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华天下大系统骗怎么装 去电脑店装会给骗嘛

10 10 10 ’94 科幻征文 熬过五七干校的两年岁月,重回大寺中学物理教研室。血色晚霞中,墙上的 标语依然墨迹淋漓,似乎是昨天书写的,门后的作息时间表却挂满了蛛网,像是 前世的遗留。 我还是我吗?是那个时乖命蹇,却颇以才华自负的物理教师吗? 批斗会上,一个学生向我扬起棍棒,脑海中白光一闪……我已经随着那道 白光跌入宇宙深处了,这儿留下的只是一副空壳。 抽屉里有一封信,已经积满了灰尘。字迹嫩弱而秀丽,像是女孩子的笔迹。 字里行间似乎带着慌乱和恐惧——这是一刹那中我的直觉。 天 “何老师: 我叫向秀兰,五年前从你的班里毕业,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她,她是一个无论学业、性格、容貌都毫不突出的女孩,很容易被人 遗忘。但文革期间她每次在街上遇到我,总要低下眉眼,低低地叫一声“何老 师”,使我印象颇深。那时,喊老师的学生已不多了。 “……可是你一定记得林天声,你最喜欢他的,你来救救他吧!……” 林天声! 恐惧伴随隐痛向我袭来。我执教多年,每届都有几个禀赋特佳的天才型学 生,林天声就是其中最突出的,我对他寄于厚望,但也有着深深的忧虑。因为最 锋利的金刚石也往往是最脆弱的,常常在世俗的顽石上碰碎。 我记得林天声脑袋特大,身体却很孱弱,好像岩石下挣扎出来的一棵细豆 苗。性格冷漠而孤僻,颇不讨人喜欢,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实际上,我很少看到 他与孩子们凑群,总是一个人低头踱步,脚尖踢着石子。他的忧郁目光常使我想 起一幅“殉道者”的油画——后来我知道他是一个“可以被教育好”的子女,他父 亲是一个著名的右派,57 年自杀了。于是我也就释然了,他实际是用这层甲壳 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他的学业并不十分突出,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发现,我完全可能忽略这块 璞玉。物理课堂上,我常常发现他漠然地注视着窗外,意志游移,天知道在想些 什么。偶尔他会翻过作业本,在背面飞快地写几行东西,过一会儿又常常把它撕 下来,揉成纸团扔掉。 一次课后,我被好奇心驱使,捡起他才扔掉的一个纸团,摊开。纸上是几行 铅笔字,字迹极草,带着几分癫狂。我几乎难以相信这是他的笔迹,因为他平时 的字体冷漠而拘谨,一如他的为人。我费力地读着这几行字: “宇宙在时间和空间上是无限的(否则在初始之前和边界之外是什么?)可 是在我们之前的这一‘半’无限中,宇宙早该熟透了,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星系, 年轻的粒子,年轻的文明? “我相信震荡宇宙的假说,宇宙的初始是一个宇宙蛋,它爆炸了,飞速向四 周膨胀(现在仍处于膨胀状态) 。在亿兆年之后,它又在引力作用下向中心跌落, 塌缩成新的宇宙蛋,周而复始,万劫不息。 “可是我绝不相信宇宙中只有一个宇宙蛋!地球中心说和太阳中心说的新 版! ‘无限’无中心!逻辑谬误!” 这儿是几个大大的感叹号,力透纸背,我似乎感受到他写字时的激扬。下面 接着写道: “如果***质以有限的速度(天文学家所说的红移速度,它小于光速)膨 胀,那么它到达无限空间的时间必然是无限的,怎么能形成‘周期’震荡?如果膨 胀至有限空间( 即使是难以想象的巨大空间) 即收缩,那它只能是无限空间中微 不足道的一点,怎么能代表宇宙的形成? ” 下面一行字被重重涂掉了,我用尽全力才辨认出来:“或许宇宙是无限个震 荡小宇宙组成,无数个宇宙蛋交替孵化,似乎更合逻辑。” 2 三维画好眼力:梁柳军 黄明方 历小江 黄新宇 毛迅 李宏荣 郭俊芝 李正玉 付明法 战鹏 唐剑雄 谭延华 陈 炳森 梁栋 焉丽 黄懿 喻亮 张芳 黄迅 谢海华 杨铮 汪露 白晓光 小青 刘昱琨 任翔 王倩 韩松巍 巍巍 多么犀利的思想萌芽,尽管它很不成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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