。伤痕好像都变成了曾经。全剧终,看见满场空座椅,灯亮起,这故事好像真实又像虚幻的情景,只是那,好不容易被说服的自己,借口又顶不住懊恼的侵袭……”

第二天我带着CD去找了季白,给他听,他好像心不在焉的,然我依然在跟着哼:

“好后悔,好伤心,想重来行不行,再一次,我就不会走向这样的结局。好后悔,好伤心,谁把我放回去,我愿意,付出所有来换一个时光机。对不起,独自回荡在空气没人听,最后又是孤单到天明……”

我准备去买衣服,出校门时碰见了安童。

“去干什么?”安和我打了招呼问。

“买衣服。”我低着头往前走。

“我买了张CD给你听吧。有首我喜欢的歌。”安童拿出自己的CD放上碟子,我一怔,和我买的一样哦。他笑了起来,阳光洒到脸上,我的心忽然紧张了一下,接着和他一起哼了起来,我喜欢五月天的音乐。

“真的痛总是来得很轻盈没声音,从背后慢慢缓缓抱着我就像你。你和我还有很多的地方还没去,为何留我荒唐的坐在这里……”

脑子里一片模糊,从转到这里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楚我的位置和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走下一步,也许……让别人去决定会好的。

生活实在是太混乱了,我有一些想逃避。

今天我有去了季白的家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他家,不过我是从后窗户翻进他的卧室的。他家的除了有些乱也没什么不好的。她的妈妈不在的,那个家伙也不在自己房间里。我从他房子走了出去,听见卫生间有动静,我就过去看了下。

“谁?你……你给我出来听见没有?啊……”他忽然不动了。我为什么不吓唬他一下了?

“干什么?抢劫!你现在出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嘿嘿,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到。我慢慢靠近那里了一些,忽然我发现,这个家伙原来在洗澡。不好……叫他出来不就……

他“哇”的一声冲了出来,突然站住了,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们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站着,全都傻了。这时有人开门了“季白,妈妈回来了。”之后就听到一声尖叫,“噗嗵”一声,就再没动静了。

我忽然反应过来了,马上走进季白的房间,拿出了一件浴衣递给了他,他顿了一下,马上把浴衣穿上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又回到季白的房间,从他家的窗户上翻了出去。这样子的尴尬怎么会有三个人看见呢。

我懒得管他妈妈怎么样了,也不管其他的什么了。就这样吧,谁不说谁知道。我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自从那次晕倒,我也不敢到处乱跑了,我索性去了一些繁华的大街上。我随便找了一个长椅坐了过去,晚风吹得有些伤感,我真的不想再去理解原来了,改变也没什么意义了,这个人生就随着时间过吧。

我闭上了眼睛,但又出现了当时去季白家时我干的蠢事。我每次都给自己找麻

烦。也许他妈妈会把我杀了,也许……他不是季白亲生妈妈啊。我想起来了,安童说了……那个女人不是季白的亲生妈妈。

不过话说回来这又不是我的事情,我干什么管那么多呢?我慢慢把头低了下来,搞什么鬼东西。唉。也不知道季白会怎么样。

忽然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伊蓝,你在这啊?”我转过身去,季白。“你怎么出来了?”

“我……被我妈赶出来了。”他强忍着笑了笑。

“你,没和你妈解释么?”我把他拉到了长椅上,让他坐了下来。“说了,她不听。她说‘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真是白养你了!’好倒霉哦。”他望了我一眼,“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忽然觉得有些表达不清楚,如果我说从窗户进来的他肯定会问我为什么要从窗户进的,然后又会说我居然能这么进。不过也没什么其他的***了。

“后面,窗户。”我叹了口气。

“哦。”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没在意我说的什么。

我把头移过去,想看看他脸怎么了。但他却转了过去,“那个,你刚才说什么?”他补充了一句。

“你……”我犹豫了一下,用手把他的头硬转了过来。他的脸居然被打了。“没关系的,不疼,没感觉,你不要在意哦。”着急他解释这。

“你妈妈打的?”我又想起季白的身世。

“嗯,不过你别担心,这是我妈第一次打我的。不疼,不疼,她不舍得打我。”他又硬笑了起来。

“哦”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坐着,等到了下雨。我望了一眼他,“我们回……”忽然他顶住了我的话,“你怕淋雨么?”

“当然不怕了,呵呵。”他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么就陪我坐在这里好吧?”他望了我一眼,把身上的外衣拖了下来披到我身上了。“你不冷么?还想发烧么?”我忽然有些生气。

“没关系的。我穿着你送的毛衣呢。而且,我喜欢这样,也习惯了。”他停顿了一下笑了笑。“我被妈妈打的原因除了这样,还有就是毛衣。”

“毛衣?为……”他忽然用手堵住了我的嘴,“我想安静的听雨声,不要出声。”我点点头。

也许是朋友也许是其他的,但是我们的关系永远都是那么美,我们干的事情都和小孩子一样,在一起的总是开心和快乐。但是,安童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全都感冒了。所以我没去上课。

我在宿舍干待了一整天,不知道把五月天的歌反复听了多少遍。我一直在想我们三个的事情,也许他们两都不希望是三个人,但谁也不愿意把自己挤出去。我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仇人,更不可能是情敌,我们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会发生尴尬,所以我们都可以把自己的牌摊开来说。也许他们两个人不愿意在一起,但还是这个方法比较好。其实最麻烦的还是我。

但还是可惜,我约他们两个人,一个人都没来。我真的生气了。他们居然全说没时间。怎么搞得,难道是我错了,他们之间不当彼此是朋友?也许吧,也许他们不喜欢这个称号。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空空的。同宿舍的女生都吵得要命,不过就这么个样子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宿舍变得安静了许多,似乎在更大吵闹声之后。也许我与其他的学生不同,学生应该学习才对的,而我天天无所事事,似乎有几分不正常。

我忽然很想听听五月天的那张CD,手在枕头底下糊抹了一顿,塞进了CD机里就放开了。我不愿意睁开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一样的旋律在脑海中,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歌词,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过一个月就要高考了,真是紧张啊。我每天都逼着我自己记笔记,熬夜复习功课。虽然这不是我的作风,但学习还是最为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必要的一部分。这个时候,我却很羡慕季白,他学习好,也不用那么拼命的复习。不过有个学习好的同桌的确有好处,每次有时间他都会带着我复习,这样子,也够他受的了。不过常常有不懂得东西问他就可以了如指掌了。这段时间学习的确有进步,就算很讨厌的物理也会有进步。

有季白,我几乎不害怕高考了。

时间慢慢的被消耗了,我们也差不多复习完了。这段时间我几乎没见到安童。

周日,离高考还有2天。可以给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下,被安童约出去玩了。“最近没有见到你,去哪里了?”

“我最讨厌考试了,还有那种紧张的气氛,我去了趟日本,那里蛮好玩的,虽然听不懂他们说话,不过还是很不错。”他望着我笑了笑。

“这么短的时间。你不准备考大学了?”我擦了擦熬夜肿掉的眼睛,有些困。“不知道。就算不去考试也可以上大学的。我爸爸他有办法。”

他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走进了一个酒吧。那里的人不是很多,有许多空位子。安童拉着我走到了一桌人多的位子,找了地方,我们都坐了下来。

“来了,安童。”一个长得象猩猩的家伙向安童嚎了一句。

“嗯”安童点点头。“这个是我的……”安童停了一下,望了我一下,“同学。”

“是这样子呀,还以为是你马子呢,哈哈。”另外一个胖子也说了一句。这人嘴真不干净。

“你正常点,她是叶伊蓝,听说过吧。”安童点了根烟。

“是么?安童,可以嘛!连这样子的三八都泡上啊!哈哈哈哈。”那个死胖子又说了一句脏话。这下我生气了,明着暗着都在骂我。“你很恶心。”我说着就站起来扇了那个胖子一耳光。

这下大家都慌了,安童把我拉了下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教育别人啊!”我的气还没下去。忽然那个胖子拿着酒瓶子向这边砸来,安童抱住了我,我看见瓶子砸到了安童的头上了。头上的血滴到了我的脸上,又流了下去。

我忽然感到一阵疼痛,身体倒到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我看到安童与好多人在打架,他们打了好久。当我似乎清醒过来时,那个胖子已经倒在了地上,安童也爬在地上。我赶紧把安童扶起来,这是一群***也赶到了。

我也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警局。有两个***问我事情的经过,我哪里记得清楚啊。我就说有个胖子拿酒瓶打安童,剩下的什么都没说出来。过了一会一个***冲了进来说旁边的那个人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和我没关系。结果我又被请出了警局。

我进去想问个明白,但是那个审我的***却对我说叫我回家去,不然妈妈会担心。我一头雾水,结果把安童忘到了***局,一个人回了学校。

考完试了,我自信的走出了教室,和季白一起去吃冰激凌。我们做在学校的秋千上,开心的不得了。

“伊蓝,安童不上大学拉?”他笑着。

“他不用考试可以上大学的。”我从他碗里挖去一大块冰激凌。“是么?好厉害啊!”似乎没在意。

结果我什么都错了。安童上不了学了,在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他居然拿破碎的玻璃杀了胖子,他杀人了。我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朋友身上,还是为了我。

我想去那个监狱看他,我就去了。

一个长得特别丑的人把安童从一个黑暗的房子里拉了出来,

安童变得好憔悴。我给他做了一个***的手势,他就把面前***样的东西拿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不想再责怪他了。

“没事的,放心吧。”他勉强笑了笑。

“你不会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冲出了眼眶。

“白痴,我这样子怎么会死呢,我爸爸和那些人打官司,我就算过当防卫,就判个3、5年的。嘿嘿嘿嘿。”他傻笑起来。

“那也不少了啊,他们欺负你怎么办?”我有些担心了。

“怎么会,就我……嘿嘿,你会不会想我啊?”他又说起了傻话。“当然会,我天天给你写信。”我是说真的。

“你不许学我哦!你就和季白好好的学习,考试,你们上完了学,我也就出来了吧,我去找你们,你可别不要我哦!”他忽然流下了眼泪。

“不会的,我半年就回来看你一次!”我硬笑了笑。

“嗯。我会等你的。”他开玩笑做了一个飞吻。

忽然那个丑家伙又过来把他给拉走了,他好像变得乖多了,冲我一直在笑。我拿着***一直没有放下,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又不是死了。

回到学校,我和季白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了,我们添的志愿都是那所季白上次说的学校。我们的成绩应该都不会有问题了。结果是真的,我们同时拿上了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坐在飞机上我望见了安童的那所监狱,它离飞机场不远,也许安童也在望着我们呢。从今天起,我就真的开始给安童写信了。一直没停过。

我们找到了那所学校,进去报道了。

我很喜欢那个学校的环境,很安静,应该不会再有我们高中时的气氛了吧?我笑笑走进了我们的生化系。季白和我不在一个教室,他是中文系的。

开学那天,季白不在的,他好像去了教导处。但他的书包落在我这里了。我也去了教导处。当他出来时,脸上有种从未见过的表情,他看到我惊了下,然后又变得正常了。

当天晚上,我才知道,原来这家伙被外国的一所高级大学看中了,他可以被保送去那里。我忽然感到一阵寂寞。不过我却掩盖了我的寂寞。“你去吧。我支持你哦!”他也只有勉强的笑了笑。

一个月以后,我陪他去了机场,我们什么也没说。

在他上飞机之前,他递给了我他的那本日记。“你想我时,就看他哦……”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飞机飞过天空,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在我的心中。“你一定要回来哦。”这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出口,也留在了心中。

我找到学校的一块枯草坪,慢慢的坐了下来,回忆以前酸甜苦辣的日子真是奇迹。我轻轻翻开了季白给我的那本日记,忽然一个硬东西夹在了里面,我拿了出来,使一张CD我把他放进了CD机里,把季白的日记翻开看了起来,他把所有都记在了里面。

忽然耳边传来了季白的声音“伊蓝,想我吗?你听见我的声音时,我已经在世界的另一头了,我们永远是朋友吗?呵呵,我给你唱了首歌,你要好好听着啊:那阳光,碎裂在熟悉场景,好安静。一个人能背多少的往事真不轻。谁的笑,谁的温暖的手心,我着迷。伤痕好像都变成了曾经。全剧终,看见满场空座椅,灯亮起,这故事好像真实又像虚幻的情景,只是那,好不容易被说服的自己,借口又顶不住懊恼的侵袭……”我心里一阵酸,我反复不停的放着,让他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心里。

我每天都会给安童写信,再寄出去,每一个信封中都有一个纸鹤。每封信里都会写我们原来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在没有得到季白的消息。

我一直以为天空是灰色的,但是有了你们我才慢慢可以感觉到天空淡淡的蓝,也许,天空的蓝是你们染给我的,但是当你们离开了,我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色彩,你们染给我的颜色也随之消失了。

说真的,我们三个本来就不应该相遇,是我们把自己的幸福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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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听众朋友们,少年朋友们,周末好。这里是XX广播电台“青春驿站”节目(音乐声)。我是主持人白杨。今天是我台为大家准备的特别节目,是对前不久从山洞生还的那三名中学生的专题采访。希望大家能喜欢(音乐声)。

 ; ; ; 星期一那天我起得有点晚,睁开眼睛时被窗外的明亮吓了一跳,天哪!我想,我要迟到了。我赶紧爬起来,套上衣服,胡乱洗了一把脸,刷了几下牙,吐掉还沾在舌尖上的牙膏,就出了门。你们三个别笑!我是这样想的,我不能迟到,因为我想做优秀班主任。你们三个是知道的,更何况我告诉过你张远栋,并叫你写进班规。但谁能料到不几天就出了你们这样的事!

 ; ; ; 我还是接着往下说。今天我不想多批评你们三个。我骑着自行车往学校赶去。在路口那儿拐弯时,还差点与一辆轿车相撞。耳边响亮的刹车声提醒我停一下,但我的右手还是剐在了那辆黑色桑塔那的后视镜上。司机横眉竖眼的探出头来骂我:一大清早的,急什么急,去奔丧吗?

 ; ; ; 他是这样骂的,骂得我的脸红了,心里也很难为情──你们三个还笑!轿车开走后,我就赶紧转过弯赶到学校。谁知在校门口又看见刘校长。

 ; ; ; 你们班的三个学生昨天一夜没回家,具体情况你了解吗?

 ; ; ; 谁?哪三个?一听他这些话,我的心扑楞一下跳起来,比与轿车相撞时紧张得多了。虽然我知道你们三个星期天没到校,但我以为是生病了,所以没太在意。

 ; ; ; 一个男同学,叫张远栋;另外两个是女同学,一个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叫杨晓丹,一个叫姚静。

 ; ; ; 这怎么可能呢?我茫然地问。你想,在我的印象中,你们三个是多么好的学生啊,他的话叫我怎么相信呢?

 ; ; ; 你好象不知道吧?这样,你去班上了解一下,然后把情况给我说说。

说着进了行政楼。我就知道,我这学期的优秀班主任大概是泡汤了。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一个张远栋,是班长;你们两个女孩又都是班干部。可是你们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事先一点招呼都不打一个?真让我生气!还笑!

 ; ; ; 听众朋友们,今天我们把那三名从山洞中生还的同学请到了直播室,他们是张远栋(张说你们好)、杨晓丹(杨说周末好)和姚静(姚说朋友们好)。下面就请他们谈谈事件的经过。你们谁先说?(张说我就先说说,你们两个补充补充吧)

张远栋:那天是星期六,天空中虽然有些灰蒙蒙的雾气,但很温暖。早晨我离开家的时候,发现邻居莫大爷在看他种在楼前的梅花。我说莫大爷你看梅花呢,莫大爷说是啊,梅花开了,春天到了啊。我突然觉得心里头痒痒的,春天啊春天,你终于到了啊!我是这样想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冲动得厉害,就像有个虫在爬,哦不,就像开水的蒸气顶茶壶的盖,这个比喻也不恰当(张笑)。这么说吧,反正我想约几个同学去走走,到大自然中去!那该多好!(你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当时并不觉得奇怪,好象那是很自然的心理。(你以前独自离开过家吗?)以前我从未独自离开过家,要到哪儿去,总是爸爸妈妈带着。有一次我想一个人到镇江去看外婆,但爸爸妈妈不肯让我去,他们说一个小孩子到外面去多危险。我也没有和他们争,不让去就不让去。我就是这样的,好象从来不和人争着做什么。(杨插话说可是在山上时你非进洞不可嘛)可是我约谁呢?很快我就想到了杨晓丹和姚静。(你为什么想到要和两个女孩一起去呢?)我觉得要想使这次外出变得有意义,就不能和班上那些男孩子去,他们只知道咋咋呼呼,一点也没有味道。(你说的味道指什么?)我是说他们大概不懂得欣赏春天。哦,对了,我还没有给杨晓丹和姚静说这事的时候,就已经把这次行动称作“欣赏春天”了。“欣赏春天”,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这样想,要是我把我的想法给那两个女孩说,她们肯定会同意。

 ; ; ; 杨晓丹:事情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有些忘记了。(你就说说星期六那天的事情好吗?)星期六那天──那天我到教室的时候,看到张远栋已经在

里面了。教室里的人不太多,大部分都在抄作业。我就到黑板上去写日期。(什么日期?)距离中考的时间,我写的是“距中考只有65天”。我每天都要写一次,写一次心里就紧张一次。倒不是怕考不上高中,而是怕考不上重点。爸爸妈妈一定要我上的。我说的是不是远了点?写完后我回到座位上,听见张远栋说,杨晓丹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我看见他站在门口,脸上闪着神秘兮兮的笑容。我就出去问,什么事。原以为他要跟我商量什么,谁知他问我愿不愿意去欣赏春天。什么欣赏春天?我莫名奇妙地问。张远栋朝我笑笑说,就是春游!说起来真好笑,我突然感到心跳得厉害。(姚说有一种感觉叫心跳)我问是全班吗?张远栋说不,就三个人。还有谁?我问。张远栋说还有姚静。我往教室里望了望,姚静还没有到呢。

姚静:我那天到校的时候差点迟到。我一进教室,杨晓丹就到我的座位上来,悄悄地问我,想不想去春游。我说好啊,是不是班级同学一起去。杨晓丹神秘地摇摇头说,就三个人,你去不去。我问她哪三个,杨晓丹说我们两个,还有张远栋。我觉得她是开玩笑,就说你要去就去,不要把我拉进去碍眼。杨晓丹打了我一拳,说人家好心好意问你,胡说什么呀。过了一会,我问什么时候。杨晓丹说就明天。我说明天不是要上课吗。杨晓丹说不要紧,放松一下嘛,反正是星期天。(杨说我是这样说的吗?)

是红说:我接着往下说。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着急,心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但一转念就觉得好笑,因为我想你们三个都是大孩子了,不可能出什么意外的事吧。这样越想心里就越着急,尤其是我到班上问过之后。其他同学没有一个说知道你们在哪儿。这时候我更着急,心里就像有只手在抓,乱得没有一点眉目。我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事啊!想想当时的情景我就感到害怕。是的,我感到害怕。我又去问徐文道,我把他摇得像一棵树:

 ; ; ; 不知道,我昨天一直在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 ; ; 是的,出事了。我说着突然哭出声来了。看看你们三个做出的好事!

 ; ; ; 我从小就爱哭,一有委曲就苦,一有麻烦事首先想

到的也是哭。可是当了老师后,我还是头一次当着学生的面哭。我原以为我变得坚强了,可谁知还是忍不住。我那一哭,倒把徐文道吓坏了,他手忙脚乱地劝我。其他同学也很紧张,纷纷从窗户里探头出来。我记得严海剑问徐文道是怎么回事。

 ; ; ; 我也不知道。徐文道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说。

 ; ; ; 我就到班级里去,我要给同学们解释一下。我对他们说你们三个不见了,昨天没有回家,哪个同学知道有关你们三个的消息,就赶紧告诉我。

 ; ; ; 还是没有人知道。吴明荣多嘴多舌地说他们三个怕是触电了。我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触电?有人说那叫初恋,也叫触电。我一听火了,狠狠地骂了他几句,骂得他低下头吐舌头。我真是又气又急,他还来添乱。

 ; ; ; 我说同学们严肃点,好好想想张远栋他们三个最近有没有说过什么,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我还说同学们要到其他班级的同学那里去问问,说不定会有线索。刚说到这儿,你们三个的父母就赶到了学校。刘校长往办公室里打***,叫我到校长室去。

张远栋:我说的没有错。当天下午,我们三个就约定:第二天在人民桥下见。姚静本来不想去,好象是杨晓丹再三叫她,她才同意的。我很高兴,你知道我从未和女孩子一起出去玩过。(你把这事同父母商量了吗?)我没有和爸爸妈妈商量,我知道,商量也没用,他们不肯让我去。你想,他们平时就不让我单独外出,何况是和女孩子!所以,回到家里后,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向爸爸要钱。一般而言,我向爸爸要钱总能要到,因为学校经常收这样那样的费用。但我那一次找的借口不对头,我说我们学校要组织学生外出,每人须交30元。爸爸有些回疑地问,都初三了还组织什么外出活动。我就说是春游。爸爸也没再问,只是对妈妈说栋栋明天要春游去,你看给多少钱合适。妈妈说给他50元吧。后来妈妈也问我说栋栋,你们学校是不是有毛病,初三学生还要组织春游,你能不能不去,再家里复习复习功课,我给你找个好老师补补。我能答应她吗?我赶紧推,说我们是老师说了,谁不去春游,谁就不能评三好。(杨说就你这句话,是老师骂我们一顿也该)妈妈这才没言语,她就希望我每学期都是

三好。不过还是妈妈疑心多,过了一会,她对爸爸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不参加春游就不评三好的学校。爸爸说这样的事多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好悬,我的计划差点抛锚,好在没有露馅。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我想,与女同学春游会是什么感觉呢?(姚说我以后不会和男孩子去春游了)明天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呢?

杨晓丹:(你说说是怎样说服父母同意你去春游的,好吗?)我回家后根本就没有和爸爸妈妈说那件事,再说我也没有机会。我一回到家,妈妈就让我抓紧时间吃饭,好省下时间做作业。我说什么呢?说话要浪费多少时间啊!妈妈经常这样对我说,丹丹,你就少说两句,多看会书,啊!或者,丹丹,吃好了吗?赶紧看书去吧,别坐在那儿发呆。可是我总得说些什么吧,要不我的钱不够。妈妈叫我看书的时候,我说妈妈,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啦。这当然不是实情。妈妈想了一会,就拿出一百元钱,说丹丹你要是考到全年级前五名,我还有奖励!多烦人!实话说吧,我回到家里就感到没劲,爸爸妈妈都一样,把我当个考试的机器看。我这话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分?反正我想出去走走,人都闷死了。

姚静:我回家以后没有向爸爸妈妈要钱,因为我还有。那天晚上一切都正常。我就说说第二天的事情吧。第二天早晨,我到人民桥去的时候,看到张远栋和杨晓丹都在那儿。我问他们要不要把书包放到教室里去。张远栋说烦不烦啊,再说到了教室想出来也就难了,干脆背着书包算了。杨晓丹说也是,到教室后我还得在黑板上写日期,今天我们就彻底放松一下,别去教室了。我想想他们说的有道理,就不再坚持。张远栋说要走就走,要不会碰上班级里的同学。杨晓丹一听好象很紧张,她说走吧,别老站在这儿。我们三个就离开了人民桥,到了北环那儿。这时候,张远栋说我们把自行车寄放一下,顺便把书包也寄存在那儿不就行了。这建议好,我们三个都赞成。我想起来了,寄存自行车和书包的时候,好象还出了一点小问题,那个老头问我们说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看见过学生到我这儿来寄放自行车和书包的。张远栋说老大爷,我们学校组织学生去春游。老头又问哪个学校?这附近可没有学校啊。张远栋说我们要在这儿等车。那老头才

没说什么。他给我们放好自行车后又问了一句:你们仨啥什么回来?张远栋说下午。老头又问去啥地方。可是我们已经走远了,也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 ; ; (音乐声)朋友们,少年朋友们,让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广告后请继续收听。(广告声)

 ; ; ; 我擦干了眼泪就往校长室去。一路上我突然疑心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可那一天是四月八号,愚人节早过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游泳也不可能,这时的水还很凉。那么你们三个到哪儿去了呢?我心里一点头绪也没有。

 ; ; ; 校长室里更乱得厉害。张远栋的妈妈可真是个大嗓门,她一边哭一边诅咒学校,说学校领导是怎么搞的,学生的安全这么没保障等等。我进去后刘校长就把我介绍给你们的父母。

 ; ; ; 这等于是把我当成了挡箭牌。还用说吗,你们三个的父母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他们争着要我回答问题,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站在校长室里,心里难过极了。大概是你们父母的着急使我更加害怕了吧,我突然大声吼了一声:

 ; ; ; 我的声音高得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你们知道我一直低声细气惯了,可那一天我真的声音很高。我这一声还真有效果,你们的父母可能没料到我这一招,都呆住了。

 ; ; ; 我说大家不要闹,有话好好说,孩子不见了,你们做家长的着急,我们做老师的也着急啊,再说现在不是哭闹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大家静下心来想一想最近几天的情况,孩子们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兴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 ; ; 看看你们三个,这不是成心和我们捣乱吗!

 ; ; ;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呢?请继续收听XX广播电台青春驿站节目。

 ; ; ; 张远栋:把那个老头搪塞过去后,我想,不对呀,怎么像三个逃兵似的,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我没有把这话对她们两个女孩说。倒是杨晓丹问我到什么地方去时,我才想起这问题我还没考虑好。我说到哪儿去呢?姚静说附近有座舜过山,听我爸爸说是当年有个叫舜什么的皇帝路过那儿,风景还不错,去玩玩也好

。我说那是尧舜禹的舜,三皇五帝中的三皇之一。就到那去。杨晓丹也赞成。我们就买了一些面包和矿泉水,后来又买了一些春都火腿肠,装进一只塑料袋里。我突然有个念头,干脆玩点有刺激的(笑)。我听说什么地方有个山洞,也很好玩,就问她们两个去不去。姚静说,据说就在那座叫舜过山的山上,可是我们三个就别进去了,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我说不要紧,有什么危险,我们买些蜡烛不就什么也解决了?杨晓丹说我也赞成姚静的主意,别进山洞。我就劝她们两个要有点探险精神,探险并不等于危险。说了好一会儿,杨晓丹说我们别吵了,还没有出发就闹分歧,算是什么春游。我们就往山上走去。

杨晓丹:那天在路上走的时候,姚静说不该把自行车寄放在老头那儿,这么多的路,走过去多费力。张远栋倒没说什么,不过他一直劝我们钻山洞玩。我就说到山上后再说吧。过了一会,张远栋不知用什么办法叫住了一辆拖拉机,我们三个坐在拖拉机上,情绪才放松了。(你知道那拖拉机是做什么的吗?)拖拉机手说他要到舜过山下拉石料。我没有坐过拖拉机,没想到坐拖拉机真刺激,叭哒叭哒地,很好玩(笑)。一路上,张远栋叫我们看淡淡的远山,雾蒙蒙的天空。他眉飞色舞地说这就叫春天,能出来走走就是春游(张笑)。姚静说什么呀,你逮着啥就说啥,出来坐拖拉机,还美呢!张远栋说你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坐拖拉机不好玩?非要坐桑──卡迪拉克才有味吗?不,像今天我们春游,就得坐这样的拖拉机,突突突突,这不很好嘛。他大笑起来,惹得开拖拉机的人也笑了。

姚静:到了山上,我都累死了,坐在地上都不想动一下。说实话,山上一点也不好玩,风很大,四周光秃秃的,草只露了一点头,树上还没有叶子。我想起来了,我们到山上的时候,太阳迷迷糊糊地在雾气里照着,白光光的。我突然觉得山上的景象有些凄凉。我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往山下望,杨晓丹指着山下的麦田说那地方倒是绿的。张远栋却高兴得不得了,一会儿叫我们看这儿,一会儿叫我们看那儿。他发现了许多有意思的东西,可是我觉得没有一点意思。(张说我是那样的吗?)三个人坐下来边吃东西边谈话,杨晓丹说今天我们出来玩,不知道学校里怎么样。张远

栋反对说出来了就别提学校里的事,提起来烦不烦,我们这是在春游!杨晓丹说你有毛病啊,说说又没什么,有什么烦?张远栋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就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吗。我说你们两个别争了,大家坐下来吃些东西吧。

是红说:慢慢地我从你们的父母那里了解到你们的一些情况:张远栋要了50元钱,说是学校组织去春游;杨晓丹问妈妈要钱,但没说干什么,你妈妈给了你一百元;姚静在家里什么也没说。张远栋的爸爸老早就打***到学校问有关春游的事,刘校长接的***,但学校根本就没有组织学生去春游啊。再说,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你们会在野地里过一夜。你们的父母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亲戚朋友家都去找过了,哪里有你们的影子!

你们的父母说说又着急了,他们担心你们被人拐跑了,想想觉得不可能;担心你们是合谋离家出走,可是没有一点原因,何况你们三个都是好学生。实际上,有一个概念我们大家都不愿去想,那就是死。张远栋你笑什么,不是吗?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不下几百遍:他们三个是不是死了?每一次问,我都觉得很荒唐,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几天前,你们三个不是好好的吗,健健康康,生机活泼,怎么可能会那样?可是过了一会,我又在心里这样问。哎,我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事情!

 ; ; ; 看到情况有些宽松了,刘校长就劝你们的父母先回去,到电视台和晚报上刊登寻人启事,动员社会一同寻找。然后你们再到附近什么地方找找看,不是说去春游了吗?不会有什么大事情的。

 ; ; ; 姚静的妈妈反问说这还不是大事情?出了事谁负责?

 ; ; ; 好说呆说总算把你们的父母劝走,但我不能松一口气,因为你们三个下落不明呢。还笑!给,看看这几张报纸,上面还有三位的“名星照”呢。

 ; ; ; 你们的父母走后,刘校长问我事情可有什么眉目,总得向家长交代呀!

 ; ; ; 我说一点眉目也没有,我们班的所有同学都不知道他们三个的下落。

 ; ; ; 刘校长皱着眉头,半天没吭气。他越是不说什么,我反而越紧张,冷汗把背心都湿透了。看你们三个还笑,你们就不了解我的

心情?正着急呢,刘校长说你们班的纪律得好好管管。这话说得我无言以对。我说什么好呢?眼下不是有件大事吗?我现在想,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学习压力大,还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按理说你们是不该有这些问题的呀。

 ; ; ; 听众朋友们,少年朋友们,也许你刚刚打开收音机,这里是XX广播电台青春驿站节目。请继续收听周末特别节目:三名从山洞生还的中学生访谈录。

张远栋:我们到了山上,坐在一块岩石上,谈了一会儿天。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那两个女孩逼着我说出我的理想,我就说我想当个探险家。她们立刻哈哈大笑,杨晓丹说张远栋你别逗了,你当探险家,那世界上所有人都成探险家了。我问她们我什么地方不象是个探险家。姚静说凭你能当探险家啊,长这么大你到过什么地方,连镇江也没去过。我说那是我爸爸妈妈不让去。杨晓丹说是啊,爸爸妈妈总把我们当小孩看,什么都得在他们的监督之下,我每天回到家里连一点自由也没有,除了做作业就是做作业。姚静说你们别谈这些,我们吃点东西吧。她把我们买的火腿肠、面包和矿泉水拎过来,递给我和杨晓丹一些,我们就开始吃。这时候我看见天上有一只鹰,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觉得鹰真的很好。(为什么?)鹰可以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我还想起有人说鹰的视野广阔,视觉敏锐,在天上飞的时候,那肯定是一种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的滋味。我觉得我就是因为没有这样的体验,她们才敢取笑我,说我不能当探险家。看着鹰在天空中展翅翱翔,我突然想在这两个女孩面前表现表现,我有鹰的意志。

杨晓丹:张远栋叫我和姚静看鹰的时候,我并没有仔细地看,因为我发现张远栋的脸色很不同以往。他说看到了吗?那就是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鸿鹄。可能姚静也看到了张远栋过于庄重的脸色,就嘲笑地说张远栋你还当班长呢,谁说过鸿鹄是鹰啊,告诉你吧,课本上有注解,鸿鹄就是天鹅。张远栋有点尴尬,但并不取消他脸上的表情。他说他有鹰的意志。我反问他鹰的意志是什么。张远栋说那就是自由和探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三根蜡烛和一盒火柴,在我和姚静面前晃了晃,说我要去山洞里探险给你们看看。姚静看看我,说杨晓丹你别去,让他一个人去。

我就对张远栋说你别去了,我们今天能够出来走走,就已经很不错了,山洞里万一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张远栋神色严肃地说你们两个别劝了,我主意已定。我到那时才知道原来张远栋这么犟的脾气,可是以前好象不是这样的。大概是我和姚静取笑他的理想的缘故。(张说不会吧?)还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张远栋什么时候买的蜡烛和火柴。我问他怎么象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张远栋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鹰。

姚静:张远栋在路上就偷偷地买了蜡烛和火柴。我很后悔告诉了他有关山洞的事。但后悔也没用,张远栋根本就听不进劝告。他仅仅问我和杨晓丹去不去,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杨晓丹问他说张远栋你到哪里去?张远栋说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来。杨晓丹气得骂他混蛋。我感到有点好笑,杨晓丹本来很崇拜他的,(杨说什么呀!)可现在他根本不听她的劝。张远栋走后,杨晓丹和我坐在岩石上看那只该死的鹰,奇怪的是我觉得鹰飞的真好,它能不扇动翅膀地停在空中,就象一只风筝。过了一会儿,杨晓丹说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出来,这叫什么春游啊。又过了一会儿,她说姚静我们不能这样坐着,得看看他怎么样了,到哪儿去了,要不,我们两个也讲不清楚。我说什么讲不清楚,是他自己要去的嘛。杨晓丹说万一出了事情可怎么办,不行,我们两个去找他。她说着就拉我坐起来,可是张远栋在哪儿呢?看不见。杨晓丹说我们喊吧,说着她就喊起来。

 ; ;刘校长虽然那样说,但他也很着急。他与其他几位校长开了个紧急会议,决定给我们班放半天假,让同学们到街上去找你们三个。然后,他通过广播向全校师生说明了这个情况,还希望有人能知道你们的下落,尽快到校长室来反映。别的且不说吧,你们三个可就一下子成了新闻人物。到处都听见学生们说初三(5)班怎样怎样,有的老师还专门找到我问是怎么回事,可我怎么说得清楚。

 ; ; ; 以下的事情头绪很乱,我真说不清楚,你们三个好好听着。我们班被临时解散了,同学们都到街上找你们三个去了,刘校长叫我在办公室里等***,他说找到了就叫同学打***来。我守在***

机旁,等待着他们的***。***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但没有一个***与你们三个有关。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情特别糟,可是我不能到外面去,我走了同学们来***可怎么办?等啊等,我一直等了三个钟头,真是又急又恨。假如那一天,象今天一样,你们三个这样站在我的面前,看我怎么骂你们,我不把你们三个骂死才怪呢。

 ; ; ; 十一点钟,同学们陆续回到学校,都没有任何消息。虽然我们的城市是座小城市,但找几个人如同大海捞针。我到班上去一问,又急得哭了,几个女同学也哭了,我记得我站在讲台上,望着底下的同学们,恍惚如在梦里。

一上午没有任何消息。你们三个的父母亲又来了,说电视台的事办妥了,晚上就播放;明天的晚报也将登寻人启事。对了,他们还说到所有的公园和公共场所去找过了,没有你们的人影。我问他们有没有到城外的什么地方去找过。杨晓丹的爸爸说去了,没有找到,我想他们不会在山上过夜吧。他们几个说话时不那么大声了,喉咙有点嘶哑,眼睛红通通地,头发也很散乱,坐下来一口接一口地叹气。

 ; ; ; 张远栋的妈妈说我们的栋栋多好的孩子,又体贴人又聪明……

 ; ; ; 姚静的爸爸说我的这个女儿,在家里从不要人管,她自己的事总能做好……

 ; ; ; 杨晓丹的妈妈说丹丹很文静,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

 ; ; ; 就这样三言两语地说,我和几个校长听着,气氛让人感到压仰。不多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你们三个所有的事,从生下来到幼儿园,从上幼儿园到上小学,从上小学到上中学,从上初一到上初三,到不久前。说着说着,就都哭起来。

 ; ; ; 这时候你们如果在场,会怎么想,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行动有多荒唐!

 ; ; ; 张远栋:(你什么时候买的蜡烛和火柴?)我买面包的时候,偷偷地买的。我当时也不过是觉得好玩才买的,并不是我想到山洞里去。可是到了山上后,我就想去了,那时我的一切感觉都集中在探险上。我就不信我不敢探险。离开她们两个后我想我做的不对,因为我们是来春游的,是为了欣赏春天的,我却离开了她们。但我不好再回去找她们,我觉得那样做就好象我真的

不敢探险,不能做一位探险家。我在山上转来转去,想找到那个山洞(笑)。这时候,我听见满山都是回声,她们两个在找我,大声喊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有一个念头在我心里气球一般膨胀着,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山洞。我继续向前走。(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想,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因为我过去很少有过自己的主张,很少按自己的主意做事,这一次我要变一变(笑)。我在山上走,耳边传来那两个女孩的叫声,我不答应。找来找去,突然我发现对面的一座小山峰底下好象有一个洞口,难道那就是山洞?我感到很高兴,非常高兴。山洞,我终于找到了!我记得当时的情景,我站在一块岩石上,望着那个神秘的洞口,那是我实现探险梦的第一个场所。不过,直到进去以后,我才明白我错了,我把春游的概念给弄混淆了,春游就是春游,可不是什么探险。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进去吧,那里面肯定很好玩。

杨晓丹:我和姚静找到张远栋的时候,他正朝我们两个笑。我当时很生气,就说张远栋你想做什么,我们出来春游,你却离开我和姚静走了,这像什么?张远栋说没什么,我不过是想到山洞里去玩玩。我说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这么犟的脾气。张远栋说我们再吃点东西吧。姚静说张远栋,你别自做主张好不好,今天是我们三个人出来春游,你好象只想到了你自己。张远栋说你们看,那就是那个所谓的山洞。我和姚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山洞。姚静说张远栋你别指了,我是不进去的。张远栋说我也不是拉你进去,这样吧,我们再吃些东西,然后我一个人进去,你们两个等着,我出来后就回家。当时好象接近中午了吧,我就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别进去,我们到洞口那儿看看就回家好不好。张远栋说这个办法好。姚静说张远栋你不要到了洞口就进去。张远栋说你们两个不相信我是吧,我从来就没有自己的主张。我们就吃了一些面包和火腿肠,张远栋把食物都收在一起,拎在手里说我们下去吧。姚静看看我说杨晓丹你也想去吗?我说我们看看也没关系,说好了不进去的。张远栋说姚静你是团支部书记,难道这么怀疑你的团员部下?姚静笑笑说我不是怀疑团员,我是怀疑你张远栋的冒险心理会给你带来危险。张远栋说我说过了,

探险并不等于危险。(你自己好象也不怎么反对张远栋的观点,为什么?)我觉得大家出来玩玩,不能相互反对,那样还有什么乐趣。所以当张远栋说下去看看的时候,我没有反对。

姚静:我们三个站在洞口的时候,张远栋朝里边望望说,里面好象蛮大的。实际上我们都看了看,我记得当时的情形是我们都不觉得那里面有什么危险。洞口朝我们张着,黑黑的,很有点神秘。张远栋说我想起来了,初一时教地理的老师说这是个溶洞,里面很大。我们大家又把头伸到洞口,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杨晓丹问里面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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