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使用各类通讯软件的时候,消息发错了,我们可以在两分钟之类及时撤回,但是,支付宝转账能够撤销么?假如转账转错了,我们该怎么撤回呢?
目前来说,支付宝转账是无法撤销的,我们能做的就是追回发错的金额。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首先要冷静下来,通常情况下,账户分为认证和未认证两种,面对没有认证的,我们可以直接撤销,假如打错的账户是被认证过的,那么就应该主动联系他,说明情况,劝其归还。
1、转错到已经激活的支付宝账号上:这时我们可以在交易记录里查询到这笔交易,然后查看对方的联系方式之后可以尝试联系对方,假如对方没也联系方式,那么也可以通过留言告知对方这一情况。假如对方不愿意归还,那么就只能申请***介入。
2、转错到没有激活的支付宝账号上: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可以通过查看交易记录,直接撤销交易,在确认撤销之后,打错的钱就会退到自己的支付宝上面了。
在使用支付宝转账时,我们还可以提前设置好到账时间,在发现转错账号之后,可以通过撤回及时追回损失。支付宝设置到账之间的方式为:转账——右上角三个小点——延时转账服务——设置到账时间。
同时,在进行转账时,我们可以加上备注,在发生意外之后,也可以将此当作一种证据,也能够帮助我们尽快追回损失。不过,在进行支付宝转账时,我们最好先看清楚收款人的名字与账号是否一致,在你确认付款的时候,可以留意一下显示的收款人账号与名字,在确认之后再进行付款。
讶的神色,抿着嘴轻笑出声:“不要误会,我是旅行者。“
“奥“方小北懵懂的点点头,旅行者是个什么鬼?不明白。
气氛顿时变的尴尬起来,走还是不走,或者上前问一句:Canihelpyou?开什么玩笑!时间不早了,老
妈估计等着和自己接班,还有一群性格怪异的房客等着自己解决乌七八糟的问题。
司南犹豫又踌躇,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可不可以让我去你家洗个澡?“
“啊?奥。可以!”末了,小声说:“就是有点远。”
原以为不会得到同意的司南怔了怔,因为没有听清对方后面的话嘴巴里自然逸出:“嗯?”。
方小北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让他住下好了,家里有很多闲置的房间。
司南在踏上这片陌生城市的土地时,原本联系好的沙主,***突然停机。他轻叹一口气,仰头,看着
城市上空飘过各种毫无规则的云朵。橘色的夕阳倾斜过红色尖顶房,铺满深色沥青公路,霎时,来往的车
辆,拥挤的人群,紧凑的建筑物都被镀上一层橘***的光芒,好似天堂。
旅行的久了,司南有时会突然想不起最初旅行的目的是什么。寻找生命存在的意义?太矫情,那完全
不是自己的作风。自己怎么会为了寻找莫名奇妙的生命的意义,风吹日晒,霜打雨露的。但那到底是什么
呢?似乎时间久了,记不起来了。
因为横跨了整个城市,司南理所当然的住在了方小北家里。一个小旅馆,只不过是城中村里一个二层
小楼。楼下一排房间,楼上除开方小北自己家里的二室一厅,另有三间标准式房间。司南便被安排在其中
房间的隔音效果相比起来已经是最好的了,却仍旧阻止不住方小北凌晨才回房的脚步声。除了每天上
课,方小北还要照顾旅馆的生意,着实有些艰辛。
司南今年是大三了。大一开始旅行,三年的时间里,去过不同的城市,结识了不同的人。被骗过,被
抢过,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安营扎寨。随身携带的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满了记号,厚实的如同一块
板砖的相册也逐渐塞满了照片。
出发前对自己承诺这将会是最后一次旅行了,大四开始要实习,找工作,各种各样的问题随之而来,
那时,大概也不会有时间和心情旅行了。
或许因为是最后一次旅行,司南在北海呆的时间长了些。而方小北这个大方的房东,与司南混熟后,
被司南路上的种种传奇所吸引,大有抛却一身红尘事,随郎远征西的意味。
周四,司南相约驴友去涠洲岛环岛骑行,旅程进行到最后一段时。无意间在繁杂的人群中瞥见方小北
单独坐在青绿色的草地上,周围三五成群的游客,穿着保洁服的大叔清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啤酒瓶,方小
北的身影就显得格外孤单了。
和驴友打过招呼,将自行车交给对方处理,司南径直走向方小北。在方小北的身边坐下,还来不及说
话,方小北便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司南,你是为了什么旅行的?“
旅行的目的可以有很多种,追求生命的意义,寻找自我,挑战自我等等。上千种理由里,没有一个是
司南可以拿来回答方小北的。
司南原本想质问方小北为什么没去上课,却因为方小北的提问,冥思了一个下午。为什么旅行呢,为
什么。又为什么放弃旅行呢?因为要工作了,真的是这样吗?一路背着方小北回旅馆,轻飘飘的自己似乎
变得沉重起来,然后是自己心跳的频率被调动的与方小北同步了。
醒来的方小北盯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一个词“过客“,然后接连不断的句子冒了出来:什么在不合适的
时间遇见合适的人,有些人注定是过客,等等?????????
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小北摇了摇混乱的头,企图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赶出去。扭过头,床头柜上的
时钟显示为11:11。这是什么破时间点,等等!方小北眨眨眼,11:11,所以自己又旷课了!
方小北挣扎着坐起来,每每都被晕眩所击倒,似乎整个世界在旋转。世界确实在旋转,唯独自己不转
方小北扯出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一只臃肿的企鹅。重感冒来的太突然,头晕乎乎的。楼梯作
对似的左右闪躲,使得方小北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辛。
司南从涠洲岛回来时看见的便是方小北颓废的坐在吧台,脸色苍白。他走过去,手掌自然的放在方小
北的额头,微皱眉:“有些烧。”
也许是因为刚从室外回来,司南的手掌带着些许凉意,敷在方小北的额头,体内刚刚烧起来的小火苗
方小北不以为然的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重感冒而已。”
“我带你去医院吧。”
方小北无力的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吃了药了。”
司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方小北的头却小鸡啄米般垂了下去。绕过吧台,司南走进去坐下来,推推已
经睁不开眼睛的方小北:“你去休息吧,我帮你看着。”
周六日过去,方小北的重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重返校园那天,只有同桌睡眼惺忪的问了一句,去
哪儿了,接着便重重睡去。教室里齐刷刷的翻书声,即使是课间,走廊上也只有方小北独自站着,她忽然
方小北不想继续读大学了,不仅仅因为压得人喘不上气来的高考,还因为家里每况愈下的经济原因。
每年寒暑假的培训班,都要背着毫无乐趣可言的画板,扔着大笔的毛爷爷,不畏风雨的到画室报道。方小
北曾为这样的自己自豪过,现在,这样的自己无聊极了。
不用上大学依然可以找到工作的,即使上了大学,也依旧有一群人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那上不
上大学都变的没有意义了。
或者跟着司南去旅行,司南可以做到的,自己没道理不成功的。
司南得知方小北的想法时,心头闪过一丝怒火,他强压下火气试图说服方小北。方小北却梗着脖子,
红着眼睛瞪他:“你可以逃课旅行,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不上学。你们统统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为我好,
你们想过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
司南没想过自己旅行的行为会被方小北理解成逃学,被拿来当做逃避困难的借口。不经大脑的话带着
怒气冲出口:“方小北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是你,你辜负你妈妈的期望,你辜负所有人对你的期盼。”
“凭什么你们期望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为什么我要为了你们的期望去活,而且???”方小北冷
冷的说:“司南,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我吧。”
心脏猛的收缩,恐惧、失望,五味陈杂,仿佛被人浇了硫酸,闷得喘不上气,司南看着方小北,点头
,自嘲道:“对,我确实没资格,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而已,正巧被你砸中,被你捡回家收留。”转身,
背对着方小北离去:“你一样没有资格对我的旅行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